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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雷婭在櫃中

塞雷婭在櫃中 守夜人 10384 2023-11-20 11:58

   塞雷婭在櫃中

  塞雷婭醒來後並沒有立刻睜眼,這是她從記事以來便有的習慣。莫約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意義,也不清楚這一行為舉動是何時為何而養成的。

   不過這也使得她在遇到一些“特殊”情況時能在最初就進行相對冷靜的判斷。

   首先感受的異樣是來自於隔著右眼皮外單一的一絲光亮。

   那絕不是早春清晨的陽光應當擁有的強度,那更像是室內的燈光,白亮十足,缺乏溫熱,且像是僅通過一道縫隙而照在單只的眼皮上。

   稍微活動頭部,光源是固定的。

   是啊,室內。這里一定是室內,因為其他的異樣感接二連三的顯現——自己正一絲不掛,昨夜沐浴小酌一杯後松垮披在身上的睡袍與輕軟的被鋪都消失不見,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塞雷婭並無法自由活動。

   是一片狹小得有些擁擠的空間,並且自己被以一定姿勢束縛在這片空間之中。

   這時她才深深呼吸了一口,黑暗中胸腔起伏,筋骨舒活。

   然後象征性地將雙眼睜開分毫,細微觀察這片“空間”究竟是什麼模樣,或者能不能看到那個把自己帶到此地的變態的樣貌。

   可是幾乎就如她推測的那樣,只有一條細小的光源透過縫隙,劈在自己身體中部偏右的位置。

   它大概是想斬斷一些塞雷婭的什麼東西。

   活動一下,確實是被已一種極度羞恥的姿勢放置在了這里——手腕被拴在後頸的位置,雙臂迫半半地舉起;天花板不高,她就半躺在這“箱子”里,稍微坐直就可以碰到頂部;下身相對來說就捆綁得復雜上許多,兩腿被強制性分開,膝蓋彎曲著將大小腿緊貼捆攏,雙腳也被掰直,腳趾無法活動分毫。

   但又意外的,在這樣的束縛下卻依舊保留著部分的活動空間,令她可以稍微搖晃身體,接觸碰撞敲打四周實木材質的壁壘。

   稍加嘗試,不是憑借蠻力可以掙脫的捆綁材料。

   源石技藝不知為何使用不出,而且最重要的一點——

   在發熱,從小腹開始,蔓延到全身。

   “嘶……呼……”狹小的空間更是讓她覺得有些透不過氣,明明剛剛醒來不久,卻好像又變得渾身是汗。

   皮膚表面開始越發粘滑,忍不住想調整姿勢。從各種層面上來說,塞雷婭在這里“住”得並不舒服。

   “呼……呼……”不敢發出別的響聲,連逐漸趨於急促的呼吸聲也在盡力壓制。自己的身體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絕不是因為昏睡或是剛蘇醒的原因,塞雷婭的腦子開始混亂起來。同樣是源於小腹那陣微妙的燥熱感,好像一條蜿蜒的蛇,爬遍了被緊縛的全身,讓她的肚臍汪洋汗液,胸前峰頂樹立,腋下滑膩。

