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禁忌 【艾爾登法環】摯愛瑟濂,出軌菈妮

【艾爾登法環】摯愛瑟濂,出軌菈妮

   【艾爾登法環】摯愛瑟濂,出軌菈妮

  [chapter:(一)]

  

   瑟濂老師摘下輝石頭罩的模樣,我見過一次,彼時她意在清洗五體,將赤裸的高佻身子棲於溪澗,在安和的汩汩中,我不可自拔地淪陷;

   月光朦朧,不盡看清,只記得瑟濂老師幽藍的瞳眸深邃而迷人,在高挺鼻梁投下的誘人陰影中,一如長夜里的輝星,貫穿我的心靈。

  

   瑟濂清晰的鎖骨舀著一彎清水,我當時吸嘬著,五感皆奉獻於這片寧靜,忽有淺淺的嘆息從腦袋上傳來,我得寸進尺,舌尖順著鎖骨在白皙的皮膚上來回描摹,那聲嘆息很快便轉折為呻吟。

  

   瑟濂老師是如何看待我的冒犯之舉,又是如何慈愛地接納,是出自一時興起的舐犢之情,還是……

  

   連這份思考,也隨即融化在泛起的情欲中,我與老師在水中纏綿。

  

   那是替瑟濂老師取回新軀體的第二天,現在想來,或許初次見面時,我就注定愛上她了。

  

   我並不聰慧,前世還是灰燼時,歐貝克一臉嫌惡地叫我滾,滾就滾,何必用那種語氣;而同樣是面對法根欠佳的我,瑟濂老師卻對我體貼非凡,為了不辜負這般溫柔,我也是努力了一把,

   而後的日子里,瑟濂老師終於可以不再心虛地褒獎我了。

  

   “我不曉得你與瑟濂的關系,但你要切忌,‘魔塊魔女’瑟濂是雷亞盧卡利亞學院最大的災禍,為了那魔怔般的偏執,不惜對無數的同僚下手。”滄桑的老獵人同我說道,低沉的聲音中有著不可駁斥的憎恨。

  

   現在,我站在幽邃的地下室,曾是囚禁瑟濂老師的地方唯剩下一具空蕩蕩的軀殼,從遠方追殺而來的傑廉立下誓殺瑟濂老師的諾言,

  

   對於老師過去的真相我早有猜測,我恐懼於接觸到她晦暗的一面而失去忠誠,如今自欺欺人的薄紗終於在蜚語的積累中破裂,我不再心存芥蒂——

   我確信我不會背叛瑟濂。

  

   “如今雷亞盧卡利亞是卡利亞王室的附庸,對我老師的評判要等到學院回歸自由之時,才能蓋棺定論。”我淡淡地回復。

  

   “原來如此。”傑廉的刀似乎在隱約嗡鳴,兜帽拉下的暗幕里有殺意涌動,“看到你行使輝石魔法時,還在好奇是誰教予你的,原來是魔女本人,她究竟動用何種魔力,令你如此是非不分,起源派的作為你也在杜鵑教堂上看見了罷,那所謂的星星之子——那種令人作嘔的球體。”

  

   氣氛一時劍拔弩張,我的手輕輕滑向歐赫寶劍的劍鄂,就算在此決出生死,我也有不會輸掉的自信。

  

   “也罷。”

   傑廉突然收斂氣息。

  

   他道:“你應當再深思熟慮,不過你要是沒想明白,下次見到我時,我便是你和瑟濂的死亡了。”

  

   我沉默不語,他也不再贅言,離開了這里。

  

   我回到瑟濂老師身邊,那是間不大不小的教室,經由打掃已經非常規整與利落,瑟濂坐在光滑的講桌上,反光的木紋映出她高大而不失窈窕的美艷身形,順滑的法袍因坐姿而緊致,勾勒胸型豐滿的弧度,從裙擺中探頭的兩只腳丫懸著,如玉的腳背上被燭光描出誘人的淺弧。

  

   雷亞盧卡利亞已經在我和老師的努力下重整勢力,卡利亞王室風雨欲摧,瘋掉的滿月女王更是無足掛齒,正是有這一背景所襯托,傑廉的想法才那麼可笑啊。

  

   “徒弟啊,今天去了哪里。”瑟濂開口,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

  

   我沒有立即回答,微笑著說,“想不想洗一下腳?”並提起手上的裝滿溫水的木桶,“老師總是赤足呢。”

  

   輝石頭罩里傳來發笑的鼻音,她緩緩點頭。

  

   我走過去,將木桶輕輕放在瑟濂老師的足下,替她將裙擺挽上膝蓋,隨後手掌托住潔白的小腿、順著彈性的肌膚滑向腳踝,短暫的摩擦升起熱度,令我產生自己與老師的界限被溫柔地溶解、五指陷入瑟濂體內的錯覺。

  

   我將她的雙足輕輕放入水中,細細清洗起來,我摩挲她的玉足,指尖隔著彈性的皮膚,撫過腳骨的形狀、時重時輕地描摹,有異樣的溫熱區別於水溫,從潔白的腳上傳遞於我的手掌,又直擊我腦海深處的某片,

  

   我翹起拇指,刮過瑟濂老師的腳掌,瑟濂老師的腳掌泛有潮紅,摁壓則會有轉瞬即逝的白痕,我一時興起,假按摩之名不斷把玩著瑟濂老師充斥誘惑力的腳,看著被我壓出的白痕一次次綻放在腳底板,又消失在那誘人的潮紅中,我不滿足於此,又輕輕撓了撓——我也聽到喘息從頭上傳來。

  

   咚!

  

   還有被鈍物敲擊的痛感。

  

   我故作無辜地抬起頭,瑟濂老師用法杖敲了我的腦袋,隔著頭罩而無法看清她的臉,或許有些生氣?不過就算如此,只要試圖博取同情,瑟濂老師不會追究的,這是壞心眼的經驗之談。

  

   她用略帶嗔怪的無奈語氣道:“徒弟啊,為何總是鑽著空子對老師使壞。”

   我直言不諱:“因為喜歡您呀。”

   “當初怎麼也想不到,魔法界的雛兒般的孩子是這種壞胚,不過或許正因如此才,與為師相襯罷。”她彎下腰,輕輕撫摸我的腦袋,“洗好了嗎?”

