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孝葫蘆妹——七妹
二十四孝葫蘆妹——七妹
外界須臾,畫中卻不知已過了多少歲月。
在邪霧籠罩的天地之間,紫葫蘆被侵染大半,原本不透光的紫葫蘆如今通體紫黑如琉璃一般折射出妖艷的光芒。紫葫蘆中稚嫩的女聲由開始的叫嚷,慢慢變成無助的哭訴,又過了不知多少年,沉寂如死海再聽不見一點聲音。由於邪霧的催化,本該幾日便瓜熟蒂落的七妹再吸收不到一絲靈氣滋養,妖氣與自身靈氣彼此糾纏衝突,但在這天地間靈氣如同無根之萍只能緩緩消耗,數百年的時間,生生由靈胎轉為妖元!
“我是……誰?……我好像有幾個……姐姐?不對不對,我好像只有一個媽媽……可,可我聽到過,姐姐們的笑……是夢麼?唔,我好像做了好多好多的夢……那……我是誰呢……我好像……睡了好久……唔~要不要…出去轉轉~”蘇醒的七妹心念一動,紫葫蘆仿佛感知到了七妹的心思,輕輕一顫從瓜藤脫落,葫蘆沒有像其他六個葫蘆妹那樣炸裂,反而由葫蘆頂部升出陣陣紫煙,一個稚氣未脫的二八少女由紫煙中伸展腰肢,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七妹媚眼如絲宛如美人初醒,六分冷艷三分媚,余一分純粹揉進這窈窕人兒,眉彎如月,唇如激丹,明眸如星點,如是彎成笑眼讓心都不由得漏跳一拍,淺淺的酒窩勾人,可愛如天仙。許是邪霧侵染,七妹不同於六位姐姐的著裝,而是著一身深紫色織錦的長裙,裙擺蓋過足踝,遠遠看去,不染纖塵的足趾在裙下若隱若現,裙上用暗色絲线繡著各式花紋,金色的絲帶在腰間一系,頓惹得萬種風情。折纖腰以微步,上身披掛一襲幽紫薄煙紗,挽過皓白藕臂,淡紫色的肚兜大方地羞掩在薄紗之下,一對略輸大妹的玉峰渾圓飽滿。冷艷的美人兒明明不過碧玉年華,但周身一股成熟的氣質若是與六妹站在一起,定會被認作姐姐。“哈~~”七妹打著哈欠,手指一勾,紫葫蘆乖乖落在掌心。七妹緩挪蓮步,腰肢輕扭,一根蔥白細指輕點在唇邊,無論動作神態都藏著她自己也沒意識到的嫵媚。“這里是哪里呢?總覺得我好像不屬於這里……唔,算了,先下山逛逛~”雖然外表冷冰冰的,腳下的步子卻很歡快,睡了數百年的七妹從心底里渴望鮮活的一切。
來到山下,繁鬧的集市看花了七妹的眼睛,說書的演雜技的買糖人的,七妹只覺得眼睛不夠用,數百年的沉寂讓她宛如一張白紙,同時也對一切感到好奇。“嗯?”七妹目光一瞥,正巧看到一個長相憨厚的青年,不過與鬧市臉上掛著笑容的眾人不同,青年臉上寫滿了愁緒與無奈。七妹舔著攤主見她生得可愛送的糖人兒,快步上前拍了拍青年的肩膀,“街上的人都很開心,為什麼你愁眉苦臉的?”青年轉身見比自己矮了半個頭的七妹眨著眼有些疑惑地看著自己,登時以為仙女下凡,臉色漲的通紅趕忙拱手道:“小……小生,見過仙子!”七妹聽他叫自己仙女心頭一喜,嘴角微微上揚,口吻卻依舊淡然地說道“干嘛一副苦瓜臉,我以為山下的人都只有開心的情緒。”,青年聞言嘆了口濁氣道“家父前幾日病故,可我沒錢安葬,只能賣身為奴,剛剛……小生才將家父好生安葬回鄉。正准備返回還債,不想碰見了仙子您……”七妹聽到青年賣身葬父,心底涌起一陣同情,思索了半天將糖人兒從嘴巴里戀戀不舍地拿出來遞過去,“呐,這個給你,我吃了之後心情就好了……”青年看著一臉肉痛的七妹心底也有些說不出的心緒,笑著將糖人兒推回給七妹,“仙子姑娘我怎能奪人所愛呢,哈哈。”七妹一聽,開心地將糖人兒塞回去美滋滋地吃了起來。