第5章 英雄之隕
“喂,你!楊天綺!”一聲粗魯的喧嘩,吵醒了牢房里的她。
她穿著一身破掉的粗布衣,上面滿是洞,混著血汙的味道。這樣的“衣服”,說是遮羞布更合適。
她理了理干枯打結的頭發,從蚊蟲遍布的破草席上坐起來。粗魯的聲音由遠及近,一盞刺眼的提燈邁著腳步,走到了生鏽的鐵門前。
門合頁一張一閉,擰出一撮鐵鏽。“出來!下流胚子!”那聲音對著地上的她踹了一腳。用的力氣不大,但不
是因為憐憫,而是不願在這肮髒的牢房里弄髒鞋底。他只看了她一眼,然後就捏著鼻子退了出來。
她凍得瑟瑟發抖,拖著沉重的腳鐐,費力地站起來。她屁股和小腹上被人寫滿了各種下流的髒話,右乳房烙著一個“奴”字,手腕和腳腕上各銬著一個閃著五彩光的“鐲子”。
是的,她是一個被打上限位鐐銬的超能力者。而且,也曾是被人熟知的英雄之一。
她茫然地拖拽著腳鐐,被獄卒推搡著往前走,左眼眶里沒有任何的神色。她似乎覺得,自己的人生就該這麼過,並對此沒有半點怨言。
“快走!”獄卒嫌她走得慢,使勁把她往前推了一把,結果她沒站穩,重重地摔了一跤。
“起來,你這母狗!”生氣的獄卒一腳踹在她的小肚子上。她瞬間蜷縮成一只煮熟的蝦,但是蝦可不會如此痛苦地呻吟。
“他媽的起來!!!”又是一腳,這次獄卒發狠了,尖頭鞋直接踢向她的肚臍,竟把她踢的飛起一段高度,然後又被幾十斤重的腳鐐拽回地面上。
她放棄了爭辯,躺在地上不動了,只是保留著淺淺的呼吸,告訴面前的獄卒自己還沒死。
“狗日的,好事他媽輪不著,這種髒活累活倒攤給老子… …”獄卒罵罵咧咧的,一把拉起她的長頭發,把她從地上提了起來。在看到她的兩只光腳還能下意識地去夠地面時,便粗暴地把她放下,一巴掌下去,打聾了她一只耳朵。接著,他嫌棄地向前一指,讓她面對原來的方向繼續走。
她的頭發,是全身保留的最完好的地方了,沒有之一。
已經不記得過去多久了。
… …
想當初,自己拉扯起來的隊伍被毀滅博士和金並二人團滅,姐妹們死的死,傷的傷,除了谷悠萍僥幸逃脫外,其余的都被毀滅博士俘虜。仁美,那個活潑的日本女孩,初戰就被毀滅博士捏碎了腦袋;副隊長張曉薇,被金並用她自己的長矛扎穿肝髒,流血身亡;雙胞胎的圍攻也在毀滅博士的新發明下變成了十分可笑的送死;百合子最終因自己的念力過載而導致腦死亡;林可兒用超能力把自己引燃去舍命攻擊,結果僅僅讓金並吃了一口煙灰……就連石海燃都當了金並的人肉盾牌,擋住了自己放出的能量彈。那個被視為親生妹妹的石海燃,被金並抓著頭和腳,像棒球棍一樣朝自己掄過來,自己被妹妹的硬腦殼狠狠砸中,醒了之後,才發現自己到了這個地方。
這里是前九頭蛇的總部:三曲翼大樓。毀滅博士專門為她們在附近建立了監獄,融合了古代歐洲和亞洲兩地的風格,就連獄卒都是東西結合的打扮。這些獄卒有著近乎變態的愛好,他們喜歡折磨人,特別是女孩子。每天自己和姐妹們都會被獄卒上刑,但卻見不到毀滅博士和金並。按毀滅博士的風格,他絕對不會親自下場做這種髒活,而是更喜歡躲在背後操縱一切。金並一直都西裝筆挺,他也不會干這種事,肯毫無人性地對女生用刑的人,就只有那些各地監獄里搜羅來的死刑犯了。
自己才來的時候,尚能借著余力大吵大鬧,但這種行為所引來的是獄卒們狠毒的棍子。自己每吵一聲,就會被拖出去痛打一頓。雖然自己不怕挨打,但當接連打斷六根白蠟杆的獄卒們把邪惡的目光轉向黃豹貓的時候,她還是屈服了。那時的黃豹貓身子特別虛弱,自己若是半點不從,無情的棍子就會落在黃豹貓身上。她被迫答應當獄卒們的性奴,否則就要當場把黃豹貓強奸致死。萬般無奈之下,她含著淚答應了。她被獄卒們拉進監牢深處,不得再跟自己的姐妹們見面。
最令她痛心的,是洛天依和樂正綾。兩名機器姐妹的人格模塊被駭入並格式化,成了監獄里防止暴動的監視機器。兩具機械身軀沒日沒夜的巡邏,發現逃脫者便毫不留情地將其處死。娜塔莎便是在越獄中殞命在二人的夾攻之下。獄卒們把娜塔莎的屍體拉出去暴曬,直到腐爛生蛆,烏鴉漫天。
那時候,獄卒們還在為誰第一個肏她爭吵起來,但最終被一個身體強壯的家伙拿到了她的處子之身。
“呦,還是個饅頭逼呢。”獄卒看著面前粉嫩的小花朵說。
“不許… …傷害她們… …唔!”她這樣對獄卒們說,然後急不可耐的獄卒便用一根木棒子塞住了她的嘴。
“哈哈哈!不傷害,我們不傷害她們… …啊,啊~”身後的獄卒正快速抽插著下體,讓自己因興奮而膨大的命根子噴射出粘稠的白色渾濁液體。
這個人意猶未盡地離開了,換了下一個。
“哼,你把她處給破了,我再來還有什麼勁?爺爺我要操她的屁眼。”來了一個身材像大肥豬的家伙,把又粗又短的陽物塞進她的後庭。這一下疼得她叫出聲來,不一會兒,獄卒拔出已經疲軟的肉棒,提上褲子為後繼者讓路。
她看不見都有誰在侵犯她。獄卒蒙住她的眼睛,用粗糙的麻繩綁著她,把她的脖子拷進一個垂直的方形木枷里。兩只腳踝分別被一副腳鐐左右拉開,幾個人撕碎了本就殘破的衣褲,徹底露出她的小花園。
每結束一個人,他們就用記號筆在屁股上刻一道,不一會兒,她的陰戶和後庭就被填滿了。精液,汗水,還有血混在一起,正緩緩地滴在地上。
“還有誰沒爽?過期不候哦。”十幾個獄卒很快完事,這讓本來做好心理准備的她感到十分意外。
“還有我。”一個聲音說道。這是一個魁梧的前罪犯,如今卻成了當紅的獄警。
果然,落到他們手里,怎麼會如此輕易地結束呢。
那人沒有對她的小穴和小嫩菊灌輸白濁,而是走到她跟前,摘掉她嘴里的木棒。
木棒上已經有了兩個深深的牙印子,上面全是小木刺,扎進了她的嘴唇和舌頭。
那人面對著她的臉脫下褲子,露出一根堅挺的大肉棍。
“?!”黑布後的瞳孔因驚恐而迅速縮小,還沒等回過神,那根肉棒便直挺挺地捅進嘴巴里。
獄卒粗暴地掐著她的脖子:“啊~啊!爽!真想不到曾經的~啊~少女隊隊長,漂亮的大~啊~大美人兒,今天居然給老子舔雞巴… …我操!”獄卒突然一聲罵,隨即惱怒起來,“臭婊子他媽敢咬我!快松開!!!”
她使勁咬著嘴里的那話兒,就是不松口。不過小嫩菊可遭了殃,幾個人為了救同伴,拿下嘴里的煙頭,往她的後庭使勁一按,火星點滅在小嫩菊的褶皺上。
“啊!!!”她疼得叫了出來。
那人僥幸讓自己的小兄弟脫離虎口,但也扎上了幾根木刺。
“操!”那人忍著疼,拿著木棍狠狠敲在她的頭上,“操你媽的小賤貨!長本事了哈!”他氣憤至極,連褲子都忘了穿好,一拳打向她的面門,又踹了一腳上去,活生生把她的臉打破了。可憐的她只好緊閉雙眼,拼命忍住那些泄憤用的拳腳。
“哎哎,夠了夠了,別給打死了。”一名同伙勸他。
“老子他媽今天就是要打死她!!!”他說,拳鋒不斷落在她的顴骨上。
“你別忘了老大今天怎麼說的,傻逼!”那人也有點急了,“老大要這個女人有用,不管怎麼樣,都不能在那之前傷她性命!你他媽要是給她弄死了,老大還他媽要弄死咱!自己想死找別的法去,別連累哥幾個!”
