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諾爾的城堡不遠的人類小鎮,一名英姿颯爽的女騎士正在快步向著居民區走去。盡管她看起來步履匆匆,但是一抬手一投足間都充滿著大將風范。
她快步走到一幢干淨整潔的房間前,輕輕扣響了房門。
開門的是一名面目慈祥的中年婦女,魔法學校中教授元素魔法的老師,但是她疲憊焦慮的神情讓她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大上許多。
“謝謝您,尊敬的法娜將軍。”老婦人微微鞠躬,“您因為小女而大老遠地跑來,我實在倍感榮幸。”
這名二十五歲的女騎士法娜是小鎮上人的精神領袖。她被人譽為是劍術的天才。在她僅僅十年的除魔生涯中已經斬殺過上級惡魔四只,中級惡魔七十三只,下級惡魔更是不計其數。這就是為什麼她一個女兒身得到了很多資歷比她老的男人還要高的榮譽。但是這樣一名天才卻從來沒有過盛氣凌人的時候。她最常出現的地方不是晚會,而是貧民窟與學校。她傲人的戰績,平易近人的風度和雖然一直嚴肅但是天生麗質的容貌讓她成為了整座城鎮最受歡迎的人,也有無數人因為她而選擇踏上成為勇者討伐惡魔的道路。
“老師您太客氣了。”法娜回禮,“令嬡是整個鎮子里最優秀的新人魔法師,她出師不利對我們人類的士氣將會有相當沉重的打擊,所以我必須來了解具體情況——令嬡到底怎麼了?”
一說到女兒,老婦的眼眶變得通紅:“不知道啊……,她是在離這里不遠的村莊被發現的,除了法杖其他所有的衣物和藥品全都不見了,把她接回來之後她被嚇得像是木偶一樣,好不同意恢復神智之後還把自己關在臥室里面一直哭,問什麼也不說話,現在都已哭了小半天了,我……”老婦說到這里眼淚已經再也抑制不住涓涓流下,不能言語。
“薩卡老師,您先別著急。”法娜輕輕安撫著老婦,“這次考試是不是有點難,讓令嬡碰上了太強力的惡魔?”
“沒有……”薩卡老師哽咽著說,“和普通學生的考試一樣,挑選的是下級惡魔里面的煉金種惡魔進行測試,可是比撻卡能力差很多的學生都通過了,唯獨她變成了這樣……”
“煉金種?”法娜快速在自己的腦海里思索著,“這是什麼?新發現的惡魔嗎?”
“不是……是因為這種惡魔的力量非常弱,即使在下級惡魔里也是相當靠後的。今年的教材甚至刪除了相關內容,之所以選擇它們做考試內容是為了鍛煉學生的現場應對能力……”
“那麼……”法娜得出了結論,“恐怕是情報出錯了。也許這種惡魔可以故意發出下級惡魔的魔力反應誘使人們靠近,進而汲取t能呢?”
“這……確實不是不可能……”
“我絕對沒有過譽令嬡的意思,但是我認為憑令嬡的能力,與她交戰中級惡魔都未必有把握全身而退,恐怕這次她正好遇上了上級惡魔,經受的是萬箭穿心之苦,不然不大可能會被打擊成這個樣子。”
“我的女兒……今後她會不會……”
“萬箭穿心的痛苦我也經歷過,但是這種心理創傷是可以讓教堂里的修女通過聖光魔法一點點治愈的,所以您現在去請修女來做一下治療應該可以避免令嬡留下太大的心理陰影。現在最棘手的是上級惡魔,要是放任不管很可能會危及小鎮的安全。所以我有必要出征一趟。”
“您現在?一個人去討伐上級惡魔太魯莽了!我雖然年紀大了,但是身體還算硬朗,我願意陪您一同去!”
“不了,您還是留在這里照顧令嬡吧。她雖然是我見過的最堅強的孩子之一,但是她畢竟還小,受到那樣的打擊尋短見都是有可能的。況且近期人類與龍精種惡魔戰事正酣,小鎮時刻有被攻擊的危險,這次行動只能我一個人去,您必須留在這里,防止那個惡魔再來騷擾令嬡。”
“……那……好吧……您一定多加小心!”
“到了周末大掃除的時間了!”不同於人類小鎮上的緊張氣氛,惡魔的城堡里還是普通的日常,“作為惡魔之王的宮殿這里必須要一塵不染!”
“不是吧大王……”皮克苦著一張臉,“而且這些灰為什麼要咱一個人來掃!”
“笑話,要是打掃這種事情還要本王來做我干嘛要手下?”
“那這樣的灰塵讓沫沫在地上打幾個滾不就全都吸上去了嗎!”
“亞達,好髒。”
“#為什麼髒這個字從史萊姆嘴里蹦出來咱就感覺特別沒有說服力……”
“你不是本來就是生活在沙漠里的蠍子嗎?打掃點灰應該比我們都得心應手的說~”
“##……”皮克意識到自己的角色定位決定了他不能跟一個被用於吐槽的角色打嘴仗,只得忍氣吞聲地打掃起來。
城堡似乎從上個世紀以來就沒被打掃過,被打掃出的灰塵已經堆成了一座小山。
“記得房間也要打掃哦~”
“咱要求加工資!!!”皮克捶胸頓足,他一把把掃帚扔在了地上,順勢靠在了一邊的牆壁上。
在他的身體失去平衡之後,他小小的身體一聲不響地穿過了牆壁徑直向著黑暗墜落下去!
“喂!!”好在牆壁後面的空間不大,皮克墜落到了一個深約三米的深坑中。盡管一身的外骨骼保護了他的身體,但是還是不免被摔得七葷八素。
“諾爾,好像又有人類來了呢”正在求救的想法還沒從一腦子的暈頭轉向凸顯出前,一個令人絕望的聲音先傳入了皮克的耳中:“先別管皮克了,現在下去布置陷阱!”
“不是吧!!!先把我救上去啊!!!”皮克絕望地捶著近乎垂直的牆壁。
突然,一只冰冷的,若有若無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話休絮煩,我們先轉向諾爾視角。
諾爾透過使魔看到了一位渾身穿戴重甲,手持長劍的年輕女性。紅色的長發隨風飄展,碧綠的眼眸中滿是堅毅。諾爾憑直覺猜出,這個人是一名身經百戰之人,絕不是上一個新手可以相比的。
“沫沫,我們先試試能不能腐蝕掉那身盔甲!”
法娜緩緩推開了城堡的大門。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這里根本沒有她想象中的血腥味,房間里空蕩蕩的,可以看出剛剛被打掃過,相當干淨整潔。從這一樓的高度結合外面城堡的高度,這座城堡應該有十一層,最頂樓應該是惡魔的老巢。
法娜不明虛實,屏住呼吸,警惕四周,向著一邊的普通房間的樓梯走了過去。
在她踏上台階的那一瞬間開始,地面突然冒出了半人高的史萊姆粘液,它們唯一的目的就是法娜的盔甲——
就在粘液與法娜的盔甲只有毫厘之距時法娜的大劍開始有了動作,在眨眼間的時間內那柄看起來十分笨重的劍就像是風扇一樣已經甩過一圈!史萊姆素來以免疫物理攻擊煮成,然而這次斬擊的重點不在劍刃,而在於劍身卷起的暴風,整一團史萊姆被強大的風壓狠狠壓在地面上,在它能夠重新聚合前,帶著火焰屬性的巨劍以開山之勢砍入了史萊姆的身體,瞬間把它變成了一團水氣消失。整個戰斗用時還不到一秒。
“……!!!”諾爾的下巴差點掉在地上。
“連接近都不可能嗎……”沫沫也受到了不小的震撼。
下一層,觸手怪試圖卷住法娜的腳腕,法娜僅僅回身一砍就像切蔥一樣把觸手切成了三段。
再下一層,螳螂群面對帶有火屬性的巨劍充分描述了什麼叫飛蛾撲火。
再……
轉眼間,法娜已經走上了第五層的台階,然而諾爾已經黔驢技窮。
諾爾在第六層上來回踱步,試圖用分亂如麻的大腦想到對方的弱點。然而,在極度的恐懼下,她的大腦運轉變得極其緩慢。
再說法娜這邊。法娜的緊張度絕對不比諾爾差。她一直准備著打算與上級惡魔對戰,但是至今為止她還沒遇到一個像樣的對手,每次都是使出全力的攻擊讓她身心俱疲,但是還時刻不敢放松警惕。
“大王……我來了……”在這個雙方都很緊張的時候,皮克灰頭土臉,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卻挨了諾爾一陣怒斥:“安靜點!我正在想事!”
