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禁忌 賞金獵人和曉歌的泰拉生活日記

第15章 【明日方舟】曉歌與李樺的婚禮

  【送給女兒的木口風琴】

   基礎信息:

   故事發生在他們結婚後的第七年。

  

   自從她與愛人開始了漫長的假期,在尚蜀收養了一個年幼的黎博利女孩,並將女兒命名為“李墨歌”後,他們便約好等時機成熟,由愛人教女兒武藝防身,由她教女兒音樂陶冶情操。

  

   ——順帶一提,他們習慣叫女兒“小墨”,再要麼就是偶爾直呼大名,因為“小歌”與她的名字在炎國語中是同一個音。

  

   女兒有著和她父親一樣純色的黑發,留著和母親一樣的發型,看得出是一個美人胚子。雖然偶爾也會撒撒嬌,發發小脾氣,但大體來說很懂事,相比同齡孩子也要更加成熟穩重,在私塾中更是常常名列前茅,是標准的“別人家的孩子”。

  

   在女兒六歲時,她和丈夫都覺得是時候了。

  

   練武十分順利,然而讓她感到有些無奈的是,或許是因為這個在炎國語中存在微妙諧音的名字,女兒對音樂並無好感——就連唱歌都不願意。雖然愛人對此並沒有什麼所謂,但出於小小的不甘,她做了最後的嘗試。

  

   她和愛人商量後重操舊藝,雕刻了一個木口風琴,在其中放置殺傷力不大的小機關後送給女兒,果然成功引起了女兒的興趣。

  

   “不過我覺得吧,小墨主要還是因為想要玩一玩那些小部件,估計很快就會膩了……”

  

   “但是,小墨已經邁出第一步了,對吧?”

  

   外表與少女無異的黎博利女性,透過門縫欣慰的偷窺著正在把玩口風琴的女兒,回過頭對愛人笑著眨眨眼。

  

   “……嘟……”女兒開始吹奏了。

  

   “聽,這種木頭的質量很好,使得雕刻出的樂器的音色悠揚綿長……”她一邊閉上眼睛,一邊微微點頭。或許是出於對初學者的包容,她並沒有在意女兒那明顯不對勁的手勢。

  

   她已經做好了心理准備,不管接下來聽到怎樣的聲音,她都會溫柔地稱贊自己的女兒,並耐心指出其中的不足。

  

   “——等等不太對勁,快捂住耳朵!”雖然對音樂不甚了解,但男人居然從氣的角度感受到了異常,只可惜為時已晚。

  

   “嘟嚕嘟~嘟嘟嘟嘟嘟嘟噶——!!!”時間就像是凝固了一般,只有那陣仿佛從地獄中爬出來的可怕噪音,如鋸肉刀一般在夫妻的耳邊來回拉扯。

  

   “————”曉歌雙目無神,張開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的大腦只余一片混沌,就連捂住耳朵的念頭都沒了。

  

   她沉默而脫力地倒在李樺的懷中,陷入了對人生的懷疑——居然有人能把口風琴本應悅耳的聲音吹奏成這副模樣。

  

   ……最後?

  

   …………唉,盡管猶豫了很久,但她還是打算繼續教女兒音樂。

  

  

   {3級模組效果:

   攻擊+95 生命+70

   ————————————————————————

   天賦【萬全】更新:未阻擋敵人時攻擊速度+14(+2),阻擋敵人時攻擊力+14%(+2%),且技能持續期間對攻擊目標施加沉默效果。}

  

  

  

  

  

   (本篇澀澀在前半段)

   (我覺得可以把羅德島干員的日常補在前十幾章中,也能豐富內容和設定)

  

  

  

  

  

   三個月前。

  

   凌晨4:20am,羅德島出勤登記處。

  

   一個黑色兜帽人默默地清點著自己的行李,准備出發。確認沒有任何遺漏後,他背上背包,將身份卡放在終端下方的凹槽上。

  

   “身份:Dr.東煌。離艦原因:機密。地點:機密。離艦時長:機密。”PRTS電子音響起的同時,大門自動打開了,“祝您一路順風。”

  

   就在這時,一個藍色長發,身穿典雅服飾的黎博利少女碰巧路過,對著兜帽人雙手拉起裙子往兩側張開,膝微屈,含笑低頭打了個招呼。“早上好,博士。”

  

   “早上好,星極。”聽到黎博利少女的聲音,李樺也扭過頭,笑著打了個招呼——雖然星極隔著面罩看不到他的表情就是了。

  

   “您這是要離艦嗎?”

  

   “嗯。都是工作——”李樺嘆了口氣。除了一些生活作息特別健康或干脆就是異常的人,誰願意這麼早起啊。

  

   “看您心情不太好的樣子,請問需要我在您出發前,為您占卜一下嗎?”星極面帶禮貌的微笑問道。

  

   “收費嗎?”

  

   “怎麼會,您這麼說我可就有點被打擊到了。”星極知道對方在開玩笑,“其實,我昨天晚上練習了一會占星術,然後居然看到了您未來兩個月的大致走向。”

  

   “真巧啊。”

  

   “無意之舉,能幫到您就再好不過了。我還想為侵犯您的隱私而致歉呢。”星極松了口氣說,又臉色一正,“博士,您將會碰到一個命途多舛的女性。”

  

   “啊哈哈……”李樺想了想,還是沒告訴星極自己之前在外面碰到過不知道多少有故事的女性了,而且都玩的挺開心。也就是他還有點底线,所以從來沒對羅德島的干員下過手。

  

   “嗯,然後呢?”

