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夜大小姐想讓我表白~白銀圭的凌辱地獄
輝夜大小姐想讓我表白~白銀圭的凌辱地獄
“喂?嗯,我知道了。沒關系,我又不是小孩子……”
白銀家。厚重的窗簾遮蓋住了光芒,將整個房間變得昏暗異常。窗簾並沒有完全拉上,而是流著一道縫隙,一束光從其中照射進來,映照著其中的那位銀發的少女。白銀圭放下了電話,用手指輕輕地拂了一下自己的頭發,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自己的兄長——那位學生會的會長因為一些“工作上的原因”今晚不能回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和那位輝夜家大小姐有關吧?而自己的父親,那位無業游民,也陰差陽錯的難得地陷入了繁忙,今夜無歸。也就是說,偌大一個家里,今晚只有白銀圭一個人過夜。
鈴聲再次響起,白銀圭打開手機,看到了那個名字。“千花姐?嗯,沒事的……我可以的,我會小心的。”白銀圭聽著電話對面那位少女的聲音,嘴角揚起一抹微笑。自己總是被這麼溫柔地對待,這讓她有著一股難以言表的滿足感與幸福感。對於一個人過夜,她自然是沒什麼顧及——她沒必要害怕這種事。畢竟平時,在她的刻意忽視下,自己的哥哥也在她的主動忽視之中。
真是不讓人省心的哥哥啊。想到自家的那位,白銀圭忍不住嘆了口氣。糟糕的衣品,殘缺的藝術細胞,都給身邊的人帶來了不小的困擾。今晚,他會不會再讓人困擾呢?
忽然,一陣敲門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路。“稍等……”白銀圭走到門口,順著貓眼往外看去。奇怪的是,沒有任何人在門口。她謹慎地輕輕推開門,露出一道門縫,向外看去。空空蕩蕩的平地上沒有任何一個人。她這才打開門,四處看去。
“……是惡作劇嗎?還是什麼小動物?”白銀圭疑惑地想著。這種無意義的問題沒有持續多久就被白銀圭忘卻。門關上,隔絕了遠處陰影中的目光。
“雄強,你看清了麼?”
“是她,老大,跟視頻里一模一樣,要動手麼?”
“不,再等等……還是太早了……”
陰暗,總是會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一個人最為脆弱的時候悄然而至,猝不及防。而這些陰暗總會找到那些美好的事物,將其摧殘。街道對面的灌木叢里,幾個陰暗的身影正站在暗處,仿佛雕像一般。火星在陰影下時亮時暗,仿佛危險的巨獸在呼吸一般。而在那些火星之上,則是一雙雙不懷好意的眼睛,正仿佛見到肥美的羊羔的餓狼一樣散發著幽幽的綠光,盯著那棟房子。而這一切,白銀圭自然也不會察覺到。她看不到那些人盯著她的背影,察覺不到那即將到來的危機。為首的男人將煙頭扔到地上,一腳踩滅。他的眼神仿佛獵鷹一樣冷酷,惡毒,身體壯碩,仿佛一個巨人一樣。沒有人知道他的全名是什麼,只知道左右的人都叫他森智。或許這世上總是有這麼一種人,在別人發現美好之後,可能會想要呵護,而那種家伙,卻會想著如何去破壞,去搜集黑料,去撕裂這份美好。森智已經是個二進宮的人渣,他只不過是在網上無聊的打發時間,偶然見到了驚鴻一瞥的白銀圭,而在那一瞬間,他就被這位少女所吸引。再之後,他便千方百計地去打探白銀圭的私生活,最後將自己的罪惡鎖定在了這片區域。無人知曉其中發生了什麼肮髒的過程,只知道,他的確找到了白銀圭的住所,並糾結了一幫自己的狐朋狗友,等待著自己邪惡的計劃的實施。
入夜。
“呼……”白銀圭用自己的梳子一下下打理著自己那仿佛瀑布一樣的銀發,此刻的銀發還殘留著點點水珠,在被梳子撥弄之後掉在地上。完成了洗漱的她准備與往常一樣,早些上床歇息,在床上舒緩一天的勞累。“哈啊……”她感覺自己的上下眼皮仿佛在打架。她拿起吹風機,打算再吹一下頭發。
“咚咚咚咚。”忽然,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路。“是父親嗎?這麼晚回來還真是他的作風。請稍等……”白銀圭無奈地站起身,向門口走去。就在門被她打開的一瞬間,一陣仿佛電流一樣的警惕感閃過她的大腦,將朦朧的睡意徹底驅散。
“不對……父親和哥哥都有鑰匙!”危機感讓白銀圭的精神一振,她用力回拉,想要將門再次關上。但一切為時已晚。一根扁平的鋼筋見縫插針地插入門中。白銀圭的力量根本無法與之抗衡。她發出一聲驚叫,向後摔去,門也被完全打開。
“好疼疼疼……”摔了一跤的白銀圭揉了揉自己的小屁股,直起身,惡狠狠地看著眼前的這幾個不速之客。她一把拿起旁邊的掃帚,打算將這些家伙轟出去,再伺機將門關上。既然是遇到了這種家伙,那麼自己下手重一點,也沒什麼關系,是吧?
