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綻放於猩紅腐敗之中的倔強之花
遠處波動的黑紅劍刃風暴逐漸平息,但余留下死亡氣息仍讓人有些驚顫。
紅色粘稠的猩紅腐敗池四周是粗壯的聖樹樹根,其上那奇異發光的花朵隨著微風搖曳,而就在這花叢之中,因光照顯得妖異的紅池邊,正躺坐著一位紅發少女。
那俊俏的瘦削臉頰上似乎是因猩紅腐敗,而導致有些蒼白蔓延到了肌膚上,紅色的柔順秀發被一絲不苟地束在腦後,高挑健美的身軀上是沾著血腥的旅行長衣,少女的右手則因為殘疾而被做工精巧的金色義肢所取代。
然而這位風姿干練的少女,此時卻如同風中殘燭般,無力地靠在身後的樹根上,金黃的雙眸看著從另一邊過來的身影,有些失神。
而將米莉森的最後一位姊妹用黑刀劍氣給“處理”掉後,興致衝衝的褪色者連忙左跳右跳地來到米莉森的身邊,那有些不著調的動作差一點就讓這位瀕死的少女離開了交界地。
即使眼前的男人帶著有些滑稽古怪的白金之子頭套,米莉森也絲毫不懷疑他擁有能夠登上王座,成為艾爾登之王的器量,畢竟在之前那場面對自己四位姊妹的圍攻的戰斗中,這位褪色者展現出非人的武技與超凡的魔法,著實讓她驚嘆。
“剛才那場戰斗你為我助陣,十分感謝。單憑一個人想要打贏那四個人,想必是不可能的事。
“……從頭到尾,我一直受你關照。謝謝你——因為你在,即使時間短暫,我得以維持自我活到現在。
“看來我的旅途到此為止了。對你實在很難啟齒……我已經拔起那根針了。
“……請你轉告那惡意的源頭——要我化身為非我的存在,綻放成花,我寧可就此腐化。
“……能讓我獨處嗎?猩紅腐敗蠕動得很厲害,我就快要化成肉團,變成一般人不該接觸的詛咒。
“……我不希望你因此受到傷害。”
似乎是鼓起了自己胸中的最後一口氣,強忍著身體內那猩紅腐敗造成的莫大痛楚,米莉森堅持地講完了自己的遺言,但體內傳來的因金針取出而更加激烈的猩紅腐敗蠕動感,讓她原本堅毅清冷的聲线也不由得顫抖起來。
堅強倔強的少女罕見地露出了疲憊可憐的神情,正如褪色者第一次在腐敗病教堂見到的她一樣,但如今的少女或許有著與那時不一樣的情感吧。
她不願死後的自己傷害到面前的友人——或者說這世上唯一的友人——而選擇讓他離開,自己獨自迎來生命的最後時刻。
而面對米莉森的請求,戴著白金之子頭罩而有些滑稽的褪色者並沒有動身離開,而是默默地看著身下的米莉森。
旁邊白色的諫言也恰到好處地浮現在半空中:“前有悲傷。”
木訥的褪色者沉默著,他此時並未出言安慰,而是默默地掏出了聖印記,默默地喝下了調制後的靈藥,默默地蹲下來,一遍又一遍地釋放著大恢復的禱告,直到沒有更多魔力使用後,喝下藍露滴聖杯瓶,再次默默地一遍又一遍地釋放著回歸性原理,想要驅散米莉森身上根深蒂固的猩紅腐敗。
但這都沒能起效,此時的米莉森仿佛已經被種下了命定之死,迎接她的只有被腐敗奪去生命的結局。
看著面前沉默的褪色者不斷想要拯救自己卻徒勞無力,米莉森的眼眸有些濕潤,而想要出聲打斷他時,卻發現如今的自己已然張不開口了,那惡毒的猩紅腐敗在逐步奪走少女所擁有的一切,從戰斗到站立,從說話到張口,每一次蠕動,都是在侵蝕著這位花季少女的未來。
