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純愛 好像不怎麼澀的博傭

第7章 【博傭】《失錨症》(上)

  這一定是個噩夢,w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

   如果一切正常,她在戰場上的路线是飄忽不定,無法捉摸的。順利的話,或許能把粘性炸彈安在那個博士身上——放還是要放的,但他最好別在一邊礙事。

   可現在這一步一個伏兵,處處腹背受敵的狀況,就好像博士從她腦殼里把她的路线計劃、臨機應變、連同他媽的純碰運氣一口氣全撬了出來,扔在腳底下擺弄。

   還好她有足夠的榴彈、煙霧彈、炸彈、地雷等一系列爆炸物為她打開局面,而且那個博士正大呼小叫地離開自己應在的位置,深入她的射程,這讓她還笑得出來。

  

   “哈哈哈哈哈刀↘客→托兒↗!來呀,聽說你忘了自己是誰?是不是有好多話想要問問我~?這限時提供大姐姐談心哦~你的真面目,還沒有人敢告訴你吧~惡~靈~先~生~?”

  

   “喵桑!你在干什麼喵桑!你在乘涼嗎喵桑!故鄉的櫻花開了,你不回來看看嗎喵桑!喵桑!喵桑!”

  

  

   ……你媽的,第一次,在給人“驚喜”上面,w感覺自己輸了一頭。那個男人和她印象中的完全不同,如果不是聲音近似,如果不是指揮依然高效得令人絕望,她決計不會相信那就是他。

  

   “たとえ火の中水の中草の中森の中土の中雲の中あのコのスカートの中……”【歌詞大意:無論火中、水中、草中、森林中,還是土中、雲中那個女孩的裙子中】

  

   那個男人好像玩東國的梗上了癮,唱著歌在彈雨和爆炸中漫步,奇異地,他的干員們沒有一人上前阻止,就像看不見這個瘋子。w的榴彈在他身邊炸開,為他的歌兒伴奏,氣得她牙癢癢——這個家伙對於自己的射速和射程太了解了。

  

   “なかなかなかなかなかなかなかなか大変だけどかならずGETだぜ!ポケモンGETだぜ!”【歌詞大意:即使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地麻煩但是~一定要捉到~捉到寶可夢!】

  

   終於,轉機來了,w脫離開了干員的包圍網,也沒受什麼傷。那個男人和他的干員就像壞掉的拉鏈一樣脫了節,他孤身一人向w走來,這是一個抓俘虜的千載難逢的機會

   然後w就被抓了。

   被拷住雙手帶進一間廢屋。

  

   “巴別塔的惡靈也會心慈手軟麼(笑)還是說,他們對你的隱瞞,已經把你逼急了?你在我這里,可是沒有預約的(w笑)”

   w察覺他的疲敵戰術時已經晚了,她的注意力都被那個男人吸引,她實在太想控制住他,太想給他點苦頭吃了。沒想到,她現在還得給自己爭取翻盤的時間。

  

   “我早就想這麼做了”

   博士發出邪惡的笑聲,從兜里掏出幾樣物事

   “我帶了你愛吃的東西”

  

   空氣陷入尷尬的沉默,w只是手被拷住了,腿沒有力氣,但現在,她覺得自己的腦子也有點轉不動。

  

   “你當我三歲小孩?哈哈哈哈哈天呐天呐,你就像個誘拐犯,呵呵哈哈哈哈哈哈難道失憶就是重新當寶寶?現在是七歲還是八歲,吃誰的奶呀哈哈哈哈哈”

  

  

   “你不吃,我可就吃你的奶了”

   這話確實很令人難以相信,但博士確確實實地伸出雙手,揉上了w寬松t恤下的那對巨乳

  

   “……你他媽

   到底變成了什麼怪物”

   一個曾經和那個人站在同一高度的棋手,現在看起來要在戰場上背著他的干員強奸自己這個俘虜——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還沒這麼成熟,但第一次重逢竟……

   w帶著驚怒的笑容逼視博士的眼睛,那雙紅色的眼睛仿佛真能冒出火來

   “你沒有失憶?你從那個時候就開始想這麼令人作嘔的東西了,哈,不會連阿米婭也下過手了吧,她真可憐啊,遇到你這樣一頭公豬”

  

   “失憶了,但是我忘不了你呀”

   他用手指捻著w硬起來的乳首,捻到她再也受不了了,放下那副滿腔怒火挺胸抬頭的氣勢,向後一退,順便給了他一腿……沒踢動。但她保證,博士如果再靠近,她絕對踢他到靴子底兒飛出去為止。或者試著撞開他跑出去,這幾分鍾的受辱最起碼讓她恢復了一部分體力,然後……然後誰TM去想那些,跑出這個廢屋還不行嗎?這家伙油膩得令人窒息!

