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同人 空熒、骨科、R18】熒光渲染之下,與星空的戀歌
【原神同人 空熒、骨科、R18】熒光渲染之下,與星空的戀歌
「哥哥,那家店的烤肉真的很好吃啊,下次可以再請我去嗎?」
「哥哥!明天可是我的生日誒!誒?你說這個是送給我的嗎?」
「哥哥哥哥!那個,我又不小心把自己弄傷了……」
「哥哥……哥哥……」
銀鈴般的聲音在四周回蕩著,又好像虛無縹緲的幻境。記憶之中的事實不知何時變得模糊起來,茶水涼掉了,只剩下苦澀。
空暮然間發現自己貌似正站在一片星空之下,而腳下的地面貌似被淺淺的水所覆蓋。他嘗試著點點腳尖,淺水便泛起層層漣漪,交疊碰撞之後,緩緩消失在遙遠的地平线。
他感受不到氣溫,也沒有風的存在,所有的光茫皆盡來自於漫天的繁星。他忽然轉過身去,看到背後有一株古怪的樹,那樹似乎被低低的星空壓彎了腰,上面還有五顏六色的樹葉。
樹下有一小片草地,上面開著一只白色的花朵。
「哥哥……熒想要做你的新娘哦……」
空猛地睜開眼睛,天花板之上的水晶吊燈正隨著吹入窗戶的風輕輕晃動著。他揉揉自己的太陽穴坐起身來,發現自己的眼角有點癢癢的。伸出手去摸了摸,指尖傳來濕潤的感覺。
「熒……」
空是和衣而睡的,他倒在整潔的床鋪上,就這樣枕著自己的胳膊進入了夢鄉。被子也好枕頭也罷,此刻的他們僅僅是個擺設,它們在一個晚上之後偏離了自己原本的位置,就好像在抗議一般。
空坐到床沿上准備站起來,突然間發現自己的鞋子都沒脫,看著已經滿是灰塵的被子,空嘆了口氣將它卷起來扔到了地上。
這已經是他尋找熒的第二年了,或者……是第三年?
走過了太多地方,自己或許已經變得麻木了。熒似乎在躲著他,哪怕拼盡全力他卻連熒的衣角都抓不到。空有的時候真的會懷疑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否值得,可回應他的唯有那一絲牽動著心靈的絲线。
名為血脈的絲线。
他趕緊自己的腦袋暈乎乎的,內心異常空虛,就好像有人用刀子強行剜走了什麼東西似的,他摸摸自己的胸口,自己的心跳還在,只不過空卻木楞楞地質疑起了它的存在。
這種迷幻的錯覺一直持續到自己聞到了自己大腦捏造出的飯香,還有自己胃部空蕩蕩的回響。
空久違的在塵歌壺中休息了一個下午,至少在個所謂的「洞天福地」里他不用特別緊張。
在空看來,沒有親人的地方根本算不得什麼洞天福地。
兩個雞蛋,昨天從餐廳打包回來沒有吃完的菜,還有一點剩下的干糧。這就是空的一頓晚餐,飲品只是一杯白開水,而且是涼的。
他不需要享受,雖然以前這樣對付的話會被熒說就是了。
盤子扔進水池,和昨天的碗靠在一起。
在和熒的旅途中,大部分家務活基本都是空在做的,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單純是作為哥哥對妹妹的寵愛罷了。很多時候他會被別人指點跟自己的妹妹關系是否太好了些,可是空不在乎,他只想好好地照顧自己的妹妹。
唯一的家人。
空明白自己的期望並不能長久,熒終有一日會出嫁,與某個她所愛著的人結成家庭,最後誕下子嗣,幸福地度過一生。
自己只要守護就好了。事情本應如此,事情理應如此。
可熒不見了,空原本要做的事情已經沒有了意義。
他一步離開塵歌壺,一腳踩進了雪地。皚皚白雪吞沒了他的腳踝,甚至直接埋沒了小腿。空輕輕裹緊披風,他打算去城里看看委托。
勉強邁著步子,他在雪地中拖出來一道雜亂歪曲的軌跡,但隨即便被邊上滑脫的雪所覆蓋,只留下一條淺淺的塌陷。
蒙德城的街道上有被清掃過的痕跡,只不過現在又被覆蓋上了一層白色,空小心翼翼地走在無人的街道上。那些泛著青光的石板街道此刻滑溜異常,他順著邊緣一路來到公告板下面,在路燈孤獨的光暈下留下了一道淺淺的腳印。
