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主任

　　 “鈴鈴鈴……”

　　 ——！！

　　 才剛爬上五樓樓梯，樓道里就響起早讀鈴聲。

　　 顧不得喘息，我加快腳步一路飛奔。

　　 還好班級離得不遠，總算是及時趕到。

　　 踩著鈴聲結束的尾音，我溜進高三3班的後門。

　　 因為來得很晚，進門的時候，遭到全班人的回頭注視。

　　 其中對我來說，最有力的一道視线，是坐在講台上的班主任。

　　 我有些擔心，因為自己踩著鈴聲進教室，會被她歸為遲到，而遭到批評。

　　 沒想到我看到班主任微笑著對我點點頭，這是示意我趕緊回座位上的意思。

　　 “呼……”

　　 我松了口氣。

　　 我的個子偏高，坐在靠後的位置。在座位上坐下來，放下書包，取出英語書，開始早讀。

　　 現在是高三上學期，剛經歷過一次分班。因為成績還算不錯，我被分到這個重點班級。

　　 班主任叫顏芳，英語老師，任教十余年，近幾年只帶高三，是我們學校的優秀教師，帶出不少985211，甚至還出過兩名進北大的學生。

　　 我原以為，會是個很嚴厲的班主任，沒想到意外地很和善。

　　 平時說話的語氣都很客氣，讓人感覺不是在被教育，而是在和她平等溝通。

　　 像今天早上踩著鈴聲進教室門，要是高二的那個老妖婆，肯定要被罰站了。

　　 因為有過一次這樣的經歷，所以我整個高二都沒敢遲到。

　　 至於今天之所以這麼晚，有各種原因。

　　 【二】班主任的小女兒

　　 等我拿出英語書之後，顏老師才站起來，正式開始今天的早讀。

　　 若是其它班級，領讀的一般是課代表或是班長，但我們班從開學到現在，都一直是顏老師親自領讀。

　　 顏老師的聲音很有親和力，大概也是因此，我們全班人都讀得很起勁。

　　 早讀的時間不長，很快就在顏老師的領讀下結束。

　　 早讀一結束，顏老師就帶著課件離開教室，或許是覺得，她坐在班里，會讓學生有些拘束吧。

　　 果然，班主任一走，班里就逐漸吵鬧起來。

　　 早讀到第一堂課的課間還有不少時間，組長、課代表們都開始催收作業。

　　 我在第三大組，第六小組。

　　 坐在小組最前頭的，是一個身材嬌小的女生。

　　 她叫夏聽蟬，是我們小組的組長，也是我們班的英語課代表。

　　 同時，她也是班主任顏芳的女兒，之一。

　　 顏老師還有一個大女兒，叫夏聽雨，是我們班的班長。

　　 夏聽蟬抱起一沓作業本，從第一排向後面走過來。

　　 “啪嗒——”

　　 走到第三排的時候，校服外套的衣角，卻碰掉了旁邊課桌上的一支筆。

　　 大概是因為那支筆放得太靠外，所以衣角才不小心勾到了。

　　 她一只手抱住作業本，連忙蹲下身來，從地上撿起那支筆。

　　 “不好意思同學，我剛剛不小心碰掉了。”

　　 她露著歉意的微笑，把那支筆遞還給課桌里的男生。

　　 “沒事沒事，是我放得太外面了……”

　　 她又不好意思地朝那個男生笑了一下，才抱著作業本繼續向這邊走來。

　　 我知道她一定是來找我的。

　　 果然，她徑自走到坐在第六排的我的課桌前，臉上還殘留著剛剛不好意思的笑意，卻“啪”地一聲把那沓作業本壓在我課桌上，微笑著說道：“同學，你英語作業還沒交喲？”

　　 “是、是……”

　　 我打開書包，從里面找出昨天的英語作業。

　　 夏聽蟬接了過去，疊在那沓作業本上。

　　 她左右掃視一遍四周，美目怒睜瞪了我一眼，卻繼續抱著那個甜美的微笑說道：“同學，還有呢？”

　　 “……”

　　 我默默地從書包里抽出一疊作業本，這是昨天的語文、數學、歷史等作業，因為選的是文科，所有都是文科作業。

　　 我才剛抽出書包，夏聽蟬就一把搶了過去。

　　 她隨意翻閱了一遍，又露出那個甜美的微笑：“謝謝同學，你有好好寫作業哦。”

　　 “嗯、嗯……”

