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標題豆苗曉歌百合文學、
直白標題豆苗曉歌百合文學、
曉歌從後面抱住豆苗,飽滿圓潤的觸感頂在她的背上。
豆苗還沒睡著,她聽到她的呼吸逐漸重了起來,她等了一會兒,並不一定要曉歌說出口。豆苗翻過身,這個動作驚動了曉歌,她輕哼了一聲,沒有躲開。柔軟的雙峰在這咫尺之間還是被蹭到了,奇妙的酥麻隨著白皙的起伏而發生,催動起曉歌的心跳向著更快追去。月光可以照進來,她們能看到對方的眼睛,於是明亮的眼睛相接近,直到雙唇相觸,一方明亮有了些顫抖,而另一方則彎成月牙
“做吧……姐姐”
事情是怎麼發展到這一步的呢?那就得從好久以前,一個普通的工作日說起了。
那時離天黑還遠,曉歌已經把自己塞進了被子里
剛回宿的豆苗坐到床邊,當她感受到豆苗的觸碰,只是輕輕嗯了一聲,繼續蜷在被子里
少傾,從被團里伸出一只手,摸索著被豆苗握住
時間在無言中流過,像堆積在罐口的蜂蜜一樣不均勻,她經過了很短又很長的休息,從被子里鑽出來
“沒能再睡著呀”
曉歌搖了搖頭
“只是稍微休息一下,之後還需要寫報告。今天的任務……也很累,但也有收獲
距離找到自己的方向,又近了一步呢“
不知道她是真的在繁復的工作中有所收獲,還是考慮到豆苗的感受,亦或是一種自我催眠?
豆苗只知道,她在淺眠里發出微弱的哼唔,如果掀開被子,一定能看到她蹙起的眉眼。或許,這樣睡眠的嘗試她已經做了很多次了吧。
“是不是又做噩夢了,一起去洗個澡吧”
明亮的白色燈光照亮著昏黃的暖燈,浴室里一時間溫暖得都有些熱了
她們坐在塑料小板凳上,只是一起洗澡就會很羞澀的時期已經度過了,浴室足夠兩個人一起使用——甚至浴缸也可以,這樣的清潔同樣是很好的交流時光
“噩夢如果說出來,就會好些的”
這是經驗之談,夢到可怕的伊比利亞都市怪談以後,豆苗就是這樣對曉歌講述,然後講著講著害怕得撲進她懷里
“夢到了以前……的事。
這不適合你聽,太……可以聊聊其他的嗎?今天任務的時候,遇到了一些從沒見過的情況,感覺學到了很多“
“如果聊其他的就能輕松起來……聊任務真的可以輕松嗎”
提到工作,豆苗的耳朵趴下來。雖然她對自己的事業熱情滿滿,但博士對干員們的安排總不能是盡如人意的……而且還總是讓曉歌姐姐那麼累
“姐姐還會擔心我因為你的過去不喜歡你嗎?還是說——小看我的膽量?”
豆苗挺胸叉腰,元氣釋放
“本來膽子就不大……”
曉歌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把挺立起來的耳朵摸得趴下,這是醫生們教給她的,對她適用,對豆苗也適用
“那就是怕我害怕了……要是那麼可怕,姐姐想起來都會怕,就不講了!不過只要你想說我隨時都可以聽!
就算會害怕,我也想和曉歌姐姐一起害怕嘛“
“那些都是過去了……會是過去的。”
曉歌還是說了,她對身邊的人本就不擅長拒絕
她說出了那些所見的罪惡,在隱秘的會場里,罪惡在血淋淋的畫面中盛開著,一條條鮮活靚麗的生命被以娛樂的名義殘殺,每個人腳下都沾染了碾碎成泥的花瓣。
而曉歌只是靜靜等待。不能訴說,不能動搖,不能逃避,不能制止。她等待散場後,讓一名賓客消失在他的歸途中。
豆苗聽著她的講述,又撲進她懷里。她被打斷了,試圖用雙手攏住柔軟的胸脯,讓她蹭個痛快:她成熟的肉體和氣質有種令人安心的奇妙本領,盡管她自己在很多地方也單純得如同白紙。豆苗是最吃這一套的人——別人想吃也沒機會。但這次不同,豆苗只是順著習慣蹭了兩下軟軟滑滑的飽滿雙峰,就紅著臉退開了——平時這樣都是穿著衣服的,睡覺也有睡衣的呀!
“你繼續,繼續講吧,我我我不害怕了,一點都不害怕!”她捂著臉,指縫里透出苹果一樣的紅
剛剛剛才,好軟,好滑啊,還還還還碰到了……這是不可以的呀!倒不是說不喜歡……不對不對,不可以喜歡的啊!!太不檢點了豆苗你在想什麼啊豆苗!
少女的羞澀只是一個插曲,在沉重的噩夢故事上砍出一簇火花。豆苗終於還是拉著曉歌的手,認真回應她的傾訴
“……那些人真壞啊,曉歌姐姐能夠懲罰一個也是好的,真想喊上小家伙們,讓他們一個也跑不了!呃……小家伙們也會嚇到吧。”
“我聽了也會害怕,但是,兩個人一起分擔就不害怕了吧?這樣說出來,有好一些嗎?”
“在羅德島上,永遠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壞人都是羅德島的敵人”
還有一個因素兩人出於默契沒有提起
「巴別塔的惡靈」
假如善良都太過軟弱,罪惡也必將在惡靈面前俯首。
雖然豆苗話說得非常靠譜,充分體現了新時代大學生五講四美的好品德
但回到了床上,剛剛還非常成熟的豆苗
就抱住曉歌不放手了
真的很可怕啊啊啊啊為什麼作者要在這里講r18g的故事啊啊啊啊啊啊
曉歌連報告也拖到了次日清晨——如果像平常一樣讓豆苗先睡,她是無論如何睡不著的
是夜,兩個人一起做噩夢了,連同趴在床頭櫃上的豆豆都沒睡好
或許是肢體接觸太多了
下個夜晚,曉歌這樣分析:
“或許是因為我從前對觸碰的印象……不太好。那時候我只願意一個人生活,會觸碰到身體的,除了……壞人的體罰,和敵人的搏斗以外,就再沒什麼了。昨天的噩夢……又讓我想起那些了。”豆苗知道,關於那些血腥的淫樂,她是故意沒有再次強調,短短一段話,她遲疑了三次
“如果分床睡一段時間的話……”
“我害怕qwq”
豆苗用眼睛耳朵和尾巴全方位地表現著害怕,在害怕里還有一絲心虛:華大夫安排的「朋友療法」可沒說她們一定要睡在同一張床上。
曉歌感到不安的時候,會像農場里的小豬小雞一樣尋求其他體溫,這習慣似乎是在羅德島上養成的。在她一開始還住在病房里的時候,豆苗只見過她抱著被子不放,枕頭下面壓著短刀。
俗話說“朋友抱一抱,開心笑一笑”——老爹和戴夫叔叔天天搞這個,次數僅次於在院子里喝酒烤肉,她和曉歌多抱抱,橫豎不是壞事——鄉下人嘛,擠在一起睡覺也是經常的事。
總之,她給自己找著各種理由,只肯承認一點點那些小心思:曉歌的懷抱軟軟的,被她依靠的感覺暖暖的——而且這樣端莊溫婉的女性,總是會讓人向往的嘛。
華法琳大夫也不是亂來的人……有一點亂來而已,關系好的干員住在同一個宿舍很正常嘛,把關系不好的故意放在一起才奇怪
就像三號宿舍那個有名的斗獸籠,居然把「惡靈」和W放在一起,干仗的聲音總是振動全島。
“曉歌姐姐qwq
和我睡在一起,讓你夢到被傷害了嗎“
曉歌搖搖頭
“不是這樣的,我……我夢到你。豆苗,我不想再做那樣的夢了”
“啊?那……唉!那還不好說!”
豆苗雙手伸開,整個人站成大字型,連耳朵和尾巴也精神地立起來
“看,我可是一點問題都沒有,一點傷都沒受哦!要是因為這個感到害怕,直接確認一下不就放心了!”
曉歌看著她,豆苗發覺她睫下的深潭似乎有了一瞬間的凝滯,她點點頭
伸出雙手自脅下一寸寸地確認著她的身體,雙手的熱度透過薄薄的睡衣推進,途徑少女纖細的腰肢繼續向下,連平日藏在寬松便利的背帶褲下未見豐滿卻事實上帶著些肉感的臀腿側面也不放過,甚至特別地在此停留。然後是纖細勻稱的小腿,以至於點數著從拖鞋里漏出來的每一個指頭,然後從頭再來——曉歌認真地捏著她的耳朵,給這個四聲道的少女兩種不同的奇妙觸感——豆苗的臉又紅得像苹果了,她沒想到她會這麼認真。曉歌檢查完了臉蛋,又仔細撫摸著豆苗纖細的頸子,指與掌在其中繞來繞去,像賞玩一件薄而透明的夜光杯,頗有留戀的同時卻又仿佛默誦著什麼禁則。檢查過後背和雙臂,纖細的手指掠過胸部平緩的小丘時,豆苗能感受到她的克制。隨後是胸下、小腹,曉歌隨著檢查蹲下又站起,站起又蹲下,柔軟白嫩的手大膽地伸進睡衣里面,在肚臍周圍流連,伸開全部的手指和手掌反復觸摸著平緩的小腹——不能,不能再向下了吧!
幾如被塞進蒸籠的面紅耳熱煎迫著豆苗,說點什麼,必須說點什麼,打斷一下啊!
“啊,啊哈哈,我在夢里到底變成什麼樣子了呀”
這一句剛進了曉歌的耳朵,豆苗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曉歌雙手一震,耳羽也因為應激唰地一下,暗藍色的雙眸泛起波動
“嗚!”
對於那些血腥的記憶,曉歌終究沒有忍心對豆苗說得太詳細,或者說,任誰都無法只從語言中理解那些真實的殘酷能制造出多麼瘋狂的噩夢。
“我我我說錯話了我什麼樣都沒變!就像這樣一點事都沒有!不怕,曉歌姐姐不害怕,我沒事,我沒事!”