   “嗯。”

  

   如此回答,手卻沒有停止,我盯著老師光滑如玉的腳背,輕吻一口。

  

   “老師,我今天見到了傑廉。”

  

   “……魔女獵人傑廉,我如影隨形的死亡,這次造訪,會是我統合學院的最後試練罷,徒弟啊,你又是如何看待他的,我們坦誠相待罷。”

  

   “他是拉塔恩的客將,一介浮萍游歷四方,卻結交如此之多的關系,也許有獨到的品質罷。”我如實說道,隨即話鋒轉向陰沉,“然而,他與老師敵對的原因,我想絕非出自正義感,而是卡利亞王室有恩於他罷了,他控訴老師過去的所為,是偽善的行徑。”

  

   瑟濂的語音一沉,有些躊躇,道:“控訴我是‘魔塊魔女’嗎。”

  

   “說得很難聽。”

  

   “你是否一直心有——”

   瑟濂老師想追問,我不識趣地輕咬了她的腳趾,她的頭罩一滯,我感受到她不解又生氣的視线。

  

   “輝石是星星形成的琥珀,輝石魔法是在探索星星與星星的生命。”我抬頭,迎上她的視线,聲音平靜而篤信,“老師的追求在我看來,非常美麗,就同老師本人一般,老師不必在意於旁人的想法,您也一直是如此走來的,就算被排擠與制約,也堅實地行走在起源的道路上,於我來說,那是捕風捉影的曲解與謠言,還是實際的控訴都沒有所謂。”

  

   我取下腰際的魔杖,輕輕搖了搖,輝石的魔礫一如夜幕灑下的星屑,在燭光與月光共織的光影中閃耀著獨屬於自己的美麗色彩,就像星河。

  

   “因為見識到它的時候,我就屬於您了。”

   我對瑟濂老師笑著說道。

  

   瑟濂失語半晌,隨後開口,輕柔的聲音略啞:“……我的徒弟若作為艾爾登之王,格局還是太小了,也是,畢竟我從未刻意隱瞞,你是明知我是異端魔女,還願意拜師的笨蛋呀。”

  

   我咯咯笑著,老師將雙腳從水中抬起,捧著我的臉開始揉弄,我的面頰在兩側裹挾而來的柔軟中易形,潮紅足底的溫度連同我內心的欲求一起勾起,

  

   我起身,一手勾起她的膝蓋,順著兩側乳白的大腿,邁向瑟濂老師的腿間,左手順著法袍攀上她的乳房,那是美艷女體上的挺翹乳峰,也是足以一手持握的柔軟,我隔著綢緞開始放肆地揉搓。

   頭罩傳來輕輕的喘息,瑟濂的雙臂攬住我的脊背,上身忽然迎來暖熱,亦有芬芳相伴,那是瑟濂老師將身體壓來的緣故,我回以親密地貼合,感受凹凸有致的軀體在扭動中摩擦肌體的快樂,我微微沉下腦袋,親吻瑟濂潔白的脖頸,同時耳聽那頭罩內的喘息逐漸加快。

  

   “我的徒弟總是那麼衝動啊。”

   “可老師也很色,該說是您教導有方,我是青出於藍呢。”

  

   瑟濂輕笑,她將裙擺挽上腰際,一如從潔白山巒褪去的黑暗,兩側光滑的大腿由此示人,以及那腿間盡頭的單薄內褲和烏草澗,我摩挲著老師大腿,腿肉緊實有力而不失彈性,

  

   我的手滑向腿的更深側,觸及那如紙的內褲,那不過是用環腰長线吊起來的布料罷了,沒有礙人的情趣,我的手指輕而易舉地滑向老師的肉穴,由於並非是初次探索,循著經驗,貼著濡濕的肉瓣探到頂端的花蒂,

   我的指尖輕輕打轉,薄薄肉苞也隨之搓開,裸露而來的,是瑟濂老師最為敏感的一點紅嫩,然而我挑撥一下,聽見瑟濂老師的一聲嗯哼後,便不再駐足,指頭轉進肉穴中,肉壁的彈糯與潮熱欲要融化我的指頭,隨後我輕撓著陰道的上側,為隱於其中的敏感軟肉瘙癢。

  

   “啊……”

  

   瑟濂老師不由地用雙腿夾緊我的腰肢,源自美妙大腿的緊實感輕輕壓迫我的內腑。

  

   忽然感到冰冷的觸感攀上我的胸膛——那源自瑟濂老師滑進亞麻襯衣的手,也是呢,放任徒弟屢屢搶走主動權也有失師尊,我來時並未穿著鎧甲,只是單薄的睡衣罷了,畢竟毋需在老師的地盤警戒,

  

   老師細膩的手掌又逐漸滑下,在摩擦中生熱,抵達我的小腹時已然溫暖,並點起欲火,陽具也雄赳赳地抬頭,將布料頂出一片小天地,隨後老師的手掌鑽進我的底褲,曾施展無數驚艷叫絕的魔法的手此刻握住我的男根,掌心頂在我的龜頭上,以軟嫩研磨。

  

   “哈啊……老師,不可以一上來就這麼快。”

   感受到唐突的刺激,我半怪不怪地小聲叫道,沒有一上來就進攻敏感點的前戲呀。

  

   “喔……那要怎麼做呢,徒弟。”

   “用掌底托住我的……然後輕輕揉……不,算了,日後詳聊罷。”我難以啟齒,真是丟人啊,我這種高攻低防的性質。

  

   “徒弟羞於發言的模樣很罕見,但不也說了嗎,我們應該坦誠相待,為師也很想讓你歡愉……這樣嗎?”瑟濂輕柔地說著,軟嫩的手掌輕裹男根,一路滑向我的陰囊,隨即將之托住,開始細細把玩,我只覺得敏感的基地被溫暖易形,柔軟又安心的快樂讓我如痴如醉,我輕輕呻吟,也不由得加快指尖抽插老師肉穴的速度,並且揉磨她的敏感點。

  

   我們在彼此的喘息中沉浸,前戲也即將銜接正文,老師的肉穴微微痙攣,抖出一波熱液,我的手隨之濕漉,我磨蹭雙腿,布褲褪下,肉棒迎上瑟濂老師泥濘的肉穴,龜頭親吻濕熱的穴口,我一手勾搭老師的脖頸,輕輕懇求:“老師……我想進去哦。”

  

   “哈啊……進來罷,我心愛的徒弟。”

  

   得到允許,我挺身將肉棒插入老師的蜜穴,這美艷肉體的柔軟里側,宛如惹人上癮的糖蜜,在沁人的微烘中,予以我欲要融化男根的快感,感受瑟濂老師有意的收縮,淫蕩的肉壁如在吸吮我的男根,將源自逼仄的緊致發揮到極致,

  

   我回應兩具肉體對彼此的渴求,開始擺動腰肢,平日花哨的戰技皆緣由腰際的膂力,我便在此刻將之全部為愛侶的媾和奉上。

  

   “嗯……哈啊……”

   “啊……”

   肉體的鏈接會打開心靈的隔閡,我會順著陰道,走進瑟濂老師的內心深處嗎?至少此刻不必再被束縛,我和老師放聲呻吟。

   肉棒迎著炙熱的快感,在瑟濂的體內有節奏地抽送,似乎在這一過程中、因摩擦而升起的溫度使得我與希瑟老師的性器都失去彼此的界限,肉棒與肉穴就是這般契合,蜜壺的嘴兒也在輕輕顫抖,不斷嘬吻般地頂上我頻頻來犯的龜頭,

  

