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曉之歌
破曉之歌
“博士,如果那時候遇到的是你,該有多好?”
“對不起,博士,我真的不想……”
面前的曉歌忽然掏出了匕首刺向自己,但是在自己的眼中,動作卻慢的仿佛是一場被慢放的電影,就連自己的動作,也如同凝滯一般的遲緩。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變得力氣那麼大,他輕松地格擋開了曉歌刺來的匕首和她的手,還緊緊地握住她的手腕,狠狠地掰開,仿佛對待一個要把自己殺死的惡人。而另一只手卻不受控制地從袖口彈出來那把名喚“復仇者”的利刃,正在刺向面前那個嬌美溫柔卻毫不弱小的姑娘那白皙柔嫩的脖頸。
“不!停下來!我不想,我不要殺死她口牙!”
博士嚇出一身冷汗,忽然驚醒,渾身激靈靈一顫,面前是熟悉的天花板,身旁是熟悉的美人。曉歌熟睡著,仿佛從未發生過什麼,也確實從未發生過什麼。也只有在自己身邊,她才能睡的這麼安穩。
“要不真的試探她一下?”
鋒刃從袖口彈出,緩緩接近比夢中看上去還要白嫩的肌膚,他感覺刀刃馬上就要貼在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上,留下一道傷痕,鮮血汩汩流出……他收回了手,也收回了劍刃,揉了揉眼睛再次躺下睡去。
等到身邊的博士再次發出低理智狀態下特有的怪腔怪調的鼾聲之後,曉歌才睜開雙眼,摟著他的胳膊,又緊了些許。
“這是對我的考驗吧?博士……但是您……怎麼會傷害我呢?我相信著您……”
她也放心地睡去了,依偎在深愛之人的身邊,小鳥依人的熟睡著。
中斷過的睡眠總是比普通地睡眠更加長久一些,而且更不容易醒來。
直到外面噼里啪啦的源石鞭炮炸響的聲音把他們再次從夢里叫醒,他才意識到今天對自己來說也是一個特別的日子。
“過年啦!新年快樂!曉歌兒!”
博士一臉興奮地從枕頭底下給曉歌拿了一個裝著幾百龍門幣的紅包遞給她,然後衝出去和那些炎國干員們一起互相拜年包餃子去了。他似乎並沒有硬要拉著曉歌和自己一起過年的打算,畢竟她的出身其實應該是玻利瓦爾。
而曉歌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也很開心地收下了紅包,然後緩緩地跟了出去,並在自己那份“博士調查報告”中記上了一句:
“博士對炎國的文化和生活方式認同度非常高,就像是一位真正的炎國人一樣。”
收好那份報告,曉歌來到了采購部,跟可露希爾聊起博士的喜好與文化認同,言下之意則是讓她幫自己挑上一件衣服。
“在我這里肯定是什麼要求都可以滿足你的啦!衣服嘛,合身舒適這些一定是最基本最優先的要求咯,現在就是需要問問曉歌自己,到底需要什麼樣的衣服呢?”
曉歌並未再陷入思考,她不假思索地提出來了自己的要求。
“我要一件衣服,可以讓我穿上它之後,一看就是一位真正的炎國人。不過不要那種武人的衣服,我希望是更有女人味的衣服。我不需要穿著那件錦繡去戰斗,我只需要讓他一看到我,就想起炎國的山川水秀。”
可露希爾稍微費了點心思才理解了她的意思,於是從新到的服裝里面給她找了一件,幫助她換上之後,甚至把她自己都看愣了。
“我還以為你真的是個炎國女孩子呢,曉歌。”
“那便是最好的安排了,我會永遠銘記您的幫助。”
她款款地離開,像一個飄揚在雲端的仙子。飄搖兮如流風之回雪,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
她所過之處,仿佛有琴瑟和鳴,大珠小珠落玉盤,給人一種清爽干脆又溫和婉轉的觀感。
她來到了炎國干員們聚餐的房間,就像一股清風吹進了熱火朝天的屋子里面,引人注目。但干員們紛紛側目觀之的時候,博士還在一個勁往嘴里面塞餃子、鹵味和汽水。
“你們怎麼不吃啊……?唔姆唔姆唔姆……咕咚。”
桑葚直接把大吃二喝的博士直接轉了過去,讓他直接看著那位仙女下凡一樣的女孩子進入房間。
但是博士似乎並沒有像其他干員們那樣有冒出來什麼特別轟動的反應,只是拿出來一雙一次性筷子遞給她。
“過年嘛,多雙筷子啦。曉歌會用筷子嗎?我教你吧?”
