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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飾利的異種劫持

   初春飾利的異種劫持

  “這難道是……另一種幻想猛獸嗎?”

   在學園都市的一處昏暗巷口,嬌小的初春飾利同學正與一團龐大的怪異肉團對峙著。眼前不斷蠕動著的不知名怪物正朝她慢慢逼近,初春同學的額頭微微發汗,她明白自己此時的處境十分凶險。

   “要立即通知大家才行……呃!好、好快!”

   那團兩人來高的肉坨巨物似乎察覺到了初春微小的動作,迅疾地伸出一條觸手擊中了她的小臂。在女孩的驚呼聲之下,她偷偷握著的手機被觸手打落在了地面。

   “糟、糟糕了!”

   還在驚覺怪物竟如此敏銳的初春同學,片刻呆立之下就又被觸手卷住了手腕,那異樣的觸感讓她非常不適。她本能地拉扯著手臂,卻絲毫不得掙脫,這使她再不能冷靜下來——

   “救命!唔——!”

   剛剛開口的呼救卻被另一條觸手悶在口中,少女感到一陣絕望,沒有人會知道這里正在發生什麼。向初春同學伸來的觸手越來越多,使她愈發焦急。即使她擁有頂級的情報處理能力與黑客技術,卻在與怪物單純的力量懸殊之下毫無用處。

   沒辦法,初春同學的體能實在太弱了。

   數量眾多的滑膩觸手們正在捆綁她的手腳,即將被莫名怪物捉住的恐懼充斥心頭,使驚慌的少女不斷掙扎著,卻是徒勞地亂動一番。觸手已經纏緊了她的雙腿與手臂,女孩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被慢慢收緊拉直,最終被徹底拘束住了。

   一條下水管道般粗壯的觸手卷裹上初春同學的腰腹,將她從地面上拉起到半空,隨著肉團怪物的緩慢移動,緊縛堵口的可憐少女被拽進了昏暗幽深的小巷中。只剩屏幕還在發亮的手機遺留在巷口的地面,卻無法向外界通知主人的遭遇。

  

  

   在無人知曉的城市角落,巨型的肉團對俘獲的少女正在進行重新的控制。初春同學的背部緊貼著怪物的表面肉壁,被迫呈仰躺狀處於魔怪的“懷里”。在她的身體周圍,有數條觸手從肉壁上凸出伸長,纏卷住她的手腕腳腕,隨後開始向肉壁有力地縮回收緊,使她的雙臂舉手投降般被拉向頭部兩側,雙腿也被恥辱地左右分開,隨著肘部與膝蓋等關節部位被觸手固定在肉壁上,她徹底失去了任何行動的自由。

   “這樣……這樣真的好討厭……”

   如此羞恥的姿勢讓初春同學的心里一陣陣發酸,眼圈也微微泛紅了。雖然身為風紀委員,但是她卻毫無戰斗類型的超能力。如同幼女一般的身體在如此牢固的桎梏中毫無抵抗的可能,只能屈辱地暫時忍耐下來。

   “呼……呼……誒?”

   還在深呼吸規勸自己鎮定的少女發覺了眼前的異樣,是一條觸手的末端伸展到了她的面前。就像是在炫耀勝利,又或是為她表演,這條觸腕正在初春的眼前不斷變幻著各種形狀,時而是人類的手部,時而是遍布吸盤的章魚腕,時而是令人頭皮發麻的鞭毛刷,最終卻變作了一柄男性生殖器般的觸手肉棒……

   “變、變態怪物唔唔唔——!咳、咳咳……”

   觸手肉棒隨著初春的驚叫趁機迅速插入了她的口腔,碩大的龜頭直抵入少女的喉嚨。同時不斷從馬眼中分泌著一股股液體流質,讓初春在干嘔的間隙中一次次被迫吞咽下去,一下下的噎嗆讓少女的小臉上涕淚交流,只能用被塞滿的小口發出一聲聲不明意義的悲鳴,僅此無助地表達著抗議。

   “呼哇——甜、甜的?”

