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寧靜之美續寫主线劇情第一章

寧靜之美續寫主线劇情第一章

   寧靜之美續寫主线劇情第一章

  我叫陳加今年22歲,我高中畢業後沒考上大學以後就出來混社會,後來混了好幾年可以說混的一無所有,沒辦法我來北京投靠我的表哥。

  

   我表哥說起來也是早些年當兵回來在道上混的,混了這麼多年也混出了個名堂,他現在開了一個直播公司,而公司的頭號網紅就是我的姐姐。

  

   不要誤會我的姐姐和我沒有血緣關系單純就是年紀比我大一歲然後愛心泛濫逼著我叫她姐,叫了很久我也叫習慣了,而且她也確實照顧我,我也就把她當親姐姐看待了。

  

   說到我姐那可得好好說到說到,我姐姐可以說是一個百年難遇的美女,一頭烏黑亮麗如瀑如雲般的及臀秀發,一張白皙小巧的瓜子臉,形狀近乎完美,尖巧可愛的下巴以上是幾乎精致到無可挑剔的五官:眉如遠岱,櫻桃小口,美得出塵脫俗,美得如夢如幻,再往下是如天鵝般修長的頸部,特別的白皙,優雅,一對內衣根本遮不住的高聳的雙峰,深深的乳溝望不到底,纖細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修長而又白皙的大腿,被光滑柔嫩,薄如蟬翼的水晶透明連褲絲襪緊緊包住,白嫩的小腿細滑如絲有著無法掩飾地柔美。

   而且我姐姐足足有1米74高,不論走到那里我姐姐都是人群中的焦點,如此完美的女人能做我的姐姐我自然也是非常願意的,而她又對我非常的好,我就一直把她當成自己親姐姐。

  

   有一天表哥的網絡公司接到一個大單子,一個村子說要找兩個美女去他們村子拍段視頻做宣傳,開價是一個人一個月20w。

  

   本來對於這種村子的業務我表哥看都懶的看,但是村子的人來到我表哥公司的時候啪的一聲把10w的定金摔在哥哥的辦公室。

   「臥槽這個人也太特麼直接了把。」我表哥哥說考慮一下明天再給答復。

  

   等那個人走了以後我表哥趕緊去查那個村子,這一查嚇了一跳,這個村子是出了名的富裕村,村子不知道是干什麼產業的據說一年利潤有好幾百個億,但是網上沒有任何信息來說明村子具體是干什麼的,只說村子里面有一種獨特的”土特產”是非常昂貴的”奢侈品”。

  

   我哥一看,嘿這有搞頭,錢不掙白不掙。

   我姐姐聽說那個村子開價20w一個月自告奮勇的就要過去。

  

   表哥本來不打算讓姐姐過去的但是架不住姐姐的軟磨硬泡,最後還是答應讓她過去。

  

   然後表哥又找來兩個人,一個剛上大學的想要自己賺學費的小蘿莉,雖然這個小女孩已經十八歲了,但她身高不到160,身材纖細卻不纖弱,微微隆起的胸部,結實翹挺的小屁股無不透露出青春的活力。

  

   另一個人是我們公司平台的一個小主播,據說有幾萬粉絲,顏值也是非常的漂亮,走的是二次元風格,沒次在直播間都cos守望先鋒里面dva的駕駛員宋哈娜,你別說還真的很像。

  

   姐姐,蘿莉,宋哈娜人找齊了我們把三個女孩的資料發給村子對接的負責人,負責看著三個美女的照片馬上表示就要這三個女孩,而且可以加錢三個女孩一起一個月100w

  

   說實話這比業務進展的太順利了,我和表哥都覺得非常的反常,我們把這個村里查了個底朝天但是除了知道這個村子很有錢其他有用信息一律查不到。這件事我們都沒譜,一是價格過高,二是那個村子太偏僻了。

  

   但是姐姐和其他兩個女生顯然是掉錢眼里面去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要過去。

  

   表哥也悄悄和我說,弟弟這一次你跟過去,我實在不放心,這次咱們得留個心眼。你一發現情況不對馬上給我打電話。

  

   於是我們接下了這個單子,事實證明事出反常必有妖,這次遠行,對於我們四個人可以說是地獄般的噩夢

  

   第二天一早,大軍開拔。

   我們是先在公司集合的,公司司機開車把我們送到了機場。

   以前都說女人出門能頂個輜重營,那天我是真開了眼。明明就是四個人,行李托運了百八十斤,安檢的時候我瞄了眼姐姐的行李箱,好家伙整個一小賣部。

  

   什麼水乳精華面霜,粉底腮紅睫毛膏,洗臉的卸妝的防曬的,瓶瓶罐罐叮叮當當,衣服更是裝了兩大箱,鞋子整了十幾雙。

   我說,姑奶奶,你這是去兼職工作,不是搬家,咱帶點必需品就得了。

   姐姐一臉無辜地說,我這些都有用啊,我還留家里不少呢。

   我一臉黑线,沒再吭聲。

   我瞟了一眼蘿莉和宋哈娜兩位,也沒好哪兒去,都是大包小提溜,跟逃荒的難民一樣。

   好不容易辦完托運,我們卡著點兒登了機。

   那個村子是在南方一個小城市,當地沒機場,我們是從別的地方落的地。然後村子那邊排一輛車把我們接走。

  

   我們按照計劃,先從機場碰頭。

  

   幾乎沒費勁,一到接機口遠遠我就認出了村子里來接應我們的人。

  

   不是我眼神兒好,是因為那個人實在是太高調了。

  

   只見那村子里的人整了身西裝皺皺巴巴地裹在身上,頭上戴了頂小紅帽。本來就倍兒醒目,更要命的是這人身後還跟著倆精神小伙。

  

   那個村子里的人一眼就瞄上了我,跳著腳衝我擺了兩下手,呼地一下就撲了過來,一把薅起我手來回搖晃著,用含糊不清的方言大聲的嚷嚷著,北京的客人來啦,北京的客人來啦。

   熱情得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甚至旁邊的人都順著聲音往這邊齊刷刷的看過來。

  

   這個人齜著大門牙說,同志,辛苦啦,辛苦啦。

  

   我苦著臉說,大哥,我不是同志,我就一無名小輩,你不要這樣,我有點怕。

  

   這個男人居然還腆著個臉在那邊自顧自的說話。

   「沒事應該的,本來我們還想放掛鞭炮點倆煙花的,人家機場保安不讓放。」

   我回頭往門口一看,倆黑黝黝的小伙子正抱著一掛五千響的大紅皮擱外頭等著……

   我心里又是一哆嗦,感謝機場安檢,沒讓我繼續丟人。

  

   村里來接我們的這個幾個人實在太過醒目,機場里進進出出的人全往我們這邊兒看,我催著這個男人說,大哥,路遠,咱們抓緊走吧。

   他這才回過神兒來,說,對對,咱們車上說。

   邊說邊往我身後模特她們仨身上看了一眼,嘟囔了一句,姑娘真白啊。

  

   說完嘴里又是一吸溜,整個一副色魔臉,我又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不過有一說一我帶過來的人姐姐包括另外兩個女孩都可以說個頂個的美女。

  

   接我們的是兩輛奔馳商務,看得出來這個村子是非常富裕的,從這里到他們那地方還得跑三小時,一路上這個男人倒是沒再犯神經病,給我斷斷續續說了說村子的發家史。

   按照這個男人的說法,他們那個村往上追二百年都是一個祖宗,先人是明朝末年的南方大族,為躲避戰亂舉家遷徙此地。

   村里大多數人都沾著親帶著故,基本沒外人。整個一桃花源的翻版。

   小山村幾年前還是全市聞名的貧困村,一窮二白啥都沒有,村里人靠山吃山幾十年,家家戶戶靠著從山里砍樹賣木頭賺錢,後來市林業局下了文,要搞天然林保護工程,說不讓砍就不讓砍了。

