階下囚
“你最好向我解釋一下。”
這里是世界蛇高層干部們居住以及做研究的地方，作為世界蛇干部之一的胡狼站在走廊正中央擋住了眼前那個一襲黑衣的律者少女。
原本正在前行的律者停住腳步，抬起頭。
“何事？”
陰冷暴戾的紫色雙眸讓胡狼微微睜大雙眼，但她姑且依舊裝作波瀾不驚的樣子。
“我想知道，你將空之律者帶回來的理由。”
“空之律者”這幾個字從胡狼嘴里說出來的瞬間，她感覺到周圍的空氣中都蘊含了一股冷意，眼前的雷之律者手早已摸上刀鞘，但姑且還沒動手。
“何必那麼激動呢，難不成你想在這里殺了我？在【世界蛇】的大本營？”
雷之律者聽聞胡狼的話，摸著刀鞘的手慢慢松開。
就在胡狼以為她要放棄的時候，眼前的律者一個閃身來到自己身邊一拳打到她的腹部上。
“咕……！”
她毫無防備地被雷之律者掐住脖子按在牆上動彈不得，感覺到在雷之律者身邊環繞的電流，胡狼時隔多年再一次感覺到了名為“死亡”的恐懼。
“雷電芽衣……你當真要殺了我？”
“只是一個警告。”
雷之律者收起周身的電流，松開胡狼的脖子，居高臨下看著因無力而跪坐在地上的胡狼。
“你無需知道，也無權干涉這些。”
雷之律者松開對她的束縛，再一次向著前方走去。
胡狼掙扎著爬起來，被電流影響的身體一時間有些站不穩，她扶著牆壁，啐了一聲。
“這個瘋女人……”
雷之律者——雷電芽衣，現在是世界蛇的干部之一。
在長空市的那次事件之後，她覺醒成為雷之律者並且自願加入了世界蛇。
要說具體原因以及過程是什麼，胡狼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隱約知道和那個叫做琪亞娜的空之律者脫不了干系。
她也曾經詢問過渡鴉關於長空市的事。
“嘖”
對方不耐煩地嘖了一聲，轉身背對著她悠哉游哉地向芽衣的住所走去。
“很抱歉，對此我也一概不知。”
去她的一概不知，只是不想告訴她而已。
她看著雷之律者遠去的背影，沉默半晌轉身扶著牆壁狼狽離開。
——
雷之律者站立在房門前停下腳步。
這里是牢房，是她改造的，專門關押一個人的地方。
關押……琪亞娜的地方。
長空市的那件事之後，她在世界蛇已經待了三個多月，這段時間來只要是發生崩壞的地方她都會第一時間趕到並且在琪亞娜等人來之前解決。世界蛇的情報能力能讓她比聖芙蕾雅和逆熵更快的找到崩壞能濃度高的地方，這也是她加入世界蛇的最根本的原因。
但是也不是次次都順利的。
也有很多次，她來遲了一步，琪亞娜已經吸收了崩壞能。
一次，又一次。
每次見到琪亞娜，她都能感覺到琪亞娜的身體變得比之前虛弱幾分。
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琪亞娜的身體會再次變成像長空市時那樣……
不，不……
這不是她想要的……
她不能……也無法再忍受琪亞娜繼續這樣下去了……
於是，在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她便發覺自己已經在聖芙蕾雅眾人不可思議且無助的目光中將琪亞娜擊暈並抱在懷里。
芽衣凝視著被自己抱在懷中的琪亞娜，感受著琪亞娜傳遞到自己身體的溫度，鬼使神差地，她帶著重傷的琪亞娜一起回到了世界蛇並且將琪亞娜囚禁。
現在，琪亞娜就在里面。
“呼……”
她深吸一口氣，而後打開門。
雷電芽衣注視著眼前的場景。
干淨的牆壁和地面、擺放著書籍的書櫃、存放食物的冰箱、柔軟的床鋪、以及坐在其上正在發呆的琪亞娜。
察覺到了門口的動靜，琪亞娜抬起頭看向門口的方向。
在看見芽衣的一瞬間她的表情變得有些失控，但轉瞬間便冷靜下來，抿緊嘴唇一言不發。
“……好久不見，琪亞娜。”
芽衣知道這種情況下琪亞娜是不可能先開口的，所以她率先打破了這個沉悶的氣氛。
芽衣關上房門用電流封鎖鎖孔之後才轉身走向琪亞娜這邊，她掃視著琪亞娜的身軀，在看見琪亞娜手腕上的傷口後眉頭一緊。
自從將琪亞娜囚禁在這里之後，琪亞娜幾乎每天都在試圖逃跑。
但那是沒用的，她現在甚至無法使用崩壞能的力量，因為芽衣的雷鎖。
看樣子她又是因為想要逃跑所以試圖破壞困住手腕的鎖鏈，結果受傷了。
“琪亞娜，你還想逃跑嗎？”
芽衣靠近琪亞娜，強硬地抓起她的手腕，語氣冰冷的說著。
“你現在無法使用任何力量，琪亞娜。這樣的你又能逃到哪里去？”
“……”
琪亞娜只是沉默著將腦袋扭到一邊，賭氣般的不去看芽衣的臉。
她不理自己了。
察覺到這個事實的芽衣眉頭一挑，壓抑住因此變得沉悶的心情，輕聲問她。
“琪亞娜，你在和我賭氣？”
“……”
依舊是沉默。
這樣的事這幾天經歷了太多次，一開始琪亞娜還會呼喚她讓她和自己回休伯利安，發現無果後便一直這樣。
似乎在琪亞娜的認知里，她一直認為自己是被世界蛇利用且控制了。
對此芽衣也不想多解釋什麼，就算解釋了，現在這個狀態她也不可能心安理得的和琪亞娜走。