   粘稠的愛液也不絕地流出肉穴,在肉體的撞擊中飛濺,我的小腹已經淋濕,雖然尚不及那泥濘不堪的腿間,老師泛起紅潮的大腿一如朝霞下的山谷,裹挾著碩大而炙熱的雄蛇突破熱流,回歸屬於它的甜蜜愛巢。

  

   我拽下老師的領口,雪白的肌膚隨之露出,鎖骨勾勒出誘人的領域,我不禁嘬吸這甜美肉體的一隅,唇瓣留下一陣陣啵唧聲與花朵般的紅印。或許這種行為是幼稚的領地意識所致罷。

  

   感到隱約抵達巔峰,我撤出肉棒,回翹的肉棒從蜜穴口挑出一道淫糜的弧,隨手拍拍老師臀側。

  

   “老師……我想後入哦。”

   “嗯……啊……你的癖好很原始,那像動物般,把你調教回人,似乎還有一段路……”

   “滿足我嘛。”

  

   瑟濂轉過身去,前軀匍匐,拱起腰臀,美艷又曼妙的身材曲线以豐碩的肉臀為落地,勾出渾圓得淫亂的弧度,她將下擺拽去腰際,露出的奶白的屁股不可謂不大,肥美的兩瓣臀肉隨著老師的喘息而微微抖動著,

  

   啪!我出自無意識地拍了老師的肥臀,不大的衝擊卻在柔軟的屁股肉上掀起漣漪般的抖顫,蓄在肉穴口的一滴淫液都被震落,拉出一條細長的白线,滴瀝在地。

  

   “啊——你這壞徒弟,不敬尊師。”

   “抱歉,下意識地——但是,響聲好聽著呢,好聽就是好屁股,我好喜歡老師的屁股。”我用無邪的腔調說著,然後將身體壓上瑟濂的脊背,同時一手扶持肉棒研磨老師淫糜的蜜穴,腦袋在瑟濂的耳側低語,“而且大小也很適合生孩子。”

  

   我挺身將肉棒插入,咕嘰一聲,瑟濂的陰道因為它的二進宮而興奮地收縮,瑟濂不禁淫叫:“啊……好舒服……”

   我快速地操著屬於我的肉穴,高頻率的撞擊在老師肥碩的大屁股上掀起一陣陣肉浪,老師也不斷地“啊啊”叫床,明顯感覺老師的子宮口有更深的欲求,我也愈發沉浸,將肉棒穿過緊致陰道的纏裹,頂去那雌性的育兒室,被欲火焚燒的子宮。

  

   “啊……啊……徒弟你想……讓我懷孕嗎……”

   “嗯……我要是說……想呢……哈啊…”

   “啊……王的伴侶……是神人……”瑟濂在喘息中抽聲說道,藏於頭套中的神情無從窺之。

   “但是,徒弟的伴侶是老師。”我輕輕回道,聲音卻穩定。

  

   那麼一刹那,感到瑟濂老師的身體一頓,但隨即又恢復成渴求雄性的淫糜姿態,這幅高大的雌性肉體主動將豐碩的臀肉朝我撅來,用腰肢將它推向我的下體,感受老師的肉體主動地渴求於男根(我),我不禁有射精的衝動,

  

   我從背後纏抱著瑟濂溫暖的身子,契合她送臀的速度插入男根,我們的速度愈來愈快,陰道內的溫度也水漲船高,生於淫亂的暖熱將我的精關付之一炬……

   “老師……要射了……”

   “啊!啊……全部都……給我……”

   酥麻的快感將我的意識擊穿,仿佛為瑟濂而誕生並積蓄於此刻的精液全部放送,白灼的粘稠液體灌入老師逼仄的蜜壺,陰道在那一瞬痙攣著、似乎要挽留住精液般地高潮了,同時也感受到那小嘴般的子宮口更是吃進不少。

  

   嘀嗒……嘀嗒……可以想象,貪得無厭的紫紅肉穴因裝不下那麼多精液,而任其在仍沒有抽離的肉棒的攪動中被擠出腔道外,在教室的地板上打出一邊斑駁的白。

  

   “啊……哈啊……”

   “……射進來好多……”瑟濂身體一時無法從高潮中回神,泛起潮紅的肉體僵顫。

   我感受到精神上的滿足,趴在瑟濂老師的身上與她同步輕喘。

   “徒弟啊……就算最後無法成王也沒有關系,你可以留在我身邊。”

   “那樣說不定會過上很累的日子哦,因為徒弟的精力很旺盛嘛。”

   “你還真是……讓人氣不起來啊。”

  

   [chapter:(二)]

  

   次日,我們從軟塌上醒來,瑟濂日後是會成為大師的起源魔法師,自然有她的獨立寢室,這是她被驅逐前分配給她的房間,老師重返雷亞盧卡利亞後便如舊住進去了,

   雖然以其目前所向披靡的力量,就算索要更加奢華的大寢室也無妨,不過她並沒有那種意圖,因為本質還是魔法師而非權力者罷。想到這里,我竟是感到自己與老師有著相當的偏差。

  

   她率先起身,陽光勾勒她窈窕又美好的身段,透露成熟氣質的年輕肉體上仿佛有著一圈神聖的金毫,她抬起胳膊時碰到豐碩的乳房,乳肉易形、又被引力拽回原狀,回落時還因彈性而顫了顫。瑟濂將自己腦後如墨散下的黑發編織成麻花,隨後手伸向旁邊的衣物,

  

   我也起身,考拉抱樹般地抱住她,不安分的手攀上她的乳房,開始輕輕揉捏,感受盈滿手掌的柔軟,同時以臉蛋磨蹭她中性的側臉,瑟濂的面頰猶如被大理石刀削琢過的瘦削,英氣而美麗,讓人想……

  

   “……徒弟,不要耽誤我的時間。”粉紅的薄唇說出冰冷且不容反駁的話。

  

   我惺惺分離身體,瑟濂重返雷亞盧卡利亞還不久,根基不穩,振興起源派還需要一段時日,每天都很忙碌。

   瑟濂穿上衣物,簡單洗漱後,將手伸向書桌上的魔女頭罩,纖細的手停頓了一下,瑟濂先親吻了一下我的額頭,然後才戴上頭罩,前往自己的教室。

   我“誒嘿”一笑,瑟濂老師雖然很嚴厲,但也很寵溺我。

  

   “不過……傑廉何時會來呢。”我喝了一口水,自語,“倒是不擔心他偷襲,這並非是他的作風,但既然知曉老師並非死亡,那他應該會拜訪一次雷亞盧卡利亞。”

  

   我也修正儀容,穿著與學院風格迥異的輕甲,於湖之利耶尼亞中巡視。

  

   然而傍晚來得快,隱於朦朧中的嶙峋群翠,在日光的變易中褪去色彩,逐漸化為匍匐於冷冷湖面上的、突兀的黑。大氣冰冷如刀,雲層被切得稀碎,旨在落地的月光被攔住,僥幸灑下的斑駁月色也消失在無盡的寒霧中。

