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奴 上(雙狼)
互奴 上(雙狼)
“德克薩斯,普通的任務罷了,放輕松點。哈哈!報紙是遮不住你的!你的耳朵露出來了!”
德克薩斯被一張殘破不堪的報紙遮住了臉,她不得不將這還有幾個煙燙痕跡的蠟黃往眼前貼,繁瑣的敘拉古文與模糊的印刷,實在是上面的含義太難以理解。煩躁促使灰狼燒了一支又一支煙,但這似乎讓拉普蘭德產生了什麼奇怪的誤會,以至於她扶著一旁的飲料自動售賣機笑的直不起腰。這次的雇主是一個無聊的人——他似乎是花了大量的時間將暗殺的廣告信息混入在鮮少人問津的小報里,周圍混雜著大量淫穢色情的黃色刊目。灰色的狼一目十行的從其中提取著有效的信息,來回的翻頁聲扇動著暑意。
“喲——在這呢。”拉普蘭德塌著腰湊過來,帶著幾分親昵地咬了咬德克薩斯的手臂,而灰狼半躺在路邊的靠背長椅上,任由因曝曬而干裂的木條磨著她的脊背,腳尖往腿根方向收了收,但最終也沒給白狼騰個位置。
“你看出了就直接指明,地點、目標、數量、期限,我受夠了這種無聊的字謎游戲。”德克薩斯剮了拉普蘭德一眼,將煙頭在拉普蘭德掌心里摁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那麼無趣啊德克薩斯,你現在的表情可足夠精彩!”拉普蘭德顫了顫她耷拉的一邊耳朵,語調愉悅的調侃著。累月的相處早已熟知德克薩斯耐心的極限,她干笑了幾聲便摩挲著下顎繼續閱讀,“嗯嗯,不錯!哥倫比亞下城區……卡佩家族的小姐、坎貝拉家族的小姐……哈哈哈,真是不錯!有五個呢。”
“全是小姐?”德克薩斯的語氣難得染上了一絲疑惑。這次的重金足以尋求到某些家族族長的人頭,後續的清剿收尾目標卻僅僅只是幾位不出現在現有各家族殺手總匯名單上的小姐。重新閱讀這些繁瑣的敘拉古文字,視线最終定格在幾位搔首弄姿的魯珀小姐圖片上,德克薩斯的聲音不可避免的染上了少見的怒意。“這個玩笑並不好笑,但我姑且提醒你,回來的時候燒掉那片地方,別給我添麻煩。”
“我會被哥倫比亞的警員通緝吧?他們大多流連在那!真是想想就令我興奮——”拉普蘭德笑著吻開德克薩斯的眉心,像對著古神禱告一般低語,“親愛的德克薩斯,我可以牽著你的手逃亡,當那群笨蛋在哥倫比亞的街道上搜捕我們時,我們會在附近華麗曖昧的情趣酒店做愛!”拉普蘭德跨腿坐在了德克薩斯的腰上,緩慢的將那份阻隔二人的報紙摁在灰狼的胸前,黑色的指甲隔著粗糙的紙面和劣質的衣料輕輕剮蹭出底下凹凸有致的鎖骨形狀。白狼的進攻一向不急不緩,她在半闔著眼瞼打量著獵物的情緒。
德克薩斯掐著拉普蘭德裸露的小腹坐了起來,力道之大讓肌理上赫然留下了幾個指印——像野狼踏過的雪地。報紙被拉普蘭德滿不在乎的丟到一邊,她的雙膝相湊磨蹭,刻意收緊的腳踝很好的鉗住德克薩斯的臀側,見灰狼沒有太大反應,更是挑釁意味的去踩了踩那藏的不深的尾根。德克薩斯的表情並無太大的起伏,對拉普蘭德此類幼稚的行為早就習以為常,低頭嗅了嗅白狼張揚著向外翹的發尖,雙手從善如流的褪去了那件血腥味極重的外套。
“喂喂——德克薩斯,你不考慮吻我嗎?這一點也不講究敘拉古的禮貌!”拉普蘭德在德克薩斯的後背上掐了一把,指尖毫不留情的抓撓出血痕,隨後又咬破了自己的嘴唇,用舌尖將鮮血攤開。
“那接吻前塗口紅是你們家族的特殊禮儀嗎。”灰狼慢條斯理的啃著她的頸側,起落間能扯出不少血絲,咬住下顎時特意頂出舌尖勾了勾,明顯的看到白狼激靈的把一邊耳朵都支棱起來——雖然很快又折了下去。像施舍情侶間的斯磨一般,德克薩斯用唇面蹭去了那些斑駁血跡,染上了同款可笑的唇色,不輕不重的用掌在拉普蘭德挺翹的臀部上裹了一下,又獎勵似的在她嘴角落了個吻。
“你知道該怎麼做。”
拉普蘭德裂開嘴笑著,蠻橫的直接用牙撞開灰狼抿成一條线的唇扉,吐舌勾勒著那狼牙的形狀。她似乎並不在意舌面上多了一個還是兩個血窟窿,只是唇分時本該拉扯的銀絲沉降著不少暗紅。白狼游刃有余的往一旁啐了一口,再回頭看眼前的人時依舊端著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樣。
“今天可真是意外的熱情啊德克薩斯——怎麼,在公共場合能讓你更有感覺嗎?你變得很會玩了嘛!這很好,哈哈哈哈,這很好啊!”