  

   博士卻又撿起那些零食,撕開包裝,每一樣都往自己的嘴里、兜里倒了一部分,然後把剩下是連帶著包裝扔向w

   “咳,嗯,對不起,你就當我瘋了

   沒下藥,好不容易帶過來,你不吃就太可惜了

   坐下吃吃東西聊聊天,沒准你有力氣了,就能從這逃出去

   我總不能——當著干員們的面對你怎麼樣吧”

  

   w的眼神非常冷,博士自顧自靠著洞壁坐下,就看著她開始咔嚓咔嚓地吃零食。

   w不是沒有遇到過調戲,但是這種拿她當下酒菜,呃,當下下酒菜的菜……當酒來吃下酒菜的行為對她而言是種奇妙的羞辱。博士吃了,不代表那些東西就沒毒。萬一他先吃了解藥?如果是春藥,他甚至不用去解。

   但說實話,博士從容且缺根筋的表現激怒了w,或者說他一直在激怒w,狡詐的傭兵有的是血氣上頭的時候,w干脆盤腿坐下,把那些零食拿起來嚼得嘎嘣響。雙手受到的限制並不嚴重 ,最大的阻礙還是這個男人。

   媽的,好味。

   她不覺得自己這方面的喜好值得被當成情報販賣,她只能把這歸結於眼前這個瘋子的失常。

  

   “我早就想這麼玩一回了……一邊指揮一邊玩梗,我靠,這個梗我真的當時就覺得自己必須玩一次

   還得是你,w”

   “——就抓寶可夢這個”

   也不知道他在解釋什麼幾把。

  

   w沒有接話的意思,冷冷地看著他。直到他誠懇地表示:“和我做一次吧”

   w冷笑出聲

   “我會閹了你的,保證你在下葬的時候也裝不上家伙——想想吧,在你頭七的時候回來了根雞巴,然後羅德島上那些人,吹著吹卷兒和小號歡迎它~(w笑)

   不過不要緊,到那時,你那根尷尬的雞巴會滴答滴答滴答「砰」……!”

  

   博士攤攤手:“我在強迫你唉,討價還價只是因為emmm

   因為我其實不擅長強迫人。

   我能這樣跟你一直耗下去,但如果我脫掉衣服……”

   邊說,他邊把外套丟開

   “……最後又搞得很累,精神也渙散了,你不就有機會逃出去了……?

   不,到那時,你會想殺了我吧,我會給你機會的

   考慮一下?”

   然而無論他還怎麼說,w都以一種咬不死你罵死你的態度回話:

   “來啊,讓我看看是誰連自己的性生活都處理不了……要靠搶個女人來?

   你真是中頭彩了,看,這麼大的奶子,只是不知道掀開以後傷疤會不會把你這個大寶寶嚇得吐出來”

   “前面折騰這麼多,可別拿出來就三厘米,我見過的吊比你刷過的牙還多,那可各個都是猛男,你也不想牙簽攪大缸吧?

   要是敢讓我給你口,我可是會咬下去的”

   “你沒跟阿米婭做過?連那麼單純的孩子都騙不了,難怪要出來強奸,我已經很久沒洗澡了,不知道會不會給你留下心理陰影啊?哈哈哈哈你不會還以為我是你記憶里的樣子吧哈哈哈哈哈哈”

   w咬牙切齒地晃著自己的奶子,表示自己沒在怕的。

   只是被肉棍子在身體里進出幾分鍾而已,沒准也就幾秒鍾,以此獲得一個殺掉博士的機會……

   他有點說服她了,這是自己把脖子往w的刀上送。身體里的匕首、箭和子彈都不能阻止她殺人,肉棍子算狗屁。

   “那我保證讓你殺了我,怎麼樣?”

   w現在就想殺了他,而不是聽這種三歲小孩都不信的屁話。可是她確實很難有其他的翻盤機會。

   “呸,夠膽就快來呀,還在等你的偉哥起效嗎?