  

   ——我的目的,是修復黃金律法,然而那並非唯一的律法,是否有種律法能讓我看見無盡的星河呢。

   那樣,老師也一定……

  

   不詳,在蠢蠢欲動。

  

   燈光從背後傳來,視线望去,學院升起燈火,猶如被裁下的巍峨夜色惹火上身。

   回去罷,該陪在瑟濂老師身旁了,我想到。

  

   回到學院內部,踏過磚石,看到瑟濂剛剛結束授業,她注意到我,同我默契地點頭,隨後並肩於走廊散步。

   往來的學生很少,我從他們的神態中窺見恐懼,卡利亞的執拗信徒已經被肅清是一道原因,瑟濂本人也值得害怕罷,學生留駐於學院的原因,無非是末法時代,人人皆沒有退路罷了。

  

   “您很快便會成為大師了罷,起源派還能再起……盧瑟特親見也會贊不絕口的。”我輕輕開口。

   “……在真正的星辰前,為虛名費心會被恥笑的,不過,謝謝你,你提醒了我,卡利亞派系的思想余毒難以根除,想讓眾人真正地領會起源……只靠我的努力是不夠的,之後接回亞茲勒大師與盧瑟特大師的身體罷,那樣一定會有辦法。”瑟濂知性的聲音略有疲憊。

   “嗯,您累了。”我點頭,

   不知不覺,已然來到大圖書庫,突然,察覺到一絲游離於空中的血腥味,以及正在逼近的殺意,

   我抱住瑟濂的腰肢,截停她的步伐。

  

   “……徒弟,你行淫糜之事,難道不分場合嗎?”

   “不……老師,有獅子來犯了呢。”我四十五度抬頭,用略微嚴肅的語氣說道。

  

   積淀在幽邃走廊的昏光,暗色由遠及近的漸變,

   而那最為漆黑的盡頭,忽有一對凶悍的瞳眸,以獅子般的精光洞穿黑暗,意欲將師徒二人貫穿。人影隨著腳步的逼近而成型,奇異騎士的鎧甲出現在我們的視野中,來者正是獅子城的城主,魔女獵人傑廉。

  

   “……‘魔塊魔女’瑟濂,卡利亞的敵對者啊,這一次,我會連同源輝石一起粉碎,牢牢記住——我傑廉的存在,就代表你的死亡。”他發出恐怖的聲音。

  

   “老師,去大書庫罷……走廊不方便我們移動。”

   我的手扶住劍鞘,示意老師走進大書庫。

  

   也是在同一時間,傑廉動如獵豹,須臾都不留給我,便衝到瑟濂面前,而我後發先至,滑步於瑟濂老師身前,我與傑廉同時出劍,彼此的長劍揮出色彩不一的弧度,在最為濃烈的一處相接,火屑飛濺,照亮我與傑廉的面容。

   他惱怒,道:“你是擊敗碎星的勇士,所以我給你留了時間,希望你清醒,可終究是執迷不悟嗎?你想再目睹多少人的犧牲。”

   我手腕朝劍身施力,劍身猛地下滑,擊中傑廉的刀鄂並且扭肩上挑,對方的劍如被我黏住般,不可控制地上走,我遺憾地說道:“死亡不再陌生的末法時代,信念是證明自己活著的唯一實感,斷定我們的是非功過是你的自由,但這就是我們的活法了,跨過我的屍體罷,傑廉。”

  

   我後足蹬地,二度施力,傑廉與我招架的劍被撞飛,隨後其上身露出空擋,我以蠻力將歐赫寶劍從慣性中抽回,隨即想將他的上身橫斬,而還未實踐,火焰從傑廉的口中噴塗而出,我整身後翻,靈巧非凡,趕在火焰命中己身前便撤出它的射程。

  

   我轉頭望去,老師已經身處於大書庫,我也奔去其中,

   浩大的空間足以讓魔法大展拳腳,雖然單殺傑廉對於我而言並非難事,不過,還是希望老師親手做出決斷。

  

   鐵靴敲擊地面的聲音不絕,傑廉也隨之趕來,而面對他的,是我的老師瑟濂。

  

   瑟濂站在中央,輝石魔法的光輝在法杖的尖端綻放,成型的流星蓄勢待發,她低沉地說道:“……傑廉,我的死亡啊,我必須感謝你,你讓我脫離制約的束縛……但你對我沒有用處了,成為我教室的一部分,後悔自身的愚蠢吧……”

  

   青藍色的數枚流星劃破空氣,逐一襲向傑廉,傑廉虛晃身影,接連躲過,而我則從側翼衝去,刺劍,赤金的鋒光竄出我化作虛影的手腕,無暇重整體態的傑廉試圖翻滾躲過我的突襲,而我巧施勁道,本該直线衝刺的劍身變化軌跡,如跳水之魚、一頭栽去傑廉的肩部,

   清脆的聲音響起,歐赫寶劍貫穿他的肩部,

   “唔……”頭盔下痛呼響起,

  

   但是,銜接於我動作之後的,還有瑟濂老師目不暇接的輝石魔法,成群成旋的魔礫欲要貫穿傑廉,他猛地蹬地,反作用力將其掀去一旁,堪堪以擦傷的代價躲過瑟濂的攻擊,而充斥殺意的攻勢卻窮追不舍,落地時又抬頭碰見一波結晶連射,他以長劍劈落半邊彈幕,而漏網之魚則結結實實地擊中他的身體。

  

   他將攻擊的意圖鎖定瑟濂,而我先行一步衝入他的視野,

   下劈,左斬,上挑,左砍,脫胎於我單手的斬擊,封鎖傑廉的動作,他也舞劍迎擊,其乃是蒙受拉塔恩認可的戰士,劍術與力量的確不凡,然,

   他的斜方肌已經受傷,不再像先前一樣可以恣意揮劍,我與之交手十幾回合,他凌厲的劍招逐漸式微,攻勢的凶猛消弭於不絕的血紅劍光中,他突然上身後仰,假意吐火,賣出幌子,我故意上當,趁機追擊,任他用曇花一現的巧妙上挑擊飛我的歐赫寶劍,

  

   而歐赫寶劍雖脫離我手,卻在空翻幾圈後詭異滯空,

  

   隨後我以氣隔空操作歐赫寶劍,劍身遍覆光焰般不息的血色,如我延展的手臂,在短暫的滯空後隨我手指的導向,劃出大規模的赤色圓弧,將傑廉的鎧甲連同肉身一並創傷。

   血液同鎧甲的碎片一並飛出傑廉的身影,斜向而深邃的傷口從左肩滑向下腹,露出白骨,

   這並非是致命傷,

  

   也絕非是終點,

  

   因為,死手必須由瑟濂老師親手來下。

  