   隨著觸手肉棒的抽離,初春同學才從反胃中稍稍緩解。她的嘴角還在不斷溢出著白濁液體,舌尖也自然品鑒到了其中味道,竟是如同煉乳般香甜。這讓平日喜愛甜食的少女非常尷尬,明明經歷了很惡心的事情,偏偏又在奇異的角度能讓她勉強接受。

   “呃呃……”

   幾條觸手從少女的水手服下鑽入,開始在她的上半身摩挲起來。同時裙擺也被觸手掀起,向怪物展示著女孩今日精心挑選的內褲款式,隨後她的雙腿也難逃侵犯,似是按摩一般被觸手們撫弄著。

   初春同學漲紅了小臉,咬牙隱忍著怪物的侵襲,思考著逃脫的辦法。可慢慢的,她開始發覺身體上的不適感愈發強烈,而在她看來這些觸手們的“按摩”程度卻並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加深。

   “有些……癢癢的?難、難道剛才的……是媚藥嗎?”

   少女終於察覺到了那香甜液體的實際功效,可為時已晚,隨著觸手在身體各處肌膚的撫摸,她明顯感覺到自己變得更加怕癢起來,這讓她的思緒變得紛亂,再也無法保持平日的理智。

   初春同學怕癢這件事本應該是一個永遠的秘密。就算在生活中與佐天同學的嬉鬧中不慎被碰觸了癢癢肉,她都會及時制止自己有什麼失態的舉動,比如會強忍笑意或是趕緊逃開。

   但此刻被直擊怕癢弱點的初春正被怪物嚴密拘束著,同時侵犯她的觸手們伴隨藥效也更加活躍,這可能是她生平所經歷的最大危機了。驚慌失措的少女妄想逃脫,但身體卻變得逐漸綿軟無力,看來媚藥還有一絲麻痹的功效。

   “呀?!不、不要——”

   潔白的水手服從中間被觸手暴力地撕開,連帶少女文胸也一同被扯碎,這讓初春不由得羞恥地大叫。她的上半身已經對怪物完全暴露了,只剩紅色的領巾還貼在胸前,但這毫無用處的遮擋更讓女孩深感恥辱。

   欺凌還在繼續,她的藍色褶裙被觸手狂暴撕碎,繪有綠色三葉草圖案的小內褲也被生硬扯壞。最重要的私處失去了最後的保護,光潔的少女小穴完全裸露了出來,這不幸的一幕讓初春同學忍不住抽泣起來……

   “嗚嗚……是誰都可以……請救救我……嗚誒?誒咯咯咯……”

   初春無助的求救突然轉而變為了一陣難忍的笑聲,是觸手襲擊了她張開的腋下,那觸手的末端分裂成一些細小的軟肢,在少女的腋窩里肆意地點按,如同數十只孩童的手指游戲般的咯吱,把女孩的哭泣哄成了笑臉。

   大腿內側也遭到了同樣的捉弄,仿生小手盡情揉捏著這一片柔嫩,讓少女倍覺辛苦。她忍著搔癢盡可能把雙腿分得更開,是害怕觸手碰觸到關鍵的私處,但這樣的行為反而使花穴更誘人地輕輕張開,向怪物展示著粉嫩的唇肉……

   癢感的不斷累積已經使初春的行為變得混亂,她極盡所能的顫身忍笑已經是一種丑態,仿佛在為怪物唱跳一支拙劣的媚舞。越來越多的觸手從肉團上鑽出,她的腰腹與大腿也被其攀附上,一刻不停地進行著兒戲般地搔癢。

   事態逐漸變得不妙,就在這一陣陣的異種咯吱游戲中,少女驚異地發覺自己似乎有一些更深層的需求,那是伴隨著搔癢而自然產生的性欲,這想必也是媚藥的另一種效果。初春同學這才及時悟出,原來這個色情怪物的一切舉動都是在有序的進行著。

   但她驚人的洞察力在此時並不能用來擊敗怪物,只能用來體會自己的身體是有多麼敏感。只能知曉自己越是怕癢怪物越會加強對她的刺激,而隨著撓癢癢的強度增大,她的性欲竟然也會成正比地不斷高漲……

   怕被搔癢的恐懼與無法自制的興奮同時衝擊著柔弱的女孩,幾乎赤身裸體的她無計可施,就連哭泣的權利都被兒戲般的咯吱無情剝奪。她苦悶地笑著,無奈地選擇接受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任何事情。

   “咯咯呃……這樣下去的話……我……呀啊啊——!”

