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干員閃靈失聯後的若干記錄
關於干員閃靈失聯後的若干記錄
7月28日
對於少女而言,這只是和往常一樣的取樂,就像去水族館、游樂園一樣是日常的一部分,踩著自行車離開城區,在郊外一處破舊的倉庫前停了下來。她鎖好車,拿起掛在門邊的鑰匙,打開了倉庫生鏽的大門。
鐵門發出符合外表的哐哐聲,隨著門被少女費勁的推開,一股濃郁的尿騷味直衝鼻腔,她已經習慣了這股令人難以忍受的味道。
少女猛地一把推開大門,咔的一聲過後,昏暗的倉庫即使有陽光射入也無法遍覽全貌,但幾個貨架到還能看清楚。也許這本來是個日用品倉庫,貨架上七零八落的堆著幾箱刷子,電動牙刷,潤滑油,電池之類能在商店買到的東西。可又有口球、跳蛋等不算通常意義上的日用品的玩意同樣擺在貨架上,實在意義不明。
“燈呢?”少女打起哈欠,眯著眼睛摸索著牆面,找到閘門後拉下了開關,倉庫中心唯一一盞吊燈接通了電流,慘白的燈光照亮了倉庫的中心。
白發的薩卡茲女性被束縛在一座釘死在地面的拘束台上,和那些低成本色情電影里生怕別人掙脫不開的束縛不同,黑色的皮帶緊勒手腕、膝蓋、腳腕,在她豐滿的身軀上壓出道道凹陷,更顯得皮膚的白皙。女子身上小有破損的黑色泳衣勉強還能看出原型,珊瑚海岸的靜謐午夜系列,時下的前沿設計。
束縛讓薩卡茲的曼妙身材得到最好的展現,超出常人的高挑,飽滿圓潤的酥胸,盈盈一握的纖細柳腰,修長的雙腿筆直的伸出,伸展開的雙臂向外界展現著腋下的柔軟,惹人陶醉。
長腿的末端,一雙修長美麗的秀足更讓人心醉神秘啊,這雙色情的大腳緊貼著,兩根大腳趾被皮筋套在一起,其余腳趾被細线鏈接在腳踝的黑條上,繃直的腳掌讓粉嫩柔軟的腳心毫無保留的暴露出來。
這位是一直醒著還是剛被吵醒我們不得而知,但她看向走近的少女的眼中那份恐懼是容易察覺的。
“睡得好嗎?閃靈姐姐~”
一句簡單的問候似乎觸動到了女子——現在應該叫閃靈——內心的某種記憶,她扭動著身體盡力掙扎,雙唇間塞著一顆口球阻撓了她的情感表達,只能含糊不清的發出嗚咽聲,大抵是求饒一類的意思吧。
“快一個小時沒見了,我好想你啊~”
少女鎖上門,興奮地跑中帶跳地向拘束台上不斷掙扎閃躲的女人,直到她來到拘束台前,閃靈卻好似僵住一樣不做動作,只是微微顫動的身體體現出她的心理。
“干嘛這麼抗拒啊?”少女蹲下來,用面頰感受著閃靈因高度緊張發熱的腳底的溫度,撫摸著腳背,“人家可是推掉了其他女孩的約會專程來陪你的哦。”說完吻了一下閃靈的腳心,可腳的主人卻不會因為她的話語和動作感到高興,只是不住的顫抖。
從雙腳開始,經過小腿、大腿,又來到上身,最後至臉頰,像是要感受閃靈的氣息一樣,少女的臉幾乎貼上她的肌膚,鼻尖就在從下自上的親昵中刮過,經過小腹時,鼻尖使壞的按在了肚臍上。聳聳鼻子,少女呼吸了幾口閃靈身上香甜的淫霏氣息,有呼的吹到閃靈耳朵上,她的耳根迅速的發紅。
少女自己對於這種親昵動作一本滿足,但身下的對象就無法共通享受這份滿意了,少女的每個動作都能換來身下人的陣陣嬌呼和喘息。也許是女孩呼出的熱氣,也許是不老實的拂過身體的指尖,也可能兩者皆有。
“嗚!”指尖劃過腋下,敏感的身體產生的癢感讓閃靈叫出聲來,少女對身下人的反應很滿意,也不加快手上的速度,只是近乎挑逗般的撥撩著。有一則童話講述了一個連二十床被褥下的豌豆都能感受到的公主的故事,連日的調教下,本來就怕癢的閃靈在敏感度上雖然還是比不上豌豆公主,但也超出常人數倍。僅僅是輕輕的愛撫已經讓她難以忍受的扭動著軀體。
趴在閃靈身上的少女伸舌頭舔了一下閃靈的眼瞼,停止對腋下的挑弄。隨後離開了拘束椅,舔了舔嘴唇,看向那雙可愛的大腳。
“要來了哦。”
聞言閃靈瞪大了雙眼,即使幾天來她已經知道少女對她的腳情有獨鍾,但這種事情習慣是不可能的,反倒是預知到下一步卻無力反抗的絕望感會越來越強烈。
“嗚嗚嗚!”
