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劍外傳—姬三娘的處刑
仙劍外傳—姬三娘的處刑
本文背景是李逍遙和林月如在鬼陰壇被石長老打敗,趙靈兒被抓走,然後在揚州城抓捕女飛賊姬三娘後的故事,本文是純斬首文,外加一些戀足的情節,第一次原創,歡迎來捧場。
1,引子
太守∶堂前的女子,抬起頭來,本官有話要問你。
姬三娘∶·······
太守∶大膽刁婦,本官問話為何不答?
姬三娘∶你在跟我說話?我還以為你在唱戲哩。
太守∶大~膽!竟敢無視本官的存在,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姬三娘∶哈哈哈哈!
太守∶住口!死到臨頭還笑得出來!
姬三娘∶我笑自己一念之仁,那天晚上我到王員外家,撞見你跟王家三姨太在後花園辦好事,沒順手一刀宰了你,現在倒成了禍害。
太守∶你···
李逍遙∶噗哧!
太守∶笑什麼!!不准笑~
師爺∶大.大人,不要跟她一般見識,開始問案吧!
太守∶氣..氣死我了!
太守∶本官問你,去年十月初六城北蘇府,後花園埋的一缸黃金,被換成一缸屎尿,是不是汝等所為?
姬三娘∶那麼久的事,我哪里記得啦?
太守∶還這麼掉,再不招休怪本官對你動大刑!
姬三娘∶喔~我想起來了,那老頭無緣無故把一缸黃金埋在那,我們以為他不要了嘛!還好心留給他一缸肥水好澆花呢。各位評評理,咱們夠良心了吧。
太守∶你還有理~好好好!去年臘月十六,城門口李記當鋪的銀庫中五千兩銀子被盜是不是你們所為?
姬三娘∶說盜就難聽了,當鋪不就是讓人借錢的,咱們不過是借用點生活費花花,何況那李老頭祖先留下那麼大家產給他,分一點給咱們窮老百姓,又死不了,干嘛那麼緊張~
太守∶你還真罩得住!我再問你!今年正月初三揚州首富顧員外家中,一萬兩黃金被竊,也是你們所為,是不是?
姬三娘∶顧員外不是經常逢人就夸說他家的財富吃幾十代也吃不完,我看他整天數黃金數的太累了,幫他分擔一點而已。
太守∶住口!寡廉鮮恥之徒,你們當真沒救了!
姬三娘∶唉喲~咱們就這麼點癖好,也給大人您說得沒救了,那種晚上到後院同別人家老婆相好的,不死得更快?
太守∶你、你..師爺.快、快把我的心.心肺活氣散拿來..
師爺∶大人,您挺著點!犯.犯不著同小賊嘔氣啊.
太守∶唉~呼..呼..剛才差.差點嗝屁了!
姬三娘∶我說嘛~這種人不短命才怪?
太守∶大膽~!你再敢胡言亂語立刻大刑伺候!!本官再問你,前些日子本城客棧有一位古董商失竊一古董,我看跟你也脫不了干系吧!
姬三娘∶古董?···我可不記得什麼古董。
掌櫃∶大人,小的親眼看見,就是她這身打扮偷走房客東西的。還有、是這兩位仗義出手追這女飛賊的。
古董商∶草民沒看清楚偷東西的是誰,但的確是這兩位大俠找回其余的失物。
太守∶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姬三娘∶原來是那個小葫蘆!我還以為是什麼寶貝兒。哈哈哈、出道這麼久,干過的票子也不少,沒想到居然栽在一個葫蘆上,只道氣數已盡,怨不得人呐~
太守∶既然承認是你做的案,其余兩位疑犯當場無罪釋放!來人呐!將這女賊押入大牢,根據大宋歷法,姬三娘以及其黨羽犯盜竊罪判處死刑,明日午時斬首示眾!李逍遙,你抓捕有功,本應有賞,這女飛賊武功高強輕功了得,我怕她跑了,明日斬首姬三娘的任務你務必再代勞一下。
李逍遙:。。。。
2,探監
當天夜里李逍遙來到揚州府監牢,看望明天即將被自己斬首的姬三娘。在牢房的最里邊,李逍遙見到了姬三娘,她仍然穿著被捕時候的夜行衣,把曼妙的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腳上的鞋襪已經被脫去,露出一雙精美而赤裸的小腳丫子,白白的腳丫和一身黑的衣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付腳鐐栓住了她嬌小的腳踝,腳鐐看上去有三四十斤重,想必也是擔心她半夜越獄吧。姬三娘的臉蛋同樣也是非常精致迷人,雖然她已經二十八歲了,容貌卻像十八歲的少女一般清秀,很難想象有著這般容顏的少婦居然是一名殺人越貨,無惡不作的大盜。雖然這顆臻首就要和脖子分離了,不過從姬三娘的臉上絲毫看不出一點悲傷,就好像明天被斬首的人不是她一樣。
李逍遙不禁嘆了口氣:哎,你說你武功了得,人長得又這麼美,為何要干這種雞鳴狗盜的事,害了自己不成,還連累跟著你的姐妹們。
姬三娘:哼,笑話!就憑你那點功夫你以為你能抓到我麼?我十六歲出道,縱橫江南五省十二年,什麼樣的人我沒交手過?武功在你之上的人我見多了,可是我卻無一失手。呵呵,就你這點功夫,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你別說是抓我了,怕是小命也得交代在這里了!
李逍遙冷笑:手下敗將就別耍嘴皮子了,我可不是那個白痴太守,明天我就把你腦袋砍下來,看你還多嘴不!
姬三娘: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麼手下留情麼?.
李逍遙冷笑:你說說無妨。
姬三娘:我十六歲出道,縱橫江南五省十二年無一失手,手上的財富夠我和我的姐妹們花幾輩子的了,現在我二十八了,雖然我現在貌美如花,但是再過幾十年難免美人白首,紅顏遲暮。聽說揚州這里有異域人士,能讓死人容顏千年不毀,我把我的全部財產都贈予給他,等我被斬首後他便把我頭顱贖回,用特殊的藥水浸泡,這樣我的美麗容顏能夠保持千年之久,難道不比現在花天酒地快活要好得多嗎?
李逍遙:所以你的姐妹們都願意和你前來麼?