「……沒有……」
公告板上空空如也,只有告示被撕掉的時候留下的膠條。
「哥哥……下雪了……」*
募地腦海中飄了熒的聲音。
空呆呆地望著飄散下來的雪花。熒最喜歡冬天了,用她的話來說就是,冬天沒有可惡的蚊蟲,還可以窩在暖暖的被子里面享受緩緩流逝的時光。還能隨時使喚哥哥去給自己弄點熱飲。
熒總是這樣,不過空沒有任何怨言。
「熒……你也在看雪……對嗎?」
「今年的雪仍然很漂亮啊……」
空四處看了看,隨後走到台階旁邊,他上前去掃了掃上面的雪,緊接著直接坐了上去。
冰冷,而且堅硬。空沒有在意,他肘著腦袋,只是靜靜看著無人的街道。
兩側房屋中明麗的燈光撒瀉而下,它們伴隨著窗後攢動的人影忽明忽暗。它們似乎在嘲笑空,嘲笑他的孤獨,還有他揮之不去的空虛。
「……熒,我好想你。」
寒風掠過空的臉龐,連帶著他的耳墜無規律地搖晃著。冷風通過領子灌進他的衣服里面,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剛剛模糊的思緒變得清晰起來。
空搓搓手,嘴巴中吐出一道氤氳白氣。
黑暗的雪夜,空曠的街道台階上坐著一個孤寂的少年,很魔幻的場景對嗎?
「回去吧……」
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有家。
空沒有再吃些什麼東西,冬天的人們總是會盡量減少自己的活動范圍。他一回到壺內便重新躺回了床上,還撿起地上的被子隨意地蓋上了。
「晚安……」
空對著無人的房間,輕輕道別。
又是星空之下,還有古怪的樹。
最近空老是容易夢到這些場景,就好像每一天有人在他的夢中構建這些東西一樣。今天出現的是草坪上的白花。
空走過去,地面上的淺水並沒有潤濕他的鞋子。
他彎下腰摘起白花,五片花瓣,尖端微微翹著。一朵因提瓦特。
空坐了下來,輕輕靠在樹干上面,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或許是自己魔怔了,又或許是自己對於熒的思念太深。他一度認為是自己的感情出現了問題,為何夢中會出現如此真實的場景?
空搖搖頭,他將因提瓦特靠近自己的鼻尖聞了聞,花蕊隨著他的鼻息輕輕顫抖,一種來自遠古的幽香穿過了空的感官,輕輕刺激著他的內心。很熟悉的味道,自己似乎很久之前就聞到過了。
「哥哥……」
空放下白花,他似乎沉迷進去了,甚至產生了幻聽。
「哥哥,你想我嗎?」
「嗯……」
「那……想要和我結婚嗎?」
「熒……你又在開玩笑了。」
空募地抬頭,自己怎麼會說出如此自然的對話?
金發的少女站著靠在樹干上,面帶微笑看著空剛剛呆望著的地方。
「熒!!!」
空忽地起身,雙臂環繞過她纖細的肩膀,隨後緊緊抱住了。
熒柔軟的身體,還有似乎一碰就斷的柳腰。空已經很久沒有擁抱過熒了,他好像著了魔似地緊緊貼著熒,想要感受她的體溫還有氣味。
「哥哥……好久不見。」
「熒……」
「我就在這里哦……」
熒像是照顧小孩子那樣輕輕摸著空的腦袋,她聽到了空吸鼻子的聲音。
「真是的……我的哥哥可不能哭啊……」
「……我沒有哭。」
「哈哈哈,哥哥就是喜歡口是心非呢。」
她也將自己的頭靠在空的肩膀上面。
良久,空漸漸松開了他的懷抱,熟悉的味道重新充滿了他的感官。空的情緒很激動,他的臉因為各種復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而變得古怪,只不過熒看到了空眼角緩緩流下的眼淚。
兄妹二人從來沒有分開過如此之久,從來沒有。
熒坐了下來,隨後輕輕拉動空的衣角示意他也坐一會。
「熒……你到底在哪里……」
「我現在就在這里啊……」
「不……」
