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育乳學園二三事 第六章
完事後,我把剛捋完的右乳放下,和左乳一起擺在兩腿之間。兩乳相見,分外欣喜,便親親貼貼,黏在一起。回頭一看,燕姐把兩手撐在身後,身體後仰,頭對著天花板不斷喘氣。
我說:“燕姐,什麼感覺?”
她喘了一會兒才答道:“感覺胸被你當成了面餅,快擠成面條了。”
“不是這個,我說里面。”
“里面?可惜我沒懷孕,不然乳汁也要被你擠干了。”正說著,身體繼續往後仰,雙乳也被提著貼緊肚子,壓在腿上。我不忍看她的細腰承受那麼大的壓力,便攬過她的香肩,把玉體扶正,這下乳重又讓雙腿和床來承擔了。見原先的冰山美人額頭都是汗,我心疼了,說:“燕姐你休息一下吧。”
她幽怨地看著我:“我剛才倒是想休息,可某人不讓啊。”
我說:“剛才我是昏了頭了,沒想到燕姐你那麼敏感。”
“以前育乳按摩要麼是按摩儀,要麼是女同事來幫忙,沒有經歷過這種手法,有點刺激,讓小王你看了笑話。”
“沒有沒有,平常人第一次經歷都會這樣的,多刺激刺激就好了。燕姐你胸大,里面乳腺數量和體積都比平常的爆乳要豐富,敏感也是正常的。其實我還覺得燕姐的反應有點可愛呢。”
她的臉頰泛起一陣紅暈:“我年輕時候最吃你這一套了。你也是奇怪,對著一個老阿姨夸可愛……”
我打斷她,義正詞嚴地說:“誰說的!就我燕姐這皮膚,這顏值,這發質,這胸型,這細腰,還有這豐臀,這長腿,這小腳,標標准准的御姐美人,放外面迷死一大片的。”
燕姐無奈地看著我:“你要夸就夸,邊夸邊把我從頭摸到腳,不還是占我便宜?真以為我能一直容忍你啊?”
“我燕姐大人有大量,不會為這點小事和我置氣的,是吧?”
“切,我是不想和你一般見識。比你大了這麼多,你在我眼里就是一個毛頭小伙罷了。你那點手段和甜言蜜語,也就能對付對付張麗華。以前追我的人,送玫瑰的有,定豪華酒店的也有,你這點小心思我可太清楚了。”
“可他們只了解燕姐你的外表,不了解你的心啊。”
“好笑,難道你就了解我的心了?”
我突然嚴肅起來,說:“你的心有一層厚厚的障壁,你就躲在里面,不肯出來。”
她突然不說話了,盯著我,柳葉眼瞳中露出一種悲哀的神色來。我也盯著她的眼睛,沉默了一會兒,又笑著說:“可這障壁既厚又軟,彈力十足手感極佳,是欲罷不能啊。”
她才意識到我說的是她的超乳,呸了一口,把冰山臉扭了過去:“就知道你沒好話,這胸有這麼好玩嗎?玩不膩?”
我說:“燕姐你當局者迷了,里面的快樂你想象不到。休息好了嗎?休息好我們進行下一階段?”
她攏了攏頭發,用手把劉海梳了梳,說:“還有下一階段?干什麼呢?”
我笑著說:“剛才呢,我讓燕姐舒服了一陣,現在希望燕姐能讓我舒服一下,我這毛頭小伙血氣上涌,可憋不住了。”
然後用手指了指褲鏈。她一看,抬起頭看著我說:“王束,敢向我提出這個要求的,你可能是第一個。”
冰山臉上看不出喜怒,聲音也平平淡淡,但我一下子感受到了屬於“秦老師”的威壓,心里不禁惴惴不安起來。我趕緊說:“是這樣的,我希望燕姐也可以嘗試一下我的性刺激法,給接下來的幾個月育乳添點助力。”
她直直地看著我,讓我有點發毛,然後檀口一張,嘆了口氣說:“彎彎繞繞,不還是想讓我給你做嗎?提前說好,不許碰下面。說吧,你要干嘛?”
