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默示錄1
楊影楓趁夜暗訪藏劍山莊,發現卓非凡私藏的暗器銀針正是當晚射殺黑衣人所用,心中又驚又忿,他性如烈火,急於欲與卓非凡對質,當即獨自登上劍氣峰。劍氣峰位於藏劍山莊後山,楊影楓從莊丁那聽到卓非凡似乎正在此閉關修煉。楊影楓首次來此,只覺得山上空曠僻靜,遠遠可見頂峰一塊大石有個清瘦的人影,走近一看正是卓非凡,只見他在一塊大石上閉目打坐,面如冠玉,身旁衣褲鞋襪疊的整整齊齊,全身一絲不掛,陰冷的月光下肌膚白皙得詭異,胯間蘭芽筆直勃發。楊影楓早就見慣了義兄的裸體,雖然知道這位義兄練的一身陰脈內功,卻也是頭一回見到他如何修煉,正感奇特,卓非凡忽然開口:
“賢弟深夜到此,愚兄未能接待,還請見諒。”
楊影楓聽他語調平穩,一如平日儒雅動聽,心里一軟:我怎麼能懷疑大哥?突然轉念一想,以我的輕功,怎地卓非凡連眼睛也不睜開,就知道是我來了,倒像是有備無患?心中一凜,正色朗生聲道:
“小弟無禮,貿然前來,打擾大哥清修,是有件事想請教。”
“哦?賢弟切勿見怪,只管說來便是。”
楊影楓不敢掉以輕心,他心想卓非凡若真是幕後黑手,必是城府極深,有恃無恐。楊影楓離卓非凡尚有一丈有余,況且對方赤身裸體一目了然,就是突然出手發難,自己也來得及防范。當下便將心中多日來的疑惑一股腦問出,說話間將注意力分到周遭,自他上山時就格外留意四周,雖未見埋伏跡象,但夜黑風高,四周草木風聲微微秫秫,越聽越可疑。只是他藝高人膽大,越問越是情緒高漲,語聲正氣凜然,加上氣血陽剛,最後幾句聲震林越,絲毫不露怯意。
卓非凡默默聽完,一語不發,良久緩緩睜開眼,一雙秀目深深望著楊影楓,柔聲軟調:
“賢弟,以我們的交情,你還信不過我嗎?”
一個大男人說話這般溫存,常人早肉麻得酥了,楊影楓卻刷得臉一紅,腦海里蹦出一幕幕往日畫面:
他自幼年喪父,便獨居深山,終日苦練家傳武學,極少與人,自從下山以來,仗著武功高強到處橫衝直撞,比他功夫差的自然不敢惹他,比他武功高的耄宿又自視甚高,不屑與他計較,雖然行俠仗義,也沒少惹禍,所以縱然一表人才,俊朗非凡,卻沒什麼人與他親近。直到與卓非凡結交,楊影楓才覺得天下竟能有與自己如此情投意合之人,結交當天遍無話不談,寸步不離,兩人大醉一場,隔日醒來,發現他們兩個男人赤身裸體同床而眠,想起昨晚荒唐,只覺得四肢百骸說不出的舒暢,他心無芥蒂,不通世俗,自不會覺得有何難為情,況且事後卓非凡醒來,只是淡淡一笑。就這一笑,然楊影楓動了情,於是此後半月,楊影楓夜夜與卓非凡同宿,直到後來卓非凡有事外出,把楊影楓安置到了清幽的芭蕉小築。