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孝葫蘆妹——水妹
二十四孝葫蘆妹——水妹
蛇蠍二妖將火妹關入地牢才安心地回到大廳,卻見一陣喧鬧。
那水妹身前的餐桌已被清空,嬌滴滴的小美人此時正大咧咧的盤腿坐在桌上,雙手抱著一個大大的酒壇仰頭喝著,一雙白玉雕琢的美腿不染纖塵,腿部的线條肉感十足,比糯羹藕粉多些亮色,與霜月雪花少些峭寒。
雖說水妹坐姿不算雅觀,但裙下春光卻不有絲毫外泄,讓圍著的一眾小妖有些心塞。說是喝酒,就水妹而言不如說是直接往自己嘴里倒酒,神通暗運,如注的酒水全部不偏不倚地進了水妹的小肚子看得小妖們一臉驚愕。將最後一滴酒入口,水妹放下酒壇舔了舔唇邊有些意猶未盡,對面一個蝙蝠妖抱著一個與水妹同樣大的酒壇卻是再也喝不下一頭栽倒在地。
“哈哈哈哈哈哈,你輸啦你輸啦!來來來,還有誰陪本姑娘拼酒?”
眾妖看了看水妹身旁身後數十壇巨大酒缸,又看了看水妹絲毫沒有起伏的小腹心生絕望,可自家大王的命令誰敢不從?一只蛤蟆精硬著頭皮上前拼酒,這時水妹目光一瞥招手道:“喂!蛇精,我姐姐呢?”蛇精看了看身邊一臉肉痛的蠍子精,也有些心驚水妹的肚量“咯咯,你姐姐啊,她說有些放心不下大妹三妹,正照顧她們呢~”水妹一聽便將酒壇放下想要一起去看看,可蛇精哪能讓她真去?趕忙扶住水妹的肩膀輕輕按下“哎哎哎~小姑奶奶你別急呀,剛剛你三姐轉醒又吐了一身,現在我正派人去給她擦洗身子呢,等洗好以後她們也就該醒醒了,咯咯到時候你們姐妹再團圓不更好嘛?”水妹感覺蛇精好像有些刻意阻攔自己的意味,不過轉頭又想姐姐正洗澡自己好像確實去了也幫不上什麼,況且洗澡不過半個時辰的時間,若是之後再沒見到人,哼哼!就拿她是問!心里想著水妹也不急了,繼續噸噸噸地喝著美酒。
剛喝不久一旁的蛇精又出口道“不知妹妹喝得是否滿意?”水妹點點頭“嘻嘻,就是沒什麼滋味兒,不怎麼香”一旁的蠍子精一天這話差點兒氣的冒煙,乖乖的!不好喝你還喝了這麼多!蛇精微微欠身“您是我們夫妻倆的救命恩人,自然是要喝得盡興,夫君~陪我去取那忘年釀來招待仙子妹妹”說罷蛇精拉著蠍子精一扭一扭地去了地窖。
“夫人啊,我們哪來的什麼忘年釀?要我說這丫頭不識好歹給她下點毒毒暈算了!”蛇精白了蠍子精一眼“這些葫蘆妹百毒不侵,就是你那毒尾也得結結實實地刺破她們的皮膚注進去才管用,稀釋了酒水的頂多讓她們嘗嘗味兒罷了!就那妮子的小嘴,噴個不停你哪來的機會?!”蠍子精一陣語塞卻見蛇精從懷中掏出一個白瓷藥瓶“夫人!這可是仙釀啊!就這麼一滴你要給那個蠻丫頭?”“仙釀?呵呵,早年我得到的時候確實是仙釀,不過它墜入凡間又被我貼身溫養萬年早已變了本質,本想晉升功力卻不料出了岔子跌了品相,說是仙釀,現在不如說是個烈些的酒罷了。咯咯我原想再也用不上,如今倒是便宜了那臭丫頭~”蠍子精張口欲言可又默默閉上,那仙釀確實被汙了妖氣再無神異,可誰說就一定沒有補救之法呢!就是他那一地窖的美酒也萬萬不及這一滴,若是能補救……想到這里蠍子精也自嘲的笑了笑,隨了蛇精的意思,這仙釀如真能換回一顆七星丹那才是真的賺到,畢竟誰又能說一定有補救之法呢……只見蛇精取下瓶塞一滴墨色濁液落進酒壇之中,那濁液一入酒壇非但沒有染渾酒水,反而變得清澈無比,陣陣酒香飄散開來僅僅聞了聞就讓蛇精的雙頰飛上兩片紅暈。蛇精不想其他趕忙蓋住酒壇起身欲走,不料香足酥軟竟一陣踉蹌。