閃靈盡力的掙扎著,全力的壓榨著雙腳不剩多少的能動性試圖躲過少女的魔爪,但輕微的擺動聊勝於無。在少女的眼里,兩只可愛的腳丫掙脫束縛是沒啥能力,但誘惑自己肯定是沒啥問題。咽下加速分泌的唾液,少女的手指在粉嫩的腳心上扣撓起來。
“嗚嗚嗚呼呼呼呼呼!”
閃靈的反應也沒有辜負少女的期待,從手指從腳底劃過的那一瞬間,女子爆發出第一聲沉悶的叫聲開始,她扭動的身軀和不停的嗚咽都在對女孩的暴行發出抗議。可對少女而言這不亞於一場演奏,時而來到前腳掌快速爬搔,時而沿著高挺的足弓刮到腳後跟,又在腳心重重挖上一下,還用指甲輕戳著趾縫間的癢癢肉,手法上的變換催生了閃靈呼聲的輕重緩急。一雙大腳拼命地搖晃著躲閃但無濟於事。
“我來看你而不是去演唱會真是太好了,姐姐的表情比演唱會有意思多了,聲音也更好聽呢~”少女的手指在腳心狠狠一扣,女子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這是g調哦。”
停下了。少女轉身去貨架上拿什麼東西,閃靈寶貴的休息時間里並不感到放松,因為貨架上的每一件東西都可以加大她的痛苦。
“閃靈姐姐,”少女滿面微笑的轉過身來,手里拿著幾個跳蛋和兩把刷子,“你喜歡哪一個?”
無言,選擇是無意義的,無論選了什麼,少女都會找理由把兩樣東西都用在她身上。
“唔......今天你很不乖哦!我決定了,兩個我都要用!”
果然?那還用說!
“姐姐你還記得嗎?這些小家伙在小穴里跳動的同時還被刷著腳心的感覺。”
“嗚嗚嗚!”
不顧搖頭的受害者作何想法,跳蛋被塞進小穴里開啟了最高檔位,激烈的震動讓小穴瀉出了透明的液體。少女手上的刷子找上了不斷躲閃的兩只大腳。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閃靈爆發出今天目前為止最大的呻吟,刷子的面積可以有效的照顧到整個腳底,硬毛刮在柔軟敏感的腳心上,已經幾乎算得上是一種處刑了。她瘋狂的掙扎著,後腦勺撞擊著拘束台的軟墊,試圖通過其他動作減輕撓癢的刺激。但刷子強勢的宣誓著自己的主權,整個腦子里除了癢已經不存在其他,連小穴的快感也和癢混在了一起,刺激著某些東西決堤而出。
“哇,噴出來了!”
淡黃色的尿液飛濺,其間夾雜著愛液,閃靈又一次被撓癢弄到失禁高潮了。面上涕水橫流,眼瞳上翻,高潮後進入了短暫的失神。
“真髒呢,姐姐的衛生觀念需要教育一下了。”刷子重新抵上敏感的腳底,“等你能忍住了才會停哦♡”
“嗚!嗚!”
……
“這是最後一條了,時間是今天上午。”
現在是凌晨3時的羅德島,我和凱爾希正在復盤干員閃靈和夜鶯被綁後到獲救前的經歷,不過我沒看到夜鶯在犯人的錄像里出場,也許對閃靈的感情要更強烈吧。雖然這麼說對受難的干員有點不尊重了,但是貝優妮塔小姐,你的片子拍的真的很好。
“博士,你在想什麼?”