再後來楊影楓終日迷戀櫻花谷邂逅的紫軒,就把卓非凡這檔子事兒淡忘了,只是偶爾夜深人靜臥於塌上時,忍不住會幻想,若是能把他跟卓非凡做過的事,也跟紫軒做那該多好,不知不覺下體飽脹欲裂,於是情難自禁的自行愛撫呻吟,直到熱漿爆射而出……一想起為紫軒自瀆的事,楊影楓感到腰間熱流噴涌,胯間蹭地立起,耳朵根都紅了,差點都忘了自己上劍氣峰來干什麼。就在他情迷意亂之間,身後簌簌作響,楊影楓猛然警惕,正想轉身,覺得喉頭一涼,他反應神速,劍已出鞘,只聽當的一聲,劍刃擋落一枚暗器,然而就這一招之間,左胸乳首一麻,又中了一枚暗器。楊影楓這才意識到,暗器正是從眼前穩坐不動卓非凡處射出,來勢何其迅猛,適才擋落的那一枚月光下泛著銀光,不正是當天在酒店滅口黑瘦殺手的銀針?若非他楊影楓陽剛過人,喉結硬碩,胸肌厚實如鋼,此刻早已被射穿要害,如同那殺手躺屍就地了。 楊影楓喉頭左乳連中兩針,他連對方怎麼發射的都沒看清,然而事實已然敞亮,卓非凡早已設好了局,自己此番暗訪正猶如自投羅網,楊影楓怒火中燒,只恨自己見識淺薄,居然曾深信這個人面獸心的偽君子,只見他猛然暴起,快若閃電的一劍向卓非凡刺去,嗖嗖兩聲,顯是卓非凡又射出暗器,這次楊影楓已有防備,當當將其打落,接著一個箭步退出數丈,提劍護住周身,然而這一退,已被四周跳出的十來個黑衣人團團圍住。楊影楓心知適才背後的動靜乃是埋伏之人引自己分心,適才這一交鋒,憑著他目光銳利,已看清這銀針竟是從卓非凡勃起的下體射出,著實怪異至極,但以楊影楓絕佳的上乘身法,絕非無法閃避,卓非凡為了誘自己掉以輕心,故意赤身裸體大擺空城。想他堂堂藏劍山莊莊主,對外裝作謙謙君子,實乃陰毒至極。只見卓非凡已然站起身,一臉陰狠的獰笑:
“桀桀桀,困獸之斗,還是死路一條!”
楊影楓略加打量眾殺手,看出這幾個雜魚武功也不會比當日客棧中的蒙面殺手們厲害多少,應付他們綽綽有余,何況已看破卓非凡暗器之法。當下心內稍安,於是扯開衣襟,褪去上衣,拔出喉頭和胸口銀針,甩手一擲,銀針深沒入土內。眾殺手見他長身玉立,這一擲勁力如此之大,赤膊的身軀挺拔健壯,通體油光暗紅,顯然是內力外功皆數純陽,至剛至猛,心下都甚駭。楊影楓暴喝一聲,只見劍氣峰荒嶺之上,兵刃相交,刀光劍影之間,短短數招,楊影楓眼看已露上風,卓非凡卻一旁搖著扇子作壁上觀,仿佛眼前廝殺的兩方都與自己無關,楊影楓為提防他再有詐,余光始終不離開他。斗至上百回合後,殺手們已是強弩之末,而楊影楓真氣充沛,出招越發剛猛,正酣斗一個使哨棒的小個子,顯是在楊影楓強攻之下難以抵擋,抬棒一擋,楊影楓舉劍劈下,哨棒斬為兩節,這一斬楊影楓使了十成力,意在將對手連人帶棒劈成兩半。眼看小個子腦袋即將開瓢,楊影楓左乳忽然一麻,手臂頓時無力,長劍呼嘯脫手飛出數十丈。這一破綻非同小可,左右余人立刻補上,刷刷數刀斬在楊影楓身上,饒是鋼勁鐵骨也血肉橫飛,楊影楓重傷吃痛,精神反而更集中,飛快思索對策,想他憑著一身精純的童子內功,應當可以一聲暴喝震懾敵人,再伺機逃脫。當下凝氣於胸,正欲虎嘯一聲,氣到嗓子眼,卻又感喉頭麻痹緊收,發不出半點聲響。