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夜沉沉
狼夜沉沉
狼夜沉沉
文 / Creed丶傑
山林之中有個鮮為人知的傳說。
深山的夜晚是危險的。寂靜無聲的黑夜如同死亡神編織的災夢。白晝來臨時,草木被朝日喚醒,留下已死之獸的斑斑血跡。
真是殘忍至極的地方呢,像是有什麼怪物長據於此這般。“不過,傳說便是傳說,附近居住的村民不傻的話,早就會請冒險者工會的人調查並且處理了吧。興許最後他們逮到一只野豬或者棕熊?……不再會有其他可能了吧。”年輕的虎獸人殘陽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後,故作輕松地,走進了這片充滿了未知與神秘的山林。
他相信山里有珍稀的藥材可以供他采摘。因為人跡罕至所以植物保存得都很好。身為醫者的殘陽此行注定收獲滿滿,於是他背著藥簍子便扶著樹木上高處去了。
他享受著自然給他饋贈。草地上是書籍上記載的蠍尾草與鬼腦花,噢,還有克制魔物的高濃度聖水必備草藥——魄骸花的根莖。有了這個就能和自己包裹里的其余藥劑素材合成了!
此時天色漸晚。
遠方那陰暗的山壁里,牢籠的鎖鏈被撕碎開來,濁氣退散於四處。帶著傷口的漆黑身影孱弱地從里面攀爬出來,他精疲力盡,仿佛受到非人的折磨對待。狼影必須朝著他熟悉的山林深處狂奔,快一點,遠離這個羈押自己多日的地方——不然那些人類會再次把他抓回去的!……
山林的這一頭,殘陽手里編織著木繩。魄骸花的葉子和麻繩交至在一起,並用酒精塗抹,簡易的對抗魔物的道具便誕生了。這東西一定會派上用場的。
“原來已經那麼晚了嗎?”殘陽意識到太陽已經從樹冠上消失,斜斜的光线照射下來,樹葉浸泡在夕色濃霧里過分的淒美了。他感到一絲寒冷。本該趕緊下山的,然而他貪心了,面前是一個野生純天然的藥圃,諸多草藥他還沒來得及采摘。於是這只虎獸人思索了一陣,決定制造防衛陷阱。——用手里的木繩輔以鈴鐺在周圍樹腳纏起來,以及隨身備好驅魔草。這措施夠在危險來臨的時候,給自己足夠的預警和逃跑時間。
黑夜快到了吧。忽然冰冷突風從腳底揚起,讓人有了不祥的預感。虎獸人怎麼想也想不到,危險來臨得如此之快。無數花草盛放的花蕊刹那間閉合,它們預知到了厄運,草地失去了活力與色澤。
殘陽抬起頭來,周圍色調變得灰暗,自己棕黃皮毛在這無盡墨綠幽暗的土壤的中央,就像是渾濁苦水里唯一的孤島。虎獸人攥緊拳頭死死握住後背的簍筐,隨時准備逃跑。北部方位視野里仿佛有什麼東西要出現了。
他看到一個狼人的影子。黑影來勢洶洶,目光如惺忪搖曳的鬼火,這個家伙額頭以及胸口都有讓人毛骨悚然的輝紋。這是……魔物嗎?真是糟糕啊。不過讓人在意的是,狼影的樣子並非是來捕獵的,更像是逃亡。
這使得虎獸人不禁感嘆自己的運氣,沒猜錯的話,看來他遇上了傳聞中讓人聞風喪膽的家伙了。他本以為是野豬或是棕熊,但萬萬沒想到是魔物之狼。不過,既然是魔物,他就已有准備。
黑夜襲來是,他的不經意間腳踝鈎動了繩索,狼驚恐地看見——樹與樹之間的繩索鈴鐺如同洪鍾一樣大作,如同一道聖潔的雷劈進他的腦海里。他被魄骸花之繩給絆倒了,身體向前傾去,墜入殘陽留下的稀奇古怪的雜草堆里面。其中就有克制他的魄骸花。藥效揮發出來,抑制魔物活性的氣味濃香四溢,香味交織成無形的牢籠。說實話,這種程度的花香,連虎獸人的鼻腔都有些耐不住了。
待到黑影徹底動彈不得後,殘陽點燃了旅行用的提燈,他看到了這個家伙的全貌。