“啊,沒什麼,我在想她們的動機。”
“你沒看報告嗎,綁架干員閃靈的理由已經寫在里面了。總之她給我們造成很多麻煩,內分泌紊亂先不算,我們可能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改善干員閃靈的心理創傷,在這段她不能投入工作的時間里,醫療部的壓力會增加很多。這片大地盛產這些不能控制自己欲望的人。”
“你這句話高低帶點私人恩怨了。”
我拿過桌上的報告,不像縮略的任務簡報,這份詳盡記錄了失去聯絡那段時間的遭遇的報告上的內容相當勁爆。
……
7月24日
因為閃靈幾天來高強度的工作,博士給她半強制性的批了假期,正好還有幾天才會從汐斯塔市離開,於是博士建議閃靈帶著夜鶯出去轉轉。
“大夏天的,帶夜鶯那孩子出去玩玩吧,老待在艦上也不是個事兒。”
閃靈聽從了博士的意見,推著輪椅帶莉茲走上了汐斯塔的街頭。街頭熱鬧的氣氛很能調動人的情緒,閃靈明顯感到莉茲的心情變得更愉悅了。
“閃靈,那里。”
莉茲指著一家裝修時尚的店面,招牌上幾個大字:MARTHE,這是一家時裝店。
閃靈推著輪椅和夜鶯進入了店鋪,兩人立刻引起了店員的注意。眾所周知,漂亮的人穿著時裝基本屬於行走的廣告,所以時裝店的導購員都要求五官端正,對於顧客也是長得漂亮的更受歡迎。完美的貼合著
夜鶯隨便挑了幾件又放下,沒接觸過時尚的她看什麼都覺得新奇,對選擇自然就拿不定主意。
“歡迎光臨,二位,有喜歡的款式嗎?”
剛送走一位顧客的導購員立馬湊了上來。夜鶯指了指背後的閃靈,她希望給閃靈買一件衣服。
“這位女士的話,這一件怎麼樣,這是珊瑚海岸的最新款式,黑色感覺很適合女士您的氣質哦。”
閃靈和夜鶯對視一眼,對方的眼睛里寫滿了期待。
“莉茲喜歡的話,我會試一試。”
幾分鍾後,穿戴一新的閃靈走出了更衣室,黑色的泳衣完全貼合她的身材,腳上是一雙同色的涼鞋。
“喔~很適合您,女士。”
“閃靈穿起來很好看。”
“你喜歡就好,麻煩了,就這件吧。”
夜鶯也隨意選了一件換好,兩人又回到了街上,享受著漫無目的的閒逛時間。
隨著時間的推移,街上的人越來越多,看著身旁跑過的孩童,閃靈突然很羨慕他們,如果可以的話,只是和莉茲兩個人永遠就這樣走下去該多好。
“貝優妮塔,不要亂跑!”
十六七歲的少女嬌笑著在人群中穿梭,聽到姐姐的怒吼向後做了個鬼臉,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由於不看路,加之速度過快,推著輪椅當然躲閃不及,少女直接撞進夜鶯的懷里,手里的冰激凌弄髒了她和輪椅姐姐的衣服。
稍後趕來的少女的姐姐一個勁的道歉,表示她可以幫著拿去洗干淨。閃靈笑了笑,看向莉茲。夜鶯忙著安慰少女弄髒她的衣服並不是很嚴重的問題。
“不必了,我們不在意的。”
“真的嗎?謝謝姐姐!”
“安靜點貝優妮塔!咳……家妹這麼大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讓您見笑了。”她把手伸進腰間的挎包里,“家里是開餐廳的,不介意的話務必賞光給我個道歉的機會,這是我的……”
閃靈腰間的細劍頃刻出鞘,切斷了女人將要拔出的銃械的手臂。她轉過身去確認莉茲的情況,但莉茲已經失去意識,太陽穴上抵著一把銃械。之前那個傻里傻氣的妹妹已經扣下一部分的扳機令她持劍的手僵住了。
“我勸你還是安分點,赦罪師。”偽裝成姐姐的女人掏出銃抵住她的後腰,“貝優妮塔的手沒有那麼穩,萬一你嚇到她了呢。”
“你們想要什麼?”