突然,七妹福至心靈,一個夢從她的記憶深處浮現,越發清晰,夢中有一個容貌絕佳的女子,周身伴著點點華彩,說自己是她的女兒,下凡人間是為了幫助一個人,當那人收獲了真正的幸福時就是七妹與她母女相見之日。同樣的夢在她數百年的沉睡中做過無數次,如今的情景與夢境所說極為相似,一段記憶深深植入七妹的腦海,“我真的有一個媽媽啊……”七妹暗暗思索道,“而且媽媽讓我跟那個人……”“結婚?!”青年聽著七妹認真的話有些不敢相信,“仙子姑……姑娘,您知道結婚是什麼意思嗎?”七妹歪了歪頭有些疑惑,“不是幫你幸福的意思?”“可……可小生現在為人家奴,一無彩禮,二無田地,這……”青年還沒說完,七妹見他絮絮叨叨也沒了耐心,本姑娘就幫個忙你干嘛考慮那麼多?!於是便打斷道“你直接說因為什麼發愁,本姑娘直接幫你辦了便是。對了,我叫紫兒,你叫什麼名字?”青年緩了半天才接受仙女變成自己妻子的事實,恭敬地說道“小生名叫董永。”
“一個月要三百匹布!?”七妹看著有些發顫的董永疑惑道“三百匹,很多麼?”地主打量著七妹,眼里滿是汙穢不堪的神色,“若是不能,那就老老實實地給我家作三十年的長工吧,嘿嘿,或者……你身旁這妮子倒是絕色~”七妹黛眉微蹙要跟他理論,董永卻一把拉住七妹,將她擋在身後,一番交涉下走出了屋子。“一個善織的女子,哪怕一刻不停,一天若是作成一匹好布就很不錯了……”董永嘆氣道。七妹握了握腰間別著的寶葫蘆,心里想要不要直接收了那臭地主,不過這麼做董永決計不會幸福,似乎達不成目標。不過一會兒,二人來到做工的地方,那是一處木板房,除了床榻木凳,只剩一匹匹布料和一台比正常的龐大許多的織布機,這織布機與董永以往見過的有些不同,雖然依舊是木制的斜織機,可腳下的兩只踏板長得夸張,原本人坐在木凳上雙腿需向前伸展才能踩到踏板,而這斜織機的踏板直伸到木凳腳前三寸,人只要坐在木凳上雙腿自然下垂便能踩到。除此之外布料與人之間距離也有所拉大,原本的斜織機人與布料之間幾乎沒有太多間隙,而這台龐大的斜織機人與布料之間足留出容下一個成年人站立的空間,這會讓做工很麻煩,需要不停起身去夠梭子。令董永最不解的是斜織機的頂端居然像樹枝一樣左右對稱斜伸出兩根毫無用處的粗壯木條。“這台機器長得真奇怪,尤其是上邊的兩根木樁,好像蝸牛的兩根觸角?”七妹在斜織機周圍打量道。
“先試試吧……”董永有些沒底,他坐在木凳上,拉過繩帶將腰圍住,腳踩踏板開始織布,梭子在絲线間來回穿引,但很快便發現了問題,打緯的裝置離得太遠了。所謂打緯,就是由一根橫亘在布料上的木條不斷將絲线推向織口,這個操作需要不停地將木條拉回來推出去,但是人與布料之間的距離太大,董永只得站起身來紡織。“不看最頂上的兩根觸角,這台織布機倒是像個老爺椅,就是不知道躺在還沒織好的布料上是什麼感覺,會不會很舒服?”七妹看著新奇的物件有些意動,雖說是個冷美人,但心理上依舊帶著少女的心性。“哈哈真躺下來,不說會不會壓壞,就是這橫條肯定來回打你的小屁股。”說著董永還示威似的快速打緯兩下。七妹鼓鼓嘴回懟一番,但緊緊捂著小屁股的動作完全出賣了她。