  

   “而且她很可能成為您的愛人,伴您一生。”

  

   “哇哦。”李樺不置可否地點點頭,順手揉了揉星極剛梳好的頭發,“我知道了,那我就先期待著吧。謝謝你,小鬧鍾。”

  

   “……博士,請您別老是弄亂女性的頭發,整理起來可是很麻煩的。”星極無奈一笑,“那麼,祝您一路順風。”

  

   “嗯。”黑色兜帽人對著星極豎起大拇指,離開了。

  

   他沒有想到,被自己隨口敷衍過去的占星結果居然會如此靈驗。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三個月後。

  

   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羅德島宿舍區走廊。一群花童的出現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以鈴蘭為首的花童穿著白色的禮服,正式中亦不失童趣,白色的小紗裙與皮鞋相得益彰,她們打扮得就像一個個小小的新娘。再加上白色主色調的頭花,選擇了和伴娘禮服同色系同款後面料的,長度在小腿中間位置的裙子,她們純潔可愛的笑臉讓在場幾乎每一個人的心都融化了。

  

   在婚禮前一周,她們對所有的儀式都進行了好幾次彩排。本來李樺已經准備好了給婚禮花童的“甜頭”——一些巧克力與糖果,可以小小的賄賂一下孩子們,但她們表示自己絕對不會搗亂,這讓他與曉歌都感到相當開心。

  

   白色潔淨的小禮服上點綴著花朵,盡顯孩童的天真爛漫。這樣的小花童就像是天使一樣,綠色寬帶下紗質的小白裙擺,配著白色的長筒襪,怎麼看怎麼可愛。

  

   這些衣服光柏喙一個人可忙不過來,其他心靈手巧的干員,甚至病人都有幫忙,李樺和曉歌心懷感激地記住了他們所有人的名字。

  

   而她們的目的地是新娘的房間,她們要將新娘帶到新郎的身邊。

  

   這場婚禮的流程在一些專家看來可謂縫合加亂搞,但這次婚禮的主角都並不在乎。

  

   “咚咚咚。”鈴蘭深吸一口氣,搖晃著蓬松的九條尾巴,輕輕敲響了曉歌的房門。

  

   “……請進!”一道略顯顫抖的悅耳聲音在門後響起。在孩子們面前一向表現得溫柔冷靜的曉歌老師,此刻卻像是一個羞澀的小姑娘,比小小的花童們還要緊張。孩子們對視一眼,都悄悄地笑了起來。

  

   “曉歌姐姐,是我們來啦。”鈴蘭用李樺給她的房卡打開房門,將小腦袋探進房間,看到滿臉通紅的黎博利少女正全身縮在被子里發抖,連忙回頭對其他小朋友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沃爾珀女孩踮起腳,本想悄悄溜到曉歌的身旁,卻在半途中聽到了她輕微的啜泣聲。

  

   ……這就是,喜極而泣嗎?鈴蘭哭笑不得地想。

  

   就在這時,一陣響動從鈴蘭的身後響起,她回頭一看,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俊朗男人已經穿過花童的包圍,站在了曉歌房間的門口。

  

   ——是博士!鈴蘭張開嘴本想向李樺問好,卻見他連忙對自己“噓”了一下,秒懂地點點頭,退出去並順手輕輕關上了門,將這片空間留給這對新人。

  

   “……!”曉歌感受到氣氛的異常,又羞澀又期待地更加往被子里面鑽,在潔白的床上撐起來一個白色的鼓包。

  

   “小鳥,我來啦。”李樺走到潔白的床邊,輕輕坐下,戳了戳圓滾滾的鼓包。

  

   “…………”鼓包輕輕搖晃了幾下,沒有發出別的動靜。

  

   “哈哈哈,這麼緊張嗎?”其實李樺也有些局促,但這種東西在心愛的人面前怎麼能表現出來呢。——起碼要在她之後表現出來!他嘴角一勾,雙手環住了白色的鼓包,將腦袋靠在了它的頂端。

  

   他知道,那里便是愛人頭部的位置。

  

   “嗚……”果然身上的觸感與少女的聲音都告訴李樺,他的猜測是正確的。他們默默地靠在一起,而在鼓包內,穿著潔白婚紗、滿臉通紅的黎博利少女閉上雙眼,享受著片刻的寧靜。

  

   大約兩分鍾後,男人輕輕地問道:“可以了嗎?”

  

   “……嗯。”見鼓包輕輕點頭,李樺笑著掀開被子,看到了身著片縷的白紗新娘,全身除去婚紗便只有白絲吊帶襪、蕾絲胸罩和內褲,相當清涼。他打量了一遍她的身體,果然內褲上已然出現了一小灘水漬。

  

   “我們的婚禮在中午開始哦,到時候記得穿正裝。”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難得沒有先搞黃色,而是正經地提醒道。畢竟這樣重要的日子,可不能因為一時的肉欲出現差錯。

  

   “我知道,但我想先發泄一下……我好緊張,而且,快忍不住了……”曉歌怯生生地看著他,這樣的眼神讓李樺想起了她剛被俘獲的那段時光。但不一樣的是,此時她的眼中多了數不盡的溫暖與幸福。

  

   “——行。”同樣為了這一天憋了很久的男人咧開嘴角,利索的解下了自己的腰帶與衣衫,露出了自己略顯瘦削的身體。

  

   他們跪在床上,擁抱在了一起。

  

   二人的嘴唇貼在一起,少女柔軟的舌頭盡數接受著男人粗糙的舌苔與喘息,少女口中甜澀的津液包含著准新娘的心意,想要將一切都交付給准新郎,自己的一生所托。

  