   劇痛理應剝奪傑廉的行動力,而他卻穩定身姿,再次舉劍,身影在恍惚間與高山相疊,那是與勇士相襯的毅力與氣質使然。實際上,傑廉可以稱之為良善,這不可否認,我也沒有指向他的憎恨或憤怒,但想守護某樣事物,必然只能在衝突中做取舍。

  

   偽造的星空剜奪大書庫的上空,地面一時只能遙望於人造的浩瀚,出自魔法之手的藍紫星雲有不計其數的精光閃爍,這是瑟濂老師的魔法【創星雨】,

   我撤出魔法的捕捉范圍,傑廉也想所動,而我隔空操作歐赫寶劍在地面劃出熾烈的一线,將其行止封鎖,傑廉血流不止的身影沐浴在投下的光幕中,

  

   他輕蔑地看了我一眼,又轉頭看向瑟濂,用憎恨而扼腕的語氣道:“魔女……”

   話語未畢,上空便投下作勢滂沱的星雨,鐵與血在密集的青藍光束中覆滅,地面承受不住余威而坍塌,傑廉隨傾瀉的碎石一並墜入黑暗的底層,我跳進漫天的煙幕中,確認了傑廉的死亡。

  

   一切都結束了。

  

   ……

  

   三天後,

   我將盧瑟特大師的身體帶回來雷亞盧卡利亞,因為他……它對於瑟濂老師有用。

   他被輝石反噬得很嚴重,難以指認堅若磐石的結晶化軀體還有人的成分,結合亞茲勒大師的模樣,我在想,或許卡利亞王室反對起源派的緣由也有這麼一層……不過事到如今,這點推理已經沒有意義。

  

   我再次來到大書庫,我是來告別的。

   瑟濂沐浴在光輝下,一如精致的大理石雕像,神聖得美麗,如同初見。

  

   “……啊,徒弟啊。”瑟濂那令人沉浸的知性聲音響起,里頭滿是安心,“我又受到了你的幫助,看啊,卡利亞女王不存在了,接回亞茲勒大師的身體,學院就能回歸起源——總有一天,我們這群棄子,也能成為閃閃發光的星之子。”

   老師的聲音又隨即有些落寞:“徒弟啊,可能的話,希望你能繼續留在學院……但我清楚,這無法如願,因為你有自己的使命——要當上艾爾登之王。”

  

   她緩緩走向我,像拂去殘夜的黎明,軟膩的雙手捧住我的臉,溫柔地打趣道:“只是希望你記得——即使成為王,我還是你的師傅;你還是我心愛的徒弟。”

   我受動於老師的話,緊緊抱住了她。

  

   她拍了拍我的脊背,道:“我……不對,我們學院會對新王宣示效忠,徒弟啊,當上艾爾登之王吧。”

   “嗯,我會成為王的。”

  

   瑟濂離開我的懷中,與我平視,認真地看著我,道:“……我曾經教過你:輝石是星星形成的琥珀,輝石魔法是在探索星星與星星的生命。等你當上艾爾登之王,在反過來教我吧,艾爾登法環潛藏了什麼樣的生命奧秘,我很期待那一刻到來。”

  

   “我……”

  

   “對了,如果你沒能當上王,就回來我身邊吧。”瑟濂看到我有些震驚的眼神,用輕松又理所當然的語氣道,“……別擔心,即使徒弟不成材,還是會准備個地方讓他待著啊。”

  

   聞言,我哽咽,從未感受過的異樣情緒如暖流將我在心中的設防全部溶解,

   伴隨著一聲嗚咽,我不再從容,放聲哭泣,

   我從未考慮過自己的後路,成王是我唯一的選項,也是眾人所期盼之地,一路上所蒙受的諸多恩惠,不以成功相報,應當令自己蒙羞。破碎的法環雄踞在我的視野盡頭,欲催的世界與龐大到窒息的責任感如同兩側裹挾而來的黑暗,將我的世界擠得狹小非凡,

   所以我的道路沒有岔口,也很狹隘。

   而瑟濂一如包容的港灣,如今,在暴風雨中奮力掙扎的一艘殘破小船,如今也有歸港的權利了。

  

   感受不再孤單,壓力從肩頭撤去,被感動與溫情充盈己身的我反而不受控地跪下,

  

   軀體任憑幼童般的本能驅使,抱住瑟濂,哭道:“就算…嗚……失足……落敗……也請您……嗚嗚……抱緊我……”

   實在是不像話的哭泣,

   但成年人被世界剝奪的哭泣權利,就讓老師在此刻還給我吧。

  

   “嗯,不論多少次,我都會抱緊你。”

   瑟濂也輕輕跪下,將我摟在懷里,她的臂彎環繞我的軀干,輕輕拍撫,我感受到她與溫柔相襯的絕倫體溫,從有限軀干中延伸出的無垠柔軟。我的淚水打濕她的肩頭,止不住顫抖的身體索取她的溫度與安撫。

   許久,又或是度秒如月的錯覺,

   她與我分開,瑟濂用指頭替我抹去淚痕,頭罩下傳來笑意的聲音:“做嗎?”

   “嗯!”我開心地點頭。

  

   我們褪去彼此的衣物,師徒坦誠相待的諾言,也收編了這般情形罷,

   藍色的法袍疊落在老師身側,一如凸顯老師肉體美好的靜謐湖泊。

   她隨意的坐姿前傾,高大而白皙的肉體被純潔的光线勾勒出姣好的輪廓,豐滿的乳房形如雛筍,在櫻桃般玲瓏的乳頭的抬頭下,挺翹而誘人,潔白的大腿相疊、彈性的美肉壓迫彼此,有肉感溢出,盡頭的玉足無比放松,光线在粉嫩的指甲上流轉。

  

   最後,她將魔女的頭罩摘下,

   黑發美人的傾國容貌露出,在絕妙的打光下又添加幾分美色,幽藍璨星般的瞳眸深邃,而那眼神透過噙滿甜甜笑意的眼瞼,可一窺其中的溫柔與愛意。

   我與老師注視了一會兒,感受精神上的相通,

   然後輕輕靠近,與之接吻,唇瓣相接,兩舌互敲牙關,隨後於彼此濕熱的口腔中交纏,如交配中的蛇,在一聲聲咕嘰中,攪動彼此的涎水,

   負距離的深入接觸令我與瑟濂的面龐相近,感受她打在我臉上的溫熱鼻息,以及上方那沉醉於接吻的眼神,我小腹一熱,肉莖頂在她柔軟的陰阜上,那烏黑芳草前的寸土。

  

   我的手推向老師挺翹的乳球,輕輕晃動,感受這雌性碩果沉甸甸的分量,而後五指分開,各占取乳房的一角,感受無與倫比的柔軟,並揉了起來,

   揉到情深處,瑟濂的乳頭一顫,發紅並翹了些,

  

   我結束舌吻,腦袋隨舌尖下欠,一路來到老師甜美的乳丘,舌尖游曳於她母性象征的輪廓,在一圈圈的打轉中,收緊於淺褐色的乳暈,又進一步來到勃起的乳頭上,我感受硬翹的彈性,隨後雙唇貼上,開始吸嘬起老師的乳頭,