德克薩斯依舊是冷漠的睨著她,也許有一瞬間思考過這算什麼公共場合,但在荒郊野嶺出現供人小憩的長椅和勉強踹一腳就能打開的廢棄零食售賣機這點讓灰狼琢磨不出任何解釋——也許西西里人有為前來火燒月亮的愚蠢同族提供幫助的美德。她一向懶得在這方面和拉普蘭德去辯論什麼,白狼總能扯出更多的歪理聒噪不休。
“這當然很好,因為只有你需要脫掉衣服。”
“真無情德克薩斯。”
拉普蘭德自己手腳麻利的將剩下的布料解決干淨,隨後灰狼便咬下她劉海上的發飾吐到一邊,這個舉動逃不過白狼的眼睛,拉普蘭德指尖勾著自己的長發,饒有興致的發問:“這是在吐槽我的品味?不要那麼沉默——下次我會換個更讓你滿意的。”
“但願不是什麼金屬制品或者某只魯珀的狼牙,我清楚的記得上次它磕到了我的腦袋。”
拉普蘭德垂下的劉海遮住了眼睛,她似乎並不反感這種視线被遮蔽的感覺,從善如流的閉上眼睛感慨:“喔、喔!是那個!德克薩斯——你應該學會品味藝術,那不是普通的狼牙,上面刻有你的名字,哈哈,你看不懂花體嗎?”
“閉嘴,下一次我也一樣會扔掉的。”出於煩躁,灰狼蠻橫的揪著白狼的尾簇,將尾巴盤著手腕打轉纏繞狠狠地擰至尾巴根。可拉普蘭德臉上並無任何吃痛的表情——甚至迎合性的翹了翹臀展露她的愉悅,盡管她依舊低垂眼瞼。“我親愛的德克薩斯,你還活著嗎?我看不見你。”拉普蘭德伸手胡亂的在空氣中抓著,當德克薩斯發現她的意圖時空閒的那只手已經落入她懷中。拉普蘭德將下巴抵在搭檔的肩膀上,時不時吹氣騷擾一下魯珀有些過於敏感的頸部皮膚,而灰狼依舊淡漠的看著由白狼的牽引下自己的手臂嵌進那雙峰之間,她以一種放蕩的姿態讓雙臂推擠著自己的乳肉夾著胳膊上下磨蹭。
白狼的指尖也並不安分,手法色情的在搭檔的腕骨處畫圈摩挲,搔癢讓德克薩斯無時無刻不想抬手給拉普蘭德的前胸來個肘擊。可這點可憐的耐心同樣也在白狼的觀察范圍內,她獻上更加熱烈的擁抱,同時向德克薩斯的軀干靠近——到最後,用她胸前挺立的紅纓磨蹭著灰狼身上有些廉價的衣料。“好可怕啊德克薩斯?一會還有任務哦,還是改不了那種打殘我再上的作風嗎——呵呵,換作平常我是很樂意的。”德克薩斯松開了她毛發亂翹的尾巴,將她的一條大腿架到了自己的另一邊肩上,撫摸到大腿內側凹凸不平的質感,略微疑惑道,“現在你也同樣在享受,告訴我,腿上的這些是什麼?”