她有必須要完成的事情，即使這會讓她和最愛的人的理想背道而馳。
“也罷。”
芽衣變換姿勢將虛弱無力的琪亞娜按壓在床，居高臨下地騎乘在她的身上。
“芽，芽衣？”
琪亞娜瞬間瞪大雙眼。
雖然前幾次芽衣也強行親吻過她但是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她注視著騎在自己身上的芽衣，眼神有些慌亂。
“芽衣，你要做什麼？”
“你馬上就知道了。”
琪亞娜吸收的崩壞能實在是太多了，這段時間芽衣一直在頭疼該如何解決這個問題，直到昨天偶然間路過聽到胡狼和渡鴉的對話。
她知道了能夠轉移崩壞能的方法。
但是想要實行這種方法，她就不得不這樣對琪亞娜。
因為現在的琪亞娜絕對會因為不情願而掙扎，這不是她想要的。
注視著自己身下拼命掙扎的琪亞娜，芽衣眼神一暗。
對不起，琪亞娜。
就算這之後會恨她也無所謂，只要能讓琪亞娜平安無事，要她付出什麼代價她都願意。
“芽衣，快住手……！”
琪亞娜注視著自己襯衫上的紐扣被芽衣一顆一顆的解開，感覺肌膚逐漸接觸到冷空氣後仿佛明白了什麼開始掙扎。
“安靜點。”
芽衣表情冷漠地捏住琪亞娜的下巴，俯下身堵住琪亞娜的嘴唇。
“嗚，嗚嗚……！”
芽衣霸道地侵入了琪亞娜的口腔，她熟練地找到琪亞娜縮起來的舌與之纏繞在一起。
琪亞娜的掙扎仍在繼續，她努力用手推芽衣的肩膀企圖讓她松開對自己的束縛，但隨著芽衣的侵入雙手漸漸變得綿軟無力，琪亞娜痛苦的閉上眼睛，將正在纏繞著自己舌頭的芽衣用力一咬。
“哼……”
感覺到舌尖傳來的陣痛感，芽衣發出悶哼聲。
琪亞娜居然想用這種方法讓她松口……她就這麼不願意和自己做嗎？
心中仿佛涌起一股無名怒火，芽衣變本加厲地對琪亞娜索取著，手則是在這期間將琪亞娜的衣服褪下，在胸部用力揉捏。
“嗚……唔……”
被揉捏胸部的琪亞娜身體顫抖著發出呻吟，原本發狠用力的唇齒也因此放棄了抵抗，被芽衣進一步更加深入。
像是鐵鏽的腥味在兩人的口腔游走，琪亞娜皺眉難受地被迫吞咽著芽衣渡過來的血液和唾液的混合物，變得混沌的大腦已經無力思考其余瑣事，還在掙扎的手慢慢垂下開始轉而被動地接受芽衣一點也不溫柔的侵犯。
“哈啊……”
在長達一分鍾的索取後，芽衣松開琪亞娜的嘴唇，銀色中帶著些許紅色的液體在兩人的嘴唇間拉成一條細長的絲线，而後滴落在琪亞娜的鎖骨。
“呼……哈……”
琪亞娜無力地躺在床上，她勉強用手撐住身下的床單抬起腦袋，喘息聲久久沒有停歇下來。
這樣下去很不妙……
琪亞娜明白要是繼續下去就真的無法挽回了，她現在根本不想在這樣荒謬的情況下和芽衣發生性關系，但是已經無力掙扎和做出決定的她又能怎麼辦？
她只能期望芽衣還是原來的“芽衣”，還能因為以前的事情顧及自己的心情。
“呼，啊……嗚嗯……芽衣……快停下來……”
原本動作因為發泄而變得輕柔的芽衣在聽到琪亞娜的話語後再次變得強硬，她用力揉捏一把琪亞娜柔軟的乳房，在眼神迷離的琪亞娜耳邊低語。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停下來？怎麼可能。
芽衣的目的很明確，她也從一開始就明白這樣做的後果。
【沒關系。】
【只要你能夠活著，就算被你厭惡也無所謂。】
於是她無視了琪亞娜的話語，低頭啃咬琪亞娜的脖頸，一路向下。
脖頸、肩膀、鎖骨，每一次的啃咬吸食都用足了力氣，粉紅色的印記和涎水遍布琪亞娜的身軀。
“琪亞娜……”
芽衣用指尖緊捏住琪亞娜胸前早已腫脹的粉紅尖端，耳邊傳來琪亞娜不成聲的叫喊。
“抱歉，你是沒有選擇權的。”
未褪下鎧甲的腿膝蓋頂住琪亞娜因為失神而緩緩張開的雙腿之間，冰冷堅硬的觸感讓琪亞娜身體一個激靈，已經昏昏沉沉的腦子也因此清醒了一點。
“你所要做的，只是接受這一切。”
“……”
她聽著芽衣冰冷的聲音，閉上了眼睛。
“……選擇沉默嗎？也罷。”
眼見著琪亞娜不再抵抗緊閉雙眼乖乖躺在床上任自己擺布，芽衣的眼神變得柔和些許。
她放輕了對琪亞娜乳尖揉捏的力道，指尖在其上刮劃挑弄，舌尖在乳溝打著旋。
她滿意地看著琪亞娜的乳頭因自己的揉捏而變硬挺立的樣子，芽衣張開嘴將之含住，濕潤的舌與唾液包含刺激著乳頭尖端。
“等、別這樣……不，不要……芽、芽衣……不要……嗚嗚……”
她時而像嬰兒一樣吸取，時而像動物一樣啃咬，琪亞娜在芽衣的擺弄下發出更加急促且帶著幾分哭腔的喘息聲，下半身打開的雙腿下意識地想要夾緊，卻被抵在正中間的芽衣的腿膝蓋阻擋住。
也許是昨天給琪亞娜洗澡時殘留在她身上的沐浴露的味道的影響，也許是琪亞娜的體香。
只屬於“琪亞娜”的味道源源不斷地鑽入她的鼻尖，令她的原本沉重的心變得有些飄飄然。
她注視著身下琪亞娜被自己肆意玩弄的軀體，聽著耳邊琪亞娜已經變得嘶啞的呻吟。
這就是琪亞娜的……這就是因為自己的膽怯而一直逃避著的，沒有去直視、去面對的琪亞娜對自己敞開的一切。
“……”