楊影楓驚懼之下恍然大悟,卓非凡銀針上有毒!適才劇斗中,毒氣已隨血脈從左乳喉結擴散,麻痹了上肢和咽喉。楊影楓悲憤至極中腑背受敵,胸腹劇痛,肋骨斷了數根,原來胸口已被趁勝追擊的敵人雙錘擊中。楊影楓踉蹌噴血,剛要站定,只見眼前一個小個子短棒劈頭而來,楊影楓手中無兵器,本能抬起右臂相擋。那小個子剛才死里逃生撿回一條命,手中長棒被斬斷,他便拿一截當短棒用。這一棒使出全力,咔噠一聲脆響,楊影楓使劍的右手臂骨瞬時粉碎,棒頭力道仍不減,順勢重重砸在他的天靈蓋上,楊影楓登時頭破血流,兩耳轟鳴天旋地轉,四柄長劍趁勢同時夾擊,前後左右刺了幾個透心涼的窟窿,楊影楓怪異的蹣跚了兩步後,長腿一跪,魁梧的身軀轟然倒地。
眾殺手收起兵刃圍攏起來,只見橫躺的少年劍客四肢抽動,七竅汩汩冒血,眼見活不成了,卓非凡已穿好了衣服,一臉陰色而來道:
“賢弟身中兩枚絕情斷義針不曾倒地立死,還能生龍活虎的大戰幾百回合,實乃人中驕龍,哥哥真是替你惋惜啊。”
他的成名劍法名叫《絕情斷義劍》,誰又能此名下還暗藏了一門如此陰毒的暗器。卓非凡走近一看,楊影楓雖已死到臨頭,兀自怒目裂眥,染血的兩眼死死鎖定卓非凡,試著爬起,仍極是頑強。卓非凡抿著一臉歹笑,戲言:
“賢弟?何以對為兄怒目相向?雖然長幼有序,為兄自是不會與你計較,究竟有何痛楚冤情,只管告訴做哥哥的,我定當為你做主!”
楊影楓雖奄奄一息,耳卻未聾,明知這幾句小人之言,仍被激得氣血翻涌,重傷愈荷,兩腳狂蹬,連旅靴都蹬掉了,兩腳的臭布襪沾滿泥渣,徒勞地耙著土,哪里還站得起來,想他楊影楓一世英名,居然落得如此屈辱境地,只得大張著嘴,恨不得把平生所知最髒的話罵出來,偏偏又啞口不能言,只得悶聲嗚咽,他原本聲音低沉雄渾,富有男性魅力,此刻卻如野獸死前般嘶吼般淒厲,震得胸劍口如涌泉噴血,令人毛骨悚然,眾人雖心知他回天無力,也不禁退後了一步。只見楊影楓脖子猛然後仰,張口嘔出一大口血,終於大腳一蹬,再無聲響。眾人略遲疑了片刻,只見楊影楓嘴張得大大的,唇齒血淋淋,人已然死得透透的,空有劍眉星目英氣逼人,此刻暴睜上翻,怒瞪著卓非凡,死得極是不甘。一位少年天驕,年紀輕輕魂斷劍氣峰,風華盡作了土。
眾殺手為卓非凡了結心腹之患,相互慶賀吹捧,阿諛巴結。卓非凡見楊影楓死不瞑目,也並不為他撫上雙眼,直接命手下就地掘了個淺坑,把楊影楓屍體抬進去。正欲掩埋,那個使錘的殺手說道:
“我說這位楊少俠跟哥幾個打得一身油汗,臭烘烘就這麼埋了,是不是顯得哥幾個小氣了……”
楊影楓赤膊的屍首血汗粼粼,卓非凡為首的眾人聽後,皆已會意。
“也對,賢弟少年陽壯,屍身汗臭,有勞哥幾個再辛苦辛苦,為我賢弟沐浴送行。”卓非凡說著便帶頭解開褲襠,其余人也掏出各自長短不一的家伙。