想到這里,白銀圭已經做好了戰斗的心理准備。她掄起掃帚,高舉過頭,狠狠地抽到了為首的森智臉上。強烈的疼痛讓森智猛然停了一下,也讓周圍的人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外表柔弱的女孩竟然如此的霸氣。白銀圭的心里忍不住蕩漾起一絲得意,她自然發現了這個滿臉橫肉的家伙是那些人的領頭羊,更知道只要讓他暫時停住,就能用他的身體堵住門。只要自己將他們轟出去,再伺機將門關上就好了。就在白銀圭准備按照計劃左戳右打好不威風的時候,一只咸豬手卻搶先一步,捏上了她尚在發育中的乳房。
“呀啊!”專注著眼前的白銀圭完全沒有發現這個仿佛猴子一樣矮小的男人,這個家伙竟然硬生生從森智地腋下擠進來,狠狠地揩了第一把油。而他那下三濫的一手也一下子讓白銀圭的身體不由得一退一閃,從而讓男人們仿佛潮水一樣涌入了房門,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地理優勢瞬間不見。而這一下也讓白銀圭自亂陣腳,險些坐倒在地。就在她勉強穩住身形的時候,一個強壯的男人見此揚起一腳,狠狠地踢在白銀圭的雙腿之間。
“唔哦!”私處受到如此的重擊,白銀圭也是一下子失去了反抗能力。不得不承認,在這種亂戰之中,越下三濫的手法越有效。身為一個清高純潔堂堂正正的少女,對付這些底層的社會渣子還是過於勉強。白銀圭雙腿彎曲,跌坐在地。那根當做武器的掃帚也跌落一邊。即使如此,白銀圭依舊伸出手,意欲抓住那根仿佛救命稻草一樣的“武器”。自從那些男人涌入了房間之後,一切都已經為時已晚。森智臉上帶著血,猙獰地將那根掃帚撅斷,仍在一邊。隨著房門的關閉聲,這場絕望的戰爭徹底落下帷幕。男人們一哄而上,仿佛是在泄憤一般,將白銀圭的胸部像揉一塊破布一樣揉成一團,在少女的慘叫之中又將她撂倒在地,仿佛在踢皮球一樣一腳踢在了白銀圭的小腹之上。
“咕哦!”白銀圭吐出了一口混著胃酸與鮮血的口水,後背一下子摔倒牆上,發出了一聲劇烈的悶響。兩個男人架起了白銀圭的胳膊,將她從地上架了起來。白銀圭艱難的抬起頭,不屈的眼神被森智龐大的身軀徹底籠罩。
“不……要……”
月亮從雲層中探出頭,打破了橙色與烏黑的分界线。而在月光之下,一聲聲伴隨著悶在喉嚨里的慘叫與拳頭轟擊肉體的聲音逐漸消散在空氣之中。白銀圭被森智掐住喉嚨,壓在牆上,臉色憋的通紅,睡衣的袖子被撕掉一條,露出的雪白的臂膀,而其他的地方也好不到哪去,睡衣的扣子被直接撕開,露出了其中的褻衣與帶著淤青的拳印。森智的臉上能看到一道掃帚留下的紅條印,這道傷痕讓他顏面大失,幾近瘋狂。森智面色猙獰地握緊拳頭,一下下毆打著白銀圭柔軟的腹部。一個又一個拳印逐漸覆蓋,看上去莫名的淒慘。
“咕!”覆蓋著神經的小腹被男人用力毆打,劇烈的痛楚讓白銀圭口吐白沫,幾乎當場昏厥過去。“你們……到底是……誰?”白銀圭被男人緊緊扼住喉嚨,連呼吸都愈發困難。她的心里被恐懼懾住,不住地顫抖著。這些忽然出現在她門口的人仿佛不可預測的悲劇,從天而降,牢牢籠罩住脆弱的少女。一個滿臉肥肉的男人拿出手機,點亮,對著白銀圭獰笑著說:“我們可都是白銀醬的粉絲呢,哈哈!”白銀圭吃驚地看著上面的屏保,正是她曾經在父親直播時“不經意”走過的時候。知曉了此事的白銀圭感覺大腦一陣空白,身體也愈發無力,只能眼睜睜看著男人進入了她的房間。
“放開我!我,我會報警的!”白銀圭掙扎著,想要從森智那仿佛鐵鉗一樣的手上掙脫。森智並不言語,而是手上再次用力。可憐都白銀圭甚至連慘叫都難以發出,小臉變得通紅,進而又開始變得慘白。就在她即將失去意識的時候,森智松開了手,白銀圭身子一軟,跪倒在地。她捂住自己的喉嚨,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仿佛一只擱淺的魚,隨著她一下下的呼吸,臉色逐漸恢復紅潤。大滴汗珠從她的額頭上流下,她知道,自己遇到的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
“報警?等我們玩夠了再說吧!”森智笑著,抓住白銀圭的頭發,伴隨著白銀圭的慘叫,男人們全部進入了白銀圭的房間。
“這就是白銀醬的房間嗎?好香啊。”一個肥胖的家伙大口大口喘著氣,呼哧呼哧地說道,“我們快點開始吧,我都等不及了!”
