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雪乃篇】 於是,雪之下雪乃和比企谷八幡的扭曲日常開始了
Interlude
你們會有這種感覺嗎,美味的食物端上來後會不忍心動筷子去破壞它,但是在香氣的誘惑和周圍人先動筷子下又會馬上跟著動筷將它吃干抹淨還會覺得肚子和精神依然很空虛根本不夠吃。
但是如果不去思考,只是單純交給飢餓感去大口吞咽的話,又會感覺只是肚子被填滿了,運氣不好甚至會有反胃的感覺。
而非常不巧的是,現在的我就面臨著這種令人抓狂的情況。
「叮咚」
「稍等一下,馬上過來開門」
讓剛才還渾身燥熱不安的心馬上安靜下來的聲音從門的對面緩緩地飄了過來。
呀——真是讓人安心啊,光是這個聲音就讓人感覺賺到了。
「咔嚓」
打開的門後出現了一只黑發的精靈…更正,是天使大人。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你明明有鑰匙卡卻還要敲門」
但是黑發的天使大人好像有點不快。
「那個…我忘記帶了」
「真的嗎……感覺…好可疑……」
天使大人突然皺起了眉,用質疑的眼神看向我的眼睛。
糟糕,剛剛放松下來的心情現在搞得我好像冷汗又要出來了。
是那個吧,下班後沒有回家而是去居酒屋喝的一身酒氣回家被妻子質問的上班族的感覺?而且還是那種家計被管的很嚴的類型?
「因為最近不怎麼回來所以放在家里了」
「哼——就當是這樣吧」
是的,絕對不會是我想享受這項獨一無二的專屬服務才特地沒有帶鑰匙卡,這項服務可是一百罐MAX咖啡都不會換的!
「打擾了」
我隨便地蹲在玄關前換起了鞋子,對自己習慣在這里做這麼有生活感的行為我深深地有在反省並且堅定地永不悔改,是的,本人比企谷八幡,認為這是非常美好的,非常現實的行為,是在為以後作為家庭煮夫進行身份對換預演!
「應該是我回來了,吧?」
雪乃微微眯了一下眼,微微歪著頭看向我,黑發的天使大人似乎不是很滿意我的回答。
「嗯,的確是這樣,我回來了」
「嗯,歡迎回來」
啊———活過來了,客廳撲面而來的冷氣讓我的身體也跟著心靈同時冷卻了下來。
我面前的這件人形藝術品,黑發的天使大人,雪之下雪乃,現在正在拿過我手中的包放在玄關櫃子上。
呀——真是太像家庭主婦了,不是嗎,實在令人感到溫馨過頭到了像是在做什麼噩夢,但是如果是噩夢的話又太顯得普通,等等,我的志向是家庭煮夫,這樣不是和我的屬性完全衝突了嗎?!
不不不還是先等等,這只是極少工作中的一環衝突了而已,接下來才是我的工作時間!
比企谷八幡,到了家庭煮夫的主場(打下手)了!
客廳大部分依然是曾經的樣子,只不過沙發上多了幾個顏色非常眨眼的一眼可以感覺到不屬於原來這套沙發的靠墊,桌子上多了一些屬於我的私物,而電視櫃下的貓熊強尼布偶,已經多到快要塞不下了。
洗完手解開襯衫的紐扣,把袖子折上去,走進廚房的操作台。
「今天准備做什麼」
身旁的黑發天使正在切著蔬菜,旁邊的不鏽鋼盆里放著調味好的肉,粉紅色的肉和深色的醬汁混合在一起頗有點三流B級恐怖片里的道具……
抱歉天使大人,請允許小的合十獻上最誠摯的道歉,小的竟然對您如此優雅的辛勤勞動做出了此等大不敬的聯想,萬分抱歉還請務必不要怪罪小的。
「今天想吃一些味道重一點的,可以的話想吃雞肉所以准備了一些,但是配菜的話還很煩惱要用芹菜和調味菜做打底還是用洋蔥馬鈴薯調味再做打底」
不愧是家務萬能的才女,料理根本不在話下,這種歐洲風的搭配更是讓我摸不著頭腦,比企谷八幡的家庭煮夫分數非常悲慘地再次減分了。
但是男子漢怎麼可以在這里倒下!即使是輔助工作也是工作的一環!如果連跑腿打雜都做不到還怎麼去干更重要的麻煩事!嗯,加油啊!
「我來幫忙吧,我去切配菜准備其他的材料」
「拜托你了,比企谷…不對,八幡」
雪乃微微別過了頭,隨即臉上出現了紅暈。
為什麼這個時候她會突然害羞啊我說真的但是好可愛好想現在就抱著她!
「啊,嗯…」
嗚哇,果然還是好可愛……那個曾經的冷酷無情(八幡語)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時候變成這麼讓人心動的天使大人的?
對此,我也有些毫無頭緒,不如說對於理由和原因完全無法擁有一個完整的理解。
某天,比企谷八幡與雪之下雪乃的生活研修
最近來這棟公寓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了,頻繁到每次回家小町都要特地做一大堆內髒制品做成的混沌燉鍋一臉溫柔地看著我一邊瘋狂的給我的碗里塞各種奇奇怪怪的食材。
說真的這樣下去我會被來自小町滿滿的扭曲愛意殺死的。
雖然如果被妹妹殺死對我來說也是不錯的結局但是我至少不想被妹妹用大蔥和西洋參喂到內髒破裂而死!
來自妹妹的這份愛意實在太過沉重了所以我斷然拒絕這份愛意!
定番一樣地按一下門鈴,然後不出幾秒門後就會出現一張熟悉的臉
「歡迎光臨,比企谷君」
「啊,嗯,打擾了」
今天的雪之下又是米色襯衫和牛仔短褲的居家打扮,腿上依然穿著由比濱送的黑色的貓咪爪墊長筒襪,我也逐漸開始習慣她會在這個打扮的同時頭發扎起單馬尾的樣子。
「拖鞋在這里哦」
雪之下從鞋櫃里拿出了我經常來這里會穿的拖鞋遞給我,我蹲下身子換起鞋子。
嗯,果然我還是習慣不了這種回家一樣但是又不是回家的違和感。
「要喝些什麼?」
「紅茶就好」
這種一問一答會讓人感覺好像回到了侍奉部的那間教室里,真是懷念……雖然也沒過去多久,而且不是一直都只會有紅茶嗎,咖啡什麼的都是去中庭的自販機里買來的。
最近總是會把一些事情記混,難道我已經要步入老年人的世界了嗎?
要不要去預訂個養老院的位置呢,正好最近有一筆數目不錯的存款。
雪之下慢悠悠的在看上去會很貴的茶壺里放入細碎的叫不上名字但是很好聞的茶葉,稍微在茶壺里倒進一點熱水,接著悶泡一下,然後倒出之前在茶壺里衝洗茶葉用的茶水,隨即重新注入熱水,蓋上蓋子,等待著熱水慢慢地吸取茶葉碎的香氣和單寧質。
一如既往的動作,但是從來不會讓人覺得會看膩,泡茶時的雪之下的動作像是那些美術館展區單獨列出來的展區會展出的油畫里的女仆一樣。
干練,平和,又散發著奇特的魅力,嘛,雖然她不是女仆而是貨真價實的有錢人家大小姐就是了。
午後的太陽從陽台射進來,灑在客廳的地板上,略微有些絢目,剛想繼續打量一下周圍的我眼睛有點支撐不住,繼續看向在廚房台前泡著紅茶的雪之下。
雪之下那一頭深黑色頭發扎起後會隨之顯露出不常看到的脖頸,白皙,緊致,仿佛一團剛切開的玉石。
但又不像玉石那樣堅硬,如果觸碰到會理所當然的回彈,但是又不會像橡膠一樣硬邦邦地彈開靠近它的任何物體。
突發奇想很想去觸碰一下她的後頸,回彈的手感一定會很讓人痴狂,嗯。
還在想著雪之下的後頸胡思亂想的我沒有意識到那塊脖頸的主人已經來到了我的面前,手里端著托盤,上面放著在那之後一直在用的印著熊貓強尼圖案的杯子。
「你一直在盯著我的脖子干什麼?」
糟了,果然看太多會被發現。
「那個…在想最近你的脖子和肩膀是不是有點累了…」
「這麼一說確實有點…最近感覺脖子有點酸痛…」
「那…我來幫你按摩一下吧?」
嗯,只是為了最近辛勞的雪之下大人按摩服務一下,絕對不是我很想摸摸看。
「啊,那就拜托了」
雪之下在桌子上放下托盤,把放在我的面前,隨著話音坐在了沙發上。
我也交換起身走到沙發後,雪之下已經輕躺在沙發上等著我。
微微俯身,用手伸向雪之下的肩膀,用著小町經常會用的手法開始捏起肩胛骨上緣的斜方肌周邊。
「嗯…」
雪之下肩膀一顫,突然發出了聲音。
她的聲音有點色情,害我有點尷尬的看向旁邊。
「…感覺如何」
「你的手法好像很熟練的樣子」
「那是當然,小町和我經常互相這樣按摩,當然就學會了」
「原來如此,果然要謝謝小町呢」
「…再見」
「開個玩笑,很舒服哦,請繼續吧」
雪之下什麼時候變得會用小町來針對我了?誒?難道說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兩個人在策劃著什麼?
不要啊好可怕啊不要把我的妹妹帶壞啊。
手指慢慢揉向頸部,開始按起了頸部。
果然是,非常的奇特,不同於肩膀硬邦邦的肌肉,頸部的觸感更軟彈,按下去還能感覺像是按到了血管一樣的東西。
最要命的是,最有雪之下特色的薄荷沐浴露香氣混合著少女的特殊體香合成的雪之下雪乃牌費洛蒙順著我的鼻腔衝進了我的大腦。
實在是,非常的奇特。
突然雪之下抬起頭看向我,眼睛直直的盯著我看,是在用新安裝的程序掃描我的大腦獲取信息好查出我現在的想法嗎?麻煩不要用會造成記憶錯亂的類型哦。
冷汗又開始流下來了。
「比企谷君,說好的按摩肩膀,你突然開始撫摸我的脖子是想干什麼?」
糟了,下意識開始摸起了脖子。
「抱歉,途中一直在看著脖子…感覺…很有意思…」
「這樣啊,因為脖子很有意思啊,是想變成吸血鬼然後對著我的脖子大快朵頤然後撕開我的喉嚨大口豪飲我這花季少女的甜美鮮血嗎?」
「不,抱歉,因為很好看,不小心看入迷了,不由自主的想摸摸看」
「啊,糟糕,比企谷君果然變成吸血鬼了,對著花季少女的脖子這麼感興趣的家伙也只有吸血鬼這種變態怪物了,啊———救命啊要被比企血鬼殺了」
雪之下用著她平常待人時的冰霜臉無感情地說著
這個女人……
「首先我不可能吸血鬼,我是生活在人類社會的健全人類,血型不是熊貓血,平時吃到大蒜洋蔥也不會覺得恐怖不如說我吃的很香,看到十字架也不會發抖,最重要的是我沒有長尖牙」
「萬一你只是隱藏起來了呢?就像你的腐爛本性一樣一直藏在深處,只有在大發獸性的時候會變成白面獠牙的怪物。然後在晚上的街道專門對著我這樣的花季少女下手,一邊哈哈哈地嗤笑著一邊慢悠悠地靠近走夜路的女孩子然後抓住她們看著她們發抖著後退一邊笑著把你的獠牙扎進可憐少女們的脖頸里...」
「我才不會干這種事啊!再說我不是吸血鬼!我是人類,健全的人類男性!」
雪之下把食指放在嘴邊,做出思考的樣子。
「不是嗎?我還以為比企谷君你會這樣做呢」
……有點火大了啊這女人,居然汙蔑我比企谷八幡大人堂堂正正的人類身份還妄圖將我打成流水线B級片的龍套角色!
「我說了,我只是很想看你的脖子,想摸摸看而!已!」
「誒…只是很在意我的脖子?」
雪之下雪乃用著非常棒讀的語氣做出了一個疑問句
「嗯…」
突然我的頭被雪之下的手托住
她就這樣仰著頭看著我的眼睛,依然是往常看得不能再習慣的毫無表情的冰霜……臉?