劍氣峰頂無泉無井,這群鮮廉寡恥之徒自是不會有什麼好心為楊影楓特地打水洗淨屍體,所謂沐浴,乃是以穢尿辱屍。霎時水聲嘩嘩作響,一條條尿在楊影楓赤膊的屍身上,各人家伙有大有小,尿得粗細不同,大多瞎雞巴亂射一通,尿得屍首從頭到腳都是,唯有卓非凡尿注湍急集中,直直的射到楊影楓大張的口中,衝得屍首唇齒泛泡,顯然內力深厚。卓非凡這些手下皆是聲名狼藉的奸惡之徒,之所以對他服服帖帖,除了臭味相投有利可圖,更因懼怕卓非凡武功深不可測。
使錘的壯漢雞巴粗大,心眼卻小,適才搬動屍體,偏偏是他抬著楊影楓一雙臭襪大腳,饒是他這樣的糙漢平時早臭慣了,這會兒還是給這少年濃烈異常的腳臭熏得眼淚直流,他錙銖必報,於是才提了這麼個陰損的主意。這幫人打斗中多少都被楊影楓所傷,自然一呼皆應,一肚子壞水都泄在死屍身上。除了壞水,還有那個使棒的小個子的陽精,他剛摘了頭巾,薄薄的短發下隱隱可見幾個香疤:
這小個子本是大寺院里長大的小沙彌,私底下性好龍陽,因動了少年春思,鬼迷心竅,某日下藥迷到了心底愛慕已久的一位師兄,然而他疏於用藥,小沙彌在師兄體內泄身後,發現師兄兩眼翻白,一探鼻息竟已身亡,嚇得他魂飛魄散,倉皇而逃。他先是在寺院里東躲西藏了幾日,期間師兄被奸汙過的遺體火化的骨灰也被他偷走,然後逃出寺院落草。此後不過數月,心性愈發狠毒,每次劫掠,別人奸淫婦女,他都專挑些年輕男子擄走,奸殺分屍,手段之狠,令同伙悚然,不久前投靠卓非凡,是故加入埋伏之列。起初他見楊影楓玉樹臨風,相貌之英俊,平生未見,早就春心泛濫,打斗前又見他脫去上衣,露出一身精壯的腱子肉,散發著濃烈的男性氣息,尤其這虎背狼腰,像極了他那位已故師兄光著膀子練武時的英姿,直看得他面罩下面紅耳赤,鼻孔流血,褲襠里雞巴硬得淫水橫流。打斗中他盡是不要命的打法,屢次主動上前纏斗,全不像別人且戰且防,雖數次被劍刃削中,心里卻甘之若飴。待到楊影楓劍刃當頭,生死悠關之際,他只覺得就算被楊影楓斬為兩截,也死得心甘情願。誰知風雲突變,戰勢瞬間扭轉。他撿回一條命非但不甚歡心,反而憂慮他與楊影楓的“二人世界”被旁人攪局,所以干脆狠下心來,搶在別人之前痛下殺手,要這個俊美的少俠死在自己手里。後來糟蹋屍體,他的尿注游走楊影楓全身,從喉結到乳首,從腹肌到會陰,直到這具完美的肉身都被自己的穢物淋身,他興奮難當,不知不覺間滾燙的雞巴已經又射出一股股陽精,噴到了楊影楓的臭襪子上,只是天光灰暗,常人也沒留意他雞巴射的是啥。
眾人尿畢,楊影楓屍身更加臭氣熏天。卓非凡邊系褲帶邊說:
“賢弟莫怪愚兄薄葬你,你我金蘭一場,當日立誓不求同生但求同死,若給你立個墳頭,世人見了必怪罪我偷生。此間無他作祭,故愚兄以尿代酒,為賢弟送殯。”
突然卓非凡轉向那個使棒的小個子,要來那一截斷棒,拿在手里端詳,切口鋒芒畢露,可見楊影楓劍法厲害,勝過自己,卓非凡嘴角一獰:
“這根斷棒與楊賢弟甚是有緣,該隨君一並葬了才是。”
