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のいけず
「巴~還沒有出來嗎?」
「好慢啊」
無理的抱怨著自己的嫁,卻莫名的期待。
剛泡完出浴面色紅潤的浴衣裝巴,被坐在床上自己看到…心里的期待瞬間沒了只剩下粉色泡泡了。
但對方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炙熱的目光,還在鏡子前打量自己…無意識間的姿勢,還露出了自己最喜歡的大腿,觸手可及。
「巴 真是可惡啊」
再次無理的抱怨 聲音小到只有自己聽見。
惡趣味的在想自己的嫁什麼時候能發現這個房間有兩個人呢?這樣無意識釋放自己魅力可不太行啊 會忍不住的。
漫長的等待,順手發了個推告訴你們我老婆真好看!
「巴 好慢啊」
用只有二人能聽到的聲音明示,跑過去抱住自己的嫁蹭來蹭,不安分的手去摸腰間的礙事的固定物,但手被前者按住了
「健屋 你干什麼?再次洗澡會很累的 」
「……」
吐息聲跟無言的行動,不安分手並沒有停下來…浴衣滑落的瞬間,習慣性的去玩那顆不用看也知道臍釘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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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 等一下 健屋這樣很癢的啦」
一手把玩臍釘,另外一只手也豪不安分的輕撫著嫁的肚子。剛剛出浴的身體稍微粘著水氣,但也因為蒸發讓體膚變得很順滑。雪白的皮膚,就像她的名字一樣。
聞著人身上的清香,像是媚藥一樣順著鼻子直接進入了大腦,懷里人時不時因癢的顫抖反倒成為了誘惑的理由。身體未經過大腦同意先做出了反應,帶著虎牙的小嘴,向著眼前雪白又泛紅的誘人脖頸咬去。
脖頸後突然傳來異樣的感覺讓白雪巴不禁反射性嚇一跳,而後下意識就知道了是誰在作祟。
「等 等等 健屋 虎牙不行 啊....!」
健屋聽著懷里人求饒的聲音,心里更是滿意,像是打針前擦酒精一樣舔舐著巴的脖頸,時不時用虎牙抵住脖頸但就是不咬下嘴。
「健屋. .... 都說了虎牙是不... 啊!」
白雪話語未說完 健屋就一口咬了下去,舔舐著,親吻著,輕咬著,讓白雪立馬就脫了力。
本來墊著腳咬脖頸的健屋在親咬的同時也不忘觀察嫁的狀態。順著白雪兩人同時坐在了地上。
「巴…真可愛啊.....」看著懷里人紅透的耳朵,健屋嘴角不僅掛起微笑,但手上動作卻從未停下。
原想著繼續不安分的手卻被白雪一把抓住。
「健屋....」
聽到有些低沉的聲音,健屋不僅嚇一跳,心想著果然做過頭了,但已經做好被罵的准備了。
「肚子已經可以了,不想摸一下其他的地方嗎」和平時一樣溫柔的聲音,略帶喘息的感覺讓這句話的誘惑力更上一層。
「誒......」
還沒緩過來的健屋,看著懷里的人轉身面對自己,抓起自己的手,放在脖頸痣的位置向下滑,略過鎖骨,雙峰,最後在峰頂的頂端勾點停下。
「啊…這里 好舒服」