如果是別人遇到這傳說中的危險魔物,一定會被這塊頭給嚇得半死的吧。
那是一只身材壯碩的狼人。狼人的皮毛是漆黑的,堅硬且粗糙的狼毛上沾滿了肮髒的泥土與血漬。手腕和腳腕被綁起來過,仿佛遭遇了人類的拷打,因為粗壯又強有力的小臂和大腿上出現鞭笞的血痕。僅穿的一條粗布的褐白色褲子被劃過粗暴的裂口,這些傷口出現得讓人匪夷所思。很有意思的是,這些傷口在緩慢愈合,初步猜測這和他的狼人體質有關系。說實話,虎獸人很想帶回去研究一下。
這狼人呼吸很弱很弱,因為他不得不吸入自己身下成分極高的魄骸花的花粉,凶惡的臉頰歪斜著,失去意識前的表情極為虛弱、無力。
殘陽注意他奔來的那個方向,果然,在遠方的山腰處,有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轉的提著燈火的人類,大概就是搜尋他的吧。於是這只虎獸人決定帶走他。
可是,殘陽決定救人也會怕農夫與蛇的故事會在他身上上演,擔心狼人會短暫地失去草藥的壓制猛然醒來暴起傷害自己。於是他花了一些時間思考。
他使用了眼前的這個道具——魄骸花之繩索。
殘陽將這個沉重的,骨架松垮垮的狼人給扶起來端坐好。沉睡的狼人後背歪歪扭扭的,欲倒未倒的樣子讓殘陽費勁才能扶好他。他讓狼人雙腿疊於身前。
他用驅魔藥效的繩索將他的胸膛旋轉了一兩圈,拉緊,這下他應該不會這麼容易倒下來了。繩子繞過身後,然後將他指甲瘋長的手給反綁上,這狼爪子看起來太危險了不是嗎?後背凝織成的繩圈將連出一條线,向緊貼的兩條小腿也給綁起來,使他無法站立;狼人的脖子到鎖骨前端穿過木繩,脖子套上如同項圈一樣的繩索,頭顱會一直低垂,只能凝望自己雙腿之間的罅隙;他的手被反綁於身後,將他佝僂的身軀固定住,如同囚犯,兩邊肩膀被向後拉扯,狼人的胸脯挺立起來……
哦對了,以防萬一,虎獸人還在狼人嘴里塞入了“終極武器”——低濃度簡易合成的聖水草丸。狼人口腔不能閉合,將嘴部用細繩圈起來。這樣他能嗅這個味道很久很久了,即便藥效消失,他牙齒也酥麻得咬不了人。總而言之,現在安全得萬無一失。
此刻漆黑的狼人宛若一個地藏像般端坐於地上,他威風凜凜的胴體被整齊的繩索限制、固定。他深陷夢鄉之中,狼的嘴巴幾乎快貼到細微呼吸著的胸口上。
在這之後,這個被綁得像個行李一樣的狼人,被塞入一個幽暗的地方——這是殘陽後背的背簍。這個魔物很沉啊,但是自己不得不這麼做。他得立即找一個地方帶他躲起來,這個大家伙可不是能帶下山的東西啊。
山間破敗的小屋。
這里蛛網遍布,前主人大概是一個近似野蠻人的家伙吧,這里凳子都沒幾個,地上只有茅草。虎獸人將背簍費勁地卸下。這狼,重得快把自己肩膀給壓碎了。
背簍里沉睡如初的狼人被慢慢抬出來。嚯,這家伙不僅經歷了這動靜都沒醒來,這家伙被藥丸撐大的嘴巴里,掛滿了晶瑩唾液的光澤。
虎獸人慢慢蹲下,用微弱的提燈好好觀察這個被縛住的瞌睡蟲。輕柔的狼耳朵背髒兮兮的了,茸毛上沾滿了灰塵。狼人的小腿依舊被纏繞著,這使得他那肌肉收束的线條多了幾絲褶皺的猙獰感。狼的脊背還是彎曲的模樣,腦袋也因為失去意識而倒在茅草上,凝固了的盤坐著的雙腿也只能跟著身體一起成倒下狀。狼此刻被擺出側身的模樣,繩子在限制他,動作只能保持不動。
