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純愛 異國公主陳與戰犯塔露拉在俘虜營內的纏綿

異國公主陳與戰犯塔露拉在俘虜營內的纏綿

   異國公主陳與戰犯塔露拉在俘虜營內的纏綿

  異國公主陳x戰犯塔露拉

   琥珀酒、碧玉殤、金足樽、翡翠盤,食如畫。

   大殿四周裝飾著倒鈴般的花朵,花萼潔白,骨瓷樣泛出半透明的光澤,花瓣頂端是一圈深淺不一的淡紫,似染似天成。

   幾個女仆正手持擦布在大殿四周仔細地擦拭著,坐在宮殿正中心的女人不語,只是兀自盞著茶杯,看熱氣遇水凝結成白煙,再緩緩升起。

   牆上懸掛著的鍾發出的細密走針聲襯地整個殿堂更加安靜,亦如廝殺過後的戰場,屍骨遍野,徒留呼嘯的風聲。

   陳有些頭疼。

   昨夜,更准確的說,是延續到今天凌晨,戰火蔓延,從己方軍營屢屢傳來捷報,說是捕獲了數個俘虜,盡管是這樣,陳作為皇室的公主,也跟著擔憂了一個夜晚。

   戰爭如同日不落一般在越靠近黎明的時刻就越發熱鬧。

   陳輕嘆一聲,將手中的熱茶喝下。

   “公主。”一個女仆來到跟前,低頭喚著。

   “您該休息了,昨夜戰火不休,您跟著擔驚受怕了一夜,國王讓我帶著您去房間內休息,晚些時候,您還需要去一趟軍營,慰問一下那邊的士兵。”

   陳點了點頭,精致的臉上也顯現出疲態。

   她實在是有點累。

   偌大的臥室內沒有什麼聲音,只殘留著屋內金屬擺件運作的機械聲。光线透過窗簾順勢照亮了房間的一隅。床上的女人雪白的胴體上,還可見一對酥乳隨著呼吸而起伏。

   與傳統的面相不同,陳高挺的鼻梁和那雙顧盼的血瞳,冷臉時完全是一副高嶺之花的模樣。

   她羸弱的腰肢,白嫩的皮膚,時常讓人覺得這不是常人所擁有的皮囊,而是值得欣賞的夢寐以求的藝術品。

   就如同年少時,身體尚未開苞,藝術課的老師指著幻燈片上的藝術畫片侃侃而談,那些人眼珠里閃著陰翳的光,那曲线隨教鞭伸展,沒於深不可測的溝壑,把旖旎的油彩攪渾了,他們下墜、潛伏,心甘情願伏在洞底,與掌控欲望的魔頭簽一紙生死狀。

   狀是白的。

   代表原始,代表無罪,代表自褻,代表無限地、被允准的肮髒可能。

   ...

   陳是被吵醒的。不知是窗外的鳥鳴或是風掠過葉片的響聲。

   她並沒有睡好,腦海里總是閃過些混亂的片段,醒來時還發覺嗓子有點干。

   她緩緩支起身,背靠在床背上,幾縷霜發垂在眼前,陳伸手將它宛到耳後。

   許是因為剛剛睡醒的原因,眼前的事物糊作一團,她輕輕揉了揉雙眼,意識逐漸回籠,虛浮的真實感將人包裹。

   臥室的門被敲響,門外傳來女仆的聲音:

   “公主,該起床了。”

   “到了您該去軍營慰問的時間了。”

   陳默然,下床開始整理服裝。

   “知道了。”

   書櫃旁擺放著一面巨大的全身鏡,通身是木質的花紋,古色系的襯得鏡中人更加白淨。

   ...

   許是因為昨夜不休的交戰,此刻戰場上還有些地方一片狼藉,陳見狀也不禁皺了皺眉。

   她沉著聲隨著前面士兵的帶領來到軍營。幸好還算整潔,往來的士兵各司其職,有序地為戰爭做著收尾工作——

   目前看來,這仗打得是不錯的。

   “公主好。”一路上不乏有人頻頻向陳致意,後者也是輕點頭以示回應。

   陳照例來到營兵帳篷里將帶來的糕點分給士兵,潔白的裙衣也因此沾上了塵土。

   陳正准備離開帳篷,就看到有位士兵從帳篷口鑽進來對著身邊的士兵說著些什麼。

   只見士兵聽完後當即變了臉色,沉默幾秒後轉身看向陳。

   “抱歉公主,接下來會有我身邊的這位侍衛帶領你去往別的領域。”

   “發生什麼事了?”陳不禁開口過問。

   “沒什麼,只是俘虜營里出了些問題,您不用擔心,我們會解決好。”

   俘虜營...

