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爾夫前傳(上)
羅爾夫前傳(上)
“勝利!勝利!冠以吾王之名義!”
羅爾夫率領的騎士團再一次為他們的王取得了勝利,身穿黑鐵鎧甲的高大獸人凝視著最後一位貓族戰士斷氣,才將手中的劍放下,對著暗淡的天空長嗥。這位便是犬族的最強王之劍,羅爾夫·茨安。他所率領的、僅五十多位戰士的騎士團,沒有任何敗北。
正當他打算將勝利消息帶回王宮時,一位通訊兵從前方跑來,“報告騎士長!我們在草叢中發現了一位貓族同黨,只是——”
“帶我去,其他人在原地待命。”羅爾夫抓起插在地上的大劍,緊跟著通訊兵。
“放開我!我說了不是貓族的同黨!你這樣抓我很痛的啊!”
“騎士長,就是他了。”通訊兵指向被壓制住手腳的一只類似靈長類的瘦小生物。
被旁邊的士兵吼了一聲,生物瞬間閉上了嘴,但真正讓他安靜的原因還是面前佇立的這麼一位鎧甲人。從外形上勉強可以看出里面是位犬族,鎧甲覆蓋得過於嚴實,完全分辨不出里面的人,但同人高的那把大劍便足以說明一切。
鎧甲中發出了渾厚的聲音: “是,人類嗎?”
生物非常震驚,卻一個字也不敢說,過了許久才緩慢點頭。
“大人,我們是在敵方大營中發現他的,他身上還有貓族的味道。”一旁的士兵補充道。
透過頭盔的窟窿,能看到其中閃爍的綠光,那便是狼的眼睛,冰冷且銳利。人類的身體微微有些因害怕而發顫,周圍都是貓族的屍體。
羅爾夫沉思了一會說:“帶回去吧。”
人類被抬了起來,仰面朝天,如同待宰的羔羊,聽著鎧甲摩擦的聲音,還時不時因為士兵跟的太近而被那只黑狼的尾巴掃了一臉。
戰爭的鮮血浸染的不止是大地,還有天空。雲層堆積起來,與傍晚的天空和下方的山巒折射出詭異的棕紅色,遠處的雷聲是沙場亡靈的悲號。
“全軍!停止行進,”羅爾夫高舉大劍向身後的騎士團示意,“在前方空地扎營,今晚在這里度過,動作要快!”隨後他轉過身對那兩個士兵說:“你們也去幫忙,把這個人類交給我。”
“好的,大人!”身後傳來一片嚎叫,犬族士兵們分成五六人小組立刻開始搬運工具。
周圍漸漸黯淡,黑狼騎士就要和夜色融為一體,只有手中的劍閃著弱弱的光芒。從鎧甲中傳來了疲憊的聲音:“人類,你有名字嗎?”
十分意外的問題,人類順著聲音的方向嗚鳴了幾聲,由於喉嚨干燥、嘴卻被捂著,咳出了奇怪的聲音。
“十分抱歉。”羅爾夫幫對方拿下嘴中的布條,手甲的冰冷直刺心脾。
人類又劇烈的咳嗽了幾聲,捂著喉嚨露出痛苦的表情。
羅爾夫從士兵中找來皮革制的水袋,剛打開塞子便被人類用嘴一把咬住,奪了過去。他將整袋液體一股腦灌入後,還是猛烈地咳嗽了幾聲,不過這次是被嗆到的。他緩過來後,以十分輕的聲音說了句“謝謝”。
黑狼騎士穿著鎧甲的坐姿十分奇怪,兩腿和身體都是半彎著的,“你不怕這水里有什麼問題嗎?”
“你們要殺我早殺了,沒道理整這些陰的。”人類將自己捆住的身體放平,躺在地上。
“那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有名字了嗎?”羅爾夫說。
“你為什麼要問這個?”