一天下來,七妹也學會了七七八八,不過站著織布雖然能夠到橫條和梭子,但一直彎腰人也受不了,在七妹的提議下二人輪番做工希望能趕上進度,或者,以後少打幾年長工……累了一天的董永在床榻上不久便睡了過去,七妹將玉足踩在踏板上准備做工,突然,令七妹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剛一接觸斜織機,它便自己動了起來!梭子快速穿引,橫條不斷拉拽,布料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出料。“有人在幫我?”七妹抬頭望天若是有人相助那也只可能是夢中的母親無疑,只不過七妹心里雖是感謝,但不知為何這個娘字卻怎麼也沒能出口……
一夜無話,董永醒來,看著織布機的出料口長長的布料堆疊的塞滿小半房間目瞪口呆。“我不太會裁剪,你會麼?”董永看著對堆成小山的布料有些發愁的七妹,心頭除了驚訝與感激,多了些其他的情愫。
“呼……差不多一百一十三匹。”二人忙活到晌午才清點完,期間董永問過七妹是如何做到的,七妹左眼輕眨一下,逗趣地說道“你不是說我是仙女麼?~”董永聞言思索一番,很認真的點了點頭,我要好好對她,這是董永在心底的一個決定。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董永討得一位善織的美嬌娘的事很快傳遍大街小巷,傳言中這位美嬌娘一天能織出十三匹精美布料,人長得更是猶如仙子下凡。當然,一夜織出一百一十三匹布料這種瞎話是沒人信的,很快便被'事實'掩埋。而那位地主聽說這個消息心里不知在盤算什麼,一對核桃揉得起勁兒。
未來兩天,七妹本著遲則生變的精神,每當董永睡下便讓斜織機自己動手快點織完工期,但她沒注意的是躺在床榻本該安睡的人並未睡著,微眯的雙眼見到此般'神跡'相比聽到傳言的路人更是震驚不已……
一周後早上,董永將白粥咸菜擺到桌上,還特意給七妹帶了一個煮雞蛋。七妹則有些無聊的擺弄發絲,三百匹布已經完工,二人還特意多等了幾日找好了幾個借口讓七妹顯得不是太過妖孽。“我先去交工,你在家好好等我。”七妹點點頭很是乖巧,慢條斯理的開始喝粥,董永疼愛的看了七妹一眼便出了門。這一去就是四個時辰,七妹無聊得坐在門檻上托腮凝視,有些不解為何還沒有回來?
“咚!”後屋突然傳來一聲悶響,“有賊?”七妹欲起身進屋,身後一個粗布麻袋從天而降,將七妹整個人裝了進去!“唔!什麼?!”七妹只覺得天旋地轉,綁住自己的人力氣很大,將她顛了個個,一雙白嫩裸足被粗繩扎在袋口,封得死死的。七妹掙扎正歡,不想足底竟被一只肥手握住,“不管……不管你們是誰,趕緊放開我,否則……否則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你們哈哈哈哈哈干什麼哈哈哈哈哈哈,別,哈哈變態,變哈哈哈哈變態啊哈哈哈哈給我放手,哈哈哈哈放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無恥,哈哈哈混,混蛋放手哈哈哈哈哈哈哈”外頭肌肉發達的男子對著麻袋踢了一腳,“老實點,嘿嘿,不然有你受的。”七妹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一雙冷冰冰的明眸滿是屈辱,右手在寶葫蘆上握得很緊“我倒要看看你們想干嘛!”,七妹心里想著,任由他們將自己抬上馬車。