   “正好我也需要去俘虜營慰問,不如現在就動身。”

   “這樣...”眼前的士兵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俘虜營內。

   混沌,黑暗,壓抑。

   這是陳對審訊室的第一印象。

   昏暗的屋子被立起的鐵杆環繞,專門負責審訊的人員厲聲開口,房內的人被鐵鏈所禁錮,卻又死命不開口,也有些俘虜因為招架不住而托盤而出的。

   但在其中,有一個帳篷吸引了陳的注意力。

   欄杆後面的女人看上去約莫有180,雙手被鐵鏈牢牢所錮背在身後,頭頂一雙黑曜石般的龍角矗立在凌亂的灰發叢中,嘴角還殘留著血漬,即使被人鞭打也不開口,大大小小的傷口布滿全身,還有些以往已經結痂的傷疤因此再次冒出血色。

   審問的人或許是第一次見到性子這麼犟的人,連嘴唇都氣的發抖,偏過頭狠狠吐出一句髒話。

   但陳卻看著她離不開眼,眼前的人即使被鞭打到不自覺發出悶哼也不肯開口的模樣極大程度地刺激了陳的母性。她甚至能感受到層層衣物下的雙乳開始發脹。

   抿了抿嘴,陳上前輕聲說道:

   “讓我來親自審訊她吧。我是女人,在某些方面更能引起共情,從而使她開口。”

   審訊的人似乎也是被她逼急了,現在看到陳的眼神都仿佛是看到了救星一般,連忙笑著開口。

   “當然可以,公主。那就由您來親自訊問吧,切忌不要打開她的鐵鏈,這個俘虜力氣很大,當初我們能抓到她也費了很大勁,您要小心些。”

   陳點了點頭,看著那些人退出房間,還拉上了帳篷的簾子。

   先前一直低著頭的女人聽到響動後堪堪抬起了頭,有些陰翳的眸子盯著陳。

   許是被看得有些心慌,陳頓了頓,解開外衣走到俘虜面前。

   纖纖玉手附上紐扣,陳自下而上解開了胸衣的紐扣。

   還沒等她脫下,面前那身為俘虜的女人便靠近她,鐵鏈也隨之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響。

   “怎麼,需要我幫你嗎,塔露拉?”動作導致傷口撕裂的疼痛讓塔露拉不禁吸了一口氣,即便如此,她還是死死盯著陳,猩紅的眼眶昭示了她的不屈。

   如陳所料,那豐滿的雙胸所撐起來的的確是件較為合身的文胸,因為有些偏小的原因,一部分乳肉趁機偷跑出來,在邊緣處露出。半身裙在胯骨處脫落,半脫的襯衫略長,下擺極為色情地半遮住臀部,隱約可見其下包裹著的軟穴。

   胸衣脫落,明顯可見陳白嫩的雙乳上紅腫發脹的乳尖,甚至在頂端冒出了些白色的液體,散發著淡淡的奶香。

   “......”陳沒有說話,只是兀自撫上塔露拉的腦袋,讓她的嘴恰好碰到敏感的乳尖。

   對方也是毫不客氣地狠狠吮了上來,牙尖發狠似的啃咬著立起來的乳頭,白膩的乳肉從她的嘴邊溢出。她甚至能感受到俘虜口腔柔軟的內壁和溫熱的觸感。

   陳精致的臉上這才出現了一絲裂縫。

   一時間,粗喘聲,呻吟聲,水聲融合,在這個空間並不大的帳篷內極為清晰。

   “唔...哈”塔露拉嘴角結痂的血蹭上乳肉,使得陳整個人身子都快化開,穩了穩步子才堪堪站定。

   陳畢竟是天生母乳的體質,帶著香氣的母乳源源不斷地被俘虜所吸出,腫脹發癢的乳尖在此刻有所緩解,可隨之而來的便是無盡的快感,她甚至能感受到乳液從奶頭流出,這種感受如潮水般將她整個人都裹挾住,拋向極樂的世界。