   連腳趾都忍不住顫抖,卻又僅止於顫抖。

   蛇衝進了她的腦中,不斷攪動與糾纏,一些怪異的想法開始在貧瘠的腦溝中涌現。她明確地知道自己現在想要些什麼,需要什麼才能緩解這些怪異的躁動感。

   “嘶……嗯哈……嘶嘶……”調整呼吸,無濟於事。

   她夠著頭,眯起眼,希望透過縫隙看到外面有些什麼,至少想知道有沒有人在另一面。

   只是縫隙太窄,只能模糊看見遠處好像有一張桌,和桌旁的一把椅。

   沒什麼有價值的情報,只能猜測,大概是沒人的吧。

   “呼……可惡……嗯……”這才輕輕說了句什麼。

   想過求救,但頂著混沌的思維思考後放棄了這一舉動。一絲不掛被人發現姑且還算小事,怕是怕如果此刻高呼,不知道引來的究竟是救星還是這一事件的始作俑者。

   姑且先這樣吧,等這種感覺銷退——即使她覺得它變得越發激烈。

   那條細縫外流入的任何一絲細微的涼風好像都可以被此刻是塞雷婭感受到,尤其是那被強行分開,暴露在外的下體。

   清風撫摸,蜻蜓點水,卻令她猛地顫抖,仰起頭深吸一口氣,龍角磕碰在後壁發出不大的悶響。

   一滴汗順著修長的脖頸滾落,跑過鎖骨的窪地,滑下雙峰間的谷間,在腹部因蜷縮而堆疊而出的溝壑間穿梭,最終沿著那股溝到達地面。

   在那里已經積下了小小一灘,有那顆汗水的姐妹,也有不屬於皮膚析出的別的東西。

   “哈……哈……為什麼……”呼吸越來越沉重而短促。小腹好似在發出些什麼光亮,但過於暗淡了,看不清楚。

   只覺得那是在發亮的,一種不知名的圖案被刻在那里。在不完全的黑暗中靜靜地發著好似桃色的光。

   淡薄的熒粉在某一刻好似蓋過了夾縫透出的燈光,把本該黑暗的環境一並變得粉紅而堆積情欲。塞雷婭眼前一片模糊,光隙中的微塵好像都彌散著性的躁動。

   她並非不再考慮對策,但那漿糊似的腦子全然不聽自己的使喚。即使強打精神念著自己的名字,反復咒罵強調,也僅僅只能保持一刻,便又被那些洶涌的下流念頭掩埋吞沒。

   直到是眼神呆滯下來,渙散著望著並不那麼遙遠的縫隙外模糊的椅子,每呼吸一次都更加覺得燥熱與缺氧,下一次喘息便更加沉重。嘴也半張著,銀白的發絲黏在嘴角也沒察覺到異樣,一絲涎水攀著嘴唇的外延蛛墜而下,又是滴在了胸口。

   “好熱……不對……不該這樣。整理情況,振作起來。好熱……好難受。塞雷婭!不不不!不能這樣!……這是哪來著?好想……好想……可惡!可惡啊啊!”