   眼看著全村沒了營生。

   這個這個男人又說到,幸虧這個村子家祖宗保佑,祖墳上留了一股青煙,就這麼爛的地方,硬是發現了一種非常昂貴的藥材。

   這種藥材可以做成非常好的“特產”,在權貴圈子里面非常的熱銷,這玩意本來就是我們村子里面看不上的東西,卻有一次來了一伙自稱紅道的人說可以幫我們發財致富,嘿你還別說他們就拿村子里面的一種特產做的”好貨”往外賣,好的時候一次能賣幾百上千w嘞。上次有一個極品貨直接賣到2000w,只要每次得到利潤都會給村里的人分紅,這不比外邊打工強。然後就靠著賣村子里面的”特產”村子里面的人愣是都發了家。

   後來買賣做大了,那些自稱紅道的人索性在村里附近里包了塊地,蓋了新廠房,然後公司規模越來越大,我們也越來越有錢了。你看我以前一個種田的現在就開大奔了。

  

   這個男人越說越興奮,說這群紅道的人就是凡間塵世三百年來不世出的神仙,是上天排下來拯救他們村子的。

  

   我和姐姐她們幾個人聽著聽著這個男人的話一致認為他是在吹牛逼,但是我卻對男人說的村子”特產”非常感興趣,什麼東西可以幾百幾千w的賣?白粉嗎,臥槽別他媽這個村子叫塔寨。別叫我們過來是來販毒的。還好我來的時候已經和哥哥商量好了,有特殊情況我哥哥立刻帶人過來。

  

   我正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然後就覺得車子一拐彎兒,然後一停。

   司機突然扭頭衝著我們喊了一聲,兄弟,咱到家了。

   眼看著兩輛奔馳商務一前一後鑽進了國道邊的一家偏僻的工廠里。

   我當時就一愣,問司機:到了,這啥地方

   司機跟看傻子似的看著我,指著那個工廠,這麼大的一個廠子你們看不見?

   誰他媽會把廠建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這個村子也是夠奇葩的。

   那個接應我們的男人直接下次帶著我們進了這個所謂的工廠,說咱們先從這里落落腳,吃個午飯,下午咱們去老廠二輪面試。

   當時我就心里一陣嘀咕,我尋思你們這個新廠位置都這麼偏僻了,,老廠估計只能建在山溝溝里,怎麼面試還往個山溝溝里頭鑽,有必要搞那麼麻煩嗎?,

  

   男人看起來真把我們當自己人了,先是帶著我們在廠子里轉了一圈。

   能看得出來,廠子買賣是真的好。

   我們在廠里逛了一圈的工夫,廂式貨車進進出出來了五六趟,貨是成箱成箱往外運。

   工廠里面彌漫著一直濃烈的酒精的味道,但是這種酒精味氣味很奇怪,我從來沒有聞過這種味道的酒,不是那種糧食的香氣反而是有一股那種香水的味道,而且聞起來貌似還有催情作用,我聞著這股味道總是有種想操女人的衝動。

   這廠子規模其實並不大,一共才兩個個生產車間,雖然全是流水线生產,一個工人一個坑,但是總共也才二三十號工人。

   這個男人了車間就喊,同志們,北京的客人來啦。

   這幾十個工人人剛才還跟機器人似的噼里啪啦干著,一聽廠長吆喝,瞬間放下了手里的活,啪地一下立正,奇聲大喊,「廠長好」然後嘩啦啦鼓起了掌,男人擺擺手,百十口人瞬間又停了掌聲,一副令行禁止的模樣。

   原來這個男人是工廠的廠長。

  

   這群工人人抬著頭,沒一個看我的,嗖嗖嗖的小眼神兒全打在了姐姐、蘿莉和宋哈娜那性感的身體上。

   姐姐被看得不自在,偷偷跟我說,陳加,他們看人咋都這種眼神兒的。

   我說,可能是沒見過你們這種大美女吧,大美女還怕看咋的。

   我隨口敷衍著,可心里也有點兒怵。

   這幫人的眼神兒吧,好像也不是看領導的樣,一個個陰森森的,還帶著點挑挑揀揀的意思,好像是種菜的在挑菜,養豬的在選豬,怎麼看怎麼別扭……

  

   我心里正犯嘀咕,這個男人突然對我說,這午飯准備好了,咱們先吃飯吧。

  

   食堂是在車間後頭的一個小院里,一個單間。我上席一看全是稀罕貨,什麼炸螞蚱、辣子蠶蛹、菌菇湯、松子仁糖蘸、燉兔子肉、烤斑鳩、熏臘肉……

   這個男人說,兄弟,你別看我這桌飯土,在你們北京可是真吃不到咧,今天給你們整點新鮮的。

   一看就費了心思。

   尤其好吃的是一種黃蟲子。

   這蟲子說像蛆吧個頭又比蛆大,說像菜青蟲吧身子又比菜青蟲窄,過油炸了一盤子,黃澄澄的看著還有點瘮人。

   我倒是沒害怕。

   早些年我走南闖北慣了,生冷不忌,夾了一只一嘗,說不出來的好吃,沒有怪味兒,就覺得像一塊黃油爆了在了嘴里,又醇又香還帶著一絲淡淡的香甜味兒。

   隱隱和他們廠里的酒一個味兒。

  

   姐姐、蘿莉和宋哈娜剛開始還不敢下筷子,可又不好駁了東家面子,硬著頭皮夾了一筷子,一吃就再沒停下來。

   廠長說,這蟲子是他們這里的特產,叫酥香蟲,屬於高蛋白食品,別看你們城里啥也不缺,可這種好吃的東西你們真沒見過。

   最後又開了兩瓶就,男人說這個村里里面特產的酒,村子里面就是靠這個發家致富的。

   我品了一杯,這酒確實不錯。怪不得可以有銷量

   蘿莉和宋哈娜一看就是老手,知道眼前這不著四六的廠長就是財神爺正主兒,左一杯敬著,右一杯勸著,把廠長哄得跟三孫子一樣高興。

   就姐姐自己干坐著。

   我故意揶揄姐姐,悄悄說,姐,你當初自己硬要過來的,現在咋這麼矜持了啊,不像你的作風啊,你看這倆後起之秀多上道。

  

   姐姐說,艹,我看這廠長比蟲子還惡心,要不我兜一圈跟你回去吧,這錢我掙不了。

   我說行,一會兒我給這廠長說說,不是三選二嗎,這兩人也就夠了,你跟我回去。

   說實話,也不知道為啥,雖然她不是我親姐,但是我也不想讓摻和這買賣。

  

   酒喝到酣處,廠長還整上了詞兒,說,四海之內皆兄弟,五湖震蕩和為貴,咱們聚到一起就是緣,為了這緣分咱們共飲一杯……

   杯字兒還沒兜出個尾音,司機進了屋,衝著廠長說,車都加好油了,咱們帶著這三件貨進山吧。

   這話說得聲音有點兒大,一屋子人都聽了個明白,

   我瞅瞅姐姐、蘿莉、宋哈娜,心里數了個一二三,正對了那三件貨。

   我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平淡如水地問廠長,大哥,他說的哪三件貨啊。

  

   廠長先是衝我尷尬地一笑,然後嗷地一下從椅子上蹦了起來,衝著司機吼,貨貨貨,你這個白痴天天運貨運傻了嗎,這特麼大活人能叫貨嗎,這是咱北京來的客人!