豆苗慌張地攬住曉歌的頭,把她不安的表情緊緊抱在胸口,向她展示體溫、觸覺和慌張健康的心跳,曉歌也緊緊反抱住她,口中喃喃
“嗯,嗯,沒事的,沒事的,沒事的……”
溫暖的氣息透過睡衣,在胸前噓出一小片麻癢溫熱,有點點潮濕蔓延。曉歌恢復得很快,或許是因為她從全方位的接觸中已徹底否定了噩夢,剛才不過是夢魘最後的反擊。
“對不起……對不起,豆苗,這不怪你,我還不能……”
“明明你在為我擔心,我卻……嗚……”
豆苗緊緊抱著曉歌,不讓她掙脫離開,她真的很在意——如果沒有那句話,今夜本該是個和平的夜晚才對。曉歌從不責怪別人,豆苗卻不得不責怪自己,那些慌亂和羞澀都莫名其妙,以至於說出那句話……她慢慢跪下來,側臉和曉歌的貼在一起,像個常有的擁抱那樣——這次,輪到她比曉歌高一點了。
“已經沒事了,我不怕了,不哭,豆苗不哭,姐姐不害怕了”
「可以叫你曉歌姐姐嗎?」
一開始,曉歌就能感受到豆苗對她的好感。從客觀的角度來看,她毫無疑問地具有很多美好的品質,擁有許多人不能及的技能,但是…………
她曾為這個稱呼感到一種無以承擔的羞怯。可喜的是,而今她已經能夠心無掛礙地如此自稱了:無論看到她的缺點還是過去,豆苗都絕不會為了曾經這樣稱呼她感到後悔,那些黑暗在少女如同櫻桃糖果一樣的眼眸中風化。
“今晚,姐姐繼續給你念小說好嗎,多念三章”
“明明是我做錯了……”
難過總是有盡頭的,而且這個盡頭在日月輪轉中越來越近。兩個人各自擦掉了眼淚,靠在床頭擠到一起。
“曉歌姐姐,我還是想幫到你……今晚,今晚就分床睡吧,我去把那邊床上的雜物都拿下來”
“不要。”
曉歌又向豆苗用力靠了靠
“我不能讓你睡得不安心,豆苗,你為我做的很多,我必須……姐姐也不能落下呀”
“又把我當小孩子哄”
豆苗的尾巴擠到了曉歌,在這樣的距離里,尾巴稍微晃晃都會干擾二人的體勢
“要論年齡的話,沒准我還是姐姐呢,喊你姐姐就是因為開心啦,一喊就覺得暖融融的”
自幼成為殺手的經歷讓曉歌並不知道自己確切的年齡,直到上島才有一個生日可過。豆苗有時候也會覺得她像妹妹一樣可愛單純……比如她把豆苗當小孩子哄的時候。自從曉歌接受了庭院、磐蟹和孩子們,她就很喜歡在那里流連,逗逗磐蟹,哄哄小孩子。如果她只把那種有些用力的溫柔給孩子們,豆苗心里一定會酸溜溜的,但如果她這樣對待豆苗……豆苗又覺得自己被小看了——只是個子矮而已,不真的是小孩子啦!我可是來照顧曉歌姐姐的!
“我可是要照顧曉歌姐姐的”這樣邊想著邊聊天,豆苗突然有了個好點子
“曉歌姐姐,要去洗澡嗎?今天我來給你洗吧”
“要給我擦背麼?好呀,豆苗一直擦得很干淨,力度也很好”
“是,是全身……咳,嗯,是這樣的,要是姐姐討厭接觸的話,就用不那麼討厭的接觸來改善對接觸的印象吧?
這可不是我亂說的!以前訓練磐蟹的時候,總有幾個小家伙比其他的懶一些,一到列隊就趴下不動。我就用它們喜歡的餌食來吸引他們,這樣討厭列隊的小家伙因為有喜歡的東西,也開始喜歡列隊啦!
……啊,沒有說姐姐是磐蟹的意思啦!只是說,嗯,理論基礎,這是有理論基礎的!“
那不就是說,自己是曉歌姐姐喜歡的東西嘛——她講完了理論,才後知後覺地發現理論是建築在這樣一個念頭上。
有什麼不對嗎!曉歌姐姐不是一直都和我很要好——豆苗想過來想過去,曉歌的回答打破了這一瞬間小小的糾結
“當然可以,謝謝你,豆苗”
“不用每次這麼認真的道謝啦///”
一點小小的私心搭配一點小小的羞澀,在豆苗心里發酵。還是從擦背開始,這次擦得比以往都有失水准——時而想著擦過以後下一步該去,哪里,時而又突然過分認真起來像要打散自己的妄想,搖擺得像一頭吃蜜吃醉了的小熊。
如果是在炎國北方或者烏薩斯,這肯定會變成某種解壓游戲,但這里是羅德島,兩位少女都是干干淨淨的,擦背也只是用毛巾多對折一下,溫柔地擦過去而已,就更別說其他部分了——曉歌站起來,讓豆苗持著毛巾由背部自然的线條向下滑去:沒有汙垢可言,只是順著灑下的水流擦去身上抹勻的滑溜溜的沐浴液而已。動人的腰线之下,圓溜溜的豐臀一遇毛巾就極為輕易地變形起來。
啊,會不會用太大力了
讓豆苗自己略有苦惱的,最近秤上數字顯有增加的嬌小身軀少有這樣的體驗,或者說,即使她自己的臀兒也一樣柔軟,自己擦自己的時候也不會亂想啊!曉歌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現,豆苗也就做賊似的偷偷放輕了力度,向著長長的華麗尾羽擦去。羅德島上的黎博利們少有這樣長的尾羽,豆苗總把它們與自己蓬松軟乎的尾巴相比較,更襯得它們猶如展櫃後的名畫,美麗且脆弱。毛巾回到曉歌修長的雙腿,一直快到了膝蓋才敢圍著玉腿打轉,而曉歌轉過來的時候,豆苗差點就閉上眼睛——又不是沒看過,但是
但是曉歌白皙的豐盈就這樣大大方方地展露在她面前,因著浴室的溫度微微透出些粉紅。甚至有水流在其上不斷蛇行而下,有些順著渾圓的弧度流進乳下的溝壑,自那里爬向平坦柔滑的小腹,有些順著挺翹的乳尖滴下來,襯得一對櫻桃更加鮮嫩可口——就像很多小女孩一樣,豆苗在學生時期,也曾憧憬過熒幕上的成熟女性,以為自己也會有高挑豐滿的身材,可惜基因不遂人願,豆苗都快當老板了,依然是個胸無掛礙的元氣少女。那份憧憬倒是換了種方式實現——一個會抱住她,用自己的豐乳貼在她胸前的溫婉成熟的美人從熒幕里走了出來。現在,她幾乎覺得自己的呼吸正噓在乳尖上——她慌張地拿著毛巾在曉歌肚子上抹抹轉轉,就讓她坐下洗頭了——她相信曉歌不會認為她偷懶——就算看穿了她害羞也沒關系!自己可是信心滿滿地說要觸碰她,這樣逃也似地結束,一定是受了名為害羞的不可抗力!
借著泡沫和曉歌柔軟的發與順滑的耳羽,豆苗很快把雜念壓下。和曉歌的接觸本該就是如此讓人安心才對——曉歌也是這樣看待與豆苗的接觸。她像棵種在夜晚的向日葵,正用自己的氣味、眼神、笑容、身軀……全部的全部來向曉歌展示一個陽光下的世界。她不是一個灑下光芒的神,只是一朵溫暖的火苗,與曉歌體溫相連。在無形中,擁抱填補著看不見的空洞
“要衝干淨了哦,姐姐聽我唱首歌吧”
“一個小鳥飛過來~小鳥長著小犄角~
一群小鳥飛過來~小鳥長著小犄角~
一個小鳥不回來~一群小鳥住下來~哦~哦哦哦~一只小鳥飛回來~一群小鳥好喜歡~~“
她唱著在農場里干活時唱的調子——其實流行歌曲也會唱,但是豆苗才剛壓下心里亂跑的小鹿,哪有什麼浴室歌王可以發揮。她只是邊唱邊示意曉歌閉上眼睛,讓她在與光线隔了一層薄壁障後也能夠確認身後的人是豆苗而已
這流程就安排得不太好,曉歌的背和肩、雙臂雙手,以及盈握的粉頸還需要重新擦拭掉洗發露的泡沫。再往下……就算需要擦豆苗也做不來了!
當豆苗把殘留的熱氣帶進被窩以後,她背對著曉歌反思剛才:剛才都為她擦身了,那麼美好的身體卻哪里都沒真用手碰過——不對不對,有毛巾,沒必要的呀!上手做什麼,又不是變態……但是還有點虧,如果用毛巾擦的時候故意用手碰到……那不就完全變成變態了!不可以的豆苗!
豆苗很有心事,睡不著覺,甚至在聽聞曉歌的呼吸平穩之後翻過身來,小手向她探去
就摸一下,摸到一下就睡!
“豆苗?還感到不安嗎,我就在這里”
“……沒有,沒有不安,沒什麼事,就想看看你睡了沒”
剛剛觸碰到她腰側的手被捉住了,那令人喜愛的溫暖指掌嚇了豆苗一跳。
“那……是想要摸摸我嗎?可以哦”
豆苗的小腦瓜飛速旋轉,下定決心——哪怕被她當成變態,也不能再讓她為自己擔心了。
“嗯……///,我,我有點好奇而已啦,畢竟你看我……”
如果換成平時,豆苗才不讓別人說她矮呢,但是對著曉歌,她就這樣彎起眼睛撒著小謊
“只是摸摸而已,這種願望隨時可以滿足,只要想摸摸就盡管說吧,你平時也總是讓姐姐摸尾巴的,對吧?”