「……變態」
被她這樣評價了
冰霜,開始融化了。
雪之下潔白姣好的臉頰亮出了今天我看到的第一幅笑容。
看到那張笑容的我,稍稍地做了決死的准備。
於是,我彎下腰,輕輕地,用手托住雪之下的下巴,側著頭,讓兩副嘴唇,貼在了一起。
「唔……」
鼻腔里是比之前更濃厚的雪之下雪乃牌費洛蒙炸彈。
臉頰可以感受到雪之下的輕微鼻息。
手中托著軟嫩白皙的臉蛋。
睜開眼睛,是雪之下雪乃的左半邊臉頰,紅潤,細膩,軟彈。
脖子上環繞著雪之下雪乃的雙手,細長的溫和的觸感隨著頭皮和發絲傳到了我的大腦。
時間像是凍結了,我的大腦里充滿了雪之下雪乃小姐,嗯,至福。
我們輕輕地互相纏繞住對方,熟練但依然青澀地互相感受著對方的存在。
雖然不是本人自夸,但是至今我都會一不小心把她的牙齒磕到,就是那個吧,狼群互相打招呼時候把舌頭伸進去牙齒磨蹭的感覺?
雖然大概人類應該沒有這種習性吧,大概。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慢慢抽開了臉,兩對唇瓣互相分離開來。
「……大變態,不由分說地就霸占我這麼可愛的花季少女的嘴唇,你是發情的猴子嗎?」
如果曾經學校里的其它家伙看到雪之下雪乃現在的表情,恐怕會懷疑現在我面前這個露出不輸於蒙娜麗莎笑容的家伙不可能是那個學校公認的人氣美少女但是冰之女王的雪之下雪乃吧。
而現在這份笑容只會展現在我的面前,這種獨占了美好事物的背德感不亞於一口氣喝下五罐MAX咖啡,雖然甜美十足但是同時糖分攝入過多帶來了可以讓人瞬間暈厥甚至死去的副作用,此刻我的心髒跳動的速度應該比得上和龐敦艱難大戰後的諸星團吧。盡管如此,我的大腦也需要努力思考該如何回應她。
「我不是變態也不是發情期的猴子,不如說我才是被面前我這個可愛的花季少女玩弄的可憐男人吧。」
我努力組織語言回擊著。
「你這發干的嘴唇硬貼上來的感覺可一點都不好受,不止是變態還是技術很差勁的變態先生呢?」
喂喂喂,剛才閉上眼睛緊緊攬著我的頭不放開的家伙是誰啊你這女人!
我不做回復回到了沙發前,端起茶杯喝起了紅茶,嗯,剛好的溫度,香氣也沒有隨著茶水的溫度降低而減少,進到嘴里是非常濃都的花香和紅棗香氣,後味帶有略微的回甘,和平時喝到的紅茶完全不一樣。
與此同時的雪之下雪乃,輕輕地靠了過來,左臂傳來了雪之下胸部柔軟的溫熱觸感,微微動一動眼睛,就能看到她的臉就在我的身邊帶著淺淺的笑容盯著我。
唔啊…壓力驟增。
紅茶要變成漢方藥了,難道是加了黃連嗎?
「怎麼樣?今天的紅茶。」
「和平時的有點不同,但是你泡出來的紅茶,怎麼喝都會好喝吧?」
說是這麼說,但是現在的我,又一次聞到了比剛才美味的紅茶更加香甜的氣味。
如同一杯特制飲料,把新鮮的糖漿加進雜漿果做成的鮮果汁,又把剛采摘下來的薄荷葉輕輕搗碎粘在半個杯沿上,漿果的香氣被糖漿的甜美氣味放大了好幾倍,但是在從杯子中噴發前,又被薄荷碎纏繞糅合混入了一絲並不刺鼻的清爽草木味。
雪之下雪乃的臉蛋又變得更紅了
「那我就不客氣的收下這份贊美了」
看到這副臉龐的我,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或許這杯飲料里還混入了會讓人馬上喝醉的高度金酒。
「還……還想繼續嗎?」
「果然你是個大變態…」
雪之下雪乃靠的更近了,我的脖子可以感覺到她的發絲慢慢地劃了過來,還未休息一下的鼻腔也再一次被大量的雪之下雪乃牌費洛蒙占領了。
綜上所述,我的身體肌肉組織(主要是軀體上半部分)已經完全變得不受我的神經系統控制了,我的大腦這樣警告著。
我的雙臂緊緊地抱住了她的後腰,將她環繞著抱了起來。
「唔......干什麼...」
雪之下雪乃好像被嚇了一跳,用雙手撐著我的胸口輕輕地拉開一點距離,瞪大了眼睛看向我。
「你這惡魔,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用你的味道和身體勾引我,還在這里假裝人類的花季少女企圖逃過一劫,你以為我會被你騙到嗎?你這邪惡的家伙,不對,可惡的魅魔!就讓我來制裁你這家伙吧!」
「噗—噗嗤——那是什麼啊,你在說什麼啊,明明我才是被你這個大變態先生被用著誘拐犯要抱住目標准備套進麻袋塞進面包車里一樣的力氣突然抱住,要說惡魔的話你才是那個惡魔吧?淫魔先生?」
雪之下雪乃轉過身,趴在我的身上微微抖動著,說真的要不就大聲笑出來吧我說真的啊你這混蛋。
「所以呢,你要干些什麼呢?變態淫魔先生?」
雪之下雪乃的臉就在我的面前,嘴角微笑著看著我的眼睛。
於是我的身體做出了下一步動作。
我再一次抱緊了她,側過臉,嘴唇靠近了她的脖子,親親吻了上去。
「…嗯♡」
雪之下雪乃發出了非常色情的聲音,所以我已經不打算繼續忍耐,用最直接的攻勢進行著我的突擊。
我的嘴唇輕輕順著脖頸向上,准備一舉攻入最上方的城門。
「唔……啾…啾…嘶…啾……嘶……」
我的舌頭非常粗暴的侵入了她的口腔,像是噬菌體一樣地輕輕撬開了雪之下的牙齒,然後繼續向前突進探尋她的舌尖,雖然人類的舌尖應該沒有什麼特殊的病毒就是了。
當我的舌頭輕輕觸碰到她的舌尖時,卻被慢慢推出了牙床外。
然後便像是要占據主導權一樣,猛地纏了上來,和我的舌頭一起互相糾纏打轉。
「咕...啵......嘶......嗯......唔......嗯......」
「嘻...」
我們一邊互相轉動著舌頭交換著唾液,一邊互相微微蹭著鼻翼和鼻尖。
「唔......米麒呱菌......啾......嗞......嘶......」
「嗯......嗞......唔......嘶.........嗯......」
「嘻......唔......啾......嗞......」
「啊......卟......唔.........嗞......」
我們互相胡亂抓撓著對方的後背和臀部,閉上眼睛不使用視力感官瘋狂地親吻著。
因為如果睜開眼睛看向對方,大概現在的樣子會像兩個章魚的吸盤一樣纏繞在一起,讓我們都看著對方笑出聲破壞現在的氛圍。
畢竟,我們只是單純的在行使生物本能而已。
她的舌頭一如既往的濕熱暖嫩,互相用舌頭推搡轉圈的時候被她的舌尖輕輕點到我的舌根時總會讓微微酥麻的快感從脊髓傳至尾椎骨。
而在我懷里的她,偶爾也會輕輕顫抖一下。
大概,她也是同樣的感受。
我們就一直這樣交纏在一起,直到雙方的大腦都缺氧到了極限才慢慢分開。
一小會沒有用到眼睛,重新睜開後微微有點絢目,我大口喘著氣呼吸著新鮮空氣,我看向懷中的雪之下。
熟悉的臉上出現了朵朵潮紅,眼角也蒙上了一層水霧,平日粉紅的嘴唇上也蒙上了一抹鮮艷的紅色,微微張開著輔助著鼻腔的呼吸,雙臂無力的扒在我的肩膀上,眼睛微微向上看向我。
真是,太可愛了…最近我總是在思考這件事,如果能多給我一點時間或許我可以寫出一本《我家的小雪乃不可能這麼可愛》!
發行的話就找小學館吧!
但是不等我的大腦思考完畢,雪之下雪乃便又再次把身體靠了上來。
「呼…呼……笨蛋……時間太久了…我有點……呼吸困難了……」
「抱歉…一不小心又做過頭了…」
雪之下的胸部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
「不是那樣…只是……我的大腦無法好好思考了……那樣的話……我會做出可能會讓我害怕的事情的……」
「嗯…那倒是很嚴重的問題啊,要休息一下嗎?」
「嗯……稍微……」
於是我再次抱緊她,撫摸起了她的頭發。
扎起來的頭發早就在我們狂亂的擁抱中散開,稍微顯得有些雜亂,於是我一縷一縷地用手指分開她那黑色的發絲,慢慢地向下梳理,手感實在是讓人上癮,柔順但不會滑膩的觸感實在是讓我的手指和手掌享受了一把。
我懷中的雪之下再次閉上眼睛,趴在我的身上,享受著我的小服務。
真是美好啊,什麼都不用思考,像個廢人一樣撫摸著懷中的大號人偶,而且這個人偶還是一直恒溫的帶有無法復制的香氣。不對,繼續摸下去的話,總感覺雪之下的頭上會長出一對黑色的貓耳……所以不如說是一個超大號的黑貓…不對,如果按照性格來講或許是黑豹?但是黑豹大概不會這樣親昵地蹭著我,所以應該是一只類似黑貓的生物?嗯,管他呢。
Oh Yeah~Oh Yeah~ Oh Yeah~瑪麗蓮·夢露~瑪麗蓮·夢露~
要是一直繼續下去就好了啊……雖然我褲子下的那位比企谷君有點煞風景。
啊……雪之下貓乃的觸感真棒啊……雖然我褲子下的那位比企谷君有點煞風景。
遺憾的是,雪之下也感覺到了另一位比企谷君的異常,抬起頭輕笑著看向我:
「啊啦,已經忍不住了嗎?」
「如果一直聞著你的味道並且一直貼在一起的情況下我不會有感覺那我或許應該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我的性別和激素分泌問題,說不定我是稀有的雙性別哦。」
「噗——也就是說你是只需要聞著我的味道就會發情咯?真是變態呢你這個男人。」
「什麼啊那是,是因為是你的味道我才會有這麼大反應.....難道我是那種在大街上追著大排量燃油車的尾氣聞的小孩子嗎?」
「確實呢,也就是說你是會對著女性的氣味瘋狂發情的氣味廚咯變態谷君?」
雪之下靠在我的懷里,一邊用鼻子輕嗅著我的脖子一邊說話,變態谷是誰啊?哪個動畫里被霸凌的男主名字嗎?話說現在誰才是氣味廚啊?
「嘿……那麼現在大口大口抽取我身邊空氣的你是什麼人呢變態之下小姐?」
「啊,抱歉,我只是在確認你有沒有汗臭味」
又是一本正經的說出這麼惡毒的話!
「你…」
「開玩笑的,換了新的沐浴露對吧?是小町選的嗎?味道還不錯,我不討厭哦?」
「為什麼會知道是小町選的…你躲在哪里偷看到了嗎?還是說你用什麼非法手段獲取了小町的支付賬單嗎快點都給我交出來讓我確認一下!」
雪之下窩在我的身上看著我,臉上掛著一絲狡黠的笑容。
「像你這樣的重度戀妹控廢柴會突然更換洗潔產品的可能性只有一個,那就是小町會突然推給你讓你務必換掉你才會選擇更換吧?」
「被你這麼說卻沒法反駁的我突然好想去死,拜托讓我去死吧。」
「啊…沒事的,剛才是為小町加分的,在這之前的那個味道我也很喜歡。」
突然學起了小町的話?!
等等?什麼?哈?
「嚯嚯…也就是說之前你也一直有在偷偷聞我的味道咯?沒想到你居然會自爆出來啊你這腹黑悶騷女!」
不出我所料,雪之下的臉變得更紅了,於是她猛地抱緊我,像鴕鳥一樣把臉埋進了我的右胸。
「沒…沒辦法的吧……一直……在一起……做各種事……聞不到才……不可能吧……」
誰啊這是,為什麼我仿佛看到雪之下的黑發變成了雙馬尾?