眼前的人不僅發出誘人的聲音,突然的誘惑讓主動的健屋反而有點不知所措。感覺到自己耳朵發燙但眼睛卻移不開眼前的美景,不由得的吞了吞口水。
「真的可以嗎? 巴」
「健屋你不想嗎?明明是你先出手的」
看著白雪巴琥珀色的眼睛,健屋只感覺自己要被吸進去一般。懇求的表情反而讓健屋不敢直視移開了視线,但一移開就會看到其他不妙的地方,讓健屋更加不知所措了。
看到像是突然受寵的小狗一般不知所措的健屋,巴不僅伸出手撫摸上健屋的臉頰,溫柔的親了上去。
———————————————日野———————————————
「恩……巴…啾……」
健屋伸手環抱住巴的脖頸,企圖讓人兩人之間的距離更加貼近。身體的溫度逐漸升高,接吻的聲音在房間中圍繞更顯的情色
「巴…巴…」
親吻上巴的耳朵,在她耳邊細說著情話
像是宣誓自己所有物般的舔試過耳朵、脖頸、鎖骨,並在那顆痣上留下自己的痕跡
拉開巴浴衣的衣領,輕咬著巴那已膨脹的峰頂
「啊!花那…輕一點…」
「巴不是更喜歡大力一點的嗎?」
這樣說著加重咬的力道,另一只手撫摸上被放置的柔軟,刻意忽略等待撫摸的峰頂,手指輕劃著周圍,感受著巴的身體因為刺激而不住的抖動,聽著那因為舒服而愉悅的呻吟
放開被自己蹂躪的更加腫脹的峰頂,健屋抬起頭看著滿臉潮紅,眼神透漏著情欲的波動的巴,她咽了口水
想要更多,想要感受更多的白雪巴,想要支配著這樣的白雪巴
「想要巴…」
「誒?」
沒有等巴的回應,健屋躺下後握著巴的手牽引著她跨坐到,這一連串的動作讓巴不知所措,多少也理解了健屋所說的意思
「花那…不行!就算才剛洗好澡…那也不行…」
嘴上拒絕著,可卻也沒有抵抗健屋那擱在自己腰間上那用力的雙手,那語氣中聽出了些微的期待的情緒,在不知不覺中,巴那已經濕了的地方就在自己眼前,只要她稍微抬起頭便能觸碰到
「花那…真的要這樣嗎?」
「可以喔!巴的全部健屋都會接受的」
這樣說著雙手用力讓巴向下坐下並舔舐著那凸起
「啊啊!!花那…啊恩…不行…好舒服」
———————————————阿叮———————————————
那不可逆的快感被電信號裹挾著,只在一瞬之間就流遍了白雪的全身,讓本就如百合花一般搖曳的她全身一陣酥麻,以至於差點失去平衡。白雪只能將身體倒向一旁,用手撐住自己的膝蓋才勉強維持住了姿勢,然而健屋的動作並沒有以此而停下,那靈活的舌頭竟在白雪的花園里跳起舞來。從花園中迸出的快感依舊在身體沒游走。酥麻,燥熱但又溫柔且讓人安心。
「真…真的是個壞孩子呢…這樣做的話…嗚!」
止住話語的,是白雪自己,即使看不見,她也知道發生了什麼,那深入肉體深處,仿佛從讓靈魂也顫動起來的快感,是那如落櫻一般圓潤可愛的舌,推開了大門的聲音。花園門後的世界,用熱烈的擁抱來歡迎它的客人,也給這花園的主人送去了新的禮物,它融入血液,透入骨髓,無處可逃。讓那本就紅潤的酮體,又添上了一抹鮮艷。
健屋貪婪的舔舐著,吮吸著,猶如新生的嬰渴望著母親的滋養。卻將這位“母親”帶往更高的天堂。而白雪竟也點起了腳尖,看似要逃的身體卻把最美味的地方完全的送到了她的唇前。在這唇與唇的交織中,雙方已然發不出一個完整的單詞,卻心知肚明。她和她的關系,她清楚。她最薄弱的地方,她明白。白雪也扭動起了腰身,那朵搖曳的百合花有了自己的意識。在渴求著,再進一步,更深一點。
