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同人】羽毛筆的酒局
【方舟同人】羽毛筆的酒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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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aise The Animal 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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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神色羞澀,臉上泛著不自然紅暈的黎博利女性微微夾著雙腿走進了羅德島的醫療干員辦公室。無言,她只是輕輕拍了拍正在喝花茶的蘇蘇洛的肩膀,默默地指了指辦公室里面的診療室。
“啊?干員羽毛筆?有……有什麼事嗎?”蘇蘇洛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看著眼前舉止異常的拉菲艾拉,而後者此時已經走進了診療室當中,正從拉上了的簾子後面露出半張臉,顯得羞澀萬分。
“這是?如果有很嚴重的問題要及時說出來好嗎?身體健康……呃……”蘇蘇洛從辦公椅上面站起來的時候,僵硬的腰發出了一陣令人不悅的嘎吱聲,“身體健康可是很重要的!”
“嗯……好,好的……所以……”拉菲艾拉依舊躲在簾子後面,無奈之下,蘇蘇洛只能隨著她進了診療室。本身就心細的蘇蘇洛拉上了診療室的簾子,隨手反鎖了大門。
等她回頭的時候,拉菲艾拉已經躺在了手術台上,一只手捂著自己的小腹。
“嗯,所以是怎麼……”蘇蘇洛很自然地坐到了手術台旁的工作台前,她一臉疑惑地看著眼前這個沉默寡言但是顯然看起來有話要說的黎博利女性。
“卡,卡住……出不來了……”拉菲艾拉從雙唇之間擠出細微到幾乎難以辨認的話語。
“卡住了?什麼卡住了?卡在哪了?”
“卡,卡在……呃……”拉菲艾拉的臉又是一陣紅,她揉了揉自己的小腹,“哥……哥哥卡在,卡在這里面出不來了……”
“啊?什麼?你說什麼?!”一瞬間,蘇蘇洛懷疑是不是自己最近做的手術多了,沒有好好休息,導致聽力出了點問題,“拜托你……再說一遍?到底是……怎麼了?”
“哥哥……哥哥他……”拉菲艾拉深吸了一口氣,漲紅了臉,“哥哥!她卡在小穴里,出不來了!”
世界在這一刻凝固了,拉菲艾拉雙手捂著自己已經潮紅了的臉,側過了身子,蘇蘇洛的右手按著自己的雙眼,一陣疼痛感正從她的腦子里開始擴散開來。
“我都說過好幾次了,玩的時候要注意分寸……”蘇蘇洛長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這幾天,這是第幾個了?雖然,咳咳,私人的事情管不著,但是……”
“啊?第幾個?所以……?”聽到這話的拉菲艾拉一個激靈,臉又轉了回來。
“你好好躺著吧,接下來就交給醫生。”蘇蘇洛按下了一旁的呼叫按鈕,“是赫默醫生嗎?對,老問題,還請您……好,嗯,在我辦公室。”
……
兩位醫生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赫默和蘇蘇洛十分熟練地分開了拉菲艾拉的雙腿,放到托架上,用器械擴張開這個捂著臉不願見人的黎博利女孩的小穴,拉開緊閉著的子宮口:終於在最里面的小腔室里面發現了一個微小的,泡在一堆粘稠液體的佩洛男性——他看起來已經心力交瘁,而且很沒有面子面對兩位忙活了半天的醫生。
……
“好了,記得把你的哥哥變回來,下次玩……”
“啊啊啊啊啊呀呀呀呀!!!”拉菲艾拉大喊了起來,“都說了是意外!意外!意外意外意外!”
“嗯,好,意外,那麼記得下次‘意外’的時候記得小心一點。”赫默面無表情地把裝著薩拉斯的小盒子和一袋藥包塞到了拉菲艾拉的懷里,“藥按時吃,會好受一點點,請不要再給我們醫療組添麻煩了。這事情要是讓凱爾希醫生知道了,總之你不會想讓凱爾希醫生知道的對吧?”
