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九章】《在敵對國包養小三是外交官的專屬福利!》
[chapter:【9】【險橋】]
「干~爹~❤」
荻野從我身後突然探了過來,用雙唇輕輕吸住了我的耳垂。
自從我給她辦好了大使館實習生的身份之後,荻野就幾乎成了我的私人助理。雖然絕大多數時候,都只是安分地在我工作時幫忙處理一些文書工作。不過兩個人獨處時,偶爾也會像這樣毫無預警地開始突然襲擊。
「人家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想要拜托干爹呐~」
在貼著耳朵的極近處傳來柔軟甜膩的聲音、呢喃的氣息若有若無地吐在耳道里。與此同時、玉蔥般的手指也在另一邊的乳頭邊緣隔著衣服打轉。我心里很清楚,這是荻野想要讓我答應她什麼時,屢試不爽的手段。
上一秒在仔細思量的工作,被瞬間吹出了大腦。兩腿之間的東西,也跟聽到午飯鈴聲的狗一樣,聽話地在褲子里翹起頭來。
「可、可是…昨天不是才剛剛給過你零花錢……」
「是別的事情喔。干爹不用著急、先聽人家說完嘛❤」
打斷了我徒勞的抵抗台詞,荻野的雙嘴唇往深含了一口,舌頭靈巧地把耳垂卷了起來,然後故意發出一陣『吸溜溜溜溜』的吸吮聲。
淫靡的水音好像鑽進腦子里一樣,讓我本想要說的話,在離開喉嚨時都變成嬌喘。再加上她始終只挑逗著一邊的乳頭,我只好先暫時放下反抗的心思,把注意力放到用手撫慰自己另一邊的乳頭上面。
「干爹給人家的零花錢、人家都有好好使用啦~不過今天想要拜托干爹的,是其他的事情~」
「嗚噫噫、噢嗯!唔……是、那是什麼?」
「啊——呣❤」
盡情地玩弄了一番耳垂之後,荻野似乎並不急於向耳內進攻,而是把舌頭伸出來沿著耳廓外面向上舔舐耳根。平時不會被碰到的地方被濕潤的舌尖撫過,意料之外的敏感讓我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人家記得~干爹的祖國跟這邊,最近有一個國際交換生的項目對不對?作為民間文化交流的一環,彼此送留學生到對方國家就讀一年……啊嗚❤」
還不等我回應,荻野就又輕輕咬住了耳廓的上緣。小巧的嘴唇牢牢擒住耳朵,然後用舌頭迅速地來回玩弄。本能地因為快感而挺直了腰,結果卻又好像是把自己的乳頭往前乖乖送進了荻野的手里。
「唔噢噢噢!!不行、這種時候……這種時候弄乳頭會——」
「干爹的祖國,向來有對待留學生熱情好客的傳統吧~?嘻嘻、尤其是負責接收留學生的上京大學附屬中學~更是跟高校合作非常密切的頂級學府。想必……一定能學到很多東西吧~❤」
舌頭沿著耳廓邊緣上下游走,仿佛在舔食融化的冰激凌一樣,細心、而且悉心地品嘗每一寸的肌膚。於此同時,還不忘刻意留下濕潤的水聲,讓整個耳朵都化作與大腦直接相連的性感帶
就這樣荻野保持著從背後抱著我,一邊舔耳一邊揉捏著我乳頭的姿勢。而我則好像身體不受控制一般,開始主動配合著荻野,玩弄自己另一邊的乳頭。與此同時,另一邊空出來的手,也拉開了褲鏈,掏出充血到極限的肉棒開始了上下套弄。
「唔吼、唔嗚——咕啊啊、荻野…求求、求求你——」