   塔露拉用溫熱的舌尖頂在胸前的凸起上,與剛才的粗暴不同,此刻她正用舌頭細細地描繪出乳頭和胸肉的形狀,所到之處,無一幸免。

   “解開鐵鏈吧,嗯?”正當陳穩不住身子向下跌坐之際,塔露拉開了口。

   思考到剛剛艱難的喂奶動作,陳最終應允,踮腳將塔露拉手腕處的鐵鏈打開,雪白的奶子在眼前晃蕩,塔露拉眸色一暗,低頭開始啃咬,惹得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手不停地發抖,嘴里還不斷發出微弱的嗚咽聲。

   經過一段時間,鐵鏈才被人打開,陳在此時也像失去了支點一般向下滑。而後被塔露拉牢牢接住,手腕處傳來的酸痛感足夠真實,惹得她一身的惱火不知從何發泄。

   她知道,陳肯定會後悔,但也沒用。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她有足夠的信心將她玩弄到失去理智。

   時間是很無趣的算籌,既能夠足夠冗長,又能轉瞬即逝。

   等到陳被她扣住雙手交在身後,整個人跪坐在房間正中的地面上時,塔露拉內心的燥郁才被一一撫平。期間陳的掙扎聊勝於無,這種將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感受令她十分滿足。塔露拉單膝跪在陳身側,鐵鏈垂在手里,目光從頭到腳將人掃過一遍,開始動手。

   手腕是第一處。

   鐵鏈被對折成雙股,在平行的手腕交疊處纏繞兩圈。擒住雙股的頭,另一端懸空打個圈,將鏈頭從後往前穿出,再從前往後穿過,拉緊,整理,扯出兩個閉合的形似蝴蝶結的繩環。

   固定好人的動作,塔露拉開始泄憤般用牙尖發狠似的啃咬著面前人的乳頭,白膩的乳肉從她另外的一只指縫里溢出,隨著她力道不斷加重而不斷地變換著形狀。

   “要不要試試下面?”

   說是建議,可塔露拉完全沒給人任何選擇的余地,箍著那纖細柔軟的腰肢逼迫陳倒下,將她面衝自己,長而粗糙的手指附上人的大腿根,在對方尚未反應過來的驚呼中將礙事的襯衫一並拽到底部,隨後便用手指隔著薄薄一層布料狠狠操弄著人的小穴,愛液打濕了指尖。

   掌心從陳完美的腰线慢慢向下滑,直到停留在她的身下。燈光勾勒出她玲瓏的身线,挺翹的臀部和被愛液浸濕的下體。

   眼前紅潤干淨的小穴在燈光的照耀下閃著水光,因為接觸到冷空氣而微微顫抖的穴肉發著抖,眼角滲出生理鹽水,陳忍不住嗚咽,被玩弄地身子一直向後躲,又被來者牢牢按住腿部,只能被迫地承受這幾乎不算人道的視线。

   塔露拉用大手將她一把撈起,坐到審訊椅上,使人隔著濕透的布料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眼前人白皙的臉上顯現出紅暈,似乎在引誘著她徹底墜落於愛欲河流。

   實際上,是覬覦和貪戀的私心更多吧。

   塔露拉一只手攬在陳的纖細腰肢上,另一只安置在胸前柔軟上的手開始用力揉捏,看著細膩的乳肉從指尖溢出,她低頭一口含住另一顆被忽視的乳透,含住後舌頭靈活地打轉,玩弄著人的敏感。

   塔露拉低下頭含住了陳的唇瓣,將在其腰部徘徊已久的手順著女人的腰肢向下移動,隨著她的每一聲嬌喘一路點火,終於觸碰到了那一片潮濕的花地。

   不等陳想太多,塔露拉突然的腳尖撐地,用力地顛了顛聲望跨坐的那條腿,顛起來的時候花核被腿上的肌肉狠狠按壓,使得陳的腰肢瞬間融化,又將指腹反復按捏著花核,另外的中指則是慢慢地通過花徑入口探入深處,然後在溫暖擁擠的花道中屈指,輕輕摳著撩撥著。