曉歌的手放松了對豆苗的輕握,轉而搭上她的肩頭。順滑的腰线對豆苗不設防地開放著,豆苗的輕撫逐漸大膽到伸進睡衣,用抱慣了磐蟹的手指感受那驚人的溫和與柔軟
是啊,為什麼不盡管說呢,男干員們都總在健身房里互相摸摸結實的muscle,更別說她和曉歌這種睡在一起的關系了。哪怕是普通的互相按摩放松,亦或是一同受傷後的互相照顧……她們之間不常有的,只是這種單純的觸碰而已。
如果不是那個夢,或許我還意識不到這件事吧,豆苗這樣想。
但是,不說肯定是有理由的!如果沒有理由的話這樣的道理聰明伶俐頭腦靈光機智過人的豆苗我難道會想不到嗎!
一邊胡思亂想,一邊機會難得——曉歌的聲音像一汪銀亮的水銀滲入豆苗的腦海,她加速起來的呼吸間,溜出一點若有若無的呻吟。像是心頭被羽毛撥了一下,豆苗的手停住了
“已經,已經滿足了,啊曉歌姐姐的皮膚就是好,明明用的是一樣的沐浴液……我睡覺了!”
她沒逃掉,曉歌握住她的時候力度甚至有些失控
“再多摸摸我吧……豆苗提出來的療法很有效哦,你是獨一無二的,被你觸碰……我很……舒服”
已經克服了黑暗的眼睛此刻才克服了羞澀,豆苗定睛看著曉歌,看到她黑暗中隱現的白皙臉龐,白皙中隱現的緋紅雲霞……
豆苗還沒看清更多,曉歌便轉過身去了
“抱歉,我,嗯,你睡覺吧,已經很晚了,我,我不用摸也可以的,剛才只是想哄著你”
曉歌掩藏自己的本領很高超,但此刻卻絕沒能發揮出半點。她的尾羽隨著翻身觸碰到豆苗的小腿,而她雙腿夾在一處的攪動,和強抑的呼吸也瞞不過豆苗
“…………是那種舒服嗎?”
“……嗯,對不起,豆苗,我……”
“沒關系的!我,我是說那種事沒關系的,就,發電而已啦,現在網上哪個不是把發電掛在嘴頭上!沒事的啦,我也,我也發電過幾次……嗯這都不是什麼問題,就因為,摸到了就自然而然的嘛,生理課是這麼說的”
“是……嗯,不用管我,你去睡吧,我……我不要緊……那些知識我沒學過。謝謝你,豆苗”
“曉歌姐姐,你還,還沒發電過吧
自己弄會痛的,我來教你……可以嗎?“
“這……這怎麼能……?”
“就是說,我在大學里就聽說過,有的宿舍里女生會互相這樣,朋友之間這樣做一兩次沒事的,只是摸摸就可以,不會痛,也不會流血的。如果,如果你自己忍不住弄痛了怎麼辦,就交給我吧,很快就會好的!”
豆苗說得很快,像被自己的影子追著跑。一陣慌張又迅速的解釋後,豆苗從身後抱過來,少女的小手撫上她無法握住的尺寸。像小磐蟹爬來爬去——一開始,豆苗對曉歌的雙乳也僅僅是撫摸,曉歌用順從的身體和鼻端溜出的輕嗯默認著,誘惑豆苗讓乳肉在揉捏下溢滿指間——好大,好厲害,女孩子的胸部可以是這樣的嗎!此刻,她比看著、抱著、依靠著的任何時候都更能感受到曉歌的溫暖和柔軟。肌膚貼合處出了汗,豆苗發覺自己的小小丘陵上,那對粉嫩櫻桃正頂在曉歌光潔濕潤的背,肌膚的接觸也讓它們興奮了。
“嗯哈……”
若有若無的喘聲中突出一聲嬌吟,曉歌彈性十足的乳尖被少女靈巧有力的手指捏住,任由它們捏扁搓圓,時而向外扯起,時而又被按進豐腴的乳肉。在拇指和中指兩側包夾著它,食指反復挑弄感受著乳尖的崎嶇時,曉歌的呻吟也隨著豆苗的手法而起伏。此刻鑽進腿間的另一只手在情欲上更添了一把火,自身後撫摸而上的姿勢最接近自慰,也最利於豆苗的發揮,她在溫熱的沼澤中摸索那與自己相似卻又不盡相同的外陰,手指繞著柔軟的穴口旋轉,在那觸感似唇舌般糯的軟肉上一寸寸積累著快感。曉歌的嬌吟似乎突破了什麼臨界,因為豆苗的指尖正撥弄起她最敏感的紅豆,輕攏慢捻中,沒有一下子過激的快感來讓沉迷於彈滑觸感的手指收斂起來——聽到曉歌往日溫柔的聲线奏出黏膩的愛曲,豆苗才從沉醉的撫摸中驚醒:那觸電般的快感正由懷中優雅端莊的美人承受,豆苗盡可以無度地享受指尖溫軟的美好,留給豆苗的只有繞進心頭的嬌聲,和一種欲求纏繞著滿足的奇妙感受
“嗯……嗯哈啊……嘶嗯,唔,嗚嗯……嗯啊……!”
“……如果,感覺有什麼要來了,呼嗯,就告訴我,要是難受了痛了也要說哦”
“……嗯嗯……哈,我,我不知道……不痛,豆苗,我不痛……但是,嗚……”
豆苗能夠理解,即便是聽過蕭邦和高山流水,看過福樓拜和泰戈爾,也很難具體地用語言描述出性的快感。但她能夠確定,曉歌正向其中越陷越深
“……豆苗,豆苗!要來了,我,我感覺到了,嗚,不行,停一下,豆苗,豆苗嗯嗯豆苗我我不行那里嗚嗯嗯!……嗯啊啊啊!”
“曉歌,曉歌姐姐,馬上就能舒服了,馬上就結束了,再堅持一下,只會舒服的”
只有造物主能夠解釋為何器官對外界的觸覺能帶來這等快感,曉歌的手指早卷進了用力拉扯的床單里,豆苗加速的撫慰已讓入口下方濕了一片,甚至不需要探入其中摳弄也能聽到些許水聲,美人的身體一陣僵直又放松下來,最後的呻吟從喉嚨逃出,還沒等她說出口,豆苗就停下了攻勢,只是在不太敏感的地方輕輕撫弄,拖延著高潮的余韻,快感由閃電改做了日暮,暖暖的溫柔自身下傳來。這時曉歌才有余力去感受豆苗火熱的嬌軀——剛才全身都很熱,連同腦筋都熱得不能轉動。此刻,背後纖細的少女身軀緊貼上來的溫度尤為明顯,被窩和睡衣一同被胡亂掀翻著,當下也已沾染了相當多的汗濕。豆苗的呼吸與心跳絲毫不遜於高潮暫歇的自己,剛才那種速度的按揉,她一定出了很多力氣……不,也不完全是。曉歌感受著豆苗的一切,即使不去看,她也能通過肌膚相貼處溫暖黏膩的觸感、抵在背後的小小軟滑正中,兩點乳尖帶來的輕按以及耳邊的喘息、背後的心跳來推理出豆苗那雙櫻桃糖果一樣的眼眸此刻正和她一樣盈滿著水光。
她翻過身,果然如此
豆苗被她的目光嚇退,但除了眼前人的胸膛,她又沒有其它地方可逃。雙睫圍繞的櫻桃果汁四下搖晃著,好把目光藏到最遠最遠的地方去,慌亂得看不出任何一絲平日里的可愛狡黠。剛才不講道理的突擊暫時用盡了豆苗的勇氣,羞澀與負罪感姍姍來遲,把她緊緊擭住。
“做得很好哦,豆苗,沒有痛,也沒有難受……第一次知道這種事是舒服而開心的,我從來……多虧有你,豆苗”
我我我我是在對你做不好的事啊!都是出於一己私心,這明明不可以的!羞恥感像著火的大錘砸在豆苗頭上。可如果就這樣說出令自己羞愧的真相,一定會被當成變態的,或許,還會被討厭……嗚!
“是,是嗎,那就好,以後曉歌姐姐自己照著做就可以了,睡覺吧睡覺吧,做過以後就是很累啦”
“豆苗也想要舒服吧?”
被曉歌捉住無法翻身的豆苗心都跳漏了一拍
“我感覺到了,剛剛你只顧著給我做,沒有讓自己舒服。你在為了我忍耐著,對吧?那種發自身體,難以抵抗的燥熱……如果用正確的方法去引導,就會變得非常舒服的
輪到姐姐幫你了……我還不太會做,如果做得不好,就再多教給我吧,我會學得很快的“
豆苗感覺自己死掉了,魂兒從頭頂上飄出去,繞著整個宇宙轉了一圈兒才掉回來,使她只是感到一瞬間的目眩——曉歌臉上的紅暈更多了,認真的雙眸就像要為她彈唱一首安神的歌
可是她要為她做的
是
是做愛啊!
或許,或許她真的信了,互相發電是朋友之間會做的事……那怎麼可能啦!那個姬佬宿舍可以說gay名遠揚了好嗎!但如果就這樣順水推舟
她纖細有力的手指,會摸在我的……甚至探進去也可以,她的那麼修長,我一定會……
甚至之後的每天都……
“不行!”
豆苗緊緊攥住曉歌伸向她的手腕
“如果,如果你對我做了的話……我會喜歡上你的!我會很認真很認真地喜歡上你的……曉歌姐姐……不要做……”
“豆苗……”
“曉歌……我說謊了,這根本不是朋友會做的事,不管是剛才的事,還是單純的觸碰……都是因為喜歡,都是我的私心而已。只要故意去碰你的身體,心就會跳得很快,就會想要更多……會喜歡女孩子的女孩子,很奇怪吧……”
“曉歌姐姐,你說過要選擇自己的方向吧?所以,今晚就到這里吧,就算討厭我也沒關系……”
“我也想看到你的路,而不是拖累你,讓你沒有選擇……”
“那麼,我可以選擇你嗎,豆苗”
曉歌掙開她的手,扶住她逐漸埋進枕頭的流淚的小臉
她的對視一如既往的溫柔
“不用,不用考慮我的,不許這樣哄著我,這是大事,你會後悔的……!”
豆苗抽抽噎噎,溢滿淚水的眼睛幾乎難以完成對視這件事
“我不會,這是我內心的聲音,豆苗
如果你不相信…………我現在可以整理出一份報告,預計在一萬五千字以內可以論證出我選擇你的合理性,以及我對結婚對象的選擇還……“
“噗”
豆苗哽咽著笑出聲
“怎麼,怎麼會有人這種時候寫報告啊!笨蛋,笨蛋曉歌,笨蛋姐姐,嗚嗚!!”