姬三娘:正是,本來想找個地方上吊了結的,但是想到家中發現不明女屍難免會讓異域人士惹上麻煩,倒不如被你抓住讓官府把我們斬首,這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收走我們的屍體然後對我們實行青春永駐之術了
李逍遙:。。。
3,上刑場
第二天一早牢頭便把女飛賊們全部叫醒該上路了。所有女飛賊身上衣褲都被扒下來,全身赤裸,有的長發的都被梳成馬尾,以露出白嫩的脖頸方便行刑。之後把女犯們雙手背在身後用粗麻繩綁好,背上插著斬標,上面有每個女飛賊的名字,同時上面還畫了一把叉,表示從今天起世上便沒有這個人了,女犯們赤裸的小腳用一尺長的腳鐐拴住腳踝以防止她們逃跑。姬三娘被綁的很難受,但是想想也就難受這一會,等到自己人頭落地了就什麼都感覺不到了,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了。綁好之後差役們便把女犯們全部趕上了囚車,駛往揚州城郊的刑場,一路上圍觀的人是人山人海,都想看看官府十幾年抓不到的女飛賊們都是什麼樣,而且揚州城一次性處決五十一名女犯還是第一次見,更何況這些女犯都是秀色可餐,有傾國傾城之貌。女飛賊們雖然早已決心赴死,但是真正到了要被斬首的時候還是有人嚇得癱倒在地上,屎尿齊流,惹得百姓們哄堂大笑。差役們無奈,但還是不得不幫這些人擦著拉在地上的屎尿。反倒是姬三娘一臉的淡定,置之生死於度外的表情,想到自己如花似玉的首級就要被斬下,美麗的容顏能從此得到保存,心里甚至有些激動,不經意間兩腿之間有點濕了。
經過了一個小時的顛簸,姬三娘以及她手下五十名女飛賊已經到了刑場了,刑場就是一個高台上面有十個木墩,旁邊各站著一名拿著砍刀的大漢,不用說,這就是飛賊們被斬首的地方了。再往後是幾個棺材,都是小一號的,即使女死囚們身材嬌小,棺材還是短一個頭的長度,旁邊的小路便是通往亂葬崗的,顯然在處刑完畢後女飛賊們的無頭屍體便被送到亂葬崗埋了。在旁邊是一個六層的木架子下面五層每層放了十個碗,而最上面那層則只放了一個很大的碗。姬三娘不解,問道:“這木架子應該是將我們人頭示眾的地方,可是這放的碗是怎麼回事?”李逍遙解釋道:“沒錯,這確實是擺你們被砍下的首級的地方,碗便是盛放你們被砍下的頭顱啊!你想想萬一斬首用的刀鈍了,砍頭的時候脖子斷口不平整,頭顱就立不起來了,要是腦袋滾到台子下面去了,這還怎麼示眾啊?把你們斬下的人頭放到碗里,保證她們能立起來,讓百姓們看清你們被斬首後的人頭呀!另外碗還可以接住脖子斷口流出來的血,免得把台子搞髒,以後還要用的嘛。”“那最上面那個碗應該是放我的頭顱的把,給我一個這麼大的碗,看來我還是有面子啊!”姬三娘說道。“不不不,我們太守說了,其他飛賊只需要斬首即可,而你需要把人頭和你的腳一起砍下來,所以最上面的那個碗是放你的人頭和雙腳的。”姬三娘低頭看著自己的一雙玉足,暗想早知道自己的玉足要被砍下來,就好好保養下了,在牢房里面把自己白淨的雙腳弄得又黑又髒,到時候放上去多難看啊!,李逍遙好像知道她在想什麼,說道“放心,你的人頭和雙腳都會洗干淨再放上去的。”“是啊,我的一雙小腳生的小巧玲瓏,纖秀瑩白,何不與我的首級一起保存了呢?”姬三娘想到。
4,處刑
說話間,囚車已經停下來了,按照預定的規矩,先將姬三娘手下五十個女飛賊斬首,示眾後再把姬三娘斬首。首先將其中十個女飛賊推上了斷頭台,她們赤裸著嬌小的玉足,一步一步地走向木墩,到了木墩旁,旁邊的差役把她們背上的斬標拔出來扔在地上,然後粗暴地把她們的頭按在木墩上,然後把她們的頭發梳向一邊,露出細嫩的脖頸,有的女飛賊已經支持不住了,身子在不住的顫抖,若不是差役們扶著怕是已經癱倒了。有的差役渾水摸魚,雙手在女犯的雙乳和陰戶上來回摸著,盡管女飛賊們感到十分羞恥,但是倒是很舒服,馬上就要死了,倒不如死前讓自己舒服一點,所以倒也沒有人反對,有的女死囚甚至露出一種奇怪的陶醉的表情,監斬官見狀,扔下火簽,喊了一句:“開斬”。劊子手得令,鋼刀落下,只聽得此起彼伏的刀斬入木墩的聲音,女賊們嬌艷的首級紛紛飛離了她們的脖子,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弧线落到面前的干草堆里面,有的人頭在里面打著滾,脖子斷口流出來的血把干草堆都染紅了。與此同時差役們按著身子的手一松,女飛賊們俯臥的無頭屍身便向上一挺,斷頸之中汩汩的噴出兩條鮮紅的血液,染紅了她們身前的干草和斬落的首級,緊縛在背後的玉臂一陣亂顫仿佛想要掙脫束縛的繩子一般,同時兩腿之間也在不住地流下晶瑩的液體,看來是失禁了。過了一會兒女屍們便有氣無力地癱倒側臥在了斬首木墩旁停止了抽搐,只有嬌小赤裸的玉足還在一下一下地蹬著地面,原來粉紅的腳掌因為失血而變得蒼白,就宛如雕琢的白玉一樣。過了一會,監斬官看這些被斬首的女屍們血已經流得差不多了,便命令差役們把這些無頭女屍抬下去,於是差役們一人負責女屍的雙肩,一人抓住女屍的腳踝往台下走著。其中有一人手放的比較靠下,剛好女屍的玉足碰到了他的下面,本來看到這麼嬌艷的女屍那下面已經硬了,在抬得時候女屍細嫩的玉足足底在他的那活兒上來回摩擦,在光滑的腳心的來回撫摸下,他居然射了,精液透過褲子流到了女屍的腳上,順著還在微微顫抖的玉趾流過腳心滴到地上了。本來矮一頭的棺材現在也是剛剛好放下被斬首的女飛賊們,為了節省空間,十具無頭的屍體按照五具一行傫了兩行。第二行的女屍斬斷的脖子對著第一行女屍的腳背,第二行的女屍腳背則對著第一行女屍斬斷的脖子,這樣剛好裝滿一副棺材。另外有差役在干草堆找出那十顆砍下的首級,用清水簡單的擦洗干淨,放在示眾台上面的碗里面示眾。十顆剛被斬首的女飛賊的首級十分鮮嫩,沾在臉上血汙和地上的灰塵已經被擦去了,臉上本來白淨的臉龐因為失血而更加的蒼白,更加給人一種愛憐的感覺。這斬下的十顆首級大多都是閉著雙眼,微張著小嘴,有的微微伸出了香舌,一幅安詳恬靜的表情,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個沉睡的美人,看來斬首並沒有給她們很大的痛苦。
