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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師的責任

】教師的責任 【呆 10993 2023-11-20 11:45

   教師的責任

  原創(男性)角色簡介:

   胡斯·馮·魯永斯堡:王國西北小貴族的獨子,亞修的朋友;少年時曾跟隨羅納特一家人學習。

   馬丁:菲爾蒂亞附近王國大貴族的嫡子,王都社交界的明星。眯眯眼的和善貴族,雖然待人接物彬彬有禮而頗有距離感。

   帕邁拉商人:從遙遠地方前來的豪爽男人。雖然未得許可無法進入修道院做生意,但也和胡斯他們在不知不覺中成為了好友。

   後文還會具體描寫他們的性格與過去。

  

  

   1180年 角弓節

   酷暑時節已經過去,涼爽的秋風掃過曾為古戰場的原野。來到士官學校已近半年,貝雷絲心中的謎團卻越來越多。

   兩個多月前,卡多莉奴在她面前親手殺死了自己學生亞修的義父。盡管蕾雅大人將他們斥為可恥的背叛者,但她在那些敵人眼中看到了不容置疑的真誠與憤怒;那個男人收養了曾為盜賊的亞修,教會他騎馬、寫字,並把他送來士官學校。而最終死在亞修面前。他……是“惡人”嗎?

   貝雷絲不敢回想亞修那天聲嘶力竭的哭喊,也無法回答那些絕望的問題——“你坐啊,老師。老師,為什麼我父親要死呢?”說到底,貝雷絲對這世界仍知之甚少;說到底,這才是她第一次接觸貴族、教士與教學。

   正因如此,閒暇時光她如飢似渴地泡在圖書館,盡可能地了解有關歷史、宗教、紋章的一切知識。莉絲緹亞總與她為伴,不久後、艾黛爾賈特也常常來與她交流。而庫洛德和那慈眉善目的管理員——托馬修私下里對他說:西提司大人常把“不應留在圖書館的書”搬走(1)。不久後,她得到了天帝之劍。艾黛爾賈特和庫洛德震驚地向他講述此劍的傳說。“分山裂海,匹敵大軍”……我嗎?

   不久前,教會再次命令她帶學生們前往王國,這次的目標是討伐奪走了破裂之槍的希爾凡的哥哥。那永遠游刃有余的花花公子鄭重地與吉爾伯特商討戰術,而後面色冷峻地一槍捅入了他哥哥的胸膛。

   “希爾凡……”紅發少年沒有回答,只緊握著槍仰起頭,任由他哥哥的身體倒在他肩上。

   “希爾凡!!”破裂之槍包裹起那盜槍的賊人,巨大的黑獸向男孩撲了過來……(2)

  

   越是鑽研,心中的困擾卻越多。從北境返回大修道院的路上,貝雷絲始終雙眉緊蹙。而她看得出來,學生們同樣苦悶而不安。正因如此,她拒絕了大主教要求歸還破裂之槍的要求(艾黛爾賈特專程前來贊許這一決定),把它交給了希爾凡;正因如此,她從不會錯過一堂課、一次生日會或一次聚餐。

   這是她身為教師的職責。

  

  

   胡斯·馮·魯永斯堡此生從未有過這樣的想法。

   他生於王國西部一個古老而不顯赫的領主家庭。在達斯卡慘案發生前,虔誠者羅納特和那對戀人(3)常指導他和亞修習武;稍長後、他便前往王都的魔道學校,與梅爾賽德斯、雅尼特等人一同學習(4);而後他如願以償來到士官學校,與數不清的望族子弟一起學習……他從未懷疑過自己的勇氣與謀略,更一直以家族的傳統與虔誠為傲。

   而他仿佛預見到這一切都將如朝露般逝去。

   恐懼與憤怒已占據了他的心:王國王位空懸已久,巨大的權力真空下罪惡不斷滋長;而卡珊德拉親手殺死了羅納特卿,連帶著砍破了那泡影般的回憶;他幼時視作最崇高聖所的西方教堂已成廢墟,而他一次又一次地在王國的土地上殺人……過往二十年形成的理念在僅僅幾個月間被徹底打破,一度清晰的光輝未來如今暗淡無光。

   “胡斯?” 他很清楚,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如此想;他知道,許多人心中都充斥著一股發泄的欲望——一團不知所起的火焰。

   “胡斯!” “啊,老師!”