“不得了……了……我在這個城堡里,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她附耳對諾爾說著。
諾爾的眼睛一亮,與此同時,一個計劃在她腦海里生成——
第五層沒有任何危險,這讓法娜倍感不安,她懷著忐忑的心理踏上第六層時,她看到諾爾正堂堂正正地站在她面前。從魔力反應看,對手魔力相當微弱,推測這就是所說的煉金種惡魔。
法娜把劍向前一指:“你就是幾天前折磨撻卡的惡魔嗎?”
“沒錯,就是本王。”諾爾強行壓下胃部因為恐懼而造成的不適感。
“——!”法娜沒有多說什麼,腳下一個猛踏地面就把兩人的距離縮短到攻擊范圍內。諾爾早有防備迅速向著後上方飛去,巨劍的劍刃在她鼻尖處滑過,好在有敏捷藥水的加成,她得以逃過一劫。
諾爾見激怒的目的已經達到,飛速向著一側的樓梯飛去,窮追不舍的法娜被兜頭一盆的灰塵倒了一身。
“誰?!”法娜極速轉身,看到一堆幽靈的殘影消失在空中。
所謂幽靈,是懷有極度怨恨的人類死去後的怨恨集中體。大多數的幽靈都沒有理性,也基本沒有攻擊能力。它們所能做的最多也就是隱形後動一動古堡里的物體,營造出恐怖氛圍而已除非一只幽靈活得足夠長,吞食足夠多的其他幽靈死去的屍體殘片,才有機會變成一種惡魔。
但是法娜卻被這種連惡魔都算不上的小角色搞得狼狽不堪。現在的她一頭紅色的秀發全被粘上了灰塵,盔甲內部香汗混合灰塵變得像面團一樣粘在法娜光滑潔白的肌膚上,就算沒有傷害,這種感覺也絕對不好受。
法娜進退兩難。隨著樓層的上升,她越來越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魔力反應,這讓她不敢隨意更衣;可是盔甲內部,敏感皮膚上的刺癢又無法忽視,也不能在不脫盔甲的前提下抓癢,這樣下去勢必影響到接下來的戰斗……
樓上,諾爾神情嚴肅地對皮克布置任務:“聽好,這個任務確實很難,但是如果成功我們基本上就是穩操勝券了。”
“大王……真的沒有其他選擇了嗎……我也許可以多放幾個魔物試試……”
“以她的實力,所有魔物一起上都未必是對手……求求你了,史萊姆不擅長移動,我就算有敏捷藥飛的也不快,這次的任務,只有你才能勝任……”諾爾拉起了皮克的手,鄭重其事地說道。
正當法娜還在猶豫的時候,一只蠍尾像箭一樣衝向她盔甲上肩部與手臂連接處,法娜嚇了一跳,下意識地用手肘一擋,讓蠍尾正好刺入了她的手臂。皮克一見目的達到閃身就向著樓上猛衝,一轉眼不見蹤影。
注入女騎士身體里的,並不是致命毒液,甚至也不是麻醉藥。勇者們都會隨身攜帶解毒的藥劑,這樣的毒液根本不能奈何她們。毒液的真正作用——
“唔……”法娜的心跳開始加速,臉也變得通紅,全身上下像是泄了洪水一樣開始冒出汗液。大量女性的香液接觸到剛才本來就黏黏糊糊的灰塵與汙泥,發生了爆炸性的化學反應。灰塵中,皮克混入了大量的蟲卵,女性溫柔的體溫和汗液為蟲卵的孵化提供了最合適的溫床!
“啊……哈……怎麼回事……”法娜的身體篩糠一樣地抖動起來,無數長著軟刺的毛蟲從灰塵中冒出,開始在她的酮體上四處怕動,尋找更加溫暖潮濕的部位。很快,它們就發現了腋窩這個絕佳巢穴。
法娜快要崩潰了,她在盔甲上狠狠捶打著,然而她的盔甲太過堅硬,而且可以吸收大量的衝擊,於是在針對內部的攻擊下盔甲成為了她的阻礙甚至是桎梏。千萬條小蟲在她的嬌體上爬行刺癢,時而像蚊蟲的叮咬,時而像羽毛的挑逗,時而像小刷在輕搔,時而像頭發在撥弄——法娜再也顧不上任何尊嚴了,她的膝蓋內側都已經成為了毛蟲的棲息地,甚至難以支撐身體的重量。她拼命地跳起,再摔下,想要以此來壓碎身體上爬動的蟲子,然而盔甲不僅保護了蟲子,還讓她的身體免受一切刺激,她連用痛感代替癢感的資格都失去了,只能被癢得彈起、落下……
重復兩次之後,她終於決定,脫下那層束縛她的鎧甲……
惡心的蟲子在一陣烈火後終於化為灰燼。法娜喘著粗氣,原本束起的頭發也散落下來,貼緊臉頰。她的內衣已經被汗水和灰土的混合物染得一片狼藉。即使蟲子已經除去,這些灰塵里顯然也有其他物質,讓她的身體變得十分奇怪。
法娜仔細思考,如果想要攻擊她,剛才應該是最佳時機,那個時候她已經癢得連劍都拿不起來,生擒她簡直不費吹灰之力。但是如果對方還不露面,只能說明,boss應該是無法移動的。
這樣一來,法娜放心了,她環顧四周,看到了浴室里的浴缸。她必須做徹底的清理,不然一身的灰塵毫無疑問會大大限制她的能力。
法娜用水系魔法灌滿了浴缸——她才不信任城堡里面的水源。她剛要進入浴缸,突然轉身拿出一小瓶藥劑,倒入水中,確認絕對沒有魔力反應後,才一手拿劍,緩緩躺進浴缸。
水溫正合適,法娜沒有拿劍的那只手仔細清理著身上的汙垢,不一會,她的身體就重新恢復了光滑與整潔。
“騎士小姐,洗澡舒服嗎?”正在法娜洗浴結束想要起身時,諾爾突然出現,不懷好意地盯著少女身體的完美曲线。
“你!”法娜一驚,剛想起身,可是腳像踩了香蕉皮,一站起身突然失去平衡狠狠摔回了浴缸!
“怎麼回事……”法娜重新嘗試一下,然而這次,全身的摩擦力像是消失了一樣,無論如何用力也不能從浴缸上借力,就連她手里的寶劍也滑脫出去。
“你身上的灰塵,混進去的課不只是蟲卵哦~”諾爾微笑著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寶劍,“還有一種藥粉,遇到大量的水的話會在你皮膚的表層形成光滑的水膜,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你的身體都會處在幾乎零摩擦的狀態哦~”
“卑鄙無恥!”法娜杏眼圓睜,她不斷在浴缸里掙扎,想要找到合適的借力點,但是每次都徒勞無功。
“騎士小姐,你喜歡小孩子嗎?”
“?……”
“本王這里啊,可是有好多寂寞的小孩子,他們都很渴望有個大姐姐陪他們玩呢~”
諾爾身後的暗處,從空蕩蕩的空氣中,慢慢顯現出十來個年幼孩童的臉。看起來,他們中男女混雜,最小看起來八歲左右,最大也不過十四五。但是他們所有人的臉上,都浮現出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不……離我遠點……不要……唔哈哈哈哈……停下……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這群孩子輕車熟路地占據了法娜身上的全部敏感點。幽靈的身體輕易地就突破了浴缸的限制,可以從各個角度攻擊到法娜身上任何不設防備的死穴。熊孩子的想象力與破壞力都是世間最無與倫比的。挖腋窩,彈鋼琴,吹耳洞,查肋骨,勇攀高峰,深入洞穴……所有的游戲,法娜根本無權抵抗。不光赤手空拳而且赤身果 體的她根本沒有任何攻擊幽靈的手段,現在的她,只是各種意義上的玩具。
諾爾拿起了法娜脫下的鎧甲。
“那麼騎士小姐,就請你陪陪這些孤獨的孩子多玩上一陣了~”
“……”
“我……死了嗎?”
“什麼都……看不見……”
“奇怪……手……腳……都動不了……”
“腰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動……”
“終於醒過來了嗎?騎士小姐~”諾爾不緊不慢地劃弄著法娜的小蠻腰,五根手指緩慢地撫摸,點劃,探入肚臍,挑逗著法娜皮膚上涌起的一陣陣波浪形的顫動。
法娜除了眼罩已經沒有任何衣物,她水平地躺著,被牢牢固定在“X”型架上。她體內強大的魔力被刻印在束縛架上的術士束之高閣。諾爾柔滑的指法讓她的腰部感到極度的不適,她想在束縛的范圍內盡可能地躲避,但是,她的上半身只分為怕癢和很怕癢兩種,躲避也只不過是拆了東牆補西牆,解放一處癢穴,讓另一處受苦而已。如此一來,法娜不得不每次費力地弓起身子,扭動腰部肌肉以期休息,但是沒等休息完,她就只能再次“遷徙”,如此循環往復,她絕望地發掘自己根本找不到一個相對不怕癢的部位來減輕這種感覺。盡管沒有笑出聲,但是嘴唇已經有縷縷血滴流下,身上再次大量地冒汗。
諾爾適當地減緩了速度,但是她的另一只手也加入了戰場,作戰范圍也從單純的腰腹部擴大到了整個上半身。這次的獵物體力可不比魔法師,對大魚,要一步步把獵物拖垮。把比起一上來就猛攻,先消耗獵物的意志和體力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果然,剛剛體力消耗過度的法娜對於更加溫柔的刺激都不能忍受了,她的嘴角開始漸漸松動,發出了氣球漏氣一樣的笑聲:
“噗……嗤呼呼呵……嗯……哈……殺……呼……殺了我……”
“別老是想著死嘛。”諾爾騎在了騎士的腹部,雙手打字一樣放在了法娜結實強壯的肋骨上,“先笑笑吧!”
