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劍奇俠傳:柳夢璃
楔子
神女登天道,同升滿瑤池。
瓊琚遺雪頂,華茂有仙枝。
與世人傳聞中,
那片因與天界相連,故而被天界以無上神力,常年封鎖於冰雪之中,便是鳥獸也無處存身的昆侖山脈不同,
在昆侖山脈那座最是孤聳的絕巔之上,
自有一座在五彩流光的庇護之下,
春意盎然,宛如室外桃源般懸在雲霄之中的壯闊仙島,和著那三道好像玉帶一樣,隱隱浮於霧色朦朧間的流光小徑,
仿佛天界遺落凡間的神廬穹宇般,留駐於冰雪覆蓋的絕巔之上。
青山翠繞,彩雲結蔭,
就像是昆侖山脈中自古流傳下來的歌訣中唱的那樣,
作為九天神女存於塵世間的唯一道統,
被譽為昆侖八仙派之首的瓊華派,便坐落於這座懸於雲霄之上的隱世仙島上面!
只是仙道渺渺,紅塵漫漫,
就算是瓊華派這樣靠著神女登臨天界前遺留下來的世外仙島,隱居於昆侖山萬載玄冰之間的修仙大派,又能有幾人能夠真正斬斷酒,色,財,氣,做到太上忘情,永世超脫出輪回之外呢...
第一章 隱仙廬
瓊華派,劍舞坪,
或許是為了更好的參禪悟道,又或許是為了凸顯出那股超脫世外的仙家氣息,
總之與修仙界的其他幾大門派不同,
在瓊華派中,除了那些剛剛入門,需要由派中長老每日督促授課的四代弟子之外,大多數拜入門中有些年限的二,三代弟子,總是會在這劍舞坪邊上的幽翠竹林中,單獨尋上一處僻靜所在,用來修上一間只屬於自己的精舍小院,借此來摒棄外物,專心於漫漫仙途之中,苦修那一道莫測的天機。
也正因為如此,久而久之,這條習俗就像是一條不成文的規定一般,成為了瓊華派一眾入門弟子之間,互相攀比的一項重要手段!
而就在最近這幾天里,伴著一道道劍光劃過竹林的清脆聲響,一座名為隱仙廬的幽靜小院,也是悄然立在了劍舞坪邊上象征著門派地位的幽翠竹林之中。
隱仙廬,
雖說從外面看去,這座新修的林間精舍就好像門前那幾個蒼勁有力的題字一般,幽深古朴,自有一股脫出塵世的仙家之感,可若是真的走到近前,聞著那順著院牆不住向外飄著的烤雞燒酒味道,又會讓人不自覺產生一種重回世俗酒館的滑稽之感。
“虛涼師叔,元越師叔,這杯酒就算是明召我,祝賀二位師叔修道有成,得開仙府了!”
精巧的竹舍之內,伴著說話聲音,那個身上套著一件略顯寬大的淺藍色道袍,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年紀,自稱為明召的英俊少年,也是將手上那杯濁酒向前一舉,像是硬要在他那張生來帶著一股子純淨天真氣息的臉上,擠出一絲豪邁感覺一樣,猛的將杯子里的酒液,一口吞了下去。
“咳...媽的...咳咳...這酒還真他媽的辣啊!”
只可惜少年喝的快,嗆的更快!
酒液不過剛剛入喉的功夫,少年就已經像是斷了氣一樣,拼了命的咳嗽起來!
“哈哈哈!我說明召啊,你這最近下山一趟回來,怎麼連這說話做派,也都和元越一樣,變得跟山下那些土匪一個德行了?”
看到少年一邊嗆著酒,還一邊不忘罵著髒話,坐在邊上那位穿著一身藍袍白褂,面上總是掛著一絲陰翳感覺的青年男子,也是一邊沒好氣的笑罵了兩句,一邊憑空捏出一道解酒符,幫著印在了少年的後背上面。
“咳...我這不是按著兩位師叔的交代,再回山的路上,去了一趟孟家寨嘛...”
“哦?那孟家寨的藥方呢?你有沒有一起帶回來?”
