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殺諜同人】女子特勤中隊補全計劃(2)
中年人提著裝有一套還殘留體溫的女警制服的黑包走出衛生間,在長長的通道中邁步向前,舞台上傳來的歌聲,歡呼聲絲毫沒有分散男人的注意力,他仿佛是個聾子一般,口罩遮蔽下的臉龐散發著生人勿擾的冷峻警告。中年人已經聯系好了一名女邪教徒來換上這套嶄新的警服,換裝成為目前陳屍在隔間里的的年輕女警楊晨,給她的領導蔡芬送去最後的絕命文件。
這時通道前面走來一列三名女警,黑色長筒警靴敲擊地面的清脆聲音引起了中年人的注意,他眯起眼睛打量著正迎面走來的警裝麗人。三人都頭戴白色卷檐警帽,其上的警徽在通道燈光的照耀下更加閃亮,上半身穿淺藍色短袖警服襯衫,系著藏藍色領帶,玉頸上還掛著印有個人信息的出入證,腰間的白色武裝帶恰到好處地襯托出她們的纖腰和翹臀,而武裝帶右側的槍套更是引起男人的興趣,襲警奪槍一直都是組織計劃中的關鍵一環。下半身穿的藏藍色直筒警裙高出膝蓋幾公分,與腳上那雙擦得烏黑鋥亮的黑色粗高跟長筒警靴之間的肌膚在通道燈光照耀下泛出細微光澤,證明她們也穿了統一配發的肉色絲襪。威武的警服,不俗的身材相貌,再加上女警們矯健的步伐,一股英武之氣油然而生,也難怪這些女警巡邏時一個個都挺胸抬頭,散發著十足的女性魅力,吸引著路人的目光。
男人的目光快速地掃視了幾遍面前的巡邏女警,領頭的那個少婦摸樣,約莫30多歲的臉龐上氣質成熟,黑發挽成發髻用網兜頭花罩在腦後,挺拔飽滿的雙峰即使在襯衫的束縛下也是波濤洶涌,十分吸睛。後面的兩個女警都是二十歲剛出頭的樣子,隨著步伐搖晃的馬尾和俏臉上恰到好處的淡妝凸顯出她們青春靚麗的風貌,腿上那雙黑色長筒警靴把纖濃有度的小腿腿型勾勒得淋漓盡致。就在幾人即將擦肩而過時,少婦女警像察覺到什麼一樣,細長黑眉下明亮雙眸射出的目光落在黑包上,成熟美艷的臉上浮現出疑惑的色彩,正准備伸手攔下面前這個可疑的中年男人。但就在這時,掛在腰上的對講機卻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她也隨即將注意力轉移在匯報現場情況,而後面兩個女警的眼神正望向舞台,直接無視了這個剛剛在衛生間偷襲殺死了自己同事的襲擊者。中年人則趁機加快邁步,離開現場。就這樣,女子特勤中隊的警花們無意間浪費了命運女神為她們安排的一次立功機會,而失去女神垂青的她們很快就只能屈辱不甘地沉淪喪命在一根根無情的勒繩絞絲之下。
又走了不遠後,中年人與前來接應的兩名年輕教徒在一個沒有監控的樓梯間碰頭,一名女教徒換上警服後,除了腿上沒穿絲襪之外沒有任何破綻,簡直可以假亂真,中年人在簡單交待從楊晨口中獲得的情報後就先行離開,去偵查各個入口處的女警人數和站位,將偷襲蔡芬的任務交給地位較低的年輕教徒們去完成了。
二人按著情報找到蔡芬所在的值班室,假裝成女警的教徒敲了敲值班室的門,在室內傳來一聲“進來吧,門沒鎖。”後便推門而進,但並沒有關門,門外的男教徒則准備隨時接應。值班室不大,門前正對掛著卷檐警帽和藏藍色領帶的掛衣柱和一台飲水機,右邊的牆上則貼滿了作息表,出勤表之類的單子,甚至還有一張體育館平面圖,左側的鐵皮書櫃里填塞著滿當當的資料。蔡芬正翹著二郎腿斜坐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背對著來人,從假女警的視角看去,因為姿勢原因,原本就不長的直筒警裙又往腰間蹭了幾公分,這讓兩條互相重疊的性感大腿更多地暴露在空氣中。而上面那條腿腳上的黑色高跟皮鞋也從鞋跟處滑落,只剩鞋尖還套在腳上,露出了絲襪包裹下的圓潤腳跟和大半個紅潤的腳底板。