提燈的低亮度下,這具蜷縮著的精壯肌體附著上一層溫暖的曖昧,他滲透出一種身材強大卻柔弱得讓人想要去保護的感覺。“嗯……”殘陽吞咽了一下口水。他伸出了手,觸摸黑狼的側臉、後頸肉,再到他那彎曲的脊背。虎杖的肉墊在上門緩緩摩挲,粗糙不已的肌膚與皮毛之間產生一股交互的力。那一刻黑狼是順從的,睡夢中的他隱約感受到了愛撫,他想舒緩開身體,但是做不到。口含著軟木球的狼人只能小聲地嗚咽。“……唔。”
這叫聲讓人內心瘙癢難耐。虎獸人下意識地放下提燈。他僅為狼人留下了手臂繼續被纏繞之外,他替狼人松開被捆綁著的小腿,這樣的姿勢應該很難受的吧,以及纏在脖子上已久的木繩也一同解開好了。那一瞬間,狼人的雙腿和後背終於得到了解放。他的肌肉立刻展開,優美的身材曲线在微弱燈火下異常的好看,他找到了知覺,身體不由自主地趨向側臥,帶著暖黃色金紋的胸脯因為暢通了呼吸所以擁有小幅度的起伏,狼的鼻孔迷茫地忽大忽小,緊致又無比誘人的腹肌在吸引著虎獸人的目光。
與此同時,狼人他微微抬起了沉重的眼瞼,金碧色的瞳孔看似有些迷茫。他注視著眼前有些巨大的橘虎身形。那是繩索的束縛解開大半的緣故,狼人的神智開始恢復了。
他開始掙扎!
狼人的肩膀顫抖難安,他嘴里不斷發出不清楚的聲音,雙腿根據混亂的意識不斷重復地抬起放下,“唔!你……離……離我!……”口腔里的藥物足夠讓他坐都坐不起來,這陣酥麻感讓他失去能清楚講出一句話的能力。因為他的力氣被收去大半,他能做的動靜也僅此而已了。
可是虎獸人卻慌了:“你別發出聲音!那些人還在找你!”他開始後悔解開狼人的麻繩枷鎖,他寧願這家伙繼續被綁著直到那些搜查之人離開這附近。他盡可能合起狼人的口腔,促使他多吸入藥物使得再次陷入淺眠。
“唔!唔……唔!”狼人開始本能地抗拒。他此時無法保持凶惡的樣子,他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慌張,甚至伸直自己的舌頭嘗試將口腔里的異物推出去。
“你真是的——”
殘陽立即使用剛才被拆下的繩索,他深信只有魄骸花之繩能再次抑制他的。
趁著狼人渾身還在酥軟狀態中,虎獸人再次把這個東西對折後掛在狼人的脖子上。狼人的瞳孔里同時夾雜凶狠和不安,虎獸人在被如此注視下,對狼人實施束縛。他希望手上魄骸花之繩剩余的藥效足夠挺過這個漫漫長夜。
接下來的過程幾乎可以用屏住呼吸來形容。
繩索快速地纏繞狼人的脖子,穿過整齊的鎖骨前,從腋下轉到後背,狠狠地纏繞。情急之下殘陽弄巧成拙,繩子在狼人胸口間折成方形一樣的造型,穩穩套住狼人四四方方的壯碩胸肌。
“……住、手啊!”
繩索在後背打上一個結後,脊背上一條线下來分開,對狼人的手臂二次束縛,他必須要束縛住著鋒利的狼爪指甲!上半身的所有繩索在背部交匯在一塊。繩子連到了臀部以下,拼接了腰際與下肢腳踝之間。這種繩子粗糙的質感,讓被束縛的狼人竟然舒適到咳嗽了幾聲,當然,狼人尚存掙扎的力氣在迅速流失。
“咳……嘁!……”
兩條繩索從狼人布褲包裹的腹部上穿越,纏繞後繞回身體正前方。兩條大腿與上半身的接連處,繩索交叉牢牢勒緊,這使得布褲不得不收縮,他那隱藏於布料之下的野蠻巨物慢慢清晰。
“……唔,停、下……”
狼人的雙腿被分叉開反綁起來,可憐的膝蓋再次被彎折,腳跟幾乎與屁股親密接觸了。最後手臂與腳腕的繩子匯聚,繩索回歸於後背的手臂上,宛如一條閉合的電路。
“……”
狼人發不出聲音了。驅魔的藥效此時真正意義上的遍布他的全身。魄骸花之繩上的氣味足以令他窒息,所以他只能被迫冷靜,壓抑著瘋狂,看著自己被一個氣喘吁吁的陌生虎獸人擺弄。
殘陽擦了擦自己額上的汗滴,這一通手忙腳亂讓他面露苦笑:“這下,你就乖一點了……對吧?”