   兩種聲音在碰撞對抗,卻是淫欲在這具被世人奉作金剛寶鑽的身軀與意志中,將它的對手擊得粉身碎骨。

   比起垂落的唾液,下體更是早已洶涌。

   徒勞地搖晃扭動了一下腰身,這個姿勢下腰部早已酸痛不堪。但卻沒法坐直也不能完全躺下,不過這大概也是當下唯一能緩解那下流衝動的不適感了。

   托這股酸痛感的福,塞雷婭姑且還保有那麼絲絲的理智——以時不時提醒自己不能這般墮落,僅此而已。

   也就是在她尚且還有精力自我鞭笞與掙扎的盡頭,黑暗中有別的東西伸出來了。

   她最初沒有注意到那細微的金屬響動,直到那四面八方的淅索聲傳到她的耳中——好像是故意摩擦著櫃子的內壁發出動靜為引起她的注意——塞雷婭才得到了又一次的思考突破。

   是啊,這必然不可能只是單純的放置。

   就像金屬觸足的爬行聲,在封閉的空間中環繞包裹住自己,如同觸手舔舐耳廓與耳道,那瑣碎的響聲不斷鑽進裸露軀體的每一個毛孔之中。

   不知道是自己已經敏感到了連聲音都可以感知的程度還是怎樣,她只覺得渾身發麻,顫栗感難以抑制。

   “嘶……嘶嘶……”她沒有說什麼,性格使然也好怎樣也好,她沒說什麼。

   絕非冷靜觀察,她的牙齒也在打顫,短暫的吐息也帶著漣漪。

   那塊粉色的圖案侵蝕著她磐石的軀體,如獅子搏兔般調戲玩弄她曾不可動搖的精神與意志。

   “咕……咕咿……”喉嚨里控制不住地發出一些細碎的嚶嚀,她大概自己都想象不出自己居然可以發出這種聲音。

   也是在這時她產生了一些不切實際的幻覺,比起強大的瓦伊凡女性,她覺得自己此刻更像是一只幼小的菲林血親。

   想要找個溫暖的地方鑽進去,想被撫摸,全身都想。

   “嗚嗚……咕嚶嚶……”又是一聲。像是從軀體最深處,最陰暗的角落飄搖而上的腔調,是被這幅身子壓抑沉寂了太久的渴望與熱切。

   她覺得整個面部都在燃燒,甚至蓋過了小腹的炙熱,像是能灼起火來。

   “這都是……什麼東西……呵……唔嗯!?”觸碰。

   是金屬的質感,但不冰涼。像是在之前便已經被貼心焐熱到了皮膚適宜的溫度。

   但如果讓塞雷婭選的話,她倒寧願在最初接觸時能涼上那麼一些。

   最初的腰腹,然後手肘,舉起的上臂,後背,大腿的外側。

   分不清具體有幾只,只感覺它們就那麼用拙劣模仿人類手部結構而做出的金屬指腹——那故意磨砂得稍顯粗糙又圓潤光滑的表明效顰著皮膚——就這麼緩慢攀到了塞雷婭的全身,開始那麼若有若無,若即若離地接觸,磨蹭。

   “可惡……嗯嗯……嘶呵……別碰我……咕唔!”本能地想要躲避,可躲不開。

   可又不想躲,因為自己好像已經渴望這種愛撫太久了。或許是數年,或許是數十年,被壓抑得太久了。

   “不……咕嚕……不行……哈啊啊……”手們也不與她客氣,沒過很久便全力撫摸了上來。

   盤弄她被汗水打濕的秀發,劃過她俊美的下顎與臉頰;指腹順著手肘輕撫滑下,酥癢感令她渾身顫抖,底端那暴露而出的腋下也早已因為汗液的浸潤而變得彈而潤澤。

   它們的指頭就這樣抵在腋窩,揉,按壓,用兩根手指去肆意把玩這塊聖地,把那由於手臂不完全舉起而堆積的豐滿腋肉拉扯攪動成各種形狀。

   “不……不行……嗚嚶……”舒服,塞雷婭感到無比歡愉。

   腰腹手立起了它們的指尖,在她那健美的腹側與肚臍周圍打著轉,劃著圈。

   她能感受到腹部肌肉的顫抖,隨著那些刻意被修得尖圓的金屬指尖的劃過而震顫出一出又一出對應的樂譜奏鳴曲,伴奏佐以她深喉中溢出的輕嚎。

   “呵呵……嘶嘶……呵啊啊……別碰……咕嗚嗚嗚……呃啊~”塞雷婭覺得自己的嘴角在不自覺地揚起,並不是因為那傳遍身軀的酥麻瘙癢感。

   僅僅只是,她很開心。那最初的燥熱好似也已經全數轉變成了舒適與快樂。

   【還想要……更多】這種想法已經在腦中占據了絕對的高地。

   手們也不會虧待她。

   雙腿處的手臂從外側滑進了內側,在柔軟而細膩的皮膚上揉捏撫摸。前後上下,但並未直接接觸她那泛濫成災的下體,只是這樣倒也足夠令她更加享受就是了。

   背後的那雙手沿著她的脊柱與肩胛游走,引得她發出一陣又一陣銷魂的呻吟。之後許是厭倦了這單一的工作,它們尋了一處更好的去留。

   便是翻了個身,攀到了肋骨——那透過薄薄肌膚清晰可見的肋骨,它們在縫隙間滑動。

   “嗚嗚……咕咿!”第一聲徹底失控的驚叫,在那雙手拂過自己側乳時塞雷婭沒能忍住。

   便由側乳向下長驅直入,來到那下半的交界,緩緩將手指伸入那道縫隙,而後將一對豐滿尤物托起,如掌中珍寶般把玩揉搓。

   “嗯……嗯啊……別……不行……嗯啊啊~”乳頭早就挺立得不像樣子,現在被那十個強盜攻上了山峰,肆無忌憚地對著兩顆膨脹不堪的紅潤寶玉擠壓揉搓。

   不過它們倒也不想弄疼這對可愛玩意兒的主人,好似粗暴無比的技法卻帶給塞雷婭的多為溫柔的快感,讓她在這狹小的空間中挺起腰身。

   好像有東西溢出來了,從自己胸前。

   啊,那是流出?還是噴出?不知道,看不清。

   初乳,那種微妙的暢快感蔓延全身,像是把積攢的毒物擯棄,拋出體外。

   “啊……啊……”喘息,呻吟。

   一根手指觸碰著她的嘴唇,那觸感濕濕的——是胸前的一只手。

   沒有任何思考,借著縫隙的微光,她渙散的眸子注視著不遠處的手指,竟身長脖頸,含住了那沾滿了自己乳汁的手指。

   吮吸。

   “哧溜……吸吸……啾……”淫穢,下流。

   口中是香甜的味道,濃厚又帶著腥香。

   舌頭纏繞住手指,像是渴望母乳的嬰孩。塞雷婭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熟練,自己的舌頭居然可以做到這樣靈活。