她憐愛地抬起手臂撫摸著、用手指穿插著琪亞娜已經被汗水浸濕的發。
那個已經變得無法並肩而行，只能作為“觀眾”的自己，現在終於以這種方式與她站在了同一高度。
“琪亞娜，琪亞娜……”
她再度捧住琪亞娜的臉，與之深吻，仿佛要將自己過去的一切委屈發泄出來般忘我而又瘋狂地索求。
原本只能遠遠看著的這個人，現在觸手可及。
弱小無力的自己，現如今已經獲得了足夠保護自己珍視之人的力量。
……真是諷刺啊，居然是通過這種傷害對方的方式獲得了保護對方的力量。
但是，也正是因為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她才能接受琪亞娜的一切，才能給予琪亞娜自己的全部。
原本在玩弄乳頭的手慢慢下滑，在小腹處徘徊一陣子後單刀直入突入到琪亞娜的下方，手掌靈活地探進琪亞娜的褲子。
“唔……嗚嗚……”
正在和她接吻的琪亞娜嘴里泄出幾聲不成聲的呻吟，她感受著芽衣的手指正在隔著內褲對自己已經因為逐漸騰升的性欲變得濕熱的小穴撫弄。
芽衣的手指有規律地隔著薄薄的一層內褲在琪亞娜的小穴口滑動著，在玩弄得差不多了之後，她的手指悄然向上伸入內褲，撥開兩片肉瓣找到已經腫脹挺立的陰蒂輕輕按壓。
“嗚！不……不要……哈啊……！”
突然受到刺激的琪亞娜下意識地挺直腰肢，陰蒂被玩弄揉捏的觸感令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下面因為涌上來的情欲毫無征兆地潮吹了。
透明的液體伴隨著琪亞娜的叫喊從小穴內壁不斷涌出，只是瞬間便濺射到輕撫穴口軟肉的芽衣的手掌上，原本還欲想要閉合的雙腿也無意識的向芽衣敞開，任憑芽衣繼續對腫脹的陰蒂肆意妄為。
“……”
正在玩弄陰蒂的手被有些濕熱的什麼液體淋到，芽衣的動作微微一滯。
余光瞥向琪亞娜的臉龐，生理性的淚水伴隨著她無聲的低吟從眼角流出，仿佛明白自己剛才做了什麼的琪亞娜眼眶變得通紅。
琪亞娜——
芽衣那原本一直在飛速運轉的大腦在此刻陷入停滯，她瞬間抽出原本停留在小穴口的手指，整個人如同觸電般松開對琪亞娜的懷抱。紫色雙眸中強裝出來的冰冷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只是慌亂。
她伸手想要擦拭琪亞娜臉上的淚水，琪亞娜沒有躲閃，只是閉上眼睛。
對此芽衣松了口氣，還好琪亞娜雖然變成這樣但也沒拒絕她的安慰，不然芽衣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琪亞娜……”
芽衣張了張有些干澀的嘴唇，嘴里發出的聲音將她自己嚇了一跳。
怎麼會沙啞成這個樣子？
……
……不行。
她甩甩腦袋。
她不能就這樣心軟，即使現在琪亞娜已經很累了，需要休息。
琪亞娜還沒有好轉過來，她不能停下，不然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會白費。
“……？”
原本感覺到芽衣停止動作抓住這來之不易的空隙正在喘息的琪亞娜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再一次被熟悉的感覺壓迫住。
伴隨著“刷啦啦”的響聲，她的襯衫和褲子被芽衣一件件褪下，她無力地抬起眼皮，看向被芽衣緩慢褪下的和自己的小穴之間連成一條銀色小橋的底褲。
受到冷空氣刺激的小穴一張一合地吐出溫熱的氣息撲打在注視著那里的芽衣的臉龐，濕熱黏滑的液體不斷從內部流出，浸透了琪亞娜的大腿根部以及身下的被褥。
她注視著芽衣冰冷的雙眸，以及那漸漸向內部伸入的手指。
又要開始了嗎……
琪亞娜有些絕望的想著，她短時間內已經沒有力氣去說些什麼，眼前的芽衣是那樣陌生，陌生到仿佛第一次見到她時似的。
……
……第一次……
琪亞娜注視著芽衣的眸，微微睜大眼睛。
冰冷，卻又溫柔的眼神……
她忽然間想起剛才芽衣仿佛觸電般離開自己身體的模樣，以及芽衣那仿佛帶著幾分愧疚的對自己的呼喚。
琪亞娜在心中苦笑著，努力抬起手。
已經幾個月沒有像現在這樣近距離注視著芽衣的臉龐的機會，這段時間她也曾嘗試過和芽衣對話，但最終都是徒勞無功。
直到現在，雖然是這樣荒謬的局面，但是她也的確和芽衣進行了交流。
語言上、心靈上，以及肉體上。
之前她因為種種原因一直忽視，但這樣近距離的觀察的話，果然是能看出來的。
芽衣對自己的溫柔，一直都沒有變過。她確實還是那個在自己身邊的善解人意的女孩，只不過命運給她們開了個玩笑，以至於變成這樣騎虎難下的局面。
芽衣，她其實也很痛苦吧……從那之後一直忍耐……
【拯救世界什麼的大道理，我也懂……但是你要我如何忍下這口氣……！】
【在我心里，比起這個世界……你更重要！】
她想起芽衣那天對自己說的話，心中一陣揪疼。
在芽衣的心中，她的重要性要大於這個世界……這也是芽衣會選擇加入世界蛇這條道路的最重要的緣由，沒有之一。
