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育乳學園二三事 第二十章
秦燕走了過去,蹲下身仔細端詳這個奇怪的門把手。她的纖細手指在把手上來回摸索,娟秀眉心微微皺起,想必也是發現了些許異常。白鶯聽到我的說法,也好奇地走過來,在秦燕身邊俯下身來瞧著門把手。
“怎麼樣?我眼睛還算尖吧?”我湊近她倆低聲問道。
“是有點奇怪,這邊的磨痕比較新,還有點喇手。但也有可能是因為跟門之間磨合得不好造成的吧……畢竟,你說是鐵鏈也太詭異了。”秦燕猶豫地說。
我攤了攤手:“這我也覺得詭異,但我們也沒找到其他的线索啊。可能麗麗還有什麼沒告訴我們的?真是的,我都拿好武器准備一展雄風了——”
“去去去,別沒個正經,你還希望這里蹲著個不法分子嗎?”
“我也沒這麼想,我就是覺得學校最大的不法分子應該是我才對。”
“這倒沒錯,你就是個色魔……哎呀你能不能正經點?就這點磨痕能說明什麼啊?”秦燕又被我拐進坑里,直到看見我不懷好意的笑容才意識到不對,趕忙回避了接下去的成人內容。
“好我認真一點。首先明確一點就是,假如存在這麼一條鐵鏈,那它必然只能連在這個把手上,因為別處都沒有磨痕。而磨痕只有門內側的把手有,據麗麗的說法,也是隔壁間有鐵鏈聲音,那麼那個操弄鐵鏈的人只能躲在這個隔間里。便器和地面的痕跡都被破壞了,說明那個人下手很快,因為從麗麗跑出來到我們出門一共只有十分鍾不到的時間。說到這里……小鶯你去找一下拖把,看看是濕的還是干的……並且,這個人也注意到了麗麗的存在,就是沒來得及對她下手。”我一邊分析,秦燕在另一邊連連點頭。白鶯也聽了我的指示,去水槽那邊找拖把去了。只見她將拖把甩在地上,小皮鞋一踩果然有水跡溢出,那足以說明拖把近期剛剛接觸過水。事實很明顯了:的確存在這麼一個人在女廁里偷偷摸摸地拿鐵鏈類似物干些什麼,並且她/他肯定意識到麗麗注意到她/他的異常行為,趁她跑出去之後把廁所打掃干淨了。問題現在就只剩下兩個:這人是誰,此人拿鐵鏈干什麼?
思來想去沒有线索,我便問燕姐:“這邊有監控嗎?門口也算。”
她搖搖頭:“這里比較隱私,應該沒有安裝監控,印象里校醫院只有大廳和部分走廊有監控。”
我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她被我看得很不自在,辯解說:“查不到是誰也沒關系吧?本來張麗華就沒有被怎麼樣,說不定就是她聽錯了,大不了等下出去跟柳鶴說一下,讓她多多關注就好啦。”
“我想的是……還好測量室沒有監控,不然我們連續兩天亂搞的樣子就要被錄下來了。”
白鶯噗哧一聲就笑了出來,湛藍眼眸脈脈地注視她的二號主人,臉頰泛起點點紅暈。而秦燕一時氣結,柳葉靈眸向我狠狠一瞪,檀口唾道:“流氓啊你?那場景……錄下來不得羞死……”
“哈哈哈開玩笑的,其實我也覺得沒多大事情,我們回去吧,那三個等急了都。”我調戲完她倆,伸手把秦燕扶起來,幫她穩住自己腰間的兩座肉山,另一只手牽著白鶯就出了女廁,三人沿著走廊回到了測量室門口。
測量室木門緊閉。白鸝忠實地遵守我的吩咐,把門鎖得嚴實,我按了幾下把手紋絲不動。正想張口呼叫小女仆開門,沒成想身後反而傳來的門開的聲音。
我們三個當即機警轉身,我還順勢把身邊兩個女人護在身後。定睛一看,原來是值班室的門開了,白發女醫柳鶴站在門口,詫異地望著我們三個。
她高挑的身材僅比我差一個頭,不過腦袋倒是小小的,很貼合她的名字,配合白發顯得仙氣、細巧。但胸前一對法寶何止比頭大,光是一只巨乳都比腦袋大上一倍,兩只合一起,整片前胸和上腹都被拔地而起的偉岸峰巒占全了。白大褂被特征性的提胸帶扎緊,使寬松的職業服在她身上宛如緊身衣一般誘惑。不堪重負的紐扣干脆罷工,像綻開的巨瓜,把胸前魅惑幽深的乳溝示之於眾,層層疊疊的乳肉被胸罩壓出一道道溝渠褶皺,用無與倫比的肉感宣告這對乳房的貨真價實。挺拔,鼓脹,是柳鶴學園第四超乳的代名詞。在提胸帶和自身強力韌帶的加持下,乳峰呈現火箭般的傲然凸起,從平坦的小腹突兀地膨出一大塊肉質階梯,真是令人嘆為觀止。懷孕產乳前就有如此恐怖的彈力,怕是沈靈漲奶時才能達到類似效果吧……
她的纖腰長腿無需贅述,兩瓣肉欲巨尻仍是沈靈之下第二人的有力競爭者。若非秦燕的超乳爭氣,自行成長到170公分的水平,怕是柳鶴就要成為魅魔第二了。不過,因為柳鶴“人盡可夫”的神奇道德觀以及秦燕一副生人勿進的冷臉,柳鶴的人氣在教職工和學生中反而更高,甚至連白鶯白鸝姐妹倆一起都不能與她相提並論。從側面也可以看出柳鶴到底被多少人上過,雖然這一點在她溫婉大方的儀態上看不出來罷了。
見值班醫生被我們嚇到,我不好意思地向她解釋:“柳醫生,不好意思,我們剛才聽說洗手間那邊有一點異常就去看了一下。您別見怪,我拿個木棒也是防身。”
柳鶴撫了撫胸口,惹得超乳陣陣微顫:“嚇死我了,我以為出什麼事情了。不過王老師您說洗手間?那邊發生什麼了嗎?”