“你們到底是……唔!”被森智甩到床上的白銀圭想要再次詢問,那飽滿精致的雙唇就被胖子狠狠地含住。“嗚嗚!嗚!”初吻被奪走的白銀圭瞪大了眼睛,那帶著氣味的大嘴將白銀圭的小嘴全部封死,忘我地吸吮著。濃厚的氣味直接將白銀圭嗆出了眼淚,她想要將胖子推開,但體型的差距讓她的掙扎愈發無力。森智笑著看著眼前充斥著反差感與凌辱感的一幕,說道:“這位山木可是直播間打賞的大金主哦,不好好照顧一下可不是正確的呢。”
“誰要……照顧這種……肥豬啊!”白銀圭在心里罵道,她本是緊咬著牙關,防止著那個肥膩的舌頭溜進自己的口中。她的心里一橫,張開了嘴。山木大喜,以為白銀圭已經認清的現狀,肥大的舌頭迫不及待地向她的口腔深處衝鋒。沒曾想,白銀圭的牙齒忽然緊咬,將山木的舌頭一口咬住。
“嗷!”山木發出一聲痛呼,手上拳頭不禁用力,仿佛雨點一樣落在白銀圭的小腹與私處上。白銀圭一邊用胳膊竭力去抵擋,一邊在心里可惜經過了剛才的爭斗,自己的體力早已消耗殆盡,只能在山木的舌頭上留下一個帶血的小口。男人的亂拳縮短了白銀圭堅持的時間,僅僅堅持了幾秒鍾,山木就成功地將自己的舌頭抽了出來,嗷嗷亂叫著。一縷鮮血從他的指縫間涌出。山木翻滾之時,竟然直接從床上滾到地上,惹得圍觀的男人們笑作一團。
“你這個婊子……”面子與肉體雙重受損的山木大罵著,嘴角帶著血,看著一旁整理衣服並將口中的血吐掉且依舊高傲的白銀圭,惡狠狠地再次撲上來。森智見狀,從旁邊一把抓住了他。
“媽的,老大,我……”“你什麼你?你剛才拿著自己的這一坨肥肉擋住大家,還做了什麼?現在倒想第一個,急死你得了!”聽到這句話的眾人自然是認可異常。山木也自然沒了脾氣,乖乖地立在一邊。森智走到白銀圭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這位少女。白銀圭感受到了那帶著淫欲的熾熱的目光,手臂上移,擋住了自己的胸口,仿佛一只被逼入角落里的小獸一樣。
森智並沒有行動,只是靜靜地觀賞著白銀圭,用自己的目光將她的身上舔舐殆盡。尚在發育的靚麗身軀,清冷與稚氣未脫的面容,榮順的長發即使是剛才的戰斗也未讓其過分凌亂,從這里仍然能夠依稀嗅到她頭發上的清香。眼神中用自己的傲氣壓抑著恐懼,眼角的淚滴在那里懸掛,配合著那擋住乍泄春光的雙臂,給人一種將其征服,將她一直凌辱到沉迷於肉欲。她就像是一座絕美的大理石雕像--充盈著聖潔與誘惑。森智也算是閱女無數,卻從沒見過此等良品。想到這里,他的下體的帳篷也越鼓越大,仿佛要從其中跳躍而出。
“倒是有骨氣,嗯?”森智獰笑道,將自己的皮帶解開,巨大的肉龍仿佛一柄騎槍一樣炸裂而出。白銀圭驚恐地看著那根恐怖的器官。雖然她也曾經了解過這些生理知識,雖然她也曾在不經意間瀏覽過那些少兒不宜的網站,但歸根結底,她並沒有在現實里見過這種巨物。竭力壓抑的恐懼愈發難以抑制,身體也不自覺地顫抖了起來。
“哼。”看到白銀圭的反應,森智感到了內心涌起了一股自豪感,他伸出手,抓住了白銀圭的的腳腕,將她朝自己抓來。
“不要,不要!”白銀圭驚恐地喊道,一邊用手牢牢地抓住床頭,森智也懶得廢話,頭一擺,兩個小弟馬上會意地走到白銀圭的兩邊,將她的雙手按在一邊,牢牢地固定住。
“如果你不掙扎的話,說不定沒那麼疼哦。”森智一邊說著,用腋下夾住了白銀圭的腳腕,猛然用力,將那條輕薄的睡褲撕得粉碎。潔白的內褲與修長的大腿便因此暴露在了眾人面前,由於剛才的重擊甚至能看到陰唇之間凹陷下去的誘人蜜縫。圍觀的男人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嘖嘖的贊嘆,仿佛在欣賞一座淫靡的藝術品。