那樣近似糖果的眼瞳里,流出來的眼淚一定也是很甜的吧。她撲進她胸前,有什麼熱流從她身上穿過肌膚,穿過肋骨的間隙,流進她胸部的一側,很甜。
“我騙了你……要我怎麼補償都可以,但是,但是,你如果騙我的話,你一定會後悔的
因為,因為,我要喜歡你了,非要喜歡你不可了!你要是不願意,我就纏著你,跟你沒完,農場里最倔的牛也沒我倔,我,我豆苗可不是什麼乖孩子“
小姑娘高興得都有點犯傻了
“我不後悔,豆苗……我也愛你,一直都愛著你”
“說好了哦……我要做你的新娘子,不對,姐姐要做我的新娘子,也不對……哼哼,嘿嘿嘿嘿……”
有時感情像杯雞尾酒,一陣眼花繚亂後盛裝出靚麗的五光十色,就算再怎麼看不懂其中奧妙,也一定能為其沉醉。豆苗就這樣醉倒了,情緒的大起大落讓她許久也止不住眼淚,像真正的小孩子一樣哭累了就睡著了。
沒能得到撫慰的身體拖著少女做了一夜春夢,也沒准是曉歌沒有放過睡著的豆苗——這誰說得清呢?總之,豆苗醒來的時候,尾巴麻了
曉歌還是醒得比她更早,當她第一眼看到曉歌的時候,就有種莫名的肯定——她一定醒了很久了,只是哪里都沒去,就這樣看著我,握著我的手
豆苗一翻身,壓麻的尾巴開始展現它的存在感,聯合著昨夜的事實與夢一起攻打她的思維
“你好像睡得不太安穩……沒能做個好夢嗎?”
被曉歌吃干抹淨狠狠要了算不算好夢呢,豆苗可沒腦子去想這個問題,她在記憶與夢境,期待與害怕間掙扎了好久才開口確認
“曉歌……姐姐……昨晚我們……是不是”
“成為戀人了哦”
“!”
她一定是從一睜眼就准備這句話了!豆苗感覺自己又被她擊穿了一次
“那,那後來有沒有做……我是不是睡著了///”
“一邊開心,一邊就睡著了哦,但是睡得並不安穩……抱著你也沒有用
…那些事我不該對你說的“
“不是噩夢,那是幸福的夢!
夢到和你做,做了戀人會做的事了,你也有做好夢嗎?“
“那就太好了,戀人間的事情現在也可以做哦”
“唉?!唉唉唉現在可是早上要要要上班的”
唇的輕觸打斷了豆苗的慌張,曉歌的存在感一下子無窮地擴張起來,豆苗後知後覺地閉緊眼睛,像有座山壓過來——額頭觸碰到曉歌的濕濕軟軟,早安吻也是戀人間會做的事呢
曉歌眨眨眼睛,看著豆苗的臉騰地紅了起來,就像太陽急著跳出水面:她也有很害羞的一面啊
卻能夠大著膽子對自己做那些事,說那些話……明明自己才是被壓倒的那個。有時感情就像一匹喘著粗氣的駱駝,非得最後一根稻草落下,兩個人才會感受到無從抵擋的引力。
她們稍微膩乎了一會兒,就一小會兒,就成了今天的遲到冠軍。很難說這不是豆苗故意的,畢竟她連給博士寫的計劃書都敢作假,多留出一些時間做些戀人間的事情肯定比准時打卡更加重要。
這一整天她都圍著曉歌轉來轉去——平時也轉,瑞柏巴作為一種修狗本來就擅長這個。最先察覺到異常的是磐蟹,豆豆還沒習慣分辨幸福的呻吟和痛苦的呻吟,這一夜它是真心沒睡踏實,說不好跟抱著豆苗擔心的曉歌誰先睡著。而白天想要補覺的時候,豆苗又抱著它低語傻笑,它要是能聽懂那麼多詞匯,一定會感嘆愛情的力量。
戀人間的事情要做更多,曉歌看過陽春白雪,也讀過下里巴人,只是曾經她認為那些描寫如同泡沫表面流溢的光彩,飛得很高,很亮,落到她這樣匍匐在黑暗中的尖刺上面就會砰然消散
現在不同了,現在是不同的,是截然不同的
她努力回憶著那些浪漫,和豆苗一人一條地提出來,有些剛剛寫在本子上就被劃了勾——早在成為戀人之前就做過了,可以等到新鮮的都嘗試過以後再進行。
晚飯時,曉歌張口接下豆苗喂過來的蔬菜——明明這件事下午剛剛打過勾,更新鮮的嘗試應該是用嘴才對
她想起那些被薩卡茲術士捆綁出的灼痕——在源石技藝的作用下誕生,又在源石技藝的作用下消失。它們消失前,豆苗也是這樣給她喂飯,明明那條丑陋的灼痕也在她身上蔓延,蛇群會在一個愚蠢的擁抱中首尾銜接,嚴絲合縫
真是一個愚蠢的擁抱。在一場戰斗的尾聲中,她為了保護一只磐蟹撲出去擋住薩卡茲術士的捆縛,然後豆苗從高處撲向她,兩個人被一股決死的惡意狠狠捏合在一起。本不應面對這些的先鋒干員們只剩下兩只手能動——曉歌用左手歪歪扭扭地寫著檢討,豆苗用右手把面包送到她嘴邊,那些找個機會去死的日子就這樣結束在雙手相牽的夜晚。
豆苗的瞳孔倒映出她不自覺挑起的笑容,其中櫻色的自己曾經那麼陌生,不知道她是否也想起了並排躺在病房里的那幾個日夜——曉歌捉住她拿餐具的手,銜著最新一塊食物貼近,又一件事情被劃上對勾
豆苗終於能盡情觸碰曉歌的肌膚,此刻再將其稱為觸碰都已經太過克制,她盡可以用側臉貼在她的小腹蹭來蹭去,盡可以看著她的眼睛去捉胸前的櫻桃,盡可以自下而上吻遍她的每一節脊椎,那不經意順著灼痕的軌跡游移的手,把她們的心有靈犀出賣給了對方。第一次對愛人做些什麼的少女們放肆卻又克制,克制到放開自身的一切,卻只向對方施與觸碰——以唇,以睫,以氣息,以鼻端,以指,以掌,以齒,以足……她們像互相清潔的小鴨子,最終也沒做出什麼肉欲橫流的事,只是學習著用曾聽說過的方式表達浪漫。當然,昨夜欠下的愛戀今夜還是還了,豆苗倔強地要看著曉歌對自己做的一切,她做得很好,好到一種擁有與被擁有的感覺把胸腔填得太滿,如果不緊緊抱住她,豆苗覺得自己的心髒都會跳出來。
豆豆干脆失眠了一夜。
並不只有性愛才能表達感情,當曉歌為豆苗跳舞,換上各種各樣的衣服給她看時,豆苗感覺自己一下子分裂成兩個
一個滿含憧憬和欣賞,另一個則盡情享用曉歌對自己的優待——真的好看!真的好色!
這可不行啊豆苗,不許像老爹一樣躺在沙發上等著吃現成的!自己一定也要多做點什麼才行!我可是要曉歌姐姐當新娘子的!
但是當她詢問曉歌喜歡看自己穿什麼的時候,她絕不會想到她能把她打扮得不認識自己
「我可是要曉歌姐姐當新娘子的!」
這樣的堅定在被曉歌打扮成小公主洋娃娃小人偶之後像個泡泡一樣破掉了,這這這不對啊!好看是好看,但為什麼這麼可愛!我很勇的好不好!
可能是豆苗的某些裝扮讓曉歌想起了過去,那一夜她格外粘人,表達難過的方式不只有沉默,還有對當下的愛緊握不放。
大美人終於被小丫頭拐下了水——一高一矮兩個身影在豆苗培育中心的磐蟹大列隊前面引路,任誰看到了都免不了念叨這句話。只不過其心中的含義與事實有多少偏差,就不是說出來的人能知道的了。
說到豆苗培育中心,工作上的事倒是進展最不明顯的方面了。小家伙們沒看到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場景,少女只是熱乎了幾天,就懷揣著多了一份的責任感與熱情投入到創業當中,但愛情不是萬能的——早在挺久以前,曉歌就已經在所有能幫上忙的方面和豆苗一塊使力氣了,愛情可沒能讓惡靈多劃些自由時間給她們。
如果能把曉歌姐姐吻的味道做成飼料新口味……
豆苗被自己的想法蠢到笑出聲,如果用這樣的理由要更多的親親,曉歌一定會答應的——一半是慣著她,另一半是想吃了她。即便有了對方的愛和肉體,夜里會做的其他事也沒取消掉,就像舊瓶裝了新酒:讀小說這件事曾經還屬於密友間的要好,現在怎麼看都是徹頭徹尾的寵溺。
一起洗澡的時間也沒有改變,但她們同樣會在浴室里互相撫慰,以光滑的肌膚正面相擁,唇舌深入地相互探索、纏裹,做一段濃得化不開的吻,同時用溫熱的水流撫慰緊緊相貼的桃源入口。
越過某條界限的事還沒做過,但是兩個人都為此做著准備。在約好的那天到來時,她們交出各自珍藏的……豆苗交了一些百合AV,曉歌交了些夾帶圖片的文檔
就,學習理論知識也很重要的嘛!這是大事兒!
“我在島內論壇的醫療板塊看到過一篇關於女性如何用手到達高潮的詳細教程,當時沒能發覺其中的價值,後來就被刪除了……不過,據我判斷是出自華法琳醫生之手,下午去向她請教的時候
被趕出來了“
華大夫一定震撼死了。
一開始曉歌找上她的時候,可憐的吸血鬼還以為是她在收集素材:這位情報官幾乎對任何方面的知識都感興趣,總能在其他人毫無頭緒的時候拿出整整一本相關信息——里面還夾著小黃花做的書簽
再者說,女性生理常識也是醫生該教的東西嘛……就這樣,在華大夫發現讓自己吊了一天甲板的黑歷史被曉歌看過的時候,她急了。而在意識到「朋友療法」已變成了「百合療法」之後,她實在需要一段時間一個蝠靜靜——長生者的三觀有時也會受到衝擊——特別是華法琳這種活潑的
曉歌從華法琳那里得來的東西不多,有相當一部分與豆苗告訴她的、她和豆苗實踐出來的存在著重合。
氣氛奇妙的學習時間很快過去,是時候看點AV放松一下……根本放松不了啦!