蛇精心頭大驚,真正的仙釀絕非如此蠻橫,本該聞則酒香清遠,喝則似醉非醉,哪里會聞了聞酒味兒就能讓她心亂的能力?!“不好……身子怎麼……怎麼都不受使喚了……嗯哈……”蛇精捂著胸口,另一只手緊緊護著酒壇倚靠在牆邊,身子酥軟火熱,如同一鍋被燒開的米粥一樣,十顆豆蔻腳趾無力似的緊抓地面。身旁的蠍子精也不好受,踉踉蹌蹌得腳下一滑坐在地上。“啊哈……本以為……沒了仙氣就……就只是烈些的酒……嗯啊~大意了,這凡間濁氣……原是更令人迷醉的……啊哈~不行……好熱……好……”蛇精強睜開眼皮,蠍子精已經呼呼大睡,如今她的腦袋亂成一團漿糊,但唯一的清明在告訴她不能睡去,否則被水妹知道地牢的情景她將再也醒不過來!“啊!好香啊!”蛇精抬眼看見一個天藍色的小姑娘蹦蹦跳跳地向自己跑來本能想要躲閃,可那小姑娘不是衝自己來的而是她手里的酒壇。水妹抱著酒壇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好香啊!真的好香!……咦?蛇精你們這是怎麼啦?”蛇精穩了穩心神道“沒……沒事兒啊呵呵,剛剛……剛剛喝得酒後勁兒太大,這就是忘年釀啦,你……你快喝喝看呐……”水妹完全被懷中的美酒吸引,確定蛇精他們沒事兒之後也不再多問,揭開壇口的紅布一陣更加濃烈的酒香瞬間彌漫了整個地窖,趴在外頭觀戰的小妖無一幸免全部醉倒。“真……真是好酒啊!”水妹沒有發現的是自己的臉頰也飛上一團紅暈,仰脖咚咚咚喝了小半壇,熱辣辣的酒液入喉化作丹田的一團溫熱,轉而通達四肢百骸,仿佛酒液順著血管傳遍全身上下,水妹原本雪嫩的肌膚浮現了一層淡粉“嗝!好……好喝!嘿嘿,再喝,喝一口……”水妹抱著酒壇,美眸微睜臉上浮著笑意的嘟囔著。沒等再喝,一雙柔夷攀上酒壇另一邊,蛇精也是面色潮紅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我……咯咯我也想喝呢,啊唔!”蛇精將頭湊過去稍一用力便小嘬了一口。半醉的水妹見有人與她搶酒哪會願意,雙手用力一拉,不想腳下虛浮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連帶著抱著酒壇的蛇精一起壓在了自己身上,酒液前傾澆了水妹滿臉都是,可水妹也不惱笑著舔起唇邊的酒水。“這里的酒……唔~好香,好像更香啊~咯咯”蛇精張開紅唇吻在水妹的左眼,香舌探出貝齒緩緩滑貼舔舐,渾圓的大腿跨坐在水妹身上,還示威似的壓了壓叫水妹不要亂動。蛇精的香舌一路舔下將水妹臉上的酒水皆數吞入腹中,水妹的臉上卻依舊晶瑩。“唔嗯!