空有點困惑地捂住腦袋,他有點分不清現實了。
「這肯定是夢……熒上次明明從我的身邊逃走了……」
「哥哥……」
熒突然靠了過來,她跨坐在空的腰上,隨後將腦袋靠在空的胸前。她們都還是小孩子的時候,熒經常這樣在感到孤單的時候靠著空,隨後在空的體溫中安然睡去,只不過這種事情在他們有了性別意識後就再也沒有做過了。
「嗯……哥哥的身上還是好溫暖。」
「熒……」
空伸出手,打算想曾經那樣摸摸熒的腦袋,可是在半空中的時候被熒抓住了。
熒較小的雙手滑膩如玉,她雙手握住空略顯粗糙的那只手,隨後慢慢靠近了自己的嘴巴。
「熒?」
熒張開嬌嫩的嘴巴,隨後將空的食指放了進去。小小的滾熱的舌頭攀上他的食指,就好像在品嘗糖果那樣吮吸了起來。
熾熱的呼吸從熒的鼻息中噴濺出來,直挺挺地衝到空的胸膛上面,混雜著熒的體香,空氣中帶上了一抹嫣紅。
「熒?!你在干什麼?」
「哼哼哼……雜魚哥哥……」
空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熒,她眼中的溫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一種戲謔和蔑視。她的嘴角勾起一個嘲笑的弧度,臉上的表情滿是作弄和看不起。
他看到熒原本金色的瞳孔中竟然劃出了紫色的微光。
「熒……你怎麼了?」
熒沒有管他,反倒是更加起勁地開始吮吸空的手指,水聲逐漸傳了出來,她張開嘴,食指上面沾滿了唾液。熒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
「雜魚哥哥,你莫非興奮了嗎?對妹妹發情了嗎?」
「熒,我是認真的,你怎麼了?」
空露出了關心的神色,他坐直身子想要讓熒從他的身上下來。他確實做到了,隨後就被熒按住肩膀壓倒在了地上。
「雜魚臭哥哥,你絕對興奮了對吧。」
熒的手點住空的胸口,隨後慢慢向下滑。最後停留在空的腰帶上面。
「呐,想和我做嗎?一臉這個雜魚樣子就是想和我做對嗎?」
「熒……我們是兄妹啊,不能做這種事情。」
「切!假正經什麼?」
熒露出小惡魔般的笑容,她的手繼續向下隨後停留在空已然脹起的胯下。
「雜魚哥哥的這里很誠實呢,真是人渣,竟然對妹妹發情~」
「熒!快停下!」
空想直接推開熒,可是他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軟綿綿地不受控制,自己的身體無法動彈,就連一絲連抬起手指的力量都沒有。
熒畢竟是一個女孩子,她身上向外散發著的強烈雌性氣息正一點點剝離著空的理性。
熒解開了空的腰帶,隨後將褲子輕輕往下一拉,空散發著熱氣的肉棒便直接彈了出來,直挺挺地聳立在空氣之中。
「都這麼硬了呢……」
熒舔了舔自己的手章,隨後一把握住了空的肉棒。細膩光滑的玉指握住他滾燙的肉棒,接著開始上下摩挲起來,牽動著肉棒上面皮也在上下蠕動。
霎時間,空感覺到自己的肉棒上面一陣冰涼,隨後有種麻麻的趕緊開始聚集,帶著想要往外一瀉而出的勢頭,擠壓地空的肉棒一條一條。
「呵呵,哥哥的身體真是太惡心了,只是被手摸一摸就忍不住了嗎?」
熒沾滿了唾液的手無比順滑地進行著自己的動作,她上下擼動著,隨後一把壓上了龜頭,一陣刺麻感衝進空的下身。一點點先走汁流了出來,散發出荷爾蒙的氣味,還順著熒的動作沾滿了自己肉棒的上上下下。
「咕呃……」
空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
「惡心……」
自己的妹妹,在給自己做手交……
熒帶著媚笑看著空緊皺著的眉頭,不急不慢地刺激著肉棒的每一寸神經,先走汁越來越多,不一會就把肉棒變得黏糊糊的。
「呐~發情成這個樣子肯定想和我做的吧~一本正經的哥哥原來也是這麼個大變態嗎?」
