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教師
流氓教師
前言
如果有前世的話,我想,我一定是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而且很可能是即將被打入畜生道,卻不知為何陰差陽錯輪回為人。只有如此,才能解釋我現在正在做的事情。我赤裸的仰躺這,仔細地舔舐著坐在我臉上的女孩大便過後的肛門。這對一個27歲的男人來說,是何等恥辱,然而我卻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做著這連狗都不屑為之的事。大便的氣味衝擊著我的腦部神經,舌尖不斷地傳來苦澀的味道,那是因為舌尖上粘附著一小塊淡黃色的軟便,而一秒鍾之前它是粘在女孩的屁眼上的。我連忙收回舌頭吸吮著,和著唾液吞下。接著伸出我已經“干淨”的舌頭,用舌面上下擦拭著女孩已經“干淨”的肛門,做最後的按摩,同時也是告訴肛門的主人,清潔工作已經完畢。
不久,女孩起身離去,整個過程沒有回頭看過我一眼,對她來說,我和廁紙是一樣的存在。
我長呼一口氣,因為我又能夠安然的度過一早上了。
一
S市是一個沿海發達城市,車水馬龍,高樓林立,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的安定繁榮。但其實卻是個魚龍混雜,無法無天的城市。在這個城市,與金錢相比,權利更為重要,有權,你就必定有錢,但有錢,卻不一定能獲得權利。這不,只有小學畢業,並且曾因參加黑幫械斗而上報紙頭條的我,竟也能在本市的重點大學M大學擔任體育老師。而且待遇比大部分教授級的老家伙們還要高。
而我的工作也非常簡單,簡單來說就是:欺負男學生,調戲女學生。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滋潤。誰讓我老爸是教育局副局長,干爹是公安局局長呢。
一切的變化都開始於去年的9月。新的學期開始了,學校又招收了一批學生,這其中有不少都是富家子女。若是往常,我一定會先查查他們的底,看看會不會有些惹不得的人物,然而正是那一年,我認了個不得了的人物作干爹,也就是我那公安局局長,而他的干爹,也就是我的干爺爺,正是S市的副市長。試問有了這麼硬的後台,我還不在S市橫著走,我對得住自己嗎?
另外,我必須補充的是,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色魔,小學6年級我便品嘗到打炮的滋味,對於那位把我變成男人的保姆姐姐是又愛又恨,因為她竟然在第二天便辭去了保姆一職回鄉下去了!這種不負責任的行為直接導致了我無心戀學,所以,小學畢業我便加入了黑龍會,其實從那時起,我便領悟到,人的一生,生不帶來死不帶去,這個社會不會期待你的出生,也不會惋惜你的死去,活著就是要為自己,活著,就是要及時享樂。所以,我自問是一位負責任的黑社會分子,因為奸淫擄掠這些事我可是非常上心的。可以說,這也是我加入黑龍會的最主要目的。這15年來,我將老二的作用發揮到了極致。並且打算一直發揚光大下去。
所以,開學當日,我便著手物色美女,這將是我這一年的樂趣所在。很快,我便找到了獵物。她實在是太顯眼了,在人群之中,就仿佛暗夜里的璀璨的夜明珠一般。小學畢業的我實在是無法形容她的美麗,但我保證這絕對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美麗的女人。其實不用我來保證,我相信全校男生都可以保證的。就在入學當天,幾乎全校男生都不約而同的在某座女生宿舍附近看似漫不經心的聊天打屁著。眼光卻都時不時的憋向某一個陽台。而關於這位絕世美女的相關信息,更是以光速傳開,她叫司徒優奈,身高171,三圍33E.23.35(據說是某個自稱三圍達人的大三學生的目測結果)是個中日混血兒,聽說高中以前都在日本就讀,似乎是上個月才來的S市。簡單來說就是,外地來的。欺負外地人可是我的拿手好戲。
我使了點小手段,便成為了中文系的體育老師,也就是司徒優奈所在的系別。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嘿嘿,古人泡妞的招數那絕對是鋼鋼的。
二
李清是大二的系花,也就是我過去一年里的獵物之一。她有著模特兒般高挑的身材,精致的五官,曾經是本校男生的夢中情人,然而只用了不到一個月,她就屈服在我的老二下,她那上下前後的三張小嘴可是帶給我不少快樂。不過今晚,將是我與它們最後一次親密接觸,我瘋狂的抽插著她身上任何一個能把老二塞進去的地方,最後把噴射在她淫蕩的嘴里。然而只要腦中閃現司徒優奈那美麗的身姿,下體便又堅硬如棒。不得不說,即使是大二的系花李清,與司徒優奈比起來,都只是個鄉下村姑罷了。
那一晚,是我有史以來最瘋狂的一晚,射了幾次連我自己都記不清楚了,我只知道早上起來尿尿都必須扶著牆壁。至於李清,聽說往後的一個星期都沒來上課,似乎是身體不舒服什麼的。誰管她呢。
我扶著腰,盡量穩住腳步走到球場。吹了幾下哨子,很快學生們便來帶我面前集合,而司徒優奈也在其中,她身穿純白色的T恤,配上藍色貼身短褲,白皙修長的大腿讓我看的直吞口水。她在人群中依舊是那麼耀眼,就如同黑夜里的螢火蟲。
“今天,大家要練習籃球,那麼,王昊,吳有利,還有司徒優奈,你們三個隨我去拿
球。其他人原地活動!”
“老師!”發話的是司徒優奈身旁的個大個子,虎背熊腰,國字臉,帶著些許滄桑,要是在校外遇到,絕對不會把他與大學生聯系到一塊。
“什麼事?”我不耐煩道。
“請讓我代替司徒同學去拿球吧,我力氣大。”大個子語氣還算恭敬。
“你叫什麼名字?”
“黃振國。”
我猛的一腳踢向他的小腹,沒想到黃振國挨了一腳後竟分毫未動。只是有點疑惑的看著我。
這讓我糗大了,我之所以會踢這大個子,原本是想先震懾震懾司徒優奈,以表現我在學校的勢力之大,尚若大個子敢還手,那麼不用三天,我便能把他逐出校門,如此一來,這司徒優奈肯定不敢輕易拒絕我接下來所做的任何事情。
但明顯我的計劃失敗了,面對三十多對疑惑的眼睛,我在這時候惱羞成怒就真孬了,只好笑著拍拍黃同學的肩膀道:“人如其名,國家的振興靠你了!”
“不過嘛,拿皮球,不是拿鐵球,你去那是大材小用了,點到名的跟我走。”
黃振國似乎還想說點什麼,但回頭看了看司徒優奈後便低頭走開了。但這一切都沒逃過我的眼睛。“這兩人絕對認識,而且關系肯定不簡單。這大塊頭必須除掉。”我心里琢磨道。
體育器材室,從來就是體育老師騷擾女學生的聖地,這里位置偏僻,空間封閉,光线昏暗,真是作案聖地。想當年初進學校,在沒有認識干爹,而老爸也還沒混到副局長的那一年,這體育器材室可是不可缺少的存在啊,輔助上威逼利誘,強奸偷拍,威脅警告等手段,對於馴服這些入世未深的美女學生們那是無往而不利。
“王昊,吳有利,你們那下面的那兩籮,司徒優奈,你拿上面的。”我指著近2米高的櫃子上的那籮筐籃球說道,當然,除了本人,就只有神經病才會把籃球放到2米高的地方。另外,王昊以及吳有利一肥一瘦,但都是矮子,看起來挺好欺負的,這也是我選擇他們一起來的原因。
“太高了,拿不到。”司徒優奈冷冷的說道。並且國語說的非常標准。
“沒關系,老師抱你。”我理所當然的說道。咱可沒忘記,咱是做老師的,學生面前,怎麼能猥瑣呢。
“不需要,王昊,你過來。”
“來,來了。”像是蒙主恩召,王昊飛也是的跑過來,1米6左右的他站在司徒優奈面前就像個小弟弟似地。稍微與司徒優奈一對眼後立馬低下頭來,顫抖著身子吞吐道:“司,司徒同學,有,有什麼能,能幫到你嗎?”
“你趴那兒。”司徒優奈指了指櫃子前方,以命令的語氣說道。
“啊?這?”司徒優奈的意圖很簡單,王昊似乎有點猶豫。
“趕快!”司徒優奈伸手托起王昊的下巴,看著他的臉冷冷的催促道。
“是,是!”王小胖子立馬的趴跪在櫃子前,可笑的是他竟然是臉向著司徒優奈,而屁股貼著櫃子。
司徒優奈極其自然的抬起腳跨過王昊的頭部踩在他背上,王昊全身顫抖著。不知道是因為吃重呢,還是因為興奮。我想大概會是後者,像他這種男生,也許這是他這輩子唯一能與司徒優奈這種絕世美女近距離接觸的機會,雖然接觸的部位只是她的鞋底。
我之所以會這麼想,那是因為李清曾經跟我說過,在李清的班級就有那麼一個矮小的小四眼。非常愛慕李清,但由於自身條件不好,非常自卑,經常偷聞她坐過的凳子,還以為李清不知道。李清曾警告過他,讓他別在痴心妄想了,無論他做什麼李清都不會喜歡他的,只會更加討厭他。然而這麼一說,可能就讓該同學破罐子破摔,反而更為變本加厲,經常遠遠的尾隨李清,有一次他吧李清擤鼻涕後扔垃圾桶里的衛生紙撿起來往嘴里塞,這件事直到現在我還半信半疑。
轉頭看看另外一位瘦小的吳有利同學,果然,這家伙早就忘了拿球的事而是眼睜睜的看著司徒優奈的腳,眼神里透露的渴望。我想他恨不得趴在司徒優奈腳下的是他吧。
“沒出息”我暗自鄙視道。
“司徒同學小心啊。可千萬不要摔著了,來,老師扶著你。”說完我便上前一手扶著大腿,一手按著俏臀。輕輕的撫摸著司徒優奈裸露的大腿,真是白皙無暇,吹彈可破。即使是閱女無數的本人也心情激動起來,再加上她身上散發的磬人幽香,我忍不住把臉湊上去貪婪的聞著。
然而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司徒優奈竟然轉身一腳踢在我的臉上,毫無防備的我踉踉蹌蹌的坐到在地。鼻間一熱,鼻血便刷刷往下流。
“我CNM!”我反射性的罵了句粗口。(事後我才知道,正是這句粗口導致了悲劇的發生)
司徒優奈面帶怒色,從王昊身上跳下。在我的胯下又是一腳,接著大步離去。只留下我抱著下體打滾著。
良久。
“老師……你沒事吧?”王昊小心的問道。然而令我生氣的是,這小子胯下竟然搭起了帳篷。
“你TM看我被踢,很興奮是吧?”我一巴掌摑在他臉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不,不是的。我……我……”
“你?你什麼你?”緊接著一腳踢在他的小腹上,小胖子吃疼倒地。竟然哭了出來。
“沒出息!”我當然知道他勃起的原因。不就被他心中的女神司徒優奈踩著嗎?然而我此時只想找個人欺負欺負發泄發泄。
“看,看NM呢看!還不快拿球出去!”我對著縮在一旁的吳有利同學大吼道。
“老二,這兩天,你受苦了。”擦掉鼻血,扶著牆壁,我跨著艱難的步伐走出體育器材室。
這次的揩油行動以慘敗告終,沒想到司徒優奈態度竟然如此強硬,看來必須來點狠得才行。
三
由於司徒優奈所在的中文系每星期里只有星期二有一堂體育課,所以,我打算在這一星期里養精蓄銳,以備在下一出霸王硬上弓的戲碼里狠狠的給她來幾發。而這無聊的一星期,也就只能欺負欺負男學生們來打發,同時也弄點錢花花。
而此刻我便哼著小曲走在前往男生宿舍的路上,遠遠看到一位長發飄逸,穿著粉紅色短裙的女同學迎面走來。
“喲,這不是許穎欣嗎?”許穎欣是大三的學生,同時也是學生會紀檢部的部長,瓜子臉,眼睛大大的,膚色不算太白,但很均勻,腳上蹬著一雙露趾高跟,修長的雙腿,很是性感。當然她也曾與本人共同探討過彼此的生理構造。
“啊,趙老師,好久不見。”一見是我,許穎欣連忙打招呼。
“一個暑假沒見,沒想到你越來越性感了!”
“老師見笑了。”
“你看,咪咪都長那麼大了。”我伸手握住許穎欣的胸部輕揉了揉。嚴聲道:“該不會是有了吧?”
“討厭,老師總是開人家玩笑。”她微笑著拍開我的手。
“這怎麼能說是開玩笑呢,為人師表,就必須關心學生的身體狀況。來,讓老師看看。”說完我便伸手准備撩起她的裙子。
許穎欣巧妙的往後避開。
“老,老師,我趕著去學生會辦公室開會呢,張會長剛打電話來催促。要不下次吧?”
這丫頭竟敢拿張芸來壓我,若是在半年前或許我會給她面子,但是以我現在的強硬的後台,就算是張芸他爹張超來了也不敢把我怎麼樣。原本只打算小小戲弄她一下,現在我改變主意了,必須好好懲罰懲罰她。
我當下便斥道:“胡鬧,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是開會重要還是身體重要!”
“可是……”許穎欣開始慌張起來。
“沒有可是,張芸那里我會打招呼,你現在就跟我走。老師給你做個仔細的檢查。”
“這……”她還有點猶豫。
我捏著她下巴,附身上前,以我自認為最溫柔的語氣說道:“在學校就必須聽老師的話知道嗎!還記得前陣子那位被輪奸最後跳樓的女同學嗎,她當初就是不聽老師話才會有這樣的結果,你想和她一樣嗎?嗯?”
許穎欣連忙搖頭,顫抖著道:“一切都聽老師的。”
“這就對了嘛,天底下除了父母就只有老師最關心孩子們的身體了。”
許穎欣的反應讓我滿意,看來我教師的威嚴尚在啊,這讓本老師我大感欣慰。
就這樣,我摟著佳人細腰,在眾人艷羨的目光中來到了B區男生宿舍。
M學校的學生宿舍分ABC三個區域,A區宿舍,說白了就是豬圈,8個人擠在一起,而且是上下鋪,空間狹窄,設備簡陋,學校不提供熱水,想洗熱水澡只能下樓去挑,當然住宿費用非常低。住這的都是些窮學生。而B區宿舍,相對寬敞許多,4人一間,每人都有自己的書桌以及電腦桌,當然還有專門的浴室衛生間。雖然費用比較昂貴,但大多學生都會選擇B區宿舍。第三種是C區宿舍,這類宿舍其實就是酒店的小套房,電視,浴缸,馬桶,冰箱等家用設備應有盡有,並且提供24小時的服務,而費用也直逼五星級酒店。住這的都是些權貴子女。
這ABC三種宿舍,有點小錢又無過硬後台的B區宿舍的男生無疑是最值得欺凌。
與宿管打過招呼,我大搖大擺的走進了B區宿舍。學生們一見是我,皆四散而去,回房關門。我的威名早已深入人心。
正巡視著,忽然從某件宿舍傳來疑似叫床的聲音,老師我飛起一腳將門踹開,大喊道:“紀檢部突擊檢查,統統給我站好!”
果不其然,宿舍內四位裸露著上身的男同學正圍在電腦桌前,見我突然闖入,慌忙將手從內褲中拔出,一臉驚慌失色,在看到我身後的許穎欣許部長後皆急忙將手擋在檔部。
定睛一看,這不是財經系的四個廢物嗎?沒想到竟碰到以前帶過的學生了。
“趙老師好。”說話的一名高高瘦瘦的男生,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他應該姓郭。
“廢物們,又在看A片呢?”
小郭同學本想伸手關電腦,但被我喝止,走近了一看,說是A片,卻又不太像。片中兩男一女,女孩光著身子,雙腳跨立,一位中年男人跪在地上,雙手後按,仰著臉舔舐著女孩的下體。奇怪的是他的臉是濕的,頭發上還掛著些許水珠。另一中年男子趴跪在女孩腳下,像狗一般的舔吸著女孩腳邊的一灘水漬。中年男子們表情很是興奮,而女孩則是冷冷的看著他們,場面非常怪異。
電腦桌前堆積著一團團粘糊糊的衛生紙,空氣中彌漫著奇異的味道。鍵盤上還放著一張照片,照片中其中一人便是大美女司徒優奈,此時的她身著白色寬大的T恤,純白的內褲在腿間隱隱若現,此時她正單手撐頭雙目微閉慵懶的側躺在柔軟的沙發上,另外還有一位身形魁梧的男生則背對著鏡頭趴跪在司徒優奈腳的下,雙手按地,臉埋在司徒優奈白皙的雙腳上,似乎在親吻著司徒優奈的腳。從身形上來看,這位男生應該就是當初挺身而出的黃振國同學。想不到的是,他們竟然存在著這種關系。
“這張照片怎麼來的?”
“買,買來的。”小郭惶恐的答道。
“那買的?”
“這……”
“啪”我狠狠的甩了他一耳光。
“最好別讓我問第二次。”
“607的白時同。”小郭雙腿正在發抖,臉上漸漸浮現出紅紅的手印。
“很好,這張照片老師沒收了,另外,許部長,這聚眾看A片,按校規要怎麼處罰?”
許穎欣面有難色,在猶豫了一會後,她還是回答道:“按校規的話,並沒有處罰。”
“是嗎?那麼從現在開始就有了,罰每人300塊,由我代收。”
小郭一聽,頓時慌了,連忙求饒。
“趙老師,您放過我們吧,我沒那麼多錢!我下次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是嗎?那就每人400吧!”
“啊?怎麼還加了100,我們還是學生,那來那麼多錢……”
“500!”
小郭還想說點什麼,旁邊滿臉麻子的小王同學立即捂住他的嘴。急忙道:“我們給,我們給!”
“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這樣的同學老師必須鼓勵鼓勵!”我邊整理著凌亂的書桌,邊說道:“打攪了你們的雅興,老師也感到過意不去,這樣吧,許部長,麻煩你趴這桌子上。”
許穎欣咬著雙唇轉過身子趴在書桌上,聰明的她自然明白只有順從我才是最好的選擇。
我撩高她的裙子,粉紅色的蕾絲內褲包裹著的豐碩的屁股頓時呈現在眼前,我使勁的揉了揉。
“來,都過來,讓你們看看我們高貴的許部長迷人的大屁股。”同學們聽後都圍在我身旁,眼睛直直的盯著許穎欣的屁股。
隨後,我慢慢地拉下她的內褲,露出棕色的小菊穴。
許穎欣因為羞恥而渾身發抖,似乎感受到眾人的視线,小小的肛門害羞的縮了縮。這時身旁“咕嚕咕嚕”的吞咽聲此起彼伏。我低頭看看,果然,這些稚雞們的胯下帳篷都搭得老高。我突然想到了一個邪惡的想法。
“有人沒談過戀愛的嗎?”
沒想到點頭的竟然是其中長的還算帥氣的小林同學。
“接過吻沒?”
“還沒。”小林弱弱的回答道。
“機會來了,你不覺得我們許部長後面的這張小嘴正在召喚你嗎!快與它來個深深的吻吧。”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話才剛說完,小林同學撲通一聲便跪倒在地,雙唇重重地壓在許穎欣的屁眼上,忘情的親吻著,時而啄吻,時而舔吮,發出滋滋聲響。
不一會,許穎欣便嬌喘連連,這妮子本就騷得很。
我一時間竟說不上話來,本想欺負欺負這菜鳥的,殊不知倒像是成全他了。我突然有種莫名的挫敗感。
“沒意思,你們愛怎麼做怎麼做吧。”我找了張凳子坐下,點了根煙抽著。
三人早已迫不及待,竟然紛紛跪下,惡狗搶食似地把許穎欣團團圍住。只見小郭從側面扯下許穎欣的蕾絲內褲,捂在了鼻子上忘情的聞著。小王則一股溜地鑽到桌子底下,仰臉舔起Y部來,但是兩個嫩穴之間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為了能將嘴唇貼在各自的小穴上吸吮,兩個大男人趴在女孩的胯下不停的用下巴擠兌著對方,甚是滑稽。
剩下的小劉同學則捧起許穎欣的左腳,脫掉了鞋襪舔吮著她的腳後跟。
許穎欣雙手搓揉著奶子,哼哼哈哈地叫著,雙腿越張越開。最後頭頂內褲的小郭也加入了戰局,捧起剩下的右腳一根根的吸吮著她腳趾。
只五分鍾不到,許穎欣一陣痙攣,屁股一陣陣的往前擠壓,最後軟泥般癱倒在桌上,口水沿著嘴角流下。同時從胯下的小王同學的喉間傳來咕嚕聲。
而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我在暗自鄙視這四位沒出息的同學之外也不由得暗罵了句:“我了個曹,太TM淫亂了,你們還有把我這老師放在眼里嗎?”
四
悉悉索索的舔吮聲與急促的喘息聲交錯著此起彼伏,宿舍中彌漫著淡淡的腥騷味,許穎欣的淫液沿著小王的下巴流下,胸口濕了一大片。相對地,她的下半身的每一寸肌膚也早已沾滿口水,閃著淫穢的微光。緊隨著又一聲嬌哼,許穎欣再一次謝頂。高潮過後,只見她如同軟泥一般無力地趴在書桌上,雙眼空洞,唾液沿著嘴角流到桌上。然而身下的四位男同學卻沒有半點要結束的意思,依舊貪婪地吸舔著。
我開始感到不耐煩。
“行了行了,廢物們,通通給我‘住口’,我叫你住口你聽到了嗎!!?全都給我起來!”我一腳踹向把臉埋在許穎欣屁股上的小林。
小林顫巍巍的站起身子,擦擦嘴角的口水,滿是不舍。緊接著小王同學也從許穎欣的胯下鑽出,四人捂著下體,低頭站著,臉頰通紅,竟然給我擺出害羞的姿態!
“少TM裝純了,你們就一禽獸!不,你們還不如禽獸,狗發情還知道用JB叼。你們這些廢物恐怕早忘記JB除了尿尿還能做其它事了。算了算了,不跟你們廢話了,趕快把罰款給繳了!老子時間寶貴得很!”我不耐煩道。“每人五百,小王同學一千。”
“哈?老師我怎麼變一千了?”小王用無辜的眼神看著我。
我狠狠地抽了他一耳瓜子。“你還好意思問我?看看你這副德行,鼻子上黏著的這幾條卷卷的是什麼來著?咕嚕咕嚕喝了個滿肚子的是什麼來著?人家小林舔了那麼久,屁都不曾吃到一個。”
小王一時無語,只好悻悻地轉身拿錢。四人恭敬的將“罰款”交到我手里。彈彈手里一疊紅色的老人頭,我暗爽,欺負弱小實在是太過癮了。
收起錢,我拍拍幾近昏迷的許穎欣的小臉,俯身在她耳旁低聲道:“檢查完畢,身體非常健康。”
臨走了我對四個廢物說道:“同學們‘口才’不錯,許部長決定留下來和你們再交流交流,老師我就不打攪了。不過記得別把人許部長身體弄壞了!”
我揮一揮衣袖,帶走2500塊錢。
後來,我聽說許穎欣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離開男生宿舍,而且此後竟然三不五時探訪這間宿舍,甚至在那過夜,說白了就一婊子。當然,這都是後話,暫且不提。
離開了淫亂的男生宿舍,我決定會會傳說中的“校園百事通”。傳言只要是校園里的事情,事無大小,他都了若指掌,甚至只要你有錢,他連期末考試的試題都能搞到手。其實早在一年前我就聽過白時同這麼一個人物,大三的學生,機電系的天才,但是由於機電系男生多女生少,是我最討厭的系別之一,理所當然我絕不可能會教導這一系別的學生,所以一直都沒有機會見到他。
我用腳尖踢了踢607的宿舍門,這是本老師一貫的敲門方式,做為一個流氓教師,細節非常重要。
開門的同學個子不高,長相丑陋,身型肥大,臉黑黑的,一句話來形容就是又丑又黑的胖子。胖子一見到我便面露微笑點頭哈腰說道:“趙老師,您好!”
“喲呵,竟然認識我?”
“那是當然的,在M大學,不認識校長陳鳳嬌沒關系,不認識學生會會長張芸也沒關系,但不認識大名鼎鼎的趙天權趙老師您那可真就孤陋寡聞了,今日一見,果然如傳言所說,英俊瀟灑,氣宇宣揚。”
我一陣暗爽。不得不說,這胖子馬屁拍的不錯,完全拍到了我的心坎上,論勢力,在M大學,也就只有以上兩位人物能夠和我一較高下,也是我唯一不敢輕動的兩位人物。
“你就是白時同?”我板著臉嚴肅的問道。
“是的是的,老師您快請進。”白時同連忙躬身讓出位置。
一進門,我就楞住了,這原本是4人的宿舍內竟然只有一張床,而且是家庭用的落地床,床對面牆壁上竟然還掛著一台40來寸的電視機。環顧四周,除此之外,沙發,茶幾,空調,冰箱,洗衣機等家具一應俱全,這那門子的宿舍啊。
“我草,你這是酒店呢?”
“嘿嘿,校領導找我幫了點小忙,完了也幫了我點小忙,圖個方便,生活還算滋潤。”白時同得意地笑笑,隨後倒了杯茶遞給我,問道:“不知趙老師您大駕光臨,有何指教呢?”
我拿出在305得到的司徒優奈的照片。板著臉問道“這照片怎麼回事?”
“哦,這個啊,是我一個朋友不小心拍到的,恰巧同學們都喜歡,就洗了些送人了。”
“送人?少給我來這套,別以為我不清楚,你小子貪財那是眾所周知的!”
“對對對,我都差點忘了,同學們硬說不能白要,所以就意思意思收了點工本費這樣子。但是收了以後一直都不太安心,要不這樣,老師您幫我把錢給退回去?”說完白時同從抽屜里取出一疊鈔票放在茶幾上。看厚度就知道,這至少都有個三五千。
沒想到這家伙丑歸丑,還挺識時務,我開始有點喜歡這黑胖子了。或許往後還能用的到這胖子,我把錢推回去,說道:“小子,我很欣賞你,以後有麻煩可以來找我,我算是交你這個朋友了。咱們也別裝了,我來找你,主要是想問點事情。”
“老師您盡管問。”白時同收起笑臉。
我指著照片中的司徒優奈腳下的男生問道:“這個人是誰?與司徒優奈是什麼關系?”
“司徒優奈的同桌,名叫黃振國,身高186,體重93公斤,曾在日本練過空手道,身手了得,如果我的消息沒錯的話,您曾經踹過他一腳。他與司徒優奈形影不離,據說是司徒優奈的男朋友。”白時同話鋒一轉:“但實際上,他扮演的還有另外兩個角色。”
“什麼角色?”
“司徒優奈的保鏢以及她的……私人奴隸。”
“奴隸?”現在竟然還有奴隸?。
“對,無條件服從她任何命令的奴隸。”
“例如舔腳?”
“那是最基本的,只要是她的命令,任何事情都得做。”白時同吞了吞口水。“甚至是舔干淨她的肮髒的鞋底。”
“用舌頭舔鞋底?瘋了嗎?他這麼做是為什麼?缺錢?還是有把柄在她手上而不得不這麼下賤?”
“都不是,據我所知,他完全是出於自願。”
“自願?”
“是的,也許是因為司徒優奈實在是太漂亮了,如此絕世美女,只要能夠在她身邊,那怕拋棄尊嚴也在所不惜……”說話時,白時同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像是憧憬著什麼。
“等等,我怎麼覺得是你在這麼想的呢?”
“這也是全校近七成男生的想法。”沒想到白時同竟毫不遮掩。
“什麼?七成?”
“對。准確來說的68.3%。這是我最近發起的投票結果。”
“你是說我們學校有近七成的男生願意做司徒優奈的奴隸?”我指著照片中的黃振國說道:“就像他一樣趴在地上舔腳趾?”。
“雖然不怎麼值得驕傲,但的確是。單就這張舔腳的照片在兩天內就賣了近千張,幾乎是每間男生宿舍一張。甚至有人出千元賞金找人偷一雙她穿過的襪子。”
“偷襪子?偷內褲我還能理解,襪子偷來做什麼用?”
“這就見仁見智了。”白時同饒有深意的說道。“總之,在男生們的眼里,司徒優奈就像是女神一般的存在,關於她用過的一切都成為男生崇拜的對象。”
“我草,這麼說,我倒成怪胎了!”我感到有點哭笑不得。
“也可以這麼說。”白時同笑道。“不過老師您其實在學校一直都是……這個,‘非主流’。”
“一直都是?這話怎麼講?”
“難道你不曾發現,我們學校歷任校長、黨委書記、學生會主席以及各種重要部門的領導人都是女性嗎?”
嗯,仔細想想好像還真是。“但這又能說明什麼?”
“好吧,簡單的說就是,M大學從建校16年前,一直都是陰盛陽衰,而老師您可以說是極其獨特的存在。”
“唬爛!那來的陰盛陽衰,我們學校男生比女生要多多了,起碼有個兩倍以上!”我嗤之以鼻。就在半小時前,四個猥瑣男還強暴了一位學生會干部,雖然用的是舌頭。
“老師您息怒,我之所以說陰盛陽衰只是為了讓您好理解,正確來說應該是女尊男卑。我給您分析分析,在A區宿舍,男女生比例是8:1,在B區宿舍,男女生比例是2:1,而在C區宿舍,男女生比例1:12。也就是說,M大學里,窮人大多是男生,有錢人,有後台的幾乎都是女生。並且這一直以來都是M大學的招生潛規則。另外,除了宿舍,還有食堂,各種教學設施幾乎都按學生的財力做出了各種不同的等級分層,目的顯而易見,就是為了讓男生從潛意識里感到低人一等,讓男生產生自卑感。不過,造成女尊男卑最重要原因的還是……”白時同欲言又止,故作神秘。
“有屁快放!”
“這是學校不能說的秘密,在學校有一個神秘的社團,這個社團是建校後所設立的第一個社團,是全校歷史最悠久的社團,但知道其存在的人卻少之又少。這個神秘社團從不公開招募社員,只是在每一年招生時都會暗中邀請各系的美女加入,社員們清一色都是嬌滴滴的大美女。”
我不禁莞爾:“美女社團!這創辦者真TM有才,不用說,他肯定是個大色狼,我看他根本就是想建立一個男人夢寐以求的後宮天堂嘛!”
“創辦者就是第一任校長,是位女性。而且與其說它是天堂,不如說它是位地獄的引導者,但也只對於正常男人來說是的。”白時同饒有深意的說道。“這神秘社團的宗旨就是在學校暗地里推行女權主義,並無形中開發男生們的奴性思想,目的是打造一個女權至上的禁忌樂園。事實上,這個社團也取得了不錯的成績。尤其是近幾年,男生們對美女的態度是越發恭敬,甚至到達崇拜的地步了。”
“竟有這種事?”這的確是匪夷所思,想不到我任教四年竟然完全沒有察覺到這些變化,不過轉念一想,按我的行事作風察覺不到也是理所當然的。如今仔細琢磨,王昊,吳有利,還有剛才的四個廢物所做的事,的確不像是一個正常男生應該有的作為。
“哼,難怪那幾個廢物只知道用舌頭。”我輕蔑的說道。
“什麼意思?”白時同一頭霧水。
我揮揮手,並不打算解釋男生們的命運如何我才懶得管,此時我關心的事只有一個,那就是征服司徒優奈。這些廢物男生們的越是崇拜司徒優奈,反而越能激發我征服司徒優奈的欲望,只要一想到所有男生都只敢妄想著趴在地上吸吮司徒優奈的腳趾,老子卻把老二伸進司徒優奈的櫻桃小口里來回抽插,我便興奮得發抖。
。“司徒優奈今晚有課嗎?”
“沒有。”
“很好!”
養精蓄銳什麼的,去死吧!老子等不及了!
五
夜闌人靜,皎潔的月光蕩漾在鏡心湖面,夜空中繁星點點。微風徐徐掠過,我站在C區宿舍門前,靜靜地享受著這詩意的夜晚,看著閃爍著微光的熟悉的陽台,我不由熱血沸騰。
“這必定會是個讓人難忘的夜晚。”
做為一個資深流氓,入室搶劫,進屋強奸之類的勾當我早就駕輕就熟,沒錯,今天晚上,我就要將司徒優奈就地正法!
當然,我這次絕對是有備而來,體育課踢黃振國的那一腳讓我印象深刻,雖說當天我因為縱欲過度腰酸背痛,但能夠在毫無防備之下吃我一腳卻宛若無事不動如山,實力絕對不容小覷。為此,我請來了黑龍會一等一地兩個高手。也就是我身後的這兩位服務生打扮的年輕小伙子,兩人長得一模一樣,均留著鄭伊健式的長發,眉宇間不時的散發著自信,哥哥叫肖強,弟弟叫肖建,與一般混混不同,這兩位可是實實在在的習武出身。哥哥肖擅長的是拳法,弟弟肖建則練的是腿功,兩人心意相通,配合無間,干起架來上下夾攻,威力無窮,在道上可是赫赫有名地奪命雙雄。兩人與我關系極好,一直視我為大哥,說起來,他們人生吃的第一顆禁果就是我給安排的,從此兩兄弟便一發不可收拾,三不五時的往酒店跑。總之,有這兩兄弟在,足可保證今晚的行動萬無一失。
隨著電梯發出“叮”一聲,電梯門打開,我帶著肖強肖建兄弟來到司徒優奈所在的1202號宿舍門前。閃身到門側,我示意肖強敲門。
“是誰?”門內傳出黃振國那低沉雄厚的嗓音。
“不好意思打攪了,我是宿舍的服務生。”肖強回答道。
“我怎麼沒見過你。”如我所料,他在使用貓眼觀察外面的情況。
“我也是新生,今天才剛上班。”
“什麼事?”
“是這樣的,學校要確認新生住宿的相關資料,所以有幾份表需要您填一下。”
“早上不是填過了嗎?”
“哦,不好意思,因為表格臨時做了些許修改,所以需要重新再填一次,給您帶來的不便還請您諒解。”肖強不慌不忙的回答道,沒想到這小子的反應還挺快的。
過了一小會,里頭便傳來了開門聲。我對站在門另一側的肖建使了個眼色。門只打開一條細縫,肖建便猛地彈起右腳踹在門板上。“碰”一聲悶響,反應不及地黃振國被重重地撞了個踉蹌。
肖強趁勢閃身入內,二話不說,雙拳猶如如猛虎出閘般,排山倒海般砸落在黃振國的雙頰上,短短數秒,黃振國嘴角便滲出血絲。他急忙以雙拳護臉。此時肖強身形只向前一彎,哥哥肖建便從他背後一躍而起,單手撐背,一招華麗的凌空飛踢,踹向黃振國的胸口。力道之大,竟讓體型龐大地黃振國倒飛幾米開外。
饒是如此,黃振國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而起。左拳緊握於胸前,右拳收於腰際,瞬間擺出防御架勢。受到如此重擊還能如此敏捷,黃振國身手不凡。
肖強肖建兄弟棲身上前,開始左右夾攻,兩人一個專攻上路,一個直搗下盤,默契十足。黃振國以一打二,雙拳難敵四手,一時間處於下風。
眼見肖強肖建兄弟大占上風,我大爽!從容不迫的把門關上後,我帶著邪惡的笑容,向著坐在真皮沙發上的美女司徒優奈走去。只見她只著一件純白色的寬大T恤,修長白皙光滑如玉的雙腿完美的曝露在空氣中,大腿根部若隱若現,讓人不禁浮想聯翩。而她的雙足正浸泡在盛滿牛奶的臉盆內,只露出美麗的腳踝。
“打擾了司徒同學沐足的雅興,老師真是過意不去啊。”
司徒優奈並沒有表現出驚慌的神色,只是優雅的將玉足從盆內移出,幾滴牛奶沿著腳背滑落,匯聚到腳尖後戀戀不舍地滴落到盆內。她冷冷看著我,道:“趙天權,你這是什麼意思?”
“哎呀呀,我美麗的女神司徒優奈同學,你也太沒禮貌了吧,竟然直呼老師的名字。”
“哼,真是可笑,深夜闖進學生宿舍的流氓也敢提禮貌二字。”司徒優奈優雅地站起身子,輕抬玉足將臉盆踢開。厲聲道:“你到底想干什麼!”
“哈哈,我來干什麼?我來能干什麼呢?”我淫笑著一步步向她逼近。“給你點提示,一,我是來借吹風機的,二,我是來強奸你這個大美女的。”
“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司徒優奈抬起腳冷不防地踢往我的胯下,只可惜,對此我早有防備,體育器材室那讓我蛋疼許久的一腳,直到現在我還心有余悸。幾乎在同一時間,我一把擒住她的腳踝,順勢直接提到胸口位置。司徒優奈單腳站立,尷尬地掙扎著,小臉微紅,煞是可愛。
我細細地觀賞,好一雙完美的玉足,雪白如玉,嬌小可人,白皙稚嫩的腳背,勻稱整齊的腳趾,晶瑩剔透的腳趾甲如半透明的貝殼般地鑲嵌在可愛的腳趾頭上,趾縫之間仍掛著幾滴純白色牛奶,散發著淡淡地誘人奶香。
“喔~這女神就是女神,竟然連腳都長得如此完美。”我由衷的贊嘆道。“難怪能讓如此多的男生拜倒在這雙玉足之下。”
“是嗎?那麼你呢?不想親親它嗎?”司徒優奈放棄了掙扎,朝我露出微笑,美麗得像個天使,讓我一時間看呆了。“能否請你幫我舔掉腳趾上的牛奶呢?”
“當然!”我忽然覺得舔舐這雙腳也並不是什麼丟臉的事。直視著她的寶石般亮麗的雙眸,居高臨下的親吻她的腳趾也別有一番風味。我伸出舌頭輕輕撥弄著她翡翠般的小趾肚,舌尖在腳趾縫之間游走著,細細品味著留戀在趾縫間的美味牛奶。最後張大口,將五根腳趾一並含入口中嗞嗞地吸吮著。
沒想到就在此時,司徒優奈抄起茶幾上的玻璃杯便砸向我的頭部,我急忙低頭,險險避過。玻璃杯從我頭頂飛過,砸在牆上,哐當一聲撞了個粉碎灑落一地。
我大呼好險!差點就著了這婊子的道,我吐出司徒優奈的腳趾,握著她纖細的腳踝猛地用力一推,伴隨著一聲尖叫,司徒優奈跌坐在沙發上。我使勁地的將她的腳往前壓靠在她的肩膀上。
就在我欲破口大罵時,卻發現司徒優奈寬大的T恤之下竟然空無一物,女性神秘的三角地帶一覽無遺,纖細黑亮的絨毛下,兩片般粉嫩的陰唇半開半閉,宛如欲放而又未放的花蕾,好不誘人。
“怎麼樣,我的小穴漂亮嗎?”女性最私密的部位曝露在異性眼中,司徒優奈卻並沒有絲毫羞澀。
“我以上帝的名義起誓,這絕對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美麗的小嫩穴。”
“謝謝。”司徒優奈含情脈脈的看著我,纖纖玉指在我嘴唇上輕撫著,柔聲道:“如果你能親親它的話,你會發現,這也是你嘗過最美味的小穴。”
“我絕不懷疑。”我回答道:“只可惜,今天晚上,我的老二說了算!它告訴我,它已經等的不耐煩了,而且,我可不想在品嘗美味的時候被杯子敲破頭。”
說完我拉下拉鏈,掏出早已堅硬如棒的老二,往手里吐了口唾液,抹在老二上搓揉著,對准司徒優奈的嫩穴,作勢欲插。
“等等,看看你的身後。”
“不好使啦!死心吧司徒優奈,我不會再上你的當……”話還未說完,突然後腦勺傳來一陣劇痛,接著天旋地轉,朦朧間,我看到,滿臉於紫的黃振國右手無力的垂著,左手正拿著一張凳子,猙獰的看著我。
六
不知過了多久,我從昏迷中醒來,頓時感到渾身乏力,腦子一片混亂,想移動發麻的手腳,卻發現此時我竟一絲不掛,呈大字型被綁在一塊床板大小的木板上,絲毫動彈不得。
媽的!我在心中大罵道。我落在司徒優奈手里,任她宰割了!
此時天空已經大亮,環顧四周,這是一間10來平米大的衛生間,而肖強肖建就分別躺在馬桶的兩側,依舊在昏迷當中。
我輕聲叫道:“肖強,肖建,快醒醒!快醒醒!媽的,快給我睜開眼!”
然而不管我如何叫,這對雙胞胎依舊睡得死死的。我嘗試著扭動身軀,試圖移到馬桶旁,木板與地面摩擦發出沙沙聲響。
就在此時傳來了開門聲,緊接著一雙白色球鞋出現在眼前。鞋上的主人正是美麗的司徒優奈,此時她一身運動打扮,想必是晨運回來。她走到我頭旁,用鞋尖輕輕的摩擦著我的臉頰,輕蔑的說道:“別白廢力氣了,他們兩個四肢關節都已脫臼。即使醒來了對你也沒有任何幫助。”
“你想怎麼樣?”我驚恐的說道。
“我想怎麼樣?你猜猜看,我也給你點提示,一,我是來找你談心的,二,我是來折磨你的。”
“婊子,你知道我干爹是誰嗎?我干爹是公安局局長李鋼( ˉ ▽ ˉ;),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你就……啊……!”
沒等我說完,嘴巴被司徒優奈狠狠的蹬了一腳,嘴唇立即傳來火辣辣的疼。
“我操你……啊……”司徒優奈的球鞋再一次重重踏在我臉上,堅硬的鞋跟正好壓在我的嘴巴上,她開始左右碾壓著。
“唔……唔……”我拼命掙扎著,司徒優奈加重了力道將我踩得死死的。
“呼……哈……”終於,司徒優奈松開了腳,我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雙唇刺痛之余,傳來淡淡的腥甜,嘴唇竟被鞋跟給碾破了。我急忙轉過頭,以臉頰貼地。哪知司徒優奈竟用鞋尖對著我的嘴巴猛踢起來。劇痛之下,我只好再把臉轉向另一側。
“啊……別踢了,別踢了……”我連聲求饒。
“看著我!”司徒優奈冷冷的說道。
正當我把臉轉正,司徒優奈的鞋底便立馬蓋在我臉上,鞋跟依然碾壓著我的雙唇。
“啊……停……快停下……求求你快停下。”我含糊著說道。
當司徒優奈的鞋底離開我的臉的時候,上面還沾著我嘴巴上的血跡。
“說吧,要怎麼樣才肯放我走”我顫抖著嘴唇無力的說道,每講一個字我的嘴唇都如針刺一般劇痛。“只要你肯放我離開,我保證以後不再找你麻煩。”
“你放心,我會放你離開的,等我玩夠了,就是你離開的時候,而且是……永遠的離開這個世界!”司徒優奈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不寒而栗,沒想到司徒優奈貌如天仙,心腸卻如此歹毒。
“殺了我,你也脫不了干系,我是老師,我失蹤了,學校一定會追究!”
“哦?是嗎?我倒覺得學校不但不會追究,反而會拍手叫好呢?”
我頓時啞然無語。
“即使學校不追究,我老爸,我干爹都必定會追查到底。到時候你也是個死!”
“那就到時候再說吧,現在我的鞋子髒了,你竟然把肮髒的血液噴在我的鞋跟上,這讓我很生氣。”司徒優奈優雅地舉起腳,將鞋跟湊在我的嘴邊。“給我舔干淨,賤貨!還有鞋底的泥土也一並舔干淨,這可是我特意為你准備的。”
仰望著司徒優奈肮髒的鞋底,我將頭轉向一邊,要用舌頭舔干淨女人的鞋底,這簡直是奇恥大辱。“司徒優奈,不要欺人太甚了!”
“你不想舔,我也不會勉強。”司徒優奈往後退一步,看著我的胯下道:“那就請你的‘老大’來為我擦干淨吧。”司徒優奈用鞋尖挑起我的龜頭放在小腹上,用鞋跟對著我的龜頭踩了上去,並逐漸的加重力道,最後翹起左腳整個站在我的小腹上,並且左右碾轉著。
啊……我慘叫著扭動著身體,龜頭疼痛欲裂,劇痛隨著司徒優奈的碾轉一波又一波,不斷的衝擊著我的腦部神經。
劇痛令我劇烈地抽搐著,司徒優奈重心不穩,只好我的小腹上下來,然而我還沒來得及喘氣,她便又踩了上去,周而復始。我淒厲的慘叫著,短短數分鍾,卻仿佛置身在地獄之中,被折磨了好幾年。
司徒優奈終於停止了折磨,輕笑著將腳舉在我滿頭大汗的臉上,戲謔著問道:“能幫我看看擦干淨沒有嗎?”
“干……干淨了,擦干淨了。”我有氣無力的回答道。
“確定?”
“對,我確定,已經非常干淨了!”
司徒優奈把鞋底移到我的胸口上,輕輕地擦了擦,隨後生氣地斥道:“你撒謊,明明還很髒!”說完玉足輕移至龜頭上方,作勢欲踩。
“不!”我連忙喝止。“我來舔干淨,我給你舔干淨!”
“不用麻煩了,我自己會擦。”
“不要!”我惶恐的大叫著:“請讓我舔!求你了,請讓我舔!”
“你不是不願意嗎?我可不想欺人太甚。”
“不,我願意,我非常願意,求求你,讓我舔干淨你的鞋底!”
“沒誠意,還是算了,我自己擦吧。”
“能舔淨您的鞋底,是我人生最大的榮耀。求求您,請讓我用卑微的舌頭舔干淨您高貴的鞋底吧!”我不敢相信我竟然會說出這種話。
“呵呵……”司徒優奈嬌笑著說道:“既然你如此誠心要求,那我就勉為其難讓你舔好了。要知道,想舔我鞋底的男人實在太多了。”
我如臨大赦,伸出舌頭大口大口的舔著司徒優奈的鞋底,鞋底上除了我的血液之外還沾著不少泥土,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並舔入口中,不一會我便口干舌燥,滿嘴的沙子,最糟糕的是,任我再怎麼舔,鞋跟的血漬就是不消失,我開始驚慌失措,舔不干淨的話我的老二非要被司徒優奈廢了不可。
過了一會,舌尖開始麻木,我徹底的失望了。而司徒優奈此時也將腳抬高。
“告訴我,我的鞋底干淨了嗎?”
“求求你,別再踩了,我盡力了,只是血漬已干,光用舔的根本不可能舔干淨!不過泥土我已經舔干淨了,我保證!你看,全都在我嘴里。”我極力的張大嘴吧,用舌尖挑起口腔里的土粒。
“好吧,如果你能把嘴里的東西都吃掉,或許我會考慮原諒你。”
“啊?這……”
“你是在猶豫嗎?”司徒優奈用鞋尖在我的小腹上畫著圓圈。
“不,不是的,我這就吃我這就吃!”我咬緊牙關,拌著口水死命的往肚子里吞。
“我鞋底的泥好吃嗎?”司徒優奈故意戲弄道。
“好……咳……好吃!”
“有多好吃?”
“比巧克力還要好吃!”
“咯咯……那只是我鞋底上沾著的泥,你竟然覺得比巧克力還好吃……你是白痴嗎?還是說,你天生就是個賤貨。”她的輕蔑的笑聲如同鋒利的刀子一般直刺入我的心髒,屈辱使我渾身顫抖,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中。我暗暗發誓,若我還能夠有命離開,我一定要讓這婊子被輪奸致死!
“既然你喜歡吃,那麼我只鞋子的鞋底泥也賞給你吃吧。”司徒優奈微笑著把左腳鞋底湊到我的嘴邊。
我無奈只好伸出早已麻木的舌頭,一遍又一遍的舔舐著她的肮髒的鞋底。
“我對你那麼好,你不打算感謝我嗎?”
“謝謝。”沒想到我趙天權英明一世,從來都是我玩弄女人,如今竟淪落到給女孩舔鞋底,還要向她道謝感恩,這變化讓我一時間難以接受。
此時,衛生間的門打開,一位男子爬了進來。此人正是黃振國,只見他左眼腫成一片,右手纏著繃帶,只用左手撐地爬行著,即使受了如此重傷,他依舊如同狗一般爬到司徒優奈腳邊。
司徒優奈將腳從我嘴邊收回,對黃振國說道:“什麼事?”
“回主人,有那個人的消息了。”
“找到了?”
“是的,已經取得聯系,並確認了他的身份。”
“很好,他作何表示?”
“回主人,他說,他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十幾年,恨不得立刻會見您。”
“那就讓他下午過來一趟,另外,去准備准備,我要洗澡。”
“是,主人!”黃振國在打開了熱水後磕了個頭便爬出去了。
這場景讓我不由得聯想到古時候的公主與奴才。白時同口中的女尊男卑,此時我算是真正看到了。
不一會,黃振國叼了雙拖鞋爬進來,放到司徒優奈雙腳前。只見司徒優奈輕抬腳,黃振國便迅速低頭咬著司徒優奈的鞋跟將鞋褪下放到一旁,然後銜著司徒優奈的襪口繞過腳跟,再銜著襪尖拉出,整個動作一氣呵成,速度之快,絕不亞於雙手。
脫完鞋襪,司徒優奈便著手脫外衣。而黃振國則繞到司徒優奈屁股後,咬著她的褲頭往下拽,露出粉紅色的性感內褲。叼著運動褲放好後,他又從司徒優奈大腿兩側咬著內褲交錯著一點點往下拉,直到內褲自然滑落,由始至終,黃振國的雙手都不曾觸碰到司徒優奈。我看的目瞪口呆。
至此,司徒優奈完美的胴體便呈現在眼前。修長的雙腿,傲人的雙峰,肌膚如剝殼雞蛋似地白皙光滑,找不到半點瑕疵,我想,即使是美神維納斯降臨,也只能自嘆不如。我一時間竟忘記了疼痛,布滿血絲的老二緩緩升起,前後彈動著。
司徒優奈優雅的步入浴缸內躺下,只留雙足擱在邊上。黃振國含了口水,爬到她腳邊,由腳尖淋下,然後細細的舔舐著,舌頭不時的在趾縫間游走。
浴室中彌漫著蒸氣,美麗的女孩躺在浴缸中愉快的哼著小曲,腳邊跪著個壯碩的男子正虔誠地用嘴巴或吸,或舔,或吮的為她濯洗玉足。
沐浴完畢,司徒優奈圍著浴巾走出了衛生間。整個過程連看都沒看我一眼,仿佛我從來就沒存在過。
七
衛生間又回到了寂靜。我靜靜的躺在木板上,我必須要想辦法離開這鬼地方,剛才的一幕除了驚艷之外更令我感到恐懼,在司徒優奈眼里,男人的地位或許連狗都不如,我毫不懷疑,一旦她玩夠了以後,我便會永遠的離開這個世界。
然而我的四肢被困的死死的,肖強肖建兄弟也依然昏迷不醒。即使能夠醒來,或許也只是個累贅而已。我苦思冥想著,卻依然毫無對策。
不知不覺,太陽高高掛起又緩緩落下,此時已近黃昏,期間除了黃振國偶爾會進來上廁所外,一直都未能見到司徒優奈的身影。我的肚子不斷地咕咕叫著,由於滴水未進所以感到口干舌燥,四肢也變得麻木。
就在我開始感到絕望的時候,此時敲門聲響起,我就好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重新燃起了希望,我放聲大喊:“救命啊!快來人啊!救命!”
不一會,廳內便傳來談話的聲音,我一邊大喊一邊不斷的彈動身體,讓木板敲打著地磚,發出哐哐的聲響。
衛生間門終於打開了,令人感到失望的是,進來不是別人,正是黃振國。滿臉怒容的他狠狠地踹了我一腳,對我說道:“閉上你的狗嘴!死心吧,沒有人會來救你的!”接著便一腳踏在我的喉嚨上,趁我嘴巴張開時將一雙短棉襪硬是塞進我的嘴里。
“用主人的襪子堵你的嘴還真便宜你了!”說罷他便憤憤地離開了。
我嘴巴鼓鼓的,棉襪塞滿了整個口腔,我只能嗚嗚的叫著。本就裂開的雙唇更是被撐得生疼。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司徒優奈的襪子還算干淨,並沒有傳來任何異味。而且,這雙棉襪可是價值一千元的搶手貨呐,我自嘲的想道。
門外斷斷續續的傳來談話聲,隱隱約約傳來“主人”“奴才”“一輩子”之類的字眼。回想起早上黃振國說的話,來人想必就是他口中的“那個人”了。我又一次墮入失望的深淵。
良久,談話聲停止了,緊接著,門便又打開了,黃振國馱著司徒優奈爬了進來,後面還爬著一位頭頂微禿,耷拉著大肚腩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看到我後楞了幾秒,很快便回復正常,迅速爬到衛生間的另一側躺下,臉上布滿了期待與興奮。
只見黃振國從司徒優奈胯下鑽出,拿起放在角落的怪異椅子蓋到中年男子頭上。隨後便一頭鑽進司徒優奈裙底,出來時嘴巴已經銜著司徒優奈的內褲正慢慢的往下扯。把內褲脫下後,他小心翼翼的將內褲折好塞在胸前的口袋里。
司徒優奈撩起裙擺優雅的坐下,白皙的臀部正好嵌入椅子中間的洞中。我仰起頭,以頭頂地,勉強能夠看到她迷人的肉縫。
這椅子竟有如此妙用!中年男子的嘴巴離司徒優奈的屁股只有不足一公分的距離,他只需張開嘴,伸出舌頭便能舔到臉上的尤物,只是,中年男子的嘴巴對應的位置似乎並不是司徒優奈的迷人肉縫,而是更往後一些。
果然,中年男子吐出舌頭,伸到肉縫的後方,也就是司徒優奈的肛門。由於角度關系,我只能看到中年男子的舌頭被吞沒在司徒優奈的屁股里,喉結快速的顫動著,偶爾嘟起雙唇吻吸。
司徒優奈只是悠然自得的看著手中的雜志,享受著屁股下中年男子的口舌侍候。黃振國則額頭貼地伏跪在司徒優奈腳下,仿佛虔誠的教徒。場面淫穢而又詭異。
不一會,男子收起了舌頭,改為張大嘴,像是在等著什麼。
我的心咯噔一下,難道……“不,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極力的告訴自己!