“唔!”七妹被粗暴的扔到一個軟綿綿的地方,應該是好人家的床上。“嘿嘿,這雙腳可真是讓人血脈噴張”七妹聽這聲音有些耳熟,還沒等多想,腳上便傳來一陣溫熱濕癢!這個混蛋在舔她的腳!“不,不准舔!唔嗯啊……癢死了,你們,你們怎麼都這麼惡心啊啊啊啊啊”七妹死命得想要遠離那滿是胡渣的嘴巴,但自己的腳踝卻被那人攥住,仿佛自己的腳是什麼珍饈美味。“嘿嘿說的也是,小美人兒,等我把麻袋解開,咱們玩點彼此都開心的嘿嘿嘿”。麻袋被解開,一陣刺眼的陽光讓七妹眯起雙眼,正當用手微遮時自己的細腰被一雙大手粗暴的摟住。“嘿嘿,真是個冰山美人,不知道叫起來是不是還這麼冷~”漸漸適應了陽光的七妹終於看清此人,正是那個地主!“董永呢?”“還擔心他啊,那家伙一根筋,被我安排在客堂等著呢~那小子的愣頭愣腦運氣卻真好,想必你的味道他早就嘗遍了吧?”知道董永無事七妹心頭一松,只是味道什麼的卻是聽不太懂,只當這老家伙胡言亂語。七妹想要取下寶葫蘆,地主手疾眼快將她雙手按在頭頂,“想打我?嘿嘿,老夫我也是練過的,平生就愛看你這種冰美人放蕩的樣子~來,衣服太礙事了,老夫幫幫你。”地主一手按住七妹,另一只手熟練的褪下七妹的肚兜衣裙,不過片刻一個光溜溜的七妹便完全展現在地主眼前,身下的美人羞憤的扭動身子,在地主看來不過是無謂的掙扎。七妹的身材很好,一對雙峰即使平躺也有著圓潤的弧度,蜂腰肥臀用來形容她再合適不過。“我……不會放過你的!”七妹銀牙緊咬,一雙明眸滿是寒霜。“不放過我?嘿嘿,在被脫得光溜溜的時候說這話,真的不合適哦~干嘛一副吃人的表情,來開心點~”地主伸手在七妹的腋下撓了起來,七妹想要強忍笑意,可怒氣攻心的她根本無法平心靜氣,不過片刻便被撓的丟盔卸甲“哈哈……啊哈啊哈哈……我不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哈我殺殺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哈哈哈別別撓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雙小腳丫不停拍打床板,渾圓的玉峰如同小兔子一樣蹦蹦跳跳“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沒氣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錯了哈哈哈哈哈哈別撓了哈哈哈哈哈知哈哈哈哈哈錯了錯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見七妹求饒地主又撓了許久才罷手,床榻上的七妹已經香汗淋漓,櫻唇張著大口呼吸。“哈……哈哈……癢……癢死了……哈,唔!干干嘛?”地主跨坐在七妹的小腹上,露出一根猙獰肉棒,“哼,真不知道你是真的單純還是故意勾引我啊。”七妹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白皙圓潤的胸脯不安地微顫。“不,不要……弄我的乳……乳房,好嗎……嗎……唔!”地主手指輕輕一夾七妹的小紅豆頓時頂漲起來變得更有肉感,乳頭受敵的七妹似乎被吸走了全身力氣,軟綿綿地化成一汪欲水。“你這對大奶子我可是饞了好久了。”肉棒擠進七妹的玉峰,一雙大手不斷揉搓。七妹雖不知究竟在干什麼,但本能對這種事情感到厭惡。玉峰被反復揉得酥漲,隨著地主的撥弄心跳得咚咚直響,一雙媚眼被欲火撩撥得火熱眯縫著不敢看騎在自己身上的禽獸。原本七妹的仙靈之體不會如此輕易的陷落欲海,但數百年的邪霧侵染早已改變了七妹的體質,地主粗暴又拙劣的動作令七妹漸漸開始享受起來,再提不起一絲反抗的念頭。地主見身下的七妹滿面春色欲拒還迎,更加認定這是個欲求不滿的淫娃蕩婦,一雙手在軟彈豐潤的玉峰上更加賣力起來。