前戲已畢,諾爾決定不再放水。雙手手掌呈碗狀,以揉面的方法在對著富有彈性的面團進行塑型,同時手指又插入肋骨間的縫隙也開始了挑弄。
騎士苦心經營的忍耐力在敏感的身體和諾爾精湛手法下不堪一擊,先前只是蟻穴小孔一樣的漏水瞬間成為了千里之堤的全线崩潰。她尚可以活動的身體竭盡全力地尋找著活動空間。脖子發瘋一樣地左右甩動,手腕腳腕上的繩索好幾次都差點被扯松,腰部弓起再狠狠砸在束縛架上,更讓她絕望的是女性驕傲處的感覺,這種奇癢難當卻又欲仙欲死的感覺在挑戰著她作為騎士的自尊。
半個小時,法娜身下的地面就濕了一大片,她的口水淚水汗水和其他味道的體液在身體上,刑床上和地面上混合,濕潤的酮體變得更加嫵媚誘人。
騎士的眼罩被取下,她雖然眼中盡是疲憊,但是英氣尚且殘存部分。畢竟是以肉搏為主要戰斗方式的劍士,她的體力還容許她進行她應該做的事情。
“卑鄙……無恥……你們就是這樣折磨撻卡的嗎……”
“啊咧,上次的魔法使妹妹嗎?”諾爾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被惡魔中的女王抓到還能活著回去應該就已經很幸運了吧~這怎麼反而怪罪起本王了?”那神情,就像是面對惡作劇的指控毫無愧疚之心的熊孩子,“再說,一個法師不點力量不點暴擊全加魔法和聖光,被針對了怪誰啊?”
“切……”法娜明白,對著這個惡魔講道理根本沒有任何用處。她四處凝望,想著能夠逃離這里的方法……
“騎士小姐的腳似乎沒有經過什麼保養嘛~”諾爾走到了法娜的腳旁,細細端詳著。
法娜的雙腳十分寬大,像是兩艘寬敞平穩的獨木舟。遠看可以看出是標准的玉足,但是靠近就不免讓人感嘆白璧微瑕。
法娜的腳由於長期的騎士訓練已經老繭橫生,雖然其腳掌豐腴,腳趾圓潤均是上等標准的美足,但是粗糙的手感就讓這對尤物的評價一落千丈了。更何況,經過幽靈和諾爾的雙重測試,這樣一對令人饞涎欲滴之物竟然一點也不怕癢。諾爾無可奈何,卻也只能望足興嘆……
嗎?
諾爾調節了一下刑床的角度,讓法娜上半身微微抬起,轉到一個合適的角度,接著指甲在法娜的腳踝處細細抓蹭,很快,她刮到了什麼,輕輕一揭,一層薄薄的皮膚就被諾爾提起,抓在了手里……
“怎麼回事!”法娜看得一清二楚。
“剛才在騎士小姐昏迷的時候,我們可是特地為你的腳做了護理哦~區區老繭,在本王的煉金術下也就是一張紙罷了”諾爾笑吟吟地向上扒著法娜的皮膚,就像是女仆為女王輕輕脫下絲襪一般。法娜看著自己最後的“盔甲”將要被解除心下慌張,雙腳不斷掙扎,同時腳趾死死握緊企圖做最後的掙扎。可是她腳上的死皮早就已經脫離了她的控制,只消諾爾小小搓動幾下就像蛇蛻下的舊皮一樣軟踏踏地離開法娜的肌膚。
腳跟顯露出來了。
腳心完全暴露了。
最終,腳趾也未能幸免。
終於,這只沉寂在繭子保護里的四十碼的腳丫已然破繭成蝶。腳跟足弓到前腳掌構成了少女獨有的魅力曲线;冰潔如玉,光滑如瓷的腳心窩好似超強磁鐵牢牢抓住諾爾的目光。好動的腳趾不停抖動,但是這種困獸猶斗的掙扎是最能刺激tk者的欲望的。
她的手,在水嫩嫩的腳底掐了一下。
換來的是法娜全身觸了電般的一抖。
諾爾對於獵物的反應非常滿意。她轉身取出一瓶藥粉,均勻地撒在了法娜的全身和剛剛脫胎換骨的玉足上。“皮克,把‘那個’拿過來~”
皮克手里捧著一個木盒,里面是一團團毛茸茸的圓球。這種魔物叫做圓絨球,盡管對於法娜來說它們沒什麼傷害,但是它們身上的毛發有軟有硬,無疑是眼下這個堅強囚徒的恐怖刑具。
法娜突然想起了什麼,不顧繩索限制,弓起身子向著諾爾吼叫:
“你……到底囤積了多少魔物!”
惡魔與魔物是有本質區別的。惡魔有自我意識,部分智商高而且隱藏的好的惡魔甚至可以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和人類最精英的學者論戰。但是魔物則更接近於動物,它們的一生幾乎都是靠本能行動。但是魔物的力量絕對值讓它們對人類的威脅一點不亞於惡魔。
法娜這才明白,她感受到的頂樓的強大魔力,就是眼前這個小小的惡魔囤積的大量魔物散發的。
“本王養點寵物,充實惡魔女王的花園有什麼不對嗎?”
“囤積那麼多魔物,你根本就是想以後進攻小鎮吧!”
“哈?”皮克一臉懵 逼,魔物幾乎都是他一手購置的,他從來沒有這種想法。
“嘛,被你看出來也沒辦法咯~”更讓皮克懵 逼的是自己的大王居然也是個戲精,居然將計就計配合著演上了。
“別以為你能成功!小鎮上還有跟我同級別的勇者,你這種只能以卑鄙下流手段取勝的惡魔根本沒有一種可能會成功!”
諾爾的眉毛向上挑了挑,“是嗎……那麼讓我先來試探試探你們人類的底細吧。”她與充滿正義的眼神的法娜對視,“接下來,我每半個小時更換一次瘙癢你的魔物。你只要撐過一個魔物,本王就承諾你在侵略中不會使用它——當然你可以挑戰一下撐過所有魔物的挑戰——要是受不了,就向本王求饒吧~本王保證,你一求饒便放過你,鎧甲寶劍一並奉還~不過我要提醒你,你身上的藥粉是特制的,越是被咯吱,你的身體就會變得越敏感,最終你可能會被活活笑死的。”
法娜的心髒極速跳動,她唯一有點安心的腳部,最終也背叛了她。而且她並不認為眼前的對手會信守承諾。
但是,這不只關乎小鎮的存亡,更關乎人類的尊嚴。
“我接受你的挑戰。”
接下來的三個小時法娜畢生難忘。
圓絨球全身的刺是比刷子更加恐怖的武器。
魔鼠的舌頭,舔遍了少女的每一寸肌膚。
章魚的觸腕似乎偏愛無助的雙腳。
癢蛇的信子也許鍾情光滑的肚皮。
汙泥群妖喜歡群起而攻,十面埋伏全面出擊。
幽靈小鬼願意避實擊虛,合兵一處出奇制勝。
短短三個小時騎士被榨出了三倍於魔法使的t能,諾爾都擔心每次恢復藥水的量不夠真的把她癢死過去,最終決定試到六個後就停下了。
騎士再次被灌下一小口的藥水,她使出渾身力氣,稍微抬起眼皮。
諾爾居高臨下地看著騎士。“人類喲,恭喜你完成了試煉。本王決定暫時不侵略你們的城鎮了。”
法娜干癟的嘴唇中漏出幾個字。
“人……類,不會……被任何種族……征服……”
給俘虜穿上原本的盔甲後,諾爾等三人把她放在了城門,並且也放了一些食物與水。
“告訴你們的鎮長。打敗你的人,是惡魔女王,諾爾!”
劍階騎士法娜,討伐諾爾,大敗潰輸。
諾爾坐在城堡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小腳一勾一勾,甚是得意。
“哼哼,這樣一連打敗了兩個勇者,看起來當惡魔女王也沒那麼難嘛。”
“看起來t能攢的也差不多了,應該足夠修繕城堡了~”皮克說。
但是沫沫的話一語點醒夢中人:“你們會修復魔法嘛?”
