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校長？沈大小姐？沈靈？喂？”

　　 我的手在她眼前晃動，希望她給點回應，可她好像是木了一樣眼睛也不眨。我見她仍然沉溺在高潮余韻中，嘆口氣，打算先幫她把臉收拾一下。她原先准備的魅魔妝在眼淚、汗水、口水甚至乳汁的模糊下已經完全化開，把她的精致小臉整成了大花臉，劉海被弄濕，粘成一縷一縷的亂在額頭，艷麗的口紅可能是剛和乳肉來了個親密接觸，蹭得下巴也粘上了血色。

　　 我對白鸝說：“小鸝，有濕毛巾嗎？”

　　 白鸝點點頭，轉身去廚房取了。白鶯略微擔心地走來，看看她的主人，關心地問我：“王老師，小姐這是……？”

　　 我說：“啊，可能是太刺激了，提前斷片了。”

　　 白鶯一聽，憂心忡忡地說：“啊，那怎麼辦呢？”

　　 “放心，你小姐沒事的。你要關心她啊，等下小鸝拿毛巾來了你幫我一起收拾一下她的身子，現在她就跟蒸過桑拿一樣，還有胸上那麼多蛋糕渣冰激凌液，咱們一塊兒擦擦，說不定等一會兒她就好了。”白鶯雖然還在擔心她的小姐，但還是聽從了我的話，在旁邊候著。

　　 沒一會兒白鸝回來了，拿了三塊濕毛巾，我就讓白鸝擦沈靈的前半部分乳肉和乳首，白鶯擦後半部分，我來收拾她的花臉。工作分配完，大掃除也就啟動了。我對她的小臉不知從何下手，斟酌一下決定還是先把劉海擦擦，撩到一邊，露出沈靈光潔飽滿的額頭。毛巾擦去了額頭的粉和汗跡，露出的皮膚雖然不及張麗華軟嫩，但也是難得的順滑粉白。順著額頭，擦過青筋顯露的太陽穴，高聳的顴骨，瘦削的臉頰，尖尖的下巴，最後又繞了一圈回到額頭，這小臉的外圈就算擦完了。基本上她臉上的粉只是提了提皮膚的亮度，沈靈的白是真的白，也就離真正的冷白差一點的樣子。然後是小巧的鼻梁，我從鼻尖開始，順著鼻翼輕輕抹著，將暈開的妝容擦淨。接下來是兩只標志性的狐狸紅瞳，但現在因為失了焦而失去了狐媚氣。濕布一點一點擦去臥蠶和眼瞼上的濃妝，露出的眼睛可憐兮兮，反而有些讓男人激起保護欲的清純。最後是她的小嘴了，我順著人中，上嘴唇，下嘴唇，下巴的順序將上面的口紅和口水痕跡擦去，現出的紅唇即便沒有口紅的加持也是豐潤可愛的，那為什麼她要塗這麼有侵略性的色號呢？

　　 拭去妝容的沈靈其實不減芳華，從魅魔的妖艷變成了百靈的靈氣，倒合了自己的名字。我突然想起對無意識的人的急救需要張大他們的嘴巴，避免異物堵塞氣道，便伸出手想探進她的小嘴中。沒想到她不知什麼時候又把嘴給閉上了，我只好一邊輕輕掐住她的小臉，一邊把她的貝齒用手指撬開。費了點勁，總算把口腔又給打開了，食指和中指一根抵住上牙、一根撐著下牙，張開了一道口，里面烏漆嘛黑，除了丁香小舌的舌尖啥也看不清，我干脆把手指探得更深。她的舌頭感覺到了異物的突入，本能地纏繞起我的手指來，口水也分泌得越來越多，靈活的舌頭就在我的手指上舔食，一會兒卷起，一會兒繞圈，把口水糊得我滿手都是。我暗嘆：好口技，倘若口穴能完全開發，亦是一方樂土。但突然感覺指節一痛，才發覺她的兩排銀牙已經狠狠咬上我的手指。她的虎牙是真鋒利，又尖又白，有點犬科的樣子，可咬在我手上也是真疼。我趕緊從她小嘴里抽出手來，只見沈靈美目含怒，可眼角又帶滴淚珠，看著既委屈又生氣。