   一聲聲淫糜的“啵”“啾”在老師敏感的乳頭處響起,

   “嗯……啊……徒弟像……貪吃的孩子似的……”老師面色潮紅,喘息著感嘆。

   同時雙臂攬住我的脖頸,輕輕施力,將我往她柔軟的懷中推。

  

   我的指尖劃過羊脂般的大腿交疊縫隙,直指那不知何時起便濕漉的烏草澗,淫亂的水漬斑駁在腿測的嫩肉,墮落的知性雌性氣息從瑟濂的下體傳來;瑟濂磨蹭雙腿,將腿間打開,那如唇瓣般翕動的私處纖毫畢現,恰似花瓣的陰唇被我輕輕剝開,兩根指頭隨之進入穴肉,撐開紅嫩而水光流轉的穴口。

  

   “嗯……可以進來了……”瑟濂低語。

  

   我挺身直腰,腦袋從乳肉的俘虜中逃脫,與老師又短暫舌吻了一會兒,

   隨後將扶住自己碩長的肉莖,先是在腿肉內測的柔軟夾縫中打磨,然後頂到老師的蜜穴,感受小嘴般的穴口親吻敏感的龜頭,隨後用力一衝,整根沒入潮熱的軟糯,肉棒再次回歸逼仄的陰道。

  

   “啊……老師,讓我們融為一體罷。”我對瑟濂耳語。

   我將老師一側的玉腿抗在肩上,以側腹貼緊大腿肉,擰腰縱臀,雄赳赳的男根向肉穴發動著攻勢,“啪啪”聲接連響起,

   豐碩的乳球在巔顫中模糊成一片雪白,乳頭留下櫻紅的軌跡。

  

   瑟濂的陰道一時淫水泛濫,在我的抽插與刻意的攪動中響起淫糜的水聲,

   二者的性器索求著彼此的存在,爭先釋放著熱度,好似肉穴與肉棒的界限會即將溶解於這般愉快中。

   “嗯……啊……徒弟,腿有點麻……”

   “抱歉,那……老師來主導?”

   我親吻抗在肩上的腿肉,輕輕放下,打算與瑟濂更易性交的體勢,不過我的肉莖貪戀於瑟濂的體內,並不打算撤出,老師似乎也有同樣的意圖,她刻意頂去下體、並以性器結合的狀態將上身搖來,我隨之躺下,

   高大的女體投下覆蓋我的陰影,騎跨在我身上的瑟濂老師,面色潮紅,粉紅的薄唇微微上劃。

  

   眼神下投,看著緊密貼合的性器、淋濕彼此性器的淫液,我很有滿足感,

   “呼……”老師輕輕呻吟,挺動安產型的胯骨,扭腰榨取體內的男根,

   陰道逼仄的腔肉進一步收縮、緊箍我欲要再度膨脹的肉莖,並隨著瑟濂扭腰的幅度不斷拽著我的男根,一時竟有些對抗之感,我將呻吟縱出喉口,

   老師豐腴的臀肉也不斷摩擦我的腿根,那溢出我大腿上的奶白屁股淫亂非凡,

   我的肉棒也合拍於老師的節奏,一送一迎,在蜜壺的開拓中投入,瑟濂一蹲一坐,每每抬起屁股,結合處都會有淫絲拉出,

  

   瑟濂被引力試圖拽下的乳房努力挺翹著,然而在女上位的賣力挺腰中不斷甩上甩下,

   我伸手握住她圓滾滾的乳肉,意在把玩地揉弄,順著性交的節奏不斷掰來掰去,推上拽下,

   “啊……嗯……”老師有些痛呼。

   我的手隨即滑下,扶住老師結實曼妙的腰肢,也賣力地抽送起來,肉棒在動力的助燃下衝擊著腔肉的深處,感受老師的子宮口飢渴般地下降,親在不斷率先抵達的龜頭上,

   許久,感覺精關欲要磨滅。

  

   我忍耐不住,輕輕說道:“哼嗯,老師……我要射了哦……”

   “射進來罷,我的寶貝。”老師的面色緋紅,眼神里噙滿愛意。

   瑟濂感受到男根下方升騰的熱量,急促地扭動著臀肉,炙熱的陰道隨著腰肢而旋,我咬了咬牙,不再忍耐,精關被噴涌的精液衝垮,從肉莖直衝瑟濂的穴道,白濁的液體滾滾灌入其中,老師的陰道也在那一刻痙攣,壁肉狠狠地嘬吸著釋放熱量的肉莖,欲要將最後一枚精子也榨干,

  

   “哈啊……”“唔……”我們都抵達了高潮,開始喘息,

   瑟濂抬起屁股,貪得無厭的紅腫穴肉將吃不下的精液流出,不少掉在我還未軟下的男根上,

   只見她又蹲在地上,將如墨垂下的青絲撩去耳後,然後低頭,玉潤的朱紅薄唇親吻在仍有精液冒出的龜頭上,然後小嘴張開,將我的男根吞沒,它來到陌生而舒服的口腔、而腔肉則伴隨著老師“咕嘰”的吸嘬而貼緊肉莖,

   瑟濂老師……在為我口交!

  

   看著老師的面頰因為吸吮而凹陷,知性的女性此刻色情非凡,

   她柔軟的舌尖在我的龜頭上打轉,又逐步縮小刺激的范圍,最後撬著我的馬眼,我被舒服得閉眼,咬牙將最後的一些精液射進老師的喉口。

   “咕……”

   聽到一聲吞咽。

   瑟濂將肉棒吐出,經由老師的口腔清潔,此時的它已經非常干淨了,她的舌頭又描摹了一圈冠狀溝,隨即側臉貼在肉棒上,用“滿意了嗎”的眼神看著我。

  

   “嗚嗚……謝謝老師!”我捂住臉龐,感受到些許羞澀。

  

   隨機,恍若甜蜜的雪崩,老師撲在我的身上,她無與倫比的體溫將我裹覆,從她朱唇吐出的熱息掠過耳畔,我耳朵一紅,

   我伸臂摟住她滑膩的脊背,感受貼合處足以沁入心脾的溫存,那是幸福的所在。

  

   我閉目享受許久,然後心中的不安付諸於話語:“……老師,別離開我。”

   瑟濂則微微沉默,隨後傳來輕笑,纖細的手指拂過我的腦袋。

   “好。”

   我離開雷亞魯卡利亞的前夜,我們做了無數次,直到床被體液浸濕,二人趨近於脫水,

   次日她送我離開時,雖然無法透過輝石頭罩看到她的表情,但我猜是微笑,

   現在想來,或許另有神情。

  

   [chapter:(三)]

  