   滿載的唾液沿著金屬手臂滑下,嘴角也早已掛滿雲津。手也只是杵在那里,仍有這位飢渴的女性吮吸渴求自己,即使那本就不多的乳汁早已被她索取殆盡,也只是杵在那。

   等緩慢抽離時,塞雷婭倒還意猶未盡,跟著遠離的手指探出腦袋,伸出舌頭。

   “啊……啊……”看著那微光中望不全整體的機器,塞雷婭恍惚在了那里。迷離的赤橙雙眸尋著光源,呆滯地盯著遙遠又近在咫尺的彼端。

   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一種淡淡的滿足感,又混雜著更大的渴望,兩種矛盾的感覺交融卻又和諧,綿密徘徊在她的腦中。

   短暫的休憩,一直沉重的喘息聲消失了,塞雷婭甚至在某一刻忘記了呼吸,細微的光讓世界一片空白,只有頭依舊暈暈乎乎,小腹還在微微發熱,下體傳出微妙的響聲。

   “嘰咿!?”全身猛地一怔,彎曲的龍角重重磕在了木櫃的頂部,發出厚重的悶響,好似整個容器都因為這一下的掙扎而略微離開了地面。

   把她從虛無中拉回現實的,是一股從腳底擊出的閃電,那股猛烈的觸電感令她彈跳而起。

   “哈……哈……什麼?”是腳底,是一直被掰直的腳底。

   一根手指,僅僅只是在那足弓的曲线處輕輕挑了一下而已。

   有些沒反應過來,知道那刺激是從足底傳來,但她尚且呆滯,不知道那刺激是由何產生。

   直到機械手指又一次緩慢降落在她雙腳的腳掌後,塞雷婭感受到了極端的異樣感。

   軟,過於柔軟。

   當然所指並非那些金屬的手指,而是自己的腳底現在竟然柔軟得出奇。必然是被動了什麼手腳,不然自己的雙腳絕不可能柔軟至此。

   只是,她看不見,只能感受。不過如果展示而出的話,大概塞雷婭自己也會驚嘆於自己這雙不知以何種方式保養修繕而出的雙腳的嬌媚可憐吧。

   可惜她看不清,但她可以完整地感受到。

   “咕唔……庫嗚嗚嗚……別……嘶咿咿!”

   就這麼從腳趾的根部開始,十根手指貼著柔軟的腳底用極度緩慢的速度向下挪動著,到達底部便翻個面重新向上。

   兩邊交叉絕不重復,雖同屬於腳底,但卻又交錯堆疊,捉摸不透,難以習慣。

   “好癢……嘻呵……咕咕……呵啊啊~”她不斷地發出似笑非笑的呻吟,全身肌肉繃緊扭動,卻無法讓被固定得良好的下身躲避分毫。

   若是以現在這種狀態,或許那雙手只需稍微加快那麼一點頻率,就足以讓塞雷婭大笑出聲。但它們好像從未考慮過變換加快任何節奏,僅只是緩步游蕩在這塊尚且有待開發的富饒聖地。