這里……嘿嘿,這里最香啦……”水妹剛剛舔完嘴邊的酒液,一條混著酒香靈巧小舌就直直地伸入自己口中,二女都被對方口中混著酒液和體香的香津迷住,忘情地吸吮著……誰都沒有發現,忘年釀的揮發速度奇快,轉眼間只剩下半壇不到,若是能見到酒氣便會發現,揮發出的酒液正慢慢凝聚在水妹和蛇精的身上,而二人也正被對方身上越發濃烈的酒香吸引,不在去搶奪酒壇,反而摟抱磨蹭對方!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只是在拼命散發自己的酒液,這其中緣由沒人會去追溯,在場所有人不是昏睡便是情迷。也許是那滴濁液有了意識,想在生命的最後看一場人間鬧劇……
“啊~姐姐,姐姐的衣服……好香,手臂也香……唔嗯啊!嘴巴……嘴巴也好香好香,唔!”水妹一頭扎進蛇精的胸口,將腦袋嵌入深深溝壑之中!“哎!哈哈哈哈哈哈,別……別舔我胸口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哼哼,壞丫頭……唔,瞧姐姐怎麼治你……”蛇精素手伸進水妹的上衣,捻起兩根蔥白細指對著那挺翹的紅豆用力一夾,“嚶!姐姐姐,啊哈!別……疼,嗯啊啊啊啊”蛇精因為酒液導致心神動蕩,手法自然也不及之前圓潤柔和,因此水妹毫無享受只感覺蛇精在掐她!蛇精全然不覺“還敢不敢啦嘿嘿~妹妹不開口……嗯唔,姐姐的手啊,是不會停的哦!”“停停……停呀!啊哈!!快……松松手”蛇精不再捏水妹的紅豆但素手一張卻將整個奶香玉峰箍在手中“妹妹的身子好香啊……嗝~嘿嘿,比忘年釀都要香,這奶饅頭,應該泡了酒糟吧~啊嗚!”蛇精動作很快,沒等水妹回過神來就將頭伸進了她的肚兜里,一口咬住了她的左峰!隔著衣服又是醉酒,水妹根本推不開蛇精,胸口的撕磨仿佛要把水妹吞進肚子,手忙腳亂解不開扣子,便直接扯開上衣和肚兜,沒了衣物的束縛蛇精更加歡快地吃著奶酒饅頭。水妹想要推開蛇精,但漸漸的心頭涌上一股異樣的感覺,水妹甚至想讓蛇精再用力些,一種釋放的快感借著酒氣的熏蒸慢慢占據了水妹的心頭。“我……我也不是…好欺負的!”水妹伸手揪住蛇精的兩顆玉葡萄有樣學樣的掐揉,哪想到蛇精根本不怕反而挑逗似的往前挺了挺,本就被吸允的沒了多少力氣的水妹,與其說是掐不如說是在給蛇精按摩胸口。蛇精品嘗了一邊之後又開始品嘗另一邊,這有恃無恐的樣子將水妹氣的不行。“啊啊啊!看我的!”水妹雙腳箍住蛇精的軟腰,做了個滾地葫蘆將蛇精壓在身下,小手掐腰一臉得意。蛇精臉上的紅暈半分未褪反而愈發迷醉的樣子,一臉愛惜的仰視這個小丫頭。蛇精將腰一撐打算起身,水妹見狀一慌趕忙用小屁股壓了壓蛇精示意不許亂動,蛇精則一臉玩味的醉紅,伸出食指對著水妹的蜜穴一點,撥轉一周沿著肉縫邊沿輕輕一勾,“……呀!!”本是准備示威的水妹還故意朝前坐了坐,正給了蛇精機會,雖隔著內褲但蛇精冰涼的食指依舊讓水妹身子一顫,腰身登時一軟。趁著水妹下體酥麻蛇精再次將水妹壓在身下,扯下衣裙肚兜,一對豐潤得仿佛注滿糖水的乳瓜歡跳而出,平坦的小腹勾勒著優美的线條,明明二三十歲的少婦氣質但蛇精的肌膚細膩得宛如閨中少女一般,看得迷醉中的水妹心頭有些羞臊。