狼人身心俱疲地呼吸,他現在連誤入嘴角旁邊的一根茅草都吐不出去了。眼球困難地轉動著,他很使勁地,死盯這個虎獸人的面目,可是此時此刻,他凶不起來。他只能悶哼著,或是聲帶震顫出憔悴又低沉的嘶吼。
虎獸人端起油燈,靜靜地坐在他的旁邊。看著這個狼人使勁的扭動身軀,或者用指甲伸長去破壞繩索,即便是損壞一絲絲也行……結果無濟於事。“唉,說實話,咱們這麼弄也是挺奇怪的,明明是躲避危險,卻像是我在加害你一樣……”虎獸人一屁股坐在地板上,舒服地哈出一口白氣,這個期間,狼的瞳孔一直在盯著他。“說實話,你,明明是個魔物,不該這麼慘吧。你之前做過什麼事了搞得你被人追捕。哈,真是難以置信,該不是你耐不住本性欺負弱小,殺傷擄掠了?”更難以置信的是你輕易栽到陷阱里,憋屈地束縛於此。這是虎獸人沒說完的話。
狼人愈加憤怒,但是此時他只能通過輕微的咳來表示自己的憎惡。
“不過說實話,呃……”提燈輕輕靠近狼的下巴和脖子,螢火般溫暖的光源將狼胸脯上細毛鋪上一層柔和,“作為魔物而言,你好像,特別的強壯。你很棒,說實話。”
他說完這句話後,多重繩子加持之下的肉體仿佛立即震顫一番。狼人瞳孔顫抖,仿佛預想到了極度不堪的未來。“別……”
那個虎爪有些猶豫,附加上了幾分痴迷地,他貼近狼的側臉,那一陣,狼人緊繃繃的臉頰突然滲透了層層溫柔感。本身肢體被緊縛著的狼人,身體也在頑強對抗這股被囚禁的失力感,對方卻突如其來地,寬厚的掌心傳來溫柔與安撫。這種在極端條件下的善意,在猛烈攻克、衝擊這個頑強的狼的靈魂。
虎爪那松軟的肉墊,仿佛能透過自己的皮肉就觸摸到咽喉一般。狼人哽咽的嘶聲、吐出的氣流,一同顫抖不止的,松垮下去了。
虎爪伸出一只小指頭,它悄悄鑽入那條托起狼人壯實胸肌的那根粗長的繩索之下。它緩慢的,從狼人的左胸口,穿梭這細細的隧道,劃向右胸口。這一試探般的舉動,使得受縛的狼人內心驚起陣陣漣漪。他的心房被勒緊,逼向窒息之時,對方的手指卻故意松開了一小條縫隙,讓自己得以喘息幾口新鮮空氣,然後,呼吸的權利再度被剝奪,因為手指再次夾入使得自己的胸口再度被繩索繃緊。這根繩子仿佛牽連自己的命脈。它主導自己心髒的跳動,肆意操控自己的呼吸。
在耳畔,虎獸人的聲音帶著低沉又充滿了慵懶情緒地說著:“看起來……你好像,很喜歡被這麼做。”
狼人心里仿佛被看透了一般。這一刻,他的背部不再是冰涼又扎身的干枯茅草。兩只大手托起他的後背與腰下柔軟的地方,使得狼人的身軀抬了起來,繩索再次繃緊。緊縛在狼人身上蜿蜒曲折的繩索本無法張弛,而此刻,被外力作用下,狼人的軀體被纏繩進一步施壓,所有神經都被扭動出絲絲瘙癢的、脫力的、妙不可言般的奇異感覺。
狼人這下只能順從地挺起虛弱的胸膛和小腹。
虎獸人的側臉,是的,虎獸人他用的是側臉,好好地,細致地體會這只健壯狼人的上半身這部分緊致的皮肉。這種感覺是殘陽難以表述的,虎獸人的下巴和臉頰,都沉溺在這一摻雜金黃的漆黑色的狼毛海洋里。
