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太拍賣行之旅
(鄭重聲明:本文純屬架空,創作過程中沒有任何魅魔/貓少年受到傷害。文中人物純屬虛構,如與其他人物有所雷同,那就只是長得像。嗯。)
法蘭克福的春天並沒有我想象的那般可愛。陰雲籠罩在冷清的街道上方,壓得人喘不過氣;潮濕的霧氣遮蔽了初春的暖陽,將古典的建築群浸出濃厚的霉味,仿佛並不歡迎我的到來。不過,糟糕的天氣絲毫不會減弱我對這趟法蘭克福之旅的興致。
由我帶領的凱登軍工代表團與瓦格納公司進行的商業談判已經進入第五天了。大部分商業事宜已經談判妥當,在簽字儀式正式舉辦前,我適時的向瓦格納公司的代表漢斯先生提出了前往法蘭克福大拍賣行的請求。
“您是要以個人名義參加例行拍賣會嗎?如果您想要購入指定的展品,我們可以代為效勞,您不必親自前往。”漢斯先生這樣問我。
“並不是這樣。”我開門見山的回答,“聽聞法蘭克福大拍賣行的奴隸有著世界頂尖的成色,董事長希望我能代他選購一件頂級展品,而我本人也想為這趟法蘭克福之旅選購一件紀念品。”
自從取消半獸人公民權益的法令下達,已經過去將近5年了。隨著性需求的激增,龐大的奴隸市場從那時開始蓬勃發展,至今已形成了一個隱秘的行業。法蘭克福大拍賣行則是奴隸行業中璀璨的明星,除了只出品奴隸少年的一大特點外,其展覽環境、奴隸品質、調教方式、服務質量都保持著世界頂尖的水平。來自世界各地的少年們被源源不斷的運往此處,在經過嚴酷的調教與篩選後,挑選出價值連城的頂級奴隸,只售賣給世界級的大人物。受我的上司凱登先生之托,我將藉他的身份前往法蘭克福大拍賣行、代他拍下一只頂級的奴隸少年,並酌情挑選一件屬於我自己的“紀念品”——從某種意義上講,這是我這趟法蘭克福之旅的主要目的。
由於“展品”的珍稀,法蘭克福大拍賣行的拍賣會每三個月才舉辦一次,而我非常幸運,瓦格納公司是拍賣行的控股方之一,在他們的安排下,本應在一周後舉辦的拍賣會為我而提前了——在確認我會購入至少兩件展品的情況下。簽字儀式結束後,漢斯先生陪同我乘專車前往了大拍賣行。
我見過的高檔社交場所不計其數,而大拍賣行宮殿般的裝潢反而令我有些審美疲勞。由於我是瓦格納公司的貴客,漢斯先生專門為我預訂了貴賓拍賣區的席位,那里不但能近距離接觸“展品”,還能親自參與到作為展示環節的調教中——對我來說算是意外的驚喜。在等待由拍賣行委派的貴賓接待員的過程中,我和漢斯先生攀談了起來。
“我之前見過的滿分奴隸不超過十個,”我問,“憑大拍賣行的名氣,滿分奴隸在這里應該比比皆是吧?”
用於特殊用途的奴隸們,有著三套世界通行的評級系統:美型度評級、敏感度評級和耐用度評級。這三項評級都是五分制的,其中任意一項達到滿分都能令奴隸賣出六位數左右的價格。
“老兄,這里可沒有只有一項或兩項評級是滿分的‘滿分奴隸’。”私下的漢斯先生不再像談判場上那樣拘謹。他笑了笑,然後朝著我伸開五指:“這里的奴隸,所有評級都是五顆星,而且每一個都具有獨一無二的賣點,這也是令大人物們非買不可的理由。目前這里還沒拍出過八位數以下的展品呢。”
拍賣行並沒有讓我們等太久。負責接待我們的貴賓接待員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在他的帶領下,我穿過一扇厚重的木門,經過一段通向地下的旋梯,我終於見到了傳聞中世界第一的奴隸拍賣廳。
和地上相比,位於地下的奴隸拍賣廳有著截然不同的裝修風格。在曖昧的暖色燈光下,五排座椅無死角的圍繞著大小適中的舞台,很明顯是為了讓所有觀眾都能對舞台上的展品一飽眼福。這也使得這里不像是拍賣廳,倒更像是音樂廳。“這麼說也不為過,”我想,“如果說調教師是樂手,小男孩們是樂器,那笑聲和嬌喘聲就是音樂。這樣看的話,這里倒成了樂器拍賣廳了。”
接待員將我們領到了舞台的正前方、一張巴洛克風格的真皮沙發前——這便是貴賓拍賣區了。漢斯先生一邊拉著我坐上了沙發,一邊指著舞台上早已就位的兩名工作人員向我介紹:“站在拍賣桌邊的是主持人,負責拍賣程序和奴隸展示;在角落里待命的是專業的調教師,負責調教展示。老兄有什麼要求,都可以和我們的接待員提——他會在保密的情況下將你的要求轉達給調教師的,這是貴賓拍賣區的特權。”
普通拍賣區幾乎座無虛席,但我對那些政界、商界巨頭的身份和癖好並不感興趣。憑我在生意場上多年的經驗,這些大人物的眼界奇高無比,一般的奴隸絕不會入他們的法眼。因此,我最感興趣的是,究竟是有著何種特性的展品,才能得到這麼多大人物的青睞。
隨著一束聚光燈打到了舞台中央,主持人敲響了拍賣錘,宣布了拍賣會的正式開始。“感謝各位貴賓的到來。”主持人以熱情洋溢的語調說道,“本屆拍賣會受一些特殊因素影響,故而提前一周和大家見面了。不過,這並不意味著。這屆拍賣行的質量會有所下降。為了迎接一位遠道而來的客人,我們精心挑選了一批頂級展品,相信他們精彩絕倫的表現能讓在場的各位貴賓滿意。”
“今天的拍賣會馬上就要以一件世間罕有的拍品的登場而開始——”說到這,主持人突然頓了一下,“恕我賣個關子,不介紹他的名字,相信在場的貴賓們應該能認出它。”
舞台中央的一塊地板打開了,一個頸間戴著奴隸項圈、被拴在鍍金的樁子上的少年從舞台下方緩緩升起。主持人說的沒錯,盡管我是第一次來,我還是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這不是小布嗎?”我難掩驚訝的向漢斯先生發問。“原來他被賣到這里了嗎?”