假女警剛准備開口說明來意,蔡芬就有點不耐煩地說:“文件放在櫃子里就行,關門都不曉得的蠢貨,真不知道你是怎麼通過警隊面試的。”連頭都沒有抬一下。假女警嘴上不出聲,心里卻是大喜過望,拉開櫃子,隨便把文件塞到什麼位置後,便從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備好的勒繩,轉身然後飛快地套在面前這個正在玩手機的女警脖子上。
蔡芬只覺什麼東西從自己眼前晃過,隨後一股力量向後一拉,自己的背部便死死地靠在了椅背上。緊接著便感到自己修長脖頸上勒繩的存在,氣管被壓迫著無法輸送氧氣,呼吸開始變得困難。從來沒有遇到這種情況的女警一下子就慌了神,戴著白手套的雙手拼命地摳挖著嵌入脖頸的勒繩,警服襯衫包裹下的上半身不斷拱起擺動,妄想掙脫勒繩的束縛。在短暫的慌亂過後。蔡芬那雙豐滿肉感的美腿開始嘗試蹬著桌底拱起身子,但假女警迅速反應過來,就像馴服一匹性子烈的母馬一樣,拉著勒繩的雙手向上提拉,讓蔡芬的肉絲騷腳夠不到桌底。一計不成的蔡芬又嘗試用腳底蹬著地面站起來,可是腳上的黑色高跟皮鞋被甩到桌底,被汗水打濕的滑膩腳底根本無法站穩,只能徒勞地在地面上蹭來蹭去,發出撩人的“沙沙”聲。
兩人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兒,很快蔡芬覺得太陽穴一跳一跳的,整個大腦都感受到了這股跳動,就像是在宣判自己死亡的倒計時一般,前期慌亂無序地掙扎消耗了大量維持一具體態豐滿的美熟肉體必不可少的精力,蔡芬的掙扎力度已經弱了下來。散開的黑發被沁出的汗珠雜亂地黏在腦門上。那雙平時經常與科室新來的男同事眉目傳情的媚眼,此刻卻不由自主地向上翻去,越來越多的眼白正慢慢占據眼眶,紅嫩的櫻唇張大只求獲得更多氧氣,但勒繩持續不斷的擠壓卻把那條沾滿口水的香舌也擠了出來。原本就沒有好好扣扣子的襯衫在上半身的劇烈搖擺晃動之下直接崩開,白花花的兩團軟玉也隨之暴露在空氣中,黑色蕾絲胸罩托著的豐碩雙乳如同掛在樹枝上的熟柚一樣晃來晃去,這幅香艷場景讓即使是同為女人的假女警也大飽眼福。但看歸看,假女警手中一點也不松勁,握著的勒繩正一點一點扼殺著這具尚且還殘存生氣的深騷熟婦。又過了一兩分鍾,蔡芬的掙扎更加綿軟無力了,她高仰著螓首靠在椅背上,翻白的眼睛渙散無神,櫻唇張到極限卻只有出氣沒有進氣,晶瑩剔透的涎絲順著伸出的香舌流下,又滑落到修長脖頸和肥碩雙乳上,為還在進行中的殺戮平添一份誘人風韻。下半身的直筒警裙隨著豐臀肉腿在座位上的扭動也已經卷到了腰間,包裹著私處的黑色蕾絲內褲若隱若現,那雙充滿肉感的肉絲長腿也只是無力地屈伸,假女警見差不多了,吹了聲口哨,招呼室外的同伴進來幫忙。
腦中已是一片混沌的蔡芬聽到室外的腳步聲,整個人頓時又來了精神,奮力扭動著自己的蠻腰和豐臀,活脫脫像只待宰的羔羊。但來人非但沒有幫她掙脫勒繩的束縛,反而配合身後的襲擊者一起把辦公椅轉了90度。眼前的男教徒穿著黑衣黑褲,濃密的眉毛,藍色瞳孔中閃爍著充滿色欲和宗教狂熱的目光,高高的顴骨,臉上還長有一些雀斑。他一進來,熾熱的眼神就停留在蔡芬那尺寸傲人,白嫩得有些扎眼的一對乳房上,上下滑動的喉結看出他正壓抑著自己那原始的本性。蹲下後順手摘掉那只還在留蔡芬腳上的黑色高跟皮鞋,按捺不住內心的欲火,粗糙的手掌輕撫著因窒息痛苦而繃展的足弓,隔著絲襪能看見腳背的皮膚散發著瑩潤光澤,皮膚下的血管也清晰可見。托起兩只細嫩滑膩的絲襪騷腳,自己主動湊上去聞了聞,與被皮鞋悶出的腳汗味一起吸入鼻腔的,還隱約有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看來這些帝國女警們生活還真不錯,挺有格調的,連平時最不願見人的腳上都噴著香水,也不知道要勾引誰。”