但蛇精此刻卻無心使媚,撕毀衣物也僅僅是渾身燥熱難當,與水妹一番打鬧使得忘年釀的酒勁兒徹底揮發,一仙一妖此時都已經被酒意徹底占據了意識。蛇精伸手扒住水妹的葉裙褪至足跟,水妹五指陷進蛇精的肥臀,蛇精媚笑著跪跨一步腿根一夾,將水妹包進一處溫濕桃源,酒氣與愛液的混雜的氤氳氛圍讓水妹忘記了一切煩惱憂愁,眼前不是空洞的黑暗而是晦暗的紅粉,吐露靡溫……蛇精細細吮吸著水妹的腳背,仿佛那是難能一見的珍饈美味,身下玉人的嬌嫩牝戶大開,不加絲毫掩飾,反倒被蛇精用腳抵住主動湊蹭不止。玉體交織,粉紅浪翻,二人緊緊摟抱在一起相互舔舐全身……
“唔!……”不知多少時間,蛇精輕撫額頭悠悠轉醒,卻見自己竟一絲不掛地睡在地窖,登時有些羞窘。可令她更為心驚的是那個咋咋呼呼的水妮子此刻竟也一絲不掛地倒在自己雙腿中間呼呼大睡!“……看來是你干的好事!”蛇精的媚眼掃到地上一個空酒壇,這種羞喜交加的感覺並不多麼好受。蛇精心里翻騰但手上的動作沒有絲毫贅余,干脆利落地在水妹丹田上刻下禁制,隨後看了眼地上被撕的破破爛爛的衣服嘆了口氣,重新幻化出一套黑色的落地長裙。過了好久蠍子精才醒了過來,發現蛇精正翹著二郎腿盯著手中的書頁。“夫人?這水妹子不是已經伏法了嗎?為何還要收進書頁調教?”蛇精冷眼掃了蠍子精,皮笑肉不笑說道“大王真是好生聰明,只看這一地狼藉便知水妹已經伏法~”蠍子精有些語塞,其實他在蛇精和水妹酣戰正歡的時候就醒了,倒不是他不幫蛇精,只是那時候的蛇精宛如一頭母豹一般,玩弄得水妹連連求饒,最後水妹根本就是被累昏的,哪怕是他都不敢去觸蛇精的霉頭。本想著等蛇精睡下再將她扶上床去,可誰知無巧不成書,剛結束一會兒蛇精便醒了……蠍子精也不好解釋,蛇精則有些煩躁得揮了揮手說道“這妮子的水可以澆滅三昧真火,單單靠著禁制並不牢靠,得把她徹底變成乖乖女才行!哼哼,這次我封了她的法力,任她哭天喊地也別想翻出什麼浪花來~”
(幻境內)“嗯……這這是哪里?”水妹醒了過來卻發現自己渾身一絲不掛,想回想發生了什麼,可腦子亂哄哄一團只能想到碎片式的星星點點。酸痛的身子和料峭寒風讓水妹對未知環境的恐懼削減不少。“閨女?哎呦!閨女你……這是怎麼了?!”水妹扭頭一看,只見蛇精一臉憂心忡忡的朝自己跑來,水妹雖然記不起昨晚的事情,但能肯定的是自己身上酸軟的感覺跟蛇精脫不了干系!想罷水妹強撐站起身來,挺了挺小胸脯讓自己看起來更有氣勢一點兒道“呔!妖精!我的衣服都去哪兒啦?!還有,還有我怎麼記得我昨晚,變得那麼奇怪?是不是你搞的鬼?!”蛇精一臉疑惑“你這傻孩子,說什麼胡話呢?來!快點兒把衣服披上!”水妹打開蛇精要抱住自己的手“你這個大騙子,不是說半個時辰就還我姐姐嘛?現在又來裝作不認識我?你果然有問題,哼!看我的!”水妹撅起小嘴想要吐水,可吐了半天只有一團團的哈氣。“你這孩子……是不是把腦子凍壞了?大冷天的作得什麼妖!趕緊把衣服穿上!”水妹小臉憋得通紅,可自己的神通卻一點兒也使不出來,一種無力感伴著渾身的酸痛一股腦的涌上了水妹心頭。