“只是,比較好奇。之前也遇到過一個人類,但他是作為奴隸被販賣的。”
“你,你,你不會……”
“閣下誤會了!完全沒有那種意思!”羅爾夫繃直身體,連忙揮舞著手澄清。
“瀧詩。不是奴隸。”人類回答。
“瀧詩閣下,是嗎?”黑暗中那對綠色的眼睛正打量著人類,安靜地能聽見呼吸聲。
正當羅爾夫打算問下一個問題時,沉悶的雷聲打斷了他,漆黑的天空被電光撕裂,雨點隨即落下,乒乒乓乓地擊打在鎧甲上。
空地處傳來了士兵的呼喊:“大人,您的帳篷已經搭好了!快過來吧!”
羅爾夫望向空地,又看了眼旁邊的人類,朝他彎下身軀,“失禮了。”他將被五花大綁的人類一把抱起,朝帳篷跑去。
“你給我松綁啊我自己能跑!”
雖然很不樂意,但這樣是最快的躲雨方式,瀧詩自己跑可能還不如羅爾夫抱過去快,盡管突如其來的傾盆大雨還是將兩人全部打濕了。這頭黑狼身上開始散發出汗水、血液、泥土、鐵皮混雜在一起的奇怪味道。
帳篷里出乎意料有燈,不需要在黑暗中度過電閃雷鳴。而且更驚喜的是,地上有鋪有席子,不用在潮濕的土地上睡覺了。夏季的雷雨很快就會停止,應該不用擔心水會滲上來。燈點亮的時候,才能感受到空間的有限,原本只能供一人伸展,卻要擠下兩位,更何況這只黑狼的身體本來就大了不知幾圈。“比起要擠四五個的士兵那邊算好了,有就知足吧。”瀧詩安慰自己道。
不過,這樣封閉狹小的環境,使得氣味難以擴散,羅爾夫身上的味道猛烈地令人作嘔。
“雖然,很感謝你……但你能不能,把你的,鎧甲脫了。”瀧詩用手臂緊緊地捂著鼻子,站在帳子的邊緣。
“瀧詩閣下,這樣,不太合適吧。”羅爾夫低頭打量著自己,頭盔的嘴尖部分有豎條呼吸孔,他湊到手肘上,仔細聞了聞,爆發出一陣類似吼叫的咳嗽聲。
瀧詩在一旁偷笑,“你,噗,最好快點,你看連你自己也受不了。”
羅爾夫神情凝重,沾染水珠的鎧甲在微弱的燈光下依舊明亮,這是經常被擦拭保養的結果。“這身鎧甲,是王賞賜的,沒有回到王宮就可能隨時會戰斗,不能放松警惕。”
“你不會,都是穿著這個睡覺的吧?”
“是的。”羅爾夫的回答斬釘截鐵。
瀧詩越笑越大聲,甚至挪開了捂著鼻子的手去捧肚子,“為什麼,你能用這麼肯定的語氣,哈哈哈……對不起,是真的……噗……”
而羅爾夫只是像以前一樣直挺挺地站在那里,等待瀧詩平復下來,“我平時也沒什麼愛好,大概也就是喜歡打磨王賜予的劍和鎧甲並向他人展示吧。讓閣下見笑了。”說完他拿起那把齊人高的大劍,舉在胸前,看著鏡面中的自己。
“額,對不起,不該嘲笑你的。”瀧詩半抬頭仰視著羅爾夫,和這副讓他引以為傲的鎧甲,如山巒一般雄偉,如寶石一般閃耀著。
彌漫出來的臭味依舊嗆鼻。
“但還是能不能請你脫下來,味道是真的太重了。”
“抱歉,瀧詩閣下,我——”
“信不信明早我和你的部下說你是個不愛整潔死要面子用一身臭味惡心人的變態,”瀧詩走了上去,把羅爾夫逼到角落。“還有,把王賞賜給自己的鎧甲弄得滿是惡臭還不願脫下來清洗的不——忠——騎——士。”
羅爾夫的目光顫動了一下,又看了看自己的鎧甲,“好吧。”
“要我,背過身嗎?”瀧詩突然意識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半側著身體時,對方已經把頭盔摘下來了。
“怎麼了嗎,瀧詩閣下?”羅爾夫豎著耳朵看向他。這是只黑狼,大尖耳,嘴不算長但很寬很厚,鼻頭還在滴水,毛發因為濕透了的緣故耷拉下來,臉頰兩邊的鬃毛比較茂密,加上下巴一圈的毛好比人類的髭面大叔,在漆黑中唯一閃亮的是一對翡翠般的小眼睛。整張狼的面孔比起其他普通的犬族會更有威嚴,但落水狗的樣子還是很狼狽可笑。
瀧詩的臉色微微紅潤,“沒,沒什麼。”
雨聲漸小,帳篷外響起了蟲鳴。
羅爾夫卸下手甲後,臉色有些難堪,一直捂著小腹的位置。他猶豫了一會,張著嘴看向瀧詩,卻遲遲沒有說話。最後似乎是是在忍受不了,發出了很低的聲音:“瀧詩閣下,可以幫我個忙嗎?”
