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時宜、、帕斯卡x女教授
不合時宜、、帕斯卡x女教授
注:
1.futa人形帕斯卡x女教授。ooc。設定大概已經是第五章後一個多月,兩人確定關系後你儂我儂的婦妻生活。
2.將純愛貫徹到底!說到底,教授這種正氣角色sao起來很帶感慫起來也很可愛的樣子真好啊。帕斯卡寵著教授又在某些地方奇怪的榆木腦袋又在某些地方奇怪的無師自通真好啊。
3.作者:wb@小原蒼葉子。我和落木月蕭老師打了個賭。結果我先寫完了。現在壓力來到落木月蕭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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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卡——”
“教授?早上好。”看來帕斯卡並沒有被教授嚇到,笑眯眯地把咖啡勺從杯中取出,放在一旁,“這是按照教授要求只放了一塊方糖和五份奶精的咖啡,請用。”
“嗯~~等會兒喝。”掛在帕斯卡身上的教授輕輕哈出一口氣,嘿嘿笑著問,“好聞嗎?我新換的白桃味牙膏。”
“好聞,好聞。教授您又亂花石英了。嗯唔……”
“嗯……”
沒有征兆地,雙唇緊貼在一起,隨後短暫分開,教授的舌主動攜帶著薄荷的氣息,與帕斯卡口中的甜膩咖啡味糾纏。清晨的接吻讓教授的身體興奮起來,她摟住帕斯卡,盡力讓雙乳夾著帕斯卡的手,熱燙的體溫就快灼燒了彼此。
“唔…教授,今天有早會。”
帕斯卡沒有直接推開教授,而是等她惡作劇結束、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才無奈地說。教授最近越發喜歡撒嬌,平日里要是沒人看著,指不定二十四小時都要纏著帕斯卡。而帕斯卡也極其喜歡教授的黏人,讓她的占有欲終於有了合適的發泄途徑。
如今她終於可以和教授一起享用二人套餐,隨後凝視教授吃飽喝足後懶洋洋的小睡模樣。自然也可以在工作閒暇時期順手再多泡一杯咖啡,給身旁的教授送去。她也終於…也終於可以在沐浴後,和教授一起躺在同一個被窩里,被教授八爪魚一樣扒著入睡。
“我跟你說。”教授忽然放下手里的書——那是昨晚的事。帕斯卡停下筆,看向台燈下的教授。
“匿名C肯定是安冬妮娜。你知道為什麼嗎?她跑到我的主頁下面點了個踩!這種事只有安冬妮娜會做吧?你猜我怎麼猜出來的?你肯定要問‘啊?為什麼都是匿名,你能知道點踩的就是匿名C呢?’,對不對。”
“嗯。”帕斯卡把寫字板往床頭櫃上放好,彎著眼看向眉飛色舞的教授,“是啊,為什麼教授知道匿名C就是點踩的人呢?”
教授眼睛一亮,推了推她為了看書才戴上的眼鏡:“呵…因為她在匿名論壇里開盤了究竟教授什麼時候會長胖十斤!!她陰陽怪氣地說最近雙人套餐都被我買走,說‘啊——不好啦——這家伙終於被內疚感逼瘋啦——開始暴飲暴食啦——’,說出這種話的也只有安冬妮娜了吧。真是,別以為我不知道她也喜歡囤貨雙人套餐,早午飯並一頓的程序員,我看要長胖的是她吧。”
“噗。”帕斯卡忍不住笑了,“嗯嗯。教授說得對。”
教授忽然不出聲了,盯著帕斯卡看了好一會兒,然後飛快摘了眼鏡把書放好又身子往下一縮把被子一卷:“睡了。”
“怎麼了,教授?”