出於某種儀式感和曖昧的期待,豆苗並沒自己先看過那些AV的內容……她都是看漫畫的
所以當它播放出來以後,豆苗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不對勁兒:如果說封面上的演員還能有曉歌七分可愛,那正片里就連五分都不到了,而且嚎叫淒慘,面目猙獰——為什麼做這事還有面部代償啊!又不是吃漢堡!攻位手上的動作比老爹鋸鐵棍兒還快,只看胳膊青筋暴起就能看出來用了多大力……
這合理嗎!實踐經驗遠大於理論知識的可憐少女狠狠上了封面黨的惡當
“豆苗大笨蛋!”她掩面而倒,看不下去了。
“這些東西完全派不上用場嘛,曉歌姐姐,我搞砸了qwq”
豆苗感覺要尷尬死了。從剛才她就偷眼看著曉歌,看著她臉上的表情越來越認真……她她她不會恰好吃這一口吧!要是真那樣該怎麼辦,就,自己能承受得住嗎
如果承受不住死掉了,就轉生成磐蟹來找她吧,豆苗開擺了。
“全是演技,沒有感情”
曉歌說話一針見血
誰會!在AV里!!對同事有感情啊!!!
啊這,豆苗一時間感覺她說了很有道理但是好像沒什麼用的話
剛才那麼認真,只是為了得出這個結論嗎?
她從指縫里看向曉歌
“除了小部分姿勢以外,整體沒有太大的參考價值,都是為了加強表現力演出來的,如果照做的話,就……”
“就……怎麼樣?”
“就是小笨蛋”
豆苗發現,曉歌在逗她笑這方面真是很有天賦,真是教會徒弟,羞死師傅。
想當初她逗她的時候,可是表演了磐蟹後空翻,磐蟹疊羅漢,磐蟹刨地快……還有一次,是她把黃色的小花別進她的耳羽……還有一次,是她用耳尖撓到了她的掌心?就算每件開心的事不能像死死捉住河岸的水草一樣永遠留住,但曉歌眼角的微彎卻已被暗藍色墨水盡數寫在心頭
“嗚……我搞錯方向了,這樣的東西完全沒有用嘛……姐姐還逗我///
……要不,等重新准備好了再繼續?”
“這一天你已經期待很久了,對吧?”
曉歌把她拉到懷里
那是當然的,和戀人互相奉獻貞潔的日子怎麼可能不期待,豆苗看著她的暗藍色的眼睛隨著眼角彎起而添了溫暖:冷靜的鋼閘背後,火焰已經開始撞擊……期待這一天的,絕對不止豆苗自己
“就像一開始的那次一樣,只要是和你就一定能夠做好的,我相信你哦,小豆苗(笑)”
那當然!辜負曉歌信任的事豆苗一定是做不出來的,就像野火無法拒絕向著更高的方向舔舐。很快,她們在床上赤誠相對,身下是潔白柔軟的長毛巾,床頭堆上了鮮花,指甲早都剪短了,考慮到小家伙們的年齡,今夜此處只有她們兩個人——旁邊甚至准備了止血凝膠。某種特別的氣氛在悄然占滿房間的安靜中醞釀,如果有神投下目光,也會疑惑哪一個是純潔的聖女,哪一個是受她召喚的天使。
好像先開口的那個是,不確定,我再看看
“誒!我想到一個好點子
今天就只是用手指弄……弄痛,其他的等到明天不痛了再做怎麼樣
如果一邊流血一邊做的話,不就是故意去摸傷口了嗎”
“豆苗怕痛嗎?可以喲,我會溫柔的,稍微痛一下就好了
但是……我想要豆苗摸我的傷口。你給的痛和所有的痛都不一樣,我想好好地記住這一天,記住你給我的痛,可以嗎?”
“笨蛋姐姐,痛有什麼好記的……我才不怕痛呢,再這樣說情話,我也不會故意弄痛你,最多,最多和你一起痛而已……我會好好做的,也請摸我的傷口吧”
豆苗試著用深情的語氣回應曉歌坦率的表達,在本已足夠羞澀的姿勢中更添了無數羞澀,她們以溫熱的氣息噓在對方粉嫩的密處,曉歌的豐滿正抵在豆苗身上,兩點櫻桃撓得她癢癢得想把它們抓住。她們終究是僅僅互相觸碰撫慰過的新晉情侶,連69這樣的姿勢也是第一次。像第一次接吻那樣,豆苗的舌伸向曉歌那被愛液潤上一層晶瑩,更顯可口誘人的入口,圍著柔軟彈滑的結構旋轉、撥弄,味道並不像裹了一層晶瑩糖殼的山楂般酸甜,而是像愛一樣甜美。很快,豆苗便沉迷其中,曉歌婉轉的嬌吟自身後響起,她總是被愛人撥動出動人心弦的音律。
像熱情的小狗一樣……
她的愛人有時卻沒這樣的自覺
太快了……不行……
逐漸沉迷失控的舔舐讓曉歌努力壓抑著挺腰迎合亦或扭腰逃離的衝動。當她也舔舐上豆苗那猶如櫻桃糖葫蘆一般誘人的入口,少女羞澀的呻吟也應著愛人的彈奏流出
“姐姐……”
豆苗的攻勢放緩了,帶著憐惜在入口處輕吻著,試圖以更溫柔的方式用出她與曉歌練出的那些許吻技。
舌的濕熱軟滑與帶著顆粒感的靈巧,溫柔的唇的輕輕揉弄、吸吮自身下傳來,告訴曉歌她的愛人與她感同身受,已知道了剛才的快感太過激烈。
在記住痛感之前,少女們先記住了愛意更深處的味道
自那唯一的沉迷中脫離後,全身傳來的柔軟觸感提醒著豆苗,讓她向曉歌的全部尋求更多。近在眼前的豐臀曾經讓她多有羞澀,現在將手指陷入時卻已經能坦白所有渴望,指與掌像是浪花中躥躍的海豚在白嫩的臀肉里浮沉,那股如浪般柔軟的彈性讓她忍不住拍了上去
“啪”
“嚶!”
曉歌整個人隨著臀浪一顫,豆苗看不到她唰地一下生長到耳尖的羞紅,卻能從落在自己臀間腿側的那陣亂吻里收到她樂意如此的信號。欲望燃燒著不斷衝向曉歌的臀丘,啪地印上屬於自己的紅痕,伴隨著舌尖舔弄,就連穴口開閘的泉涌都更加豐沛了幾分——曉歌如此,豆苗亦如此
在足夠濕潤後,她們從相融的體勢中退開,豆苗自曉歌身上滾下,曉歌也放開雙手緊抱的可愛臀瓣。很快,豆苗的大耳朵向側後直直伸展開去,她們准備好了更加羞恥的姿勢:用力推開殘存的矜持,以流溢著蜜汁津液的桃源入口相對,曉歌能同時看到咬住下唇的豆苗,和她展示出來索取全部的嫩紅入口——在那雙櫻桃色的湖水里,也沉浸著如此羞澀而誘惑的自己嗎?對視點燃了呼吸,迫不及待的指撫向對方,流連於迅速熟悉著的地方
“曉歌姐姐……進來吧,我們一起……”
她喘息著邀請,二人的指尖探入濕熱緊致處,在觸碰到底线時輕輕一滯,然後突破
就在觸覺穿過那纖薄的粘膜時,一陣微痛也自身下進發,就像自己奪走了自己的純潔……在刻意的接近下,殷紅在潔白上合流,疼痛比想象更輕,或者說,在緊張又幸福的對痛感的關注中被不小心忽略的快感現在可以大聲地宣揚自己
“不痛哦,豆苗,一點也不可怕,就這樣繼續,全部進到我的身體里……”
“我也不怕……用力吧,流血也沒關系,曉歌姐姐,我是你的,所有的痛都是你的”
“一起……”
“……做到最後吧”
“……親愛的……”
黏膩的吸吮自滿溢著感情的桃源發出,敏感的軟肉擁抱著對方試探的指,緊致中一點點掙扎就會讓它們傳回熔流般的快感,前幾日還以為已學會形容快感的少女又詞了窮,只能以陣陣哼唔表達,逐漸升高的音量和探索著體內的指一樣令豆苗羞澀又歡喜至難以承受,她撲向曉歌,將吟哦的唇舌胡亂奉獻予她,只求她咽下那些令自己羞澀的呻吟。
“唔……唔,是這里,這……嗯嗯……!啊嗯,輕一點,輕一點,會,我……會不行了的”
“我的,你也摸到……嘶嗯,是這里哦……剛才,你察覺了,對不對……摸到的時候,姐姐咬到,你的舌頭了,呼嗯,作為懲罰……用力欺負這里,讓我……嗯嗯……讓我受不了……吧”
“怎麼可能……欺負姐姐啊……我只願意,被你欺負才對……笨蛋……這樣說話……好笨蛋……我不行了,別再……撩撥……一起,一起高潮吧,我……堅持不住了,姐姐的手指,好厲害,被你進入身體,好幸福……”
“嗯……我親愛的……”
明明說著不舍,她們還是讓對方流下眼淚,將二人捆縛的愛欲逼迫她們用盡各種嘗試向舒服的地方進攻不休,咕唧咕唧的水聲在摳動彎曲的手指撐開緊致腔穴時飛濺而出,兩處扭結為一的呻吟伴隨著花徑一陣強烈的緊握,第一次以穴內高潮的少女相擁著癱在一處,紅粉的泡沫浮上白皙的海面,柔軟的肉體因愛欲融化為一
一時無言
“這樣……果然,好舒服……也好累……嘶”
“很痛嗎?抱歉,我沒能控制”
“別拔出去
……留在里面,留在我的身體里……再深一點”
豆苗還沒想出來該怎麼描述這樣的快樂,寧願羞得把臉狠狠埋進曉歌頸窩里,也要用身體對她撒嬌
“豆苗……我也要”
曉歌用力吸了一口氣,剛剛恢復一點的力氣被揮霍在緊擁之中,好熱,肌膚相貼的哪里都好熱,但是在這之外的一切暴露又冷得如遭風吹,沒能爬上愛人身體的汗珠散發出悲傷的寒冷,要她們為了愛追尋更難忍受的黏膩、悶熱和疼痛
注定是個鏖戰的夜
床頭的鮮花灑落一片,還沒揉過的眼睛難以把它們與滲入布料的點點殷紅區分開來,曉歌像八爪魚一樣纏在豆苗身上,淚痕竟還有些濕潤,兩個人的身體上都沾染了碾碎裂片的花瓣。
“別走……豆苗……別留下我……”