  

   吼完司機又衝我賠笑說,兄弟,讓你見笑了,這幾天這山炮淨特麼幫著送貨了,張嘴就是貨貨貨的,賺錢賺傻了都。

   司機好像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低著頭搓著手一聲不吭。

   廠長一通吼,算是把這事兒給敷衍過去了。

   可我心里還是隱隱有點不安生,我老覺得這司機說得不像是糊塗話。

  

   我們還是開著那兩輛奔馳商務進的山,新廠老廠說是都在一個市,其實路程遠得很,眼看著先是在國道上跑了四十多分鍾,然後拐進了山里,順著小土路就開始兜兜轉轉。

   沒了路標,我徹底迷了路,眼見著手機上的信號也是越跑越弱。我心里又開始不安生起來。

   不過車外的景色倒是真不錯,南方山水少了北方的豪放,多了一絲秀氣,一座座喀斯特地貌的山巒在車窗外矗立著,我恍如陸地行舟。

   路上這不著調的廠長嘴里一直沒停過,嘴里一直在不停的說這村子里面是如何如何的好

  

   我和姐姐以及其他女孩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我算著時間,車在山里兜兜轉轉逛了兩小時,最後一頭扎進了一個小山村里。

   廠長說,他們村到了。

   這一路兜兜轉轉把我整得有點迷,下了車我就往四下看。

   這個村子果然如廠長所說,是吳家先祖為了躲避戰亂特意挑選的地方,四下里除了山還是山,要是沒人帶路,我們指定鑽不到這里來。

   天生帶著隱蔽性。

   一到村兒里我又發現了不對勁兒。

   我們下車之後往後頭一瞧。

   跟著我們來的還有三輛面包車,一到地方,三輛車里各鑽出來八九個小伙子,攏共小三十口人。

   我當時還奇怪,我說廠長,不是面試嘛,你帶這麼多人干啥。

   廠長笑笑說,晚上咱們聚個餐,知道你們北方人酒量大,我得防著你們灌我,多幾個人替我擋擋酒。

   這話說得一聽就有毛病,這商務接待哪有找陪客找幾十口子人的,一聽就是胡扯蛋。

   再說這幫小伙子個個皮膚黝黑,胳膊膀子跟棒子一樣粗,一看就是干勞力的,也不像當陪客的料啊。

   我和同行的姐姐對視一眼,臉上都有點兒不自在。

   這幫小伙子也不和我們打招呼,一個個頭也不回地扎進了村兒,沒了蹤影。

   這廠長雖然不著四六,倒是真挺熱情,下了車先拉著我們進村逛了一圈。

   和印象里的窮村子不同,這吳家村里還真有點兒不一樣。

   進村之後我少說看見了五六座門樓,一搭眼就能看出是明代式樣,門楣上要麼寫著天官賜福,要麼寫著福在眼前的吉祥話,一看祖上就有點墨水。但是最奇怪的是在這個村子旁邊的的山腳下有一個和酒店會所一樣的高層建築和村子顯的格格不入,我本來想問這個所謂的廠長村里怎麼會有這種建築的,但是想想到目前為止見到的這些詭異的事情想想還是少問比較好。

   村里的正中間是一個祠堂,我們進門瞧了一眼。

   進門就見一圈圍廊圍在了外圍,圍廊圍著一方池塘,池塘上頭有座小石橋,過了石橋能進祠堂正廳。

   廠長卻沒讓進,說村里的祠堂不對外人開放。

   客隨主便,我們出了院子。

   臨走的時候我看了一眼那祠堂正屋,綠水環繞黑瓦蓋檐,一股說不出來的陰沉勁兒,隱隱帶著點奇怪的香氣,也不知道是哪里散出來的味兒。

   我們4個人跟著廠長在村子里轉了一整圈,基本沒見到啥年輕人。

   廠長說,自從這廠子做起來了,村里很少有年輕人了,年輕人都跟著去廠里賺錢,留下這些老東西看家。

   我一看倒真是,村里倚著門框曬太陽的都是些老頭老太太。

   可能是我帶來的三尊大神實在太扎眼兒,這幫半截入土的老骨頭們都盯著姐姐、蘿莉和宋哈娜看。

   蘿莉小姐姐給盯得不自在,低聲罵了句老色批。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老覺得這些老頭兒老太太眼神兒有點兒別扭,那眼神兒吧都陰森森冷颼颼的,說陰不陰說陽不陽,刷刷地落在她們仨身上,感覺不像是在看人,好像在看什麼物件兒……

   姐姐給看得渾身不自在,悄悄跟我說,陳加,明天咱就走吧,他們這里人我老覺著怪怪的。

   我心里也不安生,點頭說行,咱明天一早就走,不行帶上那兩個,這錢咱們不做了,安全第一。

   我這人心軟,也怕出事兒,瞅了機會把蘿莉和宋哈娜叫到一邊兒說,我看著這村有點邪性,要不咱們明天撤吧,這單買賣咱們不做了,回頭公司幫你們掏違約金。

   我好心好意勸著,誰知道倆姑奶奶一點兒不在乎。

   宋哈娜嗲嗲地說,小哥哥,我看這里挺好的好啊,你不知道吧,現在這種田園風光可吃香啦,好多頂流網紅就是拍這種田園短視頻發了家,老賺錢了,我在這里住上倆月也拍幾條視頻,說不定可以出名啊呢。

   蘿莉也拽拽地說,就是啊,月薪三十萬,這不就相當於公費旅游嘛,誰走誰是傻子。

   行。

   行,你們公費旅游,你們牛逼。

   我沒再吭聲

   我看時候不早了,問廠長,咱們這二輪面試在哪啊。

   廠長說,馬上就到了。

   眼看著廠長領著我們4個七拐八拐到了村東頭一個門樓下頭,廠長一指門樓說,咱們就在這里面試。

   我看這里前沒遮後沒擋的,有點納悶兒,說咋面啊,誰給面啊?

   廠長一指門樓下頭,說正主兒在這兒呢。

   我一看,一個老太太正斜愣愣著眼子靠門樓坐著。

   那老太太也不知道多大歲數了,一臉褶子千溝萬壑,一身紅色的衣服不知道多久沒換了滿是皺子,兩手跟倆枯樹枝子似的抱著一只髒兮兮的黑貓,老太太正給黑貓翻虱子,捏跳蚤捏得啪啪響,跟放炮仗一樣。

   那黑貓一見我們來了嗷地就是一聲,齜了齜牙,跟狗一樣凶。

   廠長往前走了兩步,一臉恭敬地說,族長,咱們村廠里啊,今年買賣好,我又從外頭招了三個人,你給咱們廠看看,這三個人合適不。

   老太太沒吭聲,繼續低頭給貓摘虱子。

   我問廠長,這老太太是誰啊,架子挺大啊。

   令我沒想到的是前面一直嗓門很大的廠長現在卻變的非常恭敬。

   「你們小聲一點,她是我們村子的族長,紅道的掌門人,這個村子就是她老人家帶人進來幫忙發展的,不是她我們村子永遠都是一個要飯的地」

   我不信一個糟老太太還能整出這麼大動靜,隨口問說她干了啥啊?