聽到嗆酒少年提到孟家寨,那個坐在桌子對面,雖然穿著一身與青年男子差不多的藍白道袍,但身形卻無比高大,壯碩,相比於瓊華一派所追求的仙風道骨,反倒更像是俗世中攔路土匪的魁梧男子。也像是突然來了精神一樣,猛的放下原本正要灌向嘴里的黃銅酒杯,急切的問了起來。
“元越師叔,元越師叔,我帶回來了,我帶回來了!就在這,就在這!”
忙不迭地按住面前這位元越師叔手上也要學著青年男子捏出來的解酒符咒,
體內那股上竄的酒氣早就被身邊這位青年男子,也就是自己虛涼師叔化解干淨的明召,也是趕忙將此行依著眼前這兩位師叔的意思,從孟家寨中帶回來的那劑藥方,從懷里摸了出來。
“可是我說兩位師叔,這世俗之人調配的藥方,就算對那普通人來說再怎麼神效,只怕也比不上派里最普通的一枚聚氣丸吧,何必如此大費周折...”
“哈哈哈!我的明召師侄,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雖說這劑方子只是世俗良方,可若是我們將其中幾味藥材替換一下,最後在用體內真火去鍛造丹形,到時候這劑方子出來的,可就不再是孟家寨那群蟊賊手里的爛藥丸子可以比的了!”
見到明召似乎對於眼前這劑藥方有些不以為意,一旁那位喚作虛涼的青年男子也是一邊小心翼翼的將桌上的藥方放進懷里收好,一邊笑著解釋了起來。
“啊?難道世俗的方子也可以煉出有助於修行的丹藥來?”
“你小子想什麼呢!仙道路漫漫,這有助於修行的仙藥,又怎麼可能是世俗里那些藥方能煉出來的!”
聽到明召這仿佛傻子一般的問題,
不等一旁似乎有些被噎住的虛涼說些什麼,坐在桌子對面的元越就已經忍不住對著眼前這個不開竅的師侄,大聲的吼了起來!
傻子!平時看起來還蠻機靈的!怎麼一到關鍵時候,就沒腦子了呢!
心中憤憤地想著,
只是要不是看著明召臉上那副天真的憨笑,差點就氣到一巴掌拍在明召腦袋上的元越現在又哪里注意到,他現在心里這一句句憤其不爭的句子,與平日里虛涼對他說的話,是多麼的如出一轍。
“那兩位師叔干嘛還要我千里迢迢跑過去專門去取這劑方子?難道...這劑方子煉出來的丹藥,還有什麼別的妙用?”
“嗯,不錯!就像元越說的,雖然這劑方子不能煉出來有助修行的仙家妙藥出來,但是它煉出來的丹藥,卻真的還有別的妙用,比如,將我們之前丟的那些面子,找回來!”
似乎真的有著什麼深仇大恨一般,
說到找回面子這幾個字的時候,不止是正在說話的虛涼,就連一旁的元越臉上,也像是蒙了層霜一樣,變得咬牙切齒了起來。
“面子?難道是...柳師妹?”
“沒錯!就是柳夢璃那個臭婊子!他媽的!當初要不是這個婊子拒絕,老子能在劍舞坪上丟那麼大的臉面嘛!咦...說到這里,明召你不是前些日子也和老子還要虛涼一樣,借著在劍舞坪上練劍時候表白。被那個臭婊子當眾給拒絕了嘛?怎麼樣,這次跟著你師叔我一起,把之前丟的面子,通通找回來?”
“啊?元越師叔,這種話可不敢亂說!派中門規森嚴,這要是被派中長老發現了,可是要逐出師門的!再...再說柳師妹雖然入門時間尚短,但是天資卓絕,單論修為,就是我與兩位師叔加在一起,只怕...只怕現在也不是柳師妹一個人的對手啊!”
“哈哈哈!明召啊明召!如果我告訴你,靠著這副藥方,到時候跟我不用你,我,或是元越任何一人出手,柳夢璃那個婊子就會自己乖乖把身上的宮裙掀開,像是之前我們帶你去壽陽縣時,醉春樓里那些撅著屁股往你雞巴上湊的妓女一樣,掰著那張小騷屄,求著你肏的話,你是不是就會很感興趣了啊?哈哈哈!”