隨著一步步的深入和探索,白雪漸漸支撐不住她的身體,在這似火般的快感中,她如蠟一般得融化。終究是向前倒了下去,用雙手撐住身體。口中發出嬌嫩的喘息和支離破碎的話語,在這屋內回蕩。然而這一切卻又刺激著那只舌的主人,兩個人的欲望,對對方的貪婪,更深一層,進一步。
終於,健屋到達了,她尋找的地方,那只有她們知道的,白雪的寶藏。
「咿!那…那里是…等…等下,要…要來了!」
她達到了那最後的頂峰,方才還癱軟的身體也在這一刻獲得了新生,她能感知到,她的每一個毛孔都在為了這一刻而顫抖,她的每一個細胞都因為這一刻而歡呼。一陣風暴卷走了腦中所有的東西,和自己的身體一齊迎來了快樂的巔峰。那早已浸濕了的花園,也噴發出生命的靈泉。她會接受她的一切,即使本就困難的呼吸也被奪取,她也不會停下,而白雪,則在這場由她帶來的快樂之中,沉寂了許久。
可能是十秒,也可能是半分鍾。健屋放開了那雙手,而白雪則向後倒去,那天井也便再一次的映入了健屋眼簾。健屋的紅唇,隨著喘息微微開合,那似見非見的櫻舌,以及那分辨不出究竟是什麼的晶瑩,在告訴她發生了什麼。
———————————————瞳———————————————
白雪巴緩過神的時候,看到健屋花那正用指腹摸上嘴角,揩了些液體下來。她看那液體入了神,只一個笑容掛在臉上,吊眼梢的大眼睛都笑得有些眯起來了。
笑起來的時候,那討喜的虎牙就會露出來,說不出的可愛。
“真是個壞孩子……”雖然這麼說著,但是她一點都不介意這樣,被自己的心上人以與以往有些不同的方式“侍奉”當然不是件壞事。
明明剛才還有一絲絲的強勢,但現在的健屋花那軟軟的,就算人類沒有尾巴那樣暴露內心的部件,這個孩子直率地欣喜也能讓自己好不容易平穩下來的心跳開始新的一輪的浮夸躁動。
想要占有面前這個人。她的眸子像是粉色的星雲,眼神有些飄忽不定,甚至在躲閃自己露骨的審視。每次挪開目光,里面都像是有星河緩緩流動。
之前聽說過,通過天文望遠鏡拍到的星雲最開始都是黑白的,經過後期處理上色,才有那些絢麗的色彩。
但這雙眸子本身就是絢麗的,那雙只有心如明鏡的人才會有的漂亮粉色眸子映出的只有自己。
白雪巴知道,那躲閃的目光,不過是健屋花那的另一種邀請。
獨占欲強烈到白雪巴自己都有些害怕自己了,撫上健屋兩股之間的動作卻是輕柔的。那里果然已經很濕潤了,如果和自己的上一場交融沒有讓她濕潤,那便是連對這個壞孩子的責罰否一並免了。
她自己坐在地上,扶著健屋的腰,讓她兩膝著地,分開雙腿跪在自己面前,雙手扶著
只用右手中指的第一指節探進去,左手仍然扶著她的腰,微微探身,用牙齒輕輕咬住健屋已經挺立的峰頂。
左肩上的觸感消失了,健屋撤走右手,用來捂住自己的嘴。可那些軟香帶著魅惑的呻吟簡直像是甜酒,這漏洞百出的掩飾怎麼攔得住?
下面的那張小口想要吞食白雪的手指。白雪知道這些前戲其實已經夠了,柔軟的內壁帶著有些微燙手的溫度讓她不舍得離開,但是對壞孩子,是必須有懲罰的。
手指不顧那里的挽留被拿了出來,在入口周圍逗留著,盡可能地接受那些晶瑩的液體,向著自己的方向滑動,經過那個已經有些腫脹的小小凸起,壞心眼地彈了一下。回應自己撥弦動作是,是健屋花那的美妙弦音。
“唔嗯!”