我看了看秦燕和白鶯,眼神交流之後確定還是應該把事情告訴柳鶴,便將剛才的鐵鏈事件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但略過了我們查看拖把的情況,想著還是不要說太多為好。
柳鶴漂亮的丹鳳眼越睜越大,滿臉不可置信的樣子:“王老師,醫院怎麼會有鐵鏈呢?這……我剛才沒有聽到任何響動。”
“一點也沒有麼?也沒有人進出醫院是嗎?”
“除了你們搞出的動靜以外,一點沒有。天好像要下雨了,外面挺安靜的,我就在值班室里看書,期間也沒聽到有人推門。我就是剛才聽你們好像打不開門於是出來看看。”柳鶴好像恢復了情緒,語氣平緩地回憶。
“呃,好吧柳醫生,我們去看了也沒有發現什麼,可能就是張老師搞錯了,她老是一驚一乍的。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哦沒事的,你們要走了嗎?需要我幫忙嗎?”柳鶴擺擺手。
“還沒有,我們進去還有點事情。沒啥大事,用不著麻煩您的。那我們就先進去了柳醫生。”
“好的好的,那你們用完了跟我說一聲就行。”
和柳鶴說話就是舒服,我見柳鶴都沒聽到什麼,估計張麗華就是瞎想,邊拍拍秦燕的香肩准備轉身進去了。卻聽白鶯突然出聲問道:“柳醫生,你對項鏈過敏嗎?”
我對白鶯的提問一時摸不著頭腦,奇怪地瞄了一眼柳鶴雪白的頸項,登時發現了一點異常:就在柳鶴漂亮的鎖骨和喉結之上,有一道明顯的紅印,雖然有點淡了卻仍然隱約可見。論痕跡有點像繩子或者什麼的勒痕,或者就像白鶯說的那樣,是項鏈過敏的風疹。可……項鏈有那麼粗嗎?或者說,她的過敏體質可真夠厲害的,那道紅印起碼有一指寬呢。
柳鶴愣了一下,神情不自然地四下瞧瞧,有點緊張地說:“嗯……是的,最近買的一條項鏈可能鍍層有點問題,戴上去一直不舒服。”
白鶯走了過去,靠近柳鶴關心道:“哎呀,那你別強撐啊,不好的東西快退了吧。過敏還挺嚴重的呢,紅的面積挺大的……”
柳鶴低下頭,鼻翼一張一翕:“謝謝白老師關心了,我明天就把它退掉,等下吃點過敏藥就好。”
“柳醫生多多保重,本來值夜班就很傷身體……”小鶯的保姆式絮叨又開始了,我趕忙把她拉了回來,對柳鶴抱歉地笑笑,她也朝我笑笑,轉身進了值班室。
我敲了敲測量室的門,聽里面白鸝緊張的嗓音問道:“誰呀?”
“我,你王哥。”
“嗚呼!主人你回來啦~~等一下!你沒有被挾持吧?”
“……沒有,你放心開門吧。旁邊就是你姐和你燕姐姐,你想不想聽你姐給你確定一下?”白鸝確實比較小心,但這門又沒有貓眼,真有個歹人挾持我你能發現得了?不過如果我被威脅,我肯定不會把她們三個弱女子給供出去,更不用說引狼入室了,這是後宮之主的擔當,嗯。
“啊不用啦,我這就給你開門。”
門鎖喀嚓一聲打開,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推開門,將里面古靈精怪的超乳女仆一把抱起。屋內另外兩位乳牛後宮嚇得驚叫起來,直到看清我是跟白鸝玩鬧才放心。白鸝的本體非常輕盈,甚至只要她配合一點單手托起也能做到。但身上一對乳腺爆胸卻膨如水球,堅挺密實的巨峰墜入我的懷里,把乳肉轟得半身都是。白鸝先是被嚇了一跳,遭我攔腰抱起之後,咯咯笑著任憑龐然超乳填塞充溢,直至把我的臉埋入深邃乳溝之中。一股甜膩的少女香氣竄入鼻孔,直衝天靈。細膩冰涼的皮膚之下,搏動的心髒將足量營養灌注到愈發成熟的乳腺葡萄之內,仔細聽,除卻纖弱心髒的撲通撲通,還能幻聽到乳腺欣喜的窸窸窣窣。白鸝真是用生命力澆灌出一對如此荒唐的超乳巨物,但我可不想讓她這麼浪費自己的天賦,起碼不需要用這麼極端的方式。
白鸝雙腳騰空,白絲包裹的小細腿反倒夾住我的腰胯。一只挺翹圓臀不老實地磨蹭著,連帶蛇腰和瘦胸也一並扭動,仿佛要把我的腦袋往乳溝里塞到沒頂。只聽魅魔女仆邊笑邊說:“咿呀主人,這麼想要我嗎?那人家可是准備好了哦~這就是獎勵嗎~”
我從乳溝里吸了一大口,迷醉於她香甜的荷爾蒙中。於是兩臂肌肉隆起,將骨感蛇腰抱得更緊,感受愈發洶涌乳肉浪潮把我淹入海溝深處,直至鼻尖觸及堅硬的胸骨海床。我跟吸大麻似的猛吸幾口之後,戀戀不舍地把她放下,溺愛著撫摸她柔順的金發說:“妖精,我回來了,你的獎勵等一下,我得先問問麗麗一些事情。”
白鸝嗯了一聲,乖巧地閃到一旁,和她姐姐並排站著。一抬眼,沈靈還坐在桌上,標志性的紅瞳抒發著不耐與醋意。我走過去親了她一口,對她說:“別吃醋嘛,小鸝剛才當了這麼久衛兵,給她一點獎勵。”
沈靈臉扭過去:“呸啦,你就是想寵她而已,你這喜新厭舊的公狗。”
“公狗?那我也是牧牛犬,專門牧奶牛的那種。”
“……噗,誰要你牧啊!”奶牛校長裝出的氣憤被擊破了,笑著打了我一下問道:“你們發現什麼了嗎?”