「好好好……你現在的樣子一點都沒有說服力哦?」
嗯,雪之下頂著我臆想中的雙馬尾緩緩抬起頭看向我,緊閉的嘴唇微微向上,色的眼眸微微透露出一絲不滿,眼角好像帶著一點濕氣。
「你這個男人,真是差勁……」
這種時候果然很難為情啊…頂著這個樣子的雪之下實在是令人憐愛,用貓來打比方的話就是扒在你的胳膊上壓著耳朵喵喵叫著看向你,雖然我家的雪屋君根本不會這樣干。
可惡,為什麼會有雪之下貓乃這種生物啊!
於是我做出了反應,手伸向她的黑色長發,慢慢地撫摸過去。
「抱歉,你的反應太可愛了所以稍微欺負過頭了,我錯了。」
「哼…果然你這男人很差勁…如果不多給我點獎勵的話……我會生氣的。」
喂喂喂,雪之下貓乃小姐…你現在這樣靠在我的身上被我肆意妄為地摸頭還舒服的閉上眼睛享受的樣子真的和你說出來的話語根本不對稱啊?
「呐——比企谷君」
雪之下的手突然伸向下面那位比企谷君。
「已經……可以了吧……這里已經這麼硬了...」
小比企谷君被異物觸碰到的觸感刺激讓我激靈了一下,不如說是被雪之下雪乃的行為嚇到了。
「嗯……確實…有點充血過頭了」
雪之下微睜著眼睛看著我
「而且…我的里面……也已經被你搞得亂七八糟的………已經……忍耐不了了」
…果然你才是那個變態吧,變態之下小姐!
我還什麼都沒有做啊!
但是如果在這里退縮了,D-DAY的D就會變成Dark的D了吧。
我的嘴巴微微顫抖了一下努力組織出回應的話語。
「去房間里吧,在這里會弄髒沙發,清理起來很麻煩。」
「誒,那……抱我…」
啊?什麼?求你了不要在這種時候講這種雙關笑話好嗎?如果我的語文不好肯定會馬上會錯意的啊!呀好危險好危險喲八幡,差點現場就CAST OFF變成野獸了。
我用左臂將雪之下的雙腿攬起來,右手抱緊她略顯纖細的上身,微微發力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向她主臥室的房間。
每次抱著她的時候我都會不禁產生一個疑問:她的身體為什麼會這麼柔弱,連我這種除了蹬自行車和學校時候體育課以外沒有任何鍛煉的自宅警備隊長期隊員都能比較輕松的抱起她的身體還能走路。
明明除了胸部的大小以外哪里都很出眾……女孩子的身體都是這麼內外不符的嗎?
「…剛才…你有在想什麼非常失禮的事情吧?」
哈哈哈雪之下小姐果然是天才呢什麼的瞞不過她呢但是為什麼她會知道呢我是不是要在這里進入Bad End路线了啊難道等下客廳里的水壺蜂鳴器會一直響嗎不要啊我的眼睛沒有那麼大啊。
快想想怎麼回應啊否則就要被菜刀捅了哦八幡!
我一邊努力組織著語言,一邊微微下沉身子將雪之下慢慢地放在床上。
「..不..怎麼說呢..感覺你的身體好輕啊..最近有好好吃飯嗎..要是等下又像上次一樣做到昏過去的話..我可能會慌張到叫小町把雪屋抱過來哦..」
話音剛落,剛剛被我放在床上的雪之下用纖細的胳膊猛地摟住我的脖子,沒有防備的我隨著她一起倒在了床上,腿也只好撐在床沿努力維持平衡不至於整個人都壓在雪之下身上。
下意識准備起身的我卻被緊緊地摟住脖子,耳邊傳來了雪之下呢喃一樣的細語。
「沒事的,我的飲食可是一向都健康的要死,倒是你最近是不是纖維素攝入不足啊?而且..上次我昏過去,只是你做的太過頭了體力透支了,我可是很健康的。」
「比起這個..那個..快點..給我..請好好地..疼愛我..真的..忍受不了了..」
這句在耳邊的呢喃讓我的耳朵癢的要死。
「嘛..都說了我會好好滿足你的..」
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隨即劃向她被襯衫遮蓋著的腰部。
似乎是感覺到了我的想法,她輕輕地卸下身上的力氣,雙手也從我的脖頸慢慢滑向我的臉頰,包裹住我的大半個臉,輕輕地用大拇指摩挲著我的顴骨和眼窩。
「誒,請好好地,讓我感受到你,把我弄得亂七八糟,讓我除了你以外什麼都想不出來,讓我...」
她的聲音微微發顫,就像是一片落葉被風吹下樹枝一樣搖搖晃晃。
如果有陣微風吹過就會緩緩飄落,如果有滴細雨灑下就會隨著墜落。
眼眸時不時閃過一陣微光,仿佛等下有個紫薯頭的外國人打個響指我就會消失一樣,不會的啦,我可是一直都會賴著你哦,就算是死後也要變成你的背後靈哦。
所以不要說出那種奇怪的話啊。
「笨蛋,不用你說我也會讓你在我身下死去活來的,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不過..就算你不想我也會用扭曲到不行的辦法強行做下去,不如說害怕的話要趁現在哦。」
雪之下瞪大了眼睛,隨即露出比之前更魅惑的笑容。
「誒,是啊,我忘記了,你是個扭曲到不行的變態先生呢。」
已經無需任何話語,我們也會跟隨著本能繼續下去。
我的手繼續愛撫著雪之下的小腹,輕輕地用手指摩挲著她乳脂一樣潔白無暇的皮膚,每隨著我的指腹劃過她的側腹部,雪之下就會微微地抽一下身子,並伴隨著非常色情的吐息。
「哈..嗯..」
「怎麼了?發出那樣的聲音?是感冒了嗎?」
稍微使個壞吧。
我一只手繼續撫摸著雪之下的腹部,用指腹和手掌化作海葵,慢悠悠地麻痹著我專屬的獵物。
一只手悄悄地滑向上方,輕柔地抓住雪之下那略顯單薄的椒乳。
手掌蓋上去的瞬間,滑膩的軟嫩觸感便從指尖的縫隙流出,隨著神經元的衝刺一路從胳膊傳送到我的大腦。
大腦傳來的愉悅感命令我的手掌繼續揉捏著這只美乳,但偶爾會感覺到的突起物讓我的手指大拇指和食指不由自主的貼了上去。
「比企谷君.....哈......嗯...」
「呼.......嘶......」
我的手指慢慢地攀上了那顆粉色的硬物,揉搓,拉扯,來回撥弄。
隨著我的手指動作的變化,雪之下的鼻息聲已經完全變為了粗重的喘息。
「哈.......啊.....哈........嗯.........比企谷........君..」
「哈.......啊......哈........呼.......嗯........額....啊......嗯...」
「呼......哈......比企谷君......不要....只是擺弄那里......其他的地方......也想被好好地.......」
我們的關系變成這樣後,我漸漸地發現,肢體行動比話語更能表達出各自的意圖,言語所包含著的信息或許會被曲解,想法或許不會傳達到對方的心中。
但是肢體行動卻可以很順暢地表達出雙方的想法,無論是輕觸對方的某個部位。抑或是緊緊地抱住對方,讓自己變成樹獺環抱著樹干靜靜地恢復體力。即使是單純的貼合在一起,也可以將我的心意完整或者過激的傳達過去。
我起身換了個姿勢坐在床上,用胳膊環繞著雪之下,再用另一只手輕輕托著雪之下的臀部,將她輕輕地扶起來。雪之下也順著我的動作慢慢分開雙腿,壓下小腿坐在我的腿上。
她將全身的重量都壓上來,
「呐.....這是做什麼.....」
「看了不就知道了嗎,繼續做下去啊。」
雪之下微微別過臉,發紅的臉頰像極了
「這樣面對面緊緊地貼在一起,稍微有點熱呢.....」
「那就把衣服脫掉吧。」
「欸....嗯」
雪之下隨著話音便從我身上分開,將襯衫的扣子一個一個解開,露出上半身的大部分肌膚,然後輕輕地分別抬起兩邊的腿脫下牛仔短褲,露出同樣是米色的包臀內褲。
看到這副景象的我趕忙阻止了她。
「等一下,就這樣披著襯衫就好,不要脫下來更好。」
「欸?但是....」
「披著襯衫反而更好,可以看到的和看不到的都剛剛好,怎麼說呢....非常的....漂亮....非常的.....色情。」
雪之下稍顯震驚的看著我,不,不是啦,男生都會喜歡這種搭配的吧,半裸體披著襯衫,稍稍露出平滑的小腹,襯衫剛好遮住乳房的重點部位,但是又可以好好的露出大半個乳房。腿上的黑色長筒襪也和上身米色的襯衫相得益彰,緊繃的襪口蓋過膝蓋,勒住大腿根部,將雪之下的細長美腿勾勒得完美無瑕。在此之上襪口周圍一圈彈力帶勒出的一小塊大腿部分巧妙的和內褲下的大腿部分描繪出一塊完整的絕對領域。
嗯,絕對領域這個詞匯真是世間的偉大發明,不僅可以稱呼女性那片和服飾搭配出來的美好區域,還能讓所有人看到這個詞匯就能聯想到各種美好的畫面,果然要給這個詞匯的發明者和傳播者們頒發個獎項呢,不如就來提名明年的諾貝爾和平獎吧,對!因為大家都喜愛著絕對領域,大家都能理解絕對領域,所以大家都會互相安心友好地討論絕對領域,只要滔滔不絕的分享各自喜歡的絕對領域類型就沒有空去爭執其他的問題了!絕對領域,是可以推動世界局勢和平相處的東西!我們現在應該立刻去提議立法建立絕對領域的評判審核交流分享機制,然後讓全世界都接受這項提議,這樣大家都可以沉溺在絕對領域的美好中了!
雪之下微微皺眉,盯著我,眼神好冰冷哦。
「誒,我明白了,果然你是個十足的變態呢。」
「如果有人不喜歡裸體襯衫的話我大概要質疑他作為人的存在價值了,裸體襯衫可是比梵高的畫作更加單純更加美麗的東西。」
「梵高的畫作並不單純哦,雖然都是是很直接的顏色,但是包含的內容不單單是色彩的配合表達,不如說單純的襯衫和裸體會讓你覺得美麗只是因為我的身體的一部分被任然被襯衫遮掩住了造成的禁果效應。」
「不,大概是這樣,但是因為是你穿著它,所以才更漂亮的,超————漂亮的」
聽完我蹩腳的回應,雪之下低下頭,臉上的紅色更明顯了。
「嗯....謝謝你.....」
我呆呆地看著她。
等等這是什麼生物啊為什麼會這麼可愛又色情等一下這個可愛又色情的生物為什麼會坐在我的腿上難道我在做夢嗎還是我已經死了南無三感謝神讓我在死後可以有這麼美好的體驗真希望能一直繼續下去啊還有拿畫筆來!
「所以說.....請繼續下去,你要是就這樣結束的話,我可是會生氣的....」
哦呦,好險好險原來我還活著,感謝你雪之下小姐讓我回到人間還能繼續享受這份美景。
「不,剛才充其量只是熱身運動,我還沒有開始呢。」
「讓女孩子等這麼久的話可是會很扣分的哦。」
「沒關系,接下來我會用氣勢補足的。」
雪之下輕輕的吐出一口嘆息。
「......你這個人真是糟糕透了。」
「你也是,一舉一動都讓我心跳快的不行,一直這樣砰砰砰的話我說不定會心率過速馬上死掉哦。」
「那樣的話就難辦了呢.....」
「那....你也稍微負起責任怎麼樣。」
「是呢,但是.....我應該做什麼呢.....」
雪之下皺起眉頭,像是在認真思索著什麼,真是一本正經啊。
但是世界可不會讓你事事如願,我要主動出擊!