熒摩挲夠了,募地彎下腰,將手掌替換成了她嬌嫩滾熱的香舌,空猛地一顫腰,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肉棒被自己具有血緣關系的妹妹給含進了嘴里。
口腔內的黏膜纏繞上來,帶著幾乎算是滾燙的感覺,香舌攪動,連帶著刺激的快感一下一下地衝擊著空的欲望。
背德感涌上心頭,只不過對於空來說已經顧不得了,他正在努力抑制著熒帶給他的快感,怎麼樣也好,他只求自己不要有反應。
「怎麼了?就快不行了嗎?真是沒用的哥哥啊……」
「咕嗯,咕啾咕啾……」
熒非但沒有放棄動作,反倒一口深深地含住,隨後開始用力地吮吸起來。空只覺得自己的肉棒被擠壓著,無法做出任何反抗。來自下身刺癢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的肉棒變得更硬了,在熒的口中一跳一跳著。
「哥哥……別亂動啊,這麼精神真的很惡心誒……」
熒猛地一低頭,空的肉棒直接被吞進了最深處。長驅直入,抵住了伴隨熒的呼吸而蠕動著的嗓子眼。
隨後她又吐了出來,再深深地含入口中。如此往復,她的吐息如同散發著醉人香氣的玫瑰,撞擊在空的小腹上面,帶起他胯下本就躁動著的暖流,慢慢麻木了他的肉棒。
「嗯咕嗯咕……噗哈……」
熒輕輕咬了空的龜頭一下,輕輕用牙齒摩挲著空敏感的地方。
「熒……我……我要……」
「雜魚哥哥,這就不行了嗎?你是憋了多少啊?」
熒完全不理會空低低的喘氣聲,她加快了動作,還時不時用舌尖刺激空的冠狀溝,好像要將先走汁全部吸出來那樣。
「熒?快停下!」
「射出來吧~臭老哥,想要射進妹妹嘴里的變態!」
「唔咿……」
精關洞開,白濁噴涌而出,猶如爆裂的漿果,洶涌地注入了熒的口中。
「咕嗯……咕嗯……」
太多了,以至於糊住了熒的氣道。她一瞬間窒息了,她一下子吐出了空的肉棒,隨後捂住嘴巴劇烈地咳嗽起來。
巨龍還在向外噴吐著白濁,舞出一道淫靡的白練飛濺在熒的臉上。它似乎還在散發著蒸騰的熱氣,還伴隨著一股濃烈的腥味。
「唔……咕唔……咳咳……咳咳咳」
熒完全說不出話來,她睜大眼睛,嘴角伴隨著咳嗽溢出了些許白濁。
「熒!快點吐出來!」
「咕嚕。」
熒的喉嚨一動,空粘稠的精液就這樣順著她的食道滑下去了。
「熒……」
「咳……咳……變態……」
「……」
她抹抹嘴角,站起身來。
「無能的哥哥,想做嗎?開口的話就能得到我哦……」
「……」
熒伸手拽住自己的裙子,接著慢慢往上提,就在即將露出她的內褲的時候,她一松手,裙子重新墜落下來恢復了原樣。
「切……你以為我真的會給你嗎?雜魚臭老哥……」
熒的眼中充滿戲謔,瘋狂嘲諷著空。
空突然站起來了,他的眼睛在微微顫抖。腦海中繃著的最後一根线「啪」地一聲斷掉了。
「等等……你怎麼站起來的?!」
空沒有回答她,只是踉蹌著步伐走到熒的面前。
「熒……」
空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肩膀,隨後狠狠將她推倒在草地上。
堅挺的肉棒抵住了熒的臉,空的表情淡漠,眼神中滿是無情。
「你要干嘛?不要得意忘形!!!」
空一把把住熒的腦袋,巨根長驅直入,如同一根粗大的鐵棒一樣惡狠狠地搗進了熒的喉嚨。
「咕嗯?!!!!」
熒的雙眼忽地眯起來,疼痛感讓她的眼角濕潤了。
或許現在對於空來說,熒的小嘴只是個泄欲的肉穴,空一下一下毫不憐惜地撞擊著喉嚨,將痛苦的窒息感毫無保留地深深銘刻在熒的腦海中。
「等等……咕嗯!咕嗯!」
被塞滿的熒無法正常說話,她只能斷斷續續地吐出含糊不清的語調,她的身體在空粗魯地對待下開始變熱了,心跳變快,窒息的痛苦或許變成了一種可怕的興奮劑,正在一點一點地將快感種植在她的心頭上。