   “真是的,要專心些哦。 所以說聖者賽羅司於遠古時代造訪芙朵拉大陸,純白無瑕者常……”

   貝雷絲一如往日,比誰都認真地進行著教學。

  

   “胡斯…”

   背後又傳來了熟悉的聲音:“你最近總是悶悶不樂的,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嗎?”那雙眼睛關切又好奇地看著他,讓他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沒……”

   “後天就是你的生日了,這個給你!”一枚制作精巧的胸針遞到了他手上,“如果有什麼事的話,隨時可以來找我哦~”

   “老師”,胡斯望著她遠去的背影說道,“後天……可以來參加我的生日會嗎?”

   “當然!”一個仿佛能驅散他心中陰霾的笑容綻放開來。

  

   (1):金鹿线獨有劇情,暗指教會“隱瞞歷史”(其實搬走的可能真的是質量不行的出版物xx)

   (2):ep5劇情。不具有紋章的人拿“遺產武器”會變為獸。

   (3):戀人即年輕的卡多莉奴和羅納特的兒子。據推斷卡多莉奴曾名卡珊德拉,是羅納特的准兒媳。達斯卡慘案後卡珊德拉把她的未婚夫交付教團審判,隨即離開王國前往修道院當騎士。

   (4):梅爾塞德斯、雅尼特、羅廉茲曾共同在菲爾蒂亞學習。

   [newpage]

  

   數日後 山腳下的城鎮 夜

   推杯換盞、觥籌交錯間,苦悶此刻已被拋至九霄雲外。

   “老師,再……喝一杯吧!”一個帕邁拉青年操著不流利的通用語說道。

   “喂,別灌老師啊!”胡斯慌慌張張地摁住了那杯酒,“修道院也禁止酗酒的!”

   “胡君~在這里就別管這麼多了吧。我可是為了給你過生日提前半個月就把房子租下來了,酒也是費 了 好 大 功 夫’才弄來的上品哦。”胡斯的同班同學——馬丁一字一頓地說道。

   “好吧,別怪我沒……”胡斯話音未落,貝雷絲便接過了酒杯一飲而盡:“我知道在王國和帕邁拉飲酒沒有年齡限制,不過平時在山上還是要適度哦。”

   “好~~”男孩們拖著長音答道。

  

   貝雷絲幾乎在不與他人接觸的環境中長大,而來到士官學校的這短短幾個月間,她便已成為校園中最受人喜愛的明星。傑拉爾特、薩米亞、蕾雅大人乃至她自己都對這一現象驚訝又欣喜。

   許是出於為人師表的責任感,抑或是遠離社交十余年的她迫切地需要與人交流,你總能在一切活動中找到她的身影。聖歌、聚餐、生日會、茶會……她自信自己真正做到了“因材施教”,也相信她的善良與真誠可以觸動所有人。畢竟在比帕邁拉更為遙遠的東方也有古語雲:“推赤心入人腹,安能不投死乎?”(5)

   只是,不知這次是誰自投羅網。

  

   不知何時,她感到眼前天旋地轉,而疲憊如影隨形襲來。眼前光景已不再清晰,學生們的身影顯得越來越巨大,帶著令人恐慌的微笑注視著她;而蘇蒂斯的聲音,也已不再清晰。

   “老師,要不我送……”胡斯話未說完就沉默地怔在原地。

   “老師醉了,請休息吧。”伴隨著馬丁溫柔的話語,貝雷絲安心地閉上了眼。

  

  