“呵,真直爽,我們還是換個地方談吧。*
針管扎入閃靈的脖子,她沒有反抗,一陣頭暈目眩後,兩眼一黑就失去了意識
……
醒來第一個感受到的就是身體活動受限的阻礙感,閃靈試著在不驚動別人的情況下確定束縛的程度,結果當然是很不樂觀,所有大幅度的動作都無法完成。
“別偷著動了,裝睡也該有個限度。醒了就睜開眼睛。”
眼看被發現了,閃靈也不再偽裝,睜開眼睛正視著將自己抓來的女人,她正在安裝那只被她斬斷的手臂,現在再看,那張臉的主人她曾經見過。
“艾麗卡……”
閃靈環顧四周,看著像一個廢棄倉庫,自己就在倉庫正中,被綁在拘束台上。艾麗卡坐在一張椅子上,那位“貝優妮塔”乖巧的站在一邊,不見莉茲的身影。
“你還記得我,我該高興嗎?”
“莉茲呢?赦罪師早就解散了,事到如今你還想干什麼?”
“她叫莉茲?好名字。那我也開門見山了,你帶走她以後,其他的資料在哪里?”
從帶走莉茲的那天起閃靈就料到遲早會有這麼一天,但沒想到撐過追殺那陣子之後這麼多年還會有人惦記著當年一個失敗的計劃。
“那些資料沒有用處,實驗是失敗的——”
“在哪里?”
“別執迷不悟——”
“我問你在哪里!”
艾麗卡敲得扶手梆梆作響,她不在意那個實驗和那只白鼠,她只需要那項技術和配套的資料。
“好啊,不說也可以,我直接去問她就好。”
“她不懂,放棄吧,那項技術不應該再問世。”
“你在逼我從你嘴里撬出來,我可以這樣理解嗎?”
艾麗卡站起身向門外走去,她還有善後的工作要做,如果閃靈不肯商量,那就需要貝優妮塔起作用了。
“貝優妮塔,別忘了我們要的是什麼。”
“好的老板!”
隨著鐵門的巨響,艾麗卡離開了。只剩留在原地的貝優妮塔和閃靈共處一室。
“那麼,就剩我們兩個人了哦。”
少女繞著拘束台踱步,步伐很慢,像在端詳著拘束台上的高挑女子,閃靈感覺她的目光像是一個孩子拿到了喜歡的玩具,在把玩之前還要仔細看看玩具的全貌,作為玩具本人,她莫名有些脊背發涼。
“姐姐你知道嗎,在高盧稱霸大地的那個年代,撓癢也是一種刑罰,不過因為太不嚴肅,也沒有什麼人真的把它用在處刑和拷問上。”
“你想說什麼?”
少女已經繞到拘束台後面,閃靈看不到她的表情和動作。在腦後傳來的輕聲細語中,兩只手伸到了毫無防備的腋下。
“我的意思是:接下來我們就要開始咯。”
“什麼?嗚嘻嘻嘻哈哈哈哈……”
少女雙手成爪,嘴里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手指在裸露的腋下抓撓著。束縛下上抬的雙臂讓腋下的曲线顯露出來,為戰斗而鍛煉出來的肌肉在這里卻以一種柔軟的姿態顯現,從受刑者的反應來看,敏感度也是很高的。
“哼哈哈哈哈等、等一下嘿嘿哈哈哈哈干什麼哈哈哈哈嘻嘻……”
“顯而易見吧,拷問啊。”
少女特地留的尖指甲在腋窩那一畝三分地劃來劃去,撓癢讓閃靈想夾緊手臂,但手腕上的皮帶讓她不得已保持著腋下空門大開的狀態。她有時也會和羅德島的孩子們玩鬧,孩子們常以想看醫生姐姐的笑臉的名義一擁而上,雖然很癢,但畢竟是玩耍的心態,不會持續很久,也不激烈。但現在不一樣,在少女熟稔的手法下,閃靈認識到自己的身體有多麼敏感。
“咦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別碰我嗚呼呼呼呵呵呵……”
“肯不肯告訴我啊~”
“嘿嘿哈哈哈哈不會呵呵告訴哈哈哈——嗚嗯!那里嘻哈哈哈哈不行!”
