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惡不惡心啊，”

　　 我累的癱在床上，完全沒注意袁浩洗完澡從浴室出來了。

　　 “那是我穿了一天的內褲，學長。。”他一邊用浴巾擦著頭發一邊調侃。

　　 我忘了把內褲從臉上拿下來了，他第一次見我這樣做。

　　 我尷尬的不知所措，剛要伸手去夠，他就走過來比我先一步拿走了。

　　 “誒呦我操，這濕的，”他借著浴室燈光檢查他的內褲，“不會是你舔的吧？”

　　 我不好意思的“嗯”了一聲。

　　 “我他媽雞巴都給你吃了，還不滿足來舔我內褲，真有你的，哥。”他氣憤中略帶著嘲諷。

　　 “那要不……我幫你洗吧。”我也不好意思坐起來，躺著問他。

　　 “你要用嘴洗啊？”

　　 當然這不是袁浩說的，是當年一個高中同學對我說過的。那個人不是余勃然，而是另一個和他經常在一起打籃球的小伙子，陳力。

　　 有一天下午我趁所有人在自由活動的時候，去余的宿舍，偷偷翻他的內褲和襪子聞。高中男生嘛，比較懶，櫃子里還放了沒洗的內褲和襪子。我找到以後沉浸在余勃然的男人味和汗臭味里面，聞了多半會兒，卻沒發現有個人已經站在我身後看了有一會兒了。

　　 那個人就是陳力。

　　 他回宿舍來放換鞋，好巧不巧碰到我了。

　　 “你這……在干嘛呢？”

　　 我被嚇了一跳，但卻故作鎮定的回頭，看向面帶嘲諷，嘴角微微上揚的陳力“啊……啊，余勃然讓我幫他洗下衣服。”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當時腦子一熱編了這麼一個爛的謊。他顯然沒有信：

　　 “你要用嘴洗啊？”

　　 他笑的更明顯了，有些無語，但更多的是嘲諷。

　　 我臉突然發燙，大概臉紅了。我想他大概也猜的八九不離十了，我立馬把東西放回去，關上了櫃子，央求他：“別跟別人說啊！”，然後就想立馬衝出去。同學知道我是同性戀，但我不想讓同學知道我這麼變態，更不想讓別的同學知道我和余勃然的關系，我其實一直是他的免費飛機杯。

　　 他拉住了我，經常打球做俯臥撐的他很有勁，“我可以不告訴別人，”我不大記得是他把我拽回屋的還是我自己走回去的了，“你過來！”他命令道。

　　 他坐到一張上，我則乖乖的站到他面前。

　　 “去把門關了。”我照做了，又回到他面前，他已經開始脫鞋了。

　　 “跪下聞聞”他把脫完的鞋扔到一邊，露出一雙有點濕的運動黑襪。

　　 其實我不是很喜歡這個陳力。雖然是同性戀，但也不是每個男生都喜歡，見到一個就撲上去。我也確實喜歡聞襪子聞腳聞內褲，但是陳力的我確實不相聞。他有點黑，整個人說實話有點土里土氣的，長得也不算帥。雖然余勃然也不算特別帥，但比陳力白點，帥點，身材好點，也陽光點。

　　 但是沒辦法，為了讓他高興，不讓他說出去我的秘密，我只好趴下去聞。

　　 “喜歡嗎？是不是特別喜歡啊。”

　　 我沒作聲，只是聞著他的臭腳，並想象成是余勃然的大腳，或者是數學老師的。

　　 “舔啊，舔爸爸的腳”平時同學間開玩笑互稱的“爸爸”，這時候竟然讓我有了反應。我頂著硬雞巴，伸舌頭剛碰到襪子，他突然把腳抬起來了，隨後吧襪子都脫了，揉成了一團。

　　 “張嘴！”

　　 這一聲呵斥讓我的雞巴更硬了。“你不是要用嘴洗嗎？”我抬起頭，嘴剛半張，他就把充滿他腳味和汗味的襪子團強行塞了進來，並順勢用手捂住我的嘴。我嘴里瞬間充滿了他的腳臭味，舌頭不自主的去探索他已經被汗打濕的黑色棉襪。

　　 他看著又痛苦又享受的我，笑了。

　　 “誒呀，哈哈，其實我們早就知道了。”

　　 他把手拿開了，但是我還是把襪子含在嘴里，聽他說話。

　　 “余勃然，勃哥，早就跟我們分享了你跟他的事”

　　 我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不是因為有陳力的臭襪子在嘴里塞著，而是我感覺心如死灰。沒想到我和余勃然的事情，對於余來說，根本就不是我們之間的小秘密。我還每天暗自竊喜，珍藏著這份秘密。而對於余來說，我真的只是一個免費的

　　 “飛機杯，”他一邊去找新襪子換上，一邊說道，“我們背地里就這麼叫你。”

　　 我還是跪著，還是含著他的襪子，被震驚到不知道做什麼了，也或許是因為習慣了這種感覺。

　　 直到他穿好了鞋，從我嘴里把襪子拔出來，我才回過神來。

　　 “一會刷刷牙，漱漱口啊，晚上來找你。”

　　 說完，他帶上了門，余勃然和他的宿舍只留下我一個人回味著嘴里的男人味和剛才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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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預告

　　 陳力晚上來找我干什麼呢？他說的“我們”又是哪些同學？這些同學會不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