“不……不可能的!我,我的法力呢?”水妹看向眼前慈祥的蛇精,心里卻感覺她是滿臉的嘲笑和戲謔,光著的腳丫不自主地後退“我……你,你別得意,等我,等我恢復了法力就來淹死你!”水妹作勢欲跑,可蛇精哪里會讓她跑掉?一把攔住水妹的腰肢將她抱住懷里,水妹雙腳拼命亂蹬,可沒了法力的她連成年男子都不如,又哪會是蛇精的對手,啪啪啪!水妹的屁股瞬間紅了一大片,“你……你打我……”“趕緊回家!不然我……我還要打你”水妹一聽趕忙捂住自己的小屁股,被一路牽回了農家……
這是水妹被抱回農家的第五天,在這些天里水妹知道了農婦只是跟蛇精長得很像,但並不是一個人,甚至她將自己當成了親生女兒照顧有加。而水妹也漸漸回憶起一些那晚的片段,只是她根本不敢相信那個人是自己醉酒之後……這里環坐一片竹林且正值冬季,僅憑沒了法力的水妹根本走不出,來到這里的每一晚水妹都會偷偷跑出去到竹林深處的空地練習吐水,但神通就像消失了一樣,根本吐不出任何水花。“哈……呼!!!!……哈……呼!!!!!”水妹一屁股坐在地上有些泄氣,莫名其妙的跑到這里,火妹也不知所蹤,姐姐也還在妖精的手里受苦,而自己卻成了一個廢人……水妹越想越難受,伸手打了身旁的竹子一拳,吸了吸媱鼻,眼底流出一滴晶瑩的淚珠,一滴兩滴……慢慢的水妹在這個無人的夜晚抱膝大哭起來“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啊哈哈哈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淚花落在地上,不想水妹屁股底下的泥土瞬間松軟成了一灘爛泥!“嗚嗚嗚……嗯呀!這……這是怎麼回事?”水妹想要起身,但泥巴太過松軟,一時間找不到任何著力的地方,水妹生性好潔,如今泥巴粘的滿屁股都是讓她有些生氣。可正當水妹扭動腰肢打算起身時,一根又尖又硬的東西借著她下墜的力量,隔著衣物頂住了水妹的後庭!“呀!”水妹想動又不敢動,她在慢慢下沉,再不起身不過片刻那東西就要死死頂住自己的後庭甚至……但若扭動定要由它借力,可它正頂著自己的後庭,多動一下便酥癢難忍……由不得水妹多想,一對玉足深深踩進軟泥素手用力撐起一旁堅實的地面,水妹能感覺到那尖銳的東西正一點點的破開她的肉壁,強忍著酥麻水妹雙手握住一根竹子的根部慢慢將自己拉了上來。“呼……剛才那個……好像是一根竹筍?”水妹揉著自己的屁股,可當她發現手上也沾滿泥土之後就不再揉了,只想趕緊回去洗干淨。可沒等她動作,四周的竹筍突然集體破土而出瘋狂生長。水妹還在愣神,腳底卻突然鑽出兩根竹筍抵住水妹的腳後跟,原本站立的水妹身形一跌跪趴在地。水妹感覺下身一涼,竟不知何時一根半身高的筍尖勾住了自己的褲帶,蛇精給的衣物並不合身,如今褲帶一斷,原本肥大的褲子直接褪到了地上!竹筍的生長仍在繼續,可水妹已經不敢再待,蛇精的衣褲之間連了許多扣子和繩帶,如今褲子掉落卻又和身上的外衣“藕斷絲連”,水妹索性將大衣一丟,只留下一件肚兜和內褲作勢要爬。