“您說的沒錯。”站在一旁的服務員優先回答了我的問題。“他半年前被送入拍賣行進行培養,現在已經是一個十分出色的奴隸了。”
這個少年是前兩年的大明星,自前幾年以“小布”的藝名出道後,已經在五部世界級大片中出演了主要角色。不過在去年被發現半獸人的真實身份後,他就草草的退出了電影圈,之後不知所蹤。可憐的孩子,他肯定以為成為電影明星能改變自己身為半獸人的命運,可到頭來卻只是讓自己的“身價”更高一點而已。
我打量著此行所見的第一件展品:和別處髒兮兮的、被折磨得遍體鱗傷、雙眼空洞的奴隸不同,他身上散發著作為明星演員的靈氣,深棕色的頭發干淨利落,琥珀色的雙眼炯炯有神、充滿活力,完全不像被馴化的樣子。他被精心打扮成《海角之國》中由他飾演的小王子的經典造型,身著干淨整潔的皇室的晚禮服,不過和劇中相比,多出了一對柔軟的犬耳和一條蓬松的犬尾。值得一提的是,他並沒有穿鞋子,兩只精致的腳丫裸露在外,被在場的觀眾盡收眼底。他的身下墊著一塊絲絨毯子,保護那雙赤裸的小腳丫不接觸粗糙的地面。
“他的明星身份就是所謂‘獨一無二的賣點’吧。”我問身邊的服務員。
“您又說對了。”服務員回答,“這里的每一個奴隸都有賣點,而他的賣點在這里只能算平庸。”
“相信各位貴賓都見過這件展品。這件展品此前的身份是曾當選年度童星的、如假包換的明星演員小布,經過嚴格的訓練和審查,將以滿分奴隸的身份為大家服務。按照慣例,在正式起拍之前,請大家欣賞我們精心准備的表演。”主持人介紹完,對乖巧的坐在地上的小布說:“小布,向大家展示你的小腳丫。”
“是的,主人…”小布回答道。他的聲音並不是他充滿元氣的原聲,而是《海角之國》中小王子凱文軟萌的聲线。他一時間羞紅了臉,雙手抱住自己纖細的小腿,將兩只精雕細琢的腳丫朝著我們的方向舉起。“哥哥…”他羞澀的朝著我們說,“凱文的腳丫…真的有那麼好看嘛…”
精彩的表演引爆了全場。在場的大部分觀眾都看了出來,這里的腳丫展示重現了《海角之國》里的經典鏡頭,在原作中,小布的台詞是“凱文真的有那麼優秀嗎”,而這一幕最大的特點是給到了小布的腳丫特寫。那一雙絕美的小腳丫曾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而在此時,記憶中的小腳丫在小布出色的演繹下,竟然從鏡頭中跳了出來。這種超越真實的頂級體驗,的確符合大拍賣行享譽世界的名聲。
“尊敬的先生,”一旁的服務員突然對我說,“接下來如何對待他的腳,將由身處貴賓拍賣區的您決定。”
這樣的場景此前只存在於我的想象中,當真要我做決定時,我反而拿不定主意了。看我一時犯了難,漢斯先生對服務員開口了:“給我的朋友一點思考時間,現在先往這小東西的爪子上澆媚藥吧。”
用媚藥讓腳丫發情確實是一個好的過渡方案。然而服務員卻面露難色:“對不起,先生,今天的媚藥不是小黃出品的,可能無法為您帶來最頂級的體驗,您看可以嗎?”
“怎麼回事!上一次就沒弄到那小東西的媚藥,這次還沒弄到?”漢斯先生一下子發火了。我及時打斷了他:“不好意思,小黃是哪個名人嗎?他的媚藥為什麼供不應求?”
“一個可怕的小狼崽子。”漢斯先生苦笑著說,“他是個天才煉金術士,他煉制的媚藥比煉金公會會長的作品還要好,但他不願為拍賣行服務,不但拒絕迫害他的半獸人同類,還揚言要把拍賣行燒成灰。其實他的‘身體素質’超越了頂級奴隸的水准,不過他神出鬼沒、手上不知有多少條人命,沒人敢對他下手…拍賣行只能變著法子騙他的媚藥,因此經常會出現斷貨的情況。”
“這小狼崽還挺有意思的。”我突然有了靈感。我轉頭對服務員說:“能讓小布即興發揮一下嗎?我想看他演剛剛提到的那只小狼,發情期時用媚藥給腳丫自慰的場景。這可以做到嗎?”
“完全沒有問題。”服務員微笑著回答道,並用對講機向待命的調教師轉達了我的請求。那名調教師從舞台邊緣、一個巧妙的隱藏於黑暗中的架子上拿起了一瓶媚藥和兩把刷子,放在了小布的面前:“小布,你現在要出演一個少年煉金術士在發情期用腳丫自慰的場景。你的名字是小黃,是一個狼屬半獸人,你要演出這個角色桀驁不馴、卻不得不屈服於性欲的感覺。”
小布幾乎一瞬間就入了戲。他乖巧的拿起了媚藥,均勻的澆在了兩只令人垂涎欲滴的嫩腳丫上。隨即,他開始在毯子上撲騰起來,半是媚藥的作用,半是他的演技。“嗚嗯嗯…可惡啊…!我自己做的媚藥…”他的聲线也變得和一只凶狠的小奶狼一樣,“可惡…忍不住了…腳丫好想要…腳丫太想要了啊嗚…受不住了…小黃的腳丫想要癢癢嗚…!”他演活了我對那只小狼的第一印象,連頭頂柔軟的犬耳都像狼耳一樣豎了起來。
“受不了了…腳丫要癢癢…要癢癢嗷嗚~!!”像小狼一樣掙扎了一番後,小布盤起雙腿、端坐在了地上,雙手從面前抄起兩把刷子,毫不留情的朝著自己的腳丫招呼過去。“唰唰唰”的聲音一時間響徹整個拍賣廳,不會傷害腳丫、還比硬刷刺激千倍的羽尖刷如同琴弓,拉扯著如雲杉木小提琴般高貴而嫩滑的腳丫,演奏出一曲“唰唰唰”聲與笑聲交織的動人樂曲。盡管小布的腳丫遭癢,他仍敬業的飾演著“小黃”的角色,他甚至連那份無能狂怒的笑聲都學出來了:“嗚嗯啊可惡…哈哈哈癢癢…癢癢啊嗚…可是…哈哈哈哈好舒服…腳丫呵呵哈哈…腳丫嘻嘻嘻又癢癢又舒服啊啊~~!!”突然,小布發出了一聲不甘的嬌叫,褲子一下子濕了一片。他連忙扔下刷子,慌亂的夾緊雙腿,雙手死死捂住下身,活像一只害怕被大家發現自慰的傲嬌小狼。
小布惟妙惟肖的演技將大家逗得開懷大笑。我卻突發奇想,對服務員問道:“我現在還能提出新的展示要求嗎?”
服務員看了看手表:“可以,在正式起拍前,您最多可以變更兩次展示要求。現在離起拍還有三分鍾。”
“那讓小布停下來吧。我想聽他做個自我介紹。”我對服務員說。
服務員又一次轉達了我的請求。調教師收起了空媚藥瓶和刷子,示意小布站起來。前一秒還扮演著小狼的小布立刻乖乖站起身,也不再阻擋下身高潮的痕跡,身後的犬尾歡快的搖著,大大方方的做起了自我介紹:“大家好,我的名字是小布,目前在為成為小奴隸明星而努力。小布會演好主人要小布扮演的任何角色,不過如果主人要讓小布做自己,小布也會很開心的!希望小布能讓主人滿意!”