“嘿嘿,還想殺了我嗎?”七妹迷蒙著說道“要……要……嗯啊哈哈,慢慢點……疼……嗯唔!”七妹正說著一股滾燙熱流混雜著腥臭氣味噴在了她的脖頸。地主嘿嘿笑著用七妹的乳溝擦了擦寶具,“還真是個淫娃,剛摸了兩下奶子就軟成了爛泥,倒還真是個極品”。回過神來的七妹,完全無法接受那個漸漸享受的自己,哪怕只當作意亂情迷也令她作嘔!“表情不錯啊,看起來很羞恥呢,來來來,好好認識一下真正的自己。”說著地主伸手要去抓七妹的胸口。七妹嚇得趕忙抱胸一躲,抬腳踹在地主臉上,身子本就酥軟沒有復原的七妹反是一震,一雙修長的美腿朝天一仰摔下床去,地主尋心一看,正瞧見七妹光潔的蜜穴大大方方的對著自己。“嘿嘿小丫頭,這麼心急讓我照顧你的小穴?”七妹也不顧地主的汙言穢語,將腰一扭,往被地主扔下床的衣服爬去,地主哪會讓到手的肥羊跑掉,大手握住七妹的左腳用力一拽,硬生生將七妹拉回大床上!“小妞還想跑,瞧我給你點厲害!”地主不顧七妹的驚呼,雙手用力一托七妹的屁股將七妹的大白腿搭在他的肩膀,張開大口對著七妹的蜜穴貼了上去。但地主沒有注意的是這時七妹手上多了一個葫蘆,只見七妹眼中只有冰冷的殺意,將葫蘆高舉過頭,嬌喝一聲“亂!!!!”葫蘆口頓時射出一道粉色光束打在地主身上,一顆黑色的心從地主身上析出,隨即破裂。地主的眼睛失去光彩依舊保持著原本的姿勢一動不動。“放我下去。”七妹的語氣似乎不容置疑,地主聞聲將手一松恭恭敬敬的將七妹放回床上,自己則下床跪在七妹面前。七妹翹著二郎腿也不著急穿上衣服,一雙藕臂環抱胸前面色冷寒,胸前的起伏顯示著此刻她很生氣。一只玉足托起地主的下巴與她對視,“很喜歡舔是麼?”“是……”地主機械似的回答道。“把綁我的那個大個子叫進來。”地主欲吻一下七妹的腳背,隨即收獲了七妹一個清脆的耳光和厭惡的表情。不過一會兒,大個子被叫了進來,剛一進門便被七妹變成了和地主一樣的奴仆,七妹指了指大個子,“你給我狠狠地抽他,至於你,”七妹的美眸掃過地主,“想辦法把他的褲子脫了,讓他射出來那種白漿。”隨後,一個很滑稽詭異的畫面在房間中上演,全身不著寸縷的冰山美女看著地上兩個人互相廝打,大個子將老頭揍得鼻青臉腫,老頭卻是一門心思要去扒大個子的褲子……
“地主也不在,到底怎麼回事……咦?什麼聲音?有人在打架?”好不容易脫身的董永一路念叨,聞聲趕了過去。剛一推門便看到他終生難忘的一幕,自己未過門的仙女妻子赤裸地站在地上,地主和他的家仆鼻青臉腫的昏迷在地,更詭異的是那個家丁的褲子不知哪里去了……七妹舉起葫蘆,宛若一尊沒有感情的女武神,冷呵一聲“收!”昏迷的二人被收進寶葫蘆。七妹轉身發現不知該擺出什麼表情的董永,正在站自己身後,捧著自己的衣服,“董永,我……”“先穿上衣服吧,等下再說,我想肯定是他們的錯。”“嗯。”七妹心頭一暖,剛剛肅殺的氣息煙消雲散,輕輕靠在董永身上,似乎這個陌生的世界只有他一個人能讓她依靠,或者讓她信任。輕輕安撫七妹的董永眼中卻很是復雜,瞥了眼七妹手中的寶葫蘆,有些害怕……