然而事與願違,就在下一秒,司徒優奈的屁股下邊探出一根拇指粗細,茶色的硬物,輕晃了晃後掉落到中年男子口中。中年男子如獲至寶,咂吧咂吧大口的吃了起來。
他在吃屎!!這個男人竟然在吃屎!!世上竟有人願意吃屎!!我如雷灌頂,無法置信,然而空氣中彌漫著的腐敗臭味卻不斷的告訴我,那真的是屎!
我膛目結舌地看著。
然而司徒優奈表情卻並無絲毫變化,依然是悠然自得的翻看著雜志,仿佛屁股底下坐著的根本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馬桶,渾然不覺底下正躺著個男人在吞食她的大便。
只一會,中年男子便將口中的大便吃個精光,舔了舔舌頭後便又張大著嘴等待著,如同嗷嗷待哺的雛鳥。
然而司徒優奈此時卻站起了身子,踩踩伏跪在地的黃振國的腦袋。黃振國便立刻抬起頭,爬到司徒優奈身後,把頭伸進她的裙子里面,頭頂著裙擺一上一下舞動著。
廁紙!我下意識的聯想道。他必定正用舌頭來擦拭司徒優奈拉完大便後的屁眼。
可怕的司徒優奈,不但如此理所當然的將排泄物拉到別人的嘴里,竟連廁紙都用男人的舌頭來代替!難道你還真以為自己是睥睨眾生,高高在上的女神了嗎?難道你還真以為從你身體出來的都是供人膜拜的聖物嗎!,
“婊子,就算你長得再美,拉出來的屎也是臭的!少TM自以為是了!”我在心里面氣憤地大罵道。當然,我也只敢在心里面罵,就我現在的處境,這話要是敢喊出來恐怕不用司徒優奈出手,她腳下的兩個瘋子就會把我大卸八塊。
大約舔了五分鍾,司徒優奈便離開了衛生間。兩個瘋子便起身各自漱口,漱完後卻直接吞進肚子里。接著又開始刷牙,直刷了好幾遍才挨個爬出衛生間。
瞬間,衛生間又恢復了寂靜。但是我的思緒卻久久不能平復,司徒優奈的大便掉落到男子嘴里的那一瞬間畫面不停的在我腦子里重播。這一切實在是太瘋狂了!
八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又傳來細微的談話聲。隱隱約約間,竟然聽到了我干爹的名字,我雙眼不由一亮,記得中年男子在進來時看著我的表情有點訝異,想必他是知道我在S市的身份勢力,這很可能是個轉機。
談話聲越來越大,連在衛生間也能聽的一清二楚。
“賤奴!你是在教我做事嗎?”先是一聲嬌喝。
“奴才不敢,請主人恕罪!請主人恕罪!”接著地板便傳來咚咚的磕頭聲。
“認清楚你的身份!你只是個只配吃我大便的廁奴而已!連狗都不如!”即使在生氣,司徒優奈的聲音依舊美妙動人。
“主人恕罪!賤奴絕不敢忘記自己的身份,賤奴永遠是鈴木家的奴隸!奴才只配吃主人的大便,生生世世都只配吃主人的大便!能吃到主人的排泄物是我畢身的榮耀,賤奴為此而生,也必將為此而死。賤奴一時失言,求主人恕罪!”要不是我親眼看過他吃大便,還真難以相信會有人如此下賤。
只可惜,司徒優奈似乎並沒有被他的“表白”打動。很快門外便傳來接二連三的慘叫聲。
“啊!主人饒命,主人饒命!啊!”中年男子的慘叫聲撕心裂肺,聽得我毛骨悚然,一陣後怕。
慘叫聲一直持續了好幾分鍾,才終於停止。
“滾吧!”
“謝主人,謝謝主人!”中年男子的話語顯得得有氣無力。又是一陣磕頭聲之後中年男子似乎離開了。
不久後,門開了,司徒優奈曼妙的身姿出現在眼前,黃振國依舊狗似地跪爬在她的身後。我內心開始忐忑,此次她進來,定必與方才的對話有關,但司徒優奈貌若天仙,心卻狠如毒蠍,是福是禍,我心里還真拿捏不准。
她輕抬玉足,用涼拖鞋的鞋尖輕輕的蹭著我的臉頰,鞋底上沾著幾滴血漬。不用說必定是中年男子的。
我諂媚的伸出舌頭舔舐著她的鞋底。我想我此時的樣子肯定像極了一條狗,但只要能討好她,或許能夠少受點罪。
“哼!”司徒優奈輕蔑的看著我。“像你這樣的賤貨也想強奸本小姐,簡直是痴人說夢。”
“是的,是的,您教訓的是。我根本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司徒優奈吐了一口唾液在地上,用鞋底踩上搓了搓後伸到我嘴邊說道:“你只配吃口水而已。”
我毫不猶的舔食起來,連鞋底泥都吃過了,也不在乎吃口水了,何況還是這麼一位美麗女性的口水,權當是與她間接接吻吧。
而與此同時,黃振國很自然的爬過去把地板上剩余的唾液舔干淨。
“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死在這里,要麼做我腳邊的一條狗,永遠服從我,聽侯我的差遣。”
“我要做您的狗。我發誓永遠都服從您,聽候您的差遣!”我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回答得倒是挺干脆,如果反悔的話怎麼辦?”
“五雷轟頂,死無全屍!”
“記住你所說過的話!”
“是的,永不敢忘!”
“學狗叫。”司徒優奈淡淡的命令道。
“汪汪!”我吐出舌頭像狗一般的喘著氣。
司徒優奈突然不說話,靜靜地看著我,她的凌厲視线讓我不寒而栗,仿佛內心都被看透了般。我尷尬的又“汪”了一聲。
“交給你了!”司徒優奈對黃振國說道。
“是,主人!”
等司徒優奈離開後。黃振國才直起身子,解開我的左手,掐著我早已麻痹的手臂狠狠地說道“我知道你在盤算什麼!但我還是要警告你,你要是敢背叛主人,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不敢不敢!怎麼會呢?主人如此美麗高貴,能做她身邊的狗是莫大的榮幸,我又怎麼會背叛她呢!”
“哼!”他抬起我的手臂,一腳踏在我的腋窩處壓緊。
“你,你想干什麼!”
“從我看到主人的第一眼起,我便發誓,即使拋棄尊嚴,就算只能像狗一樣的爬在她身後,甚至化身成她便後的一張廁紙,我也要呆在她的身邊伺候她!如今我作為主人的狗奴已經6年了,你是否發自內心的崇拜主人,怎麼可能瞞得過我!!”
說罷他猛地一扯,隨著“啪嗒”一聲清脆,手臂竟被生生扯到脫臼。
“啊……!”我大聲慘叫。
黃振國繞到另一邊,抓起我的右手。“你根本就不配做主人的奴隸!!”
“啪嗒!”
劇痛令我窒息了幾秒鍾,幾乎就要昏厥過去。緊接著我感到腦袋被托起,隨後重重地撞在地板上,天旋地轉……
九
當我醒來後,發現我正躺在床上,頭部以及雙肩都纏繞著繃帶。環顧四周,似乎是一間病房。
此時門被打開了,進來一位西裝筆挺,身材微胖的男子。
“干爹!”我激動得彈跳而起。出現的是干爹,也就是說我已經安全了,終於逃離司徒優奈的魔掌!我又怎能不激動。
“干爹!你一定要替我報這個仇!”將事情告知干爹後我憤憤的說道。當然,舔鞋底的事我自然沒有告訴他。至於入室強奸的意圖,我倒是毫不忌諱的說出來,這種事再平常不過了。
干爹扶我躺下,說道:“不急不急,把傷養好再說。”
“不,干爹!我等不及了!你現在立刻派人把那婊子抓來!再找十個八個兄弟輪奸她!輪到……”
“我說了不急就不急!”干爹突然喝道。
“干爹……?”我傻眼。
“好了,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干爹拍拍我的肩膀。“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你就好好的休息休息吧。”說完他就這麼離開了,留下一臉不解的我。
NND!你還能有什麼重要的事?不就是去搞幼齒妹嗎?你個性變態!
干爹不幫忙,老子就找兄弟,曾和老子一起作奸犯科的兄弟多著呢。黃振國你能一打二,還能一打二十嗎?於是我向護士妹妹要了個手機。
然而結果再一次讓我傻眼,這些兔崽子們的回答竟出乎意料的一致,一句話概括就是君子報仇十年未晚,忍著。
“都他媽沒義氣的廢物!”我氣得將手機摔在地上。
無奈之下,也只能干躺在床上,不斷的在心中詛咒著司徒優奈,YY著將她大卸八塊,但是回想到她的美貌,那完美的胴體,卻又讓我忍不住有些許衝動。思來想去,還是強奸完後在大卸八塊好了……
住院生活還真TM枯燥乏味。還好沒幾天,老子就欺負上一個長相可愛的護士妹妹了。這小妹妹剛從醫學院畢業,缺乏社會經驗,對醫學又是一腔熱誠,我只需稍微的耍了點小手段,讓院長給她上了一小課,這妹子便乖乖的屈服在我的淫威下了。
我寫意的躺在病床上,享受著護士妹妹的柔嫩小口。比起司徒優奈那令人畏懼的的運動鞋底,還是護士妹妹的小嘴有愛多了。
我低吼著又一次射在護士MM的嘴里,接著舒服的睡著了,睡夢中似乎有人再拍我的臉,睜眼一看,原來是干爹,不等我開口,他便催促道:“趕快收拾收拾,跟我走。”
“去那?”掀開被子,發現護士MM竟還在胯下,院長的那一課上得挺有效率的,看來是把她嚇壞了。
“去見你一直想見的人!”
“我一直想見的人?難道是……你干爹,我干爺爺?”說來慚愧,雖然我號稱有個副市長干爺爺,但其實卻從未正式的見過面,這次是絕佳的機會,只要把這層關系鞏固了,還怕報不了仇嗎。
草草地收拾收拾,臨了向護士MM要了個電話後,便隨干爹前往副市長家。
副市長的家在郊區,是個大型的私人別墅,與其說是別墅,倒不如說是一座小型宮殿,穿過幾道大鐵門,引入眼簾的便是富麗堂皇的龐大建築,此外,能看到的除了泳池,網球場,馬廄外,竟然還有高爾夫球場。我不禁感慨,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下了車,我隨著干爹往建築中心走去。走到一半突然傳來稚嫩的女聲:“李胖子,你又來干嘛?”循著聲音望去,是一位嬌小的少女,大約16,7歲上下,手里拿著網球拍,一身白色運動裝,長的非常可愛。
“喲,這不是詩雲妹妹嗎?哎呀呀,一陣子不見,越來越迷人了。”干爹笑容滿面的說道。
“少在我面前貧嘴,我可不吃你那一套,你這惡心的肥豬。”少女厭惡的表情顯露無疑。
“詩雲妹妹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啊。”
“再敢叫我妹妹我就把你的豬舌頭割下來!”少女以網球拍指著干爹怒斥道,模樣很是可愛。
“好好好,不叫了還不行嗎?這次來是找干爹談點事情。”
“爸爸出去了!”
“哦,他正回來,讓我到他書房等呢。”
“那就快滾!”
“誒,好咧,這就進去。”
“等等,站住。”
“怎麼了?詩雲大小姐?”
“他是誰?”少女指著我問道。
“真是的,你看看,我都老糊塗了,天權,快過來見過你迷人的小姑姑。”
我操,不是吧,這小女孩小我快一輪了吧,真的要叫姑姑?我一時間楞住了。
干爹在旁不停用手戳我。我只好腆著臉上前說道:“姑姑好。”
少女忍不住“撲哧”一笑,踮起腳拍拍我的頭,說道“乖侄兒。”
我不禁老臉一紅。不過轉念一想,對方可是市長的女兒。多少人想巴結她都來不及,別說叫她姑姑,想叫她祖奶奶的人也多了去了。
“李胖子你走吧,乖侄子留下來陪我玩。”
“這……”
“這什麼這,快滾!”少女厲聲道。“乖侄子,跟我來。”
“哦,好……”
於是,原本是來見我牛B的干爺爺的,沒想到卻沒頭沒腦的跟著這小我10來歲的小姑姑走了。最讓我不解的,是臨走時干爹在我耳邊小聲說的那句:“依著她,我會想辦法救你。”救我?這話何解?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就這小女孩,能把我怎麼樣?不過拋開這個不談,依著她卻是必須的,副市長老來得女,對她是千依百順,這件事我略有耳聞。
一路跟著小姑姑七拐八拐來到某幢三層高的建築物前。遠遠便看見兩位仆人打扮的男子分別站在大門兩邊。
“恭迎詩雲公主回宮!”男子們低頭齊聲喊道。我啼笑皆非,恭迎公主回宮?這什麼情況?
小姑姑舉起球拍狠狠的摑在其中一位男子臉上,男子被抽了個踉蹌,臉上漸漸浮現出紅紅的格子印。
“說過多少次了!要跪迎!皮癢了嗎?”
兩位男子慌慌張張的跪下,匍匐在地雙手顫抖著,再一次齊聲道:“恭迎詩雲公主回宮!”小姑姑這才滿意的踏門而入。我不禁莞爾,果然小女孩都有公主夢嗎?
進屋後,便又有一位年輕男仆手提拖鞋快步跑到她的腳邊跪下,恭敬地為她換鞋。
“歡迎光臨我的私人宮殿!”年輕男仆在為她換鞋的同時,小姑姑轉頭對我說道。“乖侄兒,我的宮殿漂亮嗎?”
“非常漂亮,無論是裝潢擺設都與小姑姑一般高貴大方,氣質出眾。”
“嘴巴還挺甜的嘛,雖然長得也不怎麼樣,但比那死肥豬要順眼多了。”換鞋完畢,男子舉著小姑姑的運動鞋向後跪爬一段路後方起身離去。小姑姑用食指挑著我的下巴道:“嘴巴張開,舌頭吐出來。我看看,再伸長點。呵呵,不錯不錯,舌頭挺長挺粗的,應該很有力道。”
我不禁納悶,你這是看雞巴呢?
“跟我來,我帶你去個有趣的地方。”說著小姑姑便帶到地下室的入口處,下面傳來了微弱的喊叫聲。我心里突然有種毛毛的感覺。
“看來她們玩的很盡興呢。”小姑姑說道。
越是往下走,越是有種不好的感覺。果然,門一打開,我便驚呆了,這根本就是一間審訊房。壁上掛滿了皮鞭,鐵鏈,手銬,各種刑拘應有盡有,甚至還有一些我都叫不出名堂的用具,例如兩頭都是JB造型的東西之類的。
這也就算了,詭異的是,屋角放著個大鐵籠,里面竟關著個赤裸的男人,男人正低頭像狗一般地舔食著盤中淡黃色的液體。屋子的中間是一張特制的奇怪紅色木桌,桌上趴著個裸男,雙腿打開屁股撅得老高,手腳均被嵌在桌子里的鐵銬拷著。男子身後站著個身穿學生制服,短頭發,略顯中性的少女正一手執蠟燭,一手掰開桌上男子的屁股,嬉笑著看著蠟油不斷地滴在男子的屁眼上。喊叫聲不斷從男子口中傳出。而這位學生打扮的少女竟也赤裸著下身,胯間亦跪著一男子仰頭賣力的舔吮著她的下體。
此外,屋內沙發上坐著另外一個少女,少女一絲不掛,皮膚很是白嫩,乳房不大卻堅挺,五官精致,長得非常清純,只是她此時的行徑卻與之大相徑庭,就在她白皙的屁股與沙發間竟還有個腦袋;男生仰坐在地上,腦袋深深的陷入柔軟的沙發中,少女的屁眼正好貼在男生的嘴巴上面,一根擺動中的舌頭將少女的排泄口與男生的進食口連為一體。男生受到如此屈辱的對待,老二卻高高聳起。反觀少女卻似乎完全無視了他的存在,一手按在沙發上,一手伸到胯下掰開粉嫩的Y唇,帶著戲謔的表情看著另外一位跪在胯間的中年男子。男子雖然已有些許白發,卻仍舊體格健壯,此時他正跪在年輕男生張開的腿間,雙手捧著少女的雙足,彎腰低頭在少女的胯前張大著嘴巴,時不時的點頭應是。
隨後,一股透明水柱從少女Y唇間射出,直直地射進中年男子大張著的嘴里,中年男子拼了命的吞咽著,但卻依然溢出些許,從嘴角沿下巴不停灑落在年輕男生的胸膛上。
終於,水柱的力量逐漸減弱,最後變成緩緩的溪流,沿著會陰流下。屁股下的男生連忙張嘴納入胃中。中年男子盡力的吞盡最後一口尿液之後不停的干咳著,似乎被嗆著了。可就在此時,少女的Y唇間冷不防地射出一小股尿液,不偏不倚的打在中年男子的右眼上,中年男子吃疼捂著眼在地上狼狽的翻滾著。此情此景,少女竟開心得嬌笑起來。
看到這,我終於能夠理解干爹臨走時的那句話了,媽的,這幾個小妮子小小年紀,竟也與司徒優奈同出一轍,壓根不把男人當人看!沒想到我TM才剛出龍潭,竟又入了虎穴!干爹啊,你可要說話算話,盡快來救我啊。
十
“小雅真是太壞了!”我可愛的小姑姑走到沙發上坐下,說道:“怎麼說他也是你們班的體育老師吧。”
“我呸,他也配!”這位名叫小雅的美少女不屑的說道。“有哪個老師會喝學生的尿尿的。而且還喝得那麼快,你看到了嗎?他現在吞咽的速度都快趕上我排泄的速度了。”
小雅興奮地說道:“等他能一滴不漏地喝光我尿尿的時候,就可以在學校也使用他做尿壺了!既干淨又方便,實在是太棒了!”
把自己的老師訓練成尿壺,這等匪夷所思的話竟然出自外表如此清純可愛的小女孩口中。我不禁感慨,這女人虐待起男人來,可比男人虐待女人還要可怕得多。
“到時候可別忘了借給我用哦。”詩雲小姑姑笑道。
“當然不會忘記,要不是詩雲姐姐的話,我現在還被這對可惡的變態父子欺負著呢!尤其是這個可惡的偷窺狂!”小雅狠狠的踢了中年男子一腳,繼續說道:“竟然三番四次的偷拍我上廁所,要不是他戀肛癖的沒用兒子告訴我的話,我還一直蒙在鼓里呢。哼,他不是喜歡偷看我上廁所嘛,我就讓他看個夠。只不過,他的身份已經不再是偷窺狂,而是廁所本身了哈哈……”
“呵呵,說起來你還真得謝謝這沒用的男友呢。”
“快別再說他是我男友了,我都羞愧死了,竟然和這種變態談過戀愛。你看看他這副德行。”說著小雅狠狠地踹了踹男生的高聳的JB,男生一陣痙攣後竟忍不住射了出來。“看吧,光舔我拉屎的地方也能射出來。我剛剛才大過便呢,他竟然也舔得下口,那里多髒啊,幸好我當初沒與他接吻。不然要吐死了。”
“你現在不就正在與他接吻嗎?”拿著蠟燭的短發少女突然插話道。
小雅想了想後笑道:“哈哈,對呀,小蘭姐姐說的太對了,我正在和他接吻呢!”她嬉笑著踩踩男生的JB戲謔問道:“賤貨,和我屁眼接吻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幸福呢?嗯?”
哪知少女極盡侮辱的話說完後,男生癱軟的JB竟又挺了起來。少女們看得嬌笑連連。
“哼,男人果然都是賤貨。”小姑姑輕蔑的說道。
“詩雲妹妹,這個臭男人是你新收的奴隸嗎?為什麼一直站著?”叫小蘭的短發少女突然指著我問道。眼神盡是輕蔑。
“他可是我的侄子哦,有意思吧!”小姑姑小跑過來拍拍我的頭說道。
“侄子?”小雅驚訝道。“他看上去該有30多了吧?”
去你的,老子只有27。我心里暗罵道。
“沒錯,他就是那只討人厭的死肥豬的干兒子。按輩分當然是我的侄子咯。乖侄兒,快給兩位阿姨打招呼。”
“小雅阿姨好,小蘭阿姨好。”想想還真悲哀,我竟然在叫兩個中學生為阿姨,而且這兩個小丫頭還裸著下身。雖然心里一百個不情願,但卻也只能硬著頭皮配合了。
少女們一陣輕笑。
小姑姑坐在沙發上把腳伸直命令道:“乖侄子,我剛打完球,腳好酸哦,快過來給我按摩按摩。”
“哎,好的,這就來。”我識趣跑到她腳邊跪下,捧起她的腳,此時一股酸臭味撲鼻而來,沒想到她的腳味竟如此之重,那味道就像是醃壞了的酸菜,令人作嘔。我下意識把頭別到一旁。
小姑姑臉色一沉:“怎麼,嫌我的腳臭嗎?”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我連忙把頭轉回來:“不,怎麼會呢?小姑姑的腳太美了,讓我不敢直視。”
“貧嘴也沒用。”小姑姑抬起另外一只腳貼在我的鼻子上,命令道:“給我深呼吸!吸出聲音來!”
我只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臭味直衝腦際,頓時感到頭昏腦脹。
“手不要停,繼續深呼吸!”
“嘶……呼……”
我機械性地,深呼吸著她腳上的臭味,這味道實在是太衝了,幾次呼吸下來我竟感到有點暈眩,胃部也開始蠢蠢欲動,我極力的壓制著。真要吐出來的話,那事情就大條了。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3分鍾,也許是30分鍾,總之,嗅覺神經開始麻痹,竟慢慢地適應了這股酸臭味。腦袋漸漸變得清晰,冷靜下來後,我開始思考當前的處境,對方可是市長的千金,要是得罪了她的話,指不定我十多年努力得來的地位就此毀於一旦。相反要是能夠討好於她的話,我在S市的勢力勢必更加鞏固!
這麼想著,小姑姑腳臭味似乎也變得好聞起來,於是,我反而將鼻子埋進小姑姑的腳趾縫中,小姑姑也趁勢把腳掌耷拉在我臉上。我開始把重點放在雙手,幸好,這腳底按摩的功夫我有學過一點,小姑姑的腳雖臭但卻稚嫩得很,我小心翼翼地握著她的腳踝,拇指輕輕地刺激著她腳底上的主要穴道。
小姑姑對此非常受用,閉眼享受著。
“乖侄兒還挺一套的嘛!”小姑姑贊許道。
“能給小姑姑的玉足按摩是天權的福分。”
“那是當然的,對於你們這些賤民來說,能夠碰觸到本公主的美足那就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
“謝姑姑垂愛,天權感激不盡。”
“侄兒真乖,另外一只腳也別干晾著,就賞你用賤嘴給本公主做足底按摩吧。”
“……”
“啪”小姑姑用腳抽了我一嘴巴子。
“聾了嗎!?賤貨!”
我趕緊吐出舌頭貼在她的腳掌上,以舌面來不斷地掃蕩著她的腳心,剛剛運動完的腳底,味道還真不敢恭維,我甚至都能舔下些許汗垢,咸酸味不斷從舌面傳來,而且,舔久了以後,腳底又多了我自己的口水的臭味,感覺實在是糟透了。.
“乖侄兒,快吮我的腳趾頭!”
“是,姑姑。”
“乖侄兒,來含住我的腳跟。”
“是,姑姑。”
“狗侄兒,把我的腳趾縫舔干淨。”
已經變為狗侄兒了嗎?想想也對,我現在不正像狗一樣嗎?
“是,姑姑……”
小姑姑樂此不彼的指揮著我,舔遍了她腳上的每一寸肌膚,直舔到我口干舌燥,舌頭發麻。
“果然運動完後讓人舔腳最舒服了。”小姑姑嬌滴滴的說道。
你當然是舒服了,辛苦的是我。雖然心里那麼想著,但嘴上功夫卻不敢有絲毫怠慢。
“狗侄兒,舔了那麼久,嘴巴一定很干吧,把嘴張開,本公主賞你點玉液。”
我仰起頭吧嘴張開,小姑姑輕咳了幾下後把口水吐在我嘴里,我全數吞下,還好,對於女孩的口水,我並不反感。
完了以後,小姑姑又把腳塞進我的嘴里,並用腳趾夾弄著我的舌頭,我盡量穩住舌頭配合著。沒想到的是她的腳趾居然如此靈活有力,舌根被夾得生疼,稍一分心,舌頭便從她的趾縫中滑開,但很快又被她靈巧的腳趾逮到,但缺少了我的配合,腳趾又怎麼可能夾住柔軟的舌頭,於是她的腳趾不斷的在我的口中追逐著我的舌頭。
小姑姑嬉笑著,玩的不亦樂乎。
此時清純可愛的小雅移步到我身後,抬腳踏在我的腦袋上,說道:“快,操他的嘴!”
“嗯!”小姑姑迅速的擺動著她的足尖,在我的口中進進出出。“你的逼太松了!”
我只好合攏嘴,並配合著她的足尖吸吮著。那知道她越插越帶勁,越來越深入,趾尖不斷地撞擊著我的喉嚨,腦袋被小雅頂得死死的,我只能“唔唔”的叫著。
沒想到我經常對女同學使用的“深喉”,今天竟在我身上體驗了一回,而且對方還是兩個乳臭味干的小女孩。
過了一會,估計是玩累了,小姑姑終於把腳從我嘴中抽出,我如釋負重。
“你們慢慢玩吧,我去尿尿。”
說完她走向屋角的籠子,沿著鋼梯走上了鐵籠的上面。仔細看,籠子也是特制的。鐵籠的上面開了個足球大小的圓孔,圓孔兩邊皆焊接了一塊鐵板。在小姑姑跨立在鐵板上時我立刻就知道了其中的妙用,似乎我已經開始習慣這種變態事情了。
果不其然,籠內的男子就像是一頭餓極了的豬似地,在小姑姑拉下內褲往下蹲的同時,他便張嘴迎上去,小姑姑的雪白的屁股與男子張大的嘴巴幾乎同時到達圓孔交匯處,很快便聽到咕嚕咕嚕的吞咽聲,不到一分鍾,男子完美的將女孩的膀胱內的尿液全數轉移到自己的胃里。
這無疑又是一幕女尊男卑到極致的畫面,女孩蹲在籠子上面自在的排泄著,男人卻只能曲跪在女孩屁股底下以嘴承接,吃別人的排泄物本身就已經夠卑賤了,卻還要以這種屈辱的姿態承接,即使是他身體最高部位的頭頂,也只能屈居於女孩的腳底之下,更可悲的是,男子似乎渴望如此。
這已經是我第二次看到女人把男人當廁所使用了,然而這一次我卻並沒有感到憤怒,只是很淡淡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或許我對這種事情已經免疫了吧,還是說……我開始認同這種關系的存在?不,這怎麼可能!至少我是絕對不可能吃女人的屎尿。
“即使是放棄我的前途,我也絕對不會墮落到吃屎喝尿!”我一遍又一遍地對自己說道。
十一
男子做完小姑姑的廁所後又充當廁紙的角色,他不斷地擺動著腦袋舔舐著剛剛在他嘴里尿完的女孩的下體。
與此同時,小雅找來一根皮鞭,命令我鑽到她的胯下,她個頭本就不高,再把雙腿張開後,我幾乎是匍匐著,從她屁股後面擠進去的,胯下還傳來淡淡的尿騷味。我撐起雙手將她托起。她揮舞著皮鞭抽打著我的屁股,在房子里繞圈圈。
先是給她們當狗,再來當逼,現在竟然又要當馬,媽的,老子今天可算是徹底栽在她們手里了!再這麼下去,指不定她們還真敢把屎尿拉我嘴里,干爹啊干爹,你老人家的救兵怎麼還不到呢!
不一會,背部承受的重量忽然大增,小蘭也坐了上去,不僅如此,兩個小女孩還故意地扭動著身子,我只能放慢速度,小心翼翼地爬著。小姑姑上完廁所後,看著挺有趣的,竟也跟著坐了上去。雖然我塊頭還算大,但駝著三個女孩在冰冷的地上爬,也倍感吃力。
爬過幾圈,累的我滿頭大汗,上氣不接下氣,手臂開始發抖,膝蓋也被壓得生疼。最糟糕的是,女孩們不但絲毫沒有要下來的意思,反而一個挨一個的站起身子。這一弄還得了,只爬了幾步,我雙手一軟,臉便重重地扣在地面上。女孩們尖叫著從我身上跳下,小姑姑更是跳在我的大腿上滑了個踉蹌。
完了,這回事情大條了!
“賤狗,敢摔我下來,看我不踩爛你的臉!”小姑姑的嫩足如雨點般地踹在我的臉上,與此同時,小雅和小蘭也生氣地踢打著我的身體。雖然吃痛,我卻不敢躲開。
這時,傳來一陣急促地敲門聲。
“滾進來!”
門打開,一個男生狗爬到小姑姑腳邊。
“啟稟詩雲公主,老爺要見見趙先生,讓他盡快趕到會客廳去。”
我大爽,可終於把救兵等來了!
小姑姑以腳掌拍拍我的臉頰,輕揚的嘴角讓我背脊發涼。“你回去告訴爸爸,說我們聊得正高興,他一會兒再過去!”
“可是……”男生顫抖著說道。
“可是什麼,還不快滾!”
“老爺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與趙先生商量,叫公主不許胡鬧!”
“……”
“哼!肯定又是那死肥豬從中作梗!這個死肥豬,遲早有一天我要把你的豬舌頭踩爛!”小姑姑氣得腳趾都在發抖,抬腳狠狠扇我一耳光“滾!”
“……”
我逃也似的離開了地下室。
堂堂資深流氓竟然被三個乳臭味干的小女孩弄得狼狽不堪,真他媽丟臉丟到家了。稍作整理,深呼吸一口,我進入了會客廳,坐在正座的正是林軍,林副市長,雖然已經60有余,看上去依然硬朗,神采奕然。
“天權。”干爹對說道:“快給你干爺爺磕個頭。”
“干爺爺好。”我跪下磕了個頭。
“好,好。”干爺爺扶我起來坐下,上下的打量著我。“天權呐,聽鐵蛋說,你曾經救過他一命?”鐵蛋是干爹的小名,因為他的全名叫李鋼,所以他老母就給他取了個小名鐵蛋,我很郁悶為什麼不是鋼蛋……
“干爺爺見笑了,保護干爹本就是天權的本分所在!”我畢恭畢敬的回答道。關於這事,說來好笑,李鋼有個奇怪的癖好,就是喜歡吃未成年少女的淫液,而且還必須的處的。按他自己的解釋是,某個得道高僧說他命中缺水,陽氣過盛,處女之水乃至柔至純之水,飲之不但可以采陰補陽,逆天補命;還可以延年益壽雲雲。所以他每年都會瞞著干媽包養好幾個14~17歲的少女,一有時間會去舔吃她們的淫液。這不有一次他正舔得開心,干媽卻突然出現在門外,正當他驚慌失措不知該往那躲得時候,我英勇地從陽台爬過來,代替了他的位置,那可是18樓啊!從此,干爹便對我倍加賞識,更是以“救了他一命”為由認了我這個干兒子。順帶一提,後來輾轉從干媽的言談中我才得以推出,什麼采陰補陽,逆天補命,完全就是在瞎扯淡。他那根本就是戀陰癖+戀童癖的結合體。原來干爹與干媽在中學生代就已經是一對,干媽出身名門世家,家教甚嚴,決不允許她在結婚前發生性關系。相處久了按耐不住就玩上了口交,有潔癖的干媽不太願意為干爹口交,相反干爹卻非常熱衷於舔她的陰部,久而久之,就成了他們相處最多的互動方式。我想,干爹的舔陰癖+戀童癖或許就是那時候萌發的,想到這我便不禁佩服起干爹來,干爹瞎扯淡的功夫絕對是一流的。
干爺爺對我投來滿意的目光。“好小伙兒,不居功自傲。來,讓干爺爺看看你男子漢的功勛。”
男子漢的功勛?什麼東西?我頓時慌了,心虛地用眼角瞄瞄干爹,同時心里埋怨著:你他媽要瞎扯淡的時候能不能知會我一聲?。
只見干爹不疾不徐地走到我背後,撩起我的衣服,露出我右肩上的一條傷疤,深情地撫摸著,就如同愛撫著初戀女友的奶頭。
“嘖嘖,每次看到這道猙獰的傷疤,我都會感到一陣後怕,當初這一刀要是砍在我的臉上,恐怕,我就再也不能伺候干爹您了啊!”干爹感慨萬千。
我頓時起滿了雞皮疙瘩,要是我記得沒錯的話,那一道傷疤是我在強奸一名風騷少婦的時候被她那不知死活的憨老公給砍的。
“真是英雄出少年,我林軍最欣賞的,就是你這種忠心耿耿舍身救主的硬漢子!想當年,要不是你干爹鐵蛋為我擋了一槍,我早就見了閻王爺了!”說罷干爺爺撩開干爹的衣服,在他的啤酒肚上赫然有個銀幣大小大的圓形傷疤。“這是男子漢的功勛!也是咱們父子倆情誼的見證!”
“干爹言重了,干爹對我恩重如山,如同再生父母。莫說為干爹檔一槍,就是被打成蜂窩,鐵蛋也無怨無悔!”干爹情一臉情真意摯。
干爺爺重重地握住干爹的雙手“不愧是我的好兒子!”
“嘁!”我不由的在心里吐了個槽,李鋼這個人我太熟悉了,雖然我不知道當時是什麼情況,但我甚至可以斷言,那一槍絕對是陰差陽錯打在他肚子上的。
“天權,你救了鐵蛋一命,也就是救了我一命,沒有你就沒有鐵蛋,沒有鐵蛋也不會有我,從今天開始,我們爺孫三人不分彼此,榮辱與共,只要有我林軍活著的一天,就少不了你的富貴榮華!”
等了那麼久,可終於等來這一句話了!鞏固了副市長這一層關系,老子還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我激動地給干爺爺磕了個響頭。“謝謝,謝干爺爺!”
“好好好,乖孫兒,快起來。我特意為你准備了一頓極品盛宴,咱爺孫三人吃邊聊!不醉不歸!”說罷干爺爺啪啪手,門外推進來一輛特制餐車。餐車上竟然躺著一位的裸體美女,美女白皙光滑的身體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食物。原來干爺爺口中的“極品盛宴”竟然就是傳說中的女體盛!我勒個操,沒想到干爺爺道貌岸然,頗有幾分正氣,竟然還偏好這一口,果然在S市當官的都TMD不是敗類就是變態。
走近了一看,這美女竟然是前陣子突然爆紅的氣質明星姬雪兒,此時她面無表情,眼睛直直地盯著天花板。在她的雙乳間放置的是一小坨奶油沙拉,平坦的腹部則堆放了兩排壽司,交叉的雙腿與陰部形成以個Y字形的溝槽,上面堆滿了鮮蝦魚子醬,雙腿上還排列著各種珍禽異獸所制的切片;腳背以及趾縫間掛滿了美味的木樨魚翅;各種水果切片擺放在食物與食物之間。水嫩嫩的女體配上誘人的食物,光是看著就讓人食欲大增。
“來來來,不用客氣,盡情品嘗,想吃哪吃哪。”說罷干爺爺帶頭舔食姬雪兒乳尖的奶油沙拉。干爹也毫不忌諱,把頭伸到姬雪兒的私處埋頭啃食,他老人家果然對陰部情有獨鍾。兩人時舔時吸,那畫面像極了動物頻道里獅子分食的畫面。
果然餐桌上也是很講究輩分的啊,我無奈的俯身埋首在姬雪兒的玉足上,她的雙足早已去角質並洗淨,只散發著淡淡的足香,我含著她的腳趾將趾縫間的魚翅絲吮入口中。
很快姬雪兒胴體上的美味就被吃了個精光。干爺爺將她的雙腿抬高成V字形,掰開姬雪兒的陰唇往里倒入紅酒,然後啪啪她的屁股,對我說道“天權,來嘗嘗我們大明星姬雪兒釀的女兒紅!”
姬雪兒聞言身子輕微抖了抖。
我低頭張嘴將姬雪兒的陰部整個含入口中,慢慢的吸吮著,姬雪兒的陰道內壁也配合著我的吸吮慢慢收縮,紅酒全數落到我的肚子里。“好酒!”我由衷的贊嘆道。
就這樣爺孫三人以姬雪兒的下體為器皿,邊聊邊喝,喝了個酩酊大醉。
姬雪兒始終一聲未吭。
十二
豎日,干爺爺有事早早便離開了。
我也干爹離開別墅後,便找機會向他提出復仇的事,這事我無時無刻不惦記著。
“要不這樣吧,干爹,你借我幾個兄弟,直接到學校抓人,只需隨便栽贓個罪名,量她司徒優奈也不敢拒捕。抓進局子後,我非弄死她不可!”
那知干爹一口拒絕了。“不可。”
“為什麼?我的傷都已痊愈了?受到那麼大的屈辱,怎能咽下這口氣!”
“別急,先聽我把話說完,你有所不知,就在你受傷的前一天,上頭下達了全城戒律令……”
“上頭?那里的上頭?什麼戒律令?”
“還能有那里?當然是三位市長。早在一個星期前,三位老爺子就達成共識,實行全城戒嚴,屆時S市所有部門在近一個半月內都不可惹是生非,不可擅離職守,更不可濫用職權,直到戒律令取消。說白一點,就是要老老實實的做一回“人民的公仆”。
在這里必須提一提,S市有一位市長,三位副市長。市長一職從來都只是傀儡,S市真正的掌權者其實是三位副市長,分別是蔡巍,郭旭以及我干爺爺林軍。三人都有各自的勢力范圍,郭旭勢力地盤主要是分布在市中心一帶,以商業以及服務業為主;蔡巍勢力盤踞在沿海一帶,控制著大多數的港口。而干爺爺林軍勢力最大,整個S市將近一半都是林家勢力地盤,M大學正是干爺爺的地盤。三大勢力都有各自依附的黑幫勢力,黑龍會便一直在為干爺爺效力。但重要的是,三位副市長向來不和,暗地里都在較勁,恨不得把對方吃掉。
“三位老爺子達成共識?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這也是無奈之舉。”“據說就在前一陣子,中央某領導的孫子帶著幾個同學來S市游玩,結果回去以後竟然得了嚴重的精神疾病,一碰見穿高跟鞋的女人就害怕得發抖,下跪磕頭求饒,現在還關在精神病院治療。當然這事也只是聽說,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中央要整頓S市的態度很堅決,已經遣派了數量超過10人的調查團隊前往S市進行秘密調查。直到目前為止,我們已經得知其中4位特派員的身份,正對其進行拉攏收買。所以,在這非常時期,三老決定實行戒嚴。”
“原來如此。”“但讓S市的官員們乖乖地做人民公仆?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譚!就在昨天咱們還在姬雪兒身上吃飯喝酒來著!還有,干爹你能忍著不去搞學生妹?”
“別亂說,你干爺爺這次可是有付錢的!那是正當交易。我也只是扶助一些即將面臨失學的少女而已!那是做善事!”
“狗屁!”我暗自鄙視道。什麼戒律令,說白了就是從明著欺壓百姓改成暗著欺壓百姓而已,也就是說,只要有把握不讓人知道,愛怎麼干還怎麼干。不過這麼一來還真的不能大咧咧的到學校抓人了。白的不行,老子就來黑的。
與干爹分道揚鑣後,我便直接前往黑龍會總部,小弟告訴我龍哥去了天堂俱樂部談判。我便又直接前往天堂俱樂部。我抵達的時候,談判還在持續,談判的對象是個身穿高叉旗袍,腳蹬黑色高跟鞋,妖艷的美少婦,她翹起腳側坐在沙發上,白皙的大腿若隱若現。在她身後筆挺地站著六七個身材魁梧的西裝漢子。
打了個招呼後,我坐到一旁。
“哎喲,龍哥,我鳳悅集團與你黑龍會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可你的手下擅闖我的地盤,醉酒鬧事打傷我們的客人也就算了,,他竟還敢非禮我可愛的妹妹。你現在帶著那麼多人來,還逼我就這麼放了他,這不是在欺負人嗎。”美少婦語調風騷的說道。
“白經理,就算如此,他也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價了吧。”龍哥指指少婦腳旁躺著的男子,男子裸露的上身早已鞭痕累累,慘不忍睹。“何不給我鐵黑龍一個薄面,放了他呢。當然,貴公司因此蒙受的損失我會全數賠償。”
“嗯……”美少婦露出為難的神色。輕輕地放下腳,踏在男子的額頭上拍打著腳尖,思考著。最後嗲嗲的說道:“好吧,既然是龍哥那麼有誠意,小女子也不好意思太計較了,一口價,三百萬好了!”
龍哥皺了皺眉頭。三百萬,這無疑是獅子大開口。
“怎麼?嫌貴?這樣的話,那小女子也愛莫能助了。”美少婦輕移玉足,以細長的鞋跟輕戳著男子的眼球,男子害怕得渾身發抖。
“白經理,戒律令一事你也必定是知道的,在這個風頭上要是鬧起矛盾,你就不怕玉石俱焚?”
“哎喲喲,龍哥真會嚇人呢,把戒律令都搬出來了,不過我們鳳悅集團只是區區生意人,人家也只是個柔弱女子,不懂得拿捏事情輕重,龍哥真要是嫌貴,那就請回吧。”美少婦打個響指,一位西裝大漢立刻蹲下壓緊男子的頭部,美少婦緩緩地往下踩,尖尖的鞋跟將男子的眼球壓得變形。男子吃疼帶著哭腔大叫著:“龍哥救命!龍哥救命!”
“慢著!”龍哥咬咬牙,猛一拍桌子。“成交!”
“我們走。”在美少婦咯咯的笑聲中,龍哥領著我們悻悻離去。
“他*的,這臭女人,騷婊子!不過就一個地區經理而已,竟然如此囂張!”出了天堂俱樂部,龍哥便破口大罵。“可惡的鳳悅集團,簡直是欺人太甚!”
“龍哥!”一小弟跑上前來說道。
“說!”
“小楊他,他被閹了,流血過多,昏過去了,要不要送去醫院?”
“還送個P!”龍哥怒吼道:“包起來,埋了!”
“……是!”
這早在我的意料之中,龍哥很講義氣,小弟有難,他絕對不會置之不理。但卻又賞罰分明,對於這種讓他蒙羞還害他損失了三百萬的家伙,絕對沒有讓他活著的理由。
“龍哥,消消氣,不就是三百萬嗎,小數目,氣壞身子多不值得。”我上前安慰的。
“你小子,不是忙著強奸學生妹嗎?怎麼有空找我來了?”
“龍哥你就別在挖苦了我,我吃癟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次來,就是要同你商量這事……”
“免談!”不待我說完,龍哥便一口拒絕。但看我臉色微變後便又口氣放軟了說道:“不是龍哥不想幫你,戒律令的事你也應該知道了吧?林老爺子親自來找我囑咐再囑咐,這陣子絕對絕對不准鬧事,連保護費都TM不准收,錢財損失就TM不去算了,這幾天,我還得逐個堂口下去親自交代再交代,累得我跟條狗似的。”
“沒事,你只要借幾個能打的兄弟給我,我找准機會秘密行事,只要不鬧出動靜來,干爺爺不會責怪你的。”
“事情沒你想得那麼簡單,你干爹沒告訴你,把你和肖強肖建送回來的人是誰嗎?”
“哦?誰?”
“焦典。”
“那個焦典?”
“Z區武警中隊隊長。”Z區屬於郭旭的地盤,沒想到司徒優奈這個混血兒竟然與郭旭扯上了關系。
“不過是區區中隊長而已?怕他做什麼。”
“放在平時當然不需要害怕,但現在是非常時期,萬一要是鬧了起來,林老爺子不扒了我的皮才怪。再說了,連肖強肖建都被整成那樣,幾個兄弟能不能擺平還懸得很。”
“……”我啞口無言。
“不是我說你,天權。”龍哥拍拍我的肩膀,一反常態語重心長的說道:“你是做大事的人,別老顧著風流,做大事要不拘小節,能伸能縮……”
“得得得,我投降,龍哥,我不報仇了行不?”
“那怎麼行,男子漢恩怨分明,有仇必報,等風頭過去了,龍哥親自帶人過去把那婊子抓來,任你處置,你看怎麼樣……”“喔,對了,小龍現在怎麼樣了?大學生活習慣不?”
鐵小龍是龍哥的獨生子,但最近兩人關系鬧得很僵。小龍性情內向,少言寡語,但唯獨與我無所不聊。龍哥不提,我倒忘了,小龍考上的正是M大學,入學注冊還是我帶著去的。
“嗯,還行,龍哥你放心吧,有我看著呢。”我說得有點心虛,回去還真得看看他去。
“哎,這不爭氣的破孩子,自從他媽去世以後,整一個……”龍哥開始嘮叨,只要一說起兒子,他就沒完沒了,我不由進入廢話過濾模式。
奶奶地,這戒律令來的真不是時候!只要一過了戒嚴時期……我非……
慢著,說道戒律令,我突然回想起來,當時似乎那個吃司徒優奈大便的中年男子似乎曾提到過這幾個字,聯想起與司徒優奈最後的談話,難道說她也正是因為戒律令才不情願的把我放了?的確有這種可能,我毫不懷疑,司徒優奈的的確確曾想把我折磨至死,這麼說來,也許我還真得謝謝這狗P戒律令呢,否則……一想到司徒優奈大便的情形,我心里又是一陣後怕。
“小龍他呀,以前可調皮搗蛋了……”龍哥還在絮絮叨叨著。真難想象他竟然是S市四大幫派之一的黑龍會老大。
無奈之余,也只好暫時打消報復的念頭,即使心里一百個不爽,卻也只好靜觀其變了。
十三
帶著滿肚子郁悶,回到學校,遠遠便看到一群人駐足在某教學樓下不願離去,好奇心驅使,撥開人群,這才發現,原來圍觀的對象正是可惡的大美女司徒優奈。只見她一襲白色絲質連衣裙,修長的雙腿下蹬著雙白色系的露趾高跟,高貴且誘惑。
只見她正優雅地步向一輛加長禮車,黃振國緊隨其後。待她走近後,車內出來一名西裝男子,男子小跑到司徒優奈跟前,將門打開後迅速仰躺在地上,司徒優奈毫不客氣的抬腳踩著男子寬大的臉上,俯身上車。玉足緩緩收進車內,在男子的臉頰留下深深的凹印。
轎車拂塵而去。
“我操!”我完全看傻了,楞了幾秒後才罵出聲來。司徒優奈這婊子越來越囂張了,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把男人當台階使,而且不踩胸不踩背,非要踩臉,再說了,車身本就一個階梯的高度,她這麼作無疑是在刻意炫示自己高人一等!男人最尊貴的臉也只配給她墊腳。難道她當真就不怕惹眾怒嗎?
我環顧四周,才發現我根本就是多慮了,圍觀的男同學們個個神情羨慕,雙眼放光,一付恨不得墊在司徒優奈腳下的是自己的臉似地。身旁的一位竟然還搭起了帳篷,我無名火起,一腳把他踹飛。“真他媽都是廢物!”
憤然轉身,便欲離去,卻發現一個熟悉的臉孔,又丑又黑的胖子,此人正是白時同,他朝我嘿嘿的打了個招呼。
正好有點事情想問問他,我擺擺手示意他跟上。
“我的事你知道了?”邊走著,我問道。
“什麼事?”白時同一臉茫然,似乎並不知情。
“沒事,那,最近學校可有什麼變化沒有?”
“關於司徒優奈?”他看看身後,我點點頭。
“就在上個星期,據說有黑社會人士闖進宿舍對她進行騷擾,黃振國被打成重傷,如今她已搬離學校,到校外住去了,就剛才的那一幕,每天都要上映好幾次。”
“所以你也是特意來看她怎麼羞辱男人的?”
“碰巧路過而已,嘿嘿……”白時同尷尬的笑笑。“除此之外,司徒優奈行事越來越高調,不但上下車要人墊腳,上課都要讓男生爬著給她當凳子坐,閒來沒事就隨便找個男生當狗逗,根本就沒把男生當人看。但她越是這樣,圍在她附近的男生反而越多,或許都想著只要能與女神近距離接觸,哪怕以狗的姿態也在所不惜吧。”
“現在的男學生們對她的崇拜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短短一個星期,就讓男生們奴性大發,雖然他們本就具備潛在奴性。而許多原本就存在的主奴關系都逐漸浮出水面。現在的M大學與以往相比簡直面目全非。”
“哼,這學校的男生已經徹底沒救了。”當然,我也懶得去救。
“嗯,必然的事。”白時同說道:“司徒優奈的存在,只是加快了發展的速度而已。女尊男卑本就是M大學的校風,招收的男學生大部分都具有潛在的奴性,而司徒優奈的到來,就像是一劑猛烈的催化劑……”“你可知道學校北邊的情人湖嗎?”
“當然,其實就一野炮湖,情侶們打野炮的聖地。”因為在最北邊,環境優美,離教學設施以及宿舍較遠,人煙稀少,光线昏暗,所以一到晚上,就成了學生情侶們談情打炮的聖地。
“嘿嘿,現在應該改名了,改叫遛狗湖會比較恰當點。”
“狗?難道說……”
“沒錯,指的自然是犯賤的男生們了。您或許不能理解,但奴性是一種既美妙又可怕的東西,它就像毒品,一旦犯起來,無論多麼下賤的事都能夠做得出,越是下賤越能得到快感,越想獲得更大的快感就必須更加下賤,別說給女孩們當狗,就算是當她們的……嘿嘿,有空您去情人湖看看就知道了。”
我腦中不由浮現‘馬桶’二字。媽的,我的思維竟然跟得上這些變態了。
“不過,也正因為變化如此巨大,學校決定實施封閉管理,如今所有學生都不得隨意離校,必須提交書面申請,通過審核以後才能外出,就連上網都有限制,整一個非典時期似地。”
的確,方才進學校時發現門口站了好幾個保安人員。“哦?這又是為什麼?”
“還不是怕壓不住,向社會曝光了唄。雖然實行女權本就是M大學的建校宗旨,但這勢頭來得太猛,遠遠超出了御奴社的控制范疇,哦,對了,御奴社也就是我之前對你說過的神秘社團。她們怎麼也沒想到,苦苦經營了十數年取得的成果,還不如司徒優奈短短一個多月來得大。用一句話來形容現在的狀況便是:M太多了,S不夠用了!管不住了!”
“什麼女MS的,亂七八糟,給我說得再明白點。”
“嘿嘿……抱歉,那我就給你從頭說起吧。”“話說M大學的建立,其實是某個龐大的集團以培養年輕女王以及男奴為目的建立的,s就是女王,m則是奴隸,這些都是行話。”
“繼續。”
“先前我說過,每一年招生都會精挑細選,招收一些有女王潛質的女生,例如C區宿舍中長得美又有錢,嬌生慣養的女生。以及一些具備潛在奴性的男生,比如A區宿舍那些長得丑又自卑的窮小子。啊,就像我,我以前也是住在A區宿舍的,當時……”
“挑重點說!”我打斷他道。
“咳,有了這些基本條件,再經過御奴社的培養和調教,就能最大限度的激發男生們的潛在奴性,徹底摧毀男奴們的人格尊嚴,讓他們心甘情願地淪為女生的奴隸。只要調教得徹底,這種主奴關系,甚至比血緣關系還要牢固。”
“如此大費周章,目的是什麼?背後的集團又能得到什麼好處。”
“嘿嘿……這我就不敢肯定了,不過我曾翻閱過御奴社的會員名單,竟然發現S市乃至國內不少知名企業的老板,以及一些縣市級干部竟然都曾是御奴社的男奴。”
“你的意思是……”
“我想,這或許是她們的一種人才投資吧。M大學再怎麼說也是個重點大學,畢業後只要稍加提拔都能成為社會的中流砥柱,您試想,這些老板官員明里是風光得意,賺錢無數,但背地里就只渴望著像狗一樣匍匐在這些女人的腳下,作為她們的奴隸,供她們驅使而已。這種既廉價又忠誠的人才,誰不想要。”
“……”我不禁啞然,果然最毒婦人心。
“言歸正傳,御奴社在十數年來一直都是有條不紊的發展壯大著,一方面尋找培養有潛質的S,一方面根據S的數量調教出絕對忠心的M,女王與奴隸都都維持著一定比例增長著。因為若要維持絕對穩定的主奴關系,一個S至多只能搭配三個以內的M。所以,對於她們來說,過多的不受控制的M的出現,只能增加曝光的危險。”
“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放任司徒優奈如此高調的行事?為什麼不把她拉攏過來,又或者開除掉。”
“早在開學第一天,御奴社就對她發出了邀請。”“她加入了?”“恰恰相反,她拒絕了!”