   不過顯然,嘴唇的撫慰並不足以完全表露心意,李樺在與曉歌交換津液時,不動聲色地解開了她的胸罩,略顯粗糙的手掌攀上了那對純潔無瑕的羊脂玉峰,輕輕揉搓著軟糯的乳肉。

  

   “唔嗯!”全身心投入於長吻之中的黎博利少女突然感受到自己的胸脯被男人把玩著,忍不住叫了一聲。雖然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但和面前男人纏綿已久的她知道該如何應對。她一面索取著進一步的吻,一面用被白絲包裹的膝蓋隔著內褲,輕輕摩擦著男人的下體。

  

   安靜的房間中,不斷回蕩著布料摩擦的聲音與小小的水聲。李樺已經讓鈴蘭她們去休息了,所以他們並沒有任何掩蓋自己動靜的意圖,此刻的“寧靜”不過是因為時機未到。

  

   “哈啊,哈啊……”二人的嘴唇拉出一條晶瑩的絲线,而絲线很快就掉到了少女的胸脯上,為愈發火熱的身體帶來些許冰涼。她稍作休息,轉身躺倒在男人堅實且溫暖的懷中。

  

   “最近你也辛苦了,幫我分擔了大半的文職工作。”李樺親了一口她染上紅暈的臉頰,騰出一只手,微微用力扯開勒緊少女大腿肉的白絲襪口,食指與中指深入其中,溫柔地按摩著她的穴位,緩解疲勞的同時亦為她帶來快感。

  

   “嗯嗚,就是那個位置……”少女感到相當放松,忍不住嚶嚀一聲,玉手抓住床單,白絲雙腿下意識地抬起並伸直到腳趾,腦袋輕輕揚起,露出白嫩的脖頸。

  

   “雖然現在問這個有些奇怪,但你確定要一直和我走下去嗎?”李樺身體前傾,靠著曉歌柔軟的身體,將臉埋在少女的灰藍色發絲中,細細地嗅著百合般的清香。

  

   “嗯,我確定哦。”黎博利少女閉著眼,微笑著說,“別想丟下我,我已經徹底離不開你啦,生活里沒有你可不行呢。”

  

   “好。”李樺另一只手的手指也伸入曉歌的另一只襪口,將她的一對豐腴大腿完全納入掌握。

  

   “今天,嗯,就讓我來動吧,好嗎?”曉歌感受到自己的下體被一根堅硬的棍狀物體頂住了,她輕笑著用圓潤的臀部磨蹭了它幾下,小聲問道,“最近主要是辛苦你啦,我只是做了點輔助工作而已。”

  

   她略顯冰涼的玉手輕輕握住男人的手腕,白皙的手指慢慢摩擦著對方手上剛痊愈留下的傷疤,有些心疼。

  

   “你想讓我先用那個部位?胸,腳還是手?”

  

   “腳。”

  

   “好。”黎博利少女將臀部挪到床的另一側,用一對被舒爽白絲包裹的腳掌溫柔地踩到男人的肉棒上,輕輕撫弄著,上下擼動,“怎麼樣,舒服嗎?”

  

   純手工制作的冰絲讓男人火熱的分身暫時降溫,但隨即便更加迅速地升溫,變得愈發火熱而堅硬。同時,曉歌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足底與足弓在受到越來越強的刺激。

  

   很快,先走液浸濕了少女的白絲嫰足,她輕輕喘息,更加賣力地擼動那根早就興奮起來的肉棒。然而就在她感覺肉棒里面的汁液就要大量噴泄而出時,男人突然握住了她的腳踝。

  

   “——嗚?”她的雙腿被男人分開,男人俯下身,越來越湊近她胯下被內褲掩藏的的桃源洞。但首先,他對著那里輕輕吹了一口氣。灼熱的氣息撲到她泥濘的陰阜處,竟讓她忍不住泄了一次。

  

   “嗞……”少女胯下微弱的異響在安靜的房間內格外刺耳,曉歌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臉,試圖將雙腿並攏,卻忘了她的雙腿還在李樺的手掌控制下,只是掙扎了幾下,未能移動分毫。

  

   “咱們都相處這麼久了,該看的也看過了,還這麼害羞?”李樺調侃道,按摩著她的大腿的手瞬間發力,將黎博利少女直接撲倒在柔軟的床上,嬌軀隨著軟墊抖動了幾下。

  

   曉歌躺在床上,白絲雙腿在男人雙手的壓力下,呈V字形向上折疊。這個姿勢相當考驗柔韌性,若是關節僵硬的人大概率會扭傷,但對從小訓練上層社會禮儀的曉歌來說小菜一碟。

  

   “這、這是因為……”她沒有在意自己此時的姿勢,而是在認真思考著李樺剛剛提出的問題,“…………”

  

   ……對啊,為什麼呢?