   我是要殺你,還是讓你生不如死,沒准還得取決於你下面的表現呢~↗”

   w輸人不輸陣,於是,在博士把她的手銬固定在某處時,她只是掛著嘲諷的笑容

   ……掛著嘲諷的笑容看他拿出了一支針劑:“這才是藥。”

   同時拿出了棉球,先蘸上消毒劑,然後在w的大臂上慢條斯理地旋轉。

  

   “你tm詐我?!?”

   w驚怒交加,她上了當,那家伙居然真的准備了藥。

  

   這里有三個基本狀況

  

   博士要強奸w

   用強迫加下藥

   在肮髒的戰場上

  

   於是,此刻博士注射前規規矩矩的消毒就如同一只沙漠里的猴子在用圓規畫王八般荒誕。

   特別是當他拔出針頭,把剩下的半支針劑隨手打進自己胳膊里時。

   “我怕你太緊張,硬不起來”,他說。

  

   “你不怕源石病?”

  

   “不怕,我生吃源石。”

  

   w可以用輕佻戲耍的態度挑釁任何人

   但這個時候,她只想啐那個博士一臉。心很累,如果她再說“有種來啊” 那個博士肯定會用零食味的嘴巴吻她的——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有這種預感——大概是她也快被博士逼瘋了吧。她反抗了,但是沒能躲掉這一針,現在她已經察覺到了自己的心跳加快,體溫升高。但好在,沒出現什麼精神方面的錯覺,那不是成癮性致幻劑……不過,就算是,也沒法再糟糕到哪兒去了。

  

   那手銬被固定在一根不太牢靠的鐵管上,使得w的腳尖剛好能接觸地面。如果不是她太累了,如果沒有那支針劑,她可以抱住鐵管做個引體向上,用豐滿修長的大腿干脆利落地擰斷博士的頸椎。但現在,即便博士在脫她的鞋、脫她的絲襪,她也懶得去踢他的臉。太惡心了,喜歡舔腳的變態她不是沒有聽過,但沒想到被這種變態制服的dinner竟是她自己。她干脆閉上眼,就當自己在踩狗——除了怪惡心的以外,這其實侮辱不到任何人,要是w以此侮辱他倒還合理點。

  

   可很快,w發現

   這好癢啊,好癢啊,真他媽的好癢啊,就連狗吃屎也沒這麼熱情的,博士吸吮著她的腳趾,從左腳到右腳,一根一根地用舌頭挑弄著趾縫。她的腳癢得蜷曲起來,被趾縫夾住了舌頭的博士卻壞笑著將整個前腳掌一同吞進嘴里咀吮,下面的那排牙齒還故意刮蹭起w的腳心——w是第一次發現,在用來砸斷肋骨的厚鞋底上面,是這樣一雙白嫩敏感的腳。她恨不得自己有足夠的老繭,最好再有點腳氣。可是舌頭在腳底上滑動的觸感纖毫畢現,每一厘米都能清晰地辨別出來有多麼平坦、多麼軟嫰,更不用提博士在她腳跟的啃咬、在腳心用力的親吻了。這一定是催情藥的效果,w想。博士抱住這個,舔舔那個,抱住那個,啃啃這個,w的玉足很快全成了嬌嫩的粉蛋白,曖昧的粉紅色已蔓延過了腳踝。那對巨乳跳來跳去,修長緊實的雙腿也在博士懷里亂動——這簡直像是勾引。w扭動著身體,邊笑邊罵,體力是一點沒見恢復,反而頭暈目眩,上氣不接下氣了。“快他媽放開!你是不是陽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哈哈哈哈腳皮那麼好吃嗎哈哈哈哈滾!滾啊!滾!!噫噫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哈哈哈哈哈哈快他媽停下哈哈哈哈你媽的你不是要日我嗎你陽痿啊快他媽哈哈哈哈哈死牙簽!死太監!我要把你的腎掏出來哈哈哈哈哈哈哈換成哈哈哈哈手,呼哈哈哈哈手操你媽!操你媽你媽逼的孤兒你哈哈哈哈哈哈”