　　 我有點不敢看她戲弄的目光。

　　 還好，拿完這些作業，她就抱著那些作業本，離開了我的座位。

　　 【三】同桌

　　 其實那些根本不是我的作業。

　　 而是夏聽蟬的作業，她逼著讓我寫的作業。

　　 今天之所以來這麼晚，有部分就是這些作業的原因。

　　 昨天的作業有些多，我寫完自己的已經很晚了，卻還要再寫一遍她的作業，導致我很晚才睡，今天差點起不來。

　　 我當然也不想幫別人寫作業，但是我有把柄在她手里。

　　 一想到那個羞於啟齒的把柄，一切不服從的念頭都煙消雲散。

　　 ——？

　　 還在為未來感到擔憂時，忽然發覺了旁邊的動靜。

　　 我的同桌叫鄧秀娟，是個高高瘦瘦的女生。不是瘦骨如柴的那種瘦，只是因為她身材高挑，才顯得她特別瘦。

　　 她的樣貌很精致，不過皮膚沒有那麼白嫩，不像是經常護膚的樣子。

　　 盡管如此，她在我們班男生當中的人氣依然很高，甚至整個年級，給她寫表白信的相當多。

　　 當然，人氣最高的，還屬夏聽雨和夏聽蟬兩姐妹。只不過她們兩個的媽媽是學校老師，根本沒人敢追。

　　 鄧秀娟平時不怎麼說話，此時在那里甩筆，才鬧出了一點動靜。

　　 她把筆用力甩了幾次，試著在紙上劃幾下，卻只留下一點劃痕，沾著非常稀薄的筆墨。

　　 看起來，好像是筆芯沒油了。

　　 她從筆袋里掏出另一根黑筆筆芯。那明顯是以前用過的，因為我看筆芯里的墨水只有一半左右。

　　 鄧秀娟拆出來沒油的筆芯，換上這根舊筆芯。

　　 她又在紙上劃了幾下，有油，卻斷斷續續的。這大概也是她之前不用的原因。

　　 她正在做課前預習，這種寫不通順的筆，她好像也能接受。

　　 只是我看她寫一個筆畫都要來回塗幾遍，有點看不下去，從抽屜里取出一根帶著包裝袋的新筆芯，給她遞了過去。

　　 “用這個吧，這個挺好用的。”

　　 根號三的筆芯，我自己用著覺得還行，因此買了一整桶，放在抽屜里，以備不時之需。

　　 “不、不用了……”她有些怯縮地擺擺小手。

　　 “沒事的，你用吧。”

　　 我還以為她是不好意思，便將筆芯直接放在她的課桌上。

　　 她看了筆芯一眼，又瞧了我一眼，忽然轉過身去，把掛在椅子後面的書包拿了過來。

　　 她把書包放在大腿上，拉開拉鏈，在里面“窸窸窣窣”地翻找幾下，卻是摸出來兩張皺巴巴的一元紙幣，對折兩下，捏在手里遞了過來。

　　 我嚇了一跳，這我怎麼好意思收錢：“不用不用，你用去就行。”

　　 她卻固執地搖搖頭，把那兩張紙幣放在我的課桌上。

　　 “這……”

　　 我有些尷尬地撿起紙幣。

　　 紙幣上沾著些油汙，也不知經過多少手。

　　 想了想，我從抽屜里又取出三根新筆芯，放到她桌上說道：“兩塊錢一根筆芯，你也太奢侈了。我整桶買的，平均下來單價四毛多，賺你幾毛錢沒關系吧？”

　　 她臉紅了一下，支支吾吾地應道：“沒、沒關系。謝……謝謝……”

　　 “沒事，下次你要買筆芯，找我好了，我這兒多著呢，放著也沒用。每次賺幾毛，多賺幾次，夠我買面包吃了。”

　　 不知為何，聽我我說的話，她眨著大眼睛，直直盯著我看。

　　 我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怎、怎麼了？”

　　 她尷尬地低下頭去：“沒事。——那個……”

　　 她伸手抓住筆芯：“謝謝……”