牙齒裹擦著肉棒,被侵犯的口腔不受控制地收縮著。一股暖流開始在肉棒中聚集。
「哥……哥……我……嗯咕……嗯……」
空募地狠狠壓住了熒的腦袋,將肉棒直接插入了最深處。伴隨著身體的顫抖,肉棒開始劇烈地顫抖著,又是一股白濁噴射而出,甚至直接注入了熒的食道。
「咕嗯………咕咕……」
熒費力地吞咽起來,只是為了不再次窒息。她的喉嚨上下抽動,將空的精液盡數接受下來。
空的腰部最後挺了挺,拔出肉棒,熒癱軟下來,嘴角的精液溢出來,順著她的下巴滑落在地上。
「雜魚……老哥……竟然……竟然……」
空的肉棒仍然高高翹著。
「騙……騙人的吧……雜魚竟然……」
熒的身體瑟瑟發抖,她被嚇到了。
空俯下身子,也不知道他是哪里來的力氣,一把撕掉了熒的裙子。
純白色的內褲露了出來,熒緊緊夾著腿,死活不讓空看清楚。
「臭老哥!少得意了!!!!你不會想要強奸自己的妹妹吧!!!!」
「熒……我太失望了……」
「什!!呀啊!!!」
空的手插入了熒的大腿內側,擱著已經些許濕潤的內褲將手指揉入了她的肉縫中。
「你……你……」
熒想要逃開,可是她無法掙脫被空束縛著的肩膀。她分類地想要推開空,然而空就像生鐵鑄的那樣牢牢焊死在於地面接觸的地方。
「等等……咿呀~」
空的手指帶動熒的內褲開始摩擦起她的肉縫,內褲上面細小的織物網格形成的突起一下一下地刺激著熒的陰戶,就好像是用作過濾的棉布那樣,不一會兒熒的下身就有愛液流了出來。
「臭老哥……快停手!咿啊~啊啊~」
熒無法掩蓋她已經有了感覺的事實,她又羞又怕,叫罵聲中努力壓制著代表快感的呻吟。不經意間熒像是條件反射似地明明分開了自己的雙腿,將已經汁水橫流的花叢慢慢朝著空展現出來。
「已經有感覺了啊……熒……」
「等等……你要干什麼!」
空無視了熒的叫喊,強硬地將她纖細的雙腿分開到最大,他將熒的內褲拉到一邊,略顯粗糙的手指直挺挺地插進了熒的花蕊之中。指肚摩擦敏感的魅肉,堅硬的指甲毫無憐惜地剮蹭著嬌嫩的褶皺。空的拇指按上熒已經鼓起的小豆豆,開始用力揉按著。
「不要……咿呀……區區雜魚老哥……竟然……竟然敢……啊嗯~」
「害羞什麼?剛剛明明不是性欲旺盛嗎?」
「不要這樣……咿呀啊!!!好羞恥!!!」
「你肯定和別的人做過了吧……」
「我……我才沒有……」
「你說謊……」
空拇指的指肚按上了熒的包皮,接著往上一推。她那紅潤圓滑的隱藏著的小豆豆就這樣徹底顯露真身,任憑空的指肚揉捏著。
「陰蒂……不行……哈啊~哈啊~好癢~哈啊哈啊啊啊……」
愛液如泉水涌出,就好似被壓榨著的海綿。
空翹起龍頭,是時候了。
「哥哥!你真的要……」
空的肉棒抵住了熒的肉縫,龜頭沾著晶瑩的愛液在蜜唇上畫著圈,隨後終於頂到了一個熾熱濕潤的洞口。
「臭老哥……你知道你要做什麼嗎……」
空一挺腰部,龜頭推開緊致的肉穴,已經硬的有些許發痛的龜頭宛若恐怖的刑具,一點點地入侵熒的身體。
「等等……不要……不想……求求你,嗚嗚~別進去…………」
熒已經語無倫次了。
空深呼一口氣,肉棒擠開層層花蕊將肉壁崩大,甚至將多余的蜜汁全部壓榨了出來。無數小小的柔軟顆粒像是小手一般輕撫著空的分身,還有他通紅的龜頭。
空突然感覺到他衝破了什麼。肉棒瞬間暢通無阻,深深抵住了熒嬌嫩的子宮,還擠壓著稍稍變了形。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哥哥的太大了!!!好痛啊啊啊!!!!」
熒發出了悲鳴,清亮的聲音衝進了空的腦海中,喚醒了他已經迷失的意志。
「熒……我……」
空低下頭去看著和熒已然結合在一起的性器,殷紅的處子血已經混合著愛液流了出來,滴落在碧綠的草地上,格外刺眼。
他呆住了,自己剛剛是怎麼了。他已經對自己最珍愛的妹妹做出了不可饒恕的事。
「……對不起……」