“你敷衍我是吧。”
“怎麼會呢,教授。”明明是教授太可愛了。帕斯卡怕多說幾句話就會讓那些冒犯的過激言語嚇到教授。帕斯卡覺得好笑,又覺得心里甜絲絲的。教授放下了她成熟的外表,能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和她置氣玩鬧,這讓帕斯卡感到前所未有的喜悅。仿佛……仿佛教授只能依靠她了一樣。
“那快睡。”教授悶葫蘆的聲音從被窩里傳來。
“教授先睡吧。我這里…還有一些綠洲的建設方案要處理。”帕斯卡說著,單手撐著床,身子延伸過去,把教授那邊的台燈關掉,房間里暖乎乎的只剩下帕斯卡那邊的小台燈了。
“不行,你和我一起睡。”
教授抓住帕斯卡的一條手臂,緊緊抱在懷里,軟軟的胸乳也擠壓了上來。帕斯卡感覺臉上一熱,腦內默念了無數遍“不要有反應不要有反應”,單手在她的寫字板上勾下最後一個建築,便按了燈,語氣寵溺地晃了兩下胳膊問:“現在您滿意了嗎?教授。”
“制造廠的產量要盡快上來,這樣才能供給底格銀行的升級需求。”教授那不安分的手沿著帕斯卡的大腿慢慢爬上來,好像還接著側身的姿勢順利爬到了帕斯卡的身上,那只咸豬手甚至在帕斯卡的睡衣里不依不饒地亂摸,“我不滿意。”
“教授,很晚了……”
教授動作一停。並不是她良心發現,而是她手中正掌握著雄赳赳氣昂昂的物體。一片漆黑中仿佛只能聽到二人愈來愈重的喘息,帕斯卡特制的貓耳在興奮和期待中高高立起,敏銳地探知到教授熱切的吐息。
“呐帕斯卡。”帕斯卡感覺自己的臉頰被教授撫摸,並且兩片如雲朵般柔軟的唇瓣溫溫熱熱地蹭著她的鎖骨,“我喜歡開著燈做……”
“為…為什麼?”帕斯卡感覺自己已經呼吸不暢了。她有盡力在控制喘息,可是火熱的氣息噴灑還是噴灑在教授的頭頂,又熱乎乎地彈回來。她明知故問,所以肉莖被教授懲罰性地一握,纖細軟和的手指摸著帕斯卡的頂端撫慰。帕斯卡感覺渾身酥軟,情不自禁撫摸著教授的背脊:“教授……”
“因為,我喜歡看你舒服的表情。”
混亂中,兩人的喘息愈演愈烈。漆黑的臥房不知何時撞入昏暗的光明,就如人形難以抑制的欲望頂進人類女人的花心。她們在床上翻雲覆雨,把床單和被褥弄得亂七八糟,滿是褶皺……
回想到這里,帕斯卡臉上飄起紅暈,不自然地干咳一聲,側過了身去:“教授先去客廳吧,過會兒我把三明治端過來。教授要加蛋的還是加培根的?”
教授眯起了眼,嗅了嗅從客廳飄來的培根香氣,一抹壞笑越擴越大。她再一次從後方摟住帕斯卡,盡管對方已經用偏向嚴厲的口氣讓她規范行為,教授還是湊到了帕斯卡紅透的耳根,輕輕往里送上一口氣,滿意地看到她的貓耳跟著亂抖起來,柔聲問:“我幫你解決一下吧,好嘛?”
“教授!今天有早會,再過不久我們就要出發去——”
“所以說,更需要幫忙解決了對吧。”教授就像一條無骨的水蛇,糾纏上帕斯卡再也不放手,語氣軟得像干性發泡的奶油,“我想要。”
“……………真拿教授沒辦法……”
帕斯卡放下了裝模作樣的廚具,滿臉羞紅地轉過身來,雙手卷起她深黑的包臀裙。教授也從善如流地褪下帕斯卡的絲襪,把早就硬邦邦的小帕斯卡釋放出來,喜悅地用手指玩弄起頂端溢出來的透明前液,笑眯眯地問:“忍了很久吧?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帕斯卡自然羞得不願回答,便聽教授自言自語道:“用嘴的話還要刷牙,做全套的話就要洗澡了,時間肯定不夠……”
接著,帕斯卡看到衣冠整齊的教授把白大褂往後脫去,露出她從不會好好扣上扣子的深藍襯衫。因為教授的胸尺寸也不小,因此她總是把肩帶縮到最短,把胸高高勒成挺起的模樣,整個人才看起來精神點兒。但這樣就會導致襯衫很難扣上,第二粒第三粒乃至第四粒扣子之間都會形成尷尬的空隙。但教授似乎將其作為自己的優勢,她纖細的手指在帕斯卡火熱的視线下緩慢解開第三粒和第四粒紐扣,襯衫立刻裂開一個大大的V字。
從帕斯卡的視线看去,大片陰影投射在教授呼之欲出的胸乳間,深邃的乳溝不能看到起點,只有微微鼓起弧度的一條曲线延伸到黑色蕾絲花紋的內衣中去。半杯的胸衣把她的雙乳托起,教授的手更是暗示性地往乳溝里輕插試探深淺——
“用這里吧?”
