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縱橫的突然聯手,墨家眾人也都去為二人探路了,雪女獨自一人在打點照顧好端木蓉後只在小木屋內留下一盞燈,然後雪女一人走回在另一個別院自己和小高的房間,她推開門一瞬間,從後受到重重一擊,雪女無力的倒下,一個胖胖的身影將她背進了屋里。
當雪女醒來,她驚異的發生自己在一間不知何處的屋子里,被墨家也無法打造出的木環禁錮手腳在了一張床上,而且木環就像直接從床上長出來的一樣。此時一個戴面具,體形偏胖的男子坐在的床位的椅子上。
一絲莫名其妙的熟悉讓她下意識喊道:“小高?誰?快放開我,要做什麼”?
“你就只記得那個破琴師嗎?雪姑娘。”面具男開口了,聲音顯然不是高漸離,但又讓雪女覺的十分耳熟。
“你是誰!?快放開我了”雪女掙扎著喊道。“我記著你裙裾飛揚,我記著你是有著仙落凡塵的瓜子臉,海藍色的杏仁眼,纖長秀氣的秋波眉,俏皮粉嫩的嘴唇,畫著灰藍色的眼影的小美人,你卻不記得我了嗎?”面具男開口說道。
這種輕薄的談吐,讓雪女想到了在燕國樂舞坊妃雪閣表演的往事,一個不祥的想法從她腦中滑過,“是他?不可能!他肯定被自己殺死了”。
面具男繼續說道:“我聽說雪女姑娘的趙舞,獨傲群芳,我可曾說過每座城都有自己的傳說,雪女姑娘名聞天下的凌波飛燕,便是這燕都里最大的傳說了,我希望雪女姑娘能為我......”此人的話正在一步步驗證著雪女的想法。
“你是?!”雪女感到一絲恐懼。
“哈哈,你已經猜到了,雁某我的確還活著”。“啪”一聲,面具摔在了地上。雁春君的面目在透過窗的月光映襯下格外猙獰。“沒想到吧!我會被一個叫寇蛛的人救活,我會和你再次相遇吧!”
“不可能!我確定當時你死了”,雪女內心驚恐,但外表鎮定的說道。“哈哈,一切是天地造化,這是王兄給我的新身體,用扶桑神木所做,我現在可以隨時化為一棵樹,無聲無息的潛行,我已不再是以前燕王的弟弟了”,雁春君一臉得意。
雪女聽到“扶桑神木”心頭一驚,“不是被秦軍在蜀地所獲,現在在蜃樓之上嗎?糟了,可能是陰陽家……”
“你想干什麼?”,雪女問道。“拜你所賜,我得到了這樣的能力,我已經干完了我的任務,你是我的意外收獲”,雁春君呵呵一笑。
“糟了,端木蓉姑娘哪里”,雪女額頭上若隱若現的浮現幾滴汗珠。
雁春君站了起來。
“接下來我們兩人好好玩玩”,雁春君邊說著,他的手延展到了地面上,片刻,整個房屋已被鋪上了一層木質結構,變成一個完全封閉的密室,然後緩緩沉入地下。
“現在我已徹底切斷了這里與外界的聯系,哈哈”。
“你到底想干嘛?”雪女額頭上已經冒出不少冷汗。
“雪女姑娘,只要你願意在給我雁某再跳一次凌波飛燕,我就放了你”。雁春君笑眯眯的說道。
“好!”,聽到這一個字,雁春君樂呵呵的給雪女解開了綢帶。
“請吧!雁某拭目以待”。雁春君話音剛落一把精致的匕首便刺穿了雁春君的身體。地面上立馬生出樹蔓,將雪女牢牢束縛住。雁春君把雪女重新綁在了床上。邊從身體里拔出匕首邊說“果然不會輕易的給雁某跳舞呀!”
雪女大喊道:“你休想,你快殺死我吧!”雁春君把匕首扔到了地上,“想死沒那麼容易,我會慢慢折磨你,告你一個秘密,除非刺中我的心髒的木核或打爛我頭上的靈核,否則我是不會死的,我的身體其他部分跟木頭沒什麼區別”。
雪女聽後有點變了臉色,想到端木蓉在機關城的遭遇,現在自己這里又出了差錯,心中除了默念 “高漸離他們快了”, 毫無辦法。雪女邊想著,額頭上冒出了細小的汗珠有些開始流淌下來。
“怎麼了雪姑娘,是不是害怕了,想求饒哦?只要你願意跳舞,我會不計前嫌的”。
雪女只道雁春君這老家伙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心中惱狠尤甚。於是,兩眼一瞪,厲聲警告道:“你要是再敢對我這般無禮,你這回一定會死徹底的”
雁春君早料她會說出此話來,他雖早想殺了雪女報仇,卻下不去手但心中卻明白,“看來我對她不加以懲治,還真就治服不了這可恨頑固的小美人!我何有皇族的威嚴”。
早已經死過一次的雁春君哪里還怕什麼威脅,他接著又回到了床尾的座位上,說道:“只要能把你這凶狠的小美人治服,我就算賠上一條老命也值得!”