還在觀察土壤的瀧詩轉過身,羅爾夫已經站在了跟前,差點撞在鎧甲上。
“能請你幫我脫一下鎧甲嗎,我的毛卡在縫隙里了,強行來的話會,有點疼。”羅爾夫說。
馳騁疆場的黑狼騎士竟然會怕疼,再搭配上這副被渾身打濕的模樣讓瀧詩很難不笑出來。但壓力卻也來到了他這邊,羅爾夫張開雙手,把腹部完全暴露給他,迎面一股味充斥著鼻子。
瀧詩蹲下身,屏住呼吸,告訴自己必須速戰速決。他掀開前方紅色的下擺,在體甲和腿鎧之間的縫隙摸索,卻始終只能觸碰到用於保護關節處的布料,他這才意識過來,必須先把他的腿鎧卸下來。
羅爾夫只是十分端正地站著,眼神直視前方,一副任人擺布的。
也管不了那麼多,憋氣的時間是有限的。瀧詩抬起對方的腳,在腳踝的位置輕輕一掰,鐵鞋便脫落下來,緊接著將另一只腳也卸下,隨後敲打羅爾夫的膝蓋示意他將腿挺直,手一路向上,解開腰部的機關後,沉重的腿甲直直滑落下來。
呈現在眼前的景象讓瀧詩瞬間漲紅,身體不自覺地後退,摔倒在地。
“你沒事吧,瀧詩閣下?”羅爾夫想要去拉起他,但對方的表情極度排斥。
瀧詩晃了晃腦袋,平復下來,睜開眼睛,“沒,繼續吧。”
羅爾夫只是呆呆地看著他,內心或多或少有些愧疚。
為了挽回尷尬的局面,瀧詩開始轉移話題:“羅爾夫先生,以前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嗎?”
“你是指行軍途中遇雨嗎?”羅爾夫一本正經。
“我是指,毛被鎧甲卡住。”瀧詩重新審視這只脫了腿甲的黑狼,粗壯結實的大腿沒有了鎧甲的遮掩,肌腱之間輪廓更加清晰,肌肉都是整塊突出,甚至帶有光澤,雖然毛發下垂,但柔軟的質感還在。最吸引眼球的地方,還是兩腿之間的鼓包,他只穿了一條包裹襠部的白布,膨脹出的形狀有一拳頭那麼大。
“如果淋雨的話會就經常會這樣。等毛發自然晾干了再脫下來,或者直接脫下。只是今天感覺特別疼痛,僅靠自己實在無法——嗚!”羅爾夫說著說著猝不及防地叫了一聲。
“啊,對不起!”瀧詩從鎧甲下捋出來一撮狼毛,上面還沾了一些血。這里剛剛好是縫隙,隱約能看見里面有一條傷口。
羅爾夫低著頭,“可能是剛才被劃傷的——嗷嗚!”