　　 “捅我嘴干嘛啊！”

　　 她終於清醒了，對著我就是一頓嬌斥，然而剛才口水分泌太多，咬字都有點不清。

　　 “校長你這太冤枉我了，剛才你都沒有反應了，我怕你呼吸道受阻，給你檢查來著。”

　　 她一副不相信的表情，眼角的淚也沒收，可能一半的原因是委屈，另一半是剛才舌根被我壓到，有點惡心激出來的。可一會兒可能又是感覺自己剛才的表現實在丟臉，高潮失神不說，妝也卸了，小嘴還被捅，可舌頭居然還在服務他！於是板起了臉，稍微擺出一點校長的氣勢，然而妝沒了之後怎麼看都像是一位年輕姑娘對戀人生悶氣，眼睛都不敢看對方。

　　 白鸝大概是剛剛才擦完乳房，看到沈靈說話，驚喜地說：“小姐，你醒啦？”

　　 白鶯也抬起頭來，說：“小姐，剛才我嚇死了，怎麼喊你也不應，還好王老師有經驗，說你沒事緩一緩就好了。小姐現在感覺怎麼樣？”

　　 沈靈看到自己的乳肉被姐妹倆擦干淨，又感受到自己臉上殘留的水，覺得自己也該感謝一下眼前這個人，可因為丟臉，臉紅扭捏了好一會兒才說：“王老師錯怪你了……我剛才……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失神了……謝謝你的照顧。”

　　 “沒事，應該的，只是沒想到沈小姐的顏值如此能打，卸下裝飾也能將我迷住呢。”

　　 “……過獎了，人家真的……王老師你真的好厲害……”這回是真心話了，沈靈不用那股狐媚腔說話時，聲音明明也很好聽啊，似乎她老是在用力過猛。

　　 “哈哈，老本行罷了，不值一提。不過既然校長醒了，還有最後一步要收拾。”

　　 “嗯？”沈靈歪著腦袋，不知我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你忘了？大小姐你的乳溝里面還是一塌糊塗呢，現在我們把雙乳分開，把內側乳肉擦一下吧。”

　　 “誒？不是，沒事的，等下我可以洗澡的。”

　　 “洗澡是洗澡，你沾著這麼多乳液去洗嗎？來，小鶯小鸝幫我一下。”我一邊說，一邊走到沈靈左乳的側邊，向著乳肉下方插入手掌，往里探探伸伸，確定找到了冬瓜超乳的重心，一喝：起！左邊乳肉被我應聲抬起，深邃的乳溝就此分離，蛋糕渣、巧克力醬和乳液紛紛滴落，柔軟的肉乳從我的手掌邊垂下，在空中蕩起層層肉波。我憋著一口氣，說：“小鶯，來擦一下下乳和內側，小鸝，把右乳往旁邊搬搬，分得還不夠開。”我不憋氣可能很快就撐不住了，接近二十公斤的巨肉不是開玩笑的，我開始遺憾自己為什麼不把大學的健身習慣重新撿起來。

　　 白鶯速度很快，分分鍾把我抬起的左乳下面和乳溝都擦干淨，見她結束，我放松下來，慢慢將左乳放到還算干淨的一邊玻璃桌上。然後拍拍手，去幫白鸝一起抬右乳。多了一個人幫忙分擔重量，白鸝對我感激地一瞥，於是她抬上乳，我抬乳峰，立刻感覺輕松多了，甚至還有余力去小小地捏一下乳牛巨峰的嫩肉。白鶯分分鍾擦完後，我倆也就順勢把乳房放下，這下任務就全部完成，兩乳之間分開了四十五度，表面的血色還未褪去，說明乳房本身仍然在興奮，可能乳腺的工作仍未停止。我看向沈靈，感覺卸去妝容的她臉皮也變薄了，紅色的媚眼一閃一閃的，嘴巴閉得嚴實，臉頰上好像上了一點腮紅，似乎也能聽到幾聲細若蚊蠅的哼唧。