雪女見他如此這樣,不由的提高話音道:“雁春君,你別指望我會向你低頭!我勸你最好放了我”。
雁春君見她眼神中透射出殺氣,語帶威嚇之意。連忙察看雪女被綁緊沒有。看到一切萬無一失,接著說道:“只怕我的拿手好戲一開場,就由不得你啦!”
雪女不甘示弱地回敬道:“你要是左手使壞,就砍左手,右手使壞,就砍右手,心里想壞點子,就把你的心挖出來”。
雁春君從嘴里冷笑一聲,用手指著床尾方向說道:“那就讓你來親身體驗一下滋味到底如何吧!我到想看看你能不能把我的心挖出來”。
雁春君微笑著脫下雪女雙腳上的藍色水晶舞屐,雪女感到自己的腳底涼風掠過,慌忙問道:“你想干嘛?”
雁春君一笑,“姑娘的舞是傳說,想必腳也一定是一個傳說吧!既然無法欣賞,雁某那就只能玩了”。說吧,雁春君微微抬起雪女的一只腳,只見這只腳玲瓏纖細,像雪一樣白,如冰雕一般。腳腕上帶有一做工精細精巧的銀腳環。
雁春君饒有興致的玩起了那只銀腳環。雪女的腳如出水芙蓉一樣柔嫩,定是敏感。雁春君只是玩弄銀腳環時,不經意小指尖在她的腳心上滑過,雪女渾身激靈了一下,心中暗驚。
“只要求饒,我就放了你”,雁春君見雪女如此敏感,話未落,他的食指便沿著雪女腳底那道優美的弧线,來回往返地劃了起來,時不時的還上她腳心劃兩下,雪女癢得急忙縮腳躲避,但無奈腳在床尾被牢牢的固定著,躲也躲不到哪去。
而肥胖身軀的雁春君此時卻反應奇快地用手抓住了雪女的腳腕,雪女強忍自身奇癢難耐,失聲笑罵道:“雁春君!我不會向你求饒的,呵呵,決不會的”
雁春君聽罷忽然停止了對她腳底的撓弄,但卻一臉詭笑的嘲諷道:“呵呵,只怕待會你就要後悔剛才所說的話了。”
雪女瞪目怒視著雁春君,脆生生地“哼”了一下,咬唇扭轉了面孔,顯是不屑多瞧他一眼。雁春君一臉垂涎的調謔道:“哈哈,跟你在妃雪閣那時一樣,但你現在做什麼也沒用,因為好戲馬上就要開場了!”
自己的腳落如敵手,雪女怎能不心驚肉跳,卻一籌莫展。雁春君說道:“雪姑娘怕癢嗎?哈哈,記著求饒呦,哈哈...”
雪女已是六神無主,壯著膽子說道:“我不會求饒的,你別痴心妄想了,我死也不求饒”。
“那就怪不得雁某嘍,為你自己付出代價吧”,隨後雁春君用一只手扣緊她兩腳的腳腕以免其亂動,另只手的兩根指頭一上一下地分別快速刮撓起她的左右腳的腳心來。
雪女如遭晴天霹靂,敏感柔弱的神經那堪如此重負,頓時忍不住的想笑起來。雪女努力憋住自己的聲音做最後一搏。她雪白的腳趾一曲一伸,竭盡全力也擺不了雁春君的手,她的喘息聲俞演俞烈,終於成為不受控制的大笑:“你對我的腳做了什麼,哈哈,哎呀!呵,哈哈...快住手...哈哈...我,我要砍了你的手,哈哈...啊!放,放開我的腳,哈哈...快住手,哈哈,住手,哈哈...雁,雁春君,哈哈,我要殺了你!啊!哈哈...”
雁春君見雪女徹底的敗下陣來,不禁喜出望外道:“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忍不住啦!還敢說自己不怕癢嗎,嗯?雪姑娘!”雁春君非但沒有停手,反而變成用四根手指更加用力地撓著她的腳心。
雪女在強烈的巨癢下,笑的說話語無倫次,“呵,哈哈...快停下,哈哈...別再撓了...我,哈哈,我要殺了你。哈哈...我,哈哈,最怕這個啦,放,放開我的腳。啊!哈哈...快,哈哈,快住手,哈哈...我,我受不了了,哈哈...”
正玩在興頭上的雁春君豈能就此罷手,繼而故意捉弄她道:“你剛才不是還嘴硬不怕癢嗎,怎麼會受不了呢?我看還是再給你加大點力度嘗嘗吧!”接著雁春君更加用力的撓起了她的腳心,雪女被癢的大笑不止。
“啊!哈哈,不,雁春君你這個混蛋,哈哈,放,放開我的腳。哈哈...不要呀!啊!癢,哈哈,我,我一定一定不放過你。哈哈...住,住手。啊!哈哈,我要剁了你的手,哈哈...停下來!松手,哈哈...”