“確切地說,沒有。廁所里什麼都沒有,特別干淨,我們懷疑有人把痕跡打掃干淨了,因為拖把都是濕的。”我把目光移向張麗華,看著她淺棕色的瞳仁問道:“麗麗,你確定聽到的是鐵鏈聲嗎?”
張麗華的棕發搖得左右飛舞:“我確定!一定是鐵鏈聲!”
“那奇怪了。除了鐵鏈聲,你還有聽到什麼聲音嗎?比如,嗯,說話聲或者高跟鞋之類的聲音?”
“我當時太害怕了,現在有點記不起來……好像有水聲,咕咚咕咚的,其他應該沒有了……”張麗華用她的小腦袋仔細回憶了一下,不太確定地開口。
“水聲?上廁所嗎?”我自言自語道。秦燕靠過來對我說:“正常的水聲是淅淅瀝瀝的,不可能是咕咚咕咚的。”
“那這種聲音肯定就來自於水泡,一種可能是那個便器里的水冒水泡,有這種可能性嗎?”
白鶯和秦燕都搖搖頭:“如果沒有聽見衝廁所或者丟東西進去的聲音的話,那便器就不可能發出聲音才對。”
“那還有什麼可能呢?沒有其他的水了啊……除非那個人自己帶水進去。”
“上廁所自己帶水進去干什麼?”沈靈聽了也覺得不可思議。
“確實無法想象。對了,關於鐵鏈的线索只有門把手上有一些磨痕,有可能是鐵鏈磨出來的,沒了。”
“門把手?鐵鏈?那個人用門把手拴什麼東西嗎?”沈靈更難以置信了。
“是啊,我們也猜不透。還有我們問了值班的柳鶴,她說我們之後就沒有人進過醫院,她也沒聽過什麼異響。”
“嗚……可是我真的聽到了……”張麗華委屈地低頭辯解。我其實也相信麗麗,她腦袋雖然缺根弦,但聽力肯定沒什麼問題,不至於弄錯這種事情。可鐵鏈實在過於詭異,我們也只能把這事情當作懸案了。我心想大不了我就把麗麗保護起來,天天待一起總歸不會出什麼岔子。同時也讓柳鶴多多留心,保護好自己……等會兒,柳鶴……
我問白鶯:“小鶯,你剛才看柳醫生脖子上的紅印子腫起來了嗎?”
白鶯仔細回憶了一下:“好像沒有。”
“有抓痕出血嗎?”
“好像也沒有。就是類似被壓久了出現的那種紅印子。”
“怎麼了?問她做什麼?”秦燕疑惑地問我。
“我原來沒覺得,但現在想想柳鶴脖子上那道紅印子不像過敏,因為過敏皮炎一般要腫一點,癢起來人也會撓,總歸會出現一些特征。”
“那柳鶴脖子上就不是過敏?”
“大概率不是。”
“那她干嘛自己說是過敏?她說謊了嗎?”
“我不知道……而且我覺得那道印子太寬了,不像是項鏈弄出來的,除非她喜歡戴黑社會大哥的那種大金鏈子。”
沈靈插入了我倆的討論:“據我所知,柳鶴平時不怎麼戴飾品。”
我思考了一會兒,緩緩張口:“我想到一種可能,就是,那個人就是柳鶴?她脖子上的紅印子就是鐵鏈栓出來的,一頭扣在廁所門把手上,一頭栓在自己脖子上?”
五人一齊喊道:“不會吧?”每個人的眼睛充滿詫異,氣氛一時凝固下來。
秦燕打破了沉默:“如果那就是柳鶴,她說謊就情有可原,清理衛生間的痕跡也可以做到。但我還是不敢相信,她會有什麼動機自己把自己栓在廁所里?還有水聲是怎麼回事?”
“我也就是一猜,沒有證據。柳鶴的平時表現太正常了,我也想不通她會喜歡玩這種,嗯,游戲。只是這種猜想能稍微講通一點罷了。”我攤攤手。
“那你也不要亂懷疑她呀。雖然她……唉我也不好評價……”燕姐果然還是對柳鶴的私生活難以啟齒。我想象著柳鶴蹲在隔間里,鐵鏈拴在脖子上的場景:柔弱委屈的眼眸、強行張開的小嘴、屈辱扇動的瓊鼻,香舌裝作小狗喘氣,一點一滴的口水滴在暴力膨出的超乳上,流入深不見底的乳溝之中……打住打住,她真不至於那麼變態吧?
“算了,翻篇吧。小鸝過來,來說說獎勵的事。”我選擇不再糾結,對著白鸝一勾手。小女仆立馬衝了過來,笑靨如花,水藍的眼睛如催情的初月一般飢渴難耐。
“主人主人,人家早就准備好啦~不用潤滑液的,人家水很多很多哦~直接射里面也沒有關系的,人家的小穴最喜歡主人的肉棒啦~”豐潤紅唇放肆地吐出一句又一句淫語,小女仆誓要把寶貴的處女獻給她的男主人,用最為驚天動地、干柴烈火的方式。但我把食指抵在她嘴上,嘿嘿笑著說:“你這麼急干什麼?我告訴你吧,你的第一次我將和你姐姐一起拿走,今天只是個開胃小菜,哼哼。”
白鸝歪了歪雀首:“我和我姐姐?主人是想吃姐妹丼嗎?哇哦~野心好大呀~不過我要提醒一下主人,別看姐姐平時溫溫柔柔的,其實我還不一定有她貪吃哦~”
“小鸝!不要亂講!我要生氣了!”白鶯少見地提高聲音讓妹妹住嘴。白鸝吐吐舌頭,乖乖地安靜下來。我驚訝地看了看小鶯,她意識到我的目光,俏臉霎然轉為櫻色,期期艾艾地解釋道:“小鸝亂說的。我明明沒有……誰知道她怎麼想的。”
我笑著摸了摸姐妹倆的金絲,思量道:白鸝又說出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或許,我看錯了白鶯,她是個真正的女色魔?這可太顛覆了,以我倆幾次親密接觸來看,白鶯毫無疑問是一個表里如一的軟妹,較之白鸝浪蕩過火的各種表演,白鶯的表現一直比較淡然超脫,我讓干啥就干啥非常聽話。難道白鶯也有暗面不成?