“那便直接開除掉不就行了。”
“事情可沒您想那麼簡單。”白時同故作神秘。“您可知道每天都來接她的是什麼人嗎?”
MD,老子最近怎麼老聽到類似這樣的話,真TM不爽透了。我猛地抽了他一腦袋瓜子。“少給我賣關子!”
“好,好的!我說,是教育局局長!”
我草,教育局局長,我親爹的上司?司徒優奈這婊子,先是武警中隊長,現在竟然連教育局局長都搞上了?這婊子,肯定是賣弄風騷,被人包了。
“但這也只是其中一個原因。”白時同繼續說到:“司徒優奈高調的作為,御奴社也是喜憂參半,據我所知,在近期御奴社會員數量大幅增加,對於她們來說,這無疑也是個擴張的絕好機會。”
一席話下來,聽得我有些頭大,沒想到這小小的一個M大學,關系竟然如此錯綜復雜。而我在這里任職了4年,竟然對此一無所知。
十四
白時同的一番話讓我沉默許久。我突然感覺,M大學竟變得陌生起來,在它的背後,似乎有一個看不見的恐怖的陰影在操縱著一切。而我的存在,又正好與之對立。我開始感到煩躁不安,甚至在內心隱隱升起一種莫名地恐懼感。這是從來不曾有過的。
“哼!明明就是一群婊子,竟然還如此囂張!”“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小子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
“嘿嘿……我自然有我的門路。”白時同神秘的笑笑。
“你該不會也是御奴社的成員吧?”
“嘿嘿……”他的表情有點復雜,像是羞愧,又像是在自豪。“差那麼一點就是了。”
“如果我的主人沒有發生意外的話……”他語氣中帶著些許惋惜。
他似乎並沒有繼續的意思,而我也不打算追問,我對這種事情不感興趣。“那麼,又為什麼把這些告訴我?”
“因為您一定想知道。”白時同干脆利落地回答道。
“……”
“很好,有前途!”我贊賞的說道。
“權哥!”此時背後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回過頭看看,是個帶著黑框眼鏡身材偏瘦的少年,果然,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鐵黑龍的兒子鐵小龍。
“權哥!你終於回來了!”小龍一頓小跑過來。“你最近都去那了,怎麼都找不到人。”
“怎麼?有人欺負你了?”
“不,不是的。”
“沒錢花了?”
“不是啦!”
“那是什麼事?”
小龍看了看我身旁的白時同,欲言又止。
“趙老師,我還有點事我就先走了。”白時同很是識趣。我揮揮手,他便徑自離開了。
“說說說,趕快說。”看到他,我突然感到心煩。
“那……那個”小龍用腳尖在地上畫著圈圈,吞吞吐吐的說道:“我……我……”
“我什麼我的,還是個男人的話就給我干脆點!”我厲聲道。
鐵小龍不停地把玩著手指,深吸一口氣,這才結結巴巴的說道:“我喜歡上一個女孩。不過……可是……她還不知道我喜歡她……我想請教權哥,要怎麼做,才能……追……追求到她……”
NND,搞了這麼久,竟然就為了這破事等了我一個星期。那孬樣,若不是親眼看見,真是難以想象這沒出息的家伙竟然是哪位雷厲風行說一不二的硬漢鐵黑龍的兒子。這懦弱的個性,有時候連我都受不了。
但最主要的是,追女孩這種事,老子這輩子就沒干過!為掩心虛,當下我便怒道:“追個逼毛!把她帶到我辦公室去,門一關,直接來個霸王硬上弓不就得了!”
“那怎麼可以!”一向輕聲細語的小龍竟大聲的對我吼道。
“怎麼不可以,她要是敢不從,老子找人輪死她!”
“你……你……”他生氣得憋紅了臉,半天卻說不出一句話來。最後只得一甩手:“我不跟你說了!”說完便氣衝衝的離去。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語氣有點重了,當下便放軟了口氣:“哎,等等,小龍,逗你玩呢,別生權哥的氣,還有,有空就回家看看龍哥,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你老爸……”
“我沒有這種爸爸,早在媽媽被他害死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再是我的爸爸了。”小龍頭也不回的喊道。
看著小龍瘦小的背影,心里不由生起幾分愧疚。在小龍還小的時候,他的媽媽就因為龍哥的關系被人砍成好幾段,遺體都未能找全。從此小龍便對龍哥懷恨在心,隨著年齡的增加,兩人的關系更是日漸惡化。雖然以小龍的性格不至於與龍哥吵架,但兩人通常一年也說不上幾句話。但是也正因為如此,小龍與我的關系卻是日漸親密。原因其實也很簡單,因為我的老媽也是因為老爸的關系而死的。
帶著異常煩躁的心情,我回到辦公室,這是一間寬敞的私人辦公室,在M大學,也只有我這麼一位“區區”的體育老師能夠擁有個人專屬的辦公室。躺在柔軟的沙發上,頓感身心疲憊。
媽的,今天心情真他媽糟糕透了。歸根結底,都是女人惹的禍。我抄起電話,以老師的名義把外語系四公主之一的崔琳琳叫來。進門後後二話不說,直接把她的裙子扒掉,然後狠狠地將她推到在沙發上,掰開她的雙腿。然而看到那曾被我操過無數次的陰部和屁眼,腦子里竟不由自主的閃過司徒優奈以及林詩雲在男人嘴里排泄的畫面。我頓感憤怒!提起老二便粗魯的插了進去!
“女人都TM一賤貨,長再漂亮,這賤逼都是用來操的!我他媽操死你個騷逼,操爛你的賤逼!……”
我瘋狂地,如同發情的野獸般的發泄著……
第二天早上,感覺腰部傳來一陣熟悉的酸痛,M的,射太狠了,又虧了。這縱欲過度的壞習慣必須得改。
吃完早點,沒事情做在校園瞎逛,順便找幾個男生欺負欺負。按照國際慣例,搞完女生當然就要欺負男生了。走到一半,突然腹部咕嚕嚕響,便就近找間廁所。廁所有點老舊,由於地理位置偏僻,這平常很少人來。剛想進去,廁所便出來個苗條的女孩,女孩身著吊帶衫,超短裙,修長的雙腿誘人之極。沒想到學校還有這等可愛的美女。不愧是M大學,果然是美女如雲。
女孩一看是我,紅著臉低頭跑開,樣子可愛之極。
要不是老子今天腰疼,在這偏僻的地方,鐵定把她抓起來就地正法。
此時一男生竟然也從女生廁所開門出來。男生衣衫不整,頭發濕成一片黏成一團。
“小郭?你他娘的這是在干嘛。”
“趙……趙老師?”小郭神色慌張。他一開口說話,我明顯的聞到一股濃烈的惡臭味。
“我操,你他媽是吃了屎啊?嘴那麼臭?”
小郭一聽,捂著嘴,慌慌張張也跑走了。
媽的,竟然對本老師如此失禮,這必須得教訓教訓!你就跑吧,你跑得了和尚還跑得了廟嗎?改天老子就殺到你宿舍去!但現在,還是得先把這翻滾中肚子給解決了。
正想進去。轉角便又與人撞了個滿懷,正想開罵,抬頭一看,媽的,真是冤家路窄。這廝竟然是黃振國!他看到我後先是一陣驚訝,但很快便轉為詭異的笑容。
這賤種在這的話,那麼……我往他身後看去,果然,司徒優奈就在他的身後。我的心不由得咯噔一跳。
十五
我撒腿就想跑,卻被黃振國抓了個正著。他隨手一拽,我便摔倒在地。接著他把我拖進廁所過道,壓著我的肩膀守在我的身後。
此時傳來司徒優奈美妙的聲音:“喲,這不是我的狗奴趙天權嗎。”“怎麼如此沒禮貌,見到主人不行禮就想跑呢。”
司徒優奈的白皙雙足出現在我眼前,不得不說,在粉色的露趾高跟的襯托下,她的玉足更顯得性感而高貴,如同完美的藝術品一般讓人由衷贊嘆。我死死的盯著她的腳趾,不敢離開。我闖蕩社會那麼多年,什麼大人物,大場面都不曾畏懼過,唯獨對她的這雙腳,我始終有種深深的恐懼,盡管它看起來是那麼美麗。
“司徒優奈!你想怎麼樣?”回過神來,我低吼道。
“怎麼又是這種老套的開場白,你就不能換點別的嘛?況且,我想怎麼樣,我不是早就已經表明了嗎?你.這.賤.狗!”她一字一字重重的說道。
我氣得渾身發抖,媽的,想不到老子今天又栽她手里了。如今黃振國就像是鐵牆一般守在我的身後。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這該如何是好?
“看來有必要稍作提醒,你才能記得自己的身份呢?”司徒優奈話語剛落,黃振國便一手掐著我的手腕,同時一腳踏在我的肩膀上,作勢欲拉。
“等等!等等!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
事到如今,也只能認栽了,我雙膝跪地,將額頭貼在司徒優奈腳前得地面上。卑賤地說道:“狗奴拜見主人!”
司徒優奈抬腳踏在我的腦袋上,輕蔑的說道:“趙天權,你給我記住,不管你在別人面前如何威風,在我的面前,你就只是一條賤狗而已,我可不希望下次還需要我來提醒!明白嗎?”
“是……是!”
“回答是的,主人!”黃振國在我屁股上踹了一腳。
“是的,主人!”
“很好!”司徒優奈把腳移開。“把頭抬起來。”
我把頭抬起。
司徒優奈跨開雙腿,戲謔著說道:“你不是想上廁所嗎?那就趕快去吧。”
“這……”她的意思非常明顯,在這狹窄的過道,想要進去,就只能從她的胯下鑽過。我猶豫了,我堂堂七尺男兒,怎能從女人胯下鑽過。
“哦?怎麼了?不想上了嗎?那就離開吧,我不為難你。”司徒優奈如是說道。
然而我回過頭來,卻發現,黃振國竟也跨著雙腿站在廁所門前。
我楞住了,真是前有狼後有虎,肚子還一陣鬧,肛門括約肌的作用已經到達極限。再不去釋放,後果將不堪設想!
看看黃振國粗壯的雙腿,在看看司徒優奈纖細曼妙的雙足,我牙一咬,眼一閉,在司徒優奈輕蔑的笑聲中,我狼狽地從她的胯下爬了過去。
然而事情還並未結束,我剛想起身,屁股便挨了一腳,我向前摔了個狗吃屎。沒等我起來,司徒優奈的鞋底便又貼在我的腦袋上。同時頭上傳來聲音:“本以為你會有點不同,沒想到你和別的賤男人一樣。是不是在想,如果非要鑽的話,從我的胯下鑽過去要好受一點呢?嗯?看起來你像是被逼無奈才屈跪在我腳下,其實你根本就是一個天生的奴隸!一旦你的奴性覺醒,你將會比任何人都下賤!”
“少在那自以為是!”我異常憤怒,掙開她的腳,翻身便要站起。卻又被黃振國一腳踹翻。他一手掐著我的喉部按倒在地,接著騎在我的腹上,雙膝跪壓著我手腕,任我發了瘋似地掙扎著,卻也不能動彈分毫。
這時司徒優奈輕輕撩起裙擺,黃振國便會心地低頭,她優雅的抬起玉腿,騎坐黃振國的脖子上。就這樣,黃振國騎在我身上,而司徒優奈則騎坐在他的脖子上,司徒優奈一腳踏在我的肩上,另一只腳則擺放在我的耳旁,此時鼻間傳來淡淡的幽香,耳朵末梢傳來柔軟的觸感。沿著她的腳踝往上看,白皙柔嫩的大腿內側與黃振國偏黑而粗糙的頸部緊緊的貼在一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由下往上看,司徒優奈宛如一位高貴的女神般,君臨天下,膜拜之心油然而生。我一時間竟忘記了掙扎。
“呵呵,你的反應越大,越是證明了我所說的沒錯。你天生就是一個奴隸!”司徒優奈緩緩地將腳從肩膀滑至胸口,腳尖輕踏著我的嘴唇。
就在這時,一位男生開門進來,看到這種場面後立馬便楞住了,張大嘴呆呆地站在門口。
我老臉通紅。身為老師,在學校呼風喚雨,如今竟被一個女人踩在頭上。傳出去以後還真麼見人!
“司徒優奈,殺了我吧,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我歇斯底里的喊道。
“殺你?”“我怎麼舍得殺你呢?我最喜歡調教你這種桀驁不馴的奴隸了。遲早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地匍匐在我腳下,哀求我讓你舔我的鞋底,並以此為榮。”
“我呸!少痴心妄想了!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做你的奴隸!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否則我就算是拼個身敗名裂我也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哦~還真讓人可怕呢,只是,在我看來,其實你根本就是在害怕吧?害怕壓抑不住自己,終有一天,會像我胯下這個男人一樣……”她拍拍黃振國的腦袋,說道:“徹底的成為我腳邊的一只賤狗。”
“我看害怕的是你,說到底,你就是害怕戒嚴令,你根本就不敢殺我!哈哈……”我放聲大笑,然而躺在女人的腳下,卻又顯得極其不協調。
“呵呵!”司徒優奈這才發現了男生的存在,突然大笑起來,然後將腳抬起,對我說道:“原來如此,看來你還真愛面子呢。那麼,給你個機會,只要你抬頭吮干淨我的鞋跟,我就讓你離開。就像是別的女人為你口交一樣。”“要知道,多少男人做夢都想著與我的鞋子口交呢,哈哈……。”
“我呸,那也只是你的一廂情願而已!”我將臉扭到一旁。
“你叫什麼名字?”司徒優奈突然對男生問道。
“我……我叫謝晶。”
“認識他嗎?”司徒優奈輕輕的踏了踏我的臉。
男生點點頭。
“那麼,謝晶,你現在有兩種選擇,一,進去廁所里,該干什麼干什麼,然後滾出去。二,像狗一樣爬過來,用你的行動來向趙老師證明我所說的話是否是一廂情願。”說完司徒優奈抬起左腳,在空中輕晃著。
“三!”
謝晶直直地盯著她的腳,吞了吞口水。
“二!”
他表情復雜,內心掙扎著。
“一!”
“一”字話音未落,謝晶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刷刷地爬了過來,捧起司徒優奈的玉足,把嘴貼在她的鞋底上一頓舔,仿佛黏在上面的不是泥土,而是蜜糖似的。
司徒優奈得意的大笑著。
她踹開腳邊幾近瘋狂的男生。抬腳踩在我臉上站起,黃振國會意將頭從她的胯下抽出。
“好好的記住剛才的畫面,將來你也會像他一樣!為了我的鞋底而瘋狂!”說完她便輕笑著離去。
揉揉被踩得生疼的臉頰,我站起身子,踹翻謝晶,一頓亂踢。往後,謝晶就再也沒有在M大學出現過。
十六
一晃又是一個星期,下午又是司徒優奈所在班級的體育課。經過廁所那一次,我對司徒優奈是徹底沒招,打又打不過,找人來嘛又找不到。十幾年的流氓經驗告訴我,這時候必須結合老祖先們的智慧結晶,使用終極絕招:山十六計走為上計,老子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我當下撥起同為體育老師項雲的電話,讓他給我去代班,這家伙爽快的答應了。
說到項雲,這家伙是我多年的炮友了,他身材高大,長著一張農民工的臉,但卻有著健美先生似的肌肉。穿上衣服後還挺讓人感到憨厚老實的,但骨子里就一淫棍。還記得初來M大學,在體育器材室調戲某個女生時,這家伙突然開門進來,本以為免不了一頓扭打,沒想到他竟然給我弱弱的來了一句:“一起玩不?”
我怒道:滾!然後他便悻悻地出去了。然而當我辦完事出了門,卻發現他竟然還杵在門外,對我憨憨一笑:權哥,我又滾回來了,然後屁顛屁顛地開門進去了。從那以後,這家伙也不知道那找來我的手機號,隔三差五的給我打電話,問我有沒什麼刺激好玩的節目,他給我去放風,我哭笑不得,這家伙是典型的有色心沒色膽。
不過後來跟我混久了以後,竟也混出了個名堂,經常以是我兄弟的名義,欺負一些並無多大後台的女生。
難得能找到一個臭味相投,志同道合的人,漸漸地,他這個兄弟,我也就默認了。
話說回來,如今司徒優奈正在上課,那我就不需要再心驚膽顫了!
閒來無事,當然要去找些軟蛋欺負欺負,重新拾回我作為流氓教師的尊嚴。想到軟蛋,便想到小郭,先不管他在廁所里受到何種對待,這小子竟然對我如此無禮,必須好好教育教育。
當我站在寢室門前時,我突然一陣感慨。回想最近這一段時間,要麼就是躺在女大學生的腳下舔鞋,要麼就是匍匐在女高中生腳邊吮腳趾,無論那個,都TM是我流氓生涯的汙點。
我稍稍向後退,向前飛起一腳,“哐當”門應聲而開,聽得我熱血沸騰,久違的優越感再次燃起!
只見兩個瘦弱的男生嚇得如同螞蚱似地從座位上跳起,噼里啪啦地竟躲到陽台去了,探頭探腦了一陣後才又戰戰巍巍地走出來,看著他們像遇到鬼一樣的表情,我大呼爽快。
“趙……趙老師好。”其中一人哆嗦著身子說道。
出現在眼前的兩人,皆面黃肌瘦,雙眼無神,儼然一對嚴重營養不良的難民兄弟似地。怎麼看都不像是我曾經見過的人,我不由的走到門前確認確認,A309,的確是小郭的寢室沒錯。再仔細瞧瞧兩人的臉……
“小王?小劉?”我十分驚訝。“我操,你們是吸毒了還是怎麼的,竟能在這短短半個月時間整成這副摸樣?減肥也得有個限度吧?”
走進室內,刺鼻的腥臭味撲鼻而來,我捏著鼻子環顧四周,發現床上,桌子上皆是黏成一團的襪子和內褲,而且看樣式應該是女生的;而在地面上還有一小灘積水,旁邊竟還有幾束條狀的乳白色的濃稠物,這必然是貼著地面發射的……
“媽的,你們能少打點飛機不?”我抬手便抽了小劉一後腦勺。結果也不知道是這家伙剛洗完頭還是怎麼的,這一巴掌抽下去,卻弄得我一手的液體。我一生氣,便往他腹部狠踹一腳,小劉一個踉蹌倒在地上。干咳了幾下,一團不明物體從他口中吐出。
我用腳尖挑挑,媽的竟然是一條肮髒的蕾絲內褲,內褲向外翻著,在緊貼私密部位的地方,依稀能看到一片沾滿了唾液的淡黃色汙漬。這光看著我就感到惡心,小子竟然一直把它含在嘴里。
回頭看看小王,果然他的右手緊緊地拽著。讓他打開一看,竟然是一片使用過的衛生巾。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舉起手聞聞。
“我***的,竟然是尿!你們這兩個死變態!”我連忙衝到洗手台去洗手。
待我洗完,正想好好地教訓教訓這兩個變態,不想他們突然刷刷地跪下磕起頭來。
“趙老師,請您看在我們曾是您學生的份上,救救我們吧。”
真有意思,做老子的學生從來就只有被虐的份,竟然還要求我看在這份上救他們,這根本就是像鬼拿藥單,可笑之極。
“打完再說!”我壞笑著,對著他們一頓亂踹,兩人縮成一團殺豬似地哭喊著,我不但毫不理會,反而踢得更加用力。
拉了張凳子坐下,看著他們如同蟲子般在地上卑微地打滾著,我頓感心身舒暢,窩囊氣一吐而盡。
欺負弱小的感覺真爽啊,只可惜小郭沒在,不然那肯定更加爽快。我踢踢小王的屁股,罵道:“少給我裝死,起來!我問你,小郭那去了?”
小王痛得臉扭成一團,頭發凌亂,嘴角帶血,他抱著肚子站起,帶著哭腔說道:“嗚……老師,小郭前天退學了。”
退學了?這讓我感到驚訝,M大學的潛規則我也是知道一點的。在M大學,入學難,想退學就更難了。為了不敗壞名聲(後來才知道也是為了不走漏風聲),M大學的學生要是想主動退學,必定會遭到一系列的威脅恐嚇,嚴重的甚至是抹殺都有可能。也正因如此,我才能夠肆無忌憚的欺負學生們而不需擔心他們受不了後退學。如今小郭竟然退學了,難道是找到什麼可靠的靠山了嗎?是誰呢?回想起前幾天在廁所發生的事,難道說,這個靠山是司徒優奈?不可能,司徒優奈從來都不把男人當人看,像小郭這種“三無”貨色,讓她往他嘴里拉屎或許都會覺得髒了她的屁眼,救他出苦海這種事……想想就覺得可笑。哦!對了,在小郭出來之前還有一個可愛的美女,難道是她?有機會一定要調查調查她的身份,當然,還有機會的話,必須探查探查她的身體!
“那麼,小林呢?”我繼續問道。
“您……還不知道?”。
“廢話,我要知道還要問你嗎?”我本想抽他一嘴巴,但舉起手後又放下了,改為踹他一腳。
小王狼狽爬起:“小林他,他上個星期墮樓身亡了!”
“哦~~~”我淡淡的應道,對於這種事我並不感到震驚。光我本人就曾經令兩個不堪受辱的同學放棄了自己的生命,在M大學,這種事情是偶有發生,而對外的解釋幾乎都一樣:此同學承受不住學業壓力自殺身亡……所以,這並不是什麼值得驚訝的事。只是我倒是興趣知道,在我離開學校的這個星期里,還有誰能如此囂張,當下我便直接問道“誰干的?”
“沒……沒有誰,他……晾衣服不小心摔下去了。”小王惶恐的說道。
“是吧?你怎麼沒摔下去呢?還是打算一會就摔?”
“啊?”“這……老師饒命啊!”小王連忙下跪求饒。
“那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回答!你們剛才不是想要我救你們嗎?今天你們讓我感到很爽快,說出來我聽聽,或許我會發發慈悲救救你們也說不定。”
小王和小劉對看了一眼,猶豫了一會後說道:“他是忍受不住……折磨,所以自殺了。”
“哦?這是怎麼回事?”
小王猶豫了許久,最後還是低頭說道:“那天,您離開後,我們幾個又繼續舔,因為機會難得,許部長又神智不清,所以,我們就……”
“所以你們就把她輪奸了?”
“哈?”小王詫異:“不是的,我們就打飛機把她射得滿身滿臉。”
“就這樣而已?”我哭笑不得。
“是的,當第二天我們醒來後,才發現自己闖大禍了,我們不停的給她磕頭道歉,求她原諒,但是她最終還是生氣離開了,就在當天晚上,她帶著紀檢部的女生過來,把我們毒打了一頓。”
“媽的,紀檢部一共也就幾個女生吧??你們4個男的連幾個女生也打不過?”
“打?”小王一臉錯愕。“這……這怎麼可以,會被開除的!”
額,也對,我還真傻,這幾個懦弱的白痴怎麼可能敢反抗學生會。“然後呢?”
“後來,她們用各式各樣的方法把我們綁起來,塞到床底下,只露出個頭,然後……”
十七
“呸!”我吐了口唾沫。又將他倆狠揍一頓後,我才憤憤離開。
惡心,真TM惡心,這群狗男女都TM一群變態!竟然在學校做出這等事情!
本想過來欺負欺負人,紓解紓解郁悶之氣,沒想到氣是紓解了,卻弄得我滿腦子都是惡心畫面,本來好不容易才淡忘的,司徒優奈在中年男子嘴里大便的畫面又再一次浮現在我的腦海中,那雪白的屁股下緩緩探出來茶色大便,一遍又一遍地掉進張大著的嘴巴里,不斷重播。我狠狠地拍拍腦袋,努力的讓自己放空。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鈴聲響起,我接聽手機。
“喂,權哥,真是太感謝您了!”手機那頭響起項雲粗獷的聲音。
“什麼東西?”
“謝謝您讓我代你的班呀!實在是太棒了!今天終於有機會近距離接觸到這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了!”
“司徒優奈?”
“除了她還能有誰!嘖嘖,實在是太完美了,無論是長相氣質,都讓人……讓人……,反正這完全就是,那啥,造物主的……”
“行了行了,留著點腦細胞想想怎麼誘奸未成年少女去吧,我問你,她有沒對你怎麼樣?”
“我倒是想她會對我怎麼樣,只要她想,怎麼樣對我,我都樂意接受,只可惜她從頭到尾連看都沒正眼看我一眼。”
“哼,相信我,她真要對你‘怎麼樣’時,你就會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麼可笑。”
“怎麼?權哥你……被她\u0027怎麼樣\u0027過了?權哥您還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呀,你可知道,全校有多少男生做夢都想被她\u0027怎麼樣\u0027啊……前陣子不是一直流傳嘛,好像某個學生還是什麼的闖進她的宿舍,結果被她……”
“少TM扯淡了,你小子打電話來就為了這點破事?”
“嘿嘿,隨便說說而已,這不正好到了吃飯時間,想請您吃頓便飯,感謝感謝您的照顧唄。”
“沒胃口!”我結束通話。MD,都是好奇心害死人,早知道當初踢完那兩個變態後立刻閃人,小林怎麼死的干我P事,弄得老子現在光聽到個“便”字老子就感到惡心。
回到公寓,我倒頭就睡。
往後的一小段日子過得還倒挺滋潤的,沒事打打男同學,搞搞女同學。至於像白時同所說的,M大學變得面目全非什麼的,我倒覺得有點太過於夸張了,的確,最近是看到聽到不少女權事件,像在草地上把鞋襪脫了讓男生舔腳,或者在狹窄的過道上逼迫男生從胯下爬過,甚至在偏僻的道路上把男生當馬騎著玩的事情也是偶有發生,但總的來說。離面目全非什麼的還遠了去了。
不過,我最近也開始意識到,在不知不覺中,似乎我也開始接受這一社會關系的存在,起初看到男生們如此下賤我還會氣憤的上前去將兩人教訓一頓,但逐漸的,我開始習慣這些事件,就好像是看到一對在大庭廣眾卿卿我我的情侶一般,雖然心里暗自鄙視,但也懶得去管了。
當然,有些時候是必須要出手干預的。例如在前幾天,在飯堂用餐時,竟看到某個女生把嚼爛的食物吐在地上,用光腳踩過後讓男生舔著吃,看著豆腐、雞蛋之類的被踩得稀爛再混上五顏六色的菜汁,就像是嘔吐物似地讓人惡心。這也就算了,重點是此女不但長相平平,腳還一堆死皮。這嚴重的影響了老子的食欲,當場老子就過去把豬扒飯扣在她臉上。
至於司徒優奈,這婊子是越來越春風得意。最近還聽說跟新聞局局長搞上了,傳言有這麼一個畫面:司徒優奈與新聞局局長並肩走著,然後局長大人似乎是說錯了什麼話,司徒優奈甩了局長大人一耳光後,局長大人刷刷地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司徒優奈則毫不客氣的當著眾人的面把腳踩在局長腦袋上碾壓著……雖然我並未親眼看到,但這事卻不無可能,司徒優奈的確很喜歡吧腳放在別人腦袋上。另外,據說就連上次做她墊腳石的男子竟也不是泛泛之輩,而是某商界大亨的兒子。沒想到拜倒在她腳前的竟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不得不重新估算這婊子的實力。
開學已經2個多月了,戒嚴令的頒布也已經一個月有余,然而到現在,卻依然沒有收到要撤銷或者即將撤銷的消息。只是看著司徒優奈的勢力越來越大,我心急如焚。
十八
又到了十一月十一號,一年一度的光棍節,以往每年這個時候老子都會找幾個水嫩嫩的女同學一起赤裸裸地渡過這個難忘的節日。但是今年的光棍節,不但讓我難忘,甚至是刻骨銘心。可以說是我人身的又一個轉折點,回過頭來想想,也許正是這一天,我的腦海里,萌生了一顆名為“奴性”的種子。
當天,學校來了一位當紅大明星,風風火火地舉辦了一場小型的演唱會,這位大明星不是別人,正是女體盛的主角,美麗的姬雪兒。而這場演唱會正是為了呼應光棍節,造福廣大的光棍同學們,所以觀眾只有一種人,那就是未有伴侶的光棍們。
在舞台上的她光彩奪目,活力四射。她不斷的更換著各種靚麗的服飾,時而像仙女下凡,時而又像異界穿越而來的頑皮精靈。讓我不禁看呆了眼,對比於在干爺爺家了無生氣,人偶一般的她,簡直是判若兩人。
舞台下的光棍們就像是打了雞血似地,高舉著熒光棒,瘋狂地尖叫著。
不得不說,舉辦單位很有心思,演唱會尾聲,當姬雪兒穿著超短群版日式學生制服坐在舞者背上,從升降台緩緩升起時,台下的學生們瞬間嗨翻了天。隨著音樂響起,另一舞者跑過來單膝跪下,姬雪兒優雅抬起只穿著蓬松的長筒棉襪的右腳,踏在舞者的肩膀上,開始介紹她的新作,這是一首特意為台下學生們寫的歌,歌名竟然就叫:膜拜我的腳。
這首歌還真另類,歌詞大意竟然就是講述她的腳是多麼高貴美麗,而你的臉卻下賤無比,親吻我的腳是你生命的意義之類的。姬雪兒曼妙的肢體,傲若冰霜的表情,目空一切的眼神,都把這一首膜拜我的腳詮釋的淋漓盡致,配上兩個舞者在她胯下,富有韻律感的穿梭扭動著,帥氣的臉頰與純白聖潔的棉襪玉足交纏,唯美的畫面竟連我都不禁對那雙純白色的棉襪腳產生憧憬。
你或許觀看過無數的演唱會,但你絕對不曾看過這麼一個場面:當姬雪兒唱到高潮部分:“虔誠地匍匐在我跟前,釋放你內心深處的渴望,凝視著我的腳尖,跪下!”當她將腳踏在舞者的臉上,用命令的口吻唱出“跪下!”的時候,台下觀眾應聲啪啪的跪倒一片,少部分還站著的同學亦被現場氣氛所感染,緊跟著跪下。近千人拜倒在一個女孩腳下,這是何等壯觀的場面……然而一切卻又顯得那麼自然,和諧,仿佛本就該如此。
觀眾如此反應,即使是姬雪兒本人,亦是受寵若驚,在一瞬間,她流露出訝異的表情,但很快她就恢復了自信的微笑,她高傲的走到舞台邊,翹起腳把襪子脫下,往台下一拋。頓時台下一陣混亂,學生們為了搶奪沾滿她汗水的棉襪,扭打成一團。好容易平息下來後,棉襪早已被撕成無數片,其中一名男生更是高舉著一小片碎襪,大喊一句姬雪兒我愛你之後,直接就放到嘴里。
女王一般高高在上的姬雪兒,在她的眼神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我不禁汗顏。就是那麼一雙輕盈的棉襪,卻能造成如此轟動。雖然不能理解,但我卻從中總結出一個規律:當男人對某個女生崇拜到極點時,就會不知廉恥到即使是對方身體排出的汙穢物也要吞進肚子里的地步。
在這場怪異的騷動中,演唱會圓滿落幕,在保鏢的掩護下,姬雪兒步入後台。我突然對她性趣大增,若能與她一同渡過節日,那將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我撥開人群,前往後台,兼職保安的學生一看是我,不敢阻攔,一路暢通無阻,來到姬雪兒的休息室,正當我想開門進去,卻依稀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我警覺地輕輕的撥開門,從門縫中,我看到驚人的一幕,姬雪兒早已褪去了上衣,而她的經紀人,一個40多歲的中年男子正跪在她身後為她解開裙叩,把裙子也褪下後。他以雙肘撐地,匍匐在地上,一手輕輕地捧起她的玉足,一手為她穿上拖鞋。男子舉止小心翼翼,似乎捧在手里的不是腳而是水晶似地。他的鼻尖幾乎就要碰到姬雪兒的腳背。
而姬雪兒此時根本沒有理會腳下的經紀人,而是自顧自的與人聊著天,聊天的對象正是司徒優奈的賤狗黃振國同學。幸好我沒有闖進去!
就在此刻,我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誰在外面?”
我當下果斷閃人,一路狂奔。
後來,等我回過頭來再次去找姬雪兒,她卻早已離開M大學。
MD黃振國,又一次破壞了我的好事。這筆賬我必定會加倍奉還!
無奈之下,我只好另尋節目,為了這一天,我可是養精蓄銳了好幾天,怎麼可能就這麼平淡的渡過。不但如此,今年還必須更淫蕩,更刺激!要論淫蕩刺激,找項雲這小子絕對沒錯!
正想給他打個電話,卻遠遠看到某棟教學樓頂層的走廊外有兩個熟悉的身影,項雲正是其中之一,而另外一位,是個穿著性感黑絲,穿著暴露的女生。此女正是騷貨薛洋,這妞無論穿著打扮還是談吐都帶著一股騷勁,不過騷得來又很撩人。打從去年她入學的第一天起,我就注意到她了,自然,我也曾對她下手過,但這騷貨居然還有點背景,竟然能請動某位政府高官來向我說情,她雖然頗有姿色,但的M大學美女如雲,也不差她一個,最後我便賣這位高官個面子,對她手下留情。
沒想到項雲這家伙的誘拐學生妹的功力是越來越精進了,竟然連她都能搞定!嘿嘿,我決定了,今年的光棍節,就來個雙龍戲鳳吧!就在此時,遠遠地看見薛洋接了個電話,然後拉著項雲的領帶,進入了其中一間教室,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間教室目前是作為儲物室之用,嘖嘖,用來做苟且之事再適合不過了。不愧是我的徒弟,真懂找地方。
揣著滿心期待的心情,我一陣小跑,來到教室門前。
然而,眼前的一幕,卻如同同一盆冷水迎面而下,從頭頂涼到了腳後跟。按照我的設想,應該項雲壓在薛洋赤裸的身軀上的畫面才對,然而現實卻截然相反,此時此刻,我的小弟,同樣身為流氓教師的項雲,身高1米85的壯漢,竟然屈跪在兩張並攏的桌子中間,仰著臉舔舐著跨蹲在桌子上,薛洋的屁股!他不但沒有壓在薛洋的身上,根本就被薛洋坐在臉上,而且是以這種屈辱的姿勢。肥大的舌頭來回的掃蕩著薛洋的屁股溝,那人體最肮髒的地方。然而即使如此,項雲的臉上卻並沒有任何無奈,痛苦或厭惡的表情,他的表情極其自然,仿佛給女孩舔屁眼是家常便飯的事情似地。難道連他也……我突然有種被背叛的感覺!
“老項!你TM在干什麼呢!”我踹門大吼!
項雲一看是我,滿臉錯愕,趕緊把臉從薛洋的屁股下移開,然而薛洋卻一手抓著他的頭發,往自己的屁股壓。她看著我,眼神中似乎帶著挑釁。
我頓時火大,抄起張凳子向她走去。項雲一把跳起:“權哥,別這樣!”
“滾!”我大吼一聲,一腳踹向他的肚子。
項雲一個踉蹌後站穩,哀求道“權哥,您就當給我個面子,這事就這麼算了吧!求你了。”
不說還好,一說我更火大。“你也配給我談面子,你TM整張臉都貼這騷貨舔屁眼上了,竟然還有臉跟我談面子?”
“喲,權哥。”薛洋妖嬈的起身,撥撥胸前長發,嬌滴滴地說道:“你這麼說就不對了,能為本姑娘舔屁眼,可是非常長臉的事呢,要知道,多少男人擠破頭都想舔我的屁眼呢”“
“我呸,騷貨,少自作多情了!”
“呵呵,是不是自作多情,你問問你的兄弟不就知道了嗎?當初他可是苦苦哀求我,我才勉為其難讓他那條卑賤的舌頭碰我屁眼的呢。”
“我呸,他這種賤貨也配和我稱兄道弟?我TM連看他一眼都嫌惡心!”
“呵呵……要不,權哥你也來舔舔看,搞不好你們兄弟倆都一樣,看起來像純爺們,其實都是一個賤貨也說不定哦?”
“臭婊子!我殺了你!”
“好可怕哦。”薛洋拍拍胸口。“不過,你別忘了現在可是戒嚴時期哦。殺了我的話,我那在政府工作的親戚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哦。”
“騷婆娘,我今天就把你的腿打斷,看你能把我怎麼樣!”我舉起凳子便欲向她砸去。
然而才剛舉起,卻被項雲卻死死地握住凳腳:“權哥,你不要逼我!”
“給我放手!你個賤貨!”我用力拉扯著凳子,卻始終無法從項雲手中抽離。
“主人,您趕快走!”項雲回頭大喊。
薛洋不慌不忙的跳下,衝我得意的一笑。
我大怒,放開凳子衝向薛洋,卻又被項雲從背後死死抱住,任我如何掙扎都不能移動分毫。
薛洋拿起內褲不疾不徐地穿上,然後轉過身,用食指在屁股上畫著圈圈,最後在屁股中間點了點,嬌滴滴的說道:“可別讓人家忍太久咯!呵呵”說完她笑著開門離去。
十九
“權哥,你聽我解釋!”項雲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道,但卻依然死死地抱著我不放。
“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你這沒用的廢物!,沒想到你也是這種賤貨,竟然自甘墮落到這種地步!”
“不,我是有苦衷的,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權哥,是你的話,應該能理解我才對,你不也曾經舔過司徒優奈的鞋底嗎?”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是主……薛洋告訴我的。”
“她又是怎麼知道的?”
“那我就不清楚了!但那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由始至終都是一類人,不是嗎?”
“呸,誰和你這賤貨是一類人!我TM是迫於無奈才做出那種事情!”
“那就對了!我也是一樣!如果我不這麼做的話,我不但會身敗名裂,傾家蕩產,甚至有可能還要坐一輩子牢!”
“即便如此,委曲求全也應該有個限度,你看看你,窩在女人屁股下面,還舔她的屁眼,你還算是個人嗎?你連狗都不如!”
“我……我開始也是這麼想的!但當我回過頭來,才發現自己已經一步步的越陷愈深,我根本就沒法回頭了!我只能這麼做!”
“哼,這些不過是借口而已!”
“哎……”項雲嘆了口氣“權哥,你聽我說,還記得你在今年的暑假,我們一起去新開的那家賭場賭博的事嗎?”說完,項雲這才放開我,我揉了揉麻痹的雙手。說道:“當然記得,那天我們還贏了一大筆錢。”
“沒錯,正因如此,我就喜歡上賭博,幾乎天天都去,並且開始越賭越大,短短十來天時間,不但把贏的都賠進去,連多年的積蓄都輸個精光,實在是不甘心,後來我把房子車子都抵押了,打算做最後一搏。”
“哎……”說道這里,項雲長嘆一口氣。
結果顯而易見,肯定是血本無歸。
“我欠下賭場巨額賭債,那可是天文數字!一想到房子沒了,車子沒了,還欠下一屁股債,就算我做一輩子老師也不可能還清,我這輩子就這麼完蛋了!然而,我也不知怎麼的,一怒之下竟然把荷官活活打死了。”項雲抱著頭,看上去非常痛苦。“我拼命的逃,拼命的逃,可最後還是被抓住了。他們把我關在地下室,不給我飯吃,不給我水喝,還不斷地鞭打我,虐待我。”項雲顫抖著手掀起衣服,露出一身猙獰的傷疤。“我實在受不了了,我已經徹底絕望了,我只想盡快死去!可就在此時,薛洋出現了,所有人竟都向她鞠躬行禮,稱呼她為大小姐,原來她竟是賭場的太子女。”
“我突然又燃起了求生的欲望,我不想死,原本半只腳已經踏進鬼門關的我,不知道那來的力氣,我拖著鐵鏈一路爬到她腳下,乞求他看在師生的情面上放我一馬,沒想的是,她竟爽快的答應了。”
“哼,答應得那麼爽快,想必肯定是有條件的吧?”
“哎……我當時那還管得了那麼多,只要能保住小命,我什麼都能答應!而她開出的條件就是,讓我做她的奴隸,不,確切的說,是做她那雙腳的奴隸,她告訴我,只要在這炎熱的暑假里,我能把她的腳伺候好,不但賭債能一筆勾銷,還我自由之外還能把我的房子和車子都贖回來……就這樣,我成了薛洋的腳奴。”項雲一五一十的說著……
是的,就這樣,項雲成了薛洋所謂的腳奴。這工作說難不難,說簡單卻也並不簡單。首先。他在薛洋面前他必須都是跪著的,眼睛不能離開她的雙腳,而且不管薛洋走了多遠的路,甚至是剛作完運動,只要她一回來,項雲便要迅速地爬到她腳下,對著她的腳磕頭喊主人,然後用嘴為她脫掉鞋襪,接著用口舌按摩她的雙腳。
這也就算了,每天,薛洋都會極盡所能的羞辱項雲,一次又一次的讓他承認自己是多麼的下賤,而她是多麼高貴。在不斷的灌輸下,久而久之,項雲開始感到麻木,逐漸地接受了成為薛洋腳奴的事實。可是,薛洋卻得寸進尺,一步一步地挑戰著項雲自尊的底限,從此,薛洋不准項雲在吃正常的食物,而只能喝她的洗腳水,吃她踩過的飯菜,甚至吃她剪下來的腳趾甲。並制定了一套三跪九叩的禮節,只有作完了才能吃到。起初,項雲還會稍作反抗,但慢慢地,他便習慣並屈服了。
每次項雲都會不斷的安慰自己:“連這個都做了,再也不會有比這更屈辱的事情了,只要我能熬過去,便能重獲自由。”有時候有希望比沒希望更可怕!他沒萬萬想到的是,在前方等待他的,是萬劫不復的深淵。
某一天,薛洋從廁所出來,也許是吃壞肚子,她一直感覺到屁眼熱熱的很不舒服,當項雲給她舔腳底的時候,她靈機一動,拉下內褲,把屁股湊到他面前,命令道:“狗奴隸,用你的舌頭按摩我的肛門!”
項雲被這突如其來的命令嚇呆了,他內心開始掙扎:“再怎麼下賤,也不能給她舔屁眼吧?”
薛洋一腳蹬在他臉上,威脅道:“聽著,狗奴隸,我不會再說第二次,你現在可不再是人!而是一條狗,一條絕對服從我命令的狗!你不配擁有自尊心!你現在要做的,是用盡一些辦法取悅我,否則我只要一句話,你不但會會傾家蕩產,還要讓你坐一輩子牢!你可要想清楚了!現在我的肛門很不舒服,告訴我,狗奴隸,你要怎麼取悅我!”
“回主人,用我的狗舌頭來按摩您的……肛門。”項雲屈辱的把嘴湊上去,吐出舌頭,一點一點的舔劃著薛洋的菊花。
“哼,賤貨!噢……真舒服。”快感如同電流般隨著項雲的舌尖一波一波地傳遍薛洋全身,她為此感到陶醉。她一邊享受著一邊戲謔道:“狗奴隸的舌頭果然管用,用男人的舌頭用來擦屁股,實在是太美妙了,我以前怎麼就沒想到呢?呵呵,告訴我,奴隸,用舌頭給女人擦屁眼是什麼感覺?”
“能用舌頭為主人按摩屁眼,狗奴感到很榮幸,很幸福!”項雲屈辱的回答道。
“是嗎?那里多髒啊,我連用手碰一下都覺得惡心,你卻要用舌頭去舔,還為此感到榮幸,你說你不是賤狗是什麼?”
“……請別再說了!”薛洋的輕蔑的話語就彷如利劍般直刺入項雲內心,屈辱使他渾身發抖。
“不過像你這樣的髒舌頭,用來舔本小姐高貴的屁眼,再合適不過了。你說是嗎?”
“嗚……求求你放過我吧。”
“回答我!”薛洋厲聲道。
“……是的,主人!”
“是什麼?我聽不明白!”
“奴隸的髒舌頭,用來舔主人高貴的屁眼,再合適不過了!”
“哈哈,噢……在用力一點,對,用舌尖刮!嗯……真舒服!狗奴隸,告訴我,我的屁眼是什麼味道?”
“……回主人,主人的屁眼很香很甜,狗奴很喜歡!謝謝主人的恩賜!”項雲屈辱的說道,這些話,早在為她舔腳時就已說過無數遍,只是對象從腳變成屁眼而已。
“哈哈”這種荒唐的話,就連薛洋自己都忍不住大笑起來。“這種話你都能說得出來,實在是太賤了,你根本就不配做一個人了吧,真髒啊,竟然用舌頭舔屁眼。”“給我用力舔,舔出聲音來!”
“唔……”項雲把舌面壓在薛洋的菊花上,用力的摩擦著。
“哈哈,給好好舔,取悅我,可是你活著的唯一價值所在。”
“……是!主人!”
“吧鼻子湊上來,給你點獎賞。”說完,噗的一聲,薛洋放了個屁。
“嗚……咳……”
“哈哈……噢……幸福嗎,狗奴隸!”
“幸……福。”
“哈哈……實在是太令人開心了。狗奴隸!從今天開始,你不再是我的腳奴,你的髒嘴已經沒有資格再伺候我的腳了,以後,你就是我的屁眼的奴隸!我的屁眼就是你的主人,知道嗎!哈哈……”
“嗚……是的!主人!”
從此,薛洋就迷上了肛門被舔的感覺。每次一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坐到項雲的臉上,享受他的口舌伺候,後來為了方便,干脆在凳子沙發中間都挖了個大洞,把項雲的頭塞進去,這樣幾乎在任何時候都能夠享受到舔肛服務。從那以後,項雲就沒有再舔過薛洋的腳,他的舌頭每天都會有幾小時時間是緊貼在薛洋的屁眼上。很快,他的身體就完全適應了薛洋屁眼的味道,舔她屁眼,就像是家常便飯一般稀疏平常。
而舔屁眼的方式也變得越來越多,起初都只是用舌尖舌面不斷的摩擦薛洋肛門外圍,直到有一次,項雲一個不留神把舌頭頂進她的屁眼內,薛洋便像發現了新大陸似地,愛上了這種感覺,直到最後,項雲的舌頭除了放在自己的口腔里,大部分時間都是放在薛洋的屁眼內的。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我甚至都開始覺得,我的舌頭本身就應該放在她屁眼里面,平時只是暫時寄存在我的嘴里而已。”
二十
聽完項雲的敘述,我倒抽一口涼氣。這等匪夷所思,道德淪喪的事情,換做幾個月前得我,是打死也不會相信的。然而現在,在親眼目睹過一系列女權事件後,還那有懷疑的理由。我只是納悶,為什麼這些女人虐待男人的方式怎麼都驚人的相似。
我有點同情項雲。
“就算如此,你難道就沒有想過要找我幫忙?”
“權哥,我也在M大學混了這麼多年了,她有什麼背景,而您又為什麼沒向她下手我也是知道一些的!我現在不但欠了一大筆賭債,而且還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了人!就算是您,也未必能夠救得了我!再說,這種棘手的事情……您也未必會插手,不是嗎?”
的確,如果我動用一切關系的話,或許真能夠救他,但以我和他的交情,我還真不會去趟這渾水。一不小心弄個兩敗俱傷,或者是落人把柄,那多不值得。
“那……”我轉移話題。“她不是答應了你,暑假過後就會放你一馬嗎?為什麼現在你還……”我指了指那並攏的桌子。
“她……主人沒有食言,就在開學那一天,她就把車鑰匙和房產證擺在我面前,我隨時可以離開,但是,我選擇了另外一個擺在我眼前的東西。”
“哦?什麼東西?”
“她的……”項雲吞了吞口水。“大便。”
“哦……什麼?你……”他平淡的語氣讓我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當我理解了話中的意思後,我張大著嘴,一時語塞。
“我知道我很賤,可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兩個月下來,我已經離不開她了,我喜歡上了躺在她屁股下面的感覺!”項雲連忙補充道。
“與舔腳一樣,每次在為她舔屁眼之前,我必須以不同的話語來貶低自己,贊美她的屁眼!然後哀求她讓我舔她的屁眼!開始我還很清楚那只是被逼無奈說出來的違心話!可是當同樣的話說了無數遍後,就好像被催眠了似地,我開始認同這些話語,久而久之,就連我自己都感覺到事情好像真的就應該那樣子,能舔她的屁眼是我的榮幸!回過頭來,我才發現我已經習慣了她屁眼的臭味,不但不再感覺到惡心,反而有點……愛上那種臭臭的味道!”項雲糾結的說道。
“‘薛洋不但年輕貌美,還是上流社會的名媛,她不但有錢,而且還有權優勢,她的一句話就能決定我的生死,像我這樣的賤男人,也只配給她舔屁眼,做她的狗奴隸’。我竟然真得認同了這樣的想法,我只覺得她的屁眼越發高貴,上面的每一個褶皺都變得美麗精致,它的每一次張合都牽動著我的心髒!”
項雲仔細地述說著,我腦子一時間充滿了各種屁眼的畫面。女人的屁眼我看得多了,肛交的次數也不少,但我從來不會將之與美麗一詞搭在一塊,那里有髒又臭,我甚至連看都不願多看一眼。我厭惡的說道:“你這變態!”
“是的,我越發變態,我知道我很下賤,可是,我越是下賤,就越感到興奮,越是屈辱,越能得到快感!我渴望下賤,我要獲得更大的屈辱!只是用嘴親她舔她的屁眼已經不能表達我對它的崇拜了!我必須以更卑微的姿態來表達我對他肛門瘋狂的崇拜,最終,我產生了一個念頭……”
“……”
項雲開始變得興奮,他的襠部高高的撐起了帳篷。
“我要吃她的大便,我要吃她屁眼里面出來的東西!我要成為她屁眼的一部分!讓她的排泄物從我的嘴巴通過!”“你……瘋了!”
“我沒瘋!我知道你現在一定不能理解,但我相信,你一定能夠理解的!我們是一類人不是嗎?咱們性格相似,愛好相似,如果是你的話一定能夠理解我的!”說道這里,就像是入魔似地,他竟不知廉恥的當著我的面把手伸進褲襠里揉搓著,神情開始變得陶醉。
“權哥,要不您也來做薛洋的奴隸吧!咱們一起伺候她!你想想,咱們兄弟倆,兩個大男人竟然給一個小女孩當廁所廁紙,我大口大口的吃著她的屎,你則大口大口的舔干淨她大完便後的屁眼!那是多麼屈辱,多麼讓人興奮的事啊!”
“去你媽的!”我氣得一腳踹向他鼓脹的襠部。項雲慘叫著倒坐在地上,他捂著襠部狼狽站起,但也因此恢復了幾分理智,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慚愧的說道:“權哥……我……”
“別TM再叫我權哥!你個惡心的變態!”
“我……”他還想解釋,就在這時候他的手機鈴聲響起。
“主人”項雲接聽了電話:“……是……是……狗奴知罪!狗奴這就過來!”
“權哥,主人還在等我呢,我要去完成我的工作了。”項雲掛掉電話後,扔下一句話,便匆匆離去。
MD,什麼工作!不就是吃屎嗎?你這惡心的廢物!吃女孩的屎就那麼重要嗎?