我非常喜歡這一段自我介紹。這段介紹參照了小布此前接受的采訪,將小布本人活潑可愛的形象展現的淋漓盡致。拍賣行的調教沒有刻意抹殺他的個性,而是將他調教成了個性十足的馴良奴隸。相比之下,那些低端拍賣行調教出的貨色的只能算是無感情的人偶。
“如各位所見,我們的大明星小布能配合您進行任何角色扮演玩法,不論是拷問類、調教類、游戲類抑或是模擬類都能勝任!就算是讓小布本色出演,可愛的他也會讓您欲罷不能!”主持人一邊介紹,一邊舉起了拍賣錘:“起拍價1500萬,大家現在可以出價了!”
“怎麼樣,老兄,滿意嗎?”漢斯先生問我,“這個小家伙絕對有購買價值。不知他是否對凱登先生的胃口,不過看老兄的樣子,應該對他有些意思…?”
“不了,我不參與他的競拍了。”我說,“這僅僅是第一件展品呢,我還想繼續看看再說。”
漢斯先生點了點頭,並告知服務員我們放棄本輪競拍。最終,小布以3500萬的價格被拍下。盡管這個價格對在場的大人物來說並不高,但也已經是別處絕不會出現的天價了。當然,這樣的奴隸也是別處不會出現的絕品,完全對得起這樣的價格。
“下一件展品,是‘一件’很特殊的展品。”主持人在介紹下一件展品時,強調了“一件”二字:“這‘一件’展品即使是在這里也十分罕見,那麼下面,我們有請這一件展品‘們’登場!”
我一時沒聽懂主持人所說的一件展品‘們’的含義。不過,當升降台再一次升起時,我立刻理解了這一說法的精妙之處。出現在舞台上的是一對雙胞胎,他們都像小布一樣戴著奴隸項圈、被拴在鍍金樁上,一左一右乖巧的癱坐著,仿佛身處鏡子的兩端。他們都有著金色的頭發、翡翠般的瞳孔和尖尖的耳朵,精致的面龐散發著貴氣,赤裸的胴體沐浴在淡淡的光暈中,看起來應該屬於精靈一族。精靈不像魔族一樣天生受法律保護,但大部分精靈都是貴族、很難對其下手,能弄到這麼可愛的一對兄弟來做奴隸,足以看出拍賣行雄厚的實力。
“這一對兄弟來自一年前被查封的伊森堡莊園,是不折不扣的貴族出身。位於大家右手邊的是哥哥萊爾,左邊的則是弟弟提奧。”主持人介紹道,“在我們的訓練之下,他們順利通過了頂級奴隸審查。之所以要將他們作為一件展品售賣,是因為他們具有一個不可分割的神奇特性。接下來,請允許我們的調教師向大家進行演示。”
一旁的調教師走上前去,拎起了左邊小男孩的左腳丫,用手指輕輕的搔起了乳白色的腳心。令人驚奇的是,位於右邊的弟弟竟然也像遭了癢一樣伸手捂住了腳心,在一旁笑成一團,難受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偽裝的。兄弟二人銀鈴般的笑聲和諧的交織在了一起,更加襯托出二人受癢時的可愛與無助,令人賞心悅目。
“如各位所見,這兩位少年的身體之間有某種奇妙的紐帶。”主持人在少年們動聽的笑聲中介紹著,“兄弟二人的感官是完全相通的,如果哥哥被撓腳丫,那麼弟弟也會感覺癢癢;如果弟弟達到了高潮,那麼哥哥也會一起射精。兩個獨立的靈魂,卻有著一樣的感知…這種奇特的屬性連我們都是第一次見。”在主持人介紹時,調教師改變了調教對象,轉而走到了右邊,輕輕舉起弟弟纖細的小胳膊,手指在腋窩處暴露出的癢癢肉上刮刮蹭蹭。在弟弟漏出嬌笑聲的同時,一旁的哥哥也笑著夾緊了腋窩,兩只腳丫輕輕踢蹬著、宣泄著逃不開的癢感。貴族少年嬌弱柔美的氣質,與精靈一族與生俱來的優雅完美的結合在一起,令這對兄弟的一舉一動都散發著學院派名畫般的美感。
這一次,我不再像剛剛一樣犯難了,而是立刻有了靈感。“我想讓他們兩個一邊給對方撓癢癢,一邊幫對方手衝。這種也可以做到嗎?”我對接待員說。
接待員給了我肯定的答復,隨後再一次舉起對講機、向調教師轉達我的要求。“你們都被賞賜了一次珍貴的射精。”調教師停下手,對剛從癢感中緩和過來的兄弟二人說著,“萊爾,你要用心照顧弟弟;提奧,你也要好好感謝哥哥。現在就開始做吧。”
“是的!謝謝主人!”兄弟二人異口同聲的答道。隨後,二人便迫不及待的湊到一起,仔細的“照顧”起了對方,看起來對這種事習以為常、甚至期待已久了。在全場觀眾的注視下,萊爾用自己的小手握住了弟弟嬌小的肉棒,只輕輕一捏,便將敏感的肉棒捏得挺了起來——而萊爾自己的肉棒也瞬間出現了一樣的反應,結實的挺了起來。提奧輕叫了一聲,隨即用顫抖的雙手抱起哥哥的腳丫,頭湊了過去、用自己靈活的小舌頭在腳趾之間游走,而他自己的腳丫也癢得一顫一顫的。他們親昵的貼著對方,手上的動作也盡可能溫柔,卻難免對敏感的身體造成強烈的刺激。
不過溫柔的刺激似乎並不足以令他們射出來。二人的動作在笑聲中愈演愈烈,先是提奧用自己的牙齒放肆的刮起了哥哥的柔嫩的腳掌、舌頭胡亂的舔著,給雲朵般柔嫩的腳掌帶來超乎想象的刺激;再是萊爾將指尖按在提奧略微露出的龜頭處,快速的摩擦著,將弟弟的——不,二人的肉棒同時摩挲得高聳起來。二人似乎忘記了彼此,只將對面當作鏡中的自己,只當自己的動作是在令自己舒服起來,毫無顧忌的努力玩弄著,令他們的身子同時因腳丫的癢感和肉棒的快感而產生觸電般的震顫。少年的快感和全場的氣氛都被推向高峰,二人干脆直接抱在了一起,同時伸出手,一邊上下擼動對方的肉棒,一邊捏弄起了對方胸口粉紅的小櫻桃,由於二人的感官相通,此時的他們都承受著雙倍的快感:被兩只小手捏住肉棒靈巧的套弄,被四根手指輕輕的捏住乳尖,邊揉搓邊輕輕的揪著…小孩子打鬧一般的動作、與熱烈的快感中升騰的蒸汽,全場觀眾的喝彩,令二位高貴的少年迷失了自我,墮落與讓人欲罷不能的快感中。最後,二人在同一瞬間達到了高潮,也因對方的高潮而獲得了雙倍的幸福,兩道精柱伴隨著兩聲甘甜的嬌喘,在空中劃出兩道美麗的弧线,隨即打在了對方的身上。
在場的觀眾們似乎也沉浸在了這絕美的一幕中。全場鴉雀無聲,每個人都在欣賞著兩位引人注目的少年同時癱軟在地的樣子,直到調教師走上前,用手帕輕輕拭去二人身上與肉棒上的精液,觀眾們才開始交頭接耳的討論起來。“如各位所見,不論是讓這兩名貴公子同時為您服務,還是讓相互愛慕的二人‘照料’彼此,都能為您帶來絕佳的體驗。”主持人再次舉起了拍賣錘,“起拍價3200萬,現在請大家出價!”