又是一聲慘叫,瀧詩順利地把周圍卡主的毛發全部清理開來,他抱著住羅爾夫,把整個鎧甲從上身脫了下來。由於鎧甲太重,他整張臉貼在了羅爾夫的胸口,寬闊的,溫熱的。雙方的心跳似乎都有些快。
現在面前站著的就是一只只穿了內褲的黑狼了。
羅爾夫幫忙把鎧甲拿下,過於突出的胯部頂到了瀧詩身上。
“為什麼,”瀧詩的聲音突然放大,“你鎧甲里不穿內衣的啊!”(這麼大穿了也會頂到吧×,嘿嘿嘿,火狼,好大,嘿嘿……)
帳內一陣嚎叫,帳外蟲鳴依舊,露珠滴落的聲音清脆悅耳。
如此折騰過後,瀧詩身上同樣臭味濃烈,難以忍受的他也只好脫去衣服。羅爾夫整理好他的鎧甲,就坐在席子上。
“犬族有天然的毛發,就不需要穿內衣了。”羅爾夫盯著和自己一樣只穿著一條內褲的瀧詩在帳篷內翻找。
“有消毒的藥水和嗎?”瀧詩翻了個遍,最後累地蹲在地上。
“臨時搭建的帳篷里應該沒有,需要的話可以去找醫療兵。”
瀧詩打量了下自己接近赤裸的身體,在腦海中完全杜絕了這個念頭,他又把銳利的目光射向一臉恰意的羅爾夫。
羅爾夫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豎起耳朵看著這個瘦小的人類慢慢走向自己,一把把自己推倒,然後跪在旁邊。“瀧詩閣下,你,你這是要做什麼?”
小腹處的毛發被纖細的手指撥開,露出綻開的傷口,肉色中還透著血絲。瀧詩一句話都你沒說,一只手按在他的腹肌上,一只手按著大腿,低下頭去。粉嫩的舌頭觸及傷口的時候羅爾夫閉了閉眼,他知道這是在幫他傷口消毒,用最原始的方法。
“淋雨了更加要消毒,疼就說出來嘛,你是黑狼騎士,又不是冷冰冰沒有感情的劍和鎧甲。”瀧詩看著他如同綠豆的閃閃發光的眼睛,繼續埋下頭。
這幅鎧甲下的身體十分壯碩,諸多疤痕沒有削減美感,反而增添了氣質,腹部肌肉的觸感也並不僵硬,而是緊致柔韌。晾干的狼毛很溫暖,在夏季的夜里能把涼意全部排斥開,傷口的味道混入了新鮮的血液更加難吃,他還是很輕柔地舔舐著,久而久之也習慣了羅爾夫的味道。
“應該,差不多了。”瀧詩正打算起身吐掉清洗了舌頭的口水,卻被一只碩大的手掌壓住了。更為寬大的舌頭貼在了臉龐上,溫潤與冰涼的鼻子的觸感形成鮮明的對比。羅爾夫從他的臉頰一直舔到了下巴。
“羅爾夫先生,你這是……”瀧詩不得不咽下滿是血腥味的口水,鼻腔得到釋放後,他聞到了一股更為濃郁的、熟悉又陌生的氣味。
狼托起對方的臉,舌頭攻向了嘴唇,並朝著中間的縫隙突破,力度很大,瀧詩沒有辦法,只能迎接它伸入口腔。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右手已經不在對方大腿上,而是一個更為柔軟,並在跳動著迅速膨脹的部位。
這個舌吻持續了一分鍾,羅爾夫舔掉瀧詩嘴唇周圍的唾液,下體從之前的小山丘變成了聳立的高塔。
直到雙方的眼睛對視,羅爾夫才從欲望中清醒過來,他看著喘氣的瀧詩,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松開狼爪,剛想開口卻被對方制止了。
“你幾天沒有泄欲了?”
“這次出征,加上宮中練兵,有,一個半月了。”
“你平時是,怎麼來的?”
“自己握住,上下擼動……”羅爾夫回答問題的時候總是盯著對方,即便在自己發硬的下體還被對方緊緊握住的情況下。
瀧詩感受著從對方舌尖傳來的熱量,手掌下的棒狀物體還在不斷漲大,羅爾夫一副羞恥青澀的樣子讓他忍俊不禁,“你知道,我以前是干什麼的嗎?”