   真的很慘,聽者落淚,聞者傷心,博士勃起。

   他的咀吮和啃噬絲毫沒有中斷,反而順著腳踝向上蔓延——干他媽的,自己的腿確實好看這件事w是知道的,那種奇怪的酥癢一直向前,她可以確定博士的目光一定對上了豐滿的大腿中間那一抹濕痕——但那又怎樣,給你🐴來一針你🐴不濕?她巴不得早點插進來射完了完事。博士沒有就此發表任何言論,但舔弄和親吻向上蔓延的勢頭令w在狂笑停歇之後依然十分不安。他從上到下來回親吻著光滑的小腿,小腿內側的肌肉被他咬住,吸出一圈圈印痕,而在她腿窩的舔弄讓她有一絲心悸——又有點癢!他舔得那麼認真,吸吮著腿窩側面因彎曲而突出的肌腱,舌尖在腿窩正中來回撥弄。他甚至連腿上傷疤里哪個會痛,哪個會癢都知道。但終於,在w以為他也要狠狠表現一番自己的腿控的時候,他托起w的臀,把顏面深深埋進那道濕痕之中……他用牙齒把內褲扒到了一邊。

   他竟然,他竟然舔自己的逼!

   w要崩潰了,她踢不開他,她也夾不死他,那家伙忘情地用力揉捏著能把手指陷入其中的白嫩肉體,他抱住了她的臀,抱住了她的大腿,他要把自己夾在豐滿的大腿中間悶死。w的腰猛力地弓起又伸展,可這時她才發現,這種狠操博士喉嚨的動作得有個幾把才能實施——除非她是要通過劇烈的掙扎掙脫開來——可她現在力氣不夠,估計是沒想這麼干。在博士侮辱她的全過程中,她的體重幾乎都靠博士來支撐,這就導致了她的任何反抗都像無根之水,無本之木。她只能任由博士親吻、舔弄她的大腿內側,在那里的嫩肉上留下牙印,然後轉過頭吸吮她因為這樣的刺激而流出的淫水,一次又一次接吻般親吻著她的小穴,用鼻子、眉心、眼睛……崎嶇的全部的臉面去摩擦擁抱她敏感的外陰,像是使用一個奇形怪狀的性玩具。下體奇異的快感和觸感傳來,她從博士的唇舌上了解到,自己的逼上有個格外敏感的小豆豆,有相對敏感的陰唇,里面很深,博士的舌頭舔不到頭,還有許許多多的褶皺……他還揪她的尾巴根!干他媽的,她氣得要哭了,但是她不肯,寧願邊呻吟邊罵也不肯。可是博士能聽見她的哽咽,他興奮地把那雙修長白皙,富有彈性的腿放直抱在懷里,讓她的腳能踩住他勃起的陰莖。不需要w有多配合,博士自會讓它摩擦到濕滑柔嫩的小腳。愛怎麼摩就怎麼摩吧,w哪還會管變態的快感從哪來,她只覺得自己要被快感淹沒了,他媽的,她以為那些片都是演出來的,可到了她自己,比演員還能喊!還是跟一個巴別塔的惡靈,還是被強奸!那種一陣一陣,積攢到極限時一下子有什麼噴出來的感覺就是高潮……呃,高潮了幾次?她希望那個變態千萬別去數,因為她控制不了,真的太舒服了,就像有些傭兵常用的成癮性致幻劑……可是所有的體感都那麼真實,她是跟隨過那個人的,致幻劑她從來不屑於碰,她就是被一個變態吸吮著小穴,啜飲著愛液——那總不能是甜味的吧,那里那麼髒,他為什麼下得去口,還下那麼狠的口。她雙手揪住博士的頭發,試圖夾斷他雞兒的趾縫也猛地用力——這次高潮很大。高潮過後,她還是哭了。

   “別舔了別舔了嗯嗯哦,你想怎麼插就怎麼插吧別舔了!我不行我嗯哈,啊,啊!停啊,快停啊!你這個惡靈,你要舔死我,你他媽很會行嗎你是最會折磨人的惡靈我認輸了快放開啊!要多少次都行我會給你弄我給你弄行嗎快別舔了……嗚,嗯嗯嗯……哈啊,別再來,又要,又,嗯啊,嗯嗚嗚嗚,呀啊啊啊啊啊!!!”