面對逐步到來的死亡結局,米莉森灑然,她並不害怕這種終結,畢竟沒有眼前的褪色者她早就無聲無息地死在那個小教堂之中了,只是……
【我的友人,對不起,會讓你看到我死後惡心的模樣……】
仿佛是回光返照之時總是會出現走馬燈,少女的思緒也隨之回到了那些和面前男人一起的日子:在蓋利德的小教堂中,孤身一人的殘疾少女遇見了一個陌生人贈予金針,得以新生;在近黃金樹的山丘上,苦惱於自己右臂的少女遇見了一個熱心人贈予女武神的義手,擁有能夠繼續揮劍的能力;在詭異的風車村中,展現出非凡姿態的少女遇見了一個恩人,找回了自信;在雪山的古遺跡降雪谷里,驚訝的少女遇見了一個友人,希望能用戰斗幫助他;在聖樹的猩紅腐敗池旁,孤戰的少女遇見了此生唯一的友人,斗敗了那縈繞於身的惡意……
渾身愈發劇痛的她思維已經開始遲鈍起來,眸子也輕輕合上,似乎下一秒就會被體內的猩紅腐敗所徹底吞噬。
但交界地並不相信悲劇,此刻,這不再是凡人的謊言,而是真正外神對於交界地的干涉,就連那神秘的無上意志也為之驚懼。
帶著白金之子頭套的褪色者沒有再繼續做著無用功,而是取下頭套,俯身下去,輕輕地吻住了少女有些蒼白的嘴唇。
命中注定的奇跡在此刻顯現,正如褪色者注定會成為王的事實,米莉森體內那蠕動的猩紅腐敗在此靜止,隨後不斷褪色,就好像是被橡皮擦除的汙漬,而已經燈盡油枯的生命之火也隨之重燃。
“嚶嚀~”即使是深受腐敗的折磨也從未吭聲的少女,面對此時陌生的感覺,卻輕吟出聲。
朦朧之間,米莉森逐漸恢復了對於外界的感知,而在她睜開眼眸後,卻發現自己的唇兒正被面前的男人堵住。
從來未曾和他人接吻的她,感覺嘴上有些濕潤,但其上卻傳來如同觸電般的奇妙回饋,而自己胸膛之中的悸動也越發明顯,甚至於那疲倦的身軀也開始發燙,若是有別人在這,必然會發現這位堅強的少女那雪白的肌膚上泛起了紅潮。
而褪色者似乎也感受到面前的人兒蘇醒了過來,嘴上的動作便有些不安分。
男人的舌頭開始伸入少女的唇間,想要一窺那貝齒後的景色,而乏力的少女自然是抵擋不住這般的侵入,順從地張開檀口,袒露出里內那毫無防備的小舌。
作怪的褪色者用舌頭追逐著那左搖右擺的香舌,口舌交纏之間,似乎就連四周的空氣也逐漸燥熱起來。
懵懂的少女並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直到她那染血的衣裝逐漸在褪色者熟練的操作下褪去,米莉森這時才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赤裸的紅發少女有些害羞地用手臂捂住了自己堅挺的雙峰,修長筆直的健美長腿也交纏在一起,那神秘的三角區只余下有些雜亂的紅毛,但那其下微微濡濕的痕跡似乎在說明著少女內心的動情。
不知道面前的褪色者是如同將自己從猩紅腐敗的手中奪走……【但如果是你……這對我來說就足夠了……】
少女的思緒有些蕩漾,在重新獲得對於身體掌握的同時,她也感受到自己的身軀變得奇怪起來。
盡管她喪失了前半生的記憶,但對於男女之愛也有一定的了解,看著面前兩人因唇齒分離而連接在其間的淫靡絲线,以及那熟悉的摯友面龐,直球的紅發少女並不甘願做那被動的一方,徑直地將雙手摟住褪色者的脖子,激烈地吻了上去。