“媽的,這身子……”旁邊的兩個小弟抑制不住心中的邪火,一只手壓制住白銀圭的胳膊,另一只手則在白銀圭的尖叫中一把撕開了白銀圭的文胸。大小適中香甜可口的雙乳隨之暴露在空氣之中。小小的肉櫻桃立在其上,隨著白銀圭的掙扎而不斷擺動著。一個小弟忍不住,伸出手,揪住那個小小的乳頭,向一邊用力地撕扯著。
“啊啊!不要,不要揪!好疼,好疼啊啊啊!”疼痛讓白銀圭甚至無法掙扎,而是移動著自己的身體,向著被撕扯的方向移去。另外一邊的男人見此,也如法炮制,撕扯著白銀圭的乳頭,少女的慘叫聲混雜著男人們低俗地哄笑,小小的乳房在被撕扯的過程中不斷地形變,即使是森智也笑著看著這充盈著凌辱與痛苦的一幕。
“啊啊……”男人們終於玩夠了,松開了手,放過了這對可憐的乳頭。旁邊的幾個男人拿起手機,對著剛被如此對待過的白銀圭一頓狂拍。白銀圭看著自己已經如同紅寶石一樣立起的乳頭,忍不住流下了屈辱的淚水。而就在這時,森智也終於發話了。
“你們倒是只關注上面,是不是從來連下面都沒碰過?”森智娓娓道來,一把撕下了那層布料,露出了那仿佛嬰兒一樣光滑粉嫩的小穴。感受到自己的裸體被完全暴露的白銀圭掙扎也愈發用力,但對森智來說卻如提童稚一般,他雙手手指伸入了白銀圭的小穴之中,輕輕用力,將其掰開,露出了其中粉嫩的肉壁。
“看這顏色,看這緊致程度,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上層處女,你們干過處女麼?”森智笑著說,一邊用自己的龜頭不斷地摩擦著那道蜜縫,“干處女可得做好潤滑,要不疼的可不僅僅是她,還有你啊。”聽到這句話的男人們大笑著,目不轉睛地看著白銀圭。“太差勁了……”白銀圭低聲罵到,眼神惡狠狠地看著森智,仿佛要將她千刀萬剮一般。
“真嫩啊。”森智無視了白銀圭的虛張聲勢,感慨道,他提起肉槍,將自己肉棒的下端提到白銀圭的穴口處,稍微比量了一下,“能到這里。”他點了點,那個地方甚至在白銀圭的肚臍之上。“等被我插入,你的堅強還能保持麼?”
“等等,插……不行,不要,會,會疼死的!”白銀圭看著那根仿佛有嬰兒手臂粗細的巨物,心中的恐懼愈發劇烈,她無法想象那樣一根巨大的東西該如何進入她的體內。森智仿佛是為了保險起見,往右手上吐了一口唾沫,抹在了白銀圭的小穴之上。
“呼……”森智腰肢微微後移,將那根巨物頂在了白銀圭的小穴之上,緩緩移動龜頭,將其硬生生頂開一個小口。
“唔!”即使是如此輕微的動作,也讓白銀圭感受到了一陣難言的劇痛。她的身體時不時掙扎著,想要逃離這凌辱的地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靜靜地看著森智。森智則提起一口氣,腰肢猛然前移,半只肉直接沒入了白銀圭的小穴之中。
“好疼!好疼!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淒厲的慘叫從少女的喉嚨中炸出,響徹在整個房間之中。眼淚無可抑制地從她的眼眶中滾出,碎在地面上。森智也感到了一絲疼痛,但更多的則是一種征服的快感。他欣賞著白銀圭淒慘的模樣,感受著血液從二人的交合之處流出,滴在床單上,留下一個個血色的玫瑰。
“不要……拔出去,進不來的啊啊……”劇痛讓白銀圭甚至沒有移動身子的勇氣,她大口大口呼吸著,仿佛要將痛覺從自己的腦海中驅逐而出。“還沒結束哦,小姐?”森智悠悠地說,“可才進去了不到三分之一哦。”
“什……不要,求求你,不要……會死的!會疼死的!”白銀圭苦苦哀求著。在這等劇痛面前,她的偽裝早已冰消瓦解,此刻的她不過是一個被凌辱的小姑娘而已。森智並沒有說話,而是繼續移動腰肢,將肉棒往她身體的更深處捅去。他深吸一口氣,鉚住了勁,將肉棒後移,就在白銀圭誤以為他即將把肉棒拔出去的一刻猛然向前,將整根肉棒插進了她的體內。