   自戀狂廠長嘿嘿一笑,說我們村的命根子可不能跟你說。

   神秘兮兮的,給我整諸葛孔明那一套。

   見老太太不搭腔,廠長跟身後司機說,把酥香拿來。

   只見司機拿來一個白色的瓶子,,從瓶子里散發出的陣陣異香縈繞鼻頭,沁人心脾,再聞則有些心猿意馬,那股味道不知道怎麼回事讓我的下面一下子立了起來。

   「這特麼是什麼玩意,這個村子怎麼盡整這些奇怪的玩意?」

   只見剛才如同死人一樣的老太太聞到瓶子散發的香味抬起頭來把干扁眼珠子轉到了眼眶正中心。

   老太太說,哦,小張啊,村里又來了新貨啊,那我瞅瞅。

   老太太嗓子有點啞,可話說得還算清楚,我和姐姐對視一眼,臉上又帶了點兒不自在。

   我心里又開始犯嘀咕,我明明是帶人來拍視頻做宣傳應聘的的,他們這幫人怎麼老是貨啊貨的。

   我心里又有點兒不安生,姐姐悄悄往後退了一步,把蘿莉和宋哈娜晾在了前頭。

   老太太指了指蘿莉,說我就先看這閨女吧。

   蘿莉小姐姐可能是看這老太太又是掐虱子又是擼貓的嫌埋汰,站著沒動。

   老太太指了指蘿莉,面無表情的說閨女你往前走走啊,我這眼神兒不好,看不清啊。

   ,你靠前站站。

   白絲蘿莉皺著眉頭往前走了一步。

   老太太突然嗷地一下躥了起來,哐當一下趴在了蘿莉的脖子上,猛地吸了一口氣,跟個老變態一樣。

   這一下來的有點突然,把小姑娘嚇得夠嗆,嗷地一聲叫喚起來說你干啥啊。

   老太太沒吭聲,一下又坐回了馬扎上,眯著眼睛緩了兩三秒,衝著自戀狂廠長說,香,這閨女能用。

   蘿莉小姐姐正在氣頭上說,用你媽啊用,你特麼是變態吧。

   廠長說,閨女你別急,你被咱們廠錄用了,定金先給你五萬,咱村里信號不好,手機不能轉賬,先給你現金吧。

   司機立馬打開包掏出五沓現金,一下塞給了她。

   錢給得倍兒爽快,蘿莉小姐姐一拿錢立馬閉了嘴,沒再吭聲。

   下一個是宋哈娜,老太太又跟變態似的趴上去聞了一口,說也香,這閨女也能用。

   我看宋哈娜站那打哆嗦,估計也讓這老太太惡心得不輕。

   廠長又是一樣的操作,塞給宋哈娜五萬塊錢。

   最後輪到姐姐,姐姐苦著臉沒動。

   我跟廠長說,廠長,咱借一步說話。

   廠長跟我挪到一邊,一臉納悶地說,兄弟,啥事兒啊?

   我說,廠長,是這麼回事兒,咱當初合同規定的是三選二,現在這兩人定了,就她倆吧,剩下那個就別面了。

   也不知道我哪句話說得不對付,眼看著這廠長突然就黑了臉。

   我話還沒說完,廠長耷拉個臉陰森森地說,首長,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多招一個人咋了,我現在看著這仨閨女都喜歡,要是符合條件我都想留下,你是看不起我,怕我掏不起工資嗎?

   我看話不對味兒,賠著笑臉說,廠長,不是錢的事兒,這姑娘跟你們這兒有點水土不服。

   廠長冷哼一聲說,哪方水哪塊土不服啊,你給我問問,但凡來我們村的女人,我們都給她整服嘍。

   我還想再說啥,廠長身後的司機突然往前湊了一步,說,咋地,想反悔啊,人都來了還想走咋地,咱這不缺吃不缺喝,她挑揀啥,來了這兒就得按我們的規矩辦。

   眼看著兩人露了凶相,再沒了之前路上的客氣勁兒。

   我看著兩人腔口不善,隱隱對我呈夾擊之勢,我又往身後掃了一眼,門樓不遠處又冒出幾個人,手里一水地拎著棍子,全是之前從面包車拉來的那些小伙子,眼看著就要給我整出來個包圍圈。

   我現在才回過味兒來,這些小伙子哪兒是什麼陪客,分明是村子里面的打手!

   姐姐人精一個,一看這架勢不對,怕我出事兒,湊上來說,弟弟,我開玩笑逗你玩的,我看這里山清水秀的,還真想在這住上幾天,也不知道這老奶奶留不留我,我去問問看。姐姐一表態,廠長立馬露了笑臉,說,對對對,咱村里待遇這麼高,你們上哪兒找這種工作去,年輕人要好好珍惜這種工作機會。

   司機哼了一聲說,就是,別特麼不識抬舉。

   姐姐沒辦法苦著臉湊到老太太跟前,老太太衝著姐姐聞了一口,干巴巴的腦袋開始搗蒜一樣點了起來,衝著廠長說,這閨女好,這閨女最好啦,我看她們仨里頭就這閨女好,格外香。

   我看廠長和司機眼里立馬跟黃鼠狼見了雞一樣,兩眼放了綠光。

   我心里咯噔一下,和姐姐碰了下眼神兒,我們心里都知道這下我們誰都跑不了了。

   ……

   面試完的時候天正好黑了,這廠長似乎挺高興,說晚上咱們再安排個聚餐。

   我和姐姐看那幫打手就在後頭跟著,誰也沒敢說不行。

   廠長領著我們往食堂走,司機一副監視我們的模樣落在最後頭。

   姐姐瞅個空悄悄給我說,弟弟,咱們是不是進了賊窩了。我看這個村子別不是做人口販賣的,這下完了我們掉進人販子窩了

   我嗯了一聲沒說話,留意著附近的地形,我偷偷看了一眼,這門樓往西是條小土路,直通村口,我記下了這條退路。

   , 我又偷偷看了眼手機,這地兒也真邪門兒,手機一格信號沒有。

   我低聲和姐姐說了句隨機應變。

   吃飯的地方是個三進小院兒,食堂設在二進院子里,院子里有棵老槐樹,張牙舞爪地立著,廠長招呼人從槐樹下頭擺上桌子,沒多久就有人端上菜來開了席。

   這頓飯吃得一點兒也不自在,剛才廠長露了凶相,整得氣氛挺尷尬,我和姐姐坐一塊誰也不吭聲。

   飯菜還是山里的鮮貨,炸螞蚱、燉山雞、熬蘑菇湯啥的。

   這些東西第一次吃吧還挺新鮮,可一天連吃兩頓就老覺得嘴里一股土腥子味兒,一圈人誰也沒怎麼動筷子。

   姐姐皺著眉頭小聲說,媽的,這廠長是屬地精的吧,咋特麼老整些土里刨出來的玩意兒。

   我踩了姐姐一腳,沒吭聲。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自從那老太太說了姐姐是仨人里最好,廠長就把注意力全放在了姐姐身上,倆眼睛犯著賊光往姐姐的身上看,一會問姐姐看村里環境是否還滿意,一會問姐姐嫌定金少不,不行再預支一點兒。

   這廠長活脫一副舔狗樣。

   我有點納悶兒,不知道這廠長到底圍著姐姐圖啥。

   要說是圖色吧,可廠長看姐姐的樣,一點兒沒有那下流勁兒,就是單純的熱情。

   要說是圖財販賣人口吧,可這都進了村大半天了愣是還不動手,這幫人也忒有點兒沉得住氣了。

   而且那麼大的廠子在那擺著,明顯比拐賣人口利潤大,人家也犯不著啊。

   我不知道這廠長玩的啥高端局,有點把不准脈。

   那蘿莉小姐姐和宋哈娜一副不知道死活的模樣,一邊吃著菜一邊嫉妒地看著姐姐,以為姐姐走了大運,讓這廠長看上了。

   姐姐冷著個臉一聲沒吭。

   廠長看氣氛帶不動,衝著姐姐說,來,以後咱們就是同事啦,我這里作為老同事,給你敬一杯酒。

   姐姐脾氣硬,杯子放在桌上沒動。

   司機衝著姐姐說,你特麼是耳朵聾了嗎,我們廠長敬你酒呢,把杯子端起來。

   皇帝沒急,太監先急了。

   姐姐也不是個好脾氣,抬頭白愣了司機一眼,沒動。

   司機一看姐姐不動,來了勁兒,扒拉了姐姐一下說,哎,說你呢,耳朵聾了是嗎。

   這司機體格挺壯的,胳膊看著比我粗一圈,一扒拉把姐姐給扒拉了個趔趄,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來。