我再次靠近了雪之下的脖頸,用嘴唇輕輕地貼了上去。
「嗯.....!」
耳邊傳來了雪之下驚慌的吐息。
「啾」
「噗啪噗趴」
「滋————」
我一邊親吻著她的脖頸一邊用舌頭舔舐著脖頸上滑膩皮膚,然後再輕輕地吮吸著脖頸。
因為剛才全身出了很多汗的緣故,雪之下脖頸上汗液里的鹽分隨著舌頭的舔舐和嘴唇的吮吸進入到了我的口腔中,隨著舌尖味蕾的反饋,讓我更加飢渴地吮吸舔舐著雪之下的脖子。
搞不好我真的是吸血鬼欸。
耳邊傳來雪之下熾熱的喘息
「嗯....哈.......果然......你是個.....吸血鬼....呢....」
「一直.....這樣啃食......我的脖子......」
「變態.....淫魔......吸血企......嗯!」
哎呀這里怎麼有一顆上好的蜜桃呢呢,哎呀失禮失禮,是要從兩邊開始清洗對吧?我捏——
「...嗯!不要......那麼用力.....捏屁股.....」
「哈啊.....哈啊.....」
嚯嚯揉搓這顆蜜桃居然有這麼奇特的反應啊,需要多加探索一下呢。
「真是...嗯......哼.......呼......」
這顆蜜桃的手感可真是上乘,用力揉捏的話手掌會有非常強烈的彈力,但是又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絲滑的柔軟,又找到個好地方呢。
「嗯......呼......那麼喜歡.....哈.....屁股嗎......變態.....」
不不不您言重了,喜歡柔軟又有彈力的東西是人類的本能吧?不如說如果有人不喜歡這種觸感的話那就把他給我丟進精神病院對著牆壁和枕頭流口水吧!
「唔......變態.....哈啊......一直這樣揉屁股......有那麼......喜歡嗎...嗯...!」
喂喂喂這可是禁語哦,壞孩子要接受懲罰的哦~不如現在就來吧~~
隨著我輕咬了一下雪之下的喉嚨,她的喘息變成了叫聲。
活該,這就是亂給我起名字的下場,誰是吸血企啊。
「...嗯!」
「唔........哈........啊.........嗯.......」
「滋————」
「嘶......」
「啾......啾.......」
隨著我更加猛烈的進攻,雪之下已經完全變成了在我身上扭動的蟲子,胡亂揉搓著我的後背,大口喘氣吐出熾熱的氣息。
「比企.....谷..君....等一下.....等一下.....已經.....等一下.....嗯....!!!!」
雪之下突然劇烈的抖動了起來,胳膊緊緊地抱住我的後背,仿佛要溺水的人抱住一根圓木一樣死死不放。
隨即她緊繃起後背,向後仰去,頭發也整個向後散開,又變成了一只被煮熟的磷蝦。
等等.....難道說......已經高潮了??
還沒從震驚中反應過來,雪之下便再次緊貼著抱了上來,只是這次,雪之下直接將全身的重量貼了上來,好像已經脫力一樣。
我只好用腰部發力緊緊地托住她的身體,然後輕輕的用手撫摸起她的頭發,沒辦法,這一頭的青絲手感和香氣實在令人欲罷不能。
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的雪之下大口大口地用嘴巴來回呼吸著,頗象是離水的魚。
「哈.....哈......哈......哈......笨蛋......太激烈了.....」
「抱歉,我有點搞過頭了。」
「就是說啊,對著我的脖子又親又啃,我的大腦完全一片空白了。」
「嘛....抱歉,但是啊,會被我只是弄幾下脖子就高潮的這麼厲害,你也是個十足的變態啊。」
「因為...屁股也...非常...有感覺...」
「啊嘞,剛才是哪位小姐說我是喜歡屁股的變態自己卻因為屁股被我揉來揉去就“有感覺”的?」
「關於這個我不予置評.....」
「是是是,變態之下小姐。」
「你這個人.....」
「所以,你應該還有想要說的話吧變態之下小姐?」
「唔.....那個.....還想......繼續做下去...」
呀————這次是驕之下小姐呢,那麼沒辦法了,小哥我一定會好好滿足你的哦。
「我開動了。」
「誒?請.....?」
雪之下不解的歪著頭用疑問的語氣同意了。
這孩子有的時候有點天然呢,這樣不行的哦要是被壞人騙到了怎麼辦啊但是沒關系哥哥會好好保護你的哦。
「怎.....怎麼.......突然把臉拉得像是河馬一樣......難道說....你又在想什麼奇怪的事情?脖子.....不行....」
隨著我靠的越來越近,雪之下的聲音也越來越細小。
「啾——」
「...嗯!」
「不行....不要再......」
我不予理會,一邊親吻吮吸著脖頸一邊向下親吻鎖骨和胸口,慢慢地探尋到了胸部,旋即我的嘴便纏上了右邊的花蕾,繼續吮吸著,順帶用舌頭瘋狂地探尋著花蕾,祈求能嘗到甘甜的花蜜。
「啵」
「!」
「滋......嘶......滋....滋.....」
「呼.....哈........等.....」
「比企.....谷君....等......」
不等不等不等,現在的我是一只勤勞的蜜蜂,在采不到花蜜前是不會回去的。
「啊....哈.........哈.........嗯......」
「嗯......呼......哈......嗯.....」
哦哆好險,差點忘了右邊的花蕾了。
我的左手也從雪之下的後背抽到前面,抓住了右邊的乳房,一邊用手掌來回揉捏著,一邊用食指和大拇指粗暴地刺激著尖端的花蕾。
「咿!.....哈......哈..........哈.........」
一邊聽著耳邊傳來的色情吐息,一邊感受著後背過分壓迫的雙手觸感。
我繼續用嘴唇和舌頭探尋著我想要的東西。
「嗯......嗯.......不要......那麼......用力......有點......疼.....嗯!」
我一邊含著尖端一邊回答
「那現在這亂七八糟的聲音是什麼,被胸部傳來的痛覺搞得要升天了嗎?現在誰才是變態啊?」
「不是的......這樣子....很.....舒服..........但是......哈.......嗯.......稍微.....溫柔......一點.......嗯!」
「好好好,變態小姐。」
「嗯.....!呼..........都說了.......我........嗯.....!才不是.......哼.....!......變態......」
「那我停下來了。」
我隨即停下動作,猛地吮吸乳頭,然後抽出嘴,啵——地一聲,剛才被我瘋狂吮吸舔舐的乳頭現在充著血,直挺挺地立了起來,完全不像平時的粉紅色那樣純潔又美麗,現在的雪之下的乳頭就像是被紅酒浸潤過的樹莓一樣,紅潤飽滿卻沒有一絲多余的褶皺。
「哈......哈......哈......哈......為什麼.......就這樣停下來了.......」
「你不好好說出來感受的話我會很受傷所以我選擇停下來。」
話是這麼說,但是我的手指依然來回挑逗著雪之下的乳頭。
「嗯!........我不知道.......」
「是嗎」
「....哈......啊........」
「哈.......乳頭......好舒服......請繼續......欺負我的乳頭......還想.......繼續被.......欺負下去......求你了......啾.....」
雪之下主動索吻,用舌頭舔舐著我的嘴唇,隨即又猛烈地侵入我的口腔內,探尋到我的舌頭後便用舌頭將我的舌頭卷進去,糾纏著將我的舌頭帶入了她的口腔內。
濕熱的口腔壁內進入了另一副舌頭,隨即唾液開始瘋狂的分泌,我隨即開始吮吸品嘗這香甜的甘露,但只吸入幾下,我的舌頭便被猛烈地固定住了。
像是要報仇雪恨一樣,雪之下用嘴巴瘋狂地吮吸我的舌頭,簡直快要把我的舌頭從舌根撕下來一整個吞下肚一樣,我稍微吃痛,但是沒法逃脫出她的濕熱口腔,只好胡亂攪動著舌尖試圖推搡她的舌頭脫離這個甜美的濕肉洞穴。
「呼......哈......」
「啾.......」
「滋————」
不行,完全逃不掉,這樣的話只能禮尚往來了。
我一直在撥弄乳頭的手指更加用力,更加瘋狂的揉搓揪弄著堅挺的尖端,在這之上時不時離開一下用指腹在乳頭周邊快速畫著圈。
如我所願,雪之下的吮吸攻勢減弱了不少,剛才還瘋狂攪動的舌尖現在只能來回和我的舌頭一邊來回磨蹭一邊做著往復運動。
「唔.....!嗯......!好.....素胡......嗯....!」
「哈.......哈........唔........啾......」
「啾......啾......唔......呼......嗯......」
對雪之下的乳頭突襲攻勢還在繼續,只不過已經在敵前改變了作戰方針,從一口氣猛攻變成了分階段進攻。古人有言,欲擒故縱,一口氣可沒法打到敵人,如果給敵人留有一絲喘息的機會然後在其松懈的時候再突然地發動猛烈的攻勢,就會造成更大的戰果。
就結果來看,戰果可謂豐盛。
雪之下的嘴唇已經完全停止了吮吸,只剩下舌頭還在用最後的力氣負隅頑抗,但也只是因為我配合著她的步調慢慢地用舌頭在攪動罷了,也就是說,現在的她已經完全沒有回擊我的力氣了。
於是我做出了最後一擊。
「.....!等.....」
我的雙手停止了對乳頭的進攻,一只手滑向了雪之下平坦的小腹,慢慢侵入了那片被內褲保護著的密處。另一只手伸向了那緊致飽滿的美臀,隔著布料粗暴地蹂躪了起來。
手指剛接觸到雪之下的內褲便感覺到了極度的濕熱氣息,揉搓肉臀的手也時不時能感覺到一絲濕氣。
已經做了好多次的我當然知道那是什麼。
感到新的刺激出現的雪之下終於松開了口,微微伸出的舌頭從我的嘴里探出身來,順帶用雙方混合在一起的唾液牽出一條發亮的絲线。
她大口喘著氣,微微睜開眼睛,用已經被完全染上情色的眼眸看向我。
「哈.....哈.....哈.....哈......」
「比企谷君........嗯..!」
我的手指和手掌沒有停止動作,一邊繼續隔著布料上下滑動挑逗著濕熱的蜜縫,一邊繼續揉搓著發燙的肉臀。
「怎麼了?接吻狂魔小姐?」
「嗯......那是誰啊....」
「我面前的這位美麗的小姐。」
「我......可不叫......這個名字....」
「我只是用你的行為做一個總結,喜歡一邊被欺負乳頭一邊發瘋一樣地舔我的舌頭,我還以為舌頭要被吃掉了呢。」
「不....因為.....這樣做......有點......舒服......」
「有點...嗎?」
「...嗯! 非常......哈.....非常.......舒服.....所以....」
雪之下用近似狂亂的聲音壓向我的胸口,兩顆充血堅挺的乳頭隨著身體的貼近也刺向了我,在我的胸口來回晃動。
「請好好的......放進來.....把那個......」
「嗯.....快點.....」
「知道了,變態之下小姐。」
「哈.....嗯.....我才不叫......哈.....那個名字......淫魔先生......」
雪之下的色情吐息一直在我的耳邊來回衝刺著,害我時不時就要後腰輕顫一下。
無意識下也要做這麼色情的行為,真恐怖啊這個女人。
畢竟已經做了好多次了,我們的行為和動作也越來越大膽,越來越熟練,我用力將雪之下托起來,艱難抬起發麻的腿,准備去拿那個東西。
突然我的手被抓住了。
「....今天是安全日,.....所以不用那個東西的話,也是可以的哦.....」
喂喂等一下雪之下小姐,您是否完全理解您剛才說出的話語所包含的含義呢?現代人的性行為可是要確保絕對安全哦?一定要那個東西的哦?那可是現代社會最偉大的發明之一哦?又可以保護雙方又可以作為潤滑使用,而且還可以顯得我們之間的關系很健全哦?這種時候不去用的話可就浪費了哦?