這對兄弟勾起了我的興致。“漢斯老弟,你覺得這一對兄弟如何?”我問一旁的漢斯先生。他剛剛一直漠不關心的品嘗著拍賣行提供的香檳,似乎對這對兄弟毫無興趣。
“我覺得不行。”漢斯先生皺著眉頭,向我擺了擺手:“這樣的展品我見多了,特性很有趣,但玩幾天就膩了,不像小布的演技那樣總能帶給人新意。這種展品更適合那些一次性消費的暴發戶,享受過後,可能會直接將他們轉賣出去。”
經他這麼一說,我也有些反應過來了。剛剛令人陶醉的氛圍使我忽視了這對少年日後的使用價值,我對服務員擺了擺手,放棄了本輪競拍。最終,這對兄弟以4400萬的價格被在場的某位觀眾拍下——我特意回頭看了一眼,那位買主正和與他同行的另一位觀眾商量著什麼。“要是把他們關在兩個不同的地方,再分別調教,那可就有意思了。”我對漢斯先生說,“他們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哪處敏感點會被玩弄。”
“下一件展品——是一件認證展品。”主持人似乎不打算給觀眾們留太多的討論時間,直接介紹起了下一件展品。“這件認證展品是在半年前送來的,截至今日,已經通過了我們的審核。”
我看到漢斯先生微微搖了搖頭。“認證展品指的是什麼?是另一套奴隸評級系統嗎?”我問。漢斯先生指了指舞台,隨著升降台的再次運作,下一件展品緩慢的登場了。
這是一只漂亮的貓少年,有著純粹的黑發與一藍一黃的異色雙瞳。他穿著一套貼身的睡衣,卻不得不赤裸著雙腳,肉棒也在睡褲處刻意留出的洞中直挺挺的穿出來。在觀眾面前展示自己的身體似乎令他有些難為情,以致於他身後纖細的貓尾巴不自覺的遮住了下身,又在調教師不悅的眼神中羞澀的打開。我立刻看出這只小貓正處於發情的狀態,在這種欲火焚身的狀態下,還要向在場的陌生人們展示自己的敏感點,再順從的奴隸也會感到羞恥。他的確非常可愛,但遠沒有上兩件展品那樣驚艷,令我有些期待他的所謂“特性”了。
“大家可以看到,這只小貓在各個方面都是頂級的。”主持人一邊將微微後退的少年推回了觀眾面前,一邊介紹著:“普通半獸人的發情期大約是每月一次,而他則是每周都會發情。這樣的特性可能略顯平庸,但我以拍賣行的名譽擔保,他的使用體驗絕對一流——這是由格羅什·博爾夏特先生親自挑選並調教的奴隸!”
“這是怎麼一回事?”我驚奇的問漢斯先生,“這個小家伙的賣點,難道是被那個叫格羅什的人調教過嗎?他的認證有這樣驚人的價值?”
“之前流行起的風氣。”漢斯先生向我解釋,“他是萊文先生的兒子,博爾夏特家族新任家主,他將馴奴作為業余愛好,能從各種野路子搞到拍賣行搞不到的頂級奴隸…但他本人下手太黑,他送過來的奴隸甚至需要經過康復訓練才能達到拍賣標准。盡管大家都說這些奴隸是‘小兔崽子玩剩下的貨色’,卻還是願意出很多錢購買——都是衝著巴結博爾夏特家去的,老兄大可不必跟這個風。”
我的期待有些落空了。我對這個小東西不怎麼感興趣,他的成色放在其他拍賣行絕對是頂級的展品,但剛見過那些令我驚嘆的奴隸之後,這種平凡的貨色對我已經沒有吸引力了。在展示階段,我選擇了讓他在不碰肉棒的情況下、連續寸止十次——無法射精對一個發情中的半獸人少年來說再折磨不過了。他被迫踮著腳、高舉起雙手,一旁的調教師將兩個旋轉刷塞進了他翹起的足底下,然後用兩把毛刷不停的清理著他敞開的腋窩。他艱難的維持著自身的平衡,同時主動將自己的癢癢肉以便於撓癢的方式展示出來,調教師嫻熟的控制著癢感的量,令少年在笑聲中迎來了第一次寸止,然後是接踵而來的第二次、第三次…不斷的寸止令他難過的哭了出來,但觀眾們只會因此而興奮。到了第七次寸止的時候,光是胳肢癢癢肉已經無法再令他達到高潮了,調教師便開始一邊輕輕揪他的乳頭,一邊朝他的耳朵里吹氣。他的肉棒高高的挺著,不停的搖晃、很努力的想要射出來,卻只能迎來後續的寸止,這番羞恥的姿態被在場的觀眾盡收眼底。我相信發情中的少年脆弱的自尊心一定被大家的目光狠狠的蹂躪著,想到這里,一種完全主宰他人的滿足感便油然而生。
“老兄,不會是開始同情他們了吧?”漢斯先生打趣的和我說,“你就算提出更苛刻的調教要求,只要不傷害到奴隸的身體,拍賣行都會滿足你的。”
“我只是對他沒興趣,而且這樣對他來說已經足夠殘忍了。”我說,“我相信這里有能力不斷刷新我的認知,我想看看之後還會出現什麼讓我眼前一亮的展品。”
這只貓少年最終以3300萬的價格被拍下。“下一件展品,曾是一個危險的家伙。”主持人又開始了介紹,“不過在我們的精心調教下,現已失去了危險,轉而成為了全身心為主人服務的奴隸少年。”
這一次,從隨著升降台一並登場的,是一個我不認識的少年。少年的相貌和服飾都極具異域風情,他身穿一套暗紅色的…和服,一種來自日本的華美禮服,與鮮紅色的頭發、裸露的肩膀處純淨的皮膚交相輝映。一對漂亮的角從額頭處穿出,呈現出紅藍漸變的絢麗顏色,同身後兩條輕輕擺動的尾巴一並昭示了他的魔族身份。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並不像此前的展品一樣赤裸著腳丫,而是腳踏一對白絲與一雙日式木屐,雙腳不知為何止不住的輕顫,帶動著魅魔風情萬種的柔弱身軀輕輕擺動著。
在場的觀眾們發出了驚呼聲,似乎對這名少年的出現難以置信。甚至連我身邊的漢斯先生都驚的有些握不住酒杯了:“他們什麼時候把羽翼搞來了?”