   “水還挺多。”

   陳抿著嘴不出聲,可生理上的反應足夠誠實。翕動的穴口,手指扣動時的收攏,以及塔露拉貨真價實的調戲都讓花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透明液體。陳無法隱瞞自己身體上的愉悅,可心理防线依舊頑強抵抗著、不肯就范。

   一只手還眷戀地停留在乳肉之間,挑逗滿是牙印和啃咬痕跡的嫣紅的乳尖,另一只手熟練地拽下包裹,毫不忌諱地伸入兩根手指。

   因為愛液充當潤滑劑的加持,有些粗糙的指腹很快潛入其中,搜刮著內壁,不知饜足地感受著穴內的溫暖。

   “不說話?”

   “沒被人肏過麼?”

   陳依舊沉默,長時間跪趴讓她頭昏腦漲,穴內的異物更是加劇了生理刺激,塔露拉伸手從胸前將人撈起來跪直,粗長的中指正好頂到深處,頂得陳喉嚨阻塞,不得已泄出聲短促的呻吟。

   塔露拉氣性上頭,直接將兩根手指順著濕滑的穴肉進入。

   未被開墾過的甬道緊實又溫熱,燙得人心發癢。塔露拉沒有怎麼停頓,快速用手抽插,同時又牢牢錮住人的肩膀,使得陳嬌喘著躲也躲不掉,只能嗯嗯啊啊地接受著塔露拉的玩弄。

   “別....唔嗯”粗糙的手指刮著女人柔軟的內壁,惹得人驚叫出聲。

   惡劣是常態。

   漸漸地,哭喘藏不住了,陳被頂到快要窒息,連著五髒六腑都跟著絞緊。她不是很能忍受這長時間的抽插,何況她又從未經歷過,偏偏眼前的這位就鍾愛復雜又野蠻的姿勢,毫無章法,令人又痛又享受。

   因為鐵鏈的禁錮,陳動彈不得,只能任由塔露拉將手指探入更多,在自己的肉縫深處不知疲憊地搗弄著。

   連牽動手指都有些費力,陳卻要被迫承受著她帶給自己的巨大快感。貝肉開始一吸一縮地挽留塔露拉想要退出來的指節,黏膩得拉出銀絲。

   指節退出來,抵上的便是她的舌尖。鼻尖亮晶晶的全是陳控制不住分泌出來的液體,連下巴也全部敷滿。熱熱軟軟地觸碰著立起來的花核,再向肉縫深處不斷的頂,激得陳渾身上下一陣瑟縮。面前的人形態完美地像件藝術品,細長的腿肉嫩白皙,寬大的襯衣欲蓋彌彰似的遮住小半個臀。鐵鏈把面前人的手腕蹭出了好幾道紅印,那飽滿的乳頭就從胸口的衣縫中探出頭來。

   這種一點點把自己完全交付出去的異樣感和陌生感讓陳不由得緊張起來,不得不輕微扭動著身軀,蜜液隨著動作沾上大腿根。

   “你是甜的。”

   “爽麼?”

   陳還有些心有余悸地喘著氣,耳邊是塔露拉侮辱性的台詞,她愣了愣沒有再說話,倔強的模樣使得塔露拉的興趣又衝上雲霄,用手在女人的臀部上拍著,愛液順帶附上女人的臉頰,發出的響聲色情又羞赫。

   “不要了...要壞掉、了啊嗚嗚...”求饒的聲音被手指的扣弄搞得支離破碎,陳不受控地泛著白眼,下體是火辣辣的疼痛。

   “聲音還挺大,需不需要我拉開簾子讓他們都來欣賞公主的淫亂模樣?”