　　 我等了一會兒，張口：“沈校長，我今天吃得很開心，謝謝校長的款待。”

　　 她說：“啊，王老師，這只是家常菜而已，不必客氣，以後還可以來吃哦。”

　　 “不僅是吃，喝也喝得盡興，這酒不醉人人自醉啊。”她哪不知道我的意思，這明顯是說她剛才丟人的擠奶高潮。

　　 “酒可以慢慢喝呢。小鶯，等下你送王老師回學校吧，我需要……洗個澡。”

　　 我不懷好意地看向她小腹上的淫紋，估計底下的皮褲已經濕透了吧，真是丟人的魅魔啊，還沒上壘就自己高潮了。但同時也是最好的乳牛，這產量和質量，真的世間罕有。我嘗過峯山神社內部分發的聖乳，跟沈靈的不相上下，倘若沈靈去神社任職，當個大巫女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吧。她本身就有當巫女的潛質，哦不對，是汙女。但我沒想到素顏的沈靈不僅容貌變清純了不少，性格也有一點變化，看起來她身上的謎團比我想象的要多，不像是單純的色欲狐狸，奶牛妖精的樣子。

　　 既然她這麼說了，我也就准備走人，便說：“那小鶯，等我拿一下衣服，小鸝你來照顧一下沈大小姐吧，她可能，嗯，可能還有一點不舒服呢。”白鶯白鸝點點頭，姐姐就跟著我離開餐廳，妹妹留下照顧主人。可還沒等我走出餐廳，沈靈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發出一聲悲鳴：“不對啊，你們不是我的女仆嗎？怎麼王束安排你們比我還熟練啊~”

　　 我對白鶯笑笑，給她一個“你懂的”表情，說：“你們大小姐真是有意思，但我可沒有搶女仆的意圖哦。”

　　 白鶯也抱歉地說：“主要呢，我走了之後小鸝抬不起兩只胸，得大小姐自己抬一只，她的行動真的挺不方便呢。”

　　 我一聽，感覺有點對不起沈靈，便說：“那小鶯你還是留下吧，我自己打車也行。”

　　 白鶯說：“不了王老師，我還是送你回去吧，你剛來沒多久還沒熟悉周圍路況呢，何況還喝了點酒。”

　　 “你不是也喝了麼？”

　　 “我只抿了一下，因為司機一般都是我，所以我自己非常注意的。”

　　 “那好吧，我們走吧，你也早點回來。”

　　 “好的。”我倆便穿好鞋出了門。白鶯還是她那雙露腳跟的高跟鞋，邁起步子來美腳的曲线顯露無疑。她開了門，看我還站在原地，疑惑地看著我說：“王老師，怎麼了嗎？”

　　 我趕緊說：“沒事沒事，那沈校長，白鸝小姐，我們先走啦。”屋里便傳出兩聲拜拜，白鸝的聲音像銀鈴一樣好聽，沈靈的聲音則有點虛，好像還在承受什麼一樣。

　　 我和白鶯一前一後進了轎車。她打上火，健身美腿一使力，車便開動起來。我想搭搭話，便說：“其實我沒想到沈校長的房子是這麼樣的一間小別墅。”

　　 白鶯笑起來，打開了話匣子：“王老師，其實這個房子我們三個人住完全夠了，要是太大了打掃起來也不方便，平時除了做飯的阿姨也沒有什麼客人，算是我們三個的溫馨小窩呢。”

　　 “哈哈，我原以為沈校長有你們姐妹兩個當女仆，起碼得有一個靠湖大別墅呢。”

　　 “嗯……其實呢，這個小別墅是小姐的爸爸媽媽給她買的，可能也是他倆給小姐最後的親情了吧。”

　　 “抱歉，我不知道……”

　　 “啊，我不是那個意思，小姐的爸爸媽媽都還在，只是……王老師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說。”

　　 “你願意說就說吧，我好好聽。”

　　 “王老師，你覺得我和小鸝都是專職女仆吧？”

　　 “難道不是嗎？”