   塞雷婭倒反倒是希望它們能稍微快上那麼一些,如果能這樣徹底笑出來,或許還能讓她感到些許解脫。

   半躺的姿勢已經讓她的腰部到達了極限,酸痛感越發強烈。但腳底連綿不絕的酥癢感貫穿身體,像是微量的電流,讓她的指間都覺得怪異難受。

   從後腦到脊椎一條整個都在發麻,半張的嘴里冒著不像呻吟又不像喘息的嘁笑。

   “不……不行……那里咕唔……嘶……嘶……咕咿!”不知在腳底來回了多少個上下,它們最終停留在了腳趾根部那塊溝壑腹地。

   不,一只停在了那,另一只依舊順延著腳趾的連接攀上了圓潤飽滿的趾頭。

   它們收回了其余四位兄弟,僅用是指的尖端戳在此處。在各個顫抖不已卻無法移動分毫的面團上點出淺淺凹陷。

   在根部的那位在每個縫隙處震動著,在不定時,毫無規律可循的某一刻,它便跳到下一處縫隙。每次跳躍,都會伴隨著雙腳主人的劇烈顫抖。

   腳趾的那只則是輕輕在那珠玉的指頭上打著轉,它會長久地停留在某顆腳趾之上,直到它在這塊柔軟畫布創作滿意為止才會另尋地界,但它卻也並非不會回顧留戀,重新修改。

   “嘶……呼嗚嗚嗚……咳咳……呵啊啊~等……呼啊啊啊~~”一聲綿長的呻嚎婉轉飄蕩在狹小的空間中。

   其余的手也再次開始行動。

   身體的每個角落又一次被愛撫,被玩弄。綿麻的癢感又一次籠罩了塞雷婭的全身上下。

   這次一並作祟的還有那小腹的溫熱感,相比最初那股溫婉的燥熱,現在仿佛侵略的猛火一般灼燒過她的全身,是在足夠的鋪墊之後終於迎來了高潮嗎?

   是啊,高潮。

   “不行!等……咕嗚嗚啊啊~現在不行……那里……咿哈啊啊~~”雙腿間本一直在腿根外淺嘗輒止的手也終於匯合在了中點。

   不斷的愛撫與挑逗,早已被愛液浸潤的下體渴求著更加深入的刺激。

   陰蒂大約挺立得不遜於她那遠在胸前的那對表親,也或許早在最初她們被玩弄時,這位小妹便已然嫉妒到不行。

   “嗚嗚啊啊~~嘶嘶……不……咕嗚嗚啊啊~~”絕不能想象出塞雷婭能發出這般銷魂細軟的聲音。

   又或許這才是她的本音,這才是最真實的她自己。

   在情欲和性愛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褪下一切堅硬的外表,把最柔軟的完全展露。

   “不行……別……哈……哈……哈啊啊~咕咿!”終於也不再滿足僅是用兩指上下摩挲,它們終於還是伸入到了更為內部的溫暖與柔軟。

   攪動,出入,試探。

   腰終於是突破的桎梏挺了起來,但沒能堅持很久便又重重落下。自始至終腰部都不曾有過單獨的束縛,之所以保持那勞累的姿勢,還是她害怕發出太大聲響罷了。

   但在這一刻,初潮的衝擊戰勝了一切所有,狹小的空間不再狹小,渴求情愛的身體得到滿足,干涸多年的身體被滋潤生長。

   最後一絲恥辱的理智也被徹底碾碎。

   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身上的每一根手指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根手指好像都能給予她無與倫比的快感。

   窒息感,到處都是自己潑灑的雌性荷爾蒙的氣息。

   又一次的間歇,塞雷婭不斷地汲取氧氣。這里過於悶熱了,口水與涕汗一並黏在臉上,好像又流到了身上,到處都是濕漉漉黏糊糊。

   自己什麼時候會被放出去?會被放出去嗎?