裹住豆苗胸側的一對豐盈被豆苗的醒來而觸動,曉歌和豆苗一樣不知道她說的是不是夢話,而八爪魚收緊的肢體從心理和生理兩方面把豆苗鎖在床上。她本以為所有對失去的恐懼都被一束陽光帶走了,但很顯然,另一束陽光把它們帶了回來
“我在這,豆苗就在這,你正抱著豆苗呢…”
真是一句很矛盾的話,豆苗又想讓她能夠聽到,又怕她被話語驚醒,所以壓低了聲音,又為難著自己的脖子用力湊到她耳邊
所幸結果是好的,鑽進愛人的夢里是輕聲耳語的特權,過大的聲響只會將夢驅逐
比如豆苗看見曉歌的尾羽在某段彎折成極不自然的角度後……
啊啊啊啊曉歌姐姐的尾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發誓,距離這麼喊出來就只差那麼一丁丁丁點了
心一下子揪緊了,可她在曉歌的懷抱里,沒法去確認到底折了還是沒折。她是關心則亂,曉歌讓她親手彎折過自己的尾羽,向她展示過美麗下的柔韌,它們並不會因為過於親密的距離而受傷……但是萬一呢?昨晚發生的事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豆苗試著伸腳去撥弄,然後發現隱約繚繞的痛感隨著動作開始加劇,她不由得輕嘶出聲,吸了口涼氣,昨晚發生的事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在對痛感的想象落入現實後,第二回合理所當然地開始了,還有第三……究竟該怎麼算回合呢?是以沒人顧得計數的高潮次數,還是兩個人為快感累倒粘在一起暫歇的次數?豆苗平滑的隆起上還留著濃赤的齒痕,當時,她用右手攪動著曉歌的花徑,在濕潤的彈力中迷醉,曉歌吮吸她左手的手指,剛剛一次的高潮中,曉歌的唇被自己咬破,現在她可以咬住豆苗——是她不由分說地要撫觸她的舌,由她吸吮,任她撕咬。隨著高潮的臨近,曉歌深入豆苗身體的指像她的眼神一樣錯亂起來,吟哦經了春風,被撥弄著瘋長出來。一些唾液垂落在豆苗粉嫩的乳尖,她鬼使神差地用手指吸引著她,直到她的側臉,她的唇觸在胸前。手指抽離開依依不舍的唇,曉歌知道該怎麼做。濕漉漉的觸覺伸入曉歌柔軟的發,她被按在吸吮著的少女胸脯上。她用上唇舌全部的靈巧去撥弄,去擠壓,去讓新一股酥麻快感與豆苗身下左衝右突的指匯合,豆苗近在咫尺的呻吟和彈軟濕滑的口感補齊了高潮最後的一塊拼圖,陡然迸發的呻吟如同滲漏的大壩一瞬間崩毀。她用抽搐的腔穴緊吸著豆苗的指,貝齒陷入豆苗嬌小的胸脯,痛感與快感在距心髒數厘米處刺入,豆苗因著她施與的一切快感攀上巔峰,已顧不得配合花徑的緊收,依然攪動不休的指將高潮推向難以預測的彼端,待到呻吟暫歇,曉歌的指幾乎是逃出了豆苗的身體,她甚至疑心身不由己時貪婪的探入和攪動擠出了新一輪鮮血。
“都做這種事了……別想那麼多嘛……”
豆苗揉著曉歌的發,以此撫平暗藍色深潭的波動,或許是她的喜怒太形於色,也或許是她們心靈相通
“欺負我的時候,不許心疼哦……曉歌姐姐咬得……好甜”
詞窮的少女把順從的少女壓住,小臉埋進濕漉漉的山峰之中滿足地蹭了又蹭
“我也會咬姐姐的……狠狠地咬哦”
顫顫巍巍的柔軟胸脯頂端被豆苗一口捉住,乳尖在舌與齒間流轉跳躍,汗味合著一點點和豆苗同款的沐浴液的香味與它櫻桃粉奶油蛋糕一樣的外表一點都不相似,豆苗用力地吸著,不讓曉歌去思考她胸前微滲的紅痕,她喜歡這樣的愛,就像小家伙們攀附在身上時爪尖帶來的微痛,其它小動物也都好可憐地沒有手,表達好感的方式總是挨挨擠擠和溫熱的輕咬,她的愛人也應該有這樣的特權。
終於,曉歌撫上她的頭頂,撫摸著她的耳朵,那溫柔的動作背後是乳尖被吸吮被輕咬血液被吸吮得漲進櫻桃又遭貝齒擠壓離開的反反復復中積累的快感與嬌哼
“盡管照你喜歡的做吧,小豆苗的嘴里好溫暖……溫暖已經抵得上一切代價了,把所有想做的事都對我做吧……能讓你滿足……是我的幸運,我的小愛人”
這個時候還說那些讓人心要跳出來的話
哼
讀書多的女孩子就是有本事
擠在豆苗身側的那對豐乳上面現在還殘留著她的咬跡……豆苗盡量不去想那支可望而不可即的尾羽,她寧願去想曉歌的乳尖現在是否在唾液蒸發後變得入口冰涼,輕輕吸吸就能讓她恢復溫暖和硬度,像含而不化的軟糖……一想到枕邊人的可愛,她更心疼尾羽了!要是豆豆睡在房間里,還能試試讓她幫忙撥弄一下,萬一只需要輕輕一撥就會像平常那樣順暢地伸展開呢——要是她醒來發現自己僅有兩根的珍貴尾羽斷了一根,二人合一的快樂還會存在嗎,如果昨晚不是做得那麼過分,明明原本就是想要克制一些的……
曉歌醒來時看到的豆苗,就像一只被主人畫了個圈困在地上的可憐磐蟹,焦急地原地轉著圈,大眼睛忽閃忽閃地幾乎要落下淚來
“豆苗?”
曉歌有意識地用力抱了抱她,為什麼要難過呢?先抱穩再問。只是這一點點體勢的變化,尾羽彎折的部分就在半干的水痕上滑動開來,重新伸展成飄逸優雅的樣子
“蕪!”少女的小臉一下子發了光,小小地歡呼了一聲,這讓曉歌更加摸不著頭腦,只是由著她的情緒不自覺微笑起來
“原來是這樣……小豆苗還是那麼愛擔心
尾羽還會再長出來的,要是折斷了正好送給你,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
“不要!
我喜歡姐姐的全部,才不要那麼好看的羽毛從曉歌姐姐身上掉下來呢!就算不在我身邊的時候,也,也在我心里面哦!”
“那……尾羽的根部,也有一片很敏感的地方哦
作為替代,今晚把那里交給你怎麼樣?”
“這這這
嗚!
是不是我把你帶壞了……我是個專門喜歡做那事的小混蛋qwq”
豆苗發現她被曉歌誘惑到的次數越來越多了,明明是那麼端莊的美人,卻總願意微笑著對她袒露自己的身體,和她一起墜入黏糊糊味道淫靡的液體中
曉歌捏了捏豆苗紅起來的小臉,這小姑娘的臉和尾巴有了很大分歧,看表情那麼害羞,尾巴卻在床上啪嗒啪嗒拍個不停
“面對你,我無需隱藏自己(笑)
這也屬於妻子的義務,不是嗎?”
妻子兩個字讓尾巴更賣力地撒起歡兒來,豆苗的耳朵都為這兩個字支棱起來。很快,她們開始聊起成為婦婦的事兒——兩名少女都沒有將對方當成另一種性別的意思,直到婚後,她們的性愛也都是互相把女孩子的敏感點欺負個遍
“婚禮就在羅德島上和農場里各辦一場好了,哼哼哼,又當了大老板,又帶回去這麼漂亮的美人兒,肯定要讓老爹他們眼珠子都掉下來!
你可別不信啊,我老媽年輕的時候就是個大美人,但凡是來找老爹喝酒的,喝醉了都為這個事兒踹他屁股,嘿嘿嘿嘿,這下他們肯定嫉妒死了”
雖然主要員工是小家伙們,但是成功人士豆老板對於畫餅這個事也是有著奇妙的職業加成,曉歌只是聽著,贊同著,感受她為了打消自己對於同性相愛的未來的不安所做的一切努力。在一切發生之前,曉歌對於伴侶完全沒有設想。她所見的只有受她傷害和傷害她的人,如果那時有什麼能給她溫暖的歸宿,她也會在重重懷疑中用無聲的腳步去試探觀察——只要確認它真的像火柴光焰中香氣撲鼻的烤鵝一樣不含任何惡意,即使是公平的死亡也如同戀人般可愛。然後,羅德島替代了那個位置,豆苗成為了那個人:她不曾思考過付出與收獲、奉予或施舍,只是單純地分享著自己的一切——她們第一次接吻時,有股熟悉的味道在陌生而柔軟的唇齒相觸間繚繞不去,讓舌肉與津液水到渠成地相互滲透,糾纏在火熱中幾近融化,是她們每天使用的同一管牙膏的香氣——不只是牙膏,還有睡衣、沐浴露、理財觀念、小家伙們的親近……終於,連人生和未來都在分享中摻雜為一——也就是說,曉歌其實沒有多少不安,除了與戀人分離,她什麼都不怕——但就算是麥琪的禮物,誰又能不喜歡呢?曉歌這麼想
“男士的舞姿我也學習過,來,牽住我的手,我教你怎麼做”
順著對婚禮的討論,她們聊到新郎和新娘的服裝,於是中性的、更偏向於硬朗的,甚至干脆就是男裝的衣服也被加入了快樂的換衣計劃,豆苗終於可以展現自己的勇——個子不大,但是很有精神嘛!而如此打扮的曉歌,在愛人面前展露出優雅與銳利並存的可靠,像個披堅執銳的騎士,豆苗把愛人與粉了很久的電子超人樂隊的主唱向山和貝斯約格放在一起比較,最終決定還是她的愛人更加可靠帥氣,如果考慮到那對遮掩不住的女性特征……就更加可靠了!豆苗已不知道多少次為她的成熟身體所傾倒,豐腴的臀腿,翹挺的胸部都讓她流連忘返,一切年輕的渴望全部溺斃其中。
換上新裝後的共舞中,豆苗已能跟上她的腳步了,和愛人一起跳舞是多浪漫的一件事!她怎麼可能不想學呢
“姐姐~咳咳,嗯,我親愛的妻子,我學得很快吧?”