我也松了口氣,說:“我就知道燕姐最好了。燕姐放心,我只是想和你配合著一起感受一下胸部的快樂罷了。”
她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說:“乳交明明是你快樂,我干嘛快樂?完事還要擦你射出來的,麻煩死了。”
“不一樣的,你配合我就好了。”
不等她再說些什麼話,我也麻利地把自己的褲子脫了。露出了我早已勃起的肉根。我的肉棒長度並不丟人,勃起也有15、6cm的樣子,兩公分多粗,青筋虬集,躍躍欲試。她看見我的肉根後,表情有一點不自然,說:“要我做什麼,說。”
“請燕姐自己把雙乳捧起。”她乖乖照做,兩手插到自己的兩只乳瓜下,用力捧起乳肉到胸口位置。因為乳房太大,水滴型的乳肉前端從她的手上自然垂下,雙乳之間形成了一條幽深的乳肉長廊。那現在輪到我上場了!
我兩手一手一只擒住她的兩塊肉包乳首,向上一提,和她一起真正地將雙乳抬到與地面平行。可能力氣太大,而乳首的敏感度又與乳肉不可相提並論,她的臉色立刻就變了。我說:“嘿嘿,肉棒列車,現在啟程!”然後將她的兩只乳首狠狠地往我的肉棒一夾,彈力極佳的乳肉就將我的肉棒完全吞沒,龜頭和棒身都只能感覺到QQ彈彈,柔軟滑嫩的觸感。一般乳交是肉棒和女性的胸壁平行,讓女性拿著乳房上下揉動,而超乳完全可以做到肉棒垂直插向胸壁,而乳房在兩邊揉動的特殊體位。燕姐的乳房完全抬起之後,乳頭離胸壁一米以上,這一米的距離成了無與倫比的乳肉飛機杯和淫肉隧道。怎麼戳弄,刮擦甚至射精都可以被肉壁完全吞沒,不留一點聲息。我抓著她的乳頭將雙乳架到我的胯骨邊,又把手轉移到旁邊的乳暈上開始用力向中央夾去。乳壓猛然增大,肉壁爭先恐後地親吻我的肉棒和龜頭,馬眼上因為過於興奮溢出的前列腺液被乳肉擦去,吞咽殆盡。
我說:“還不夠,燕姐,你也用力壓!”她點點頭,雙手也從捧著改為從側邊努力施壓。原本水滴型的乳房被我倆成功擠壓成了兩塊乳餅,乳溝深度陡然增加,可能吞下一條前臂都不在話下。
我看時候到了,說:“那我開始動了!”腰臀用力,開始大力地抽插起來。本來就被橫向壓成乳餅的可憐肉塊受到了縱向的衝擊,簡直是四散奔逃,但迫於我們四只手的壓力只得老老實實地回彈。我的肉棒在乳穴中可不老實,簡直就是大鬧天宮,一會兒對著左乳奮力輸出,一會兒又對著右邊反戈一擊。這內側的乳肉平時不怎麼被人觸摸本就極其敏感,在肉棒的打樁下紛紛敗下陣來,被肉棒深深插入,緩緩彈回。我嘴里發出一些不明意義的低吼,她的口中也響起某種若有若無的嗚咽。我暗想:這肉棒其實也是可以按摩乳腺的,但需要一點助力,比如說……
“嗯~~嗯!”她的嗚咽升了八度,盯著我的左手——這當然是因為我在向左乳打樁的時候左手也不老實地向乳肉中狠狠抓去,邊抓邊揉的快感讓她不得不嚶嚶出聲。左右夾攻下,脂肪下的乳腺受到了來自兩邊的刺激,給予敏感的神經更大的刺激。
我說:“下乳有的,側乳全都有,這邊刺激也能直接刺激到乳腺哦。”然後也沒關心她表情的變化,便開始對著左乳的側方一頓抓揉,還特地挑她顯露的靜脈旁邊出擊,看這肉乳在我的胯和手間不斷變換著形狀。左乳抽插了二三十下,換右乳接著抽插,此時我感覺她的手似乎有點無力了,大塊的乳肉像冰激凌一樣從她手中滑下,就趕緊握住她的小手,然後手臂一使力,把乳肉重新抬了起來,用兩側腋下把乳暈和乳頭夾住。這麼一換姿勢,我的胯就離她更近了。飽滿的乳肉直接就在我的胯上和下腹堆疊成崇山峻嶺,又被我撞成隆隆火山。好家伙,她的胸是真重啊,一只得有十幾公斤,夾著是相當費力。我只好加快了抽插速度,乳溝中時不時冒出一個黑黑的洞口,便是我的努力在表面留下的痕跡。在狠狠將乳房夾緊成肉葫蘆之後,我在強大的乳壓下瘋狂地抽插了十幾下後終於交出了第一發,黏糊糊滑溜溜的精液成了肉縫的潤滑劑,在精液的輔助潤滑下我成功將肉棒從乳肉的擁抱和親吻中抽身,留下一個散發著精液臭氣的熱騰騰的洞口。