   姐姐眼看著急了說,你特麼別碰我。

   司機說,艹,你們這些貨,真拿自己當什麼城里的人物了,進了我們村就得聽我們的,要不是看你今天晚上還有用,現在就把你整床上辦了你。

   我當時正低頭點煙,一聽事兒不對,皺了皺眉,把打火機的火頭調到了最大。我點上煙起身給司機說,大哥,我姐這人就是臭脾氣,你別和她一般見識,我這就給她端起來。我站起身來把酒杯端起來,虛讓著姐姐說,來來來,咱把酒喝了,這廠長是領導,咋能不給領導面子呢。我嘴里說著,手里端著酒從姐姐眼巴前晃悠了一下,猛地一抬手,一杯紅酒全潑在了司機臉上。我這一下出手挺快的,司機一愣抹了一把臉說,你特麼……我一臉賠笑說,大哥,怪我,怪我,我這傻叉手抖了,我給你擦擦。我伸袖子往臉司機臉上呼啦,打火機藏在手里,眼看著碰到司機面門,我啪地一打火,哄地一下火苗子正好撩在司機眉頭上。這下來得太突然,司機捂著臉嗷地一聲叫了起來。我順勢摟著司機腦袋哐當一下就磕在了桌子角上,司機嗷地又是一聲慘叫,眼看著破了相,血呼地一下從腦門子上流了出來,染了我一手紅。這一下我用了狠勁兒,桌上鍋碗瓢盆都跟著跳了起來,菜湯子濺得到處都是。姐姐也不是省油的燈,一看形勢對我方有利,也來了勁兒,抱起一盆燉山雞一下扣在了司機頭上,嘴上也不吃虧跟著說,艹,就你還辦你姑奶奶,我特麼先辦了你。我和姐姐這一套小連招整的司機七葷八素,動靜鬧得挺大。外頭小伙子們聽見動靜,嘩啦啦一下衝進了院子里頭,一看司機被我摁在桌子上,一個個就想翻臉,有幾個拿著棍子的就想玩衝鋒。

  

   我一手摁著司機,另一只手攥著根筷子在司機眼巴前晃悠著,跟小伙子們嚷嚷,來啊,都他媽來啊,我看是你們衝得快還是我筷子捅得快,我一條命換他一只眼,特麼值了。我把司機摁在桌子上,筷子眼看著就要往司機眼眶子里捅。可能是我這一發狠真鎮住了場子,這幫人一下停在了院門口,沒一個敢往前衝。蘿莉和宋哈娜嗷一聲叫了起來,看我跟看怪物一樣。接機躲在我後頭小聲說,艹,弟弟,沒看出來啊,你這兩手玩得挺騷啊,回頭教教我。一臉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表情。

  

   這廠長賊精,眼看兩邊要嗆起火來,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轉,連忙起身說,哎,兄弟,別鬧了別鬧了,一杯酒的事兒,你先松開小胡,我讓他給賠個不是。司機叫小胡。我松開手,司機哼哼著從桌上爬起來,摸起桌上餐巾紙胡亂擦了把臉,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翻著一雙死魚眼瞪著我,一看就是還不服帖。廠長捅了捅司機說,說話呀,給客人道個歉。司機哼了一聲,咬著後槽牙陰狠狠地說,小子,沒看出來啊,下手挺陰啊,以前也不是啥干淨人吧。

   我風輕雲淡地說,啥陰不陰的,我就是個本分的生意人,您客氣了。司機還想跟我論,廠長說,哪這麼多廢話,滾一邊洗把臉去。

   司機狠狠瞪了我一眼,捂著腦袋晃著膀子出了院子,這幾步走得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眼看著是和我結了仇……眼看著我這麼一鬧,這頓飯也是吃不成了。廠長又讓人重新收拾了一下桌子,重新上了幾個菜。廠長笑呵呵地勸我說,咱們這山里人性子野,文化水平低,兄弟你多擔待。我發現這廠長是屬變色龍的,可能是看我剛才發了狠,知道我也是個不怎麼好安排的刺兒頭,明顯收了凶相,話說得挺軟。我靠在椅子背上玩著打火機,沒吭聲。

   廠長又說,兄弟,你放心,我不是色狼,咱們不是人販子,村子也不賣大活人,我們現在是真的缺貨人,你放心錢的事好說不夠再加。

   此時我還不理解這個人說不賣大活人是什麼意思,難道賣死人,說實在的我現在非常後悔接這個活,這個村子實在是太詭異了。

   蘿莉和宋哈娜倆傻貨也開始看出了不對勁兒,一聲不吭地低頭扒飯。一頓飯吃得潦潦草草,廠長幾次帶氣氛沒帶起來,討了個沒趣。眼看著天黑了下來,廠長說,兄弟你們也忙一天了,要不早點休息吧,咱房間都給你們准備好了。我借坡下驢說,行,天也不早了,有啥事兒咱們明天再說。司機沒再露頭,廠長帶著我們去了宿舍。宿舍就在這三進院子的最里邊,一溜小平房,從東頭往西頭數,正正好好四間,一看就是准備好了的。我進屋掃了一眼,房間布置得挺干淨,床單被子都是新的,生活用品一應俱全,顯然沒有為難我們的意思。白絲蘿莉先挑了西頭第一間,宋哈娜挑了第二間,姐姐選了第三間,我沒得選,住了最後剩下那一間,和姐姐挨著。

  

   我們提溜著行李各自進了屋,進屋之後我特意留意了一下,手機還是沒信號,屋里也沒有 Wi-Fi。我知道別看這廠長笑眯眯的,其實就是個笑面虎,估計這院子早就讓他盯住了。果然,我從窗戶里看了一眼,院外門口隱隱又晃蕩著幾個小伙子,一看就是把門的。我一看這架勢就知道我們被控在了這院子,想跑是沒門了,我把行李箱打開拿出里面的裁紙刀放在旁邊。

   我這人吧,這些年走南闖北養成了個習慣,越是眼前有事,我心里越鎮定,我知道這村子帶著股邪性味兒,整不好明天又得出啥事兒,今晚必須得養精蓄銳休息好。既來之則安之。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陣陣敲門聲,這敲門聲挺急的,我一骨碌坐了起來,穿上衣服,把刀片須塞到了袖子里,走到門邊兒問了聲誰啊。門外頭姐姐小聲說,弟弟,你開開門。我一聽是姐姐,開了門,姐姐抱著枕頭被子就進了屋,我一看牆上的表已經快十二點了。我說,大姐,你大晚上不睡覺瞎精神什麼。姐姐瞪倆大眼跟燈泡似的,一屁股坐到我床上說,陳加,我在你這屋睡吧,我自己在那屋老是睡不著,我害怕。

   弟弟,要不姐姐和你睡一起吧。我自己在那屋老是睡不著,我是真的怕。

   不是老姐,這個床就這麼窄一點,兩個人咋睡啊。

  

   姐姐咬著牙說,陳加,要不咱倆擠擠唄,反正咱倆也不是外人,讓你占點便宜老娘也認了。反正就是一臉打死也不出去的架勢。

   沒辦法我只好讓姐姐和我擠一張床。

   屋里猛地多了這麼個大美女,其實我也睡不著,睡意跟退潮似的刷刷褪去,我躺在床上頭腦一片清明。

   看著旁邊躺著的那誘人的姐姐,要說沒有一點點想法是不可能的。

   姐姐就這樣躺在我旁邊緊挨著我,一股女人特有的香氣直鑽我的鼻子,一身貼身連衣裙顯出她身裁的苗條娉婷與雪白光滑柔嫩的皮膚,加上柔軟纖細腰枝與修長挺直雙腿,更令我看得直發呆﹐想入非非﹐寶貝也膨脹得極為辛苦。