教授捧著雙乳引導著帕斯卡往乳溝方向看去,深色襯衫和內衣之間涌出的白嫩乳肉慢慢吞沒帕斯卡的性器,濃密的接觸讓帕斯卡清晰感受到了教授的心跳。同時,她自己也快被教授逼瘋了,這樣性感的教授,她根本……
“好大……帕斯卡的、有點…夾不住……”
教授低著頭呢喃,聽起來無心的嬌嗔讓帕斯卡更是欲望高漲。明明是清晨,她卻和教授、和教授在、在廚房里…白日宣淫……
肉棒不能全都進來,教授只好退而求其次,夾著上半段,擠壓乳肉讓其慢慢地取悅一整根。紫紅的傘頭從教授的乳溝間冒出,忍耐的淚水從眼口滑落,看得教授憐愛不已,小小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嗚!”
這樣的視覺刺激,徹底激化了帕斯卡的欲望。她失控地抓住教授的肩膀,胸脯劇烈起伏,眼里也迸射出侵略欲。她一方面想好好“懲罰”教授,一方面又迫不及待想看到教授下一步動作,於是帕斯卡只好挺動胯部,讓性器在乳溝間抽動起來。
與教授的口腔、手心、花穴不同的是,乳溝更適合搓圓捏扁,怎樣的形狀和入侵都能接受。軟軟的如同棉花,雖是干澀但精神的快感極大。溫熱的乳肉綿軟地包裹著她的性器,整體濃密地緊緊擁著,溢出來的體液恰到好處地潤滑著方便抽送。
配上教授一臉專心侍奉的表情,和偶爾抬頭時那雙向上的楚楚可憐的眼神。帕斯卡很快精關不守,肉棒抽搐好幾下,嘴里也不免流出呻吟。
“嗯…帕斯卡,可以哦,就射在里面……”
“教授!…不行,啊……不、嗚!”
剛想拔出,為了不弄髒教授,可教授就主動往下一套弄,雙手施加的力道讓臨界點的帕斯卡根本無力抵抗,挫敗地尖叫一聲,肉棒抵著教授的胸乳,將白濁盡數射在她的雙乳之間。一些珍珠白的體液從乳溝溢出,更多的則被淹沒在了教授的兩乳之下。
教授滿意地抬起頭,帕斯卡那雙頰通紅的模樣,配上她微閉雙眼、呼吸紊亂的神情,簡直她才像受的那個。教授嘴角的壞笑越擴越大,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喜歡帕斯卡,喜歡占據主導地位。
“叮鈴鈴!叮鈴鈴!!!”
惱人的鬧鈴響起,讓沉醉在曖昧中的兩人瞬間清醒。帕斯卡還在調整呼吸,盡管如此她還是氣喘吁吁地解釋:“是…開會的……教授…我們該走了……”
“嗯,好哦。”教授說著,手扶著帕斯卡發泄完的肉莖使其退出,小心翼翼地扣上襯衫的紐扣,竟是包容那些汙穢的體液留存在她的身上,欲蓋彌彰地拉上了白大褂。帕斯卡了解了教授的意圖,眼睛都要看得發直。
“怎麼了?不是要走了嗎?”教授若無其事地問,帕斯卡聽得幾乎要暈眩過去:“教授,您就這樣、這樣去開會嗎?”