當晚,董永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周身華彩的美艷少婦端坐蓮台,告訴他他將有大難臨頭。董永聞言一愣隨即想到了七妹,不安的神色緩解很多。可婦人隨即的一句話卻讓他頓時驚醒,“你怎知那仙子不會回天庭?或者說大難為何不會就是你那愛妻~”董永午夜夢醒,看了看旁邊床上的七妹,本著沒有過門的原則,二人至今分床而睡。董永的目光溫柔的掃過七妹最終落在七妹緊緊抱著的寶葫蘆上,目光頓時一凝,地主和家丁已經被放出去了,但在七妹的操縱下已經去了衙門自首,而董永的債務已清,二人不日便會成親。“她如今對你百依百順,但以後呢~她有那法寶就是對你有了歹心,你又能如何?甚至……她說不定會回天宮呢,那時,你真的舍得麼~”少婦的話語宛如魔鬼的低吟,重重扣在董永心上,他自認信得過七妹,但真看到地主那樣,對他來說的龐然大物一絲反抗的余地都沒有,甚至如果不是自己勸說,那二人一時三刻便會化為膿血……對於這樣的法寶和那時七妹冰冷的眼神,董永無法否認自己怕了……但放手,董永也是不願的,誰會願意美如天仙的女子只做自己人生的一個過客呢?而且是在有希望的情況下……董永盯著七妹的寶葫蘆有些出神,回過頭來又暗罵自己貪得無厭,最終在糾結的情緒下睡了過去……
時光飛逝,終於來到了七妹與董永成親的日子。這天小鎮很是歡鬧,大伙兒樂樂呵呵的慶祝了一整天。入夜,喝得有些醉醺醺的董永推開新房房門,早已等候在床前一身紅衣的七妹有些不知所措。董永起身挑開七妹的紅蓋頭,本是冷艷美人如今卻笑顏如花,令天天待在一起的董永都有些淪陷在那深深的酒窩里。“娘子……我有好多好多話想跟你說……”近日來董永也思考了很久,雖是心有芥蒂,但夢境終歸當不得真。還是跟紫兒說說吧,不然……可沒等董永開口,七妹先說道,“好啦,這是喝了多少,醉醺醺的,舌頭都捋不直了。”七妹莞爾一笑,接著說道“我先問問你,你現在感覺幸福麼?”董永強睜起醉眼,“幸福!嘿嘿,當然幸福嘍,有娘子在,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七妹看著眼前傻笑的董永,突然覺得就這樣過一輩子似乎也不錯,七妹下定了一個決心,“相公,我本是天上的仙子,來到人間是為了讓你幸福,現在你事業有成,我也有資格回到天宮了。”七妹自顧的說著,董永全是如同觸電一樣,真的……跟那個夢說的一樣,她,要走了……我,要失去她了?“沒……沒有你,我不會幸福……”董永說出這句話似乎抽盡了全身力氣。七妹被董永突然的情話弄得一愣,心頭竊喜。可這一幕落在董永眼中卻完全變了味道,說了這話本以為七妹會再說些什麼,可等來的是一陣沉默……在酒精的作用下,七妹的竊喜變成了董永眼中的嘲笑,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竟然貪得無厭得想要擁有仙女。
“呼……”董永重重的嘆了口氣,陰郁的眼光被擋在影子底下,用溫柔的語氣說道,“我,給你准備了一個驚喜,要不要,去看看?”正等著董永接下來的情話的七妹立馬點頭,任由董永拉著往外面走去。
“你把這個運來了?”七妹背著手,十根蔥白交互,美眸盯著巨大的斜織機有些驚訝。“是啊,畢竟這是我們的一個鑒證嘛。”董永將酒倒入兩個酒杯,將一個杯子遞給七妹,“打算……什麼時候回去?”“隨時都可以啊~”七妹以為董永在說什麼時候回婚房,但董永聞言緊緊捏住了杯子,她根本沒有留戀……“來干一杯~”七妹朱唇微啟,一杯溫酒入肚臉上頓時飛起一抹紅霞“呯!”杯子落地摔得粉碎,七妹扶額腳下卻越發凌亂,最後軟軟地落入董永懷中睡去。董永眼中再無任何溫柔,張開嘴巴將酒全吐了出來。邪霧的侵染自然不會放過百毒不侵這一體質。
