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派萌跟著麗莎的腳步,走進了琴的辦公室。“我和小可愛有個新的發現。”麗莎笑盈盈的對琴說道,“快拿出來看看吧。”我點了點頭從行囊中拿出已經變成粉色的結晶體。“麗莎,你能分析出原因嗎?”琴接結晶後看了看,問道。“這結晶有些我們所不了解的力量。”麗莎說道。我看到拿著結晶端詳著的琴鬢角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雙頰上漸漸泛紅,和派萌對看了一眼,連忙說道:“額,這些能量對琴團長或者是其他人是否會有什麼不好的作用還不知道,暫時還是我來保管吧。”我伸出手去。琴回神似的點了點頭,舔了舔下嘴唇,將結晶交還給了我。“謝謝您,旅行者,哦不,熒小姐。”麗莎斜著眼睛不懷好意的看著琴,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唔,氣氛變得奇怪起來,“這個,我好像還有點頭暈,我想先出去走走,到時候去大教堂休息,你們不用管我也可以啦。”我尷尬的打著哈哈,准備離開。“嗯,那熒小姐請您盡情體驗一下萌德的風土人情吧,晚上我會讓安柏來帶你去休息的。”琴站起身來鞠了個躬。“謝謝,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說完,我拉著派萌,逃也似的離開了騎士團總部。
“哇,淫神大人,你也能跑這麼快呀。”派萌在我身後揶揄道。“唔,總覺得在不知不覺中做了不好的事情。”我一口氣跑到了城中的花園露台上,才氣喘吁吁的說道。“話說在報告風魔龍的事情上,淫神大人似乎有一件事一直沒說呢。”派萌落在雕花的欄杆上說道。“唔,你是說那個綠衣服的孩子嗎,總覺得他不會是壞人吧。”我回憶起那個纖瘦白皙的身體,心中有些漣漪。“嗯……淫神大人果然還記得呢,話說他就像那邊那個人一樣穿著綠色的帽子和斗篷呢。”派萌伸手指向商業街。“哇哇哇哇,那不就是之前的那個人嗎?”我大叫道,“讓我們一起去問問他吧。”我拉起派萌跑了起來。“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積極了呢。”派萌的聲音托著長音,消失在了街角。
綠衣服的人的足跡里,蘊藏了不少風元素的痕跡。當我和派萌循著這個痕跡,找到了那個綠色的家伙時,他正被幾個孩子圍在中間,淺聲低唱著,講述著太古的眾神與龍的故事,講述著世事腐化,巨龍隕落的故事,我和派萌輕輕的靠近了人群。歌聲戛然而止了,“誒嘿,是你們啊。”歌者朝這邊看過來,這是一張多麼動人的白皙臉龐,如同瑪瑙綠般璀璨的眼眸,綠色的郵差帽下是漂亮的黑色頭發,在兩鬢各扎著一條可愛的麻花辮,發梢上隱隱顯現著綠色的風元素。
“是那個時候,把特瓦林嚇跑的人吧。”綠衣的男孩扔出了一把糖果,圍觀的孩子們四散追逐而去了,他往街道的深處走去。“他怎麼會知道風魔龍的真名,我覺得他怪怪的。”我們跟著綠衣人,派萌喋喋不休的在我耳邊嘮叨著。到了一個四下無人的街角,綠衣人轉過身來,微笑的說著:“我是吟游詩人,溫迪。准確的說,是連續三屆「蒙德城最受喜愛吟游詩人」的蟬聯冠軍。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男孩的笑容如同陽光般和煦。“額…你既然都認出我們了,那也不用我們多解釋了吧,當然是關於風魔龍的事情了!