“有什麼不行嗎?”教授說著,踏著拖鞋轉身去客廳拿她的三明治了。
“哈啊……”
她拿教授沒辦法,徹徹底底地被她吃死。但是……
帕斯卡望著教授的背影,想到這幅外表禁欲冷淡的研究員身下,滿是剛幫她發泄過的精液的模樣,便一陣難以言喻的快感。
她的身上全是我的味道。
“之前席摩在原有哨站基礎上穿插了一些哨站。由於目前局勢尚不明朗,我們不能保證今後風平浪靜,我想可以調動一些算量幫助加固那些臨時哨站。關於多出的……嗯……”
“怎麼了,帕斯卡?”坐在主位的教授關切地探出頭來,看向中途停下的帕斯卡。
“嗯……不,沒事。我們繼續……”
教授的目光重新回到手上這份滿是數據、表格和折线圖的文件,她清楚那是帕斯卡熬了好幾個夜才整理出來的方案和後期預備的巡邏路线,包括整體後勤部門的換班、醫療資源的分配……等等等等,甚至還包括擬態植物的養護,事無巨細。關於盆景,教授曾經還提出不用分配額外算量,但是帕斯卡說,正因為身如浮萍,才要細嗅薔薇。
而她,卻在此時,悄悄地脫掉了高跟鞋,讓一條腿擱在另一條的膝蓋上,利用她們座位形成的直角,堂而皇之地在桌子下用腳趾撩撥起帕斯卡裙下沉睡的肉莖。
她的胸口正緩緩蕩漾出精胺味,滿滿的帕斯卡的味道,這樣開會,她會心猿意馬也屬正常吧。教授變本加厲,靈巧的足尖鑽入帕斯卡的裙子,撫摸起內褲里慢慢變硬的性器。
“多出的算量,我們會向羅薩姆扇區提出申請。綠洲先前的穩定帶動羅薩姆扇區的經濟,使得算量流通,多多少少刺激了羅薩姆扇區的智能體心智。扇區管理員漢娜也說,這是圖靈想看到的。從她那邊獲取援助的成功率——唔!”
“帕斯卡?你還好吧,是不是太累了?”教授趁亂,讓那裹著絲襪的腳尖直接觸碰到帕斯卡完全勃起的怒張上,細膩的織物質感弄得帕斯卡感覺微微刺痛,但又不可抗地興奮起來——教授正在用她踩著高跟鞋的玉足給她足交。從未體驗過的快感,讓無法直接看到下身情景的帕斯卡止不住地去想教授那細嫩緊致的美腿,幻想幾乎撐爆了她的心智。
教授關心地移過去點,假裝用文件給她扇扇風,實際偷偷掩蓋她的笑:“會不會是昨晚‘工作’到太晚了?你看起來臉色很差。”
教授故意提到昨晚的工作,還特意加重了“工作”二字,帕斯卡自然就想到了昨晚教授晃動著雙乳,扭著腰肢在她身上起伏吞吐肉棒的模樣。她真的像個魅魔,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
再者,臉色很差是指現在變紅的臉,還是盡力克制自己的表情?教授是故意不懂裝懂吧?