我盡力保持著理智,艱難地組織著回復的話語。
「不,就算是安全日也不是百分百不會的吧.....萬一叭——地中了,我可是要被一大群人凌遲致死的啊,很可怕的哦。」
雪之下突然張大了眼睛,似乎想到了什麼,大概是終於理解了剛才自己說了些什麼,隨即漲紅了臉,向著書櫃的一邊側了過去。
「是....是呢.....現在......還.....不想要孩子......」
「好孩子好孩子,馬上就好。」
我一邊裝作老人的語氣一邊摸了摸她已經變得雜亂結縷的黑色長發,一邊去衣服內袋摸索那個玩意。
簡單摸一摸就找到了,不過也是當然的,因為內袋只有一排這東西嘛。
撕開包裝,把那個東西放在小比企谷君的前面,慢慢地順著方向向後擼動,一直套到接近根部,嗯,大功告成。
小比企谷君今天也是精神滿滿地站立在大地上,甚至因為過度充血有點過分站立了。
戰衣裝著,完成。
作戰行動,開始。
我走回床邊,向等待著我的雪之下進行軍務報告。
等待著我的雪之下,已經躺在平時睡覺的床上,左手按在自己的椒乳之上慢悠悠的揉捏著,食指也隨著揉捏的動作在乳頭周圍畫著圈。右手伸向了自己的下腹部,將手指放入已經被各種液體浸染地變色了一大片的內褲中,來回蠕動著。
「好了,我准備好了。」
「嗯......」
我脫下披著的上衣,抬起腿跨在雪之下的下半身上,用雙手扶起她的雙腿,慢慢打開。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不管看多少次都會感覺,她的美麗是無與倫比的。
不管是經歷了不知道多久的互相愛撫互相糾纏而掛在身上的汗液。
還是還在持續喘息而略微激烈地起伏的胸部連帶著上面已經被我蹂躪地變樣卻依然艷麗的美乳。
抑或是在枕頭上胡亂散開的光亮黑發。
以及,就這樣微睜著眼睛,用已然迷離的眼神看向我的樣子。
還有,略微張開,因為一直在張開嘴輔助呼吸而發干但依然紅潤的小巧嘴唇。
不管是哪里,不管是什麼樣,不管過了多久,不論是初識時的我,還是不知道多久以後的將來的我,都會覺得那是世上唯一的,不可代替的,更無法比量的美麗吧。
可以將這份美好永久地獨占下去,這樣的黑色情感瞬間占據了我的心頭。
因此,懷抱著她所不知的陰暗感情,我開始了更進一步的占有。
首先慢慢地褪下已然被浸濕的花邊內褲。
緊接著將我的分身慢慢靠近那已經被我占有過無數次的濕軟洞口。
慢慢地用套著滑溜溜的戰衣前端上下磨蹭著洞口周圍的一圈粉色軟肉。
偶爾輕輕擦過略微凸起的那一顆粉色小肉粒,略微惡趣味的看向她,試圖觀察她的反應。
如我所料,每次用分身輕輕擦過那顆肉粒的時候,她都會繃緊身子,隨即深抽一口氣,輕輕嘟著嘴,用眼神無言地抗議著。
這種如同定番一樣的模樣便是我們開始正式交合的暗號。
於是我也輕扶著分身,對准目標,請求著最後的命令。
「里面.....有覺得比較干嗎.....」
「嗯.....沒問題......雖然之前有個煞風景的人一直磨蹭著不進來害我白期待了一下結果有點干掉了,但是現在已經可以好好的吞下去了。」
那句話如同猛烈的毒藥。
「所以說.....哈.......請把你的......那個......陰莖.?.......插進來........把我的里面......搞得亂七八糟的吧.....」
那句話如同鋒利的劍匕。
「呐,八幡」
那句話如同惡魔的低語。
真是的,這不是完全被算計了嗎,迪士尼公園的時候也是,舞會的時候也是。每次都是我被等待著,卻由她來打出致命一擊,每一次的對決,都是我被徹底將軍。
即使她什麼都不說,我肯定也沒有任何後退的余地吧。
我稍微在腰上注入力量,在我被徹底擊敗前,做出了相應的回答。
「嗯.....」
隨著我的腰部的動作,我的分身也隨著深入雪之下的內部。
滾燙的穴肉緊緊地包裹著我的分身,讓人痴狂的暖意也隔著橡膠傳了過來,讓我的分身不禁微微地抽動了一下。
「嗯.....還在變大啊......里面被你塞得好滿......」
於是我停下了繼續向深處鑽探的動作,緊張地用手拂過她左臉,用微微發干的喉嚨發出聲音。
「沒事吧......會疼嗎...?」
「沒事的,剛進來的時候有點酸痛......現在已經沒事了,還能感覺到你在我的里面,非常...燙...」
「當然了,一直在充血當然會比平常體溫要高得多。」
我撞上了她的目光,稍顯得有點慌亂。但是紅潤的嘴角,似乎在組織著語言。
「不是這個....大概是.....更加主觀的東西......因為是你.....所以我才覺得會很燙吧......」
「因為......這種感覺很奇妙嘛....」
仿佛是在遮掩害羞,她繼續猛烈地自爆著。
「進來之後就會感覺自己的里面被填滿了一樣,不由自主的想去收緊去感受它......」
「然後就會感覺到一股暖呼呼的東西在我的里面停留著,非常舒服.....」
大概是她自己也理解了自己的自爆實在是太過羞人了,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偏過頭,又看向了書架。
那份模樣實在是令人憐愛,讓人欲罷不能。
我再次摸了摸她的頭,或許我已經對這份觸感產生了戒斷反應。
接下來,要做的事就只有一個。
我保持著分身的挺入,雙手扶住她的纖細柔腰。
「既然下面習慣了這個感覺,那我就不客氣了。」
然後,稍微抽出一部分分身,再一次挺入。
「嗯!.....誒......請享用吧......嗯....!」
我開始深呼吸,保持著分身的持續活動。
「呼——呼——呼——」
隨著我前後挺腰將分身送入抽出的速度變得更快,雪之下的聲音也變得更加急促。
「哈........哈........哈.......哈.......哈.......哈.........」
她閉上了眼睛,仿佛在享受著這份撞擊帶來的奇妙快感。
「哈......哈.....痛......哈......嗯......好漲.......哈......」
「好.....好奇怪......嗯.....!」
「里面......好漲......哈......」
「好......好.....這種......感覺.....」
「哈......哈.......哈......哈.......哈......再......再來.........還想.........要.......更多.......哈.......哈..........」
「哈.......啊.......哈..........哈.........好........這個........好........啊........」
「哈......哈........哈........嗯........嗯............哈............」
隨著我的速度變化,雪之下的聲音也變得越來越大。
似乎已經毫無顧慮,用她的生物本能感受著我的撞擊,不過這里的隔音本身就非常優秀就是了,再怎麼吵鬧也不會有問題。
我們之間如同動物一樣粗亂地交合的聲音夾雜著她雜亂無章的喘息,讓我的大腦被雪之下型木馬病毒攻擊而陷入了宕機狀態,或許現在只能執行重啟和卡死兩種操作了,真是難辦啊,完全沒法好好思考了。
或許是因為一直大口呼吸,雪之下平日清脆的嗓音變得略微沙啞,在我的身下不停地喘息著,汗液從她的身體各處如同溪水一樣慢慢流下來,浸濕了身下的被子,染出了一片深色的 。
「哈......哈........哼.......好漲........里面.......像是........被撞腫了一樣.......嗯.....」
「真是.......奇怪........為什麼.......還想再深.....一點......」
大腦已經宕機而身體只能做出機械動作的我似乎還能接受到一點來自她的指令,於是我已經跪到發麻的雙腿再次向前跨出一點,緊接著用力將剛才只是抓著的小腹用胳膊環抱著微微抬高,讓我們之間的角度變得更加扭曲。
或許扭曲的還有現在我們的行為。
抬得更高的穴肉變得更容易容納我的分身,於是我開始執行剛才接到的最高指令。
粗暴的擺動著腰部,將分身送入更深的地方,用尖端的那一圈肉溝探尋著不常觸碰的柔嫩部位。
或許是感覺到了我的分身更深入一步地在探尋她的體內,雪之下下意識地收緊了腔內的軟肉,讓濕熱的肉壁隔著多余的橡膠緊緊地貼合著這根熾熱的入侵者,無情的擠壓,吞噬,仿佛要徹底摧毀掉它一樣。
從分身傳來從未有過的強烈刺激讓我不由得冷吸了一口氣。
等一下雪之下小姐,作弊哦,這樣算得上作弊哦,這麼舒服的體驗會讓我忍不住射出來的嘛,求你了不要做出這種反應我會因為太刺激而心髒麻痹而死的哦。
「咿——!比企谷君!比企谷君!等———!」
不等,這是剛才的回禮。
我瘋狂地挺著腰,用221的鼓點節奏兩淺一深的撞擊著雪之下的深處。
「等——!嗯————!哈.......哈...........幾企果菌——!」
「嗯.......哈.........哈.......啊..........好口怕......口怕.......不要.......」
「求.....求你.......等......要.........」
「好........好.......舒服........好......恐怖.......」
「好........好.........」
「不要.......不要........」
「我.....好害怕......」
雪之下在我的身下扭動著,下身似乎也跟隨著我的動作擺動著,抱住我後背的雙手慌亂的抓撓著,稍微有點痛。
但現在的我,只要是來自她的,即使是更加痛苦的感覺,都會被這份瘋狂的快感同化吧。
雪之下的嘴唇在長時間的喊叫下已經干裂,無力地微微張開著,舌頭也無力地露了出來。
「啊...啊...嗯......嗯.....嗯.....啊....」
「哈...哈......哼......嗯.....」
這樣的情景,我已經見了很多次,所以我知道,最後的裁決到了。
環抱著腰部的手臂粗暴地向上攀爬著,緊緊地卡住了她的上半身。
一直在擺動的腰部已經酸痛無比,大概也快到極限了,分身也酸脹無比,仿佛失去了感覺。
她的下身緊緊貼著我,修長的美腿在快感的不斷撞擊下已經如同考拉一樣緊緊地纏上了我的胯部,被衝擊了無數次的軟爛穴肉不停地分泌著透明的愛液,將身下的被子徹底染成了紫色。
現在的她,如同女神維納斯一般美麗又潔白無暇,神聖又充滿著母性。
又如同她的另一身份阿佛洛狄忒一般,充滿著炙熱的情欲,讓人無法移開眼睛。
我的大腦已經變成了一片虛無,或許連最簡單的電信號都無法傳遞了,但是我的身體依然在機械地做著最後的撞擊。
在最後一刻,我的分身感受到了一陣抽搐,這便是她的聖域即將陷落的信號。
於是我做出了最後的行動。
我只用腿承擔著這份重量,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只有我的分身作為我們之間的支點。
我粗魯地喘著粗氣靠近了她的耳邊,打出最後一擊。
「要來了哦,雪乃。」
她瞪大了眼睛,看向緩緩拉開距離的我。
但是她大概沒有意識到,我們之間的唯一支點,同時也是我們之間結合的最緊密的地方。
隨著她自身的重量慢慢地滑向了我,我的分身最前端猛地接觸到了一圈略微堅硬的東西,彰顯著我到達了至今從未到達過的最深處。
隨即,伴隨著今天最淫亂,最狂亂,也是最長久的叫喊,我們共同到達了高潮。
「哈......哈.......哈......哈..........」
「沒.....事吧.....」
我的腰沉重的要死,仿佛已經被整個切掉一樣沒有任何感覺,大腿也已經被劇烈運動和長時間跪著導致的血管壓迫搞得幾乎失去了知覺,連動一動腿都覺得吃力。
我只好雙手撐著床,整個人像是撲在她的身上一樣,努力讓腿部的血液重新流動起來。
「.....哈.......哈......哈......哈.....」
「哈......哈......笨.....蛋......哈......哈.....哈.......」
我身下的雪之下閉著眼睛,只是一個勁地在喘著氣,身下傳來的甜美吐息讓我的耳根一直癢癢的。
她的臉龐依舊紅的發亮,隨著吐息變化而微微張合的嘴唇異常地誘人,如果我還留有心的話或許會再次將嘴唇緊貼上去堵住她呼吸的通道進行更加狂亂的行為。
但是我不夠健壯的身體還是老老實實的讓我的大腦接受了這個事實。
還留在她體內的分身稍微變得無力,卻在她的暖熱穴肉持續不斷無意識的擠壓下又變得有感覺了,為了避免危險事項,我扶著分身緩緩地從她的體內抽出,准備摘下那層前端的袋子已經灌滿東西的外衣。
隨著分身緩緩地抽離肉穴,感覺到體內異物感消失的雪之下悶哼一聲,睜開了眼睛。
「怎.....麼樣.....我的......那個......下面......」
說完這句話的她,應該反應到了什麼,慌忙移開了眼睛。
等等啊.....沒有這樣的啊,這麼舒服的事情干嘛要問我啊,這不是完全沒有裝傻的余地了嗎。
「不......啊......那個......軟乎乎的,又很暖和,一直在緊緊地吸著......好幾次我害我差點就提前射出來了.......那個......就是.......很舒服......之類的?」
「對由比濱同學也是這樣說的嗎?」
「不等等,為什麼會出現由比濱啊,不是在說你的事情嗎。」
「是呢.....所以呢…?」
雖然她的眼睛依然看向書架,但是嘴角的那淡淡的微笑我是不會看錯的,啊......果然,這個惡趣味的魔女又在作弄我。
但是你以為,我還是以前的陰沉男嗎。(不....大概現在應該還是吧)
我努力組織著語言,尋找反擊的機會。
「我不會對由比濱說這種感想的啦,因為結束後她會一直抱著我然後馬上睡著,只有對著你才會發表這種羞恥到死的感想。」
哦哦哦,果然果然,開始有反應了,臉整個都別過去了。
我繼續著進攻。
「怎麼說呢,第一次就是和你做的,所以大概我也已經很習慣你的里面了,怎麼做都會覺得很舒服,尤其是你每次都會突然緊緊地吸住然後又松開蠕動的感覺實在是讓我忍受不了。」
「今天稍微做過頭了,最後頂到那里的時候我感覺整個人快要被你吸進去了。」
「所以.....怎麼說呢.......大概和你一起做最讓我安心.....該怎麼說呢.....大概是我們兩個的相性最好?雖然很累人但是真的很舒服。」
「可能會偶爾做過頭......我已經在反省了,但是......從今往後,還想一直做下去......」
「噗————呵呵呵呵,什麼啊那是,處男的感想嗎?不應該用更好的說法嗎?」
「你這女人.....我已經絞盡腦汁想出來了。」
「我知道的,你一直都是這樣。」
「.....知道就好」
「所以.....」
她再一次環抱住我的脖子,將臉靠近到可以聽到她呼吸的距離,張開了口。
「剛才那樣胡來的做愛方式,只能對我用哦~」
糟糕,好可怕這個女人,可怕到我的心髒要被她一整個炸開了,什麼?雪之下雪乃這個人難道真的是魅魔轉世嗎?誒?要不要這麼色情?剛才我沒有聽錯吧?