   而一個月後,因為私事而途徑雷亞盧卡利亞時,我卻在大書庫看到已經化作“星之子”的瑟濂,她不再了,

   准確來說,是與盧瑟特、亞茲勒大師融為一體,以模仿星星的球形姿態回歸她所追求的“起源”上了,夜空的奧秘是如此迷人、以至於賢人們甘願將理性也全部奉上,只求得知那浩瀚神秘的片縷。

   道理我都明白,

   但無法接受,這不是我可以接受的衝擊,

   我的大腦似乎橫遭不測,空白中只有刺耳的幻音回響,某種靈魂從我的體內剝離,體溫似乎也隨之而去,與瑟濂老師度過的點滴回憶如今如刀般割去我的內心,冷熱交替的痛苦不斷在胸口綻放……

  

   “啊……”

   該說什麼好呢……

  

   那里的、由局促的輝石人面構成的石球,為什麼那麼恐怖呢。

  

   “嗚嗚……”熟悉的聲音響起。

  

   ——請不要開口。

  

   “嗚……徒……”

  

   ——因為我很脆弱。

   ——我的老師是,溫柔的,有些嚴厲的,會站在那里的,會呵斥我的,會安慰我的……

   老師微笑的面龐,浮現在我的眼前。

  

   “……徒弟啊……”

  

   那卻隨即被擊碎,

   如同我心底的重要事物。

  

   “啊——啊……啊啊……”

   我失去言語,如瘋子囈語般吐出最簡單的字眼。

   然後拋下一切,衝出院門,衝進湖之耶力尼亞,在無法遏制的痛苦中放聲大叫。

  

   如此三天,不吃不喝,我如一具屍體癱倒在戈壁上,任由鳥獸叼啄,

   我不敢闔上眼皮,不然那恐怖的球體會出現在黑暗的視野中,燒灼己身般的劇痛連綿不絕,從心上的缺口涌出,任憑它撞擊我的胸口,如今只得靜待它離去……干涸……

   不對。

  

   一縷月光照進我的身體,

   原來是烏雲散去,滿月不再隱藏,柔和的光亮在夜空描繪一輪大圓,

   而群星則擁簇於兩側,點綴在無垠的夜色中……

  

   ——等等,星星。

  

   我意識到了什麼,生機重新回到我的體內,

   有野狗朝我靠近,我徒手攥碎它的脊骨,然後隨手丟去一旁,驚起一片鴉群。

   我起身,堅定地回到學院。

  

   我看著已然無法溝通的老師,撫摸著魔女的面罩。

   “嗚嗚……徒、徒弟啊……”

   “嗯,我在哦。”我露出微笑,“抱歉,之前跑走了,我不會再逃了,我會實現老師的夢想的,我是瑟濂最為心愛的徒弟,連這點勇氣和覺悟都沒有,也太為師門蒙羞了。”

   ——如今的我,已經沒有成王的必要了。

   ——黃金的律法不再成為我修復的對象,而是我意欲鏟除的對象。

  

   我轉頭看向書庫中央、已然陷入魔怔的滿月女王。

   輕聲自語道:“……有更好的律法。”

  

   [chapter:(四)]

  

   “我在此宣誓……”

   “所有的生命,所有的靈魂啊,接下來即將邁入星星時代,將遵循月的法則,開始千年的旅程,眾生啊,在這冰冷長夜中,漫長地思考罷——”

   “何謂恐懼、仿徨、孤獨,以及何謂深入黑暗?”

  

   藍色的魔女對著眾生道話,這亦是律法的代言,

   人偶的四枚手臂捧起幽邃而美麗的月光,

  

   足下的大地告別固態,化作映出星空的鏡般水面,無遠弗屆,似乎再無桎梏束縛,

   巨大的月星身懷暗邃的星空,從天際线中浮出;好比硝煙與焦土就此褪去,星與月的色彩作繪於人間,

   水面有冷霧浮動,猶如被風吹拂的細膩絨毛,朦朧菈妮那高傲而冷漠的臉。

  

   談談這一切罷,

   我那之後,選擇魔女菈妮作為侍奉的對象,她是神人,冰冷暗月的化身,亦是下一任的卡利亞之王,然而這在其所承載的星星律法前不值一提,

   她的律法降臨後,太陽會被月亮取代,蒙受月之恩惠的眾生不再屬於黃金樹,甚至不再屬於這片交界地,而是更為浩瀚的未知星空,宇宙在認知中或許是遙不可及的存在,但菈妮會為我們鋪展通向它的路。

   我們可以前往星球之外的無垠世界,只要有心開拓,便可以與無數的星星會晤。

   為了實現這一切,我取得了菈妮的信任,在經歷過無數次游離於死亡邊緣的戰斗後,取得了成功。

   舊神瑪麗卡不復,無上的意志破碎,與律法、生命綁定的靈魂重獲自由,

   暗月照耀之處,一切都屬於菈妮,

   不過她選擇將選擇的權利歸還於生靈們,不論是離開還是留駐,自由不代表歡愉,往往也伴隨著痛苦……不過論及我個人,我並不在乎大家的想法,

   我之所以支持菈妮的星星律法,原因唯有一個。

  

   “來、走吧……我永遠的王啊。”

  

   菈妮向我伸出右側的兩枚纖細手臂,玲瓏的手掌向我發出不可回絕的邀約,

   我拽住她的手,然後將她整人扯進懷中,與神一稱呼相悖的嬌小軀體被我輕易摟抱,內斂而回味悠長的體香傳來,菈妮的身軀乃是人偶,據說是沿襲其導師的容貌所鑄,不過淺藍色的嬌軀下,仍有屬於人的部分,比如更為隱秘的內部……

   我的手扯起她的連衣白色裙擺,沒有任何遮擋的性器暴露出來,那是連色澤也偏藍的肉穴,兩瓣略為肥碩的陰唇莫名濕潤,在兩側滑膩腿根的交夾下擠在一起,小氣泡連連探出的粘稠體液被擠出,

   沒有陰毛,還以為有藍色或者白色的體毛呢……頭禿似的小穴非常稚嫩,似乎在邀請我粗暴地進去。

  

   “你了結一切後的安心感,原來是獸欲披覆的糖衣嗎,搭上你的順船,要罹遭這種末尾嗎。”菈妮的聲音冰冷又有些無奈。

   我沒有感受到她的抵抗,輕快的低語:“因為我現在很開心,權當是十年修得同船渡罷,我想用實際行動體會一下寓言的後半句。”也就是所謂的百年修得共枕眠。

   “真是一如既往的冒失之輩,新時代蒞臨的當下,拿性愛當開端……你唯獨在這種事上欠缺浪漫,不過我可以寬恕你的無理,但願你日後不會拿我此時的仁慈當做常態……啊……”

  

   我露出被熱血得邦邦硬的肉莖,用敏感的前端磨蹭菈妮的肉穴,迎著兩側肉瓣的愛撫,臨摹肉縫,我緩緩進入、從未被開拓過的美肉幽徑露出洞口,源自宮頸的淫糜雌息瞬間流瀉。

  

   “你這……嗯……啊!”

