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在珠鈿舫上的遭遇
香菱在珠鈿舫上的遭遇
作為一個廚師,香菱多數時間卻在提瓦特大陸的各國尋找食材,而不是在廚房里干活。提瓦特大陸固然是處處充滿了危險,但對擁有著神之眼的香菱來說,多數時候都能化險為夷。不過也有過意外,最危險的一次,她在蒙德被一群丘丘人抓了起來,那群家伙扒光了她的衣服,雖說對於一個少女來說,這件事讓人羞愧,但很顯然,當時的她已經顧不上這麼多了。丘丘人只對她體表進行了簡單的清洗,便准備好把她扔進一口巨大的鍋中,一個追求極致美食的少女,就要被最粗暴的方式吃掉了。幸虧,此時在附近的西風騎士路過,救下了她
“謝……謝謝你”香菱用手護著自己的胸,說到
經歷了這次危機,香菱算是安靜了一段時間,不過不久以後,她便得到了旅行者贈送的一支風之翼,這能讓她飛到以前走不到的地方。這讓不安分的她又一次選擇出去探索了
璃月城邊,能看見遠處海面上有一個若隱若現的島,香菱二話不說飛了過去。不過,飛到一半她就發現了不對:這不是什麼島,而是一艘船。但已經飛了一半了,飛回去的力氣也沒有了,她想了想,還是先在船上歇歇腳,再飛回去吧
但出乎意料的是,她一落地,一群人就很不友好地圍了上來
“干什麼的?”一個壯漢問道
“對不去,我是不小心來到了這里,我想……”
“這里是你來了就想走的?”
眼見對方想要動手,香菱立刻握緊了手里的流月針。而這時,壯漢衝上來就握住了槍柄。按照香菱的力量,立刻用流月針把這個人挑進海里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可是這時候,她突然使不出力了
“鍋巴,快來幫我”香菱慌了,大喊到
可是,鍋巴卻痴痴地癱在地上,毫無動靜。這時,壯漢衝上來就是一拳,打在了香菱的肚子上。香菱側臥在地上,劇烈的疼痛讓她失去了思考能力。壯漢絲毫沒有手軟,立馬一個健步衝上去,向著香菱的踢了一腳。這一腳讓香菱徹底地無法呼吸,她昏睡了過去
壯漢見狀,立馬上前,把香菱身上的衣服扒光了。他立馬脫下褲子,拿出已經筆直的肉棒,准備開始發泄。處女的私處沒有那麼容易進入,這讓他花費了不少力氣。但香菱緊致的下體還是讓他感受到了多年以來未曾感受到的快感,這艘船上多數妓女都是有多年工作經驗的了,一個還未成年的少女還果然是不一樣。更何況,火元素的香菱體溫要比普通人高不少,這更是帶來了不少的快感。雖然香菱已經失去了意識,但她的陰道壁依然在不自覺地按摩著壯漢的肉棒。雖說香菱還是處女,但她的下體還是在以最佳的方式按摩著壯漢的肉棒,這大概就是提瓦特人的天賦吧。片刻,壯漢用盡全身力氣把肉棒一送,一股精液噴送到了香菱的子宮里
過了許久,香菱漸漸從昏迷當中醒來,她發現她坐在牆角。她感覺到下體一陣疼痛,用手摸了摸,沾著血的精液出現在了面前。她不禁一陣絕望,很顯然,她被破處了。但她還沒來得及哀嘆自己的不幸,便感覺到脖子被勒得火辣辣的,她下意識地用手摸向脖子,但這個動作,除了讓手上的精液粘到臉上以外,並沒有任何作用。窒息感迅速讓她失去了基本的思考能力,手不停地拉扯著脖子上的繩索,雙腿不停地顫抖著。從香菱的角度看,這時候的她顯然痛苦不已,死亡的恐懼和窒息的痛苦來回折磨著她,但從旁人的角度,這個少女修長的雙腿不停晃動,似乎是在誘惑別人。不過好在,負責處理她的壯漢已經進入了賢者時間,沒有心思再對她怎麼樣了