“唔……”七妹睜開美眸,腦袋還是暈乎乎的。想用手揉揉眼睛卻受到一陣阻礙,抬頭一看,自己的雙手被綁起來了?!那木樁七妹自然認得,正是斜織機的兩個毫無用處的‘觸角’!一陣風吹過七妹打了個冷顫,這才發現自己正光溜溜的被綁在斜織機上,一對酥胸上的紅豆被風吹得挺立起來,屁股輕壓在未完成的織线上!“嘿!嘿!嗯啊!怎麼回事?相公,相公!!咿呀!!唔!”企圖將斜織機晃散架的七妹發現這斜織機竟然出乎意料的堅固,任自己如何折騰,甚至連屁股底下的絲线都沒有亂。董永推門進來冷笑道“你醒了?是不是在找這個?”董永舉了舉手中的寶葫蘆。七妹心里發顫,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相……相公你……”“現在還叫我相公是打算放松我的警惕麼?”董永呲笑一聲,將寶葫蘆放到箱子里鎖了起來,在開箱的一瞬間,七妹同時看到了自己原本的衣服也在其中。“你這是干什麼?”七妹皺起眉頭很是不解。董永則理也不理大口喝了幾口酒,“誰知道你這仙衣是不是能飛回天宮?呵呵,反正脫得光溜溜的,就是能飛你也沒臉飛吧?”七妹見有些瘋癲的董永不知他是從哪里聽來的,更不知究竟是他的心里話還是酒後胡言亂語。“不過,你這葫蘆我是見過的,”董永突然大步流星走到七妹面前,雙手按住七妹的香肩,“你現在對我好,可誰能保證以後?萬一你哪天不高興把我也收進去或者變成傀儡我能怎麼辦?”七妹很想反駁但一張滿是酒氣的嘴巴堵住了她的檀口,未被固定的雙腿亂蹬一通反被董永雙手攔在腰間。許久唇分,七妹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小臉通紅不知是激動還是羞臊。“你混蛋……”七妹美眸含霜但更多的是委屈。“是啊……我本來就是個一事無成的混蛋……所以,”董永突然將臉靠近七妹,鼻翼險些碰在一起,“那個女人說的對,只有把你留在我的身邊,但不能給你寶貝,要你心甘情願,或者生個孩子……呵呵哈哈哈哈”七妹再難以將眼前這個有點癲狂的人與之前朝夕相處的董永放在一起。不給七妹多想的時間,董永褪去褲子雙腳踩上斜織機的踏板,“那晚你織布的時候,我都看見了,你不會忘了它的能力吧?”話音剛落,斜織機爆出一陣光亮,七妹的屁股頓時被橫條毫不留情一擊“嗯啊!”不顧七妹吃痛,橫條推著七妹的下身往前移動,而等著她的正是一根早已挺立的肉棒!“呀啊啊啊啊啊!~”初次破瓜的七妹被如此蠻橫的對待,雙腿軟的不行,將頭埋在董永的肩膀狠狠咬下。可不等咬實,橫條回溯將七妹下身拉離,七妹正想松口氣,橫條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肉棒尚未離開小穴便又被橫條帶著推了回去!“哈啊啊!疼……啊啊!輕點……請……啊啊啊啊啊!”來回復擺,反而董永什麼都不用做,只要靜等著屁股壓在橫條上的七妹來回送穴入縫。七妹張著嘴,溫香輕吐,卻是再沒力氣咬下去,下身撕裂的疼痛和漸漸涌起的快感讓她的雙腳本能的夾緊董永的腰部,一對豪乳壓得變形,在橫條的推拉下上下翻騰,剮蹭這董永的胸口。“啊哈,不要,疼啊哈啊……讓,讓它……停下!啊啊啊啊啊啊,我……嗯啊啊啊啊啊”橫條的速度時快時慢,七妹仿佛坐著過山車一樣直飛入雲端。下身破瓜的血跡點點落在布料上,慢慢地混雜了愛液淫水,梭子翻動將這些都繡了上去……七妹大腿內側的肌肉抖動得厲害,一股熱流不住得向外噴灑,“我……我不行了……嗯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啊,求你了,求你啊啊啊啊停下……嗯哈啊啊啊啊啊停下啊啊啊啊啊”七妹十根豆蔻玉趾蜷縮在一起,臉上羞憤得不敢見人,下身泊泊熱流卻怎麼也止不住。