“額……”皮克和諾爾瞬間石化。
“唉……”沫沫無語了,“要說修復魔法,雖然高級惡魔都會,但是為了我們的人身安全,最好還是找矮人種惡魔比較好——不過據說這里矮人種並不多的樣子。”
“沒關系,不就爆率低嘛,本王這一生大大小小的困境都是靠五個字撐過來~”
“哪五個字?”
“緣,妙不可言~好先發工資~”
“……”
“額大王,咱有個小問題,”皮克發問,“為什麼這個城堡里會有那麼多人類的冤魂?”
“因為這里死過很多人嘛,或許是敵國的奴隸吧。”
“那這個城堡曾經的主人還真是個戀童癖變態呢。”沫沫說。
“那些冤魂在哪里被發現的?本王要去看看。”
皮克帶著諾爾到了一堵牆面前。雖然看上去稀松平常,但是實際上這里的牆是魔法制作出的幻影,身體可以直接“穿牆而過”。
諾爾進入到的是一個刑訊室一類的房間。房間里整整齊齊擺了十多種形狀各異的刑架,雖然落了灰,但是可以看出設計非常精妙,每一種應該都能讓受刑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旁邊的書架上也排滿了書籍,牆壁上,各種各樣的刑具也數不勝數。
“沒想到……沒想到……這座城堡居然這麼厲害……”諾爾喃喃。“本王更加堅定了要修繕它的決心了。”
另一邊,小鎮的教會。
“天才騎士法娜也失敗了?”教父驚訝萬分。
“現在小鎮上已經人心惶惶。”鎮長憂心忡忡。
“法娜說出什麼情報沒有?”
“她現在情緒很不穩定,有人看見她把獲得的所有勛章都一股腦地扔在了河里。不過她也向我們透露了一些情報……”
教父皺著眉頭聽著,“撓癢癢的惡魔?那派幾個不怕癢的去嘛——我們的男性勇者還剩多少?”
“不行啊,幾乎所有男性勇者都去前线參加討伐龍精種的戰斗了,小鎮里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殘。而且法娜說對方有提升皮膚敏感度的藥粉,用不怕癢的人去也沒用。”
“那麼……”教父扶額,他知道,求助於其他小鎮也是不可能的。為一個小小的煉金種惡魔就求助其他小鎮,這實在有些丟人。
“發懸賞吧……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以冒險者公會的名義,不要以zf和教會的名義。”
“好。我馬上去辦”
[newpage]kungfu master銘玉篇
又是一個寧靜的早上。人類的小鎮上人來人往。冒險者公會的布告欄上多出了一張不起眼的懸賞單。但是這張懸賞單卻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
“煉金種惡魔?那什麼啊?”
“地攤貨,一砍死一片的那種。”
“這樣的垃圾值十個金幣?!那老娘上周辛辛苦苦殺的蜥蜴人算怎麼回事!”
一個金幣大概是什麼概念呢?一個勤勤懇懇的農民家庭,在沒有苛捐雜稅的情況下,風調雨順省吃儉用大概一年可以攢一個金幣。在這個人類與龍精種戰爭已經持續了三年的時候,十個金幣可謂一筆巨款。
“不過聽說這個惡魔不簡單啊,據說號稱天才魔法師的新人撻卡和法娜大人都栽在她手上了!”
“怎麼可能!情報有誤吧!”
圍觀的勇者開始竊竊私語,畢竟大家都是在江湖里闖蕩過的人,誰都不會輕而易舉地咬這麼詭異的餌。
然而這個時候,一張叼著糖葫蘆的娃娃臉從人群中彈出,兩只眼睛在各個懸賞單上跳動。最終,少女的目光牢牢地鎖在了諾爾的懸賞單上。
“OK,就是她了!”少女一把撕下了懸賞單,全然不顧周圍人異樣的目光,開始慢慢地讀起了懸賞內容。
“誒……諾……諾爾是吧?好,就決定先從她開始了~”
城堡內,諾爾看著她新鮮出爐的懸賞單愛不釋手。
“哦呵呵,看起來本王已經名震天下了呢~就算是中極惡魔也沒有幾個第一次就比本王的懸賞高的了吧。”
“你就不怕高懸賞會吸引來厲害的賞金獵人嗎……”沫沫扶額。
“安心啦安心啦,現在為止那兩個人類不是本王一動真格的,兩三層就跪了嗎?”
“……你說的倒輕巧,每次不都是我和皮克上……”
皮克在另一件房子里訓練買來的魔物,動物種惡魔都是可以與魔物對話的,因此皮克可以對他進行特訓,防止魔物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做出一口把勇者吞下去這種操作。
皮克把放養的蜘蛛群誘導回巢穴,開始緩緩地采集它們結出的蛛網,事實證明,這些韌性十足卻怎麼也扯不斷的蛛絲是對付勇者們的利器。
就在他漫不經心地收集蛛絲的時候,諾爾的一聲大叫把他拉回到認真狀態。
“皮克快點!這次又來了一個勇者!!!”
“不是吧?才過了一天啊?又來?”
不管多麼不願意,皮克也只能打起精神去查看狀況。
這次的勇者和之前的都迥然不同。這個少女是明顯黑發黑眼的東方人長相。少女大概十四五歲年紀的樣子,盡管身材已經開始顯現出成熟女性應該有的曲线,但是一張娃娃臉還滿是稚嫩。頭上頂著一對燈籠辮,身上穿著一領淡朱衫。足躡絲履,腰備玉佩,是標准的東方佳人。
“怎麼辦?對東方人的武藝咱了解不多啊大王。”
“別急嘛,本王先試探試探。”
少女大大咧咧地推開房門,環顧四周。
左側是一間臥室,而右側則是一間浴室。少女沒多想就往臥室的方向走過去。
“好的……”諾爾為了保險在兩個方向上都設了陷阱,現在,少女正在向著樓梯的方向……偏離……
“好累啊~”少女一個箭步就拐進了臥室的大門衣服也不脫,只是雙腳一蹬蹭掉了鞋子就躺在了床上,鼾聲如雷。
諾爾等三人就這樣保持著囧的表情呆立在原地。
“這小丫頭還真是不把自己當外人啊握日……”諾爾氣的直跺腳。
“不不,大王,現在也許是個絕佳的機會。”皮克小聲對諾爾說道,“趁她睡著,我們直接就去把她抓住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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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克諾爾和沫沫躡手躡腳地走到了熟睡的少女旁邊。少女的睡相稱得上是誘人犯罪。單薄的武術服沒什麼遮擋,一對鼓鼓囊囊的玉兔猶抱琵琶半遮面,差不多呼之欲出。而一雙小足也毫無防備地展示在三人面前。皮克毫不費力地就把少女的腳踝捆住,剛要繼續之時,少女卻緩緩睜開了雙眼。這不由得讓三人迅速緊張地跳到攻擊范圍外,警覺地看著少女的動作。
“趁人睡覺的時候攻擊人嗎?真是無禮啊——啊不對,跟妖怪講禮節確實沒意義啊……”少女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抖了抖腰上的玉佩隨後兩腳隨意地一分,竟然將堅韌的蛛絲像拉斷橡皮筋一樣扯斷!
“????!!”三人嚇得不輕,之前的法娜就是在體力最充足的時候也根本對蛛絲束手無策的啊!
“啊對了,在打架之前需要先說名號來著。”少女突然恍然大悟地說道,於是輕巧地跳下床,“本姑娘叫銘玉,乃華夏國恒山派御風真人門下弟子。爾等何方妖孽,報上名來!”言語間,輕蔑之意溢於言表。
“本……本王是惡魔女王諾爾!”諾爾見銘玉趾高氣昂,心下氣憤,決定絕對不能在氣勢上輸給對方,只能硬著頭皮逞強。
“那麼,在下銘玉,將為百姓除去你這妖魔——”懶散的銘玉下一秒鍾就像變了一個人,一個箭步就衝到了諾爾面前。諾爾來不及反應,皮克的尾巴就閃電般地衝向銘玉的雙腳並且纏住了她的左腳。銘玉微微一笑,左腳向後一拽,皮克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就向著銘玉飛了過去,狠狠砸在了房間的牆壁上。銘玉身材嬌小但是這整個過程中像一塊磐石牢牢釘在原地。
實力的差距太懸殊了。諾爾當即選擇撤退。她把制造煙霧的藥劑摔在地上,趁著銘玉沒能反應過來的機會帶著皮克連同沫沫一起逃向二樓。
銘玉看著落荒而逃的諾爾也不追趕,而是優雅地把鞋子穿好,隨後不緊不慢地走向台階。誰知,台階上突然涌現出無數幽靈的手,它們唯一的目標,就是銘玉身上單薄的襯衣!