“哼!”壯漢打完最後一拳,褲子一提就走了。走了兩三步,可能是覺得還不夠解氣,轉身又是一腳,照著她的肚子踢去。
這一腳雖然力道最重,但她的聲音卻愈發微弱。已經被打出輕度腦震蕩的她,已經分不清哪里更疼了。
“唔… …”喉嚨里發出了以為自己可以休息的呻吟。她的兩只腳已經抽筋了,整個人都軟了下去。但在木枷,腳鐐和繩子的束縛下,她的身子還勉強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我們來試試這個吧。”一個讓她心髒幾乎停跳的聲音,聲音的主人倒不可怕,但她的屁股卻蹭到一個冰涼的東西。她還沒來得及感到恐懼,那個聲音就走到她面前,扯掉了蒙在她臉上的黑布。
她看著來者手中的兩個東西,一時間有些糊塗。那是一個單孔口球和一支嗩呐,這個人給她戴上口球,又在口球中間的洞里插進那支嗩呐。
“現在看我的!”那人回到後面,繼續拿起剛才那冰涼的道具。他把那玩意架好,高度與她的小穴平齊,然後將前端挪到距離她門口半寸的距離遠。
“諸位,”他奸笑著對著所有人說道,“看我來為大家演奏一曲!預備,起!”他轉起上面的搖把,緊接著,下面連接的金屬假陽具便開始迅速地前後移動起來。那根鐵棒比人類的正常尺寸都要粗,還加了配件彈簧,動起來的力道像飛速轉動的火車輪子,正常人根本頂不住。
“唔,唔!唔——!”她拼命忍住下面傳來的陣陣撕裂的疼痛,就是不肯發出一點聲音。鐵棒像攻城錘一樣不斷衝撞著她的大門,每撞一下,她的門上就掉一層皮,很快地流出血來。看著銀灰色的鐵棒漸漸變紅,有人開始不耐煩了:“你他媽倒是吹啊!吹一個給我們聽聽!”說完,便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子。
“唔啊!滴——!”終於,她的城池被攻破了,尖銳的嗩呐聲一旦響起,就不可能再停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獄卒們一陣哄笑,“再來!”又是一鞭子。
“滴答嘀答嘀答!”兩只胳膊都被綁成了青紫色,她想掙扎,但哪怕任何輕微的動作都會被炮機打斷,疼得鑽心剜骨。
“再來!!”
“嘀嘀答!!!”
“再來!!!”鞭子聲不絕於耳。
“滴滴!滴——!”
“嘀嘀答嘀答嘀!滴滴——!滴答!”
“再來!!!!”
“滴答… …”
“你們… …這群畜生… …我… …我… …啊!好疼… …小貓… …燃燃,你們都還… …我… …”她的腦子已經被炮機和嗩呐聲攪成了糨糊。
“滴——————————”
這聲音已經不再是嗩呐了,更像是心率檢測儀上藍线跳躍的聲音。
一天一夜後,她再次從自己的牢房里醒了過來。這次,她盤腿坐著,嘴上粘著一塊強力膠布,胳膊被拉成平行狀綁在背後的鍍鋅鋼管上,用的是發著藍光的力場繩。她傷得有些重,可能是哪個獄卒看她可憐,給她套了一身緊身服。緊身衣上有定位裝置,也能配合力場繩的捆綁,雖然是出於防止逃跑的打算,但也算是有了些許抵御寒冷的衣物。但即使沒有這些強加在她身上的束縛,她也沒力氣站起來,唯一還算好消息的,是獄卒暫時沒有傷害姐妹們。
她感受著脖子和手臂的陣陣酸麻,下體也還隱隱作痛。
她被玩的險些造成宮脫。
盡管前天的事被毀滅博士得知,他也十分嚴厲地訓斥了獄卒,並對自己風度翩翩地道歉,但她依然痛恨這個綠袍魔鬼。是的,毀滅博士只是在唱紅臉,現在世界已經被毀滅博士改造了個七七八八,他這樣做,無非是在為自己的公眾形象做准備,等他成為所謂把人民從TH-3病毒的威脅中拯救出來的英雄後,她們這些階下囚的命運可就朝不保夕了。
左眼眶疼得厲害。她試著把眼皮睜開,卻看不見任何東西。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想起來,自己的臉被獄卒打得血肉模糊,造成了左眼球破裂。帶血的眼淚不斷從空洞的左眼窩中流出,眼淚被吞進肚子里,連另一只眼睛都感到了痛楚。受損的眼球被毀滅博士“好心”摘除,當然,手術過程是無麻醉的。
但她不在乎,她心里想的,只有還活著的姐妹。這是自己被當成性奴隸的第一天,卻遭受了比以往多好幾倍的苦難。以前在隊員們和妹妹的幫助和鼓勵下,無論遇到多少困難,面對多麼凶險的敵人,少女隊依然能從戰斗中化險為夷。而這也是少女隊永遠的驕傲。
但那畢竟是以前,如今的世界黑白顛倒,反派蠱惑人心,英雄與世為敵。惡人們借著TH-3病毒的出現,將以往的正義團體誣蔑為散布疫病的罪魁禍首,並在不明真相的民眾支持下,相繼消滅了復仇者聯盟,X戰警等組織,並把他們的屍體聚集在一個大坑里。超能V字少女隊是最後一支堅持抵抗的英雄團隊,但自身成員也不敵病毒和反派的雙重圍剿,最終在一個沾滿血腥味的秋日黃昏,所有隊員全部隕落。或戰死,或被擒。
不過沒人在乎她們失敗的過程,人們只想親眼目睹這些人類之敵如今的慘狀,個個恨不得殺之而後快,得知她們被人類的大救星毀滅博士所消滅就足夠了。這是個顛倒黑白的世界,而她們是對這個世界來說,最不可饒恕的罪犯。
可能是為了真心道歉,毀滅博士再次把她請了過去。不過,依舊是綁著去的。為了避免像昨天一樣差點被玩死,這次派了防御無人機來監視獄卒們,不准他們接近她。在無人機的押送下,她來到了毀滅博士的實驗室。
“啊,楊小姐,您來了!”毀滅博士放下手中的東西,擺出一副假惺惺的樣子說,“關於昨天的事,雖然我已經教訓了他們,但心里還是過意不去,因此,在下特邀楊小姐共進晚餐,還望楊小姐不要推辭。”
“… …”她鄙夷地看了綠袍男一眼,沒有說話。
“那,我就當楊小姐答應了。”毀滅博士笑著說道,他把桌子上的實驗用品一掃而空,手里的遙控器輕輕一按,實驗桌便陷入地板,緊接著升上來一張餐桌,和一把一看就知道是用作拷問的椅子。
“請在此稍候片刻,我去去就來。”毀滅博士說完,從後面的小門離開了。
無人機解開她胳膊上的力場繩,關掉電磁腳鐐的電源,威脅的紅光在椅子和她的眉心之間來回的閃。她只好坐上椅子,被椅子里暗藏著的鐵鎖銬住。
不一會兒,綠袍男回來了,身後跟著端盤子的廚房機器人。
“這是我特意為你做的鮮湯,請享用。”毀滅博士端起一個大碗,假模假樣地給她盛了點,放在她面前。
“… …哼。”她沒說話,僅是從鼻子里哼了一聲。
“你不來上一點嗎?”毀滅博士問。
“你想干什麼。”她反問道。
“欸,關於那些事情,我們飯後再談,好嗎?”看來毀滅博士真的有什麼事情要找她,難怪他態度突然這麼好。
“有屁快放。”她十分輕蔑地剜下一句。雖然毀滅博士為了經營自身形象煞費苦心,但在她眼里,他做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做作,無病呻吟。英雄們的一身正氣,是反派無論如何也模仿不出來的。
“既然楊小姐如此堅持,那我也只好從命了。”毀滅博士說,“不過,在下仍舊希望,您能在喝掉這碗湯之後再談。”
“你今天怎麼這麼多廢話。”
“多言不是在下的性格,每句話都有它的用處。”
“湯里放了什麼?”
“沒什麼,很普通的食材,一些肉而已。”
湯初看沒什麼異樣,但不知為何散發著一股詭異的腥味。雖然毀滅博士不動聲色,但兩旁的無人機卻等不住了,其中一台鏈接上椅子,控制著鐵鏈撬開她的嘴,另一台則端起滾燙的湯,一股腦地給她灌了下去。
“嗯?!你要… …唔!唔唔!唔!!!咳咳!咳咳咳!!!嘔… …你… …你這混蛋… …”她的掙扎被限制在拘束銬的中心,全身上下動彈不得,就連嘴巴上小小的抵抗都被機械臂化解了。
她感覺滾燙的湯從嘴巴里四處奔散,奔向自己的五髒六腑,手指和腳尖,最後全部涌進大腦,好像在逃命,又好像在控訴著什麼。
“你給我喝了什麼?!”
“很普通的肉湯而已,不過這份湯可是你的兩位好姐妹幫我做的。”桌子那邊說道。
“你把燃燃怎麼樣了!!!”她的拳頭在鐐銬底下握緊了。
“不用擔心她,反正她少塊肉又死不了。”毀滅博士點上一支雪茄,吞雲吐霧地說道,“比那位年長的愛新覺羅公主強多了。”
公主… …?難道說!
她差點咬碎自己的一顆牙:“你又對格格做了什麼?!”
“你在問那位公主嘛,她可真的顛覆了我之前對你們的好印象,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那麼軟骨頭的超級英雄呢,你知道嗎,她求我手下留情,求我饒了她,還說願意出賣少女隊的所有情報。”
“你… …你說謊!你到底干了什麼!!!說!!!”
“我聽過古老東方的一個傳說:身經修煉之人,過百年而樣貌不衰,若是吃了他們的肉,一口可愈傷,兩口能治病,三四口便能長生不老。這第一人便是千年之前的那位取經高僧,另外我也好奇你們三個為什麼那麼難纏,就在她身上做了個小實驗。”
“你… …!”
“我先用手術刀給她肚子劃開,從胸骨一直開到陰蒂,她一直都在求我,從沒停過;然後我用電鋸切開了她的腿肚子,疼得她快暈過去了,但我給她打了藥讓她一直保持清醒。”毀滅博士輕描淡寫地描述著,就像在跟人回憶著一頓美好的下午茶。
“再然後我打斷了她所有的肋骨,她快撐不住了,最後在我要卸掉她的胳膊時,她說她做什麼都同意,包括出賣你們,只求饒她一命。不過呢,我最看不起賣主求榮的人了,於是給了她一個痛快。”
“胡說八道!格格才不是這樣的人!”