隨手把玩著手上的黃銅酒杯,
與邊上那位聽見明召拒絕後,面上明顯有些失望的元越不同,
深知眼前這位師侄,其實內心並不像外表看起來這麼天真質朴的虛涼,根本不相信同樣對柳夢璃有著歪心思的明召,會拒絕他的計劃!
“這...這藥真的這麼神奇?柳師妹她...”
“她什麼她,老子告訴你,只要那個婊子到時候把藥吃下去,就算她修為再強,到時候也要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被老子把她那塊小嫩屄里的騷水全給肏出來!憑老子的眼力來看,那個婊子現在可還是個雛!你要是願意一起,看在你是老子師侄的份上,老子就把那個婊子的頭湯讓給你,讓你來給那個婊子破處,怎麼樣?”
“...頭湯都讓給師侄,這件事怕是不像兩位師叔說的那樣簡單吧?”
“哈哈哈!我的明召師侄啊!確實,因為這件事的前提,就是先騙柳夢璃那個婊子把這藥丸吃下去,所以我和你元越師叔都希望你能來想辦法,騙那個婊子把藥吃下去!”
雖然在元越直接說出要將柳夢璃的頭湯讓給明召的時候,虛涼的心中就暗叫糟糕,不過在看到明召眼底那絲意動之後,大概認定明召一定會加入自己這場計劃之中的虛涼,索性也不再繼續瞞著,將所有的計劃全盤說了出來。
“到時候只要藥效發作,就算柳夢璃那個婊子再想做些什麼動作,師侄你覺得欲火焚身的她,還能是我們三人的對手嘛?”
“哈哈哈,是啊明召師侄,老子和你虛涼師叔還能害你嘛,不止那藥丸。你看這是什麼!”
眼看在虛涼的勸說下,原本面上還有些為難的明召,現在似乎露出了一絲心動的神色,一旁的元越也是趕緊接過虛涼的話頭,趁熱打鐵般,將那件好不容易得來的寶貝,從自己腰間的百寶囊中,摸了出來。
“元越師叔,這...這是?”
“哈哈哈!這可是老子我好不容易從看管禁物堂那小子手里換出來的寶貝!化獸梭!”
“化獸梭?”
“對!你別看這根白玉梭子看起來不起眼,這可是當年采花道人用來馴服女修上的無上寶貝!到時候老子只要按照口訣,像當年采花道人那樣,依著法門,將這玩意插進柳夢璃那個婊子的屁眼里面!哼哼!”
“會怎麼樣?元越師叔你別賣關子,快說啊!”
“到時候這根梭子就會變成一根真空的玉管,把柳夢璃那個婊子的屁眼完全撐開!”
“然後呢?”
“然後,然後就是這化獸梭最為神奇的地方!當柳夢璃那個婊子的屁眼被這根化獸梭撐開之後,她的所有修為,就會一點不剩的被這根化獸梭強行從屁眼中抽離出來,變作一根像是母狗一樣的真元尾巴!”
“什麼?!那豈不是...”
“沒錯!到時候只要我把這根化獸梭插到柳夢璃那個婊子的屁眼里面,那個自詡清高的婊子,就會變成被這根化獸梭封去所有修為,變成一只徹頭徹尾的,只能敞著屁眼,搖著尾巴,等著我們肏的淫肉母狗!”
“這...這化獸梭還真是...”
“真是什麼!你以為這就完了?當年采花道人從修真界掠去的女修士足有十幾人,你以為為何最後這十幾人無一例外,全部變成了任由采花道人淫辱的肉奴!”
“不是因為修為被封嘛?”
“哈哈哈!你小子!修為被封只是一方面,最最重要的是,她們的道心全被這化獸梭破了!化獸,化獸,你以為只是將她們的真元封存。變成一條獸尾嘛?老子告訴你,那根由被抽出真元幻化而成的獸尾,才是這件法器最為狠辣的地方!”
“獸尾?”