而褪色者卻沒想到剛剛恢復的少女居然如此“衝動”,措不及防的他被少女推到在樹根上的花叢中,赤裸的少女猛烈地向自己索吻,似乎在宣泄著自己內心那深藏的情感。
原本的米莉森是想要通過戰斗幫助面前的褪色者,以此來報答他的恩情,但沒想到之後卻總是承了他越來越多的情,而自己自傲的武技在男人無敵的身影之後,卻沒甚大用。
【那就用這樣的方式報答你吧,我的摯友……】
少女的似乎是刻意淡忘了自己內心深處的情感——畢竟那份情意已經在她來到聖樹之後,得知真相的那一刻起,就被深埋於心底了——必死之人不能為還活在世上之人增添情感的負擔,即使她很愛他。
力氣也恢復的少女騎坐在男人身上,有些野蠻地撕扯著那精致的甲胄,想要將其脫下,而褪色者則是啞然一笑,展現出那名為“背包”的神秘能力,身上那繁重的鎧甲在下一刻就消失不見。
坦誠相待的兩人重新擁吻在了一起,並不知道下一步將要做什麼的紅發少女只感覺到自己小腹處有一根滾燙的棒子在那里摩擦著,弄得自己那小腹下的羞人之處也泌出更多的水兒。
褪色者有些粗糙的大手伸到米莉森的雙腿之間,輕輕撫摸著那粉嫩的紅痕,而少女也輕輕張開大腿,仍由褪色者的進攻。
似乎是感覺到差不多了,褪色者轉移了輕吻的陣地,將少女胸前那高聳的美乳含在口中,逗弄著其上的雪梅,惹得米莉森向後揚起螓首,發出淒美的嬌吟。
快感的侵蝕是一波接著一波的,早已濕潤,准備好男人肉莖侵襲的小穴在這一刻毫無阻擋地展現著褪色者面前,用最傳統的體位將米莉森輕壓在身下,滾燙的肉棒已經抵在了那吐著蜜汁兒的花穴上,與眼神迷離而又堅定的紅發少女對視著。
“嗯啊~”
淡淡的血絲順著肉棒上鼓脹的青筋流下,隨之而來的破處痛感對於久經戰場的米莉森來講只是寥寥,而健美的雙腿也便在下一刻環上了褪色者的熊腰,以此來催促著男人的動作。
每一次男人與少女肉體的碰撞,每一次肉棒破開那緊致的甬道直抵花心,都打在了少女的心房上。
借著愛液的潤滑,肉棒每一次衝擊都將膣肉那層層疊疊的褶皺全部撫平,滾燙的肉莖在少女的體內肆意妄為,就如同褪色者在這片交界地之上,無人可擋。
“咿呀——”
紅發少女嬌喘著,羞紅的俏臉埋在褪色者健壯的胸膛上,檀口中發出羞恥的哀鳴聲,也昭示著少女第一次高潮的到來。
緊緊夾緊的肉穴讓褪色者的棍兒都有些“舉步維艱”,而感受到自己胸前似乎也有濕潤的觸感,能夠“收放自如”的褪色者在少女的處女小穴中灌注了自己的濃精,但這反倒是給尚處在高潮余韻中的米莉森又一追擊,白濁的噴射打得米莉森潰不成軍,又是小泄了一次身子。
躺在樹根上的褪色者,看著側邊有些淚眼朦朧的少女,大手拭去那殘留在臉頰上的淚珠,對著破涕為笑的少女刮了刮那高挺的瓊鼻。
原本已經准備好少女的詢問,褪色者卻沒想到米莉森並未提出問題:“你就不想知道為什麼我可以將你……”
“不重要,只是你就足夠了……”紅發的少女搖了搖頭,溫柔地看著那此生唯一的摯友,雙手握住褪色者的大手,讓自己的臉貼上去:“看來我們的旅途還沒有結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