   我噗嘰一聲貫穿菈妮的蜜穴,她的肉壺較之過往的女人們來說都要狹小,

   缺乏前戲的當下,肉壁的褶皺也來不及延展,而這所換來的,則是無與倫比的緊致感,隨略有干澀,然蜜肉般的腔肉本身滑膩有致,抽插起來倒是不困難。

   “嗯……”菈妮露出略微痛苦的神色,不過寬恕我的話既然放出,就算再痛也會一忍到底罷。

  

   她的雙手攬住我的脖頸,我則將其雙腿橫托於我的手掌中,菈妮的模樣如同掛樹,

   藏於人偶軀體下的內腔似乎承載了她的一切溫度,拿來消解桎梏我性欲的肉棒恰好合適,

  

   我加快速度,對著光溜溜的藍色下體猛地發動攻勢,感受蜜肉的淫水逐漸分泌,陰道的褶壁也逐漸延展,一我口氣頂上她炙熱的子宮口,

   “啊——”她發出痛呼,而我則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甜膩小口,以舌頭蠻橫無理地翻攪她的唇齒,菈妮的高傲此刻全無用武之地,未經人事的她任我擺弄,我肆意地侵犯她的口腔,她不知如何迎合,只會“嗚嚕”地以小舌迎擊,她甘甜的涎水從嘴側流下,打濕裙擺。

  

  

   感受她如貓般試圖瑟縮在我的懷里,我以肉棒直穿她的蜜穴,如轉軸般地將她身體翻轉,她弓起的腰背仰靠在我的懷中,她受驚似的收起雙腿、曲成寡廉鮮恥的M狀,徹底將失防的下體、被肉棒翻搗的少女嫩穴暴露在空氣中,

  

   而我趁機托住她嬌嫩的裸臀,然後掰開,肉色的臀溝被我拉扯,菊穴張開,如小嘴般翕動,吞吐著冰冷的空氣;而我保持她要噓噓般的淫蕩體態,一顛一顫,讓男根在她的體內進進出出。

   “唔……你竟敢戲弄我……”菈妮試圖將腦袋轉來,感受到她神態的羞紅。

   “沒事哦,因為只有我會見證……”我吸吮她的脖頸,感受她的嚶嚀,“就算想尿出來,也是可以的。”

  

   我的下腹瘋狂撞擊著她的翹屁,碩大的肉棒套著逼仄的嬌嫩肉壺,將菈妮連連頂起,呻吟與吃痛聲不曾在菈妮的嘴中停下。我又空出一手,揉搓她穴肉頂端上的花心,那趨近於肉色的陰蒂是她曾未刺激過的敏感點,我以指尖猛攻,菈妮痙攣般地掙扎著。

   “啊啊……啊啊!你蒙受我恩惠才暢言的嘴,不知回恩卻……啊啊……放肆不堪……”

  

   感受她趨近於高潮,因為子宮已經索求精液般地降下,不等我頂到伸出便用子宮口與我的龜頭頻繁接吻,於是我再度加快節奏,菈妮啊啊地淫蕩縱聲,她的嬌軀如水蛇般舞動、卻逃不出我懷中的禁錮,被固定著承受源自下體的源源不斷的衝擊,

  

   最終感受到她陰道觸電般的痙攣,一道水线從她的尿道口朝空中拋出恬不知恥的弧度,那是菈妮的尿液,她因高潮而潮噴了。

   菈妮明顯脫力,初次的至高快感或許讓她的腦袋一片空白罷——她突然不語,只是呢喃般地叫床。

   “嗚……嗯……啊……啊……”

   但是我並未停下抽插,我又將她轉了一圈,然後將她雙腿放下,裸足踏入水面,她失力的上身瞬間墜下,而我則拽住她的雙臂,如拴住馬匹的韁繩,再以穿刺腔道的肉莖固定她的腰胯,以站立後入位繼續撞擊著她蠕動的陰道。

  

   “喔……你竟敢……自顧自地玩弄魔女菈妮……令我蒙羞……”

   我不得不承認,菈妮的肉穴緊致非凡,每次衝入都感受到巨大的引力、猶如要把我連根帶人吸進去般,

  

   又是許久的抽插,期間菈妮又經歷了兩次高潮,此時她連固定脖頸的力氣都沒有,藍色的波浪長發被汗水與淫糜的體液染成一撮撮的,散亂不堪,腦袋在層層遞進的衝擊中來回晃動,涎水從失神的面龐中甩下,在水面上濺出一圈圈漣漪,

  

   我將她的屁股撞出隱約的淤紅,才感受到自己的精關瀕臨極限,而菈妮藍嫩的肉穴此時紅腫不堪,黏著著尿液與淫水,折射著暗月的光輝,

   菈妮緊致非凡的處女腔肉終於剝下肉棒堅實的精關,我任由小腹的炙熱全部東流,粘稠的白濁噴薄於菈妮的蜜壺中,灌進恐怕也腫起來的子宮中,給它撐出一片圓——從鼓起的小腹可見一斑。

  

   隨後我才抽出肉棒,我捏住黏糊糊的肉棒根部在菈妮的小屁股上敲打兩下,用她的股溝擦干淨後才心滿意足地拿走。

  

   我們躺在映出無垠星空的水中,看著近在咫尺的暗月與星空,菈妮躺在我的懷中。

   她或許在生氣,噴塗在我胸膛上的呼吸冰冷而紊亂,但對於她而言,我已經是她的唯一,的確有長夜般的孤獨曾屬於她,但既然打開過心扉,自然也難以回歸過去,我之後巧用話術,她總歸會原諒我的。

   當然,菈妮一定很混亂,因為過去以禮貌與冒失對待於她的我,今天卻那麼粗暴,該用什麼理由好呢……

  

   “抱歉……菈妮,我想我做好覺悟了,但看到降臨的暗月與唾手可得的未知神秘,緊隨於我興奮與好奇之後的情緒,還有恐懼……我好想感受你的體溫,撫平我的不安……對不起……這麼對待你……”我用不安與緊促的聲音示弱,閉上雙眼,讓微不可查的淚光探出眼角。

  

   長久,聽到嘆息。

  

   “……下不為例。”

   “嗯……作為你的伴侶,你的王,我會變得更加完美的。”

   菈妮輕聲道:“你再說一遍。”

   我親吻菈妮的額頭,視野卻錯過她的腦袋,一窺那無垠的星空。

   “神的伴侶,是王。”

  

   ——但是,

  

   天邊,有無數拔地而起的光輝劃破長夜,投入群星的懷抱,

   交界地各處的生靈,決定賭上所有,去一窺未知的奧秘,

   忽然,雷亞盧卡利亞的方向有寶石般的藍光衝上宇宙,相接於裙擺般的星河中,成為最耀眼的一顆星星,綻放出令我落淚的美麗光輝。

  

   終有一天,被凡土蒙塵的棄子,成為了閃閃發亮的星之子。

  

   ——老師的伴侶,是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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