但或許也可以從另一角度解讀,畢竟白鶯的外號可是母豹——健身帶給她強健的身體和姣好的曲线,要是伺候起男人來,怕是抽插許久都不會疲憊吧。而且白鶯的美蚌厚實強韌,如同豹口一般有力,屁股更是安產型,跟白鸝窄小多汁的膣肉體驗截然不同。可能白鸝的意思是,她姐姐的肥穴貪婪得超乎想象,姐妹丼不一定能受得了——
這怎麼行!我感覺自己的性能力受到了質疑,老二仿佛收到了召喚,氣宇軒昂地挺立起來。姐妹丼我非吃不可,哪怕兩人一起給我榨干我也要把她倆干趴下,奶奶的,沈靈這麼大的胸我都能搞得定,你倆一個人畜無害一個高攻低防我就搞不定不成?
晃晃腦袋,把這些齷齪想法甩出去,我笑著對二人說:“哈哈哈,不用擔心我。姐妹丼我不想在現在吃,但是呢,我想考驗一下你們倆的心靈相通。”
姊妹互相看著對方,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湛藍眼眸滿是疑惑:“心靈……相通?”
“你又想出什麼歪點子作弄她倆了。”沈靈醋意滿滿地說。我對她比了一個噓的手勢,沈大小姐傲嬌地扭過臉去,假裝不想再看這邊的春宮,裝腔作調的樣子讓人忍俊不禁。
我清清嗓子:“具體來說,就是我希望由小鸝你來給我乳交,但必須用小鶯的胸來讓我射出來。上不上嘴隨你定。”
即使是見多識廣的白鸝也懵住了:“主人,什麼叫只許用姐姐的胸?”
我循循善誘:“很簡單啊,乳交不就是用胸夾住雞兒揉動嘛,但不一定要用同一個人的胸啊。”
白鸝好像有點懂了:“噢,那就是讓姐姐的胸部把主人的肉棒夾起來,然後我來揉她?”
“不愧是你,一點就通。”
“可那是什麼姿勢呢?主人你坐著姐姐蹲著?那我好像沒地方坐了……難道讓姐姐斜著坐?”
“這就看你的想象力了,加油,我都聽你的。”我大手一揮當起了甩手掌櫃,相信以白鸝腦子里的黃色廢料不可能想不出一個姿勢能滿足我的要求,而事實也恰如我所料。她的眉頭皺了一會兒就松弛下來,嘴角露出熟悉的惡魔壞笑:“呼呼,想到啦~那還是請主人躺在床上吧~”
白鶯不安地蹙起眉毛:“你又想重復那天的姿勢嗎?”
“不是不是,那時候有靈兒姐的大家伙當被子嘛。不過呢,姐姐你就模仿她當時的姿勢把胸放主人的棒子上,我坐在他身上不就方便了?”
我一鼓掌:“Bingo!小鸝就是聰明,色色天才。”
“嘿嘿,主人不要這樣夸我嘛,會害羞的~”白鸝假惺惺地裝腔作勢,臉卻一點沒紅。相反,短粗乳首業已發情,在兩只龐然巨物的尖端凸起了兩頂小帳篷,迫切期待精液的澆灌。
“瞎講。小鶯你聽清楚了嗎?聽清楚了就開始咯。”我對白鶯問道。她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脫下衣服跟著我去了。
我把身體砸在診療床上,不雅地攤開四肢,招呼著白鶯坐到我大腿上。母豹女仆順從地爬到我的下身,一對Z杯碩乳拖沓著,順著我的腿一路滑行,最終將胯下空間完全堵塞。光滑細嫩的麥色肌膚非常養眼,配合若隱若現的肌肉线條簡直是傳說中亞馬遜女戰士的完美化身。當然,是未被割乳的色欲戰神,如同我大腿上勁爆臀肉的非凡觸感。小鶯注意到我侵略火熱的目光,紅著臉撥起垂下的長發,將根根金絲攏在後背。混血俏臉緩緩抬起,櫻唇輕張,似乎要言說一些情話——
然後我的視线就被整片雪白擋住了。
確切地說,是一片玉背和兩瓣雪臀,當然還有中間略顯貧乏的臀溝,以及腰間鼓出的大塊雪乳。白鸝一下就跪坐在我的胸膛,小屁股對准我的下巴,纖瘦的白絲美腿列在兩側,晶瑩的足趾透過白絲縫隙散發著色情的粉嫩。另一邊,十根蔥指干淨利落地劃開我的褲子,掏出急不可耐的大棒槌,轉頭看著我兩眼放光。
“主人我不客氣啦~”
“……別忘了你姐!”