   快感像阿基米德棋盤上的米粒一樣反直覺地累積著。

  

   終於,她被博士放了下來,但手銬卻沒解開——現在他可以對她用傳教士體位,或者後入,或是從後面把她抱在懷里……w和w的姿勢,博士全都要。

   一開始,博士對她的進入緩慢而溫柔——w不想注意這些,她只是想自己離干掉這個王八蛋更靠近了一步。他沒有順著剛才她的口不擇言提出什麼要求已讓她松了一口氣。雖然她完全不打算兌現任何一個字,但如果他就此說出什麼更顯羞辱的話,終究是要讓w的血壓再創新高。

   他從後面抱著w,讓她坐在懷里。不知疲憊的那物在被高潮後的敏感攻占的穴口輕輕摩擦著,隨後緩慢地滑入。當然,牙簽攪大缸什麼的肯定都是騙人的,w的體內緊致而順滑,健康富有彈性的褶皺好奇地圍攏著這位粗壯的不速之客。她皺眉,有那麼一點微痛從體內發生,但在更深處,早就被挑起的欲火像蛇一樣,迅捷而任性地躥出。當那根紅漲的東西觸碰到她隱秘的敏感點時,她忍不住叫出聲來:嬌媚,又帶著些沙啞。

   剛才發生的快感重新襲來,博士的攻勢對她而言幾乎剛剛好,“幾乎”是指,對現在的她來說,還是更急促且激烈了一些。她還不知道,並不是所有的做愛都能像王八看綠豆一樣有著緊密而黏膩的結合,她只知道那個該死的變態不管怎麼做快感都會從與他結合、與他接觸的地方死纏爛打地追上來,就好像他手里有個直接讓她高潮的按鈕,早知道做愛會是這樣,她寧願去再跟博士拼次命——他媽的,當時到底什麼阻止了她再拼一次?在她不由自主的高潮、潮吹、失禁之中,博士也同樣肆意釋放著自己的精液,與她那些被迫分泌出的液體混雜得不分你我。

   但好在,事情竟真的這樣波瀾不驚地結束了,期間博士吸吮了她的乳首,在她的雙乳內側留下齒痕,還強吻了她這些事,都沒能給她過於深刻的印象——在她幾乎要吐出來的表情面前,博士很有禮貌地先擦掉了自己滿臉的她的汁液,並只是與她雙唇交疊,一觸即分。畢竟,參考他剛才吧唧吧唧吃過的東西,就算w與他結婚了好幾年也是沒法直接吻下去的。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性愛的激烈程度絲毫不遜於他剛才的舔足和口交,w已經徹底顧不得其它了。

  

   雲歇雨收,w全身都脫了力,聲音也微弱得如若蚊呐。博士解開她的手銬,把遭了博士的可憐w放在大衣上——他怎麼沒帶個床來。

   w的眼神都有點渙散了,好吧,非常渙散,因為……因為已經被這個王八蛋灌了一肚子漿,再殺不了他不就虧麻了?藥效早就隨著劇烈的運動減退了許多,w努力裝作一條死魚,性方面的滿足給了她很多快樂的激素,她決定把它們用在對干掉這個變態強奸犯的期待上。

   博士也不是什麼永動機,到後來,他只是把頭埋在她的頸窩里胡言亂語……當然,那個東西也還留在她里面。w一句也沒聽進去,只是抓住難得的機會積攢出刀的氣力。終於,博士解放了她,還傻乎乎地背對著她

   光著屁股。

   你媽的,變態。

  

   但是變態說的話,表明了他還有很嚴重的妄想症,好吧,動機清楚了。

   最起碼現在w可以確定阿米婭沒事……我靠也不一定,誰知道這個瘋子對別人是不是也來這麼一套說詞:

   “我沒能保護你……

   我只是回到幻視里來找你。

   我認識你,我了解你,我們結婚好幾年了,可那有什麼用?這只是一次隨時會破滅的幻覺。

   我再也等不下去了。我只想要……你。

   難道我要第一句說薩卡茲的自由和平等

   第二句說我的苦情故事

   第三句看看你的逼?

   別逗了,那可太傻逼了

   我愛你,但現在的你只需要恨我就好了

   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的事也不止這一件,我已經失去你了。”

   博士絮絮叨叨,說著夢話。

  

   w沒有猶豫地抱住他,用匕首割斷他的喉嚨。

   “怎……麼樣……報仇……了吧……”

   他盡力發出一些血泡,想讓w聽到

   很痛。眼前的世界在崩解,他放松地倚靠著w,那對肉球擠壓的觸感只持續了很短時間,就化為虛無。

   博士墜落向另一個有w存在的幻覺

   這是名為“失錨症”的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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