拉菲艾拉抱著東西,瘋狂地點著頭,然後在赫默的注視下飛快地“滾”出了醫療組干員的辦公室。
當然,這事還要追溯到幾天前,羅德島食堂的吧台,那天晚上發生了很多事情,至少不止這一件事……
三天前,羅德島本艦食堂,吧台。
羅德島食堂的吧台一直都是一個不錯的交際場所,不管是情報收集還是交流各種艦船上的八卦,亦或者是不管心情好不好就是想來上兩杯,這里一直是個好去處。當然對杜林族干員來說似乎並不怎麼友好,總有幾名杜林族的干員在恥辱之中被吧台的工作人員拒絕出售酒精飲品。
今晚羅德島的吧台比往常要稍微熱鬧一點,因為那位調酒技術高超而且惹人喜愛的黎博利干員——“羽毛筆”,拉菲艾拉·席爾瓦今晚坐鎮吧台,而且品酒大師,干員“山”今晚也坐鎮現場,著實讓人想不出有什麼理由不來吧台哪怕露個面。
“熱白烏薩斯,錢算在德克薩斯頭上!”一位白發的魯珀族女性趴在吧台上,對著羽毛筆伸出了一根手指,後者的身旁正站著一位喋喋不休的金發佩洛男性。
“好的,這就給您,稍等一下!”羽毛筆刻意無視了身邊那個喋喋不休的佩洛男性。
“我知道你不想理我,但是這只證券真的是個陷阱,你好歹聽一聽哥哥的話好嗎?”薩拉斯手搭上了拉菲艾拉的肩膀卻被後者毫不猶豫地拍開,“好吧,就算是投資吧,也沒有必要把半年工資投進去吧?哥倫比亞的證券行業不是新手可以把握的,我這里給你推薦幾個……”
“哥哥……害……”拉菲艾拉把調好了的酒遞給了趴在吧台上的魯珀女性,轉身面對已經在自己身邊嘰嘰歪歪講了至少三十分鍾道理和投資理論的哥哥——准確來說不是親哥哥——埃內斯托·薩拉斯。
“所以說,玩一玩可以,但是至少別……”薩拉斯的話說了一半,只見她的妹妹推開了自己,在自己身後的櫃台里翻找著什麼。
“我昨天在甲板上遇到了一個炎國的黎博利干員,他說我最近會遇到麻煩事,所以送給了我這個。”拉菲艾拉手上拿著的是一塊淡藍色的源石結晶,“據說能讓煩人的人暫時閉嘴,所以……”
在薩拉斯不解的目光當中,那塊拉菲艾拉手里拿著的淡藍色源石結晶開始放射出淡藍色的光芒,那柔和的光芒籠罩在他的身上。緊接著,在兩個人震驚的神情當中,薩拉斯的身體開始迅速地縮小……
只剩下半截拇指長的薩拉斯不知所措地抬頭望著山一般高的拉菲艾拉,同時,他的妹妹也不知所措地看著已經縮小到了自己腳邊的哥哥——此時此刻她終於明白了那位來自炎國的黎博利干員說的麻煩事到底是什麼,也知道了暫時讓人閉嘴到底是什麼意思。
震驚之余,拉菲艾拉莫名得到了一絲絲寬慰,至少面前這個喋喋不休的哥哥真的暫時閉嘴了——至少自己聽不見他在說些什麼。
“所以哥哥你就暫時安分一點吧,等我下班了就去找那個炎國的黎博利干員。”不顧對方大喊大叫,看起來像是在控訴些什麼,拉菲艾拉蹲了下來,把那個變得像蟲子大小的哥哥捏了起來。
她找了半天,終究沒有在自己的工作服上找到一個可以放縮小了的哥哥的地方,最後她瞥到了吧台上的酒杯……
“哥哥,你就好好待著吧,這杯龍舌蘭就算是我請你了。”微小的薩拉斯被丟進了酒杯里,緊接著凌冽香醇的龍舌蘭酒從他頭上的酒瓶里傾注進酒杯里,“喝龍舌蘭酒一定要記得加檸檬。”戲謔般的,拉菲艾拉微笑著在杯緣上插了一片檸檬片。
“咳咳咳,喂!席爾瓦!你在開什麼玩笑啊!喂!”雖然能暢飲龍舌蘭確實是一件好事,但是現在這個情況顯然不是喝酒的時候!然而任憑薩拉斯怎麼叫喊,自己頭上那個微笑著的妹妹依舊不為所動,想從光滑的杯壁上爬出去顯然並不是一個可能的選項。看來除了老實在酒杯里喝一晚上悶酒之外好像沒有別的選擇。
“羽毛筆,一扎拉特蘭的黑麥啤酒!”櫃台櫃台前面又傳來了顧客的呼喊聲,幾乎是處於職業習慣,拉菲艾拉不假思索地轉身走向了那個放著拉特蘭黑麥酒的櫃子。剛轉身數秒,一種不怎麼好的預感突然浮上心頭,她迅速地轉過了身子,然後就在她回頭的這幾秒鍾里,那杯裝著薩拉斯的龍舌蘭酒就出現在了一個不妙的人手上——一個吧台常客,人稱“買醉大貓”的高大菲林。
“啊?啊啊啊啊?!”一陣青綠色霎時間出現在了羽毛筆的臉上,她不假思索地雙手一撐,越過了吧台,“山先生,幫我看下櫃台。”身後的白色大貓擺出了一個OK的手勢。
羽毛筆用拼了命的速度追上了那個高大的菲林,在她的肩膀上使勁拍著。
“啊?居然被發現了,誒嘿嘿……”拿著酒杯的煌緩緩地轉過了頭,作為一個能把半個月工資都花在酒精飲品的人,從吧台上順走一兩杯酒已經成為了基礎操作,“好了好了啦,我會付錢的!”