隔著輕紗材質的泳衣,少女找到了手下女子胸前豐滿頂端的凸起,按說找到就找到吧,她在撓癢也騰不出手。但巧就巧在貝優妮塔的種族聽起來比較有水的感覺——她是阿戈爾人。理所當然的兩條觸手代替雙手纏上了閃靈豐滿的雙峰,隔著一層薄薄的衣物揉捏著她的乳頭。雖然有衣物遮擋,但起不到什麼作用,衣物摩擦敏感部位也能給她帶來相當的刺激。
雖然閃靈在貝優妮塔手下笑得花枝亂顫,但關於拷問卻沒有一絲進展,少女有點膩了。上半身的撓癢突然停止,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閃靈獲得了一丁點寶貴的休息時間。
“稍微有點無聊了。”
少女轉回拘束台前,正對著閃靈穿著涼鞋的雙足。貝優妮塔一直對女性的腳有種莫名的偏愛,在街上配合艾麗卡演戲的時候就時不時瞄幾眼。出於她個人的惡趣味,她把閃靈晾在一邊開始架設一台攝像機。
“打開,好了。”
大致恢復的閃靈把她的迷惑操作收入眼底。
“你……又想做什麼?我不會告訴你資料的下落的,放棄吧。”
“哈哈,就是覺得接下來的事情必須記錄一下。”
確認攝像機開始工作後,少女又湊到拘束台跟前。拘束台的高度只到她腰際,居高臨下的狀態下很方便觀察台上的雙腳。因為閃靈足足175cm的身高,所以她的腳也比尋常女性要大,但並不代表它們沒有美感,倒不如說這雙大腳給人一種修長性感的印象。
撫摸著白皙的腳背,從腳和涼鞋間的縫隙能看到小半個前腳掌,這讓人對涼鞋遮住的足底更加好奇。閃靈被她弄得心里有些發毛。
少女變戲法似的拿出來一瓶乳白的汁液,從涼鞋前段倒了下去,粘液流過的感覺很奇怪,一瓶汁液全部用完,她的整個腳底都是乳白的粘液。
“這個是山藥汁,你猜會發生什麼?”
山藥,一種無臭,味甘,營養豐富的藥材,多作為藥膳,在有些圈子里,它還有另一種特性被廣泛運用——接觸人體皮膚會發癢。作為醫生,閃靈當然也知道,但是沒等她有什麼感想,山藥就已經開始起作用了。
“嗚!嘻嘻嘻……嘿嘿嘿嘿……呵哈哈哈……”
山藥接觸皮膚發癢其實是一種過敏反應,在癢的同時還會伴隨著些許刺痛,實際帶給使用者的刺激並不大,相比於正兒八經的撓癢不值一提,但對於身體敏感的人來說,這樣緩慢的刺激往往是最難熬的。
“嘻嘻嘻嘻癢嘿嘿……呼嘿嘿嘿嘿停……”
非要比喻的話就是鈍刀割肉,閃靈的腳底癢中帶麻,還有點刺痛,和之前腋窩的撓癢相比,山藥的作用還能忍受,但總是被點點的癢感撥撩卻無法有效釋放也是一種消磨意志的折磨。
她迫切的想削減那陣陣疼癢,哪怕只是脫下涼鞋接觸一下空氣也好……
“求我,我要你求我脫下你的鞋。”
“我不可能嘻嘻嘻哈哈哈求你呵呵呵哈哈……”
“那好啊,我也很期待你能忍到什麼時候呢。”
你不能不感慨這鬼地方雜七雜八的東西真的多,貝優妮塔從身後的貨架上翻出來一包咖啡豆和手磨咖啡機,就著閃靈的笑聲以椅子為桌面做起了現磨咖啡。拘束台上的人就沒這麼愜意了,閃靈的腳趾徒勞的翹起又落下,僅有的這點活動不能轉移她的注意力以減輕癢感,施虐者自在的模樣更讓她感覺在拘束台上扭動的自己就像個供人胡亂擺弄的玩偶。
“嘿嘿嘿請脫下嘻嘻嘻嘻我的鞋嗚嘿嘿哈哈哈哈……”
“♪~”
哼著曾經很知名的高盧小曲,少女把熱水倒入咖啡杯,她好像什麼也沒聽見,仿佛之間倉庫里只有她和她的咖啡。
“……求嘻嘻求你……”
很羞恥,她從來沒有這樣低聲下氣的和敵人示弱過。
“一個好的開始喲。”
少女呡了一口咖啡,燙得吐了吐舌頭。她放下咖啡,來到拘束台前,看著兩只大腳上修長的腳趾一動一動,伸手解開了涼鞋的帶扣。
“不覺得很色嗎?”