毀滅博士確實在說謊,格格寧死不屈,跟他的話完全相反。她從被綁在處刑台上開始就罵不絕口,獄卒嘍囉們用鍘刀鍘掉了她的腳,她連眉頭也不屑於皺一下。最後她被放入絞肉機做成了肉碎,而一起被虐殺的淺野緒花則被圓頭木樁刺穿,屍體被淫亂的獄卒們拖走,趁熱用作了他途。
“我知道你不會相信,不過在武斷地下定論之前先看看自己,”毀滅博士走到她的椅子旁,“你不也是心甘情願當我手下們的性奴隸嗎?”
“我… …那不一樣!”
“哦,你和她不一樣,我知道你意思,你多麼高尚,而她是個無恥小人。”
“你胡說!!!”她見到毀滅博士這樣汙蔑格格,勃然大怒。
“是不是想吃了她解解恨?我給了你一個機會,現在她的一小塊肉,說不定還留在你碗里呢。”
“什麼… …!”她不安地意識到,自己斷掉的骨頭正在漸漸愈合,除了永遠失去的左眼球外,她全身上下的傷都或多或少恢復了。一股力量好似游龍,正在腹腔內左衝右撞。“你竟然… …竟然讓我… …!你個畜生!!!還我姐妹來!!!”暴怒的力量貫穿了全身,她的手居然罕見的衝破限位鐐銬的阻撓,一顆能量光彈瞬間打向毀滅博士的面具。
不過這對毀滅博士來說未免太小兒科了,毀滅博士一抬手,輕輕捏住了那顆光球,然後把它掐滅在手心里。正在這時,無人機上的紅燈突然閃爍起來,它的特殊頻率喚醒了座椅,張牙舞爪的注射針筒齊刷刷地從各個位置彈出,先後扎進她的身體。
這些藥迅速抽走了她僅有的力氣,讓她咳嗽不止。不僅如此,她身上穿的緊身衣也融化掉,輕輕松松地從她的肌膚上流淌下來。
春光乍泄,門戶洞開。
毀滅博士偷偷把遙控器藏進衣服里,然後兩手杵在桌子上,陰寒的目光從面具後面射出:“現在,我們開始提問吧。”
“咳咳… …我就知道… …”她狠狠瞪著面前的人。現在的她能聽到全身的骨骼肌繃緊的聲音,不知是憤怒,還是單純因為被燙傷。
“初音未來,楊小姐應該不陌生吧。”
“… …”
“可否請楊小姐告訴我,她去了哪里呢。”
毀滅博士在問當初的事。其實除了谷悠萍逃往了過去的時空外,少女隊還有一人下落不明。初音未來是人工智能意識體,每天都將自己的數據備份到少女隊內部數據庫的雲端。毀滅博士和金並在當初的戰斗中雖然摧毀了她的身體,但本體毀滅的同時也激活了她的備份數據,隨後初音未來迅速從網絡端口撤離,隱匿在賽博空間。
“我不知道。”她說。她清楚初音在哪,但她怎麼會出賣自己的姐妹呢!
“嘖嘖嘖… …”面具下傳出一聲冷笑,“說謊可不是好習慣呦。”
“知道也不告訴你。”
“不不不,麻煩請您告訴我,不然可是要吃苦頭的。”毀滅博士輕輕提醒道。
座椅扶手上彈出三根大鋼針,在她的胸前揮舞著。
“別覺得我會怕你。”
“看來楊小姐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毀滅博士似乎早就料到這一點,他輕輕打了個響指,其中兩枚鋼針便指向她的胸部,對准了兩個若隱若現的凸起。而另一根沿著身體往下走,停在被強行分開的兩腿間。
“嗯唔!!!”身體比大腦搶先一激靈,然後劇痛從乳首和陰蒂上傳遍全身。剛剛的彈簧啪的一下松開了,鋼針像箭一樣從側面射入她的乳頭和陰部,又從另一邊扎出來,在她回過神來時,這場小手術就已經結束,針尖上還頂著血。
這還沒完,幾根針突然變熱,漸漸滾燙起來。“怎… …怎麼回事!淫賊你想干什麼!”她痛苦地扭動著身子質問道。
“啊,那個你不用在意的,專心回答問題就好。”毀滅博士說。
“你… …呃啊!啊… …”越來越燙了,她牙關緊閉,忍住劇痛,末了還合上了眼睛。
“她,在,哪?”毀滅博士一字一字地念道,不過看他的表情,仿佛並不期望她能早點張口。
“你… …做!夢!啊!哈… …嗯… …嗯!”她也一字一字地回答,但她實在忍不住了,乳首和陰蒂頭傳來的疼痛一陣一陣地壓迫著她的神經,像被人塞了幾塊電烙鐵,正在使勁熨著自己的玉泉山和後花園。
“嘖… …火候有點大。”毀滅博士又偷按了一下按鈕,胸前的疼痛頓時減輕許多。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發現剛剛刺入乳首的鋼針居然融化了,變成兩個閃著銀光的環,下面吊著兩個鈴鐺。
“哼,淫賊。”她罵道。
“謝謝夸獎。我們可以繼續了嗎?”毀滅博士把抽光的煙頭按滅在桌子上,“初音未來小姐到底去了哪里?”
“不知道。”
“不好意思,請你再說一遍!”
“你是聾子嗎?!沒聽見我說的話嗎?!我說不知道!!!”她眼里閃著渴望復仇的淚光。
“唉… …好吧,今天先到此為止。”毀滅博士假裝失望地搖搖頭,又炸開一個響指,松開了椅子上的機械。
幾條光繩在她摔下刑椅的瞬間重新歸位,她再次被綁了個結實。電磁腳鐐的開關也亮起藍燈,和剛進來時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她在來時還有件衣服,而現在則一絲不掛,還被恥辱地打上了奴隸乳環和陰環。一只機械手把她從地上拽起來,粗魯地推搡著她的嫩肩,押著她離開了。
洗腦實驗准備階段,完成。
… …
“快走!死婊子!”是獄卒粗野的罵聲。她猛然從回憶中醒過來,茫然地踏向腳下的路。
“我們這是… …要去哪兒… …”喉嚨里發出虛弱的提問。
“你等會就知道了。”獄卒厭惡地回答說。
她不再多問,心里仿佛知道了要去干什麼,只不過,自己現在這幅身子,又怎麼經得起他們繼續玩弄呢?
自從被毀滅博士抓住,自己幾乎每天都要被拉出去輪奸上刑,各種體位,各種姿勢都有,這幫淫亂的獄卒還記著數:中出一次用墨水筆寫一劃,口爆一次用小刀剌一道,被其他物品弄高潮一次用煙頭燙個疤… …除了手心和腳心,他們射在哪里,就在相應的位置做標記,久而久之,她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完好的肌膚了。
但她似乎很享受,樂在其中。剛剛獄卒不小心做出了一個特定的動作,卻像是打開了某種開關,她便立刻跪了下來,條件反射地撅起屁股。
“滾!我他媽才不碰你呢!”獄卒見狀,狠狠踹了她一腳,把她從地上提溜起來,繼續讓她走。
… …
當初離開毀滅博士的辦公室的時候,自己也是被這樣押送著,只不過那時候,自己還很有精氣神。毀滅博士故意讓人帶著她經過普通牢房的放風區,這家伙壞得很,此舉正是要讓別人看光她所有羞澀的秘密,摧毀她的高傲,徹底聽任自己的擺布。
奶頭上和陰蒂上的小鈴鐺正歡快地搖晃著,自己每走一步,就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響。
無人機在毀滅博士的控制下,把她交給了已經“投誠”的洛天依和樂正綾二人。
“喂,天依。”她試圖跟其中一人搭話,而後者用嚴厲的眼神表示拒絕。
“楊天綺,你想干什麼?”獄卒洛天依惡狠狠地問。
“你… …真不記得我了嗎?”她說。
“你這家伙,又要企圖對我們洗腦了嗎?”獄卒樂正綾說道。
“我… …那個綠袍老妖對你們干了什麼?為什麼你們… …”
話還沒說完,樂正綾便打斷了她:“住口!你竟敢對杜姆大人出言不遜!”