“咕哦!”白銀圭並沒有和之前一樣發出任何尖叫,而是張大了嘴,眼睛瞪得老大,眼球仿佛要從眼眶里掉下來一般,下一秒,她就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嘶鳴。脖頸上的青筋分毫畢現,對於她而言,她那從未被他人觸碰過的隱私部位仿佛被插進了一把刀子,或者說正在被什麼恐怖的武器摧毀。劇痛,劇痛,無窮的劇痛扼住了她的大腦,取締了其余的一切感覺。淚水從瞳孔中涌出,順著臉頰流下,身體猛然僵直,而後開始了一陣陣的痙攣。她的小腹上甚至可以看到一個圓柱形的輪廓。而對於森智來說則是另外一種感覺——白銀圭的小穴是那麼的溫暖,那麼的緊致,雖然強行插入依舊帶給他了不小的痛苦,但馬上隨著穴壁的舒適感而煙消雲散。由於是因為以一種強奸的形式進行著性愛,白銀圭的小穴驟然縮緊,差點讓森智一下子射了進去。森智愈發覺得自己曾經做過的都不過是一些庸俗脂肪罷了。他微微移動腰肢,開始了活塞運動。仿佛老樹盤根一樣的青筋碾過她的內壁,引得少女發出一聲聲尖銳的慘叫。
“不……要……”感受到肉棒開始移動的白銀圭用沙啞的聲音哀求道。圍觀的男人們再也抑制不住,掏出肉棒,對著白銀圭擼動著。白銀圭的身體隨著森智的抽插而不斷抖動著,淚水仿佛斷了线的珠子一樣從眼眶中涌出,潤濕了床單。強勁的力度讓白銀圭在床上起舞,而那濕潤緊窄的膣肉則是緊緊地包裹著森智的肉棒,一遍又一遍地來回吞吐著,並不斷給肉棒帶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衝擊。森智的肉棒在這一片從未有人開發過的地方高速地抽插著,抹平著少女雌穴中肉壁上的每一個褶皺。只需要稍稍的前進一點,層層疊疊的肉褶便會不斷剮蹭著肉棒,如同是嬰兒般柔軟無骨的小手給肉棒做著按摩一般,帶來仿佛身處天堂般的快感。折磨如此可愛的少女讓他心里愈發舒暢。她抬起頭看向周圍的同伴們,感到看愈發自豪。他發出了仿佛公牛一樣的低吼,享受著白銀圭小穴帶來的快感。而對於白銀圭來說,她感覺自己的意識仿佛飛入了雲層一樣,身體內部的劇痛摧毀著她的精神,她略微前傾,看著殷紅的鮮血從體內流出,她明白:自己在今天失去了寶貴的處女之身,與純潔的少女之身告別,但對比此刻的劇痛,這些苦澀都顯得不值一提,緊致的嫩肉被硬生生地撕開,甚至那嫩肉上附著的皮膚也被硬生生地撕扯下來,被不斷地刺激著。她的手指撕扯著床單,想要借此逃避這種劇痛。她好想要昏厥過去,她不想面對這種恐怖的,足以摧毀她的劇痛。
森智的每一次插入都將那淒慘的肉穴擴張到極限的程度,每一次插入都會濺起一小股帶著愛液的鮮血,就仿佛是將一把刀子插入了白銀圭的軀體一般,而每一次的拔出都會帶出汩汩的鮮血和已經紅腫不堪的穴肉,少女忍受著這樣的刑罰,在她雙腿之間的男人將整個身體都壓了上來,以求能夠插入少女的最深處。似乎在他眼中,白銀圭不是什麼人類,只不過是他用來發泄的飛機杯罷了。
慘叫從高亢變得暗啞,逐漸消失不見,只留下若有若無的呻吟。頭上早已因為極端的疼痛而滲出豆大的汗珠,湛藍色的眼眸也逐漸變得灰暗無光。白銀圭在內心里祈禱著快點結束,祈禱著自己的兄長能夠來拯救自己……
一切都沒有發生。只有那些男人依舊拿著自己被凌辱的模樣做下酒菜。白銀圭看到一個男人從自己的衣櫃里拿出了自己曾經穿的內褲,並以此來作為自己擼管的外置器具。其他人見此也如法炮制,幾根肉棒仿佛是槍口一樣對著白銀圭。
“這小丫頭真緊,真來勁!”森智低沉地說道,大拇指用力,陷入白銀圭的腰肢內的軟肉,臀部移動著,將粗長的肉棒不斷地鑿緊白銀圭的身體之內。
“求求你……輕一點……輕一點啊……”白銀圭的聲音帶著哭腔,“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
“輕?哈哈哈哈!”森智大笑著,說道,“要射了哦,小丫頭……要在淫蕩的直播小鬼體內中出了哦!”