她一直想著要保護芽衣，保護大家，保護這個世界……但是她也許搞錯了一個前提。
……如果這一切建立在【犧牲她】的前提下的話，她最想要保護的那個人是不會允許的。
她在那幾個月里一直陷入對姬子的自責中，不斷地對自己說著世界、責任，但是她其實是在鑽牛角尖。
她只是在強硬地給自己套上名為“責任”的枷鎖。
這種類似於大男子的英雄主義……如果被姬子老師知道的話，一定會狠狠責罵她吧。
“……”
在琪亞娜的思考的時間，芽衣也沒有閒下來。
雖然她對於琪亞娜忽然變得柔和的目光和撫摸自己臉龐的手掌有些訝異，但她並沒有因此停下繼續侵犯琪亞娜的舉動。
芽衣的手指來到濕潤的入口處，在觸碰到小穴口濕滑的愛液後微微一頓。
她再一次看了看還在想著什麼的琪亞娜的臉龐，而後用食指和無名指撥開外壁，一小節中指順勢插入已經泛濫成災的小穴。
“唔……！”
琪亞娜果然如同她預料的那般有了反應，只是卻不像最開始那樣情緒激動想要反抗。
琪亞娜的臉龐因為情欲的緣故變得通紅，湛藍的雙眸如同剛出生的小獸般濕潤地凝視著她。
原本垂在床單上無力的雙臂抬起，手掌像是抓住什麼依托般抓緊了她的衣袖，遲遲不願放手。
那種樣子與其說是抗拒，不如說是想要。
芽衣的呼吸下意識地加重幾分，這樣的琪亞娜是以前不曾有過的，無論是別人還是她都沒見過。
當然，如果被渡鴉或者胡狼之類的人看見琪亞娜現在這幅樣子，她也許會考慮抱著被凱文消滅的危險先把窺覬琪亞娜身子的人干掉也說不定。
“琪亞娜……”
她用充斥著愛和情欲的聲音呼喚著身下不住呻吟的人，心中的欲望無止盡地擴大著。
如果不是情況特殊、如果她們還是原來的關系，芽衣甚至想要就這樣將琪亞娜真正囚禁起來，藏到誰也找不到的地方，讓自己獨占她一個人。
但是她不能。
芽衣親吻著琪亞娜好看的小腹，插入小穴的中指向前緩慢地推進一個指節。
指尖在經過內壁的時候完全沒有阻礙，之前已經高潮過一次的小穴內部殘余的愛液充當了潤滑劑，全程暢通無阻。
“嗚……哈啊……哼……”
伴隨著指節的推進，琪亞娜的嬌吟也逐漸變得越來越快，她吃力的摟住芽衣的脖頸，張開嘴咬住芽衣的肩膀。
肩膀處傳來的疼痛感對於已經是律者的芽衣來講已經微乎其微，她明白琪亞娜這麼做只是為了不想在自己面前那麼狼狽，於是容忍了琪亞娜這近乎無理取鬧般的舉動。
她一邊繼續向更深的內部推進，一邊用另一只空閒的手輕撫琪亞娜的背，試圖安慰她讓她僵硬的身軀放松一些。
“放輕松些，琪亞娜。”
她貼緊琪亞娜裸露的、熾熱的軀體，在她耳邊低聲說著。
“把一切交給我。”
“……”
耳邊芽衣的聲音依舊是那樣冰冷，不如說律者的聲音本身就和人類有著些許的差別。
但是琪亞娜並不傻，她沒有忽略芽衣輕撫自己背部的手。
沒有感情的聲音，與明顯帶著溫柔的關切。
如果說一開始的抗拒是因為她覺得芽衣被世界蛇利用，被凱文控制，那麼現在她放棄抵抗又算什麼呢？
只是因為這些細微的舉動，便能決定芽衣對自己的想法嗎？
她一邊在心中告誡自己不能太過天真，一邊又忍不住想要相信芽衣這麼做完全是出於自己的意志。
而琪亞娜也的確覺得芽衣這麼做是她自身的想法。於是，她決定像芽衣所說的那樣，將一切都交給她。
她相信芽衣，也相信自己。
如同做出回應似的，琪亞娜默許般地抱住芽衣的腰肢。
感覺到腰肢被環住的觸感，芽衣抿緊嘴唇，她知道這是琪亞娜給自己的信號，她對自己說“可以”。
她將手指慢慢地往更深處探去，琪亞娜的內壁飢渴難耐地將她的手指緊緊吸附住，她不得不有些艱難地經過一個個褶皺處，尋找著琪亞娜的敏感點。
在經過某個位置後，琪亞娜的身體明顯顫動得比之前還要厲害，肩膀被咬住的力度忽然加劇，芽衣嘴里不由得發出“嘶——”的抽氣聲。
看樣子是這個地方……
芽衣再次加入一根手指，新加入的食指和中指一齊摩擦著那個刺激點。她將兩根手指緩慢地拔出琪亞娜的體外，而後再次推進，待到觸碰到敏感點後再度拔出。
“琪亞娜……”
芽衣呼喚著琪亞娜的名字，不斷重復著這個有些枯燥的過程。
伴隨著時間的流逝，她也漸漸加快了抽插內部的速度和力度。不過芽衣也很有分寸，始終將其保持在現在的琪亞娜可以承受的范圍內。
“琪亞娜……琪亞娜……”
左手在琪亞娜的臉龐輕撫，像是撒嬌又像是表達愛意般磨蹭琪亞娜的鼻尖。
芽衣的手指在琪亞娜內部殘余的愛液的包裹下毫無阻礙的在小穴內部抽插，兩者交合的地方伴隨著時間的推移和手指在穴道推進推出產生的“咕啾”的水聲不斷流出多余的透明液體，指尖和穴口之間的愛液連成了一條銀色的絲线，在空中晃動著，卻久久沒有斷掉。
“嗚……嗚唔唔……哈啊……”
即使是咬住肩膀也無法完全遮蓋住聲音，琪亞娜原本咬緊芽衣肩膀的嘴因為下身傳來的的快感而稍微放松些許。
她發出支離破碎的呻吟，空白的大腦完全失去了判斷能力，琪亞娜的身體遵循著本能去迎合下身如海浪般朝自己撲打而來的快感，心中的情意伴隨著芽衣抽插的速度一起到達了巔峰。