「嗚嗚……嗚……臭老哥……強奸自己的妹妹……」
空總算回味過來了,熒的性格從一開始就不對勁。她看著自己身下流淚的熒,內心的愧疚還有抽痛全部涌了上來。
「熒……你……唔?!」
熒突然抓住空的頭將他的腦袋壓了下來,隨後香唇貼上空滾熱的嘴巴,和他有點僵硬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幽怨的香氣傳進空的鼻腔,他一瞬間有點呆滯了。就好像眼前的人是一個絕色少女而非自己的妹妹。
舌尖摩挲牙齒,交換唾液。待到熒離開空的嘴唇,他二人之間出現了一道晶瑩的絲线,虛無飄渺地掛在半空中。
「哥哥……接下來……溫柔一點……」
「……」
熒眼中的紫色微光消失了,她恢復了往日溫和的笑,含情脈脈的看著空,眼角掛著的淚光也褪去了痛苦,晶瑩如星空,散發著虛無的甜蜜。
在熒的眼中,空已然成為了戀人。
「熒你剛才……」
「哥哥真是的,我現在真的很痛的誒……」
開始撒嬌了,這才是自己原本的妹妹啊……
「你願意娶我做新娘嗎?」
「我……呃……這個……」
「過分……」
熒嬌嗔著,她抱住空一翻身將他壓在自己下面。隨後顫抖著身體直起腰來,居高臨下地看著空。
「讓我來……」
她撐住空的胸膛,開始扭動自己的腰。
「唔呃……」
肉棒開是在熒的肉穴中伴隨著她的動作左右蠕動。或許是疼痛還沒有消散,熒的動作很慢,可是卻一縮一縮著,就像是溫暖無比的仙境那樣包裹著空的肉棒。她的臉不自覺地抽動著,輕輕咬著牙關。
「熒……抱歉……」
募地熒突然抬起腰,她開始自己做起了交媾的動作。
「哈啊……哈啊……」
第一下,熒彎下了腰,死撐著空的胸膛。
第二下,熒發出了一聲嬌喘,腰更低了。
第三下,熒徹底癱倒在了空的身上,隨後再也不動了。
女上的姿勢對於一個初經人事的孩子來說還是太過勉強,空輕輕抱住熒,隨後摸摸她的頭。
「哥哥……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熒過去最喜歡這樣了。
空也坐了起來,和熒面對面。
「交給我吧……」
他在熒的耳畔低語,語氣中滿是寵溺。
粗長的肉棒開始緩緩抽插,熒的小穴里面似乎是螺旋狀的結構,層層褶皺掃過他的肉棒,帶來絲絲醉人的快感。熒趴在空的肩頭上,感受著自己下身古怪的撐脹感,隨後朱唇輕啟,輕輕喘息著。
空的動作九淺一深,他還用手去揉動熒已然充血的紅豆。雖然空並不能理解現在熒的感覺,不過根據她愈加濕熱的喘息,還有她逐漸收緊的雙臂來看,似乎效果還是不錯的。
抽插變得暢快起來,熒的愛液重新開始分泌了。它們將連接處上滿了扭曲的愛戀潤滑劑,伴隨著「啪啪」的水聲,粘連出數道粘稠的絲线。
「啊~啊~啊~哥哥,好舒服……,唔唔唔……啊,慢……慢一點……」
熒下身蜜穴內部的痛感逐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作為雌性所本能地爆發出來的瘙癢感,伴隨著從子宮深處緩緩蔓延出來的溫熱,那種癢癢的感覺慢慢加劇了,直至再也無法忍受。
壓抑著的愛滿溢出來,無比甜蜜,但又扭曲地無法直視。
空的肉棒加快了速度,進進出出,每一次都釋放出前所未有的快感,腔內的液體混合在一起,被處子血染成迷離的粉紅,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直至再也無法離開彼此。
名為快感的麻藥繼續蔓延著,甚至覆蓋了每一寸肌膚。她的腔內開始收縮,緊緊地擠壓住了空的肉棒,這更加讓空的動作牽動更多的魅肉。熒的身體開始不住地顫抖著,她張大嘴巴放聲嬌喘,已經全然不顧自己的形象了。
「哥哥……我……我……快要……啊啊啊啊啊……」