   她淡白色的連身連衣裙,衣料透光率其佳,在燈光映照下,近乎半透明,飽滿的乳房老撐的襯衣鼓漲,胸前兩點暈紅嬌嫩的乳頭也明顯突出。

   姐姐這個人心賊特麼大,不一會就響起了打鼾的聲音,旁邊躺著個這樣的大美女別提我有多難受了,我現在都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安全的離開這個村子,她可好睡的跟死豬一樣。

   姐姐這時的睡相非常狼狽﹐睡衣的細肩帶已半脫落﹐整粒的大奶子幾乎都露了出來﹗面對如此香艷的場景要說我沒有一點想法是不可能的。

   我躺在床上還在想要不要乘著姐姐睡著的時候摸幾下,突然就聽見院子里頭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聽這聲音好像不止一個人,腳步聲急匆匆地進了院子。

   我趕緊把姐姐搖醒

   臥槽 別睡了,外邊來人了。

   這一陣響動嚇得我也夠嗆,我衝醒來不知所的姐姐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一咕嚕翻身站了起來,悄悄走到窗戶邊上往外看著。幾個小伙子氣勢洶洶地進了院子,正是廠長帶的那幾個打手。

   這幫小伙子沒衝我和姐姐的房間來,進了院就直奔蘿莉和宋哈娜的房間而去。

  

   上貨了,上貨了,又有新鮮的貨了,這群那人奸笑著靠近那兩個女人的房間,就見為首的司機衝著身後倆小弟使了個眼色,倆小弟往後退了兩步,橫著膀子朝著兩間屋的門衝了過去。我就聽著哐當哐當兩聲巨響,然後是就是門被撞開的聲音,然後呼啦啦一群人分成兩撥進了兩間屋,就聽著蘿莉和宋哈娜嗷嗷地喊起了救命,然後是兩間屋子里噼里啪啦一陣亂響,隱約還夾雜了幾聲耳光聲,顯然是這幫人動了粗,最後屋里聲音越來越小,隱約傳來蘿莉和宋哈娜隱約的哭聲……我一看事情不對勁兒,就想開門出去救人,我跟姐姐說,你在屋里別出去,我去看看怎麼回事兒。

   我剛披上衣服想出屋,就聽這幫人又急匆匆地出了屋,我趴到窗戶邊一看,幾個小伙子拖著蘿莉,另外幾個人拖著宋哈娜從屋里奔了出來,倆人衣服都被撕爛了,基本上是光著身子活生生拖出來的。

   姐姐也聽到外邊的動靜她怎麼也沒想到這群村民這麼喪心病狂。

   「陳加,要不咱倆跑吧」

  

   我把姐姐叫到窗戶邊上,朝著門口指了指,隱約看見門口還有幾個小伙子把著門。我給姐姐說,咱們早讓人盯上了,今天晚上你先別鬧動靜,咱們挨到明天,等天亮了我再看看地形,瞅准機會咱再跑,要是從這大山里瞎跑准出事兒。現在只能祈禱這群王八蛋不要太過分。

   想到這里我把屋里的桌子凳子堵在門上,又去看窗外的情況。

   直接那群村民把宋哈娜和蘿莉圍在中間,用充滿欲望的眼色盯著她們兩個。

   你們....你們要干什麼

   嘿嘿,你們是我們村新上的貨,我們當然要驗驗貨啊,來兄弟們廠長說了,這個女的隨便玩,那個小個子女孩廠長說要親自來,我們就在這把先把她辦了。

   說罷司機宋哈娜的嘴強行掰開然後拿著一瓶酒就往她的嘴里猛灌。

   嘿嘿,這酒是咱們村的特產你這個騷貨喝了絕對滿腦子只會想著男人的雞巴,你們剛來村子的時候老子就看上你們了,要不是廠長不允許我不會等到現在的,早把你辦了。

   宋哈娜被灌了這個酒以後不知道怎麼回事,仿佛變的和傻子一樣,也不怎麼反抗了,而且全身發熱,兩眼如同失神一樣迷茫的看著前面

   司機也不客氣直接把宋哈娜壓在身子底下,用他充滿惡臭的嘴去親吻宋哈娜性感的雙唇,他的雙手則移向了女人高聳的雙乳。

   司機的手正在宋哈娜那引以為傲的雙乳上肆虐,他用力掐、捏、撓著她的乳頭,宋哈娜的雙乳在司機的用力之下改變著自己的形狀。

  

   然而司機根本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他雙手的力氣越來越大,彷彿把女人的雙乳當成了兩個皮球一樣。

  

   宋哈娜的痛苦只有她含糊不清的喊聲能表達:「啊......嗚......嗚......啊......嗚......」

  

   過了一會,司機的雙手終於從宋哈娜的雙乳上拿開了,他的臭嘴也從她的雙唇離開,宋哈娜終於可以清晰地說出字句了:「哈,哈......求求你......啊......放了我..........我不要錢了」

  

   司機滿意地看著身下淫叫著的美女,又撲了上去。

  

   他的牙齒咬住了宋哈娜已經變硬了的左乳,左手繼續蹂躪她的右乳,而他罪惡的右手則緩緩伸向了少女的禁地。

  

   「啊......疼......咬......」

  

   嘴上這麼說著,來自左乳的劇痛使得宋哈娜的眼淚奪眶而出,可來自下體的警報更讓這個美麗的少女渾身顫抖。

  

   司機的右手在宋哈娜美麗的下身肆意摩挲,可愛的肚臍、光滑的大腿、豐滿的屁股他都沒有錯過,最後他的雙手停在了那一片神秘的森林。

  

   司機開始用自己的右手探索宋哈娜緊窄的陰道。

  

   「求你......別插進去......啊......啊......」

  

   司機一邊感受著來自左手的快感,一邊將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併攏,慢慢插進了宋哈娜的陰道,來自指間的溫暖讓他血脈賁張。

   操居然是個黑木耳,看樣子這個貨賣不出好價錢。媽的

   我在外邊目睹了如何恐怖淫蕩的場面,旁邊的姐姐嚇的都快哭出來了。

  

   說實話我也有點懵,我實在沒想到這幫人這麼牛逼,大晚上二話不說就破門而入,強奸婦女,這簡直比人販子還特麼狠……

   我本來想出去救她們兩個人的但是外邊加起來黑壓壓一片人,我衝出去和找死無異,而且門口還守著幾個人,想打電話搖人報警也沒有信號。操他媽的現在這種情況我簡直要瘋了,我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貪財攪這趟渾水。

   只見那個司機不斷的用手扣弄著宋哈娜的下宋哈娜緊咬著牙關,力爭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可是身體的反應已經給了司機足夠多的資訊,他已經無法忍受了,胯間的陰莖由於興奮已經脹成了紫黑色,他准備開始強姦身下的美麗的女孩......「你別光摸,抱著她別讓她亂動!」

  

   看見一直在摸宋哈娜奶子的一個矮個子迫不及待地在她的雙乳上發洩著,聽到司機的話馬上把宋哈娜的兩條手按住

  

   宋哈娜已經明白他們要干什幺了,開始拚命掙扎,扭動自己的身體。

   可一個年輕少女怎幺能敵得過幾個慾望纏身的成年男子呢?她的雙手被緊緊按住,一雙美麗的腿被司機架在了肩上,宋哈娜的陰唇已經可以感受到司機陰莖的溫度了。

  

   可憐的宋哈哈哈只能瘋狂擺頭,可這卻是於事無補。

  

   「求你......不要......不能......不可以......放開......饒了我......」

  