“呼,呼,呼……真爽,燕姐,你的乳穴絕了。”我把目光從乳房上換到她的身體,就見她又是雙手撐床,身體後仰一副筋疲力盡的樣子,眼神迷離,胸也不幫我扶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丁香小舌也吐了出來。兩條黑絲美腿也不顧影響地大張,露出三角內褲的粉色。
我突然想到個注意,就把腋下夾著的乳房放下,雙手從側壓變成上托,慢慢地將恢復成柔肉水滴的雙乳打開,讓乳溝里的場景大白於光亮之下。
“嘖嘖嘖嘖”,我欣賞著兩側乳肉上沾著的粘稠精液隨著乳房的分開而被牽拉成絲,在左右乳間架上了幾座橋。燕姐喘得不厲害了,低下頭就看到這個場景,露出有些嫌棄的表情,說:“滿意了?在我胸里留下這麼多精液,你給我解決掉啊你。”
她正說著話呢,兩乳打開的距離太遠,精液橋斷了,給兩乳內部都留下一整塊晶瑩。可我不知怎麼地好像一點也不想動,拉過來一把椅子就坐了下來,就看著沾著精液的乳肉隨著她的呼吸起伏不定。最後干脆左乳往左,右乳往右,滑下了大腿,躺到了床上。我可能是覺得一點也不動好像也不好,手上得干點事,鬼使神差地盯上了她垂在半空的黑絲小腳,就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去,把她的左腳拿在手中細細把玩起來。
她的腳可能在37、38碼之間,骨感十足,曲线優美,從稍肉的腳跟到纖細的腳掌,整個足弓又高又瘦,一手足以合握。腳趾根根筆直,小巧圓潤,一點也沒有常穿高跟鞋導致的拇指外翻。趾甲上塗了紅色的美甲,那紅色並不張揚,只是從絲襪中透出一種有別於腳的雪白的另一種顏色。我並不是無可救藥的足控,也沒有興趣對絲足直接上嘴,只是將她的小腳從腳跟揉到腳趾,又從腳趾揉到腳心,纖細的腳趾立刻全部勾起。可沒想到她拼了命地想把腳往里收,我捉弄心起來了,也逆著她強行把腳留下繼續玩。這一來一回拉扯幾趟,她也不抽回腳了,我抬頭,她的柳葉眼里一片迷離,媚得能滴下水來,就意識到可能腳也是她的一個敏感點。
我干脆玩心大起在她腳心里寫字,剛寫下“燕姐”就看她的小腿肚已經抽得不行了,還沒意識到怎麼回事,她的腳就向我踹了過來。還好我機敏沒被踹到臉,可胸被踹得人直接從椅子上摔了下去。剛從地上爬起來就看見她從床下跳下來,蹲下來找高跟鞋,跳下來時兩乳在半空中一躍,又因為身體蹲下來在肚子和大腿間塞得鼓鼓囊囊。可能是因為胸太大擋住視线,一只被踢到床下的高跟鞋找不到了。我趕緊幫她把高跟鞋撈了出來,捧在手里遞給了她。
燕姐顯然又生氣了,對我一而再再而三的作死行為不再忍耐,這回連話也不和我說了。直接把高跟鞋拿起,在床邊坐下,支起腿將鞋穿好。我把褲子穿上,坐在椅子上規規矩矩地等她穿好鞋,站起來,用細到不可思議的圓規腿把寬廣的上半身撐起。她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過去看著衣架上的胸罩,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又看向我,說:“現在你有一個彌補的機會,但需要幫我干兩件事,一,找條毛巾把我的胸擦干淨;二,幫我把胸罩穿上。”
我一聽大喜,就猜到燕姐不會這麼無情,趕緊回答:“好!”就從地上拿起了一個藥箱,打開翻找起來。
“喂,翻藥箱干什麼?我又沒受傷。”她有點不安地看著我,感覺都被我捉弄怕了。
“找……酒精棉球或者酒精濕巾,精液黏糊糊的,水擦不太干淨,如果有酒精的話就能很快搞干淨。在哪兒……找到了!”