  

   “哈哈,就是因為你這一點,我有時會覺得你並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樣聰明,反而在一些時候有點呆呆的。”李樺笑著用左手食指的指尖尖在她的蕾絲內褲表面點了一下,隨後雙手逐漸順著柔滑的白絲大腿向上攀升,“因為你把我們的每一次做愛,都當成第一次看待。”

  

   “啊……”

  

   “沒事,挺好的,這樣才更有情趣可言嘛。”說著,他用嘴解下了曉歌已經被脫了一半的濕答答的內褲,男人的舌頭長驅直入。黎博利少女突然感覺到自己的下體被一根粗糙、濕潤的東西入侵,它在緊致的肉壁中不斷攪動,試圖更加深入。

  

   “!咕、啊————”曉歌瞪圓了雙眼,舌頭不自覺地從嘴中伸出,全身漫無目的地顫抖著,津液從舌尖滴落,滴到了她的蕾絲胸罩上。白皙的玉手下意識使勁按在男人頭上,但不出意料地毫無作用。

  

   與此同時,她的雙腿給李樺帶來了今天最強的反抗與掙扎——少女的身體下意識想要伸展為一字,而向上折疊的雙腿無疑阻礙了這一進程。於是,一對白絲玉腿爆發出了曉歌自己都沒預料到的力量,差點就掙脫開了。

  

   差點。

  

   男人意識到這一點以後自然加大力度回敬,不管是箍住並按摩少女雙腿的手還是正在她下體大快朵頤的嘴。

  

   “……嗚哦!嗚啊哦哦哦哦!!”此時的曉歌目光失去焦距,仿佛只能感覺到自己正在被舌頭玩弄的下體了,其他任何地方的感官都不值一提。她的雙手雙腿都軟了下來,再也翻不起什麼風浪。只有陰阜隨著舌頭的進出抽插而不斷劇烈起伏。

  

   太爽了,太爽了……

  

   這下,她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被完全拖入了男人的節奏之中,像是一個精致的布娃娃,默默承受著主人的一切玩弄。

  

   “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少女仰頭嬌叫,高潮的液體從陰道與舌頭的縫隙中涌出,浸濕了她的陰阜與男人的臉。

  

   但男人對這樣的結果並不滿意。

  

   他抽出了自己的舌頭,將舌頭上殘余的愛液與唾沫都塗到少女的腿上與小腹上。這麼一弄,絲襪無疑就變得黏糊糊的了,但這才是二人最熟悉的樣子。

  

   李樺抱著她的雙腿,慢慢的,細細的舔舐著每一寸潔白的絲綢,為之染上屬於自己的顏色,平嘗著這份僅自己獨享的曉歌味特制雪糕。

  

   “哈啊……”曉歌一邊喘氣一邊順從著他的動作。她本想解開自己的胸罩,但因為之前下體傳來的刺激實在過於強烈,她的手軟的一塌糊塗,根本沒有力氣了。

  

   不知道是不是李樺也注意到了這一點,當他的舌尖在少女酸澀中帶有莫名甜味的足底肆虐時,他騰出一只手,脫下了她的胸罩,使那對被束縛許久的乳肉終於彈了出來。

  

   放下少女的白絲玉足,讓她回歸正常體位,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他將自己火熱的肉棒塞進了她已經被舌頭預熱過的陰部,一頭扎入了少女的白軟胸脯中,享受著兩團美好包裹面部的美妙觸感。

  

   “嗚呃呃啊啊啊啊——”才剛休息沒多久的曉歌再次觸電般地顫抖,甚至是抽搐起來。雖然有些喘不過氣,但她知道,自己期盼已久的重頭戲終於來了。

  

   肉棒幾乎像燒紅了的鐵一樣熾熱,同時無比堅硬,她陰道中的褶皺與小豆子都完全起不到抵御外敵的作用,反而緊緊地包裹著它,就好像生怕它離開一樣。

  

   男人將自己弓起的身體放平,雙手揉搓著少女的乳肉與乳頭,嘴唇則吻在了她的額頭上。

  

   “唔啊啊啊啊……哈啊……來、來,射在,里面吧……”她一邊喘著氣,白絲雙腿盤在男人的腰上,玉手溫柔地勾住愛人的脖頸,輕聲耳語道。

  

   這種時候,李樺自然不可能讓她失望。

  

   他挺動著自己的腰,連帶著少女的腰一齊擺動,二人合為一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肉體的碰撞聲與呻吟聲、喘息聲在房間內此起彼伏。

  

   “哦,哦……呀啊啊啊啊——”黎博利少女忘情地叫著,她幸福地感受著男人對自己身體每一處的蹂躪,對自己每一寸肌膚的侵略與掌控,內心被一股從未如此強烈的安心感充盈著。

  

   “快,進來,更多……”此時的她為了不咬到舌頭,只能盡快吐出零散的言語,她用力抓住男人的脖頸以防滑落,碩大粗硬的肉棒在她的體內橫衝直撞,幾乎要把她的魂都頂出來了。

  

   “噗呲,噗呲,噗呲——”最終,男人胯下涌動的精華傾瀉而出,瞬間把少女的下體灌的滿滿當當的,使她那迷離的雙眼中都仿佛出現了愛心。

  

   “咕嗚哇啊啊啊啊——”她暫時失去了言語的能力,只是在發出一些無意義的音節來抒發情緒,但她的聲音就算如此混亂,聽起來依舊婉轉如歌。

  

   明明身體與內心都快要軟到極限了,她的四肢卻又都變得僵硬起來,繃直到了腳趾與指尖,似乎試圖通過這樣的方式排解溢出的快感。包裹大半腿部的白色絲綢並不能掩蓋什麼,反而讓她的痴態更加明顯。

  

   感覺、要壞掉了……好舒服……而且身體里面,好溫暖……她呆呆地看著在自己身上馳騁的男人,痴痴的笑了。

  

   李樺揪著她的兩個乳頭,舌頭深入對方的口腔,下體仍在繼續挺動,與各種意義上都變得軟綿綿的少女繼續纏綿……

  

   ……

   喘著粗氣,身上一片凌亂的二人躺在床上,牽著彼此的手。

  

   能在玻利瓦爾碰到你,我真的很幸運。

  

   他們的目光傳遞著同一個想法,同一種情感。

  

   “……雖然如果再讓我選一次,我一定會選擇直接餓死在那片荒野上……但是那樣的話,我就見不到你了。”赤裸的她縮在男人的懷中,白絲雙腿不安的摩擦著男人的雙腿,“……我願意用一生去贖罪,所以,可以不要拋棄我嗎?”