“沒錯!這件法器凝出的獸尾其實是一道符!一道讓修為被封者,再也無法站立行走,只能在自己修為的驅使下,像是一只母狗一樣,四腳著地的在地上爬行!想想吧,像柳夢璃那個婊子一樣,從骨子里向外透著驕傲的女人,卻只能在自己修為的禁錮下,像一只母狗一樣趴在男人的腳邊挨肏!哈哈哈!”
“啊!我懂了!所以到時候只要那些被迫變成母狗的驕傲女人,道心有一點瑕疵,采花道人就可以借機在她們道心上種魔,讓她們再也沒辦法逃出采花道人的手掌心!”
“聰明!”
“哈哈哈!兩位師叔還真是高明啊!這買賣師侄我接了!只是我還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什麼?”
“既然柳師妹那麼看重雲天河那個臭小子,那麼等元越師叔把這化獸梭塞進柳師妹屁眼里,讓柳師妹只能撅著她屁股上那兩團淫肉,像只母狗一樣在地上爬行的時候,我希望...”
第二章 神女潭
“列祖列宗保佑,保佑一會兩位師叔千萬不要失手!不然這件事要是傳出去讓掌教知道,明召我可就真的小命不保了!”
標志性略顯寬大的深藍色百寶道袍,插著一根道簪的水藍色紋玉方冠,
伴著嘴里那一句句小聲的嘟囔,心里本就對派中那位絕美仙子存著幾分覬覦之情的明召,到底還是在虛涼二人那一通許諾與保證之下,按照這些天幾人在虛涼那間竹舍中訂下的計劃,壯著膽子,在這個太陽剛剛升起的早上,來到了劍舞坪後面這條蜿蜒的密林小徑上面。
這是一條直通後山思返谷的林間小徑,只是因為近些年瓊華派中實在沒有什麼犯下大錯的弟子,需要被罰去思返谷內面壁思過,所以這條本就處在一片幽深密林之間的偏僻小路,現在也漸漸覆蓋上了幾叢不知名的野花與雜草。
當然,這些都不是明召需要擔心的,畢竟他現在之所以出現在這里,也恰恰正是因為這條通往思返谷的偏僻小徑,平日里真的沒有什麼人會來,除了...
“明召師兄?你怎麼在這?難道你也要去探望天河師兄嘛?”
清晨的微風輕輕的拂過林間的山道,就在明召嘴里一遍又一遍小聲嘀咕的時候,一道宛若黃鸝般清脆悅耳的溫婉女聲,也是單著一絲淡淡地疑惑,從他的身子後面幽幽的傳了過來。
“啊?!夢璃師妹!”
眉似遠黛,唇若塗朱,
一襲淡紫色的廣袖絳雲儒袍,配著臂間那條輕紗般的描金披帛,
插著兩只碧色汶水釵的黑色秀發,就好像一道柔順的瀑布一樣,隨意的垂在胸前飽滿上緣那片宛如新雪般潔白無瑕的精致鎖骨上面。
即使往日在劍舞坪每旬例行的早課上面已經見過了不知道多少次,
可是現在猛然間回過頭的明召,望著眼前這道宛若秋水般的絕美倩影,還是不禁有些呆呆的怔在了原地。
好...好美!
不過好在,僅僅只是稍微愣了片刻,回過神的明召就已經按照這些天准備好的說辭,在臉上硬擠出幾分惶恐失措的焦急神色,拽著柳夢璃的衣袖跪倒在地,慌張的哀求起來。
“啊...我...師妹...師妹救我啊!”
“明召師兄!明召師兄你先別急,你先告訴夢璃,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手上暗暗用上幾分真氣,將明召從地上攙扶起來,
雖然早先曾在劍舞坪每旬例行的早課上面,拒絕過一次明召的追求,但是對於這個臉上總是掛滿了純真笑意的師兄,柳夢璃的心里多少還是有些愧疚的,
畢竟,當初劍舞坪上看到那一幕的人,並不算少!
