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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你要學會跪下了。”這是時隔多日的體育課後，我再次出現在王淑文辦公室里的時候，她對我說的又一次讓我感到吃驚的話。

　　 體育課其實是我們最放松的課程。高中的枯燥而乏味的日子里，能在操場上呼吸新鮮空氣對我們來說至關重要。而更讓我們開心的是，王淑文，這個29歲而散發著知性、高傲的女王氣場的體育老師，在操場上對我們發號施令，本身就有一種青澀年華獨有的感受，這是在多年以後的成年後所達不到的心靈震撼。

　　 一周後的體育課，王淑文照例讓我們練習了1000米長跑和100個深蹲，只不過這次，她有意無意把我安排在了第一排的最中間位置，這樣當我每次蹲下的時候，都能低頭看到正前方，她那雙新換的粉色運動鞋。那雙鞋子仿佛在我每次下蹲都告訴我：“看，新鞋子好看嗎？要不要試試看？”

　　 王淑文對我的表情也是耐人尋味，而很快就變成體育課代表的我，下課後整理體育器材並送到辦公室就成了理所當然。

　　 所以她不必再刻意跟我說，體育課後來找我。

　　 我推開辦公室的門，王淑文正背對著我，一只手挽起披肩長發，另一只手將嘴里咬著的發圈迅速把頭發扎好。

　　 “放好器材，我對你有話說。”

　　 我心里仿佛明白了什麼，我默默整理好器材，然後走到王淑文面前。

　　 王淑文已經扎好了馬尾，這次她回到辦公室，還換下了已經汗水濕透的黃色運動衫，換上了白色的T恤，黑色的長褲依舊沒換，褲腳還有著操場上飛揚的塵土。

　　 “這次長跑有進步啊，劉同學，是不是上次對你的懲罰有了效果？”王淑文雙手抱在胸前笑著說。

　　 我微微低頭，有點不知所措，余光掃到王淑文的胸前，一起一伏的雙峰讓我更加呼吸緊促。

　　 王淑文也低頭看了看，臉上居然有些飛紅。

　　 “咳咳，劉同學。”王淑文說，“還要做游戲嗎？”

　　 “這……不要了吧。”我拒絕道。

　　 “嗯？怎麼，夸你幾句就飄了？”王淑文有些不高興的樣子，“居然還拒絕，那直接進行懲罰吧。看來你雖然文化課成績很棒，但在對待體育課還是沒有應有的態度。”說著，王淑文坐到了辦公椅上，然後翹起二郎腿來，把黑色運動褲的褲腿往上一拉。

　　 粉色的運動鞋口，瞬間就露出一截黃色棉襪。

　　 我瞬間就回憶起了上次的情形，酸臭、汗水、皮革的混雜味道仿佛又在大腦出現，想到這里，荷爾蒙又要開始分泌。

　　 “怎麼，不服從老師的教誨嗎？要不要叫家長？”

　　 “別……”

　　 我爸媽可是出了名的嚴厲，由於成績好，在他們還是在他們朋友眼里一直都是榜樣，所以被叫家長這種事情，會讓他們格外沒有面子，那樣的話，我肯定死得很慘。

　　 “那，就，做。”王淑文眼里閃過一絲嚴肅，一個字一個字地說。

　　 我“嗯”了一聲，然後就蹲了下去，准備接受王淑文所謂的“懲罰”。

　　 王淑文這時說了一句：“這次，你要學會跪下了。”

　　 我吃了一驚，連忙抬起頭看著她的臉，她臉上那篤定的表情，仿佛是一道聖旨。

　　 “我知道你覺得不可思議，但你必須要學會，因為這也算懲罰的一部分。”

　　 雖然我知道男子漢應該跪天地跪父母，但那一瞬間，我居然覺得能跪在我們男生魂牽夢縈的女體育老師，類似女神一般存在的面前，也有一種合理性。

　　 於是我的雙膝開始下沉，慢慢居然真的跪在了王淑文的面前。

　　 “這就對了。好了，懲罰開始。給我脫鞋。”這次王淑文居然沒有自己脫下鞋子，而是把這個機會給了我。

　　 我伸出雙手，捧住她的右腳運動鞋，慢慢解開粉色的鞋帶，一只手抓住鞋跟，慢慢褪了下來。

　　 頓時，那股熟悉的味道又蔓延開來，即使這位女神的腳，依然逃不開夏日、體育課、汗水、運動鞋的洗禮，酸酸臭臭的味道，也是刺激我荷爾蒙的味道。

　　 而我的下體，居然第一次有了感覺。

　　 王淑文滿意的笑著，彎起那只穿著黃色棉襪、襪底被汗水打濕並發黑的右腳，像一彎月亮，腳弓有力而富有韌性，繃緊的棉襪也頓時把氣味散發到極致。

　　 “哦對了，上次說，這次要兩只一起。”說完，她從旁邊拿來一個小板凳，將雙腿搭在上面，把另一只沒有脫鞋的腳踢了踢：“喏，一起脫掉。”

　　 我再次重復相同的動作，再次慢慢褪下好看的粉色運動鞋，那氣味逐漸開始加倍。

　　 王淑文將兩只腳並排在一起，腳趾用力彎起，腳底面對我。

　　 “聞吧，我計時，十分鍾，記得讓我聽到你聞的聲音哦。”王淑文帶著笑容說。

　　 我點點頭，有點不情願，但卻伴隨著一絲絲吸引力的情緒，伸了鼻子過去，王淑文配合的把兩腳一彎，完美的貼合我的臉部，濕漉漉的襪汗貼在我的臉上，而腳底那片穿黑的區域緊緊貼住我的鼻子。

　　 頓時，一股特有而熟悉的腳汗酸臭味再次大批量涌入我的鼻孔，瞬間侵蝕我的大腦，我不敢怠慢，伴隨著一點點的惡心，但又有一種屈辱感，帶動大量多巴胺的分泌，讓我的下體逐漸開始膨脹。

　　 也是第一次，我居然對這個味道開始有了記憶，和留戀的感覺。

　　 王淑文輕聲道：“也許你不理解為什麼我會這樣對你。其實我看過一些心理學的書籍，尤其是你們這年齡，壓力和青春荷爾蒙雙重夾擊，讓你們壓力感倍增，而釋放壓力的一種很好的方式，就是情竇初開的青澀時期，也釋放你的天性。”

　　 “也許聞我的腳，你會覺得屈辱，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男生的想法嗎？對我的白日夢想，比聞我的腳要更加流氓吧？別說你們沒在寢室討論過這些。”

　　 仿佛這些話擊中了我的心靈，的確，壓力很大的青春期，枕頭下面藏幾本黃色都是常有的事情，何況是對這樣女神級別的老師的幻想。

　　 在王淑文的語言刺激之下，我不知所措，但又有點心甘情願地大口聞著她體育課後運動鞋里醞釀的新鮮棉襪的味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