  

   “當然了,你是我的人,你永遠也別想跑。”他斬釘截鐵地說,“就算你哪天打算離開了,也別想著我會給你送行,因為我只會把你抓回來教訓一頓。我這個人占有欲很強的。”

  

   他們相視一笑,又吻在了一起。

  

   李樺感受著少女的溫度,他的心中除了愛意之外,也誕生了一股責任感——他愛的,愛他的人已經把自己的一生都交給了他。那麼他也必將用同等的心意回報給她。

  

   ……

   事後洗完澡,李樺用源石技藝迅速清洗並烘干了婚紗,與曉歌復習了一遍流程,二人在食堂眾人的目光下邊歪膩邊吃完午飯後就回到了房間,一起等待著傍晚的到來。

  

   男人將臉完全貼在了她溫暖而柔軟的腹部上,曉歌則溫柔地撫摸著他烏黑的頭發,二人很快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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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天傍晚17:00,羅德島休閒區。

  

   雖然理論上只要事先提交申請並經過批准,人們便可以在這里做任何事情,但舉辦婚禮還是相當少見的。

  

   因為事關博士與新干員的終生大事,工程部和後勤部門的干員們都卯足了勁,把臨時征用的大理石大廳布置的漂漂亮亮的。

  

   這里就不得不稱贊一番羅德島干員的效率了,短短兩周時間,居然就建出了一座精致的婚禮大廳。這里足夠容納近千人,硬件設施完備,舒適溫馨的暖色調布置更是足以讓所有奔波勞累之人感到治愈。

  

   這也是凱爾希批准他們在這里舉行婚禮的重要原因之一——一場美好的婚禮,能讓不少有著悲慘過往的病人和干員對生活重燃些許希望。

  

   穿著黑色典雅紗裙,作為婚禮司儀的阿米婭確認所有受邀的賓客都已入座,清了清嗓子。

  

   “感謝大家的到來,現在先請安靜一下。”即便早已參與了許多重要會議,卡特斯少女的嗓音中仍舊帶有一點不自然。年輕的CEO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但在緊張之余,她很榮幸能夠以這樣的身份見證這個神聖的時刻。

  

   來賓紛紛配合地安靜下來。

  

   “咳咳,應新郎與新娘的共同要求,這場婚禮的流程將會不同於常制,若有任何讓您感到違和的地方,請……忍著?”阿米婭讀著李樺遞給她的發言稿,嘴角微微抽搐。

  

   “——哈哈哈哈哈哈哈!”以ACE為首的精英干員們帶頭,所有人一同大笑起來。在座的各位都是自己人,確實也不用過分拘禮。

  

   “那麼接下來,有請新郎與新娘登場。”話音未落,婚樂奏響,李樺牽著曉歌的手走進大廳,同時走過香檳塔與氣球拱門,踩上了繡上精致花紋的紅地毯。

  

   “恭喜,博士,還有曉歌小姐。”穿著羅德島制服的霜星與雪怪小隊的隊員們面帶微笑,或輕盈或熱烈地揮撒著雪制的禮花,為曉歌的婚紗增添聖潔的光彩。值得一提的是雪花的原料並不是由單純的水,而是稀釋過的藥用植物提取液,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別擔心,它們融化時不會留下水滴。”霜星看著一旁面露難色的後勤干員們,補充道。

  

   “雪花是很漂亮,但還是真花更香哦,白兔子!”出於莫名其妙的攀比心,也出於對這對新人的衷心祝福,煌拖著一臉被迫營業的灰喉大力的拋灑著從調香師那里采購的花瓣,讓一些坐的近一點的干員都打起了噴嚏。

  

   好在在場的來賓沒有人對花粉過敏。

  

   “雖然對今天的主角,我們都並不陌生,但還是要隆重的介紹一下——新郎,Dr.東煌,也可以稱他為李樺;新娘是不久前剛剛加入羅德島的干員,曉歌小姐!”在二人走到台上後,阿米婭繼續說道。

  

   “哦——!”在座不少干員其實還是第一次見到李樺的真容,也難得見到這麼美麗的新娘,一邊鼓掌一邊起哄。

  

   ……

   “哎呀呀,雖然我早就從博士的嗓音中知道他的不凡,但實在沒想到他的英俊程度居然真的僅次於我。”在A6行動預備組的那一桌,一位美型的薩卡茲男性一甩自己飄逸的黑發,不由得感慨道。

  

   “……”斑點看了月見夜一眼,最終什麼都沒說。

  

   “別吵吵,他們要交換戒指了。”梓蘭示意斑點捂住月見夜的嘴,“接下來可就是泡普卡的出場時間了,大家都記得鼓掌。”

  

   ——真是郎才女貌。

  

   無視了身後的掙扎聲,她看著曉歌身上由自己和柏喙共同設計制作的潔白婚紗,部分鏤空與添加蕾絲的設計相得益彰,在體現美感的同時不失莊重,感到十分欣慰。

  

   親愛的,你可真美。

  

   多虧了之前積累的經驗啊。

  

   …………

  

   ……傑里,潘妮。

  

   看著面帶幸福笑容的李樺與曉歌,梓蘭又想到了那對准夫妻,和那件未完成的婚紗。

  

   “…………我去一趟洗手間。”

  

   “放心好啦梓蘭姐,這麼重要的事怎麼可能忘嘛。”被事先沒收了“玩具”,只能老老實實呆在這里的空爆擺擺手,“——誒人呢?”