   怪物似乎猜透了少女的極限,在她悲戚低語之時停止了各部位的搔癢,而是另伸出幾條觸手覆蓋上了她的胸部與私處。毫無性經驗的乳頭與陰蒂被章魚嘴般的觸手尖端大力裹吸住,在這色情的口器內部竟然還有一條仿舌,在吸吮的同時對乳尖與蜜豆進行著猛烈地舔舐,這樣劇烈的責弄讓被媚藥影響的初春發出了自己難以置信的高聲淫叫,轉瞬就迎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啊……我竟然就這樣……”

   隨著高潮余韻的漸漸消失,少女不禁一陣莫名的感傷。她以為自己的第一次性事本應該達到常台盤中學的大小姐們般規格,可如今卻獻給了這令人作嘔的不知名生物,那高貴美妙的幻想就這樣被丑陋下流地褻瀆了,而這一切汙穢的事情似乎還要繼續下去……

  

  

   “又、又要做什麼?!停、停下!!!”

   漆黑的小皮鞋與雪白的泡泡襪被觸手利落地剝下,裸露出一雙幼兒般稚氣的小腳。這相比之前已經算是無關緊要的暴露侵犯卻讓初春同學突然連聲抗議著,她的臉上充滿了從未有過的緊張,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不可以被撓腳心!腳底絕不可以的!那里真的哇哈哈哈——!”

   初春無法再進行大聲呵斥了,最後一處也是最敏感處的腳底終究被怪物所發現,變為鞭毛形態的粘膩觸手大力刷洗著她的腳心,隱藏在腳心窩的癢癢肉被硬毛尋找了出來,使她絕望地爆發出一陣高八度的笑聲,雙腳的癢意竟讓她比高潮時還要失態半分。

   “癢死了啊哈哈哈……”

   隨著初春同學止不住的尖笑聲,淫玩著她的智慧怪物似乎也確定了她的要害,她最怕癢的小腳丫受到了加倍的照顧。已經不止是腳心被刷癢著,她的腳趾與趾縫也被絲狀觸手卷束搔癢,而腳掌與腳跟則被仿舌觸手快速的舔弄……

   刷腳心、舔腳掌、擦趾縫等等如同世界末日一般的折磨,讓平日害羞謙遜的少女喪失人格一般地狂笑著。她全身的肌肉都在繃緊,嘴巴吞咬食物般地大張著,一股股眼淚從眼角飈出。她連思考的能力都已接近失去,甚至開始祈求不存在的神明將她從撓癢地獄中拯救出來。

   然而此時玩弄著女孩的肉團怪物才是她的真正主宰。她的雙腳保持著搔癢狀態被觸手拉住腳腕合攏抬起,腳掌與腳跟相對貼住,雙腳腳趾被絲狀觸手綁成一體,凹陷下去的腳心窩自然形成了巧妙的足穴,舔弄腳掌刷洗腳心的觸手們撤回離開,取而代之的是一根莖體長滿凸點的觸手肉棒,擠入到少女足穴中開始進行勻速的律動……

   “那、那里不是用來做那種事的呀哈哈哈……不要哈哈哈——!”

   完美貼合女孩足穴尺寸的觸手肉棒,在抽插中也在用莖體凸點撓癢少女的腳心,使初春同學在被奸淫腳丫的同時還要被迫歡笑,猶如在喜悅地迎合著怪物的強奸。媚藥之效已經到達了最高,初春的小臉上漸漸浮現出反常的痴態,腦海里只剩下一種自我重復發出的聲音,那是她的雙腳在對主人訴說著——

   “好癢,好癢,好癢……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

   用搔癢癢這個童稚的戲法伴隨著媚藥的影響,怪物已經徹底把初春同學調教成為了癢感性欲混雜在一起的淫蕩少女。她在此時只剩下本能的性需求,對撓癢也已經不再抵觸。

   身為風紀委員的初春飾利同學徹底敗北了。

   女孩嬌憨地一聲聲癢叫著,大量的愛液從花穴中緩緩溢出,一路流淌下來濕潤了微微張開的雛菊……看來淫癢已經讓她連用來排大解的部位都做好了奉納的准備。

   “嘰咿咿——!”