剛才已經算是犯規了吧?一球出局吧?沒有這樣的吧?誒?等等?好可怕哦,不要隨便用心髒掌握啊安茲·雪·恭大人,好可怕的。
好——冷靜——
「額.....嘛.....也只有你會這麼容易地就全部吞下去嘛.....下次我會盡量溫柔一點的.....」
嗚啊...好臭的回答,但是也沒辦法吧,這種恐怖到腦髓都要被化掉的言靈從黑發的雪佛洛狄忒大人嘴里說出來不管是誰都要被一擊斃命吧?
不如說我已經成長為連這種死刑攻擊都能完全硬吃的T了,呀————行屍走肉這個技能真棒啊.....
「誒....因為只有我才能這樣簡簡單單的和你做這種事情所以才選我嗎.....雖然早就知道你是個完完全全的人渣但是沒想到你居然連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呢果然我只是個便利的女人呢,嗚——由比濱同學—————」
拜托不要用那麼棒讀的語氣說出這麼恐怖的話只有最後一句哭腔用了聲音更不要裝做擦眼淚啊你的眼角根本沒有東西溢出來啊!
「等等等等等等,我不知道你想干些什麼但是不要總是拿由比濱出來,你們兩個不能被拿來對比,我也不會拿你們兩個對比,你是你,她是她。」
「啊啦?我沒有說要你和我從由比濱同學之間對比哦?」
「庫.....」
「所以呢?是什麼?」
「也就是說.....那個...」
她躺在床上,枕在枕頭上微微歪著頭微笑著看著我,仿佛在等待著我一樣。
這就是所謂的難題嗎?什麼爛俗的戀愛情節啊?
「啊....嗯......下次.....我會好好說出感想的。」
「嗯...」
「然後...」
真是的,要說出這種話也太羞恥了。
「愛你喲,雪乃。」
聽到這句話的她,用力將我攬住,將我拉近到可以感受到因為空氣散發而變得有點冰冷的雙乳的程度。
「嘿嘿...我也是.....愛你喲...八幡。」
要死了,我的心髒正在接受壓力值鑒定,已經要爆炸了,快給我找個衝程更多的義體心髒來!維克多!救我!
我環抱著身體開始發涼的她,共享著相互的熱量。
「穿上衣服去洗個澡吧,在這樣下去要感冒了哦?」
「嗯...說的是呢。」
「那,我先把這個拿下去...」
我姑且先幫她蓋上被子,至少能讓體溫流失的慢一點。
依然套在分身上的那個橡膠外衣沉甸甸的掛著,仿佛快要掉下來一樣,我捏住中間將它取下,打算先放在旁邊的垃圾桶里等下去丟掉。
兩只手捏著被子邊角的她目不轉睛的盯著我手里的橡膠外衣看著,仿佛在看著什麼稀奇的實驗樣本,隨即開口:
「今天也射了這麼多呢....」
「嘛...一開始就硬了那麼久,又被刺激了那麼久,里面也又溫暖又舒服,當然會射出這麼多吧。」
「說的是呢,但是每次看過去都覺得好奇特.....陰莖本身就很大了,沒想到射出來的精液也有這麼多,已經快有接近30ML了吧?」
「嘛...大概吧...」
「真是根變態的陰莖呢,正常男性不應該是15ML左右嗎?」
「射太多真是不好意思了。」
「不是的,只是稍微想象了一下這麼多量一次性射進來的話會怎麼樣。」
「我說你啊...不要說那麼恐怖的話好嗎,我會在生理和心理上都被你殺了的。」
實際上已經快要死了。
「呵呵...開玩笑的...但是,也有可能是認真的哦?」
雪之下的眼睛看著我,那副眼神,流露出她似乎是認真的這種信息。
「但是我拒絕!」
「真可惜呢......」
「完全不可惜,我還想享受更多和你們在一起的時間,不想被奇奇怪怪的東西束縛,更不想被幾位父親聯合起來殺掉。」
但是雪之下的聲音變得低沉了。
「...說的是呢,你總是在奇怪的地方莫名的堅持呢。」
「請把這叫做自律,我的夢想是平穩地度過接下來的日子,我的大學生活才開始一半,那種會上新聞的事情請允許我斷然拒絕。」
「沒問題,萬一父親的身份被曝光後你的社會地位蕩然無存找不到工作,到那時候我會努力賺錢養你的。」
「哦~這個提案聽上去不錯啊~」
「對吧,那,做嗎?」
不要把眼睛變成兩顆星星,雪尼亞小姐~
「我拒絕。」
「唔...」
雪之下莫名因為這種對話受到了打擊,將臉塞進了被子里。
「廢物男...」
「喂。」
「由比濱同學說的對,果然是個廢物男。」
「不要又扯上由比濱,絕對不干。」
雪之下大概在被子里嘟起了嘴,我用最近一直在看到的樣子想象出了那種畫面,有點可愛。
「說的是呢,連避孕套都是妹妹小町幫忙准備的廢物男...」
「哈哈...被你這麼說突然感覺有點想去死....」
「沒事的.....我也.....准備了...」
「誒?尺寸對嗎?會不會太小啊?」
「除了我和由比濱同學以外還有別人知道你的尺寸嗎?不要小看我。」
「不...你是怎麼去店里買的,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嗎?」
我仿佛可以看見被子下雪之下的嘴撅得更高了。
「跟小町問過了,按照小町的推薦網購了一些,然後保密發貨三日到達。順帶小町還推薦了不少其他的東西...要...試試嗎....」
聲音隨著發言越來越小,雪之下看向的我眼神像是只發情的小兔子,雖然很誘人但是恕我拒絕…
我裝作沒有聽見來避免今天死於力竭。
「嗯!不愧是我天下第一的妹妹!了不起了不起!」
「....又來了你這個重度妹控...」
「不不不,自己的妹妹什麼都能做到做哥哥的當然會自滿的吧?」
「就算是用的避孕套都是妹妹幫忙准備的?」
「唔——」
完全沒法反駁這個問題....一不小心就這樣完全依賴小町了,至今我的准備工作也只是知道岡本和杜蕾斯的區別以及不要用那些五顏六色或者外面帶著隔著奇怪形狀突起的東西.....如此萬能的妹妹,簡直可以說是神明!
「從一開始我就想問了,為什麼小町會知道你勃起時候的尺寸?」
「妹妹的直覺...之類的?」
「妹妹的直覺可不會猜出哥哥的陰莖尺寸哦。」
「不...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不,沒事的,雖然你是個無可救藥的重度妹控,但是在對妹妹的愛不是扭曲的方向,我是相信你的。」
敬啟,在老家的奶奶,我看到了女神大人。
「感謝您的信賴。」
交流就這樣慢慢進行著,我也穿好了衣服,拉開被子抱起雪之下走向了浴室。
我將雪之下放在旁邊的小凳子上,在浴缸里放水放到一半,試試水溫合適後,再把她抱進浴缸。
在我放水的時候雪之下也已經衝洗了頭發和身體,能微微聞到洗發水的味道。
「水溫還好嗎?我用了我平時泡澡的溫度,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被熱水浸潤著身體的雪之下的臉上再次恢復了紅潤的顏色。
「誒...沒問題,和我平時的溫度差不多的,謝謝你.....」
「不是什麼值得道謝的事,要是害你感冒的話我可是會被小町和由比濱說的,最壞的情況會吃不到小町做的飯啊,只有那個我斷然拒絕!」
雪之下在浴缸里抱著雙腿看向我,肩膀下沉了一下,吐出一口氣。
「唉...」
「那...你再泡一會吧,再過個十幾分鍾我來叫你。」
我轉身准備走出浴室,身後響起了水聲。
「一起.....不一起泡嗎.....浴缸還很大,兩個人泡的話完全沒問題。」
我隨著聲音回頭,背後是扒在浴缸邊上探出身子的雪之下。
「不...我先去收拾你的房間換一下床單被單之類的,剛才不是完全弄濕了嗎,晚上會沒法好好睡覺的哦。」
我當然會一起泡的啦,雖然對心髒和精神而言都不太好。
「嗯......麻煩你了...」
水霧後的雪之下扶著浴缸,垂下了眼睛。
看到這副樣子的我,只能努力組織著語言作出回應。
「我會快點回來的,別馬上泡暈過去。」
「嗯,我知道了,快點回來哦。」
現在我沒法轉頭回去看向她,大概,此刻的我們,表情互相都會很蠢吧。
走出浴室回到她的房間,剛被浴室的水蒸氣清洗了一下的我的鼻腔瞬間被房間內交合後濃重的荷爾蒙氣味占領了。
等等,原來人類的味道可以這麼強烈嗎?難不成我有狐臭嗎?我最近沒有吃咖喱吧?不過肉的話倒是吃了很多,有聽哪個雜志講纖維素和維生素欠缺會造成氣味濃烈來著?下次要不要提前一天多吃點水果什麼的?哪本雜志上說好像柑橘類水果可以讓味道變好聞一點?
但是現在這個房間稍微有點不妙吧?空氣清新劑在哪?