“我……不跑了……嗚嗚,嗯啊哈……不跑了……不回嗯啊啊啊啊啊天宮,不回了啊啊啊啊啊饒了我,饒了我啊啊啊啊啊啊”七妹梨花帶雨的求饒被淹沒在浪叫聲中,董永低頭將七妹的一顆乳頭含了起來,“別咬,啊啊啊啊啊我疼啊啊啊啊啊,你干嘛啊,不行,不嗯啊啊啊啊不能吸,吐嗯啊哈吐出來嗯啊啊啊啊”七妹一陣折騰,董永面露不喜,將七妹一抬,抬離了橫條放在織布上。“嗯哈謝……謝……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剛以為結束了七妹沒等說話,來回推拉的橫條開始打七妹的屁股!啪啪啪啪啪啪啪!“呀啊!不要!啊啊啊啊啊,放我上去……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我的屁股啊啊啊啊啊,不行了,我錯了,快把我放上去啊啊啊啊啊”抽打還在繼續,董永講七妹的一只手解下來,“給我托著你的騷奶子,敢再動一下就等著屁股開花吧。”“啊啊啊啊,好,好,啊啊啊啊啊我求你快點把我放上去,放我上去啊啊啊啊啊”董永這才滿意的將七妹重新放回橫條上,見這高傲冷艷的仙女托著自己的奶子等著被自己吸的表情,董永心底涌起一絲變態的快感,張口含了下去。七妹吃力的托著自己的左乳,悲憤和絕望填滿了她的心房。終於,伴隨一聲嘶吼和嬌啼,滾燙的白漿涌進七妹的蜜穴。啪!一張黃符紙被董永如同封條一樣貼在七妹的蜜穴。“哈……哈……這,這是干什麼……”七妹想伸手去摘掉,但又不敢。“哼,這可是我還不容易求回來的,有了這個,我的兒子就一定能留在你的身體里了~”“你!……我有什麼……虧待你麼?”“沒有啊,你對我很好,只是我想你一直對我好。來,夫人,咱們再玩點別的。”說著董永取出七妹的葫蘆,“我記得這個可以讓人很聽話吧~”“你,你敢對我這麼做,我……”“亂!”董永對著七妹一比,一道粉光頓時擊碎了七妹的心。董永這才放心的解下七妹,“喊人。”“主人……”七妹呆呆地說道。“說些讓我開心的話。”“我是不要臉的仙子,主人的符紙我很喜歡”說著七妹好像母狗一樣四腳朝天對著董永炫耀貼在小穴的符紙,“主人,騷仙子還想要~”說著七妹伸手將肉棒含在嘴里吞吐起來,董永則享受著聽話的佳人美妙的服務……
日過晌午,董永卻在地上呼呼大睡,七妹已經清醒過來,董永不知道的是寶葫蘆的亂心並不持久,頂多困得七妹三刻左右。望向在自己服侍下睡去的董永,七妹眼中只有冰寒再無半分柔情。咔噠!被鎖起來的箱子上的銅鎖應聲而斷。七妹自然知道是誰,這次滿腹委屈的她再無人依靠,一聲顫音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娘……”“好孩子你受苦了。”周身華彩的婦人看不清面容,但見七妹對著自己磕頭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少婦揮手一指七妹的衣服和寶葫蘆,“做你想做的吧孩子~”七妹穿起衣服,寶葫蘆高舉。沒人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只知道後來再沒人見過董永和他那美若天仙的妻子,房中留下的只有一台巨大怪異的斜織機,和一匹繡著梅花和赤裸仙女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