“是啊,你這逆賊,以前被你們的花言巧語蒙蔽太久,現在休想騙我們!”洛天依也憤憤而起,二人都怒目圓睜,仿佛她真的是一個罪大惡極的犯人。
“杜姆… …大人?!”雖然早就知道她倆被毀滅博士控制了,但如此放低身段的話還是第一次從她倆嘴里說出。此話一出,她不禁流下了痛心的眼淚。
“少廢話,快走!不然我們對你不客氣!”樂正綾的右手燃起一團猛烈的劍氣,少頃,那團劍氣便凝聚成一杆赤紅的劍,架到了她的脖子上。
劍刃削斷了她脖根處的幾縷秀發。她不再說話,只是搖了搖頭,暗自把眼淚咽下肚里。人世間最大的悲劇,莫過於父子反目,兄弟鬩牆。
她倆把她押往監牢的更深處,然後交給了幾個身穿白大褂的家伙。
“人我們送來了,”獄卒洛天依對其中一個白大褂說道,“祝實驗順利。”
“很好,二位慢走。”禿頂白大褂深鞠一躬,恭送著兩名機械少女離開,然後戴上老花鏡,色迷迷地圍著她轉來轉去。過了一會兒,他指揮著別的實驗員說:“快把實驗區打開,實驗體送到了。”
幾個人把她固定在刑椅上,又給她加了一道綁繩。兩個女性研究員很“好心”地給她梳頭發,扎成辮子,然後盤在頭頂上。
他們要測試一種新型充氣栓。整個栓體用納米膠和微生物材料制成,一端有小孔用來充氣,表面擁有許多微絨毛,可以很好的吸收震動和聲波。據發明者,也就是那個禿頂老頭稱,這種充氣栓在內部氣壓充足的時候可以從體感上隔絕一切流體物質,特別適合用來緊急堵住破裂的管道等物。但是現在,這種本可以利國利民的新發明卻成了給無辜女孩用刑的幫凶。
他們撿出幾顆小型栓,在它們還是癟的時候塞進她的鼻孔。等氣栓送到了鼻腔的預定位置後,打開充氣閥,此時兩個充氣栓便塞滿了整個鼻腔。這雖然是用於維持生命的空氣,然而此時卻阻斷了她的呼吸。幾個人也在她的兩個耳朵里如法炮制,然後又用同樣材質的口塞塞住她的嘴巴,口塞中央有一個圓孔作呼吸之用,還可以連接輸送液體的管子,讓她每天只能吃流食。實驗准備的最後,禿頂男親自給她戴上一個專用頭套,只消一刻鍾,頭套便像是長在了她的臉上,再難取下。
實驗准備完畢,幾個人解開了她身上的所有束縛。她在兩手解放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臉上摸索,但除了感覺像摸到了光滑的蠟質表面外,她幾乎完全感覺不到自己的臉,自己原來的腦袋仿佛被一顆會思考的蠟像頭取代了。
“唔!唔!!!”她使勁吸了一下鼻子,但沒有一丁點空氣表示回應。幾個充氣栓帶給她顱骨內部不小的壓力,頭腦悶漲地幾乎馬上要爆炸。她感到耳朵里的某條血管撲撲地跳著,鼻子里的氣囊死死卡著鼻腔,她聽不見,看不見也聞不見,頭套和充氣栓徹底剝奪了她所有的感官。只有空氣穿過口塞中間哨子的聲音,那是她還活著的證明。
洗腦實驗第一階段,完成。
… …
她的腳被鐵鐐絆了一下,然後又打著哆嗦,把它挪上了台階。面前是一個封閉的艙狀房間,獄卒扒掉她的遮羞布,把她推了進去,自己則在外面等候。
電子門的氣閘噴出一股白霧,將她牢牢關在里面。頭頂的天花板上,蓮蓬頭正降下紫色的甘霖,衝洗著她身上殘留的體液,血跡和汙垢。干枯打卷的頭發也在沐浴後變得柔順,這種紫色的液體好似有著魔力,輕輕地撫摸著她傷痕累累的肌膚。在液體褪去後,她的肌膚又變得動人起來。
審判者有意要抹去她曾遭受奸汙的證明,躲過她待會兒面向圍觀群眾的指控。
但這種液體盡管能愈合傷口,卻不能撫平瘡疤,淋浴停止後,她身上的疤痕,尤其是被烙刻在小腹上的淫紋,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沐浴結束了,另一邊的門自動打開,伸出一截樓梯。
她光腳踩在冰涼的樓梯上,走到了一個警戒线圍起來的地方。身後的獄卒拿著粗麻繩給她上五花死刑綁,確定她不會掙脫後,又給她的乳環鈴鐺上分別掛了兩個吊墜,一個寫著“囚”,一個寫著“死”。然後給她戴上一個大口球,又摸出一根木頭雕刻的U型假陽具,塞進她的蜜穴和後庭,用背後垂下來的多余繩子系牢。
她注意到,在自己洗完澡後,獄卒眼神里的凶惡也少了一分。
在獄卒給她背上一個寫有她名字,還在每個字上都打著紅叉的立牌後,繼續押著她上路了。
… …
在埋好一根浣腸連接口後,圍觀的人群爆發出一陣她聽不見的哄笑。畢竟誰也想不到,面前如此狼狽的囚犯女孩,正是曾經的超能V字少女隊隊長楊天綺。
她被帶入一個鋼化玻璃圍成的牢房,方便周圍人觀察記錄。在最初關押的時候,她大發雷霆,手腳又踢又抓,甚至用頭去撞,鬧得實驗室里噪聲不斷。但一切都是徒勞的,那個頭套很奇怪,里面像是衝滿了保護氣體,總能把她一心尋死的頭從玻璃牆上勸回來。
過了一會兒,她偶然摸到從天花板上垂下來的一根軟管,大小和她嘴巴上的口塞孔剛好合適。她感覺牙齒間咔噠一聲,管口和口塞鏈接起來,然後噴出了黏糊糊的粥狀物。粥沒有任何味道,它的存在只為了維持她的生命。
第二天,她感覺腹部有點漲,想上廁所。也許是被外面的實驗者知曉,牢房里不知從哪鑽出一根管子,像大蚯蚓一樣蜿蜒爬來,跟屁股上的浣腸裝置連在一起,緊接著,一股強力水流衝射進後庭。
“唔~!”她竟覺得有些舒服。在這以前她經歷過許多毒打,每一樣都不是正常人能扛下來的。和那些病態的折磨相比,這股水流顯得格外溫柔。水流把她衝得癢癢的,當水勢弱下去時,她心里居然有些失落。啪的一聲,頭頂的淋浴清洗設備打開了,冰冷的水珠拍打著她的身體。她站在牢房中央,低頭望著看不見的腳趾,眼淚浸濕了整片眼窩。
她陷入了無盡的黑暗和孤獨當中,空虛和寂寞的兩座大山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她的所有感覺都被這個該死的頭套和充氣栓阻斷了,現在她只能憑借模糊的記憶,去判斷自踏入這個新牢房以來,可能過了多久。漸漸的,上帝連這僅有的憐憫都不再施予,她陷入了一種被圈養的生活循環,餓了就抓著管子喝粥,然後被浣腸,清洗,再然後就是坐著發呆。思考的能力在這里變成了累贅,她已經不再去想任何事,腦子變得愈發遲鈍。她甚至開始懷念之前被嚴刑拷打,被輪奸,被燒紅的烙鐵烙上淫紋的日子,那份疼痛至少還讓自己有活著的感覺,現在呢?什麼也感覺不到,除了吃就是拉和睡,像只豬圈里的豬。等等,也不是完全沒有制造刺激感的辦法… …
她頓時紅了臉,僅存的理智開始向她瘋狂報警。她發現自己倚坐在玻璃牢房的一角,手正不受控制地伸向下面。此時釘上去的陰環跟乳環還沒有拆除,因為想到了一些羞恥的事情,在幾個淫穢之物的誘拐下,陰蒂頭和乳頭正可恥地興奮起來。
鈴鐺的聲音變歡快了,回頭看她的兩顆小饅頭,正變得珠圓玉潤,Q彈十足。
“不要啊,楊天綺!他們還在周圍看著呢!保持理智,千萬別摸!千萬別!千萬別… …千萬… …”理智漸漸淹沒在作為生物的原始衝動里,大腦變成了一台放映機,正不斷地回放那些自己被輪奸的片段。她記得那些過程,與之相比,現在的寂寞和空虛簡直快把她壓垮了。她的手徹底同理智斷開連接,在自己的兩乳和陰戶間摸來摸去,一切行為完全出於本能。
“楊天綺啊楊天綺,你真沒用… …”在她的手指觸碰到陰蒂頭的一刹那,她便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回頭了。她不顧眾人窺視的目光,自顧自地開始了瘋狂的手淫。當然,這又引發了圍觀者淫蕩的哄笑。但那對她來說又有什麼關系呢?反正也聽不見。自己再次找回了活著的感覺,在一次性高潮過後,她仍不願意就此罷手,直到困意襲來,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從此以後,她的日常生活又多了一項內容,除了進食,浣腸和睡覺外,她在剩下的所有時間里都在磨豆漿。
不知又過去了多久,她醒來時發現,自己被拘束在一個架子上,手腳被攤成大字形,頭套依然沒有被取下。她很生氣,因為這個架子太過溫柔,比最開始的玻璃牢房還要柔軟,但正是這柔軟的拘束器,讓自己重新回到了孤獨和寂寞之中。她不高興,想掙脫開架子,口塞上的哨子發出淒厲的尖嘯。
她就這樣被架了一整天。當然,她沒有什麼時間觀念,這種無用的記憶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被丟棄了。正在她憤怒地掙扎的時候,架子上的手銬突然松開,讓她摔進了一堆飄散著詭異香味的液體中。
她手腳並用,馬上確認了自己的位置:自己依然身處那間玻璃牢房,只是在原地被吊了起來。奇怪,這里明明有面牆的… …她用手摸索著,顫顫巍巍地爬出浴缸,走向了為她而開的門。
一種久違而又熟悉的聲音,鼻子里和耳朵里的充氣栓同時泄了氣,紛紛掉了出來,嘴里的口塞也可以去掉了,頭套上的電子卡扣紛然松落,盛開出她的長頭發,但唯獨有塊納米膠布依舊蒙著她的雙眼。
此時的她,正像某位從花蕊中降生的仙子,肌膚水嫩彈滑,渾身充滿迷人的香味,臀尖又圓又翹,下身雖然飽受風霜,但也依舊粉嫩猶存,不大不小的乳房峻峭挺拔,兩顆晶瑩的肉色珍珠躍然其上,裝飾著可愛的小鈴鐺。紫色的香味液體沿著她的腳踝流下來,淌到地面上,繞著她的腳丫環成一圈,圍出一個紫色的,香撲撲的腳印。
她茫然地邁著步子,走向面前地上發著光的圓圈里。