“誰知道呢……也許是某條有用的情報哦。”拉普蘭德並不恥於這樣大開著雙腿,像一個妓女一般放蕩的浪笑,甚至熟練的用手剝開粉嫩的穴口,“那位雇主也是這樣——用他的硬物狠狠的貫穿我,哈哈,在一邊射精的同時將任務目標刻在了我的腿上!”
“你的臉色不太好哦……我親愛的……唔。”三指並做的捅入對許久未經事的小穴也有著不少壓力,拉普蘭德痛咿一聲,主動用手揉按著陰蒂將自己刺激的更加敏感。德克薩斯熟稔的用指尖描摹推按內壁的形狀,不需多時就尋到了那點足以讓身上狼歡愉的地方,報復似的用三指直往那處搗。“那份報紙只是你的個人愛好,是嗎。”德克薩斯清楚的感受到拉普蘭德內壁的收緊,甚至有清液潺流到了灰狼的掌心,她微微曲起了指節。“我之前可是……很喜歡的,嗯…我拿它包裹過一只魯珀耳朵!哈啊……德克薩斯,這就泄勁了嗎——這還……唔嗯,遠遠不夠呢。”
“目標是什麼,別再拿那種報紙打發我。”
“呀,這可真是……德克薩斯——未免太心急了一點吧?啊……這是、那邊特別的暗號哦、嗯,對……那里……唔啊——”
自身陰蒂的刺激讓快感攀升的快速又猛烈,像是刻意使壞似的,拉普蘭德絞緊了自己的甬道,伸手撫在略微鼓起的小腹上摁壓:“果然……尺寸上還是差了很多啊——哈哈,德克薩斯?德克薩斯!你知道嗎?!那玩意會把我的小腹都撐起來!唔……精子進入子宮的瞬間會讓人想下個崽!”
“你現在也像個婊子。”德克薩斯低垂著眼瞼,陽光將她睫毛的陰影沉在眼圈上。指尖不斷地打著轉搔刮收緊的內壁,更深處源源不斷的淌出媚欲的熱潮。最後一下往上壁的戳弄似乎點到了連接陰蒂的敏感末梢,白狼不可抑制的緊了緊臀瓣,上揚的下顎线繃著鎖骨拉出一條好看的弧度,腳趾更加放肆的去踹後面那條毫無反應的長尾,無所畏懼的出言挑釁。“嗯……啊、德克薩斯——你是性冷淡嗎?啊……呀,真是好嚇人的表情!”
緩緩的將三根手指退出穴口,甬道分明還在極力挽留,抽出時發出清脆的“啵”的一聲,已被操開的花瓣無法再藏住高潮涌來的液體,一股勁的漫濕了拉普蘭德的整片腿根。白狼少女扭了扭腰,依舊端著那副不知廉恥的姿態向灰狼靠近,卻忘了德克薩斯從來不吃她這套,例行公事一般將清液抹開在拉普蘭德的小腹上,抽身站起時重新握好先前被扔在一旁冷落許久的長劍。
拉普蘭德八字攤開雙腿,展開五指研究自己的黑色指甲是否有所剝落,光亮的黑指甲面映著一只意猶未盡的狼瞳。不知是誰先發出了一聲喟嘆 德克薩斯重新轉過身,居高臨下的打量那只不修邊幅的白狼,從上而下觀察看不到拉普蘭德的眼神——盡管德克薩斯沒有洞悉他人內心的習慣和能力,但依然可以瞧見白狼咧至耳根的哂笑,尖牙比她的白膚還顯病色。
——令人……火大。
血色在未經允許的時候悄然爬進黃金瞳底。拉普蘭德曾評價德克薩斯身為哥倫比亞名門家族的小姐,臉蛋卻絲毫不輸那些明碼標價的娼妓——這說不清是否是夸獎的評價最後當然是在撕咬聲中結束。此時的德克薩斯抿咬著嘴唇,兩只如薩卡茲血魔一般都狼牙森然外露,散發著絲絲寒氣。果斷的抬手用長劍貫穿了拉普蘭德的右小腿,直將人釘在了這張岌岌可危的長椅上——朽木很快往下滴滲著濁紅,與劍身上的亮紅匯流到一處,一同遁進土里。慘叫聲並沒有如約而至,就連熟悉的狂笑聲也在此時緘默不言,拉普蘭德劇烈的收縮了一下瞳孔,突如其來的創痛叫她興奮的嘴角都淌出些許來不及咽下的唾液。欲望迫使拉普蘭德探手去絞著德克薩斯的衣角,這種佩洛示好的行為明顯招來了灰狼的誤會。德克薩斯從血肉中提出長劍,甩著劍面往拉普蘭德的臉上拍了拍,任由鮮血飛濺在二人的發絲上都掛上血痂。“嘶……這不是很棒嗎?再努力一些啊德克薩斯!再努力一些就能取悅到我了!哈哈哈哈!”