   “呼……唔嗯”,伴隨著夢唸,貝雷絲逐漸醒來。

   “好黑,我睡了多久?”貝雷絲本能地想伸個懶腰,卻感到四肢傳來堅硬的觸感。

   “這是……胡斯!馬丁!你們還好嗎?!”貝雷絲眼被蒙上了黑紗,四肢被以一個詭異的姿勢固定在身後,迫使她不得不直挺挺地跪在地上。

   “老師,我都要感動了哦~”馬丁玩味的聲音再度響起,“Party才剛剛開始,再多陪我們一會吧,老~師~”

   “馬丁……”貝雷絲仿佛欲言又止,“這樣對老師可不對哦。把我解開,然後告訴我你們想做什麼。”

   “給我適可而止!”從來溫文爾雅的馬丁突然一巴掌扇了過去,“不過是個傭兵,你的教師游戲還沒玩夠嗎?手上沾滿了鮮血的人少來對我說教!”

   教師……抑或說那女孩錯愕地愣在原地,隨即吞吞吐吐地說道:“馬丁,這樣是不對的…你需要冷靜一下……”

   “我現在很冷靜!”馬丁一腳重重地踢在她腹部,“你給我,適可而止!”

   馬丁一把扯下她眼部的黑紗,揪著她的頭發迫使她仰視著自己:“囚徒就給我擺出囚徒的態度。你是哪家名門望族不經世事的大小姐,敢在我們面前充當高嶺之花!”

   看著貝雷絲那雙迷茫又驚詫的眼睛,馬丁又是一頓拳打腳踢。

   “當了教會的狗,便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了嗎?當了士官學校的老師,還真以為自己在替蘇蒂斯傳道了。”

   而蘇蒂斯的聲音恰如其分地響起:“哼~就是我啊! 喂,你你你,傻愣著什麼呢?”

   見貝雷絲仍失魂落魄地不作反應,蘇蒂斯又道:“居然就這麼徑直走進了別人的圈套,居然完全不了解自己的學生嗎?連山豬都比你更為深謀遠慮!”

   “天刻之脈動可回溯不了這麼長時間,你打算……”

   “我是老師……”在馬丁的拳腳下,貝雷絲低聲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麼恨我,但是,我不會背離我的職責。”

   “能和我說說你的想法嗎?”望著氣喘吁吁的馬丁,貝雷絲微笑道。

  

   地下室中,氣喘吁吁的馬丁對面,是仍跪立在原地的貝雷絲。幾縷發絲散亂在她臉上,淚水不自覺地流下,更令她顯得楚楚可憐。雖然馬丁有所收力,但那幾腳仍使她腹痛如絞,而身後的束縛固定在她的身軀讓她無法倒下。盡管如此,她的目光仍舊清澈。

   但馬丁卻先感到無聊了。

  

   “胡斯——胡斯?真是的,事到如今你還在躲什麼啊。”馬丁把胡斯從樓上拉了下來,“這可是你提的,現在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

   “應付的托辭不是早就都想好了嘛,我可是為了幫你和亞修報仇才這麼做的。”僅在此刻,在他與其他貴族同伴交談的時候,他仿佛又恢復了往日的樣子。

   “這個傻女人我打也打累了。”馬丁向貝雷絲一努嘴,“送給你了。”

   “明天我們再來,要珍惜與她獨處的時間哦~~”男人長笑著離開了房間。

  

   “老師,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不知是因緊張還是激動,胡斯顫抖著走向貝雷絲,“等待你在我胯下輾轉呻吟的這一天!”

   胡斯手忙腳亂地解著褲子,不知是哭是笑地站到貝雷絲面前:“從見面的第一天,我便著了密。我的理智與道德一天天離我而去。”

   “我一次次地偷溜進你的房間,只為在床上停留片刻;我一次次在精心挑選的地方留下物件,生怕你不知道那是我的。本來、如此就好,但你怎能面無表情地帶人殺了我的義父,毀了我們的教堂、我們的信仰!”