虎鼻尖繞過對方胸部巍峨聳立的高原,在那里陳釀過狼的汗液味道。狼人的心髒在猛烈跳動,冷汗遍布的胸口震起一陣一陣細微但足夠性感的波濤。狼人暗色的乳頭不禁聳立起來,細細毛發寄生於這兩片小丘的四周,為這兩點印刻著粗魯與野蠻的濃香。虎獸人不再猶豫半秒,舌尖挑逗著對方的汗毛,靠近著那粒過去。刹那,厚重的甜蜜感衝擊虎獸人的味蕾。
“呃——”
狼人仰著脖子,輕呼出聲音。
貓科動物的舌頭的特異之處,為狼人的快感輕易從胸膛快速升至顱內。狼人的內心是躁動不安的,因為本不該出現的性欲此時卻在發燙。狼人無法擺脫。肌體仿佛告訴著他的大腦——“別擺脫了,享受其中吧。”
虎獸人的舌頭繾綣向下,它使得黑狼胸口之間高深莫測的峽谷,淌起炙熱的津液的小溪。溪水奏響性愛之歌,肆意南去,從胸隙下入平滑又豐滿的腹部。
狼人在緊張,他的臉頰在提燈下暴露般的漲紅,他想低頭看,這個家伙要對自己做什麼。他卷起腹部,卻不知自己不經意間,腹肌褶現性感的層層涌浪。這一整塊肌肉的炙熱感簡直是在呼之欲出。虎獸人的舌頭不留余力地,匆匆在上面留下自己來過的痕跡。
“嘶——啊——”狼人的感官再一次又一次地狂轟亂炸,他本能地攥緊拳頭,眼瞼看似隱忍又似陶醉地猛閉。在身體被橫行霸道的過程里,他的本能卻再為其挺起小腹,仿佛欲求不滿一般,想盡可能地享受這股刺激的感覺。
殘陽的舌頭繼續向下,直到即將觸碰到了禁區之地。虎獸人的鼻尖細嗅著芳香——那在布褲內繁衍生息的,卻分外茁壯的毛發的清香。抱歉,這對於醫者來說的確有辱斯文。但病人這被緊緊束縛住的雙腿軀干,卻在點燃了虎獸人深藏的欲火。繩子交錯重疊捆綁之下,將狼的下體凸顯得分外雄偉,以及那恥毛蓬松的樣子,分外的可愛。
“你要……做……什……”狼人在一字一頓地,他的喉嚨活像隔著一層泥巴,聲音因為自己不斷分泌的口水而淹沒,他的眼神流露著沉淪,像是靈魂浸入了某種失重感。
虎獸人早已騰出一只懷抱著他後背的大手。這只手的手指並不是什麼聽話的乖寶寶。它順著津液的小溪而行,指腹粘上一路而來的粘稠,翻越過緊致的繩索,順著狼人胸部滑下腹部,滑下人魚线,躍然於布褲四周,帶著輕松愉快的律動,直到觸碰到這讓人欲火噴發的巨物。
“別!——”
手指變成五指,牢牢地握住這個巨屌。隔著松軟的皮褲,感受那條沉睡已久的狼之真身的輪廓。
“唔、唔、啊、我——”
殘陽手掌肉墊剛柔並施的,仿佛是催促著巨龍成長。
狼人的喉結起伏劇烈,他的每一口呼吸都帶著急劇的風聲。他獠牙無助地張開,他想咬動什麼,自己身體的侵犯者嗎?他做不到,他連空氣都咽不下去。他感受到體內僅存的所有力氣全部無法控制地匯集於自己的下體。一點不剩地,力量源源不斷地被拿去了。
巨龍高聳了一下,皮褲頂起一個山丘。但隨即潛伏而下,勝似倔強地反抗著施害者給予的誘惑。
虎獸人輕快地哈了一聲。他控制著每一根手指的力道,如同五個精靈懷抱著聖樹。它們唱著輕快的歌,搓揉著祝福之聲。根莖如同童話里那般,受到洗禮後,開始勃發。