大黑狼嘗試著把視线移動到對方的身體上,他雖然瘦小但身體並不柔弱,能看出肌肉經過鍛煉的痕跡,只是發現薄弱的皮膚上滿是獠牙和爪子留下的疤痕。
“貓族的性奴。”瀧詩按在羅爾夫身體上的手掌格外沉重,他停頓了下,嘴里有股說不出的苦澀。
羅爾夫用手臂把他摟住。
“就是那種,被當做妓女和奴隸圈養在家中,每天只能靠著自己的身體干活以及滿足別人性欲苟活的一種人,”瀧詩凝視著手臂上已經愈合的刀疤,“不知道什麼時候買主玩膩了,就會被轉賣到下一位主人那里,新的癖好,新的虐待,新的煎熬。”
他貼在羅爾夫毛茸茸的胸口上,能聽到對方心髒跳的很快,“三天前我實在忍受不了逃了出來,流離的時候被抓到了戰場上來。”
夏夜的蟲似乎也沉默了,周圍只有粗重的呼吸聲。羅爾夫雖然很認真地在聽對方訴說,但下體的反應絲毫沒有減弱,包裹的白布逐漸被浸濕。“那,這前呢?”
“戰爭。貓族和犬族的戰爭波及到了我生活的村子,人類沒有獠牙和利爪,渾身上下都是脆弱的皮膚,要麼死去,要麼被抓去成為奴隸。我便是後者。”瀧詩回答,聲音很輕。
“竟然會這樣……對不起,我真的十分愧疚。”
“不怪你。就像今天這樣,如果不是你,我可能還要淪為性奴活下去。”
“這樣活著,不會覺得很沉重嗎?”
“已經完全習慣了。我背負的就是我這條命,我只是個普通的人類,不需要為了遙不可及的大義,能完完整整過完這一生就可以了。總是追求一些主觀上的東西會很累,不如看看眼前。如果真的要說奢求什麼的話,我只希望能找到一個對我而言重要的人。”
羅爾夫的發問被瀧詩貼上來的嘴打斷,他主動把舌頭伸入了狼嘴中。這是他第一次體驗狼的嘴巴:狼牙很尖銳,但對方十分小心地張著嘴迎合;舌頭扁,卻更柔軟舒服;口腔內壁比人類的要粗糙很多,也增添了質感。
作為性奴,長時間的調教已經藥物支配使他隨時隨地能進入狀態,同時這也逐漸成了他每日必要的一餐。即便內心無時不刻在抵抗這種欲望,但身體已經逐步變成魅魔般淫蕩,以至於在主人外出的日子需要依靠自殘來遏制。他身上的傷疤除了挨打和調教以外,還有一部分是他自己割的。
只是這一次,對方需要他,而且不再是以奴隸的身份。
瀧詩順勢松開羅爾夫的襠布,那頭流著口水的猛獸終於被釋放出來,昂首屹立。他輕咬著羅爾夫發燙的耳朵,“跟著自己的欲望來就行了。”
對方的手指撫摸沒有任何阻隔撫摸上來時,這只大黑狼的肉棒猛烈地抽動了一下,一大股液體從前端流了下來,多久的禁欲才能導致這樣敏感的反應。羅爾夫從喉嚨低發出了咕嚕聲,“對瀧詩閣下這樣做,真的,可以嗎?”
“是我要這樣的。”瀧詩起身調整姿勢,趴在羅爾夫岔開的兩腿間,正對著他勃起的肉棒。狼獸人的陰莖和人類的形狀上沒有區別,但黑色的外皮與龜頭的肉色形成鮮明色差,肉眼可見的血管紋路在上面延伸,更加誘惑。而在尺寸上,羅爾夫的肉棒甚至比瀧詩的手腕還粗,僅僅靠一只手掌根本無法整個握住,這對他來說是個前所未有的挑戰。
他決定先從頂部下手。瀧詩輕輕揉搓著暴露出的龜頭,柔軟的指尖反復經過馬眼。比起羅爾夫平日自慰,人類的手來的更加細膩精准,僅僅靠著刺激頂端,就能帶來如此強烈的快感。
黑狼輕吼著,肉棒在不斷搏動,隨著從根部開始的一捋,滿是麝香的液體在龜頭頂部溢成一大顆水珠,最終無法再堆積,順著肉棒四散滑下。瀧詩乘此用兩手擼動,讓考珀液塗布均勻,成為天然的潤滑劑。
完成濕潤後,瀧詩開始轉換方式,一手在下方擼動,另一只手的虎口貼合肉棒,食指和大拇指在冠狀溝內來回摩擦,時不時再刺激馬眼周圍。
源源不斷的液體從肉棒端涌出,又被塗抹開,濃郁的麝香充斥在胯下。當瀧詩去嘗試按摩系帶時,只聽見頭頂傳來沉悶的吼叫,手掌中的肉棒脹大緊繃,從面前噴來一股更為濃稠、白色的液體,糊在臉上。兩股,三股。
一聲長舒後,羅爾夫睜開眼看著滿臉白濁的瀧詩,一邊不好意思地撇過頭,一邊下體又興奮地跳了下,絲毫沒有衰退的跡象。
瀧詩舔了舔嘴角,狼精的味道還行,沒有想象中那麼苦澀。
“抱歉,實在太舒服了,沒有任何預兆就出來了。”
“好點了嗎?”