　　 “其實呢，我和小鸝是從小跟著小姐長大的，小姐比我大五歲，比小鸝大六歲，我們當她的小跟班的時候，她已經要上初中了。我們的媽媽以前一直是小姐一家的幫傭，在她干活的時候會把我倆帶到小姐家里，讓我們陪著小姐，然後一陪就是小二十年。我和小鸝實際上和小姐或者小姐家並沒有契約關系，小姐在我們眼里，不是什麼高不可攀的大小姐，而是一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姐姐。我們兩個是自願跟著小姐的，平時除了幫著小姐活動，也當她的小姐妹，好閨蜜。”

　　 “啊，還有這一層關系，那沈小姐的父母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唉，王老師，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把這些話講給別人聽。其實小姐的爸爸媽媽並不是什麼大官或者巨富，只是個中等的公務員家庭，有點積蓄而已。她的爸爸從小希望小姐按著自己的規劃讀書，跳舞，學琴，考好大學，將來和他一樣進入體制嫁個好人家。”

　　 “聽起來再正常不過了，然後發生了什麼呢？”

　　 “然後小姐的胸部從小學就開始發育了，小學兩三年級就有饅頭大小，當時什麼胸罩都買不到，根本沒有商家能想象這麼小的孩子會有這麼大的胸，於是小姐的媽媽只能幫她買背心，平時用束胸布幫她裹上。一直這麼到了小學五年級，小姐的胸已經不是裹胸布可以包裹的了，只能拜托裁縫修改媽媽的內衣湊合著穿。等到六年級，我和小鸝第一次見到小姐的時候，小姐胸前已經是兩只小西瓜的規模了。因為胸部影響了平衡，也會砸到琴鍵，小姐被迫放棄了跳舞和鋼琴，不上課時就喜歡發呆，有點悶悶不樂的樣子。”

　　 沈靈的發育歷史比我想象的還要早。我聽得津津有味，繼續問：“那之後呢？”

　　 “小姐的爸爸非常討厭小姐，覺得她的胸把一切計劃都破壞了，弄得自己也丟臉。曾經說等她年級大一點就去做縮胸手術，但小姐的媽媽心疼女兒，沒有同意，於是父母的感情很僵，我們倆去和小姐玩的時候都能偶爾聽到她媽媽在哭，我們的媽媽在安慰她，而她爸爸就在陽台上抽煙。之後小姐上初中，我們上小學，我年紀稍微大了就能感覺到小姐臉上的憂郁，可她的胸並沒有聽到她的痛苦，反而加速發育起來，等到初中快畢業時，小姐的胸罩字母已經到了下半字母表，大量的乳肉壓得小姐的肩上天天都是紅印子。這時候峯山學園成立的消息已經傳到中國，當年也已經有好幾屆學生畢業，在日本媒體和高校里大出風頭，王老師可能還有印象，就是叫‘乳旋風’的浪潮。小姐當時對峯山入了迷，把所有關於峯山的消息都搜集了起來，還拜托海外的同學幫忙要到了宣傳手冊，沒日沒夜地看。”

　　 “然後她就提出要去峯山？”

　　 “是的，小姐提出來了。然後我們就第一次見到小姐的身上有傷痕。”

　　 “……那之後呢？”

　　 “之後小姐非常了不起，想盡辦法從心疼自己的媽媽身上要到了路費和第一筆學費，然後找了我媽媽的朋友當帶小孩的大人，自己綁上了裹胸布去了日本。”

　　 “那她的父母呢？”“她爸爸聽到消息之後先是一陣暴怒，然後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沒日沒夜地抽煙，最後出來的時候，對什麼人都不說話。她媽媽和小姐一周打一次電話，報個平安。”

　　 “即使峯山育乳時期吃的不要錢，那她的學費什麼的是怎麼解決的呢？”

　　 “小姐入學的時候，她的胸圍在高一的同學里是第一，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拿到了育乳獎學金，憑借獎學金付的學費和住宿費。”

　　 “然後的事情就是她三年之後成了當年的胸圍第二。”