“嗚呼~人家不會忘的,姐姐快把胸抬起來壓住它~我保證會讓你也舒服的嘻嘻~” 經過我的默許,白鸝立馬把上半身趴了下去,兩只鼓囊囊的重磅肉球受了擠壓從腰間滾落,鋪陳開來就像腋下延伸出的一雙肉翼。靈動的手指刹那間握住了我的肉棒,指揮白鶯的沉重乳房轟然砸下,如同龍宮鎮壓著定海神針。
“哇主人,你的肉棒看不到了誒!”白鸝感嘆道,被我抓住乳肉一通棍棒教育:“廢話!你姐好歹也是Z杯的超乳,肯定能把它壓住啊!你趕緊給我使出點真功夫,別嘻嘻哈哈的。”
“哎呦哎呦主人,太大力了,人家胸要受不了——嗚~我聽話了聽話了,別揉到這麼里面去啦~”小魅魔嬉笑著,反而示威一般抬高自己的翹臀,我的視线由此穿過她的身體,胯下的春色映入眼簾。白鸝費勁地跟姐姐一起擺弄著小鶯145公分的Z杯超乳,讓兩只麥色乳山安然坐落在胯骨上,形成一道幽深山谷吞沒了原本的住戶。溫暖的乳壓頃刻間包圍了我的化身,乳肉輕輕撫摸著肉根,好像波浪衝刷著岩柱。
“舒服吧主人?呼呼~看我的~”小鸝一把抓住姐姐軟膩的蜜色面團,十指沉入乳肉中,彈性軟脂爭先恐後地溢出,兩大塊乳峰被擠成了葫蘆形。與之相對,乳溝被壓得更為綿長幽邃,從傷心谷變成了一线天。兩側乳壓指數增長,肉壁仿佛巨大的夾具,要把棒身里的精液通通擠出。一對藕臂熟練地揉動,帶動乳肉的海浪將我的肉棒向峽谷深處不斷推進,如同水母一般順著肉浪飄搖擺動。乳山對面,聲聲悶哼從小天使的嘴里漏出,乳肉深處的騷癢匯聚成性欲的搏動,即將成為心髒以外的另一重動力源。
“小鸝,你可以試一下擰你姐姐的胸。”我壞點子上來了,出聲提醒她。
“咦?主人,怎麼擰呢?”
“就這麼擰——!”伴隨著白鸝一聲尖叫,我愉悅地抓住了小魅魔的152公分超規格魔乳。她的乳房缺乏脂肪層的保護,想要揉捏層層疊疊的乳腺幾乎不費什麼力氣。我隨意掐住兩塊乳肉,往乳身主體狠狠一探,觸及偏硬的乳腺之後,估著力道捏住一顆,緊接著順時針一擰,不需半圈,白鸝的求饒聲就在我腰上響起:“主人主人,別擰那邊——噫!疼疼疼,嗚~咿呀~~”
破防白鸝就是這麼簡單,因為她引以為豪的乳腺型超乳就是自身門戶洞開的最大弱點。我一邊加大力度掐揉乳腺,一邊享受地看著她的內褲被鮑汁快速浸濕,白絲小腿往床邊無力地亂蹬。人在受激時會無意識地加大力度,對白鶯來說,就是妹妹的雙手從溫柔的揉動轉為暴力的抓捏,被擠成葫蘆的Z杯超乳在白鸝掌中硬生生抓出兩塊軟膩來,代替整只乳房承受變態妹妹恐怖的擰技。
我松開凌虐白鸝的手,輕松地問道:“get到了吧?”
“呼……呼……壞主人……人家知道了啦。”她重新抬起了腦袋,對掌中瑟瑟發抖的乳肉說道:“姐姐~稍微忍一下哦~”
白鶯勉強笑著說:“也不用這樣吧……”
“這是主人的命令嘛~來啦!”白鸝壞笑著,握住彈力極佳的乳肉向一邊轉過去。白鶯的哼唧提高了一倍,似乎還能聽到來不及咽下的口水聲。
“咦~姐姐的乳腺也被我摸到了呢~姐姐,按摩乳腺很舒服的哦~”白鸝一邊揉捏一邊說,全然忘記剛才的狼狽,因此也遭受姐姐犀利的吐槽:“亂講——你剛才明明在喊疼——誒誒誒誒~臭妮子,用這麼大力……嗚,身體要變奇怪了——”
我笑著說:“小鸝沒說錯,按摩乳腺是又疼又麻,疼完了再爽,小鶯你慢慢體會一下。”話音未落,白鸝的動作越來越大,連我的肉莖也感覺到乳峰另一邊傳來的力波。
“體會?胸只有疼……噝——小鸝你屁股又癢了嗎?用這麼大力……嗚~痛痛痛~你別亂掐呀~~”白鶯不滿地嚷嚷,可妹妹現在只聽我的話,小惡魔一緊一松,轉著圈地掐揉姐姐的側乳,讓內里的乳腺兀自搖晃,似乎要噴出不存在的乳汁。小鶯肥碩的隆臀在我大腿上來回摩擦,好像想讓我的膝蓋代替自慰器來澆滅欲火,姐妹之心意相通可見於此。於是白絲摩擦我的手臂,黑絲刮蹭我的小腿,齊人之福被我享受盡了。
“咿——受不了啦~主人我來了哦!”白鸝突然叫了一聲,我還沒鬧清楚發生了什麼,就見披肩金發向下一沉,白鶯密不透風的乳溝猛然打開,然後暈頭轉向的龜頭才出狼穴又入虎口,被期待已久的魅魔一口吞下,順著喉穴一路深入。纖細的雪頸逐漸顯露肉棒的軌跡,森森銀牙輕輕刮蹭降魔柱身,直到貝齒與卵袋相隔咫尺才告停止。靈巧的雀舌仿佛成為第三種性器官,倚著肉杵蜿蜒盤繞,將凶蠻的龜頭和棒身塗滿淫色的唾液。臉頰一凹,口腔一吸,馬眼里的前列腺液便配合著涌出,深處的漿液同樣也是蓄勢待發。
“我說上不上嘴你定你就真上嘴啊?虧得你還跟挖寶一樣在小鶯乳溝里亂翻一通。”我哭笑不得,一邊忍受著下身的刺激,一邊又彈了彈她勃起的變態乳穴。
小鸝咕嚕咕嚕地嘟囔了什麼,迫於小嘴被我的棒子塞滿,聽不出個一二三四來。
“小鶯,你妹妹說了什麼?”我故意問白鶯。
“這我怎麼聽得清嘛……”小鶯羞恥地說。
“那你妹妹剛才這麼欺負你,你不想現在讓她出個丑?”我開始挑火。
“嗯……我已經想好等回去打她屁股了。”小鶯氣呼呼的。
“不用回去,你看她現在吃肉棒這麼起勁,但顯然沒到極限,你幫幫她不就好了?”