幾道藍光閃過,她的身上瞬間多出幾根力場繩。她再次被雙手反剪,被迫撅著屁股,等待一名壯漢的插入。
不知為何,她竟然期待著這樣的生活。
那根又粗又大,還帶著體溫的肉棒幾乎捅穿她的小鮑魚,她有點害怕,不由得叫了出來。
“啊~!啊哈~”這聲音是自己的嗎?竟然如此淫蕩,不堪入耳!她的腦袋里似乎被植入了一個開關,現在這個開關“滴”的一聲被激活了。她只驚恐地叫了一下,隨後變成了欲求不滿的呻吟,奸淫的聲音越來越放肆。放在以前她會感到憤怒,但現在卻非常高興。“再來,再來!呃啊~♥”腦袋里只剩下了做愛和自慰,她想讓後面的人晚點結束,或者,換下一個非常持久的人來。
剛開始她還略帶羞澀,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變得能跟上主攻手的節奏,讓那根軟中帶硬的肉色槍頭完美地包裹在自己的曲徑通幽處里。後來,她變得越來越配合,甚至主動跟在場的測試者們尋求歡愉。這讓她自己也深吃一驚。
雖然束縛早已解開,但她卻不想逃走,寧願死在這里,暴斃在快感中。在場的所有人,除了女助理外,都加入了車輪鏖戰的行列。不同尺寸的肉棒輪番對她發起進攻,戰況最激烈的時候,她甚至一次被四個人肏著。小穴一個,後庭一個,手里一個,嘴里一個。她高潮了一遍又一遍,就連陰道內壁變得干澀時都不停手,也因此被磨出了血。但她正求之不得,被禁錮了那麼久,就連疼痛都成了奢侈品,身體能感覺到一絲一毫的痛苦都能讓她重拾存活的記憶。
她學會了說一句話:謝謝主人,主人最棒了。
在跟所有人都做完一遍後,她再次被綁起來晾在一邊。此時她的耳朵剛剛解開充氣栓的封印,四周發出的一切聲響都那麼新奇,有人的交談聲,嘲笑聲,好像還有細微的一絲呻吟聲,但她什麼都聽不懂。近兩個星期的感官剝奪實驗讓她幾乎喪失語言能力,她像個被捉住的小動物,正怯怯地豎著耳朵。
又有人往牢房里丟進了一個犯人。同樣被繩子綁著,從頭到腳捆得像個粽子。“唔!唔!!!”那個俘虜掙扎起來,似乎沒有被剝奪感官,因為她感覺到俘虜的腳正在拼命往自己身上蹭。
她忍不了了,在不知道經過多久的折磨調教下,她已經變成了一坨只知道做愛的肉。盡管被捆著手,但她仍像動物一樣弓了弓身子,然後撲了上去。
“唔嗯!!!”俘虜發出一聲可怕的尖叫。她只當那是獵物恐懼的悲鳴,奮力用身子壓住獵物的掙扎,在她身上又舔又啃。她把拉著粘絲兒的小穴湊上去,尋找任何能插入的東西。但搜索一番後,她有點失望地發現:這是個女的,身上沒有合適的地方供她享用。
“是啊,我從一開始就摸到了她的下面,怎麼還會覺得她是男生呢… …”她喃喃自語道,“那既然這樣,就只好… …喂,你!把嘴張開!”
俘虜不聽她的話,只是哼哼著,從嘴里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她用嘴撕掉俘虜嘴上的膠布,含住了俘虜剛剛打算喊人的朱唇。
“嗯… …”她從俘虜的嘴里拽出一根舌頭,像吃奶一樣吸吮著,一邊舔,一邊發出深情的呐喊。
在單方面的深情舌吻後,她將自己的胯下對准了被縛之人的臉。“快… …快舔… …給我舔… …!快!~啊~!哈~♥嗯!”她的聲音又淫蕩起來,胯骨在俘虜的臉上蹭了又蹭,逼她張開了嘴巴。
粗糙的舌面像一個肉銼子,在她的陰蒂環上刮來舔去。“就是♥這樣~♥!”她高興地喊道。陰戶不斷分泌出粘液,全流在了俘虜的臉上,被吃了下去。說實話她愛上了這種感覺,她甚至以為自己出生於一片混沌,做著她人生中跟吃飯睡覺一樣重要的事。
一段時間後,她感到舌頭的舔舐減弱了。“怎麼… …回事!快來啊… …!使勁!”高漲的心情也隨之衰了下去,她不願意停下,兩條大腿夾在俘虜的脖子上,搖著她的臉:“快給我… …醒醒!”
下體突然碰到一股暖流,里面飽含豐富的泡沫,衝淡了又粘又滑的分泌物。熱量沿著陰環上的金屬鈴鐺向上傳遞,當她的陰蒂被這溫暖的泡沫裹住時,她迎來了人生中持續時間最長的一次性高潮。
她一臉幸福地暈倒在地,醒來時,有人給她松了綁,剛剛的獵物消失不見了。她用手摳了摳掛著鈴鐺的陰蒂,咂嘴回味著上次的快感,並拿它跟以前的數次經歷做對比,然後陷入了長久的失落中。
看守人員似乎對她很不錯,每天都會送來新的活魚供她享用。她跟這些俘虜一起度過了一段快樂時光,盡管俘虜們很不配合,但都在她幽綿的攻勢下繳了械。她雖然高興,但隱隱覺得好像缺了點什麼。
泡沫… …對,泡沫!她們都不會吐泡泡,怎麼辦… …好想… …好想要之前那個會吐泡泡的人來… …
又不知過了多少天,一個身材嬌小的俘虜被丟了進來。她已經不再像最開始那般猴急,而是從容地打理著頭發,慢慢悠悠地轉向來人。她的腳心感受到了地面傳來的陣陣顫動,神奇的是,當那個俘虜看到她的正臉時,竟停止了掙扎,嘴里不間斷的抗議也變成了不敢相信的呼喚。
她不知道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她只想做愛。於是在一片驚惶的慘叫聲中,她再次撲向自己的獵物。
“來… 來… …!快來♥!一起… …!”呼哧呼哧。
“你… …怎麼了?為什麼不來… …”呼哧呼哧。
“快… …!快點…♥ …!啊嗯!”呼哧呼哧。
“嗯啊!♥啊… …啊哈!♥哈哈哈!”呼哧呼哧。
“啊… …!啊… …”呼哧呼哧… …
“♥♥ ♥♥ ♥!”呼哧呼哧… …
呼哧呼哧… …
她幾乎是在瘋狂噬咬著地上的女孩,當她回過神來時,自己不僅沒有得到想要的性愛,反而讓心情更難過了。嘴唇邊上,怎麼腥腥咸咸的… …
她聽清了那個聲音。眼睛依舊被貼著納米膠布,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她才第一次想過要把它揭下來。
面前的女孩既陌生又眼熟,好像在哪見過。她的腦袋里一片空白,隱隱覺得這女孩跟自己有關系。但她只是瞪著茫然的眼睛,什麼都想不起來。
“怎… …怎麼會… …”女孩喃喃道。
… …好像,確實很熟悉?… …
洗腦實驗第二階段,完成。但好像偏離了預定結果。
… …
“這邊走!傻女人!”獄卒扯住她的頭發,把她趕向一條岔路。
下面的兩根木先生分別使勁,讓她寸步難行,每邁出一點,喉嚨就不由自主地嬌喘一聲。
真是可憐的姑娘,倘若是一個普通人見到此景,一定會發覺這起冤案!
走過岔路後,他們來到了一口天井處,外面擠滿了放風的人們。他們都聚精會神地看著大屏幕,上面播放著一些不堪入目的監控影像,影片里女主角的臉,跟她一模一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到興處,眾人邪惡地笑了起來。一個人恰好回頭,眼尖的他發現了身後正要偷偷溜走的她:“哎,那不是那誰麼!”
一百多雙眼睛齊刷刷地看向一絲不掛的她。在重新拾回情感的這幾天里,她體驗到的第一種感覺居然是羞恥。
有人開始起哄,吹口哨。獄卒見此情景,也非常“識趣”地拉住她,讓她挺著光溜溜的胸脯,面對眾人們。
“呦,楊天綺隊長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失敬失敬!”一個家伙操著十分欠揍的嗓音,高聲嚷著。
“真棒啊,那晚。”一名看守回味道。
“嘖嘖嘖,想不到你看起來是個大家閨秀,背地里居然這麼騷啊!”有人偷笑。
“他娘的,爺怎麼就沒這麼好的運氣。”
“你自己摳逼的手法還挺巧!”
“還想玩手搖炮機吹喇叭的游戲嗎?”
“‘啊~啊~好想要~’哈哈哈哈… …”有人拙劣地模仿著她的聲线,逗得眾人哈哈大笑。
“你以前是不是下過海啊?”
“可惜,馬上要死了,爺再也干不了你了… …”十分可惜的口氣。
“死囚小姐您好,請問您當初把最好的朋友黃豹貓強奸致死的時候,心里都在想些什麼?”有個人一本正經地假裝記者,又引發一陣大笑。
你們… …!她哭了,臉頰潮紅,最後的尊嚴土崩瓦解。
“噫——哭了哭了!”
“別是被那啥玩意給頂的吧!是不是啊老張?”這個人問身邊的獄卒。
“是!她可高興了!恨不得現在就讓你們一百幾十號人泄泄火!”獄卒扯著公鴨嗓回答說。“想不到你個小騷逼還挺受歡迎… …我日!”
她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腳踹在獄卒老張的臉上,鐵鐐砸掉了他一顆牙,讓他往肚里咽。
“操你媽小婊子!敢造反?”獄卒手里的皮鞭子也不是吃素的,三兩下就讓她老實了,嫩白的肌膚上頓時多了幾道鼓起來的血痕。
“老子他媽真想現在就弄死你!”老張大吼一聲,騎到她的身上,死命地掐著她的脖子。
“唔… …唔!”她被手綁繩,腳戴鐐,一點有效的反抗都做不出。老張見她氣勢大減,就只是罵了兩句,畢竟毀滅博士親自下令處決她之前一根毛都不能動,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忤逆毀滅博士的命令。
在一片噓聲中,老張把她拖走了。
… …
等她回憶起自己早就忘記的一切時,面前女孩的白眼也已經翻了上去。她的脖子上,胸口上,肚子上,到處都是被撕咬流出來的血。
她想起來了,全都想起來了!剛剛女孩叫的是“隊長”!這姑娘,正是自己一直想保護的黃豹貓!!!