“等等,不要……拔出去,拔出去啊啊啊!”白銀圭慌亂地說,“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啊啊!”森智並沒有停手,反而感到了一絲亢奮,抽插的速度驟然加快,將少女的慘叫插得七零八落。
“射進來了,射進來了啊啊啊!”當那熾熱的精液射入白銀圭體內的那一刻,白銀圭仿佛是壓榨出了肺里的最後一絲空氣,發出了一聲尖銳的慘叫,對於現在的她而言,劇痛大於可能懷上這個人渣的孩子的屈辱,在少女的肉穴已經傷痕累累的情況下,精液的射入簡直如同傷口撒鹽一般。森智明顯感覺到肉壁在由於痛苦而猛然收緊,再次壓迫著他的肉棒射出更多的精子,而又在他射精之後再次收縮,如此往復,硬是循環了好幾個輪回。而在一旁男人們也抑制不住,大量的精液從肉棒里射出,淋在了白銀圭的身上。白銀圭無力地閉上眼睛扭過頭,防止那些精液進入自己眼睛與口腔里。那些射來的肉棒數量之多,硬生生給白銀圭淋了一場精液浴,更加襯托出少女的淒美。
“呼……”森智松開了早已被捏紅的軟肉,拔出了早已變軟的肉棒,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點起了一根煙,在煙霧中看著那些爭先恐後將白銀圭從床上拉下來的男人們。
“別……現在……別……拜托……”身體的劇痛讓趴在地上白銀圭忍不住求饒道。森木獰笑著,抓起白銀圭的頭發,將她的腦袋從地上揪起來。
“嗚啊!”白銀圭吃疼地發出了一聲悶哼,就在她剛想說什麼的時候,一根散發著雄性激素的肉棒頂到了她的面前。上面的汙垢味道讓白銀圭忍不住干嘔。
“給我舔,你這個婊子!”山木獰笑著說。看到白銀圭還想反抗,他惡狠狠地說:“不舔的話老子們插死你!”經歷過剛才的遭遇,白銀圭已經徹底恐懼那種堪稱殘暴的性愛,她只得無奈地張開了嘴。見到如此的山木大喜,沒等白銀圭含住,就快速地將自己的肉棒頂了進去。
肉棒奇怪的臭味在白銀圭的嘴中蔓延開來,刺激的氣味直衝她的大腦,逐漸剝奪她的思考能力,粗大的肉棒將其嬌嫩的檀口完全撐開,被迫痛苦的張大嘴巴,甚至連咬下去的力量都沒有,只能在口腔與肉棒的縫隙中,用喉嚨發出嗚嗚的呻吟。山木發出了滿意的哼哼聲,享受著這種強迫的口交。
白銀圭痛苦地扭著頭,但在山木的控制下,這些輕微的頭部晃動,也成了讓少女的軟嫩口腔的肉壁按摩肉棒的動力。巨大的肉棒幾乎塞滿了白銀圭整個口腔,如同進入了一個極其狹窄的空間,口腔中的軟肉富有規律的擠壓著肉棒,馬眼中源源不斷地流出先走汁,雖然心中泛著惡心,但白銀圭不得不將它們混合著口水咽下。
粉嫩柔軟的香舌更是成了一條柔順的毛巾,隨著肉棒的攪動,將其上的每一個角落都擦拭的干干淨淨。他仿佛發狂一樣來回抽插著這個泥濘濕潤的嘴穴,堅硬碩大的龜頭不斷地撞擊到白銀圭嘴巴的最深處,讓她的淺眉緊蹙。
空氣流過嘴巴與肉棒之間的縫隙,此刻的肉棒已被白銀圭的津液濡濕,經過唾液的潤滑,肉棒在她的嘴中順滑的移動著,不斷衝擊著柔軟的口腔內壁,讓整個房間都充滿了口交的淫靡聲響。
“咕啾……咕啾……”少女的口腔如同小穴一般緊緊地包裹著肉棒,山木用手抓著白銀圭的腦袋,不再滿足於這種快感,一鼓作氣,向更深處前進。
他將手放在白銀圭的腦後,猛然用力,讓肉棒衝進了她的喉嚨,白銀圭雙手撐住山木的大腿,俏臉一下子埋進了他兩腿間濃密的陰毛中,而她雪白的脖頸上也有了一道明顯的凸起。旁邊的男人的臉上不禁浮起一絲嫉妒。
“嗚!!!嗚!!!咕!!嗚嗚!!!”
突如其來的深喉襲擊讓白銀圭發出了沉悶的嗚嗚聲。此刻,少女的精致瓊鼻中卻流出了鼻涕泡沫,原本清澈的雙眸如今已經蒙上了一層水霧,止不住的向上翻去。這種幾乎要讓自己停止呼吸的強烈的窒息感,使白銀圭的手不斷拍打著山木抓住她腦袋的手臂,祈求山木將肉棒拔出。而對於山木來說,在她將整根肉棒都吞下後,伴隨而來的強烈反胃感讓喉嚨上肌肉不停的痙攣,使得整個喉道開始收縮緊箍住他的肉棒,給了他一種難言的刺激。
“第一次口交就能吃下這麼大的肉棒,白銀醬真是……天賦異稟啊!”山木笑道,抽插的速度也逐漸加快,白銀圭的眼神上翻,整個人都仿佛要昏厥過去一樣。喉道的蠕動裹吸不斷刺激著山木的大腦,猛烈的射精感讓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快。被少女口腔緊裹著的肉棒開始了不安地躁動,變得顫抖了起來。
“要射了哦,白銀醬~”山木獰笑著說道。
“嗚!嗚!!!嗚!!!!”