「啊~!好像參加這個項目本身,還有獎學金什麼的~相關的費用也是通過大使館這邊來撥經費,甚至連寄宿家庭都會一並幫忙安排,不管怎麼想都是一個很不錯的機會呐❤」
一個大男人,在自己的辦公場所像是扯线傀儡一樣被操縱著自慰,本來應該是十分不成體統的姿勢。但是在荻野的反復調教下,我也早已失去了對此應有的羞恥心。
比起那種事情,倒不如說,現在反倒是欲求不滿的感受占了上風。從剛剛起,荻野就執拗地只對一邊的乳頭下手,耳朵也是集中攻擊外側。以至於現在整個人都是渴求著直接從耳道內部感受到荻野的狀態……
「所以,能不能請作為外交官的干爹幫個忙~也給人家額外多安排一個名額呢~?」
「咕啊啊!這、呃…這個——」
「喔、不對!應該從這邊拜托干爹比較好來著~」
仿佛是能夠讀出我的心思似得,荻野轉過上半身,附在耳旁。用清晰地,能夠讓我感覺到吐氣如蘭的方式,像講悄悄話一般的音量,重新說了一遍:
「『能不能~』、『請外交官干爹~』、『幫個忙~』……嘻嘻~❤」
一字一句地、把甜美的話語、往耳根子的最深處灌進去。剛才故意只從外面開始舔舐,恐怕也正是為了制造這個耳朵內部最最飢渴、想要到無以復加的時機。
雖然知道這是荻野慣用的手段,但身體依然無法違抗、甚至還有一絲,因為被荻野算計了,而享受到快感的心情。
「『幫幫忙~』、『也給人家~』、『多一個名額~』、『好不好嘛~?』」
猶如撒嬌的小奶貓一樣,柔軟、嬌媚、但是又毫不掩飾刻意的聲音,順著耳道爬進了大腦內部,牢牢地寄生在了自己的思想里。
仿佛從她口中說出的話,就是自己原本就有的想法。是經過自己獨立思考得出的結論,也是自己毫無疑問應該堅持的信念。
「『拜托啦~』、『求求您了~』、『您最好了~』、『干 · 爹~』~❤」
即使內心深處很清楚,自己現在的狀態,就跟被寵妃的枕邊風迷得團團轉的昏君沒什麼區別。但是身體已經先一步屈服,在荻野的注視下不停地點頭答應。
看到這一幕的荻野,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揮開我稚拙地揉弄著自己的手,像采摘紅豆一樣輕輕地捏起了我的乳頭。
「咕!啊啊啊……就是那里!對!就、就是那里!!」
「嘿嘿~明明是自己的身體,干爹卻完全不知道該怎麼玩才會更舒服呢~真好笑❤」
大拇指和中指從兩邊夾住乳頭來回揉捻,於此同時食指則在突起的尖端有節奏地撓動。恰到好處的瘙癢化作快樂,一下子就填補了上我因為自己技巧粗劣而留下的不滿足感。
與此同時,因為兩只手都被解放了出來,我也終於能夠專注於自己的下半身。在兩只手的同時套弄下,已經被養成潰敗習慣的肉棒,三兩下就逼近了射精的邊緣。
「想射出來嗎?嘻嘻,可以的喲~干爹隨時都可以射出來~~反正,這也不是出軌,只是在獨自出差時自慰一下而已嘛。符阿姨……噗、她也一定可以理解的~~」
因為提到了妻子,我下意識地往以前掛著全家福的牆上看了一眼。然而原本的畫像因為被荻野踩上了鞋印,早已被我偷偷摘掉藏起來了。現在的那個地方,只剩下一根光溜溜的釘子,仿佛在嘲弄著自己。
而荻野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視线移動,在我身後發出一聲輕輕的嘲笑,然後加快了愛撫乳頭的動作,舌頭也鑽入耳朵深處,大量制造著直衝鼓膜的水聲。