不… …不… …!不!!!我都干了什麼!!!我干了什麼!!!小貓!你,你醒醒呀小貓!醒醒!都是我的錯!我弄傷了你!我… …求你了小貓,別嚇唬隊長,快,把眼睛睜開!我再也不這樣對你了,你醒醒呀… …
她這才明白自己一直想要的泡泡為何物,竟然是從窒息之人的嘴里取出來的白沫。
她跪在黃豹貓還留有余熱的屍體上,想哭一場,但卻哭不出聲來,只有眼淚從右臉頰上簌簌地流過。
“嗯?!”禿頂男開始翻看手里的記錄本,“實驗體怎麼回事,好像停止了活動。”
“不知道,可能和實驗材料有關。”女助理抱著一摞文件,扶了下酒瓶底一樣厚的眼鏡,“這次的實驗材料是囚犯3357號,是實驗體曾經的手下。”
“哼,難不成她們還能心有靈犀?除非洗腦失敗了。”禿頂男嗤之以鼻。
“這還需要進一步的實驗去驗證。”女助理說道。
“我們沒那麼多時間了,還有很多人可供實驗,別都把時間浪費到她身上。”
“可是,她還有秘密要讓杜姆大人知道。”
“什麼秘密?”
“她知道最後一個逃跑的隊員的位置。”女助理的眼鏡上閃過一點寒光,“這也是我們對她洗腦的次要目的。”
禿頂男指著玻璃後面的她,說道:“你看她現在這個樣子,像是能說出秘密的人嗎?”
“可是,該怎麼跟杜姆大人說呢?”
“就說她已經招供了,那小妞死了,這不就結了嘛。”
“我知道了。那,楊天綺該怎麼處理?”
“一切聽從杜姆大人的指示。”
女助理抱著文件離開了,而她也被押回自己原先的牢房,聽候發落。
當然,她也不是僅僅被關在牢房里那麼簡單。往後的時間里,她每天都被拉去最開始的那個地方,接受獄卒們的輪奸。說真的,她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她也願意留在這里。獄卒們把天天肏她的情景拍成錄像,配上粗俗的字眼,存在各種存儲卡里,作為交易的貨幣傳遍了整座監獄。獄卒們當然不會為她配上多麼忠貞的字幕,展現在觀眾面前的是一個僅僅為了蠅頭小利就出賣隊友的陰險小人,是一個平日里道貌岸然,卻被正義的獄卒們揭露出真面目的偽君子,是一個本可儀態萬千,卻拜倒在縱欲之下的蕩婦。就連一些被關押的X戰警和復聯的女隊員都誤信了謠言,昔日的朋友紛紛與她絕交。
她第一次嘗到了眾叛親離的滋味。而且,她也永遠不會原諒那個親手奸殺了黃豹貓的自己。
時光飛逝,轉眼已經十二月。苦日子眼看就要到頭了。在曠日持久的輪奸中,她的健康狀況越來越差,幾次高燒後,獄卒們都感覺玩膩了,於是把她扔在漏風的死囚監牢里任其自生自滅。電磁腳鐐換成了又大又沉的鐵鐐,高科技牢房也變成了鋪著稻草的惡劣囚籠。這間死囚牢還是毀滅博士仿照著古代東方監獄親自設計的,在十二月里冷得徹骨,六月又能讓人感覺進了蒸籠。
昨晚有人喂她吃了斷頭飯。面前的飯菜和宣傳中的豐盛程度大相徑庭,送來的稀飯里都能數得清米粒。只有那一小塊燒的很老的肉還算有些味道。
下雪了。當最後一片雪花從鐵窗外飄進牢房里,融化在她的臉上時,牢房的鐵門也被叩響了。獄卒老張奉命將犯人提出大牢,驗明正身,准備處決。
… …
一路上,所有的閉路電視都在播放著之前處決死囚的錄像。她走到第一個電視旁,眼睛死瞪著閃動的屏幕,不肯走了,無論老張怎麼拽拉打罵。
電視里那些死囚,是自己曾經的隊員們,好姐妹們!
石海燃被綁在十字架上丟進蠆盆,無數蛆蟲將她啃得只剩合金骨架;
俞氏雙胞胎身首異處,被取出肝髒下酒;
淺野緒花被一根木棍從下到上穿透身軀,木棍尖從她嘴里伸出一尺多長;
歐陽金燦被扔進冶煉高爐,化為一灘裹著骨頭渣的鐵水;
徐雯被戳瞎雙眼,於今天凌晨施以絞刑,腦袋依舊吊在市中心廣場的絞架上;
鈴木仁美和張曉薇的遺體被釘在大木樁上,立在進城的公路邊示眾;
沈思燕被活活卷進車床,橫飛的血肉讓傳送帶的輪軸鏽住,再也轉不動;
王雨婷的翅膀活生生被扯掉,綁在鍋里烹熟;
萬裕彤被金並挖出心髒,屍體做成了煎肉和鮮湯,還被毀滅博士和金並二人分食;
唯一保持肉身完整的百合子被做成標本,放在戡亂紀念館的櫥窗里;
愛新覺羅·紫凌被塞進絞肉機磨成了肉醬,碎肉里還提取出了紫色液體,作為實驗材料用在了她身上… …
毀滅博士沒有信守諾言,把她們全殺了。
最令她痛苦的是她親自殺掉黃豹貓的場景。獄卒們從各種角度記錄下了這一時刻,故意在她面前一遍又一遍地放著。因為監獄中有很多看守都是TH-3新毒株的感染者,他們必須要食用人肉來抑制病毒的發作,因此黃豹貓的屍體沒浪費,廚房機器人把她剁成小塊,做成了紅燒肉分了下去。其中余下的一小塊邊角料,落進她的斷頭飯里。
“什… …什麼… …”在這一天,她的心理防线徹底崩潰了。“阿雯… … 燃燃… …燕燕 … …緒花 … …婷婷 … …阿彤… …小貓… …”她跪在那里,滾燙的眼淚像決了堤的洪水。
見到此情此景,就連鐵石心腸的老張都有點觸動:“喂,小妞,起來。”他伸手去拉,好容易才把她從地上攙起來,“哭什麼,有什麼好哭的?我這就送你們團聚去!別哭了!”
老張理解不了,她身為領導卻沒能保護自己的隊員,其中一個還死在自己手里,這對一名曾經的隊長來說有多麼殘忍。
她大哭,天地都為之悲慟。待會兒老張會把她押上囚車,綁在市中心廣場搭建起的處刑台上,然後讓劊子手對她處以凌遲死刑。
囚車的門被拉開了,刑台下圍滿了看熱鬧的人,他們想來見識見識這罪大惡極的反人類死囚,是否擁有傳說中的那般美貌,以及欣賞她被處決時那讓人腎上腺素激增的一刻。
只見戴著頭套的魁梧看守押著一名楚楚動人的女死囚,走過看守們圍成的人牆,緩步走向處刑台。女死囚每走一步,兩旁的執事就趕快上前,在她踩過的腳印里撒上聖水。當他們走到木頭台階前時,執事們便圍了上來,將最後一點聖水塗在她的額頭上。然而這不過是為了能夠在她打著乳環的奶頭上摸一把咸豬手所做的障眼法罷了。
一陣寒風拂過,長發迎風而起,像一面黑色的旗幟。她打了個寒戰,乳頭和陰蒂再次挺拔起來。
待執事們離開之後,她被老張引到處刑台中央的立柱前,頭發打好結盤在頭頂,用幾根鐵鏈子綁結實了。
一名身著華麗的神甫帶著幾名攝影師走上處刑台,為她禱告,並取下她的口球,讓她懺悔。
咔嚓咔嚓!攝影師的鎂光燈對著她一頓猛閃。
“楊天綺小姐,你是否承認自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神甫問她。
“我沒有。”她說,“從來沒有過。”
“楊小姐,你是否認為,自己戕害曾經的下屬黃豹貓是不可原諒的?”
“… …是的。”
“你是否對自己犯下的罪行感到恥辱,並真心悔過?”
“… …我從不承認我沒有犯過的罪行。”
神甫和獄卒老張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迅速說了點什麼。說完,老張撿起剛才的口球,粗暴地塞回了她的嘴里。
“楊天綺小姐,我接下來問的問題,你只需要點頭或搖頭就行。”神甫推了下眼鏡,手指在舌頭上劃過,然後捻起一張書頁來,“你是否承認有關你和你手下的所有指控?包括秘密研究TH-3病毒並故意釋放它們?”
“唔,唔!(那不是真的。)”她搖搖頭。
“你是否認為,你們所在的組織應該為此負責?”
“唔!!!(不應該。)”她還是搖頭。
“你,認罪嗎?”