一聽到山木說要在她的嘴里射出來,白銀圭瘋狂地搖晃著腦袋,嘴中發出的嗚咽聲伴隨著一絲絲的哭腔,似乎是要用行動來乞求他不要這麼做,山木完全無視了她的哀求的雙手無意識地抓住她的腦袋向下按壓著,不允許她的小嘴掙脫,十分粗暴地插在喉嚨里。
“嗚~嗚嗚~~”
伴隨著白銀圭帶有哭腔的嗚咽聲的響起,這可憐的聲音沒有讓他生出哪怕一點的心軟,卻是更加激發的心中暴力的施虐欲,他把白銀圭的頭死死地向下按壓,讓她嬌小的臉與濃密的陰毛緊緊地貼合在一起,恨不得讓她窒息而死。
“咕……唔……咳,咳……咕……”
“唔哦哦哦射了!要射了!”山木發出了一聲低吼,手愈發用力,那根粗大的肉棒就這樣被白銀圭完完全全地吞下,讓其直直地插入少女嬌嫩的食道,大量濃稠灼熱的白色液體從馬眼中噴射而出,全部的精液都被灌入她的胃中,沒有浪費一滴。
山木將肉棒從白銀圭的嘴中拔出,口水與精液混合的黏稠液體變成晶瑩的細线,連接著她的嘴唇與肉棒的尖端。而就在山木把肉棒拔出的一瞬間,她立刻把頭撇到一邊,用手蓋住嘴巴,干嘔起來。
“嘔!嘔!咳……咳咳……”
但很可惜,哪怕白銀圭想要把精液全部吐出來,但它們早就已經順著食道進入了胃部。白銀圭只得無力的干嘔著,但只是吐出了一點點帶著陰毛的濃精。白銀圭的眼淚落下,滴入了精液之中。
“下一個該我了,哈哈……”另外一個男人抓住了白銀圭的腰肢,將自己的肉棒貼到了白銀圭的小穴之上。“不!不要!不要插進來!”白銀圭驚恐地說道,她拼命地掙扎著,阻攔著男人的插入。男人笑了笑,沒有說什麼,而是用自己的肉棒不斷地摩擦著那早已紅腫不堪的小穴。
“啊……”難言的刺痛帶著一股隱約的感覺,仿佛電流一樣流過白銀圭的身體,從她的腦海里炸裂開來,酥酥麻麻的,傳導到身體各處。“白銀醬不希望我插入哪里啊?”男人溫柔地問道,一邊問,一邊用自己的肉棒緩慢的摩擦著。粗壯的青筋碾壓著發燙的小穴,將其中的精液與愛液塗抹在其上。白銀圭的臉變得通紅,緊抿著嘴唇。男人大笑著,提起腰肢,讓肉棒和小穴分離,就在白銀圭內心涌現一股希望的時候,男人將肉棒頂在了她嬌嫩的雛菊之上。
“等等……騙人的吧……不要,不,不要,不要進入那里啊阿啊!”白銀圭哭喊著,整個人陷入了崩潰之中。她在想自己到底犯了什麼錯,竟然會被如此對待。男人一邊哼著小曲,一邊欣賞著自己面前的這副蜜臀。他壓住白銀圭的腰肢,強迫其將屁股翹的更高,愈發顯露出少女翹臀的緊致圓潤,誘人異常,凸顯出一股以你的色澤。
“真是豐滿啊。”男人感慨道。雖然白銀圭的胸部讓人有些遺憾,但沒想到她竟然有如此豐滿的屁股,就像水嫩嫩的桃肉一般,他忍不住用自己的大手狠狠地捏了一把。
“嗚!”感受到了痛苦的白銀圭顫抖著,身體仿篩糠一般,這番抖動也連帶著翹臀一起晃動,仿佛果凍一般柔韌銷魂。他揚起手,一巴掌拍在了那仿佛玉脂奶油一般的屁股上。
“啊!”白銀圭發出了一聲痛呼,臀部上霎時間展露出一個紅紅的巴掌印。“你這家伙,真是變態啊。”森智忍不住嘲笑道。男人沒有說話,而是用手將臀肉掰開,露出了其中仿佛含羞草一樣緊閉的菊穴。男人拿著龜頭,繞著那粉嘟嘟的小洞畫著圈。小小的穴口一顫一顫地,白銀圭回過頭,低聲下氣的哀求著,臉上掛著傷心的淚。
“准備……”男人拿著早已潤滑完畢的肉棒,對准了緊閉的雛菊,用龜頭用力地擠開了入口。龜頭上傳來了一股緊致的感覺,似乎在引誘著肉棒進入。如果不進行潤滑的話,可能此刻的白銀圭已經庭裂了吧。男人一邊這麼想著,一邊毫不猶豫地運動起了腰肢。
厚嫩緊窄的腸肉從四面八方撲面而來,裹住了剛剛沒入了一個頭的肉棒,男人一只手抓住白銀圭的腰肢,一邊揉捏著臀肉。他感覺自己仿佛迷失在了這溫暖的感覺之中了,他開始迫不及待地進入,感受著那股滑嫩的觸感。