   她甚至沒有想起“得救”這個詞匯,在某一瞬間,大概塞雷婭忘記了一些東西,覺得就這樣墮落下去也不錯。

   只是很快,她又從那被刻入腦海在最深處挖掘出了那些無論如何都不能被拋棄的人和事……

   因為櫃外的一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嗓音傳入了她的耳中。

   “博士,關於今天的工作……”赫默的聲音。

   像一把厚重鏗鏘的鋤頭,向著那已經被粉碎埋入地下的理智揮舞而下,把那些險些被丟棄的寶貴之物重新刨出,堆砌。

   兩對腳步聲,交談聲。

   塞雷婭這才意識到,自己所處的地方,竟是博士辦公室角落的木櫃。

   人影閃過稍稍擋住了光线,他們經過了櫃前。

   沒發出一點響動,塞雷婭告訴自己,現在絕不是該求救的時候。

   她第一次燃起了高呼求援的欲望,卻又將其壓抑而下。

   並非享受這些機械所帶給自己的快感,而是她絕不允許自己現在這幅模樣被故人望見。

   至少赫默不行。

   可潮涌後的空窗短暫又倉促,身體又一次躁動起來。那些可惡的機械蠕蟲也再次攀附上了她越發敏感的酮體。

   但此時塞雷婭卻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響,連輕微的掙扎都被強行抑制。

   無論那些糙滑的手指怎樣在自己的軀體上留下如何的足跡,她也只是瞪大了眼睛,死死瞪著那道光芒外灰綠色的身影。

   好像只有那模糊的灰綠,和輕柔的嗓音才能稍稍緩解一點來自被迫張開的腋下的騷動;雙乳不斷被把玩揉動的衝擊;腰腹雙腿源源不斷的酥癢,和腳底時有時無的抓撓……

   不,完全無法緩解,都是假的。

   但她依舊是瞪著縫隙外,死死咬住自己的唇,好像甚至有鮮血從唇齒間流出;雙手攥住後腦的秀發,恨不得整片扯下。

   只期盼那離自己僅一步之遙的黎博利女性千萬莫要發現櫃中的異樣,盼她快些離開。

   她從未這樣煎熬與痛苦過。身體在燃燒,這滾燙比起炎魔事件時的烈焰更灼熱萬倍。

   但她依舊動也不動,吭也不吭。

   只是鼻息深沉,深深吸入卻又忘記吐出,讓本就缺氧的腦部雪上加霜。

   眼前開始發黑,交談的聲音也越來越輕。

   卻只有身體的燥熱與撫摸的綿癢完全揮之不去,反倒愈演愈烈。

   “咕……咕唔……”終於忍不住從嘴角溢出的輕輕呻吟,是暴露的下體的觸摸感。

   有什麼東西頂住了下體,那粗細絕不是機械手指。

   “咕唔!嗯嗯!?”她顫抖著,但區區顫抖沒法阻止任何事,沒法阻止那東西的推進和深入。

   進來了,非常粗,下體傳來了撕裂感。

   並不是規則的圓柱,有凸起,像是刺似的東西,就這麼緩慢插進了自己的下體,好像還在旋轉,那些軟刺不留余地的對自己內壁進行刺激。

   遲遲沒有到達盡頭,那東西究竟有多長。

   櫃外的人兒也沒有半點離開的意思,好像一切都令塞雷婭感到痛苦。

   痛苦嗎?

   “嗚嗚……咕嚶嚶……”那下體傳出的感覺分明就是無比的舒適,即使百般否認,但那每一寸的推進好似都將快感噴射般地潑灑在她的身體中。

   或許在某一刻它終於頂到了最深處,可這並不代表結束。

   怎樣緩慢的前進,意味著同樣緩慢的後退。就這樣不斷地往復抽插。

   塞雷婭痙攣著,抽搐著,斷斷續續的呻吟從鮮血淋漓的嘴角溢出。眼早就不再盯著櫃外,而是向上翻去,幾近是在失去意識的邊緣徘徊。

   那根棍子已經不知在那條窄窄的通道中來回往返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是從哪一次開始,塞雷婭的思考出現了一些裂縫。

   好像一切都已經不太那麼重要了,被誰發現好像都無所謂了,她只想放聲地浪叫,全力扭動自己的身體,逃離這自我束縛的地獄。

   是啊,起碼在出聲後,自己可以得救不是嗎。

   她在痛苦中掙扎,讓她下定決心的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契機,只是意志力終於被消磨殆盡。

   是啊,至少可以得救。她這麼想著,終於松開了幾近嵌入唇中的皓齒。

   “救……”但半個音節尚未全部喊出,那脖頸之後的一雙惡魔,沉寂蟄伏了太久的這雙手,卻猛地伸上了前,死死捂住了塞雷婭那終於從自我束縛中解脫的嘴。

   把她捂住,捂死,絕不能說出一個字。

   “嗯嗯!?唔嗯!!嗯嗯!?”驚恐。

   她立刻開始掙扎,但剩下的那些也全部發力,把她鉗在那里,竟挪動不了分毫。

   只剩下塞雷婭在黑暗中,僅靠鼻腔勉強吸入氧氣維持思考。

   一切來得太突然,自己明明已經妥協,或許把自己綁在這里的那人的目的已經達到,自己已經被快感擊敗,明明已經對屈辱認命。

   為什麼?