“你搞錯了什麼……拉普蘭德。”灰色的狼啞著嗓子擠出了這句話,操作者劍尖隔著皮肉描摹著小腿骨所在的位置。汩汩的血珠不受控制的往兩邊四散跳開,隱隱混著一些透明的水痕。德克薩斯半跪在長椅旁邊,魯珀貪婪的本性反應在了鼻尖,灰狼委身湊過去輕輕嗅著,一寬一窄一深一淺的傷口無不散發著血腥的魅力,也許會讓人懷疑找到了那晚與bloody mary初戀的月色。
“現在是你在取悅我。”
“啊、啊……哥倫比亞的大小姐長大了呢。”拉普蘭德凝視著德克薩斯已經抽長開的身子,語調帶著一絲轉音,悠游自得的抓向德克薩斯的發間,扯著那縷黑絲繞著指骨盤纏,“很不錯的味道,不是嗎?呵呵,怎麼樣啊德克薩斯?不嘗嘗看嗎!你會喜歡的!”不容拒絕的,拉普蘭德移力道沉在掌心,蠻橫的將灰狼的腦袋推進了撕裂開來的皮肉之中,尖牙刺穿了德克薩斯的嘴唇才得以吻到還在躍動的脈絡,卷舌以更好的讓血液被吸食入口中,咂了咂嘴回味了片刻,這才抬頭與白狼對視。
“你愛上我了嗎——德克薩斯?”
“並沒有,只是來警告一聲——你太吵了。”腦袋上的質量讓厭惡感逐漸加重,德克薩斯只稍片刻便撈拉普蘭德閒置的劍過來,用手腕翻轉兩圈,毫不憐惜的讓劍身擦過她的鎖骨,從後背透了出來。“暫時限制一下你的行動,不要礙事,我知道你死不了。”“當然、當然!哈哈哈哈哈哈……咳、咳。”白狼的嘴角再次滲出了殷紅,她艱難的抬起那條傷痕累累的右腿,讓傷口親昵的吻著德克薩斯的臉頰。“我說……德克薩斯,這樣的你美極了。”
沉默,降紅在冰冷的臉上炸開,本就陰沉的神色更平添幾分森意,德克薩斯探出舌尖,唇側很快被唾液掃出一朵扇形。不給拉普蘭德再說什麼的機會,德克薩斯隨意的用三指拎著布於看中的劍柄,如搖動狗鏈一般晃了晃,滿意的咀嚼白狼耳簇傳來的戰栗和吐息間微弱的喘音。
“哈……好痛啊!德克薩斯!哈…哈哈……好痛啊!!”
像擁抱闊別已久的老友,拉普蘭德用掌心蹭開劍身上自己的血跡,十指相纏扣在劍鋒處,鋒利卷開指節,營養不良的皮膚根本無法包裹住更為羸弱的白骨,“德克薩斯?在想什麼。”
“真是瘋子。”
“但是你不討厭,對嗎?”
劍柄還頂在德克薩斯的掌心,但拉普蘭德並沒有甩開的意思,而是徑直繼續朝灰狼一點點的貼近。在德克薩斯錯愕的目光下,亮色的劍身溶為紅色從白狼的後背一點點冒出,鮮血順著背脊线往下爬,尾根處腥的仿佛進行了什麼斷尾儀式。“啐……”白狼咬下她胸前的紐扣吐到一邊,隔著衣物用鼻子拱著灰狼的乳房,“德克薩斯……看啊!這是何等的寵愛!”“我松手了。”抬手拍了拍少女透著失落的臉頰,德克薩斯撐開那只劃有刀疤琥珀色的眼瞳,有著些許認真的與它溝通,“你隨時都能流露出這種媚態,對嗎?這雙眼睛也伺候過很多人了吧。”灰狼用鼻尖摩挲著白狼的鼻翼,隨後在眉心落了個吻。
“哈……啊呀……!”