漲得滿臉通紅的香菱知道,她的生命即將到達盡頭。不過,此刻的她卻感受到了一絲絲的快感。她突然感覺到遺憾,自己至死都沒有享受過男女或者女女的交合之歡,唯一一次被人強暴,還是在自己昏迷的過程中。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在死前最後的想法會是讓什麼東西插入自己的小穴。或許一個元氣少女的外表只是表象,翻雲覆雨才是她的歸宿。她有些自責,但更多的是欲求不滿,帶著遺憾,她的意識漸漸模糊了下去,舞動的四肢也漸漸停了下來
不過,香菱並沒有死去,而是在她失去意識後,被放了下來。許久,香菱醒來了,她還活著,躺在了一張很是豪華的床上
“你醒了”一個女孩說到
“你是?”香菱問道
“啊,你先別動,你的身體還沒完全好呢”女孩說到“我是秋歌,是這船上的戲子,當然,實際上的工作,你應該知道的”
“什麼?”香菱並不知道她在說什麼,於是繼續發問,她一邊問一邊看向自己的兩腿之間,之前那個男人留下的精液已經凝固成了精斑,看來自己已經昏迷很久了,而且這期間,還沒有人為自己哪怕稍微清理一下身體
“啊,我先從頭開始說吧,這艘船是珠鈿舫,簡單來說,其實就是一個娛樂場所,船上的女孩都是妓女,來這里的,都是璃月或者其它六國的有錢人”秋歌說到“你很不幸地飛到這里來了,這里的人不會放你走的,璃月七星近期正在嚴打這種非法娛樂場所,如果讓你出去,恐怕過幾天千岩軍就要上船搜查了”
“可是我,我可以控制火元素,我能……”香菱很不甘心
“你覺醒了神之眼,我知道”秋歌繼續說道“但船上的人也不是吃干飯的,具體是什麼力量我也不知道。你用的那個長槍,好像叫流月針什麼的,已經被他們收繳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交談後,香菱算是明白了,她不可能用悄悄離開這里了
“那我是不是在這里干一段時間就能離開了嗎”香菱問道
“唉!我也不敢告訴你真相,但你應該知道……”
“我現在不服從,他們就還會想著絞死我”
由於這幾天香菱身體一直不能劇烈活動,她並沒有接待任何客人,秋歌也在關照這她。等到香菱終於能下床活動了,她請求秋歌帶她去洗個澡。秋歌愣了一下,說道
“老板和男員工們都是輪休下船洗澡的,所以我們這里並沒有浴室,洗澡的話,還是去廚房的洗菜池吧”
在洗菜池里洗澡,感覺上確實很奇怪,但是香菱也很想好好清理身上的精斑了 於是沒有拒絕。不過,當她進入到廚房時,兩人都驚呆了
廚房的砧板上趴著一個少女,她的手腳被困了起來,一個男人按著她的後背,另一個男人提著她的頭發。最驚悚的是,少女的脖子上血液正在噴涌而出,噴到了木桶里
秋歌當然知道這個船的真面目,妓院只是表象,它歸根到底還是一個食用人肉的場所,她明白,她和香菱最終的結局都是這樣,只是她並不想讓香菱這麼快知道這一切。香菱此時也算是明白了,一來那個壯漢就敢給自己一腳踢到昏迷,還用繩子差點絞死自己,如果珠鈿舫真的只是一個妓院,顯然他們不會有這麼大的膽
那個被割喉的女孩並沒有掙扎,顯然她明白自己的命運無法改變。而此時兩個男人也注意到了秋歌和香菱
“哦,是你和那個新來的啊,是來洗澡嗎?”