就在人們還在欣賞這些嬌美的首級時,第二組的行刑也開始了,隨著一陣陣刀斬入木墩的聲音,又是十顆新鮮嬌嫩的首級被擺上了示眾台上,不一會兒,五十名女飛賊便全部處決完畢。鮮血灑滿了斬首的木墩和四周的台子,斬首木墩旁邊的五幅大棺材整整齊齊的疊放著五十具無頭女屍,由於剛剛失去了生命的緣故,蔥白般的手指和腳趾還時不時的痙攣,脖子的斷口處還在滴著鮮血,被砍斷的頸動脈還時不時地噴出新鮮的血液,把擺在前面女屍玉足的白淨腳面染成鮮紅色。在另一側的示眾台上五十只小碗里面放著的五十顆剛斬下的美麗首級,她們的容貌沒有因為頭顱與身體分離而受到影響,反而有種異樣的美感,即使失去了生命,依然如此的美麗,仿佛頭顱仍然還在脖子上一樣。每顆頭顱的表情都各不一樣,大部分表情比較平和,緊閉著眼睛,小嘴微分,就像在打盹;也有的微睜雙眼,瞳仁翻白,細長的柳眉蹙起,小嘴大張,看上去仿佛在斬首時受到了極大的痛苦一樣,但是看起來只會給人一種愛憐的感覺,絲毫沒有破壞美麗的容貌。有的頭顱在斬首時脖子斬的不平整,因此不能立起來,只能側放在碗上,因此只能看到她們被砍斷的脖子而看不清其容貌。台子上每顆頭顱被砍斷的脖子都還在不時地滴著血,不一會兒每只碗里便盛了小半碗的頸血,有的仍然十分新鮮呈鮮紅色,有的已經干涸了變成了黑紅色,女犯本來被擦干淨的首級又沾上了點點血汙。
5,姬三娘的處刑(姬三娘視角)
揚州城的劊子手還是非常有效率的,不一會兒,就已經斬首處決了四十名女犯了,旁邊的示眾台上也擺了四十顆表情各異的美女頭顱。現在差役們正在最後一批女犯押上木墩,等她們被處決後,就輪到我了。在這十名待處決的女犯中,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是我最好的姐妹,我們飛賊團伙的二當家——李珂琦。她只有二十四歲,雖然我和她只相處了六年,但是我已把她當做我的親妹妹一樣看待,當初我們立下誓言,希望我倆能同年同月同日死,沒想到誓言竟然成真了!看著斬首木墩上的李珂琦,我不禁想起了往事,六年前,李珂琦還是金陵的一大戶小姐,父親李青是朝廷大官,因為得罪了權貴,當朝太師蔡貫,被迫辭官回家,萬萬沒想到蔡貫竟然要斬草除根,將他們一家趕盡殺絕。於是在一天夜里蔡貫派出了殺手集團將李氏全家幾十口全部殺光,那時李家大小姐年方十八,殺手頭目見她生的貌美,頓時色心大起,欲先奸後殺。那時我正好路過,幾個大男人居然在欺負一個弱女子,自然是要拔刀相助,輕松撂倒殺手後,救下李家大小姐。我可憐李珂琦孤身一人,便收留了她,順便教她一些武功防身。或許是李大小姐天資聰穎,或者是她懷著血海深仇急於報仇,珂妹的武功進步神速,幾年來武藝已經和我不差上下了。由於我倆身世相似,我都把她當成我妹妹一樣看待,她更是把我當成世上唯一的親人,很快我們就義結金蘭,發誓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兩年前的某天,我見時機成熟了,帶著李珂琦兩人潛入太師蔡貫的家中,將他們全家百余口全部殺光,無論男女老幼全部斬首剖心。我和她帶著奸臣蔡貫的頭顱和心肝來到李青的墓前祭拜,也算是為她報了血海深仇。這件事當時轟動了京城,當時凶手卻沒有抓到,只是民間傳聞是之前被他害死的李青前來索命的。當天夜里,我和她在屋頂看星星,她的頭靠在我的肩上,我的脖子則靠在她的頭頂上,我看著她說道“珂妹,你本是大戶人家,千金小姐,現在卻和我做起了江洋大盜,干著雞鳴狗盜的事,真是難為你了。”珂妹笑道:“姐姐可別這麼說,現在您是我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多虧了您幾年來的照顧,更何況您幫我報了血海深仇,小妹我我以為報,只求今世能永遠陪在你身邊。”“做我們這一行的,遲早會被官府抓住的,以我們的罪行,一定會被斬首示眾的,你不怕嗎?”“我不怕,我大仇已報,現在在這花花世上已無留戀,能和姐姐你在一起,斬首又算得了什麼?到時候真要被斬首了,我只會向官府求一件事。”“什麼事?”“我求官府在斬首後將我們的屍身合葬在一起,頭顱掛在一起示眾,我們好姐妹永遠不分開!到時候我們來比比誰的頭顱更漂亮,更吸引人!”
我還在沉浸在和珂妹過往的點點滴滴的時候,前面的處刑也開始了,隨著劊子手鋼刀的落下,女犯們的頭顱也無力地從木墩上滾下,落在前面的干草堆上,斬斷的脖子就像擰開的水龍頭一樣,瘋狂地向著前面噴濺著鮮血,把新換的干草堆又染紅了。過了一會兒,女屍們漸漸停止了掙扎,只有手指和腳趾還在時不時的顫動一下。不一會兒,差役們便把最後這十具無頭女屍抬了下去,同時把斬下的頭顱也放在了最上層的十只碗里面。珂妹的頭顱被放在了第五層靠中間的一只碗里面,她的頭顱在這五十顆頭顱里面算是最漂亮的一顆了,和其他被斬下的首級不一樣,珂妹頭顱被砍下後依然睜大著雙眼,呆呆地望著遠方,即使眼瞳早已渙散無神,仿佛仍然眷戀著這個世界一樣。她的嘴角微微上揚,支撐起了僵硬的臉部肌肉,甚至能看到小酒窩,仿佛她被斬下的頭顱是她留給這世上最後一件,也是她最滿意的一件作品。其他被砍下的腦袋都是雙眼微睜或緊閉,臉部肌肉的松弛使得嘴角下彎,一副哭喪著臉的表情,她的頭顱更有一種別致的韻味,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被斬首的位置比較靠近頭顱,使得她細長的玉頸沒能留在頭顱上,因此她的頭顱也比其他的女犯要矮一些,她小巧的下巴也不得不浸泡在她脖頸斷口流出的血水中。珂妹的首級一被放上去就吸引了圍觀者們的目光,“這麼漂亮的女娃兒居然是一名江洋大盜!”“只可惜走錯了道兒,長得再漂亮又有什麼用?過幾天就成為了一堆爛肉了!”群眾們議論紛紛,為一名美麗女子的香消玉隕而感到惋惜。看著珂妹秀美的腦袋被人議論紛紛,讓我頓時心生嫉妒,等我被斬首後,他們會怎麼議論我呢?會不會說我的頭顱比她們的更加的漂亮呢?只可惜我是沒機會聽到了。呵呵,可能你們不知道,我的首級能保存幾百年而容顏不壞,可是你們的頭顱最多過幾十年就成枯骨爛肉了。