曉歌點了點頭,倒是很熟練地使用起筷子來,她在給博士做情報官這段時間,似乎又多了不少技能。
清風吹進窯洞,成為一股暖流,環繞在愛人身邊,化為繞指柔。
“對了,曉歌,你這件衣服不錯啊。以前都沒見過你穿,很好看呢。這是戲服嘛?還是你們出的Cosplay什麼的?”
曉歌聞言便停下了筷子,施施然地並攏雙袖向同樣身穿長袍大袖的博士行了一個禮,弄得博士也有點手足無措地回了一個禮,隨後曉歌便娓娓道來。
“小女子特備此衣以備與官人共度新年,而今看來官人想必也甚是歡喜,那便請官人滿飲此杯,成全了小女子這段綿綿情意。”
說罷,曉歌為博士添了一杯汽水,而自己則端起了酒杯,雙手捧杯,仰頭喝了下去。而博士仍舊當她是在cos,也就跟著她一口氣喝完了那杯汽水,還裝模作樣地給她看看杯底兒。
這下,炎國的干員們一下子起哄上了,一個勁地喊著“交杯酒!交杯酒!”。
曉歌也似乎聽懂了似的,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雙手捧著酒杯,含情脈脈又目光灼灼地看著博士,而博士那杯汽水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換成了滿滿的一杯烈刀子。
“曉歌什麼時候變成了這種感覺的哦……”
博士有點猶豫,不過看著她那溫柔之中又帶著堅定的眼神,也就不再猶豫了。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小臂,示意她可以進行儀式了。
曉歌反而在這時面頰上沾染一抹緋紅,經歷了一段和面前愛人一樣的猶豫之後才把小臂搭上去,兩人的右臂永結同心,和他共飲這杯交杯酒。一杯烈刀子下肚,兩個人明顯都開始有一點暈乎乎的了,但是博士卻借著這股火燒般的酒勁來了勁了。
“呼……喝自己的有什麼意思,來,夫妻對飲!”
他甚至直接喊夫妻了,曉歌的臉龐都要紅炸了,握著酒杯的雙手都微微顫抖起來,甚至把酒杯奉到博士面前的時候,酒杯上的液面都在顫顫巍巍。此刻的博士卻意外的穩如老狗,將自己的酒杯捧到臉龐變成大紅苹果的曉歌面前,互相飲著對方的杯中酒,直到滿飲此杯,在鴉雀無聲屏住呼吸的干員們面前翻轉酒杯,僅有幾滴余酒滴出。
下一秒,炎國干員們的歡呼聲快要掀翻天花板了,這里仿佛直接變成了可以用來讓看完了全過程的干員們大鬧一番的花燭洞房。而喝的五迷三道的博士,早就對自己的發言不管不顧了。
“別著急鬧洞房!先讓我吃飽了再說!今晚這體力消耗可小不了!來曉歌你也多吃點你估計得比我累……”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曉歌只剩下了呆愣愣地坐在那里一口一口咀嚼著博士喂給她的食物,都沒吃出來後面的食物是什麼味道。
直到博士都把她抱回自己屋里的床上,而且他自己都開始脫衣服摘手表了,她才緩緩地冒出來幾句話,幾句讓清醒狀態的博士可能會遠離她而去的話。
“小女子名喚曉歌,乃是一個歌女。自古炎國文人雅士喜好聽歌賞樂,卻少有人真正愛上一個歌女。大炎之地,歌女如此低賤,博士當真願意娶我為妻?長相廝守?”
博士一愣,眼中的美嬌娘此刻竟失了聚會宴飲時那分光彩奪目,變得些許嬌俏可憐起來。而往常大大咧咧不按套路出牌的自己,此刻卻不敢大張旗鼓地湊過去安慰她或者逗樂她了。她需要的,是一份承諾。
他把手緩緩伸了過去,感覺甚至不像伸過去,而是手自己像個動物一樣爬過去的,那樣子握著她的手,緊緊地握著,就好像害怕自己松開手她就會跑掉似的。
“曉歌,我既然選擇了你,就不會輕易拋棄你,我現在可以承認,你是我的妻子,明媒正娶正大光明,誰也挑不出毛病。誰敢挑毛病,我就要讓他見識一下我的源石技藝!你絕對想不到我的源石技藝是什麼。”
曉歌一臉的如釋重負,拉著他的手緩緩躺下。
“那就請官人在這里要了小女子吧,用那種最傳統的方式騎上來壓著我,在這里要了我,入了我的身子,不要心疼我這朵嬌花。”
博士捂著臉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了,哭笑不得大概正是如此。
“你這些亂七八糟的詞都跟誰學的……”
曉歌羞紅著臉不發言語,大抵她也已經知道了自己這些從電視劇和言情小說里面當做情報收集而來的話語到底是有多麼羞人。
“雖然我現在有點想笑……但是曉歌還是很誘人的呢。”
博士很聽話的壓到她的上方,不過沒有真的整個人撲到她身上壓著,還是用自己被鍛煉得已經有了些許肌肉的胳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就算曉歌那麼說,但是自己還是很憐惜這朵嬌花的。
他吻上那兩片紅唇,宛若胭脂般紅潤的薄唇輕輕碰上,傳來溫涼的柔軟觸感,現在的他們,還是略帶羞澀,只是碰了一下唇瓣,就臉紅得直閉眼睛,連下一步都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博士……為什麼?我心跳的好快……我是不是……還沒准備好?”