緊接著,雁春君興高采烈的用手抓住雪女的十個纖細的腳趾往後一掰,她的腳掌立刻繃緊,雪白的腳心立時就凸顯了出來,這時雁春君的五根手指一齊同時發力,一下就把雪女腳底最怕癢的部位被撓了個正著,更要雪女命的是雁春君的五個指頭左一下右一下同時在她的兩只腳掌開工,五指上不停地紛飛,那等敏感部位豈容這般殘酷的對待,猛烈無比的癢感透過經脈直衝她的大腦,陣陣癢意向雪女猛烈襲來。
癢得她額頭冒汗,渾身上下想要不停的翻滾,但可惜身子被牢牢的綁在了床上。這下可好,雪女笑聲變的更加清澈明亮了:“啊!哈哈...不行啊!哈哈...好癢呀!哈哈...快住手,啊!哈哈...別碰我腳底,哎呀!哈哈...癢,癢死了,我,我要殺了你。哈哈...雁春君!放,放開我的腳,哈哈...啊!放,放開我的腳,你快住手...哈哈,不要再撓了!哈哈...快點住手,哈哈,給我住手啊!哈哈...”
雁春君的臉上綻放各種得意,他幽幽的說道:“想讓我住手,那就趕快求雁某吧!”,接著雁春君更加用力的撓起了她的腳心,雪女開始松口了。
“哈哈,快,快別撓了。哈哈...我的腳,哈哈,腳最怕癢了!啊!哈哈...快放了我,放了我,哈哈...我實在是,哈哈,不行了。哈哈...饒了我,哈哈...你快,饒過我吧。哈哈...求求你了,哈哈...放了我,癢,啊!哈哈...”
“雪姑娘,那就認個錯,好好跳舞吧!哈哈哈”說完雁春君的五根指頭再次加強了撓癢的力度和頻率,一陣更加猛烈的劇癢毫不留情的再次襲來,奇癢難耐的雪女只能在在大笑中連連認錯。
“啊!哈哈...不了,我不敢啦,哈哈...救,救命,哈哈...真的,哈哈,再不敢了,哈哈...我錯了,哈哈,大人我知道錯了,哈哈...我的腳好癢呀!哈哈...啊!你快饒了我。啊!哈哈...我再不敢了...大人快點,快點饒過我吧!哈哈...放,放開我的腳,哈哈...”
“雪姑娘你既然認錯了,那你就要受罰,雁某不喜歡強人所難,也不讓你跳舞了,就罰你撓腳心吧”。
雪女一聽,眼淚一下就隨著她的笑聲流了出來,“哈哈,不,哈哈,不要。啊!哈哈...我,我願意,哈哈,跳舞,給大人跳舞,哈哈...實在,受不了了,哈哈...哈哈,你放過我吧。啊!哈哈...求求你,放過我的腳吧!哈哈...癢呀!哈哈...不,不要,哈哈...”。
看著雪女被癢的死去活來,失去理智地大笑個不停,雁春君心下既痛快,又有一種莫名的感嘆。
很快雪女在巨癢中,身下開始有稀稀拉拉的滴落液體,滴落在地面上的液體讓早已和房屋融合的雁春君的神木身體興奮起來,一時間神木的身體竟然侵蝕了雁春君的意志。
只見無數的植葉從雪女兩腿間的床板上竄了出來,雪女因為腳上束縛夾不上而瘋狂擺動的大腿迎合上腿間的枝條,簡直就是雪女自己在撓自己。雪女的大腿開始僵直的不斷痙攣著,兩腿間的液體似乎有些增多,於是枝條開始自己搖曳著拂過雪女的大腿根,加上腳底不曾減弱的巨癢,很快雪女的腰弓了起來……
“啊啊啊啊!救,救命。癢,哈哈...我怕癢,怕癢,哈哈,大人饒命,哈哈...大人,大人,我願意跳舞,哈哈...放了我...哇啊啊啊!雁春君你一個混蛋,啊啊啊啊!”
但是神木只是本能並沒有人一樣的意識,它對液體的渴望讓它徹底侵占了雁春君的意識,雁春君的手上開始出現粗糙的樹皮蹭著雪女的腳底。但是雪女的身體似乎對腳底的癢感出現了耐受,兩腿間可以滋潤神木的液體越來越少,於是床板上又出現了新的枝條開始試探著雪女身上的其他部位。
“啊啊啊啊!哈哈,我,我要殺了你,啊哈哈哈...快放了我,哈哈...我,我,哇啊啊啊啊...”
神木涌出的枝條漸漸覆蓋了雪女的全身,而雪女的笑聲仍在繼續......
此刻就在雪女的上方,歸來的墨家眾人都在瘋狂的尋找著雪女姑娘,但端木蓉在屋子里安然無恙,到是一旁的院子匪夷所思的變成了平地。而高漸離焦急的皺著眉頭站在平地上看著地上一些明顯不屬於這里的斷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