我獨自坐在空蕩蕩的教室里,心里很不是滋味,是憤怒,還是失落,我自己也搞不太清楚,在以往,無論多少次看到女權事件,我都不曾如此迷惘過,不管多少男同學被調教成奴隸,對於我來講,都只如同在聽一個離奇的故事,看一場惡心的電影,雖然反感甚是憤怒,但我始終只是一個旁觀者。然而,這一次卻離自己如此的貼近,一直以來,同樣作為流氓教師,我所認同的純爺們,與我有著同樣的愛好,經常一同誘奸女孩的男權主義者,卻突然搖身一變,徹徹底底的成了女孩的廁所,並且還為此著迷。這種事情,即便是闖蕩江湖十幾年,見慣了風風雨雨的我也一時不知如何自處。
突然之間,腦子里竟不由自主的浮現司徒優奈的倩影。突然想到,如果不是因為戒嚴令,如果我至今還躺在那該死的廁所里,以司徒優奈的恐怖手段,我又會變成怎樣呢?……不敢再往下想,連忙收拾心情離開。
二十一
“那種廢物,沒必要再為他浪費心力。”我甩甩頭,對自己說道。
最重要的是,今天可是特別的日子,如此重要的節日怎麼能就這麼虛耗掉,不來點淫蕩刺激的又怎麼對的起我流氓教師的稱號!吃完晚飯,我便到圖書館附近游蕩,之所以會選擇圖書館,那是因為,在乎學業的女生最容易在威脅之下妥協。很快我便鎖定了兩名結伴同行的漂亮妹子,上前一看,喲呵,竟然是老子的學生,沒錯,正是司徒優奈所在班級的學生。也許是因為平常司徒優奈實在是太耀眼奪目,使得我一直沒有對班級里面的其他女生下手,難得這次逮個正著,必須好好享受一番。
看到她倆帶著驚慌的眼神,我興奮的渾身打顫。一頓威逼利誘之下,倆小綿羊緊緊相偎著順從的跟在老子身後。選了一處偏僻的草地,上來第一件事,便是撩起裙擺將她們那礙眼的小內褲脫掉,隨著內褲輕輕滑過那顫抖著的雙腿,白花花的屁股頓時一覽無遺。我狠狠的在上面揉捏了一番。
接著,老師我便吧褲子褪下,命令她倆蹲下給我口交,看著她們緊閉雙眼,生澀的舔著我的老二,我一陣舒爽,我不由的前後擺動著身體。
突然想到,按照現在M大學的“校風”,像她們倆這姿色,私下肯定有不少男生願意做她們的奴隸,也許平時都是兩個男生在為她們口交,但是現在,她們倆卻只能在我的胯下為我舔老二,哈哈!這高人一等的優越感令我興奮之極。
舔了許久,我感到累了,便仰躺在草地上,倆女孩跪在我身旁低頭繼續舔舐著我高高聳起的肉棒。我的手也沒有閒著,伸到她們的胸部上使勁揉搓著。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舔著舔著,其中一位女生竟然跨到我的胸口上,絲質的裙擺輕輕的撩撥著我的下巴。弄得我癢癢的,我反射性的將她的裙子掀起。首先印在眼簾的,是那緊閉著的紅褐色的屁眼。仔細一看,上面還稀稀拉拉的長著幾根絨毛。往下看,她的肉縫已經微濕。
此時一根舌頭從我老二上撤走,緊接著老二便整個被包裹住。雖然口技非常生疏,但卻更能讓我得到快感,要的就是這種初戀的感覺!我舒服的哼了哼。突然來了興致,我便讓另一位女生坐到我臉上,我很少為女生舔陰,因為那里還是用草得比較過癮,但今天難得有兩個生澀的清純學生妹,舔舔也無妨。了解了解年輕人的味道。
在我口舌的刺激下,她的肉縫很快就濕漉漉一片。臉上淫靡的氣味不斷的刺激著我的腦細胞,身下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
然而享受著快感的我並沒有意識到,接下來所發生的事,將令我終身難忘!正當我快要到達高潮的時候,倆女孩卻突然同時站起,臉上的屁股才剛一離開,舌頭還沒來得及抽回,立馬就被一只厚厚的平底拖鞋踩得死死的,這時,我條件反射的伸手要去抓,但半路卻又被兩只大手生生壓回地面。我正想要將臉移開,卻又被某人用膝蓋從兩邊鉗死。
這種感覺似曾相識,我背脊一陣發涼。
緊接著,臉部重量劇增,胸口一重,有人站了上來。隨後,臉上的腳便開始左右碾壓,鞋底沾著的沙子隨著碾壓刺進我的皮膚,臉頰已經被劃破,我拼死掙扎著。但越是掙扎臉上的重量越大,後腦似乎已經陷入草地中。非常痛,但又無法喊出聲來。
不知過了多久,鞋底終於從我臉上移開,我如釋重負,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我定睛一看,倒抽一口涼氣,果然是司徒優奈!而壓制著我的人,毫無疑問就是黃振國!
我操!我操!真TM的操蛋!這運氣也太背了吧,在這偏僻隱蔽的地方都能遇到這個該死的煞星!
氣還不曾喘順,司徒優奈又一腳踩著我的喉部,然後輕蔑的看著我,宛如高高在上,主宰著人類命運的女神一般。“我的人你也敢碰!”她冷冷的說道,語氣中帶著殺機,我這縱橫江湖多年的資深流氓都不由自主的打個寒顫。
我一時間竟被震懾住了,顫抖著雙唇說道:“司,司徒同學,這,我真不知道她們是您的人!”“您就高抬貴手,放了我吧!”“下次不敢了,下次真不敢了!”
“嗯?”司徒優奈腳下用力一蹬,喉部便傳來劇痛。“我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嗎?”
我劇烈的咳著:“主,主人,我錯了!”
司徒優奈松開腳,移到我嘴上。
“舔!”
我想都沒想,張口便大口大口的舔了起來。
“哼!就你這窩囊樣,也敢自稱是流氓教師!”她把腳收回,從我身上下來,輕蔑的說著:“什麼流氓教師,終究還不是我腳下為我舔鞋的一條賤狗!來吧,賤狗,回到學校那麼久了,應該知道,在M大學要向美女求饒應該要怎麼做了吧。好好發揮你在這段時間學到的吧,賤狗!”
她輕蔑的話語如同針刺般直直的刺在我的自尊心上。“真的要那麼做嗎?”“她不敢殺我的!”“太丟臉了!還算男人嗎?”“但她會玩死我,讓我生不如死!”“那就跟他拼了!”“有黃振國在,一定會被壓制!我跑不了!”……頓時,各種念頭浮現在我腦中,內心不斷掙扎著。
“要我教你嗎?”頭頂上傳來司徒優奈冷冷的語調。
二十二
我緊握著拳頭爬起,站直了身子!不知為何竟氣喘吁吁!我低頭看著司徒優奈的腳,踏在厚厚的日系夾腳拖鞋上的,是一雙潔白如玉,完美的玉足,就是這一雙腳,數次踩在我這大男人的臉上,舌頭上,毫不留情的踐踏著我作為男人的尊嚴!如今,我還要主動俯首在她的腳下,卑賤的求饒嗎?我咬緊牙,將視线往上移,修長的雙腿之上,是超短的低腰牛仔褲,平坦的小腹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空氣中。我的心跳開始加快!再往上,則是一件橙色堪堪圍住胸部的露肩短衣!烏黑的頭發隨意的披在胸前。我屏住呼吸,心髒劇烈的跳動著!我要與她站在同一地平线上!我是男人!我不是狗!一鼓作氣的抬起頭!然而當我再一次看到她絕世的容顏,當我面對她憤怒的視线時,恐懼再一次戰勝了自尊!我只覺雙腳一軟,噗通的便跪倒在她腳下!
“我錯了!求主人原諒!求主人饒命!”我屈辱的求饒著。
“還不夠賤!”司徒優奈得寸進尺的說道。
一想到我被這20出頭的女孩侮辱為賤,並且還要以更賤的姿態來乞求她,我便感到自尊心在淌淚。
我像條狗一樣的趴跪在司徒優奈的腳尖前,一邊用額頭敲擊地面,一邊親吻她的腳趾乞求著。
“不錯,稍微有點狗樣了!”司徒優奈根本沒有打算就此結束對我的侮辱,而是一步步挑戰著我自尊的底限。她將腳趾趾翹起,戲謔道:“告訴我,一條狗看到這種情況應該怎麼做?”
我屈辱的將她的腳趾含住。
“哈哈……”司徒優奈輕蔑的笑著。“你不是喜歡口交嗎?為我的腳趾口交吧,賤狗!”
我應聲吸吮起她的腳趾起來。
“你果然也是個下賤的男人啊!“司徒優奈輕蔑的笑道。
屈辱使我內心淌血,但卻又提不起反抗的心理。我只能一遍遍的吸吮著她的腳趾頭。
“好了,賤狗!”司徒優奈將腳從我口中抽出,趾尖上沾滿了我的口水。
“躺在地上!”司徒優奈命令道。“竟然連我的人也敢碰!要不是小如聰明,發短信通知我,恐怕你就已經把你身體那肮髒的東西射到小如嘴里了吧。嗯?”司徒優奈提起腳踏在我裸露的下體上質問道。
我打了個寒顫,在衛生間的那一幕還記憶猶新。該不會……
“我知道錯了,主人,請饒了我吧!”我求饒道。
“饒了你?當然可以,小如!”
“是!”
“去吧,他要怎麼對你,你就怎麼對他吧!這叫以牙還牙。呵呵……”
“好……好的!”小如走上前來,臉紅紅的看著我,然後跨到我的頭上。
喂,喂,開玩笑的吧!我掙扎著爬開。卻被黃振國一腳踏在肚子上,壓得死死的。同時司徒優奈將我的老二挑在腹部上踏著。冷冷的說道:“你沒有選擇的權利,就算把你的賤根踩爛,就算你昏死過去,到最後依然要讓你接受懲罰!你最好乖乖的吧嘴張開!”
“小如!開始吧。角度要調好哦。”
“是!”小如再次跨在我頭上,撩起裙擺,蹲了下來。
“嘴巴張大!你這賤狗!”司徒優奈站到了我的大腿上,用腳跟狠狠的碾壓著我的老二!我吃痛的大喊著。
看著熟悉的少女的私處,我第一次感到恐怖,心髒劇烈跳動著,像是要從口中跳出來一般。天啊!趙天權啊趙天權!你在干什麼啊?你竟然在張嘴給女孩接尿!那可是尿啊!你還是人嗎!我痛苦的將頭扭向一邊!
“啊!”緊接著就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雖然看不到,但老二肯定又破皮了!
“看來還是讓你昏死比較方便。”司徒優奈甜美的聲音在此時聽來是那麼的讓人畏懼。
“我喝!我喝!”我繼續張大口對著女孩的私處。
然而十分鍾過去了,卻依然沒有任何液體從女孩的私處落下。女孩開始著急了,不停的揉搓著腹部。十分鍾又過去了,卻依然沒有任何動靜,我的嘴巴也因為長期張著而感到有點酸痛!
女孩放棄了,她站起身子。羞愧的說道:“我……我尿不出來!”
司徒優奈對她翻個白眼:“真沒用!平時尿你同桌嘴里的時候不是很興奮的嗎,怎麼到這就尿不出來了!小舒你來。”
“我……我剛剛在圖書館尿完才出來的。”小舒低頭說道。
“你……”司徒優奈氣得說不出話來!”廢物!”
小如和小舒雙雙跪下。
“罷了,你們才接觸不久,這一次就算了,回去多練習!”
“是!”
司徒優奈從我身上下來。黃振國也松開了腳。
謝天謝地,我在長吁一口氣。似乎逃過一劫了!
二十三
然而事情卻並未就此結束。
只見司徒優奈緩緩地把短褲脫掉,露出純白的蕾絲內褲,接著她跨開腿,下體向前傾,黃振國立馬跪到她腳旁,用嘴咬著她內褲綁帶,正當考慮著要不要趁機溜走的時候,黃振國已經將司徒優奈的內褲卷起收進口袋。
“起來跪下!”黃振國一腳踢在我的腰間。“便宜你了!你這臭小子!”他恨恨的說道。
“啊?”我還不明就里的跪著。帶點疑惑的看著司徒優奈,此時她完美的下身已經完全暴露在月光之下,美麗的花瓣像是帶著魔力似地牢牢的吸住了我的眼球,我感到下體一熱,老二緩緩翹起。
正當我看的入神的時候,司徒優奈發話了。
“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如果你讓我尿在草地上的話,你身後的男人將會無視戒嚴令把你大卸八塊,你可知道從我身體排出的排泄物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嗎?可不僅僅是他的食物那麼簡單哦!”
話音未落,我就感覺到身後一股殺氣傳來,按照黃振國對她的崇拜程度以及他平時下賤的作風,我毫不懷疑司徒優奈所說話語的真實性,我不敢回頭,迅速的爬向司徒優奈胯下。
當我下意識的想用嘴包住司徒優奈美麗的陰部時,卻被黃振國一把揪著頭發。
“你要是敢用你的髒嘴觸碰主人的聖體的話,我一定會吧你的髒嘴撕裂!”
“呵呵!”司徒優奈輕笑著說道。“抱歉,我有潔癖,沒有經過消毒的廁所,我是不會碰的。”
我只好仰著下巴,張大嘴在她胯下。黃振國扶著我的頸部,往里壓了壓,然後又往上提了提。此時我的老二早已軟了下來。我畏懼著盯著她花瓣內若隱若現的小孔,內心祈禱著千萬不要有液體從這里出來,然而我還是太天真了,司徒優奈是什麼人,她可是臉屎都可以毫不在乎的往男人嘴里拉的人!又怎麼可能尿不出來!
很快,一股清澈的液體便從窄小的尿道口射出,直直的打在我的舌面上,四濺的尿液反彈到上顎,卻完全沒有濺出口腔。我這才明白黃振國的用意,是啊,他已經無數次做司徒優奈的廁所了,對於她站著尿尿的角度,嘴巴應該在什麼位置早就了然於心了吧。
即使是美若天仙的司徒優奈,排出來的尿也依然是尿!尿騷味瞬間占領了我的口腔,咸咸的尿味瞬間將我拉回現實,我竟然在用口腔去裝盛別人的尿液!我很想把頭扭開,把嘴里的這些該死的液體吐掉!但理智告訴我,絕對不可以這麼做!不但如此,我只能閉氣不敢呼吸,生怕自己會吐出來,尚若真的吐在地上,等待我的必定是地獄般的折磨!然而沒想到司徒優奈這麼一個瘦弱的女子,膀胱容量竟也這麼大,最起碼要比我的口腔容量要大!眼看尿液就要從嘴角溢出,如此一來,想要不不溢出且騰出空間繼續裝盛司徒優奈的尿尿,就只有一個辦法,往肚子里面吞!讓尿液進入喉嚨流到胃里面去!只是司徒優奈的尿液還在持續著,張嘴吞咽的話,必定會讓尿液溢出!我心急如焚!
就在我心生絕望的時候,司徒優奈的尿尿停止了。
“喲,小便池好像堵塞了呢!”
我如獲大赦連忙咕嚕咕嚕往下吞,然而卻忘了那可是尿液,不是飲料,第一口吞下去,我便感覺到一陣惡心,數口之後,終於還是嗆著了。我捏緊鼻子硬是把剩下的尿液吞下去,吞完後我不停的咳嗽起來!
“沒用的男人!”司徒優奈厭惡的說道。她向黃振國招招手,黃振國便屁顛屁顛的鑽到她胯下,用嘴包裹著司徒優奈的陰部,只見他喉間上下起伏著,司徒優奈的尿液到他嘴里變得暢通無阻,直尿道胃里。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我一把跳起,撒腿就跑。
然而才剛跑兩步,身後便傳來司徒優奈的聲音:“小舒,剛才的畫面都拍下來了吧?”
等等,拍下來?這是怎麼回事?我停下腳步,回頭看看。
“嗯!”只見小舒把手機遞給司徒優奈。
“角度不錯!老師的樣子很清晰!我也只露了下半身。非常好!”
“這……你們!竟然還拍了下來?”
此時,黃振國開始舔舐司徒優奈的陰部,做便後的清理。
“當然,M大學的流氓教師做學生的馬桶耶,如此經典的畫面不拍下來豈不可惜!”司徒優奈衣服理所當然的說道:“喲,我的馬桶,你跑那麼遠是想干嘛?還不快爬過來!”
我無奈地跪下爬到她腳邊。
司徒優奈推開戀戀不舍的黃振國的腦袋。以腳尖挑起我的下巴,讓我看著她手機上的畫面,然後戲謔著說道:“老師還挺上鏡的嘛!放到網上去的話,搞不好能出名哦!”
“司徒……主人!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我雖有點生氣。但卻仍然不敢直呼她的名字。
“啊哈,你除了這句還會什麼呢?”“還真是可笑呢,連喝我的尿都沒有生氣,被拍下來了就著急了?是怕我真的放到網上去嗎?你還真是個好面子的男人呢!”
“……”
“很害怕別人這麼說吧:‘快看快看,原來咱們學校不可一世的流氓教師竟然是個愛喝女人尿的賤男人呢’。又或者是這麼說:‘權哥,沒想到你平時像個純爺們,竟然也是個愛喝女人的尿的賤貨!’再要麼就是這樣?‘權哥啊,你看吧,我早說過咱們是一類人吧!’”
“……”我憤怒得渾身顫抖。
“呵呵,不過你放心,會這麼說的人似乎只有一個呢,哈哈……而且搞不好會得到這樣的答案哦:‘權哥,您真幸福,能喝到那種美麗身體出來的尿液,羨慕死我了。’哈哈……”
“呀!臭婊子!我跟你拼了!”我大吼著跳起,一拳揮向司徒優奈,只見她從容側身後退,黃振國一個回旋腿重重的踢在我面門上,我只覺腦子一震,身體頓時騰空,接著重重的砸落在地,鼻間一熱,兩行鼻血刷刷的往下流。
二十四
我等我起來,黃振國便衝上前來將我壓倒在地,他用膝蓋抵著我的喉嚨,牢牢地握緊我手腕,凶狠的說道:“我警告過你!要是你敢背叛主人!我將會讓你生不如死!”說完,啪嗒一聲,他將我的小指硬生生掰斷。
“哇啊!”我慘叫著!口中大罵道:“黃振國!你這賤人!你最好立刻殺死我!否則日後我就算拼個玉石俱焚也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哼!就憑你!”說著抓著我的無名指,慢慢的向外掰!
“住手!”一聲嬌喝,司徒優奈抬腳踢在黃振國臉上!“你算什麼東西!竟然也敢自作主張!”司徒優奈滿臉怒容。
黃振國連忙趴跪在她腳下。方才還不可一世的壯漢突然匍匐在司徒優奈腳下卑微的顫抖著。司徒優奈看都沒看他一眼,抬腳踏著他的後腦勺走到我身邊,就像是踏過一顆石頭一般。
“你這又是何必呢?”司徒優奈對抱著手在地上慘叫的我說道,但語氣中卻毫無憐惜之意。
“司徒優奈!我跟你沒完!”我惡狠狠的看著她!
“然後呢?”
“我一定會動用所有的關系,召集所有的兄弟,就算日後因為戒嚴令身敗名裂被判死刑,我也要把你碎屍萬段!”
“哦,突然變得挺像個爺們的呢。和剛才喝尿的你完全不同呢。不過我真的很懷疑,會有多少人甘願和你一同冒這個險呢?不過我敢肯定,稍微有點官職的人都絕對不會因為你的一時衝動而自毀前程!最主要的是,我腳下也有不少有頭有臉的人物存在呢。最起碼,我可以保證,你想要動用白道的力量是不可能的了。”
“別太小看我了,司徒優奈!即使不動用白道的力量,我一樣能夠把你碎屍萬段!”
“好吧,看來你真的對自己的人緣很有信心呢。聽說你在黑道有不少出生入死的兄弟呢,剛好我這里願意為我去死的奴隸也挺多的,不知道結果會怎樣呢。”
“那咱們就等著瞧!”
“既然這樣,你走吧,我不攔你。”“不過,明天一早,你精彩的片段就會傳遍各大網絡!不管你最後是否能夠將我碎屍萬段,我敢肯定的是,你絕對會顏面盡失!哈哈……”
“你……你敢!!”我怒目圓睜!
司徒優奈捂著肚子一陣輕笑,依然裸著下身的她順勢坐在依然匍匐在地的黃振國背上,疊起雙腿悠哉的晃著。她戲謔道:“你剛才是在威脅我嗎?如果是的話,不得不說那實在是太滑稽了!”
“……”
“好吧,難得你男人一回,我再給你一個選擇,我可以暫時不把影片發到網上,你也可以隨時叫人來找我算賬,但是那時,不管你復仇是否能成功,我保證影片將會在同一時間傳遍各大網站。當然,如果你不打算報仇或者暫時不打算報,我都會暫時保存影片。直到學期末,再把它銷毀,不留痕跡的銷毀。你看怎麼樣?”
“我怎麼知道你是否完全銷毀?我憑什麼相信你!”
“我司徒優奈可不像你們這些賤男人,我說過的話就一定能夠做到!”
“哼,這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詞!”
“搞清楚了趙天權,我可沒有詢問你的意見,你沒有選擇的權利,你大可明天就去召集人馬過來。”
“……”仔細想想她的提案無論如何似乎都對我有利。
“當然,天下可沒有免費的午餐。如果你接受,那就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以後的體育課可不許找人代班哦!我可不想在見到那惡心的男人。”
“就只有這樣?”
“哦?既然你這麼說我就再加一條吧。”司徒優奈拿起內褲說道:“把我的內褲吃掉!”
“這……這怎麼可能!”
“哈哈……!”司徒優奈開心的笑起來:“那就改為幫我吧鞋穿上吧。”說完她腳一甩,把拖鞋甩得老遠。“當然,絕對不能用手哦。”“不過你得要快了,你的手指要再不醫治的話恐怕就接不回了哦。”
MD,都怪我多嘴,不過正如她所說,我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無論我是否要報仇,最佳的選擇都是答應她的提議。哼,等我養好傷,等戒嚴令一過,我定會召集一切力量,將她活捉,然後找人輪奸她,再拍成影片……
我抹掉鼻血,像狗一樣地叼起拖鞋,拖著疼痛的身體艱難的爬向她腳下,咬著鞋跟往她的腳尖上套,不料卻套了個空,她竟然把腳移開了,我向前爬了爬,再一次咬著鞋跟往她的腳尖上套,眼看就要套上去了,她竟又把腳一到另一側了,我扭過頭,叼著鞋子追逐著她的腳尖,就這樣,在偏僻的草地上,一個裸露著下身的美麗女孩坐在男人的背上,輕笑著擺動著右腳,戲弄著跪在她腳下叼著她鞋子的傷痕累累的男人。旁邊的兩個清純女孩早已笑得閉不攏嘴。
我知道我此時的樣子一定是蠢透了,但我卻別無選擇。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司徒優奈玩累了,最後終於是成功的把鞋子套進她那邪惡的腳上,接著我扭頭便跑。
身後傳來司徒優奈的大笑聲。
二十五
狼狽的一路狂奔,眼看就要到校門口,突然間胃部一陣翻滾,。
蹲在樹下干吐著,卻始終不能吐出任何東西,反而弄得滿嘴滿鼻的尿騷味。左手不受控制的抖動著,我得趕快找間醫院看看。
一下車,我衝進醫院,但所做的第一件事並不是找醫生,而是忍痛奔向衛生間,因為的士司機那怪異的眼神告訴我,在見醫生前,我必須得先漱漱口!
折騰了個把小時,待醫生給我包扎好並吃了點消炎藥,已經是凌晨時分了,索性就住在醫院。
仍然是那間熟悉的病房,可笑的是,同樣也是偷雞不成反被司徒優奈玩弄於股掌之中,不,確切的說應該是腳掌之中。
叫了份宵夜,躺在病床上,回想著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心中滿是懊惱!
“我怎麼就這麼窩囊!”我猛抽了自己一嘴巴子。
“天啊!我竟墮落到喝女人的尿!”我懊惱的扯著自己的頭發!真不敢相信,也不願意承認那像狗一樣叼著鞋子追逐著女孩裸足的那個男人就是自己。可是就是不知道為何,每次面對司徒優奈,我就像變成另一個人,變得懦弱,無能,瞻前顧後!明明是對她恨之入骨,明明恨不得把她撕成碎片,可一到緊要關頭就委曲求全,無論如何都提不起玉石俱焚的決心……
就在我自責懊惱的時候,門開了,走進來一位護士,護士端著食物低著頭走到我身旁。
“您好!您要的宵夜!”護士羞答答的說道。
仔細一看,這不是上次那位一直照顧著我老二的可愛護士嗎?沒想到竟然那麼巧。來的真是太是時候了。
她把宵夜放下後便欲離開,我一把抓住她的手。
護士MM就這麼順從的,乖乖的鑽進了被子里……
我使勁的壓著她的腦袋,同時擺動著xia ti,我急需在她的嘴里,找回些作為男人的自信……
“喔……”一陣子沒見,護士MM的kou ji是越來越純熟了啊。
“噢……哦……”快感一波接著一波。
“唔……額!”然而就在我快要發射的時候,該死的竟然打了個嗝,緊跟而來的竟然是淡淡的尿騷味,瞬間仿佛又回到了司徒優奈的胯下,我正張大嘴裝載著她的尿液,尿液打我的舌面上,水流聲浮於腦際……
就像是從天堂跌落到地獄,老二就如同泄氣的皮球,唰唰地癱軟下來。護士MM連忙使出渾身解數,連舔帶吸。
只是無論護士MM怎麼努力,我仍舊無法集中精神。
“司徒優奈,我操NM!”心中咒罵著推開護士MM,我衝到衛生間。蹲在馬桶前,將手指伸進口腔內……
這真是糟糕透了的一天!
雖然我的小傷其實並沒有住院的必要,但由於實在不想回學校,便又在醫院里住了幾天。當然其中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護士MM那百般的“呵護”。我猜想,護士MM肯定是愛上了我的老二,每到休息時間,她都會找各種理由溜進我房間內,什麼倒水啦換藥送宵夜的……當然每次我都會順勢“強行”把她留下,然後在她可愛的小嘴里狠狠的來上一發,所幸的是,發射過程非常順利,我並未因為司徒優奈而對正常的性行為有任何心理障礙。
中間還有個小插曲,護士MM在為我口活得時候,我曾努力的想要把小便排到她嘴里,想要體驗體驗在別人嘴里排泄的優越感,但最後還是失敗了,對著別人的嘴根本無法尿得出來,尤其胯下的還是這麼一個可愛的人兒,可愛的小嘴兒,更何況還是在老二勃起的狀態下,這時還真有點佩服起司徒優奈來……
無論如何,這幾天在醫院過的還算是不亦樂乎,更是讓我真正的找回了作為流氓的優越感。
晚上接到干爹的電話,讓我盡快去找他一趟,有重要事情要商談。語氣嚴肅。
恰巧明天是假日,那就直接到他家去吧。
二十六
隨便收拾收拾,辦理了手續便離開醫院,剛要打的,卻看到遠處圍了一圈人,好奇心驅使下便上前看看。
原來是一起交通事故,似乎只是稍微擦撞了一下。然而其中一輛車的車主,幾個金發紋身的2B青年卻大聲的叫囂著要砍死對方,那氣勢簡直就像是碰上了殺父仇人似的。反觀另外一輛車的車主, 30來歲頭發微禿的眼鏡男,正不停的道歉,表明自己會做出賠償。
眼看雙方快要達成賠償協議,我也感到無聊想要離開的時候,其中一個2B青年突然指著車廂夸張的狼嚎起來。然後幾個2B青年一起叫嚷著敲打著車門。
不一會,車門打開,沒想到出來的竟是一位天仙般的古典型美女,美女身著紫色連衣裙,膚如凝雪,晶瑩如玉,宛如貂蟬再世。
幾個2B青年立馬打了雞血似的興奮起來,有的鬼叫,有的吹哨,有的擺動腰部做出下流的動作。
眼鏡男此時已經滿頭大汗,他連忙擋在美女中間。但卻被一腳踹開。其中一位看似是老大的2B青年走上前去,伸手欲抓美女高高聳起的胸部,美女皺眉跳開。2B青年又嬉笑著把手往她下身伸去。
眼看美女就要慘遭毒手,我撥開人群,義憤填膺的大喊道“住手!”
我深情的看著美女,然後轉身用我魁梧的身軀擋在她身前。
“你是什麼人?敢管老子的事?”2B青年打量了我一會兒後,說道。
“流氓少爺趙天權!”我臨時給自己起了個帥氣的名號。
果然,幾個2B青年被我的氣勢唬住了,開始交頭接耳,但一陣搖頭後問道:“你混那里?”
“黑龍會!”我簡潔有力的說道。
2b青年們又是一陣互看,然後2b首領又說道:“我們是黑龍會XX街瘋猴的頭號小弟包皮,你那條街的?”
沒想到這幾個2b竟然也是黑龍會的,XX街的瘋猴?還真沒聽說過,不過既然這樣事情就好辦了。
“哼”我輕蔑的看著2b首領,帥氣的掏出愛瘋4,,撥打鐵黑龍的電話。然而竟然無法接通,我依然仰視著2B首領撥打起黑龍會二把手傅永勝,嘟嘟一陣響之後竟然沒人接!!
我再次淡定的尋找著號碼,打給黑龍會軍師級人物宋海軍。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喂,黑龍,你的手下是不是有個叫瘋猴的……對,你現在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告訴他小弟包皮,爺我趙天權是什麼身份!還有,不是交代過你現在是非常時刻不能生事嗎?你沒吩咐下去嗎?你當這戒嚴令是擺著看的?這件事你必須給我好好處理!對,立刻!”
2b青年們開始騷動起來。2b首領臉色開始發白。他唯唯諾諾的說道:“權哥,小弟們還年輕不知天高地厚,有眼不識泰山,權哥您……”
我暗爽,但心里開始盤算起來:他*的運氣真背,3個人竟然都打不通電話,待會這2B首領遲遲沒接到電話該要怎麼糊弄過去呢!
就在這時,轟隆轟隆,一連串的引擎聲由遠及近地響起。最後幾十輛摩托將我們圍了個水泄不通。車手們個個造型奇特,夾克後背皆印著白色的骷髏圖案。圍觀的群眾皆不敢逗留四散而去。緊接著一輛豪華轎車穿過摩托停在中間。
“骷……骷髏幫!”此時,2B青年們一個個嚇得臉色慘白!龜縮進車子里。
骷髏幫,我知道,是郭旭勢力下得一個黑幫組織,老大是人稱嗜血骷髏的白仁展。組織的作風就如同名字一般殘忍而令人畏懼。
如今更竟然在戒嚴令期間明目張膽的率眾到我林家勢力范圍內。
車門打開,下來一個時髦的金發帥小伙。此人我五六年前曾見過一面,是白仁展的兒子白俊,那時候他還只是個靦腆的初中生。
白俊下車後從小弟手里接過大榔錘,在2b青年們的驚叫聲中,將他們的車子砸了個稀巴爛。接著骷髏小弟們將2B青年們從車子中拖出一頓暴打。
2B青年們慘叫著大喊救命。
“權哥救命啊!”其中一個不長眼的2B青年竟然對著我如此喊道。
幾個骷髏小弟刷刷的看向我這邊。
白俊也注意到我的存在,他向我走來。
“喲,這不是權哥嗎?你還沒死啊?”白俊捋了捋他那高高豎起的金發。
“啊,這不是白瘋狗那位愛抱保姆大腿的狗崽子嗎,越長越人模狗樣了啊。”這可是在我林家勢力范圍,打幾個小嘍囉或許能壓過去,但我好歹是有頭有臉的人,我算准他不敢對我怎麼樣。他可不像司徒優奈,可以任性妄為,尤其在這非常時期,真要把事情鬧大了,不但他骷髏幫,就連郭旭都會成為眾矢之的。
更何況我身後還有這麼一個我見猶憐的大美女看著,我怎能示弱。雖然這美女很有可能是白俊的女友,但能讓白俊當著美麗女友的面出丑也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白俊一臉怒容的瞪著我,幾個小弟想要衝上,被白俊攔下。
“得了吧,狗崽子,別浪費時間在這干瞪眼了,再不滾蛋,一會警察來了就不好收拾了。現在是什麼情況你清楚的很。”
“哼!”白俊一臉‘你給我走著瞧’的樣子,氣衝衝的從我身邊走過,還帶著一身酒氣。
白俊來到大美女身旁,原本氣勢衝衝的他就像是萎了一般,低聲說道:“馨遙……”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白俊臉色,著實讓我大吃一驚。
“怎麼到現在才來!”
“我……幫里面有點事情耽誤了。”白俊此時就像是做錯事的小孩似的。 “啪”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我看你又跟那群豬朋狗友喝酒去了把!嗯?”
“我……”白俊低頭。
“看來還要再好好的調教調教你,才能讓你長點記性!”大美女冷冷的說道。
更讓人沒想到這叫馨遙的美女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竟把白俊嚇得全身哆嗦,‘噗通’一下,他竟毫不顧形象的爬跪在馨遙腳下,可憐巴巴的哀求著:“妹妹,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吧!”
沒想到方才還殘忍凶狠的白俊突然之間變成美女腳下的可憐蟲。反差之大一是讓人難以接受。反觀骷髏小弟們,卻好像對他們之間詭異的關系早已見怪不怪的樣子,只是臉帶同情的看著他們的老大。
而且,據我所知,白仁展只有一個獨生子,什麼時候多了個女兒了?
馨遙沒再理會腳下搖尾乞憐的白俊,在眾小弟的簇擁下上車離開了。
“我會獎賞你的。”在經過我身邊時,她說了這麼一句。
讓我哭笑不得。
不管如何,想要玩英雄救美,一親芳澤的計劃是泡湯了。
嗚嗚嗚……幾輛警車‘及時’趕來。
“權哥,您怎麼在這?” 帶隊的警官竟然認識我,我暗爽。
“嗯!”我打量打量他,總感覺在那見過,但卻又想不出來。“你們來晚了,人已經走光了,這幾個白痴先錄完口供在送醫院,還有,隨便找幾個路人錄個口供,口供你們想好了再給他們錄;附近應該有些個攝像頭什麼的,編輯一下。現在是非常事件,不要立案,但必須要保證所有證據指向骷髏幫聚眾鬧事,明白嗎?”
“是!權哥!”年輕隊長竟然向我敬禮。我再次暗爽。要知道,老子可就一小學畢業的流氓啊。
叫了台出租車。帶著愉悅的心情,我便動身前往干爹的住所。
二十七
說起來,干爹也只比我大十來歲,他大學輟學出來社會闖蕩,聽說一開始只是某政府機關的清潔工,但後來在干爺爺的提拔下,竟一步步的爬到了公安局長這一要職,如今40出頭的他在S市不但位高權重,還富得流油,在他名下的資產房產多得就連我都數不過來。
雖然房產眾多,什麼半山別墅,海邊別墅,但干爹卻只對這棟稍顯老舊的小區房情有獨鍾,十年來都不曾搬遷。據他自己解釋是:這里地處市中心,交通便利,即使有任何突發事件也能身先士卒,第一時間趕到現場處理。
其實那根本就是扯淡!那一次發生案件他不是姍姍來遲甚至根本就不去的。只是去過他家一次我就知道其中原因所在,就在小區不遠處,便是一所私立高校,這所高校最大的特點就是,校服款式非常創新大膽,女生校服效仿正是日本高校的水手服,裙子甚至還要更短一些,一到放學時間,白花花的大腿很是養眼。
這無疑就是他的狩獵場。
我按了按門鈴。
不一會,門開了,開門的是位農村長相的粗獷中年男子,叫水生。說是干媽家的遠方親戚,在廠里工作時出了事故,少了兩根手指,於是就來干爹家當廚師兼打雜,他做的菜我吃過,的確很有一套。
“局長出去辦事了,你下次再來吧。”他說道,語氣卻有點囂張。
“去那了有交代嗎?”
“不知道!”啪!門關上了。
切,小人得志。
於是,我撥打干爹的電話,但卻不再服務區內。不過,我大概知道他再那了。
打的繞高校轉了一圈,在XX賓館門外發現了干爹某一個手下的車子。我會心一笑。下車走進賓館。在大堂休息區果然看到了司機小曲,問出房號便上樓去了。
剛想敲門,里面就傳出歇斯底里的女聲。
“你個臭沒良心的!我跟了你這麼多年,沒有我,你能有今天嗎!你就這麼對我的嗎?”
“嘉琳你聽我解釋!”
“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你個老不死的變態!髒貨!賤貨!竟然背著我干出這種事!離婚!我要和你離婚!”
接著,噼里啪啦一陣摔東西的聲音。
然後,門開了,我連忙讓開,出來的是位30來歲的打扮妖嬈的中年婦女。她看到我後,楞了楞:“天權,你怎麼也在這?”
很快她就想到了什麼:“好啊!原來你這事你一直都知道!你……你們竟然串通起來騙我!” 干媽指著我的鼻子生氣地罵道。
“干媽,您聽我解釋……”
“滾!”
“都是臭男人!賤男人!”
干媽氣衝衝的離開了。
看著她妖嬈的背影,我嘀咕了一句。“你的好事我也知道得不少!”
屋內一片狼藉,干爹赤裸著身體,一臉無奈的收拾著,卷縮在牆角的小女孩看樣子是被嚇壞了,正微微發抖著。
我作了個手勢。示意小女孩離開。但卻被干爹叫住了,沒想到干爹竟然當著我的面俯下身子在小女孩xia ti上大大的吸了幾口。
“啊~”干爹擦擦嘴,說道:“好東西不能浪費了!”
我無語。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惦記著這東西。
干爹將小女孩打發走,並穿上褲子。
“終於還是被發現了啊!”我調侃道:“干媽似乎挺生氣的哦,不追上去沒問題嗎?”
“嗨,別理她!”干爹擺擺手:“發現就發現了唄,我也懶得再這麼偷偷摸摸的了。哎,這年頭,有錢的當官的,那個沒有點特殊癖好,你說我不就是親親小女孩的小嫩B嗎,沒kai bao,干干淨淨的,怎麼就成髒貨賤貨了。”
“呵呵……”我笑笑。這理論還真新鮮。
“噢,對了,你來得正好,我有個任務要交給你!”
“在電話上聊不行嗎?搞得那麼神秘,到底什麼任務?”
“到我辦公室說。”
二十八
干爹把辦公室門關上後,瞄了瞄我纏著繃帶的手,問道:“天權啊!你在學校又被人收拾了?”
“哦,不是,打籃球整的。”
“沒什麼好丟臉的,又是那女人?”
“咱不瞎扯了,說正事,你剛才不是說有任務要交給我去辦嘛?到底什麼事?”
“我可沒瞎扯,我就想警告你,不管是不是被那女人給收拾了,你都給我把這口氣咽下去!那女人不簡單!”干爹嚴肅的說道。
他從抽屜里拿出厚厚的一份資料遞到我面前。
“這一大疊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一系列相關的案子。簡單的概括起來就是,當時S市最大的黑社會勾結大批政府官員組成了某個組織。他們走私毒品,販賣人口牟取暴利,期間更是陸續暗殺了多名不願參與的政府高官,包括當時的市長向榮華。而新任市長司徒浩在落網後被證實正是其中一員。而這個組織的首領竟然是一個叫鈴木加奈子的日本女人。”
“哇,這女人是什麼來頭?竟有那麼大的能耐?”
干爹搖搖頭:“除了名字之外,我們就只知道她長得非常美,美到讓男人心甘情願為她去死得地步!”
“你的意思是,就像司徒優奈一樣?”
“是的,我懷疑,這個叫司徒優奈的女人很有可能就是鈴木加奈子的女兒。”
“這……寫小說呢?這也太戲劇化了吧?二十年多後女兒遠渡中國完成母親未完成的霸業?”
“的確,這事不怎麼靠譜。但不管怎麼樣,這女人你絕對不能動!雖然我沒見過她,但我想這女人必定長得非常漂亮,對吧?”
“何止,簡直就是傾國傾城!”我由衷的說道。
“那就對了,她就是靠著相貌勾搭上不少黑白兩道有頭有臉的人物,尤其是郭旭那老頭的部下。大部分都與她有那麼一腿!”
有一腿……的確是有一腿,但我估計大多都只不過是拜倒在她的腿下而已。使我震驚的是,這婊子的能力遠遠的超乎了我的想象,竟然勾搭……不,應該是征服了如此多的男人。
“看來郭老爺子是真得老糊塗囉。竟任由部下如此亂搞。”干爹說道:“所以說,在這非常時期,你絕對不能與她起任何衝突!明白嗎?”
“知道了。”我故作委屈。
“嗨!”干爹拍拍我的肩,安慰道:“別灰心,我正想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
“戒嚴令已經到達尾聲了。”
“哦?還有多久?”
“頂多半個月,到時候S市的勢力分布將會來一次前所未有的大洗牌!我們林家勢力將會擴張到只手遮天的地步。到時候,你愛對那女人怎麼樣就怎麼樣!沒人再敢阻攔你!”
“真的嗎?”我欣喜若狂。
“當然!不過在此之前,你必須得沉得住氣,千萬不要壞了大事!實在不行就別在回學校了。”
“干爹你放心,學校那麼大,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事到如今,不回學校也是不可能的了,這要是不回去,我那丟人的影片不傳遍各大網站才怪,以後還怎麼在S市立足。
“對了,你說的任務到底是什麼?”
“不急,待我收拾收拾,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
二十九
在車上,我問干爹。
“對了,你知道白瘋子有個女兒嗎?”
“骷髏幫那個殺人不眨眼的白瘋子?”
“對”
“呵呵,不奇怪,只要他想,隨時能變出一個來。”
“哦?這是什麼意思?”
“我不也才38,但就有你這麼大個兒子了嗎?”干爹饒有意思的說道。
“干爹你的意思是,這女兒只是認的?”
“肯定的!”干爹笑著說道:“白瘋子早在20年前就太監了!哈哈,這白俊是不是他親生的還不好說!父子倆壓根沒有一塊肉長得像的。哈哈”
我汗顏,沒想到這麼隨口一問,竟然帶出如此驚爆的事實。
“你怎麼問起這個來了?”干爹問道。“怎麼?看上人家女兒了?”
“額,倒不是,早上出門碰上了,這……‘兄妹’倆竟然跑到咱們的地盤得瑟。”想到這兄妹關系,我不由的停頓了一會。
“哼,要得瑟也沒多少日子了。等戒嚴令一過,不,戒嚴令結束,他們也就跟著結束了!”
“哦?這怎麼說?”
“只要你把接下來的任務完成好。你想對他兄妹怎麼樣就怎麼樣!哈哈!”
“到底是什麼任務,你倒是說呀!”
“呵呵,不急不急,就快到了!”干爹得意的笑著。
我去,這老不死的,就愛賣關子!
車子急速駛向郊外,似乎是干爺爺名下的某棟別墅。
把車停好,干爹突然問了句:“你知道什麼叫SM嗎?”
我搖頭。我假裝不知道。
“就是性虐待!”
“哦!”
“有些男人喜歡虐待女人,有些男人卻喜歡被女人虐待!只有虐待被虐待後,他們才會產生性快感。”
“天啊,還有男人喜歡被女人虐待?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得了得了,少給我裝了!還真當干爹是傻子呢?你好歹也是在S市混了那麼多年,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檔子事。我們家老爺子的寶貝女兒就好這一口,只不過她是個S罷了。你上次估計也見識過了。”
我感到有點丟臉:“咳……原來你一直都知道?”
“那當然!要不是我及時救你,指不定你會做出什麼更丟人的事來呢。”干爹如是說道:“其實嘛,你也不用覺得丟臉,男人嘛,能伸能縮,為了生存,為了上位,有些時候,必須得把臉墊在別人腳底下。尤其是在S市,舔著女人pi yan上位的大有人在。”干爹極其露骨的說道。
“你知道我們局里有個叫小趙的年輕人嗎?才短短半年時間,就調到XX派出所擔任所長了。”
我搖搖頭。
“啊!是他!”我差點沒喊出來!我C,真他媽巧了,早上碰到的年輕警官,難怪總感覺在那見過,他不就是在林詩雲地下室里,那在籠子里和林詩雲尿尿的男子嗎!穿上衣服還真TM認不出來了!
干爹帶這我來到別墅里某房間的門外。此時正有倆保鏢在看守著。
“不好意思,嚴先生正在用餐,您可否稍等片刻?”年輕的保鏢竟然把我們攔下來。
“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好意思!嚴先生吩咐過,不管是誰,在他用餐時間絕對不能入內!”年輕的保鏢不卑不亢的說道。
“啪”干爹扇了他一個耳光!
年輕保鏢想要還手,但被另外一個年紀稍長的保鏢攔住。他說道:“兩位先生,我們是剛調過來的,請不要為難我們……”
話音未落,我飛起一腳將他們連人帶門一起踹開!嘿嘿,既然干爹先出手了,我做小的只需要把他的意思貫徹到底,管他里面什麼人,除了事由干爹扛著。
再說,老子我最近遇到的都是武術好手,好久沒有這麼爽過了。
進門後,才發現原來是一間超大超豪華的房間,而在沙發上,背對著我們坐著一個女人,從窈窕的背影可以看出,這女人必定是個極品!
發生了如此大的動靜,女人竟然完全不為所動,甚至連頭都沒有回。
倆保鏢掙扎著站起,向我衝來。
“滾出去!”女人發話了,聲音非常嬌美,但我似乎在那聽過。“他可是李鋼李局長!”
倆保鏢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主人叫你們滾你們沒聽到嗎?還不快滾!”突然響起了一道粗獷的男聲!
倆保鏢這才狼狽的出去,小心翼翼的把門關上。
“怎麼會有道男聲?”我心中納悶,看著美女的背影,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跟著干爹走到美女正面,果然,一位身材健碩的中年男子正仰臉躺在沙發下,正大口大口的甜食著美女的腳底。而美女竟然也是我所熟悉的人——姬雪兒。
再次見到姬雪兒,短裙T恤,淡淡的妝容再次讓我眼前一亮。如果說第一次見面時的她是一件完美無暇的藝術品,第二次是高高在上,令人心馳神往的璀璨明星,那麼這一次,她就像個清新脫俗,純真可愛的鄰家小妹。
姬雪兒輕撥劉海,微微抬頭,在看到我之後露出有些許驚訝。隨後竟對我微微的吐了吐舌頭,就像是女孩的惡作劇被發現了似的。可愛至極,讓我一陣心猿意馬。要不是有干爹和她腳下這不知什麼來頭的男人在,我還真保不准會就這麼撲上去。
我與干爹在對面坐下。干爹翹起腿舒服的靠在沙發上,儼然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沙發下是雪白的絨毛地墊,中年男子只著內褲,頭頂朝沙發仰躺在地上,結實的胸膛上放著一雙長筒棉襪。頭部兩側放著幾盤子食物,水果,蛋糕之類的。
姬雪兒以腳尖踩在腳掌大的蛋糕上往下壓,然後左右碾碾,讓奶油從趾縫中擠出覆蓋到纖細的腳趾上,然後再用趾肚夾起一些蛋糕屑湊到男人嘴上。
男人就像是餓極了似的,早就迫不及待的仰首迎接,先是以舌尖摳出趾肚間的蛋糕屑,然後用舌面唰唰唰的舔舐腳掌,將黏在上面的食物一掃而淨,全數吞入腹中。最後張大嘴一口含起姬雪兒的腳尖,滋滋滋的連吸帶舔著。
像這種女人用腳對男人喂食的情形我再學校飯堂也看過幾次,每一次都讓我感到反感,甚至是憤怒,因為把食物放置在腳上然後再吃掉這種事情想想就覺得惡心,然而腳的主人換成了姬雪兒,我卻並不覺得有任何不適,我知道這種邏輯很不合理,但姬雪兒的那一雙玉足我無論如何也無法將之與肮髒一詞聯想到一塊,或許是應為我曾吃過姬雪兒腳上的食物的原因吧。
我偷偷的瞄了瞄干爹,他仍然一臉淡定。但視线卻一直盯著同一個位置,我順著他的視线望去,竟然是姬雪兒的兩腿之間。這一看不得了,原來短裙之下,姬雪兒竟然沒穿內褲,隨著她雙腿一上一下,私處若隱若現,實在是太誘人了,我忍不住吞吞口水。
進餐還在繼續,姬雪兒一遍又一遍地用趾肚“抓”起剩下的蛋糕屑,喂進中年男子口中。
等蛋糕吃完,姬雪兒用腳趾夾起一顆草莓,湊到男子臉旁,等男子扭頭張口要吃時,她卻調皮的把腳移到另一邊,等男子快要吃到時,她又輕笑著將腳高高抬起,男子以手向後撐地直起腰追逐著。
姬雪兒的一時興起,讓我和干爹此時眼都看直了,美腿高抬後的姬雪兒,私處一覽無遺,迷人的肉縫因為大腿的晃動而微微張開,兩片粉紅唇瓣嬌嫩得像是掐的出水似的,讓人不禁生出含入口中吸吮的欲望。
可惜不知道是中年男子“抓”到了還是姬雪兒玩累了,很快姬雪兒就把腿放下,可惡的短裙也偏偏這時候在絲般光滑的大腿滑落,堪堪擋住私處。我一陣失落。
干爹突然伸了個懶腰,然後再舒服的挪了挪身子,整個人往下移了半截,眼睛還是死死的盯著老地方,我去,這老不休的!你不是只喜歡學生妹的嫩B嗎?
很快,兩盤糕點一盤水果通通經由姬雪兒白皙的玉足落入中年男子的胃袋,男子仍意猶未盡的舔舐著姬雪兒的腳趾。
“好吃嗎?”姬雪兒用腳趾夾著男子的舌頭把玩著,柔聲問道。
“唔唔!”男子乖乖的伸長著舌頭供姬雪兒夾弄著。
“還要不?”
“唔唔!”男子稍微抬起頭用鼻子在姬雪兒腳心上劃了劃。
“嗯……可是沒有了怎麼辦!”姬雪兒嬌滴滴的說著。
“嗚嗚”男子喉間低鳴。
“嘻嘻,騙你的啦,我給你留了一些!”姬雪兒狡黠的笑道。
說完姬雪兒起身跨立在男子臉旁徐徐坐下,然後背對著男子跪坐在他結實的胸口上。短裙覆蓋著男子的口鼻,只露出眼睛以上部分。男子呼吸加重,竟使得短裙都上下微微擺動著。
我突然心跳加速!
喂喂,這種姿勢!!該不會?? 這還有兩個觀眾在呢,沒必要玩得那麼重口味吧!!
姬雪兒啊姬雪兒,我和干爹這次可是特地過來找這男人談事情的啊,我可不想和一個剛吃完大便的男人談事情啊!看著都想吐了,還怎麼談??我尋思著,是否該出口制止……
我再次偷偷的瞄了瞄干爹,他竟然也不再淡定了,眉頭緊皺著,看來他也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了。
男子的腦袋在裙擺中上下擺動著……他在舔姬雪兒的pi yan。
姬雪兒仰臉看著天花板,雙手揉搓著腹部。“嗯……”她嬌哼著,不知是在享受還是在“使力”。
“憋太久了,拉不出來了!想吃你就自己吸出來吧。”姬雪兒以可愛的語氣說著。
剛說完,她裙擺之下便傳來了像是吸石螺的聲音。
怎麼辦,怎麼辦!我感覺心都快要從嗓子跳出來了。制止嗎?可是是咱們擅自闖進來打擾人家進餐的啊,人家一個願拉一個願吃的,我可怎麼說得出口啊!?但總不能就這麼看下去吧,滿屋子臭味不說,一想到大便在嘴里這種事情就犯惡!那麼要離開嗎?再外面等等還是下次再來?還是……最難堪的是,干爹還在旁邊,那感覺就像是你和你老爸一起看電影,卻發現這是SM片子一樣尷尬,關掉也不是繼續看也不是。
我腦子一片混亂……看看干爹,他也是臉色大變,甚至都把嘴鼻捂起來了。
“嗯……”姬雪兒雙唇緊閉,身體蹦得緊緊的,臀部因為使勁而微微顫抖著。裙擺之下的吸吮聲也隨之越來越大。到了夸張的地步,難以想象這男人的嘴唇與姬雪兒的pi yan到底緊貼到什麼程度才能發出如此巨大的聲音。
更令人佩服的是,中年男子為了吃姬雪兒的大便竟到這種地步!
“啊……嗯……”姬雪兒叫喊過後整個人都放松下來。裙擺下傳來砸吧聲響。
我下意識的屏住呼吸。
“真舒服啊!”姬雪兒站起身子,回頭看著中年男子微笑著說道:“好吃嗎?”
“唔唔!豪初!”男子大口大口的嚼著,模糊的說道。
姬雪兒一邊擦屁股一邊說道:“啊……張開口讓我看看,都成什麼樣了。”
男子應聲張口,並用舌尖將口中之物頂出,我正欲轉過頭去,卻看到附在舌頭上的竟是一團乳白色的半漿狀物體。仔細一琢磨,竟然是嚼爛後的香蕉。
我暗暗的松了口氣,看看干爹,他也是一臉如釋重負的樣子。
“呵呵……吃吧!可別浪費了我的一片苦心啊!哈哈……”姬雪兒高興的笑著。然後按了按茶幾上得某個按鈕。
不一會,門開了,老保鏢端著個裝著牛奶的臉盆進來,放下後又出去了。
姬雪兒坐在沙發上,把腳浸入奶中,開始洗腳。
等姬雪兒把腳洗淨,中年男子便爬過來埋頭喝了起來。姬雪兒嬉笑著用腳踩著他的腦袋往臉盆按。
三十
姬雪兒嬉笑著用腳玩弄著中年男子的腦袋,就像像皮球似的,時而用腳掌拍打,時而用腳趾夾弄臉頰,有時突然猛地往下踩,將男子整張臉都踩進盆中,弄得男子甚是狼狽。
姬雪兒開心的笑著,像個頑皮的天使。
男子不屈不饒地,咕嚕咕嚕的喝著盆中的美味。
不一會兒,盆中的鮮奶便被男子喝了個精光。
姬雪兒這才收回玉足,問道:“狗狗吃飽了嗎?”