當我還望著示眾台上的五十顆美女頭顱出神的時候,李逍遙推了推我,我回過神來,是啊,我的姐妹們都被斬首了,下一個就輪到我了!姐妹們,珂妹,我馬上就要和你們團聚了!我望著李逍遙,說道:“小哥哥,到時候麻煩你出手快一點,別讓我感到疼,不然我的腦袋就不好看了!”李逍遙看著他手上的龍泉寶劍,笑著說到,“小姐姐盡管放心,我這劍是我岳父大人林天南給我的,削鐵如泥。等你腦袋掉地上了都不一定能感覺得到呢。”“還有一件事,第五層左數第五個碗里的頭顱是我最好的妹妹阿珂的,我們約定生生死死都要在一起,到時候把我斬首後你把她的頭顱也放到我的碗里面一起示眾吧。”“哈哈,這自然沒問題,但是她人頭這麼漂亮,你的腦袋和她的放在一起不就顯得你的腦袋丑嗎?”“小哥哥你好壞!你敢說我丑!當心我晚上變成女鬼來找你!”“別別別,我的小姐姐,你千萬別找我,我可是會茅山鎮妖術之天師符法的。我承認你的腦袋是最美的,就算被砍下來也是最美的!這樣好了吧!”“哼,這樣還差不多!”我和李逍遙有一茬沒一茬地聊著,不知不覺就走到了處刑台下,盡管每輪斬首後都會換上新的干草和墊子,但是處刑台上仍然灑滿了鮮血,我光著小腳每走一步都感覺到地上黏黏的,這就是之前被斬首的女犯干涸的鮮血了吧,不一會兒,我粉嫩的腳底就被染成了鮮紅色。“小哥哥,太守為什麼要砍下我的雙腳,難道他要拿我的小腳當抹布嗎?”“哈哈,你的小腳用途可多了,可以當抹布,當板擦,可以當枕頭,還可以打架的時候扇人家耳光呢!晚上寂寞難耐的時候拿你的小腳丫發泄一下也是極好的,最後玩膩了把她吃了也不錯哦。不瞞你說,你們的小腳丫一會兒都會被砍下來,最後以兩千文一只的價格賣掉,你的腳丫最好看了,當然拿你的腳丫做展示咯!”正在和李逍遙聊天,不一會兒,我就走到了斬首木墩前,李逍遙拔掉我的斬標,腳輕輕一點,我就順從地跪在了木墩前,把頭側過來枕在木墩上。斬首的木墩已經被洗干淨了,雖然仍然有淡淡的血腥味,但是表面已經沒有血跡了,只有那幾道淡淡的刀痕,每一道刀痕都代表著一位女子生命的結束。李逍遙溫柔地把我的一頭秀發向前梳開,露出細長的脖頸,同時用手撫摸這我的玉頸,大概是找脊椎骨的位置。我的臉正對著擺著五十顆美女頭顱的示眾台,台子上珂妹的頭顱好像正盯著我,她無神的眼眸又仿佛有了神氣,似乎在說:“姐姐,斬首一點都不痛呢!若有來世我們一定要再做姐妹哦!”“好妹妹,我馬上就來找你了,我的首級一定會比你的更美,我們的人頭都會放到大盤子里面示眾,這樣我們就永遠不會分開了!”“我脖子這麼細,應該很容易就能砍斷吧,李逍遙,你一定要下手要快,讓我砍下的首級成為最好看的那顆,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正在我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聽見監斬官說了一句,“時辰已到,斬!”我就知道我最後時刻馬上就要來了,這里我露出一絲微笑,因為我計劃的一切都是這麼完美。在聽見了細微的金屬劃破空氣的聲音後,我就看著眼前突然天旋地轉了起來,眼前的示眾台突然變成了干草堆,由於草堆的緩衝作用,人頭落地並沒有給我多大的痛苦。脖頸除了感覺到涼風在不停地往我頭顱里面塞外,倒沒有什麼其他的感覺“不愧是天下第一的龍泉寶劍”我心里想著。眼前的景象在不停地翻轉,應該就是我被斬落的首級在台子翻滾吧,我的大腦也在翻滾撞擊中感到一陣暈眩,讓我想要閉上眼睛休息一下,但是我的理智告訴我,不能閉上眼睛,一旦閉上了就再也睜不開了!我強睜著雙眼,貪婪地想再多看這個世界幾眼,縱有萬千不舍,我還是要和這個世界說再見了!突然我感覺自己飄起來了,而且身輕如燕,難道我已經成為鬼魂了嗎?這時咽喉被切斷的部位一陣緊縮,火熱的灼疼感再次從喉嚨的傷口一直燒到腦髓,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這一切超現實的感覺都清晰地告訴我,我已經被斬首了,我已經是一顆被稱為“首級”的物體了!我試圖動動我的嘴唇,卻發現我失去了對臉上任一一塊肌肉的控制和感覺,除了正在慢慢合上的雙眼。難道我的頭顱和其他人一樣,最後都是微睜雙眼,聳拉嘴唇一副哭喪的臉的表情嗎?不!我就算死了,我也要是最漂亮的!可是面對漸漸合上的眼皮,我卻無能為力,大腦的意識在漸漸消散,當眼前最後一縷陽光消失後,我徹底陷入了黑暗。
過了一會兒,我的眼前又顯現出了一絲光明,難道我又復活了嗎?我發現我又能控制我的手腳了,但是眼前的一切我只是看得見卻抓不住,也碰不到,原來我已經變成一縷魂魄了!木墩旁邊側臥著一具沒有了腦袋的女屍,脖子斷口已經干涸,時不時有血液從砍斷的動脈中噴濺出來,暗紅色的血在我白皙的肌膚上分外顯眼。手指和腳趾還在偶爾的抽搐,本來就白嫩的小腳由於失血的原因更加蒼白,宛如白玉雕琢的一雙小腳,這時候把我的腳稱為“玉足”應該是很適合的吧。示眾台上的大盤子也有了自己新的主人,沒錯,就是我被斬下的首級,和其他頭顱一樣,我被斬下的頭顱也是半睜著雙眼,眼球上翻,露出大半的眼白,讓我想起了小時候扮鬼臉嚇人的表情。好在我上揚的嘴角,撐住了僵硬的臉部肌肉,讓我看起來像在安詳地微笑。和李珂琦不一樣,我在斬首的時候斬在脖子靠近肩膀的位置,於是我頭顱還連接著我白皙的玉頸。這時李逍遙也遵守諾言,把李珂琦的首級也拿出來放到了上面的大盤子里和我的頭顱並排地放著,同時,手輕拂過我的眼皮讓我的雙眼閉上,再用手搓了搓我臉頰僵硬的肌肉,讓我的表情看起來更加的自然,這點我還是要好好感謝他的,讓我的死容沒有那麼的冰冷與恐怖。我倆美麗的頭顱就這麼孤零零得在台子最高層擺著,表情各異而又相映成趣,她的眼睛大睜著,呆呆地望著遠方,不知是眷戀著美麗的世界還是尋找自己遺失的身體;而我這是輕輕閉上雙眼,臉上則是若有若無的微笑,仿佛再享受著斬首這一刑罰。“我的好妹妹,看來我的首級還是比你的要漂亮呢!”由於我頭顱連著一段脖子,一陣微風吹過把她的頭顱吹倒了,我的頭顱斜靠在了珂妹的頭顱上,就像那天她靠在我的肩上看星星那樣。“我們終究還是好姐妹,今生今世也不會分開了!若有來世我們再做好姐妹!”
6,姬三娘的處刑(李逍遙視角)
我看著手中龍泉寶劍,當年我的岳父大人林天南給我這把劍的時候告誡我“遙兒,我行走江湖三十多年,全憑此劍懲惡揚善,細細數來此劍已經斬下了九百九十九顆惡人的頭顱,現在此劍聚滿了純陽之戾氣,一旦再沾上戾氣之血,便會激發此劍之魔魂,從而操縱持劍人的心魔,使之墜入魔道,萬劫不復。”“那難道沒有破解之法了嗎?”我好奇問道。“有是有,就是找一個還有處子之身的姑娘,把她的頭砍下來,讓她脖頸噴出來的鮮血洗滌此劍上的戾氣之血,方可壓制此劍的劍魔,不僅如此,此劍經過陰陽血氣之調和,威力會增長百十倍,從此持有此劍可謂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稱霸武林可不是夢想!”“可是師尊說過,龍泉寶劍采天地之靈,上通神靈,下接無常,因此威力無窮,但一旦持劍人執劍濫殺無辜,將會經脈破碎,五髒俱裂而死,我去哪兒找處子之血啊?”“這就要看造化了,遙兒你記住了,在此劍被處子之血洗滌前,只可以用來防身,萬萬不可取人性命!”