熒……大人,把那個給他看看吧!”派萌喊道。是美少年……美正太,白皙柔軟的皮膚,溫潤的嗓音,這讓人無法抗拒……“你在發什麼呆啊!”派萌抱怨道,從包里拿出了結晶體,“解釋一下這是什麼吧。”溫迪結果結晶體說道:“這是特瓦林因為痛苦流出的眼淚。他也曾經是一個溫柔的孩子,現在卻變得這樣悲傷,充滿憤怒。不過,這枚淚滴結晶已經被淨化了,里面的悲傷和憤怒,全都不復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溫迪停頓了一下,從包里掏出了另一塊紅色的晶體:“我這邊還有一枚淚滴結晶,你能淨化它嗎?”“抱歉,我實在忍不住了。”我喊道,撲向了溫迪。“哇哇,發生什麼了。”溫迪失聲大喊道。“誒……淫神大人的雙眼里充滿了欲望的力量呢,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出擊呢。”派萌在一邊暗自嘀咕道。
正太的嘴唇柔軟而香甜,有那麼一絲冰冷,我侵入了他的口腔,尋找那躲閃的舌頭。“嗚嗚……”溫迪發出了可愛的嗚咽聲。他身高比我還稍矮一點,我伸手往他兩腿間探去,一團柔軟的東西,被我握在指間,我輕輕搓揉著,隔著綠色的南瓜褲,緩緩膨大起來。我的手往溫迪的腰間探去,感到了他正在用力將我推開。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我完全無視了他的抵抗,解除了那個漲大物件的束縛,將它從褲子里掏了出來。我一邊吻著溫迪的臉頰,一邊瞥了一下。“唔,好白啊。”那是即使在AV里也沒見過的漂亮肉棒,有著白色的表皮,我蹲了下去,用手上下搓揉已經勃起的肉棒,他的頂端被白色的皮膚包裹住了,里面有有人的粉色嫩肉,我面對著它,輕輕往里面吹著氣。“啊啊,求求你快停下。”溫迪嬌叫著,卻背著手,挺腰將肉棒頂的更高了。“太可愛了。大小也很棒。”我握住肉棒,輕輕的將白嫩的表皮褪了下去,稍微有些緊,但是只是稍用了一點力,在溫迪輕聲的悲鳴下,整個粉紅色的龜頭露了出來,細小的縫隙中充盈著透明晶瑩的粘液,偶爾帶著一絲滲出白色的液體。
我湊近上去,用舌頭將粘液卷進嘴里,帶著落日果的香甜味道,我用手握住棒身,像舔棒棒糖般用舌頭上下舔舐著粉色的龜頭,另一只手也不閒著,把玩著充盈著液體的白幼蛋袋。“唔,忍不住了。”我仰起上身,將整個龜頭含進嘴里。“啊啊……好暖。”溫迪分不清痛苦還是快樂的低吟著。雖然溫迪的個子不高,可是肉棒卻是著實不小的尺寸我勉強將他的龜頭全部含進嘴里,適應了一下後,又往下含進半支肉棒。肉棒的尖端頂到了我的喉嚨讓我有些想要嘔吐,但是這和吃掉正太的巨大滿足感相比實在不足一提。過了一會兒,似乎喉嚨也變得適應起來,我幾乎能把整支白皙的正太肉棒全部含進嘴里了。我用嘴唇包裹住牙齒,用舌頭緊緊纏住龜頭和肉棒的接縫處,來回吸吮起來。溫迪一邊大喊著,一邊不斷的將肉棒往我喉嚨深處挺送。一邊盡情的吸吮肉棒,一邊聽著正太的呻吟,一邊看著他緊閉的雙眼,顫動的睫毛。忽然,他抱住了我的頭,幾乎用盡全力般的將整支肉棒塞進了我的嘴里。“嗚……”他的力量一下子大的我無法抵抗,當然我知道要發生什麼了,喉嚨里的肉棒變得堅硬而膨大,我雙手扣住了他的屁股,“啊!啊……出來了,出來了!!”幾秒鍾後,溫迪顫抖的將一股股正太精液射進了我的喉嚨,無花果般的香甜氣味充斥這我的口腔。