   “而在這一切之後,你還要送我生日禮物,來我的聚會……我不是在為自己辯解,老師。以後記得不要輕易給我這樣的人機會。”

   貝雷絲剛欲說話,胡斯便在她臉上用力一掐迫使她張嘴,那早已挺拔的肉棒隨即長驅直入。

   從未經性事的貝雷絲看男人興奮地挺動著身軀,一股輕微的腥臭氣伴隨一陣陣衝擊而來,讓她幾乎要嘔出來。雙手慌亂地想要掙脫卻於事無補,而這恰恰進一步激發了男人的欲望。

   漸漸地,男人加大了雙手的力度。貝雷絲被緊緊摁在男人胯下,臉頰傳來陰毛粗糙的摩挲,而身軀依舊徒勞無功地扭動著。

   缺氧迫使她拼命地嘗試將頭後仰,而察覺到這一點的胡斯把手摁得更緊。更讓男人感到喜出望外的是:白眼連連的貝雷絲舌頭開始胡亂地挑動起來。也許她只是為了驅趕出口腔中的異物,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她成功了。

   新的刺激成了已臨極限的胡斯的最後一根稻草,溫熱粘稠的液體隨即充滿她的口腔。胡斯稍松雙手,將她的嘴如飛機杯一般狂暴地套弄起來。不久後戀戀不舍地將肉棒抽出,欣賞著眼前美景。

   本能地想要大口呼吸的貝雷絲被精液嗆了一大口,跪在原地咳嗽個不停;精液與唾液順著順著嘴邊流下來,緩慢滑過脖頸。 也許胡斯曾以為這樣便可心滿意足,但此刻欲望再次占據了他的心靈。胡斯微微俯身,為貝雷絲拂開凌亂的發絲,隨即一把撕開了她的衣服。

   白皙碩大的雙乳不自覺地跳出,它似乎和貝雷絲一樣充滿錯愕。黑色蕾絲的胸罩被男人用力扯下,貝雷絲不自覺地輕哼了一聲。

   “這就有反應了,老師果然很淫蕩呢。”胡斯淫笑著說道,雙手胡亂地揉搓起來。

   “你在說什麼……快停下! 嗚嗚,我讓你停手,胡斯君!”

   男人的雙手竟真不自覺地停下了一刹那,隨即更猛烈地揉捏起來。一對玉乳被肆意擠壓變形,貝雷絲不知是責怪還是乞求地望著男人。

   “老師……”胡斯喘著粗氣說道,“你是我有生以來最棒的生日禮物!”

   不知是馬丁的有意設計還是機緣巧合,直挺挺跪著的貝雷絲的頭剛好到胡斯的腰間——或許這就是馬丁送他的生日禮物。

   為此刻禁欲數日的肉棒早已堅硬如初,堅硬的矛毫不猶豫地扎入那軟玉溫香中。貝雷絲的雙乳幾乎將肉棒全盤包住,四周如潮水般涌來的觸感不斷刺激著男人的精神與理智。密室之中,與一動不動跪立的貝雷絲相映成趣的,是如斗獸般狂亂地使用著腰肢和雙手的胡斯。

  

   “唔……啊,老師、suki”男人半是呻吟半是呐喊般擠出這幾個字,黃白的濁液再度噴涌而出,射滿那充斥著困惑、痛苦與歡愉的臉龐。心滿意足的男人稍退了一步,隨即在貝雷絲胸上輕拍了一掌。

   胡斯輕輕抬起貝雷絲的下額,像幼時欣賞西方教會浮雕一樣欣賞著他的“藝術品”。貝雷絲面露流離、雙眸微閉、櫻唇輕啟,整個身軀隨著喘息不自覺地抖動著。

   “胡斯……喜歡不是這麼表達的哦。”女教師輕聲說道,絲毫沒有察覺她的話如同挑釁。

   已顯出疲態的胡斯聽到她的禮物竟敢教訓自己,再度“投入戰場”。環視四周後,他似乎終於想出了一個妙點子,從角落處搬來兩套可調節高度的枷鎖和一堆堆的鐵鏈。

   他先把貝雷絲從拘束中解開,四肢因缺血酥麻的貝雷絲還呆坐在原地,他便把她雙腿拉開鎖在了兩邊,緊接著,他把女孩的腰部鎖在高處,迫使她不得不開腿直膝站立。確保她跑不了之後,胡斯的動作緩和了許多。他又用頸手枷把貝雷絲的頭部和雙手鎖在低處,迫使她那未經人事的小穴在自己面前空門大開。最後,他用繩索小心地把貝雷絲的脖子和腰處的枷鎖連在一起,迫使她不得不一直仰著頭。