　　 【四】把柄

　　 上午前面兩堂課，是語文和歷史。

　　 昨晚沒睡好，聽的我昏昏欲睡、哈欠連天。

　　 歷史老師嚴厲又古板，見我一晃一晃地直打瞌睡，讓我到教室後面站著聽。

　　 這是很丟人的事。

　　 我心里對夏聽蟬又憤恨了幾分。

　　 站在最後面，我看到坐在第一排的夏聽蟬，轉過來衝我捂嘴偷笑了幾下。

　　 這家伙……

　　 心里生氣，我卻拿她一點辦法沒有。

　　 一節課四十分鍾，好不容易熬到下課，卻是大課間，要全體下去做廣播體操。

　　 班主任顏芳，也跟著我們一起下來到操場上。

　　 有些老師會跟在隊伍後頭，和學生一起做廣播體操，顏老師就是其中之一。

　　 顏老師的穿著打扮，得體，卻很保守。又因為她平易近人的溫和性格，很多時候，都讓人忽略掉她的身材容貌。

　　 能生下夏聽蟬夏聽雨兩個校花，顏老師的容貌自然差不到哪里去。我們學校網站的宣傳大使形象，用的就是顏老師的教師職照。

　　 只不過那套教室職業套裝，顏老師幾乎沒怎麼穿過。印象里，只有每年高一新生入學的時候，顏老師才會穿一次，在演講台上給全體師生演講。

　　 我還偷偷保存了學校網站上顏老師的那張教師職照。

　　 雖然說出來很不齒，但有時在深夜里自慰，我會忽然想起顏老師，於是從手機里找到那張照片，對著顏老師的照片展開各種幻想。

　　 都會射的很多。

　　 尤其是高三進到顏老師的班里之後，腦海臆想之時，甚至能幻想出顏老師說話的口氣和方式，以及她喘著粗氣讓自己射到里面的模樣。

　　 射的就更多了。

　　 每每擼完，我都會感到愧疚。因為我對顏老師，其實是發自內心的敬重。

　　 只是身體的欲望上來時，什麼都被拋掉了。

　　 廣播體操的有些活動，會轉到後面，我也因此能夠看到顏老師跳廣播體操的身影。

　　 盡管長衣長褲穿著格外保守，但透過衣褲的輪廓，依舊能觀察到顏老師豐腴的身材。

　　 要是自己未來的女友，能有顏老師這種身材就好了……

　　 算了……

　　 要求不能太高，有二分之一，我也該心滿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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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廣播體操結束，就是大課間自由活動的時間。

　　 我卻沒能上樓，被夏聽蟬回頭的一個眼色，而來到學校的實驗樓。

　　 實驗樓是音樂教室、信息教室等教室的樓棟，平時很冷清，幾乎沒人到這里來。

　　 我走到實驗樓二樓內部通道走廊的時候，夏聽蟬已經到那里了。

　　 剛一見面，她就踢了我一腳，質問道：“為什麼今天來這麼遲？”

　　 她坐在第一排，身材很嬌小，我的體型能夠完全蓋住她。

　　 盡管她還需要抬頭才能直面我的臉，我卻不敢有什麼反抗的想法。

　　 “起、起得太晚了……”

　　 “你是豬嗎？”她氣惱地又踢了我一腳，“都怪你，害我早上被催收作業，要是被我媽知道，有你好果子吃！”

　　 “……”

　　 她體格嬌小，氣力不大，踢我的兩腳，幾乎沒什麼疼痛感。

　　 但是，我感覺我作為男人——哦不，作為男性——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

　　 夏聽蟬雙手環抱起胳膊叉在胸前，抬頭斜眼看著我：“你好像還很困？”

　　 “沒、沒有……”

　　 “還裝。”

　　 她輕笑了一聲，又踹了我一腳：“看在你幫我寫作業的份上，今天多獎勵你一次，省得你一整天都昏昏沉沉的。”

　　 夏聽蟬退後一步，彎下身子，伸手按住鞋子，讓右腳能順利從鞋口脫出來。

　　 她的腳上，穿著一只白色棉襪，上面有很多卡通熊的圖案。

　　 她微微後傾身子，一個高抬腿，將右腳搭在我的肩上。

　　 “把臉湊過來。”

　　 她這般命令道。

　　 這是她的極限腿展，她夠不到我的臉，只能讓我自己湊過去。

　　 我左右看了一眼，咽了口口水，向她提醒道：“這是學校……”

　　 “讓你湊過來就湊過來，信不信我把你雞雞照片發給我媽看！”

　　 “……”

　　 我頓時不敢說話了。

　　 這就是她手里的把柄。

　　 開學初期，一次體育課上，她要換上跑步鞋。換鞋的時候，我盯著多看了幾眼，被她注意到了，於是被她帶到廁所。

　　 被她像“我要告訴我媽，你偷看我腳！”這樣威脅，我只好聽她的話，脫下褲子露出下體。

　　 但這卻是噩夢的開始，她居然私自帶手機！然後把我下體的照片給拍了下來。

　　 她就用這些照片，要挾我去做各種事。

　　 她知道我有戀足的癖好，所以一直用腳來戲弄我。她把這當做是對我的獎勵，於是更加變本加厲地使喚我。

　　 但是……

　　 但是……

　　 但是我……

　　 真的喜歡……腳啊……

　　 即便我的自尊心、我的尊嚴一直在內心里呐喊，讓我硬氣一點，讓我有種一點，我卻依舊戰戰兢兢地，把臉往肩膀的那只腳上湊去。

　　 有臉這樣的地方可以借力，她立馬把腳掌踩在我的臉上。

　　 ——啊……

　　 她的腳好小好嫩，還香噴噴的。因為剛從運動鞋里脫出來，腳掌還冒著一些無形的熱氣，卻吸引著我加速呼吸，想把這些從腳上蒸發的蒸汽也吸進肚里。

　　 “你還真是個……”夏聽蟬像踩蹦蹦床一樣在我臉上踩壓了幾下，“超——級——戀——足——大——變——態啊！”