漢斯先生口中的“羽翼”顯然就是面前的少年。正當我要開口詢問關於他的信息時,主持人的介紹恰到好處的趕來了:“這只極為罕見的魅魔少年,就是此前制造過多起命案、為皇室和教會帶來了巨大麻煩的魅魔‘羽翼’。如各位所見,經過我們迅速而有力的調教,他已經完全喪失了危險,成為了我們的展品之一。”
一旁站著的魅魔少年竟然開口了。他的語氣並沒有奴隸應有的順從,而是充斥著傲慢與不屑:“說了多少次了,羽翼不是你們這群家伙的奴隸,小心之前的慘案在你們身上重現…”他的聲音帶有魅魔特有的誘人腔調,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是不是沒馴化好?”我皺了皺眉頭,“看他的樣子,好像根本沒接受過馴化…這種半成品和其他展品格格不入啊。”
“請放心,這都在我們的控制范圍內。”服務員耐心的講解著,“並不是人人都喜歡馴服的玩具,有很多老板喜歡性格強硬、但身體誠實的類型,這是在奴隸完全受控的情況下、被我們刻意保留下來的‘個性’,也是奴隸們的重要賣點。”
台上的魅魔少年還在小聲抱怨著什麼,位於一旁的調教師卻突然拍了下他的後背:“繞著舞台走一圈,向觀眾們展示你的身體。”羽翼出乎意料的沒有任何反對,而是幽怨的服從了調教師的命令,邁著踉蹌的步子,繞著舞台走了起來。他的每一步都走的十分沉重,仿佛纖細的雙腿連他瘦弱的身軀都支撐不住。魅魔獨有的費洛蒙在拍賣廳彌漫開來,令在場的觀眾們陷入了某種近乎狂熱的狀態。
艱難的走了一圈之後,羽翼又回到了舞台的中央。在他身後等待的調教師立刻湊了上去,毫不猶豫的掀起了和服的下擺,將他的下身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了觀眾面前。我立刻就明白了拍賣行控制他的手段:在他挺立的肉棒上,赫然印著一枚紋路復雜的鮮紅色印記,明顯是來自於某只更強大的魅魔的傑作。魅魔的印記能夠掌控快感,而這枚印記牢牢的控制住了這只魅魔少年汲取快感的源泉,再加上大拍賣行足以摧毀意志的調教,自然能令他乖乖聽話。
“如各位所見,為了消除他的危險,我們特別聘請了魅魔調教師,為他的肉棒和腳丫都加上了強大的印記。現在的他不能自由射精,腳丫連站在地上都會覺得癢,自然也無法再造成什麼危險了。這種精巧的印記,任何人都可以操作。”主持人揮了揮手,示意羽翼坐到地上。羽翼正要抗議,卻被一旁的調教師輕輕彈了下肉棒——印記立刻變得通紅,仿佛給他帶來了強烈的刺激,令他猛地仰過頭去。快感過後,他不得不坐在了地上,向觀眾們展示自己的腳底——透過纖薄的白絲,可以看的兩枚紋路相似的紅色印記印在了腳掌與腳心的交界處。這一定就是令他連站都站不穩的罪魁禍首了。
不知是受魅魔氣息的影響,還是被他的美麗所打動,觀眾們變得興奮起來。然而,能決定他命運的我卻對此不感興趣。“他貌似以為自己是正經的魔族?已經淪為玩物了,嘴還這麼硬。”我看著台上的羽翼穿好木屐,幽怨的重新站了起來,便對旁邊的服務員說道:“在允許的范圍內,調教能多狠就多狠。”
當服務員將我的要求轉達後,台上的調教師愣了一下,隨即從舞台後方的架子上拿起了一個盒子。盒子里放著一些白色的、吸盤狀的物體,從微弱的魔力波動來看,應該是某種魔導器。令我意外的是,調教師並沒有把吸盤們貼在羽翼的身上,而是直接將盒子放在了地上,轉而來到了羽翼的身後,從後方伸手握住了羽翼的肉棒。在全場觀眾的注視下,肉棒根部的印記一時間放出了妖媚的紅光,而剛剛還一臉冷漠的羽翼,似乎遭到了某種刺激,他的身子肉眼可見的一抖,竟然開始咒罵起來:“唔~!!你們這群…混蛋啊唔…不行…有本事就…啊啊不…!別用這樣卑鄙的手段嗚~!!”
我本以為調教師要開始擼動他的肉棒了,然而調教師卻在此時放開了手。羽翼似乎不希望調教師的手離開他的肉棒,但礙於面子又沒法阻止,只好繼續難堪的站立著,任由肉棒處的印記在落下的和服下擺後方不斷閃爍,愈發挺立的肉棒將和服都頂了起來。觀眾們都能看出,紅光閃爍的印記明顯激發了魅魔少年的欲望,但在肉棒上沒有刺激的情況下,越多的欲望就會帶來越強烈的痛苦。高傲的魅魔少年似乎不想在觀眾面前手衝,但不論是肉棒處施加的欲望,還是魅魔本身對快感的渴望,都在不停的折磨著他,引誘著他的墮落。
終於,心高氣傲的羽翼還是選擇了放下他的自尊心,顫抖著的撩起了和服的下擺,用自己的爪子套弄起高聳的肉棒。觀眾們一下子哄笑起來,這令羽翼十分氣惱,但卻停不下手上的動作,只得一邊刺激著下體,一邊衝著觀眾們惡狠狠的說道:“你們…啊嗚…等惡魔大人…解決完…嘶嗚…馬上就去解決你們…!把你們都…哈啊…都變成魅魔大人的玩物…!”
然而奇怪的是,不論羽翼如何擺弄自己的下體,都無法達到最後的高潮,似乎離高潮永遠只差那麼一點。與此同時,站在一旁看熱鬧的調教師開口了:“惡魔大人,是不是不太能滿足自己了?我不是給你提供小道具了嗎?”