空的肉棒狠狠插入的一瞬間,龜頭猛地裝上了熒的子宮,它就像釋放了一個爆發的魔法,酥麻的快感纏繞上熒的脊柱直衝腦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熒的身體瘋狂地向後仰去,空需要用力抱著她才不至於熒摔倒。她的雙腿繃直了,死死的夾住空的腰。蜜壺中滾燙的魅肉此刻仿佛具有了自我意識似地一縮一縮壓榨著空,他感覺熒的內部似乎要將自己的肉棒擠斷了。
「啊啊啊……啊~~~~~」
伴隨著高亢的呻吟,熒的身體癱軟下來,像個壞掉的布娃娃那樣趴在空的懷中。她用潮紅滾燙的臉頰無意識地蹭著空的胸膛,尋求著更多地溫暖和安慰。
「熒只是第一次就高潮了啊……」
大口的吐息,還有迷離的雙眼。金色的眼瞳互相對視,朦朧如霧。熒輕輕捶著空的肩膀,責備他對自己的嘲弄。
「哥哥……你……」
「我還沒有射哦……」
「誒……?欸欸欸!!!!?」
空突然拖住熒的身體將她抬了起來,隨後輕輕將她轉了過去,緊接著從後面抬起她的雙腿分開,肉棒貼住愛液泛濫的小穴摩擦起來,發出淫靡的粘稠水聲。
「哥哥……這個姿勢……太……太」
「太什麼……?」
空在她的耳邊輕輕吹氣,熒突然低下頭去不說話了。
都這個時候了才害羞嗎?
空吻上了她白皙的後頸,鼻子埋在金發中貪婪地品味著熒的體香。他討厭對妹妹下手的自己,可是交換的爽快卻令人無法自拔。罪惡感慢慢消弭了,一種說不出的責任感,還有只會對異性才會產生的愛意涌上心頭。
「哥哥……已經……夠了吧……」
熒的愛液滴落下來,落在草葉之間消失不見。她已經被空的肉棒挑逗地無法忍耐了,瘙癢感進一步加強,她扭著柳腰,主動將自己的花蕊抵上了空的龜頭。
「熒……!」
空的腰往上一挺,肉棒再次狠狠插入了蜜穴當中。
「啊啊……哥哥……溫柔一點……啊~~頂到奇怪的地方了!!!!」
隨著空再次開始抽插,熒嬌羞滿面。她的羞恥心被點燃了,她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是嬌媚的喘息從唇齒之間透露出來,猶如催情劑一般挑逗著空的思維。
「啪啪啪……」
每一次的抽插都會擠壓出些許愛液,隨後慢慢被磨合成濃稠的白漿。熒臀部柔軟的肉泛起陣陣漣漪,她的聲音終於憋不住了,潛意識中開始接受這種羞恥的動作。她反過手去纏住空的脖子,挺起來的乳房擱著衣服在空氣中一顫一顫。
「嗯啊……哈啊……哈啊……哥……哥……」
呻吟聲不絕於耳,熒的小腹上面隱隱出現了被肉棒頂起的輪廓。
「吻我……哥哥……哈啊……哈啊……吻我啊!」
空看著熒轉過來的頭,對准渴求著的朱唇狠狠吻了下去。
「嗯咕……咕咕……噗哈~~」
空的欲火被這個吻加了一把柴。他的動作變得毫無溫柔可言,他快速的摩擦著熒的肉壁,撞擊著她的花蕊。熒那較小柔嫩的子宮好似個面團似地被空的分身擠壓變形。
「哥哥!!!!!小寶寶的房間好難受!!!!啊啊啊……啊啊啊啊!!」
熒開始掙扎了,在快感與脹痛的雙重洗禮之下,她的思維游走在了高潮的邊緣。
香舌微吐,眼淚輕流。
「熒……我要射了……」
空的聲音中出現了低吼,開始急切地喘氣。
「啊啊啊啊……哥哥……等一下!!啊,射在里面的話~~~哈啊……哈啊……我……我會死掉的!!!!!」
「才不會!讓你死掉!!!!」
「啊啊啊~嗯啊~要……好舒服~啊啊……」
肉欲帶來的背德快感愈加高昂,兩個人性交的呻吟交織在一起,空氣中的味道酸甜無比,但是卻帶著絲絲的苦澀。
募地熒的身體一僵,就像齒輪突然卡住的木偶。她的瞳孔驟縮,無神地盯緊了虛無的星空。
「抱緊我………好可怕~好可怕……啊啊啊~~~」
「唔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處女小穴收縮了,滾燙的濃稠的白濁噴射進已然下降的子宮中,打起一個小小的水花。可是熒的體內無法裝下如此之多的精液,那些白濁被擠壓出來,猛地噴出了體外。