  

   ……

   對遞給他們戒指盒的泡普卡與巫戀道謝後,李樺取出炎國風的檀香龍木戒指,而曉歌取出了一個鑲嵌著藍色寶石的異鐵戒指。新娘將戒指戴在新郎左手的無名指上,新郎將戒指戴在新娘的無名指上。一時間,台下掌聲如潮。

  

   “……戒指象征的是愛情,也是象征著婚姻,在新郎與新娘的手里閃耀著耀眼的光。願戒指的光芒,永遠的照亮你們幸福的生活。”說著,阿米婭悄悄抹了一把眼淚。

  

   “——隨後按照炎國傳統,夫妻對拜。”阿米婭話鋒一轉,婚禮的畫風由維多利亞式突變為炎國式。穿著維多利亞風禮服的男女,卻行起了炎國的禮,場面確實充滿了違和感。

  

   “……胡鬧。”話是這麼說,坐在台下的凱爾希還是一邊鼓掌,一邊露出了微不可查的笑容。

  

   “請新郎新娘喝交杯酒。”二人手腕扣著手腕,互相飲下了對方遞來的美酒。隨後,他們擁吻在一起,引起了一陣歡呼與口哨聲。

  

   ……

   “……”與煌結束那場並不算比賽的比賽後,霜星回到了座位。這時,她突然注意到身後的年邁溫迪戈已沉默良久,“老頑固,你怎麼了?”

  

   “……無礙,只是,感慨。”小山一般的薩卡茲,嘶啞低沉的聲音中透露出與駭人外表截然不同的深情,“曾經,你的母親,和我,也如此。”

  

   “……那一定是一段很美好的回憶吧。……很抱歉。”霜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面前的老男人,又暗暗責備自己的疏忽大意——這樣的場合自然會讓愛國者觸景生情,或許她就不該把他帶過來。

  

   就在這時,周圍又傳來一陣嬉笑聲與掌聲,同此處的安靜形成了鮮明對比。

  

   “……不必。珍惜,眼前。”愛國者收回凝望正在喝交杯酒的李樺與曉歌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女兒與精力充沛的孩子們,“好好,活著。”

  

   “——嗯,我們會的。博士說得對,活著才能創造未來,才能有機會繼續感受美好。”霜星伸出被特制制服包裹的雙手雙臂,就像當年被游擊隊救出來時一樣緊緊抱住了他。這一次,她不會再凍傷他了。

  

   “…………”飽經滄桑的溫迪戈點點頭,輕輕拍了拍女兒的後背,向不遠處對自己舉杯的赫拉格點頭致意後,繼續用暗紅色的目光沉默地欣賞著這場婚禮。

  

   ……

   “接下來,有請新郎新娘發言。新郎先請。”阿米婭小步退到李樺與曉歌身後,輕輕推了李樺一把。

  

   “……咳咳,首先我想說,感謝各位的捧場!”剛剛還在走神的李樺踉蹌兩步,顧不得回敬正在自己身後偷笑的兩位少女,擠出一個正經的笑容。

  

   “——好!”ACE他們還沒說什麼,煌就一拍桌子,一手舉起酒杯站了起來,“祝博士和曉歌小姐百年好合!”她這麼一攪和,眾人再一附和,原本差點變得莊重的氛圍再次軟化,仿佛成為了一場節日的慶典。

  

   李樺見狀悄悄用指尖釋放火星,燒掉了他一直捏在手心的小抄——照本宣科多沒意思,還是即興發揮好!

  

   “一些熟悉我的朋友知道我以前是什麼德行,我們也一同經歷了許多,我能迎來結婚的一天,說實話,是我從來沒有想到過的。謝謝你們,給了我一個能被稱為家的地方。

  

   “總之祝大家在這個好日子里吃好喝好玩好,另外有什麼想問的問題,只要不過分我都能回答!”說完,他突然回頭低聲問了一句曉歌,“……可以吧?”

  

   曉歌點點頭。

  

   “接下來有請我們的新娘發言,順便也當作新干員的見面會了。”李樺很自然地拿過阿米婭的話筒,就好像他也是司儀一樣,“有些朋友可能已經認識她了。曉歌自從成為我們羅德島的一員後,就一直抽空教孩子們樂理知識。她是我在玻利瓦爾認識的——”

  

   “博士,既然你都說\u0027有請新娘發言\u0027了,那接下來的就讓曉歌小姐自己說吧?”ACE打斷道。

  

   “對啊!”

  

   “就是!”

  

   “我的我的。抱歉親愛的,你來說吧?”李樺撓撓頭發,一手摟著曉歌的腰,一手將話筒遞到她的嘴唇邊。

  

   親、親愛的……被男人以十分自豪的語氣當眾如此稱呼,一股強烈的幸福感衝擊著黎博利少女的大腦,她的臉頰紅撲撲的,這一變化自然瞞不過前排的嘉賓與敏銳的精英干員們。

  

   “……我……”黎博利少女張開嘴,卻突然感覺聲音被卡在了喉嚨里,就像是當年第一次被強迫訓練歌唱時那樣。只是這一次,她的緊張中不再含有恐懼。

  

   在愛人鼓勵的目光下,她緩緩的說完了二人從相識到相愛的大致歷程。故事不算復雜,也沒有太多的曲折,但所有人都聽得很認真。

  

   ……

   “……我,很感謝羅德島,很感謝溫暖的大家,但我最想感謝的,還是現在站在我身旁的……博士。”她想了想,還是使用了這個在羅德島更多人了解的稱呼。

  