“這個……啊不,那個……這杯酒……能不能……”雖然追上了拿著酒杯的煌,但是拉菲艾拉的心思顯然不在偷酒的煌身上,而是在那杯酒上,“那是……那是我的……里面……”
煌看著眼前向來沉默寡言的羽毛筆一反常態的樣子,又看了看手里的酒杯,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好了好了,這杯酒算我請你的好嗎,原諒我嘛,諾,還給你。”
“敬你一杯好嗎,別生氣,別生氣!”煌把手里的酒杯塞到了拉菲艾拉的手里,轉身從桌子上拿著自己的酒杯一飲而盡,然後一臉期待地看著面前的拉菲艾拉。
“啊,這個,實際上不是……這是不是這樣的……”事情似乎發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深諳羅德島吧台酒場規則的拉菲艾拉瞬間被推到了風口浪尖——龍舌蘭這種酒,必須在抿一口之後一飲而盡……
拉菲艾拉看了看眼前兩眼放光的煌,然後又撇了一眼手里拿著的酒杯,昏暗的酒杯里隱約還能看見自己哥哥揮舞著雙手掙扎的身影。她默默地把杯子上插著的檸檬片取了下來,狠狠的咬了一口,在酸澀的感覺彌漫開的時候,仰頭把那杯龍舌蘭倒進了自己的嘴里……
本身也是酒場老手的薩拉斯自然也知道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當他看到杯子上的檸檬片被取下來的時候,一陣恐懼感就開始讓他的舌尖泛苦。空間極速地變換,即使是出身多索雷斯的薩拉斯還是在這陣酒精的浪潮里嗆了好幾口火辣辣的酒,火辣的龍舌蘭酒讓他睜不開雙眼,只是在黑暗和方向感缺失的混沌中感覺到自己似乎進到了一個比酒杯要溫暖上許多的地方。
一整杯酒入口,拉菲艾拉含著嘴里龍舌蘭酒,舉著酒杯,看著眼前眉開眼笑的煌。此時此刻,她的舌頭在嘴里攪動著,終於找到了縮小了的哥哥,費盡心思地把他微小的身軀壓在舌頭下面,然後把嘴里熱辣的酒咽了下去。
拉菲艾拉的嘴里,被徹底包裹在龍舌蘭酒的薩拉斯瘋狂揮舞著四肢,試圖找回平衡。突然,一個巨大柔軟且溫暖的東西撞上了他,然後狠狠地把他按在另外一個同樣柔軟的表面上。
“唔,咳咳咳!嗚嗚……”從背後傳來的強大擠壓里讓他近乎把肺里所剩無幾的空氣全部吐了出來,在慌亂之中,又被迫灌下了好幾口混雜著拉菲艾拉唾液的“龍舌蘭雞尾酒”。
所幸數秒之後,伴隨著一陣巨大的吞咽聲,四周的龍舌蘭酒被拉菲艾拉悉數咽了下去。
“咳咳咳,席爾瓦!快放我出去啊!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終於能出氣的薩拉斯瘋狂拍打著四周的軟肉,大聲呼喊著。
哥哥細微的聲音從嘴里傳來,眼下的情形也不是自己所願,拉菲艾拉只能禁閉著嘴,默默轉過身子,希望能夠趕緊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然後把嘴里的哥哥吐出來。
然而這個時候,一個不妙的聲音從一旁傳了過來:“啊呀,這不是酒精女王羽毛筆嗎?哎呀,還有買醉貓貓!喂,卡達小姐,大新聞大新聞,兩位海量齊聚一堂准備拼酒了!”
那是一位頭上長著一撮紅毛的黎博利干員,今晚發生的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和黎博利脫不了干系,就連羽毛筆自己,都是黎博利……她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把武器帶在身邊,如果帶上了的話,至少可以一鐮刀把那個男人頭上的那撮紅毛砍下來!