“哎呀…沒事,帕斯卡先休息一會兒吧,宕機也不好。那就讓我代她把剩下的事務交代一下。”這麼說著,其實是更方便了她玩弄。
“那麼帕斯卡剛才呢也說了羅薩姆能很大程度上給我們提供算量支持,除了哨站,大家還需關注如何加固基站。”她的足尖感受到朦朧的濕氣,帕斯卡已經明顯動情了。
“在基站這個問題上,克羅琦多次提到……”
教授穩定出色的心智讓她心無旁騖地主持會議,至少表面如此。沒有人知道她私底下玩得正歡,實際教授在給帕斯卡裝模作樣披上外套讓她趴著歇息一會兒之後,便一直故意用腳挑逗她。她時而會垂眸翻動一下資料,卻是借著微小的間隙與側目臉紅的帕斯卡對視。在兩人心照不宣中,教授慢慢感到足底的濕意擴大,肉根甚至頂著教授的足心一跳一跳。
教授的足尖調皮地把那根高高翹起、直指桌板的東西按下,又不安分地搓來搓去,腳趾沿著帕斯卡抽緊的里筋下去,按住帕斯卡即將勃發的兩顆圓球。彎曲的腳趾玩弄著這根進過她嘴巴、乳溝、手心、乃至小穴的東西,教授感覺到難以言喻的征服感。更別說現在她們處於十幾人的會議室,背德感讓教授的脊椎發麻,忍不住借著坐直,偷偷摩擦了腿根。
本來,她在早上逗弄帕斯卡的時候就已經……更別說帶著她的味道,開了一整場會……
真是的,她也很想要帕斯卡啊。她下意識舔了舔干渴的唇瓣,又故意按著帕斯卡的肉根根部,似乎在警告她不要就此射出來。
“那麼,大致安排如上所述。如果沒有什麼問題的話,我們就先散會吧。”
有的人形上來問了一些問題,教授收回了作惡的腳,假裝無事,耐心地解答。有的人形關心帕斯卡的狀況,帕斯卡便從教授的外套中探出頭來,那張暈紅的臉微微晃動,表示不用在意。
教授的外套,或許是因為早晨的關系,染著她自己的味道,同樣還有教授的體香,簡直就像是自己和教授互相…交、交融在一起……
嗚……
她變得更硬了。看著被圍著的教授,她不可避免地感到吃味。她想帶著教授回去。做……哪怕是簡單的獨處。
教授……快一點………
她的貓耳都傷心地耷拉下來。她感覺自己像是一條可憐的大型犬,可憐巴巴地等著主人。帕斯卡逐漸感覺心智不穩,深呼吸好幾下,可這樣讓教授的氣味更往鼻子里鑽。
“誒,教授,您胸前……”
有人形敏銳地發現教授前襟露出點點濡濕。沒了外套的遮掩,深色的水漬格外明顯。帕斯卡瞬間警覺起來,教授卻不在意地笑笑:“啊,早上出來太匆忙了,奶精打翻了。沒關系,過會兒我回去整理吧。”
“可教授,這樣也不好……”人形看著教授高高隆起的胸脯上的痕跡,有一瞬間的心猿意馬,不過很快被她扼殺在搖籃里。
“沒關系,我們繼續吧。你的醫療器械算量…………”
……
………
…………
“哈啊——終於結束了。”
“教授……”
“好多問題啊。不過這樣,也給你減輕了很大負擔吧。”教授湊過去,在只剩她們兩人的房間內,伸手揉了揉帕斯卡的粉色長發,順便對著兩只可愛的貓耳揩了一把油。
帕斯卡雙頰還是紅紅的,她微微點了點頭,可是又萬分羞恥地低下了頭,聲如蚊呐地說:“教授……我們趕快回去吧。”
“哦?”教授臉上浮現出玩味,“居然,不是在這里做?”
“我!我不會這樣白日宣淫的!教授您也、您也不要…總是……做不合時宜的事………”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是因為她想到自己也樂在其中的樣子嗎,還是自己控制不住的生理反應呢。教授若有所思,站起了身。
“好啊,我們先回去吧。”
可是教授卻不是直接邁向電梯。兩人的高跟鞋聲回蕩在寬闊的指揮部走廊里,帕斯卡無言地追上教授的步伐。只見教授轉身,推開緊急通道的門,朝著樓梯走去。
樓梯間早上剛被後勤人形打掃過,散發著淡淡的消毒水氣味。帕斯卡小步跟著教授下了兩層樓後,忍不住問:“教授…為什麼要走樓梯?”