　　 她拉長著聲音的同時，操控起小腳，用微燙的腳面，揉壓過我臉上的每一寸地方。

　　 我不知不覺地，配合起她腳掌的行動，甚至低下頭去，讓她踩不到的額頭，也能經受腳趾的扣壓。

　　 最後她把腳趾抓在我的鼻頭，腳心正踩在我的嘴唇上。

　　 “舔！”

　　 她毫不客氣地這般命令道。

　　 我卻什麼都顧不得了，禮儀廉恥全部拋在腦後。聽話地張開嘴，伸出舌頭抵在她的腳心。

　　 “啊……”

　　 她受癢地輕叫一聲，隨即用腳心用力踩了一下我的舌頭，當作懲戒：“我讓你舔，沒讓你鑽我腳心，聽到沒有，舔！”

　　 “是、是……”

　　 我就這樣被她踩著舌頭，含糊不清地答應道。

　　 為了讓她感到滿意，我運動起舌頭，讓舌面擴張到最大，增大舌頭與腳面的接觸面積，上下左右地微微挪動著頭，讓舌頭能在她腳心小范圍地舔動。

　　 若是能雙手抱住她的小腿，我可以借力舔到更多地方，也可以舔得更用力。

　　 但她不允許我的手碰她，為了能繼續享受她的腳，我只好雙手背按著身後的牆壁，以此借力讓臉能更重地壓在她的腳上。

　　 “嘻嘻，你舔得好投入啊，真是個戀足變態……”

　　 她用著戲弄的口氣，忽地把腳抬起。

　　 臉和舌頭同時脫離她的腳掌，讓我像是犯了毒癮一般，著急地想舔上去，企圖再次讓她的腳踩在我的臉上。

　　 可她卻故意不讓我如意，抬起腳丫，讓腳跟抵在我的下巴上，嬉笑道：“你不要急嘛，來，把嘴張開——”

　　 那種口氣，就像丟出飛盤，對狗狗說“快，把它撿回來”一樣。

　　 我感覺我的自尊心受到傷害，卻很快被欲望所添補。

　　 我就像聽話的狗狗去叼飛盤一樣，如她所命令的把嘴大張開。

　　 “再張。”

　　 我繃緊下巴，讓嘴再張開一些。

　　 “再張大。”

　　 我勒緊下顎，這已經是我嘴張大的極限，若堅持超過十秒鍾，我可能都會出現下顎抽筋的境況。

　　 但為了得到她的腳，我已經顧不上這些了。

　　 看到我這般模樣，她才滿意地說道：“真乖，你最喜歡的腳腳來咯！”

　　 於是，她將抬起的腳丫放下，勾起腳趾，就這麼直伸入我張到極限的嘴巴中。

　　 ——啊啊……

　　 我感覺我要炸開了。

　　 我已經無法忍受她慢吞吞地伸進來，我脖子一用力，直接將口腔套進她的腳掌。

　　 “嘻嘻，快吃吧快吃吧，這是你應得的獎勵。”

　　 她也用力朝我嘴里伸著腳。覆著襪面的腳掌，有微糙的質感。摩挲過口腔、舌頭上的粘膜，舒服得不像話。

　　 她還在我的口腔里，肆無忌憚地掙扎著腳趾，刺激得我不由自主分泌出更多口水。

　　 襪子迅速被我的口水濕潤，而那些滲透進去的口水，沾染到她的腳香，瞬間就變成瓊漿玉露。

　　 這怎麼可以浪費，我拼了命地，從她腳趾頭處汲取汁液。從她腳趾縫里流經過來的，更是瓊漿玉露中的珍品。

　　 腳的味道……

　　 啊……

　　 夏聽蟬腳的味道……

　　 還要更多……

　　 像是聽到我的呼喚，夏聽蟬忽然用力，將大半只小腳都插入我的口腔。

　　 我的嘴被她的腳掌強硬地撐大，我的嘴唇已經吻到了她的腳跟。

　　 嘴里插著這樣一只小腳，我已經失去對我嘴顎的控制。

　　 我唯一能操控的，只有口腔里的舌頭，像恭迎皇帝入宮的妃子，討好地舔撫著她的腳底。

　　 “呃……”

　　 我發出的無意識的聲音。

　　 她插到我嗓子眼的趾頭，突然不安分地動彈起來。

　　 嗓子眼遭受這樣的刺激，讓我有些干嘔的衝動。我逼迫自己克制住這些，可她卻更加過分起來，掙扎著腳趾，試圖往我的喉嚨里鑽！

　　 “呃、呃啊……”