他射了足足有十幾股,我就這樣含著他的肉棒,輕輕撫著他高潮後的後背,他的肉棒開始縮小,退了出去。“哈……哈……這就是……射精嗎。”溫迪靠坐在牆角邊喘著粗氣,口水從他的嘴角淌出。“啊……這感覺太棒了。現在該我了。”我跪坐在溫迪的身前,用手握住垂軟的肉棒,“他應該還行的吧。”我問道。“等等。”溫迪美麗的綠色眼眸突然亮了起來,“結、結晶。”派萌聞聲飛了過來,拿出了插在我口袋里的結晶,紅色的不詳光芒正在減弱,粉色的煙霧充滿了晶體的核心。“你真的擁有不可思議的力量,注定要登上吟游詩人們傳唱的詩篇。”他忽然站起身來,“快樂的時光總是那麼短暫,感謝淨化淚滴結晶。”他身邊的風元素開始匯聚,身體懸浮到了半空中。我摩擦著雙腿喊道:“你要去哪里嗎?真是自私啊,明明還沒讓人家快樂就自己跑掉了!”他回過頭來看了看我,眼神依然清澈透明:“誒嘿,我會去萌德英雄的象征。”說完,便消失不見了。
“嗚嗚嗚……正太逃跑了!還沒吃到就讓他跑掉了!”我坐在地上不顧形象的流出了不甘心的眼淚。“已經吃到了呢。”派萌飛了過來拍了拍我的頭,“淫神大人剛才雙眼噴出了粉色的火焰,像母獅一般撲倒了獵物呢!”“你這是諷刺還是表揚啊,嚶嚶嚶,還我正太啦!”作為一個資深正太控,在現世的時候就會看著各種二次元正太就會不忍濕濡不已,看到真正的美少年站在自己身前時,當然無法自制啦!“別哭啦,你好歹也是個神靈呢。”我擦了擦眼淚,撒潑喊道:“不管不管,不還我正太我就一直哭。”派萌一臉無奈的說道:“真是的,他剛才都有說要去萌德英雄的象征啦,我們去那里應該就能找到他吧……喂,等等,等等,你知道那是哪里嗎,喂!!!”
眼前的大樹幾乎高的望不到頂,樹干也足有十幾人合抱吧。“這里就是風的象征了吧。”派萌說道,“你看。”果然,樹下有個熟悉的綠色身影。“誒嘿,你們來了?雖然我剛才還在想,你是不是會跟來···“溫迪轉過身來,露出一個招牌式的溫暖笑容。這里的風柔和卻堅毅,將我的欲望壓制下去不少。“我想知道更多風神的事呢。”我問道,派萌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溫迪笑了笑說:“風神巴巴托斯?那家伙已經從蒙德消失了,鄰國璃月的岩神、稻妻的雷神都還在,但蒙德人已經很久沒見過他們的神了。你為什麼想要打聽風神的事,是因為特瓦林嗎?”“唔,也許是因為都是所謂的神的原因吧,我並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我輕聲嘀咕道。“雖然有些聽不懂,但是我並不著急你解釋給我聽。我給你講講關於特瓦林的事吧,很久沒有回來了,這里的風有些不一樣了。”
溫迪從四風守護到腐蝕,到深淵教團,將一系列事情的緣由都娓娓講述給了一遍。“所以丘丘人也是受了他們的詛咒吧。”我問道。溫迪點點頭,躺在了柔軟的草地上:“來這里前,我也和特瓦林一樣,被詛咒腐蝕著。所幸樹間的風很好,有我喜歡的氣味,似乎能驅除我身體里的毒素。”“怎麼你也中毒了?”我坐到他的身邊問道。“這個嘛,是因為我之前試圖與特瓦林交流,但卻被…嗯…打斷了……結果不僅沒能為特瓦林驅除詛咒,自己反而被深淵的毒性侵蝕啦!。”“所以當時你們是在!!?”我驚訝的問道。“沒錯。”他微笑著說道。“其實,我有一點感覺,似乎,我可以淨化這些毒素,就像淨化眼淚結晶一樣。”我跨坐到溫迪的身上,鼻子點著他的鼻子,說道。“什麼什麼??”溫迪有些慌張。“讓我來試試吧!”我笑著吻了上去。