   兩條觸手肉棒同時貫入了初春的小穴與屁眼,使她發出了一聲悠長的淫叫。處女喪失的痛楚與菊穴的撕裂感只帶來了輕微的不適,那是因為這痛感幾乎完全被媚藥效果之下腳心撓癢奸戲所消除,只有身體被塞滿的強烈充實感涌入大腦,讓女孩徹底地墮落在色情怪物的淫弄之中。

   可畢竟是初經人事的少女,粗壯的觸手肉棒也面臨一陣難以繼續插入的阻力。奸淫稍稍停頓了一下,似乎是肉團怪物思考著什麼,隨後在女孩下身的肉壁處生長出大量柔軟而細小的觸手,全方位無死角地開始搔弄她的整個臀部!

   “啊啊啊——!在這種情況被撓癢屁股的話哈哈哈……會插入得更深啦哈哈哈……”

   正如女孩羞恥的高聲淫語,她的臀部肌肉因為搔癢不可自制的繃緊,使她股間的雙穴一陣陣夾緊收縮,一寸寸吞吐著黏滑的觸手肉棒。由於屁股的怕癢使少女正在主動地接納怪物的強奸,而穴徑與腸道被抽送摩擦所產生的快感進一步迷失了早已放棄抵抗的初春同學。

   她太怕癢了,但由於怕癢而發生的一系列本能舉動又讓她太舒服了,這種無端的色情邏輯卻在她的身體上正在驗證。腳心足穴的撓癢與花蕊雛菊深處的充實交織在一起,形成了讓初春畏懼著又期盼著的畸形快感,而這異樣的癢愛卻如此真切凶猛,讓她不可避免地迎來一次又一次的強烈高潮!

   “啊哈哈……癢死啦哈哈哈……要壞掉啦哈哈哈……又、又要去啦哈哈哈……哈咿咿——?!”

   在她自己已經不知是第幾次到達極點之時,腳心、小穴與屁眼的觸手肉棒一同射出了大量的精液,足穴肉棒的射精猛烈到幾乎噴濺了她的全身,幼小的子宮內部與狹窄的腸道也被狠狠地澆灌滿滿。而這些怪物精液正是那甘甜的媚藥,從肌膚表面與體內再一次加深了對初春身體的侵蝕……

   所有的觸手暫時停止了動作,但大劑量的媚藥再次攝入產生了立竿見影的效果,初春同學甚至已經能感觸到身體周圍空氣的流動。在這樣極度敏感的狀態下,她的神智已漸漸模糊,平日天然呆的小臉已盡作媚態,口中發出一聲聲甜膩的呻吟——

   “嗚嗚……癢……請、請再動起來吧……請搔我的癢癢吧……請使用我吧……啊啊……”

   “腳心、小穴什麼的都可以……屁、屁眼也可以啦……”

   “只要讓我高潮……啊……只要讓我高潮……嗚……什麼都可以啦……”

   此時的少女已完全被撓癢與性愛變成了欲求不滿的怪物便器,被拘束著的她甚至開始盡可能地扭動著腳丫與輕抬著胯間,想要好好迎合體內外的觸手們……總之永遠被撓癢癢著高潮下去就好了,她什麼都不在乎了。

   肉團怪物似乎也正隨她願般,再次拉開女孩的雙腿固定好,同時送來密密麻麻又形態各異的觸手,天羅地網般幾乎覆蓋住了她的全身。脖頸、腋下、腰腹、雙腿、腳底……少女所有被塗抹著媚藥精液的癢點被激烈地撓癢起來,同時小穴與屁眼的觸手肉棒重現活力,開始更狂暴地抽送著!

   “這、這下要死啦哈哈哈唔唔唔——!”

   最初的怪物性器再次插入到初春的小口,堵住了她高亢的狂笑與淫鳴。又一條扁狀寬體觸手遮蓋住了少女的雙眼,使她陷入到無邊的黑暗,讓她只剩聽覺與觸覺感受著極致的歡愛。

   頭上的精致花環一陣陣輕盈搖晃,胸前的紅色領巾微微飄搖;少女被怪物撓癢著、奸淫著,一次次被送上了悠長深遠的巔峰……

  

  

   直到她在高潮中徹底昏迷,才被好好安置在最初失蹤的巷口,與那失去電力而自動關閉的手機重逢了。

   肉團怪物在小巷中悄然隱去,學園都市的下一位受害者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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