“唔!唔!!!唔唔!!!”搖頭。
“我明白了… …監斬官大人,犯人全承認了,一字不差!”神甫合上面前的書本,對著高台另一邊的假發男說道。
“唔!唔嗯!(你騙人!)”她發現自己被耍了,憤怒地扭動起身子來,乳首上的鈴鐺一晃一晃地響了。
監斬官忙著欣賞她誘人的胸脯,沒注意自己居然流出了哈喇子。
“呃,監斬官大人?”神甫率先注意到監斬官的丑態,連忙提醒道。
“啊?嗯!我明白了,你可以走了,神甫大人… …我是說,神甫。”監斬官用袖子在嘴上一抹,結結巴巴地說道,他兩腿之間的陽物此時被她的裸身勾引地轟然而起,憋得正難受。
絞死徐雯的那台絞架還沒有拆掉,就立在自己面前幾十米遠,早已死去的徐雯正面對著她的方向,和處刑台南北呼應。她看到一只烏鴉飛過,落在徐雯肩上,啄食著她的眼睛。
神甫雙手合十退場。監斬官看了看表,現在是11點45分,行刑時間還差一小時。此時的她正焦急地左顧右盼,搜尋著毀滅博士那可恨的綠色身影。
“唔!唔唔!”她掙扎著,木頭搭成的處刑台搖搖晃晃。
“別費力氣了,”老張告訴她,仿佛看穿了她在想什麼,“杜姆大人日理萬機,怎麼可能抽時間來觀看處刑呢。”
“唔… …”她的聲音泄了下去,倒不是因為失望,實在是現場太嘈雜了。
太陽撥散天空中的陰雲,親自將溫暖的陽光照在她的身上,為她做最後的憐憫之意。陽光給她全身上下都鍍上一層金黃色,她的身體即將迎來人生中最後完整的一瞬間。
“忍著點兒疼,一會就好了。”老張用一條黑布蒙上了她的眼。
老張走開了,人們開始朝她丟臭雞蛋和爛菜葉。有人還帶了半截磚,但因為會砸壞木頭做的處刑台,他被制止了。
只見監斬官面向黑壓壓的人群,大聲宣讀一份文件:“投毒反人類罪犯,楊天綺,女,一百三十九歲,出生於公元一八八三年… …”
圍觀的人群里爆發出小聲的騷動,大家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誰也沒想到面前明明看起來才剛成年的女孩,居然是個比自己爺爺年齡都大的老太婆。
“… …楊犯一向仇視領袖杜姆大人建立的新秩序,並以一座海上浮島基地為巢穴,不斷進行破壞活動。某年月日,楊犯曾在某地投放危險病毒TH-3,妄圖率領其手下發動叛亂,該行為嚴重損害了新秩序,以及人民的幸福生活… …”
她腦袋空空,不去理會監斬官那罔顧是非的誹謗。
“為此,專案法庭付出了十二分的精力,終於在某天,偉大的杜姆大人和他的親密戰友金並抓住了匪首楊犯,並特此在今日開展宣判大會。與會各方共同決定,此人罪大惡極,不殺不足以平民憤,本場判決將采取全網直播的方式,讓四境之內的人民都來看看為非作歹的下場!會庭宣布,犯人楊天綺,將於今日12點45分,依法判處十三刀凌遲之刑!”
午時三刻已到。待兩名劊子手走上處刑台,來到她身邊的一刹那,亂糟糟的人群霎時間安靜了。居然連劊子手都是倆女的!怎麼,今天是什麼好日子啊?許多雙期待的眼睛都盯向台上的三人,他們手里端著鍋碗瓢盆,准備接住待會兒切下的第一塊肉。
是你們… …聽著二人的交談,她這才發現劊子手是兩位老熟人。
“監斬官大人,”獄卒洛天依對戴著墨鏡的監斬官請示道,“犯人楊天綺,已驗明正身,是否立即行刑?”
“批准,剮訖報來!”監斬官是個歐洲人,他想過一把古代東方的官老爺的癮,蹩腳地模仿著中文口音說道。
“遵命!阿綾准備,第一刀。”洛天依對背後的樂正綾說道。
樂正綾拽起乳頭上系著的鈴鐺鏈,右手纏繞的氣流變得像劍一般鋒利。
“你還記得這個乳名… …為什麼不記得我了呢… …”她絕望地想。
赤色的劍刃從她左乳前掠過,旋即剜下一塊圓圓的肉。
“唔!”她疼得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樂正綾的能量劍刃比以往都要紅艷,上面流淌著不詳的黑色閃光。毀滅博士在把她倆控制後,用不知名的禁忌力量把她倆強化了。此時劍刃被鮮血濺濕,一時間分不清哪邊更紅。
洛天依提著乳頭上的鈴鐺,把它擲向人群。
“第二刀。”
“唔嗯!”右乳房也被割掉了。
身著藍衣的劊子手再次把它丟給了人們。此舉好像巴甫洛夫搖響了餐鈴,人群瞪著渴望的眼睛,從四面八方奔向地上粘著土的右乳。因為這顆乳房上烙著字,還引發了一陣小小的哄搶。
“第三刀。”
“唔嗯嗯!唔!嗷唔!唔啊!!!啊——!!啊哈哈哈 … …”她痛極而笑,嘴里雖被口球塞得滿滿當當,卻依舊攔不住這剔骨之痛從嘴里喊出。這聲音像前來索命的厲鬼在尖嚎,令人聽了膽戰心驚。
凌遲的第三刀稱為去勢,以割除生殖器為用刀方向,也是人們所能想象出的最痛的感受。俗話說事不過三,任何事情的第三回都得給人留下足夠深刻的印象。當樂正綾從她下面掏出摘掉木先生的完整子宮,准備讓洛天依丟給人們時,人群里有個承受能力差的撲通一聲暈倒了。身邊人趕快把他抬下去,免得他躺地上妨礙了人們接肉。
一個滿臉皺紋的老婆子得到了她的那東西,高興地她合不攏嘴。據她所說,既然楊天綺一百多歲仍然貌如少女,那她一定是個修煉過的妖精,身上的肉吃了能延年益壽,待會兒還要撿她幾根骨頭,帶回去泡酒喝呢!
她幾乎要昏死過去,但是體內的藥物霸道地掰著她的右眼皮,繼續刺激著分崩離析的神經。
“第四刀。阿綾,別讓她這麼快就死了。”
“我知道。”
樂正綾一劍斬下她的右小腿,順便將她的髕骨一切為二。這一劍讓快要昏迷的她再次疼醒了過來,潔白修長的腿上頓時血流如注。
如果說她剛才因為疼痛而奮力掙扎,那麼現在的她已經疼的動不了了。天依,阿綾!綠袍怪到底把你們怎麼樣了!為什麼你們本來善良的心,如今卻變得如此冷酷無情呢!!!
喉嚨已經喊啞了。她閉上眼睛,靜靜等待著自己的死期。
“第五刀。”
這次是左小腿。因為少了兩腳的支撐,她剩下的身子差點從刑柱上滑脫下來,處刑不得不做出暫停,重新固定好她的身軀。
第六刀和第七刀分別卸掉了她的兩條手肘。
她已經被折磨地半死不活,殷紅的血從處刑台上的木頭縫里流下來,幾個膽大的居然翻越欄杆和看守,拿著碗蹲在下面去接。
八,九,十,十一。
她的四肢分別被截掉,只剩下軀干還綁在刑柱上。
“第十二刀。”
她身上快沒東西可砍了,樂正綾用劍在她小腹側邊開了個口,把那處淫紋完整地片了下來。然後順勢捅進去開膛破肚,扯出她的五髒六腑。
她感覺死神的鐮刀已經架在了脖子上。當洛天依的“第十三刀”剛說出口,樂正綾面對在場所有人鞠了一躬,准備為這血淋淋的處刑增添一點趣味。她一個後空翻落到處刑台邊緣,輕盈的身子像芭蕾舞一樣旋轉,赤紅的劍在空氣中劈出破風聲。待樂正綾停下舞步之時,猩紅的血噴泉盛開在她的脖頸之上,她的頭顱連同後面的一截木樁,一起飛向了天空。
她心懷感激地對這位幫她結束了刀剮痛苦的死神先生道謝。待人頭穩穩落進面前的白瓷盆中時,她將僅剩的一點意識傳給了臉頰,露出一個蒼白僵硬的微笑。
凌遲的最後一步,梟首。洛天依和樂正綾二人解開那一米多長的頭發,用尖頭竹竿一挑,高懸於市中心廣場的地標拱門之上,示眾三日。
在她剛剛死去的那一秒,突然間狂風大作,飛沙走石,強勁的西北風無情地驅趕著人們。她的血瞬間結了冰,迎風招展的黑發也凝結在了冰汽里。
至此,超能力者恐怖組織“超能V字少女隊”的全部成員——包括兩名頭目——已全部被處決,人們的幸福生活再也不會被打擾了。
在關於這場偉大革命的紀念館里,杜姆紀元編年史這樣寫道:
20XX年1月,一顆隕石墜落地球,該月下旬,隕石落點附近的村莊出現奇怪的傳染病(圖為事發當時附近的其中一個村莊)。
20XX年2月,前去處理的政府人員相繼感染該病,並迅速在世界范圍內傳播(圖為感染者)。
20XX年3月,該病的病原體被分析出來,命名為TH-3病毒(圖為該病毒的電鏡照片)。
20XX年4月,疾病出現新症狀,令感染者失去理智,開始無差別攻擊其他人。
20XX年5月,偉大的杜姆大人在這時逃出了邪惡賊人的監獄,並獨自一人制造出了病毒的疫苗。
20XX年7月,感染原始毒株的患者已經無力回天,而感染新型毒株的人被疫苗治愈,杜姆大人憑借他自己一個人的努力拯救了世界(偉大的杜姆大人正在向人們揮手)。
20XX年8月,腐朽的當局竟然恩將仇報,誣陷偉大的杜姆大人,他們的企圖不會得逞!借此機會,杜姆大人指控了所有當局的狗腿子,正因為他們的無能才導致了食人病毒的蔓延。而且杜姆大人還發現,這些狗腿子掌握了許多生物實驗室,據此他指出,正是他們這些偽超級英雄制造了病毒,用以維持當局腐朽的統治!杜姆大人一呼百應,很快擁有了他的第一批親密戰友(前排左起分別為……)。
20XX年8月中旬,時機成熟,偉大的杜姆大人和他的好戰友金並先生對所有替當局為虎作倀的人和組織發起猛攻。
20XX年8月下旬,義軍勢如破竹,短短幾天,邪惡的團伙“神奇四俠”就被消滅了!義軍萬歲!偉大的杜姆大人萬歲!(圖為慶祝杜姆大人首戰告捷的油畫)
20XX年8月底,隨著來自變種人兄弟會的戰友們加入,杜姆大人麾下又多了一股正義的力量。他們團結一心,鏟除了他們的心頭大患,恐怖組織“X戰警”(圖為該組織的頭目:X教授,他和他的手下被擊斃在澤維爾莊園)。
20XX年9月初,來自宇宙的掠奪者“銀河護衛隊”被義軍斬落(杜姆大人正在與該組織使用的飛船殘骸合影留念)。
20XX年10月初,經過驚心動魄的一場大戰,杜姆大人和他的戰友們消滅了全球最大最危險的恐怖組織“復仇者聯盟”,但也正是在這一天,杜姆大人的許多同伴永遠的犧牲了。為他們默哀。
20XX年10月中旬,杜姆大人和金並先生強強聯合,輕松消滅了負隅頑抗的恐怖組織“超能V字少女隊”(下稱“女孩隊”),該組織的大部分成員均已被拿下,雖然只有一人在逃,但杜姆大人表示那不成問題(圖為本場戰役中被俘的恐怖分子,她們於不久後被下令處決)。
20XX年12月,“女孩隊”的匪首楊天綺被處以凌遲死刑,她也是最後一名被處決的該組織成員(圖為楊天綺臨刑前的照片)。
… …
“… …呃啊… …”她從一片黑暗中醒來。“頭好疼… …”
怎麼回事,我不是… …已經死了嗎… …這里是地獄?還是天堂?