我一邊舔著溫迪的臉頰,一邊用手幫助搓揉著肉棒,一會兒它精神的昂首挺胸的矗立了起來。我脫掉光了身上的衣物丟給了不顧派萌的抗議丟給了她。“那麼,治療開始了哦。”溫迪捂著臉左右晃動著腦袋,我捉住了堅硬的肉棒,抵在早已火熱濕潤的穴口,摩擦了幾下,肉棒前端滲出的粘液塗滿了我的下身,一個不小心,肉棒滑進了我的肉穴。“啊……!”我和溫迪同時叫出了聲,相比之前被丘丘人粗暴的侵犯,正太的甜美肉棒更是給早已動情的我帶來無盡的飽脹感。我跨坐在溫迪的腰間,這個姿勢能讓粗大的肉棒直頂到最深處的花芯。“啊啊……好舒服。”我叫了起來,腰部自動開始前後扭動起來,吞吐肉棒,摩擦著花徑里帶來無盡快樂的地方。溫迪在我身下發出急促的喘息聲。“啊啊……太棒了,這就是正太的肉棒。”火熱的正太肉棒在我體內前後搖擺著,我用力一下一下的擠壓著他粉嫩的龜頭,感受著龜頭的棱角剮蹭肉壁的美妙,每一下都能讓溫迪發出可愛的呻吟。我換了個姿勢,雙手撐在了他的胸前,胯部可以上下起伏,更好的讓肉棒在小穴里進出。啪啪啪啪,交合處發出肉與肉碰撞的聲音,時不時還伴著咕啾咕啾的水聲。“啊啊……我又要來了。”問題抱住了我的肩膀,使勁的從下往上挺動起來。“啊,好棒,就是這樣。”我將小穴緊緊壓在了溫迪的恥骨上,肉棒塞進了肉穴的最深處,不停的快速抽插著。“啊啊啊……”我倆都舒爽的大聲呻吟起來,幾乎將風的聲音都蓋過。“要出來了!”我倆同時喊了寄來。我的肉穴大力的收縮,幾乎將正太的肉棒絞斷,而堅硬的肉棒倔強的脹大,抵抗著肉壁的擠壓,將整個花徑都撐的滿滿脹脹。“啊……啊……”我和溫迪緊緊抱在一起,用同樣的節湊抽搐著顫抖起來,一股股精液射進了花穴深處,而花蜜一股股的從交合噴了出來,身下的草地都沾滿了露水。
“呼……果然感覺好多了。”溫迪緩了好一會兒,淡淡的說道,頭倚靠在我的肩膀上,少見的開始伸手把玩我的胸部。“再幫我一個忙吧。”他在我耳邊輕輕的吹著氣,用酥潤的聲音說道:“我們一起去大教堂,取一把叫做天空的豎琴。”“好啊……”我慵懶的說道,在此之前,再滿足我一次。我站起身來,分開腿跨在溫迪的臉上,他乖巧的伸出舌頭,舔舐起我的花瓣。“嗚……很在行啊。”溫熱濕潤的舌頭靈活的在花叢中穿梭,分開了花瓣,找到了晶瑩的粉色珍珠。“啊,就是這兒,再親親。”我被溫迪順從的推倒在草地上,高高的抬起屁股,泛紅滴落著蜜汁的花穴正一張一翕。溫迪燥熱的呼吸湊了上來,含住了我整個下身,牙齒輕輕的噬咬著腫脹的陰蒂,電流般的快感持續衝上腦袋,“啊啊啊……”我大叫著,忽然溫熱的感覺消失了,“不要停,我還……啊!!”還沒等我說完,堅挺的大肉棒整支塞進了我的小穴。“哦哦哦!好棒!”溫迪雙手捧著我的屁股,拔出只留龜頭在里面又一下一下的盡根而入,每一下都頂到了最底部花芯。“啊,用力,啊……”我伴著他的節奏快樂的呻吟,也在他盡根插入的時候,用力的夾住不讓肉棒逃走,溫迪的動作越插越快,也隨著動作一邊呻吟,一邊往我身體里注入了大股大股的精液。與此同時,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清澈的風元素之力,在我的小腹里匯聚起來,伴隨著陣陣緊縮的高潮,被身體吸收了。
溫迪脫力的趴在我的背後,用手指玩弄著我的金色辮子邊喘邊說:“現在,我們,可以…一起去了嗎?”我轉過頭來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滿足的說道:“討厭,人家已經和你一起去了啦,當然會答應你了!。”“真拿她沒辦法,都說了少惹這些事。”派萌把衣服丟了過來,咬著苹果說道。