然而,銘玉卻一個後空翻躲開了衝在最前面的幽靈,隨後兩手撐地倒立起來,在雙手的支撐下一雙象牙般白皙的大腿陀螺一樣旋轉起來,本來幽靈應該免疫物理攻擊,然而銘玉的腳尖卻突然冒出了火焰,那些企圖靠近的幽靈在一掃之下頃刻間化為灰燼……
在二樓暗中觀察的諾爾目瞪口呆。
沒什麼好說的了,諾爾草草布置了幾個簡單的陷阱迅速退到第三樓。
“這次的敵人……到底是……”諾爾咬著手指,神色慌張地踱步。
“大王,先別著急。”沫沫一改平時懶散的態度冷靜分析到,“我有辦法能讓這個人類的能力大減。”
“什麼辦法???”
“人類發動魔法要驅使他們體內的魔力,通過一些特殊的方法將魔力誘導出來,加以合適的魔法咒文就可以把魔力轉換成各種各樣的魔法。但是人類的肉體十分脆弱,大量魔力的堆積勢必損害他們的身體,因而人類必須要把魔力附著在外物上才能夠安全地導出魔力並且構建魔法術式。”
“那麼……上上次的法師用的是魔杖,上次的劍士也用劍發出過魔法,這次……”諾爾瞟了一眼銘玉小腳上的繡花鞋。
“必須不惜一切代價脫掉那雙鞋!”
不過這跟虎口拔牙的難度差不多。俗話說:手是兩扇門,全憑腿打人。銘玉的雙手面對所有的進攻,做出的防守可謂滴水不漏,而一對飄逸修長的美腿也是強大的殺器,一掃之下任何魔物都會被攔腰截斷。
面對難纏的幽靈史萊姆和觸手,銘玉都安之若素,就這樣到了四樓。
“沒辦法了,皮克!”諾爾轉身嚴肅地看著皮克,“派出最強的秘密武器吧!”
“啊——”銘玉長長地打了個哈欠“居然被這種妖怪打敗,西洋武術也不過如此嘛。”她懶懶地看著第五層的布置。
空蕩蕩的地板上,只有一個瓦罐被放置在正中央。似乎是感知到了銘玉的到來,一對觸須緩緩從罐中探出頭來,接著伴隨窸窸窣窣的聲音,瓦罐中徐徐爬出的是一只擺動著上百只腳的巨型蜈蚣。抬起頭來的魔物高得幾乎可以把銘玉一口吞下去。
“總算是有個有挑戰性的了吧。”銘玉掰了掰手指,“那麼不好意思,不管輸贏,打完了可不許記仇!”足下生風,三兩步的時間,銘玉已經衝到了蜈蚣面前。然而蜈蚣也不是下面的幽靈觸手之流可比,在銘玉的腳尖帶起的狂風貫穿它的心髒之前它的身體敏捷地向左一偏就躲開了致命一擊,同時有毒的觸手狠狠地抽向銘玉的雙腿。銘玉見攻擊不成迅速後撤,蜈蚣的觸角來勢洶洶,但是也只是擦過了銘玉白皙的腳腕。
“哼哼,大局已定了。”皮克得意地說道,“百足蜈蚣的觸角上是有毒的~”
經歷了一次攻擊之後,銘玉的攻擊速度明顯降低了。但是蜈蚣的速度卻越來越快。甲殼碰撞摩擦產生的吱嘎聲咄咄逼人,張牙舞爪的觸角一次次對著銘玉抽打。就算銘玉使用魔法還擊也杯水車薪,無論是火,是冰,是雷還是風,打在蜈蚣堅硬的背甲上效果都極其有限。最終,蜈蚣的攻擊終於有了效果。一次攻擊中,銘玉的右腳來不及收回就被觸角纏住,沒等銘玉反應過來觸手已經把她整個身體拉到了蜈蚣身體前面,數十只蜈蚣腳像鐵鉗一樣死死扣住了銘玉身體上所有的關節,現在的銘玉狀態就是腳底衝天,雙手高舉,成“|”型被蜈蚣死死地抱緊束縛。蜈蚣的口器輕而易舉地就扒下了銘玉的繡花鞋扔到了一邊。
但是即使這個時候,銘玉的表情依然沒有一絲慌亂。她大聲對著樓上的諾爾說道:
“妖怪,你是不是以為我剛才中了毒,所以才被抓到的?很可惜哦~我腰上的玉佩可以解除我一切都異常狀態~”
諾爾臉上的表情從得意變成了驚恐,“不是吧?難道——”
銘玉深深呼出一口氣,全身真氣匯聚於腹部肌肉。這時的銘玉腹部力量已經比正常增強了五倍還不止。最終她的小腹如發動機一樣牽引著上下半身向中間靠攏,那蜈蚣——
紋絲不動。
“啊嘞?”銘玉再次聚攏真氣,這次向著大腿和手臂,鐵鉗一樣恐怖的肌肉力量再次加在了蜈蚣身上,那蜈蚣——
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用觸角刮起了銘玉的玉足。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等一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等等……啊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難道不應該是直接被我掰斷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唯獨腳……哈哈哈哈哈哈不能碰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我要求重來!重來!啊啊啊別……別刮我腳趾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別說樓上看戲的三人了,即使是蜈蚣看著銘玉的眼神都多了一分母的蜘蛛的感覺。
“所以這家伙根本就是個無可救藥的笨蛋嗎……”
銘玉的笑聲異常甜美,罐子中的許許多多的小蜈蚣都蘇醒了過來。大蜈蚣已經撕爛了銘玉單薄的武術服,里面是一件令人想入非非的紅色肚兜。一條齊腰寬的紅色絲巾勉勉強強遮住了兩顆呼之欲出的小西瓜和下面的山洞,然而銘玉的後半身只有幾根絲线固定,潔白的後背和渾圓的小屁股都是暴露在外,這些有了跟沒有差不多的防御根本不可能抵擋入侵。小蜈蚣群蜂擁而至占據了銘玉身上所有的癢點,尖尖的又不能傷害少女皮膚的小爪刺激著少女的肌膚,令少女癢不欲生,數次掙脫大蜈蚣的懷抱又被拉回,在她的猛烈掙扎下,她胸口處的某樣東西忽然掉了出來……
本來故事進行到這里,諾爾就只需要安心看戲等待銘玉被癢到昏過去就可以了。誰知形勢突然逆轉,銘玉就像餓了一個月的猛獸一樣暴起,雙腿脫離蜈蚣的控制一兩下就把蜈蚣的腦子踹了個粉碎,隨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餓虎撲食接住了即將要掉在地上的那個東西——
一屜包子……
諾爾的眼睛在瘋狂地侵略著臉上其他器官的領地。
“什麼鬼原理啊剛才那個樣子都掙不開現在為了一屜包子就出來了你是不是姓洛還會唱歌啊還有一件單衣怎麼藏得住一屜包子的你那玩意是異次元bra嗎……”
吐槽能量爆表的諾爾被強行帶到安全地帶。
“消消氣嘛大王~”皮克安慰著氣的鼓鼓囊囊的諾爾,“她被癢成那樣,估計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樓下,銘玉氣鼓鼓地抓起一個包子塞進嘴里,像加滿了油的車一樣向樓上衝去……
“不不不我是說……她現在沒穿鞋,還不能用魔法攻擊,之後只需要用史萊姆和幽靈耗盡她的體力就能贏了。”
果不其然,等到銘玉闖進六樓的時候,她瞬間就被一大坨史萊姆包裹住了。除了頭被放在外面防止窒息,身體的其他部分都即將遭受殘酷的癢刑。然而正當諾爾感覺穩操勝券的時候,銘玉的雙腳卻突然冒出了火焰,雖然可以看出少女的臉因為極大的痛苦而變得扭曲,然而旋風一樣旋轉的雙腿相比之前卻一點不遜色,頃刻間史萊姆就化成了蒸汽,但與此同時,銘玉的雙腳已是傷痕累累。
然而這時,她腰間的玉佩卻微微閃耀,一團綠色的瑞氣緩緩生成,慢慢地包繞住了銘玉被燒傷的雙足,而後,她的腳傷居然一點點恢復,最終,一雙被毀掉的藝術品竟然奇跡般“破鏡重圓”。
“不是吧!早知道剛才就連玉佩一起拿走了!”諾爾後悔得直跺腳。
就這樣一邊減血一邊加血,很明顯這場戰役笑到最後的一定是銘玉。
然而銘玉也同樣不好受,畢竟一個女孩子,全身只有肚兜蔽體的樣子還是太難為情了,而且她最引以為豪的一雙玉足現在又是史萊姆的粘液又是灰塵,搞得她也狼狽不堪。
此刻,樓上的三人正進行著激烈的爭論。
“這麼做太冒險了!”沫沫大聲嚷道,“這樣的陷阱這麼簡單,她稍加檢查就能發現異樣,你以為她吃過一次虧以後還會不加提防嗎?”