博士喘著粗氣,盯著曉歌的柔美面龐,越看越緊張,干脆一直閉上眼。
“我好像也沒准備好……呼……什麼都沒做,怎麼就這麼累了。”
時間尷尬地停止,仿佛和他們一樣沉默,只有屋子里的鍾表不合時宜的“咔噠咔噠”提醒著時間的流動。
博士錘了兩下自己的胸口,仿佛哥倫比亞鍾樓上被旋翼機圍攻的金剛,發出一聲奇怪的吼叫,下定很大的決心似的,抱緊了曉歌摟到懷里,眼睛一閉就正式開始了自己清醒狀態下和曉歌的初吻。
他不知道,曉歌已經在夢里親吻過他許多次,甚至他的噩夢中曉歌要殺他的情形,其實都是曉歌的深吻給他憋的。
接吻時傳來奇怪的熟悉感,被他當做是感情深厚的理所當然,他貪求著這片刻的溫涼與柔軟,甚至不忍扯去她身上的薄紗錦繡,只是隔著衣服撫摸著她的柔軟彈滑。
隔著薄薄的紗衣和裹胸,他的手心和指尖完美地感受著她的豐挺軟糯,揉來揉去像把玩著一顆軟嫩可口的點心。揉著揉著,感覺到一顆硬硬的小櫻桃逐漸挺在了自己的指縫中,隔著衣服輕輕揉搓,即使閉著眼睛也能通過自己的臉對面逐漸傳來的熱度感受著她的面龐變得滴血般鮮紅發熱。
“曉歌……你的臉~像個烤苹果……呼……”
“博士……還想著吃……好壞……”
壞一點才喜歡,曉歌沒好意思說出來,只是回應著他的愛撫和親吻,輕薄的褻褲逐漸濕透了,隔著那華麗的衣裙清晰可見,觸手可及。
“博士……那里已經……不行了,壞掉了,快點……進來吧。為什麼……還在等待?”
博士也不好意思說自己不會脫這種衣服,但是更不好意思直接一把將這華麗新衣扯個稀爛直接享用她的誘人嬌軀。於是他慢慢地把曉歌扶起來跪坐在自己面前,假裝理直氣壯地提要求。
“妻子自己解開衣衫供夫君享用是天然的禮節哦,怎麼可以讓丈夫動手給妻子脫衣服呢?”
曉歌忽然有點慌張,她的情報上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說法,但是她又對博士的話深信不疑,於是急急忙忙地從里到外寬衣解帶起來,直到身上只剩外面那件寬松的薄紗的時候,博士才重新按住她的肩膀。
“逗你玩的,哪有那麼多規矩,下次可就輪到我給曉歌寬衣解帶了。”
曉歌的臉已經紅的不能再紅了,甚至有點羞憤似的被博士撲倒,如願以償地被博士將那根按捺許久的霸道鐵棒嚴絲合縫似的頂進她的溫軟蜜肉,才微微張開小嘴嬌聲輕吟。
“救命……博士,里面……要壞掉了,唔!那里……緊緊地,好硬……唔!”
那根曉歌羞於喊出名字的東西頂開了自己守護多年的矜持,對於自己的摯愛來說,不過是一層薄如蟬翼、吹彈可破的薄膜罷了。
博士也像一個終於掙脫了韁繩但卻已經被人馴養多年的戰馬一樣,沒有直接撒歡地揚蹄狂奔,而是一點點地輕柔擠壓觸碰著自己的愛人,肉莖緩緩地探索著內里的溫軟柔嫩,仔細品味著身下這位充滿愛欲與無限耐心的嬌妻,即使自己已經很緩和的行動還是讓她因為不停涌上心頭的強烈快感和絲絲疼痛而無所顧忌地嬌喘叫喊著,不過自己還是沒有停下。或者說,他已經停不下來了。
被曉歌的柔軟蜜穴緊緊吮住了肉棒,吸入著,榨取著,渴求著他的精華,他已經無處可逃了。
自己的身體和自己的心,早就被她抱在懷里捂熱了,塞進自己的心房里,融為一體,如膠似漆,生死難離了。
“舒服嗎?博士……一定很舒服吧……我們已經有名有分,不需要那些氣球了,對嗎?我可以為博士承擔的,沒關系……”
博士終於也把臉紅透了,一邊辯解一邊把臉埋到了她胸前,泄憤似的用力頂入抽送著,弄得她嬌聲連連不停嬌呼。
“別說的好像我們之前戴著那玩意做過很多次一樣……你個小色鳥兒又引我上套兒。”
說完的那一刹那,博士也終於為她注入了自己的精華,她渴望著的愛與欲都在那一刻得到了最高的滿足,她還有什麼追求呢?