姑且是把東西簡單收拾了一下,從櫃子里拿出替換的被子被單床單和枕套這些東西,多虧了小町的強化特訓,現在的我已經可以僅憑一個人就做到更換全套床上用品並且不會覺得費勁,主婦們的智慧真是高超,只需要對好被單卷進去就能換好被單,而且完全不會覺得松散。
完美吃透內容復刻了主婦技能的小町簡直可以說是模仿之手,簡稱
床上用品更換完畢,接下來就是打開空調然後放著通風換氣。
呼——這種事情果然還是會有點難度,尤其是在我的身體已經超支的運動後。
翻找了一下衣櫃,拿出雪之下的換洗內衣和我放在這里的衣服。然後抱起被汗水浸濕的被子。
差不多該去享受雪之下的超大號浴缸了!並且還附贈熱騰騰的雪之下牌暖爐一個!最近的生活真是優哉游哉——
我將兩人換洗的衣服放在籃子里,抱著被子塞進了滾筒洗衣機里設置好時間,然後脫下衣服。
「進來了哦,更換的內衣放在籃子里了。」
「嗯...今天的速度變快了呢。」
「那是當然了...每次都會這樣嘛,又不能讓你去干這種事情,你本來就體力很弱雞嘛。」
「啊啦?唯獨這種時候變得很紳士呢?」
雪之下盤起頭發泡在浴缸里,雙手抱著膝蓋看向我,現在的臉色比剛才更有光澤,好像被刷了一層果膠一樣,呐媽媽,我可以吃這個蛋糕上面的水果嗎?
「要是讓你干這些事情,我回去肯定會被小町說的,搞不好還會被直接無視,對妹妹飽含愛情的我可絕對不想變成那樣。」
「哈————有點嫉妒小町...」
「不...嫉妒小町是要怎麼樣啊,又不是少女漫畫。」
「快點進來,不要光著身子站在我的面前,犯罪者。」
「嚯嚯——光著身子和你在一個浴缸里緊貼著就不算嗎?」
我迅速的用花灑衝一下身子,然後鑽進了浴缸。
「咻——哆」
我感受著水的浮力進到了浴缸里,坐在了她的身後。
雪之下也順勢靠在了我的身上。
「歡迎。」
「打擾了哦小姐。」
「....你是送貨的大叔嗎?」
「貨物是入浴劑嗎?」
「不,我覺得應該是成件的生啤?」
「真虧你能用這種比喻啊」
「生啤?」
「沒想到你居然會知道生啤也是成件的」
「從現代工業進步和物流運輸的便利而言即使是生啤也不會是一大瓶一大瓶分開放置運輸,這種事情即使不去了解用基礎的知識去推導都可以得出。」
「厲害厲害,不愧是雪基百科——啊疼」
我的大腿被擰了。身前的雪之下再次抬起頭看向我,微微撅著嘴角,但是眼神根本沒有在笑!
「那個名字,不許用。」
「...是」
最近的她,越來越嚴格了啊...
「水溫還好嗎,我提前放掉了一點水又重新加了熱水。」
「沒問題,剛好,而且還有你幫我暖水。」
「暖水是什麼...剛才的發言我可以理解為性騷擾嗎?」
啊嘞,奇怪,為什麼感覺浴缸要結冰了?
啊哈哈原來是雪之下小姐的聲音啊,好冷冰冰的語氣呢啊哈哈哈....
「...非常抱歉」
「那麼就請拿出相對的誠意。」
「啊?」
我無法理解的狀況出現了。
她撐著浴缸兩邊,更換了位置,讓自己整個人都靠在了我的身上,然後頭也不回的發言:
「抱住我。」
「嗯?誒?啊。」
哈哈原來如此啊是抱住她啊當然沒有問題哦但是說真的有個很大的問題擺在我們面前哦。
車到山前必有路吧,大概。
我張開雙腿讓出位置,用雙臂摟住了她的細腰,雪白肌膚的觸感隔著熱水傳了過來。
呀,這是個好東西呢。
「這樣...可以嗎」
「還不賴,只是想請你解釋一下為什麼會有個東西一直頂著我嗎?」
雖然她並沒有看向我,但是話語里散發著的溫度已經化作冰刺刺向了我。
「請允許我辯解法官大人,這其中有非常深的理由......」
「駁回。」
「庫——」
「才剛做完,就又變成這樣了嗎?這根不檢點的東西真是和它的主人一模一樣呢?」
「生而為人,我很抱歉。」
「那變成比企菌怎麼樣?」
「這個可以有!」
「那就給我去培養皿里待著吧?」
「培養液里的養分請多加一點。」
「好的,會提前滿滿地植入青霉菌的。」
「那樣我不是必死了?」
「沒用的害菌還是早點消失為好吧,你說呢比企菌?」
真是難辦啊,雖然我是雪乃語唯一指定翻譯機但是這種級別的語言實在是太難翻譯了,不如說已經單純是對我個人的抨擊了吧?
我已經有點無法理解了,要用什麼話語才能回應她呢...
組織話語和回應對方的難度越來越高了呢。
好,來一場華麗的自爆吧!飛翼零式,抱歉!
「嘛......因為你太漂亮了,不管是身體還是臉,還有頭發,尤其是現在在浴室里這樣抱在一起,不管是什麼地方我都沒法不去在意吧...順勢就變成這樣了...如果給你造成麻煩了我會道歉...」
「五分。」
「哈?」
「抱著女孩子的方式不夠紳士,沒有好好地讓我靠在身上放松,解釋的方式太遜,就沒有更好的形容嗎?」
「不...你叫我這樣我也沒法弄啊,光是這樣抱著就夠讓我大腦過載了。」
「嗯,我也是。」
「那你還...」
「因為還想聽你夸獎我...」
「那樣的話直接說不就好了?」
「你認為我會說出口嗎?」
「說的也是。」
交流斷斷續續的持續著
我們兩個就是這樣的扭曲。
別扭的姿勢,扭曲地交流,扭曲的話語,大概,這樣的日子還會繼續持續下去吧。
但是即使如何扭曲,如何變化,雪之下雪乃這個人只會像現在這樣繼續和我一起扭曲著,直到一條條細小的絲线互相纏繞連結混合到無法解開無法分離。
我胡思亂想著的時候,雪之下深深吐出一口氣。
「比起這個...」
「這次又是什麼。」
「稍微有點泡暈了...」
「你啊...泡澡可是舒服就好的事情,硬撐著是要干什麼啊...」
「因為,這樣就可以撒嬌了。」
「那...我先出去了。」
我准備支起身子的時候,胸口被腦袋輕輕地錘了。
命令也隨之被傳達出來。
「抱我出去...」
「是——馬上——」
我只好如她所願,先行從浴缸里抽出身去拿兩個人的浴巾。
擦干身子後套上T恤和短褲回到浴室,將她從浴缸里扶出來。
裸著身子的她將身體的所有部位都明明白白地展示在我的面前,滴著水珠的後發,散在胸前的一縷濕發。將她的身體裝點成一株魅惑的黑色三色堇,沒有玫瑰和郁金香那樣妖氣逼人的模樣,卻因為不同顏色的強烈對比變成了更加恐怖的魅惑力。
完全裸露的雪白皮膚,胸前挺立著的軟糯酥胸和點綴在上面的粉色花蕾,讓斷臂的維納斯在她的面前都會憤怒地再斷掉另一只臂膀然後哭著大喊「為什麼!」。
平坦的小腹上掛著一絲水流做成的溪流,隨著重力滑落,砸在了地板上。
下腹和大腿的結合處的三角區域也被熱水浸潤成了一片紅樹林,修剪地整齊短小的纖細陰毛現在隨意地垂下來,貼在一起。
雪白的修長美腿在我的胳膊支撐下以膝蓋為中心變成了一副可以成為中世紀宗教油畫的畫面,這下陪審團無論如何都要同意我是無罪了吧!
說真的,真想就這樣繼續看下去,但是我還沒有完全被丟進黑洞里的常識讓我只好匆匆作罷。
我盡量像樣的用浴巾簡單包裹起雪之下,將她抱出了浴室。
糟糕...雖然入浴劑的味道是很普通的,但是出浴後的她果然好香,酸酸甜甜的香氣直撲我的鼻腔,什麼啊這是水果茶嗎?還是說干果香袋?
「嘛...我不怎麼吹頭發所以...」
「沒事...只要不會燒焦就好。」
「啊是嗎,那麼我盡量——」
「果然還是我自己來吧......」
好,麻煩事減少一項。
我在雪之下身後看著她用吹風機從上往下地鼓噪著頭發,熱風的味道帶著入浴劑的味道向我衝了過來,像是有點烤熱了的水果干,酸酸甜甜的味道中混入了一絲熱騰騰的溫度。
我就這樣站在她的身後等待著她吹好頭發,嗯,女孩子果然需要更多時間去打理頭發呢,難怪我會這麼喜歡。果然,好東西是需要時間去沉淀的啊。
不管是木桶里的威士忌還是味噌。
等等,為什麼我的舉例都變成了酒和味噌這種大叔喜歡的東西,難道我的人生已經快步走向了中年時期了嗎?但是果然味噌很棒呢,無論是信州還是西京都是日本人都會喜歡的味道,赤味噌也很棒,但是千葉豆醬才是最好的!
但是果然還是會有點不知道該干些什麼,所以我只好看向旁邊的置物籃。
最近的編織籃的做工和手法越來越有趣了啊,居然可以用不同顏色的竹絲編出朴素但是很有風格的圖案,而且還泛著光,光是看著就覺得會讓心情平靜下來。
等等,看到竹編制品會平靜下來的是什麼人啊?伊達政宗嗎?
在我還在贊美手工藝人們在編制工作中練就的功夫編制出來的平民藝術品的時候,雪之下也將頭發吹了半干,熱乎乎的烘烤氣味和被加熱後的入浴劑洗發水香味也飄了過來。
「已經大致可以了。」
「哦。」
「所以,來幫我梳一下頭發。」
「雖然有拿小町當試驗台,但是我可不一定會梳的很好哦,雖然有拿小町當試驗台。」
「沒問題,既然小町沒有將你做成內髒鍋,就說明你的手法至少可以過關。」
「好可怕...為什麼我要被小町做成內髒鍋啊.....話說你為什麼會知道最近小町一直在做內髒鍋啊...」
「因為小町在LINE上這樣說到:」
「最近有一直在給哥哥做內髒鍋補充儲備,所以請雪乃姐姐隨意使用,就算用壞了也不用擔心,小町會負起責任用更多內髒和藥膳讓廢物哥哥重新修復完成的!」
「好可怕!我的妹妹好可怕!法官大人!我反對這種物化人類的行為!我要求我作為人類的人格和作為哥哥的身份受到妹妹的尊重!」
「沒事的,不會壞的,最嚴重的情況下應該只是我們會一起睡著然後雙雙感冒吧。」
「問題應該不是那里吧?梳子在哪里?」
「在旁邊的櫃子,至少記一下物品的位置吧。」
「為什麼我要記住你的東西的位置啊...」
「記住自己家東西的位置應該是作為人類的生活常識吧?」
「這是你的家吧?」
「啊啦?我已經和爸爸媽媽說過了哦?爸爸和媽媽也同意了哦?」
「以防萬一出現信息理解的偏差我先問一下,是說了什麼,同意了什麼?」
聽到我的提問的雪之下揚起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說出了一些讓我理解不能的話語。
「和爸爸媽媽說明了你之後會偶爾來這里住,媽媽叮囑不要做太出格的事除此以外各種事情都要有節制地做,爸爸雖然有點不情願但也同意了。」
我已經可以想象得到爸爸乃的表情會是多麼扭曲多麼不情願了,或許已經在忍著眼淚了吧。
那也理所當然嘛,最愛的女兒突然和自己說自己的男朋友會偶爾住在買給女兒的公寓里,妻子又特地叮囑女兒不要做太出格的事情,作為父親當然會很不情願吧。
我懂的哦爸爸乃,如果小町跟我講會偶爾帶男朋友回家這種話的話我應該會馬上去用一些比較非法的手段做掉對方的吧,但是東京灣果然還是太遠了所以還是在千葉現地購買水泥和汽油桶吧。
不如說如果小町說有男朋友這件事的時候那個蒙騙我寶貝妹妹的混賬的名字就已經被我寫在一本黑色的筆記本上面等待著非自然死亡了!
非常抱歉爸爸乃!在下已經完全感受到了您作為成熟的大人的寬闊氣量了!請允許我向您獻上致敬的一禮!