得到肯定的答復後,男人讓香菱先等等。在此期間,砧板上女孩的血已經基本上放干淨了。他們合理把女孩翻了個身,拿出一把鋒利的刀,從女孩的陰部刺入,一直拉到胸口。出乎香菱意料的是,這兩個男人處理食材的速度並不比自己遜色,只是香菱處理的是野豬,而這兩人,處理的是少女。兩人很快清理干淨了內髒,隨後他們把女孩的軀殼扔進了洗菜池,但他們並沒有開始清洗,而是示意香菱可以來了
香菱算是明白了什麼,這兩個男人是想自己洗澡的時候順便洗干淨這具身體。香菱猶豫了一下,初次面對少女的屍體,正常人都多多少少會害怕的,但香菱此時已經萬念俱灰,自己差點就被絞死,將來也一定會被殺死,還有什麼好怕的呢?她跳進洗菜池里,打開水龍頭,好好地清洗著下體粘了不知道多少天的精液。很快,原本汙穢不堪的皮膚便再次變得光滑。清洗干淨自己後,她抱起那個已經沒有生命的女孩,開始清洗她的體內體外,這對於一個廚師來說還是輕車熟路。不過一個少女還是不同於野豬,當香菱清理到女孩胸口的時候,一股乳汁噴射了出來
晚上,兩人回到了房間,今晚開始她們要接客了。當香菱已經知道了最壞的結果以後,這一切似乎成為了享受,時日已經無多,還不如享受一時歡愉。火元素的香菱體溫要高於常人,因而很多的人點名要她,這讓她疲憊不已,也讓她體會到了幾乎無止境的快感。由於珠鈿舫是兩個少女一個房間的,香菱也給秋歌帶來了無窮無盡的工作。來到這里的客人,多數都沒有什麼創意,只是要求秋歌香菱相互抱在一起,然後客人在兩人的小穴中來回發泄。但也有一些要求很奇怪的客人,口交,乳交就不說了,有要求香菱秋歌交合,而他只是在旁邊看的;有女孩子,上來就只是和兩人磨豆腐的。最過分的是,有一次,客人要求香菱把秋歌吊起來,兩人當然無法拒絕,隨後,客人便把肉棒直直地插入了秋歌的小穴中,秋歌窒息中舞動的雙腿不停地夾著客人的肉棒,讓他很快地達到了高潮。當然,由於秋歌差點被直接吊死,這也讓二人休息了好幾天,這位客人也付了好幾倍的錢
但等到秋歌徹底恢復了身體以後,她們面對的卻並不是客人,而是老板的一紙任務:明天有貴客要來,你們兩個將會被穿刺燒烤,今天先做好准備。兩人某種意義上甚至覺得是解脫,畢竟這一天遲早到來。她們脫下衣服來到廚房,開始准備灌腸,這就是老板說的准備
秋歌將一根軟管插入香菱的後庭中,打開水龍頭一股股的涼水衝進了香菱的腸道內。未成年少女的肚子哪里裝得下多少東西,很快,香菱的肚子便漲得想一個孕婦一樣。由於腹腔擠壓得她難以呼吸,她想讓秋歌停下,但喊不出聲。好在秋歌也發現了香菱的臉色不對,便拔出了水管。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噴涌而出,很快,香菱那如同西瓜般巨大的肚子便小了下來。經歷幾次之後,香菱的後庭流出的徹底是清水了。隨後給秋歌灌腸的過程可以說是輕松了很多,年長一些的秋歌忍受能力更強
兩人回到房間已經是深夜。第二天就是生命的終點了,兩人顯然也不想睡覺
“香菱,你想最後再和我做一次嗎”秋歌說到,她難得一見地害羞了
香菱並不是一個同性戀,之前為了滿足客人的要求搞搞百合是沒辦法的時。但此時,她卻不想拒絕。這個比自己年長一些的女孩這些天照顧自己太多了,自己更多地把她當成了姐姐,反正第二天就一切都沒了,滿足一下她也不是不可以
“好的”
兩人在床上擁抱在了一起。她們在這張床上經歷了太多的性愛,可是這些卻只有原始的姓,而沒有發自內心的愛。兩人的身軀纏綿在一起,相互用著大腿刺激這對方的小穴,香菱那小巧玲瓏的胸部也緊緊地貼著秋歌那豐滿的胸部。這一夜,她們纏綿到日出指時
第二天,香菱扎好了她的8字辮,秋歌則一如既往地留了一頭長發兩人來到珠鈿舫的甲板上。甲板中間,是一個巨大的燒烤架和剛剛從廚房搬出來的砧板,而甲板的另一頭,則是興致高昂的食客。之前以來就把香菱暴揍一頓的壯漢走了上來,手里拿著一把長槍,而那正是香菱來的時候拿的那把流月針
“永別了”香菱踮起腳,親秋歌一口了