她確實有,她還想要。
於是,對著還留在自己身體內沒來得及跑掉的棒棒,她緊緊地運用自己的腰力與鍛煉夾住了想跑的那根大家伙,雙腿也盤在了博士腰間。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是朋友。我和博士是夫妻,至少也得七次吧?”
“你可真是收集了不少亂七八糟的情報啊……”
曉歌的身體忽然被緊緊抱住,博士的眼睛散發著謎一樣的狂熱光芒,挺入著自己的花心的時候也不似第一次那般羞澀和溫柔了,她終於撥開了博士那惡靈的開關,剩下的只需要享受。
她那一夜,不知道被身上的愛人用各種各樣的姿勢射入了多少次,她只知道絕對不止七次,當她看著自己逐漸被灌的微微隆起的小腹的時候,一度都以為自己已經懷有和博士的結晶了。正當她欣喜若狂地抱著博士准備好好慶祝一下的時候,她的小腹被博士輕輕按了一下,就不由自主地癱軟在床上,蜜縫中也緩緩流出博士的子種,變成了一片流著夾心的奶油派。而逐漸扁平下去的小腹也讓她明白過來自己其實是被幾十億個“孩子”暫時占據了,真正的那個孩子究竟命運如何,其實還未可知。
她看著那根沾滿蜜汁與白濁的粗壯,忍不住伏在了自己愛人的身下,有點費力地把那根家伙整根含住,幾乎已經快要頂到喉嚨了,她的軟舌沾著些許清涎輕輕拂過愛人的陽具,舔弄著每一處角落,感受著濃郁的美味,把那根陽具變得干干淨淨,泛著詭異的反光,表明著它仍舊充血的堅挺。
隨著肉棒的一陣顫抖,她一下子就意識到了什麼。她強行含住那根頂得自己有點不舒服的粗大肉莖,將里面如水炮般涌出的白濁努力地一口口吞下,發出可愛的“嗚嗚”嬌呼,享用了一杯博士為自己調制的早餐牛奶,然後才恢復到原來的那種溫柔微笑,嘴角還掛著一絲彎曲曲的毛發。
博士憋著笑拿紙給她擦了擦嘴,拿掉嘴角那根本屬於自己的彎曲毛發,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遞給她一杯溫水,讓她漱漱口再睡會。
“不然明天做核酸的時候檢測出我的精子就尷尬咯……”
本來已經可以臉不紅心不跳地享用博士的晨勃肉莖的曉歌,此刻的臉竟又像初經人事時那樣騰地紅了,巨大的羞恥感淹沒了她,直接撲進博士懷里一個勁小拳頭捶打著他的寬厚胸膛,咚咚咚好像敲鼓。弄得他只好把她抱在懷里安撫安撫,然後准備補會覺。
“好了,別鬧了,咱們再睡會……昨天一宿沒睡到底都干嘛了……哦,在干你……”
這下曉歌更繃不住了,一頭錘把他撞倒在床上,直接趴在他的身上緊緊壓在下面。
“博士的語言太可怕了,每一次都讓我羞恥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看來只能讓博士說不出話來了!”
剛穿上的褲子又被曉歌直接扒掉了,這次她輕車熟路地坐上去,把那根還在為非作歹的粗壯肉棒直接吞進自己下面的小嘴大加榨取起來,弄得已經有點筋疲力盡的博士不得不拿個枕頭蓋上自己的臉逃避著自己快要被變成人干兒的事實。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曉歌終於被弄得疲倦不堪,變成了軟著毛兒的可愛小鳥,歪倒在博士懷里打著細細的嬌呼,任由博士品味把玩著她的豐挺軟糯。
“完了,這下我睡不著了……要不悄悄干點啥吧。”
於是博士給曉歌轉了個身直面著她,探進她的懷里含住兩顆硬挺鮮嫩的櫻桃,輕柔而好奇地吮吸著,直到有一點點醇厚的甜美忽然來到了他的舌尖上。
“好嘛,這下真有了……呼……ZZZZ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