「啊……啊……」
窒息的聲音環繞在空的耳畔,熒的腰部高高挺著,愛液如泉水般噴出,在空氣中劃出一道晶瑩的細流,隨後遠遠地濺射在草地上。
雙眼迷離,熒的眼睛已經看不見東西了。
「好……燙……」
「哈啊……哈啊……」
猛烈的射精讓空有點脫力,他有點頭暈眼花,只得通過喘息來恢復意識。
募地熒開始掙扎起來,好像要逃開空的懷抱。
「哥哥!!快放我下來!!快點快點!!!」
「怎……怎麼了???」
空依言松開了雙臂,熒猛地跌坐在地上,身體不停地抽搐。
「啊……啊……來不及了……要……要……」
「熒?!」
「簌簌……」
一道清亮的尿液從熒紅腫的小穴中激射出來,劃出一個弧线飛濺出去。
熒失禁了。
她想要憋住,但是剛剛狂亂的高潮已經帶走了她的體力,她只能癱坐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失禁,而且什麼也做不到。
「別……別看……」
熒哀求著,她已經快要哭出來了。
空扭過頭去,靜靜等待著水聲結束。
最後一絲尿液流出來,熒的身體松弛了,接著就要往旁邊倒去。
「熒!」
空趕快俯下身子去扶她,卻不曾想自己的胳膊被抓住了。
一個金色的手鏈被戴在空的手腕上,上面有個不知名的金屬雕琢而成的花朵裝飾,兩側各有一個小小的鈴鐺。
「哥哥……我……終於抓住你了……」
熒用虛弱的聲音說著,臉上露出了疲累的笑。
「熒,跟我回家……好嗎?我好想你……」
「……我們會再見的哥哥……熒會一直……一直……永遠等著哥哥的……」
「熒……不要走……」
他的手鏈開始發光了,空的眼皮突然變得很沉很沉,莫名的睡意席卷空的大腦,他的視线開始變得模糊了。
「不……不要……熒……」
「哥哥……我喜歡你哦……」
「熒……我……我也……」
空還沒有說出下半段話來,便摔倒了。他陷入了沉眠,很深,擎著淚水。
「哥哥……」
熒彎下腰,在他的嘴唇上輕輕一吻。
她勉強扶著樹干站起身來,隨後用手探了探自己已經一塌糊塗的小穴。
鮮紅色纏繞上了指尖,如玫瑰般美麗但又刺人。
熒揮揮手,隨即她的身後出現一團光芒,一個深淵使徒出現了。
「殿下。」
熒結果他手上拿著的兩件披風,一件披在自己身上,另一件嘖蓋在了空的身上。
「殿下,強行變更性格的術式對精神力有損,還請您趕快回去休息,而且這個空間的維持時間快要到了……」
「知道了,你回去讓其他人准備浴室。」
「是……」
使徒躬身行禮,他跟在熒的後面緩緩消失了。
「熒!」
空猛然坐起身來,窗外的陽光照了出來。他發覺自己正躺在熟悉的床上,衣服穿的好好的,什麼也沒有。
「終究……還是夢嗎……」
空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叮鈴~」
「?」
空看向自己的手腕,聲音的來源是一個金色的手鏈。空還看清了,上面雕琢的花朵是已然消失的國花:因提瓦特。
「熒……」
空笑了,只不過伴隨著苦澀的淚。
蒙德城中的雪已經停了。陽光溫柔地照射下來,路上的積雪被徹底清理干淨,孩子們跑鬧嬉笑著,用花壇里面的雪做成雪球,開開心心地進行著屬於他們的戰爭。
人來人往,冬日的蒙德恢復了生氣。
空坐在獵鹿人餐館外面的桌子上,呆呆地看著手鏈。
「旅行者……」
空回過神來抬起頭,叫他的人是安柏,那個火紅的女孩子。
「那個……有委托想要找你……」
安柏似乎對打斷他的沉思很抱歉,正在一邊安安靜靜地等待著他的回復。
空搖搖手,上面的鈴鐺被激發了,發出清脆的聲音。
他的眼神變得柔和,嘴角重新帶上了笑意。
空站起身來面向安柏。
「請問,內容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