“看到那個修女姐姐了嗎?”溫迪挽著我的隔壁朝前示意著,大教堂的主殿邊上的階梯邊,有一個正在翻看文件的穿著修女服的姐姐。“嗯,看到啦,然後呢?”我問道。“我們去管她借天空之琴吧。”溫迪笑著說。“誒?簡單的借就可以了嗎?這個不是萌德的寶物麼?”我驚訝的看著那張並不像說笑的臉。溫迪松開了我的手輕輕說道,“看著吧。”溫迪和修女姐姐打了招呼後似乎攀談了起來,不一會兒便回來了,他笑著說道:“果然不願意借給我呢。”“當時理所應當的吧!”我和派萌同時喊了起來。“誒……既然借不到,那就只能執行下一個計劃啦!”溫迪豎起食指,已久笑嘻嘻的說道。“你有其他計劃早就可以說了啦,用腳指頭想一想都不可能這麼輕易能借到的啦。”我埋怨道。
“唔,說的沒錯。不過至少問一下,能確定豎琴的確在這里呢。”溫迪用手指捏和下巴,“所以,我們去偷吧!”“納尼?”我和派萌又同時叫了起來。“誒嘿,即使被發現了,作為萌德的英雄,騎士團應該也不會拿你怎麼樣吧?”溫迪一臉燦爛的對我笑著。好吧好吧,完全讓人無法拒絕。“那……好吧……你知道在哪兒嗎?”我撓著頭回答道,背後派萌一臉詫異。“姐姐你最好啦,就在這個這個,那個那個里面……”
所以我現在躲在大聖堂內室的牆角邊,觀察著守衛的移動方式。“哎……好麻煩,直接跑過去算啦。”我說道。“那樣100%被發現!就不該答應那個可疑的家伙。”派萌小聲抗議。“唔,美少年的要求沒有辦法拒絕的啦,要不派萌你去色誘他們吧。”我嘀咕道。“色誘你自己去比較好吧!”派萌大聲抗議。“誒!他們都認識我哎,再說派萌你這麼可愛,現在變態蘿莉控那麼多,對不對?”我賊兮兮的笑著,伸手想去脫派萌的衣服。“不要不要不要啦!你自己去啦!”聲音越喊越大。“喂喂喂,是什麼聲音,什麼人躲在哪里!”附近的守衛大聲喊道。
“哇,不好了!快去搶豎琴!”我拉著派萌,往擺放豎琴的房間跑去,“站住!站住!”身後的喊聲越來越多,我推開房門,純白的豎琴就在桌上,正伸手去拿。“嘿嘿~麻煩你們了,豎琴我就先拿走了,愛你喲。”一個清脆的少女聲,一團紫色的影子閃過,豎琴不見了蹤影。“快站住!!”身後的喊聲越來越近了,情急之下,我將風元素匯集在了腳上,“乘風而起!”嘩的一聲,撞碎了足有兩人高的窗台上的玻璃,跳了出去。“怎麼樣,順利嗎?”溫迪正在後門處等我。“別說了,快跑!!”我們一路朝著人多的市集中心跑去。
“發,發生什麼了?被發現了嗎?”溫迪一邊喘著氣一邊問道。“本來已經要拿到了,突然有個女孩把豎琴搶先拿走了。”我解釋道。“哎…有點麻煩呢……先往這兒走吧。”溫迪帶著我往市集蜿蜒的小弄堂里跑去,推開了一扇木門。一股酒氣衝了出來,我跟著跑進了房門,向四周張望兩下,果然是一家酒吧。酒吧的酒保是一個紅色長發穿著披風的男人,溫迪走上前說道:“老板,我想要一個,隱蔽一點的地方。”“隱蔽的話,二樓比較好。”紅發男人略帶沙啞的嗓音,冷冷的回答道,“不過你作為游吟詩人,難道不該選一個熱鬧的地方麼?”溫迪笑嘻嘻的說道:“演出的話,等下次吧,嘿嘿。”說著,拉著我上了二樓。不一會兒酒吧的大門被敲響了,我和溫迪躲在二樓的角落里聽著樓下的對話。