“雖然……雖然卡達我,我有菲林恐懼症,但是,但是這是可是大新聞!”不遠處,躲在桌子後面的札拉克戰戰兢兢地舉起了攝像頭,而吧台那邊,某位熱情大方的黎博利正抱著一整箱的拉特蘭黑麥酒朝著兩人走了過來。
“抱歉,今天……”克制住吞咽本能的拉菲艾拉從嘴邊擠出來兩句細微的推辭,她果斷轉身,但是一只強有力的手摟住了她的身子,硬生生把她拽了回去。
“別啊,好不容易有人免費請喝酒呢!”煌倒是一臉的興致,“我可還沒有和羅德島的酒精女王羽毛筆拼過酒呢!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你不會拒絕的吧?誒嘿!”興奮起來的煌甚至饒有興致地晃起了尾巴。
卡達的全艦直播很成功地召集來了一群吃瓜群眾,蜂擁而來的酒客和急著吃瓜的干員們已經把兩人所在的酒桌圍了個里三層外三層。已是騎虎難下,拉菲艾拉感覺自己的頭皮在一抽一抽地發麻,嘴里的哥哥還在自己的舌頭下掙扎,而這個酒局,非接不可。
對面的煌已經率先拿起了酒瓶,拇指輕輕用力,瓶蓋砰地一聲從瓶子上飛了出來,劃出一道完美的軌跡,落到了裝酒的箱子里,她舉著酒瓶子,向拉菲艾拉示意,緊接著,這頭大菲林開始頓頓頓起來,一瓶酒頃刻間下了肚。
“唔……”雖然其極不情願,但是拉菲艾拉還是拿起了一瓶酒,緩慢地用啟瓶器打開了瓶蓋,舉了起來,舌頭下還壓著自己的哥哥,在舌頭不能動的情況下喝啤酒是一件很別扭的事情。
在拉菲艾拉嘴里,從舌頭底下稍微解放出來一點,可以呼吸幾口空氣的薩拉斯突然又被上方極速下落的舌頭緊緊地按在了拉菲艾拉的下顎上,這一次的壓力比上一次要來得更加強大,甚至連一絲絲的空隙都沒有留下。
“嗚嗚嗚嗚……!”被緊緊壓住的薩拉斯只能奮力掙扎,希望能夠稍微呼吸到哪怕一點點的空氣,他奮力扭動著身體,但是微小羸弱的身軀自然無法同身前巨大的舌頭抗衡,雖然緊壓著自己的舌頭十分柔軟,但是稍微推開一點點的空隙,都會被立刻擠壓回來。
醇爽冰冷的麥酒涌進了拉菲艾拉的嘴里,奮力克制自己,在舌頭不能動的情況下把酒咽下去已經是一件十分折磨的事情,更不用說舌頭下還有一個小東西正在那里掙扎。
酒瓶子里的酒才喝下去三分之一,然而時間仿佛已經過去了一整年,原本自己一口氣能灌下去兩瓶酒,現在一口氣似乎快要用完了,半瓶酒都沒有喝下去。
四周圍觀的人已經開始呐喊了起來,而拉菲艾拉緩慢喝著酒的樣子似乎並不怎麼符合現在的氣氛,以至於面前的煌已經開始若無其事地轉著手里的酒瓶子。
終於,拉菲艾拉的一口氣憋到了極點,不自覺的,她的舌頭還是動了一下。在舌頭底下同樣快被壓死了的薩拉斯奮力掙扎終於掙脫了出來,然而四周依舊不是空氣,而是冰冷的麥酒,對空氣的渴望讓這個微小的佩洛男子奮力揮動四肢,終於在拉菲艾拉狹窄的口腔里找到一點點可供呼吸的空氣,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帶著濃重麥香味的空氣。
“嗯?!?!”舌頭底下壓著的東西驟然擺脫了自己的掌控,拉菲艾拉一瞬間慌了,但是下一口酒已經灌了進來,她只能硬著頭皮緩緩地咽下一小口。
在拉菲艾拉的嘴里,還在奮力咽下能咽下的每一口空氣的薩拉斯,腳下驟然傳來了一陣吸引力,在慌亂中薩拉斯的雙腿碰到了一片光滑的肉壁,那是和舌頭的粗糙表面完全不同的東西,而且腳下的東西似乎還在緩慢地顫動著……
一陣寒意從腳底的溫暖的肉壁上逐漸朝著薩拉斯的上半身蔓延了開來,身下再往下,就是拉菲艾拉深不見底的喉嚨口。幸虧下一秒,又是一陣冰冷麥酒的洪流涌進了這個狹小的空間,當然,這只是揚湯止沸罷了。
覺察到問題不對的拉菲艾拉差點嗆了口酒,她的舌頭在口腔里逛了一圈,終於又觸碰到了那個微小的東西,又一次壓到了舌頭下面。至此一瓶酒終於見了底,拉菲艾拉放下了手里的酒瓶子。沒給拉菲艾拉喘息的機會,對面的煌又是一瓶酒頓頓頓下肚,兩個空瓶整齊地擺在她旁邊,
又是一瓶酒到了拉菲艾拉的手里,她沒得選,只能硬生生把瓶口對准了嘴,喝第一瓶酒時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為了呼吸而奮力掙扎的薩拉斯又一次脫離了舌頭的掌控。
被淹沒在酒水里的薩拉斯奮力地揮舞著四肢,肺里傳來的燒灼感越變越強,他本能地往上浮,終於,第一次見到了光——那是半透明的厚玻璃酒瓶的瓶壁。