說著調轉棒頭,以鋒利的斷口對著楊影楓張開兩腿間的肛門,伸腳一踢,斷棒即刺破褲襠,接著連踹三腳,直到斷棒深深入肉,從後穴插進屍體。余人只道如此是為了鎮住楊影楓的魂魄,免得他枉死積怨,化鬼報復,倒也不足為奇,況且不乏嫉妒這小子俊俏武功好的,見他死後屍首尊嚴不保,身為男人受此奇恥大辱,各自還偷著壞笑;愛慕楊影楓的小個子見愛敵偉岸身軀被自己兵器奸汙,雞巴又是一硬,在褲襠里射了。卓非凡默不作聲,只有他自己清楚如此一來大仇得報,心里別提多痛快:
當初他為了騙取楊影楓木匣里東西的秘密,於其結拜為兄弟,他做戲到底,為徹底籠絡楊影楓,甚至不惜以身家男色相誘,對飲時屢加曖昧挑逗,哪知楊影楓酒後亂性,憑著力大無窮按住義兄,結結實實的把假戲真做了。卓非凡哪里知道楊影楓不光家傳獨門純陽內功,還是一脈相傳的陽亢體質,跨下陽物粗壯如臂,一旦行房事即渾然忘我,猛若鐵杵打樁,連干數個時辰不射。這下可苦了卓非凡,他為了練功平素本極少行房事,更別說是跟男人,突然被這麼猛操了大半夜,中途就昏死在楊影楓汗味兒濃烈的懷中,差點一命嗚呼。隔日醒來,四肢百骸酸軟如泥,卻見楊影楓一臉滿足對著自己壞笑,縱使卓非凡心里恨不得把這個混小子扒皮抽筋剁成肉泥,但他這樣的男人為了成大事,有什麼不能做?什麼不能忍?於是面上還是裝作情投意合,相視一笑。結果楊影楓少年人哪知道節制,嘗到歡愛的甜頭就得寸進尺,加上血氣方剛性欲旺盛,夜夜去找卓非凡行房,得虧卓非凡內力也算深厚,才沒被活活日死,就算肛腸欲裂,也強打精神裝作兩情相悅,這都歸功於他偽君子半生,臉皮上演技登峰造極,遠勝武功,硬是沒露出絲毫破綻。其實楊影楓少不經事,加上天性純良,就算見卓非凡面露不悅也不會起疑,只會當是嬌嗔抱怨,往後也會略有克制,不至於次次都干得卓非凡死去活來,上下失禁。卓非凡就這麼虛情假意強行迎合了半個月,到底是熬不住了,於是找借口趕緊把楊影楓支走,讓他到芭蕉小築遇上自己精心布置的紫軒。這幾個月卓非凡躲在劍氣峰,一來策動屬下暗中謀事,二來避人耳目養傷,待數日前手下取得木匣,他也剛好恢復,正盤算著怎麼暗中出掉楊影楓,卻接到探子密報,楊影楓托酒店小二調查到了自己的可疑之處,正欲前來。於是卓非凡命手下殺掉小二,毀屍滅跡。在劍氣峰布置好埋伏後,以逸待勞,決心把楊影楓做掉,順便為自己千瘡百孔的後庭報仇。卓非凡見這根斷棒粗長,雖然不及讓他痛不欲生的男人那根粗壯,但也比自己那根尋常物強多了,用它捅進死屍後穴,意在讓楊影楓也嘗嘗自己這些日來吃的苦頭:楊影楓啊楊影楓,你狗雞巴操老子操得很爽吧,把你燒了挫骨揚灰豈不太便宜你了,你小子就以插爛屁眼的模樣,慢慢腐爛個精光吧,嘿嘿,總算一泄我心頭之恨……
卓非凡辱屍之後,命手下掩埋平土,不留痕跡,眾人奸計大功告成,又是一番吹捧,大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