   一句話,調笑和貶低參半,陳一時間分不清哪個占據更多。要說起來,分明是塔露拉給她的羞辱更多、欲加之罪更多的,大敵當前,她逼迫自己吐露什麼、回答什麼,都是不滿意的。因而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腰更沉得低下去,小穴一縮一嘬,膝蓋磨紅的傷微不足道。

   理智被碾碎,哭喊聲和嬌吟聲交錯冗雜。

   塔露拉掐她的臀肉,捏她的大腿肉,目光游走在光潔如玉的肌膚上。手指和小穴的交合部位堆起白泡,啪啪啪地像在榨牛奶,直到成股的銀絲在空中斷裂,衝刺的先兆,塔露拉擒人一條腿曲起壓在椅子上,為高潮找一個更合理的歸宿。

   塔露拉的膝蓋用力地將陳的雙腿分開,壞心的抵住她汩汩冒出汁水的那處。指尖扣弄這穴肉,使人處於高潮的臨界點。

   小腹不受控制地發著顫,陳就這樣被她用手指送上了高潮,連她都有些不敢相信,一個女人會有這麼高超的性技。

   塔露拉手掌握著陳的兩團渾圓,環抱是自然而然的,陳垂下雙臂,氣音顫顫。

   塔露拉實在太喜歡捆綁塑造出來的美感,“獵物”往往才是獵人。

   眼睜睜地欣賞獵物從完整到碎裂的過程。身體束縛所造成的心理壓迫是緩慢推進的,在特定場景中,人失控到極限自然會低頭,不做與疼痛的無畏抗爭。

   高潮後,塔露拉蹲下身觀望陳紅嫩的穴肉,括約肌被撐到顫顫巍巍地無法閉合,大腿根部還發著顫,美妙又可愛。

   但還不夠,還差些什麼。

   比如讓那雙細白的腿,可以徹底、徹底地打開。

   塔露拉是個實干家,當即抬起眼前人的右腿,使得小穴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眼前。

   位置剛好與她上身持平。

   臀部與大腿被拉伸到最大限度,尤其又耽置了幾分鍾,那種絲絲縷縷、連綿不絕的神經痛流竄到四肢百骸。陳還來不及攢足氣,就感到另一樣冰冷的物體抵上穴口,塔露拉站到了眼前。

   她倉惶抬起頭,試圖在昏暗的燈光中努力辨認。

   是一段干淨的鐵鏈,從桌屜中拿出,前段的鐵環扣此時此刻就貼在穴口。

   溫度的反差太大,惹得她發著顫,拼了命地往後躲。

   “不要...我不要嗚嗚嗚我讓他們放你走...別這樣....”陳哭喘著,又怕被帳篷外的人發現,只能壓著聲音。

   破碎感極強。

   “躲?”

   塔露拉略帶沙啞的聲音明顯變得不悅,縱使她明白那是再正常不過的反應。兩根指頭揪起一顆來狠狠向外一扯一放,陳避無可避,被迫挺直上半身迎接懲處。來回數次,乳頭充血脹大,嘴角溢出一縷強忍的嗚咽。

   鐵鏈在人身上輕輕敲打,發出金屬獨有的連續聲響,忽地對准穴口,精准用力向上一擊。陳在驚懼之余爆發出幾聲拖長的嬌喘。

   穴口隨即被刺激得汩汩地流著水

   陳的體力透支掉大半,意志在崩潰邊緣游走,塔露拉終於不再吝嗇今日的第一次夸獎。

   “做得很好。”

   陳還處於驚魂未定的恍惚之中,本能地發著抖,上下兩者嘴都大張著,一張一翕地惹人憐。

   這幅場景說到底還是奇怪,面色精致的女人凌亂地躺在椅子上,而面前高大的女人在身下一片陰影。

   到底是誰在審訊誰?

   從俯視視角望去,陳的下頜线繃得很直,將塔露拉的興致又聊起點火候。

   面對面的姿勢使塔露拉甚至能數清陳臉上的絨毛,半闔的眼聚起一小捧水光,盈盈懸落稱之為勾引。陳在洞察人心上的天賦無人可及,所幸破罐破摔,稍挺身,乳首往人嘴里送去,好像攻破了嘴,就能封住視线似的。

   陳感受到自己的意識正在腐蝕化,並沒有表現出一絲羞愧。她唯一能感覺到的,只有滿眼純白。這白蠶食著她的雙眼,腐蝕著她的肉體,它們相輔相成,永不背道相馳。

   塔露拉也只是偏執地在她身上留下永恒的、屬於自己的烙印,食髓知味,逍遙自在。

   片面地不像話。

   嚶嚀隨霧氣散開,綻開的花隔著穴肉蠕縮,連流淌下來的水也來路不明。

   注定是個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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