拿下沾滿乳白色粘液的涼鞋,還有少量山藥汁順著腳底滴到地上,也許是顏色比較容易讓人產生一些有端聯想,這一幕看起來很色情。少女特地向鏡頭展示了一下,如果跳進度的觀眾看到這一幕肯定會狐疑的倒退回去看看自己漏掉了什麼勁爆的畫面。
“可以告訴我了嗎?”
“嘻嘻……不、可能……”
“這樣啊……”
少女走回去把那杯放得涼了些的咖啡喝掉,又開始在貨架上翻找。她把找到的東西背在身後不讓閃靈看見,回到了她喜歡的那雙大腳前。腳底經過山藥汁的調教現在泛起一層誘惑的粉紅色,按照貝優妮塔的經驗,現在的腳底是最佳狀態。
“那就開始第二回合啦!”
有兩只觸手空著待命,雙手拿著的是兩個衝牙器,兩只觸手上卷著兩把刷子,這些物件都會用在閃靈的腳上。
“等下誒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這也不用提少女有沒有憐香惜玉的概念了,空著的兩只觸手纏住腳趾將它們向後掰,腳底就毫無防備的暴露在刷子的攻擊下。
“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啊呼嚯哈哈哈哈癢、好癢啊嘻嘻嘻嘿嘿嘿嘿嘿嘿!”
雙手對著腳心按下衝牙器,細細的水柱帶著水壓賦予的動能衝在嬌嫩的腳心上,不同於刷子照顧整個腳底,水流帶來的是鑽心的癢感,腳心的刺激讓閃靈驚呼出聲。
閃靈日常生活中都是穿著高跟靴子,孩子們玩鬧也不會脫下她的鞋,她知道自己的腳肯定也怕癢,但應該不會很敏感。但面前的施虐者告訴她的殘酷現實是她的腳超乎她預料的敏感。
“說不說啊~”
“哦呼嚯嚯嚯哈哈哈哈哈哈哈這、這不能呀噫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
“嗚哦哦嚯嚯嚯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停、不可以一起呀哈哈哈哈哈嘻嘻癢哈哈哈哈!”
兩只空著的觸手肯定不會閒著,吸盤吸附在腋下和側乳,鸚鵡喙似的顎片劃過那些嬌嫩的肌膚,大有要將粉嫩的腋肉和其上的汗液一齊攝食的氣勢。當然,他們的任務不是進食,而是更多的榨取目標的笑聲。
“招了吧招了吧。”
“求噫嘿嘿嘿求你嘿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我不能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閃靈感到一股異樣的感覺在下腹部的存在感越來越強烈。她努力的嘗試收緊括約肌,抑制住那股衝動。
不要,現在的話……
“嗚嘻嘻嘻嘻嘻嘻嘻停哈哈哈哈我要噫哈哈哈哈哈哈憋不住了!停一下呀哈哈啊哈哈哼哼嘿嘿嘿嘿嘿嘿”
“有感覺了?”貝優妮塔知道閃靈有什麼急事,因為她們在閃靈昏迷期間給她灌了很多水和利尿劑。
“那就——”腋下的一只觸手抽將出來,順著腹部往下,逼近了女性最私密的性征。
“呵呵哈哈哈哈不要嘿嘿嘿嘿”
“——在這解決吧!”