“不冒險我們別無選擇啊!”諾爾還是不松口,“再這樣好下去我們必敗無疑!”
“那就讓皮克把所有魔物都放出去吧!人海戰術下那丫頭來不及恢復的!”
“恐怕不行的……”皮克冷汗直冒,“能用肌肉力量掙脫蛛絲,除了百足蜈蚣,咱就只有一種魔物能束縛住她了。用人海戰術的話只要她踢死一個,剩下的魔物肯定都不敢上前,那我們就沒有任何勝算!”
“那……”沫沫一時辭窮。
“嘗試一下吧。”諾爾安慰道,“如果不行的話,那也只能放手一搏了。”
沫沫看著諾爾,眼神里滿是責備,“要是輸了,那我們就只能棄城而逃了。”
“沒關系啦,大不了再攢上十年的錢嘛。”諾爾勉強笑了笑,馬上著手開始布置陷阱。
銘玉慢慢走到了七層,一面是浴室,一面是廁所。
“我必須要洗洗腳……”
少女把浴缸放滿水,仔仔細細地把雙腳清洗了一遍。
第八層,一邊是魔法陣,而另一邊,是藏衣間。
“奇怪的圖案那,”銘玉看了看魔法陣,“不管是什麼,妖怪家里的東西絕對不是好玩意,看本女俠為民除害!”
一陣翻江倒海,畫著魔法陣的地板被整個打碎,大量魔力逸散出來,在空中消散。
“這里的魔法陣被打壞會嚴重影響你以後的陷阱效果的。”沫沫看著諾爾,心急如焚。
“我們再等等……”
運動完畢的銘玉全身舒爽,至少干掉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惡魔寶物還是很讓她解氣的。現在她轉身走向了另一間屋子——
“啊……”銘玉打開衣櫃後虎軀一震……
默默躺在衣櫃里的正是她現在急需的那雙繡花鞋!
銘玉就像寶貝一樣捧著鞋子,興高采烈地就穿了上去,同時哼哼著歌挑選了一件最漂亮的衣服,跑到旁邊的鏡子里審視一番。
“好的!”諾爾懸著的心終於落下地,“計劃已經成功一半了!”
邁著輕盈的步伐,銘玉走上了第九樓。
“沒想到,區區小妖怪,衣服的品味還蠻不錯的嘛,就是胸部有點緊……”銘玉一邊欣賞著身上的衣服一邊偷笑。已經走了九成道路的她充滿自信,那十枚金幣她勢在必得。
但是不是有句老話嘛,行百里者半九十。
九樓的空氣相當繚繞,整座樓層都好似籠罩在一層淡淡的薄霧之中。
“哼哼,難道本女俠修煉已臻化境了嘛~感覺現在的我身輕如燕……額……”
只是輕輕地踏出了一步,銘玉整個的身體就向上飛了出去,腦袋重重磕在天花板上才讓她意識到自己竟然全然脫離了引力的束縛,現在就像在太空中一樣失重地漂浮在空中。無論什麼武術,如果失去了借力點,那麼任何招式也都變得毫無意義了!
“唔啊……什麼妖術啊這是!快點放本女俠下去!”銘玉在空中胡亂抓著,但很可惜靠滑動空氣這點微不足道的推力根本不能讓她的身體自由移動。就在這時,早已埋伏好的幽靈孩子們一擁而上,趁著銘玉不知所措的時機餓虎撲食一般把銘玉腰間的玉佩一把奪下!
“你!乘人之危偷東西算什麼好漢!”銘玉大怒,腳上運功,打算用風刃追上那個小偷。但是這個時候狡猾的惡魔並不給他機會,早已等候多時的皮克離弦之箭般衝向了銘玉,進入了煙霧空間的他一樣漂浮在了空中。銘玉不愧為修煉多年的武林中人,腳尖一轉,風刃調轉矛頭,下一秒皮克的身體就將被割成三段——
“噫!!!”正當銘玉高度集中精力的時候,她的足底突然傳來一陣奇癢。
“遭了!鞋子有問題!”銘玉遲到快半集的警覺終於抵達了她的大腦,然而不光是鞋子,衣服里那種黏黏糊糊的粘液感覺也涌上心頭。她衣物中的史萊姆除非受到主人的指令,否則不會現身而且也不會被察覺,然而相對的它的撓癢效果十分差。若是平常,銘玉完全可以忍著癢感把皮克碎屍萬段,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癢感徹底打亂了銘玉的陣腳。皮克的蠍尾直直地刺入了她的右腿,轉瞬間她的右腿就像被按了麻筋一樣被無以言語的擠壓酥麻和疼痛感充滿。皮克借助剛才的一衝得到的速度順勢一彎腰便又將繡花鞋剝離了銘玉的雙腳……
“你們……又耍陰招……”兩個神器都被剝奪,銘玉又羞又怒。她勉強抬起還有直覺的左腳,打算強行使用魔法,然而皮克並沒有給她這樣的機會,蠍尾再一次閃電般突刺,正好刺入了銘玉抬起左腳的涌泉穴——
“啊!!!”銘玉不由得慘叫一聲,全身縮成一團“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麼……怎麼這麼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我……啊啊啊啊啊啊……”
短短幾秒鍾,少女就已經失去了她身體的控制權,褲子處暗色的地方飛速擴散。
實際情況比預料中的好上太多,簡直出乎所有人意料。但是皮克仍然不忘在銘玉的手臂上各補了一針再除去她的衣物。現在的銘玉四肢無力,全身香汗淋漓地漂浮在空中,幾個幽靈緩緩漂浮上前,輕易地就捉住了她的四肢,呈四馬攢蹄的姿勢將少女拘束住。
皮克用蠍尾把自己拉到了地面。諾爾和沫沫趕緊上前幫他擦汗,“這次你是絕對的頭等功!”
本次的魔物呈煙霧狀,可以讓包裹著的人擺脫重力。然而缺點是用一點簡單的風魔法就可以把煙霧吹散。給銘玉穿上鞋的目的就是讓她在發動風魔法時干擾她的施法,給皮克留足攻擊時間。而皮克本來第二下注入的令皮膚敏感的毒液碰巧扎入涌泉,涌泉是腳底第一大穴位,腳底運氣需全腳真氣匯聚涌泉最終噴薄而出。然而皮克這一擊直接打亂了腳底的運氣,同時混亂的真氣在腳底亂竄將癢毒直接擴散到整個腳底甚至影響到腿部,因而這一瞎貓碰死耗子的攻擊卻給銘玉致命一擊。
“很可惜的是這個魔物一放出去就再也收不回來了。”皮克嘆氣,“這個魔物好貴的……”
“沒關系的,本王特准你之後咯吱她,那時候榨出的t能全部給你當獎金!”
“你們……卑鄙無恥……放我下去我們再決一勝負!”雖然腿部還軟,但銘玉並沒有徹底被解除戰力,她掙扎的力度在逐漸加大,幽靈已經漸漸控制不住了。
沫沫放出了兩個小型史萊姆整個包裹住了銘玉的雙腳,銘玉如遭雷擊,本來就遭到癢毒侵襲的雙腳從無往不勝的利器成為了碰都不能碰的軟肋,借力點也都在好幾米外,她連捶地都不可能做到。
“你們,”沫沫吩咐周圍的幽靈,“她如果要接觸牆壁或者地面就把她重新推回空中,直到她暈過去為止,明白吧?”