　　 我喉嚨處的筋肉，反射性地抽搐起來。

　　 她還在動！

　　 她渾然不顧這些，居然還扭動著腳趾，往喉嚨深處里鑽。

　　 “呃啊啊——！”

　　 我翻起白眼，再也忍受不了，一把扯下褲子，擼動著快要爆炸的肉棒，想將身體再也壓抑不住的興奮噴射出來。

　　 ——！！

　　 可她竟然這個時候把腳抽了回去！

　　 速度快到我根本沒反應過來，連嘴巴都還維持著她腳掌的形狀。

　　 “不許擼！不許擼！”

　　 她一把把我擼動肉棒的手給拽住、拉開。

　　 我趕緊用另一只手，可卻被她早先一步按住。

　　 “啊！啊！啊啊！”

　　 想射出來！

　　 我扭動著下體，朝她拱動肉棒。

　　 只要能碰到她衣服，我就能射出來！

　　 只要射出來就好了啊！

　　 讓我射出來！

　　 可她卻按住我的雙手，朝後避著身體，讓我挺立的肉棒什麼也沒碰到。

　　 “不許擼！你聽到沒有，不許擼！”

　　 “啊！啊啊——！”

　　 我感覺我自己要炸掉了，唯一的發泄口只有肉棒。

　　 可我卻被她死死按住身體，只能無助地扭動下體。

　　 “啊——！啊——！”

　　 空氣啊，救救我！

　　 灰塵再多一點！

　　 啊——！

　　 只要一點點摩擦就好了啊！

　　 我卑微地跪下去，想去捅近在眼前的、光滑的地板。

　　 地板上有灰！

　　 可以的！

　　 只要能射出來就好了！

　　 可當我跪下來之後，我卻絕望的發現，我根本無法將肉棒跪到地板上。

　　 “喂！你清醒一點！清醒一點！”

　　 夏聽蟬死命搖晃著我的身體。

　　 興奮的潮流漸漸從脊椎褪去，我只覺一陣天旋地轉，一下子坐倒在地。

　　 “咳咳——！咳咳……”

　　 剛剛被她腳趾折騰過的喉嚨，我現在才來得及做出干嘔的反應。

　　 “哈……哈……”

　　 我大口喘著粗氣。

　　 剛剛真的像死過一回一樣，想射卻射不出來，比死都難受。

　　 “終於清醒了？”

　　 夏聽蟬蹲下來，平視著坐在地上大喘氣的我：“我可沒帶紙，等下你射在這里，要被人發現的。”

　　 她伸手把鞋子拿過來，套上被我口水浸濕的右腳。

　　 “起來，走。”夏聽蟬站起身來，“去廁所，射廁所里面。”

　　 “嗯……”

　　 我勉強提起氣力，扶著牆從地上起來。

　　 下體還硬挺在那里，龜頭醞釀著一大坨前列腺液，不過好在沒有剛剛那樣強烈的射精感了。

　　 我可沒有露陰癖，剛想把褲子穿上，就聽她叫道：“雞雞露著！”

　　 她把手伸過來，握住我的肉棒。

　　 ——啊嘶……

　　 柔嫩的小手，讓我的肉棒瞬間又沸騰起來。

　　 她卻“啪啪”兩下左右扇了我的肉棒兩巴掌：“動什麼動？給我老實點！走——”

　　 她像牽著狗繩一樣，牽著我的肉棒，在前面領路。

　　 下體在她手里，我不得不跟上她的腳步。

　　 因為走路，我的下體免不了運動，因此肉棒在她的手心里來回擼動，讓我很快又有了射精感。

　　 她又“啪”地扇了我肉棒一巴掌：“你要是敢走的時候射出來，我馬上去告訴我媽，說你在走廊里對著我擼管！”

　　 我不想被顏老師知道，更不想被叫家長，只好咬牙忍著射精感。

　　 廁所在走廊的另一頭。

　　 我就這樣被她牽著肉棒，在空曠的走廊里一路向前走去。

　　 ——啊……

　　 夏聽蟬的小手……

　　 我本就是從射精中強忍下來的，肉棒極其敏感。

　　 她掌心的肉又如此嬌嫩，刺激得我又要開始控制不住自己。

　　 每到我忍耐至極限的時候，夏聽蟬都能及時地松開手，給我的肉棒兩巴掌，讓我勉強清醒下來。

　　 “你給我忍著！前面都流多少了，把我手都弄髒了。”

　　 那是龜頭流出來的前列腺液，我也控制不了啊……

　　 好不容易，終於來到廁所。

　　 她牽著我的肉棒，徑自帶我進了女廁所。

　　 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只想趕緊射精，趕緊射出來。

　　 她打開一間廁格，拽著我的肉棒，把我推了進去。

　　 “進去站著——”