“嗯??!!”因為失去哥哥觸感的拉菲艾拉看見一個小東西從酒瓶里浮了上來,頓時開始安心地往自己的肚子里灌著酒……
“啊哈……!”她長出了一口氣,放下了酒瓶子,瓶底里留著的自然是最後的一點點酒和泡在酒里面的薩拉斯。
“啊呀?這可不行哦,這算是犯規吧,剩下這麼多?要不我幫你喝了?”煌舉起了那個空瓶,正往自己的嘴邊送去。
“別!誒!別別別!”綠著臉的拉菲艾拉一把奪過了酒瓶子,為了防止面前這只大貓真的把剩下的酒給喝下去,剩下的那一點點酒已經隨著拉菲艾拉的動作奔流而下……
當然,還在酒瓶子里正為逃過一劫而慶幸的薩拉斯又迎來了一陣飛速的翻轉,他的身體在堅硬的酒瓶子上來了啪地一聲來了個硬著陸,還沒等他緩過勁來,又是一陣傾瀉,四周的酒裹挾著他衝了出去——面前即是拉菲艾拉漆黑深邃的喉嚨口。
容不得多少考慮,薩拉斯在電光火石之間伸出手抓住了他能夠抓住的唯一的東西:那是拉菲艾拉小舌頭。後者只感覺到有什麼撞上了自己的喉嚨口,一陣瘙癢的感覺傳了過來,下意識的,拉菲艾拉把嘴里的酒咽了下去,那陣瘙癢的感覺伴隨著酒消失在了喉嚨口……拉菲艾拉原本還泛著綠色的臉霎時間又白了幾分,她按著自己的喉嚨,似乎那里面有一個蠕動著的小東西正在慢慢地沉進自己的身體深處。
“呃啊?!”拉菲艾拉對面的煌又開了一瓶酒,頓頓頓的聲音傳來,那瓶酒又要見底,而她捂著自己的胃,一時間失了神。
隨著一聲巨大的吞咽聲,薩拉斯離開了拉菲艾拉濕滑的小舌頭,被酒裹挾著衝進了食道,過程並不漫長,僅僅片刻,他就從拉菲艾拉狹窄的食道里滑了出來,掉進了另外一片稍微暖和一些的寬闊水域當中。
“額咳咳咳!!!”雖然四周依舊是一片漆黑,但至少沒有了舌頭的影響,多年水上運動經驗的薩拉斯很快就找到的方向,浮上了“水面”,不知道為什麼最害怕的事情發生了,但是被吞了下來,反而感到了一絲安心。
另一邊,煌的下一瓶酒已經塞到了拉菲艾拉的手里,看著眼前煌的滿臉不屑,再看看四周的人聲鼎沸,拉菲艾拉咬了咬牙,手里緊緊攥著的酒瓶子拿到了嘴邊。
“對不起,哥哥,我會想辦法把你弄出來的……”以她對自己老哥的了解,那個可以稱得上是半條魚的哥哥在自己的肚子里出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只是自己繼續喝下去的話……
拉菲艾拉的胃中,還沒等薩拉斯整理好情況,頭頂又是一陣刺骨的洪流拍了下來,又一次把這個微小的佩洛族小蟲子拍進了酒池里。薩拉斯被迫又喝下了好幾口味道難以言喻的“雞尾酒”,在掙扎求生的時候,他似乎在這個完全無光的環境里看見了點什麼——那是掛在他身前的項鏈,那原本只是一塊能夠在夜里發光的觀賞性源石塊,但是現在,似乎有了一點其他的用途。
外面,拉菲艾拉和煌已經灌下了第五瓶黑麥酒,而兩人目前還是游刃有余,壓力又來到了拉菲艾拉的身上,她一只手捂著自己的肚子——她似乎能夠想象到在自己胃海里被翻騰的酒池折磨的哥哥的樣子。
拿著酒瓶的手又一次舉了起來,幾個呼吸間,瓶子里的酒已經過半,沒有了顧慮,酒精女王的名號開始發揮了它應該有的作用。但就在拉菲艾拉閉著眼准備把剩下小半瓶子酒灌下去的時候,從胃里突然傳來了一陣頓挫感,接踵而來的是一陣急促的疼痛。
薩拉斯脖子上的源石項鏈在拉菲艾拉原本一片漆黑的胃里發出一陣幽綠色的光芒,就連下方的酒池和粉紅的胃壁都掛上了一層淡淡的綠色:對於不是感染者的薩拉斯來說,沒有施法媒介的話,充其量就是個力氣大一點的精壯男性,但是現在手里有了這條吊墜,即使那只是一條裝飾品。
他雙手扶著一側還在緩緩收縮著的胃壁,縱使頭頂上依舊不斷淌下來冰冷的啤酒洪流,但是這個微小的身影依舊巋然不動。片刻之後,這個蟲豸般大小的小人雙腳在面前的肉壁上猛地一蹬,力度之大讓一整片胃壁都凹陷了進去,沒等顫抖著的胃壁反應過來,這個微小的身影又出現在了另一邊,迎頭撞上了另一邊的軟肉,又是一大片的胃肉凹陷了進去。借著這股彈跳力,薩拉斯一頭扎進了還在往胃里送著酒的賁門……
“唔咕!?”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拉菲艾拉捂著肚子的手猛地按了下去,伴隨著尖銳的疼痛,她感覺到胃里一陣翻騰,強烈的反胃感帶出來一口略帶暖意的酒,她的身子猛地往前一傾,酒瓶子從嘴邊拿了下來——在昏暗的環境下誰都沒有看到什麼,但是拉菲艾拉在痛苦之中敏銳地捕捉到某個閃著微光的東西隨著這口反胃的酒涌進了酒瓶里。
“啊?不可能就這樣沒勁了吧?”