“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哈……”
無助少女的笑聲在城堡中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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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玉悠悠地從昏迷中醒來,因為缺氧,她的頭依然昏昏沉沉。身體的觸覺慢慢恢復後,她終於發現自己被好幾個無形的力量抓住,固定得動彈不得。現在的她面部朝下,雙手反剪被抓在背後,掰到最大張角,如此除非銘玉被注入了麻藥的身體能夠掙脫幽靈的束縛,否則不可能移動。腿部各個關節也都有幽靈拘束,兩條大腿都被向著上方也被彎曲到最大角度,小腿則是被緊緊壓著貼於大腿。這些姿勢在武術比賽中叫做關節技,只用一招就可以封住對手的所有行動,同時用巨大的疼痛逼對手乖乖投降。如果不是銘玉身體柔軟,她現在早已經痛不欲生了。然而最讓她難以忍受的,是她身上的一根小小的羽毛。諾爾正躺在她正下方,手持一根不硬不軟的長翎羽毛,在她的肚子上一邊旋轉一邊前進。羽毛上面的小毛在她光滑的小肚皮上劃出淺淺的一道淺窩,雞皮疙瘩跟隨著羽毛的軌跡在肚皮上此起彼伏。銘玉敏感的身體怎麼能受得了這個,笑聲像小溪一樣潺潺流出:“嘻嘻嘻唔呵呵哈……噫……妖怪……哈哈哈哈哈哈殺了……呼嘻嘻嘻嘻嘻士可殺……哈哈哈哈哈不可辱……”
“別老是說什麼殺不殺的,笑笑嘛~”
諾爾起了玩心,她調整了一下銘玉的高度,隨即將兩枚羽毛握在她的左右大腳趾中,抬起腳開始攻擊銘玉毫無防御的測腹和肚子。盡管腳不如手靈活,然而攻擊力一下提高了一倍銘玉同樣吃不消,肚皮上下抖動如被撥動的琴弦。然而對於她來說,這就是她能夠達到的極限,同時笑聲也如下過暴雨之後的小溪:“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嘻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噗哈哈哈哈哈……”盡管她還在努力嘗試著忍住笑聲,但是強行堵住要決堤的河水,下場只有造成更大規模的決堤罷了。
但是這場戲弄並沒有持續多久,諾爾舉起的雙腿時間久了也有些酸軟,她站起來稍微活動了一下身體。
“你這個……厚顏無恥的妖怪!”銘玉調整了一下呼吸,“淨耍下三濫的套路!有本事放我下來,我綁住手光用腳都打得過你唔……”
諾爾圓潤的指甲現在正頂在銘玉最大的軟肋腳底緩緩滑動,“哎呀,我真是害怕你這雙鐵腳呢,怎麼,你現在還能用腳踢死我不成?”
“噗呵哈哈啊哈哈……我……還有……哈哈哈……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罵死你!我……從未見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噫,你斗地主都是一開始就放炸的嗎?很可惜這旁邊沒有馬也踩不死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吔屎了你!哈哈哈哈哈別撓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把鬼畜全明星全叫來都沒用的~你繼續罵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這……噗哈……搓衣板!”
諾爾猛然間,僵硬在原地,t腳的手,微微顫抖。
銘玉一見這樣有用一下來了勁頭,詩詞歌賦如連珠炮一樣打了出來:“太平公主!板上釘釘!窮胸極惡平天下!橫看成嶺側無峰遠近高低各不同!萬里白玉尋莫是唯見中央兩點紅!”
過足了嘴癮的銘玉心花怒放,然而,她下一秒看到諾爾臉上微笑的表情的時候就百花凋零了。
朋友們,上帝為你關上了門不可怕,上帝笑著看你才是真的恐怖。
“皮克!”諾爾保持著和善的笑容,從嘴縫里擠出了幾個字,“把,我,的,畫,筆,拿,過,來。”
“銘玉小姐,你知道煉金術的原理嗎?”諾爾一邊調著染料一邊說道。
“不知道額……其實我剛才……沒有諷刺你的意思……噫!唉唉等一下……噗噗腋窩……”銘玉還沒來得及組織好語言,她的腋窩已經被鵝毛筆尖襲擊了。柔軟但是彈性十足的筆尖剛好克制少女柔嫩的皮膚,“呐,所謂煉金術嘛,既可以實現原料到特定功能的成品的變化,也可以制作一些生物體的特定陷阱哦~”嘴上說著,但是手里的活動一點也沒有慢下來,不一會,一個造型奇藝但是體現著幾何獨特美感的圖形就出現在少女的腋窩處,諾爾拿出了一小坨果凍狀的史萊姆“就好比呢,現在你的腋窩,就是設定成為這個史萊姆的小窩,把它放進煉成陣後,任何人都無法接觸到它,除非它自己爬出來,這就是我的陷阱的原理。”
“啊哈,這樣的陷阱真的好厲害啊~哈哈,今天天氣……”
“不過我還從來沒試過直接在人體上布置陷阱呢~”諾爾微笑著,把史萊姆放進了銘玉的腋窩。
“不……不要……嗯……呼……癢啊……”被放入腋窩的史萊姆似乎相當滿意這個溫暖的巢穴輕輕地轉動身體清理著少女在腋窩里留下的體液。諾爾毫不留情,第二個第三個……不多時銘玉的上半身就布置了多達十個小型的煉成陣,觸手,史萊姆,螞蟻,幽靈手能放的全都放了進去。而且好幾個煉成陣都聯通起來開啟“地鐵”服務,如此,銘玉的左腋窩處的史萊姆可以舔到肚臍,峰頂的觸手夠得到側腹。銘玉已經笑到脫力,諾爾暫時讓他們停止,微笑地直視銘玉的雙眼,“怎麼樣,銘玉小姐?是不是有需要向我道歉的事情啊?”
“對不起>人<對不起!我錯了!諾爾大人!平胸也沒什麼不好的,至少省布料……”銘玉的表情徹底屈服,她誠心誠意地奉上了她的道歉……
諾爾感覺到自己的大腦皮層都停止了活動,只剩下最中間無限接近於點的一個腦仁還活著。
回過神來,銘玉的大腿到整個腳底布滿了煉金術的花紋,其中每個腳趾上都畫上了兩個。諾爾抓狂一樣地抓了一把魔物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銘玉的身體上一丟,同時雙手緊緊握住了兩枚水袋:“誰稀罕你這兩坨贅肉了!按老娘的年齡現在是最標准的身材!!倒是你根本就是該長腦子的能量全流到下面去了吧!!!”
銘玉已經聽不見她說話了。她在被數十只魔物撓癢的瞬間就開始噴泉,暈過去了。
——————————
“……”
“好難受……身體……動不了……”
“醒了就別裝了~起來吧~”銘玉的左腳上傳來了刺刺癢癢的感覺。
銘玉條件反射式地一抖,然而卻發現她連腳趾蜷縮一下都不能做到。她緩緩睜開眼睛,視线漸漸明晰之後。她被換了一個很不好受的姿勢:上半身被折疊倒緊緊貼著大腿與小腿,頭被一塊枷鎖牢牢扣住,雙腳鎖在頭部前方的木枷當中,腳趾被枷鎖上自帶的十根皮帶向後拉直,雙手則是被反剪拷於身後。那只最終給了她致命一擊的少年惡魔皮克的尾巴正在一下輕一下重地掃著銘玉被五花大綁的腳掌。
“噫呼呵嘿嘿嘿哈……你……噗哈哈哈……你大王呢?”
“大王她被你氣的現在在生悶氣呢”皮克苦笑了一下。“下面呢由咱來進行最後的拷問工作。”
“銘玉小姐,你們東方武術里面是不是有點穴這一招啊?能不能提升皮膚敏感度呢?”皮克說著,把尾巴從銘玉的腳上抬離。
銘玉腳底的癢癢停止,如獲大赦:“哼,有我也不告訴你~”
皮克也不生氣,只是再次把尾巴頂在了銘玉的腳底,“剛才我是刺到了哪里呢?”說著,輕輕發力,對著銘玉的腳底像雕刻師雕刻大理石一樣,細致地刮擦起來。
“唔哈哈哈哈哈哈哈等下……噗有話……哈哈哈哈哈好好說!”只是輕輕地剮蹭銘玉就無法忍受了。她修煉的功夫腳上最重要的武器,發動氣功(即西方理論中所謂魔法)必須要時刻保證腳底經脈通暢,銘玉每日必修課之一便是運氣於雙足保證其在戰斗時運功可以收放自如,同時在腳底聚集少量的氣還可以起到保護皮膚的作用。如此一來幾乎沒什麼老繭的腳底對於痛覺的忍耐力甚至與穿了鐵靴無異,然而這一對金蓮很明顯缺乏對於癢感的防御,尤其是尖銳物體的觸碰,對她來說像是鈍刀在心口來回拉鋸。被折疊成u形管的她胸腔都被壓的難受,不多時就已經上氣不接下氣。皮克再次停止,但這次尾巴沒有離開銘玉的腳底。“考慮好了嗎?”
“點穴……是中華武術之瑰寶噫——哈哈哈哈哈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別……別逼我了哈哈哈哈哈不教!!”