“——！”
在芽衣的努力下琪亞娜終於迎來了她的第二次高潮，從內部涌出的愛液在指尖和穴口的交界處擠出，濺射到芽衣的手掌上和兩人的大腿上。
琪亞娜精疲力盡地松開對芽衣的懷抱整個人無力地倒在床上，她張著嘴巴，涎水無意識地順著嘴角流出。
“……”
芽衣坐在琪亞娜的身上，低頭俯視著躺在眼前明顯還未從高潮余韻中緩過來的琪亞娜。
她緩慢地抽出停留在琪亞娜體內的手指，指尖在出來的期間不經意地刮劃幾下穴道內壁，本來已經敏感到不行的那個地方再次涌出些許溫熱的透明液體。
這樣子琪亞娜短時間內就沒有力氣再去做那些徒勞無功的事情了。
【目前按照我們的手段並不能實現這項技術，但是如果是雷之律者，也許可以靠她的能力引導崩壞能向著一個發泄口轉移到別處也說不定。】
芽衣在心中想著之前聽到的胡狼的話語，將沾滿晶瑩液體的手指滑落在琪亞娜的穴道上方的陰蒂處，引導著四散在她身體內的崩壞能向這里聚集。
“嗚……？”
原本還在喘息的琪亞娜感到下身涌上一股異樣的燥熱感，她強忍住因這種感覺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努力撐起腦袋看向下方。
“這……這是……”
“這是我動用了些小手段讓你長出來的腺體，琪亞娜。”
琪亞娜看著原本應該空無一物的那個地方在芽衣的引導下長出像是男性生殖器一樣的東西，並且隨著逐漸成型不斷漲大著，只是轉瞬間便在芽衣帶著些許戲謔的注視下變得抬起一個弧度。
“居然在成型的一瞬間挺立起來了……就這麼渴求我的身體嗎？”
“我，我並不是……哈啊～……嗯！”
琪亞娜漲紅著臉想要解釋，但下一刻便被調笑著用指尖輕輕戳弄著溢出晶瑩液體的腺體的芽衣弄得不住呻吟。
芽衣撫摸著琪亞娜腺體下面兩個柔軟而又沉甸甸的睾丸，隱約間能聽見里面發出“啾嚕嚕”的聲響，很顯然里面在源源不斷地分泌並儲存著精液。
量似乎蠻多的樣子……
想想也是，畢竟是由琪亞娜體內的崩壞能轉化過來的，不多才奇怪了。
“芽，芽衣……快住手……”
感受著腺體下方兩個柔軟的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被芽衣的手掌揉捏撫弄的觸感，琪亞娜心中逐漸升起一股奇異的感覺，股間那個原本還不算特別挺立的肉棒在這個過程中逐漸抬起，腺體的大小也比之前大了一圈。
股間的灼熱讓琪亞娜感到無所適從，她原本已經高潮兩次變得有些疲憊的臉龐因為突然間升起的性欲和刺激感漲得通紅，發出難受的呻吟聲。
“為什麼？”
芽衣壞心眼地對琪亞娜明知故問，她一手繼續揉捏著琪亞娜柔軟的蛋蛋，另一只手則是覆蓋在流出晶瑩液體的肉棒龜頭上面，將液體用手指均勻地塗抹在琪亞娜的棒身上。
“芽衣……不、不要這樣……”
琪亞娜用手背遮掩住因為發情而完全失態的面部表情，她嘶啞著嗓子對芽衣哀求著。
“那里……很難受……感覺整個人都變得好奇怪……”
“但是——”
芽衣低頭看向被她揉搓撫弄、在她手中興奮地顫動著一跳一跳的“小琪亞娜”。
“其實你也覺得很舒服，不是嗎？”
“……”
聽到芽衣的話後，琪亞娜變得沉默不語。
她咬緊嘴唇，努力抑制住自己想要叫喊出來的欲望。
這一切都被芽衣看在眼里，她在心中無聲的嘆息一聲，心想果然琪亞娜還是不能這麼快接受這件事，既然如此她也只能先強行辦了再說。
她還記得那天無意間聽到的渡鴉和胡狼的對話，將崩壞能轉移到下身形成一個發泄口，這樣子就可以在兩人結合的時候將那個人身上多余的崩壞能轉移到自己身上。
這是目前胡狼發現的唯一能夠對律者也成功起到作用的崩壞能轉移方式。
她又一次在心中對琪亞娜說聲抱歉，而後將手中還在顫動著的琪亞娜的腺體用力一捏。
“哈啊……！”
琪亞娜瞬間發出軟糯的呻吟聲，下身挺立的腺體和芽衣覆蓋在手上的軟甲冰冷的觸感讓她無暇顧及其他。
腦袋……變得好奇怪……
不行……她不能……
“啊……嗚嗚……不……”
琪亞娜知道她不能任憑自己這樣被動，但是被芽衣捏住那里之後腦子的思維仿佛就像是停滯了般，被下半身的快感所支配。
她整個身體在被掌握住那里後如同失去控制似的主動去迎合芽衣的動作，腰肢艱難地在床上扭捏，讓下半身那個躁動不安的東西在芽衣的手中摩擦。
芽衣頗感興趣地看著被自己握住的向自己討好般一跳一跳的腺體以及不斷扭動身軀試圖撫慰身體的燥熱感的琪亞娜，她狼狽的樣子被自己盡收眼底。被芽衣揉捏的蛋蛋下面的小穴不斷涌出濕潤的液體將她的手掌弄得黏黏糊糊的，芽衣握住棒身的手緩慢地上下擼動，時而扒拉一下包皮，時而扯一下倒刺。
“芽衣……不……住手…………”
琪亞娜感覺到下身那里變得更加燥熱，她能察覺到原本某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正在順著腺體下方的睾丸內部流動上來，那些東西通過腺體，流動到龜頭——
“有什麼……要、要出來了……！芽衣……不要……再繼續了……！”