我從藥箱里翻出一塊酒精濕巾,撕開包裝把濕巾攤開,說:“燕姐,濕巾有點涼,你稍微忍忍。”
她見此也沒什麼話好說,只得任我擺布。濕巾剛碰到乳肉的時候,因為瞬間的失熱讓乳肉本能地一跳,我想長痛不如短痛,直接把整塊濕巾貼到了乳肉上擦拭。冰涼的酒精讓她渾身不舒服,雞皮疙瘩從擦拭的地方開始起了滿乳。我也不磨蹭,因為我知道如果趁這個時候再去揉她的話可能我就失去燕姐、成為一個無可救藥的變態了,三下五除二擦完左乳,換一面把右乳也擦干淨,從兜里掏出一包餐巾紙出來把酒精揩干,說:“擦好了。”乳肉恢復了之前的雪白光滑,一點痕跡也沒留下。
她哼了一聲說:“小聰明,好了,幫我戴胸罩。”
我說:“那你把胸抬起來,我幫你扣。”
“我自己抬,你幫我系上就好。”我就老老實實地照做,從架子上取下兩只米袋大小的罩杯,幫她把胳膊穿進去,肩帶放好,後背的鈎扣整理平整,然後她把左乳抬起,我趁這機會把左罩杯放在乳下,等她松手,乳肉就囫圇落入罩杯中,被白色蕾絲裝飾的罩杯包裹;右乳也這麼丟進去後,我把左右兩個罩杯一提,找尋杯間的鎖鈎挨個扣上,這超乳的衣服就穿好了。她還不說話,從衣架上拿起那件白襯衫,自己套上、扣好扣子,把美腹一吸,就將襯衫下擺都塞到了裙子里。上下踩踩高跟鞋,才看向我說:“行了,我氣消了。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我說過,你要干些什麼事情應該要征得我的同意,不是你想摸就摸,想碰就碰的。你還是一個毛頭小子,根本不了解我。”
我感覺秦老師的人格回來了,可這邊明明就我倆啊。或許我觸及了她的底线或者什麼敏感點吧,讓寬容的姐姐變成了古板的老師。可明明她剛才的表情沒有作假啊,我一肚子疑問,但也只能乖乖聽訓,說:“燕姐,對不起,我孟浪了。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氣。”
“我剛才……其實也不知道在生誰的氣,你確實做的有點過分,但我也覺得我在你面前太隨便了。我不是那樣的……真不是。”
她似乎進入了一種自我懷疑的情境,試圖自己否認自己。我感覺我應該要說些什麼,就開口:“可是燕姐剛才很開心。”
她有點難以置信:“我剛才很開心嗎?”
我說:“是的,按摩胸部時,乳交時,按摩腳時都是,燕姐明明都很開心啊。為什麼會對自己生氣呢?”她好像非常疑惑,閉上眼,似乎在回憶自己是不是真的獲得了一種違背原則的快樂?如果是,這快樂源於何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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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繼續問:“燕姐明明是一個這麼酷的奇女子,能騎著這麼帥的機車在城市里馳騁,在騎車時還喜歡解開身體的束縛,應該有一顆向往自由的心吧,那為什麼不能享受真正的自由呢?”
她的眉頭越皺越緊,思考了好久之後才睜眼說:“你真的很會詭辯。”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但我呢,不討厭會詭辯的人。你提醒了我一件事情,可能我已經忘了很久了……”
“你把自己分裂了。”我用平淡的語氣說。
她睜大了眼睛,又慢慢回復,說:“可能吧,這已經太久了。”
“一個熱愛自由的燕姐需要愛,但另一個冰冷嚴肅的秦老師喜歡躲起來,用厚厚的外殼保護自己。”我也干脆挑明了說。
“別說得你很了解我的樣子!”她突然激動起來,我對此也不奇怪,只是攤了攤手。她隨後又冷靜了下來,“對不起,我現在心思很亂。”
“沒事,我不在意。我們走吧,你還騎車嗎?”
“不騎了吧。”
“那衣服也不用換了。”
“嗯。”
“好,那我們回去吧。”她點點頭,轉身拿包掏出鑰匙,披上外套就和我一起出了門。將門鎖上之後,我們兩個便並排向公寓走去。
公寓和教學樓的其實離得挺遠,想著燕姐還要踩著7cm的細高跟走回去,有點心疼她的小腳。她走的不算快,我也放慢步伐,等著看她什麼時候打破沉默。沉默持續了十分鍾左右,她呼出一口氣,說:“其實,你除了身高和身材很像他,連臉型也像。”
我猜到她說的是誰,問:“你以前的男友?”