“怎麼幫啊?”
“你手不是閒著麼?不用控制你的胸啦,把她的腦袋用點力往下一摁,然後看她眼睛就行。”我圖窮匕見,白鶯也是心領神會。這種大聲密謀白鸝自然也聽得一清二楚,可她見勢不妙、剛想吐出口中肉棒,姐姐的巴掌就已經到位了。小鶯的肱二頭肌可不是小鸝那種擺設,一巴掌打在她妹妹的後腦勺上,登時就把小腦瓜往下打了一截。小鸝整張俏臉陷在姐姐的Q彈雙乳之間動彈不得,最妙的是,我的肉棒也被這下打擊完全吞沒喉中,貝齒與絳唇被迫同陰囊和毛發親密接觸,欲舌也亂了陣腳,居然放任肉棒再往咽喉深處捅了幾公分,沒有准備好的食管肌肉方寸大亂開始瘋狂收縮,榨得我連連呼爽。
我爽了,她難受了。那邊恰好是催嘔之處,居然讓一根棒子橫衝直撞,結果就是小魅魔的肚子里何止翻江倒海。她拼了命抵擋嘔吐的衝動,於是表情逐漸崩壞,對著姐姐擺出瞳仁上翻、淚珠盈盈的敗北景象。小鶯於心不忍,想著把妹妹的頭抬起來一點。但我及時阻止了她的好心:“別怕,她壞不了的,這點程度都受不了怎麼叫口交達人?”
小鸝一聽,自己支起腦袋,吐出肉棒說道:“不要小看我啊,哼,再來!”
“有志氣嘛,那交給你個挑戰,你把雞巴吃進去之後,兩只手抓住小鶯的胸夾住自己的腦袋,在她的乳溝里口交榨精,來不來?”
“……來!”小鸝豁出去了,沒等姐姐同意便一手一只握住側乳兩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俯身,一口吞下我的肉棒,之後掌心用力,兩只超乳仿佛高聳的南天門慢慢合上,在她的耳邊夾緊。細碎金發散落於幽深乳溝之中,小腦袋瓜一起一落,在沽沽水聲中努力吮吸我的億萬子孫。
小鶯漲紅了臉,忍著乳肉的酥癢與不適幫小鸝把住自己的霸道超乳。我把一條手臂墊在後腦看著姐妹倆辛勤忙活,另一只手不老實地撓撓小鸝的白絲腳心,或者戳戳色情乳穴。我每次騷擾都會讓她五趾張開,嘴里的動作也暫時停下,發出小貓似的嗚嗚哀鳴。但不服氣的小魅魔立刻就會用更認真的吞吐回敬我,在喉管猛烈的壓縮以及舌頭的舔舐下,忍精不射愈發困難。終於她感受到肉棒的顫動,判斷精液已經到了臨界點,於是倍加努力地擠壓姐姐的乳肉,將腦袋埋入更深的谷底,小嘴變成了真正的無底深淵,扭曲虬結的肌肉將我的龜頭五花大綁,而精液已經蓄勢待發——在一聲虎吼之後,我握緊白鸝的小屁股,往她的喉穴里射出幾天來最濃郁的一發精炮。
小魅魔雖然有所准備,但還是猝不及防地嗆到了。她趕緊抬起頭來捂著嘴咳嗽,濃郁腥臭的精液從嘴角濺出,糊了滿嘴。我和小鶯都坐起來拍她的背,好歹讓她舒服了一點。呼吸逐漸平緩之後,她轉過來用一種特別可憐的哀傷眼神看著我,看得我心有戚戚,仿佛我真的對不起她——
然後就看到她把嘴里的精液都給咽下去了。她咽得很是艱難,脖子上的青筋也鼓起來了,畢竟那玩意真不好吃。我倆也來不及制止,眼睜睜地看著她舔舔嘴唇,把手上沾著的精滴也給送進了嘴里。
我搔搔頭皮:“你不用這樣,我也沒讓你這麼做。”
白鶯也說:“小鸝你這有點過分了……”
小鸝勉強笑了:“哎呀,我忘了分一點給姐姐了~呼呼,不要生氣嘛姐姐~”
我跟白鶯對視了一眼,覺得白鸝的心理問題可能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嚴重。但這還是以後再說為好,我也就故作輕松地摸了摸她的腦袋,回頭招呼著其他後宮穿上衣服准備離開。至於對榨乳最後一名的懲罰……也拖到以後吧,燕姐今天也累了。
她們收拾得很快,女仆姐妹倆麻利地穿好JK服,也幫沈靈和她的雙乳套上禮服,燕姐麗麗她倆互相幫忙提上裙子,扣好襯衫。我把沈靈的母乳留在榨乳機里丟給柳鶴處理,幫著女仆倆抬著沈靈的一對大白海獅出了門。柳鶴許是聽到聲音,在門口站好等我們,我簡短地跟她道了別,又指了指榨乳機。她心領神會,可仍然貼心地送我們一起出了醫院大門。
晚上天氣特別悶。在我們都坐進車之後,雨開始滴落。很快,雨滴匯成雨幕,校醫院的一切都朦朧起來,我開著車,後視鏡里柳鶴的高挑倩影逐漸模糊,她的肉絲長腿和火箭超乳慢慢縮小,成了遠方的一點白光。
我們誰都沒想到這場雨能下一周。那天晚上我開到教師公寓底下,和燕姐麗麗一起下車,又叮囑靈兒三人萬事小心,記得回家之後發消息報個平安。結果保平安這個事情居然成了這周的日常,真是天威難測。