“應該還得,再來一次……”
“這可是你說的。”瀧詩抹了抹眼角的精液,看著對方欲求未滿的表情得意地上揚嘴角。
羅爾夫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徹底被欲望支配的黑狼將他的臉直直按到自己的還流淌著精液的肉棒上。
十分清脆響亮的一聲,肉棒擊打在瀧詩的臉上,零距離的接觸使得色欲的氣味達到至高點,他渴望著這無與倫比的大獎,以至於瀧詩直接將一整根從頭到底全部吞下,現在的他比野獸還要貪婪。狼精濃郁的氣息從口腔滲透到大腦,自己的身體似乎塌縮成了只剩下舌尖的大小,在冠狀溝內來回游走,當他把包皮往下捋的時候,所有滯留的精液和淫水全部流到了嘴中,在一番品味後吞咽下肚。羅爾夫的挺拔的肉棒被清理地干干淨淨。
在瀧詩還在舔舐底部的精液時,羅爾夫卻把他的臉推開,站起身來。從下方仰望,這只黑狼的身體顯得更加壯碩,胸肌可以完全將脖子遮掩住,唯獨能看到羅爾夫半張的嘴中吐出的舌頭。頭頂這根直挺挺的肉棒才是重頭戲,和羅爾夫一樣,飢渴著,流淌著晶瑩的水。
羅爾夫用寬大的手掌托起瀧詩的臉,雖然很急切卻不失溫柔,他跳動的肉棒抵在對方的嘴唇上,感受縫隙間的舌尖伸入馬眼的舔舐。在瀧詩長大嘴的那一刻,他將整根塞了進去,滑過舌頭直抵喉嚨。瀧詩有些犯嘔,發出的聲音才讓羅爾夫動作緩慢下來。他用溫暖的狼掌在瀧詩脖頸處撫摸著,一點點將他的腦袋推向自己胯下。
一大股液體直接從喉嚨頂部灌下,瀧詩不需要品嘗,他知道這股味道猛烈到能讓他窒息,他將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張大嘴巴上,真正的考驗現在才開始。
龜頭觸碰到底,羅爾夫開始了抽插,胯部和手臂協作著,讓肉棒在瀧詩的嘴中不斷撞擊,他的吼聲與瀧詩的嗚咽聲此起彼伏,這絲毫不比戰場上的激烈遜色。龜頭在上顎,舌頭,內壁如同脫韁的野馬,就連撞擊聲都能清楚地聽見。
瀧詩嘗試著將反射性的嘔吐配合對方抽出的節奏,使得整個進出的過程更為流暢。但羅爾夫的肉棒是在太過粗大,唾液無法抑制地往外濺出,就連每一次呼吸,都有對方的體液進入鼻腔。但他知道,這頭深深壓抑這欲望的黑狼一旦失去控制,便停不下來了。這並不是一個痛苦的過程,這是羅爾夫對自己的依賴,以及這,野性的,暴烈的感情。
一次,三次,十次……
瀧詩的意識逐漸淡薄,只能感受到鼻尖頂在對方的小腹部,以及對方的下體的毛發撞擊自己的下巴。羅爾夫的肉棒一次比一次深入,喉嚨能感受到的不止是撞擊,還有肉棒搏動時龜頭的摩擦。
喉嚨內的質感比起口腔更加柔軟,更加舒適,能將整根肉棒進入的部分包裹,快感更加強烈,尤其是在抽出的那一下,緊貼的喉嚨擦著冠狀溝被推開。羅爾夫咆哮著,從未有過這樣的熱烈,他低下頭注視著瀧詩,撫摸著他的臉龐,低吼著:“要來了。”
瀧詩做好張大嘴,放空喉嚨,以及屏住呼吸,做好迎接的准備。