但是首先先開始梳頭發吧,我已經拿好了梳子,對准了額頭部分順著發絲慢慢向下梳著。
「感覺我有生命危險啊....」
「沒事的,最差的情況下,媽媽會出面解決的。」
「哈哈哈這句話聽上去像是讓我變成雪之下家一生的奴隸一樣宣言呢。」
「沒事的,到那個時候我會去拜托爸爸的。」
「....就這樣隨便地拜托爸爸真的好嗎?像是在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爸爸哦?!」
最近的雪之下小姐是不是太溺愛我或者說太依賴爸爸乃了?!很糟糕啊這個!
遇到微微打結的頭發,我只好慢慢拉出去那一部分小發絲然後再慢慢梳開,可不能讓這頭美麗的黑發出現瑕疵或者感到一絲傷痛啊。
出現這種事情的話我會被殺了的吧,不如說我自己都會化身修羅吧。
「...怎麼樣?會不會不舒服?」
「沒有哦,還不錯。」
「那真是多謝...」
這種奇妙的時間的確很讓人沉迷,不同於閱讀和聽音樂,一下一下慢慢地將略微雜亂的發絲梳地順暢有序,眼睛也慢慢隨著梳子的滑動上下移動周而復始,但眼球又不會覺得疲勞,相反隨著梳子的運動會覺得像是在做熱身操。
這一頭烏黑的秀發大約就是屬於我眼睛的綠洲吧。
姑且是梳了個大概,剩下的便是等頭發自然晾干,我清理了一下掉落後纏上了梳子的發絲,放回了櫃子的抽屜里。
「這樣就大功告成,這位客人,您意下如何?有沒有感覺自己更加美麗動人了?」
「嗯,完全沒有。」
「喂。」
「本來這種話應該是你來講的嗎?詢問當事人這種問題你是怎麼想的,難道在你的眼里我是自戀狂嗎?」
「哦呀,是誰曾經說過:“我從小就很可愛,身邊的男孩子都對我抱有好感”這種話的?」
聽完我的回答,雪之下垂下身子,雙手放在了腿上,輕輕地嘆了談氣。
「真是個只有記憶力很好的孬種呢。」
「我只有記憶力很好真是對不起了。」
「哦呀?對最後那個評價不做否定嗎?」
「是呢,因為我的志向依然是家庭煮夫,如果不能習慣來自世間的各種不負責任的指摘我又怎麼能安心地生存下去!」
「廢物男。」
「為什麼要改變一下叫法?」
「垃圾。」
「這個稱呼更過分了吧?!」
雖然我們平時的交流充滿著火藥味,但是現在的雪之下明顯更...怎麼說呢...像是在生悶氣?
垂下頭的雪之下用左手撥弄著幾縷側發,慢慢地發出聲音。
「被...被其他的男性喜歡...現在的我也不會高興的...」
「誒?」
「不如說...會很困擾...」
「哈?」
是我的錯覺嗎?感覺她好像身子俯的更低了。
「所以說...我想被喜歡的......只有你...」
等等等等等等 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告白嗎?難道這是我人生第一次的被告白嗎?誒?真的嗎?敬啟,在老家的奶奶,我人生第一次被女孩子告白了!
「所以說...剛才的發言...非常讓我不快...」
啊,搞砸了,我忘記了最近的雪之下超級喜歡撒嬌了,真是的,我家孩子可真是太可愛了!
最近我也漸漸習慣了怎麼對付這只喜歡撒嬌的黑貓了,所以我用撫摸小町頭發的方式(雖然我已經忘了上次摸小町的頭是什麼時候了)撫摸著雪之下依然有點濕氣的頭頂,組織著安撫的話語。
「抱歉,是我的問題,所以說......我也...喜歡你...」
喉嚨好痛,說出這種話的我喉嚨好痛。
「再來一次...」
雖然背著身子,但我大概能想象到雪之下微微鼓著嘴巴的樣子。
「我喜歡你。」
「那...是最喜歡的嗎?」
「最喜歡。」
「...嗯!」
好成功!雪之下貓乃安撫成功!我能看見尾巴在慢慢掃地了哦!接下來會不會用頭蹭我的手呢?
雪之下轉過頭,眼皮彎著,用大大的眼睛看向我,通紅的臉頰上掛著足以讓死亡程度的微笑。
「抱我。」
「我明白了大小姐!」\t
雪之下聽完又撅起了嘴。
「真是...」
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我家孩子實在是太可愛了好想就這樣抱住一直摸個夠嘿嘿嘿嘿嘿嘿真好啊好貓貓好貓貓nyanyanya嗚哇好可愛————
至福至福,沒有什麼能比得過這種感覺,柔順的頭發飄過來誘人的香味,隔著浴巾能感覺到她的體溫,我們面對著鏡子互相對視著,仿佛時間被她按下了停止按鈕,時空的連續性被她用簡單地切斷了。
黑色的發絲如同美杜莎的蛇發,一遍一遍的引誘著我,明知道看向它們就會變成石像,但是眼睛依然會不由自主地向著它們身上飄過去。
但是,時間的流動再慢,時空依然會向前進發,如果一直在這里的話也不會有什麼恒星發生爆炸,更重要的是,要是我們感冒了就不得了了。
「回房間吧?床上和房間我已經收拾好了,還是說去客廳?去客廳的話我先去拉窗簾。」
我們繼續面對鏡子,對視交談著。
「那...去客廳吧,想在沙發上坐一會。」
「那我先去拉窗簾。」
「嗯,拜托了。」
我用掛著的干毛巾擦了擦手後走出了衛生間,去到客廳收拾東西。
先打開了客廳的燈光,主燈的光线隨著燈罩的過濾和周邊小燈的組合包裹住了客廳,略為冷色調的黃光填滿了我的視线。
抱歉,光顧著感動了沒有發現,有一部分是太陽光。
我找到了窗簾的遙控器,按下表示關閉的按鈕,隨著遙控器傳來一聲滴——的響聲,窗簾兩側上設置的電機也隨即啟動開始帶動窗簾緩緩地向各自的終點移動。
然後我拿起了茶幾上的托盤和杯子,茶壺里和茶杯里的茶水早已冰涼,現在去喝的話隨著茶水降溫後茶葉釋放出的丹寧質也會讓茶水變得非常的苦澀,我只能帶到廚房去清洗。
清洗茶壺還蠻費力的,手里拿著不知道價值多少罐MAX咖啡的精美手工制品不敢像平時在家里洗刷馬克杯一樣隨意,但是內膽有茶水冷卻後的茶垢,如果不清理干淨的話之後會變成一圈褐色的茶垢,潔白的內膽就會變得不堪入目,因此我只能小心翼翼的用左手扶著茶壺的上半部,然後把手指伸進把手,再用右手努力地用茶具用百潔布擦洗壺壁的茶垢。
好,成功,接下來是再次接入自來水衝洗,讓水流衝洗掉它的汙穢。
繼續輕輕顛幾下控干茶壺內的水分 然後再用干淨的白色干抹布擦干壺壁的水珠。
最後再把清洗擦拭完畢的茶具都放回原來的位置。
好,大功告成!完美的收尾,繼續這樣修行家事或許幾年後我就可以拿到來自雪之下陛下頒發的GCMG勛章了!
隨著背後門被開啟了的聲音響起,看起來雪之下陛下已經更衣完畢來視察我的侍奉工作了。
好——深呼吸————
雪之下沒有看向我,而是徑直走向沙發,然後整個人窩在沙發里。
啊嘞————我的存在完全被陛下無視了嗎?哈哈...果然我只是個小角色嗎?
在我站在料理台前胡思亂想的時候,雪之下抱著沙發的靠枕看向了我,另一只手拍打著旁邊的空位。
唔——好感動,陛下原來如此看重我!在下,將一生都追隨陛下!
懷著被君主賞識了的忠臣的喜悅感,我走向了雪之下。
坐在旁邊的沙發位子上,雪之下身上的香味就隨著體溫一起靠了過來。
不同於平常聞到的好聞皂味,今天的入浴劑夾雜著淡淡的柚子皮香氣,混合著平常的洗發水的薄荷香氣,非常的清爽。
呀——好香的味道————
雪之下換了一件大一碼的白色襯衫,下身只穿了新的內褲,並沒有穿任何褲裝,非常直白地展示著那對修長的美腿,沒有扣好的襯衫縫隙處露出的深邃线條更是瘋狂吸引著我的眼睛。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之識亦復如是撐住啊我的意志!
我在心中快速誦讀著般若心經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是完全沒有作用。
畢竟,這個世界上會有男人拒絕得了入浴後的白色襯衫嗎?!反對的家伙都給我抓起來做成銅像!
靠在我身上的雪之下緩緩抬起頭,看向我心術不正的眼睛。
「剛才,你又在想不好的事情吧?」
「有嗎?我無時不刻都在思考啊,我思故而我在。」
「是嗎,總感覺剛才一直有一股很下流的視线看著我...」
「......是你的錯覺。」
「就當作是這樣吧。」
好險——剛剛才洗完澡的我感覺又要重新去洗個澡了,後背已經被冷汗黏住了,不會出現汗臭味吧,除味噴霧和止汗劑在哪?
但是這個話題明明已經結束了,為什麼雪之下小姐還在看著我呢?
眼睛好漂亮鼻子好漂亮嘴唇好漂亮睫毛好漂亮嘴唇好漂亮。
嘴唇好漂亮緩緩張開的嘴唇也好漂亮。
「呐,比企谷君。」
「怎...怎麼了。」
「不,沒什麼」
雪之下微笑著搖了搖頭,靠在我的身上繼續開口。
「這樣的時間,真是奇妙呢。」
「是啊。」
「就像...外面的那些情侶一樣呢。」
「要是現在去外面這樣干的話我們應該會被其他人凶到死哦,“哪里來的可惡情侶別在這里放閃!!!”這樣的,感覺好恐怖啊。」
「...是嗎?」
「是啊,如果你去街上找十個人來觀賞我們現在的姿態,十個人都會扶著額頭冷汗直流然後顫抖著說出“你們這對笨蛋情侶要放閃去別處放閃!”吧。」
「我才不會去外面給別人看...」
「當然,那種蠢貨一樣的行為在外面展示給是要干什麼啊,把自己放在聚光燈下上演浪漫的愛情歌劇嗎?不如說是滑稽的雙人漫才吧?」
「誒...蠢貨一樣嗎...」
雪之下好像受到了打擊,低下了頭。
陰沉的我真是非常抱歉了,現在不需要你啊!!!
「不,怎麼說呢,外面的那些現充們的樣子的確是很蠢。」
「但是,你的話,我覺得...非常可愛...」
「可...可愛...嗎?」
「啊...嗯...」
對話如同被突然拉斷的琴弦一樣戛然而止,我們兩個也互相別開了頭看向前方,只是讓身體繼續緊緊地貼在一起,感受著互相的體溫和心跳聲。
人造光线的作用下會讓人失去時間感,但是耳邊傳來的呼吸音節奏卻非常清晰地提醒著我時間的流逝。
這種無聲的時間我們應該早已習慣了,高中二年級的那個春天開始便是這樣,坐在社辦的空教室里,各自看著自己手里的書本,耳邊只有窗外社團活動的叫喊聲和翻書的紙頁聲。
明明只是我們坐著的距離變得更近了而已,卻可以互相聽到對方的呼吸,身體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對方身體傳來的溫度。
明明大腦完全無法思考,但是無時不刻都在緩慢分泌的催產素卻讓我感到異樣的舒服,這種會讓人上癮的安心感就像是不知名的毒藥,麻痹著我的神經,封鎖著我的感官,斷絕了我的思考。
但我卻無法逃離,也不想逃離。
如同她所說,真是奇妙的時間。
這種異樣的感覺,該如何用日語來表達呢。
雪之下率先張開了嘴唇,換了個姿勢,用瘦弱的胳膊抱住雙腿,組織起了話語。
「總感覺,就像是回到了總武高的侍奉部社辦一樣。」
「我也有同感。」
「嗯。」
話題再一次戛然而止。
但我卻沒有感覺到冷場或者尷尬,只是那樣繼續靠在一起,感受著她的溫度。
溫暖地如同大雪過後照射在身上的陽光,非常微弱,卻又非常明顯地展示著自己的存在感。
即使季節變幻,時光飛逝。
大概,不論什麼時候,都無法忘記這份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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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