她點點頭,又說:“所以我一開始見到你時就好像重新看到了他,所以當時有一點心慌。”
“但你應該明白,他是他,我是我,他已經走了很久了。”
“是的,我想把他忘掉,但猛然看到你的背影的時候,我還是會想起他來。”
我不知道怎麼接,但她自顧自地說:“在他去世之後,我有好長一段時間意志消沉,我不知道自己活著的意義是什麼,干什麼也打不起精神。只是有一天,一輛車從我身邊路過,停下,車窗落下,里面是一雙紅色的眼睛,問我要不要上車。”
“所以你上了?車里是沈靈?”
“你猜的沒錯,這也是我和她第一次見面,那時候她胸還沒那麼大,我也年輕。她邀請我參加她的計劃,從零開始去籌劃建立一個育乳專科學校。她需要一個幫手,除了身邊的兩個女仆以外的幫手。”
“她看上了你,因為你非凡的天賦?”
“不單單是,她說是因為我的固執,說我不撞南牆不回頭,就適合幫她處理各種事情。”
“然後你就跟著她干到現在?”
“是的,我曾經和她說,我覺得人生失去了意義。她把我的衣服扒了下來,指著我的胸跟我說:這是意義,當你浪費上天給予你的潛力的時候,你就是在犯罪,而她就要阻止犯罪。然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接受了她的說法,努力育乳,幫她干活,不知不覺就到了現在。”
我聽完了,說:“燕姐,你願意聽聽我的想法嗎?”
她說:“你說吧。”
“是這樣的,有一個小女孩,經歷莫大不幸,失去了精神的支柱,渾渾噩噩隨波逐流,然後在別人的勸導下,給自己的心靈修了一座漂亮的房子,那房子富麗堂皇,但沒有門,她平時就躲在房子里,穿著花紋繁復的禮服,學著大人跳舞。可是屋子沒有門。屋子有扇窗,窗外鳥語花香,但那是一扇窗啊,她想去看外面的世界,但除了打開窗戶,她什麼動作都沒有。”
她說:“我不是小孩子,不要給我講童話故事。”
我說:“但你像那個小女孩。你走不出那次爆炸,就聽了沈靈的話,逃到這個小地方來當老師,只要教教書,讓你天賦異稟的胸圍增長就行,但你也不知道這有什麼意義。日子久了,你或許覺得無聊,買了一輛機車,但沒想到立馬迷上了它,即使自己可能不太方便也要享受這種激情。可你害怕那種享受激情的自己,怎麼辦呢?就把自己分成兩半,一半是工作時的工作狂,不近人情的魔王秦燕,一半是在道路上馳騁時的騎士,自由自在的飛車黨。這就是你的解決方案,但這兩個角色是不自洽的,其實是你無法面對過去也無法面對自己的困境的縮影。只要讓這兩個角色產生矛盾,你就無所適從了。”
她問:“什麼無所適從?”
我說:“今晚,沒有脫下職業裝的你是教師秦燕,你或許只是把這次約會當成了育乳課的按摩而已。但也許是我色膽包天,一而再再而三地襲擊你的敏感部位,讓你發覺到自己的身體居然是那麼的敏感,無論胸還是腳都能產生無法言說的、前所未有的快感,而你居然也很享受這種行為。這不是‘秦老師’的領域,‘秦老師’不知道育乳的意義,也逃避快樂、隨意和激情。可機車騎士的靈魂在教師裝里蘇醒了,你便一下子無所適從,產生了自我懷疑和斗爭,我試探了一下你,你就拼命否定。你向我坦白往事,其實也是在過去中沉溺,但是我想……”
她緊緊地盯著我。
“……我想大家叫你母馬,不只是說你屁股肉多身材好,馬是有一個自由的靈魂的,知道怎麼去跑,怎麼去跳,怎麼去吃,怎麼去愛。”
她低下頭,面無表情,應該是在思索我的話。半晌,說:“所以,我要當一匹母馬?”
“是也不是。你得從過去的房子里邁出腿來,把分裂的自己彌合在一起,從此以後,希望你不單單是秦老師,或者某個不知名爆乳飛車黨,而是新生的燕姐。”
她扭過臉來,迷茫地說:“燕姐是……什麼樣的?”