　　 廁格里是蹲廁，我雙腿跨立在蹲廁上面，正想伸手擼肉棒，她卻忽然從後面抱住我。

　　 ——啊……

　　 她從後面抱住我，雙手從腰間環抱過來，握住我的肉棒。

　　 她右手前後擼動肉棒，左手卻輕輕揉捏著我的陰囊。

　　 好舒服……

　　 我不由自主地扭起腰，盡情享受起她的雙手服務。

　　 “怎麼？嫌我太慢了？”

　　 我剛想應個“不是”，她的雙手就突然加快了速度。

　　 啊啊不可以！

　　 不可以這麼快啊——

　　 我很快就到了極限，她卻在這時松開雙手：“你自己擼出來。”

　　 誰擼都沒關系了，我只想趕緊射出來。

　　 她卻擠進了這間廁格，蹲在蹲坑的一側，盯著我的肉棒說道：“你快點擼，我要看你雞雞射精的樣子。”

　　 羞恥歸羞恥，但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我加快擼動的速度，想盡快出精。

　　 ——？

　　 看到夏聽蟬抬頭盯著我肉棒的精致臉頰，我忽然溢生出一個很壞的想法。

　　 讓你一直欺負我……

　　 射精感很快卷土而來。

　　 來了——！

　　 “嗯……！”

　　 在精關失守的最後一刻，我將原本朝著蹲坑的肉棒，強硬地挪向夏聽蟬。

　　 “啊！”

　　 夏聽蟬不知所措的叫聲。

　　 像水槍一般噴射而出的精液，射在她俏麗的臉蛋上，甚至激起一些小小的精液水花。

　　 ——啊……

　　 這太令人興奮了！

　　 盡管我只是微調了方向，精液僅射到她左邊的臉蛋上。但這種凌辱她的感覺，讓我大腦無比興奮。

　　 像是感應到我報復性的快感，肉棒又猛烈地噴射出一股精液，再次擊射在她臉蛋上。

　　 “啊——！”

　　 兩股巨大的精液，像小型瀑布一樣在她左邊的臉蛋上鋪開，有不少都流到她櫻桃般的小嘴嫩唇上。

　　 我驟縮起瞳孔，只覺這視覺上的刺激，要把我陰囊里的精液都榨干了，一直射了七八股才抽搐得停下。

　　 因為力度不如前面兩股，所以都落進了蹲廁里。

　　 從被顏射的震驚中清醒過來的夏聽蟬，再次爆發出十八度的女高音。

　　 精液已經從她臉上滑落滴下，顧不得找我麻煩，她一把推開我往外面跑去。

　　 我剛剛分明看到，在她大叫的時候，有幾滴精液流進了她嘴里。

　　 ——干的漂亮！

　　 盡管我心里還在大聲叫好，可回過神來我卻不敢出去。

　　 聽到外面響起水龍頭的聲音，她應該在洗漱台那里洗臉。

　　 身上沒帶紙，我只好用手把龜頭上殘留的精液刮下來。這肯定弄不干淨，不過能少一點就少一點吧。

　　 處理廁格里的精液的時候，外面忽然響起了上課鈴聲。

　　 ——壞了……

　　 居然上課了！

　　 外面“啪嗒啪嗒”響起奔跑的腳步，是夏聽蟬跑遠的聲音。

　　 我這才敢鑽出廁所，洗了下手，我也在走廊上開始狂奔。

　　 【五】英語課

　　 實驗樓離教學樓，有不短的距離，還好中間有天橋相連，讓我可以直接爬上5樓，從天橋跑過去。

　　 盡管如此，在我爬上5樓時，代表上課的鈴聲，就已經結束。

　　 ——希望下節是政治課……

　　 政治老師脾氣好，應該不會為難我。

　　 我剛跑上天橋，就看到夏聽蟬一溜煙地竄進教室。

　　 ——這家伙跑的還真快……

　　 我也加快腳步，一路飛奔。

　　 前門進去是講台，我可不好意思從那邊進去，因此特意跑到後門：“報告！”

　　 ——！

　　 我這時才發現，站在講台上的，居然是顏老師！

　　 盡管她衝著我微笑，對我回應道：“進來。”

　　 我還是覺得，自己上課遲到，給顏老師留下了壞印象。

　　 這是學校里最令我感到沮喪的事情。

　　 我灰溜溜地坐回到座位，待我手忙腳亂地拿出英語書，忽然聽顏老師喊道：“上課！”

　　 班長夏聽雨立馬接道：“起立！”

　　 ——誒……？

　　 頭腦混亂的我，下意識跟著全班同學，一起起立喊道：“老師好——”

　　 顏老師在講台上微微鞠躬回禮：“請坐。——Please open your textbooks……”