“喝快了嗆到了。”
拉菲艾拉雖是輕描淡寫,但是緊握著酒瓶的手已經開始顫抖了起來,剛才那陣疼痛依舊有些些許殘留,胃里還在隱隱的泛著疼,而自己手里拿著的酒瓶子里,似乎還裝著痛苦的罪魁禍首。但是眼下的情形容不得她再多想,酒瓶子又一次舉了起來。
這次,那個小小的身影並沒有在瓶子里掙扎,而是十分配合的隨著酒一起涌進了拉菲艾拉的嘴里,她故技重施,試圖用舌頭留住嘴里的哥哥,但是後者猛地爆發出一股力量,撐開壓著他的舌頭,簌地朝著喉嚨口躥了過去……拉菲艾拉閉上了眼睛,終於還是把這口苦澀到極點的酒咽了下去……
酒瓶子啪地一聲拍到了酒桌上,倒不是因為挑釁,但莫名多了幾分挑釁的意味。拉菲艾拉捂著肚子低下了頭,她在等待自己肚子里再次傳來尖銳的疼痛。但是沒有,什麼都沒有發生,她抬頭一看,面前的煌手里的酒瓶子才灌下去半瓶,但是時間卻仿佛已經過去了一年!
“哼,你這個不聽話的妹妹!得讓哥哥好好教育一下!”薩拉斯泡在略帶冰冷的酒池里,看著面前那塊因為剛剛自己的折騰而顯得有些泛紅的胃壁。他不急,脖子上的源石吊墜畢竟只是個裝飾品,不是專門用來施法的法杖,好鋼要用在刀刃上,剩下的這點源石能要好好地利用起來。
嘩啦,頭頂的賁門又一次打開了,冰冷的麥酒洪流傾瀉而下。薩拉斯活動活動了因為泡在冰酒里而變得有些僵硬的身體,他瞄准了面前那塊微微泛紅的胃壁,脖頸上的源石又一次發出微光,小小的身子像是一顆子彈一般飛了出去,深深地嵌進了胃壁里。
“呃……!!!”又是一陣比之前還要尖銳的疼痛傳來,拉菲艾拉強忍劇烈的反胃感,又狠狠地灌下幾口酒——酒瓶子又一次啪地拍在酒桌上。
緊接著是一陣更加強烈的伴隨著劇痛的牽拉感從腹中傳來,那種難以忍受的劇痛讓拉菲艾拉懷疑自己的胃是不是沉下去了。她雙腿一軟,一只手扶著桌子,一只手緊緊按著自己的胃,差點跪倒在地上。疼痛之余,又是難以忍受的反胃感傳來,一股帶著酸味的熱流涌進了嘴里——只是這次嘴里只有帶著酸味的酒,沒有那個熟悉的小東西。
一陣更加濃郁的恐慌感在拉菲艾拉的肚子里彌漫了開來。
胃里,薩拉斯故技重施,他小小的身軀在拉菲艾拉的胃壁上狠狠地彈了幾下,雙腿在賁門上重重一踩:這次他沒有隨著拉菲艾拉的反胃一起擠出去而是身體猛地一墜,重重地扎進了胃底的酒池,整個身子深深地陷進了胃底的肉壁上,甚至整個胃袋都因為這巨大的力量往下移動了幾分。
拉菲艾拉整個胃都因為痛苦而扭動了起來。胃里,薩拉斯甚至能夠聽見自己妹妹的低聲的呻吟,但是他顯然不滿足於此,他潛入胃底,只為了自己不遠處那個隨著整個抽搐的胃袋而一張一合的幽門。脖子上的源石項鏈一亮,沒有等幽門自己打開,薩拉斯的身體已經像是一顆子彈一樣鑽了進去,整個胃又是一陣抽搐。
“呃!!!啊!呃!!”拉菲艾拉的牙關緊咬,她手里握著的酒瓶子遲遲沒有送到嘴邊,胃里傳來的絞痛依舊只增無間,在強烈的痛苦里,似乎還有什麼東西躥進了身體的更深處。
“哥哥,我錯了……對不起……哥……”拉菲艾拉緊咬牙關,低聲以近乎啜泣的聲音低語然後不情願地把酒瓶又對上了自己的嘴。