   宋哈娜悲慼的哭叫著,而司機則獰笑著看著她。

  

   「不......拿開......不......救命啊......啊......不要......」

  

   司機的陰莖已經攻破了宋哈娜陰唇的防御,開始在宋哈娜的陰道里長驅直入了。

  

   一旁的看戲的小弟已經等不及了,那個按著女人手的矮個子大聲喊:「老大,干了這個騷貨!干死她」

  

   那個矮個子一直手抓著宋哈娜的兩條手,另一直手還在不停蹂躪著女人的乳房

  

   「啊......不......疼啊......不啊......」

  

   司機的陰莖一插到底,那巨大的陰莖貫穿了宋哈娜的陰道直頂女人的子宮口。

  

   宋哈娜的身體劇烈抽搐著。似乎無法忍受這種暴力,大滴大滴的眼淚從她的眼角滾落下來。

  

   可是司機完全沒有停止的意思,如同打樁機一般深深的撞擊著身下的女人,絲毫沒有憐惜,每一次衝擊都伴著宋哈娜聲嘶力竭的慘叫,每一次衝擊都直逼她的子宮口,每一次衝擊都帶出了鮮血。

   司機似乎很享受這種暴虐女人的快感

   他開始用下流的語言辱罵這她,讓失身的宋哈娜更加痛苦。

  

   「操,好爽,小逼真緊,我他媽干死你。你這種騷貨天生就是讓男人操到死的」

   「痛啊......停下來......啊......不可以......停啊......疼死了......」

   「不值錢的女人,我他媽干死你也不心疼,把你做成屍妓估計也值不了大錢,我操,好多水啊,我干死你個騷逼。」

   「不行啦......痛......求你......別......不要......」

   司機的動作越來越快,似乎身下的宋哈娜已經昏過去一樣。

   她苗條的身體被司機緊緊壓在身下,兩條腿被架在司機肩上似乎要斷掉了。

   看著被操的快沒有意識的宋哈娜,司機壞笑了一下。

   「嘿嘿,才操了這麼一會就不行了,那不行啊,我才剛開始嘞。」

   只見司機抬起宋哈娜的肚子,並用手按在了宋哈娜的肚子上。

  

   「媽的這小妞身材真他媽好,你們來按按,我都能摸到我自己的雞巴。」

  

   於是又有兩只手伸了過來,可是擠壓的劇痛卻讓宋哈娜痛不欲生。

  

   她痛苦地喊著:「別......壓了......求......疼......疼死了.....啊......」

  

   可是卻並沒有阻止那些邪惡的手的動作。

  

   「真的!」「老大快點,我忍不住了。」

  

   司機開始衝刺了,一遍一遍的活塞運動讓宋哈娜死去活來。

  

   她已無法抗拒這暴力的強姦,能做的只有慘叫和流淚。下身已經麻木了,司機的抽插帶來的完全沒有快感只有無盡的痛苦。

  

   「啊......我......疼......好疼......不行了.....救命......」

  

   在司機就這樣發瘋一樣的瘋狂的去操宋哈娜的下面,過了一會兒,司機發出了野獸一般的吼叫,他用力一頂,陰莖頂進了宋哈娜的子宮,一股液體從司機的陰莖射出,射進了她的子宮里面。

  

   司機把宋哈娜的兩條腿放了下來,自己悠哉地站了起來。

  

   就在他拔出已經軟掉了的陰莖的同時,精液和血的混合物就從宋哈娜那大陰唇已經不能掩蓋的陰道口里流了出來。

  

   此時宋哈娜就這樣赤條條的躺在地上喘著粗氣一動不動,其他男人看見躺在地上沒有任何反應的女人全部獸性大發開始繼續對著宋哈娜發泄自己的獸欲。

   只見一個胖子拉起宋哈娜的頭發把她的頭按在自己的雞巴上,她拚命地搖頭,胖子一巴掌使勁扇在宋哈娜的臉上。

   「媽的,快點給老子舔,不然老子弄死你」說罷拿著一把刀架在宋哈娜的臉上。

  

   宋哈娜無可選擇,只好忍辱將那骯髒的陰莖含入了嘴中。眼淚不住地從她的那雙動人的大眼睛里流出。

  

   「舌頭快他媽動,不動我給你割下去。」

  

   胖子似乎並沒有得到太多的快感,他一邊用手扇著宋哈娜的耳光一邊喊到,宋哈娜這樣一個弱女子又能怎樣呢,她只好用舌頭在那根腥臭的陰莖左右舔來舔去。

   這種無助的屈從卻更讓這群禽獸興奮,胖子已經不滿足於宋哈娜的慢慢吸吮,用手把住她的頭開始抽插,只不過不是在宋哈娜嬌嫩的陰道里,而是在她的嘴里。

   胖子的陰莖幾次深深插入宋哈娜的喉嚨,差點讓宋哈娜窒息,我在窗戶那邊看著生怕他們用雞巴把宋哈娜活活捂死。

   就在這個時候剛才負責按住手的矮子已經抓住了宋哈娜的屁股。

  

   宋哈哈哈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只能無奈地屈從於命運的安排。

   矮子的慾火已經無法遏止,僅僅是抓住宋哈娜豐滿的屁股肆意擠壓玩弄已經不能滿足他的慾望,他的陰莖早已無法等待。

  

   就在宋哈娜被迫為胖子口交的同時,他也准備強姦面前的這個剛剛已經被操的半死的性感美女了,他緊緊抓住宋哈娜的纖腰,向後一拉,同時將陰莖對準像馬一樣趴著的宋哈娜身體上的目標,用力一挺,堅硬如鐵的陰莖便直挺挺地插入了宋哈娜帶血的陰道。

  

   他身下的宋哈娜猛地一震,由於剛剛被司機瘋狂抽插的陰道已經有幾處流血的傷處,再加上角度的原因,當矮子插入時,她已痛的無法忍受。

  

   宋哈娜用勁最後的力氣瘋狂地擺脫了司機把住自己頭的手,吐出了那根陰莖,大聲慘叫:「不要......疼......破了......啊......不......」

  

   可是這群禽獸哪管宋哈娜的死活。

  

   在宋哈娜痛苦的呻吟聲中,胖子給了婉瑩兩記響亮的耳光,重新把她的頭拉向自己已堅硬似鐵的陰莖。

  

   聽見宋哈娜的慘叫,另一側的矮子更加興奮,更用力地抽插,那粗大的陰莖讓宋哈娜痛苦萬分。

  

   「疼啊......不......求......嗚......嗚......」

  

   胖子又一次將陰莖捅進了宋哈娜溫暖的口腔,從讓宋哈娜難以忍受的口交中尋求獸欲的快感。

  

   矮子在不停息的抽插中仔細觀察了身前這美麗性感的女體:一個渾身白皙的女孩就這樣被兩個男人夾在身下雙管齊下,一頭飄逸的長髮被汗水粘在光滑的脊背上,顯得格外嫵媚迷人。動人的纖腰隨著自己的大力抽插而前後擺動。

  

   如此香艷的場面這無疑更讓矮子興奮,可當他低下頭觀看自己進進出出的陰莖時,一股直衝大腦的快感差點讓他立刻繳械:兩片豐滿可愛的白臀有節奏地不停抖動,中間的肛門一直因為痛苦而抽搐。

  

   自己烏黑粗大的陰莖和宋哈娜潔白的身體形成了巨大的差別。

  