不想五根尖筍齊齊生根,在水妹面前不足三寸處築起一道“竹牆”。水妹微微一愣,也顧不得許多,扭著屁股准備起身。後身的地面一根三指粗細的斜筍卻是猛然暴長,對著水妹毫無防備的後庭頂去,“啊!!!!!”水妹一聲嬌呼,被巨力朝前推去想要卸力,可下一刻卻讓水妹如墜冰窖,她的前面,還有一道“竹牆”!斜筍暴起的巨力將水妹整個人頂到了竹牆上,一對美乳剛好擠過中間三根竹子的間隙,像是展示品一樣越過“竹牆”垂在竹牆的另一側,水妹能做的僅僅是拼命夾緊自己的小屁股,但沒了神通的她只是一個少女,斜筍自下而上毫不留情的破開水妹夾緊的屁股蛋,隔著內褲將尖端頂進水妹的屁眼!“呀啊!!!啊啊啊啊啊啊!疼,好疼!!”斜筍仿佛有靈,頂入水妹屁眼大概三寸左右便不再生長,但進入身體的異物依舊讓水妹痛苦不堪,現在的她正雙膝微曲將整個身子貼在了竹牆上,雙乳卡得嚴絲合縫仿佛為她量胸打造,一絲力氣也使不上來一動不敢動。一雙美腿很不雅的岔開很大的開口,沾滿泥汙的香足只有足尖稍稍點地,換句話說,現在的水妹幾乎是被後庭的竹筍凌空頂掛在竹牆之上!“唔額!疼……疼啊哈!額……怎麼辦……救命……救我……嗚嗚”水妹發梢凌亂,因為疼痛和恐懼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下,紅潤的唇邊也滲出點點晶瑩。“噗!!!”正當水妹漸漸適應疼痛,雙足之間的中點處一根三指粗細的竹筍隨著水妹的眼淚落在地上,也伴生著一點點破土而出。那些竹筍仿佛有靈,十根半弧形半人高的竹筍瞬間在水妹四周破土而出,“……啊,不要,不要!救命,救命啊!!”水妹拼命晃動竹筍,可手腕粗的竹筍又豈是她能夠撼動的。身後的竹筍也安安穩穩的插在水妹的屁眼中。水妹想挪動,可每挪一下竹筍就長一分,仿佛在故意摧毀著水妹的意志力,水妹不敢讓淚水落在地上,但內心的絕望卻根本不隨人的意志而動,一雙小手不去搬動身下的竹筍,反而擎在臉頰兩側接著淚珠……
“女兒啊!你在哪啊!!”水妹仿佛聽到了世間最美的聲音,剛想開口屁股卻是毫無防備的一痛,那竹筍又狠力的刺入三分!滿心歡喜的水妹再一次跌入地獄,因為手中的淚花因為沒來由的刺痛全數灑在了地上!身下的竹筍猛然暴長,水妹連忙焦急大喊“娘!我在這兒!救命!救命啊!!!!呀啊!!!!!!!!!!!”身下的尖筍毫無懸念地捅入水妹的小穴,連帶著水妹的內褲直直沒入六寸有余!此時的水妹下身光潔無比,只能在臀穴和雙股之間看見一條窄窄的天藍色的布料,而布料的頭尾各延伸至一處令人神往的桃花源。更令水妹絕望的是,雖然蛇精的聲音感覺很近,但似乎一直沒有找到自己,水妹雙目無神,下體再也忍不住,無數的愛液撲簌簌淌灑在地。水妹感到自己仿佛一個展示品,被立在竹林之間任人欣賞自己的窘態。數千年作為仙子的自尊再也承受不住如今的屈辱,活潑開朗的水妹終是在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樣放聲大哭起來。身下的竹筍似乎已經達到目的,沒有再度生長,任由這個被扒得只剩一件肚兜,連內褲都被塞入屁眼和小穴的漂亮仙子哭得梨花帶雨……蛇精的呼喚還在繼續,可水妹卻再沒力氣喊出一聲,眼皮越發沉重最終沉沉昏睡過去,俏嫩的臉頰上還殘留著些許淚痕。