“咿呀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漏出來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觸手伸進泳衣,吸盤和那挺立起來的陰蒂近在咫尺,在盡情的品味了目標的恐懼之後,觸手吸住了那一顆粉紅肉豆。盡全力夾起的括約肌失去了控制,代謝後的液體衝破狹窄的管口。
尿液浸濕了下半身的泳衣,閃靈在失禁中痙攣著身軀,少女特地讓到一旁以便攝像機可以把閃靈的丑態毫無遮攔的記錄下來。
脖頸感到一陣刺痛,來不及思考什麼閃靈就失去了意識。
……
7月25日
“看得到嗎?我是貝優妮塔喲~”
閃靈是被貝優妮塔調試機器和開場白的聲音給吵醒的。在沉睡中,她所在的拘束台換了一個,她的面前看不到鏡頭,脖子和手腕一起被卡在一塊長木板中間,雙膝跪在台上,下半身呈“L”形,雙腳被打開,私處和肛門暴露在空氣中。依照貝優妮塔的聲音的位置,鏡頭正對著她翹起的臀部。
“醒了嗎?那開始吧。”
“等一下……”
“?”
“……我……全都告訴你……那種撓癢……不要再來了……”
“終於松口啦?”少女撫摸著面前的挺翹臀瓣,手上能感覺到令人不忍抽離的柔軟與彈性,即使它正在顫抖,“哈哈,你真的以為你被綁在這里是因為我們需要幾份資料?”
“什麼?”
“我以為昨天姐姐你就會懂的。”
少女像是安撫一樣輕拍著閃靈的屁股。
“從一開始,目標就是你啊。”
“怎麼……啊噫!”
手指沿著足弓劃過,打斷了她的話語。緊接著,足縫,腳心,趾間被觸手覆蓋,細小的牙齒在兩塊更敏感的癢肉上開始了工作。
“噫嘻嘻嘻嘻嘻嘻嘻等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怎麼回事啊哈哈哈哈哈!”
“艾麗卡真是記仇啊,兩條手臂耿耿於懷這麼多年。”
“哈哈哈哈噫嘿嘿嘿嘿我嘿嘿嘿哈哈哈哈哈不是故意的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過我吧呼呼呼哈哈哈哈哈!”
“姐姐和我倒是沒什麼過節,要怪就怪長得漂亮吧。”少女拿出一把長劍,造型古朴,作工精致。她向前一刺,長劍發出一聲清脆的劍鳴,“這個你熟悉嗎?”
閃靈很熟悉這柄長劍,雖然她看不見,但僅聽劍鳴她就可以判斷這是她的劍。
“你說,被自己的劍插入是什麼感覺?”
“噶哈哈哈哈不要、噫咿咿咿!”
她自己的劍柄被豪橫的塞進她的陰道,未被開發的私處進入異物後流出鮮紅的血液。標准的卡茲戴爾長劍,柄長20厘米左右,有兩根手指粗細,這樣一根巨物塞入陰道,幾乎能頂到子宮口的位置。
“你還是處啊?”
少女雙手抓住十字劍格,將劍柄在閃靈的小穴內外來回抽插,配重球不斷撞擊著深處的g點,初經人事的疼痛逐漸被交姌的快感覆蓋。特別定制的配重球表面凹凸不平,剮蹭著陰道內壁。這樣強烈的刺激遠不是自慰可以比擬的。
“哦哦哦哦嗚嗚嗚嗚嗚!”
仿佛是感覺被搶了風頭,雙腳的觸手撓的更加賣力。阿戈爾人的觸手有一個冷知識,就是有些種類的吸盤內的牙齒是可以高速旋轉的。兩只可憐的大腳被抹上了潤滑油,包裹著它們的觸手開始轉動他的牙齒,尖銳的牙齒劃過一雙性感大腳上的每一寸肌膚。
“咿呀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兩邊同時嗚嚯嚯嚯哈哈哈哈哈會瘋的!”
劍柄被猛的一推,不規則的配重球直接撞擊在敏感的子宮口,已經瀕臨極限的閃靈當即就泄了身,透明的咸濕液體噴濺而出。
“夾緊嘍。”
不顧還插在閃靈穴里的劍柄,兩根毛筆變戲法一樣出現在少女手里,一支盯上了豐潤臀瓣之間的粉色褶皺圈,筆尖沿著褶皺一點點的細致描繪,每一筆都叫小圈猛的收縮。
“誒嘿嘿哈哈哈哈屁股噫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癢呀哈哈哈哈哈哈!”