「啊啊啊啊、對不起!唔啊、要…要忍不住了、對不起、對不起——!!」
「呵呵~沒關系噢❤不用道歉啦~」
荻野的聲音,仿佛伴隨著無數重回音,直接傳進我的大腦。
「放心~人家會替符阿姨,好好原諒干爹的~~❤」
在毫無抵抗的耳內,被荻野的舌尖狠狠地蹂躪侵犯過一番之後。我終於得到了荻野的許可,在兩只手中指同時往乳頭上那麼一彈的同時,我的身體就像是被打開開關的跳蛋一樣,痙攣著絕頂了。
…………
……
荻野向我提出『請求』。
我接受荻野的『說服』,最終答應她的要求。
作為『獎勵』,荻野允許我射精。
自從上次接受荻野的邀請,玩了一次拷問Play之後,這三個步驟,最近幾乎成為了每一次荻野想讓我為她做什麼事情時的固定流程。
朦朧中回想起自己曾經看到過一種說法。像這樣的『請求-說服-獎勵』模式,其實被認為是最適合調教智慧動物的方法。跟傳統的『命令-獎勵』模式不同,中間增加了一個『說服』的過程,才可以更好地抹滅調教對象的主體性。
讓對象清晰地意識到:是自己的想法『被改變』之後,才能夠得到獎勵。通過這種手段,往往可以有效淡化對象堅持自我的意志力。而有的時候,我也會控制不住地,用這個公式去比照荻野對我的行為。
一次一次地重復、一次一次地強化記憶,也讓我一次一次地習慣了這個過程。之前有一回,我甚至夢見了荻野穿著馬戲團馴獸師的衣服,揮舞著鞭子和小肉干,熟練地訓練我一步步挑戰更高難度的走鋼絲……
從一開始、只需要在平地上沿著刷在地上的线走路,逐漸抬高到離地30厘米左右的獨木橋……等回過神來,自己已經站在深不見底的斷崖之上,一步走錯就會掉進萬丈深淵。我在驚慌中四處尋找荻野的身影,卻看到只是她端坐在斷崖的對岸,穿著那一身鮮紅的馴獸師服裝,慵懶而不失優雅地靜靜看著我。
恍惚間,好像看到她的嘴型微動,似乎說了一句什麼,然後我就被嚇醒了。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剛剛躺著的地方,已經完全被汗水浸濕了。也不知道是因為昨晚過於激烈,還是自己在夢中出了又出了一身冷汗。
那一晚,我再也沒能重新睡著。
一直枯躺等到第二天天亮、荻野起床伸了個懶腰,一邊揉著惺忪的睡眼一邊看了看我,才笑著問了一句:
「干爹……昨晚你做噩夢了麼~?」
我嚇了一跳,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把夢的內容原原本本地跟荻野講了一遍。看著我一臉擔憂和後怕的表情,荻野卻忍俊不禁地笑出了聲來:
「干爹真傻~這才不是噩夢喲❤」
一邊發出『嘖嘖嘖』的調笑聲,荻野一邊可愛地揮了揮食指。
「誒?不是噩夢?」
「對呀~吊橋效應,干爹肯定聽說過吧。在危險的吊橋上,心跳會加速,所以會讓人把這種生理本能誤認為是對身邊人的愛情~❤因此,人會很容易本能地愛上一起經歷過危險的對象。」
「一起、經歷危險麼…」
「沒錯~!這也是為什麼,比起老實安全的原配妻子,往往是給不應該在一起的對象出軌更讓人欲罷不能~❤嘿嘿~就是因為、我們在一起經歷一段危險的關系噢……干~爹~」