“我...我昨日好不容易借來元越師叔的破雲珠,本打算今早在這後山無人處練習一二,誰知道...誰知道一個不小心...竟將元越師叔的破雲珠掉進...掉進那邊的神女池里面去了!神女池非女子不能入內,偏偏破雲珠又不能與那神女池里的潭水觸碰太久,否則便會靈力盡失,夢璃你也知道元越師叔的性子。要是到時候讓他知道...”
元越,破雲珠,
聽到元越名字的柳夢璃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對於那位看起來與土匪一般,滿嘴汙言穢語的師叔,柳夢璃多少還是有些印象的,若以對方那脾氣,只怕自己這位明召師兄就算靠著派中長輩逃過這次,以後在派中的日子,也不是那麼容易過的下去了。
“夢璃師妹!求求你幫幫我啊!”
“明召師兄你先別著急,你先帶夢璃去那邊看一看,神女潭對入潭者修為要求極高,夢璃也不知自己能否幫上師兄,總之...先過去再說吧!”
“啊...好,好的!就在那邊!就在那邊!”
“嗯!”
清晨的微光下,看到明召似乎又有跪下去趨勢的柳夢璃,最終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提起裙擺,跟著前面喜出望外的明召一起,向著小徑旁邊那片霧色下隱隱有些迷蒙的林子深處走了進去。
... ...
神女潭,
雖然相傳也是九天神女飛身天界時遺留在瓊華仙派的福澤之一,不過因為與修行沒有任何幫助,再加上只有修為高深的女子才能下到潭中,所以久而久之,這處風景並不算特別優美的林間小潭,也就跟著不遠處那條直通後山思返谷的蜿蜒小徑一起,荒廢了起來。
然而現在,這塊因為太久無人問津而雜草密布的小潭邊上,卻有兩個穿著藍色道袍白色短褂的青年男子,正窩著身子,握著各自手上那根筆尖處泛著幽幽白光的筆杆子,在小潭周圍的白沙上面,來來回回的比劃著。
“我說虛涼,既然你有這麼好的材料,那我們為什麼不直接在這片白沙下面布上一圈鎖仙陣,到時候直接把柳夢璃那個小婊子鎖在原地啊?干嘛還要費那麼多的事情?”
“就憑你,我,明召三個人畫出來那種半吊子的鎖仙陣,你覺得能困住她?別在那比劃了,快畫吧!等計劃成功了,那個婊子的身子,還不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穿過樹冠的點點晨光一縷一縷的灑在小潭邊的白沙地上,透過林間那層淡淡的霧氣,看到身邊不遠處的元越,又在抽出空子舉起雙手,好像揉捏女子胸部一樣,對著空中一陣胡亂比劃,好不容易才將手上那最後一個符咒畫完的虛涼,也是有些沒好氣的又一次催了起來。
“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老子這是提前練習練習,到時候保准這麼一抓,就把柳夢璃那個小婊子的胸脯,給這麼死死的攥起來,然後再這麼一捏,哼哼,讓那個小婊子平時再在老子面前裝清高,哎你說到時候,那個小婊子會不會也像孟家寨給老子找的那幾個窯姐一樣,扭著那對大奶子在老子面前發騷,求著老子肏她啊?哈哈哈哈!”
“會!肯定會!只要你趕快畫!要是等一會明召把人帶來你還沒畫好,這輩子你就一直這樣在半空中瞎比劃吧!”
薄薄地晨霧間,依著前些天定下計劃的兩人,就這樣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一邊握著手上那根包裹了真氣,泛著幽幽白光的筆尖,在神女潭這片淺白色的沙地上面。一筆接著一筆的畫著。
直到不遠處,隱隱傳來的那陣腳步聲音...
... ...
“夢璃師妹,就是這里了!”
隨著一陣雜草灌木被人撥向兩邊的窸窣聲響,大約又過了小半柱香的時間,穿過林間那層淡淡的薄霧,一路跟在明召身後的柳夢璃,這才在明召的帶領下,來到了神女潭邊這片空無一人的潔白沙地上面。
“嘶,這潭水內蘊含的力量好強!”