那周只有大雨和小雨之分。迫於糟糕的天氣,我們也只能消停下來,工作逐漸占據了我的生活。次日秦燕、我和張麗華的小辦公室就布置完畢,事實上也僅僅往舊育乳室里搬了一張大辦公桌、把門牌換掉而已。三人小世界剛剛搭完、屁股才沾上辦公椅,沈靈就安排下了一堆工作交給秦燕,讓燕姐安排給我和麗麗。鑒於沈靈的工作可能有六七成都是秦燕幫著干的,她收到文件就開始敲字,嘴里時不時催促我跟麗麗快點。說實話,這種工作強度前幾天未曾預料,整個上午我都沒來得及按摩兩下近在咫尺的熟女欲乳,便在Word和Excel的海洋中暈頭轉向。窗外雨聲滴滴答答,房內鍵盤喀嚓聲此起彼伏,我真實地看到了沈秦二人身上有多重的擔子。
具體說來是這樣的:學校的開支要我們統計,肥育期的階段成果要安排集體測量,梅雨期近在眼前要想辦法排除安全隱患,機械部的人在匯報助行車的試用機讓我們找時間去體驗,紡織部在請示今年內衣需要做多少……最重要的是,五月中旬有教學成果檢查,教育局會下來人檢查學生的育乳量,有小道消息說來人非常難對付,因此還要准備一大堆文字材料。老子最恨檢查,還要看那些禿頂中年“指導”我的後宮如何育乳更是反感透頂。
不過繁忙的工作間隙仍有一些春色可供休憩減壓。忘了說了,小辦公室里,我們三個是並排坐在一張大桌子後干活的。在我的強烈要求下,座位排布就成了燕姐居左,麗麗居右,我被她倆夾在中間。這麼坐的好處就是,我手臂兩邊就是她倆的宏偉超乳,可以讓我隨時采擷。那四只龐然大物占據了江山大半,溫脂軟玉組成的孿生山丘隆起接近三十公分,連顯示器都得遷就乳峰,抬到更高的高度。我還提議天氣稍熱之後她倆可以脫掉襯衫穿內衣辦公,但被燕姐怒斥一通,極言本人狼子野心越加過分,我只好乖乖閉嘴。
我還得談談桌下的風光,因為燕姐總喜歡翹二郎腿,高跟鞋經常會擦到我的褲子,我就挑逗她說再控制不住翹腳就把高跟鞋脫了,我不反對把絲足擱我腿上。燕姐白了我一眼,也沒說好或者不好,卻默默將雙足脫出高跟,時不時勾著高跟鞋在桌下晃悠。麗麗坐姿很乖,兩條香嫩肉腿緊緊貼在一起,透肉黑絲下如同牛奶巧克力包衣的可口乳酪。上面四只碩乳,下面四條美腿,無論是動是靜都在勾引我犯罪。這房間的診療床可沒撤呢,真壓不住火了我拉著一個就能上床開炮——不過這一點還是停留在想想的范疇,因為她倆都不是很能接受3P,需要我進一步開發才行。
除去工作,這周還有幾件事情值得一敘。因為“鐵鏈事件”真相未明,為了麗麗的人身安全考慮,那天晚上我就讓她搬到我房間里或者燕姐房間里一陣子,她磨蹭許久才說去燕姐房間,我也就隨她去了。燕姐對於多一個枕邊人無所謂,或者說只要旁邊不是我她都沒關系,也同意了暫時和麗麗同住一屋。
可等第二天一早我去敲燕姐的門時,開門迎接的輕熟美人臉上帶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她拉著我進了房間,等麗麗跑回她房間去洗漱,朝我大倒苦水:麗麗這小姑娘白天文文靜靜,沒想到床上簡直就是個魔頭!麗麗打鼾雖然不打,可睡姿極差,燕姐睡著睡著莫名其妙挨了一腳,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兩條胳膊跟章魚觸手似的抱住了她。她好不容易掙脫出來,小姑娘又把她的胸當成了大號抱枕,兩手兩腳抱住燕姐的右乳不放,居然還越卷越緊,真拿超乳當面團揉搓。並且麗麗160公分的超乳合一起也得有小三十公斤,燕姐可憐的右乳在兩團嫩肉的合力重壓下成了肉餅。更加變態的是,麗麗可能半夜是餓了,張嘴就往燕姐的胸上啃去,把羊脂軟肉塞了滿嘴之後還嚼了兩下才吐出來,嘴里嘟嘟囔囔地說不好吃。燕姐說到這里,眼里的幽怨難以掩蓋,我也覺得氣憤萬分:怎麼能覺得這麼香的胸部不好吃……不對,怎麼能半夜咬別人呢?
可我仍是笑得憋不住,問她然後呢?
“然後?然後我把她推到旁邊去了,過了一會兒又來黏著我!我快瘋了!!”
“那你干嘛不……哦我想起來了,張麗華睡著了大炮都轟不醒。”
“我一晚上都在把她推走,把她的胳膊拿開,每當我要睡著的時候,她就踹我!我的胸挨了三腳!三腳!”
我趕緊抱住抓狂的燕姐,溫柔地撫摸受苦受難的大白海豹,輕聲安慰著她。
“……另一邊。”燕姐低著頭無奈地說。
我馬上把另一只超乳從她的腰間抬到自己腿上,盡職盡責地替她按摩。
摸了一會兒,燕姐不氣了,抬起頭說:“我受不了她了,你今晚讓她換個地方睡。”
“沒事,我讓她搬我這里好了。也不說你受不了,就說我想她就成。”
她立馬警惕起來:“你跟她睡一張床?”
“不然呢?也就你這里和我這里比較放心。”
“不行不行,她可不能上你的床。你這大色狼要干什麼誰不清楚?”