說完,荻野一臉巧笑地瞟了我一眼,然後牽過我的手,十指交握地擺在我面前。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干爹你知道嗎?把吊橋效應跟心跳加速聯系在一起,其實也只不過是一種過度解釋的偽科學而已~並沒有任何嚴肅的研究證明喔~~」
「咦?呃…是這樣的嗎?」
「嗯嗯~!所以干爹之所以會夢到那個場景,只是單純受到了都市傳說的影響罷了。干爹在潛意識里意識到,自己已經漸漸開始對人家動了真感情。只是因為在道德上不願意承認這一點,所以才把這份心情解釋為『在危險關系中,因為吊橋效應產生的感情』~」
荻野稍稍側身,俏皮地歪了歪頭。穿在她身上顯得有些寬大的我的襯衫領口,從她的肩膀上滑落,露出奶瓷一樣的肌膚和玲瓏的鎖骨。
「所以那個夢的本質,不過是干爹在下意識地找借口而已啦~因為不想承認已經萌生了對人家的愛意,所以才故意編造出了一個不存在的『吊橋效應』當理由~❤」
「……是我在、找理由……嗎?」
似乎是被我低頭沉思的表情逗笑了,荻野伸出手指,在我的左胸前面畫了一個愛心的形狀。
「不用自責噢❤干爹會對人家產生喜歡的心意,是很正常的~歸根結底,這也是符阿姨不好啦~~」
維持指尖點在我胸上的姿勢,稍稍用力一推,我就被荻野重新按倒在了床上。肩上的白襯衫徹底滑了下來,露出半邊誘人的酥胸,讓我的喉頭忍不住又咽了一口。
「你說是、因為符萍……?」
「對噢~!要怪,就應該怪符阿姨自己~❤都是因為她從來不重視干爹你的想法,才害得本來正人君子的干爹,對人家這種壞孩子變了心~」
烏黑的發絲順著光滑的肩膀,垂落在我的臉上。趴在我身上的荻野,用玲瓏剔透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眼神里充滿了嬌媚,又隱隱帶著一點憐憫。
「同床共枕這麼多年,符阿姨恐怕從來沒有問過干爹吧——『昨晚你做噩夢了麼?』」
「誒?」
「因為人家問干爹這個問題的時候,干爹一臉很驚訝,好像從來沒被問過一樣的表情嘛~❤然後人家就意識到了……啊啊、原來這麼多年,符阿姨從來沒有在起床之後,關心過干爹的狀態呐~~」
「唔唔……」
經荻野這麼一說,我才意識到:原來認識符萍那麼久,她好像真的從未問過我這個問題。雖然自己以前也並沒有在意過,但現在被提起,心中還是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嗯、其實……我一直很容易做噩夢的體質。只是剛開始跟符萍一起睡的時候、有一次我晚上夢到了很可怕的場景,起來之後想跟她說,但是——」
「但是符阿姨非但沒有表示關心,反而開始生干爹氣了吧~❤」
還沒等我說完,荻野就搶先道出了正確答案。
「因為符阿姨就是那種~對自己、對別人都很嚴格的類型。所以當她接受干爹成為她的男朋友之後,就會開始用她心中『我符萍的男朋友』的標准來要求干爹~而當干爹沒能達到她想要的硬氣程度時,符阿姨只會覺得傷了面子,進而對干爹發脾氣,對吧❤」
「……對。就跟你說的一樣,當時她就說我不夠男人,還因為這件事情很生氣……所以之後,我也就默認不跟她提這種話題了……」
「嘿嘿~❤不過……這麼想來,符阿姨還真是無情呢~~」
像是在安慰我的舊傷一般,荻野探過頭來,眯著眼睛蹭了蹭我的臉頰。富有重量感的果實也壓在身上,跟淡淡的體香一起撩撥著我的心緒。