“回主人!狗狗吃飽了!”男子向姬雪兒嗑了幾個響頭:“謝主人賞賜美食!”
作為一個男人,在女人面前自稱為狗,而且明明吃的只是女人用腳踩過的食物,喝得也只是女人洗完腳後的牛奶,最後竟然還要磕頭感恩,如此屈辱,如此的地位反差就算是在封建社會的公主與奴才都不見得會如此極端。
“吃飽了就給我把襪子穿上吧,別讓客人等久了!”
“是,主人!”男子叼起棉襪爬到姬雪兒腳下。
“等等!”姬雪兒突然將腳收回,狡黠的看著我說道:“你幫我穿!”
她的語氣既不是請求也不是命令,就好像是女友在讓男友做一件親密的小事情似地。
我腦子一熱,想都沒想就上前接過襪子,然後單膝跪在她跟前。
她滿意的笑了笑,然後輕輕的將腳擱在我的大腿上。
“好一雙尤物!”我由衷的贊嘆著。姬雪兒的腳柔若無骨,白皙光滑,完全沒有任何死皮。若不是礙於男人的尊嚴,我還真想好好的撫摸一番。
姬雪兒將腳蹬直,我只需將襪子口套在腳尖上,毫不阻礙的便將襪子套上。
或許因為走了一整天,腳掌處襪底有些許發黑,但不知為何我竟神使鬼差的湊上去聞了聞。
一絲異味飄入鼻間,像是皮革的味道又像是汗臭味,讓我一下子回過神來,我這才意識到自己聞的是別人的腳,我趕緊放下姬雪兒的雙腳,回到座位上。
我的動作雖小,但卻沒有逃過干爹的眼睛,此時他正一臉壞笑的看著我,令我臉頰發燙,不敢看他。
“媽的,你這舔陰癖變態,有什麼資格嘲笑我!”我心里咒罵著。
“謝咯!”姬雪兒對我報以微笑,起身拾起內褲想要穿上。
干爹休的一下彈起,衝上前奪去姬雪兒的內褲,說道:“這有三個大男人在,竟然還讓你這樣的大美女自己穿內褲,我們臉面何在,我來我來!”
我擦,這是什麼破邏輯破理由。不就想近距離欣賞姬雪兒的xia ti嗎?我用鄙視的眼光看著干爹。
“不勞李局長!我自己來吧!”面對干爹獻殷勤,姬雪兒臉色竟一下子變得冰冷。這種落差竟讓我心情舒暢一頓暗爽。
“舉手之勞而已,你就別跟我計較了!來……”說著他便抓起姬雪兒的腳踝要往上抬。
“李局長,可別忘記我們之間的約定!”此時一直跪在一旁的中年男子突然發話了!“她現在是我嚴申的主子!請你放尊重點!”
“哎,哈哈,嘿嘿……行,你自己來,你自己來!”干爹尷尬的把內褲交還給姬雪兒,然後默默的回到座位上。眼神直直的盯著前方,不敢看我。我心中暗笑!
不過以我對他的了解,只要逮到機會,他一定會讓這男人吃不了兜著走。
姬雪兒穿上內褲,在男子耳邊說了些什麼後拍拍男子的腦袋便離開了。
三十一
房間內,男子已經換上正裝,竟還真有那麼幾分領導范兒。
“李局長,你可真會挑時間啊!”對於‘進餐’被打擾這一事,男子感到非常不爽。
“嚴科長,事情緊急,多有冒犯,還請見諒!”干爹一臉抱歉。
你就扯吧!我心里想到,什麼事情緊急,你就想進來看戲而已。
“哼!說吧,來找我到底為了什麼事?”
“來,天權,我給你介紹介紹,這位是嚴申科長,同時也是調查小組特派員之一。嚴科長,這位是本人的干兒子,同時也是林副市長的心腹愛將,趙天權。”
“嚴科長您好!”我起身伸出右手。
“有什麼事,直接說!” 嚴申竟看都沒看我一眼。我尷尬的甩甩手後收回。
“TMD,裝個毛,在女人腳下賤的跟條狗似的,竟然還給我擺架子!”我在心里嚴重的鄙視著他。“等戒嚴令過了,看老子不弄死你!”
“嚴科長,應您的要求,我把我最得力的心腹——天權帶過來,就是想同你商量關於沈華的事情。您看,姬雪兒的事情我們是給您辦妥了,是不是也應該處理處理沈華的事情了。”
“哼,你急啥?答應了老林的事,我自然不會食言。”
“那是!那是!”干爹附和道。“一切聽憑嚴科長安排!”
“那是肯定的!我告訴你,找到我你們可算是走了狗屎運了!這世上除了我,沒人能搞定沈華!還有,要是沒有我,你們鐵定完蛋!”
“那是!那是!”
“我已經做過詳細調查,目前,沈華手上已經掌握了大量對你們不利的證據,不僅如此,他竟然查到了‘713事件’。這是什麼東西我也就不明說了,你們自己清楚。光這一點就已經足夠將你們林家勢力一網打盡!”
干爹的臉色瞬間變得沉重。雖然我不清楚這‘713事件’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我知道嚴申所說並非危言聳聽。
“更糟糕的是,他已經提交了一份初步調查報告到上頭去。我可是費了好大力氣,才得以偷閱到那份報告。值得慶幸的是,報告上並沒有提到‘713事件’。但里面提到了多宗販毒,走私,徇私舞弊的大案子,並作了詳細的分析和判斷,這所有都明顯的指向“你們才是幕後主使”這一假設。上頭非常重視,並下達指示:要不惜一切代價,不能放過任何一點蛛絲馬跡,必須查個水落石出!為此,已經增派了兩名特派員下來協助沈華調查。”
聽罷,我和干爹都眉頭緊鎖,面如屎色。
MD,真是好事多磨,這沈華都還沒搞定呢,上頭竟然又加派了人手。這也就算了,沒想到這沈華的辦事手段竟如此高超,竟然查出那麼多對我們不利的證據。
“既然如此,那我們不如……”我做了個殺得手勢。“我保證看起來像一場‘意外’!”
“不行!已經有一位特派員死於‘意外’了!”干爹說道:“如果沈華在這節骨眼上再出‘意外’,無論如何我們都拖不了干系。”
“那……送錢?送女人?”
“你以為你老爹我是白痴嗎?你說的都是我十年前就玩剩的,要有用事情早解決了,就現在,我辦公桌第二個抽屜還放著一張他被女人雞奸的盤子呢!但他*的壓根就沒理會過!”
我汗顏。
正當我倆苦惱的時候,嚴申竟然哈哈大笑起來。
“沈華被女人雞奸!李局長你真是太有才了!請務必要借嚴某觀賞觀賞!”
“嚴科長,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開玩笑!”
“哈哈……正所謂: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嚴申神秘兮兮的說道。
“嚴科長,您的意思是……”
“來來來,不急不急,剛吃完飯,喝杯茶,咱慢慢聊。”嚴申一臉得意,繼續賣著關子,那欠揍的嘴臉更加堅定了我“有機會一定給他往死里搞”得決心。
“好茶好茶!” 嚴申呷了一口後贊嘆道。“來,小伙子,嘗嘗看。”
我喝了一口,在口腔中刷了刷,開始感覺與普通茶一般無二,但品久了似乎帶有一點咸咸的味道,這是一種說不出的違和感。
“嗯,果然是好茶。”我擺出贊嘆的表情。
“小伙子,識貨,這泡茶用的水可是經過特殊處理,加了玉蓮香露!才能泡出這麼沁人心脾的香味。”
玉蓮香露?還真沒聽說過,不過這名字聽起來怎麼怪怪的。
“噢……難怪……難怪……”
“我就知道你會喜歡!”
“我們還是說正事吧!”干爹說道:“嚴科長,小李愚鈍,還請您指點指點啊?”
“哼哼,好吧……老林能夠得到我嚴申的幫助,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哎,那是那是!”干爹附和道。
“這麼跟你說吧,在我的安排下,這上頭按調下來的兩個特派員,是我的兩個死黨!我已經跟他們打過招呼,他們不但不會找你們麻煩,而且還會協助你們度過難關。”
“哦,那真是太好不過了!”干爹高興的說道。
“所以我說你們走了狗屎運,這不,也正因為他們,我才得知了一個關於沈華的驚人秘密!知道了這個秘密,要拉攏他完全不成問題!”
“哦?這沈華為人不僅不貪財不好色,連死都不怕,無論我們如何威逼利誘,他都不為所動,究竟是什麼秘密,能夠讓他妥協?”
“你們知道‘仙境’嗎?”
“這……沒聽說過。”我和干爹互看後搖頭道。
“虧你們還混了那麼久,竟然連這個都不知道。”嚴科長從文件夾里拿出一張照片遞給我。“去找這個女人,帶她去找沈華,沈華一高興,啥事都沒問題了!”
我接過照片,照片中的女人是個妖艷的大美女,二十四五,穿著非常暴露,咋一看感覺像是從事某種服務行業的女人。我左看右看,總覺得這女人我在那見過,但一時間卻想不起來。
“就這麼簡單?”
“對!事情就這麼簡單!所謂‘仙境’,是圈內人對某個會所的簡稱,而這女人叫林菲,是‘仙境’的女神!”
“女神?”
“對,具體的你們自己去了解,這地方非常神秘,我雖然去過但並不清楚具體位置,只知道那是一個小島。”“這是我這段時間整理出來的沈華的個人資料,是絕對的機密,可千萬不能泄露出去!”嚴申遞給我一個文件夾。“好了!不多說了,看完資料你們就明白了,我先休息一會兒,媽的。昨天被主人罰跪了一晚上沒睡覺,好不容易今天主人獎賞我,又被你們兩個白痴打擾……”嚴申抱怨著離開了……
三十三
第一份資料是沈華的背景資料。
沈華,生於1976年,農村出身,母親難產去世,父親患病。他從小獨立自主,在親朋好友的幫助下一邊照顧生病的父親一邊賺錢讀書, 1997年XX大學畢業,也就在同年,沈華父親病逝。1998年,他離鄉背井來到X市,並在某政府高官家當傭人。2001年的時候,沈華與某政府高官的女兒結婚。2003年,沈華老婆去世,同年,沈華進入某國家單位工作。2003~2005年,沈華3次晉升。2008年,沈華調往中央……”
第二份資料是沈華各種先進獎模范獎和學術獎的復印件。
第三份資料是沈華老婆楊素素的個人病歷表。
楊素素,生於1982年,患有先天性心髒病,在1993,1996年以及2001年都曾做過大手術,2003年去世。年僅21歲。
第四份資料是一個相冊的掃描版。
相冊共有40多頁,每頁都有4張照片,每張相片下都有日期,分別按時間順序整齊的排列著,記錄了沈華夫妻認識後生活的點點滴滴。
第一張照片,1998年11月18日,是楊素素坐在客廳沙發上的照片,16歲的楊素素長得非常清純可愛,而這時恰好沈華在後面打掃衛生,非常普通的一張照片。我拿起林菲的照片一比對,我不由的驚嘆,兩人竟然驚人的相似。無論五官身材,完全就像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從第二張照片開始,開始變得詭異起來。1998年12月14日,是一張自拍照,但這次墊在美麗少女屁股底下的,不再是沙發,而是……人頭,確切的說是人臉,從身材判斷,應該是沈華沒錯。
第三張,1998年12月30日,楊素素穿著可愛的睡衣,一手拿著牙刷,一手拿著相機,從鏡子里面可以看到,嘴角帶泡得美麗少女正坐在沈華的背上。沈華低著頭看不到臉。
下一張,同樣的場景,美麗的女孩咬著牙刷,一手抓起沈華的頭發,沈華露出了僵硬的笑容。
而接下來越往後翻,越是讓我與干爹震驚!
大部分的相片都是從房間及廁所的落地鏡反拍出來的。
1999年2月5日,美麗的女孩坐在馬桶上,腳尖整個插進了沈華嘴里。沈華表情似乎非常痛苦。看樣子似乎被插到喉嚨去了。
1999年3月8日,房間里,美麗的女孩穿著白襪站在沈華臉上。一腳踩著額頭,一腳踩著嘴巴,只露出鼻子。
1999年3月21日,房間里,美麗的女孩身穿短裙站在沈華盤著的大腿上,沈華頭上套著內褲,嘴里塞著襪子露出詭異的笑容。
1999年4月4日,美麗的女孩穿著短裙跨坐在沈華臉上,裙子將沈華的腦袋完全蓋住,純白的內褲已褪至她的腳踝處。
1999年4月16日,美麗的女孩一手扶著膝蓋一手拿著相機,屁股高高的翹起,內褲隨意的丟在地上,沈華光著身子爬跪在她身後,兩手掌被楊素素踩著,腦袋埋在她的裙子內。
1999年4月22日,美麗的女孩一手撩起裙擺一手拿著相機,跨立著。沈華仰著臉,雙手後按跪在女孩胯下,將女孩的xia ti整個含在嘴里。
1999年5月3日,廁所里,沈華仰臉將頭擱在馬桶上,美麗的女孩坐在上面,兩只玉足擱在沈華懸空的手掌上。此時的沈華像極了女孩的廁所。
1999年5月18日,相片由上至下拍攝,先是平坦的腹部,接著是毛茸茸的三角地帶,在往下則是沈華那張大著的嘴巴,一串水珠從肉縫中射出打在沈華的舌面上。
看到這,我羞愧的臉頰發熱。那是尿沒錯,沈華痛苦的表情喚起了我不愉快的回憶。不知道在被偷拍的片段里,我的臉是否也是如此的痛苦呢。
從1998年11月18日到1999年5月18日,正好半年時間,當時應該只有16,7歲的楊素素就能無師自通,從一開始只是並將自家傭人開發到能往他嘴里尿尿的地步了,難道女人一旦比男人強勢,就都會自然而然的發展到往男人嘴里大小便的地步嗎?司徒優奈是這樣,林詩雲是這樣,薛洋是這樣,就連在10幾年前的楊素素也是這樣。這到底是巧合,還是隱藏在女人內心深處的天性?
我不知道,至少作為一個強勢的男人,但要再女人嘴里排泄這種事我是想都不曾想到過,事實上我也無法辦到。
繼續往下翻看著。
汙辱進一步升級,楊素素似乎愛上了在沈華嘴里排泄,竟然在沈華的肚子紋上“馬桶”二字,旁邊還有幾個小字“素素專用”。她已經完全將沈華當成了廁所看待。而後面近有二十多張都是她在不同場景使用“專屬馬桶”的照片。有在室內的,在圖書館,電影院的。也有在野外的,像在公園,海邊,山頂……姿勢不盡相同,有蹲在沈華臉上的,有跨立站著讓沈華含著xia ti的,有抬起一只腳踏在沈華肩膀上的……
而且我細心的觀察著沈華的表情,竟也逐漸的發生改變,由最初的痛苦,轉變為普通甚至到最後變成享受。
不知為何,看到沈華享受的表情,我內心咯噔了一下,同時想到了項雲那賤貨。不由的開始鄙視起沈華。作為一個男人,如果是迫於形勢,做出一些低賤的事還情有可原,但絕不能自甘墮落!正如同在這非常時期,我不得已三番四次匍匐於司徒優奈的腳下,但我的內心不會屈服,絕不會卑微到享受那份低賤。
干爹似乎亦若有所思。
2001年4月1日,正如同這個特殊日子所代表的特殊意義一般,沈華與楊素素結婚了,這是多麼滑稽的一件事,楊素素竟然與自己的“廁所”結婚了。
與正常人的婚禮照片並沒有太大不同,唯一不同的只有最後一張:
地點是婚房。
美麗的新娘撩起長長得婚紗裙擺,雪白的臀部暴露在空氣中,新郎則躺在地上用手捧著新娘的屁股,一根褐色的大便從美麗的新娘粉嫩的gang men中排出,被新郎含在嘴里。
洞房花燭夜,本該是新郎將老二插入新娘的xia ti,將那代表新生的乳白色汁液留在新娘體內。諷刺的卻是新娘的大便插進了新郎的嘴里,將那代表腐敗的褐色廢棄物留在了新郎的胃袋里。
她面泛紅暈,眼神迷離,洋溢在幸福之中。他卻滿臉痛苦,欲哭無淚。只是,那高搞聳起的xia ti是在讓人無法對他的遭遇產生半點同情之心。
從這一天起,沈華成了楊素素真正意義上的廁所!
“啪!”干爹竟然將畫冊合上。我發現干爹也面紅耳赤,或許他也感到與沈華同樣作為男人而羞愧吧。
“我已經明白了!沒必要再看!真他娘的惡心,真他娘的賤!”干爹吐了口唾沫,說道。
三十四
一路無語,誰都不想對相片再發表任何看法,想不到我與干爹竟然也會有那麼尷尬的時候。
直到停車處,干爹才開口說道:“天權,不用我說,你也應該明白要怎麼做了,這可是關乎我林家霸業的頭等大事,好好干,資金方面無須擔心,如果還有什麼需要上頭協調的,盡管開口!”
“是,干爹,交給我吧!”
“嗯!干爹我還有事,就不送你了,你趕快安排下去!”
說完干爹開車離去。
我點根煙,向外走著,准備到路邊打的。其實說起來我很少開車,並不是沒車,我在市中心也有一套別墅,地下室里就放著好幾輛名車,都是一些想巴結我的有錢人送的。只不過我經常四處瞎跑,每次都要找地方停車相當麻煩就不說了,最重要的是,我是路痴,在立交橋多如牛毛的S市這個問題尤為嚴重。相對來說打的還比較方便。
話說回來,這次的任務說來非常簡單,就是找到這個叫林菲的女人,說服她像楊素素那般虐待沈華。但做起來還真讓人頭疼,除了這張照片以及知道她在‘仙境’工作之外,其他的一無所知。且不說要如何說服一個女人蹲在中央領導嘴上拉屎這種荒謬的事,我連該怎麼找到這女人都還毫無頭緒。
所以,我打算到黑龍會一趟,打聽打聽這仙境的事,也許見多識廣的龍哥聽說過也不一定。
正當我准備撥打龍哥電話時,一輛蘭博基尼從干爺爺的別墅駛出,停在我跟前。後座車窗搖下,竟然是美麗的當紅明星姬雪兒。
“這里的士不好打,上車吧,我載你一程。”姬雪兒甜美的微笑讓人無法拒絕。
“那就麻煩您了!”我毫不猶豫開門上車,能夠和姬雪兒共處,機會難得,怎能錯過。
司機是位40多歲的中年男子,正是姬雪兒的經紀人。
而姬雪兒此時已經換了一身清涼的裝扮:吊帶背心加短裙。一雙玉足赤裸著。而墊在她腳下的是一個類似於小狗的毛絨玩具,呈大字型的趴著,身子部分是厚厚的長絨墊子。
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眼神,姬雪兒說道:“我喜歡在車上赤著雙腳,因為經常穿高跟鞋讓腳很難受,尤其是在幾小時的演唱會過後。希望你不會介意。”
“怎麼會呢?能看到你這雙美麗的玉足,是我的榮幸才對。”
“嗯!”姬雪兒淡淡的應道。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踩在狗狗上面非常舒服。”說完她可愛的用腳底在上面蹭了蹭。
“我看舒服的應該是長毛狗才對吧。”我笑著說道。
“這只是狗狗的造型而已!它本來就是這一副享受的樣子。”姬雪兒笑道。同時用腳摸摸長毛狗的腦袋。“這是我的一個粉絲送給我的,耳朵上還綉了他的名字。”她用腳趾挑起長毛狗的耳朵,上面果然綉著李明聰三個字。
“還真是個聰明的粉絲呢。”不知為何,我好像有點明白這位忠實的粉絲的用意。
“喜歡我的粉絲當然不蠢咯!” 姬雪兒竟然側頭擺了個可愛的表情,霎時間讓我看呆了眼,連我這流氓都忍不住要說一句:太萌了!不愧是百變女王。
直到姬雪兒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才回過神來。
“呵呵!”我的反應讓姬雪兒歡笑起來。迷人的笑容,又讓我內心一陣蕩漾。
“對了,還沒問你要去那呢?”
“嗯……到……到XX購物中心吧,我約了朋友。”龍哥家就在附近。
“好的,旺財,先到市中心去!”姬雪兒對她的經紀人說道,語氣突然變得冷冷的,就像是命令一般。
“是!”
“旺財?”
“嗯,他叫劉興旺,旺財是他的小名,和我小時候養的狗是一樣的名字。而且它們都一樣毛發稀疏,好笑吧?呵呵……”姬雪兒竟毫不留情面的在當事人面前笑起來。
“呵……”看著劉興旺那欲蓋彌彰的地中海,我不禁笑笑。
而劉興旺依舊面無表情的開著車,並未對此有任何反應。不過這也正常,在我看過他在休息室里為姬雪兒換鞋的那下賤的一幕後,這種言語上的侮辱根本就不算什麼。甚至也許,他本人巴不得真的成為姬雪兒的狗都不無可能。
“更好笑的是,它們都很喜歡舔我的腳!”說完她竟把腳抬起,搭在駕駛坐前劉興旺的肩上,將腳趾橫在劉興旺的嘴邊。對於經常練舞的她來說,這的確是輕而易舉的事。
沒有遲疑,好像伸過來的並不一只腳而是棒棒糖似的,劉興旺吐出舌頭,津津有味地舔了起來。
滋滋的舔吮聲在狹窄的車廂內回蕩著。
“那個……還是讓司機專心開車吧……”
姬雪兒笑著把腳收回,遞給我一包濕紙巾,說道:“可以幫我擦干淨嗎?被舔髒了呢!”
我捏著她的腳跟,一點一點仔細的擦拭著。
“你喜歡我的腳嗎?”姬雪兒突然問道。
“嗯……很白,很美,很養眼。”我由衷的說道。
“可你那天沒跪下來!”
“那天?”
“就是在M大學演唱會那天。”
這邏輯……喜歡不一定就得要跪拜吧……
“額……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我操,我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說完我就感到後悔了,這不就代表我認同了她那奇怪的邏輯嗎。
“我不管,待會你要補回來,去我家,我請你吃拌面。”姬雪兒帶著撒嬌的語氣說道,要不是有正事要辦,我估計我會立馬答應下來。
“這……今天真不行,我約了朋友。”
“哼!”姬雪兒生氣的抽回玉足。“你們男人都一樣,都只把我當成工具。用完了就扔一邊。”
“不,不是這樣的,絕對沒這回事,我什麼時候把你當工具過……!”
“怎麼沒有,那天……你們三個人……把我當成餐具……”說道這,姬雪兒身體微微顫抖著。雙眸變得濕潤,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心疼。
“不不不,你聽我說,那天我也是被逼的,我也不知道他們說的用餐會是這樣,我當時也蒙了,可你也知道,我這小字輩的總不能壞老爺子雅興吧,我也是無奈啊我……”我語無倫次地解釋著。要不是車廂狹窄,我估計我都要跪下來了。
“噗嗤……”姬雪兒嫣然一笑。“耍你呢……看你緊張的。聽說趙天權喜歡仗勢欺人,心狠手辣,看來並不是這樣的呢,還是說……你喜歡我?”
“這……我……”就好像腦袋短路了一樣,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呵呵……你看你,臉都紅了。你該不會還沒有正經的談過戀愛吧?”
“這怎麼可能,我玩過的女人比你的粉絲都多!”
“我說的是戀愛!不是zhuo ai。”
“沒什麼區別。最終目的都一樣!噢,到了,我該下車了,下次再聊吧。”
“呵呵……等等。旺財,給他一張新店的名片。”
“這是我用旺財的名字開的一家連鎖主題餐廳,後天開張,到時候一定要過來捧場哦。”
“一定!”
“那後天見!拜拜!”
三十五
“呼……”下了車,我感覺如釋重負。真是太狼狽了,見鬼了,老子向來都是純爺們兒來著,怎麼今天會表現得跟個娘們似的?
買了點水果,來到龍哥家,發現龍哥竟然坐在地上在和兒子鐵小龍打著游戲。
“龍哥,權哥來了!”開門的小弟恭敬的說道。
“是你啊,天權!來來來快坐下。”
“權哥好!”小龍很有禮貌的打了聲招呼。我點頭回應。
“喲,還以為鐵血黑龍只會打人呢,沒想到還會打游戲呢。”我放下水果調侃道。
“哎,別說了,還不都是那該死的戒嚴令。讓老子賠錢不說,現在都快閒出病來了。不找點樂子,這日子真沒法過了。”嘴上說的是埋怨,但從他語氣當中還是能聽出來,他心情很是不錯。
“龍哥,跟你說點事。”
龍哥看了看我認真的表情後,放下搖柄大聲喊道:“大海!”
不一會,一位身型瘦弱,帶著副黑框眼鏡的瘦小中年人進來了,這人我當然認識,叫宋海軍,跟了龍哥近10年,平時寡言少語,但處理事情的時候卻非常心狠手辣,是黑龍會的頭號軍師。
他向我點頭致意。我並沒搭理他,對於這個人,說不上討厭,卻也並沒有好感。
“大海,來,替我打幾局。”鐵黑龍把手柄遞給宋大海後。領我到他的書房內。
一進門,龍哥突如其來的給我一個擁抱。“天權啊!龍哥又欠你一個大大的人情啊!”
“這……這話怎麼講?”我有點受寵若驚。
“聽大海說,小龍是聽了你一番勸導,才願意搬回家住。現在,我們父子倆的感情簡直就是親密無間啊!昨天小龍還抓著我聊心事來著,哎……果然,失戀是男人成長的催化劑呀!哈哈,你說,我是不是欠你一個大大的人情?”
還有這事?我記得我當時就那麼隨口說了一句而已,有那麼大成效嗎?而且,小龍失戀了?對了,那天他說他喜歡上某個女孩了,估計是表白被拒絕了吧。看吧,早就讓他霸王硬上弓了吧,他非不信。
“嗨……舉手之勞,舉手之勞。”白撿的人情不要白不要。“小龍就像我侄子一般,看到你爺倆關系和好如初,我也是打心底高興啊。”
“真是好兄弟!好兄弟!”龍哥抱著我,感動的一塌糊塗。鐵小龍向來都是他的軟肋,只要是涉及到小龍的事,他這位鐵血黑龍,江湖大佬的智商情商什麼商都會大幅下降。
“兄弟!說吧,找龍哥什麼事?只要龍哥能幫上忙的我一定赴湯蹈火!”
沒等我開口,龍哥又補了一句:“不過……”龍哥看了看我手上的傷說道:“如果你是想找那個女人報仇的話,我勸你還是忍忍。”
我操,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這打籃球摔得!”我沒好氣的說道:“不用你說我也明白,我找你是為了別的事。”
“什麼事,你說!”
“龍哥你可知道S市有一個叫‘仙境’的地方?”
“仙境,好像是有聽說過這麼一個地方。你讓我想想……”
“哦……對了,上個月大海還在那辦事來著,我怎麼就忘了呢。你看我這記性”龍哥拍著腦袋說道:“聽大海說啊,那就是一群被瘋子捧得高高在上的變態婊子的yin窟。”龍哥嗤道: “哼,咱們店里的客人是花錢找妞來按腳,她們店里的客人是花錢去給她們舔腳,藥水都省了,成本低不說,要價竟然比咱們還高,盡管如此,她們的生意還是好得不得了。只能說,這年頭,花錢找罪受的傻子還真不少。”
“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我附和著說道。花錢吃屎的估計都有,舔腳算的了什麼。
“天權啊,你還記得鳳悅集團嗎?”
“當然記得,就是害你丟了好幾百萬的那婊子集團。”
“對,好像就是她們家開的。天權,我勸你還是不要與她們有任何瓜葛,但凡她們扯上關系的,不論是白道黑道,從來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嗯,我會記住的,那……龍哥您再詳細的給我說說,她們的地址,價錢,老板,還有里面的安保情況什麼的……”
“怎麼?你也想去舔舔這群婊子的腳趾?”龍哥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問道。
我尋思了一會,還是決定把事情的始末告訴了龍哥。龍哥聽完後一下來勁了。
“早說嘛兄弟,還怕龍哥會泄密呢!?”龍哥抓著我的手激動的說道:“這該死的戒嚴令可終於有點眉目了,你等著,我叫大海過來,里面的情況他比我更清楚……”
“等等,龍哥,這事,我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龍哥明白,大海不是那種刨根問底的人,你啥都不用對他解釋,大海……”
我始終感覺這麼做有點不夠穩妥,但卻又說不上來為什麼。
三十六
據宋海軍描述,這所謂的仙境竟然是三座挨著的小島!島與島之間都建了一道橋梁,並且是唯一的通道。島四周要麼是懸崖要麼建起了高高的圍牆,想要進島,只能從其中唯一的港口進入。聽說這三島原本是軍事基地,但後來廢置了,被鳳悅集團收購後改造成了如今的仙境——專門為擁有特殊愛好的富商名流們所開設的封閉式俱樂部。
恰好,前陣子宋海軍剛好到開船上島迎接某位富商回來,由於仙境守衛及其森嚴,他只是在港口等待,並沒有真正的進入島內,至於龍哥說說的島內的事情也只是與此富商聊天時不經意提及而已。
在我問及有什麼辦法能夠讓我進混島內時,宋海軍連連皺眉搖頭。思前想後,他給了我一個建議:去找思族食品集團有限公司董事長兼執行總裁文思遠,或許能夠通過正常手段進入仙境也不一定。
似乎也只能這樣了。
關於思族食品集團有限公司,我倒是略有耳聞,它是由文思遠在大概八年前一手創立的食品公司,四年前上市,然後在短短三年時間便成為成為S市最牛逼的集團之一。旗下食品牌子多達十數種。可以說在S市老女老少沒幾個人是沒吃過他旗下公司生產的食品。而年僅40的文思遠本人這兩年更是頻繁地出現在各大報紙雜志的封面。
就這麼牛逼的一個人物,竟然也會與‘仙境’扯上關系。實在無法想象文質彬彬,器宇不凡的文思遠像狗一般的跪在女人腳下會是怎樣的畫面。
我打電話將事情的進展告訴了干爹,商量過後,干爹提議,先由干爺爺出面聯系文思遠,約定時間後再由宋海軍帶我一同與他見上一面。
接下來……只能回學校了,一想到這我就一陣煩躁,MD,明天又是司徒優奈所在班級的體育課了!按約定,老子必須到場,司徒優奈提出這樣的要求,肯定居心叵測。一想到司徒優奈,腦子里就浮現出她那雙完美修長的雙腿和那十跟寶玉般的腳趾,然後……一陣蛋疼……
回到學校已經是晚上了,先去吃個飯吧。
一路往食堂方向走去。自從當晚被司徒優奈羞辱了一頓以後,這還是第一次回到學校。不知是心理作用抑或是別的,我總感覺學生們看我的眼神與以往敬而遠之有點不同。感覺怪怪的。
“該不會司徒優奈食言,把視頻上傳了吧?”一想到我那趴跪在女人胯下喝尿的視頻將有可能被放到網站上,臉頰就跟火燒似的。
我故作鎮定的以高傲的眼神掃視一圈,學生們立即低下頭不敢在看我。讓我心生優越感的同時,也放下了一塊大石:大概是我想多了。
M大學的食堂占地面積非常大,從外頭看跟個室內體育館似的。一共5層樓高。從低到高,食物檔次和消費水平也跟著大幅提升。一層最多人,多為農村來的窮逼學生們消費的地方,我是從來沒有去過,不大清楚里面的食物到底有多難吃,也從來沒有看到過有女生進去。二層我曾去過一次,與大多數大學食堂沒太大區別。便宜,但難吃,在M大學會來這的女生少之又少。三層則是大多女生去的地方,這里消費一般,一頓飯下來也就二三十塊,食物搭配也比較豐富。我經常去的是四層,這里其實就像是美食街的改造版,分成二十幾個區域,全國各地的名菜都能再這里吃到,而且大都是現做的。你可以單點粵菜,湘菜,魯菜,台灣菜……也可以都點一些然後在中間區域等待。當然消費會比較昂貴,沒個三兩百壓根吃不飽。這里的顧客大多都是有錢的女生們,偶爾才會有一群男生合伙上來搓一頓。至於第五層,其實就是超五星級酒店餐廳,隨便點個啥都是幾百上千的,還吃不飽。能來這的無一不是市內富商名流,高官貴族的千金。以及……最近才開始流行的,一些吃“軟”飯的男生——好吧,姑且把趴在女生腳下吃飯稱之為吃“軟”飯吧。
一般來說,我很少會在第五層吃飯,這里消費高是一個原因,而我對吃也並沒有太大要求,最主要的是這里大多是包間,除非人滿了會有女生在大堂用餐以外,平時很少能看到美女。這真是及其不人性化的設計,在大學食堂吃飯,誰不為看個美女,正所謂食色性也,與美女共同進餐,那是相當美妙的一件事。
不過今天我還真想弄個包間一個人靜靜的吃個飯和個小酒。
“叮”五層餐廳專用電梯門打開。一個服務生打扮,頭上戴著白色奇怪毛线帽子的男生立刻衝上前來,膝蓋彎了彎,然後是一臉錯愕的看著我,停頓了一下後給我深深的舉了個躬。
“歡迎……歡迎趙老師來……光……臨吃吃飯……。老師里面請,里面請……”男生竟緊張到語無倫次的地步。聽得我一陣舒爽,這證明了老子我流氓教師的威嚴依舊深植人心啊!
“抬起頭來!”我傲慢的說道。
“啪”我一巴掌把他打得暈頭轉向。“第一天來啊,說個話都說不清楚!給我來個包廂!”
“是,是!老師這邊請!”男生低著頭在前面帶路。
才剛走幾步。
“叮”一聲脆響,另外一座電梯門隨之打開,又有一名服務生衝到門前,讓我吃驚的是,他竟兩手放於額前,匍跪在地上。
“歡迎光臨,尊貴的吳雨潼同學!”
TMD,老子堂堂一流氓教師,你們也就鞠躬了事,這來一女生,你們竟然行跪拜之禮!我火氣立馬涌上來,二話不說便要上去抽人。
走到一半我便停住了,不,應該是呆住了。沒想到從電梯里出來的女生竟如此美麗!微卷的棕色長發,傲人的雙峰,粉色的長裙下是一雙純白毛靴,肌膚白里透紅,飄逸的身姿很有仙子下凡的感覺。
只見她輕抬玉足,踏在服務生的白色帽子上,輕輕的擦拭著鞋底。原來那頂毛线帽子竟是給女生擦鞋所用。讓男生帶頂著女生的擦鞋布,這是何等的人格侮辱。
當那纖細的玉足踩在伏跪在地的男生腦袋上時,他渾身都顫抖起來。這些天來的經驗告訴我,這絕不是因為屈辱,而是興奮!他在為能夠用自己的腦袋做美女同學的擦鞋布而興奮!
在美女兩只腳都擦拭完畢後,男生匍匐著後退,顫巍巍的站起。他依舊低著頭,鞠躬哈腰的說道:“學妹這邊請!她們都到了,在鳳鸞廳。”
“嗯!”名叫吳雨潼的美女淡淡的應道。帶著些許鼻音,嬌柔而不造作,如同天籟般,只一個單字,便激起我內心一波波漣漪,讓我無限遐想。
在服務生的帶領下,吳雨潼迎面走來,與我四目相對,她微微一笑:“趙老師好!”
“好!好!”我一下子怒氣全消,抬手打個招呼。“這麼巧你也在這時候上來吃飯啊?”要不咱們一起吃吧?”看著她美麗的臉蛋,我盡力壓抑著內心齷齪的想法,一本正經的說道。
“不了,我約了人!”她拒絕道:“下次吧,下次我請你!”
“那就這麼說定了哦,老師我會一直記著的哦!”
“嗯!一言為定!”
就這麼一路目送,直到她進了鳳鸞廳。進門時她回頭嫣然一笑,對我晃了晃可愛的小手。
我笑著回禮。
“還看!……走吧!”我對同樣看呆了得服務生喝道。
“是!是!”服務生立馬點頭說道。然後把我帶進了傲龍廳。
廳內已經有兩名服務生在等待,剛坐下,其中一名服務生就把茶水菜單遞上來,我點了七八個菜外加一瓶小糊塗仙。
放下菜單,我經不住好奇,問道:“剛才那美女是誰?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趙老師,她是中文系的吳雨潼,是位轉校生,聽說上星期剛從日本回來。”
“噢,她經常來這吃飯嗎?”
“嗯,一直都是!”
“那她家里一定很有錢了?”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她和……”服務生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看我干嘛!說!”我大聲喝道。
“她和司徒優奈經常一起過來!”
什麼?竟然和司徒優奈一卦的?MD,又是那婊子!和她扯上關系的人絕對不是什麼善茬。這麼說老子想要一親芳澤是徹底沒戲了!
“等等,你說她是中文系的?該不會是三班的吧?”
“嗯,是的。”
操蛋了,難怪她才來一個星期會認得我,敢情是司徒優奈告訴她的,保不准還看過我那丟人的視頻!MD,越來越覺得她那微笑是別有用意,司徒優奈這個臭婆娘,自從她來了以後干啥都不順心。
一想到明天吳雨潼會與司徒優奈一起來上課,心情頓時變得糟透了,隨便吃了點後,我便買單離開了,回寢室去了。
三十七
一覺睡到中午,吃過飯後,我帶著忐忑的心情,來到西區的足球場。
掃視了一下到場的同學,他們無一不是帶著怪異的眼神看著我,也難怪,老子已經老久沒給他們上體育課了。還好,司徒優奈與黃振國都還沒來,我想,我大概是唯一一個真心希望學生翹課的老師吧……
本想到休息室休息休息,卻發現,休息室內竟有幾個女生正坐在桌子上玩弄腳下的男生,而這男生正是當初被為司徒優奈墊腳的王昊。
女生們都脫了鞋襪,而王昊則赤裸著xia ti,頭頂著好幾內褲,爬跪在地上張大著嘴,狼狽不堪的追逐著女生們的足尖。仔細一看,才發現女生的腳趾間都夾著薯片。讓男人吃自己腳趾縫中的食物,這無疑是一件汙辱人的事。然而王昊似乎並沒有這麼認為,就像是幾天沒吃東西的餓狗似的,賣力的撲向年輕女孩們的腳趾,好容易把吃到一個,卻又任由薯片碎了一地,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吸吮著女孩的腳趾,直到女孩把腳抽開,他才又撲向另一邊,如此循環,樂此不彼。
滑稽笨拙的動作讓女孩們嬉笑連連。這不禁讓我聯想到古時候少爺蒙眼抱丫鬟的畫面。
“像你這樣沒錢沒勢,又矮又丑口活還一般的賤狗,真不知道為什麼還能留在三班。”其中一個扎馬尾的女孩說道。
“就是就是,多少人做夢都想擠進來,卻被你這麼一個矮丑窮占著位置。”短發的可愛女孩附和道。
“感恩戴德吧,你這賤狗,要不是班長為你求情,你早被調走了”戴眼鏡的斯文女生踢踢王昊的臉,鄙夷的說道。
“誒?岑萱為他求情?不是因為他曾經做過優奈姐姐的腳墊,所以才特許他留在班上的嗎?”馬尾女孩一臉驚訝。
“你傻呀!M大學,做過會長腳墊的人多了去了,別的不說,還知道上次會長到機電系招募會員,機電二班那群臭男人是怎麼歡迎會長的嗎?”眼睛女孩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短發女孩搶著說道:“聽說他們在會場外鋪了老長一道人肉地毯。讓優奈姐姐踩著進去的。優奈姐姐實在太厲害了!”短發女孩一臉崇拜之情。
“說得也是呢。”馬尾女孩點頭道:“優奈姐姐這麼高貴美麗,別說學生了,好多老師都心甘情願拜倒在她腳下。要是都調過來,那咱們班得有百來號人了。”
聽到這里,我的心咯噔的跳了一下。
“那不是,別的不說,學生會肯定不同意的!”斯文女孩說道。
“哼!他們實在是太可惡了。”短發女孩生氣的說道:“先是禁止女生調動,後來還規定了一個班上限是50人!搞得現在咱們班男女比例嚴重失調!”
“那也挺好的啊!呵呵……現在男生是女生的2倍多點,男生一張嘴,女生兩只腳,剛剛好!“
“哈哈……”女生們相視而笑。
“賤狗,用你那肮髒的狗舌頭努力的取悅我們!這可是你這種廢物活在世上唯一的用處了!哈哈……”
被那麼一群同齡的女生如此侮辱著,王昊就像是打了雞血似地,瘋狂的吞吐著女孩的腳趾,恨不得把女孩整只腳都吃到嘴里似的。
看到這一幕,我默默的走開。我現在那還有資格管別人的事,指不定今天會有什麼更丟臉的事發生呢。
無奈只好到走廊抽根煙,沒想到一段時間沒來,班里竟然發生了這麼大得變化。
就在這時候,司徒優奈從門外進來。
我叼著煙,頓時慌了,不知如何是好。尷尬的站著。
她今天穿著純白連衣裙,腳踏高跟涼鞋,一如既往的美麗高貴。也許是心情不錯,她走到我面前後,竟收起冷峻的表情對我莞爾一笑,這一笑就如同春風拂面,讓我一下子看傻了,突然讓我有種錯覺,就像是以往所碰到的那個冷酷殘忍的司徒優奈都只是我所幻想出來的角色。仿佛她從來都只是個美麗可愛又有點頑皮的小女生而已。
然而現實總是殘酷的,司徒優奈仍然微笑著伸出那性感的腳尖在地上點了點。該死的我竟然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我笨拙地低頭跪下,用自認為謙卑的語氣說道:“拜見主人!”
“不錯嘛,還記得自己的身份。”司徒優奈的聲音依舊是那麼美妙動人。
她伸出右腳。
我屈辱的向前爬了一步,在她微微上翹的大腳趾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呵呵……”司徒優奈似乎非常滿意。“真高興你今天能來,那麼你的視頻我就暫且存放在電腦里吧。開心嗎?”
“……開心!”
“好像看看,狗狗開心起來是怎麼樣的呢!”司徒優奈戲謔的說道。
我屈辱得渾身顫抖,緊緊的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肉中……我咬緊牙,一邊搖著屁股一邊親吻司徒優奈的腳趾。笨拙的動作惹得司徒優奈一陣輕笑。
“呵呵……真是令人愉快的一天呢……”
說完她便抽腳從我頭上跨了過去。裙擺帶起一陣香風,在我背上輕拂而過。
待司徒優奈進了更衣室,我迅速站起身子,瞄了瞄四周,輕呼一口氣“還好,沒人。”
沒人!?我隱隱感覺有點不太協調,總感覺少了點什麼,仔細一想,對了,那一直跟在司徒優奈屁股後面的賤狗黃振國呢?怎麼今天竟然不在?等等!黃振國不在,也就意味著我隨時都能將司徒優奈制服!
看著女子更衣室的大門,我莫名興奮起來:“如果我趁此時機衝進更衣室,把她……”
不行!那麼做得話,錄像將會傳遍各大網站,我會顏面盡失!況且,以司徒優奈的狡詐,她敢這麼做一定是有恃無恐,或許黃振國就再附近也說不定!
我的內心正天人交戰著。不知不覺已經氣喘吁吁,滿頭大汗……
“啊!”我悶喊著,一拳打在牆上。然後……我無奈的出了休息室。
不一會,同學們都已經在操場上排好隊。只缺司徒優奈。
果然,學生們似乎都和以前有點不同了,不過與其說不同,還不如說完全換了一部分人,而且似乎在數量上也多了不少,男生換了大部分人,個個都是高大威猛型的,王昊站在旁邊就像個小孩子似的。再看看女生,真不得了,清一色的大美女,這根本就是選美嘛!基本上大一系花准系花啥的全調了過來,吳雨潼自然不用說了,像本是外語系的冷傲美女鄭軒然,建藝系的萌妹王清涵,財經的大波美人蘇茵茵……奶奶的,這些可都是連我都曾關注過的大美女啊!相比入學的時候,本就底子好的美女們如今是越發美麗動人。
重要的是她們上體育課竟都還穿著短裙!水嫩嫩白花花的大腿站了一排,讓我這見慣了大場面的流氓教師都不由得想入非非!
也難怪休息室內女生會說出“多少人做夢都想擠進來”了,這還真不假。
唉……真可惜,老子有把柄在司徒優奈手上,要不然老子定要將這群美女挨個就地正法!
我把體育委員叫了出來,明顯體育委員也換人了,出來的是一個高個子平頭的壯碩男生,我對他有點印象,好像性程來著,似乎籃球校隊的。他原本應該是機電系的學生才對,調到中文系來也就算了。扯淡的是,這貨可是大二的學生啊!!我不在的這段日子,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本想讓他清點人數,卻發現他腮幫子鼓鼓的,我便讓他回去了,我大概知道他嘴里的會是什麼……只是不知道是哪位女生的傑作而已。不管怎麼說,我今天只想平靜度過。
不多久,司徒優奈出來了,她扎起了頭發,竟同樣是T恤加短裙,這絕對不是巧合。而一眾男生皆死死的盯著她腳踝的純白襪口。
她依舊微笑的看著我,看得我渾身發毛,總感覺她隨時會提出無理的要求!我連忙開口讓他們做熱身運動。
剛喊完,男生們刷得將女生圍起來,然後再跪下,最後整個趴下,接著……開始做起俯臥撐來!
我不禁吐槽:不就是做個俯臥撐嗎?有必要把臉往人家女生腳上湊嗎?。
有些個男生根本就已經把臉都貼在女生腳背上了。甚至幾個男生更是直接鑽到女生胯下去做。再看司徒優奈這邊,發現這一圈男的根本就不是在做俯臥撐了,看上去完全像是在伏拜!司徒優奈更是直接把腳踩在某個男生的腦袋上開始壓腿!
這那里是熱身啊,每個女生腳下都高低起伏著一圈腦袋瓜子。虧她們還能若無其事的做著自己的伸展運動。
不愧是司徒優奈所在的班級,女權化絕對要屬全校第一。
不過從種種跡象都能看出,這很有可能是司徒優奈為了讓我難堪而刻意作的安排,而且絕對不會如此而已。但是這種情況也在預料之中,今天老子的第一戰略方針就是:不管他們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老子都一律無視。
沒等她們熱身完,我就讓他們開始跑步練習,而我,則找了四五個男生去准備器材。
三十八
一切都按預想的方向發展著。等他們跑完幾圈下來。我立刻搬來道具,籃球羽毛球足球啥球都有,標槍接力棒撐杆軟墊跳繩……幾乎是把器材室搬空了。嘿嘿,這就是老子的第二戰略方針:把時間填滿,絕對不讓司徒優奈有使壞的空閒。
首先把跨欄擺放好。
“嗶!同學們排好隊,男女各兩排,男生練習跨欄,女生練習跳繩。”
這就是老子的第三戰略:把男女分開!
剛說完,男生們轟的以下炸開了鍋。
“都傻站著干什麼,趕緊各就各位,開始練習!”我吹起哨子催促道。
同學們這才慢慢開始分開,男生們是一臉的不情願。才練習了一會,我發現男生們都不約而同的停下來,看向一邊。
順著他們的視线看去,在路邊大樹下,外語系的冷傲美女鄭軒然竟跨立著,一手按著臀部,一手掂著內褲的一端,屁股向前傾著。而在她得胯下,竟仰跪著一名男生!男生的整張臉都已埋沒在她裙中,不知是誰。但必定非常高大,因為他此時的姿勢異常憋屈,他必須跪坐在鄭軒然前方半米處,身子呈45度向後傾斜,雙肘按地,方可把臉埋進鄭軒然的腿間。而雙手手掌還被鄭軒然踩著。
我已經不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事了,這種姿勢一看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只是萬萬想不到,會有女生如此大膽,竟然在我體育課上,眾目睽睽之下做出這種變態的事。
這分明是不把我看在眼里,我努力的壓抑著怒氣,回過身,還好,男生們依舊目不轉睛地看著,我轉向另一邊,裝作沒看見。卻發現在另一邊,司徒優奈帶著邪惡的微笑,遠遠的看著我,然後緩緩的跨開腿,指了指胯下。
我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思,頓時面紅耳赤。腦中又浮現出當晚的場景,仿佛又聽到了那從司徒優奈唇縫間射出的透明水柱打在口腔內的聲音。
我的心跳開始加速,是因為羞恥還是憤怒,連我自己都搞不清了。
這時鄭軒然回來了。面對眾人的驚異目光,鄭軒然依然一臉平靜,絲毫不覺得自己方才所作的事情有多麼的離經叛道。而高個男生則緊緊地跟在她身後,足足比她高出一個頭。
當鄭軒然從我身邊走過,我與她四目相對,她竟然輕蔑的笑了笑。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我突然火大。
“你干嘛去了!!”我大聲喝道。
“喂狗!”鄭軒然淡淡的回答道。
“你們他媽當我是瞎子啊!竟然在上課的時候干這種不知羞恥的事!”
“趙老師,請你放尊重點,我干了什麼事不知羞恥了?”
“你竟然……竟然在他嘴里……排泄!”
“他口渴,我剛好想上廁所,各取所需,有問題嗎?”鄭軒然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說道。
“這……”我一時語塞。
“還是說我強迫你這麼做了?”鄭軒然回頭對高個男生問道。
“沒有!沒有!”在面對比他矮一個頭的女孩的質問,高個男生就像是做錯事的小孩似得,一頓慌張,連忙擺手, “是我自願的,老師,我是自願的!我實在是太口渴了!是我哀求鄭軒然同學尿我嘴里的!我應該感謝她才對。”說著他撲通跪下,對著鄭軒然磕起頭來:“謝謝!謝謝鄭同學!……”
“TM給我起來!”我狠狠地踹了他一腳,他看了看鄭軒然後,才顫巍巍的站起來。
“就算是這樣,你們也不能在公共場所干這種事!這嚴重影響校風校容!”
“我不但沒有裸露身體,也沒在地上留下任何痕跡。我不認為這有損校風校容。”
“你這是強詞奪理!”
“既然老師這麼認為,不如讓大家來評評理吧。”
此時我發現大部分學生已經停止練習,圍了上來。其中當然包括司徒優奈。不由緊張起來,若是這時候司徒優奈提出無理的要求來,我就進退兩難了。我開始懊惱自己太多衝動,明明早就做好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一律無視的。事情鬧大了,到時候難堪的估計還是我自己。
“算了算了,你回去吧!以後注意點就好!”我擺擺手說道。
“這可不行,必須得把話說清楚了!”
“你……”此時,司徒優奈與吳雨潼此時都已經走到身旁。
“好好好,是老師誤會你了!回去吧!回去吧!”我強壓著怒火柔聲道。
“哼!”鄭軒然鄙夷的哼了哼,便走開了。
MD!臭婊子!你就囂張吧!等把司徒優奈搞定了,看我不把你賣到雞店去!嗯,在這之前,先讓兄弟幾個搞搞,畢竟這婊子還是長得挺有味道的。
“好了!同學們繼續練習!”我吹起哨子。
就在此時,天空一陣雷鳴,緊接著下起了小雨。
草!這該死的老天爺好死不死,這個時候給我下雨,無奈我只好讓同學們轉移到體育館中的體操房去,並與幾個男生一同把器材搬回去。
磨磨蹭蹭的把器材都安放好後,回到體操房時,第一節課剛好結束。
MD,這下操蛋了!還有一節課要上呢!這下可怎麼過!
事實證明,我的擔心是並不是多余的。
在我進體操房的一刻起,氣氛就開始不對勁了。男生女生竟然各站一邊,而且,安靜,實在是太安靜了,仿佛在等待著什麼。
果然,司徒優奈一個響指打破了平靜。
“下課咯,現在是休息時間,大家可以盡情地做自己喜歡做得事情了。”司徒優奈動人的聲音此時就像是魔鬼一般。
“啊~~”司徒優奈身旁的吳雨潼伸了個懶腰,嬌滴滴的說道:“好累啊,好想找個地方坐坐。”
話音剛落,一票男生衝了上去。在她身後拉扯著趴下,異口同聲的喊道:“請小潼小姐坐我背上吧!”
“那怎麼行呢?太侮辱人了,讓你們一個大男人給我當凳子。”
“不侮辱不侮辱,小潼小姐您那麼美麗高貴,像我們這樣的賤男人,別說給您當凳子,就是讓我當你的馬桶我都覺得是天大的榮幸!請小潼小姐坐上來吧。”
“對對對!我們才不是什麼大男人!我們是您的最卑賤奴隸!在您面前我們沒有尊嚴可言,請主人坐上來吧!”
“奴才生來就是給您當凳子的!做您的凳子是奴才存在的意義!請使用奴才吧!”
“……請使用奴才吧!”
這群下賤的男生為了能夠讓吳雨潼坐在自己的背上,竟把自己貶低得一文不值。
“好吧,既然你們這麼說,那我就不客氣了。”吳雨潼走到了一位相對瘦弱的男生跟前,轉身坐在他肩背上,而短裙則自然蓋在男生腦袋上。
“腳酸死了!”