靈活的軟舌掃過眼瞼,在濡濕那片銀白色的睫羽時便迫不及待的挑開上眼瞼的包裹,用舌面感受著角膜的順滑。似乎是興奮勁最終衝上了頭腦,舌尖明顯的感覺到了眼球的跳動,生理淚水不可抑制的順著排除管涌了出來,刺激著德克薩斯的味覺,在口中散開一片濕咸。“不要哭,味道好到忍受不了時,我會咬下去的。”德克薩斯雙手繞後摟住還在戰栗的少女,指尖細心的替她梳開雜亂毛發上的結,拉普蘭德的喘息就在耳旁勾著,軟舌如蛇一般充分的照顧到了整個眼球,唇瓣時不時抵著眼瞼發力吮吸,已經分不清是唾液還是淚水充盈了整個眼眶,脹痛的感覺促使血絲裂進了瞳孔。
“我會在失明前忘了你的長相的,德克薩斯。”
“隨便你,你會用其他地方記住。”
德克薩斯松開了她。興許是在狼牙有意無意的磨蹭下,拉普蘭德淌出的淚水混著一股淡紅色,但這並不影響另一只眼睛的視力。白狼揣摩著她視线所落的地方,或許是她什麼都沒有在想——半晌也琢磨不出個所以然來,主動湊上前去討好的含住灰黑色的耳朵,手中的動作也並不含糊,三下五除二的褪去了那件與她身份有些不符的質朴衣物。“呀、德克薩斯——你在興奮哦?”
拉普蘭德低頭含住她的乳首,小小的櫻桃就這樣在口中挺立,舌尖碾過時會帶來極大的滿足——這是她們在鬧翻無數張床後得來的結論。見德克薩斯並沒有抗拒,拉普蘭德肆無忌憚的掐著她的腰腹在胸前侵略,大小不一的青紫吻痕沿著腰腹线條一路向下,直到恥骨處時用牙重重的刻下了幾個血窟窿。
“夠了。”
“嗯?德克薩斯的味道,我還沒有嘗夠……”
“我說夠了。”
踢腿踩著拉普蘭德受傷的肩膀強迫她重新躺回長椅,劍身順著木條間的鏤空釘在了地上,只稍一腳肩骨險些破碎,但隨後的招呼更是五指握拳陷進小腹,連片的青紫色很快占滿了本就不足盈盈一握的腰身。
“德克薩斯?”
“嗯。”
“再來……哈哈!血泡嗆在我的喉嚨里!咳、咳……欲罷不能!”
德克薩斯並不理會諸如此類無聊的言論,她開始掰開拉普蘭德的雙腿,仔細研究起內側里邊如天災信使的密函一般繁瑣的文體。可拉普蘭德並不會由著德克薩斯輕松自由的觀察,她挺著腰肢不斷用穴口貼近灰狼的唇瓣。
“看不清了,不要亂動。”德克薩斯以牙吮了一下穴口上方挺立的小豆豆,那處很快滲出血來,“真沒有想到……你也有純情的像處女的時候。”
“你很好奇嗎!我會告訴你的……你真想知道?”這個想法站不住腳的概率拉普蘭德自己心里也有數,權當調笑一般鬧了德克薩斯一句。灰狼的臉色如想象一般並無太大變化,但卻並沒有制止拉普蘭德繼續喋喋不休的闡述,“那可是一次大慘敗!我沒有殺掉他們,就在那處狼窩被吃干抹淨了……要說多少人?十個?興許有二十個也說不定!真能干啊!他們輪流用燙到不行的東西捅進我的身體里,哈哈哈哈、直到第二天我也沒能站起來!”
“我對這些沒有興趣。”德克薩斯從容的抽出綁在大腿上作防身用的匕首,無論是打磨還是保養都遠比用鈍了的長劍來的細致,鋒面照著德克薩斯的側臉,她嫻熟的持著匕首刮去了拉普蘭德零星的恥毛,之後仿照著大腿內側上那一連串的文字,在空氣中揮舞著字符。“我只想早一點結束這次的任務,我們已經在這個地方很久了,繼續在這個地方混下去我們遲早被當地的近衛局盯上。”有些嫌惡的偏過頭嗅了嗅身上散發的氣味,德克薩斯猶豫了片刻還是補充到,“我確實是有些想念旅店的熱水。”
拉普蘭德笑的胸脯都在抖,血沫在咳嗽聲中不斷噴到德克薩斯的身上。“可是我還沒有玩夠哦?”