「干爹知道嗎?你做了噩夢的表情,其實真的超明顯的唷~❤那種驚魂未定、又欲言又止的表情,看到就讓人心疼~也真虧符阿姨能狠得下心,連一句『昨晚你做噩夢了麼?』都不問呐……這也難怪,干爹的心意會被人家這麼輕易地偷走啦~」
「荻野…啊啊…我、嗚……」
「嗯嗯,人家很清楚的~即使符阿姨對干爹那麼差,干爹也還是會一如既往地,履行好作為一個好丈夫、好父親的責任的~❤至於人家呢,也完全不用干爹費心~!只要能像這樣,繼續當干爹的乖女兒就滿足了~~」
甘美的甜言蜜語,在耳鬢廝磨的同時灌進耳朵。雖然看不到荻野此時的表情,但還是感到整個人就像是漂浮在雲朵中一樣輕飄飄的。
「唔、荻野…我真的…真的……」
「嘻嘻~沒關系啦!干爹在符阿姨哪里受的苦,人家會好好補償干爹的~以後干爹做了噩夢,人家也會好好撫慰干爹的~❤對了!下次如果再夢到那個場景的話~干爹干脆就低頭,仔細看一看腳下的深淵里面好了——」
突然,就好像是臨時想起了什麼一樣。荻野直起身子重新看著我,露出了調皮的微笑。
「——往漆黑的谷底仔細看看~想必,一定會看到深淵底下,全都是符阿姨生氣時扭曲的臉孔吧。那樣子,干爹也能夠鼓起勇氣,繼續拼命不掉下去地往前走鋼絲。而人家呢~則會在終點,張開雙手等著干爹的~~❤」
荻野描繪的那個夢境過於有畫面感,以至於我能在腦海中清晰地想象得到每一個細節。那種莫名的真實氛圍,讓我的身體忍不住微微顫抖。
而此時俯視著我的荻野,只是若有若無的微笑著。那個姿態,與其說是張開雙手等著擁抱,不如說更像是把獵物牢牢按在自己身下,准備捕食的笑容。
「放心~~人家會負起責任,把干爹的『噩夢』,通通改造成甜美的『預·知·夢』唷~❤」
……
一周之後的周末,荻野陪我去看了一場真正的馬戲團表演。
在散場之後,貴賓包廂的客人可以去後台跟演員們聊聊天,或者近距離試玩一下大道具什麼的。而荻野挽著我的手,徑直把我拉去了狗熊騎獨輪車過的高空獨木橋,非要讓我在現實中也走一次試試。
雖然工作人員給我們都系上了安全繩,但站在高台的邊緣,我還是兩腿發顫,滿腦子自己踏空墜下的場景,怎麼都邁不開步子。
而荻野卻好像早有預料一般,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黑色的布條,用它蒙上了我的眼睛,在腦後打了個結。
「這樣一來,就什麼都看不到啦~❤我會在前面牽著干爹的手,干爹什麼都不用看,只要蒙著眼睛,跟著我的指揮走,就能安心了對吧~?」
熟悉的觸感,讓我一瞬間意識到了蒙在自己眼睛上的『黑布』是什麼。再這麼拖下去,搞不好會被附近的工作人員發現。我只好橫下心來,沿著荻野的引導,艱難地邁步向前走去。
一步。一步。一步。
出乎我意料,或許是因為荻野的平衡感太好,以至於被她牽著我都能感到有了依托。即使什麼都看不見,我還是順利走完了全程。
只是在這個過程中,失去視野的我的腦海里,全是荻野為我描繪的那個圖景:
那個我在萬仞高空之上走著鋼絲,而符萍因為憤怒而扭曲的面龐,在懸崖底下像地獄繪圖一般時漲時消。心髒像是要在胸膛里炸開一樣高鳴著,把我的心中擠得只剩下了一個聲音——千萬不可以掉下去。
千萬不可以掉下去。
握緊前面的那只手。
千萬、千萬不可以掉下去!