“唔……”水妹緩緩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在一個巨大的木桶里泡澡,一旁的蛇精正仔細地給自己擦拭身子。“娘!嗚嗚嗚嗚”水妹一步跨出木桶抱住蛇精,蛇精輕輕拍著水妹的後背“乖乖乖,別怕啊,沒事兒啦”,可蛇精的下一句話又讓水妹如墜冰窖“咯咯,還在找娘啊,不想看看你自己在哪里嗎~”水妹淚眼婆娑環顧四周,卻發現一眾小妖都色眯眯的盯著自己看“啊!!你們!你們不許看,不然……不然本姑娘!不然本姑娘……”蛇精一臉嘲弄“不然你怎麼樣呀?嗯~小哭包?”水妹一聽就想要揍蛇精,可蛇精卻根本不怕直接抓住水妹的手腕高舉過頭,將光溜溜的水妹朝眾妖示眾!“啊哈哈哈,這小妮子長得可真水嫩嫩的”“那可不,昨晚跟咱們拼酒那大白腿你不是看了嗎!”“哥幾個趕緊看啊,這倔強又屈辱的小仙女可不多見哈哈哈哈”“聽說她現在都不能噴水了,嘿嘿,不過其他地方還可以啊哈哈哈”,水妹見自己好像一個物品一樣被展示被點評,簡直又羞又臊,一時間不知道該用腿踢蛇精好,還是遮擋私處好……“你們!你們不要看,不要看!再看,再看我就淹死你們,嗚嗚嗚”蛇精這時湊過來道“妹妹昨天可是很英勇呢,差點兒就打敗姐姐了呦~咯咯,可惜昨晚酒醉,姐姐啊,想再看看妹妹的高~潮~哦~”蛇精一手提著水妹的手腕,另一只手滑到水妹的陰蒂,兩根蔥白似刮似撓,於外部游走。水妹感覺有些癢意,騰空的雙腿不停變化姿勢,當眾“表演”高潮對水妹來說不如直接殺了她!“你……嗯啊!放開我吧!嗯!!求求你了……求求你,別,不要,我不要當眾……當眾……高,高潮……松手啊,放開我!”蛇精卻仿佛根本沒有聽到,見時機差不多,將雙指伸入水妹口中沾取香津,隨後順勢滑入那嬌嫩的柔穴,水妹當即弓腰彎成蝦米,但很快便沒有了力氣,直直的吊在眾妖面前低聲呻吟。蛇精的手指越來越快,水妹的抽搐也越發頻繁。“妹妹,咯咯現在~什麼感覺呀?這種被當作展覽品被人觀賞點評的感覺,是不是讓你又羞又喜呢~”“嗯嗯嗯額嗯嗯,快……好癢,好麻,嗯呃呃呃,給我……快呃啊啊啊啊啊!給我……呃啊啊啊啊啊啊啊!!!”一股股花漿自水妹的蜜穴噴出,此刻的水妹早已經將羞恥拋在九霄雲外,慢慢回味那種感覺。蛇精將手一松,水妹癱軟得如一灘爛泥輕捂著自己的小穴飄飄欲仙。“抬下去,好好招待我們的大恩人咯咯咯”。水妹被一眾小妖七手八腳地抬入地牢,開始了漫長的黑夜……
蛇精將書頁貼在石牢門上,只見上面畫著一片翠綠的竹林,而竹林中一個赤裸少女滿身泥巴,以一個極為羞恥的方式被竹子高高架起,美乳被竹子固定,蜜穴噴著高高的花漿,哭得梨花帶雨,仿佛這一大片酥泥都由她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