“我來給您按按。”剩下的男生刷刷的爬到吳雨潼腳下。像群哈巴狗似的仰臉看著她。
“那就麻煩你咯!”說完吳雨潼把腳伸到一男生胸前,男生立馬伸出的手掌捧著,默契十足。
“謝主人!謝主人!”
只見男生如獲至寶似的小心翼翼的捧著女孩的玉足,用雙唇解開鞋帶,然後用牙齒咬著鞋跟把鞋脫下,現出了那被黑色短襪包裹著的玲瓏玉足。
運動過後,女孩的襪子已被汗水濕透,襪尖部分還彌漫這些許霧氣。
男生就這麼捧著,鼻子離吳雨潼的腳尖不過一拳頭距離,他似乎看呆了。像是入了魔似的,他竟將吳雨潼的棉襪腳高舉過頭頂,輕輕的放在自己的腦袋上,額頭點地,雙手伏在地上。
我一下子明白了他得用意,男生正以他自認為最卑微的姿態來膜拜著女孩,虔誠到將位於人體最高處的部位——腦袋置於女孩的腳底之下,一只沾滿了汗水的棉襪腳。
吳雨潼開心的笑了。我想,在這一刻,她的虛榮心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滿足。
“把我的襪子脫了!”她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男生收起雙手重新捧著女孩的腳,把腦袋抽出,將嘴湊近吳雨潼的腳踝處,用嘴唇夾著襪口一點一點的往下挪,直到腳跟處,然後含著滿是腳汗的襪尖一點點的吃著,只見襪口一點一點的往腳尖移動,最後完全沒入男生口中。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吳雨潼的裸足,完美,太完美了,絲毫不遜色於司徒優奈與姬雪兒的美足,我不得不再一次感嘆造物主的神奇,不但給了她們一張天使般的容顏,還給了他們一具連腳趾都完美的身體。想想自己那雙難看的臭腳,不由生出自慚形穢的感覺。我開始有點理解男生們為啥會對美足產生崇拜之情了。
接著男生把嘴埋進女孩鞋內,用舌頭把襪子頂出置放在鞋內。
“舔!”女孩命令道。
舔字剛落,男生的舌頭就已經與吳雨潼的腳趾糾纏在一起。
男生陶醉了,陶醉在吳雨潼的腳下,陶醉在她得腳汗之中。
三十九
吳雨潼完全沒有理會腳下陶醉瘋狂的男生,或許在她眼里,男人本就應該像狗一樣為她舔腳,並且必定會如此瘋狂,這並不是什麼新鮮事兒,甚至連讓她看一眼的興趣都提不起來。
她只是慵懶地傾斜著身子,一手撐在“肉凳”背上,不知從那掏出一根巧克力棒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而看完男生用各種夸張而又卑微的姿勢舔吮著吳雨潼的滿是汗水的玉足後,我才知道,原來舔腳還能舔出那麼多道道來,這本根就是“花式”舔腳!
只見他先是雙手按地,以舌面劃舔著吳雨潼的腳面,由腳趾根部往上舔,一直到腳踝,一遍一遍地,十分小心翼翼,就像是個收藏夾在擦拭著他珍貴的寶貝似的,身子也很有規律的,一前一後的擺動著。
然後便又翻身躺下,一點一點的挪動著,把臉塞在吳雨潼的腳底下,時而用臉往上拱,完全把自己當成了地毯似的。時而又像吹口琴似的來回含吮她的腳弓,時而用舌頭快速的掃蕩著腳心,時而張嘴將腳跟整個含在口中滋滋的吸吮。如此循環著,樂此不彼。
最後又改為雙肘撐地,像只癩蛤蟆似的雙腿呈M字形的匐在地上,昂著頭,喉嚨嘴巴都剛好與吳雨潼的腳趾在一水平线上,然後很有順序的,挨個挨個的嘬起吳雨潼的腳趾來,每嘬一次,雙頰都會深陷進去,帶著滋滋聲,恨不得在人腳趾頭上吸出奶來似的。挨個吸完後吐出舌頭往吳雨潼趾縫里塞,扣舔著,眼睛半閉著,似乎正將觸覺神經都集中到舌尖上,探索著,很是享受,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舔的是蜜糖呢,其實那只不過是腳汗摻雜著灰塵所形成的肮髒的腳垢而已。
直到每一條縫隙都被他扣舔的干干淨淨後,他又一張嘴,竟把腳尖整個含入口中,就像是蟒蛇進食一般,一點點的向前吞吃著,雙唇不斷向前挪動著,嘴巴越張越大,漸漸地,他竟然將吳雨潼的腳掌整個吃在了嘴里,不過男生也已是滿頭大汗,鼻孔大張大合的喘著粗氣。喉結也開始一前一後的晃動著,看上去非常難受。這也對,半只腳吃在嘴里,這腳趾早就應該頂到喉嚨了吧,不吐就已經是非常的“訓練有素”了。
只見男生歇了歇後,便又開始往前吞。“我操,你還真以為你真的是貪吃蛇啊!”我不禁的吐起槽來!“你到底是有多想吃人女孩的腳啊!吃了會變大嗎?能長高嗎?還是有獎品?還是在挑戰記錄?好吧,最好是有吃腳的記錄!”
在看得我喉嚨生疼的同時也不得不佩服起他的執著來,眼看已經吃到腳窩處了,繃緊的嘴唇嚴絲合縫的繞著吳雨潼的腳弓套了一圈!男生痛苦的閉著雙眼,喉嚨一顫一顫的干咳著,身子也一下一下的抖動著,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吐出來。
這一幕真的有點難以言喻,有點詭異,又很滑稽,同時又讓人感到些許心酸,往深了想想,竟還有點勵志!
只見一位如花似玉,年輕貌美的花季少女此時正慵懶的坐在一趴跪著的男人的脖子上,吃著美味的巧克力棒,一手按在男人背上,儼然只是一位體育課後坐在球場台階上,吃著巧克力,晾著憋了一下午的小腳,盡情地享受著黃昏余輝的高中女生而已。而在她的腳下,匍匐著一位略黑的高大男生,顫抖著身體用嘴巴含住了她的大半只腳。天使般美麗的少女,如癩蛤蟆般匍匐在地的男生,雪白的細膩的玉足,滿頭大汗一臉扭曲的腦袋,不禁讓人聯想到一句俗語:癩蛤蟆想吃天鵝……足。再要麼就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或許是吳雨潼實在是太美了,尤其是那一雙玉足,而她那理所當然的傲慢,卻更加突顯她的高貴,讓人自慚形穢的同時悠然升起一種莫名的崇拜感。看著她腳下的貪婪的男生,我內心竟升起一絲要代替他念頭。
不過再看看男生那痛苦的表情,那丟人的姿勢,還是算了吧。
我別過頭不再看吳雨潼。
只一會,幾乎所有女生腳下都跪伏著兩個男生,且只有兩個男生。另外還多出了3人,跪在角落上,可憐巴巴的看著。而矮小的王昊竟然不在此列,此時他正在班長岑萱的屁股下,擔當著肉凳。
另一邊,王清涵已經脫掉了鞋襪,此時正赤腳站在兩位男生的臉上,蹂踏著,時而用腳跟蹂躪,時而踮起雙腳,男生們因為疼痛不時的扭動這身子,但臉卻依然朝上,不曾扭動過。
而蘇茵茵則坐在男生背上,拎著鞋子抽打著一位男生的臉,男生雖然已經雙頰紅腫卻依然不閃不躲。
至於鄭軒然,依舊是非常開放的,跨立這雙腿,享受著胯下一前一後兩名男生的口舌伺候,舔著舔著,站直的雙腿變得彎曲,最後直接懸空,竟然就這麼坐在了倆男生的臉上,並且陣陣哼叫著,真難想象她裙子內那兩張臉是怎麼做到在如此大的壓力下還能保持舌頭活動的。
不過也有一人例外,腳下只有一名男生。那便是司徒優奈,她正坐在體育委員程同學的背上,疊起雙腳,單手托著腮幫盯著我看。那感覺就像是盯著一只白老鼠似的,觀察著它的反應。
這更讓我確定了,這是一場為我而精心策劃的變態秀。只是,她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是想讓我丟臉難堪?如果是這樣,直接把我喝尿的視頻上傳到校園網不就得了嗎,何必如此大費周章。還是,單純的在炫耀?炫耀她那足以讓所有男人俯首稱臣的魅力?
想來想去想不明白,但只有一點可以肯定,事情肯定沒那麼簡單。我點了根煙,找個地方坐著。靜靜的觀看起來。不得不說,做那麼個變態秀,如果是想要我難堪的話,那就太天真了,經過這幾個月的熏陶,我現在對這種事情已經是談定自如了。
啪啪的抽打聲,舔吮聲彌漫了整個教室。這是何等……詭異的場景,我想即使尋遍全世界的大學,也再找不到這麼一個班級,這麼一堂體育課。看來司徒優奈不但把全校最美麗的女孩集合起來,更是把全校最下賤的男生也調到了班里面。
司徒優奈依舊饒有深意的看著我,讓我心里感覺毛毛的。
四十
叮鈴鈴……十分鍾過去了,上課鈴響起。
然而我開始為難起來,這場該死的雨把我的計劃都打亂了,如今場面已經完全失去控制,我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同學們,別玩了……上課了。”此時,司徒優奈發話了。她拍拍手喊道:“可是下大雨呢,沒法出去了,怎麼辦呢,老師?要不改成自由活動得了。”
“當然沒問題,你們繼續玩!”我現在那還敢說一個不字。
“既然這樣,干脆大家一起來玩游戲吧。”吳雨潼看著我說道。“老師也一起吧!”
果然,司徒優奈這婊子只要一閒下來肯定要使壞!我連忙擺手:“我就算了吧。既然沒法上課了,要不,你們玩,老師我先回去了?”我帶著詢問的眼光看著司徒優奈說道。
“那怎麼行!”司徒優奈和吳雨潼竟不約而同地大聲喊道。我突然感到背脊發冷,這倆妞絕對有問題,太有問題了!
司徒優奈與吳雨潼對看一眼,會心一笑後說道:“作為一個老師,應該與學生同樂才對!難得你回來,就和大家一起玩玩游戲吧!大家快想想,玩點啥好呢?”
“我看不如玩火車過山洞吧!……”“那個太沒勁了,爽的都是男生,玩騎馬接力!上次輸了太不甘心了!這次一定要贏回來!……”“得了吧你,那次你不是這麼說的,最後還不是輸,我看你應該考慮考慮減肥了。哈哈……”
女生們一下子炸開鍋,嘰嘰喳喳的說著我連聽都不曾聽過的游戲名。
司徒優奈拍拍手示意大家安靜:“都玩過了,就沒點新鮮的嗎?”。
“有了,我想到一個!”吳雨潼說道:“那就玩搶吻配對吧!在日本的時候經常玩,所有人都可以玩,非常有意思哦!”
“哦?”司徒優奈說道。“說來聽聽!”
“規則很簡單!”司徒優奈話語剛落,吳雨潼便又嚷開了:“就跟搶凳子一樣,放一段音樂,大家圍成一圈開始轉圈,當音樂停止時,男女便開始配對並接吻!最後落單的便要接受懲罰!”
“聽起來不錯!就玩這個吧!”司徒優奈接話道,並表現得很有興趣。
“你倆不如去說相聲得了!假的要死。”我小聲的吐槽道。同時也開始擔心起來,很顯然,規則不可能這麼簡單。
“可是,我們這男生多女生少呢,要怎麼配對呢!” 建藝系的萌妹王清涵眨巴著大眼睛問道,一臉的天真純潔。這妞要是在別的地方碰到了指不定我還真以為她很單純,但在這班級……
“真的要接吻嗎?他們的嘴那麼髒!” 財經的大波妹蘇茵茵嫌棄的說道。
“這簡單。”鄭軒然接話道:“男人只一張嘴,我們可有3張嘴呢,嫌髒用下面就好啦!”
這騷貨,淨愛拿屁股往人嘴上貼。
“BINGO,就是這樣!”吳雨潼說道:“由於男女比例關系以及衛生問題!只能委屈男生們與女生下面兩張嘴接吻了!大家同意嗎?”
CAO,鋪墊那麼多,就知道會變成這樣!還衛生問題!嘴對嘴接吻你嫌髒,他們用嘴吻你pi yan就不髒了!?
“同意!非常同意!”男生們兩眼放光爭先恐後的喊道!這群廢物已經到了無敵的境界,是的,人至賤則無敵!
“老師,您呢?介意和我們的小屁屁接吻嗎?”吳雨潼拍了拍性感的臀部嬌滴滴的問道。
我吞吞口水,坦白說,就她那屁股,把嘴貼上去真心不委屈。不得不承認,這幾個月來的經歷,讓我從前的大男人主義的思想發生了改變,以前總認為女人的腳女人的xia ti很髒很賤,但自從遇到了司徒優奈,姬雪兒以及吳雨潼後,發現原來女人的xia ti和腳也是可以那麼美麗,親吻它們也並不是什麼惡心的事。但這是建立在平等地位的條件上,就像是夫妻之間,情人之間,情侶之間的**前戲一般。如果要我像狗或者一般,在大庭廣眾之下跪在她胯下親吻,我還真丟不起那臉。況且,按她那規則,指不定我會親到誰屁股呢!一想到有可能親到的是鄭軒然那騷貨的pi yan,上面還沾著別人的口水,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我看……我就算了吧?”我連忙擺手。“要不……我來當裁判吧!”
“這游戲不需要裁判!”
“那……我來唱歌?我蒙著眼唱歌,代替音樂吧,我一停你們就開始配對!怎麼樣?”
“哼,得了吧,我可不想耳朵被強奸!”鄭軒然冷哼道,這婊子明擺著就存心和我過不去。遲早找人做了你!
“這也不需要了,有奈奈在呢,好久沒聽到奈奈天籟般的歌聲了,真讓人期待!”吳雨潼說道。
奈奈?司徒優奈?叫得如此親密,對了,她倆都是從日本回來的,關系果然不一般。但不管怎樣,這游戲規則太侮辱人了!我環視了一眼班上躍躍欲試的女生們,雖然他們個個都貌美如花秀色可餐,至少都是班花級別的,司徒優奈和吳雨潼就更不用說了簡直是天仙級別的!但要我跪在她們胯下打轉,最後還要與一群男人爭搶著把嘴往人pi yan上貼,這種事情我是寧死也做不出來的,這要傳出去了還不如死了算了!
只是,把柄被司徒優奈抓在手上,卻又不好斷然拒絕,一時間又想不到好的借口,不知如何是好。
此時,吳雨潼已經把內褲脫下,繞著食指轉著圈圈,嬌滴滴的喊道:“同學們各就各位咯,游戲要開始了!”
女生們嬉笑著紛紛將內褲脫下,各種各樣的內褲扔了一地。我不禁想:這要是放平時,得多香艷的畫面啊,10來個美女只穿著超短裙,下身空空如也,推到直接就能上了。真是想想都要硬了。只是今天這種情況,MD,也只能低頭苦笑,龜縮一旁保持沉默了。
不一會,女生手搭著肩膀,跨開腿圍成一個圈。男生們興奮的爬跪在她們腳邊上,一個個干咽著口水,像極等待著主人喂食的寵物,就差沒有搖尾巴了。
“老師,你不跪下怎麼玩?”見我一直傻呆呆的站著,吳雨潼道。接著女生們齊刷刷的看向我,一臉等著看戲的表情。
四十一
這下真是騎虎難下了!我開始著急起來。
我來上課,原本就是因為司徒優奈拿著我丟臉的視頻作要挾,生怕被人知道而不得已答應,如果因為這樣而做出更加丟臉的事,那豈不是本末倒置!玩不得!這游戲無論如何絕對玩不得!
沒辦法,也只能撕破臉了!我深深吸一口氣,壯壯膽子,轉頭對司徒優奈說道:“這個游戲太侮辱人了!我不玩!”
司徒優奈楞了楞,先是訝異,再是憤怒,但很快又恢復了她一貫的惡魔式微笑,很美,卻讓人不寒而栗。她直直地看著我,向我鈎鈎手。
我帶著忐忑的心情走上前去。她用腳尖點點地面,我知道這是讓我跪下的意思。但我前面話說那麼堅決,現在跪下,那豈不是太沒面子了,現在可是40多個人80多只眼睛都盯著我看呐!我只是慢慢的蹲了下來,仰臉看著她。
司徒優奈的眼神瞬間變得憤怒,緊接著我只感到鼻子一痛,臉被重重的擊打了一下,我慘叫一聲,摔了個四腳朝天。捂著鼻子剛想要站起來,額頭卻又一下子什麼東西死死壓著。柔軟的質感從額頭傳來,是吳雨潼的腳底,她正赤腳踏在我的額頭上。
胸口一沉,被什麼給壓住了,然後司徒優奈美麗的臉蛋出現在上方,她生氣的叱道:“我警告你,趙天權!別給臉不要臉!在我的班級,男人沒有權力說不!不管你是老師還是學生!都只是女生腳下供我們開心的玩具而已!”
突如其來的變故使我一下子被震住了,我就這麼呆呆的躺著,不知該如何是好。然而鼻間的溫熱將我一下子拉回現實,媽的,又被這女人搞出血了!而且在這麼多人面前!看著她倆一臉鄙夷的表情,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憑什麼!”我憤怒地撥開吳雨潼的腳,一把跳起,大聲喊道!“少他媽自以為是了,司徒優奈,我們的約定是,只要我來上課就好!並沒有說我要對你言聽計從!更沒有說必須要玩這什麼破游戲!”
吳雨潼被我撥的踉蹌了幾步,差點沒站穩,而司徒優奈也是一臉黑青,這一下不得了。兩個女神被我如此冒犯,男生們一下子炸開鍋,滿嘴問候,個個像是看殺父仇人似的看著我,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幾個稍微強壯的男生更是一把跳起,叫罵著向我撲來。我慌忙退後幾步閃開。
“都給我跪下!”就像是聖旨般,司徒優奈的一聲嬌喝,幾個男生立刻撲通撲通地趴跪在地。
還好,這要真打起來,我就是再能打,也架不住他們人多啊,況且還都是瘋子!
“我遵守約定來上課了,你該不會出爾反爾吧?”我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問道。
“好吧。”司徒優奈就像是變臉似的,上一秒還是一臉怒容,下一秒便又恢復了迷人的微笑:“我都差點忘了,老師你是個非常在意別人看法,愛面子的大男人呢!既然你不玩,我也不勉強你。”
“不過我想告訴你的是,在咱們班里面,男人的尊嚴是最不值一提的了!甚至連我們腳底的一粒灰塵都比不上。”她邊說著,邊把內褲脫掉,然後走到中間,胯著雙腿繼續說道:“你完全沒必要因為這樣而感到丟臉,因為大家都一樣!”
滴滴答答……溫熱地,帶著熱氣的透明液體從她xia ti射出,落到地板上四濺開來。她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尿尿!這,你也太隨性了吧……
瞬間,教室變得鴉雀無聲。包括我,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一條“线”上。不只從那傳來了咕嚕咕嚕的吞咽聲……
水柱由急變緩,最後消失於司徒優奈的胯下。她退後幾步,說道:“去吧!做你們想做的事。”
司徒優奈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場面頓時失控起來,男生們就像是餓極了的喪屍看到細皮嫩肉的胖子似的一窩蜂的圍了過去,為了占個好位置,他們發了瘋似的推擠著,一個個嘟著嘴,吸食著地上的那一灘冒著熱氣的水跡。無奈僧多粥少,眼看水漬快被吸干,後面的同學直接趴上前面同學的背上,硬是把頭擠了進去。
只見原本一平米不到的一小灘尿液竟黑壓壓的覆蓋著十幾顆腦袋。讓我想起了動物世界里遷徙的鹿群圍在河邊喝水的畫面,還真TM壯觀,而此等壯觀的場面不為別的,只是因為司徒優奈在地上撒了一泡尿而已。
即使早已知道司徒優奈在M大學已是女神一般的存在,卻依然看得我目瞪口呆!內心震撼得無以復加!
幾分鍾過去了,地板上的尿液早已被吸食干淨,但男生們卻依然沒有離開,黑壓壓的腦袋依舊貼在地板上扭動著,發出沙沙的摩擦聲,那是舌頭舔木地板的聲音。
又過了幾分鍾,男生們才逐漸散開。
看著那光滑的木地板,我敢打賭,即使你找專業的法醫過來檢測,也絕對測不出這里除了口水外還有任何別的液體殘留。而司徒優奈的尿液,如今已經分散到每一個男生的胃里。是的,一泡尿,拉在十幾二十個男人胃里!這種事尼瑪尋遍古今中外也再找不到第二回了!
“呵呵!”司徒優奈看著我,很是得意:“你覺得丟臉的事,在別人眼里可是夢寐以求的事呢。”
“他們是他們,我是我,別拿我和他們相提並論。”震驚歸震驚,但想要我認同他們的做法,那怎麼可能。
“哼!你以為你很特別!?”吳雨潼哼聲道,語氣還帶著點怒氣。“不就官場認識幾個人,黑道認識幾個大哥嗎?做奈奈馬桶的,那個不是S市……”
“小潼!”司徒優奈一聲輕喝打斷了她的話,她看了看司徒優奈後便別過頭沒再說下去了。
“好吧,難得你再次那麼有男子氣概,這樣吧。”司徒優奈穿上內褲後對我說道:“我們再立個約定,只要你玩接下來的游戲,我就把你的視頻刪掉,永遠的刪掉,如何?”
“……”
“而且無論在這里發生什麼事情,我保證都絕對不會傳出去。”司徒優奈繼續說道。
不得不說,這條件的確很誘人,長痛不如短痛,只需要再卑躬屈膝,委曲求全一次,便可以獲得自由,以後不用再受制於司徒優奈,不用再來上這變態的體育課。唉,如果只是單獨面對司徒優奈的話,我想都不想立馬便答應了,她尿都喝過了,親個屁股算個啥。只不過,現在是男生女生一共40幾個人在場啊!!這他媽讓我老臉往那擱,多年來塑造的流氓教師形象也將蕩然無存,況且雖說司徒優奈保證事情不會傳出去,但人多口雜,萬一要是走露風聲,以後還怎麼在M大學混!
最重要的是,戒嚴令如今有了眉目,到時候,想要拿回視頻,也不是什麼難事。思來想去,終於還是打定了主意。
“要不我還是看你們玩吧,或者我去買些飲料?”我小心翼翼的說著,生怕再次激怒她。
“滾!”司徒優奈冷冷的說道,她真的生氣了!
“好的!好的!”我如獲大赦,趕緊撒丫子走人,那只走到一半,卻又被吳雨潼叫住。她滿臉怒容,赤著一雙裸足徐徐的向我走來,然後,毫無征兆之下竟一腳踹向我的襠部。
一瞬間,蛋疼欲裂!我捂著襠部撲通跪下,額頭磕著地,張大嘴卻怎麼無法喊出聲來。
後腦突然一重,不用說,肯定是吳雨潼的腳了。
“來啊!再撥開我的腳試試!”吳雨潼狠狠的說道,同時左右碾壓的我的腦袋。然而此時我感覺腎都要破裂了,那還有心情管這個。
不知她碾了我多久,事實上我也沒心情知道,直到最後她踢了我一腳,讓我滾。
我這才灰溜溜的捂著襠部踉踉蹌蹌的跑了出去。
四十二
我一路扶著牆進了衛生間,關上門,脫了褲子坐在牆邊,一邊臭罵著,一邊檢查著蛋蛋。拈起老二,還好,至少外表看上去沒有太大問題,我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撫摸著可憐的袋袋。唉,這時候要是有個妞用溫熱的小嘴含一含那該多舒服啊,我不由的想起來了醫院小護士那溫柔的小嘴兒。
媽的!都是那可惡的司徒優奈,自從她來了以後我這老二就沒少受過罪,先是棍棍兒被碾出血,這下子連蛋蛋兒都差點沒被踢碎!對!還有該死吳雨潼!越漂亮的女人越心狠!
“MD,等戒嚴令一過,看老子不弄死你們啊噢喔……操!”話還沒說完,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我一驚手一握,頓時疼得我直捶地!
是那個操蛋的家伙!掏出電話一看,竟是項雲!這惡心的廢物竟還有臉打來!而且還是這種時候!我想都沒想直接拒接!
可沒過幾分鍾,電話又再響起。拿起一看,還是項雲!
“滾NMLGB的!”吼完我直接掛掉。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我操,這廢物還給我較上勁了是吧!
我接起電話劈頭蓋臉一頓臭罵!直把對方祖宗十八代的女性直系親屬問候了個遍。
等我稍稍停頓下來,對面傳來怒吼聲:“臭小子!我那死鬼老媽就算了!連你干媽也敢操?你活膩了是吧?”
“干……干爹?”我拿開電話看了看屏幕,我操,還真是干爹!“干爹你聽我解釋,我以為你是個傻逼,啊不,以為是另外一個傻逼打過來的!搞錯人了搞錯人了!”
“哼!我都說了多少遍了,年輕人要穩重,天權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還這麼急躁!”
“是是是,干爹教訓的是!”
“明天早上九點,來你干爺爺那,有重要事情要商量!”說完,干爹便掛斷了。
操蛋的項雲,改天看我不把你腿骨打斷!收起電話後,我恨恨的想到。
掐准時間,快要下課的時候,我才到小賣部買了箱飲料,扛在肩上跨著腿一瘸一拐的往室內體育館走去。
進去時,發現吳雨潼還在,而司徒優奈已經離開了,學生們的變態游戲剛好結束,男生們的腦袋都還在女生胯下,只有一個悲催的家伙例外,只見他爬在地上彷徨的轉悠著,卻始終找不到“空位”。而這個悲催的家伙,正是王昊。
“好了,游戲結束。”吳雨潼歡呼道:“終極獎懲開始。”
“喔……”女生們興奮地起哄著。而王昊則跪在一旁瑟瑟發抖。
“首先恭喜趙樹同學以及李慶同學,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配對!那位美女有獎品頒發給他們呢?”吳雨潼問道。
“我來吧。”說話的是王清涵,不知是運動過後還是腿間的兩個腦袋所致,此時她的小臉紅撲撲的,嬌人欲滴。說完,她推開腿間的男生,往旁邊的休息室走去,而兩位得獎的同學則一臉興奮的跟在她身後爬著。
吳雨潼繼續說道:“再來就是懲罰時間了,很可惜,兩輪游戲的輸者都是王昊同學,所以要接受雙倍的處罰哦。”這個女魔鬼,嘴上說的是可惜,卻明明就滿臉的期待。
“老規矩,擲骰子吧!”蘇茵茵說道。
然後從包里拿出一顆足球大小的骰子,上面寫著嘴巴,舌頭,乳頭,JJ,蛋蛋,gang men這幾個字樣。
王昊接過骰子,一臉苦相,顫抖著雙手投著骰子,結果兩次都是JJ那一面朝上。
“呵呵……”吳雨潼不知為何大笑起來。“可憐的孩子,要不還是放棄算了吧。連續兩次懲罰,很可能就直接報廢了哦?”
“不,我不走,讓我離開班級,我寧願去死。”王昊堅決的說道。然後他脫光衣服,裸著身子,雙腿張開坐在地上,兩手後撐,仰著頭。
“來吧,請懲罰我吧!” 王昊閉眼喊道,很有視死如歸的感覺。然而他那高高翹起的老二卻深深的出賣了他,讓人無論如何也感動不起來。
“呵呵,那麼,我先來吧!”說話的真是在休息室內玩弄王昊的女孩其中一個,那個扎馬尾的可愛女孩。只見她穿上鞋子,走到王昊身前,抬腿便對著王昊老二一頓猛跺,看那架勢,就跟至尊寶胯間著火了,她在給人滅火似的!
“唔,嗷……”王昊緊咬著牙,卻依舊不時地傳來痛苦的低鳴聲。
很快,伴隨著一聲悶吼,王昊的屁股肌肉不停的抽蓄著,乳白色的汁液便沿著地面射出一米開外。而女孩也隨之停止了踩踏。
牛逼!我在心里暗暗的佩服著王昊,被女孩踩JJ也能興奮得射出來!
“好了,我的任務結束了,換人!”扎馬尾的可愛女生說道。
“輪到我了!”
女孩二話不說,上來便一腳踏在王昊老二上,腳彎腰扶著王昊的肩膀,時不時踮起腳左右碾壓著。
我能看到王昊的老二已經整個被壓扁,但很快便又頑強的硬了起來。
才剛射完!這種情況還能硬!太牛逼了!我不禁佩服道。老二被碾我也曾經試過,那痛苦可不是蓋得!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奴性?
幾分鍾過後,王昊大叫著又一次噴射出來,只是這一次只射了半米不到的距離。
女孩把腳拿開後我看到,那可憐的老二已經被碾破了皮。
緊接著又上來一位女生,同樣沒有任何憐憫的意思。上來便直接踏住王昊已經癱軟的老二開始碾壓。
此時下課鈴聲已經響起,但女生們卻並沒有停止的意思,懲罰依舊進行著……
四十三
太殘忍了,太可怕了!這懲罰完全可以排進滿清十大酷刑中去。這幫子女生根本就是把老二但殺父仇人看待,不踩爛了不罷休!而且是三人為一輪懲罰!兩輪則是六人!最重要的是,不見jing ye不結束。這尼瑪要換成我的話,一個人就能把我老二踩到爛為止了!痛成那樣子怎麼可能射得出來!想想就感到後怕。還好老子沒玩這破游戲!要不然輸了的話老二鐵定要撂在這了!
此時王昊已經接受了五次懲罰,第五次竟然足足踩了二十多分鍾時間。最後基本已經是在打空槍了,短短不到一個小時nei she五次,那還有東西可射。而王昊早已被挪到了牆角,此時他渾身無力的耷拉在牆角處,口吐白沫,幾近昏迷。而他的老二更是慘不忍睹,一片血紅,已經變形到不成“雞”樣。頭被踩得扁扁的,皮被撕出一道口子,血不斷滲出,光看著我就感到老二一陣疼。
然而這時卻還有一次懲罰!
這個時候,班長岑宣說話了:“最後讓我來吧。”她的話語中帶著些許無奈。
“喲,又到了我們的班長放水時間了!”“話說這算是濫用職權嗎?哈哈。”“班長大人該不會是愛上他了吧。” “不會吧,我在他嘴里方便過呢?班長難道喜歡我的廁所嗎?哈哈……”幾個女生嘻嘻哈哈的挖苦著說道,語氣中滿是火藥味。看來岑宣這班長做的也並不是盡得人心。
岑宣臉色有點難看,但還是徑直地走到王昊身邊,脫了鞋子,轉過身一屁股坐在王昊臉上,然後輕輕的抬起玉足,用腳掌輕輕的摩擦著他的GUI頭。
只是幾分鍾過去了,老二還是依舊死魚似的耷拉在地上。岑宣只好伸出手,用食指在王昊乳頭上劃著圈圈,同時說道:“賤貨,快把你的臭嘴張開,親吻我的pi yan!”“舌頭長那麼長干嘛用的,趕快伸進去!舔里面!”“你也就只有這麼點用處了!”“不但長得丑,家里又窮!那個女孩會正眼看你!要不是我大發慈悲,偶爾上完廁所讓你舔一舔,你這輩子連親女孩pi yan的機會都不可能有!”“好好珍惜吧!除了舌頭,你還那有機會能進入女孩的身體。”“對,就是這樣,用力吸,吸得我舒服了,搞不好我會大發慈悲,把屎拉你嘴里讓你嘗嘗。”“像你這種沒有用的吊絲男,肯定是想吃女神的屎都想瘋了吧。嗯?因為這可是你能想到的唯一能夠有資格為女神做的事呢,就是做她的馬桶。”
在岑宣的語言侮辱下,王昊的老二竟奇跡般的原地復活了!一下子變得堅硬如棒。這尼瑪太勵志了!射吧,快射出來吧,射出來就結束了。不知怎的,我心里竟默默的在為他加油。我真的希望岑宣能夠把屎拉出來。
岑宣開始扭動雪白的屁股,時而左右搖擺,時而拍打著王昊的臉。同時用腳趾夾著王昊的老二搓弄起來。鮮紅的血液在此刻竟成了潤滑劑。
“把舌頭挺直了,賤貨!讓我練習練習排泄。”“哼,把你的舌頭比喻成我的屎還真是抬舉你了!”岑宣一邊繼續的侮辱著王昊,一邊加快了腳趾的速度。
“唔!……”一聲悶響從岑宣屁股後面傳出,接著王昊身體一陣痙攣,摻雜著絲絲紅色的汁液發射出來……
後來,聽說王昊這小子只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便又頑強的回到了學校。而在後來的後來,這小子還真成了一號人物。當然,這些都是後事,暫且不提。
離開體育室,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草草的吃過晚飯,我便往宿舍走去。
在M大學,一共有三個湖,一是前文提過位於北邊的情人湖,每到晚上九點過後便會有大群情侶在哪里打野炮,額,或者說是遛狗。而西面教學樓群間還有一個學子湖,每天早上六七點鍾,會有一大堆學生在那里背英文,以及練習畫畫唱歌等。而最後一個,就是衛浴東面,教師宿舍與學生宿舍中間的仙嶼湖,繞湖邊往左小道走便是學生宿舍,往右走則是教師宿舍。湖中間還有一座百來平米左右的天然小島嶼,但與其說是島,不如說是小山,一到傍晚,黃昏的余輝照在小山那特殊的岩石壁上,反射出淡淡的金光,如夢似幻,仿若仙山,故名仙嶼湖。湖中還養了不少的魚類和鳥類,似乎是以前有不少學生偷釣偷獵,所以在湖周邊圍上了高高的鐵網,只有在特殊日子才會對學生開放。
而最近在湖對面的水面上,用木頭搭建了一座兩層高的水中小樓。
這的確是最近才開始搭建的,記得在我上星期離校時都還沒有落成,沒想到現在已經投入使用了。看著樓中傳來的微弱燈光。閒來無事,再加上好奇心驅使下,我沿著湖邊的鐵網繞了過去。
來到對岸,發現鐵網中間改建了一道電子門。我用教師卡刷了刷,並沒反應。隔著鐵網向小樓看去,岸邊一座近20米的木橋直直的通向水中小樓,小樓一層的窗戶半開著,依稀可以看到幾個人影,但卻無法看的真實。
本想就這麼離去,卻發現在不遠處也有一個男生趴在草叢中,一手拿著個望遠鏡,一手插進了褲襠內。
操,是個偷窺狂!
我走上去朝他的屁股踹了一腳。
“啊!”男生一把跳起。滿臉驚恐的看著我。“趙……趙老師!”
“你在干嘛!”我嚴厲的喝道。
“沒……沒什麼!”
“這是什麼?”我指著望遠鏡說道。
男生低下頭不敢說話,雙腿瑟瑟發抖著。
“你竟然在用望遠鏡偷窺!”說完我一把搶過望遠鏡,然後左右開弓抽打著他的長滿了痘痘的臉頰。
男生抱著頭連連後退,不住的說道:“老師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別打了,別打了!”
“滾!”我喝道。
“是!”男生落荒而逃。
“哼,簡直是太不像話了!”看著男生狼狽的背影,我罵道。說完左右看看,然後便趴在草叢中,舉起望遠鏡觀看起來。
“哎喲我操,竟然是老漢推車!”窗戶內,某個男生正抱著個撅起的屁股擺動著xia ti!男生滿身是汗,看起來似乎非常興奮。
突然一只纖細的玉足伸到了他身前,抵在男生結實的胸口上。男生低頭將玉足含在嘴里,xia ti依舊不停的抽送著。
這是個什麼情況。
我起身換了個地方,蹲下繼續看。嗯,不錯,這角度非常好。
“是她!”我驚呼,難怪那只玉足有點熟悉!沒想到竟然是哎呀小姑姑林詩雲!她怎麼會在這??
只見她正坐在高凳上,一雙玉足享受著上下兩個人的口舌。那個被插的人也正捧著她的小腳舔舐著。
“我擦咧!下面的那個竟然也是男人!”竟然是爆菊!果真是基情無限啊!
就在這時,小樓門開了!我連忙收起望遠鏡趴下躲了起來。
門內出來一個美女,定睛一看,這不是岑宣嗎!只見她筆直的向我走來。我的心一顫,該不會是被發現了吧?
走到一半,她掏出手機接聽了起來。還好,看來並不是衝我來的。
“喂。”“嗯。沒太大問題。” “不必客氣。”岑宣有一句沒一句的回答著,語句很簡短。
“我可沒有義務照顧他!”岑宣的語氣開始變得不耐煩。
“如果你真的為他好的話就讓他轉校吧,這里並不適合他。”
“隨你怎麼想。”
“哼!姓王的!正是因為我看在我那死鬼大姨的份上我才忠告你!這學校不比以前!他留在這遲早要變成廢物!”
“你爺倆愛怎麼著怎麼著!我可不會再管他了!”說完岑宣生氣的把手機掛斷,然後深深地吐了一口氣。接著她好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向我這邊張望著,然後一步步向我走來。
糟了,天色也不算太暗,這八成是發現我了。我連忙往草叢一滾,弓著腰飛也似的跑開了。至於望遠鏡,操,誰還管那個!
四十四
前情提要:那啥那啥請自行跳到XX樓重溫一遍四十三章……(PS我自己也看了一遍,不然都忘記寫到那了)
一路狼狽的逃回宿舍,如釋重負般癱坐在沙發上,我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我知道,我此刻是窩囊透了!只不過是倆個小女孩而已,竟讓我這號稱闖蕩黑社會十幾年的資深流氓像條喪家之犬般的逃回宿舍。想當年,我可是獨自一人潛入傲狼社殺了他們二當家,結果被三十幾號人拿著水果刀追了我幾條街也不曾說個怕字!
“唉……”我無奈的長嘆一聲。
對於這個比我小近一輪的小姑姑,我除了敬畏,是一點反抗的心都提不起來,沒辦法,誰讓她是S市副市長,三巨頭之一,林軍的寶貝女兒呢!一旦被這鬼靈精怪的小妮子發現,等待我的,也許是令我顏面盡失的羞辱!一想到那對爆菊的基佬,我便渾身泛起雞皮疙瘩,比起被人追殺,這更令我後怕!
人生來是有貴賤之分的,不管你是男是女,不管你否強壯瘦弱,有些人你一輩子都別想去反抗他。如果不想順從,那麼便敬而遠之。這些個道理,早在小學時候,我親眼看到我爸對一個小女生點頭哈腰時,我就明白了。而林詩雲,正是這麼一個必須敬而遠之的人。
整理心情,找了更換的衣服,我便進浴室洗澡去了。
說起來,我的宿舍雖然比不上司徒優奈那五星級酒店般的套房,但在裝修,布置等方面,都是請了專門的設計師設計,在M大學教師宿舍中,那絕對是獨一無二的。尤其是這個頗有情趣的浴室,這足以容納兩人自由“活動”的大浴缸,以及那超大排水量的浴霸,最為讓我滿意。
仰著臉,任由熱水從頭淋下,頓覺渾身晦氣,一衝而淨。
最近的確倒霉,頗有那啥,天降大任於那啥來著,反正感覺像是老天在玩我似的,突然冒出來一堆美女,一個個美得像仙女似的,嬌嫩欲滴。但卻個個都心如毒蠍,而且都喜歡虐老二!完全印證了那句話:出來混的,遲早要還的。
尤其那可惡的司徒優奈,一副冷若冰霜,頤指氣使,好像天底下的男人都是她奴才似的,還有那吳雨潼,明明長得那麼可愛,在餐廳還對我擺手微笑來著,還說要請我吃飯,沒想一轉眼就變了個人,真TM翻臉翻得比夜總會小姐還快。
拿下蓮蓬頭,坐在浴缸里,對著蛋蛋一頓衝。
嗚……喔……舒服……
對了,明天就要去干爺爺那商量事情,估計是‘仙境’的事情有了眉目,看來倒霉日子也快到頭了,哼哼,等老子把這事擺平了,干爺爺定會對我信任有加。到時候,司徒優奈,吳雨潼,首當其衝就是要弄死你倆!
一邊衝洗著蛋蛋,一邊輕輕滴撫摸著,幻想著美麗的司徒優奈和吳雨潼雙雙跪在我的胯下,一人一嘴的含著我的蛋蛋,WOW~定要比這熱水爽上千百倍啊!
啊~撇開那討人厭的性格不談,司徒優奈還真是完美的女人啊!尤其是那對傲人的奶子,把頭埋進去時什麼感覺呢?嘖嘖……當然還有那迷人的肉縫,太完美了,與她比起來,以往所玩過的女人簡直就是歪瓜裂棗。應該經常保養著吧?以她連拉完屎都要男人用舌頭舔干淨的作風來講,這很有可能!願意為她保養xia ti的男人估計多了去了,黃振國不就是她的頭號粉絲嗎?應該經常接觸她的xia ti吧,雖然很有可能是在她排泄完以後。哼,黃振國這賤種沒別的,就每天能看與如此美麗的肉縫親密接觸這一點讓人羨慕!
啊……不知道吳雨潼下面又會是怎麼樣的呢?應該不會比司徒優奈的差吧……下午被她一腳踩額頭上時怎麼就沒趁機瞟上一眼呢,這麼個大好機會,真浪費,下次要再被踩一定不能錯過……再踩,再踩老子就把你看個遍!
嗯,等我把這倆女收拾了,一定要好好把弄一翻,這麼漂亮,用嘴給她舔一舔也沒什麼。人不都這樣,對於美的東西,總想親吻,舔弄一番。話說干爹不就好這口嗎?啊啊……每次看他陶醉的樣子,好像肉縫里有蜜糖似的,有這麼香嗎……還有M大學的那幫賤貨,就連那里排除來的尿液都喝得那麼津津有味!嗯……給司徒優奈這樣的大美女舔xia ti,好像挺刺激的……
想著想著,感覺就來了,不自覺的就把手伸向xia ti……
“喔……!”當司徒優奈在騷叫聲中將高潮泄在我的嘴里的同時,我興奮得低吼出來,乳白色的液體噴射而出!
我一下子癱軟在浴缸里面,一動都不想再動。
看著乳白色的液體緩緩的滑落到地上,不再受到老二控制的我,頓時產生了些許罪惡感。
“趙天權啊趙天權,你竟然淪落到要自己打飛機了!”我不禁自嘲道。
記得上一次打飛機好像是十幾年前了吧,那是第一次離家出走在外頭瞎晃,卻在巷子碰上了正在打野戰的狗男女,真他媽殘害青少年啊,一時沒忍住我就地擼了一發。擼完發現這對狗男女還在搞,這分明就是在嘲笑我。所以當下就順口喊了句:聽說這附近經常有人打野戰啊,哥們一起找找看吧……
一想到那對連衣服都不要就狼狽而逃的狗男女,我便忍俊不禁地笑起來。
在那之後我便認識了鐵黑龍,在加入黑道後,女人就沒斷過,自然也就不需要在打飛機了。
四十五
第二天一早,正當我睡得正香的時候,卻被一陣吵鬧聲驚醒。
不情不願的睜開雙眼,拉開窗簾,發現宿舍樓下站著七八個人正在拉扯著。
這些人我基本都認識,大都是M大學的教師。此時他們正分成兩邊,分別拉住了一男一女,男的是為年近50的禿頂中年,他正是M大學的教務處主任,童天宇。而對面歇斯底里的女人,正是他的老婆,一個明明就丑得要死還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大嬸。
“你個老不死的!你竟然還打我!”大嬸用那典型的潑婦的高八度聲音大喊道:“我跟你拼了!”說著她舉起包包作勢要衝上去,幾個老教授連忙拉著她。
“你個臭婆娘,給我滾回去!少在這給我丟人現眼!”另一頭的童天宇喝道。
“我丟人?你好意思說我丟人!你個老色鬼,為人師表,竟然和女學生搞在一起,你還要臉不要臉!”童天宇的老婆歇斯底里地大喊著,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
“臭婆娘,要吵架回家再吵!這里是學校!你別再胡編亂造毀我的名聲!我童天宇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童天宇一副義正言辭的說道。
只不過此話一出,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啥的,原本都在勸說的人竟同時沉默了幾秒,場面一下子安靜下來……
我一下子沒忍住笑了起來,這種感覺是在是太微妙了,就像是個資深妓女說自己守身如玉一樣可笑。
童天宇的事,幾乎整個M大學的教師都心知肚明,只不過話說回來,這次估計他老婆還真錯怪他了,因為據我了解,童天宇明明就是個基佬!平時仗著那點小權力,經常會欺負一些軟弱的男生,各種威逼利誘。並且據項雲所說,他還盜用過我的誘騙伎倆……另外,聽說他在學校還有好幾個志同道合的小基友呢。
“我胡編亂造?你給我等著!”大嬸掏出手機一頓按,然後舉起來喊道:“你給我看清楚了!你個下流的色老頭!”
由於離得遠,我看不到手機里的內容。
童天宇看罷臉色大變:“你,你個臭婆娘跟蹤我!”
看反應,好像是真的有證據,難道童天宇還男女通殺?
“是又怎麼樣,要不然我怎麼看清楚你個人面獸心的色老頭!”
“我是在給她補習!”
“哼哼,補習?真是天大的笑話,補習還要去海天酒店開房?你一個三流大學畢業,從沒教過書的教務處主任給學生補習?別笑死人了!”
“你……你……”童天宇指著他老婆的鼻子,半天沒憋出句話來。
“我什麼我?搞完學生,還想打老婆嗎?你個不要臉的臭老頭!想當初要不是我%……&*……%要不然你還##¥¥#@%……,現在倒好¥@!#¥*&*……,來呀!你個沒良心的,你要是敢打我,我就把相片放到網上去,讓全世界的人都看看,看誰更丟臉!”大嬸果斷的開啟了潑婦罵街模式。
童天宇臉色一變再變,終於惱羞成怒:“我……我打死你個臭婆娘!”他掄起拳頭便要衝上前去,卻被幾名年輕教師牢牢抱緊!
“老娘今天跟你拼了!”大嬸尖叫著也要衝上去,但同樣被幾個愛管閒事的老師拉著。
兩人這麼在眾人的拉扯中不停的互罵著。
我真受夠了,睡眼惺忪地轉身回房……拿起了煙灰缸……
“啊”的一聲慘叫,我成功的控制住了吵鬧的場面。中招的是一名年近60的禿頂老教授,只見他雙手捂著後腦勺蹲在了一邊,鮮血不斷從指縫中滲出,腳邊的煙灰缸在帥氣的回旋著。
“是他,是他干的……”人群中一名年輕的教師發現了我。眾人齊刷刷的看向我這邊。
我勉強擠出一絲微笑,朝他們揮了揮手。
“趙天權,你,你怎麼能對郭教授做這種事!”另一名四眼老教授指著我弱弱的罵道。
“不好意思,我絕對沒有針對他的意思,我只不過是無差別攻擊而已。”我淡淡的說道:“誰讓你們這麼愛管閒事呢,人家倆夫妻要打架gan ni們這些老家伙什麼事。有想過我們觀眾的心情嗎?我可不是為了看這無聊的對罵才被吵醒的!你們敢再勸的話就試試看。”說完我拋了拋手中的玻璃水杯。
“你……你……你個流氓!”四眼老教授老臉憋得通紅,貌似是血壓飆升了。
“謝謝夸獎!”
他恨恨的看著我,卻又不敢再多說。只好轉身對大嬸說道“童太太,你還是先回去吧……別在這鬧了,有啥事回去再說。”
大嬸看看我,又看看童天宇,哼了一聲並沒做回答。
四眼老教授嘆了口氣,便和眾人人攙扶著受傷的老教授離開了。
不一會,就只剩下童天宇夫婦倆人,場面卻變得微妙起來。
這種情形讓我想到了一種狗,你栓著它時,它吠得撕心裂肺,但你放開它時,它就一下子萎了。
互瞪了老久,終於,童天宇不耐煩的甩了甩手:“回去回去。”
“我不走,我要去找那個下賤的狐狸精!”說完,大嬸氣衝衝的轉身離去。“敢跟老娘搶男人!看老娘不打死那個賤女人!”
童天宇一聽,立馬急了:““你給我回來!”他大喊著追了上去……
切,無聊……我拉上窗簾,打了個哈欠。看了看時間,我擦你們這群混蛋,這才7點不到!
我頓時無名火起,攥個玻璃杯子便跑到陽台。只可惜樓下已經空空如也……
操蛋的童天宇,老子遲早要弄你一回!
算了,反正也睡不著了,干脆出去運動運動。
作為一名體育老師,就是再怎麼水,身體也不能太差不是,所以我偶爾我還是會晨運一下,而一般來說,我都會選擇在學子湖周邊跑步,一來那里依山傍水空氣清新,適合晨運,二來,那里偶爾會有些意想不到的驚喜。
前面提到過,M大學有三大湖非常著名,分別是情人湖,仙嶼湖以及學子湖,而學子湖就位於M大學最西面的山腳下,再往西的話就是群山了。而如果你在高空鳥瞰的話,學子湖的形狀就像是一只蝌蚪從倆座貌似屁股般的大山間游出,故學生們私底下也稱之為精子湖。
每天早上,都會有不少的學生在湖邊朗讀,練聲之類的。不過現在已經是7點半了,大多學生這時候都已經吃早餐去了。
跑了一會,感覺差不多了,我便停下來向學子胡的尾巴走去。同時豎起耳朵聆聽著。一直走到根部,在一處隱秘的草叢邊,我聽到了異樣的聲音。這就是我說的,有趣的驚喜。
撥開草叢,我看到一對年輕的男女正抱在了一起。
“別,別這樣,師兄,會被人看見的。”女孩輕推著男生的胸口,嬌滴滴的說道。
“怕什麼,這種時候不會有人來這的!我就摸一下!不干別的。”男生壞壞說道的,同時一手揉搓著女孩的胸部。
“啊,你要干嘛?那里不可以!”不一會,女孩嬌呼道。
“我就捂一下,不進去!”男生壞壞的說道,另外一只手已經伸進了女生的胯下。
“啊,你要干嘛?啊……不可以進去!”不一會,女孩嬌呼道。
“就放一會,感受一下,我不動,我不動!”
“啊,你要干嘛,別扣!”不一會,女孩又嬌呼道。
“就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我不會弄疼你的!”
“啊,嗯,啊,嗯……”
“你看你,嘴里說不要,下面可是泛濫了呢!”男生賤賤的說道。
“啊,嗯,討厭……”
“嘿嘿”
“啊,親愛的,我要。!”
“好的,這就來,這就來。”
“好樣的,小伙子!”我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這要放到以往,我肯定要使點壞,要麼大喊,要麼扔石頭,看著他們衣衫不整落荒而逃的樣子總能讓我捧腹大笑。但今天我卻感到一陣欣慰,看來M大學還是有正常的男女關系的啊!
我躡手躡腳的起身,准備離去,卻看到不遠處有位男同學正跑向這邊。
我上前低喝一聲:“滾!”
男生一看是我,頓時嚇得落荒而逃。
小伙子,老師就只能幫你到這了,我拍拍膝蓋上的草屑,默默地離去,深藏功與名。
四十六
運動完,還有點時間,當然要吃個早餐。
我還是與往常一般到三層飯堂,此時飯堂學生並不多,近千平米的飯堂只稀稀拉拉的坐著幾組人,環顧了一圈,我便發現坐在角落的兩女生中,有個女生長得還不錯。
我點了碗粥加幾個包子,在附近正對這他們坐下,正所謂食色性也,邊吃飯邊觀賞美女,生活多麼美妙。
坐近了一看,才發現這倆女生長的相還真是懸殊啊,坐在左邊的女生帶著黑框眼睛,扎著馬尾,鼻翼間綠豆般大的痘痘也不知道要擦點粉蓋蓋。雖然身材看上去還不錯,但敗在完全不會打扮,壓根就是個宅女。相反坐在右邊的女生就養眼多了,標准的瓜子臉大眼睛,一頭棕色的波浪卷加上那齊B小短裙,一看就知道是個禍國殃民的小妖精!
此時小妖精正輕笑著與馬尾女交談著,偶爾會把劉海撥弄到耳後,張開櫻桃小嘴將盛著稀飯的湯匙優雅的含入口中。光看著就讓人賞心悅目,食欲大增。
讓人略感不足的是,不知什麼時候,我右邊不遠處傳來了幾個男生嘰嘰喳喳對話的聲音。因為隔著一根柱子的關系,男生們似乎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而我也一直懶得去理他們,直到我聽到了這麼一句話。
“師兄,你還沒找到主人呐?”說話的是個聽起來很柔弱的男生。雖然他稍微的將音量壓低,但我卻依然能夠聽得清楚。
主人?次奧,才剛覺得M大學還是挺正常呢,回頭又碰上幾個男奴了。
“嗨,沒呢,哪有這麼好找!”另外一位男生用略帶沙啞的聲音回答道:“可憐呐,現在每天都只能對著照片擼!”