即使早先在派中的時候,柳夢璃就已經聽說過,神女潭的潭水里面蘊含著極強的力量,非修為高深的女子不可入內,可是直到現在,直到她親自運起真元,輕輕探向面前這汪陽光下不斷閃著五彩光斑的清澈潭水時,她才眉頭緊皺的發現,這潭水內的力量,太強了!
雖然憑她的修為,還是能夠勉強下潭,幫明召在那潭底淤沙中,將那破風珠找回來的,可是在潭水內所蘊含的那股洶涌力量面前,她卻沒有自信能夠在下潭的同時,將身上的衣裙完整的保護下來。
怎麼辦?
如果不幫,以元越師叔睚眥必報的性子,明召師兄恐怕今後很難繼續在派里待下去!
可是...可是如果要幫的話,難道要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將身上衣裙盡數脫光,赤身裸體的下潭嘛?
到底要怎麼辦?!
“怎麼樣夢璃師妹?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如果這件事讓元越師叔知道,師兄我...師兄我恐怕...”
“明召師兄你先別急!這潭水內所蘊含的力量過於強大,夢璃...夢璃...”
柳夢璃的俏臉微微有些發紅,身為女子的她,終究還是沒有辦法將脫去衣裙這樣的事情直接說出來,只是看著明召那張逐漸趨於絕望的臉龐,心中不忍的她,還是轉了轉話鋒,換了個盡量委婉的方式,繼續說了下去。
“明召師兄如果能夠答應夢璃一件事,夢璃就有把握幫明召師兄把那破雲珠從神女潭里尋回來!”
“什麼事?師兄答應!只要師兄能辦到的,師兄全都答應你!”
“如此,還請師兄先折回樹林外那條小徑上稍等片刻,在此期間,夢璃一定想辦法替師兄把潭子里的破風珠給尋回來!”
“折回去?不知夢璃師妹是有什麼打算?師兄雖然修為不濟,但總歸也算一只腳踏在修道一途上面,若是留在這里,多少應該還是能夠幫上一些忙的”
“總之...總之夢璃是有一些法子的,只是必須要師兄先折回小徑那邊,否則夢璃也沒辦法能夠將那破雲珠尋回來了”
脫衣之事畢竟不好對明召直說,沒有辦法的柳夢璃現在為了說服明召,也只能故意將語氣放冷了幾分,以一種在她看來實在有些失禮的方式,將明召向著來時的方向硬趕了回去。
呼,雖然話有些失禮,但是一會只要能將明召師兄把那破雲珠找回來,也就好了!
輕輕的低喃了一句,
眼看著林間因明召離去時所帶起的那番動靜逐漸拉遠,微微松了一口氣的柳夢璃這才將目光從林間的晨霧中收了回來,只是在伸手去解衣帶的時候,出於謹慎考慮的她,還是運起真元,配合著手上幾個玄奧的法決,在潭邊沙地的周圍,分別布下了一層能夠遮去自己身形與衣物的蔽形幻陣,以及一層若是有人過來潭邊,能夠及時像她預警的簡單法陣。
這樣應該就沒問題了!
不過看這潭水內蘊含的能量,雖然沒辦法護住完整的衣裙,但如果只是護住貼身的小衣,以我的修為,應該還是可以的吧?!
緩緩解開腰上的帛帶,輕輕褪去身上的衣裙,
隨著那件淡紫色的儒袍緩緩落在地上,一道宛若羊脂白玉般高挑動人的性感身子,也像是傳聞中曾經臨潭而沐的九天神女一樣,踩著潭邊那層白沙,慢慢向著陽光下閃著五彩光暈的潭水里走了進去。
只是,現在因為心中那份白日里裸露身體的羞意,兩只小手分別死死捂在胸口那件鵝黃色肚兜以及下身那條綢子褻褲上面,俏臉上面滿是性感坨紅的柳夢璃又哪里能夠發現,
就在她踩著潭邊那灘白沙,一步一步向著潭水里走去的時候,
一道道肉眼根本無法看到的玄奧紋路,正在白色的沙地底下,飛速的朝著她腳踩的方向匯聚過來,好像一幅透明的畫卷一樣,悄無聲息的,烙在了她那兩只脫去鞋襪後,如今光潔如雪的白嫩小腳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