肉棒沿著卷曲的舌頭一路下落,龜頭擦著上顎起伏,再次積蓄刺激,最後抵達喉嚨的時候,全部爆發。瀧詩的臉被緊緊嵌在羅爾夫的身體上,他的整根肉棒深入到了喉嚨的一半,一股滾燙的濃湯流下後,接下來是決堤的洪流,精液幾乎是覆蓋了整個內壁直流而下。來不及呼吸,瀧詩只是一口一口地吞咽,他不敢喘氣,哪怕一次都會使得精液溢到氣管,會浪費。這一刻他甚至產生了飢餓感,唯獨把羅爾夫的全部精液喝下,才能緩解。
“瀧詩,瀧詩……呼——啊!”羅爾夫再一次大量射精,越來越多的液體灌入,瀧詩的肚子甚至有些微微鼓起,黑狼的肉棒在一次次地膨脹中釋放壓力,在對方的喉嚨內拍打著。
大量的精液甚至淹沒了瀧詩的意識,眼前只是一片白色。
整整持續了一分鍾,最後的白色濃漿隨著抽出的肉棒在舌頭上留下一道直线。瀧詩緩過神睜開眼,羅爾夫半軟的肉棒還是那麼粗大,他剛剛松懈下來,肉棒再次昂首射了出來,雖然沒有剛才那麼多,還是足以將他半張臉染白,這應該是最後一次了。羅爾夫將龜頭放在他的舌尖,用手將尿道里的余量再次擼出,然後再次用尚未完全軟下去的根部頂著對方下巴直到合上。
瀧詩回味著,被摟住腰和大腿抱起,羅爾夫順勢吻了上來,他也伸手去摟住羅爾夫的脖子。
晚風和夏蟲恢復了輕吟。
羅爾夫抱著瀧詩臉龐的手伸出大拇指,擦去他眼角的白液,“對不起,我是不是太粗暴了。”
瀧詩露出了疲憊又滿足的笑容,“完全沒有,我還在想,會不會有下一次呢。”
大黑狼笑了,張嘴的樣子很可愛,他摩挲著瀧詩的臉龐,翠綠的眼中滿是對方的面容。“你剛才說,雖然淪為性奴,但依舊在追尋的,是什麼呢?”
“剛才不就是了嗎,現在也是。”瀧詩摸了摸他的鼻尖。
羅爾夫看著他,一動不動。欲望平息下去後,他瞬間就變回正經的樣子,比翻書還快。
“嗯?”
狼嘴張得更大了,發出了深深的感慨:“你的思考總是讓我驚訝呢。啊……這不是諷刺。對待事物的不同視角對我來說是很耀眼的。瀧詩,是真的……很耀眼。”
腦殼的一記板栗把他敲回原形,羅爾夫豎起耳朵打量著懷中的瀧詩,“怎麼了嗎?”
“既然覺得耀眼,那以後,就讓我教你吧。”
“可以嗎?真的萬分感謝!”
在羅爾夫低頭的瞬間,瀧詩用手指戳著他的下巴頂了上去,“都發生過那種事情了你還要對我用敬語嗎?”
黑狼似乎被點醒,頓悟了什麼,在對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那今後就拜托了。”
瀧詩的臉龐瞬間漲紅,連殘留的液體都掩蓋不住,“你,你也是……”
“剛才來的路上我看到樹林里有片湖,我們去洗洗吧。”
“嗯。”
就這樣,高大的黑狼獸人抱著瘦小的人類,兩人都一絲不掛地離開了帳篷。
月光皎潔,夜色靜謐,樹林里不知有什麼在等待著他們。
(上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