另一支毛筆的目標是陰唇和陰蒂,像是塗色一樣來回的塗刷,硬質的尖毛癢麻中又帶來刺激性器的快感。快感和癢感的雙重堆疊下,剛剛高潮過的敏感身體再次被推到了頂點。
“嗚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又要呼嚯嚯哈哈哈哈又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這次的絕頂聲勢更加浩大,幾乎可以用噴射來形容,透明的愛液和淡黃色的尿液一起決堤而出,失禁高潮直接把插在陰道里的劍柄頂出,甚至於濺到貝優妮塔的身上。
“嘿嘿……哈哈哈哈……嘿嘿嘿……”
一切似乎都停下來,貝優妮塔停止了一切動作。性愛和撓癢的余韻仍自顧在閃靈身上肆虐,痙攣抽搐的身體也昭示著她經歷了何等的折磨。等到找回些許理智,她才發現自己面前正站著一個女人。
“哈哈哈哈,閃靈,你也有這樣狼狽的時候,”此人正是艾麗卡,“而這副丑態,只因為幾根在你身上爬搔的手指。”
“……”
“看著我!”
艾麗卡捏住閃靈的下巴,將她的頭上抬,讓她能看見閃靈的臉。曾經柔順的白色長發雜亂無章,額前還貼著幾束,涎水淚水橫流,眼眶發紅,雙眼布滿血絲,光是這副面容就足以讓人想象她經歷過如何非人的對待。
“比你那張沒表情的臭臉順眼多了。”
艾麗卡伸手捏住閃靈兩顆挺立的乳頭,電擊在指尖涌現。
“咿唔唔咿!”
僅僅一次電擊就已經讓她高潮了。
貝優妮塔立刻心領神會的拿來幾個電極,把它們貼在閃靈的乳頭和陰蒂上,然後接通電源。低壓低流的電源很難對人體造成傷害,反而會極大的刺激神經。
“嗚哦哦哦哦哦哦!”
貝優妮塔動了動手指,一瞬間,腳底、腋下、小穴……一切能帶來癢感或是快感的敏感帶都爬上了各種工具或肢體。
“咿呀哈哈哈哈會死的哈哈哈嘿嘿嘿嚯嚯哈哈哈放過哈哈哈嘿嘿嘎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
“貝優妮塔,隨你喜歡吧。”
“好嘞,閃靈姐姐,一直到你夾得住劍為止哦~”
……
現在是凌晨四時,硬了,確實硬了。
“呼……”
“也許報告是有些露骨,但也不至於看那麼久吧,還要對著錄像看,你應該趁早戒掉如此不尊重患者的行為。”
“你工作忙,我不得找點代餐?”
看我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凱爾希嘆了口氣,看樣子是做了一番思想斗爭,隨後開始寬衣解帶。
“適當的釋放也是你記憶恢復的療程之一……”
我攔腰將凱爾希抱起,辦公室里有一張暫時休息用的床
“那明天的會就靠阿米婭自己開了!”
……
7月28日
“嗚嗚嗚嗚!”
一條黃色的弧线從成熟女子的私處飛射而出,地上已經積起了一攤尿液。
“Boom!”
一次爆炸的巨大轟鳴打開了倉庫的牆,碎石飛濺。牆外面,暴行收回爆破錘,緊隨其後的黑射出了箭矢,箭矢穿透了貝優妮塔的肩膀,重弩的推力把她擊飛到貨架上,各種刷子眼罩散了一地。
錫蘭快速進入倉庫以確認閃靈的狀態,那真是要多壞有多壞。雙眼無神,身體虛弱,身上夾著的一些東西還沒停止運行,持續刺激著她的性器,那雙修長性感的腳底還被寫上了“玩具”、“癢奴”之類羞辱性的詞語。
在錫蘭幫她解除束縛時閃靈就已經昏了過去。
一行人帶著貝優妮塔和閃靈回到了羅德島,夜鶯也在幾小時後被找到,萬幸的是,她沒有遭到什麼特別對待。主犯艾麗卡在行動途中因反抗太過強烈被當場擊斃。事件暫告一段落。
……
作為解救閃靈的小隊中的醫生,歸艦後錫蘭也負責了閃靈的身體恢復和心理治療。至於療程開始以來她出現的見到黑就面紅耳赤的現象是什麼原因,這個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