“嗚啊……”而對於白銀圭來說,這則是另外一種感覺。如果說小穴被玩弄尚可有些歡愉的余地的話,那麼凌辱菊穴對她而言則只有無窮無盡的痛苦。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要散架一樣,這種痛苦甚至大於了森智進入她的身體。痛苦,痛苦,還是痛苦,自從那個器官被創造以來就不應該是用來性愛的場所。血液混合著腸液,從那被強行開苞的菊花里流出。男人玩味地看著白銀圭的表情,想必即使分泌了很多腸液,但這種菊穴被異物塞滿的錯亂感,和強行撐開的劇痛,依舊不是她能忍受的吧。男人的腰肢開始了緩慢的運動,疏通著腸道。
“好疼……唔!咕唔!”就在白銀圭張大嘴呻吟的時候,另一根肉棒從前面襲來,塞進了她的嘴里,剝奪了她說話的權利。兩股不同方向的力量競相摧殘著白銀圭的身體,讓她幾近絕望。
“還不能昏過去哦,白銀醬!”後面的男人拍著白銀圭的屁股,發出一聲聲清脆的響聲,留下一層層鮮紅的掌印,“你還有不少人得侍奉呢,哈哈哈!”似乎是聽到了這些話,強迫她口交的男人用肉棒強迫她環顧四周,看著周圍的那些赤裸著的男人——與他們仿佛長槍一樣的肉棒。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這段時間里,白銀圭一直處在這樣的凌辱地獄之中。嬌嫩的小穴,菊穴與口穴被男人們肆意地使用著,她整個人都變成了強奸犯們都儲精壺。那些男人強迫她跪在地上,用舌頭去舔那些滴落在地上的精液。他們拿著記號筆,在白銀圭的肌膚上肆意地畫著正字,以及諸如“母狗”“肉便器”等記號。
幾個男人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就在白銀圭被踩著腦袋舔著那些精液的時候,他走到門口,拿起了那根已經斷掉的掃帚,並將其一下子插入了白銀圭的菊穴之中。他們饒有興趣地在其上掛上了一條白毛巾,強迫白銀圭趴在地上,撅起屁股,搖晃著那面“白旗”向他們投降。之後,他們將其一下子拔出來,把濃精射進白銀圭一時半會都無法合攏的菊穴之中。
他們強迫白銀圭用雙手雙腳去侍奉他們都肉棒,白銀圭驚恐地看著他們將精液射進她的水杯之中,強迫她喝下,並用她的電子牙刷將她送入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他們還將那些濁液射進白銀圭的鞋子中,討論著如何處置,最終這些精液也一滴不剩地進入了白銀圭的胃袋。
他們還用力地踐踏著白銀圭的小腹,看著那些精液從她的穴口里射出,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道痕跡。森智甚至站立著,將白銀圭掛在他的肉棒上,在房間里接受著那些狐朋狗友們的吹捧。
第二天,早上。
“呼……爽了爽了。”“去吃早點吧。”“小心別踩到啊,喂。”“沒關系,昨晚還踩的少麼?”男人們鬧鬧嚷嚷地離開了白銀圭的家,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只留下了小穴早已合不攏的白銀圭。小穴被蹂躪到呈紫色,其中流出大量混合著紅色的白色液體,她的身上也沒有任何一處完好的皮膚,她躺在地上,仿佛游絲一樣的呼吸在她的口中打轉。她咳嗽了一聲,咳出了一大口精液。
陽光逐漸照在了她的身體之上,她也終於可以站起身來。她一瘸一拐地走到衛生間,小穴還在滴著精液,留下一道由白點構成著的痕跡。她站在鏡子前,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看著鏡子中自己。精致的面容憔悴不堪,整個小臉都被精液與淚水覆蓋,原本柔順的頭發變成了一團一團。忽然,她感到一陣反胃,她雙手抓住馬桶,大口大口地吐了出來。精液,胃酸,口水混合著的液體從她的口中仿佛泄洪一般。在將那些東西全部排出之後,她打開了淋浴,衝洗著自己的全身。
“先好好收拾一下吧……”想了想一片狼藉的大廳,她輕輕地,空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