回應她的,是教授小聲了句“差不多了吧”。接著,她看見教授衝她笑了一下,轉過身去,一手抱著剛才開會用的文件,一手撐在牆上。
“就在這里…帕斯卡,干我。”
教授氣喘吁吁地扶著牆,好像她的忍耐也到了極限,著急地欠下腰撅起她包臀裙下的屁股。撩起的裙下露出吊帶絲襪,黑棕的絲織物下竟然沒有內褲,若隱若現的花穴裹著亮晶晶的愛液,散發出令人垂涎的美味氣息。
“教授,您知道你在說什麼——”
“知道。”回應她的,還有教授明顯的粗喘,“快點,帕斯卡,操我。”
理性瞬間蒸發。人形三下五除二便釋放了裙下忍耐許久的肉棒,它甚至冒著熱氣,漲得紫紅,完全是因為教授的挑逗,因此它現在急需教授幫忙瀉火。教授圓潤的臀瓣就在眼前,帕斯卡的手輕輕松松就陷入到柔軟的脂肪里。往外掰開,便剝出沾著露珠的一側花唇,小小的入口被擴大,還一張一翕。
“教授……是您不好……”
好像為了催眠自己,又或者為了責難教授,帕斯卡說著,熱燙的性器便互相觸碰,打出粘稠的水聲。教授顫抖著嗓音“嗯”了一聲,帕斯卡默認是教授承認了她的淫行,大大吸了一口氣,重重把她脹痛的欲根送了進去。
“嗯、帕斯卡……好、大……”
“教授,請不要說這種…會……煽動我的話……”天知道帕斯卡忍得有多辛苦。沒有人會在聽到愛人夸自己性功能時保持冷靜,哪怕人形也不行。她幾乎是花了所有多余算量去控制她過盛的欲望,保證自己不抓著教授的雙臂、拍打著她的臀瓣、狠狠地在她肉壺里抽插。她明白這次沒有做前戲,哪怕擴張都沒有,她必須慢慢來,不能傷了教授。
可是,教授卻不安穩地晃著屁股,那染上媚意的聲音又飄了過來:“不要那麼溫柔……我喜歡你粗暴的時候……哈啊、就像在三級底層,用力……帕斯卡,把我…肏壞干壞……”
“教授……!”
她保留最後一絲理智,緩慢地埋入教授熱燙的體內。手繞過腰側撫摸上小腹,果真那里也變得熱乎乎的。教授的淫紋…又發作了……
帕斯卡再一次試探性地抽插了一下,果然甬道內還是沒有足量的潤滑,抽送顯得略有干澀。帕斯卡咬著牙,她多想像發情的野獸一樣啃咬教授的肩膀,但她一定一定不能……
“操我、快點,帕斯卡,你……你要看我熱死嗎?”
教授勉強轉頭過來,那幽怨的眼神都快射穿帕斯卡了。人形這才唯唯諾諾地扶著教授的腰,破開緊咬著的肉壁把性器送了進去。教授半眯著眼,從喉嚨深處涌出一股媚人至極的呻吟來。
“對不起…教授,教授我……”帕斯卡連連抽插好幾下,氣息紊亂地趴下抱緊教授的腰,熱燙的喘息打在教授敏感的頸部,“我不知道您又、又發作了……我馬上幫您解決……嗚嗯?!”
穴肉忽然死死地絞緊,帕斯卡失聲尖叫出來,肉棒被穴口咬得甚至有點兒疼。只聽教授惡狠狠地說:“那你拔出來吧,只是解決性欲的話,隨便拿根自慰棒都行!”
帕斯卡這才聽出來教授的意思,卻甜滋滋地笑了,原來教授是因為……她。帕斯卡心里滿滿的都是甜蜜,她幸福地親吻著教授的頸側,這下倒是忽然開竅一樣說起了甜言蜜語:“教授只能用我解決……哪怕教授自己的手指也不行。帕斯卡是您最得力的助手,所以有什麼…都聽教授使喚。教授,現在的力度,您喜歡嗎?”
她三淺一深地抽送著,甬道慢慢變得濕滑,能夠順暢地接受帕斯卡的活動,並且恰到好處地被刺激著敏感之處。教授哈出一口熱氣,黑色的手套扒下些許牆灰,快感的的確確侵蝕了她的身體,逼著她抱緊那沓資料。
“喜、喜歡……”她被放置許久的身體可恥地被帶上一陣小高潮,教授只能盡可能壓著混亂的呼吸,斷斷續續地喘著。這樣淫亂的身體,她哪來的資本訓斥帕斯卡呢……
“教授,喜歡我還是喜歡…現在?”