“沒關系的。”
芽衣勾起唇角，她俯下身子靠在琪亞娜的耳邊，聲音低沉。
“既然無法忍耐，就發泄出來吧，琪亞娜。”
發泄出來……？
琪亞娜的大腦幾乎無法思考。
發泄……不，不可以，她不能做這樣的事情……況且本身這種事從女性生理上來講就不可能……
可是……好難受……快要壞掉了似的……
想要發泄……
不，不可以……
不能發泄不能發泄不能發泄——
啊啊……為什麼不能發泄？明明這麼難受、這麼舒服、已經到極限了，為什麼不能發泄出來？已經足夠了吧？已經忍耐夠了吧？她已經做得足夠好了吧？說到底一直忍耐著不發泄什麼的本身就很奇怪吧？
已經……分不清什麼是正確什麼是錯誤的了……
……
……
而且……如果是芽衣的話…………
怎樣……都無所謂的吧……？
她無意識地扯住芽衣的衣服。
想要。
想要發泄出來。
“芽衣，我想要……”
“乖孩子。”
伴隨著芽衣的聲音，擼動肉棒的速度也加快到了極致，琪亞娜的腺體顫動著在一陣快慰中射精了。
黏稠濁白的精液瞬間從龜頭處射出，被強烈的衝擊力所射出的精液在空中劃過一個弧度，澆灑在芽衣的身上和床沿，久久沒有停歇。
“啊……發泄……出去了……”
琪亞娜雙眼失神地躺在床上，大腦因為射精的快感變得一片空白，她雙腿止不住的顫抖，下身已經射完精液的腺體在短暫的萎靡之後再度勃起，還是一副很有精神的樣子。
“這麼快就又硬起來了呢，琪亞娜。”
芽衣一點一點地剝開包裹著陰莖頭附近的包皮，她將垂在耳邊的發撩撥到身後，張開嘴將那還殘留著精液的腺體整個吞入。
“…咕嗚！”
性器被芽衣柔軟的嘴唇包圍的一瞬間，琪亞娜發出抽氣聲差點舒適得再次射了。
原本想要阻止芽衣不要玩弄那里的想法早已因為第一次高潮射精飛到九霄雲外，她張開嘴不住呻吟。
芽衣的舌頭……好厲害……
……那里……被撫弄的觸感……好舒服……
琪亞娜享受著被芽衣包裹的快感，整個人陷了進去無法自拔。
芽衣舔舐琪亞娜的龜頭處，將殘留在其上的精液舔得干干淨淨，她輕咬著琪亞娜堅挺熾熱的肉棒，舌尖在根部和龜頭處反復游走。
芽衣吞吐著琪亞娜的性器，時不時會用牙齒輕扯一下包皮，刺激琪亞娜腺體內精液的流動。
“呼唔……哈啊……嗯～”
琪亞娜發出滿足的嘆息，已經深陷進去的她只想著得到更多令她舒適的快感，身體因為陰莖處傳來的刺激感不自覺的向上挺起。
好……舒服……
熟悉的感覺充斥著她的內心，之前那種精液順著睾丸往上流動的感覺再次傳來，只是琪亞娜這次再也沒有極力忍耐，而是縱容著下身的精液隨著芽衣的吞吐流動加速。
“芽，芽衣……”
琪亞娜下意識抓住芽衣的肩膀，她發出沉悶的喘息聲，下身的性器劇烈顫動著，眼看著就要到達臨界點。
“我……又要……”
“嗯……”
芽衣輕咬著龜頭，手在性器的根部揉捏。
“射出來吧……我會全部接受的。”
“呃……要……射了……！”
琪亞娜迎來了她的第二次高潮射精，從腺體頂端射出的精液被芽衣盡數吞入。
芽衣的喉嚨伴隨著吞食精液發出“咕嚕咕嚕”的吞咽聲，精液順著管道流入，說不上來有多好吃，苦澀的味道充斥著芽衣的口腔令她下意識皺緊眉頭。
琪亞娜這一次射出的的精液比芽衣想象中的還要多，也許是因為放縱自己的緣故，被她含住的腺體不斷地噴射出黏稠的濁白。
“咳咳！”
已經吞不下那麼多的芽衣理所當然地被嗆住，她咳嗽著松開琪亞娜的性器，從龜頭噴射而出的精液盡數澆灑在芽衣的臉上，順著芽衣的臉頰流淌到她裸露的胸前。
“芽衣……芽衣……”
還沒等芽衣擦拭去臉上沾著的精液，琪亞娜便已經挺起上半身主動湊近抱住了芽衣。她雙眼迷茫地用一邊舌頭舔舐著芽衣臉上自己的精液一邊輕聲呼喚著芽衣的名字，下身的性器在芽衣的小腹拍打著。
“好舒服……芽衣……”
琪亞娜不停地在芽衣的小腹摩擦自己粗大的性器，還不夠，還沒有滿足……
大腦一片空白，這樣令人振奮的快感還是第一次體會到。
在得知射精的快感後，她便再也停不下來了。
她靠在芽衣的肩膀上，像是小獸般用腦袋蹭著芽衣的脖頸，聲音中帶著幾分向愛人撒嬌的意味。
“芽衣……我還要……”
“……”
芽衣低頭看向如幼獸般窩在自己懷中的琪亞娜，心中築建的那道防线悄然褪去。她主動湊近琪亞娜引導著她張開嘴探入舌尖，兩人十指交叉在一起，在沉悶的交換唾液聲中一同倒在床上，赤裸的身軀緊緊貼合在一起，乳首在姿勢不斷的交換中相互摩擦。
“唔……哈……”
兩人在一片纏綿中松開了唇，琪亞娜撐起身體，嘴角晶瑩透明的唾液絲线與身下的芽衣的唇邊的液體相連在一起連成銀色的絲线小橋。眼前的芽衣已經將崩壞能凝結的鬼角縮了回去，她半睜著眼，凝視著琪亞娜的紫紅色雙眸帶著一絲媚意，令琪亞娜忍不住心跳加速，下身的腺體也因此變得更加躁動不安。
“芽衣……”
明明同樣是女孩子，但是現在卻要用男性的方式去“品嘗”芽衣的味道，這是過去的琪亞娜未曾想到的事情。
她下意識地加重了呼吸。
琪亞娜撫摸著芽衣冰冷的臉頰，憐愛地親吻芽衣的脖頸和鎖骨，在其上留下一道道屬於自己的痕跡。