我一下子弄明白了。這個特殊的印記不但能夠激發性欲,還能夠隨意控制魅魔少年的高潮點。不停擼動肉棒的羽翼強烈的抗拒著,但…最終還是沒能敵過印記的折磨。他干脆的坐在了地上,爪子貪婪的從盒子里抓起了一把吸盤,在觀眾們的嘲笑聲中,照著自己渾身的敏感點招呼了上去。
這一下可不得了了。吸盤們在貼上羽翼身子的一瞬間,便被微弱的魔力激活了,火力全開的刺激起來:被貼在乳頭上的吸盤內部像榨汁機一樣攪和著羽翼的乳頭;被放在腋窩里的吸盤內部出現了兩根軟舌,靈巧的舔舐著腋窩中心嬌嫩的皮膚;被貼在腰間的吸盤內部重重的衝擊腰眼處的弱點;被貼在雙腿內側的吸盤內部則是像逗貓棒一樣,輕輕撩撥臨近肉棒的敏感地帶…而在羽翼抬起的雙腳之上,兩枚粘在腳心處的吸盤腐蝕掉了一部分白絲,隨即像在腳心上扎了根一樣,釋放出了某種電系魔法,將酥麻的癢感源源不斷的輸送到連站在地上都會癢的敏感腳丫上。
魅魔羽翼的身子在快感的刺激下止不住的震顫、口中也不停發出嬌喘聲。然而,盡管他仍在渾身的快感下不停手衝,卻還是沒能射出來。展示環節已經超時了,但調教師沒有喊停,觀眾們也沉浸在令人愉悅的表演中。在近乎絕望的氛圍中,羽翼的高傲最終還是崩塌了。他從一開始的不屑變為求饒,進而轉變為帶著哭腔的哀求,到最後竟完全屈服於他根本看不上的調教師,近乎瘋狂的乞求著射精。
“羽翼錯了…嗚啊啊啊哈哈哈…羽翼不敢了…羽翼知道錯了嗚啊啊…!求求主人讓小魅魔…哈啊嗚…讓小魅魔射出來…”羽翼甚至直接抄起了一個吸盤,也不顧自己的下身是否受得了,便握住吸盤、主動刺激起了漲得通紅的小肉棒。吸盤在他的動作下變得像某種自慰工具一樣,內部衍生出海量的小絨毛,配合著他的動作不停掃過暴露的龜頭。而調教師在聽到他的求饒後,終於為這場華麗的表演畫上句號:隨著肉棒的印記處紅光消散,魅魔少年的精液像噴泉一樣高高揚起,隨即打在了他因釋放精華而癱軟無力的身子上。
我看著不可一世的魅魔少年屈服後的慘相,拍了拍一旁看的入神的漢斯先生:“怎樣,有沒有興趣?沒興趣的話,我大概是要拍下他了。”
“我屬實是不敢下手,看到他就想起之前那些慘案來,不然我還挺想要他的。”漢斯先生嘆了口氣,然後轉向我,問我:“老兄決定選他作為紀念品了?”
“這是凱登先生喜歡的類型,”我糾正道,“他很喜歡這種嘴硬的孩子,而且這個小東西確實很有趣。我決定代凱登先生拍下他。”
“可能與老兄與同樣想法的人有很多,”漢斯先生回頭看了一眼躁動不安的觀眾們,“馴化他讓拍賣行承擔了巨大的風險,沒有串通加價是不可能的。我估計他的最終成交價會在8000萬左右——倒是個和凱登先生的身份相符的價位。如果老兄決定要拍下他,先等價格加到5000萬後,緊貼著新出價的人加價,低於200萬的加價不要跟、留給其他人去回,就一定能在7000萬以內將他拿下。”
事實證明,作為常客的漢斯先生對拍賣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正如他所料,當我加價到6800萬時,我成功的取得了對這只魅魔少年的所有權。當他被迫忍著腳丫的癢感,一瘸一拐的走下舞台時,他用幽怨的眼神瞟了我一眼。當然,這改變不了他即將成為凱登先生的私人奴隸的命運。凱登先生的任務已經完成,接下來,就該為我自己的目的做考量了。
“下一件展品——與大拍賣行的調教風格有所不同。”主持人回到了舞台中央,在他的身旁,升降台伴隨著某種逼人的寒氣緩緩升起,一只沉默的黑發狼少年就這樣出現在了舞台上。
登場的少年和此前的展品們散發出截然不同的氣場。他穿著深灰色的背心和短褲,一對尖尖的狼耳挺立在烏黑的頂發之上,身後的狼尾沉默的垂著;在他緊致的小麥色皮膚之下,結實的肌肉若隱若現,比起柔弱的美少年,他更接近於米開朗琪羅的塑像,呈現出陽剛的美感。引人注意的是,他赤裸的雙腳之上戴著一副腳鐐,雙手也被束縛於背後,讓他看起來不像是奴隸,反而像一個受審的犯人。
“這位狼少年是半獸人反叛軍的一員,在半年前被俘,現在已經通過了大拍賣行的審查。”主持人介紹道,“他最大的特點——他並不是作為私人奴隸而出展的,而是作為‘落敗的俘虜’而出展的。值得一提的是,他沒有自己的名字,而拍下他的貴賓將會同時擁有對他的命名權。”
沉默的少年輕蔑的“嘖”了一聲。我可以聽出,他並不像羽翼一樣完全受制於人,而是真的做好了奮起反抗的准備,這令我又有些放心不下了。當我正要再次向服務員詢問安全問題時,他卻搶先一步向我鞠躬致歉了:“對不起,先生,這件展品的展示環節是大拍賣行安排的固定展示,您不能參與。”
舞台上的調教師不知何時消失了。當我再次將視线移回舞台時,伴隨著觀眾們的驚嘆聲,調教師已經推著一車粉紅色的東西回到了台上。這是一團普通的觸手堆,這樣的下級魔物在非法煉金泛濫的地方隨處可見,也被廣泛的運用於調教之中,而此時的觸手堆大到能將少年整個包裹進去,像是為他量身定制的。
“小東西,到了戰斗的時候了。”調教師俯下身子,用一把小鑰匙解開了腳鐐和背後的手銬,只留下了象征奴隸身份的項圈:“只要你贏了,就放你走。”
驚人的一幕出現了。當手銬被松開的一瞬間,沉默的少年猛地向觸手堆撲了過去,拳頭雨點般的砸在了觸手堆上,卻沒能造成任何效果,反而讓他的胳膊沾滿了觸手的粘液。他自己也吃了一驚,似乎不相信自己連這種隨手就能攪碎的敵人都無法解決,突然向後微傾、原地做出了一個漂亮的變线踢。這一踢的力度極大,甚至令我聽到了劃破空氣的嘯叫,然而當這一踢命中了觸手堆後,卻連一根觸手都沒弄斷,反而被躁動不安的觸手們纏住了那一只修長而富有光澤的腳丫,隨即將他整個人都扯進了觸手堆的控制中。
連我都能看出,少年的進攻夾雜著微弱的風魔法,按理來說應該能輕易將脆弱的觸手們撕碎。但不知為何,他的攻擊在命中觸手的一刻卻喪失了全部力量,以致於沒能產生任何作用。他在觸手堆中狼狽掙扎、卻又無從脫身的樣子,引得觀眾們又一次爆發出了嘲笑聲。