　　 “是的，小姐完成了前人從未達成過的成就。也就是從那時候起，她想在中國也建立這麼一所高中，但是……其實也是在當時，或許後幾個月也說不定，她發現了超乳的好處，可以輕而易舉地賺到比獎學金更多的錢。”

　　 這就有意思了，我大概也能猜到劇情：“我猜，是有人引導她去做一些援交的事情？”

　　 “其實是當時巫女候補里有幾個女生畢業之後直接就和特殊的店里簽約了，靠著峯山養育出的一對超乳在富二代里如魚得水。之後也有獵頭來找小姐，小姐便發現她的胸部能帶給她的遠遠不是她以前能想象的，其實根本不用她付出什麼，就有那些開跑車的人灑上大把的鈔票只為見她一面，再送各種禮物只是為了她能脫去胸罩。還有一些衣冠楚楚的糟老頭子，花了幾倍的價錢，只是把自己全是老年斑的皺手碰到她的一只胸上，然後揉了兩下就已經滿足……”

　　 白鶯講到細節，臉有點紅，似乎是羞恥她的小姐以前干過這樣的事情。

　　 “但是，可能是小姐的胸實在太迷人，富二代帥哥們基本上對著她的胸部毫無技巧地一陣猛揉就繳了槍，還有幾個人讓她乳交，她照做了之後發現那些人沒多久就射到直不起腰來。小姐干了一個多月，就回國了，王老師，雖然你可能覺得不可思議，但她真的到現在還是處女。”

　　 所以沈靈的那套cosplay和狐媚子氣是那個時候學來的？她也是處嗎？不過回憶起她的素顏，我有點相信白鶯的說辭了，便說：“其實我覺得，她做的一切都用力過猛，化妝是，誘惑，嗯，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太直接，誘惑我也是，她努力向我呈現一只身經百戰的千年妖狐，但她真的沒有讓我相信，我試了兩下她就露出馬腳了。”

　　 白鶯露出糾結的表情，沉默了會兒還是說了下去：“今晚小姐和我們進屋換衣服的時候立刻就問我們怎麼化妝合適，穿什麼衣服能夠盡快拿下你……我們都希望她弄個簡單點的造型，可她堅決要化成魅魔，讓我們把她的乳頭貼上膠布，然後自己認認真真貼那個紋身貼，換絲襪，糾結穿哪雙鞋……最後還教我們出去的時候怎麼壓她的胸，怎麼跟你打招呼然後直接去餐廳……”

　　 我噗的一聲笑出聲來，認真魅惑男人的魅魔就不是什麼魅魔，反而變成了千方百計討喜歡的人歡心的懷春少女。高段位玩家一顰一笑、半露不露就能拿下無數裙下之臣，沈靈除了身體，論段位也就是個黃金段位魅魔。當然她的胸是王者級別的乳牛巨物，但倘若遇到了一個戰五渣的大腦，它們也只能成為摧毀自己理智的利器。白鶯見我笑出聲來，也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但又認真起來說：“王老師，小姐真的非常重視你。”

　　 “哦？此話怎講呢？”

　　 “前天你和秦老師一起回去的時候，還有昨天和她進育乳室的時候，我們都沒見過小姐看東西那麼認真過。平常小姐的胸每天都要用吸奶器擠奶，不然她會漲的難受，我們就從沒見過她產奶量這麼高過，幾乎是之前的兩倍了。今天你和張老師上課的時候，小姐的乳汁沒忍住，從衣服里滲了出來把我們嚇了一跳，只好白天又擠了一次……”

　　 哦哦哦！重點來了！所以她在車里的時候，雙腳踩乳時沒有出奶，剛才擠出的量也就是四個玻璃杯的量，原來是已經經過一次榨取了啊！那如果沒有那次榨取，可能在車里就已經水漫金山了吧？沈靈對我好感這麼高的嗎？那什麼時候我再去對著她的產奶超乳一番揉捏，欣賞她邊哭叫邊噴出乳浪……

　　 我說：“那我就更期待下次碰面了，實不相瞞，我也對沈小姐十分感興趣。誒對，小鶯，沈小姐從日本回來之後呢？”