   也就是這時,她的眼角才終於一發不可收拾地滾出了一顆又一顆的淚水,被捂住的嘴里哽咽難抑。

   在絕望中顫抖,在顫抖中接受一切。

   機械的刑具們翻飛起舞,它們似乎也期待這一刻很久了。

   一改之前挑逗的撫摸與玩弄,它們全都開足了最大的馬力,去抓撓,揉捏,按壓。

   “咕嗯!!嗯嗚嗚!!”只有沉悶的尖叫,瞪大到足以撕裂的眼角,翻涌不斷的淚水和在腦後抽搐的手指作為最後的掙扎。

   無法尖叫與狂笑,腋下,腰腹與腳底那電流般的酥癢感讓她根本無法喘息。

   她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因為此生少有體驗,或許上次經歷還是在兒時,但根本無法匹配,因為現在這衝擊實在劇烈太多。

   她又明白那是什麼感覺,那是來自於那些一直被隱藏在暗處的敏感部位,被毫無保留地侵犯所帶來的極度羞恥,屈辱,痛苦……

   以及快感。

   “嗯~~嗯嗯噗噗~~哼嗯嗯嗯……”

   雙峰與乳首被粗暴地揉捏著,溢出的乳汁好像也沿著身體留到了胯下的那攤積累。

   插入體內的那根長棒也發出了震動。

   並非微弱,也絕不劇烈。只是那震動巧妙地正好能帶給塞雷婭最絕妙的快感,讓她大腦徹底變得一片空白。

   流出的涕水也阻礙著僅有的呼吸通道的工作,臉上糊滿了各種肮髒的液體,塞雷婭也不在乎了,也沒法去在乎了。

   只是她再怎樣悶叫,櫃外的人好像都永遠不會聽見。或許在最初的一刻,放任她叫出聲來,也會被這櫃子所施加的特殊源石技藝所吞沒。

   不過塞雷婭是不知道了,全都不重要了。

   世界在此刻都只剩下了快感,快感,以及快感。

   又一次尖叫著噴涌。就這樣吧,無所謂了。

   小腹那造型詭異的紋身光芒滿溢。

   “博士,你看那櫃子,怎麼在往外滴水?”也就在這時,赫默尋著嗒嗒水滴聲才終於注意了些許異樣。

   櫃內,那雙失去光芒的眼睛,還望著那條縫,看著那道似乎代表著什麼含義的身影靠近。

   她突然覺得全身輕松,呼吸也變得順暢,到處都是舒適的包圍感。酸痛的地方不再酸痛,嘴上的束縛好像也被移除。

   自己終於可以放聲嚎叫。

   “哈啊啊~~嗚啊嚶嚶……咕啊啊~~”

   櫃外噗通一聲,赫默被這突然傳出的淫穢無比的浪叫驚了個踉蹌。

   但她很快意識到聲音的源頭是何人,雖說從未聽過這種強調,但是她沒錯。

   “塞……塞雷婭?是塞雷婭嗎?”她撲上去,拍打被鎖住的櫃子。

   “哈啊~~哈啊啊~~嚶嚶……誰?誒嘿嘿……”

   回應她的還是那令人頭皮發麻的全力呻吟,像是發情的動物,叫春的野貓,里面偶爾混雜一兩個或許是人類發出的單詞。

   外面的人呼喚里面的人,姑且還相信那個屹立不倒的身影只是在與自己開玩笑。

   “塞雷婭?塞雷婭你怎麼了?你別嚇我……”

   “我……嘿嘿……哈啊啊……嘿嘿啊啊……”她想說些什麼,她在檢索那個詞匯。“我……我嘻嘻哈哈哈……我好舒服……嗯啊啊~~舒服……嘻嘻呵呵……想要……更多……更多呵呵哈哈~”

   毛骨悚然。赫默震震向後讓了讓,連手都不敢再扶上櫃門。

   等待博士找來鑰匙的過程是那麼漫長,漫長到赫默手腳冰冷,臉色慘白。

   那扇紅木的門扉敞開時,噴涌而出的腥臭熱氣,將她逼退數步,甚至是躲到了博士身後,臉上五官扭曲。

   她看著,看著那櫃中流出的一灘白色的“爛肉”,渾身汙穢不堪,下體塞著碩大的假體陽具。

   尤其是那表情,似笑非笑,依舊在放聲地呻嚎,在地面蠕動。

   與她那雙橙色的渾濁眸子對上,赫默頓時感覺一陣反胃,頭也不回地衝向了洗手間。

   啊~塞雷婭,可憐的塞雷婭。

   我蹲下撫摸她被體液沾濕的白發,那手感粘稠又惡心。

   我卻開心無比。

   她就像一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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