   巨大的快感讓他更加用力地去蹂躪可憐的宋哈娜,青筋暴脹的陰莖每次抽出都沾滿白色的黏液和鮮紅的鮮血,宋哈娜嬌嫩的陰道已經不能承受這般猛烈的入侵,充血的大陰唇已被矮子的陰莖抽插得開始外翻,陰道里粉紅色的粘稠液體沒有大陰唇的阻礙,開始隨著那根巨物的活塞運動流出,有些流到了那根正在享受中的陰莖上,正在哭訴宋哈娜的痛苦,更多液體的順著宋哈娜的大腿流淌下去,與白嫩的肌膚一起在月光下現出淫靡的色彩,讓禽獸更加興奮。

   「啊......射了,真他媽爽。這小妞的嘴真會弄。真是個騷貨。」

  

   把住宋哈娜頭洩慾的胖子停止了陰莖的動作,松開了緊緊抓住宋哈娜的手,把自己再次軟掉的肉棒從宋哈娜口中拔出。

  

   宋哈娜的口腔被塞的滿滿當當,嘴角也開始流下白色的黏液。

   還在身後操著宋哈娜的矮子突然來了性質,抽出自己的雞巴走到宋哈娜面前,接替了胖子的位置,用手拿起陰莖准備在宋哈娜的嘴里來一發。

  

   這時的宋哈娜的整個人已經基本麻木了,除了疼痛,她再沒有別的感覺。

  

   矮子一下下抽插著的陰莖給她帶來了一下下鑽心的痛苦。

  

   現在婉宋哈娜所能做的,只有等待這場噩夢的結束。

  

   她的思維早已紊亂,嘴中的話已經前言不搭後語,只是表達著宋哈娜被強姦時的痛苦:「疼......不......啊......請別......求......疼......不......」

  

   矮子站在婉瑩的面前,見到這樣漂亮的城市青春少女如同一條發情的母狗一樣全身赤裸著跪在自己前面,淩虐的慾望立刻衝了上來。

  

   「給俺含著,聽見沒有。」

  

   矮子的陰莖讓婉宋哈娜痛苦的叫聲變成了嗚嗚的聲音。

  

   宋哈娜的心里已經完全絕望了,她只能再次用舌頭去吸吮矮子的陰莖。

  

   可她沒想到,在一旁觀看已久的其他人更急於姦淫自己。

  

   矮子抓住自己的頭抽插時比胖子還要用力,宋哈娜的頭一下下撞擊在矮子的腹肌上,那個矮子的陰莖也一下下深入宋哈娜的喉嚨,每次都幾乎讓她窒息。

  

   突然,宋哈娜覺得自己的雙乳被人用力掐住了,然後就是一聲低沈的嚎叫,一個村民居然一下子把雞巴插進了她豐滿屁股中間的淡褐色的肛門。

  

   「啊......那里......啊呀......不行......不可以......疼......會死的......」

   「老子就是想讓你死,哈哈哈哈......」「啊......啊......疼......啊......」

  

   伴著宋哈娜的慘叫,這個村民的陰莖衝進了她的肛門里面。

  

   僅僅是進去一個龜頭,宋哈娜便已痛到無法忍受,可是男人進去的一小截陰莖被夾得又溫暖又舒服。

  

   他一用力,剩余在外的部分便開始繼續闖進宋哈娜的肛門。

  

   「啊......痛......不行啊......」

  

   宋哈娜開始收縮肛門附近的肌肉,意圖擋住這根異物的進一步闖入,可這更讓男人感受到了快感,他更用力了,很快,整個陰莖便進入了她的肛門。

  

   「啊......啊......疼......呀......」

  

   宋哈我的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疼痛,她幾乎無法忍受。

  

   可男人的陰莖卻很舒服,宋哈娜的肛門比陰道更緊,這讓操她的男人無比興奮,開始用力抽插。

  

   「啊......停......停下來......停啊......」

  

   男人並沒理會宋哈娜的哭求,隨著陰莖的抽插和摩擦,女人的肛門開始出血,但是男人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用力挺進,每下都力圖直衝到底。

  

   一旁的其他村民看到這個男人舒服的樣子也躍躍欲試,也想在宋哈娜的肛門中發洩自己的獸慾......很快,差不多幾分鍾就過去了,男人開始了最後的衝刺,似乎不把宋哈娜的肛門弄殘誓不甘休。

   「干死你個婊子,真他媽緊,我快射了,啊啊......」

  

   他發出怪獸一樣的吼叫,緊接著男人的身體一陣抽搐,然後他便抽出了軟掉的陰莖,任由鮮血和精液從宋哈娜足有雞蛋大的肛門里流出。

  

   就在他離開位置的一剎那,矮子立刻撲過去接手陣地,開始對宋哈娜的肛門進行又一輪的抽插,胖子則開始抓住婉瑩的雙乳用力捏擠。

  

   看到這些,這個男人向另一邊走過去,抓住宋哈娜的秀發,把沾有髒物的陰莖放進了宋哈娜的櫻桃小嘴。開始享受宋哈娜的口交服務。

   宋哈娜挺立的雙乳已經被玩弄得不成樣子,白嫩的肉體上到處都是牙印和指痕,有幾處已經開始出血。

  

   陰道里的混合液體仍然在向外流淌,大小陰唇已充血外翻,無法掩蓋少女的禁地。

  

   肛門里多處受傷還要忍受男人的抽插......宋哈娜被一群惡狼圍在中間發泄著欲望,而可憐的宋哈娜只能用哭泣和慘叫表達肉體和精神上的痛苦......

   這場殘暴的施虐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我只能透過窗戶看見宋哈娜被一群男人圍在中間輪流的去操這個可憐的女人。慢慢的宋哈娜的慘叫聲越來越弱。

  

   「來來來,快來,咱們他媽玩死這個騷貨。」

   我透過人群里面的縫隙看到宋哈娜此時已經兩眼翻白身體內同時被三根巨大的陰莖同時抽插,三個村民在她的肉體上一個比一個更用力,照這個搞法宋哈娜不被搞死基本也殘了。

   這群畜生,我實在忍不下去了,把刀藏到袖子里面就准備搬開門出去和他們拼命,捅死一個算一個。

  

   姐姐卻在後面拼命拉著我。

   「陳昭,姐姐求你了,不要出去,會死的,他們都是亡命徒。你一個人不可能干的過這麼多人的」

   「可我就眼睜睜看著她被活活操死嗎?」

   「可你現在出去了也只能送死,你出去有用嗎?姐姐不想讓你死,看著姐姐淚眼婆娑的樣子,我沒辦法只能待在房子里面看情況隨機應變了。」

   就在這時剛才操著宋哈娜的三個村民也把自己的精液射進了宋哈娜的腔子里面,當他們松開抓住宋哈娜的手時,宋哈娜的身子一歪就癱倒在地上,那張清秀的臉呆滯無神,眼角掛著淚痕;一雙漂亮的眸子半張著,眸子空洞無光,渙散的瞳孔沒有焦距地……或者說,如同死人的眼神一樣。

   司機看到宋哈娜變成這個樣子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

   「哈哈,這騷貨死了,兄弟們咱們又有新貨了」

   「操,媽的這群混蛋我饒不了你們,我看著這個剛上大學的女孩就這樣沒了,氣的手都攥出了血」

  

   其他村民看到宋哈娜被他們活活玩死,也跟著歡呼起來,又有新的貨,又可以分錢了,感謝族長。一群人跟瘋子一樣圍著已經死去的宋哈娜大喊大叫,他們居然把宋哈娜的屍體抬了起來不斷的往上拋,此時已經變成一具艷屍的宋哈娜被這群村民如同玩具一般拋來拋去,旁邊的蘿莉看著這種恐怖的場面已經嚇傻了。

   這時廠長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靠近已經嚇呆的蘿莉面前,親親的撫摸著那張可愛小巧的臉龐。

   「嘿嘿本來想把那個高個子美女親自辦了,但是族長說要親自處理那個女人,不過你這種小女孩玩起來也別有一番風味,就讓老夫好好品嘗一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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