   完成這一切之後,胡斯似乎稍微冷靜下來了。他輕柔地揉了揉貝雷絲的頭:“乖一點,我不會傷害你的。”

   盡管蘇蒂斯在心中高呼:“fnndp!”,但胡斯卻不想聽貝雷絲回話,徑直走到了她背後,享受他勞動的成果。

   “我有點大,你忍一下。”胡斯輕聲說,隨即長驅直入。

   “啊~!你…進來了嗎?”初經人事的貝雷絲看不到後面的情況,又處於這樣的境況中。她感到下體一陣疼痛,而她渾身上下無處不痛;對性愛一無所知的女孩純真地問道。

   這女孩絲毫沒意識到,她的話在絕大部分男人耳中是何含義。

   稍釋的憤怒再度涌來,胡斯毫不憐香惜玉,肆意頂撞著。單薄的枷鎖也被帶動震顫,連帶脖子處的繩索一陣陣收緊。

   疼痛與窒息的恐懼一並傳來。”啊!!!胡斯君,輕一點。求……”脖子處的繩索讓她的聲音也斷斷續續,而胡斯毫不理會,雙手再次攀到那一對玉乳上,不顧及上面未干的精液蹂躪起來。

   盡管胡斯自認為自己不是“快槍手”,但今日的刺激對他實在過於強烈。又過了一陣,他再次到了臨界點。“懷上我的孩子吧,老師!”伴隨著一聲怒吼,暖流注入了已近昏迷的貝雷絲的小穴。

   胡斯把余下的精液都射在了貝雷絲臀上,隨即穿戴好衣物。再次走到她面前,發現女孩仍處於半昏迷,脖頸處也留下了一條令人觸目驚心的深紅痕。胡斯心中也感歉然,抽出短刀一下劃斷了繩索。

   “老師,你會恨我嗎?”胡斯提出了幼稚的問題。

   “不會吧……大概。(6)”貝雷絲微弱地吐出這幾個字,“看來,我真的失職了。我完全不知道我的學生們怎麼想。”

   貝雷絲體力稍作恢復,微弱但流暢地說:“胡斯,以後對其他的女孩子,可不能這樣哦。”

   聽到他的“禮物”竟說出這般話,胡斯怔怔地愣在原地,詫異地看著貝雷絲。

   良久,他才開頭說道:“貝雷絲……老師,也許西方教會的修士們都不及你純粹、也許羅納特大人也不及你執著、也許她……那時便如你一般”(7)。

   “老師,我犯下的罪孽,我會親手了解。請稍忍耐片刻,日出時分,我便會回來。”胡斯怕無法帶老師直接逃出去,只解開老師的束縛,隨即獨自轉身離去求援。

   “你看,善因還是可以得到善果的嘛~”貝雷絲向那仍賭氣藏在御座後的女神說道。

   “哼!你以為是靠誰的力量才有這種效果啊?真是的,為什麼我要做這種事啊!”

   “誒!!!”