岳父的話我銘記在心,這些年來,我倚仗龍泉寶劍的威力,行俠仗義,懲惡揚善,雖從未取一人性命,但也並不妨礙我成為一代大俠。看著眼前跪在木墩前的這個女子,我仿佛看到了洗滌龍泉劍的希望。姬三娘的名號我早就聽過了,她的身世我也調查的一清二楚,她姓姬名芮,家中排行老三,也算是大戶人家的小姐,雖然小的時候她就和和她的丈夫訂婚了,但從來沒有行過夫妻之事。直到她十六歲那年,姬芮的大婚之日,家中突然遭到山賊的洗劫,家中幾十口人包括她的丈夫被盡數殺死,姬芮躲在地下暗室而躲過一劫。從此她踏入江湖,尋師學武,最後終於手刃的山賊,報了自己殺父殺夫之仇,她由於過度思念亡夫,所以一直沒有再嫁人,即使二十八歲了依然保持處子之身。在這之後她聚集了一伙女飛賊,干起了打家劫舍的事,從此江南女飛賊姬三娘的名號也從此傳遍江南五省。雖然名號飛賊,但是和其他的賊又不一樣,她殺的人都是十惡不赦的亡命之徒,她偷得錢都是搜刮百姓的不義之財,事實上我個人是非常欣賞她的,對她的行為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怎麼管她。而這一次官府出面我確實不好拒絕,而且我的龍泉寶劍也確實需要處女的血來洗滌,於是我便答應了揚州太守這個斬首姬三娘的任務。
揚州的差役們處刑還是非常有效率的,不一會兒,姬三娘手下五十名女飛賊便被盡數斬首,頭顱被放在示眾台上的碗里示眾,於是是時候送姬三娘上路了。不一會兒就走到了處刑的木墩前,我膝蓋輕輕一頂,姬三娘便順從地在木墩前面跪了下來,木墩的高度剛剛好,剛夠姬三娘把頭枕在上面的,她一跪下,便順從地把頭枕在木墩上。我讓差役按住她的柔弱的香肩,我把她柔順的秀發向前梳,以露出雪白的脖頸。我用手拿捏她的頸子,尋找脊椎之間的間隙,方便我斬首,沒想到竟然捏上去柔若無骨,溫潤絲滑,仿佛我稍稍一用力就能把她的脖子擰斷一般。“這麼細嫩的脖子,配上你天仙搬的容貌,你的頭顱一定是今天的示眾的頭顱中最好看的一顆!”姬三娘是最後一個被處刑的女犯,時間已經到了正午時分,氣溫開始溫和了起來,她的玉體也不再哆嗦,反而像是在享受最後一次陽光灑滿全身的溫暖的感覺。大腿之間開始流淌出晶瑩的液體,看來想到自己被斬首,心里是又緊張,又激動的嘛!離斬首的時辰還有一會兒,姬三娘全身被法繩綁著不能動彈,只能無聊地動動自己可愛的腳指頭。由於斬首高台上灑滿了女犯的鮮血,姬三娘一路走來粉嫩腳底也沾滿了黑紅色干涸的鮮血,她跪在斬首木墩上時,纖秀的腳底也清晰地展現在我的面前,十根細長的腳趾在無聊地抖動,小巧而又彎曲的足弓沒有沾上血跡依然保持著白淨,和腳底其他沾滿血汙的顏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腳尖直直地繃緊,腳心泛起一道道皺褶。小巧的腳後跟沒有因為常年奔走而出現老繭和死皮,順著腳後跟向上看,顏色從鵝黃色的腳底逐漸過渡到藕白色的腳踝,若不是台下眾人看著,我真有親吻一下姬三娘秀美的腳丫子。
過了一會兒,監斬官看了看天空,把斬首火簽扔到台下,“時辰已到,即刻將犯婦姬氏斬訖報來!”聽罷我蹲下身子,對著姬三娘說“小姐姐,馬上就要斬首了,你一定要保持微笑哦,相信你的頭顱是最美麗的!”“謝謝你,小哥哥!”姬三娘說出了她在世上的最後六個字。我見時機已到,抽出寶劍,朝著姬三娘的脖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斬了下去,只聽見鐺的一聲,龍泉寶劍未遇到阻力便毫不費力地切斷了姬三娘細長的脖子,斬入木墩一寸有余。“果然是削鐵如泥的寶劍,姬姐姐,希望我這是處刑沒有給你帶來痛苦。”我想著。姬三娘的首級脫離了脖頸的束縛,在地上歡快地打著滾,而她無頭的嬌軀仍然被差役死死地按著,雙肩和美臀在瘋狂地扭動,姑娘垂死時候的力量還是非常驚人,幾乎就要將按她的差役掀翻在地。被斬斷的脖子就像擰開的水閥一般向前面痛快地飆出兩根血箭,本來被打掃干淨的處刑台又灑滿了鮮血。我乘機把龍泉寶劍放在她屍身的斷頸處,讓她的噴出鮮血衝打著寶劍的劍刃,鮮血從劍柄沿著劍刃流向劍尖然後瀝瀝地滴落在地上,本來鮮紅色的血液逐漸變成暗紅色,最後變成黑紅色。“岳父大人說的果然沒錯,純陰的處子之血果然能把純陽的戾氣之血洗滌干淨啊!”過了一會兒無頭的嬌軀不再抖動,頸口也不再噴出鮮血了,我用力按了按她的胸,仍然有少數幾滴血從她被砍斷的頸動脈噴下來,順著龍泉寶劍的劍刃滴到地上,本來黯淡的劍刃似乎變得光亮了。看著她死透了的屍身,差役放開了她的屍身,她的嬌軀無力地倒在木墩旁,只有蔥白般的腳趾頭還神經質一般不規律地顫動,兩腿間晶瑩的液體仿佛流得更多了,已經分不清是失禁的尿液還是愛液了。這時劊子手早已經撿起姬三娘如花似玉的頭顱,用抹布把她臉上和頭發上的血汙擦洗干淨拿進監斬蓬內。監斬官用朱筆在她的額頭點了一個紅點,表示著處刑完畢,然後把她首級交給我示眾。
我捧著姬三娘的首級,凝視著她的遺容,和大多數被斬下的首級一樣,她半睜著雙眼,眼球上翻,露出大半的眼白,蹙眉緊鎖,仿佛感到了斬首給她帶來的痛苦,還好她的面部表情比較安詳,而不是像其他的首級那樣肌肉下垂一副哭喪著的表情。她的嘴角還露出一絲微笑,露出一排皓齒,看來我的這出處刑還是令她滿意的,雖然她並沒有親口告訴我(我也不想啊)。因為她斬首的位置比較靠近肩膀,因此頭顱上還連著一長段殘余的脖頸。我把她的首級翻過來,龍泉劍不愧是削鐵如泥的神器,除了皮膚由於失去彈性而向內收縮露出皮下脂肪外,脖子斷口非常平整。她被斬斷的脖頸就這麼毫不保留地展現在我的眼前,最外層一圈是淡黃的脂肪,接著是鮮紅的肌肉,頸部的肌肉還隨著殘余腦神經無規則地顫動,我用手摸上去有明顯的紋理感。再往里就是“丫”字形狀的頸椎,我的劍沒能砍在了兩塊脊椎的接縫中,而是將一塊脊椎骨一分為二(當然對我這把削鐵如泥的龍泉寶劍來說,這根本不是事),“丫”字形的頸椎截面十分明顯,椎弓骨和椎突骨清晰可辨,頸椎骨中心還有一些黑紅色的骨髓。“丫”字形的頸椎前面包裹著一根圓柱狀的椎體骨,椎體骨斷口同樣也是十分平整,我用手指抹去椎體骨斷面的血跡,甚至能看到骨頭中央有一些暗灰色脊髓灰質,用手摸上去感覺就像我平時用的跌打藥膏,細膩而又順滑。椎體骨前面有幾個深邃的洞,兩個大的和幾個小的,那幾個小的洞便是左右頸動脈和頸靜脈了,動脈旁邊的肌肉和斷頸處其他地方的肌肉不一樣,顏色有點發白,紋路走向也不一樣,我猜想這應該就是動脈肌了,由於大腦里面的血已經流盡,透過動脈只能看到深邃的黑色。兩個大的洞分別是食管和氣管,氣管還在時不時冒出一個個血泡,食管和氣管周圍分布著黑色的淋巴結,摸起來和肌肉的紋理感不一樣,顆粒感十足,氣管和食管都由軟骨包裹著,十分有彈性,我好奇地用手夾住氣管兩側捏了一下,氣管也隨之變成了橢圓形,松開手氣管又變回了圓形。我順著食道和氣管望去,依舊只能看到深邃的黑色。沒想到碗口大的脖頸,里面還藏著這麼多玄妙的東西。
說話間,我便來到了示眾台前,將姬三娘的首級放在了最上方的大盤子上,用手輕輕掃過姬三娘的眼睛,讓她半睜翻著白眼的雙眼自然的閉上,同時用手指捋平她緊鎖的蹙眉,最後揉了揉她僵硬的臉部肌肉,讓她的遺容看起來更加的自然與安詳。按照她的遺願,我把李珂琦的首級從下面的碗里面拿了出來,把她倆的表情各異的頭顱擺在了一起,李珂琦的眼睛大睜著,渙散的眼瞳呆呆地望著遠方,微張著的小嘴仿佛在驚訝自己怎麼就被斬首示眾了,而姬三娘的表情比較平和,自然地閉著雙眼,小嘴微翹就像在微笑,仿佛陶醉在自己的斬首處刑之中一樣。圍觀的群眾們都對著她倆的頭顱指指點點,都在惋惜如此的絕色美人居然也落得身首異處的下場,真是天妒紅顏啊。