秋歌被命令趴在砧板上,而壯漢則將長槍的頭一點一點地塞進秋歌的小穴內。秋歌感到一個冰涼的東西正在刺入自己的私處,這種體驗完全不同於客人的肉棒,也或許,是此時緊張的心情讓她更加敏感。長槍很快穿透了秋歌的子宮口,抵達了她的子宮最上側。很顯然還沒有哪個客人有這麼長,她仿佛經歷了被中出時,精液灌滿子宮的感受。不過,中出是一瞬間的事,而此時穿刺杆則讓她持續擁有著這種快感。如果說至此為止,秋歌都還只是面對一次普通的插入的話,接下來的事就是致命的了。此時壯漢頓了頓,當然不是因為他感到了阻力,按照流月針的鋒利程度,子宮壁很難阻擋。在滿足了自己的惡趣味後,壯漢迅速一捅,長槍便穿透了秋歌的子宮,立刻,血液從她的穴口流了出來。但秋歌並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她明白,自己的每一聲哀鳴都會激起食客的性欲,她不想這樣,她現在只是肉,在她看來,食客們基於她的肉質做出評價才是對她的尊重。長槍繼續向前,壯漢熟練地繞開重要內髒,很快將其伸到了秋歌的喉嚨處。沒等秋歌反應過來,他便一只手抓住秋歌的頭發,另一只手把長槍往前一送,流月針鋒利的頭部便從秋歌嘴里伸了出來
香菱此時心里五味雜陳,自己最常用的武器,現在已經穿在了陪伴自己走過最後歲月的人的體內。不過這時,壯漢示意她在秋歌面前趴下,她才意識到了什麼。這里只有流月針這一個可以作為穿刺杆的東西,顯然,他們是想把香菱和秋歌穿刺到同一根杆子上。讓自己的武器陪伴自己,走過烤架上的最後時光,看起來也是一個不錯的結局
“我能永遠吻著你了”香菱對秋歌說
已經不能動彈的秋歌回以贊許的眼神,隨後,香菱用嘴抱住了流月針的頭,並將嘴唇緊緊地貼住秋歌,她嘗到了秋歌血的腥味。壯漢見她准備好了,便用力一推,將長槍刺入了香菱的喉嚨。香菱只覺得嗓子一陣劇痛,這種痛比之前不小心喝下一碗絕雲椒椒水還疼百倍。趁著香菱暫時失去了思考能力,壯漢迅速推動長槍,繞過內髒,直抵香菱的陰部。從內部靠近子宮的鐵棒,也能給她快感,被自己最常用的武器穿刺,也是一種別樣的感受。不久,長槍帶著晶瑩的愛液和少許血液,從她的陰部刺出
完成穿刺後,兩個人都還暫時活著,都能感受到對方因為疼痛而發出的顫抖。廚師很快將二人的手捆住背後,將腳捆在穿刺杆上。此時主廚拿著一把刀,對著香菱的肚子就切開了一條大口子。香菱想哀嚎,但是嗓子已經被堵死了。她的頭被穿刺杆固定死了,只能看見秋歌的眼睛,但她還是能感覺到腸子從腹腔里流出,流到了地上,冒著熱氣的腸子碰到了冰冷的甲板,這她也能感受到。隨後,廚師在隔斷了她的直腸,再隔斷了她的食道,從理論上來說,這兩刀都是很疼的,但是身體其它地方更劇烈的疼痛讓她沒有心思注意這個。隨後,她腹腔內的各種內髒,肝,脾,腎等等被一一切出。這些內髒被立馬拿到客人跟前,做開胃菜烤了,當然這些香菱是看不見的。腹腔清理干淨了,接下來就是胸腔,這里的器官是維持生命的基礎,伴隨著心肺的摘除,香菱的生命徹底走到了盡頭
但是作為覺醒了神之眼的人,香菱的意識卻沒有隨著生命立馬消散。她看見秋歌眼里的淚水,大概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廚師在自己體內肆無忌憚的衝洗更是證實了這一點。此時香菱覺得死亡似乎是一件好事,這讓她的神經變得麻木,身上原本難以忍受的痛消失了。當自己身上的動靜漸漸平息,她明白廚師馬上要對秋歌下手了。秋歌的眼神漸漸從痛苦到失神,最後再到渙散,秋歌的生命也結束了,作為普通人的她,死亡也意味著意識的終結
當體表體內都漸漸地被塗料填滿後,香菱感覺到身上一熱,顯然,她已經被放上烤架了。雖說神之眼的覺醒者可以在死後保持一段時間的意識,但肉體的基本規則還是不會變的。被炙熱火焰燙壞的皮膚,將再也不會有任何知覺。不過,她的頭部依然被保護起來,沒有被燒壞。漸漸地,她聞到了自己和秋歌的肉香,作為一個廚師,她知道,這里的主廚絲毫不遜色於自己,而少女的肉又是最好的材料,這大概就組合成了最好的美食。她想,這個廚師有著高超的廚藝,可為什麼要在這里做事呢。不過她也大概明白了,這或許是對美食最極限的追求了,不在這里,是永遠得不到少女肉這種最佳的食材的。香菱的夢想就是做出最美味的料理,這一刻,她做到了。唯一的遺憾,大概就是秋歌已經感受不到自己的美味了
觥籌交錯,熱鬧的氛圍中,香菱也漸漸地感覺到了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