“啊,迪盧克老爺,你看到那兩個小偷了嗎?”是守衛的聲音,看來那個紅頭發的男子並不是酒保,而是酒吧老板,從衛兵恭敬的態度來看,似乎還是挺有分量的人物。“發生什麼,出動這麼多人。”男人冷冷的回復道,自帶著威嚴。“額……是這樣的迪盧克老爺,有兩個小偷,打起了天空之琴的主意,這可是風神大人親手彈奏過的寶物……”“切。”衛兵的話被輕蔑的打斷了,“居然有人會傻到偷一件賣不出去的東西,還不如偷我家酒窖劃算。”紅發男人說道。“額…這…”衛兵有些被嗆的支支吾吾。“抱歉跑題了,我看到金發的和穿著綠衣的人朝街那邊跑去了。”男人頭也不抬,淡淡的說道。“是!好的!謝謝迪盧克老爺。”衛兵聽後風風火火的跑出去了。
我和溫迪跑下了樓:“謝謝老爺。”我說道。我這才有機會打量眼前的男人,紅色的頭發紅色的眼眸,一副欠揍的毫無表情的臉。“把從櫃子後面摸來的酒給我放下。”紅發男人冷冷的對著我身後的溫迪說道。“嘻嘻,我才要說,今天想要喝冰一些的。”溫迪悻悻的從背後摸出一個酒瓶。“我想,是時候回答我的一些問題了。”紅發男人盯著我們上下大量了一番。溫迪拿起酒瓶,一邊打開一邊說道:“呀,先讓我喝完吧,我會用表演來抵賬的。”“不是錢的問題,你看起來還沒到能喝酒的年紀。”還是冷冰冰的態度。“你放心啦,我喝酒的時候,你還在……”
“額,能先回答我的問題嗎?”聽到紅發男人提及溫迪年齡的問題,我不禁臉上一紅,趕緊打斷道。“你是想問,他是誰吧?這位就是迪盧克老爺,酒館老板背後的···大老板。”溫迪倒著酒緩緩說道,“是很有名的人呢。順帶一提,我很喜歡他家出品的蒲公英酒。”“啊,原來不是酒保。”派萌竄到我身後叫到。迪盧克頭也沒回的繼續用他那欠揍的口吻說道:“我剛從衛兵那里聽說小偷的事。先說明一下,你們居然敢去偷天空之琴,我很欣賞。”
“不是我們偷的啦!”我和派萌同時喊了出來。“這位可是騎士團的當紅新人,怎麼會去偷蒙德的聖物呢?”溫迪一邊笑一邊說著。“哼。當紅新人麼。”迪盧克不屑的哼了一下,“騎士團一向效率低下,對愚人眾的外交也是保守而弱勢,算了,我不想多提這個問題。”派萌扯了扯我的袖子,咬著我怕耳朵說:“迪盧克看起來不喜歡西風騎士團的樣子。”她轉頭瞪了溫迪一眼,“都怪你啦。”迪盧克轉過身來,坐到了溫迪對面,“那麼回答我的問題吧。你們為什麼要偷走天空之琴?”溫迪喝了小半瓶酒,白嫩的臉上透著些微紅,好看極了:“你真的想知道嗎,這可能只會給你帶來麻煩哦。”“我本身就已經是麻煩了,不怕再多一點。”他微笑著說。明明笑著的時候還挺好看的,為什麼要板著張臉呢。
“如果我來演奏真實的故事,你會相信我嗎”溫迪倒了一杯酒遞給迪盧克。“視情況而定。”他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報酬從5摩拉到天空之琴,視你的故事而定。”溫迪笑了笑,從披風中掏出了一把豎琴,動聽柔和的歌聲,娓娓講述了天空之龍的故事。迪盧克怔了怔:“這是重要的秘密。為什麼讓我知道這些?……哼,有趣。你們在這兒等我一會兒,我有辦法牽线搭橋。”說著他離開了酒館。“他去哪兒了?”派萌問道。“也許他有自己的辦法,守護自己的城市吧。”溫迪笑著說道。
過了大半個小時,酒館的門被推開了,一個耀眼的金發身影走了進來:“咦?是熒小姐!”“咦?是琴團長!”我喝了點酒,腦袋完全轉不過來,之前迪盧克還說了討厭西風騎士團,這會兒卻帶著琴一起出現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口嫌體正直?“這一位只是「琴」,不是作為「團長」的琴。”迪盧克在琴身後說道,“這可是作為萌德英雄的你,也沒可能接觸到的人。”什麼嘛,別人沒有可能接觸到的,你倆是有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嗎,我意味深長的看了琴一眼,她的臉瞬間紅了輕聲說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也見過迪盧克沒見過的琴團長呢!”我不甘示弱的說道。“咳咳咳……”琴的臉變得飛紅,不住的咳嗽,“那麼,琴聲的淨化能讓風魔龍恢復正常···這是真的嗎?”一句話就把話題拉回了正軌。