匕首在拉普蘭德根根繃緊的腰腹线條上圈圈畫畫,游走著尋找適合的切割方向,兜兜轉轉還是逗留回覆蓋著恥骨的皮肉,幾乎是一瞬間利刃便破開了不厚的脂肪,赫然浮出有些畸小的恥骨。以防傷口快速愈合,匕首在德克薩斯手中靈活的削掉了幾絲結扎糾纏在一起的血肉,灰狼半闔著眼睛,像是在認真的比對與腿間字符的差異,依葫蘆畫瓢的規規矩矩在恥骨上臨摹出第一個字符。
“感覺的到吧,它是什麼。”
“好認真啊……德克薩斯,嘶……你快要迷住我了。”拉普蘭德依舊是回避話題,答非所問的與灰狼有一搭沒一搭的溝通,“這麼認真的話你要混入敘拉古高層嗎!天哪!一想到德克薩斯會變成那群老古板——好笑,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不過,殺手可不適合坐辦公室。”
“我也覺得我不合適。”德克薩斯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往骨頭上認真雕刻——甚至折磨似的將骨屑掃進組織神經中,“我出生的那年家族正在內斗,我的母親生下我就把我包裝進了快遞箱子——沒准以後我會去寫快遞單也說不定。那麼,這個字符是什麼?”
“現在不是很快樂嗎德克薩斯!你應該學會享受!該死,暫時把那該死的暗號忘掉!讓我們好好享受現在,咳咳……沒准一會兒腦袋就會吃槍子兒了!”拉普蘭德極力的想宣揚她的思想,奈何渾身上下已經沒有幾塊好地可陪著她作妖,不知是什麼行為引的她幾欲高潮,陰蒂再一次充血腫立,合不攏的穴口也不斷往外滲著液體,與恥骨處流出來的血液混合在一起,顯得色情又粘稠。“這樣也會興奮嗎,拉普蘭德,你真是奇怪。”也許真如白狼所說——暗號是什麼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德克薩斯嘆了口氣,額前不知何時冒出的汗水攪的她的劉海胡亂的貼在臉上,但眼下顯然有著更重要的事,“不管什麼時候都在發情的小穴……拉普蘭德,你不該是一個殺手。”
“這可不是好的贊美!孤狼也不會隨便拔掉他的爪牙!”
德克薩斯沒有松開她的匕首,可還是閒出一只手來拽過自己的尾巴捋順上面的長毛。“合理的建議罷了,作為泄欲工具的獎勵,這次你可以多拿一個人頭。”魯珀族的尾巴並不如佩洛族靈敏,甚至不如自詡喜靜高貴的菲林族,泰拉大陸似乎只是賦予了這個種族一些美感的裝飾,除此之外只能做到簡單的晃動與糾纏——這是德克薩斯與拉普蘭德都了解的事,但在漫長的遷移變化中總是會產生一些新的用途。“啊呀啊呀——德克薩斯,這是在向我發出交尾的邀請嗎?呵呵……我很樂……唔,唔啊……”德克薩斯面無表情的扶著這條尾巴,將它頂送入寂寞已久的穴口,每一根毛發都像被覆了魂,再一次次抽送間自由任性的撓著內壁進行疏解。“舒服嗎,這只是一條尾巴而已,說不出有用的情報的話只要浪叫就可以了。”
匕首在德克薩斯的四指間翻飛,絲毫沒有急於繼續刻字的意思,尾巴在單手的輔助下進行有力的抽送,被小穴沾濕的長毛與根部未頂入的毛色形成了深淺鮮明的對比。“德克……薩斯,啊……嗯……好深,再深……啊呀…一點!操到、子宮里……面,唔嗯……這樣、哈啊、這樣才對!”