“他保留了身為反叛軍的戰斗意志,但經過我們的調教後,他的攻擊已無法造成任何傷害了。”主持人全然不顧少年的慘相,自顧自的熱情洋溢的介紹著:“他會將調教視為一場戰斗,自信的認為自己一定會取得勝利——但弱小的他總會在調教中敗北。他平時不善言談,但在不間斷的調教中,他會呈現出截然不同的軟弱一面。這些都是他作為頂級奴隸的賣點。”
少年並沒有放棄抵抗,他不停的撕扯著觸手,竭盡全身力氣扭動著身子,卻只能在觸手堆中越陷越深,最終隨著鑽入腋窩的觸手開始輕輕滑動而徹底泄了氣。他稚嫩的笑聲與冷淡的外表完全不符,給人以強烈的反差感。觸手無意識的攀上他喪失了反抗能力的身體,逐漸包圍了他渾身的弱點,在他每一處柔韌的癢癢肉上舔舐、吮吸著,留下屈辱的粘液痕跡。
“話說回來,半獸人反叛軍是怎麼一回事?”我一邊欣賞著少年敗北的姿態,一邊和漢斯先生閒聊著。漢斯先生悠閒的抽著雪茄,輕描淡寫的回答我:“一群混血雜種搞的組織,在羅森堡和納貝爾一帶有一定影響力。他們之中有不少小家伙,像這種品質好的,一旦被俘就會接受殘酷的調教審訊,在榨干情報價值之後送來做奴隸。”
觸手們似乎也感受到了觀眾們高漲的熱情。一條粗壯的觸手毫不留情的撕碎了少年僅有的一點衣物,令他完美的身軀展露出來。在他的身後,一條觸手緩緩纏上了狼尾的根部,猛地一擠、一扯,像是打開了某個開關,令少年下身的小肉棒猛地豎起。他拼命的想要夾緊雙腿,卻被兩條觸手無情的扯開,兩根刷子狀的觸手緊貼著兩只修長的腳丫,有節奏的律動著,令他的雙腿癢得使不上半點力氣。雙腿處完全“失守”後,少年只得咬緊牙關、用雙手用力的拉扯觸手,卻被驟然貼上腋窩的觸手刺激的又一次泄了勁——這樣一位勇敢到參加反叛軍的少年,卻因為半獸人敏感的身軀而不得不收到這種侮辱,這樣的場面令觀眾們興奮異常。終於,少年看起來已經放棄了取勝的希望,只是緊繃著身子、努力抑制住那些令人羞恥的聲音,以沉默維護自己的最後一點尊嚴,但隨著肆虐的觸手貼上了緊繃著的肉棒,他最後的一層遮羞布也被無情的撕碎了。
“啊…!不…嗚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嗚~!!我…咿嘻嘻嘻我認輸…認輸啊哈哈哈…!!”少年在嬌喘與歡笑中完全崩潰了。觸手們一邊“吞下”他的肉棒、將分泌的粘液作為潤滑液,上下激烈的吮吸著,一邊找上了他全身最大的弱點——緊實的小腹處,像與小狗玩鬧一般大面積的揉動著。粗糙的凸點摩擦著敏感而柔韌的腹部,在那些若隱若現的肌肉縫隙中輕輕刮蹭著,令少年的身軀觸電般的震顫、觸手還時不時“不經意”的刮蹭著硬起的乳尖,將半是敏感、半是欲求不滿的小乳頭玩弄的高高挺起,令他發出敗犬般的笑聲。昔日在戰場上意氣風發的少年,此時竟會被一只最下等魔物肆無忌憚的玩弄著身子,這種失敗的痛苦徹底擊垮了少年的意志。終於,在近乎絕望的氛圍下,被觸手捕獲的敗北少年在渾身激烈的刺激下,羞恥的迎來了高潮。
“說實在的,我有點想買下他了。”漢斯先生目不轉睛的看著調教師將高潮後仍被玩弄的少年從觸手堆中解救出來,一邊以近乎咬牙切齒的語氣對我說,“我是真的很喜歡他——不過我家里已經有兩只了,再養第三只的話,壓力屬實有點大。老兄有沒有意向拿下他?”
我又一次搖了搖頭,然後在漢斯先生略顯失望的眼神中回答:“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喜歡從里到外都可愛的那種,像他這種冷漠的類型,會讓我沒有下手的欲望。”
在談判桌上無比冷靜的漢斯先生此時陷入了深深的糾結中。不過,當主持人宣布了3000萬的起拍價後,他還是一咬牙放棄了競拍。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這種東西買太多了也用,後續維護所需的成本太高了,看看表演、一飽眼福就夠用了。”
不過接下來郁悶的就是我了。當這只無名狼少年以4800萬的價格成交後,主持人宣布本次拍賣會只剩下了最後一件展品。
“只剩最後一件了嗎…”我有些陰沉的接過漢斯先生遞來的威士忌,“他們的表演確實是精彩絕倫,不過…他們都個性太強,反而對不上我的胃口了。”
“請老兄放心,絕不會讓老兄空手而歸的。”漢斯先生安慰著悶悶不樂的我,“這里是有一個常規售賣區的,如果最後一件拍品入不了老兄的法眼,我們就單獨到常規售賣區挑一挑,說不定能挑到更好的貨色。”
“最後一件展品,也是本次拍賣會的重磅展品——是一個可憐的小家伙。”主持人說,“我相信大家不會同情他,他的身體決定了他的命運,除了成為奴隸外,他沒有其他的選擇。”
一個金屬籠子從舞台中央升了起來。最後一件登場的展品,竟然是一件籠子來限制的展品,不由得讓人聯想籠中關押的。不過當蒙在籠子里的紅布被揭開時,在場的觀眾們看到,籠子里只有一只蜷縮在角落、瑟瑟發抖的貓少年。
“不要,求您不要…小維會乖乖聽話的…真的會聽話的…求求您饒了小維的腳丫和肉棒吧…!”籠中的貓少年在主持人介紹前先開口了。他只穿著一條短褲,右腳赤裸著、左腳卻穿著一只短棉襪。他的頭發呈現出富有活力的橙色,藍色的眼眸並不像此前的展品一樣順從,而是閃爍著恐懼、委屈與哀求。猛地暴露在全場觀眾的目光下,令他更加恐懼的蜷縮在了籠子的一角。由於剛剛為凱登先生拍下了自負的魅魔羽翼,再見到這種看起來未經馴化的“半成品”,我已經不覺得奇怪了。不知為何,他楚楚可憐的樣子令我的心境稍微泛起了一絲波瀾。
“如各位所見,這也是一只可愛的小貓。”主持人不顧少年的哀求,開始介紹起來:“他的名字是小維,是我們在一次狩獵行動中意外捕獲的。他的敏感度遠超其他奴隸,因此,我們將他的敏感度評級定為‘超滿分’。極度敏感的體質導致他絕無逃跑的可能,因而我們在調教時刻意保留了他的恐懼與軟弱,讓您可以享受親手斬斷他的希望的快感。您也不必擔心他會在調教中壞掉,不論遭受怎樣的調教,只需將他靜置兩個小時,就可以讓他恢復到原來可憐又可愛的樣子了。”
我眼前一亮。這只小貓楚楚可憐的樣子,正好勾起了我的征服欲,令我迫不及待的想將他壓在身下玩弄、看著他不斷求饒卻最終深陷絕望的樣子了。“這個有創意,我喜歡。”我對漢斯先生說,“虧那些調教師們想到這麼絕妙的點子!”