按照官府的規定,姬三娘的一雙小腳丫也要斬下示眾。但是姬三娘是跪在地上受斬刑,一雙玉足所以還保持著斬首前腳尖繃直的樣子。另外十顆可愛的腳趾也緊緊地並在一起向著腳心彎曲,腳趾趾腹緊緊地貼著腳掌,腳面青筋暴露。這樣直接砍下來的話腳肯定會很難看,於是我決定把她的小腳掰正,把腳趾頭也捋平來,這樣看起來更加的自然。但是姬三娘的身體已經僵硬,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好。我握住她嬌小的腳踝將她的左腳拖到了木墩上揮劍斬下,咚的一聲,一只白嫩的玉足連著腳踝掉在了地上,我又砍下了她的右腳,隨後將她斬下的雙腳扔到一個裝滿溫水的盆中,兩只玉足隨著漣漪不停地蕩漾浮沉,就像兩只戲水的小鴨子。由於她的雙腳在斬首時沾滿著血跡,斬下這雙玉足的時候也有一些血濺在腳背上,不一會兒就把盆子里面的水染成了紅色。經過溫水的浸泡,她僵硬冰冷的玉足也有了溫度,又恢復了一些彈性,這時我拿起柔布蹲在水盆前為她細心地擦拭著雙腳。先拿起她的左腳,五根美趾繃的筆直,此時已有些僵硬,我掰開玉足的每一根腳趾,細心地擦拭掉玉足趾縫間的血跡和汙泥,就連腳趾甲的縫里也刮洗的干干淨淨,然後把輕輕拂過每一根腳趾,讓她看起來更加自然。接著擦拭干淨她的腳背,褪去血汙的腳背又顯現出了淡黃色的膚色,細嫩的皮膚上還能若隱若現地看到一條條青筋,仿佛稍微一用力就會把腳背皮給擦破了。她腳底的足弓為腳底劃出一條完美的弧线,因此沒有沾上血跡,仍然是白里透黃的顏色,仔細看還能看到腳底細細的紋路。最後擦拭著她粉嫩小巧的腳後跟和腳踝,整只腳丫又變得白淨,由於經過溫水浸泡,她的腳也稍稍恢復了生機,不再冰冷僵硬,仿佛還連在主人的小腿上。我把她的腳翻了過來,觀察著她腳踝的斷面,腳踝的斷面可比脖頸的斷面簡單多了,除了肌肉外,只有脛骨和腓骨一大一小兩根骨頭,以及一根腳筋了。腳踝上方的斷口處皮膚由於彈性向下收縮,而失去彈性的腳筋卻聳拉在外面,無力地垂在腳後跟上,於是我拿起剪刀把腳筋多余的部分剪下來,然後拿起銼刀把脛骨和腓骨斷面上不平的骨茬磨平,讓腳踝的斷面看起來不這麼突兀。我又同樣的方法把姬三娘的右腳洗干淨,然後把兩只秀美的纖足放在姬三娘首級旁邊,靜靜地欣賞起來。姬三娘小巧玲瓏的雙腳捏起來柔弱無骨,怕是世間難找第二雙這麼精致的腳丫了,而本來就白皙的腳丫由於失血的緣故顯得更加的蒼白,就像是一塊小巧溫潤的玉石,難怪人們喜歡把女孩子的雙腳稱作玉足。纖長的大腳趾直挺挺地趴在台子上,其他幾根腳趾則是微微彎曲著,小腳趾與大腳趾相向而臥,很自然地並攏在一起搭在台子上,腳趾甲經過修剪和清洗,也恢復了粉嫩的顏色。白里透黃的腳背經過清洗又有了一絲溫度,手撫摸上去光滑而又富有彈性,白嫩的皮膚看起來吹彈可破,細細的血管和青筋若隱若現。精致的足弓把一雙小腳彎曲成一個漂亮的弧度,透過足弓還隱約能看到潔白的腳心以及細細的腳掌紋路。圓潤的腳跟顯現著淡淡的粉紅色,沒有一絲死皮,逐漸向上過渡成藕白的腳踝,但這一切誘人的曲线在腳踝處戛然而止,只留下一個平整的腳踝斷面,暗紅的肌肉,慘白的腳骨和灰白的骨髓給這雙玉足帶來了另類淒美的美感。
既然女飛賊的人頭和玉足已經被砍下來了,我在揚州的任務也就結束了,心里牽掛著靈兒的安危,也來不及向太守告辭了,當天下午便和月如離開了揚州城。走之前望了一眼刑場,姬三娘她們五十顆秀麗的頭顱和一雙纖秀瑩白的玉足依然擺在那兒示眾,台下人山人海,大家都想來一睹女飛賊的芳容,盡管已經失去了生命卻依然栩栩如生,仿佛仍然連在她的香肩上一樣。“逍遙哥,你說我的頭顱砍下來會有這個寡婦漂亮嗎?”月如好奇地問道。不愧是林大小姐,連死人的醋都得吃!我無奈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寫到這里既然扯到了林月如的斬首,這里也安利一篇斬首文《斷頭台下的月如》在書櫃可看,編號0672,寫的比較唯美這也是我寫這篇斬首文的靈感)
7,首級的保存(鏡銘大師的視角)
我叫鏡銘大師,本是吐蕃圖鎮國法師的大弟子,因羨慕中原國家的文化而來到揚州定居,同時也帶來了西域的秘術,其中之一便是屍容保存術。當姬三娘第一次想我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我是猶豫的。姬三娘命犯孤星,李珂琦命犯煞星,若和她倆任何一人有關系的人最後都會死於非命,不得善終。事實上她倆全家都是死於非命,無一幸免,包括跟著她們一起的飛賊姐妹們最後都不得好死。她倆死後魂氣化為天孤魂氣和地煞魂氣,魂氣力量較生前強百千倍有余,任意一種魂氣留在揚州城,都必將讓揚州城遭受的劫難。然而若天孤地煞兩種魂氣同時留在此地,卻會互相制約,反而令揚州城平安無事。但是若其中一種魂氣戰勝另一種魂氣,則會吞噬其全部戾氣,成為更強大的魂氣,這樣一來揚州城必將不可避免地遭受一場史無前例的浩劫,或為天災,亦可人禍。出於對揚州百姓的考慮我本來是想拒絕她的。但是我從遙遠高原來到揚州,從生活起居到辦寺講學都急需用錢,幫她這一次拿的錢我這鏡銘寺用上幾百年的了,況且只要兩種魂氣能夠相互制衡而不被消滅,揚州城不但不會遭受劫難,反而會受到魂氣保佑,風調雨順,歲歲平安。考慮了這麼多,我決定還是幫姬三娘完成她的心願(基本是出於錢考慮啦)。我要了姬三娘和李珂琦每人一滴血,滴在一只桃木碗里,兩滴血竟然不溶,我把碗用蠟封好,告訴她們,等她們死後,如果這兩滴血不溶,說明兩種魂氣還在互相制約,但是一旦溶為一滴,那就是其中一種魂氣吞噬了另一種魂氣,揚州必有大劫。
按照我們的約定,在姬三娘等人被斬首的當天晚上,我便向官府贖回她們的頭顱,由於這票飛賊基本都是孤家寡人,沒有親屬,有親屬的也就把無頭的屍身拉去安葬了,所以拿到這些頭顱還是很不費勁的。時值三月,即使在江南小城氣溫還是很低,所以首級都還是栩栩如生沒有腐爛。為了幫她們的首級防腐,我整整用了一大箱天竺油,看來她們給我的金銀財寶的份上,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防腐之前需要殺菌,於是我把她們的耳膜捅破,使之與鼻腔相同,然後朝著她們的耳朵,鼻子和嘴巴里面灌高純度的女兒紅,一開始還有淡紅的血水從脖頸斷面的氣管和食道出流出來,直到後來全部都是透明的女兒紅,沒有一絲血液流出。接著我把她們首級全部扔到裝滿天竺神油的箱子里面,在里面泡上了七七四十九天,首級的防腐工作就做好了。然後我撈起女飛賊們的首級,叫了幾個化妝的婆子給她們化上妝,經過神油浸泡的首級肌肉又恢復了彈性,變得更加紅潤了,和活人首級無異。待把她們的頭顱重新梳了頭發,上了點脂粉,塗了口紅後,用圓托制成底座裝在玻璃匣子里面。只見這些姑娘們的頭顱面目如生,雖都已死去,仍是十分秀美。我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轉身離去。
8,這不是後記
李逍遙用姬三娘的處子之血洗滌了龍泉劍,使得龍泉劍威力大增,日後連續戰勝了拜月教主和千葉禪師,最終成為了一代武學宗師。
姬三娘和她的五十名女飛賊們的首級被存放在了鏡銘寺中,此後數百年,她們的屍身早已化為塵土,但首級仍然栩栩如生,和被斬首時的容貌別無二致。
揚州城因為此事熱鬧了一陣子,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也逐漸被人們所淡忘。正如鏡銘大師所預料,在姬三娘和李珂琦和孤煞二氣保佑下,這座城市此後數百年風調雨順,官員清正廉潔,百姓安居樂業,一片蓬勃發展之貌,但誰又能想到,保佑他們歲歲平安的,居然是兩位女子的魂魄呢?