   “這種事情我最多只能做一次哦,貝雷絲。”蘇蒂斯正色道,“你最好祈禱他能趕快回來。“

  

   閣樓上,斜倚窗邊的馬丁沉默地看胡斯在夜色中翻身上馬,狂奔上山。

   “生日會的主角居然就這麼一聲不吭地走了,鄉下貴族真是不知禮數。”他喃喃道,磕滅了手中的煙斗,“那麼,就讓我們來代他料理他的生日禮物吧。”

   “留下一座空房子,讓我們的大善人過過偵探癮吧。”

  

   (5):出自後漢書。原文意為(劉秀)對我們推心置腹,怎麼能不為他效死呢?(別問我為什麼芙朵拉有後漢書,本文充斥怪梗)

   (6):關注quin的應該能看出這里其實是個梗——熱血系列吧大概。 就是字面意啦!沒看過也不妨礙理解。

   (7):“她”指胡斯幼時的青梅竹馬,羅納特的領民。她的父兄追隨羅納特卿戰死,而她在戰爭導致家鄉秩序崩壞後被強盜輪奸後殺死,貝雷絲一行人只找到了她的屍身,甚至不能確定凶手是誰。

   [newpage]

  

   次日凌晨

   沒有人能說得出地下修道院有多少條暗道,正如沒有人能解釋遍布於此的古怪遺跡究竟從何而來。

   馬丁此刻正暗自得意,得意於他找到了這處與地下聯通的房子,更得意於他本能地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

   “胡斯那家伙,居然敢恩將仇報,想引人來抓我?”馬丁惱怒地一揮手,地上頓時傳來一聲嬌呼。

   貝雷絲雙眼再次被蒙住,嘴中被塞入了口球,手臂也被對折縛緊;來自項圈毫不憐香惜玉的拉扯迫使她在山間淒慘哀嚎。

   身上的精液早已凝固,形成一層凹凸不平的精痂;口中殘留的精液被口球堵在內部,與唾液混合不住地流出;小穴處的精液還是小事,仍紅腫的嬌嫩之地被山石劃碰更讓她苦不堪言;而腿上的絲襪更破損不堪自不必提。

   下藥後被毆打、隨即經歷胡斯狂暴的“求愛”,剛剛得以喘息沒多久,竟然再次中了不知從何處飄來的“迷藥”。盡管這次她沒有失去意識,但渾身無力的她被綁成了這個樣子,如今又不知要被帶往何方。

   她真的開始感到害怕了。起初她還有意識地想要辨認路徑,而她只發現這與她所知的任何一條路都絕不相同。她和蘇蒂斯成功感化了“胡斯”,但她真的沒有自信再去感化那個總是眯眯眼面帶笑容的“馬丁”和那個操著奇怪口音的異鄉人。

   更奇怪的是,在痛苦與疲憊之外,一陣酥麻逐漸從周身百骸傳來。一種她從未體驗過的感受刺激著她的理智,讓她甚至不自覺地把腿貼近地面,好讓那冰冷與痛苦給予她片刻的安寧。

   不知過了多久,渾渾噩噩的貝雷絲被拖進了一座山洞,洞內別有洞天,儼然是一間“密室”。

   “你的藥很有趣。春藥與迷藥,兩種相反的效果同時奏效,是……魔道?”帕邁拉人問道,這次他竟說得驚人的流利。

   “上次來這邊的時候買的,所幸還算有用。”馬丁一邊輕描淡寫地說道,一邊踢了貝雷絲一腳。

  

   半昏迷的貝雷絲的束縛終於被解開,而雙手隨後又被吊往兩邊。取下眼罩後,那雙淚水盈盈的大眼睛茫然地看向馬丁。

   暴力不總是有效,但也不會毫無作用。至少現在,她沒有慷慨激昂地講那些大道理了。

   意外精壯的馬丁和那如鐵塔般的男人無意如胡斯那般多言。一雙臂膀把她雙腿抬起,兩人的肉棒隨即一前一後毫無留情地捅了進去。貝雷絲身體也急促地向上一頂,隨後不住地顫抖。

   “唔咕——”尖叫還沒喊出便被疼痛生生地噎了回去,疼痛與那被春藥放大的快感同時襲來,迫使她的意識再度回到現實。

   “啊啊,果然還是要我指引你才行啊。”蘇蒂斯看貝雷絲失魂落魄的樣子不由得嘆了口氣,“我若有肉身,並將歌舞至筋疲力盡。”