特意穿上的男裝讓豆苗體會到一種角色扮演的快樂,——她和曉歌成了夫夫,正玩得起勁
“是的,我的夫人,你在這方面的天賦要超過電影明星,可你的身影從不出現在劇場里,連最開朗的詩人也要為此流淚”
“那是當然,畢竟我可是,呃……噗呵呵呵,哈哈哈哈好怪,就像過家家一樣
還好沒有摔個屁股蹲兒,跳的時候我都緊張死了,你送我的衣服摔髒了多心疼”
“我親愛的夫人,你又忘了,上衣是我的贈禮,長褲則是我向豆苗培育公司參股的一種形式,而且——有我在呢,公主只會摔在騎士懷里”
曉歌捏捏豆苗的耳朵,耳朵忽閃了一下回到曉歌手中,她笑得更歡了
曉歌當然不是個財迷,曾經連自由都沒法得到的少女對待金錢幾乎只有存起來和捐出去兩種選項。她的談吐與禮儀,也是作為飛刀的刀鞘被“教官”們強行塞進孤兒單薄的身體中的。
可現如今,這些都成了培育歡樂的土壤:豆苗的錢包總是捉襟見肘,養育那一大串兒小家伙是筆不小的開銷,更別說她還要創業了。好看的衣服總是由曉歌的存款變成,豆苗只把幾件最心愛的當做禮物收下,剩下的部分就固執地換算成對她事業的入股,現在曉歌可是豆苗培育公司的第一大股東!而她的飛刀成了鞘,保護著豆苗喜歡的優雅端莊,豆苗喜歡的溫柔善良,豆苗喜歡的美好曲线……愛向過往飛射而去,鋒銳無匹,斬將奪旗。
豆苗倒確實是個小色鬼——沒辦法,要是討到曉歌做老婆,任誰都會褲子飛飛。有些事就該趁著年輕多做做,這是曉歌和豆苗的共識:她無需隱藏的除了肉體,還有欲望與愛。在她主攻的回合,豆苗嬌小的臀肉總會被捏扁搓圓,又肉又圓的白饅頭只要輕輕一拍,就泛出愉快的粉紅,她什麼都能對她做——但有些還是做不出來
比如說,豆苗躺在曉歌腿間,已經高潮到眼神散亂,喉嚨干啞,愛液陰精染滿了曉歌的雙手,卻依然要求她繼續的時候——倒不是有被虐癖,只是豆苗發現曉歌可以潮吹出來,但她似乎還沒有過……
學習資料上說是體質問題,但已經在個子和胸部上落下那麼多的少女這次堅決不肯退讓
結果,就發生了如上場景。
“嗯嗯……繼……
繼……!”
“剛剛說好了吧?這就是今晚最後一次,快樂的事也不能做過頭喲”
“唔……咳,呃咳咳,現在是……好不好……再做一次,一定可以……我有預感”
豆苗吸溜著曉歌喂給她的水,喝到一半就因為無法平靜的喘息嗆咳起來
“要對我毀約嗎……親愛的?”
“咳……嗚!哪有人會因為上床出什麼問題啊!都做到這樣了明天肯定疼得不行,什麼都做不了嘛!
要是不接著做下去,感覺就要跑掉了……”
豆苗握住她的手腕,向著紅腫的穴口拉去
“再做一次,求你了……是我不好……再激烈一點……”
明明曉歌揮揮手就可以掙脫,還能順便把這個執拗的小丫頭扛到浴室去洗洗干淨,揉揉搓搓,最後裹在被子里好好睡一覺——一開始的時候,她還說自己滿足過後,就要給曉歌也整一個,現在看來,她得靠做夢了。
“……小笨蛋,明天我會懲罰你的”
曉歌把她留在床邊,俯身咬了咬她的鼻頭,然後一路向下,舌尖對著微張喘息的小嘴正中輕點一下,在被吻住之前跳開,吻劃過纖細的頸子,順著雙乳之間平緩的山谷徐徐行進,吸吮過精巧的肚臍之後含入了她充血過度直至紅腫,只是吹一口氣都如同針刺火灼的敏感紅豆,頓時,呻吟從少女咽喉中流出,讓人驚訝於風沙摧殘的古城中怎還會有清泉。曉歌跪在床下認真地吸舔著,靈活有力的舌肉將壓迫、吸吮、飽含顆粒感的摩擦一股腦灌進少女體內。手指重新探進汁液流溢的入口,在其中旋轉摸索,腔肉的迎合讓她知道方歇的快感已被喚起,頓時猛烈的攻勢撞進,指尖以刺穿的氣勢衝擊著敏感的腔壁,肉腔未能容納的掌與指撞上柔軟的穴口,她摳弄著、衝刺著,兩方盛滿液體的腔在激烈的攪動中發出淫靡的咕唧水聲,豆苗能夠承受的做法都已經試過,唯一的出路只有狠下心給她承受不住的一切
“嗚嗯~!什麼,懲罰都……都可以啊啊嗯,你最好了,曉歌姐姐,姐姐,親愛的,就是,啊啊啊嗯,好痛,繼續,就這樣……哈啊,嘶嗯嗯,嗯咿——!啊!不,不,怎麼會,這不是,不要,救命,不要停,別聽,別聽我說!!要,要壞掉……!啊啊啊弄,弄壞我,弄壞我吧求你,啊啊我,我愛你,我愛嗚嗚嗚啊啊啊啊嗯!咿嗯嗯呀啊啊啊——!!”
小小的清泉如願而出,豆苗已經損失了太多水分,就連潮吹也只是細弱的水流。曉歌在對她這樣做的時候,並不像每夜一樣快樂,當她嘗到冒涌的水流,意料外的驚喜海潮般席卷而過——過後留下一地復雜心思
“呃……嘿嘿,嘿嘿,我是不是做到了……曉歌姐姐
我愛你,肯定不比……你愛我更少”
曉歌已回到了她身側,打算為今夜收尾
豆苗卻將雙手搭上她的頸子,送出一個毫無准頭的吻
“對不起……是我太任性了,可以明天再生氣嗎
今晚,要好好睡覺”
“……嗯”
除了生氣,還有擔心,還有難過,還有自責,還有……豆苗知道她是心思細膩的好愛人,她已有了方向,不再盲從於任何人,同時卻又無可抑制地關注著豆苗,以溫柔的態度依靠著她,就像深藏險傲山頂的豐泉,為她展現一切甘冽。正因如此,自己才會忍不住對她任性撒嬌嘛……但是真的這麼做了,她又一定會想很多……
曉歌的側臉貼上來,溫暖著她勞累失能的身體,一種暖洋洋的懶意讓她說不出剩下的話,目光自漆黑墜向暗藍,沉入夢鄉
次日,曉歌醒得比較晚,豆苗趁著她睡覺翻身偷偷做了早餐,或者說上午餐——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這句話豆苗肯定是聽過的,農場和學校的生活不僅給了她開朗活潑的性格,勤勞勇敢的精神,還給了她無數鄉村俚語……反正她是地,她沒事。營養豐富味道好的特制愛心早餐,或者對豌豆黃來說是磐蟹營養餐2.2.0promax用了幾十分鍾完成……新式磐蟹飼料的內容本來也和人飯差不多,餓急了當零食吃也香著呢,做飯風格已被小家伙們掰彎的豆苗曾經用這碗東西奠定了曉歌在磐蟹們心中的頭領地位……總之,在她齜牙咧嘴地爬上床的時候,曉歌還沒醒
為什麼齜牙咧嘴?腰酸那兒痛。
“也沒有很痛啦,你看,早晨我還能做飯呢……呃,能做飯是疼了還硬撐,不能做飯就是疼得動不了,怎麼說都會被擔心啦……”
豆苗看著曉歌的睡臉嘀嘀咕咕:昨晚做了那些事,曉歌醒來會怎麼對她呢?她明明知道她最害怕的就是使人受傷……做愛做過頭了都會很認真地道歉
自己硬要她那樣做,事後沒有一點撫慰地自顧自睡著……不行,再仔細看看她,看看她粉嫩的唇,悠長和緩的呼吸,神態之寧靜猶如睡臥溪邊的仙子——最起碼她有好好睡覺,沒有用一整夜去擔心,去分析事情哪里出了問題,自己與豆苗應該各負什麼責任,假如豆苗出事了該如何醫治,甚至於她們的遺產應該如何分配……
豆苗被自己莫名其妙的聯想逗笑,只是做愛的時候動靜大了點而已!在曉歌事無巨細地寫報告的時候,豆苗從後面看過,從旁邊看過,越過耳羽看過,躺在床上遠遠地看過,看著被夜燈柔和了的背影睡著……好像那樣的日子已經很久沒復現過了,睡臉好可愛,好想捏捏呀。
好想捏捏呀,這個想法像野草一樣在心里瘋漲,豆苗的躊躇不知不覺間變成了期待,曉歌剛剛睜開眼睛,她就已經伸出手去
曉歌無意識地用側臉在她手上靠了靠,她也順從地伸指成掌,讓她的小鳥落在上面。有點熱,有點紅,曉歌剛剛清醒的迷茫逐漸消退,緋紅隨之爬上臉頰。
“咳,該,該懲罰我了親愛的,怎麼懲罰我都接受……你看,我一點事都沒有,還給你做了早餐,我就是動靜大了一點,怎麼可能會出什麼問題嘛,有句老話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你看咱倆都是田……”
完蛋了豆苗,越說越緊張啊!