   “這種時候叫李樺就可以啦,或者直接親愛的也很好。”李樺突然插入一句。

  

   “……咳,那……謝謝親愛的。”她才剛說完這一句,一群人就又開始起哄了。

  

   “……我以前因為恐懼做了很多錯事,曾經也想過放棄自己的人生……在被李樺幫助後,我想用自己的余生拯救更多的人,至少,試著去彌補一點自己的過錯。”

  

   說完,她在全場短暫的沉默中緊張地低下頭,仿佛是一個等待著審判的罪犯。

  

   但是,人們並沒有像她最壞的估計那樣露出不屑或厭惡的神情,而是紛紛想要安慰她。這讓她更加感動,甚至於惶恐了。

  

   “我們不會說什麼[沒關系]的屁話,但是……”又是煌最先開口,Scout接下話茬,“我們當中也有很多並不[干淨]的人,但只要真正願意做出改變,這並不妨礙一個人未來變得更好。”

  

   “所以,歡迎你加入羅德島,曉歌。”ACE代表全體精英干員做出總結,向曉歌遙遙地敬了一大杯啤酒,“希望我們未來可以相處愉快。既然是博士看好的人,那我相信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我,大家……嗚?!”曉歌難得一次性接受如此大量且真誠的善意,有些不知所措。就在這時,李樺把她抱在了懷里,直接吻了上去。

  

   “博士好樣的!!”

  

   “蕪湖——!”

  

   “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哈啊,哈啊……”二人松開嘴後,曉歌既有些羞惱,又無奈地看了他一眼,輕輕喘著氣。

  

   “……咳咳,下面請新郎新娘對彼此宣誓。”阿米婭等台下起哄的聲音稍微小一點後,看著李樺說,“請問新郎,你是否願意起誓——不論是天災還是人禍,是金錢還是權勢,都永遠不會背棄自己的愛人?”

  

   “我願意起誓。”李樺收斂了笑容,緊緊握住曉歌的手,看著她。

  

   “請問新娘,你是否願意起誓——無論是傷痛還是歡樂,是閒暇還是忙碌,是天涯還是海角,都願意與愛人一同走過?”阿米婭看向曉歌。

  

   “我願意起誓。”曉歌微笑著,緊緊握住李樺的手,看著他。

  

   阿米婭點點頭,深吸一口氣。

  

   “好,那麼——”

  

   短短一秒的停頓,無論是對在座來賓,還是對這對新人,都仿佛有一個世紀一般漫長。他們下意識屏住呼吸,生怕干擾了最終結果的宣布。

  

   “——讓我們祝賀他們!從今天起,這片大地上又多了一對幸福的夫妻!”卡特斯少女話音未落,掌聲如雷,禮花如雨,在外面待機已久的無人機群接收到可露希爾等工程部干員的指令,紛紛點燃了煙花,短暫照亮了寂靜無人的荒野。

  

   當煙花爆開在寂靜的夜空中,綻放出五顏六色的美麗,讓人在喧嘩的爆發中暫時忘記了苦難,暫時忘記了寂靜的雙月。因為眼前的一片壯麗,留下了相當美麗的身影。

  

   開花和消失只是一瞬間的事情,留下的只是美好的記憶。

  

   “——等等,還有一件事!根據新娘的請求,我們前些陣子征集了各位來賓的寄語,接下來,新郎將會抽出其中的兩條進行誦讀!”阿米婭見人群開始沸騰,像煌這樣跳脫的來賓都要開始整活了,連忙道。

  

   頓時,全場又暫時安靜下來,目光聚焦在李樺身上。

  

   李樺扯了扯嘴角,走到可露希爾用無人機搬來的箱子邊,抽出一張貼著怪物O人官方周邊貼紙的卡片。

  

   “……啊,那是我寫的……”一直縮在角落,默默玩著掌機的綺良抬起頭,小聲驚訝道。

  

   “All tragedy earsed,I see only wonders.”

  

   ——“過往苦難皆被抹去,眼前所見皆為奇跡。”

  

   接著,李樺又抽出一張精致簡潔的卡片,上面的字跡相當優雅養眼。

  

   “在隆冬,我終於發現,在我的身上有一個不可戰勝的夏天。”

  

   這是一名有著高盧血統的詩人的詩句,李樺與曉歌都讀到過。

  

   “……”剛入職一段時間,與羅賓和松果坐在同一桌的干員山微笑著輕輕搖晃酒杯,對李樺與曉歌悄悄敬了一杯。

  

   “請這兩位幸運來賓在拆完禮物後來到後台,我們將有精美禮品送出!”

  

   隨後在眾人的簇擁下,李樺和曉歌一邊吃角峰等大廚聯手制作的蛋糕,一邊拆著大家送來的禮物:阿米婭的兔子玩偶,暴行的胡蘿卜罐頭,凱爾希的精裝筆記本,豆苗的磐蟹幼崽,Outcast的玩具銃,Misery的護目鏡……

  

   “啊,你的嘴角……”突然,曉歌好像看到李樺臉上有什麼東西,指了指。

  

   “嗯?有什麼——”李樺還沒說完,曉歌已經湊到了他的嘴邊,迅速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順便刮了一遍男人的嘴角。

  

   “是奶油哦。”黎博利少女歪歪腦袋,微紅著臉,用一根食指悄悄卷著自己的灰藍色長發來掩飾自己的羞澀。

  

   “………………”在這種時候,李樺居然難得不好意思了。最後,他別過頭站起來,“咳咳咳咳!接下來就是發喜糖時間,孩子們,准備好!”