薩拉斯猛地一下衝出了拉菲艾拉的胃,一頭鑽進了一個更加溫暖和柔軟的地方,從頂上淌下來的涓流還是讓這里充滿一股濃重的酒氣,不過薩拉斯還是很輕松地深吸了一口氣——透過淡淡的綠光,他終於能夠看清這個只在醫療部干員的生理基礎課上面提到的地方。淡黃色的啤酒形成的小溪流在像是粉紅色柔軟珊瑚一般的絨毛之間流淌,穿過崎嶇的褶皺流進更加深邃的粉嫩管道深處。薩拉斯不得不承認在這里趴上一會的感覺不會太差,但是顯然這個欠管教的妹妹還需要一點教訓。
他攥緊了拳頭,源石技藝的能量在手里匯集,一雙拳頭狠狠地砸在了面前的腸壁上,牙簽大小的雙拳爆發出巨大的力量猛地讓面前的腸壁一撐,一陣衝擊波一般的肉浪在拉菲艾拉的腸腔里泛了開來。
外面,拉菲艾拉的雙手已經全撐到了酒桌上,腹腔里劇烈的疼痛讓她幾乎要沒有辦法站穩身子,雙眼之間已經擠出了幾滴淚花。而在場的所有人並沒有覺得哪里不對勁,純當這是醉酒罷了——拉菲艾拉面前的煌也已經是臉頰通紅,勉勉強強灌下一瓶酒,身子趴在桌子上喘息。
拉菲艾拉的腸內,薩拉斯又故技重施,像彈球一樣在腸壁上肆無忌憚地彈跳,牽拉著已經泛出了血絲的腸道。他像是蕩秋千一樣玩弄起了自己妹妹的柔腸,雖然作為教訓來說已經是足夠了,但是不知為何,薩拉斯覺得自己有些樂在其中:又是一記重重的撞擊,整個腸腔都朝著一邊狠狠地凹陷了出去。
拉菲艾拉顫抖的手在酒瓶子上停留著,她顫顫巍巍地舉起了酒瓶,眼前的煌已經不勝酒力,癱倒在桌子上,她把酒瓶子送到酒邊——在場的觀眾的歡呼聲淹沒了拉菲艾拉,沒有人注意到這個黎博利女孩時不時就凸出來一塊的肚皮。
……
“呃,哥哥,對不起………好痛……對不起,我不會不聽話了,嗚嗚嗚……”拉菲艾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強忍著疼痛拖著醉醺醺的身體挪動到自己的宿舍里。
她雙手按在洗手池邊上,胃里又是一陣熱流上涌,哇地一聲,一口帶著濃重酸味的液體衝了出來,一個微小的身影隨著這一口酸液一起落到了洗手盆里——那是縮小了的薩拉斯。
“呃,哥哥,好疼!哼!真的好疼!”看著面前微小的哥哥,拉菲艾拉的聲音還帶著一絲哭腔,肚子里還在隱隱作痛。
“知道不對了吧?那就趕緊把你的哥哥會變來啊!”
看著面前痛苦不已的妹妹,薩拉斯內心也多添了幾分愧疚,早知道就不在她的腸道里大鬧……
然而就在薩拉斯還沉浸在自己的愧疚心當中的時候,一只大手伸了過來,隨之而來的是拉菲艾拉兩指手指上傳來的強大無比的捏合力,然後出現的是拉菲艾拉那種看起來明顯是爛醉如泥了的臉……
“哥哥!你好過分!嗚……席爾瓦好疼!”拉菲艾拉的手指開始逐漸用力起來,“哥哥,我要報仇!哼!!!”
“快,要死了,妹妹!快放開……”在強大的擠壓力下,薩拉斯早已無暇顧及什麼,等他感覺到自己的身子稍微能夠活動的時候,他看見的不是自己妹妹的臉,而是……
薩拉斯面前的是一條粉嫩的,往外淌著薄薄一層清亮液體的肉縫,他本能地閉上了眼睛,雙手瘋狂揮動著,“喂!席爾瓦,快醒醒,你在干嘛?!”
“呵呵,哥哥……哥哥你那麼過分,我要把哥哥……”一邊說著,拉菲艾拉伸出兩根手指,分開了自己的下身的肉縫,露出了一條深邃且黑暗的腔道,“我要把哥哥關進里面!”