“你沒事就好……我……
我想不到用什麼懲罰,在你面前,我堅持不住自己的內心。明明決定好了某些事不可以,卻還是忍不住妥協
如果總是這樣,我會沒辦法保護你的……如果偏離了正確的路,我們一定會付出代價的,豆苗”
曉歌癟癟嘴,眼淚流進豆苗掌心
“呀,別哭呀,曉歌姐姐,親愛的,好姐姐,我們還好好的!”
“我不怪你,是我的錯,眼淚,只是有點害怕”
“根本就沒有誰對誰錯啦!不許怪自己,容忍愛人的撒嬌怎麼會有錯。
兩個人的路當然要兩個人一起走,我豆苗很像把愛人拐帶偏了的混蛋嗎!你既然選擇了我,我就一定要讓你的選擇變成最正確的選擇
看,昨晚只是做了而已,重要的事情我怎麼可能不考慮你的感受,以後,我會少任性一些的,不再讓你難過……雖然沒辦法說絕對,畢竟老爹老媽也會打架,沒有不拌嘴的夫婦,但是,這些都不會讓我們分開。就算我以後變成了大混蛋,也一定要把你關在家里狠狠地喜歡,堅決不讓你離開,也堅決不會離開你”
曉歌並不是不知道她的心意,她們都不會把重要的話憋到這個時候才說。盟誓與溫言早就在每一日的陪伴中如菌絲般滲透
但曉歌依然心懷愧疚……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可是我……我好奇怪,豆苗,明明應該擔心的,我卻……
你睡著的時候,我……我對著你做了”
曉歌嗚地把臉蛋藏進豆苗的手心,蓋在被子下的身軀有著些許的扭動,她不該屈服於本能的,就算一夜間把自己的愛人弄去了好幾次,對性的五感已被柔軟的嬌軀和深情大膽的愛吟包裹,滿手滿口都是對方淫液的味道,她像蒸出汁液的羔羊般赤裸地供奉在她面前,全身都是她留下的濕痕愛跡,而因著這一夜像玩弄,自己里面早已經濕的一塌糊塗……也應該更加擔心她才對!明明無數次親手確認過生命的脆弱,明明知道幸福的生活有時像泡沫般易碎,她怎麼能……!
“這最應該怪我啦……”
豆苗笑著抱住她蹭來蹭去,因為這件事羞澀自責可憐兮兮的愛人真的可愛到爆炸
“明明是我昨晚失約,說好了自己做到以後就滿足你的,要是你難受著等一夜,我才要覺得抱歉呢
而且……
你知道我不管睡多久都會醒過來,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會離開你,對不對?就算過去的事讓你不敢相信,內心也已經默認了這樣的事實,我不會離開你的,親愛的,永遠不會
所以……不用擔心,把所有想對我做的,都盡管做吧,要多向我撒嬌呀,曉歌姐姐”
還是做了。
那些聲音即使從天邊飛過來,只漏一絲進她的耳朵里,也會讓她羞得無地自容
可是如今,在她倚靠著豆苗,豆苗的手指正在她的身下撫弄時,這樣的話語卻從她自己口中傳出
“昨晚……做了……三,三次……哼唔”
掌根按壓著充血的紅豆,指尖沿著蜜汁流溢的入口上下游移
“一邊,自己弄,一邊……嘶嗯,進來,請,進來我的身體里……一邊偷偷貼上,來,哈啊,聽你在夢里,喊我的……名字”
手指探入,撐開沿途吸吮般的緊致,曉歌眉頭輕蹙,又長長呼出一口氣,難掩的欲火有了出口,自指尖延燒直至心頭,她顫抖的聲音壓不住穴內的咕唧水聲
“哈嗯……!高潮……的時候,啊,啊嗯!等……嘶嗯……!我握著你,握著你的手!嗯嗯慢,慢一點我說不……啊啊嗯,…………這里,我想要……被你用力地頂進來,那里……想要你的手指,頂在,在這……嗯嗯,就用,用這里讓我……啊嗯”
指肚展平小穴內嫩滑的褶皺,讓肉壁隨著自己的動作凹陷變形,無處可逃的敏感區域反而包圍上來,隨著用力的摳動,曉歌也忍不住挺腰迎合,直沒至根的玉指深深陷進肉壁中,擠出陣陣嬌呼
“啊啊!嘶嗚嗯……!再欺負這里,真的,要高潮 真的要來了,嗯啊啊!……我想著你!想著你紅腫的穴口,想你高潮的哭喊,只要一想我就哈嗯嗯!咿咿嗯——!那里就像火燒一樣想要得要瘋掉嗚嗚!!想要像現在這樣狠狠地給我!想被弄壞,想要高潮我啊啊親愛的,懲罰我,懲罰我嗚!”
露骨的淫語在欲火上狠狠地澆了油,曉歌能感受到自己的小穴正抽搐著,高潮剛剛就已經到來,只是不斷渴望的自己還迎合她的手指,用求歡的表白索求更多,她說不下去了,用力吸著的豆苗的櫻桃,少女小小的柔軟擠在臉側,使她聽見對方同步加速的心跳,她突然有種明悟:嬌小的少女正努力用自己的身體將她包裹,一粒汗珠落進眸子,讓她有借口逃避豆苗火熱的目光,那是櫻桃糖果般的眼瞳,其味道玩味而寵溺。她看著她認真的神情,看著她安心的微笑,看著她的指在自己的入口進進出出帶出點點晶亮,突破關口的快感自注視著的羞處傳回腦海——她說的一切、看到的一切都出於自願,都是為了達到這一刻:大蓬的晶亮液體噴出,持續成小小的噴泉,她的視野因此模糊,被少女包裹的錯覺反而愈發明晰,暈眩中,五感退化,身為人類的知覺被快感狠狠推進不講道理的依賴與安心,她的生命注定融化在這個懷抱之中——
“……媽媽……”
當她意識到自己在不由自主的呻吟中夾進了什麼稱呼時,羞恥感一下子把她淹沒——無論如何,她還會叫她「曉歌姐姐」的呀!
豆苗彎彎的眼角表明她沒有錯過任何一句,她也沒打算放過羞紅直至耳尖的溫文美人,笑容徑直埋向愛人的腿間……
“……很溫暖,就像親人一樣……我……”
或許在某個心痛如割的荒唐夢境中,曉歌還能提取出一點點關於親人的記憶。而在那之外,溫暖、可靠、熟悉……一切的定義都只能喚起她對於一個地方,一個人的印象:那是羅德島,那是豆苗
“豆苗是你的親人哦,豆豆,小冰,扭扭,大力士,阿盤,錘頭……都是你的親人,我們是好大一家子呢”
“……我也是豆苗的小磐蟹(笑)”
豆苗才不會像惡靈一樣逮住一個破綻窮追不舍。曉歌的感情自微笑中流露,豆苗用一個吻接下全部
“那樣的話,小家伙們都要嫉妒你了……你是我最愛的最愛的最愛的一個,是我最重要的家人呀,曉歌姐姐”
該什麼時候帶重要的家人回家呢?羅德島即將有個千載難逢的假期,「惡靈」越來越無暇他顧,乒乒乓乓的三號宿舍終於鬧出了人命,肚子里有了小不溜的w射程里一刻沒有那惡靈,都容易把羅德島的甲板給炸穿。曉歌有著充足的時間去准備,比如……左腳還是右腳先邁進門?比起這些,更先被想到的是對豆苗的懲罰——自從更加坦誠地表述過愛意後,曉歌也在對豆苗撒嬌這方面收獲了更多心得,正是樂意之至
——而且不這麼做的話,小姑娘的尾巴會耷拉整整一天的
“撲”
曉歌回頭,豆苗的手拍在她被布料緊包的臀瓣上,聲音沉悶,如今做了惡作劇的小姑娘一臉失落,曉歌卻露出了微笑
豆苗要戴著厚厚的手套一整天……都怪博士!
“誰會!戴著手套!!摸柰子啊!!!”
某日不知為何,惡靈的聲音響徹全島,現在成了曉歌懲罰豆苗的靈感來源,不管怎樣想接觸眼前豐腴的身體,指尖都會傳回棉花與布料的感覺……就像夢中的觸碰,無論如何都難以找到實感,真是別出心裁的懲罰
而且好熱!沒過多久,豆苗終於忍不住頂進曉歌懷里,用力蹭上她身周繚繞的香味,讓臉頰和耳朵成為補充曉歌能量的接口,在本子上記錄至今的幸福生活隨著鋼筆的劃動延續成一道—————————————————————————— —————————————————— —————— ———— ———————
花絮:
塞了兩三句博傭(已婚)
“豆苗也想要舒服吧?”
被曉歌捉住無法翻身的豆苗心都跳漏了一拍
“我感覺到了,剛剛你只顧著給我做,沒有讓自己舒服。你在為了我忍耐著,對吧?那種發自身體,難以抵抗的燥熱……如果用正確的方法去引導,就會變得非常舒服的
輪到姐姐幫你了……我還不太會做,如果做得不好,就再多教給我吧,我會學得很快的“
豆苗死了,全書完。
作者把豆苗的魂兒塞回去,使她只是感到一瞬間的暈眩
博:沒人能做好每一件事,w,你不必是萬能的,別擔心,還有我
沒人能做好每一件事,w,我不必是萬能的,別擔心,還有老猞猁,還有大孩子們,還有可靠大叔們.......
老猞猁:這就是你倆的孩子讓我帶的理由?
W:教孩子管小兔子叫媽媽
豆:作者!根本不會!寫純潔少女啊!
曉:(抬出如山的資料)復雜的百合你給我去學習!
作者:逃進w的奶子里
博:不演了是吧
忘了寫磨豆腐!!!
所以說為什麼靈感都在床上!
算了反正她們肯定磨過了(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