“呵呵”柔弱的男生笑了笑:“怎麼會呢,你不也加了群嗎?”
“嗯,每天晚上都混著呢,肯收我的我不中意,我中意的又完全不缺奴,唉,糾結得很!”
“我說,會不會是師兄你要求太高了啊!”
“這必須有要求啊!誰不想找個漂亮的女生伺候啊!SM這玩意啊,如果是對著完全沒欲望的女生,那還不如自己擼呢!”沙啞男感慨的說道。
切!明明就是在找女人做賤自己,還尼瑪感慨得好像多麼有道理似的。我在心里暗自鄙視道。
“嗯,那倒是!”
“我就納悶了,像黃XX和楊XX這些長相如此奇特的人,竟然也能進群,還有人喊著要做她們的馬桶!惡心不惡心啊!”沙啞男說道。
我無語,難道長得漂亮,吃她大便就不惡心?這什麼邏輯。不過,想起了被關在司徒優奈公寓廁所的一幕,好像還真是這樣……至少中年男的表現與“惡心”二字完全不搭邊。
“那在我們新生里找吧,找我們藝術系的,尤其是美術專業的,美女海了去了!”
“這還要你教!你們這屆可是被我們稱為女神世代呢!”“唉,只可惜,幸福的只是你們大一新生而已。”
“哦?這話怎麼說?”
“新局勢,新規則的出現,總會淘汰掉一些人。無奈呀!只不過,歸根結底,造成這種局勢的,都是因為白時同那傻缺!要不是他搞出什麼交流群,還有那一大堆的破投票,我們這些做師兄的也不至於淪落到這個地步!”
“哦,那個啊,什麼如果讓你親吻她的腳趾,你願意出多少錢之類的。”
“那些是後來跟風的,最開始他發的是‘如果你轉世投胎成了一條狗,你最想被誰收養’。”
“哦,那個我也知道,我也有投票呢,我投給奈奈女神了!”
“司徒優奈嗎?她的票數可是壓倒勝啊!”“這不,後來大家投上癮了,一堆人跟風搞投票,而且標題越來越露骨,什麼如果你是條內褲,你最想被誰穿上啊,還有如果你是個馬桶,你最想被誰使用之類的!”
“呵呵,大家也就是意yin意yin。”“可是,這和師兄你們淪落有什麼關系呢?”
“你白痴啊,要不是這些狗p投票還有那些同好交流群,你們這些新生哪有那麼崇拜司徒優奈,崇拜美女,哪有那麼快覺醒!”
“覺醒?覺醒成為M嗎?”
“不然咧?”沙啞男顯得有些激動:“現在到好,本來SM在M大學雖然也算流行,但終究還是藏著掖著的,懂這個的總體來說不算多。到你們這一屆,都擺到台面上來了!尤其是你們這些新生,都TM不要臉!不但把大一女王搶光光了,連我們大二大三的美女們都找你們去了!”
“這,沒這麼夸張吧?你看小楊不就很正常嗎?”
“切,他?一看就知道是個M,死撐而已!遲早是吃大便的貨!”
“不好意思,我吃飽了!”一道粗獷的聲音如是說道:“謝謝師兄的早餐,我先回宿舍!”
我這才知道,原來還有第三個人在場。
我側過頭看了看,離開的是位個頭高大,留著平頭的黑小伙,穿著非常朴素,褲子上竟然還帶著個補丁,一看就是個窮逼孩子。
四十七
平頭男離開後,帶點沙啞的聲音繼續說道:“你看他那樣,耳根都紅了,還給我裝!明明就是個特招生!”
“呵呵,或許吧,要真是這樣就好了。不過這跟特招生什麼關系?”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問你,你也是特招生吧?”
“是啊,怎麼了?”
說到特招生,這個我知道,每年學校都會自主招收一部分特招生,所有考生都可報名,不論分數,只要通過筆試,面試兩個環節後就能入學。以往每年大概都會招收百多名特招生,今年則特別多,將近有五百多名。
“那你參加筆試的時候,就沒覺得某個部分的問題很奇怪?”
“說起來的確是有一部分很奇怪,說是說社會題,只是大部分提問的都是在與女生相處或者起衝突時你會做出的選擇。我印象最深的一題是:你會為女友換鞋嗎?”
“不用說,你肯定選擇會了。”
“哈哈。”柔弱男笑了笑。
“然後第二輪的面試,面試你們的是不是都是些漂亮的師姐,有沒發生讓你丟臉的事?”
“這……”
“切,你不說我也知道,肯定有!”
“唔,開始還是挺正常的,只是後來居然……誒,對了,師兄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
“我也是特招生,而且我是唯一一個面試當場就被錄取的新生!”沙啞男語氣中帶著點自豪。
“誒!??”柔弱男驚訝的說道:“可是師兄挺有錢的啊!”
“的確因為免除學雜費的原因,特招生大部分都是窮學生沒錯,但也有一般家庭的,重點不在這。”
“我還以為特招生都是繳不起學費的窮困學生呢!不過,師兄真厲害啊,我們都是一星期後才等到的錄取通知的,你當場就錄取了,你是怎麼做到的?”柔弱男諂媚說道。
“哼哼,說起來還真有趣。”沙啞男炫耀道:“,其實,我之所以會報名來M大學面試,完全是我爸逼的,我壓根就不想念書。本來就抱著隨便應付應付的心態,結果反而是這種無所謂的心態讓我當場被錄取。”
“和你一樣,面試的是幾位漂亮師姐,穿著還挺暴露的,尤其是其中一個,完全是我夢中的女神類型。這種陣勢,像我們這種宅男,光看著就興奮地飄飄然了!”
“一開始還挺正常,她們盡和我拉一些家常什麼的,後來說著說著,突然有什麼東西擱我腿上了,低頭一看,你猜怎麼著?我那夢中的女神,竟然脫了鞋把絲襪腳擱我腿上了。當時我心情那個激動呀,要知道,我從小就對女孩子的腳就特別來勁!像她這種級別的美女,別說把腳擱我腿上了,就擱我嘴里我都樂意!”沙啞男越說越興奮。
“必須樂意!”柔弱男竟也有點興奮的附和道。果然物以類聚。
“你說,這大好機會,我豈能錯過。我小心翼翼地握著她的絲襪腳,嘗試著撫摸起來。師姐竟然沒有反應!我一邊摸還一邊裝作若無其事地瞎聊著,嘖,別提多刺激了!”
“嘿嘿,就這樣,一直到面試結束,她才把腳抽回去。然後叫我回家等通知。可我真不想就這麼離開呀,我當時JJ都硬的不行了,腦子里除了腳還是腳,出了這個門,可能就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而且反正本來也沒打算要念書,心想,咱死豬還怕開水燙嗎,老子豁出去了……”
“怎麼了?怎麼了?”
沙啞男稍頓了頓後說道:“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那一幕!”他似乎已沉浸在回憶當中:“我就這麼當著幾個才陌生美女的面,突然鑽進了桌子底下,捧起女孩的腳,對著她的腳趾一頓親……那是我第一次跪在女孩子腳下,也是第一次親吻女孩子,雖然那只不過是女孩的腳而已,但嘴唇上傳來那美妙的觸感,讓我激動得腦子一片空白!像她這樣的美女,對於我們這些宅男來說,能夠親吻她的腳趾,就已經是三生有幸了!我當時就好像瘋了似的,不停地親吻著她的腳,因為我害怕在下一秒,我就會被當成變態一腳踢開!可是,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腦袋輕輕一沉。女神的另外一只腳,踏在了我的腦袋上!那麼的輕描淡寫,那麼的自然。就好像,本來就該如此似的!我的腦袋本來就只配讓她踩在腳下!你能體會那種感覺嗎?我在她眼里,就好像是一只狗而已!只是她腳下的一條狗而已!可是,被一個女孩踩著腦袋,我不但沒有感覺到任何羞辱,反而發自內心的感到幸福和滿足!我當時只有一個想法:我要做這個她的狗!……”
“……”
“咳,反正就是這樣,我直接就被錄取了!後來美女師姐也成了我的主人。”
“這……這樣也行?”
“什麼叫這樣也行?這才是整個面試最正確的答案!”“後來,我問了主人才知道,所謂的特別招生,不過都是學生會一手操辦,借此物色具有奴隸潛質的學生罷了!要不然M大學那來那麼多M。”
“像是第一輪的筆試,前面那幾張試卷他們根本看都不看直接打包扔掉,只有家庭背景資料,以及社會題部分才是重點,篩選一些她們認為有M潛質的學生進行面試。”
“第二輪面試也很有講究,學生會會在每個系都會挑選幾位美女S來做面試官,面試方式也各不一樣,非常有趣,像我們文學系的,比較重感覺,就喜歡看你的微表情,她們大多會用腳挑逗你,然後觀察你的反應,甚至在桌底下都有攝像頭在拍攝,觀察你的xia ti有無反應。而外語系的則比較開放,她們最直接,她們會直接告訴你,面試她們說了算,然後讓考生做各種丟臉的事,例如直接把襪子脫了扔桌上,讓考生去聞,不聞滾蛋,聽說還真有不少考生摔門走人的。不過也正因如此,外語系特招生都是歷屆最少的!畢竟大多數人還是拉不下臉。但只要能做的,必定具有奴性潛質。”
“而最有趣最大膽的,就是你們藝術系了!整個面試會搞得像是一場精心設計的局似的,有時候還會出動幾個男生協助表演,一步一步誘導考生往里跳。我聽過最扯的,竟然是在面試中途,找了個男生假扮精神病人,拿著刀子衝進房間內,硬說自己是個五百年前的夜壺修煉而成的妖精,然後捅死了一個取笑他的師姐,血漿嘩啦啦噴了一地。接著說要證明自己,要變回原形,其實就是抱腿蹲著張開嘴,讓另外一名師姐使用他,這都殺人了,面試官師姐當然嚇壞了,只能不情不願的脫掉內褲,然後就這麼當著考生的面,師姐把尿尿一滴不露地拉在了男生嘴里。最後你猜怎麼著?那考生竟然當場嚇哭了!結果還是沒被錄取……不過這橋段是在太扯,太有創意了!”
四十八
“原來……是這樣。”在柔弱男說出這句話的同時,我也在心里默默的說道。我還在納悶呢,怎麼就M大學賤貨特別多,原來竟還有這樣的內幕!
“驚訝吧?”沙啞男略帶得意的說道:“在S師姐們的眼里,所謂的特招生啊,都是潛在的M,是她們往後重點開發的的目標。也曾經是M大學SM圈子的最重要組成部分。”“在你們這一屆之前,SM在M大學都是以這種方式代代相傳的,S師姐們調教新生,等到S師姐們畢業後,再由這些已經離不開SM的M師兄們物色並開發新來的學妹。只可惜,到了你們這一代,一切都打破了。”
“聽師兄這麼說的話,我有點明白了,我們這一屆的學生,由於司徒優奈和白時同的關系,大部分人都覺醒了,根本就不需要開發調教,雖然這一屆美女也非常多,但總體來說還是奴多主少,所以師姐畢業後,失去主人的師兄們很難再找到師妹們開發了!”
“就是這樣,近水樓台先得月,而且比起我們這些再過一兩年就畢業的師兄,S師妹們更願意收同樣是新生的你們貼身伺候。反正按目前的大環境,長得稍微有點姿色的女主人,根本不愁找不到奴隸。”
“唉!”沙啞男再次嘆氣,道:“我說,小強,你不也還沒主人嗎?競爭激烈,你現在可要把握機會啊。”
“其實,我已經有點眉目了!”
“哦?誰?”
“隔壁班的,舞蹈系的林采潔,你看,這是她的照片。”
“真的假的!竟然還有這麼個大美女啊!行啊!小強同學!竟然能勾搭上這麼一個大美女!真是羨慕死師兄了!”
“還沒呢,她沒答應呢。”
“怎麼了?”
“崇拜她的男生太多了,她不缺奴。”
“那是當然的!”
“她說她別的都不需要了,就缺個上完廁所後能給她舔干淨的肛奴,你也知道的,我還接受不了這口,我還是比較喜歡舔腳。”
“那也得看情況啊!你TM傻呀!”沙啞激動地說道:“就你這破舌頭,給她做廁紙,我都覺得委屈她的菊花了,你竟還敢挑剔!”
“可是……”
“沒有可是了!你不做大把人搶著做!到時候你就後悔去吧!另外,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吧,投資我們M大學建校,是某個神秘財團,聽說在全國各地都有企業,而這些企業大部分的高層管理人員,曾經都是M大學的特招生,你明白這其中的意思嗎?就算不是為了性趣,為了前途,你也要好好考慮啊!”
神秘財團麼?好像白時同也說過類似的話,看來M大學在建校時,就不是為了育人子弟啊……
“我明白了,師兄!我會努力的!只不過,她還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就是,要和小楊一起去伺候她。”
“就剛才那個小楊啊?”
“嗯!”
“你這小子,難怪你每次跟我出來吃飯都要帶上他,還每次都故意請教我SM的事情,敢情是想讓師兄我教育教育他吧?”
“哈哈……”
“早說嘛,這有啥沒問題,不就一特招生嗎,包在師兄身上!”
“那就先謝謝師兄了!”
“客氣啥,小強啊,你要不,再幫我問問林采潔,還缺不缺個馬桶啥的?”
“馬桶?是吃大……黃金嗎?”小強驚訝道。
黃金?是大便吧?還真有意思,在這些奴才眼里,美女的大便竟然跟黃金一樣珍貴?
“嗯!”
“怎麼?師兄你想……可是,師兄你不是一直都不接受黃金這玩意的嗎?”
“如果是她的話……我也許……應該可以。”
“好吧,我有機會幫你問問看,據我所知,應該是沒有,現在的女生,好像大部分都還沒到連大……黃金都拉在男人嘴里這麼極端吧。”
“嗯,這我知道,大多大一的女S也都是第一次接觸SM,各種玩法都靠奴們慢慢開發的,對於用人體馬桶這種極端的行為,她們也是需要時間才能接受。不過也正因如此,才是我們師兄們唯一的機會。唉,這也是我們大三學生被你們新生稱為最賤一代的原因啊。我身邊好多個哥們原本都不好這口,現在都成了你們大一女生的廁奴了!而且還都是三拜九叩,苦苦哀求得來的!我想我也……”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打斷了沙啞男的話。
緊接著,我眼前就出現了兩位一臉驚訝的2B青年,在認出我來後,他們灰溜溜地跑開了。
切!還知道要臉了!我默默鄙視道。
拿出電話看了看,竟然又是項雲這賤貨!你TMD是故意的吧?每次都能挑到這種不合時宜的時間來煩我。
一看時間,我操,快8點半了!
四十九
一路狂奔到校門口,打了個的士飛速趕往干爺爺的別墅。還好干爺爺的別墅也在郊外,趕過去大概也就30分鍾。
沒想到聽兩廢物的對話竟聽得入了神,要不是項雲來了個騷擾電話,還真差點誤了大事。
不過話又說回來,倆廢物的對話,再結合起白時同所說的,正好解答了我近日來的困惑。曾經一度讓我感到陌生的M大學,如今卻以另一種清晰的面貌呈現在我眼里。
女王男奴學院!是的,我突然想到了這麼一個名字。M大學的本質並沒有改變,而是從一開始,就只是某神秘財團打著大學的名號,為了培養女王與男奴並為己所用的學院。
無論是男女學生的貧富差距,還是各種區分等級的教學設施,這些都只是為了營造出女尊男卑的大環境罷了。而傳說中的御奴社團,以及所謂的特招生,才是M大學培養女王男奴為之所用的直接手段。學生會多半也是為了這一目的而存在的。
而我之所以在此之前一無所知,也正是因為沙啞男所說的,SM的事情在M大學原本算是藏著掖著的事,直到司徒優奈的出現,才會漸露台面。反過來說,司徒優奈也只不過是一劑催化劑而已,女權思想,從一開始就存在著。
而白時同還說過,對於司徒優奈的所作所為以及對新生們的影響,學生會似乎也在權衡利弊。昨天在休息室內,短發的女孩也說了,學生會對中文三班,也就是司徒優奈所在班級的學生調動做了限制。也就是說,司徒優奈與學生會似乎並不是一條心的。司徒優奈以及他‘統治’著的中文三班,在M大學已經隱隱成為了另一股勢利。
這麼想著,我一下子變得豁然開朗起來,突然覺得,SM的世界,似乎並並不是那麼難以理解。至少,往後再看到這些匪夷所思,離經叛道的事情,不會再為自己同為男性而感到羞愧和尷尬。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在男生宿舍里,四個男生面對著赤裸的許穎欣,卻一個勁的只知道舔吻她的下半身。很顯然,對於同樣自卑,擁有同樣的想法的他們來說,用嘴去親吻美女腳趾,xia ti,甚至是肮髒的pi yan這種在正常人眼里難以接受的事,正是他們在茶余飯後,聊過無數次的,共同的愛好與夢想。
而司徒優奈所在的班級,正是這一關系的極端表現。在經過調班調整後,留在司徒優奈班級的女生們,無一不是被眾多男生追捧著的大美女,而男生們,則無一不是賤入骨髓的男奴。在那種氛圍之下,會發生十幾個男生爭搶著去舔食一個女生的尿液這種事,也不是那麼得難以想象。
正胡思亂想著,電話鈴聲再次響起,來電顯示還是項雲二字。
我接起電話,不耐煩的吼道:“如果不能給我一個好理由,你就死定了!”
然而等了許久,電話那頭都沒人說話,傳來的只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是咔嗒一聲脆響,似乎是手機掉地上了,一陣悉悉索索聲後,電話掛斷了……
這算個啥?我感到莫名其妙,聽聲音好像是手機在奔跑中掉地上了,難道是這小子是攤上什麼大事了?所以三番四次打電話給我,想讓我幫著解決?
那我只想說一句:吃大便去吧!
來到干爺爺的別墅,已經9點一刻。急忙下車,卻發現,別墅院子,走廊,陽台上都站著不少保鏢打扮的大漢。還沒進門,就被攔了下來。
打了個電話給干爹,不久,干爹那略顯臃腫的身影便出現在眼前。
“發生什麼事了?”跟著干爹進了門後,我忍不住小聲問道。
“回頭再跟你說,先上去見你干爺爺。”
看著干爹一臉嚴肅的表情,我也沒敢再追問下去。
不一會,便到了會客廳。而在門外也筆直地站著兩位大漢。
干爹打了個招呼,便領著我進了會客廳。
客廳內,圍著一張方桌,兩邊各坐著四個人。而為首的兩人其中之一,便是我干爺爺林軍,坐在他的身後的三人,分別是城管局副局長范紅生,交通局長劉大勝,市委秘書長陳光榮……。
而他的對面,則是一位年近70,頭發半白,拄著拐杖的瘦小老人。
干爹把我帶到干爺爺身後坐下,小聲囑咐道:“別亂說話。”
我點點頭。這瘦小老頭什麼來頭我清楚得很,正是S市三巨頭之一,同為副市長的蔡巍。而在他們身後的兩男一女,雖然我一時喊不出名字來,但依稀記得他們都是政府里不得了的人物,這種架勢,不用干爹吩咐,我等小嘍囉也決不敢造次。
“老蔡,就因為這幾張照片,你們就認定是我干的?”干爺爺將手中的相片往桌上一扔,半笑著說道。
蔡巍嘿嘿一笑:“是也好,不是也罷,話我就說到這了,小林啊,可別嫌我老蔡頭倚老賣老,咱們之所以能有今時今日,靠的什麼,你我心里都清楚。”
說罷,蔡巍拄著拐杖,顫巍巍的起身,拍拍干爺爺的肩膀:“可別臨老了不得善終啊。”說完,蔡巍便在簇擁下邁著蹣跚地的步伐離開了。
沒想到才剛坐下,這邊的談判就結束了。會客廳瞬間沉寂下來,干爺爺一言不發地把玩這手里的茶杯,良久方才說道:“小范,老劉,老陳。”
“在!”三人應道。
“你們先去辦事吧,我剛才吩咐的事,務必要盡快完成。”干爺爺擺擺手,三人答了聲是便匆匆離開了。
門剛一關,干爺爺狠狠地將手中茶杯摔在地上,啪嗒一聲,茶杯碎了一地。
“蔡巍,你個老混蛋!”干爺爺咬牙切齒的低吼道。
干爺爺突如起來的轉變,讓我渾身一驚,站在一旁不敢做聲。偷偷瞄了瞄干爹,發現他似乎並沒有為此感到意外。干爹也留意到了我的變化,反而偷偷對我眨了眨眼,然後對我比了比拇指。
這是啥玩意?干爺爺都氣炸了,你竟然還對我豎起拇指?我一時間沒明白過來,難道說,是在稱贊我的意思嗎?對啊,往深了想想,范劉陳三人在場的時候,干爺爺還依舊保持著冷靜,卻在他們離開後,才在我與干爹面前突然爆發。也就是說,他已經把我當成了自己人?想到這一層,我不由地升起一股優越感!
干爺爺平靜下來,閉目了一小會兒後喊道:“鐵蛋,天權。”
“哎!”我與干爹應聲上前。
“剛才咱們說到那來著?”
“哦,干爹,說道昨晚檔案局遭竊的事,您看要怎麼處理?”
“哦,對對對,這老蔡頭突然過來,我都差點忘記了。”干爺爺拍拍腦袋。“犯人不是被擊斃了嗎?還有什麼要處理的?”
“嗯,是這樣沒錯,只是,在犯人身上沒找到任何檔案文件。有可能是藏了起來。”干爹說道:“而且,我在想,犯人要找的,該不會是……713事件的檔案吧?”干爹小心翼翼的說道。
干爹笑了笑,擺擺手說道:“你想多了,他就是把檔案局翻個底朝天,也找不出來!這事你自己看著辦吧。該封鎖的封鎖,轉移的轉移,該加強保安的就加強。”
“哎,好!”干爹點點頭,不再說話。
“天權,你過來,坐這。”干爺爺拍拍身旁的沙發。
我受寵若驚的到干爺爺身邊坐下。
干爺爺沏了杯茶遞給我,說道:“天權啊,你果然沒令我失望,這麼快就查到了‘仙境’的事了。”
“那里,是干爺爺您領導有方。”我諂媚的說道。
“得了,咱們自家人,不用搞那一套阿諛奉承。”干爺爺笑道。
“誒,是是!”
“文思遠那邊我已經聯系好了。你一會和鐵蛋去他那一趟,把具體事項談一談。”說著,干爺爺掏出紙筆,在紙上寫著:“喏,這是地址。”
我接過紙條。
“哎。”干爺爺長嘆了口氣。“剛才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現在蔡巍和郭旭這倆老不死的聯合起來有意要打壓我。咱們現在是舉步維艱啊。”
“所以,天權!”干爺爺神情嚴肅看著我說道。
“是!”我鄭重地點點頭。
“仙境這個地方很不簡單,他們的後台,即使是我,也不敢隨意招惹。所以,除了資金方面,我無法給你太多幫助!我也知道你是個硬漢子,但這一次,你必須要做好不惜犧牲一切的覺悟,能做到嗎?”
我站起身來,拍拍胸口,激動地說道:“干爺爺您放心,我趙天權就算是拼了老命,也要把林菲請出來,說服沈華!”
“嗯!好!”干爺爺亦站起身來,抓著我的肩膀,神情亦有幾分激動:“只要沈華站在咱們這邊,我們就可以利用他,除掉蔡巍和郭旭,從今往後,S市就是咱們爺孫三人的天下了!”
“事不宜遲,鐵蛋,你趕緊與天權去見見這個文思遠,我約了他10點。你趕緊去,有什麼需要,隨時給我電話。”
五十
離開干爺爺別墅,我便與干爹開車一同前往文思遠的住所。
“對了天權,你可知道老蔡頭年輕時是做什麼的嗎?”在車上,干爹突然問道。
“蔡巍那老頭子嗎?我曾聽說過,他最開始是從事色情場所行業的,後來摸著了門道,才進的政府部門。”
“的確,他曾經拉過皮條,只不過你錯了,他從一開始就是政府的人,而他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到某個大型賣yin集團做臥底。”干爹說道。“在將集團一鍋端之後,便自然而然的恢復了警察的身份,並且調進了市政廳,從此便一路平步青雲。”
“說起來,老蔡頭的確是個做大事的人,能忍人所不能忍。聽你干爺爺說,當他了解到集團老大是個同性戀後,為了接近他,毅然決然的把身體獻了出去。哪知道這集團老大不但是個同性戀,而且還是個虐待狂,當警察闖進集團老大的住所將其逮捕的時候,老蔡頭就被赤裸地綁在牆上,渾身是傷。”
“這,竟然還有這樣的內情?”難以想象,那個瘦小的老頭子,竟然有如此不堪的過去。
“不僅如此,咱老頭子,以及郭旭,都是從最底層一步一步爬上來的,這其中受的磨難,屈辱,是我們無法想象的!”干爹說道。
“干爹的意思我想,我明白!”我若有所思的回答道:“你放心,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辜負你和干爺爺的重望!”
“嗯。”
“對了干爹,倒底是啥事,讓干爺爺這麼上火?”我向干爹問道。雖然我聽干爺爺話里的意思是,蔡巍聯合郭旭一起打壓他,但具體原因以及手段卻不得而知。
“那幾張相片,你沒看到?”干爹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沒呢。”我搖搖頭。
“就在昨天夜里十一點,郭旭在家中遭到行刺,他的貼身保鏢被殺,而殺手也被當場擊斃。”干爹簡潔有力的說道:“因為在戒嚴令時期,此事並未對外公布。而那幾張就是屍體照片。”
“郭旭遭刺殺?竟然在這個節骨眼?”我驚訝道:“這,到底誰指使的?”
“暫時不清楚,不過這殺手,好像是三位老頭子共同的熟人。似乎是他們以前死去的同僚後代之類的,所以郭旭可能在懷疑,幕後主使,很可能是蔡巍和咱家老頭子。但是蔡巍今天一早就去找過郭旭,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洗脫了嫌疑。這不,自然而然的就懷疑到咱家老頭子身上來了。於是他倆人便聯合起來,將咱們在上嶼路段的幾個政府項目計劃都給截了下來。”
“原來如此,那幾個可是油水巨多的大項目啊。難怪干爺爺會這麼生氣。”
“哼,他們對這幾個項目已經眼紅很久了,只是缺個借口罷了。”
“那,檔案局遭竊又是怎麼一回事?”
“這是前天的事了,市政府檔案局的幾位值班保安被打暈,檔案室門被撬開,里面弄得一團糟,竊賊要離開時卻被回來拿東西的保安逮住,帶回了派出所,最後卻因為企圖搶槍襲警被當場擊斃。”干爹答道。“說起來,擊斃和被擊斃的兩人都是警察並且都跟你有點淵源。”
“哦?是誰?”
“焦典,而擊斃他的警察是小趙。”
“啊,是林詩雲那個奴……小趙?還有曾經送我去醫院並且通知你的X區派出所長焦典?”
“沒錯。”干爹答道。
“小趙姑且不管,焦典不是郭旭的人嗎?這沒理由啊,郭旭怎麼可能會派人去偷檔案?他大可直接調用啊!”
“這就是問題所在了,所以我懷疑,指使他的另有其人。”
“會是誰呢?”我說道。“啊……司徒優奈!”
“對!”干爹點頭的說道:“我始終都覺得這女孩不簡單!我派人去調查過她的背景,卻發現,除了她是護照上登記的資料以外,其他的資料完全一片空白,就好像是憑空多出來這麼一個人。很可能她的護照都是偽造的。”
沒想到干爹竟然調查過司徒優奈,該不會連我那些丟臉的事他也知道了吧?
“天權,你不是跟她接觸過幾次嗎,對她的了解有多少?”干爹轉頭看著我問道,雖然仍然是嚴肅的表情,但我卻覺得這老狐狸肯定知道些什麼。
“嗯,就是見了幾次面,接觸不深。了解不多,只知道她在日本的某個私立中學就讀,有個形影不離的保鏢叫黃振國,是個空手道高手,另外還有一個同樣是日本轉學過來的同學叫吳雨潼,也是個大美人。”
“她倆都喜歡糟踐男人吧?”干爹冷不丁地問道。
“啊,嗯,對,是的!”
“那就對了,最近我翻查20多年前曾經叱咤一時的鈴木佳奈子,據說也好這一口,所以我覺得她倆有某種關系。而且很有可能與713事件有某種聯系!”
“713事件?干爹,嚴申那賤貨也提到過這個事件,這到底是什麼事件?”
“雖然我很早之前就聽說過這個事件,但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就這事我問過你干爺爺,他並沒有告訴我,只是說,這是個見不得人的大事件,而且正因為這個事件,他與蔡巍以及郭旭三人才能在S市三足鼎立!巧的是,據我之後的調查,鈴木佳奈子也正是在這個事件發生後離開了S市!所以我覺得,這里面有著某種聯系。”
“難道說,干爹你懷疑,司徒優奈是鈴木佳奈子的手下或者說是女兒?而焦典正是受她的指使,到檔案局偷取713事件檔案,然後推翻老爺子他們?”
“的確有這個可能,只是,老爺子的反應卻讓我有點摸不著頭腦,他似乎對這件事一點也不上心。”干爹說道:“總而言之,司徒優奈這個女人絕不簡單,天權,你剛好在M大學教書,有機會的話,查一查這女人的底細!只是,最好別跟她起衝突,她在政府里,尤其是郭旭的手下,有著糾纏不清的關系。或許,你可以從她的同學,那個叫吳雨潼的女孩下手。”
“好的,干爹。”我滿口答應道。不用干爹說,我也不想再和她起什麼衝突了,現在被她吃得死死的,見了面都得繞路走。至於吳雨潼,這妮子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倒是可以找白時同問問看。
正想著,突然,干爹來了個急刹車,我差點沒撞到玻璃上。
“好像走過頭了!這都要出工業區了。”干爹把車停在了路邊。“你看看地址,是那個區來著?”
我拿出干爺爺給的紙條,念道:“恒興工業園13區第五號。”
“我都轉一圈了,沒發現有13區!拿來我看看!”
我把紙條遞給干爹。
“白痴,你個小學沒畢業的!是B區!我就說嘛,這里都按字母分區的!這下可好,繞一大圈了。”
“不是吧。”我一把搶回紙條。“我操,干爺爺這B也分得太開了!”
“怎麼說話的你!”干爹抽了我一腦瓜子。
五十一 倪風雅
由於工業園是在是太大了,轉悠了將近15分鍾,才終於找到了B區5號。此時已經是將近10點半時間。
“思族食品加工廠”幾個大字就刻在大門前的碑石上。
進了大門,便有個保安小伙領著停車,然後一路往里走去,沒想到工廠還挺大的,一直走了約莫5分鍾,又有一扇鋼筋鐵門,左邊門柱上寫著思族食品加工廠—產品研發部。門上還掛著“非本部門員工不得入內”的牌子。
兩邊是高高的圍牆,上面還鑲了鐵絲圈。一副守衛森嚴的感覺。放眼望去,圍牆一路延伸近百米。而恒興工業園本來就建立在郊區,這里更是工業園的最里邊,幾乎是挨著山邊了。
我不禁納悶,這不就一成品研發部嗎,有必要占用這麼大一塊地嗎?還守衛像個監獄似的。
保安小伙與大門保安交代了幾句,然後告訴我們稍等,便離開了。
很快,透過鐵門,便看到有一輛類似馬車的玩意從門那邊緩緩地駕了過來。這是一輛由一匹棕紅色的馬拉著的四輪馬車,馬車是鐵質的,前輪較小,兩個後輪很大,車身寬也很高,目測能容納三四個人並排坐著,車頂是敞篷式的,現已打開。在前排,是一位手持馬鞭的車夫。在後排隱約能看到是一位長發女人。
此時保安大叔走了出來,將大門打開了。
當車子走近前來的那一刻,我驚呆了,不,應該是驚艷!沒想到馬車後排坐著的,竟然是一位冷艷美女!美女約莫,二十三四歲,標准的瓜子臉,精致如畫,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耳垂上掛著一對大大的銀色圓形耳環。一頭水一樣柔美的烏亮長發,流瀑般傾斜下來。表情冷峻若霜,那絕美的雙瞳寒意逼人,卻又讓人失魂般離不開雙眸。
車子停下來後,保安大叔便迅速小跑到馬車旁,對美女恭恭敬敬地鞠了個躬。
美女點點頭,表情冷漠地說了句什麼。
只見保安大叔迅速跪下身來,雙膝稍稍分開,以手肘撐地,橫趴在馬車旁,因為馬車比較高,此時他背部的高度,差不多就是馬車底盤距離地面的一半,恰好形成了一個人肉台階。緊接著,一只高跟玉足從車內優雅的伸出,緩緩地踏在了保安大叔的背上
“喂喂,這是演的那出戲啊!”我有點尷尬的看向干爹,說道。
干爹卻白了我一眼,道:“別大驚小怪的,這種事,在上流社會多了去了!”
也是,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舔陰變態。我在心里鄙視道。
緊接著,美女便站在了保安大叔的背上。
而這時,我們才得以看到美女的全貌,美女很高,起碼得有1米75,加上那雙近10公分的高跟,站起來竟比我還高那麼點。此時她身著及膝的紅色V領旗袍,誘人的雙峰呼之欲出,一雙長腿,在開叉的旗袍下若隱若現,讓人頓生掀開裙擺一探究竟的欲望,而她的左腿小腿上,紋了一朵薔薇。那近十公分的黑色高跟深深地陷進了保安大叔的背部。保安大叔緊繃著身子,手臂微微顫抖著,表情有些吃痛。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社會地位差距吧,保安大叔看上去將近五十了,而美女看上去不過二十三四歲,然而此刻,保安大叔只能咬緊牙關,做美女的墊腳凳。
可是,在美女雙腳下地後,我看到,保安大叔並沒有直接起身離開,而是定定地盯著美女的高跟玉足,眼神中似乎是敬畏,又像是崇拜,只見他對著美女腳跟後重重地磕了個頭,然後才慢慢退開。恭敬地態度,儼然像個虔誠的教徒。而他所做的這些,美女並沒能看到。對於這個年紀上能做他女兒的美女,保安大叔竟然是發至內心地在膜拜!而膜拜的對象,不過是她的一雙腳而已。
美女邁著蓮步優雅地走到我們跟前,微微一鞠躬,道:“十分抱歉,讓你們久等了。”
“哪里哪里。”干爹那泛著油光的臉瞬間堆滿了猥瑣的笑容:“像你這樣的大美女親自來迎接,實在讓我感到榮幸之至,等在久也是值得的。”
對於干爹奉承,美女只是笑笑,伸出手,道:“李局長您好,我是文思遠的私人秘書,倪風雅。”
話剛說完,干爹便一把握住美女的纖纖玉手:“真是人美,名字更美啊!”說著干爹把一只手也握了上去,不動聲色的揉了起來。
倪風雅輕輕的睜開了干爹的手,說道:“文總因為11點整還有個重要會議,無法親自接待兩位,不到之處還請兩位見諒。”
“非常理解。”干爹貼上前去,伸出雙手又是一把握住倪風雅的白嫩玉手,輕輕地拍打著她的手背,說道:“您千萬別這麼說,是我們不對,沒有按照約定時間到達,讓倪小姐久等了,真是罪該萬死啊。”
“您言重了。”倪風雅再次把手抽開,別過頭。眼中卻閃過一絲厭惡。轉而對我說道:“趙先生您好。”
我正想伸手,卻發現倪風雅只是微微鞠躬,並沒有再伸手。只好悻悻的回了句:“美女你好!”
我鄙視的看了一眼干爹,心罵道:你個老不死的混蛋!嚇著別人!老子還沒握呢!
寒暄了幾句,確切的說,是干爹又調戲了幾句,美女便領著我們向馬車走去。上馬車時,我彎身從背後一把抱住了倪風雅的雙腿,美女一聲嬌呼,我已將她直直的抱了起來,然後穩穩地放到了馬車上。
倪風雅站穩身子,咻地轉過身來,杏目圓睜,低頭冷冷的瞪著我,有那麼一瞬間,讓我感到背脊發涼。只是轉念一想,你不過一小秘書而已,能把我怎麼樣?遂賤賤的將手放到鼻前深深地聞了聞,說道:“倪小姐的腿真香啊!”
倪風雅眉頭一皺,並沒有搭理我,而是掛滿了厭惡的表情,轉身坐在了馬車上。回頭看看干爹,只見他滿臉的羨慕嫉妒恨。這頓時讓我優越感油然而生,從見面到剛才,一直都是干爹在占口舌便宜,我這資深流氓竟完全沒能插上嘴,這一下算是狠狠地扳回了一城。
正得意著,干爹搶先一把竄上馬車,坐在了倪風雅身旁。
“太大意了!”我心里恨恨地想到:“竟又讓干爹搶先一步!”
我只好悻悻地坐在了干爹另一旁。
“倪小姐,你的手真白啊!是不是經常保養呢,我能再仔細看看嗎,哦,你別誤會,我只是想知道你保養的方法而已。”
“倪小姐,你該不會做過模特吧?你的腿還真美啊!又白又長。”
“倪小姐,像你這樣的大美女,做秘書太浪費了,工作太辛苦了。不如來我局里吧,我給你安排個主任位置怎麼樣,再調派幾個下屬給你使喚你看怎麼樣。”
在車上,干爹不停對倪風雅大美女進行著各種語言騷擾。而倪大美女則眉頭緊皺,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著。
而我則被干爹的大屁股擠在一旁,完全無從下手手。沒辦法,只好認命,四處張望起來。
鐵門正對面,是有一棟看起來像是廠房的建築,但車子卻並沒有朝建築駛去,而是從旁邊繞過。當車子駛到建築背面時,我只感到眼前一亮,放眼望去,盡是一片綠地,一條兩旁種著杉樹的林蔭道,彎彎曲曲的,在前方分叉,延伸到幾棟建築門前。中間的路,是通向一棟四五層樓高的西式建築。再看右邊的盡頭,是一長排的木屋,周邊圍著一圈柵欄。而左邊的盡頭,通往的像是個娛樂場所,有泳池,網球場,以及一些娛樂設施,只是似乎還並未完工。
我驚頓時訝的說不出話來,這那是食品研發部啊,這根本就是一個私人莊園!
而此時,沉浸在倪風雅“美色”的干爹似乎也注意到了周遭地變化,驚訝地四處張望起來。
“我的天呐。”干爹驚嘆道:“文思遠這家伙,竟然在工業園里邊弄了這麼個世外桃源!”
“您見笑了,只不過是個工作之余休閒之地罷了。”倪風雅謙遜地說道。但看到我兩驚訝的表情,她似乎很是自豪,“這個項目是兩年前啟動的,到現在還未正式落地。那邊是個馬場,而這里會建造一個人工湖,那邊將會建一個復古風的水療館……”倪風雅饒有興致地為我們一一介紹著莊園的規劃,干爹則在旁不停的“阿諛奉承”著,每每順著倪風雅所指方向看去時,他都會把他那張泛著油光的大臉貼上去……
五十二
不一會兒,馬車便來到了大房子前。
似乎是生怕我們會再次冒犯,車子一停下,倪風雅便搶先跳下了馬車。領著我們進了別墅。
這是一棟西式的別墅,大門是由兩扇拱形門組成,很寬大,幾乎能容納一輛卡車通過,兩邊各站著一名仆人打扮的男子,對著我們鞠了個躬。進門後,展現在眼前是奢華的大廳,金碧輝煌,目測有該有籃球場那麼大,天花有七八米高,上面掉著四組設計獨特的巨大水晶吊燈,通透明亮。兩邊牆壁上掛滿了各式名畫。大廳正中放著一組沙發和茶幾,一看就知道非常高檔。兩側各有一扇拱形大門,對面則是兩道呈八字形的階梯,交匯著通向2樓。這架構和裝修儼然就是一座皇宮殿堂。唯一格格不入的是兩條階梯中間的那面牆上,雕刻著一副怪異的壁畫。刻的是一個女王打扮的女子正揮舞一道鞭子,而她跟前正跪著一個的赤裸男人。
此時,迎面走來一位身材姣好的美麗女子,年約二十七八,一身職業裝扮,黑絲短裙,頭發盤起,戴著副黑框眼鏡,顯得精明干練。
“李局長,趙先生。”倪風雅介紹道:“文總會在12點前回來,在這之前,余管家會帶你們到客房休息。”
“那就麻煩余管家了!”或許受到大廳肅穆氣氛的影響,干爹竟然也變得拘謹起來。
“李局長,趙先生請!”余管家側過身子,微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
沿著階梯走向2樓,2樓大概有十數道門,似乎都是客房,一路上,我的視线都無法離開余管家那左右搖擺的豐滿臀部。雖然這位管家遠比不上姬雪兒,倪風雅這般冷艷絕倫,但也不失為一個性感大美女。
“李局長,趙先生,兩位便請再此稍作休息,如果覺得悶的話,也可四處參觀一下。只不過房子剛建成,尚有許多地方需要布置。”
“此外。”余管家神秘的笑笑:“如若還有別的需求,直接吩咐下人即可。不管是什麼要求,他們都會全力配合!不管是物質上的,還是生理上的,都請不要客氣!”
“那麼,我不打擾了。”還沒等我倆回味過來,余管家便微笑著把門關上。
“我~了~個~去!”我瞪大了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她這最後一句話,我應該沒理解錯吧!”
“嗯”干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接著兩眼一亮,道:“我去試試看!”
說著,干爹便急匆匆開門而去。
過了一會,便看到干爹滿臉興奮地開門進來,身後跟著一位女仆打扮的小女孩,頂多也就十六七歲上下,是個美人胚子,兩只大眼睛水靈靈的,假以時日,必定又是個禍國殃民的小妖精。此時她一臉羞澀,拽著裙角,有點手足無措。
這一看我就知道,干爹的老毛病又犯了……
干爹便迫不及待把她拉到床邊,蹲到小女孩腳下,抓著她的裙擺慢慢的往上掀開。
女孩的裙下竟是空無一物!肉縫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粉嫩嫩的,兩片肉唇害羞的閉合著。yin mao稀疏,但卻很整齊烏亮,邊緣處經過修剪,呈倒梯形狀。
“太漂亮了!”干爹看直了眼,嘖嘖贊嘆道。“你真的還是處女?”
女仆羞澀地點點頭。
得到了女孩的肯定,干爹笑得跟個燙熟了的狗頭似的,露出兩排黃牙。他一把抱住了女孩的大腿,將她托起,放在床上,讓她站著,這樣,干爹的頭部正好與女孩的屁股在一條水平线上。他抱著女孩光溜溜的屁股,深情地看著她的xia ti,仿佛是看著心愛的女友一般。嘟起肥厚的嘴唇,帶著“唔……”的鼻音,慢慢地,將嘴巴壓向了女孩的yin chun上!
“唔啊!唔啊!”干爹一遍又一遍的親吻著女孩的xia ti,簡直是愛不釋“口”!像是個老頭在親吻他多年未見的寶貝孫子似地,從上至下將女孩的陰部親了個遍,肥厚的嘴唇一遍遍地蹂躪著女孩的嬌嫩的yin chun,讓原本閉合的肉縫開始微微張開,露出粉嫩的肉壁。干爹趁勢而上,索性掰開肉縫親吻,連尿道口都不放過。
這一幕看的我直犯惡,不是因為用嘴去親吻女孩排尿的地方而感到惡心,恰恰相反,真心覺得干爹那惡心的嘴巴會弄髒女孩的陰部!因為對比之下,女孩的xia ti都比干爹的嘴養眼多了。
最好女孩能在這個時候尿干爹一嘴臉,尿進他鼻子去!我壞笑著想到。
小女孩輕聲哼叫著,xia ti也變得濕潤起來,干爹看得兩眼直放光。他先是吸了吸舌頭,然後緩緩地伸出,激動的心情,使他像條狗似的哈哈的喘著氣,舌尖微微顫抖著,抵在女孩會陰處,一點點的往上挪動著,將那晶瑩的汁液舔附在舌面上,然後來回一遍一遍的,直到他那原本干燥的舌面散發著淡淡熒光,方才吞入口中,閉眼抿嘴,細細地品味著,一副陶醉的表情。像是品酒師在品嘗著稀世的紅酒一般。
能讓yin穢的舔陰升華到了藝術的層次,干爹對陰部的執著無疑已經變態到了極致。
“唔……極品!極品啊!”干爹贊嘆的說道,意猶未盡的他又將嘴壓向女孩的xia ti,勾著舌頭,貪婪地刮舔著。最後干脆將女孩的xia ti整個包在口中,滋滋地吸吮。搖頭晃腦地,夾雜著惡心的鼻音。
而此時,尚未開包的女孩又如何經得住舔陰界沙場老將的干爹的口舌肆虐,羞澀的雙唇終於還是沒能忍住,微微張開,嚶嚶嬌喘起來,原本拎著裙擺的雙手也禁不住放了下來,按在干爹的腦袋上。到最後更是微曲著膝蓋,將身體的重量大部分壓在胯下男人的臉上。吃重的干爹緊緊的抱著女孩的膝蓋,由蹲變為跪,腦袋則徹底的埋沒在女孩的裙下……
“又一朵鮮花被狗嘴摧殘了。”我搖搖頭,心里暗罵的同時,老二卻也高高隆起,看著女孩嬌喘連連,我不由心生妒忌,真有點希望跪在小女孩胯下令她欲仙欲死的人是我。
越想越憋得難受,看來必須找個妞釋放釋放。
五十三
走廊上,不管是男仆女仆,都對我恭敬的鞠躬道:“趙先生好!”看來余管家早已向下人交代過我們的身份。
將一女仆拉到邊上,二話不說,掀開她的裙子,果然,也是沒有穿內褲,並且yin mao也是明顯修剪過。只是這個女仆雖然長相也不錯,但xia ti已經微微發黑,看來沒少被日,比起來,還是小女孩的陰部要漂亮的多。不過,我還是忍不住伸手掏了一把。
不得不說,文思遠還真TM會享受,不但建了這麼個奢華的宮殿,竟然還找來這麼多甜美的女仆!最重要的是掀開裙子就能上!這簡直是男人的天堂啊!
我突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既然下人都可以隨便搞,那麼,絕美的倪風雅不提,風騷的余管家是否也在此范圍內呢!一想到他那豐滿的臀部,我就欲火焚身。
在詢問了幾個下人後,得知余管家貌似剛去了下人用的公用衛生間。
沿著大廳左側拱門一直走,拐幾個彎,便到了公共衛生間。男生廁所在一樓,而女生廁所則還要上二樓。我猶豫著是否要直接上去找她。
此時,一位一頭金發,身材高挑的女仆從門外進來,微笑著向我點點頭後,便往二樓走去。我突然生氣一個邪惡的念頭!
既然這里女生不准穿內褲,且可以隨便搞。那麼,進女廁看看,應該不是什麼過分的事情才對!偷窺女廁,嗚~,我不由的興奮起來。
我尾隨著女仆上去。女仆回頭發現我跟在她身後,卻並沒多加理會,看來我想的沒錯。
上了二樓,發現廁所很明亮,也非常干淨,並無異味,而是彌漫著一股談談地香熏的味道。而在房間左側,還有一道門,似乎是另外一個出入口。廁所共有七八個隔間,隔間地板比廁所地板要高一階,約二十來公分,並沒有門。而馬桶很詭異,看起來像是一張凳子,有靠背,且四四方方,四面都被封住。只在上方留了個圓洞。所有馬桶都並無人使用,余管家並不在廁所內。這多少讓我有點失落,不過既然來了,我並不打算就這麼離開。
金發女仆沒有理我,徑自的走進其中一個隔間,提著裙擺坐了上去。雖然只有短暫的刹那,但我卻清楚的看到,金發女仆的xia ti干干淨淨的,沒有任何毛發!
隨後便傳來滴答聲響,斷斷續續的,也許是男人都對女人如廁存在某種程度遐想,我心跳加速,xia ti開始充血。而她始終微笑著,在一個男人面前排泄,並沒有讓她感到任何尷尬。持續了將近一分多鍾後,金發女仆起身衝水。
就在此時,我一個健步走上前去,撩起金發女仆的裙子。定睛看了看她的私處,原本應是茂密森林的地方,果然一片白皙。包括私處附近,一根毛發都沒有。
“啊!”金發女仆輕叫一聲,但並未加以阻攔。她嬌滴滴的斥道:“趙先生,你好壞!你嚇著人家了。”
我拍拍她的屁股,賤賤地笑道:“你個小騷貨,在男人面前尿尿還能笑得那麼yin蕩,是不是已經習慣了啊?”
“大壞蛋,偷看人家尿尿還說人家騷!”
“你下面是天生就這樣的?”我問道。
“唔~喜歡嗎?”金發女仆扭著腰肢,向我拋了個媚眼,讓我頓覺渾身酥軟。
我站起一把將她摟入懷中,對著她的嘴唇便親上去。
金發女仆很配合的伸出了舌頭,與我交纏在一塊。我伸手探進她的上衣內,揉搓著她的胸部,另一邊則開始解開自己的褲頭。
在我將內褲脫下,祭出早已飢渴難耐的rou bang時,金發女仆卻輕輕將我推開,柔聲道:“等等,人家尿尿完還沒擦呢?”
“我等不及了!”說吧我又要將她摟住。但卻又被她推開。
“唔~髒髒!”
“操!我都不介意,你介意啥!好吧好吧!紙在哪?我幫你擦!”我四處尋找著,卻發現隔間里面除了個怪異的馬桶外,啥都沒有。
“在這!”金發女仆說著按了按隔板上的一個按鈕。只是並沒有發現有什麼變化。
“等等,就來了!”金發女仆摟著我的脖子說道。
正疑惑著,左邊的那道門打開了,接著竟出來了一位只著三角短褲的中年大叔。大叔頭發有點亂,像是剛睡醒。
三角褲大叔訝異的看了看我,然後又看了看身旁的金發女仆,像是見著了老鼠的貓似地,眼神突然變得狂熱起來!只見他三步並作兩步衝上來,竟把我撥開,尚未等我回過神來,三角褲大叔已撲通的跪到隔間的階梯下,將頭磕在階梯上,女仆的高跟鞋前,激動地喊道:“楠姐好!”
我操,這又是個怎麼回事?我頓時懵了,這男人看上去都快40了,怎麼突然間地就跑進女廁,給一個二十五六歲的丫頭片子磕起頭來了,還叫她姐?
“嗯!”這個叫楠姐的金發女仆應道,像是完全變了個人似的,語氣帶著幾分威嚴:“怎麼就只有你?其他人呢?”
“回楠姐,他們都干活去了!我昨天晚上值班,所以白天在休息。”三角褲大叔恭敬的答道。
“等等。”我打斷了他們的對話。“楠姐?”我疑惑的看著金發女仆。
“趙哥,你叫人家小楠就好了!”小楠急忙撒嬌道。
“好吧,小楠,這是怎麼回事?”我指著她腳下的男人問道。
“他給人家送廁紙來的!”
“是嗎?”我看著腳下這位穿了三角褲的大叔,笑道:“我倒是想看看他要從哪里找出廁紙來!”
“嘻嘻~在他嘴里呢!”小楠嬌笑著跨開腿站在台階邊上,拱起她那光溜溜的xia ti。
“擦!”小楠命令道。
“是!”只見三角褲大叔咻地把頭抬起,迅速吐出舌頭便往小楠私處貼了上去。像是狗舔食一般的舔了起來。
“嘻嘻~他的舌頭就是我的廁紙哦!”小楠從我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很是得意。
我暗暗地感到吃驚,沒想到在這也能碰上這種事情。但M大學的這幾個月下來,我已不會再像從前那樣大驚小怪了。遂佯罵道:“你個小yin貨!連上個廁所都不安分,別人都快能做你爸爸了,你還要他給你舔小髒逼!”
“哼,在你眼里是髒,在他眼里這可是夢寐以求的美味哦!”似乎是在回應她的話,小楠胯下的中年男子反而舔的更加賣力了。
“哈哈~”小楠得意的笑著:“看到沒?他就是這麼個廢物!在平時,他可是連舔我pi yan的資格都沒有的呢。因為他根本就不配!你說是嗎?廢物!”小楠低頭問道。
三角褲大叔邊舔邊抬起臉,用崇拜的眼神看向小楠,嗚嗚說道:“不配!”
“說什麼呢?我聽不清楚!”小楠戲謔的說道。
“我是……廢物,我是……小楠……姐的狗!我連給……小楠姐……舔pi yan都不配!”大叔唔唔唔地邊舔邊說道。承認給女人舔pi yan都不配,如此下賤的話卻讓他眼神變得更加狂熱!
“哈哈!”小楠笑得花枝亂顫。看著中年男子如此犯賤,不知為何,我竟感到血氣上涌,老二堅挺如棒!
小楠看出來我的變化,一把抱住我的腦袋,吻住了我的嘴。柔軟的肉舌挺入了我的口中……
我一把撥開大叔腦袋,扶著老二正要挺槍直入,小楠卻再次將我推開,說道:“我們玩點刺激的!”