“因為我旁邊是留給你的是吧。”
“對……不對!什麼亂七八糟的!”燕姐又掉進坑里,激動之余打了我好幾下。我也清楚她就是吃麗麗的醋,笑著吻了她的臉之後說:“這樣吧。我想辦法幫她加一道門鎖,讓她還睡到她房間里。”
“嗯……這還差不多。”秦燕總算滿意了,臉上重新恢復了自信的微笑,只是臉頰上還未褪去的紅暈有點違和。
“那你換衣服吧。記得今天穿靴子,外面雨很大。”我停下揉弄乳肉的手,起身幫她從鞋櫃里拿出一雙漆皮踝靴來,又在她的指示下從衣櫃里抽出一條帶漁網的肉絲褲襪幫她穿好,深夜的風波就此平息。我們叫上穿戴整齊的麗麗一起坐上沈靈的座駕,這輛招搖的加長轎車已經在公寓門口等候多時了。
大雨傾盆之下,我們的出行工具也只有沈靈的轎車,為了避免進出各種麻煩,這周我們一天也沒去校醫院。出乎意料,柳鶴從次日開始每天一問我們何時再來,弄得我推辭不掉,只得說天氣一好就來。誰知柳鶴鍥而不舍,非得讓我盡快,搞得我莫名其妙,心想她難道有什麼急事不成?可問她又不說,神秘兮兮的。
另外,王莎莎通過張麗華的路子加上了我的微信。這小妮子簡直是台數值傳真機,每天給我發她的胸圍成長,一天都不曾停下,期間聊天話語很有自信的樣子,希望得到夸贊認可的心情一目了然。說句實話,她確實天賦異稟,一周肥育下來上胸圍已經飆升到140公分,跨入了Y杯大爆乳的門檻。小姑娘幾乎是剛從紡織部領到新罩杯就來找我炫耀,言下之意無非是未來學園前五必有她的一席之地。我當然沒有忍心告訴她白鶯都已經超過145公分,只是好好鼓勵她努力按摩多多刺激,有朝一日可以成為張麗華第二。她給我回了一堆表情包,我就當沒看見,說上課時再說。
4月17日雨終於停了。太陽從雲層中躍出,一道道原本充盈的水溝蒸發著氳氳水汽,逐漸干涸。距離我們上次去校醫院整整一周,確定今天無雨之後,我給柳鶴發了晚上去校醫院的消息,柳鶴只回了一句好就寂然無聲了,我又是納悶這位白發大姐玩的哪一出。
我們六人吃完晚飯已經接近六點,期間各式福利不一而足。沈靈三人已經完全放開,飯桌上我們的飲料都喝上了她的鮮榨母乳,濃醇香甜,唇齒留香,恨不得直接對著她的奶水龍頭嘬飲。甜點部分,白鸝別出心裁地買了一個車載冰箱放後備箱里,冷藏了一堆靈兒母乳制作的冰激凌,正好人手一根,另一種風味的母乳制品讓我這種重度人奶愛好者大呼過癮。在白家姐妹的撮合下,秦燕和張麗華已經冰釋前嫌,麗麗對當晚床上的霸道行為羞恥不已,連連道歉。我調侃肯定是燕姐的胸手感太好,不忍放手;麗麗傻乎乎地回憶了一下,說當晚她好像在夢見吃棉花糖,最後棉花糖還跑了,我們又是一陣哈哈大笑。靈兒笑道要是她和麗麗妹子睡,怕是整只大奶都會被她拽到懷里去,我表示靈兒你大可放心,麗麗搬不動你的胸——小姑娘在左一言右一語的調笑聲中花顏赧然,只顧埋頭吃飯,直到我宣布下樓去校醫院才讓我牽著手站起身子。
我幫著小鸝抬沈靈胸前的偉岸超乳,掂量幾下,心想比前些日子重了好些,怕是等下還會給我一個驚喜。其他後宮經過一周的暴飲暴食,腰間積攢了些許肥肉,麗麗幼態的圓臉都吃出雙下巴出來了。但有舍有得,在身材受損的同時,每個人的胸圍都有暴漲的趨勢。小鶯原本胸圍最小,所以對比最為明顯,大號西瓜華麗變身為冬瓜碩乳,下緣結結實實地遮住了自己的肚臍;小鸝的乳腺巨球浮現出幾條清晰的靜脈,體積更是拓展到自己的腰胯附近;麗麗和燕姐變化不算特別明顯,但二人脫去胸罩之後,各自的超乳都向下半身邁了一大截,燕姐的更是達到了大腿。
我為什麼知道?因為在那個小辦公室發生的醃臢事情太多了。比如裸身辦公的成就在今天終於達成,偽強勢上司和真弱受同事被我扒成了兩只大白羊,滿面通紅地坐在辦公桌後隨我欣賞。又比如工作之余,我常常對二人的乳肉山巒上下其手權當娛樂,一來二去,乳峰之內的脂肪合成就更加活躍。所以她倆的發育進展我再清楚不過,只是需要掃描儀來進行一番數值確認而已。
我開了車窗,吹著口哨,讓傍晚的涼風吹拂在我們每人的臉上。遠遠的校醫院的輪廓已經明晰,玻璃門閃著昏黃的夕陽。門外,柳鶴迎賓小姐一般站著眺望,不待我們把車停穩就迎了上來。我原本想跟柳醫生打聲招呼,不想被她嚇了一跳。原本端莊風雅的女醫臉色憔悴,嘴唇干癟,特征性的白發光澤不再,仿佛一下老去十歲。就連特地捆在乳下的提胸帶也顯得有氣無力,火箭超乳更是失了奪人之勢,暮氣沉沉,根本就不像桃園第四的特級彈性超乳應該有的模樣。
她身上發生什麼了?
我們驚疑地看著彼此,誰也不敢和她說話。
柳鶴舔舔嘴唇,看著我緊張地說:“王老師你們來了,太好了,今天還用榨乳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