9,完結
光陰荏苒,時光如梭,轉眼間六百年匆匆過去。
六百年後的一天夜里,鏡銘寺第二十代主持智琳大師夜觀星象,驚奇地發現西方的天孤星愈來愈亮,反而東方的地煞星逐漸黑暗,直至消失不見。智琳大師心里一顫,似乎想起了什麼,他來到寺院地下室,拿出封存六百年的桃木碗,里面本來涇渭分明的兩滴血,居然融合成為了一滴!智琳大師大驚失色,根據第一代主持鏡銘大師的說法,揚州城不日必有血光之災,遭受一場史無前例的浩劫。“我要告訴史將軍!”於是他連夜來到揚州城大營,兵部尚書史可法的將營里,詳細述說了此事。話說史可法將軍當時也是夠煩了,弘光朝新立,本應同仇敵愾,但是大臣們各自心懷鬼胎,不想著怎麼退敵,反而結黨營私,爭權奪利。左良玉,阮大铖,馬士英等權臣攻訐不休,甚至兵戎相向。史可法對權力並不感興趣,於是提出來到揚州守城,遠離是非之地,保家衛國。現在清朝皇叔,大貝勒多鐸統帥五萬八旗軍大軍壓境,明朝總兵左良玉左夢庚父子卻率領十萬大軍沿長江南下襲擊自己人,因此史可法堂堂兵部尚書這時能調動的兵馬卻不及三萬,如何防守揚州是史可法當前最頭疼的問題。史可法聽智琳大師的訴說後勃然大怒“胡說八道!現在正是我大明生死存亡之刻,你這妖僧卻在這里擾亂軍心!本來應該將你斬首示眾,念你是佛門弟子,本將軍暫不和你計較!來人啊,把他給我趕出去!你給我聽好了,老老實實做你的主持,要是下次還讓我聽到你在這里胡言亂語,就把你的舌頭給割了!”說罷便把智琳大師給趕了出去。智琳大師看著這美麗的揚州城,想到它即將遭受一場劫難,卻也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史可法能趕走智琳大師,卻趕不走多鐸和他的五萬八旗軍,沒過幾天清軍便來到了揚州城外,隨後對揚州城發起猛攻。五萬八旗精兵對上兩萬孱弱的明軍,結果自不必說,只用一戰,明朝守軍便全軍覆沒,城外死屍堆積成山,血流成河。城破之後,提督劉肇基率領四百親兵和清軍巷戰,無奈寡不敵眾,兵敗身死,揚州太守任民育,幕僚何剛自殺殉國,兵部尚書史可法戰敗被俘,多鐸親自勸降他欲用史可法的名望助他蕩平江南。“前些天智琳大師和我說過,揚州城命中注定必有一劫,我今天的失敗,實為天命。不能保全揚州,無顏苟活於世,若要我投降,恕難從命。我一人死不足惜,是揚州百姓是無辜的,望貝勒爺放過他們。”史可法拒絕道。“哈哈哈哈,你們明朝的軍隊也不過如此!你一個敗軍之將哪來的勇氣和我談條件?我告訴你,這里的人對我而言就和螻蟻一樣,我要他們生就生,要他們死就死!既然你說揚州城命中注定必有一劫,那行,我就如你所願!”多鐸冷笑道。“你濫殺無辜,一定會遭報應的!”史可法咆哮道。“哈哈哈,老子我殺人無數,就算把全城人殺光又怎樣?如果有報應,那就盡管來吧!”多鐸冷笑。幾日後,史可法英勇就義,年僅四十五歲。
揚州陷落後,多鐸以不聽招降為由,下令屠城。清軍十日不封刀,幾世繁華的揚州城“堆屍貯積,手足相枕,血入水碧赭,化為五色,塘為之平”,本來揚州城近百萬的人口只剩下了不足十萬。揚州城中有不少和尚,因為是佛門弟子,得以幸免,但由於死屍太多,不得不靠他們處理屍體。智琳大師也被征用來處理揚州的死屍,他看著遍地的死屍,被清軍砍斷的頭顱和四肢混著鮮血無力地滾落在大街小巷,想到自己雖然預料到了揚州城的劫難,卻無力改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城中百姓被清軍屠殺,不禁悲從中來。當天夜里他回到鏡銘寺中,腦海里面不斷的浮現揚州人民被清軍殘殺的畫面,久久不能入眠。於是他跪在鏡銘大師的雕像前哭訴道:“弟子無能,不能保護揚州的子民,如今生靈塗炭,大師若能顯靈,就請教教我,教我接下來該怎麼做吧!”突然他感覺到膝下有異動,他抬開石磚,內有一碑,上寫著:“若揚州城遭遇人禍,唯有此法。。。”
幾天後智琳大師來到揚州軍營內多鐸的將營處,回想不久前這里坐著的還是兵部尚書史可法和他的大明將領,不由得感慨萬千。“恭喜大王,揚州城終於明主,實為我等之大幸!”智琳大師恭維道。“你這禿驢,話倒挺會說,有什麼事你就說吧。”多鐸忙著數搜刮來的財寶,並沒有正眼看他。“小寺有件傳寺之寶,細細算來已經有六百年了,容小僧獻與大王!”“哈哈,我這輩子什麼奇珍異寶沒見過,你這是個什麼寶物,讓我見識見識!”多鐸好奇道。智琳大師引著多鐸來到鏡銘寺的地下室中,打開一間暗室,只見有五十一顆被斬下的女子的頭顱。每顆頭顱表情各異但是容貌都美若天仙,傾國傾城。多鐸好奇地拿起一顆頭顱細細觀摩,只見這頭顱表情安詳,雙眼自然地閉上,臉色紅潤而有血色,嘴角上揚似在微笑,露出兩個可愛的酒窩。多鐸用手捏了捏她的面龐,發現她的臉依舊富有彈性,甚至還有一絲溫度。多鐸把這顆頭顱翻了過來,脖頸斷口處鮮紅的肌肉,空洞的咽腔和慘白的椎骨清晰可見,表明這是一顆真正的人頭而不是什麼雕塑模型,盡管已經失去了生命,但是這顆頭顱看起來仍然栩栩如生,和活人頭顱別無二致。“這是小寺的鎮寺之寶,她們都是宋帝哲宗時被處斬的女犯,由我寺鏡銘大師贖回後保存至今。”智琳大師解釋道。“這我聽過,先祖金帝破揚州時曾經聽說過這個事,也尋找過此物但是無功而返,沒想到現在就這麼被我給得到了。”多鐸笑道。“寶物自贈有緣人,大王是揚州的真命天子,小僧自當把她們贈予大王。”“哈哈哈哈,我也不客氣了,來人啊,把她們全都抬走,先給下面的弟兄們玩玩,明天扛回京城,讓我的侄皇兒也看看這江南的寶貝!”