“等一下,喂!等……”還沒等薩拉斯抗議,拉菲艾拉的手已經動了起來。
“嗯,唔………”薩拉斯微小的身子頂在拉菲艾拉的中指上,噗嗤一下消失在兩瓣之間,“嗯,哥哥,進到里面了……就給我老老實實……哈啊……”
薩拉斯隨著拉菲艾拉的手指一起撐開面前的肉壁,不斷在這個溫暖的肉窟里前進,終於身後頂著他的力量停了下來,沒有給薩拉斯抓住的機會,拉菲艾拉的手指撤了出去,把這個小人留在了腔穴深處,連拉菲艾拉自己都觸及不到的地方。
拉菲艾拉的中指拉著一條銀絲從小穴之中抽了出來,指尖上的小人早已消失在了小穴的深處。
“哼,哥哥就給我好好在……嗝……”拉菲艾拉打了個酒嗝,又拍了拍自己的小腹,她能夠感受到在小腹深處有個小東西正在那里微微地動著,“好好在里面,反省,我……我嗯,我要睡覺了……”
“喂!這個玩笑開不得啊!席爾瓦!喂!”薩拉斯拳頭一攥,脖子上的源石項鏈又亮了起來,雙腿又一次用力地在腳底下的肉球上踩了一下,整個身子往前躥了過去。
只是這一踩,惹得四周敏感的肉壁也猛地一收縮,把原本應該躥出去的薩拉斯狠狠地按在在一片溫暖且柔軟的肉壁之間。
“嗯嗯嗯……哥哥,在里面……嗯……”拉菲艾拉感覺到身體深處的那個小東西猛地一躥,伴隨著快感出來了不小的一段距離,“不行哦,哥哥要……嗝……要老實呆在里面!”
拉菲艾拉又一次把手伸了進去,又把那個小東西送到了自己手指能夠夠得到的最深處。
“喂!席爾瓦,快放我出去!席爾瓦!”又一次被推進來的薩拉斯沒有放棄,他又一次運轉起了源石技藝,身體推開簇擁而來的肉壁,奮力往腔穴外鑽去。
四周的肉壁還在不斷地擠壓著往外鑽的薩拉斯,試圖把這個給拉菲艾拉身體帶來快感的東西留下來,薩拉斯每一次往外躥出去一段距離就會被這些黏糊糊的肉壁揉搓著又送回去一段。
“啊,不行,哥哥……嗯………”腔內四處亂竄的薩拉斯已經讓拉菲艾拉滿臉潮紅,還在酒醉之中的她毫不吝嗇地把手按在自己的小豆上狠狠地揉搓著。
“喂!席爾瓦!”薩拉斯還在和身邊這些無處不在的濕滑肉壁對抗著,他脖子上吊墜的光芒已經逐漸暗淡了下來,撐不住多少次施法了。
終於,又是狠狠一踢,他的身子猛地往前一躍,半個身子感受到了拉菲艾拉腔穴之外的寒冷空氣,光线又一次出現在了薩拉斯的雙眼里,但是他看見的卻是——那是一根肉色的柱子,那根巨大的肉色圓柱猛地朝他撞了過來。
被快感控制了的拉菲艾拉拿出了自己的玩具,也不顧沒有潤滑,狠狠地送進了自己身體的最深處。
“啊啊啊啊,那里,被被……”她感覺到玩具尖端上沾著的一個小小的硬塊撞上了身體深處的子宮頸,但是強烈的情欲讓拉菲艾拉恨不得把自己手里的玩具全部塞進去,也不顧自己身體深處的是自己的哥哥,她的手狠狠地用力,手里的假陽具又進去了幾分……
“呀啊啊啊啊!!!”隨著拉菲艾拉的身體一陣顫抖,她感覺到有什麼東西進到了自己身體的最里面,進到了自己都觸及不到的地方,拉菲艾拉松開了手,下半身的假陽具還卡在小穴里。
“咳咳,咳咳咳……”薩拉斯躺在一片散發著腥氣的灼熱粘液里,為了保護自己不被那陣強大的力量壓扁,他已經抽干了項鏈里的最後一絲力量。
“喂,不是吧?喂,席爾瓦!”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被送進了一個更加寬敞的空間之中,一個淌著粘液,還有一些白色黏膜粘連在肉壁上的肉袋之中,“這里不會是……席爾瓦!喂!”
“哥哥……進到最里面了呢……”拉菲艾拉按著自己的肚子,下半身傳來一陣莫名的充實感,“哥哥,老實待著哦,我要睡覺了,唔嗯……”一陣困意傳來,拉菲艾拉閉上了雙眼。
第二天,拉菲艾拉捂著劇痛的頭從醉酒之後的酣睡醒來。
她雙眼朦朧,看著一片狼藉的床和落在兩腿之間的玩具,一時間沒記起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昨晚,喝過頭,做了嗎?呃,頭好痛!”她扶著床,拖著酸痛的身體站了起來。
突然,小腹深處從未感受過的地方傳來了一絲悸動……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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