……
…………
「Hello~ Hello~ 干爹❤、清醒過來了嗎?馬上就要開例行會議咯~~」
四周的景色逐漸恢復了辦公室原來的模樣,看到荻野正在面前笑嘻嘻地向我揮著手,這才意識到,原來自己剛剛又因為過度激烈的射精而暈厥了過去。
「嗚、哈啊…哈啊……不好意思、多虧了你叫我……」
「嘿嘿嘿,人家偶爾~也要履行一下作為私人秘書本來的工作嘛~❤」
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之後,荻野幫我整理了一下剛剛自慰時弄亂了的西裝外套和襯衫,然後靈巧地鑽到我兩腿之間,用吸水紙巾幫我處理了一下射在西褲上的殘留精液。
我這時才想起來,好像剛剛在她的操縱下自慰時,似乎答應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呃…那個、剛剛不是說……答應幫你安排一個交換生項目的名額嗎?」
「嗯嗯~!怎麼啦~干爹是射完之後,想要反悔了麼~?」
「不!不是的……我完全!完全沒有想要反悔的意思……只是、唔……只是當時、來不及想太多……呃、現在一想到,你要去那邊交換一個學期的話……我、我……」
看著臉憋得通紅,著急地語無倫次的我,荻野卻噗嗤地一聲笑了出來。
「干爹別傻了~❤人家只是說想要一個名額、從來沒有說是人家自己要去啊~~」
「哎!?」
「人家有一個好朋友……啊、就是之前有一起去初詣參拜的那個人!她呢~一直說對干爹祖國的文化很感興趣~❤只是那孩子貪玩,以前在學校里惹過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正常選人的話,肯定是輪不到她的~所以,這才沒辦法,只能拜托干爹幫忙走一下後門啦~~」
把褲子上的精液擦掉之後,荻野又抽出一張紙巾,准備幫我清潔還露在外面的肉棒。我連忙擋住她的手,奪過紙巾自己把它塞回了褲襠里。
「唔呣……噢、原來是這樣……」
「當然啦~人家怎麼舍得拋下干爹,一個人去那種地方嘛~❤」
聽到荻野這麼說之後,我懸著的心才算是又放了下來。下一個瞬間,自己才反應過來:原來我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變成了徹底無法離開荻野的身體。
「嗯……好的,那我知道了。能給我發一份你朋友她的個人資料嗎?我待會就去跟主管這個項目的同事說一下——」
「啊~!小葉她應該今天剛好是沒有『打工』排班的日子,不然干脆晚上一起吃個飯吧~?剛好她從之前就一直說想認識干爹了❤」
「這…這個……」
「安心安心~人家沒有跟任何人透露過與干爹的秘密關系啦~❤跟小葉也只是說,在作為大使館實習生的時候,有一個很照顧自己的叔叔而已~~」
好像是看出了我的擔憂一樣,荻野淺笑著揮揮手,打消了我的顧慮。然後像送丈夫上班的新婚妻子一樣,幫我理了理衣領,重新端正地系緊了領帶。
「而且、畢竟是干爹要臨時拉進交換生項目的人選,對方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干爹也還是應該自己親眼見過才安心嘛~~」
「確實…你這麼說也對。好、那我就先去開會了,也麻煩你幫我約一下她,我們晚上在哪里見…」
「OK~多謝干爹啦❤」
或許是因為剛剛才激烈地射過精,腦子總還是懵懵的,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自己沒有意識到,但是又怎麼也想不起來。只覺得荻野說的確實很有道理,於是便呆呆地點頭同意了。
轉身,准備離開辦公室去開會。結果還沒走出去一步,卻突然又被身後的荻野拽住了袖子。
「——真是的~❤噗,干爹在發什麼呆呀、這邊都還沒拉上去呢~❤」
帶著可愛的小踏步,荻野輕巧地繞到我的面前。故意沒有使用雙手,而是屈伸蹲下,用嘴巴叼起褲鏈,再仰頭直起身子,慢慢地幫我系上了西褲。
「要是讓別人看到,干爹連褲鏈都不拉就離開辦公室的話,作為秘書的人家不是一下子就會被懷疑嗎~~?」
被荻野從後面拍了拍背,我這才回過神來,有些後怕地干咳了兩聲。向荻野再次點頭示意,然後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臉、確定找回了些許清醒的狀態,然後再推門往會議室走去……
或許是我的錯覺吧。
或許是我的錯覺、是我的大腦還處在麻木的狀態。
是因為我還沒有完全從那夢境中醒來,才會看到——咬著鏈扣時的荻野揚起了嘴角,狡黠的目光從下往上地盯著我,像極了正盤算著什麼的邪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