“我想的沒錯的話,這個已經沒用了,關於任務的情報應該已經一點不差的進了你的腦子里……你總是在這方面格外積極。”大腿內側所謂的暗號——現如今已經是一串連片的血痂,不再對它們有任何期待,匕首在剮下那一塊肉後被隨意的被丟在一邊。德克薩斯不假思索的將那塊還透著血的肉卷進口中,大有幾分嚼成肉糜的意思,俯首貼在拉普蘭德的脖頸間蹭蹭。唇貼著唇親吻顯得那麼順理成章,德克薩斯的舌尖將一半血肉分送到拉普蘭德口中,只夠解饞不能管飽的分量足以讓兩只魯珀都紅了眼。“嗯……拉普蘭德,別夾。”下體所相連接的地方更加貼合,“哈啊……嗯……舒服……”德克薩斯的長褲也不知在哪只狼爪下化成了碎布——這更方便兩只魯珀進行陰蒂親密的相磨。
“德克薩斯——”
“閉嘴。”
“你好多水啊。”
“……”
她只能無奈用吻來堵住這只白狼的嘴,而白狼也做出了異曲同工的舉動——用尚且還能活動的爪子薅著尾尖在德克薩斯的穴口處打轉。“……要做就快一點,別磨磨蹭蹭——”
“哈啊……如你可見!我……咳、現在可傷的不輕……唔啊……”
沒有人知道拉普蘭德是怎麼想的——她只是輕描淡寫的將尾巴送進了德克薩斯緊致的內壁,便松了手再無下一步的動作,半闔著眼睛全身心的享受起性交帶來的短暫歡愉。一時間沉默長的有點嚇人——白狼也收斂了自己刻意而為之的浪叫,像是在等待什麼決定。沉默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當德克薩斯有所動作時,拉普蘭德的眼角彎起了一抹計劃得逞的弧度。
灰狼一只手緊緊的攥住自己的尾巴,有條不紊的九淺一深侵犯著白狼的身體……而那小穴也媚得纏人,恥骨的傷並不影響拉普蘭德進行性愛,她仍保持著享受的模樣在有一聲沒一聲的叫喚著。而另一只手卻有些顫顫巍巍的伸向白狼的尾身,五指僵硬的並攏握緊,緩慢的引導著向自己的敏感點試探頂弄。這一幕被拉普蘭德盡收眼底——她笑的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咳的曲起脊背硌在那發涼的木椅上。
“啊嗯……嗯……德克薩斯…好緊……啊啊、說起來,名門家的大小姐……似乎,咳、啊……只和我這只野狼做過吧。”
“那又……怎麼樣。”
“哈……無聊的很!”拉普蘭德含笑去追著啄吻德克薩斯的乳尖,粉嫩的乳首常年包裹在厚實的衣料下,與其他混著戰斗損傷的肌膚有著截然不同的柔弱感。白狼竭力的取悅著少經人事的紅櫻桃,咬住整片乳暈銜在口中吮吸。敏感的乳暈比主人更誠實的給出了反應,在舌頭不斷的翻攪勾弄下收縮起褶。
“嗯……嗯……”
破碎的音節從牙縫間艱難逃出,上下雙重的夾擊很快讓德克薩斯繳了械,長時間半跪在長椅上的膝蓋磨出了大量的血泡,久違的禁臠讓德克薩斯的大腿忍不住緊張相纏,過力下小腿肚直接拉了筋。“真是狼狽啊德克薩斯!唔……這就要高潮了嗎?哈……啊,再近一點……嗯,進來……”“差不多了……嗯……”灰狼不住的顫抖著雙腿,幾乎是要跪立不住,拉普蘭德秉承著紳士風度一般恰時的拖住了她的臀部,過力掐著在上邊留下掌印。幾乎是失禁一般的感覺涌向小腹,灰狼的甬道劇烈收緊,不再有多余的心思去讓尾巴抽送,頂到子宮口處便徹底達到了高潮。
“退出去。”德克薩斯率先收回自己的尾巴,抬手理了理有些阻礙視线的劉海。
“生氣了?”拉普蘭德在濕漉漉的尾巴上揩了一把,拉著那道德克薩斯的銀絲就往自己的口中送。
“外套應該還能穿……里面就真空吧,也不是第一次了。”灰狼嫻熟的鑽套進自己的外衣袍子里——若不是臉上還殘留著亂七八糟的血跡,也實在很難將她與剛剛那場喪失理智的性愛掛鈎。“自己去穿衣服,我不會幫你。”
“喂——冷漠的魯珀小姐,這可是一個有點困難的任務啊?”
德克薩斯忍無可忍的撿回了她的匕首,目光再一次落到了短時間無法愈合的恥骨處,鬼使神差的重新坐回拉普蘭德身邊,有些出神的想些什麼。
“哈哈!德克薩斯!你也會有這種帶有欲望的眼神嗎!這可真是少見!”