我說:“怎麼舒服怎麼來。”
沒想到她聽我這句話反而臉紅了,說:“我再重復一遍,你真的很會詭辯,可說到底還是為了自己。”
我說:“但我是很真誠的,本人不屑於玩虛的假的,天地可鑒。”
她哼了一聲,加快了腳步,公寓樓是近在眼前了。我倆一前一後從電梯里出來,在三樓的走廊上,她停下腳步轉過身來靠近我。高跟鞋的加持下,她的身高與我相差無幾,鼻孔里嗅到她頭上洗發水的香氣。
她說:“今晚謝謝你。”
我說:“不要謝謝,燕姐,你的手能給我看一下嗎?”她不明所以將小手伸出,我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兩只柔荑,在她的驚呼聲中,我將前胸和她的完全貼在一起,兩座乳山被我倆夾在中間,重新擠成了肉餅,紛紛向旁邊溢出。在我的壓力下,她不受控地被我向身後的牆面逼去,直至完全貼在牆上。而我的手就在牆上壓著她的手,胸壓著她的乳肉,將她完全壁咚在大白牆上。
我把嘴靠近她的耳朵,輕輕說:“燕姐,我不是他,也不是他的替代,但我喜歡你,一點不假。”玲瓏小耳一陣顫動收縮,我的余光瞄到她的神情開始慌亂,手指不安分地扭動想要掙脫,可終究還是安靜下來,張開檀口:“王束,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你……我的心跳得很厲害,沒有那麼厲害過……可我比你大這麼多,我們也才認識沒多久……”
“不要說那些,你喜歡我嗎?”
“我不知道……我現在很激動,感覺血在流動,胃在灼燒。我從沒有對一個男性這麼激動過……”
“你在激動,但我不讓你逃,也不讓你躲進去,你要說出口,是,還是,不是?”
紅暈從她的天鵝細頸泛起,向上一路鋪展,臉頰,瓊鼻,額頭。“我……”
“是,還是不是?”我特意對著她的耳朵說,短促的幾口氣讓她的耳朵也充起血來。她的臉更紅了,小手用力抓我。
“……是。”
“是什麼?”
“是喜歡。”
“喜歡誰?”
“喜歡你。”
“喜歡的是我嗎?”
“是,是王束。”
我一聽,放松了下來。將她的小手放開,把小腦袋扳過來,在她迷離的眼睛的注視下,對著小嘴就是一口。她嗚嗚地哼了好幾下,可兩手繞過我的脖子抱住我,我倆就這麼親吻著,吻到有點缺氧才分開。
——————————————————秦燕感情戲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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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擊碎了她的外殼,嘗到了甜美的果肉。她吻完我,說:“抱歉,小王你能放開我嗎?壓得有點難受。”我聞言就從她的身體上離開,她跺了跺有點麻了的小腿,將因為壓力而移位的胸罩整理了一下,又攏了攏頭發,說:“小王,我答應了你,但希望能給我一點時間考慮考慮,調整自己,行嗎?”
我答:“好的,燕姐,我還這麼叫你可以嗎?”
“可以,我們都回去休息吧。”
“好的,燕姐晚安。”我們就這麼道了別,她消失在305室里,被她壓過的牆上還留存著她的體香。
之後她房間里的故事是燕姐在我倆回憶從前的時候告訴我的:回房之後她心情很亂,既驚喜又害怕,就感覺自己全身好像有螞蟻在爬,又熱又癢,於是她趕緊脫掉外套和襯衫,連胸罩也脫掉後躺在床上對著自己的熟女欲乳一陣暴力抓揉,破天荒地連裙子也脫了,來不及脫絲襪就在美鮑的位置又摳又揉(燕姐說到這里時臉還會紅),最後一手摳穴,一手控制著單乳把乳首放進自己的嘴里嘬吸,直至腰背反弓、內褲全濕為止。自慰完,她將梳妝桌里的一個盒子打開,從里面拿出一個年代有些久遠的首飾盒,看了又看,最後一狠心將它丟進了垃圾桶,然後撲向床鋪就睡了。
“那個首飾盒……”
“他沒來得及送的訂婚戒指。”
“抱歉。”
“沒事,我已經放下了,大概就是在那次高潮時,我已經找到了生命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