　　 現在才開始正式上課麼……

　　 我從天橋跑到教室的時間，至少有半分鍾。

　　 ——顏老師是在等我……

　　 想到這里，我立刻感到羞愧。

　　 都怪夏聽蟬，不肯讓我早點射精。

　　 不對，為什麼要在學校里做這種事啊！

　　 但歸根到底，還是要怪她。

　　 ……

　　 本來就沒睡好，又被夏聽蟬強制弄出精，興奮過後，只覺更加疲憊。

　　 就算是顏老師的課，我也忍不住的昏昏欲睡。

　　 …

　　 ……

　　 ………

　　 ——？

　　 “……for that lesson of man\u0027s development we call history……”

　　 耳邊嘰里呱啦的，有些雖然好聽、卻只讓我感覺吵鬧的聲音。

　　 ——？

　　 聲音還在繼續。

　　 好吵啊這個人，不要打擾我睡……

　　 ——等等……

　　 我猛的驚醒過來。

　　 腦子里“轟”地一聲，爆發出蘑菇雲一般“完蛋了！”的想法。

　　 ——我k……

　　 睡著了……

　　 顏老師就站在我的課桌旁邊，在那里講著課文語法。

　　 尷尬，羞愧，我根本不敢抬頭看顏老師，只覺無地自容。

　　 這時顏老師卻走出去，重新回到講台上。

　　 我猜到顏老師的用心了，特意走到我旁邊來，想用講課的聲音，來把我叫醒。

　　 但想到這一層，我感到更加羞愧。

　　 顏老師會怎麼看我……

　　 會覺得我是個差學生嗎……

　　 我怯縮地微微抬起頭，想偷偷觀察顏老師有沒有生氣的表情。

　　 但悄悄看向顏老師時，視线卻被顏老師給捕捉到了。

　　 令我感到尷尬的對視。

　　 還在講課的顏老師，卻勉強動著還在說話的嘴唇，衝我勾起一個淺淺的微笑。

　　 是包含著“沒關系的”，那種安慰的笑容。

　　 這一整節課，我都沒臉再面對顏老師。

　　 【六】補課

　　 午睡過後，精神充沛了些。

　　 下午第一節是自修，我卻被班長夏聽雨叫去了教師辦公室，因為顏老師有事找我。

　　 辦公室很大，有七八排長條形辦公桌，每一排又分成一格一格。

　　 高中所有老師都在這里休息、辦公。

　　 顏老師在第一排的最里面那一格，靠窗，明媚的光线透過玻璃照進來，傾灑在正伏案寫字的的顏老師身上。

　　 我走近過去：“顏老師……”

　　 “嗯？”

　　 她好像過於投入筆上的工作，都沒有聽出我的聲音。

　　 驚醒般地抬起頭看過來，見到是我，顏老師衝我微微笑了一下：“你來了。——過來，我有些事要和你說。”

　　 我聽話地靠近過去。

　　 顏老師從辦公桌上拿起一張試卷，轉過身子遞給我：“這個，你拿回去好好訂正一下。”

　　 我接過試卷，是昨天的課堂考卷。

　　 試卷上有很多勾，但比勾更多的，是紅色的圈和一些紅色小字。

　　 顏老師不喜歡打叉，一直是用圈來代替。

　　 每一個圈的旁邊，都寫著密密麻麻的娟秀小字，有中文，有英文，我粗略掃了幾眼，都是糾錯的筆記。

　　 原來剛剛那麼專心，是在寫這些麼……

　　 我忽然噎住了，連一聲“嗯”的回應，都說不出口。

　　 “對了。”顏老師繼續衝我笑著，“放學之後，有沒有時間？來老師家補課怎麼樣。”

　　 “欸？！”

　　 雖然顏老師好像在說什麼稀疏平常的話，但我一時間竟有些消化不了顏老師所說的是什麼意思。

　　 顏老師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在學校里，大家都在，我不方便只給一個人補課。雖然知道會占用你放學的時間，但是……”

　　 顏老師不自然地扭過臉去：“最近……你成績下滑的，有些厲害。”

　　 說完這句現實的話，顏老師才又看過來：“作為班主任，又教大家英語，老師當然是不能，看著你繼續下去。老師也覺得，你可以做得更好。想出這個辦法，是覺得，或許可以，幫到你一些。——老師是不是有些嚇著你了？老師只是提一個建議……”

　　 “不是不是！”我連忙擺擺手，“我只是……我爸媽他們……”

　　 “哦，這個沒關系，我會打電話，和你媽媽解釋一下。你不要擔心，老師只說補習的事情，不會亂說其它東西。”