她問題好多。教授在心里暗暗吐槽,可她要操心的事實在太多了,帕斯卡一個深插差點讓她膝蓋一軟,還好被帕斯卡抱著腰撈住。教授急忙深呼吸幾下,好讓自己顯得更加運籌帷幄一點:“都喜歡。”
她身後的帕斯卡悄悄不滿地咬了咬唇,她想聽、也最喜歡聽的就是教授連連叫著她的名字說喜歡。在她看來,她滿足了教授,教授也應該滿足一下她的小心思,這才是所謂“戀人”吧。
於是,帕斯卡順勢抱著教授,把她往牆上壓去——教授踩著高跟鞋的腿被迫繃得更直,雙乳也顫抖著拍上牆面,五指更是艱難地扭曲起來試圖穩定自己。但帕斯卡卻愛極了她站都站不穩的局促模樣,這意味著教授只能依靠她了。
借著身高優勢,帕斯卡抱緊身體軟趴趴的教授,自下往上更用力地抽插起來。她的下顎抵著教授的肩膀,終於克制不住地伸出舌尖,舔去教授頸項上泌出的汗珠。
“教授……教授,喜歡我嗎……這樣的節奏您喜歡嗎?教授的小穴好緊……咬得我快化了……”
而教授那邊,已經光是支撐身體就花了大半功夫,根本無暇控制自己被撞得支離破碎的呻吟喘息。“說啊,教授……”帕斯卡變本加厲地咬著教授更敏感的耳朵,把熱燙的喘息送進教授的耳廓,惹得教授一哆嗦,內里涌出一大股溫熱的愛液,澆在帕斯卡硬到不行的性器上。
“你……哈啊、啊、嗚…我喜歡……喜歡帕斯卡操、操我的感覺……不要、別——”
大大張開、被肏弄得通紅的穴口上方,挺立著被冷落的紅腫花蒂。可剛才它也被帕斯卡的手捏住,中指和食指技巧性地夾著,借著豐沛的愛液搓弄著玩起來。教授禁不起這樣多處的刺激,這下徹底繳械,來不及咬住嘴唇,便嬌吟著抵達了高潮。
又是一股熱液涌出。花蜜潺潺的穴道已經不再會拒絕帕斯卡的進入,滑膩的圓潤宮口也緩緩垂下,令帕斯卡輕而易舉地撞進了她的花心深處。多次的調教,數不清的歡愛,讓快感刻在了教授的心理、身上,已經不會有疼痛,只剩下了酸軟到極致的快慰。
“嗯、啊啊、帕斯卡…帕斯卡,我…我不行了,我受不住了,你慢點……至少把我、放下噫呀啊啊啊!”
帕斯卡的語氣稍顯無奈:“是教授先勾引我的。”
然後她並沒有聽教授的話。她變本加厲,甚至抱著教授的身體往下,讓她更順暢地進出。青筋暴起的肉棒帶出淫穴里的粘稠愛液和外翻的穴肉,下一秒又重重地插了回去,下方粘膩的卵袋都拍打上教授高高翹起的肉豆,肉棒反反復復把赤紅的穴口攪得滿是白沫。
“教授的‘小肉棒’好硬。”帕斯卡撫著教授腫脹得如指節大小的陰蒂,察覺到教授喜歡聽這些情色的話語,每每在她耳邊這樣說,都會渾身顫抖。她興奮地笑了,語調都轉守為攻,“教授要‘射’了嗎?教授的身體好熱,好燙……”
“你!先讓我、嗯嗚嗚嗚!”
“教授,好——騷。”
“啪嗒!”一聲,教授一個沒拿穩,手里的資料嘩啦啦撒了一地。紙張天女散花一樣鋪開,飛得到處都是,這時兩人才注意到她們的交合處地上全是水漬,紙掉在那里就被黏住。與此同時教授的小穴還在興奮地分泌著愛液,被撞得四處飛濺,一滴一滴啪嗒啪嗒地掉在紙上。
“不行、文件,文——嗚!”