  

   “好誒!”孩子們,以及部分大人都歡呼起來。李樺按下遙控器的開關,黃澄澄燈光照耀下的大廳便立刻下起了糖果雨,仿佛就連空氣都變成甜味的了。

  

   ……

   一部哥倫比亞的經典影片曾提到:“有的羽獸是永遠也關不住的,因為它的每片羽翼上都沾滿了自由的光輝。”

  

   然而,也有些蠢笨的羽獸明明已經獲得了自由,卻甘願進入另一個籠子。

  

   ——一個黎博利在一個男人的幫助下離開了原先的囚籠,擊碎了自己的噩夢。然後,她又與男人一同走進了名為“愛”的牢籠。

  

   與貴族圈養珍獸的籠子不同,這個“牢籠”並不能阻隔一切苦難,也不能保證居住其中的羽獸永遠無憂無慮。但是,他們將會一起面對今後所有的波折與挑戰,直到最後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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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一切都已塵埃落定的,未來的某一天午後。

  

   炎國,尚蜀。

  

   種了一株苦橙樹的庭院中,一個看不出種族的黑發俊朗男人帶著墨鏡,坐在藤條躺椅上曬太陽,感慨地看著多年前讓自己流連忘返,如今仍燈火通明,夜夜笙歌的茶樓。

  

   “爹,怎麼了?”一位目測八歲左右的黑發黎博利女孩走到男人身旁,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隨後目光瞬間變得不對勁起來。

  

   “哼哼,我要告訴娘——!”女孩對男人做了個鬼臉後飛速衝進屋子,瞬間就沒了影。男人聳聳肩,知道自家女兒是在對自己前些陣子不肯帶她出任務而發小脾氣。

  

   這孩子雖然是他們五年前在尚蜀領養的,但性格和他是真的像,他們夫妻倆也都喜歡的不得了。

  

   “……娘親,您看看爹,都有您這個大美人了還不知足,整天就想著那些花枝招展的年輕姑娘!”女孩一邊告狀一邊拉著母親的手,把她帶到了父親的身旁。

  

   “哦?你的意思是,我不年輕咯?”清冷婉轉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回蕩在男人的耳畔,但更多了幾分成熟的韻味。穿著黑色旗袍的黎博利女性輕輕捏住了女孩的小臉,面露不滿地說。

  

   “對啊。小墨你怎麼這麼說你娘親呢,太不像話了。”男人用食指關節抬起墨鏡,露出了和之前女孩一樣的欠揍笑容。

  

   “?!誒不不不不——”天真的女孩沒想到這兩口子會串通一氣,氣鼓鼓地跑開了,“你們……你們欺負人!”

  

   “注意安全!”夫妻倆異口同聲地喊道。

  

   “知道了!……”

  

   見女孩跑遠了,灰藍色長發的黎博利女性鬼鬼祟祟地坐到了男人的腿上。

  

   “怎麼,你也想撒嬌?”男人揶揄地笑道。

  

   “……咳,不行嗎?”曉歌有點尷尬地咳嗽一聲。

  

   “不,當然可以。”李樺看著坐在身上的美麗女性,目光中飽含著溫暖與快樂,“畢竟我們家可愛的小鳥有兩只,我可不能冷落了你。”

  

   時光仿佛沒在曉歌與男人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跡,他們都和多年前彼此初識時一個模樣。

  

   “嗯……”曉歌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和他一起安靜地曬著太陽,享受著片刻的寧靜。

  

   “我覺得讓小墨跟著我做任務,還是太早了。”二人溫存了一會,男人突然說。

  

   “嗯,這個年紀的孩子本就不應該握住兵器,為了生計而搏殺。”曉歌輕輕“嗯”了一聲,認同地點點頭,“但我覺得,你還是有點太呵護她了哦。”

  

   “嗐,可能吧。”男人嘆了口氣,抓了抓自己烏黑的頭發,“畢竟和平的生活來之不易啊。”

  

   “嗯哼。不過把小墨帶到羅德島,讓她先慢慢適應起來總沒問題吧?另外,小墨對樂器沒什麼興趣,整天就纏著你讓你教兩手,我都有點吃醋了。”

  

   “哈哈哈哈,吃誰的醋?”男人大笑著問道。

  

   “你和小墨的。”曉歌輕輕翻過身,跨坐在男人的腰上,“小墨我已經捏過臉了,但還沒找你算過帳呢。”李樺無奈一笑,猛地坐起來,在曉歌的驚呼聲中把她扛回了屋里。

  

   ……

   在柔軟的棕色雲木大床上,他們默契地解開彼此的衣衫,四目相對。

  

   “對了,你覺得最近我們的日子過得怎麼樣?”

  

   “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正准備脫下男人內褲的曉歌歪了歪頭,不解地問道。

  

   “前些陣子阿米婭她們給我寄了封信,我在想要怎麼回復。”李樺聳聳肩,“另外我們今年的假期也快結束了,羅德島那里還有一大堆工作等著我們呢。”

  

   “這可不像你呢……我覺得——呀!?”剛剛的故作深沉不過是在蓄力,男人乘其不備,把她壓在了身下,屋內頓時泛起濃濃春色,開始翻雲覆雨。

  

   她覺得,自己現在很幸福。

  

   不斷傳出黎博利女性如歌般婉轉啼鳴的窗外,苦橙樹正在茁壯成長。它的枝葉隨風擺動,樹下溫暖而斑駁的光影亦隨之而動。

  

   陽光依舊,歲月靜好。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30056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300564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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