狼人的小指頭不禁顫抖不安,腳面費力地蹬著肮髒的雜草。“停、啊!停下——”狼人仿佛被逼入絕境了,因為他目視著自己的恥丘愈加高漲,頂峰處,自己的一席灰白的布料開始濕潤。虎獸人的安撫變本加厲,皮褲上的這抹濕潤,便開始向下蔓延。
他依舊在掙扎著,想讓下體脫離這個陌生人的掌控。可是他無法違背本能。狼人的下體卻在不可逆地充血著,連血管都是脹鼓鼓的。虎獸人摸得到,他在狼人的腹部能摸到連通上下半身的赫然青筋與軟肉。
殘陽顯得迫不及待了,他兩爪並用的,手指從輕微挑逗與折磨般的擼動之間來回變換,狼人頂起來的恥丘這塊地方晃動著,傲然挺立的肉棒在半秒內經歷著如春水般的綿柔與寒冰般的摧殘。
狼人對此只能示弱。他渾身壯碩的肌肉在此刻繩索的套牢下形同虛設,以至於利爪扎進了泥土里,以轉移他的亢奮與羞恥之感。
虎獸人隔著身下之狼的布褲,托起狼人肥大的睾丸在掌心之間,左右來回把玩或者擠壓,仿佛趣味盎然。在此期間稍作歇息的陰莖並沒有停止脹大,它忽快忽慢地釋放著溫潤的黏液。液體打濕了狼的褲頭前端,那紅潤濕滑的龜頭幾乎能夠被看得一清二楚。虎獸人勾起嘴角,透過粗布涌出來的清液幽香讓他的鼻子好好的品味了一把,他俯下身來,近距離的觀察這一根雄偉又淫蕩的巨物。
從這個視角,這根肉棒淫液欲滴,使得這塊水漬是這塊粗麻硬布上唯一特別的地方。向狼人的上半身望去,繩索依舊在看似毫無章法地捆綁著他整齊又充滿陽剛氣息的肉體。然而在繩索的禁錮下,著強有力的肱二頭肌,如石板般堅固的腹直肌,以及頃刻間青筋遍布的小臂,都在展現出一股有力無處使的倔強又卑微的姿態。
狼人的肌肉已經被冷汗所徹底濕透,他不斷地喘氣著,聲音充滿了孱弱感。
“你有什麼想說的嗎?”殘陽明知故問地問他。
“……請……請……啊!”沒給他好好說完一句話,這個瞬間,狼人的皮褲被撕爛了。
“嗯?是這樣嗎?”殘陽再低下一些身子,伸出了舌頭……
“唔啊啊啊……”狼人奮力地尖叫著。他承認目前為止他都忍住了沒有射出來。這卑鄙的引誘,啊,快感能夠讓他窒息。他快忍受不住了——
老虎的舌頭在堅硬的肉棒上端舔舐。光是氣味已經無法滿足虎獸人的鼻腔了,唯有這種散發濃香的巨物,才能緩解自己不斷高漲的欲望。
這只可憐的狼人被纏的爪子指甲幾乎發抖得失控了。他瘋狂地流汗。因為他最敏感的器官在遭受難以承受的衝擊。龜頭那一段變得冰涼,一陣子又突然燥熱,他感受著虎獸人舌尖的余溫,以及他的津液是如何絲滑、如何粘膩。
虎獸人舌頭的姿態特別獨到。舌尖環繞著馬眼外圍一圈,小心翼翼的引誘著新鮮液體從洞穴里逃竄出來。再然後,他好好品味了陰莖外部的每一根凸起的血管的滋味。知道嗎?他冷汗直流過後,皮褲包裹已久的恥毛叢林,在重見天日後,你會發現那濕潤地掛滿晶瑩的汗珠,這很可愛對吧!於是舌頭在此好好的飽嘗了一番,以及肉棒根處,那塊舔了後會使得肉棒晃動不停的軟肉。
“啊……啊、唔啊……別這、樣做啊!”