   痛苦與歡愉一並消逝,貝雷絲如墮大夢,在一旁旁觀著兩個男人不知疲倦地挺動著身體;又仿佛已沉沉睡去,趁此機會養精蓄銳。

   再次回過神來時,貝雷絲發覺自己被以與地面平行的高度緊密吊縛在空中,還被戴上了強制開口器。新添的傷痕與抓痕仍在作痛,而兩穴與身上的精液緩緩滴落。

   稍一抬頭,眼前仍是馬丁那張永遠寵辱不驚的臉;而無論怎麼呼喚,蘇蒂斯都默不作聲。

   馬丁仍一言不發,只用力一扯繩結,便迫使貝雷絲吞下了他的整根逸物。剛剛射精腥臭難聞的肉棒迫使她鼻息一窒,好不容易組織好的語言再次飛到九霄雲外。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貝雷絲還沒來得及理解這一切,繩結被另一只手向後扯動,帕邁拉人那碩大的肉棒毫無顧忌地捅入她的小穴——抑或說,她狠狠撞了上去。

   就這樣,兩人只輕巧地撥動繩結,便使這女孩叫苦不迭。

   人們似乎總能為喜歡的事發明許多東西——只要一點點創造思維和一點點力學知識。

  

   盡管竭力堅守本心,貝雷絲仍數次進入“虛脫”的狀態。對於這個總泡在圖書館試圖了解貴族與教會的老師而言,今天的一切實在太“超綱”了。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終於都再次射了出來,厚重咸腥的精液射在了那一層層精痂上。貝雷絲竭力睜開眼,仍用她那慣用的聖母般的眼神注視著馬丁。

   “馬丁,我不知道我做了什麼讓你如此恨我,我很抱歉。”

   身後的壯漢哼了一聲,一掌扇在貝雷絲那已紅腫的玉臀,不屑地說:“現在求饒,不覺得太晚了嗎?恨不恨你都無關緊要,要怪就怪你自己美而不自知吧。”

   貝雷絲不理會他的話語,自顧自地說道:“我不知道,你看到了怎樣的世界。但是,這樣是不對的!

   我知道我很淺薄、也很幼稚,滿腦子都是天真的幻想。希爾凡、艾黛爾賈特、庫洛德、蘇蒂斯都常這麼說。”

   “但是,好的就是好的、對的就是對的! 我不知道西方教會與中央教會的關系,此前也從未接觸過紋章與貴族,我知道我有多麼不稱職。但是……我真的很喜歡這份工作!”貝雷絲看著她那好整以暇學生的臉哭喊道。

   “堅信生活的美好,保持樂觀的態度,要知道、正義總是無往不勝的。(8)”貝雷絲說起她從一本野史中看到的話,“你無需帶上這副和善或是冷酷的面具,馬丁。我記得你與胡斯同游時的樣子,也看到過當你第一次殺人時眼中的痛苦與嫌惡。那時的你也是真實的,不對嗎?故你無需故作友善抑或冷酷,你……”

   “夠了!”馬丁再次表露出了怒氣,“這種時候還在說‘蘇蒂斯’,倒還真是虔誠。”

   “本來想把老師調教成肉便器賣掉的——炎之紋章太過稀有,在芙朵拉或許難以出手,但在帕邁拉的大地可是無價之寶……但看來,我或許要食言了。”馬丁溫聲細語地訴說起自己的計劃,隨即用一種不容置喙的語氣說道,“你的這份天真與桀驁,就由我徹底擊潰。就算為此不得不先毀了你,我也在所不惜!”