當天夜里,多鐸手下一位貝勒正在欣賞分到他手上的一顆美女的首級,只見這顆首級表情安詳,面色紅潤,栩栩如生,檀口半張,一條香舌若隱若現。他一時性起,把他早已粗硬的陽物插入頭顱的小嘴中抽插,做起了口交來,那粗硬的陽物和細軟的香舌上下翻騰,不一會兒就繳械投降了,濃濃的精液從喉嚨的斷口處流了出來。正當他准備休息一會提槍再戰時,突然他驚奇地這顆美女的頭顱發生了變化,本來紅潤的膚色變得蒼白,隨後再變成死人般的灰白色,逐漸皸裂脫落,兩顆眼珠也隨著眼皮掉了下來,七竅流出膿血,還能隱約看到一粒一粒的屍蛆在蠕動。貝勒嚇得趕緊想把這顆頭顱拔出來,然而本來半張的嘴巴盡然合上了,緊緊地咬住他的陽物,怎麼拔也拔不出來,這時這顆腐敗的頭顱發出一陣屍臭,本來受到驚嚇的貝勒問道這氣味便昏死過去。與此同時清軍大營其它很多地方都出現了這樣的情況,大營內飄出一陣惡臭,凡是嗅到的士兵皆嘔吐中毒而死。有僥幸沒死的將領士兵像無頭蒼蠅一樣在軍營和揚州城內亂竄。但是在朦朧夜色中他們隱約見到幾十名女子的白影,看得見卻摸不著,只見她們揮舞著手中的劍影向著驚慌失措的士兵們砍去,劍光所及,寸草不生,重甲輕胄皆不可擋。這天夜里這幾十條白影見到穿清軍制服就殺,不論是王公貴族還是低級士兵都未能幸免,本來打掃干淨的揚州城再次被鮮血染紅。
這時,有兩條白影衝向了清軍多鐸將營處,多鐸早就嚇傻了,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親兵被兩條白影所殺死。“狗賊!你外頭的守衛全被我們解決了,現在就剩你一個人了,快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姑奶奶是誰?”其中一條白影厲聲問道。多鐸仔細一樣,這白影中若隱若現的面龐和白天他把玩的那顆首級一模一樣,看來真的是撞鬼了!“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啊!”多鐸腿一哆嗦,順勢跪了下來,只是在不住的磕頭,褲襠也濕了一片,一陣陣尿騷屎臭味,看來是嚇得失禁了。“哼!號稱清國第一勇士的人,也是這副慫樣!我今天便是代表揚州城因你而死的百姓們向你索命的!我若饒你,如何面對揚州城八十萬的冤魂?!狗賊,看劍!”說罷其中一條白影揮舞著劍光,想要斬下多鐸的頭顱。這時另一條白影制止住了她,“珂妹,萬不可輕舉妄動,此人在韃子國地位甚高,現在就殺了他,他們一定會瘋狂報復,揚州城尚存的幾萬百姓,江南五省的百萬黎民恐怕都要遭殃!”。“那怎麼辦?難道我們就這麼把這個狗賊給放了?”“不,看我的。”說罷,另一條白影走到多鐸跟前,厲聲說道:“狗賊你聽好了,你們本是東北韃子,卻來我中國燒殺搶掠,如今你又屠殺我揚州城八十萬百姓,罪無可赦!本來你應受寸磔而死之刑,但考慮到你是韃子頭兒的叔叔,韃子國的重臣,我姬三娘還是決定給你一次改過自新機會,今天暫且饒你一命!”。“多謝女俠饒命!多謝女俠饒命!女俠要奴才我做什麼盡管吩咐,只要女俠饒我一條狗命,奴才立刻就辦!”多鐸仍然渾身顫抖,長跪不起,還在不停地在磕頭,地上已經血跡斑斑。“哼,你也是個聰明人,你要做什麼你自己應該清楚,不需要我多說吧!你也看見了,殺你們的人對我們來說就像踩死幾只螻蟻一樣,你要是敢耍花招,休怪我們姐妹劍下無情!”說罷兩條白影攜手走出了多鐸大營,只留下還在神經質般不停磕頭的多鐸。
“姬姐姐,您說那多狗賊會聽咱們的話嗎?那智琳大師把我們魂魄放出來,明天我們就要去投胎了,那時候多鐸他做什麼我們都管不了他了。”
“管他呢,今天把那狗賊嚇得夠嗆,參與屠城的韃狗們也被我們殺的差不多了,這個仇也算報了。”
“哎,想不到當年我們被斬首的時候,揚州百姓那樣羞辱我們,現在還要靠我們給他們報仇。”
“珂妹,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們生是漢家人,死是漢家魂,只要我們還有一絲魂氣在,就有責任保護我們的漢家子民!好了不說這麼多了,我們趕快去投胎把,鏡銘大師把我的魂魄困了六百年,現在終於解脫了,說好的下輩子我們還要做姐妹的呢!”
然而這時,姬三娘的魂魄發現李珂琦的魂魄白影冒著白煙,影子卻越來越淡,容貌也越來越模糊,似乎要掙開握著的雙手,飄散到遠方。
“珂妹,你怎麼了?!”姬三娘吃驚地叫到。
“姐姐。。。當初鏡銘大師把我倆魂魄封住。。。就注定了只有一個人能轉世投胎。。。那就是將另一個人的魂魄。。。擊敗並且吞噬。。。現在姐姐您的天孤魂魄。。。已經吞噬了我的地煞魂魄。。。您可以去轉世投胎了。。。而我。。。神形俱滅。。。只怕。。。連孤魂野鬼也做不了了。。。但是還是恭喜姐姐了。。。來世我們是沒法做姐妹了。。。但是今生能遇到姬姐姐。。。我不後悔。。。姐姐。。。保重。。。”
清軍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攻下了揚州,但是國家還是需要統一。多鐸攻克揚州後率軍渡過長江,一鼓作氣攻下南京,弘光皇帝在位一年便宣告滅亡,隨後多鐸又把陸續江南五省剩余的明朝軍隊剿滅。在此期間多鐸性情大變,不再以殺人屠城為樂,每到一地都安撫其百姓,優待俘虜,不久便穩定了江南亂世的秩序,再次出現了昔日的繁華。平定江南後,多鐸班師回朝。回到北京後,生了一場大病,每晚一閉眼,時而看見滿身血汙的史可法將軍鬅頭垢面,怒斥自己屠殺揚州百姓;時而看見兩條白色靚影揮劍朝自己砍來,仿佛要將自己碎屍萬段;時而看見自己親手殺死的揚州百姓,張牙舞爪撲向自己,仿佛在向自己索命,每日夜不能寐,人也日漸消瘦。於是幾日後多鐸再次來到揚州,這個自己親手毀掉的城市,現在已經滿目瘡痍,多鐸在揚州立史可法祠,以表彰史可法的忠節;隨後來到南京又拜謁明孝陵,向天下人承認朱明王朝曾經的正統地位;最後來到南京大報恩寺上香,痛訴自己以前對明朝子民們犯下的罪過,乞求懺悔。多鐸回到北京後,不再參與任何和明朝殘余軍隊的軍事活動,只是每日吃齋念佛,超度自己犯下的罪孽。
四年之後,多鐸被發現死於北京城的家中,時年僅三十五歲,死前一晚曾有人聽見他大喊“史將軍,我對不起你,我來找你了!”死後留下遺囑,表示自己手下冤魂太多,罪孽深重,願意折自己剩余的陽壽為自己贖罪。另外將自己一部分財產捐獻給揚州人民,希望能得到揚州人民的諒解。
又過了三百年,日本侵略中國,揚州淪陷後,不少的日本鬼子和漢奸橫死在城中。有人經常看見一條白色婀娜的身影游蕩在揚州城中,專殺日本人和漢奸,人們都說揚州城正是有女神庇護才得以保全。可是誰又能知道,卻是一位千年前的弱女子,用自己的魂魄,守護著這座美麗的城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