”快別把玩那雙臭腳了,要不等會兒咱們的人就只能穿被尿弄濕的警裙啦。”還在死死抓著勒繩的假女警沒好氣地出言提醒道。男教徒聞言只好放下濕熱的腳丫,去解開女警腰間的警用皮帶,那雙放開的絲腳腳尖還輕輕地踢著男教徒的大腿,仿佛是在挑逗撩弄自己的情人一般。把解開的皮帶扔到一邊,拉開警裙側邊的拉鏈,絲滑流暢的拽下警裙後,男教徒還不忘去摸摸女警肉色絲襪包裹下那白皙細膩,肉感緊實的大腿內側,這一摸不要緊,大腿內側本就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男教徒的好色之舉再加上只剩下絲襪內褲遮羞的下半身暴露在兩個陌生人眼前的屈辱事實,讓蔡芬失去了最後一絲堅持下去的理由。一股股溫熱的尿液如同泄洪一般衝破括約肌的限制,毫無保留地從尿道口噴出,很快今早剛換上的黑色蕾絲內褲就已經濕漉漉的,兜不住的尿液繼續滲出,沾濕了制式肉色束腰連褲絲襪和蔡芬白嫩屁股底的座椅,還好男教徒抽手及時,沒有被熟婦女警人生中的最後一次排尿打濕了手。狹小的值班室里很快彌漫著一股難堪的尿騷味,隨著從蔡芬嬌喉深處擠出一聲充滿哀怨留戀的微弱呻吟,這個值班室里走神的熟婦女警無可奈何地垂下了自己的頭顱,就這樣被兩名陌生人以近乎羞辱的方式勒死在自己的尿液中。
盡管蔡芬已經徹底死翹翹了,但假女警還是又用勁勒了一會兒,男教徒則動作麻利地解開警衫上剩下的紐扣,抓起像面條一樣垂在身旁的雙手一拉,讓女屍的腦袋靠在自己肩膀上,利落地扒下被汗水打濕的上衣。在短短幾分鍾的時間里,一個原本穿戴齊整,成熟干練的內勤女警此刻身上只剩下罩著半個乳房的黑色胸罩和被自己騷尿染成深色的內褲絲襪了,耷拉著腦袋癱坐在辦公椅上,混合著眼淚,口水的透明液體從下巴處流下,挺拔的雙峰不再起伏,兩條豐滿大腿不雅地分開,高根皮鞋一只在桌底,另一只被男教徒脫下後隨手丟在一邊。邋遢凌亂的樣子沒有半點與特勤中隊女警應有形象相似的地方。
假女警氣喘吁吁地放開手,此時男教徒已經整理好從蔡芬屍體上扒下的警服,又從辦公桌抽屜翻出來蔡芬的出入證,一雙白手套,一雙備用黑色絲襪和本應該掛在警用皮帶上的其他警械(內勤女警不配發槍支)。把這些東西和警服統一裝進黑包里之後,他正翻看著蔡芬手機里的聊天記錄,女警與家人之間溫馨的家常話,幾個閨蜜之間的私房話,此時都隨著生命的消逝都已經不再有任何意義。看到蔡芬和同時相約值完勤後去足療店放松放松,男教徒調侃道:“還整什麼足浴保養,這下好了,只能去停屍房里讓法醫給你做全身體檢去了。”
“這具屍體怎麼辦?”坐在一旁喘氣的假女警問道,“我剛才看了執勤表,整個演唱會期間就她一個人在這里值班,應該不會有人進值班室,把她塞到桌子底就好了。”兩人把屍體從椅子上架下來,男教徒抓起腳踝向上對折,假女警則蹬著肩頭往里塞,在原本白皙的肩頭印上幾個黑鞋印後終於把一具身材豐滿的屍軀蜷縮在桌底。桌子附近的地面沾染著水跡,兩人也懶得去清理,就這樣離開了這間充斥著汗味,尿騷味的值班室,只留下一具騷尿橫流,一臉死相的熟女屍體在室內孤零零地等待著被人發現,但發現者是誰,又會對這具正逐漸變冷的女屍做些什麼,就由不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