是欲望嗎?德克薩斯下意識的搖了搖頭,但還是重新探指剝開那道傷口,用匕首端端正正的刻下“Texas.”的字樣。“沒有下次了,下一次——匕首會操入你的下體。”
德克薩斯踹開了半廢棄的自助飲料架,隨意挑撿著一些沒有多少刺鼻味道的飲料用來清洗自己渾身遍布著的血汙。拉普蘭德深吸了一口氣,放肆的笑了一聲將長劍從肩上抽出,繞有興致的盯著血液滴落到地上的景象。最終還是從一堆布料中扯出自己的那件外套披上,劍上的血已經被瀝了個干淨,白狼像沒有骨頭似的靠著劍身坐著,漫不經心的提起到,“這次的目的地是教堂。”
“我以為那里的人只會對著石頭祈禱。”
“確實!是一群迂腐又暴躁的老頭!不過作為消遣的對象會很有意思。”
“你去過那兒?”
“當然……在還算任性的時候!我可不明白為什麼要對一群雕著翅膀的石頭跪拜念書——哈哈,倒是有些像拉特蘭的薩科塔們!所以我輕而易舉的砍下了那些雕塑的腦袋。”
“知道了,確實是你會做出的事。”德克薩斯揚了揚手,終止了這場關於“教會斷頭雕塑”的無意義交流,“現在我們應該去搶一輛車,之前的那個輪胎已經報廢了。”
“真不錯啊德克薩斯!這是第幾輛了?”
“你應該明白要命的都不開車。”德克薩斯伸手指了指那堆散落在一地的易拉罐,示意著拉普蘭德過去。“隨便挑一點什麼補充,我們該離開這了,盡管這次任務的時間還算充裕。”
這次拉普蘭德沒有再應聲,而是有些認真的在一堆易拉罐中挑挑撿撿,最後選了兩罐一模一樣的飲料,隨意的灌入口中解決了補給。
“走吧,祈禱附近有能收下我們的旅館,你身上的味道重的嚇人。”
“不要那麼心急——”
“怎麼了。”
“一人一只的易拉罐指環。”
白狼不由分說的拉過德克薩斯的手,胡亂的就將指環套在了她的小指上,“哈哈,寬了些!一不留神就會丟掉了!”
“你明天就看不見它了。”德克薩斯冷冷的回了一句,不動聲色的將手收回外套底下。
……
……
“博士,干員拉普蘭德的病情日益惡化,凱爾希醫生外調進行醫療支援,特向您申請更高級的醫療權限。”
“辛苦你了,醫療干員。我現在就去監護室,具體的情況請和我說明一下,時間緊迫,我們邊走邊說。”
……
德克薩斯不抽煙很久了。曾經的外套袍子早已不知道丟在了哪個城區的回收站,大小不一的口袋里也再沒有各式各樣的煙殼子——取而代之的是各種口味的pocky。興許唯一如她所願的是她確實成為了一名快遞員,隸屬企鵝物流,過著忙碌且普通的生活。由於與羅德島合作的關系暫時逗留在這,一不注意就會駐足在醫療監護室前。
……
“呀……是拉普蘭德的熟人嗎?”錫蘭曾禮貌的詢問過一句。
“只是認識。”德克薩斯低垂著眼瞼,逃避這個話題。
“她很危險,請注意安全。”隨時隨地跟隨在錫蘭身邊的黑如是說道。
“謝謝提醒。”
……
蘇蘇洛怯生生的問道:“又來看拉普蘭德小姐了嗎?德克薩斯小姐。”
“我只是路過。”
“拉普蘭德小姐最近的失憶越來越嚴重了。”博士不知何時走了過來,十分嚴肅的拍了拍德克薩斯的肩膀,“我明白……你們同來自於敘拉古,請相信羅德島。”
“好……”
——
干員拉普蘭德產生大量記憶混亂……
干員拉普蘭德進行過分自殘行為……
干員拉普蘭德對醫療干員發起攻擊……
干員拉普蘭德……
干員拉普蘭德拒絕治療。
——
“那邊的魯珀小姐,你站在那里好久了。”
“拉普蘭德。”
“哈哈哈哈!你在叫我嗎!”
“這是你的名字。”
“好吧、好吧!這不重要!”拉普蘭德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讓病色的肌膚稍微掛上一點紅暈。無所顧忌的解開自己的病號服,露出小腹上用刀刃,用指甲雕刻劃爛過無數次的名字。
“——Texas。”
“你可以帶我去找德克薩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