說罷,她抓著大叔的頭發轉了一圈,將他由跪姿改為坐姿,壓低他仰起的臉,然後,小楠轉過身子跨了上去,手趴在馬桶邊緣上,將屁股翹起,xia ti盡露在我眼前。
三角褲大叔則再次吐出舌頭,如影隨形的舔舐著小楠的陰部。
小楠回過頭,用迷離的眼神看著我說道:“趙哥,我要!”
我那受得了這般誘惑,抱起她的屁股,挺著老二便送了進去。
我像是野獸出籠一般,瘋狂的抽插著,陣陣快感一波一波地從胯下傳來,除了小楠那緊致的肉壁帶來的快感外,yin jing下方還不時傳來柔軟的觸感,雖然大叔更多的是在舔弄小楠的陰部,但每一次的觸碰,都讓我欲罷不能。
小楠也忍不住,毫無顧忌地浪叫起來。
很快,交合處便開始有水滲出,而大叔竟然用雙唇在交合出吸吮起來,我曾經玩過多次3P,甚至有過讓另一女孩在我抽插時吸吮我的蛋蛋,但卻從未曾試過讓一個男人來做這種事情,在優越感頓生的同時,我只覺得自己如置雲端,混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充斥著快感!
整個過程不到5分鍾,我便快要不行了!
似乎感覺到了我的變化,小楠竟然停了下來,身體前傾,老二一下子便滑了出來。我幽怨的看了她一眼,但卻暗自慶幸,如果5分鍾不到便繳槍,我這流氓教師的臉可就丟大了。
“趙哥你太棒了,弄死人家了!”說著,小楠轉過身,站在了大叔的腿上,用屁股對著他的臉,摟著我的脖子壞笑著道:“這次,讓他給我舔pi yan!”
“小壞蛋,看我怎麼治你!”我抱著她的大腿,再次將老二送了進去,瘋狂的抽送著。而她也順勢的將雙腿纏在了我的腰上。
“啊啊……趙哥好厲害,趙哥的大雞吧好棒!”小楠放蕩的叫著,同時揪過大叔的腦袋,命令道:“賤貨,快給我舔pi yan,用你的賤舌頭舔我拉屎的地方!”
大叔早已迫不及待,還未等命令下完,嘴巴就已經緊緊地貼在了小楠的pi yan上,雙手托住了小楠的屁股,我壓力頓減。
就這麼,我站在地上,抱著小楠的雙腿,xia ti緊緊地交合在一起,而在她的屁股下,中年大叔正昂起頭,滋滋地舔吮著她的後庭。如果說剛才的姿勢讓我欲罷不能,那麼這個姿勢更能讓小楠欲仙欲死,只見她翻著白眼無力的昂著頭,嘴角掛著一絲口水,喃喃地叫著:“趙哥好棒,要頂到子宮了,啊,舌頭也進去!進到我的pi yan里面去!對!啊……都進去了!兩邊都滿滿的,好舒服!啊……”
“啊,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小楠尖叫道,雙腿像是章魚似的緊緊地纏著我的腰部,兩手揪著大叔的頭發,死死地往屁股上壓,恨不得將他的腦袋整個塞進pi yan里去。
“呀……”我低吼著,在最後一刻,我掙開小楠的雙腿,將老二抽出,搓弄著rou bang,將滾燙的jing ye射在了小楠的大腿上,小楠則整個地坐在了三角褲大叔的臉上抽搐著達到了高潮,yin水噴射而出。大叔急忙用力托起小楠的屁股,將嘴巴從pi yan移到yin dao口,伸出舌頭最大限度的迎接著,卻仍然漏掉許多。
五十四
激情過後,我倆喘著大氣渾身無力。只有大叔依舊兢兢業業的,仰臉清理著小楠的陰部,眼神依舊充滿了狂熱的崇拜,小楠就像是他的女神一般,為她清理陰部,則是無比神聖的工作,容不得一絲馬虎。
“趙哥你好壞,竟然射到我腿上!”小楠抹著大腿上的jing ye嬌怒道。
“小騷貨不識貨,那可是好東西,擦在臉上還可以美容!”我笑著穿好褲子。
“趙哥你先走吧,我還要清理清理。”小楠皎潔一笑,道:“我還想上個廁所,順便獎勵獎勵這個狗奴才!”
我點點頭。“小騷貨,我還會找你的!”
“狗奴才,去,把你的狗盆子拿來,賞你好吃的!”樓梯中,我聽到樓上傳來小楠的聲音。這才明白,原來上廁所和獎勵是一回事啊!
回到客房內,沒想到,干爹竟還未完事。
只見他倆正以一個詭異的姿勢連結在一起。干爹雙手後撐坐在地上,小女孩則與干爹面向同一邊,雙腳踩在干爹的肩上,手扶著沙發背,身體向前傾,蹲在干爹仰起的臉上,張開的兩片屁股瓣正好嵌在干爹的臉上,從位置上看,小女孩的pi yan此時正著干爹的嘴,而干爹的下巴正上下的擺動著,想必,他的舌頭也肯定沒有閒著。
這是一個看著就覺得難受的姿勢,小女孩的體重基本都壓在了干爹肩上,其中一半的重量都是由後撐的雙手支撐,而頭後仰的角度很大,久了脖子肯定受不了,累也就算了,還要給頭上的人舔pi yan。相對的,小女孩就舒服多了。這根本就是讓女人蹲在頭上拉屎拉尿的姿勢。
難怪我會感覺到似曾相識,說道蹲在頭上拉屎拉尿,這不就是楊素素曾經對沈華用過的姿勢嗎?照片中的楊素素正是如此蹲在沈華肩上,但卻是與沈華面向不同的方向,她的xia ti正對著沈華的臉,尿液從沈華的嘴角溢出,流了他一身子。
沒想到干爹活學活用,改成了舔後門。只是,干爹不是舔陰癖嗎?怎麼對pi yan也來興趣了?
“啊……啊!”小女孩嬌喘著,似乎很受用。已經完全沒有了剛進來時的羞澀。
“佳佳寶貝,咱不舔屁屁行不?”小女孩的屁股下,傳來干爹那模糊的聲音。
“不!就要舔!”佳佳撒嬌道:“屁屁是佳佳最敏感的地方。”
“不,不行了,太累了,佳佳寶貝,換個姿勢吧!”干爹喊道。
“就不!佳佳就要這個姿勢!”
“嗯,好,好,我再撐幾分鍾。”干爹有點疲憊的說道:“可是,都舔這麼久了,怎麼還沒來呢?”
“壞叔叔,喝了人家三次了,還要喝,佳佳都要被你喝干了!啊!快舔,要來了!”
“唔~唔~唔~”干爹口齒不清的說著,明顯在加強嘴上功夫。
“叔叔,快進去,舔里面!舔佳佳pi yan里面!”佳佳叫喊著,將屁股壓向干爹的臉。“啊~進去了,進去了,叔叔的舌頭在佳佳pi yan里面!啊~要來了要來了~”小女孩顫抖著聲音喊道,但我卻看到,小女孩明明在笑,帶著些許得意。
看到這里,我便知道,干爹啊干爹,枉你一世英明,竟被個小女孩玩弄於股掌之間,沒錯,是屁股的股,腳掌的掌。
不過他那是活該,說著,我便再次開門離去。
離中午還有半個小時,索性四處走走,參觀參觀。
2樓走廊的盡頭,左邊是一間健身房,各種健身器材應有盡有,幾個女仆正指揮著男仆進行組裝安放。右邊是樓梯,通往3樓,3樓一共6道門,我打開其中一道寫著“娛樂室”的門進去。
娛樂室很寬敞,但東西都是新放進去的,胡亂擺放著。同樣幾個女仆正指揮的男仆安放著。我看到了幾床類似按摩椅的凳子,但似乎有著更加先進的功能,中間吊頂上吊著一台三面皆有屏幕的大型的電視,幾個一個書架,上面放著些書籍以及DVD。角落上放著兩個特殊玻璃櫃子,一個上面寫著衣櫃,里面是一些奇奇怪怪的衣服,像是水手服,旗袍,漢服等等,還有一個三面寫著“食品櫃”,里面卻放了一些包裝著的女士襪子和內褲,絲襪,網襪,棉襪,泡泡襪,比基尼,丁字褲等……也許是貼錯標簽了吧。我想道。
另外,還有一些奇怪的大型器具,實在是看不出來用途,也懶得去琢磨。
出了娛樂室,隔壁是一間“調教室”,調教仆人用的地方嗎?還是……
帶著疑惑,我推開門。
房間里很暗,沒有窗子,只有一個通風口,透出幾束光照在地上,給人感覺很壓抑。牆上釘著兩塊呈X型交叉著的木板,四角各嵌著一具手銬。還有幾副鐐銬吊在半空。另一側側牆壁上掛滿了各種鞭子,有長有短,有皮鞭,也有竹鞭。下方是一張工具台,上面擺滿了奇奇怪怪的刑具。
最里邊還有一道鐵門,虛掩著,門上並沒有配鎖。
里面黑黢黢的,還夾帶著一股異味。我嗤了嗤鼻。
正打算要離開時,卻聽到里面傳來沙沙聲響,像是鐵鏈拖在地上的聲音。
“有人嗎?”我推開們,壓低聲音喊道。
接著聽到了細微的呼吸聲。
我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出於好奇,我亦步亦趨地走了進去。
在漸漸的適應了屋子內的光线後,里邊的畫面讓我觸目驚心,房間約有百多平米大,里面盡是些大型的刑具,五花八門的刑具遍布此屋,尤為突出的,是在屋子中間的一個大水槽,水槽上里面是一個類似風車的裝置,裝置的一部分浸在水中。
在屋子的最左邊,是一排大鐵籠子,而其中的一個籠子里面,竟關著一個男人!
這是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瘦若干柴的身體上遍布鞭痕,卷縮著趴在鐵籠邊上,頸部套著一鐵圈,口中還塞著一個圓球。半睜著眼睛,看上去非常虛弱。
是被懲罰的家仆嗎?還真可憐,即使是我,面對他也不由的產生一絲惻隱之心。
五十五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也許是屋內詭異的氣氛讓我產生了恐懼心理,我竟下意識的躲在了靠里面的一個架子後。
腳步聲進了調教室後,便傳來一道急切的男聲。“韻!我愛你,我想你了!”
“陳旭東,我警告你,以後別給我毛手毛腳的!”一道熟悉的女聲傳來,聲音的主人正是余管家。而在此時,鐵籠子里的男子嗚嗚的叫喊了幾聲,但突然又沒了動靜。
“韻,你……你這是怎麼了?”
“你記住了,從現在開始,我們不再是情侶關系,你已不配在碰我!”余管家冷漠的說道。
“什麼?你要跟我分手?不,你不能跟我分手,我愛你,你知道我有多愛你的。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告訴我!我一定改!”陳旭東激動的哀求道。
“放手,給我放手!”啪,一聲脆響。
“韻,你……打我?”
“打你怎麼了!你還以為你是陳家那位高高在上的公子哥嗎?”余管家冷冷的說道:“陳家已經破產了!你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
“可是,這不是計劃好的嗎?”叫陳旭東的男子驚慌地說道:“你不是說,陳家已經無力回天了,破產是遲早的事,只要我說服爸爸在轉讓書上簽字,文總就會放了他,我們就可以永遠的在一起,結婚,生子!”
“結婚?哈哈,我天真的大少爺!你真以為我是真心喜歡你才跟你在一起的嗎?”余管家嘲笑的說道:“你看看你自己,頭尖額窄,一副鞋拔子臉,穿著皮鞋都還沒我高,要不是你家里有幾個臭錢,我看你一眼都覺得弄髒了我的眼!”
“我……不,不是這樣的,韻,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是不是我什麼地方沒做好?我知道了,是不是我不肯給你舔腳,讓你不開心了?我舔,我現在就舔!”
隨後,便傳來滋滋的舔吮聲。
“韻,只要你喜歡,我以後都給你舔腳!不要和我分手!我只剩下你了,我愛你,我能為你做任何事情。”
“把這個戴上!”余管家似乎把什麼扔在了地上。
“這是……這是狗鏈啊。”
“戴上!”余管家溫怒道。
“好,我戴!我這就戴!”
“啊,韻,輕點,里面有刺。”
“閉嘴!跟我進來!”
腳步聲越來越近,倆人進了里間。先是聽到一連串的鐵鏈聲,接著,房間內亮起了昏暗的燈光。我挪了挪身子,透過架子的空隙,我看到,一名矮小的丑陋男子脖子上套了條狗鏈,被拴在了門邊的柱子上。在他的身邊,站著一位身穿管家裝扮,身材姣好的女子,此人正是管家余韻。
“韻,你怎麼把我鎖著了。”叫陳旭東的丑陋男子扯了扯鐵鏈,緊張的有點不知所措。
“哼,真是笨得可以!”余管家嫌棄地搖搖頭,然後伸出穿著黑色高跟的右腳,抱著雙手,表情冷峻的命令道:“舔腳。”
“誒,好!”陳旭東小心翼翼的回答著,生怕惹怒眼前的美女管家。同時緩緩的跪了下去,將頭壓低,像是狗喝水一般地,吐出舌頭,在余韻的腳面上舔了起來。從他糾結的五官可以看的出來,他舔的並不是特別情願。
“這只!”余管家收回右腳,伸出左腳,命令道。
陳旭東轉頭舔起了另一只腳。
“別光舔腳,鞋子一塊舔!”
“是,是!”陳圓方將舌頭移到鞋尖上,輕輕的舔舐著余韻的高跟鞋面,鞋面沾上口水後,散發著談談的光澤。
“鞋底也給我舔干淨了!”余韻翹起鞋尖,命令道。
“鞋,鞋底?”陳圓方愣了愣,抬頭可憐巴巴的看著余韻。
“怎麼?嫌我鞋底髒?”余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不,不!舔,我這就舔!”陳旭東連忙低頭,將舌頭貼向余韻的高跟鞋底,艱難的左右掃動著。
不一會,陳旭東的舌頭就沾滿了灰塵。
“呵呵!真賤!”余管家俯首輕蔑的看著腳下的男子,說道:“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把你當人,你就是我腳下的一條狗!一條下賤的公狗!你這輩子都只能跪在我的腳下!”
陳旭東聽罷跪直了身子,抱著余韻的大腿,哀求道:“不,韻,求你別這樣。我是你的男朋友,只要你開心,我什麼都聽你的,我可以給你舔腳,舔鞋底。我只想回到從前一樣!”
“別在痴心妄想了,想做我男朋友,你配嗎?你現在一無所有,連個乞丐都不如!讓你做我的狗,已經便宜你了!”
“可是,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啊!因為你,公司才會瀕臨破產,我才會說服爸爸轉讓不是嗎?余韻,我知道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哼,陳氏集團早就負債累累,搖搖欲墜了!我不過是在背後推了一手而已!而且我已經給過你一次機會,你說服陳大東轉讓資產,我給你50萬,並囑咐你永遠不要再踏進S市一步!可你呢?這才不到三個月,就又回來找我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不但把錢全部輸光,而且還背著一大筆債?不想做我的狗,那好,立刻給我滾!還不了債,我看你怎麼死!”
陳旭東頓時無話可說,羞愧的低下頭,不一會兒,他像是想到了什麼,舉起雙手,左右開弓,抽打著自己嘴巴,帶著哭腔地喊道:“我該死,我該死……我不該不聽你話,我沒用,我是白痴,韻,你可千萬別不理我!我,我……”陳旭東放下雙手,撲向余韻的雙腳,一把抱住,邊親邊說道:“我是你的狗!我願意做你的狗!”
“以後要叫我主人,知道嗎?”
“是,主人!”
“用你的狗嘴,把我的鞋子脫了,給我吮腳趾!”
“是,主人!”陳旭東捧起余韻的腳,張大著嘴巴,左右搖擺著,竟一時不知道如何下口。
余韻抬腳踹向他的臉:“鞋跟!你這只笨狗!”
“啊,是!”陳旭東被踹了個踉蹌,立刻爬好,側著腦袋,含著余韻的纖細的鞋跟,向下一拉。一只白嫩玉足便展現在眼前。
捧著余韻的腳跟,陳旭東盯著她的腳趾看了好一會,像是在做著什麼重大決定,最後還是一口將她的大拇趾含入口中,細細的吸吮著。
“給我用力吸,舌頭也別閒著,你不是很喜歡別人給你kou jiao嗎?現在你就是在給我的腳趾kou jiao!”
“是!主人!”陳旭東嘶啞著喉嚨回答道,像是無法接受這般侮辱,他的表情很是痛苦。他閉上眼睛思考了一會,然後張嘴一口將余韻的腳趾含到底,用力的吸著往外拉,一直拉到腳趾末端,接著伸出舌頭在腳趾尖上挑弄一會,仿佛上面真的有個馬眼似地。隨即又將腳趾整個含入嘴中套弄著。
“哈哈!”余韻得意的大笑起來:“沒錯,當年施麗麗那騷貨就是這麼給你吹的!要是她知道你現在把這一套用在我的腳趾上,她應該會氣得詐屍吧!哈哈!”
“對了,你知道她是怎麼死的嗎?沒錯,是車禍,而且是我找人撞的!”
陳旭東聽罷身子一震,竟一時間忘記了口活。他吐出余韻的腳趾,驚愕的看著余韻:“是你找人撞的?為什麼?”
“為什麼?”余韻哼了一聲,咬牙切齒道:“因為這賤貨該死!”
五十六
“還記得嗎?”余韻開始娓娓道來:“五年前,我那時剛畢業,到你陳氏集團面試,當時面試的還有施麗麗,而我無論學歷,資歷,各方面都遠超那個只有大專學歷的騷貨,可是結果,她卻直接成了主管,而我竟然淪為她的助理!這騷貨為了上位,不惜出賣身體,不但和你上床,甚至還經常和陳大東搞在一起!”
“我無法忍受,這麼一個賤貨竟然對我頤指氣使!甚至,她還要我去給他買各種情趣內褲,絲襪,就為了她能在下班後討好你們父子倆!”
“你知道嗎?那一天,我拿著文件去找陳大東簽字,卻不小心撞見這賤貨在給陳大東吹簫,結果她竟當場甩了我一個耳光!讓我滾出去!從那天開始,我就對自己發誓,終有一天,我要讓她,讓你們父子倆加倍奉還!”余韻惡狠狠地說道。
“所以,我花了點錢,成功制造了一場車禍!她就這麼消失了。而我,也順理成章的霸占了她的位置。最後,還如願以償的成了你的女友。只不過,你那不要臉的老爸,竟然連兒子的女朋友也想要染指!還威脅我,讓我去伺候文思遠!”
“不過,我還真得要感謝他,要不是他,我就不會認識文思遠,也就不會有機會把你父子倆踩在腳下!”
真沒想到,在余韻身上,還有這麼些曲折離奇的內幕……
而聽到這里,陳旭東只是瞪大了眼睛,無言以對。
“啊,對了。”余韻抽回被陳旭東捧著的玉足,並穿上鞋子:“差點忘了告訴你,你的父親陳大東,也在這間屋子里呢?”說著,余韻走到水槽另一邊,關著裸體男子的鐵籠子前,敲打著籠子喝道:“賤貨,被給我裝死,爬起來看看你那不孝兒子!”
鐵籠里的赤裸男子這才睜開眼,艱難地掙扎著,起身爬向余韻腳下,腦殼上稀稀拉拉的只剩下級根白發,眼神空洞而無力,渾身無肉只剩下皮包骨頭,看上去,像極了喪屍。孱弱的四肢顫抖著,仿佛隨時都會倒下。
“他是……我爸爸?”看著眼前如死人一般了無生氣的老人,陳旭東一臉不可置信:“爸!你怎麼了?你怎麼會變成這樣?”說著,陳旭東便要衝上前去,卻被狗環內的尖刺扎得大叫著退回來。
“爸,是我,小方,你回答我啊!”即使是敗家如他,亦忍不住眼眶含淚。
陳大東依舊無動於衷,只是呆呆地看著余韻。
“別浪費力氣了,他不會應你的。”余韻無情地說道:“就算是兒子站在眼前,他也不再感興趣了。”
“怎麼會這樣,你到底對他做了些什麼?余韻,你不是答應過我,會放了他嗎?”
“哼,放了他?我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了他,我能給你一筆錢,讓你離開S市已經是我最大的仁慈了。”余韻冷笑著說道。“只可惜,你卻不懂得珍惜!“
”至於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很快你就知道了。”余韻把手伸進籠子,將陳大東嘴里的圓球摘下,然後轉過身,背對著籠子,說道:“陳旭東,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的看著你親愛的父親,看看這連兒子都不屑一顧老爸,究竟還有什麼能讓他產生興趣吧!”
說罷,余韻竟翹起屁股,將裙子掀起,兩手插入內褲邊緣往下一送,將黑色絲邊內褲褪至膝蓋出,豐滿白皙的翹臀便暴露在空氣中。
就在此時,籠子內的陳大東,竟像突然啟動的機器人一般,瞳孔瞬間放大,聚焦之處,正是余韻的屁股正中!原本虛弱不堪的身體竟然奇跡般的向前一撲,整個趴在了鐵籠子上。整張臉卡在籠子間隙上,伸長了舌頭,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兩團白肉。
陳大東前後表現出來的巨大反差,讓陳旭東不禁瞪圓了雙眼,驚訝得忘記說話。
余韻手按著膝蓋,向後挪了挪,慢慢地貼向籠子,陳大東則興奮的將臉往外擠著,同時伸值了舌頭,不停地在虛空中勾舔著,卻始終無法碰到那讓他為之瘋狂的,女人褐色的排泄孔。
余韻輕笑著,左右扭動著屁股,而陳大東的舌尖就像是被磁力吸引著似地,始終指向余韻兩瓣雪白肉臀的正中位置,眼神中充斥著狂熱的渴望!
余韻停止扭動,緩緩的往下蹲。陳大東竟歡呼了一下,然後嫻熟地仰躺在地上,挪動著身體,將腦袋從籠子下方,正方形的孔洞探出。而此時,他仰臉正對著的,正是緩緩下壓的余韻的屁股。就像是合體似地,余韻的pi yan正好壓在了陳大東的張大的嘴巴上,分毫不差。
終於如願以償的讓自己的嘴巴碰觸到女人排便口的陳大東,此刻卻並未因此而變得瘋狂,反而小心翼翼的親吻起來,輕輕地,像是親吻著熟睡中嬰兒的臉頰,呵護備至。時不時地舔舔嘴唇,仿佛自己那干燥的雙唇會刺傷嘴上嬌嫩的小孔一般。
只是,不管陳大東如何呵護備至,在他嘴巴上的,終究只是女人拉屎的地方,“噗~”一聲輕響,一股淡淡的臭氣彌漫開來。
我不由的皺了皺眉鼻子。而距離異味源頭最近的陳大東卻不但沒有任何不適的反應,反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滿足的表情溢於言表。
隨後,陳大東吐出濕潤的舌頭在余韻的菊花上細細的舔舐著,直到菊花開始向外張合。陳大東便又撅起嘴唇,將突起的pi yan含入口中,有節奏的吸吮著,每當菊花往外突出,陳大東雙頰便向內凹陷,並伴隨著尖細的吸吮聲。
“嗯~嗯!”不知是因為pi yan處傳來的吸力的關系而感到舒暢,還是正在為排泄而努力,余韻開始輕聲地的哼著。
而此時,作為陳大東兒子的陳旭東,正一臉痛苦地,盯著陳大東嘴巴與余韻gang men的交合處,嘴巴喃喃地說著:“不,不,不!”。
這一幕,像極了我在第一次看到司徒優奈的大便掉入中年男子口中那一刻的表情。雖然想極力告訴自己,那不可能,但事實卻一次又一次地證明了你的猜想,明明想要逃避,卻又無法不去正視!
陳旭東的感受卻又比我更加強烈!看著威嚴的父親,此時卻含著前女友的gang men正努力地吸食著她的大便,這是多麼震撼,多麼殘酷的事。
終於,余韻的gang men保持著向外突出的狀態,夾帶著嘶啦的聲音,陳大東的口腔開始變得鼓脹。最終不得不離開他所迷戀小孔,噗一分開,便看到一截茶色的大便正連接著人體兩個極端的部位——嘴巴與gang men。並且緩緩地從女子的gang men向陳大東的嘴巴移動著。
陳大東用嘴將長長的大便咬斷,惡臭味頓時飄散開來!陳大東用雙唇含著余韻正往外擠的屎橛子,同時咀嚼著嘴里的大便,速度很快,三秒不到,便看到他喉結來回一動,大便就已經沿著食道直達胃部,整個過程一氣呵成,甚至連些微的排斥都沒有。
而此時,嘴上的大便也剛好由粗變細,開始脫離余韻的gang men,搖搖欲墜。陳大東一張口,近十公分的屎條不偏不倚的掉入他的口中,只露出尖尖的尾巴。陳大東一口將其攔腰咬斷,蠕動著舌頭將尾巴部分挑入口中,如此,長長的一條大便全數沒入他的口中!而余韻的gang men也已經縮回,恢復到緊閉的態。
陳大東大口大口的咀嚼著,帶著哼唧聲。雖然不原相信,但看得出來,陳大東是真的愛吃余韻大便!
對於這位年紀比自己兒子還小的女子身體排泄出來的廢物,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里,陳大東都已將它當成了美味的食物!
自從陳大東的嘴巴與余韻的gang men觸碰的那一刻起,他的表現都極為訓練有素,先是輕輕地親吻,放松gang men,再是舔舐使得gang men變得濕潤,最後有節奏的吸吮,更是貼心備至。這一系列的動作下來,都說明了,陳大東對余韻的排便過程已經了如指掌。看來,他沒少吃余韻的大便,甚至從他對余韻大便的渴望,以及他身體的瘦弱程度來看,很有可能他在很長的一段時間是以余韻的大便為生的!
這也解釋了為什麼陳大東在看到余韻gang men時會如此興奮,因為那是他食物誕生的地方!
曾經的商業大亨,沒想到竟在晚年落魄至只能以女人大便為食!何其悲哉!
不一會兒,陳大東便把嘴里的大便吃了個干淨!而此時,余韻的gang men再次外翻,一小節拇指粗細的大便也落入了陳大東的口中,宣告著排泄的結束。至此,上一刻還在女孩直腸內的大便,如今已盡數轉移到男人的胃袋中,進行二次消化,並最終轉化為男人賴以生存的能量!
“呼”余韻舒暢的呼了一口氣。提著褲子站了起來。贊嘆道:“沒有什麼能比你父親的這張嘴更能讓我產生便意了!我開始希望他能活久一些了!”
余韻提著褲子走向滿面淚痕幾近崩潰的陳旭東,一手扯著他的頭發說道:“怎麼?看見自己的老爸成了別人的廁所,受不了了?”
“主人!求求你,放了我爸吧,只要你肯放了他,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陳旭東有氣無力的哀求到。
“哼,沒想到敗家子陳旭東竟然也會體貼起老爸來,真是難得啊。”余韻調侃道:“讓放了他,那我以後拉屎給誰吃去?你嗎?你能像他那樣無微不至地伺候我的pi yan嗎?”
“我……我……”陳旭東掙扎著,卻始終無法說出口。
余韻輕蔑道:“沒用的東西!”
余韻轉過身,撅屁股對著他的臉,笑道:“難得你這麼孝順,那就讓你來為這次排泄劃下完美句點吧!”
看著眼前附著大便的pi yan,陳旭東一臉驚恐,不知所措。
“別磨磨蹭蹭的!趕緊給我舔干淨!”余韻催促道:“舔不干淨,我把你調教成公共廁所!到時候,所有女人都能在你嘴里拉屎!我絕對有這能力!你爸你比倔多了!現在不也成了我的私人馬桶!”
陳旭東真的害怕了!他顫巍巍的伸出舌頭,帶著難聽的哭腔,一遍遍的舔舐著余韻的gang men。
我在想,如果他早知道回來會變成這般境地,不知道會不會寧願死在追債者的刀下比較痛快呢。不過,這個想法,在不就的將來,就得到了答復:我嚴重的低估了陳旭東逆來順受的能力。
又或許是余韻的調教手段高超,只不到幾天時間,陳旭東就已經全副身心的投入到伺候余韻的工作中去。甚至能夠在他老爸吃完余韻的大便後,主動迎上前去舔干淨她的gang men,甚至還能自發的將舌頭挺進gang men內清潔她的直腸道。為的只是她一個贊賞的眼神。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五十七
“天權!我說的你聽明白沒有?”干爹拍了我一腦袋瓜子,低吼道。
我這才從恍惚中回過神來,從出了那間牢房似的調教室後,我便一直心神不寧,心里面就像是堵了塊石頭似的,總覺得好像會有什麼讓我難堪的事要發生。難道是因為聯系到了司徒優奈?“唉,明白了,明白了!”
“真的明白了?”
“要不?您再說一次?”我心虛的說道。
“個兔崽子,就知道你沒聽!”干爹生氣道:“文總已經回來了,現在在宴廳等我們。”
“那過去啊。”
“你聽我說完!”干爹白了我一眼:“我剛得知,文總的秘書倪風雅,並不只是他的私人秘書這麼簡單,這里的下人透露,平時文總對倪風雅那是俯首帖耳,卑躬屈膝的!咱們現在有求於人,早上咱們已經失禮了,千萬別再對她毛手毛腳的,知道嗎?”
“好的好的!”我連忙答應,事實上,在經歷了公廁以及調教室的那一幕,我已經隱隱感覺到這“王宮”有點不對勁了,再結合文總曾去過‘仙境’這麼個特殊性質場所,我突然有種感覺,這“俯首帖耳,卑躬屈膝”兩詞,恐怕還是保守的形容!不過再怎麼說,這也是別人家的事,咱充其量只是來問問路的,應該不至於會發生什麼大事吧,我想。
來到宴廳,里邊已經坐著兩個人,其中一位正是時常出現在雜志封面的風雲人物——文思遠,而另外一位,是位白發老頭,雖看上去約七十上下,相貌很是丑陋,兩眼內凹,鼻梁塌陷,口大唇厚,右臉還有塊筆筒大的圓疤。然而雖然長得丑陋,且已年歲已高,但看上去卻依舊是神清氣爽,硬朗的很。
“李局長!趙先生!歡迎歡迎!”文總熱情的過來握住了干爹的手,說道:“因為有點急事必須要回公司處理,招呼不到,是在抱歉!”“哪里哪里!”
一陣寒暄過後,大家各自就坐。文總便開始互相介紹,然後便又是一陣吹捧。原來老人姓馬,叫馬孝忠。說是‘仙境’的‘天’字號會員。似乎是在仙境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大人物。
隨後,仆人們便開始陸陸續續地上菜,各種山珍海味,奇珍佳肴擺滿了一桌。四個人便一邊吃一邊東南西北的扯著蛋。
直到菜吃的差不多了,文總這才按響了掛在壁上的電話。
“唉,是,對,小雅,進來吧。”文總對著電話說道,態度竟非常恭敬。
不久,美麗的秘書倪風雅揣著一疊資料款款進入。這時,我無意中發現,老頭馬孝忠兩眼放光,死死地盯著倪風雅的修長的雙腿,連身子都微微顫抖著,像是在極力地壓抑著什麼。
“酒足飯飽,咱們就開始說點正事吧。”就連文總也端坐著身子,說道:“下面,就由倪小姐為我們說說這仙境的事情。”
“那麼就有勞倪小姐了!”干爹很有禮貌的回答著,一改之前的猥瑣形象。
“好的。”倪風雅嫣然一笑,說道:“這是兩份我們手上所掌握的,關於‘仙境’的相關資料,二位可以先看看。”說著,倪風雅給我們各遞來一份資料。
資料並不多,只是大概的介紹了仙境的基本情況,大體上與宋海軍說得差不多,仙境是由距離S市東海岸,約100多海里的三個小島組成。在很早之前,這里是一個機密地軍事基地,荒廢後被鳳悅集團收購,便開設了‘仙境’俱樂部。總面積大概有15平方公里左右。三個小島分別命名為‘蓬丘’、‘九天’以及‘奈落’。三個小島呈三角之勢,互相之間皆由一條人工橋連接著。除了蓬丘設有港口以外,其余二島邊緣均築起了高高的圍牆,無法登陸與更無法離開。
而仙境是個全封閉式俱樂部,加入會員的審核及其嚴格,首先必須要由‘天’字號資深會員提出邀請並擔保。
再者,需要繳納50萬元的會員申請押金,作為保密協議費用,若會員資格審核不過關,則將在三年後方退回押金。若會員資格審核過關,費用全數轉化為消費代幣。
第三,寄送一張本人自我介紹的視頻光盤,其中必須包括本人的調教片段。
最後,仙境會派出相關人員進行面試考核。而考核時間則是每月一次。
只有這四項條件全部滿足,才能正式成為仙境會員。
調教!這兩個字讓我感到擔心,從龍哥那邊已經得知,說白了,仙境其實就是客人花錢去舔女人腳趾這麼一個性質的俱樂部,那麼這里面提到的調教片段,肯定不會是什麼長臉的事。
“好了,二位已經看過資料。”倪風雅說道:“本來關於仙境的一切,會員是絕對不能對外透露的,但既然是林副市長的請求,文總才私下整理出來。希望二位對此保守秘密。”
“那是自然。”干爹說道。
倪風雅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們此次的目的,是幫助趙先生成為仙境會員。首先,會員邀請這一塊,我們特地找到了馬先生,可以由他出面為趙先生提出邀請,而資金方面,相信在二位眼里也不是問題。”
我與干爹微微一笑:“這是當然的。”
“至於拍攝光盤也並不是什麼大問題。”倪風雅接著說道:“關鍵在於這最後一條,通過仙境內部人員考核。我想請問趙先生,您是男奴嗎?”
“啊?”我下意識地大喊道。這感覺,就像是一個十八歲女孩被當眾詢問是不是處女一般,錯愕得說不出話來。
“或者說,你被是否有被女生調教的經歷?”倪風雅一本正經的問道,但內容卻實在讓人感到難堪。
女生……調教……我腦子里第一時間閃過的,竟是司徒優奈,當日,我被她拷在地板上,不但認她做主人,還舔鞋底,學狗叫,後來還喝了她的尿,按字面意義來,這應該算是調教吧。只不過,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被女孩調教過的話,那也太丟臉了。
我為難得瞄了干爹一眼。
“有就有,沒有就沒有,照實說,沒什麼好丟臉的!”干爹不耐煩的說道。
“咳。算是有那麼一點經歷吧。”我硬著頭皮回答道。然而很快我便後悔了。
“什麼程度?”倪風雅追問道。
“什麼……什麼程度?”
“腳奴,馬奴,性奴,廁奴,總有一個程度。”倪風雅面不改色的說道。
“嗨,就是舔腳趾,鑽褲襠,騎馬,坐臉,舔陰,舔pi yan,吃屎喝尿,你經歷過哪些!”文總略帶興奮的解釋道。
“這……”我尷尬地咳了一下,發現除了干爹扭過頭去,老馬和文總都是既興奮又期待的看著我,而倪風雅竟露出了玩味兒的笑容。我感覺現在的我就像是一個掉進yin窟的赤裸少女一般。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操蛋,我TM就不應該照實說!然而現在說都沒經歷過似乎也晚了。
“那個……也就……舔了下腳趾而已。”我吞吞吐吐地說道。喝司徒優奈尿液的事那是打死不能說的。
“那就有點難辦了。”倪風雅柳眉緊鎖:“最近的一次考核是在一個星期後。而根據趙先生所說的,他甚至連條狗都不是,這是不可能通過仙境考核的,即使現在開始調教,我看也只能等下個月了。”
這話,我怎麼聽得有點刺耳……
“不行!”干爹聽罷,突然臉色大變,猛地一拍桌子,喝道:“下星期必須得進入仙境!”
“就算是死,也要給我死過去!”干爹口沫橫飛,激動的連臉頰肉都上下抖動起來,決絕的語氣。讓我內心一顫,很少能看到干爹如此激動,看來干爺爺也是給他下了死命令。
倪風雅嘴角微微一揚,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建議,給趙先生簽一個‘免責協議’,接下來,由我們公司為他做一個特訓,如果趙先生能夠積極配合的話,或許一星期後有機會通過考核!”
“必須配合!”我連忙搶先說道。既然伸頭也是一刀 縮頭也是一刀,那還不如好好的表現表現,得個印象分。
五十八
“天權啊,干爹知道,你是個鐵錚錚的男子漢,要你接手這個任務,真的委屈你了,我這個做干爹的也於心不忍啊,但是天權,你還記得我跟你說的副市長老蔡頭的故事嗎?你是做大事的人,想成就大事就要不懼犧牲!干爹看好你,你干爺爺也看好你,千萬別讓我們失望,知道嗎?”
臨走時,干爹緊緊地抱著我,拍著我的背,用他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哽咽著說道。肥大的身軀微微顫抖著,就像是位慈祥的父親在擁抱著他那即將要遠行的兒子,這依依不舍的氛圍,直讓我萌生出一凳子砸死他的衝動!CNM的大肥豬,我說怎麼無端端的給我講蔡巍的故事,這不明擺著早知道我會受辱,給我打的預防針呢嗎!操,要不是他最後的一句話,我真保不准會殺人潛逃。
“也不盡是壞事,為了更好的完成任務,干爹這次給親自給你篩選了個全市最美麗的警花,和你一起進入仙境,剛滿十八歲哦!”干爹挑著眉毛yin蕩的說道。
好吧,這姑且算得上是諸多壞事中唯一讓我感到欣慰的事了。只是,雖然已經做好了各種被羞辱的心理准備,但看著干爹漸行漸遠的背影,我突然感覺自己就像是被賣了的少女一般,等待我的,是絕望與無助……
客廳內,倪風雅已換下了旗袍,換成了粉色的齊逼小短裙,手持皮鞭,疊著一雙美腿,正優雅的坐在沙發上,眼神變得冷傲,不知是不是被賣了的關系,我只覺得她渾身上下散發著威嚴的氣息。
此時,身旁的馬老頭再也抑制不住,竟悉悉索索地脫起了衣服,最後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一團白肉晃過,馬老頭就已經匍匐在倪風雅高跟鞋下,不知羞恥地搖晃著惡心的屁股。
倪風雅輕輕一笑:“早就聽說在S市有一只號稱美女標尺,非美女不跪的老狗了,還聽說,美女要知道自己有多美,找它調教一下就知道,甚至連一线女星金甜都只能讓它舔了下腳趾頭。說的就是你吧?”
“是!是!就是老奴!”馬老頭像是打了雞血似的,興奮得直磕頭。
“哦,不知道,我是否有資格讓你舔腳趾呢?嗯?”倪風雅挑逗似地晃了晃迷人的玉足。
馬老頭想也不想,砰地一聲將額頭叩在地板上,歇斯底里地高聲喊道:“請!盡!情!地在老奴嘴里排泄吧!!!!!!”
“哈哈。”倪風雅噗嗤一笑:“你的意思是,我的美貌到了能在你嘴里大小便的級別嗎?”
“是的主人!”馬老頭近乎咆哮般喊道:“只要您願意,您可以在任何時候任何地點將大小便拉在老奴嘴里!”
“哦?即使是在公眾場所?”
“是的主人!”
“唔~又或者在你老婆孩子面前?”
“是的主人!只要能做一回您的馬桶,老奴就算身.敗.名.裂,也在所不惜!”馬老頭儼然一副壯志凌雲的樣子,只是內容卻實在下賤得讓人不敢恭維。
“呵呵……真有意思。”一直冷傲孤高的倪風雅竟也被逗得捧腹大笑起來:“廁奴我見得多了,但像你這麼有趣的還是第一個。”“你幾歲了?”
“老奴虛歲七十四!”馬老頭畢恭畢敬的回答道。
“我二十四。你確定你要為了吃一個比你小整整五十歲的女孩的大便而身敗名裂嗎?”倪風雅戲謔著說道。
“是的主人!老奴的身體早已經飢渴難耐,請務必讓老奴吃您的黃金!”說罷,馬老頭又重重地叩了叩倪風雅腳前的地板。
“呵呵……實在是太有意思了,遠山姐夫,你去准備一下吧,我要賜食。啊對了,就用那新設計的便器吧。”
文思遠聽罷,卻撲通一跪:“可是,小雅,我……”
“怎麼了?”
“今天應該是我……”
“哦,我都忘了,那就再往後延一個星期吧”倪風雅甩甩手:“別壞了我興致,快去!”
“是!”文思遠無奈的應道。然後便起身出去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一下子沒能反應過來,我草,這信息量會不會有點太大了。這干爹一走,整個世界就瘋狂了!秘書不再是秘書,老板也不再是老板,馬老頭一把年紀了,老二都蔫得抬不起頭來了,竟然還這麼不知廉恥地哀求著要吃女人的大便!這也就算了,不是什麼新鮮事。文總竟然還是倪風雅的姐夫?而且,他話里的意思,是在跟馬老頭爭屎吃嗎?天啊,這玩意竟然還有人要搶著吃?
“怎麼,很難以置信嗎?”倪風雅也不看我,而是抬起腳,一邊用鞋跟摳著馬老頭右臉頰上的圓疤,一邊說道。
我木訥的點點頭。
“張嘴。”倪風雅踢了提馬老頭的嘴巴,在馬老頭張嘴的一瞬間,倪風雅很自然的便將鞋跟插進了他的口中,毫不留情地戳著他臉上圓疤的內側,我忽的倒吸一口涼氣,敢情這圓疤就是這麼來的。
“在SM的圈子里,這種事情可是如同家常便飯一般,你可知道,也許在你身邊,就有某個溫柔可愛的女性朋友,與你通電話拉家常的時候,正坐在她追求者的嘴上,暢快地排泄著;又或者,你在街上看到一對恩愛的夫妻,回到家的時候,丈夫第一時間要做的,就是含住妻子的gang men,吸食妻子用身體里消化了一天的,丈夫所做的愛心早餐;更甚至,你在電視上看到的某一個明星,在她的私人別墅里,有著三五個忠實的粉絲。正為今晚誰能伺候女神上廁所而爭得頭破血流……”一邊玩著,倪風雅一邊淡淡地說道。
“當然,小姨子背著姐姐在姐夫的嘴里大便這種事也是很有可能的。”倪風雅會心一笑:“而在你即將要去的‘仙境’,男人吃女人的排泄物那就像狗吃骨頭貓吃魚一樣理所當然。即使你現在還無法做到,但你必須接受這個事實。你就把這當成是你特訓的第一課吧。”
她的這麼一席“高論”,我雖不願相信,卻又無法否認,我是親眼見到,中年男子是如何大口大口地司徒優奈的大便吃得干干淨淨。
正說著,文思遠已開門進來,他身後,一個類似於按摩椅的東西由兩個男仆扛進了會客廳。這玩意我早上便在娛樂室看過,沒想到竟然勞師動眾的搬到這里來。這個按摩椅很是奇特,上半部分就跟普通的按摩椅沒太大區別,只是材質上似乎是特殊定制的,外面裹著一層細細的絨毛,里面充填的是類似於水床的液體物質。扶手上還有一排不知用途的按鈕,而最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底下那塊高約30CM的底座,原本只是以為單純的是把按摩椅放在高台上,沒想到竟然是按摩椅的一部分。
倆男仆在安裝完畢並插上電以後,皆跪倒在倪風雅腳邊,動作十分一致,顯然是經過訓練。
“那麼,趙先生,你的培訓正式開始!”倪風雅揚起手中的鞭子,啪的一下抽打在男仆背上。倆男仆當即開始工作起來,先是一人一邊用嘴將倪風雅的內褲鞋子褪下,然後將椅子擱腳處的布塊掀開,現出一個臉大的圓洞。接著,他們便繞到底座後邊,迅速地鑽了進去,很快,他們的臉從圓洞中出現。
而另一邊,文思遠也掀開了椅子中間的布塊,同樣現出一個臉大的圓洞,接著,他拽著馬老頭也一同鑽進了椅子底下,椅子中傳來嘎達一聲脆響,馬老頭的那丑陋的臉便出現在圓洞之中。
倪風雅放下鞭子,抬起玉足踏上底座,輕撩裙擺轉過身子,緩緩地坐了下去,圓潤白皙的臀部瞬間將座位下的人臉蓋的嚴嚴實實,接著,她張開雙腿,踏在底座兩側男仆的臉上。至此,我才真正的看懂了這按摩椅的全貌,這根本就是用人肉組成的按摩便器!難以想象,如此的勞師動眾,竟只是為了讓眼前這位年輕的女孩能有一次舒適的排泄!
挪了挪身子,倪風雅舒服地靠在椅背上。她伸手按下扶手上的某個按鈕,包裹著液態材質的椅面就像是聲波一般地,無規則地震動著。
倪風雅閉眼開始享受起來。
五十九
玉足底下,男仆們吐出柔軟而靈巧的舌頭賣力地舔舐著,偶爾會嘟著雙唇吸吮,偶爾會用牙齒輕輕的刮咬,儼然就是在做口舌版的足底按摩似的。
而與此同時,雖然我無法看到,但就在女孩最肮髒的部位之下,卻也有著一根肉舌,正兢兢業業的工作著。這是一根存在了七十多年的肉舌,盡管它曾嘗盡了酸甜苦辣,道盡了人情冷暖,然而此時此刻,它最大的使命,就只是為女孩做便前的放松運動而已。
“你知道嗎?”倪風雅用呢喃的聲音,自言自語道:“小時候,我最討厭的就是上廁所,那東西不但惡心,還惡臭難當,難以想象,那竟是從我身體里出來的東西。對於追求完美的我來說,那簡直就是讓人難以接受的汙點。我甚至還為了少上廁所而……節食,嗯……”
說到這,倪風雅禁不住輕哼了一聲,輕咬了咬朱唇,贊嘆道:“老東西,還挺有一套的嘛,竟然能舔得那麼深……”
性感的表情,撩人的話語,仿若羽毛一般,輕輕地撩動著我的心弦,讓我心癢難耐,我情不自禁的看向她迷人的臀部。
粉色的小短裙之下,老人正努力地將舌頭探入了她的pi yan中……
頓了頓後,倪風雅繼續說道:“後來,直到上初中的時候,有一次學校組織野營,那天晚上,我實在憋不住了,只能在附近的草叢里解決。對於那時的我來說,這簡直就是一場噩夢!然而,就在我奔跑著離開的時候,我卻發現,有一個身影竄向我方便的地方。當我懷著忐忑的心情回到草叢處時,哈哈,你知道我看到什麼了嗎?”
“那人……在吃您的……大便!”
“呵呵……”倪風雅嫣然一笑,道:“沒錯,那是我的同桌,一個極其內向的人,甚至連多看我一眼都不敢的人,無法想象,這麼樣的一個人,竟然像一條野狗似地趴跪在地上,舔食我的大便。刺鼻的惡臭,甚至連遠處的我都能聞的到,然而他卻像是在吃冰激凌一般,一點一點的舔食著,還一臉的滿足……”
說著說著,她的面色變得微紅,微仰起頭,半眯著眼看著天花,像是在努力的做著什麼。隨後,“嗯~嗯~”美妙的鼻音不時地從她口鼻中發出。大腿肌肉因用力而開始緊繃……我仿佛看到了,圓潤的屁股內,正有一條長長的大便緩慢地蠕動著,從直腸一直向外延伸,擠開粉嫩的菊門後,還未接觸空氣,便又緊貼著老人的嘴唇,盤落在口腔之內,直抵喉嚨……
不知為何,我只覺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全身血液開始往下涌動……我驚覺地用手壓住xia ti,理智告訴我,雖然她的表情美得讓人心馳神往,但她不過是在拉屎而已,我不能如此下作。
好一會兒,倪風雅張開雙眸,悠然自得的長呼了一口氣,繼續說道:“當時,看著同桌吃我的大便,我不但不感到惡心,反而有一種飄然的優越感。我突然萌生出一個念頭:以後我的大便都要拉給他吃!而且,我要直接拉在他嘴里!呵呵,很快,我的想法就實現了,過程非常簡單,我甚至不需要為此向他做出任何承諾。往後的初中三年,我就沒再使用過馬桶。而我也逐漸地不再討厭上廁所,反而開始越來越期待。”
雖然我不太懂心理學,但我想,她如今之所以會這麼熱衷於拉屎在男人嘴里,甚至還要一群男人伺候她上廁所。或許正是因為她想要掩蓋“如此完美的自己竟然也會排泄出惡心的大便”的事實吧。
“……當然了,你作為一個男奴,是不可能了解這種感覺的。不過如果你足夠幸運的話,倒是能體驗一下做我馬桶的感覺,哈哈!”
“那個,我運氣一直都不怎麼好,就不敢奢望了。”我抽著臉,僵硬地笑了笑。
“是嗎?”倪風雅淡淡地說道:“你爬過來。”
這話一出,我就後悔自己嘴貧起來。一顆心七上八下的,不斷揣摩著,她此時讓我爬過去的原因,完蛋了,該不會真要我吃屎吧!那也太快了吧!呸,這不是快不快的問題,這是絕對不能做的事啊!可是,她的語氣雖平淡卻不容質疑。已經被‘賣’了的我,那還敢說個不字!那狗日的免責協議上面可是清清楚楚的寫著,在保證我小命的前提下,他們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情!
我戰戰兢兢的跪下,亦步亦趨地爬到倪風雅腳下。
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倪風雅撲哧一笑:“別擔心,你現還不配吃我的大便。”
這句本是侮辱人的話,此時卻如同定心丸一樣,讓我如釋重負。我抬頭擠出一個笑臉:“是,是,我不配!”
“你會有機會的。”倪風雅輕輕地將劉海撩到耳後,托著美麗的臉蛋,優雅的靠在扶手上,俯視著我,說道:“不過現在,我只是想讓你近距離的看看這張便椅的奇妙之處而已。”
“是!是!謝主人賜教。”我儼然就像個太監似地,極盡諂媚的說道。由於底座的高度,此時,倪風雅的腳趾離我的鼻子不過幾公分的距離,沿著白嫩的腳趾往上看,白皙修長的雙腿,傲人的雙峰,絕美的臉蛋,恍惚間,只覺得她如同聖潔的女神一般,讓我由衷地滋生出崇拜之心。
“這人肉便椅,可是我費盡心思的作品。”倪風雅一臉得意的介紹著:“這下面,一共有四個暗格,兩個是腳墊,為了讓使用者更加舒適,也為了節省出空間,所以里面設計得非常狹窄,甚至連轉身都無法辦到。”說著,她翹起腳尖,露出兩張男人的臉,近距離之下,我可以看到,男仆們已是滿頭大汗,連頭發都已濕透,但即使如此,倆男仆依舊是非常賣力的吸吮著女神的腳跟。
“另外一個暗格,自然就是我屁股底下的,人肉便椅最重要的部分了。”隨著她輕輕抬起的右腳,我就如同著了魔似的,怔怔地看著大腿根部。
烏黑纖細的絨毛、嬌嫩的yin chun之下,是濕潤的,尚未閉合的菊花,淺褐色的褶皺上點綴著些許黃色的便跡。而緊挨著菊花的正下方,無疑正是馬老頭的那丑陋的大嘴巴。他的下巴一張一合的,賣力的咀嚼著。或許是為了不讓異味擴散,馬老頭雙唇緊閉,滿是褶皺的雙唇正好就跟個pi yan一樣,但卻讓人感到惡心。我不禁在想,如果非要選擇的話,我寧願親吻倪風雅的pi yan也不願意碰這惡心的嘴巴哪怕一下。
“怎麼?看我拉屎,你好像很興奮呢,真是個做狗奴的料。”倪風雅呵呵的笑聲從頭上傳來。
我感到羞愧,但卻又不舍得將視线移開。
“呵呵。”倪風雅輕蔑的笑道:“既然你喜歡,那就讓你看個夠吧。”只聽咔嗒一聲,馬老頭的臉隨即便憑空消失,一秒鍾後,一張中年男子的臉以與相反方向浮現,不是文總還能是誰?
還未停穩,卻見文總已一口將倪風雅的gang men整個含住,滋滋吸吮的同時,還不時的左右擺動著,喉間發出呵呵地低鳴聲,仿若一頭飢渴的猛獸正撕咬著獵物一般。
“哈哈哈……”倪風雅輕蔑的笑道:“姐夫就這麼想要吃我的pi yan嗎?”
“唔唔唔……”文總嗚嗚地回應著。
“可憐的姐夫,明明這麼努力的工作養家,卻連吃小姨子大便的機會都得不到。哈哈,賤賤姐夫,快進去吧,搞不好里面還有哦。”倪風雅戲謔著說道。
文總的臉頰變得凹陷,舌頭已經進去了吧……我頓覺得喉嚨干渴難耐,就連意識也開始變得渾濁……
pi yan……
舌頭……
究竟會是怎樣的感覺呢……
潮濕?惡臭?緊緊地,包裹著……
可他的表情……為何如此陶醉,陶醉得讓人嫉妒……
好美的女人……好高貴……
如果是這個女人的話……
我也……
這是……她的腳趾……
好美……
唔……
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