溫迪站了過來:“沒錯!現在我們正為了解決風魔龍事件,積極投身在最前线。”派萌抱怨道:“是站在了違法的最前线吧!”迪盧克站到眾人中間說道:“哼。這種牽扯上神話的荒誕解釋,無法相信也很正常。但沒關系。我們可以讓詩人再上演一次那種歌謠,來說服···”琴果斷的說道:“我相信你們。””嗯?”迪盧克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琴。琴緩緩的說:“四風守護中的東風之龍,特瓦林,我一直想象不到它背叛的原因。但如果是在多年前守護蒙德的戰爭中,受到了毒血的侵害……蘇醒後又被深淵法師腐蝕,那確實是會變得身不由己。——但這些話,「代理團長」是絕對不能說出口的。迫於「愚人眾」的外交壓力,騎士團很難公開表示對風魔龍的善意。那會被理解為縱容和不作為,所以我才只能私下行動。”
迪盧克雙手交叉在胸前,說道:“哼。這也是我不喜歡騎士團的原因之一。不過我倒是沒料到,你就這樣相信了來歷不明的異鄉人。”琴看了看他,微笑地說道:“前輩這樣嚴厲又謹慎的人,不也願意去相信他嗎?”迪盧克:“都說別叫我錢前輩···也罷,這回就難得地合作一次吧。”我和派萌互相看了一眼,果然,有什麼旁人不知道的關系呢。琴和迪盧克也一頓沉默,琴重新打開了話題:“總之天空之琴的真正下落,我已經大致心里有數了,蒙德城與至冬國的衝突,本質上是七國與七神的衝突。冰之神統率的「愚人眾」,正覬覦著風神留下的神力。”
“所以,是愚人眾的人偷走了天空之琴嗎!”派萌說道。聽了琴的話,溫迪的臉上少見的閃過一絲擔憂,“他們的目標不單是特瓦林,他們的真實目的,也許是想要利用「風」的聯系,來找出風之神,巴巴托斯。”“他們想對萌德的守護神下手?”我驚訝的問道。“誒嘿,誰知道呢。”溫迪恢復了陽光般的笑容,“總之,我們現在快點去把被愚人眾偷走的天空之琴找回來啊,迪盧克老爺,你有什麼消息嗎?”“蒙德城里落單的「愚人眾」成員,要多少就有多少。愚人眾當然不會把天空之琴放在歌德大酒店,但是我想,我已經從他們嘴里撬出了足夠的情報。”迪盧克淡淡的說道,讓人覺得有些不寒而栗,他看了看眾人,拍了下胸口說,“現在就出發吧,各位,以及異鄉人。”“我叫熒啦。”我低著頭說道,“其實我不擅長戰斗呢……”總之,冒險什麼的最討厭了,我是只能欺負一下史萊姆的所謂神靈,在熟悉的人面前丟自己的臉還好,拖了大家的後腿就更糟糕了。
溫迪似乎看出了我的顧慮:“沒關系,我也不擅長戰斗,我們就在這里等各位的好消息,順便做一下接下來的准備工作。”他走到我身邊輕輕的拍了拍我的後背,“異鄉的來客也得多了解一些提瓦特的信息才行。”“那麼,就拜托你了,游吟詩人。”琴搶在了迪盧克開口之前回答了我們,拉著他離開了酒館。“謝謝你啊,溫迪。”我擠出一個略顯尷尬的笑容。“沒關系,作為神靈,曾經我也有不自信的時候。”他笑著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