　　 這個“其它東西”，指的應該是“成績下滑”的事。

　　 顏老師說到這個份上，我只覺我的大腦，都被感激填充得開始沉重，點頭是我唯一能做出的回應。

　　 顏老師原本期盼的眼睛，在見到我點頭之後，像雪融一般化為欣慰。如水一樣柔和的陽光，灑落在顏老師微笑的臉頰上。

　　 我不由自主地動了動嘴唇。

　　 在光线的照耀下，顏老師的臉頰白皙得有些透明。但那嘴角的弧度，卻比陽光還要耀眼。

　　 我的視野里，似乎只剩下顏老師的微笑。

　　 一如既往的，和煦的微笑。

　　 我不是第一次見，班里的同學也不是第一次見。

　　 但是，不一樣。我覺得，不一樣。

　　 我想，在某個不經意的時候，顏老師對我來說，也已經不一樣了。

　　 【七】顏老師的家

　　 ……「那放學之後，你在班里稍微等一下，我帶你和聽雨聽蟬一起回去。」

　　 於是，在顏老師幾小時前的交代下，放學時我等在了教室里。

　　 除了留下來值日的人，班里就只剩下我、夏聽蟬和夏聽雨。

　　 夏聽雨坐在她自己的位置上，好像在寫作業。

　　 夏聽蟬則是坐到我同桌的座位上，她瞧了眼四周，壓低了聲音衝我問道：“你跟我媽說什麼了？為什麼我媽要帶你回家補課？”

　　 “這……”

　　 顏老師給我開小灶的事情，確實不好讓班里其他人知道，我也壓低了聲音：“我最近成績下滑得厲害，顏老師擔心我，就說讓我去她家補課。”

　　 夏聽蟬眯著眼睛，狐疑地盯著我：“真的？”

　　 “我騙你干什麼……”

　　 “你怎麼這麼笨呐！”夏聽蟬氣惱地扭了下我大腿，“我作業不寫，成績都沒掉下來，你一個人寫雙份作業怎麼還下滑了？”

　　 “……”

　　 ——這還不全都是因為你麼……

　　 每天給她寫作業，我覺都睡不醒。

　　 不過有一說一，這家伙學習確實厲害。作業不寫，成績還是很穩固，就沒從班里前三下來過。

　　 “那你今天去我家，我作業怎麼辦？”

　　 “……”

　　 我偷瞄了她一眼，沒敢吱聲。

　　 “嘁——瞧你那樣！”夏聽蟬輕踢了我一腳，“不給我寫作業，今天沒獎勵了。今天早上還敢射我臉上，你膽兒還挺肥，這個星期你都別想吃我腳！”

　　 她說的獎勵，就是讓我吃她的腳，有時候還會讓我用她的腳足交。

　　 因為身材嬌小的問題，她的腳也很小，能伸到我嘴很里面。足交的時候就更舒服了，能把她腳上所有位置都捅個遍，還能射到她的腳底。

　　 “咕……”

　　 我咽了口口水。

　　 實話實說，願意受她威脅，其實有很大一部分原因，真的是因為她的這個特殊獎勵。

　　 無論是吃在嘴里、踩在臉上還是夾住肉棒，她的嫩腳都讓我欲罷不能。

　　 夏聽蟬環抱起胳膊插在胸前，一臉壞笑道：“哼哼哼，你要是求我的話，我倒是勉為其難，周末的時候，可以幫你足一次。”

　　 “……”

　　 就在我猶豫著要不要低頭的時候，顏老師挎著公文袋走進教室。

　　 一看到顏老師進來，夏聽蟬立馬切換成乖巧的笑容，從座位上起來跑過去，甜膩膩地叫了聲“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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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老師的家離學校不遠，走路十來分鍾就能到。

　　 顏老師母女三人算是學校里的名人，去哪里都有許多學生追著看。出了校門走過兩條街，視野里才沒有擁擠的學生。

　　 夏聽雨很沉默，一路上都不怎麼說話。她在學校里就是這樣，沒想到只剩下她們母女三人的時候，也是這樣。

　　 也有可能是我跟在旁邊的原因。

　　 夏聽蟬在我面前很放肆，在班里特別乖巧，現在出了校門，倒是變得活潑起來，一直和顏老師聊著天，說說笑笑的。

　　 顏老師的家，在一個叫“心怡雅苑”的小區里，17樓，三室兩廳。

　　 進門要換鞋。

　　 顏老師家沒有多余的拖鞋，我只好光腳進去。

　　 順帶一提，在顏老師脫鞋的時候，我看到顏老師的完整腳掌，被一雙白色棉襪裹著。

　　 顏老師的腳明顯要比夏聽蟬的大，不過並不是“肥大”，對比上顏老師的身形，這雙腳依舊屬於“小腳”的范疇。

　　 如果是顏老師的腳，吃進嘴里，一定比夏聽蟬的味道還要好吧……

　　 腦子里冒出這個年頭時，我嚇了一大跳，連忙晃晃頭，甩走這些奇怪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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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