很快，暗紅色的印記便布滿了芽衣的上半身。
在做完這些後，她微微彎腰，用腺體龜頭的部分和芽衣小穴的入口處以及陰蒂的部位互相摩擦。
“芽衣……我真的好喜歡你……”
她一邊說著，一邊揉捏芽衣豐滿的乳房。
“你不在的這些日子……我好寂寞……”
琪亞娜趴在芽衣的身上，在輕聲喘息著的芽衣耳邊低語。
“寂寞到……想著你的身體……在床上自慰的程度。”
“……”
芽衣沒有回答她，她只是沉默著接受來自身上愛人對自己的愛撫，主動將身體向上挺起去迎合她的動作。
她又何嘗不是思念著琪亞娜呢？
每天，每晚，無時無刻地思念著，想著她現在身在何處，在做些什麼事情，身體狀況有沒有得到緩解……
芽衣有太多太多想要對琪亞娜訴說的話語，但是此刻她只能咽在喉嚨，當做只屬於她一個人的秘密。
琪亞娜。
她悄然地抱住正在插入的琪亞娜的腰肢，感受到內部被異物侵入的感覺後緊閉嘴唇，抑制住呻吟聲。
我也最喜歡你了，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
那個東西一點一點地向著更深處進去，將她的內壁撐開。
本應是承受不了這麼大的……看樣子琪亞娜也是考慮了她的感受，選擇慢慢來。
過於溫柔了……這個傻瓜。
她嘆息一聲。
“芽衣……？”
身上的那人突兀地停止了動作，芽衣看不見琪亞娜的臉，只能聽到耳邊傳來有些不安的詢問。
“抱歉，弄疼你了嗎？”
“不……”
看樣子剛才的嘆息聲被當成了因為疼痛而發出的聲音。
明明自己因為腺體的原因被性欲折磨成那樣了，居然還能維持理智考慮到她的感受……這個人真的是……
不知為何，芽衣覺得有些生氣。
長空市、月光王座、天穹市，每一次每一次每一次每一次每一次——
她咬緊牙關。
為什麼，為什麼……她只顧及別人，卻從不考慮自己？
作為律者的那份想要毀滅和破壞的憤怒漸漸填充著她的內部。
啊啊……
芽衣紫紅色的瞳孔中充斥著怒意。
如果拯救這個世界上的前提是一定要犧牲你的話，琪亞娜。
……我願在那之前，親手毀了你想要守護的一切。
【讓她明白自己的立場】
心中那個聲音開始叫囂。
【讓她臣服在你的腳下，雷之律者】
【只要一直這樣監禁著她，她就安全了】
【她是你最重要的人不是嗎？不能再次失去了】
……
……
我……
“芽衣？”
“……？”
她看向上方，琪亞娜擔憂的臉倒映在她的眼眸中。
“……！”
她拍開琪亞娜因為擔心向自己伸來的手，將自己的頭轉到一邊。
“你——”
凌亂的發絲遮掩住她的臉龐，讓琪亞娜看不清現在的她是怎樣的表情。
“你不用擔心我。”
“可是……”
琪亞娜有些擔憂地皺著眉毛，她的確很想和芽衣交合，但是如果是傷害芽衣作為前提的話……
“變出這個東西的人是我，我會怎麼樣我自己有分寸。”
芽衣冰冷的聲音傳入琪亞娜的耳朵。
“況且，作為律者的我，是感受不到疼痛的。”
“……”
無言以對。
琪亞娜抿緊嘴唇。
畢竟無法感受到疼痛這點，以前的自己也是深有體會的。
只是是她的錯覺嗎？
總覺得芽衣剛才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怒意。
她想要從芽衣臉上看出什麼，但是芽衣的發絲遮住了臉。
……不想讓自己看見嗎。
琪亞娜心中不由得有些郁悶。
“芽衣……我要繼續了？”
“……”
好吧，看樣子芽衣並不想搭理她。
嘗試詢問幾次無果後，她嘆了口氣，挺起腰部繼續剛才的動作。
那個地方已經到了極限，她發出粗重的呼吸，原本溫和的抽插漸漸地轉變成粗暴的橫衝直撞，芽衣對此只是抿緊嘴唇，閉上眼睛緊緊地抱住了她。
腺體頂端的部位伴隨著琪亞娜蠻橫的衝撞次次頂到最深處的位置，芽衣的內部理所當然的起了反應，大量的愛液涌入通道內，滋潤著內壁和被褶皺以及軟肉層層包裹住的琪亞娜的腺體。
“芽衣，芽衣……”
異樣的快感源源不斷的衝擊著琪亞娜的腦海，瓦解她原本就不太清醒的神智。她呼喚著愛人的名字，在性欲的驅使下，琪亞娜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將全部都塞入芽衣的體內。
“哼……！”
芽衣總算是在琪亞娜這樣無節制的索取下忍不住發出了吃痛的悶哼聲，她在琪亞娜的擺弄下變換姿勢半趴在床上，屁股的那部分被琪亞娜的雙手抬起固定好位置，粗大的腺體不斷地拔出又塞進去，循環往復。
似乎過了很久的時間，忽然之間，琪亞娜停止了動作。芽衣感覺到自己體內琪亞娜的腺體劇烈地顫動著，她明白這是高潮的前兆。為了刺激琪亞娜精液流動，她咬住嘴唇，讓內壁的軟肉緊緊絞住並壓迫琪亞娜的腺體，並且再次引導琪亞娜體內更多的崩壞能向腺體流動過去。
“啊，我……我要……去了……！”
被突然刺激到的琪亞娜下身再一次聳動起來，芽衣內部的愛液在肉棒的抽插下一次次被帶出，部分晶瑩的液體滴落在垂在半空中的睾丸上面，形成無比淫穢的景色。