眼前的景象在某種意義上比窗外的山嶺更讓人心動,自己的旅伴帶著泫然欲泣的眼神和自己對視,手遮不住的地方泛著情潮帶來的粉紅,傲人的胸膛自己眼前隨著喘息上下浮動著,仿佛眼前這整個人,都是河川的一部分,濕潤的,聲音細小而動聽,皮膚水潤,而整體顫動著。
白雪巴將自己的手指作筆,健屋花那的愛液作墨,一直往上,在健屋的肚臍周圍畫著圈,直到墨干。
“花那老師,墨好像不夠。你會書法吧?來,告訴我,用什麼墨?上面的,還是下面的?”有些口齒不清,因為在說這句話的同時,白雪正用自己的舌尖,在健屋的峰頂周圍畫著圈,還故意往中間的點吹著氣。
但是她知道,健屋花那懂她的意思了,因為本來捂住嘴的右手已經顫抖著抓住白雪巴的手腕,往下面那處硯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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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回答她。
才不想讓她得逞。
這樣想著的健屋用行動回答。她急不可耐又故作矜持地,將白雪巴的手指對准自己的濕濘洞口,小嘴兒一張一合地,慢慢將手指吞入其中。
只是吃進一節而已便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卻是自己的手指。
嗯哈……!”
健屋盈著欲望的粉眸和白雪巴對視,那雙琥珀里的笑意毫不掩飾。
“不喜歡嗎?明明剛剛對我那麼地…”
“你……。”
聽著含了哭腔的囁嚅,白雪巴推著健屋的手背讓手指往里猛地一頂。健屋的嬌軀顫著,如小獸一般的威脅,她俯首咬上白雪巴的肩。
“花那。”
戀人的輕喚突然在耳畔響起。
“自己動給我看吧?”
真是壞透了。
在自己的戀人面前,變相的“自己動”更加有恥感。
健屋咬住下唇,動起手指在濕熱中抽送,原是緩慢的速度被白雪巴的啃咬催促而不得不加快,本就浮著紅暈的臉越發紅潤。
白雪巴撫弄著健屋的腰肢,指尖時不時在尾骨打轉,軟臀也愛不釋手地揉捏欺負。
到底自己最清楚自己的身體,健屋找准敏感點便摁壓下去,惹穴肉緊縮,更何況還有白雪巴在四處作亂,帶來更多快感。
“嗚…要去了…嗯……”
健屋快要到達頂端之時,手卻被白雪巴抽了出來。
“巴……?”
蒙著水汽的眼眸不解地看向白雪巴。
而白雪巴的指腹在一張一合的小嘴前打轉。
健屋在瞬間明白了這個人的惡趣味,她湊近白雪巴的耳邊軟著聲兒央求。
“別欺負我了…求你…。哈嗯——!”
健屋話音未落白雪巴便猛地頂入,她忍不住揚頸緩和快感。濕黏的聲音因著手指的翻攪而出,帶出的愛液打濕了白雪巴的掌心。
穴內媚肉不斷吸吮著白雪巴的手指,如同它的主人一樣肆意索取,嬌吟只是蠱惑人心的良劑。
健屋的腰配合白雪巴的抽送扭動著,兩團豐盈和白雪巴的堆擠在一起,頂端紅櫻相互磨蹭,就連白雪巴也不住發出舒服的呻吟。
白雪巴仰頭含住健屋的軟唇輕抿,兩人相視,眼中除了情欲便是彼此。
白雪巴埋在健屋內里的手指一點點加速,向上弓腹不斷頂弄著最為敏感之處,配著在外拇指摁壓豆粒,刺激更甚,情動的嬌吟,終是變為支離破碎的話語,如狐般嬌媚的喘息。
“巴…要去……嗚嗯、哈…啊啊啊啊——!!”
健屋癱軟在白雪巴的身上喘息,兩具白嫩軀體相融在一起,兩人留在對方身上的紅痕展露無限的愛意。
白雪巴抽出手指將愛液塗抹在健屋的大腿內側,換來健屋虎牙與肩膀肌膚親密接觸的抗拒。
白雪巴失笑,偏頭蹭了蹭健屋的臉。
“看來又要去洗一次澡了。”
“都是因為巴太好看的錯……”
健屋嘟囔著,舔舔自己留下的痕跡。
“今後も、かなと一緒にいたいなぁ、”
“バカ...愛してるよ”
“私も、ずっと、愛してるよ。”
———————————————季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