“教授不要擔心文件了,我回去再整理。”帕斯卡或許是看出來教授體力快透支了,加快速度抱住她搖搖欲墜的嬌軀,雙手粗暴地扯開教授胸前的襯衫,扣子也迸射到不知哪去,兩團晃個不停的乳肉終於被人抓住,濕濕滑滑的白精和飽滿的乳肉一起從帕斯卡的指縫間溢出。
“教授,馬上…馬上就射了,再忍一下…!”
“嗯、嗚嗯……”教授混亂地應著,頭點得如搗蒜,剛才的從容余裕不知道飛到哪去。反復高潮的肉穴咬得很緊,從龜頭緊緊包裹到根部,恨不得再把卵蛋也頂進去。帕斯卡實在無法忍住,貓耳亂顫幾下,牙齒磨著教授的肩膀,還是狠心咬了下去——然後雙手捏著硬如棗兒的乳頭,肉棒重重抵著宮口往里插去,溢出壓抑著的喘息,把活力充沛的濃精盡數泵入教授的嫩穴中去。
飢渴的子宮小口小口吞沒帕斯卡的精種,借此來滿足淫紋的欲望。可是帕斯卡射的太多,好像清晨那一發並不會影響人形的某項功能,多余的裝不下的便逆流出來,有的沿著教授顫抖不已的雙腿流下,有的滴滴答答淌過花蒂落在文件上,可謂一片狼藉。
“不、不行……”教授虛浮著眼神,終究雙腿一軟,倒在帕斯卡早就准備好的懷抱里。帕斯卡饜足地舔著教授肩頭的牙印,因為給教授留下了痕跡而歡心雀躍,下意識地頂胯將肉棒送得更深。
等差不多溫存夠了,帕斯卡才拔出來,也帶出了教授迷迷糊糊的呻吟。帕斯卡將教授轉了一圈,迫不及待地吻教授那被自己蹂躪得紅腫的唇。歡愛過後的教授沒了以往的銳氣,軟乎乎像一只小貓咪,帕斯卡喜歡得緊,摟著她反復親吻。
“……文…文件……”
教授呆呆地出聲,帕斯卡才徹底分開唇瓣,廝磨著教授的耳鬢,輕聲說:“過會兒我來撿。”
教授低頭看著身下一片混亂的體液,慢慢說:“弄、弄髒了……”
帕斯卡沒想好怎麼接,就聽教授嗔怪地說:“我也被你弄髒了……”
“是教授要求的哦。”
“我剛才讓你慢點你也沒聽……”
“困擾了呢……那,我送教授回房間休息吧。剩下來的我來處理吧。教授累壞了吧,好好洗個澡就睡吧。”
教授這次沒再打岔。她緩緩閉上眼睛,窩在帕斯卡的懷里。帕斯卡揉了揉她的頭發,充滿愛意地親吻教授的額頭,把她公主抱起,用寬大的外套遮住教授滿是水漬的身軀,朝著電梯方向走去。
“教授,好可愛。”
“別笑。色人形。”
“噗………”
“………”
“散了吧。”6樓傳來的冷漠的聲音。
“嗚哇!!!安娜你怎麼在這里!!!”4樓傳來的驚訝的聲音。
“誒誒誒!!蘇爾小姐你怎麼也在!”5樓傳來的慌張的聲音。
“走樓梯散散步。”6樓傳來的下樓的聲音。
“散了散了……還是回去補番吧……可惡啊為什麼我沒有女朋友啊嗚嗚嗚我果然就是死宅爛人啊還是躲在陰暗的宿舍角落適合我沒有人會願意和我談戀愛的……可惡啊為什麼帕斯卡和教授搞到一塊兒去了啊嗚嗚嗚……”3樓傳來的幽怨的聲音。
今天的綠洲,也是一片和諧呢。
——End.
(所以為什麼我還是沒有寫泌乳啊ku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