“emmmmmmmmmmmm”皮克把尾針抵在了銘玉的腳底涌泉穴上,“剛才,咱是不是扎在了這里呢?”說罷,那尖銳的尾針就刺入了腳掌——
“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銘玉發瘋一樣地活動著所有尚能動彈的肌肉,連束縛她的刑具都跟著一起戰栗,發出吱吱作響的聲音,甚至她的幾根腳趾在奇癢下絕地求生掙脫了皮帶,然而她還沒來得及高興腳趾又被固定了回去。癢毒的效果持續了一分多鍾銘玉身體的抖動才慢慢平息下去,銘玉幾乎沒有吸氣的能力了。
皮克給她灌下了恢復藥水:“看起來咱運氣不錯嘛,這樣看來銘玉小姐不教倒也沒什麼關系,如果咱這樣一點點試下去,反正早晚有一天能試出來嘛。”
“別……我……我教……”銘玉徹底屈服了。如果像這樣一通亂扎下去,她的雙腳經脈淨廢都是便宜的,最後可能會敏感到吹氣都會癢得瘋掉。她想不到眼前這個看起來天然的正太,下手比剛才的蘿莉黑的多。畢竟她不懂西洋的星座性格,天蠍座的人再天然能白到哪去。
“我……只教你一部分……幫我解開……”
“不行不行,那樣你要是一腳踢死咱怎麼辦?”皮克仍然對銘玉的腿部力量心有余悸,他拿來一根羽毛筆,“還是請你實物教學吧,你來指示穴位的大致位置,然後咱的筆移動到那里後你就喊停。咱把穴位標記上。”
“這……不可能的吧……我笑的時候怎麼喊停啊……”
“那……果然還是不行嗎……”皮克撓了撓頭,“唉,果然我還是不適合安排這種事啊,那還是用笨方法一個個試吧。”
“涌泉穴是腳底第一大穴位它就在你剛才刺的位置。”
“好的~謝謝配合,咱開始了~”
然而,這工作量非常大。腳底素有第二心髒之稱,上面大大小小的穴位多達76個。雖然按照皮克的要求,增加敏感度的話並不需要那麼多,然而在癢得快笑岔氣的銘玉看來,哪怕指點一個穴位都是長征一樣艱辛。
“里內庭穴在第二趾跟部往下一寸……噫嘻哈哈哈哈哈你劃得太快了……”
“咱怎麼知道一寸多長啊……”
“噫嘻嘻嘻嘻呼哈哈哈哈哈……等下……哈哈哈哈哈哈不知道……哈哈哈哈哈就別畫圈找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左哈嘿嘿呼哈哈哈哈哈噫太往左了哈哈哈哈右移一寸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就是這里……”銘玉實在受不了了,她干脆破罐子破摔,少指點幾個穴位,每次皮克劃上個幾下,沒有指到正確的位置她也不再深究,只求這個特殊教導快點結束。
足足半個小時,這種教學才勉勉強強結束。本來已經被洗的像豆腐一樣白的腳現在被畫成了斑馬。銘玉的嘴已經合不攏了,口水淚水汗水與香液漏了一地。
“辛苦了哦。”皮克解開了銘玉腳趾的束縛,雙手握住她的腳底,擦去了印記,拇指沿著剛剛銘玉指點的穴位開始按壓起來。
“唔……你學了一遍就記住了?”銘玉感到腳底一陣舒服,不由得享受起來。盡管穴位的位置比實際位置差了不少,效果大打折扣,不過對於受了一天癢刑的銘玉,這已經是天堂一樣的享受了。
“咱記得很認真啊,剛才默念了好幾遍才擦掉的。”皮克說這話,讓銘玉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按摩完畢,銘玉大氣沒出一口,腳底的癢感卻卷土重來“噫嘻嘻哈哈哈哈哈哈你你干什麼啊哈哈哈……”
“需要看看咱學的怎麼樣啊……”皮克手里沒有停,他按摩一只,留另一只作為對照,結果兩只實驗下來之後,皮克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銘玉的心像提著大石頭,緊張地看著皮克的嘴。
“啊啊啊果然咱的腦子還是太笨了啊……怎麼反而變得不怕癢了……”皮克的自責讓銘玉的良心開始隱隱作痛了起來。“咱對不起你的教導啊……”
“沒關系的,誰沒有個失敗到成功的過程呢……”銘玉心里長舒一口氣,心想還好這鍋沒有甩給她……
“對不起了,銘玉老師!”皮克再次把銘玉的腳趾鎖進了皮帶,“只能請你再來一遍了……”
銘玉暈了過去,然而再次被癢感拽回了現實……
“謝謝老師指點!”這場特殊授課終於停止,盡管銘玉半條腿已經進地府了。皮克把銘玉帶著但是沒有吃完的一個包子送進她的口中,幾秒鍾內銘玉就把包子吃的干干淨淨而且精神瞬間恢復。
“你們家大王也太脆弱了吧,只是說她平至於麼……”
“喂……你這種話說出來,普通女孩子都會生氣吧……平時嘴說話之前過一下腦子不好嗎?”
“嘴長在我身上,憑什麼還要管別人啊!”
“那你不照樣還是服軟了?”皮克說著勾了勾銘玉的腳底。
“噫……哈哈哈我錯了……”
“唉,本來咱大王不是很喜歡下死手的,都被你氣成這樣,看起來你平時的朋友也會被你氣到不行吧。”
“他們弱是事實嘛!說實話有什麼不對!”
“所以你祝壽都是說別人早晚都會死?”
“這……和那個不一樣!”銘玉語塞
“算咱求你了唄,明天就別惹大王生氣了,想要問的已經問出來,她可以放你走的。”
“什麼?”銘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可以走?難道不是……為什麼?”
“哈,”皮克苦笑一下,“這個嘛,有點她之前的一些復雜原因……”
半夜,諾爾和沫沫來到了刑訊房,屋子里,銘玉的枷鎖被放開,改為被繩子反綁雙手,捆住雙腿,趴在一張桌子上。皮克在一旁迎接。
“看樣子你昨天吸收了不少t能啊。”諾爾看著已經筋疲力盡的銘玉說道。
“都是因為大王特許嘛。”
諾爾上前,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那對即使被擠壓還是大的離譜的橢球,“該問完的也問完了吧?”
“嗯,她非常配合。”
見諾爾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銘玉決定最好討好一下她。
“諾爾……大人,其實,以後還可以慢慢發育的……”
皮克快去撞牆了。
諾爾的五髒六腑似乎都在如超新星一樣膨脹著。
“諾爾,還放嗎?”沫沫看著日益膨脹的諾爾問到。
“本王……不想再見到她(的r)……”諾爾無奈地揮揮手,“但是,這不代表本王會隨便放過她……”
第二天凌晨,人類的小鎮上,銘玉被捂住口鼻,一幺幺不扌圭地以四馬攢蹄的姿勢被掛在了市中心的廣場……
勇者銘玉,討伐諾爾,賠了夫人又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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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這次大獲全勝,諾爾卻一直高興不起來。
她有點不好意思地問在一旁看風景的沫沫,“呐,沫沫醬,你感覺,女性最有魅力的地方,是不是可以不在那個器官上?”
“你問我,我沒什麼實感誒。”沫沫淡淡地吐槽,“史萊姆其實沒有性別之分的……而且,我想的話,外觀這東西我都可以隨時改變啊。”
諾爾眼睜睜,看著那光滑如鏡的水面長出兩坨巨大的水袋。
“你你你!叛徒!看錯你了!!!虧本王還把你內定為胸部平無以平天下協會副會長的!!!”
“不要未經我同意隨隨便便把我拉進奇怪的協會好嗎”
“啊啊啊啊啊——”諾爾一溜煙跑到了皮克的培養室。
“誒誒誒大王小心啊這花很危險——別讓它碰到你的眼淚……”皮克無語地看著在他懷里哭的像個淚人的諾爾。
“皮克,你說……對你來說……女人的腳和胸懷,哪個才更吸引人……”諾爾抽泣地說著。
“唉,大王啊,你說什麼呢,”皮克安慰著,“當然是腳!”
諾爾抬起頭,眼淚汪汪地看著皮克。
“有哪個正常的女孩子會天天把胸露出來!咱今生就沒見過比大王的更可愛的腳!”
諾爾擦去眼角的淚水,看著皮克,“你……真的這麼想?”
“沒錯!咱說的都是實話!”
“你是本王的忠臣!!理解萬歲理解萬歲!”諾爾的心情一下子晴空萬丈。
“不過要是想豐胸的話,”沫沫在一旁突然來了一句,“據傳說,在我們城堡的南邊的森林里就生長著有豐胸功能果實的植物。”
諾爾突然石化,冷汗像瀑布一樣奔流。
“南邊……的森林麼……”諾爾僵硬的脖子艱難地扭過一個角度,“本王似乎去過……”
“啥?那里怎麼了嗎?”皮克問。
“啊不要說不要說!”諾爾飛快地晃著腦袋似乎要把那段記憶甩出大腦,“誰都不許去那里!實在太恐怖了!本王不願意再想起來!”
懸賞單面前應征者寥寥無幾了。
銘玉在剛剛到達西方的時候,一群混混曾垂涎那一雙美腿,結果銘玉把對方數十個人吃一個包子的時間內都踢到了海里,從此她的名聲就傳開了。然而這樣一個神秘強大的東方少女卻受到那樣的羞辱……從此也就每人敢再去領這個活。
但是例外總是有的。
一個身材嬌小,卻背著與她的身材決然不匹配的大型機械的女孩出現在了懸賞單面前。
“十個金幣……麼……”少女看了看身上破舊的衣服。
“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