   [newpage]

   渾渾噩噩間,不知過了多久。鞭笞、水刑、木馬、滴蠟、輪奸……自那日起,貝雷絲便墜入了無邊地獄。

   胡斯帶著騎士來卻撲了個空,盡管找到了暗門,但他們卻在大山中迷失了方向。胡斯語焉不詳,吞吞吐吐地不肯說出具體情況,盡管蕾雅也心急如焚,但畢竟芙蓮與瑪努艾拉已失蹤半月,騎士團還是把大部分精力放在了這件事上。

   地獄般的時光中,貝雷絲和蘇蒂斯一次次交換主導權,竭力在痛苦與癲狂中堅守理智。恍惚間,他們已不再分得出彼此的界限。

   直到那一天

   那一天,地道內刀劍之聲大作,一個如死神般的男人站在他們面前。

   “你的劍……也鈍了嗎?”死神騎士的聲音中透著濃重的失望,“死吧。”

   巨大的鐮刀同時揮向貝雷絲與馬丁,不可能仍有余力的人擋住了他的一擊。

   貝雷絲的藍發已轉為翠綠,側身擋在馬丁面前,手臂上的鐵鏈緊緊纏住鐮刀。

   “我逐漸…理解一切。”貝雷絲淡漠地說道,仿佛判若兩人,“如果舊日的“英傑”沐浴龍血而得紋章、斬斷龍骨已制利刃,而蘇蒂斯即是神明……”

   “那麼,我何需天帝之劍? ”綠發綠眸的貝雷絲揮舞著鎖鏈衝了上去。

  

   不過幾個回合,死神騎士便落入下風。

   “削減我的命吧,更猛烈的!”死神騎士一如上次般咆哮道,不要命一樣攻過來。

   “見我非是我,無我即無魔。”貝雷絲念出段如咒語般的話,趁對手空門大開的刹那用鎖鏈困住了他。

   “當你沉浸於殺戮的時候,你便什麼都沒明白;武藝的盡頭不是巔峰,而是無盡的汪洋大海。”貝雷絲輕聲說道,“芙蓮和瑪努艾拉老師,看來是皆大歡喜了。馬丁君,我們回去吧。”

   “和馬丁發現了死神騎士的蹤影,順藤摸瓜救出了芙蓮、瑪努艾拉和莫妮卡。”貝雷絲如是報告道。

   自從那天後,馬丁和胡斯便整天戰戰兢兢地聽老師的說教;沒有人知道,這其中有多少出自真心。

   “蘇蒂斯?”貝雷絲在心中輕輕喚道。金色的玉座上,少女端坐其上。(9)

   “怎麼了?我們如今不用這麼交流了吧。”

   吾即汝,汝即吾

  

  

   月初 艾黛爾賈特 修伯特

   “殿下,您不覺得給那個教師的信息太多了嗎?”艾黛爾賈特與貝雷絲暢談後,修伯特從陰影中走出來,陰惻地說道。

   “有嗎?如果向那些人尋求的力量,可以向老師尋求的話,我認為會好很多。”

   “真是危險的賭注,我這邊也會做好准備的。”(10)

   修伯特從不食言。

  

  

   月末 艾黛爾賈特 修伯特

   “殿下,貝雷絲老師的真誠與善良似乎並非偽裝,但她身上發生的異變似乎不僅僅改變了她的力量。考慮到她如今就像是‘眷屬’一般,我認為……”

   “我明白。”艾黛爾有些惋惜地說道,“她不是能輕易籠絡的人呢,不然的話,無論什麼我都會做。”

   “等等,修伯特。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你究竟做了什麼?!”

   “有些事情您還是少知道為好。上位者要盡可能讓自己的手保持干淨。”(11)

   自詡聰明的馬丁竟未想過,為何他會那麼輕松地找到與地下聯通的房子和秘藥。

  

  

   (8):蘇聯“起義軍官”薩布林寫給其子的遺書:“堅信生活的美好,保持樂觀的態度,要知道、革命總是無往不勝的。”

   (9):游戲內通關無繼承超難後開始界面會變為金色,這里是自己發揮的新型合體方式2333。上面的戰斗融了好多梗,圖一樂.jpg

   (10):游戲內黑鷲线ep6開始的劇情

   (11):艾黛爾賈特與修伯特的B羈絆。這里引申為修伯特察覺了有人要對老師下手,借此機會嘗試了解更多老師的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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