她試著活動手腳,卻感覺不到它們的存在。怎麼,難道自己的身體還依舊保持著凌遲後的樣子?
面前有亮光。但她卻看不清楚前方有什麼,煙一樣的絮狀物環繞在她的右眼睛前。她想深呼吸,但胸廓根本沒有任何反應。不過,她的嗅覺依舊還在,她聞到了一種熟悉的香氣。
這到底是哪?
耳膜被來自外界的壓力壓地直響,她依稀分辨出了這種聲音,並明白了她正身處何地。
沒錯,她死了,但她又沒死透。自己只剩下了一顆頭,插著許多管子泡在那種飄著異香的液體中。至於自己的屍身,怕是早就被圍觀的愚民們啃干淨了。
這一定是綠袍怪干的好事!
“是的楊小姐,你醒得比預定時間還要早一些呢。”一個熟悉又可恨的聲音。她剛開始還納悶毀滅博士是怎麼知道她內心想法的,但她接下來就從綠袍怪的嘴里聽到了答案:“很早之前我就給你的腦子里埋了一個芯片。還記得你最初瞎了只眼那天嗎?那正是我讓他們干的。”
“?!”屏幕上的對話框里出現一個問號和一個嘆號。
“我摘掉你的眼球後,把芯片從你的左眼眶里植入了大腦。我用它來檢查你的記憶碎片,並為後來的洗腦實驗做准備。為了防止芯片出問題,我還特意裝了三個傳感器。我問一句啊,你覺得它們性感嗎?”
“… …!那些乳環和陰環!難怪… …!你也是用這種下作手段黑掉了天依和阿綾嗎!”這次屏幕上顯出字來。
“想不到吧,就連我手下的首席研究員都沒想到,我正是通過擊潰你意志力的方式才獲得了有關初音未來的情報,那幾個不成器的東西還以為我要給你催眠呢。”
“!!!”三個血紅色的感嘆號。
“不過這種辦法依然不完美,很多內容都是零碎的。因此,”毀滅博士再次假惺惺地鞠躬說道,“我重新對你做出誠摯的邀請,請告訴我你知道的一切秘密,好嗎?”
白日做夢!!!你這繖鎸ㄥ崈鍒混蛋,放開媯嶏紒鏈됪쑍雅뗦붂涼��묕펯!驍」蜿育サ�処遏ュ逧�亠迚ゥ髦要用緗愬ご罐頭刀綘閭閹下來粏鍙堢煭槈鍚冩擂蜷�脂!!!
那些字符逐漸變成亂碼,憤怒的能量沿著她腦後的電極流進了四周的電腦里。幾台服務器的散熱系統瘋狂閃著紅燈,主屏幕上的幾個條帶和讀數全部超出了預警值。實驗室里正運行黑客程序的終端機被燒穿一個洞,全部系統死機報錯。
“你還是這麼不配合… …沒關系,反正我有的是時間。”毀滅博士輕輕拂去面前升起的煙霧,借著機箱上燃起的火點著了一支雪茄。“等你冷靜下來,我們再慢慢談。”
毀滅博士離開了一片狼藉的實驗室,剛點燃生命力的火苗也被自動消防裝置撲滅了。
… …
不知又過了多少天。這些天來毀滅博士來過好幾次,但每次都無功而返。她感受到了這些天毀滅博士狀態的變化:他從一開始的從容漸漸變得十分不耐煩,態度也越來越差。最後一次見他時,他居然蓬頭垢面,狼狽不堪的樣子簡直和以前判若兩人。自那之後,他就有一陣子沒來了。她猜想,不會是初音在網絡世界中黑進了毀滅博士的中央電腦吧,這些亂子讓他分身乏術,對反制系統入侵的需求越來越迫切。但僅靠初音一個人的力量只能做到給他搗亂的程度,最近外面如此混亂,到底是何人所為?
當天深夜里,實驗室的門居然反常的開了。來者沒有打開燈光,而是翻箱倒櫃地搜索著機密文件。誰?是賊?不對,什麼膽肥的小偷敢來偷毀滅博士的東西,八成是新的抵抗組織!
她的心情第一次愉悅起來。她控制著桌子上的攝像頭,悄悄地跟兩個人打了聲招呼。
那人怔住了,扔掉手里偷到的一沓文件記錄,轉頭呆呆地望著她泡在培養缸里的頭。
這… …難道是… …她?可她不是已經… …
不速之客衝向她,抱住了裝滿紫色液體的培養缸,不禁失聲抽泣。
別哭,別哭… …她安慰著來者,但在她自己的眼角周圍,濃烈的紫顏色也早已變淺了許多。
“姐,他們… …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
是綠袍老妖怪干的好事… …曉薇,燕燕,和阿彤她們… …都已經死了… …
“這個妓女生下太監養的混蛋… …不殺了他,我石海燃誓不為人!!!”那人咬著牙,險些砸掉房間里新換上的顯示器。
燃燃,你怎麼逃出來的… …
“姐,我不是逃出來的,我是… …找到這里的。”
找到這里… …這麼說,悠萍她成功了?後面那個是燦燦嗎?
“是的,可我們剛發現她的時候,她已經沒了至少二十天了… …”
… …沒關系的,這孩子盡力了,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燃燃,你和燦燦快走,趁綠袍怪還沒發現!
“我們不走,我們是來消滅他的!”
不行的,綠袍怪會時不時的來這個房間,你倆不是他的對手,抓緊時間走!
“那你怎麼辦?我們如果一走了之,悠萍豈不是白死了?!”
聽我說燃燃,初音還活著,她躲在網絡里面,但綠袍怪已經派人去了奧斯陸的世界中央服務器,如果她在那里被抓住,一切就真的完了!你們找到她之後,趕快用終端載體把她救出來,越快越好!
“可是… …你呢?”
不用管我,我會幫你們離開。
“姐… …!”
快走呀!聽話!
“姐… …永別了!”來者抹掉臉上的眼淚,抄起散落一地的文件,最後望了她一眼。即使只剩下了一顆頭顱,她也依舊回以鼓勵的微笑。
格格,我們一起幫燃燃逃出去!
房間里的燈先後被點亮,顯示器一個接一個地進入了工作狀態。
毀滅博士走到對話框顯示器前,厲聲問道:“楊天綺,剛剛是不是有人進來過?”
… …是的,有人進來過。
“入侵者是什麼人?他們干了什麼?有沒有偷東西?”毀滅博士三連問。
她們… …留了幾句話,讓我帶給你聽。對話框傳來提示音。
“快說!”面前的桌子頓時出現一個拳頭砸出來的坑。
你離近點… …離近點… …
毀滅博士一拳砸碎了對話框顯示器,他跑到裝著她的培養缸前,使勁搖晃著里面的液體。
她們說:“洗好脖子等著我。”
“?”他看著面前頭顱上的嘴巴一張一合,面具後面的臉從狐疑變成了驚恐。
培養缸里的紫色溶液變得十分燙手,他憤恨地將培養缸摔碎,讓被泡得黏糊糊的腦袋暴露在干燥的空氣中。
整間屋子都開始晃動,桌上的精密實驗儀器紛紛掉地上摔得粉碎。頭顱周圍的紫色溶液逐漸沸騰起來,連周圍的冷卻液都煮沸了,但那顆頭顱卻容光煥發。然後睜開了唯一的右眼。
去死吧!!!
憤怒的光之力從她的腦心炸開,她吸干了培養液中的營養,將自己變成了一顆炸彈,引爆在毀滅博士的實驗室里。
他倆被吞沒在爆發的緋紅色能量紊流中。
毀滅博士有沒有被炸死,對她已經不重要了。只要燃燃逃出去,重整旗鼓,定能逆轉這崩壞的世界线!
燃燃啊,讓姐姐最後再愛你一次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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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