狼人聲音高漲著,他那極具爆發力的大腿肌肉在不安地抖動。他想衝破繩子的阻擋,想逃脫出去,結果毫無作為,力氣被分解掉了,繩子的緊勒感成為了一種疼痛,而這種疼痛又被下體傳來的瘙癢感所吞沒。一層又一層地,他嘴角混合著滾燙的淚水與口水,他快忍受不住了。
虎獸人在狼人神經繃得最緊的時候,他突然停下了騷動的舌頭。他不知何時偷偷綁出更細的一根的魄骸花之繩。“最後一刻了,放輕松。”
這根特別的魄骸花之繩如葉脈般粗細,它開始纏繞上狼人的陰莖,成為一條格外柔韌的藤蔓,攀爬這棵散發誘人濃香的大樹。細繩油滑至極,它附著於狼人嫩紅色包皮上,並且牢牢綁上。虎獸人輕輕拉扯,能夠把那嫩滑又碩大的陰莖牽動起來。
於是不僅僅是狼人的身體被束縛了,就連生殖器都失去了自由任人褻玩。然後,“進入里面吧。”虎獸人輕聲說。細繩的一頭,被塞入了馬眼里面,柔軟又細膩的感覺霎時間深入了禁區,宛如痛苦的瘙癢感,在這個時候,終於轟開了狼人緊閉的門。
狼人射出了精華。細細的,一頓一頓的。因為陰莖被細繩所捆綁的緣故,更加濃稠的液體在馬眼處便匆匆收場,順著包皮外壁,順著細繩,奔流下來。“嗚、嗚唔唔嗚啊啊——”狼人胸口鼓起來了,體內的空氣隨著他喉嚨的嘶吼而混亂起來。狼的內心里最羞恥最淫亂的一面被揭露了出來。他終於痛快的釋放了自己,但是卻被節制著、被遏制著,斷斷續續的濺出淫蕩的液體。
他累了。想反抗想報復的心念全部被疲勞感所掃空了。待到一分多鍾後,沒有多余的體液可以噴射出來後,他的四肢酥軟了下來,仰著沉重的頭,鼻子平靜地呼吸。他陷入了某種幻覺當中——這緊緊束縛的繩索變成了寬慰的手掌,當自己放棄抵抗的那一刻,便變得溫柔備至,交織的繩索宛如無私的襁褓一樣,緩和著黑狼內心的紊亂與衝突。
在此時,黑狼尚未得到多少喘息的余地。有一張臉頰靠近了他的嘴巴。
虎獸人的撫摸讓狼人愜意。虎獸人的舌頭再次伸出來,這一刻,他纏繞著黑狼的舌頭。殘陽的舌苔上滿是甘甜的味道。有黑狼的精液,黑狼的汗水,加以自己的唾液混合的,復雜味道。他吻著黑狼,就像是交換最後的一份自己的甘甜。
虎獸人奮然脫下自己的衣裳,他卸下所有的累贅,兩腿赫然跨開在繩縛已久的疲憊之狼上。
狼的眼中青金暗沉,虎獸人眼里火熱難熄。在茅草之上,兩抹色澤繼續貼合,交融,噬咬,手掌在身體之上搓揉安撫,或是胸脯緊貼感受的彼此的汗毛和體溫,身軀蜷縮或是舒展開來,在漫漫長夜下,兩者皆陷入了如夢一樣的瘋狂當中。
“你……還要對我……做什麼……”狼人呢喃道。
虎獸人兩腿之間灼熱的巨物頂著黑狼兩條繩索緊致綁起的臀部。
“我只是想,讓你我二人都能好好做個好夢而已——做個,好夢。”
狼人醒來時,身上蓋了毛毯。
晨光衝入黑狼的視野里,破敗的屋頂上有鳥鳴在嘰喳。
他身上沒有繩索了,他光溜溜的身體上,只有繩索留下的火熱痕跡,除此以外別無他物。身上所有體液的痕跡都消失了。雖然如此,但昨晚那讓人性欲高漲和無法自拔的感覺,尚且歷歷在目。
身邊曾經有一個巨大的身子睡著過,因為茅草繁亂不已,上面有一封信。狼人坐了起來,他搓揉自己恍惚不已的眼睛,他希望自己能看清楚來。
“這是一個難忘的夜晚,啟明。希望你喜歡我給你起的名字。因為你的毛發上別具一格的輝紋,像極了昨晚星夜最獨一無二的卻又最孤獨的星體。
我想我該踏上旅程了,作為魔物的你今後一定要平安無事。我為你准備了新的衣褲,這樣至少你能體面一點,如果你不反感我的體臭的話,好好穿上吧。咱們身上依舊存留著對方的愛液和氣息,這個真應該一直留下作紀念的。開玩笑,哈哈,太肮髒了。所以你睡得很熟的時候,我為你清潔了一下。
希望下次見面時,你我都能成長到更能勝任彼此內心里的位置。我會想你的。
殘陽。”
依舊是被視作魔物了嗎?這個漆黑的狼人有些懊惱,但說實話,他開始想念這個家伙了。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紙上存留著的虎獸人的味道,是他想再次嗅到的味道。那皮毛柔軟,溫熱的,讓人沉醉的家伙。
狼人收好了信,並且開始期待著再次與這個家伙遇到。
深信著下一次,會是自己占據主動權。狼人堅信這一點。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