再一次將肉棒完全插入最深處之後，琪亞娜抱緊芽衣的身軀，精液順著輸精管涌上腺體頂端，眼看著就要到臨界點。
“芽衣，芽衣，芽衣芽衣芽衣……！”
她不停地喊著愛人的名字，腺體在一陣顫動中高潮射精了。
抵住子宮口的腺體瞬間射出來大量的精液，濁白的液體不斷地從龜頭處噴射出來，部分甚至從穴口和腺體的交合處飛濺而出，無數的精子和精液進入芽衣的體內，久久沒有停歇。
“唔……啊……”
這……這太舒服了……
從失神中緩過來的琪亞娜擦拭從嘴角流出的涎水，她擺弄自己已經射精結束的腺體在芽衣體內又抽插幾下，才戀戀不舍地退出來。在腺體退出芽衣體內的瞬間，大量的精液和愛液的混合物從小穴流出，浸濕了芽衣身下的床單，將之勾勒成一片混沌的形狀。
“……芽衣？你還好嗎？”
琪亞娜有些擔憂地看向芽衣，畢竟剛才自己因為性欲那樣蠻橫的衝撞……
在聽到琪亞娜的呼喚後，原本躺在床上沒有動靜的芽衣雙手撐著床單爬起來，她揮開琪亞娜想要扶住自己的手，眼神如一開始那樣冰冷。
“無需擔心我。”
芽衣抽出一張紙巾稍微整理了下自己腿上的液體，淡淡的說著。
“這種程度，不過如此。”
“…………”
琪亞娜看向芽衣下面打顫的雙腿，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該說是逞強嗎？還是說單純的只是為了不想讓自己擔心她？
她凝視著芽衣的眼眸。
然而什麼也看不出來。
“你還在愣著干什麼？”
芽衣打斷了正在思考的琪亞娜。
“繼續剛才的事情吧。”
“？！”
琪亞娜不可思議地瞪大雙眼，她看著芽衣主動張開雙腿對她敞開的入口，一時間停止了呼吸。
下身那個本已疲軟的腺體在芽衣的刺激下再一次抬起一個弧度，琪亞娜漲紅著臉，有些尷尬。
“這個……剛才才做了那麼久……是不是應該稍微休息一下……”
“……你不來的話。”
她強硬地將琪亞娜推到床上，坐在琪亞娜的身上，低頭凝視著滿臉驚慌的琪亞娜，主動抬起下半身，將入口處對准琪亞娜勃起的性器。
“那我就來了。”
“什、等一下……”
不等琪亞娜拒絕，芽衣便主動做下去讓琪亞娜的腺體插入自己的內部，她強忍住因為快感而打顫的雙腿，配合著自己的動作扭擺腰肢。
“啊……嗚……！”
被芽衣強行做的琪亞娜發出舒適的呻吟，她忍不住配合芽衣的動作挺弄下體，碩大的睾丸被芽衣的手掌揉捏拉扯，芽衣將自己的手掌覆蓋上輕微的電流，刺激著睾丸和腺體根部。
“嗚……！芽衣……別這樣……啊啊……！”
電流和被揉捏睾丸的雙重刺激讓琪亞娜的情欲瞬間攀上了頂峰，她幾乎是毫無預兆地再次高潮射精。
琪亞娜感受著精液源源不斷像是失禁般順著輸精管流進芽衣的體內，發出支離破碎的呻吟聲。
“為什麼？”
芽衣明知故問地回復琪亞娜的話語，感受著琪亞娜的腺體在自己的體內持續射精，繼續扭動下半身。
崩壞能在逐漸減少。
她檢查琪亞娜的體內，果然如胡狼和渡鴉所說的那樣，看樣子再幾次琪亞娜的身體就可以恢復到正常的狀態了。
想到此處，她再一次加大對腺體的刺激程度。
琪亞娜的性器在芽衣的干涉下完全失控了，不顧琪亞娜本人的意願，在與芽衣的交合下不斷地射出濁白。
一次，又一次。
琪亞娜只能被動地被芽衣榨取著精液，到了最後她甚至放棄了思考，像是小貓般在芽衣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主動挺弄下半身與芽衣進行這粗暴的交合方式。
她們在不斷結合的過程中變換著姿勢，有時候是相互擁抱，有時候是後入，有時候則是69。
這場結合從床上到床下，甚至連沙發都沒能幸免。
到了最後，琪亞娜甚至不記得自己這是第幾次高潮射精了。
在時針指到2點的時候，她衝刺著芽衣的子宮口，再一次在芽衣的體內射入濁白的精液，而後倒在芽衣的身上昏死了過去。
芽衣看向在自己胸口陷入沉睡的琪亞娜，抬起手摸摸她的腦袋。
強硬地讓她和自己進行了長達三個小時不間斷的性愛，也難怪她會這樣子。
“……辛苦了……琪亞娜。”
她集中精神檢查琪亞娜的身體，琪亞娜體內多余的崩壞能已經全部伴隨著精液分離了出去。
芽衣松了口氣，腦中回憶著胡狼和渡鴉的話語，運用能力將琪亞娜下身的腺體變回陰蒂大小。
這樣就可以了，接下來……只要將她悄悄的送回休伯利安
“芽衣……”
“……”
琪亞娜？
她看向琪亞娜，琪亞娜依舊沉睡著，嘴里喃喃著什麼，貌似在說夢話。
“芽衣……別離開我……”
“………………”
原本想要觸摸琪亞娜的手停在半空。
芽衣的眼中不可抑止的浮現出對琪亞娜特有的溫柔，她放下了手，替琪亞娜和自己蓋好被子。
雖然……律者是不需要睡眠的。
她呆呆地望著天花板，感受著身上那人的溫度。
只是今晚，只是今晚就好。
芽衣在黑暗中握緊琪亞娜的手，閉上雙眼。
讓她暫時忘記“雷電芽衣”的責任。
就這樣……和自己深愛的人度過這個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