　　 “小姐從日本回來之後，她爸爸還是認為她是離經叛道的壞女兒，可終究是發現自己女兒已經做出了名堂，還有一些有點偉大的夢想，她爸爸也就只能隨她去了。總還是血濃於水，老人雖然不理解小姐的道路，但還是掏了錢，幫她買了這個房子，也介紹了幾個教育方面的朋友給她。小姐在我倆畢業之後把我倆叫來幫她的忙，先是幫忙干事，然後她的胸又發育到接近秦老師的時候她就讓我們偶爾幫她扶一下，後來再大下去之後就變成了一直得扶，不然就沒法走動。然後就是現在這樣啦。”

　　 “可為什麼沒人看上你們小姐呢？”

　　 “日本回來之後，她就覺得接近她的男人大多不懷好意，但自己也看不上那些淺薄的富二代，他們只是想和小姐上床罷了。等到她把學校做起來，就全心全意地育乳，覺得那些二代們更沒有交往的價值了。王老師，我偷偷告訴你，我們只是在外人在的時候才喊小姐，她自己更喜歡的稱呼其實是靈兒，這是她的小名，只讓家人和最親密的人喊。”

　　 白鶯給我露出了一個“加油”的表情，我也覺得這個情報應該是克敵制勝的法寶，在特殊情況下叫出來有奇效。

　　 說著說著，學校也就到了，我讓她在門口給我放下，然後掏出手機說：“小鶯我們還沒加過微信吧？要不我掃你加一下？”白鶯點點頭，轉身從座位邊上的小包里掏出手機，雖然有大爆乳的遮擋，仍然熟練地打開鎖屏，但突然彈出的消息吸引了我的注意：

　　 妹妹：終於把靈兒姐的奶擠完了，累死我了，兩只一起又快擠了半升多，罐子都快滿了。（21:45）

　　 妹妹：等下還要和靈兒姐一起把她的胸搬回去，手酸死了，要不干脆試試看讓她把胸都放我背上吧，背回去好了（21：50）

　　 妹妹：姐你啥時候回來啊？好久了，你也和王老師黏一起了？（22:10）

　　 妹妹：哈哈哈就知道，王老師那麼帥你也控制不了啊，但偷吃可不好哦，姐妹要分享！（22:21）

　　 “啊！這死妮子！”白鶯見到妹妹的消息，充滿異域風情的混血臉上紅暈從臉頰直到鼻翼。

　　 她有點不敢看我，說：“王老師對不起了……”

　　 我寬宏大度地說：“沒事，就是沒想到我這麼搶手啊。”

　　 她害羞地說：“小鸝比較咋咋呼呼的，愛開玩笑，王老師別放心上。”

　　 我說：“哈哈哈，我還覺得高興呢。那我們可以加微信了吧？”

　　 白鶯這才打開二維碼，讓我掃上，發現她的頭像是一只吃得滾圓的老虎，覺得這個女仆真是可愛極了。然後我就和白鶯揮手道別，叮囑她注意別讓胸蹭到方向盤，她說肯定得碰到，但手握得緊就沒事，便和我說了聲再會，掉頭離去了。

　　 我在夜里的涼風中醒了醒酒，找到燕姐的聊天框，打：姐，現在在哪呢？工作完了嗎？

　　 燕姐很快回復：回公寓了，護膚呢。你們怎麼這麼遲？不是吃個飯嗎？

　　 我：喝了點酒，剛讓白鶯送回來的。

　　 燕姐：可不只是喝了點酒吧，算了算了，沈校的事情我也不想管，你趕緊給我回來

　　 我：嗯好，我可記得明天下午的游泳館呢

　　 -你就知道游泳館

　　 -燕姐的裸體我可看不夠

　　 -去去去，趕緊睡覺去，醉鬼

　　 -姐！我愛你！

　　 -喝醉了不要說愛，沒點誠意

　　 -那明天你瞧好了

　　 -趕緊回去吧，冤家

　　 我放下手機，只聽見周圍蟲聲鳴鳴，似乎在歡迎一個新王，在桃園的美女間、在她們的乳肉中加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