漢斯先生的關注點和我不一樣。“這種調教未免太大膽了,你們怎麼確認他不會跑掉?”他問服務員,“難道是給他的項圈加裝了報警器?不會是這麼低級的防護措施吧。”
“您馬上就能知道了。”服務員伸手指向了舞台,我順著看過去,發現台上的主持人已經打開了籠子、准備進行展示了。籠門打開的一瞬間,本來縮在角落的貓少年像箭一樣竄出了籠子,在觀眾們的驚呼聲中慌張的逃竄著。然而,還沒等他跑出五步,他就開始變得非常奇怪:他的身子一頓,渾身上下仿佛被千萬根羽毛掃過般,不自然的震顫著,口中也開始發出了弱氣的輕哼。當他踏出第六步之後,他終於忍耐不住了,一下子笑癱在地上,不停扭動身子,時而夾緊腋窩、時而挺起胸脯、時而抱住腳丫…卻找不到能讓他舒服些的姿勢。觀眾們一時哄堂大笑,癱在地上的小維似乎十分難堪,一張小臉羞得像熟透的苹果,卻怎麼也擋不住來路不明的癢癢。
“在他試圖逃跑時,他的精神會進入高度緊張的狀態,這是一種正常的生理反應。”主持人向觀眾們解釋,“然而,當他進入這種應激狀態後,他的敏感度也會隨之成倍增加,連空氣的流動都會變得奇癢難忍。在這種情況下,他只能癱軟在地上,等著主人狠狠的懲罰他。”
“那麼,現在該輪到老兄懲罰他了。”一旁的漢斯先生推了推看的入神的我,我這才反應過來,已經到了調教展示的時間了。先前的展品都沒有小維這樣令我入迷,我開始絞盡腦汁的思索,試圖想出一種與他的可愛與脆弱相匹配的殘酷刑罰…
“你過來。”我向一旁的接待員招了招手,然後壓低了聲音對他說:“我希望能這樣做…這樣…”
舞台上的小維好不容易才從應激狀態中恢復過來。然而,一旁的調教師立刻湊了上來。“接下來是調教時間了,小東西。”他冷冰冰的說著,朝小維伸出了手。
“不要嗚…嗚嗚嗚不要撓癢癢…!小維不要…小維不要再被撓癢癢了…不要嗚啊!”小維用哭腔拼命的求著饒,可免不了被調教師毫不留情的捉住腳腕,輕描淡寫的倒著拎了起來。他下意識的用雙手撐住了地面,而調教師則是在他找到了平衡後,就這樣放開了手,令他艱難的維持住了倒立的姿勢。
“你只要乖乖忍耐調教三分鍾,就放過你。”調教師的聲音不像之前那樣溫和。他以近乎冷酷的語調對艱難的用雙手支撐身體的小維說:“絕對不允許亂動,還要誠實回答大家問你的問題。如果你敢自己倒下去,那就等著浸史萊姆池吧。”
“浸史萊姆池”成功起到了恐嚇作用。小維硬是把哭泣聲咽回了肚子里,轉而小聲的啜泣起來,一動不動的等待著調教的降臨。他是如此的乖巧,以至於他真的繃緊身子、不再動彈分毫,似乎真的相信自己有被放走的機會。我不知道他在這里經歷過什麼,但我可以確信,憑借大拍賣行頂尖的調教手段,對調教的恐懼一定在日復一日的玩弄過後、深深的烙印在了他的腦海中。
調教師自然不會因為他的可憐相而心軟,十根手指熟練的找上了他的腰側,毫不留情的抓搔起來。他的腰側柔軟而富有彈性,只需用手指輕輕撥弄、就可以引發一陣可愛的笑聲,這令我想起此前關於樂器、樂手和音樂廳的比喻了。敏感的小維幾乎是一瞬間就松了勁,身子顫顫巍巍的、眼看就要倒下去,卻因驚人的毅力支撐而最終維持了平衡。調教師一邊隨意的挑逗著他的側腰,一邊對著觀眾席說:“作為調教展示的一部分,剛剛成交的五位貴賓都可以向小維提一個問題,我們的小維有問必答。”
坐在最後一排、拍下了精靈兄弟的一個中年人立刻發問了:“小東西,告訴大家你最大的弱點是哪?”
這是個很尋常的問題,但讓受癢的小維親自回答,無疑是讓他將自己往火坑里推。他猶豫了一下,隨即有些難為情的小聲回答:“嗚嘻嘻嘻…腳…腳丫是弱點…還有…嗚哼…還有肉棒…”他羞得通紅的臉上寫滿了“請不要再問了”,但坐在中間、剛剛買下小布的一位女士立刻接著發問了:“我問一下,你到底是怎麼把自己弄得這麼敏感的?”
這個刁鑽的問題讓小維一時間答不上來了:“嗚…嘻嘻嘻呵呵呵…我不知道…本來就…就這麼怕…誒啊啊不要嗚嘻嘻嘻…!”
小維的回答十分誠實,卻沒能讓調教師滿意。調教師的雙手轉移到了他翹起的雙腳腳底,以截然不同的兩種動作玩弄起來:左手的手指豎立著,用一寸一寸的輕刮著腳心處的軟肉;右手則是貼在了另一只腳的腳掌上摩挲起來,牽動著細膩的棉襪摩擦著極度敏感的皮膚。這樣的動作對敏感度奇高的小維來說可謂是災難了,只見小維的身子一下子劇烈搖晃起來,但他還是強行撐住了自己身子,一邊可憐兮兮的放聲大笑,一邊硬擠出了一句羞恥的回答:“因為啊哈哈哈…!因為小維…嘻嘻嘻小維一直…嗚嗚一直在鍛煉敏感度…咕嗚…呵呵哈哈為了服侍主人們…是這樣…嗚啊哈哈哈就是這樣啊~!”
這番違心的回答反而得到了調教師的認可。調教師稍微放慢了動作,讓快要支撐不住的小維有了一點喘息的時間。觀眾們也好,調教師也好,似乎根本不想聽到小維說“真話”,只想聽到他說出那些下流話來羞辱自己。也不知道在無數次這樣的調教後,小維最終會不會把這種下流話當作發自內心的實話。似乎也是抱著羞辱小維的心態,坐在拍賣廳中央的一個年輕人發話了:“你覺得哪只腳更癢?是穿襪子的那只,還是光著的那只?”
小維一下子搖起了頭,似乎拒絕回答這個問題,不過調教師手上的動作立刻加重了:一方面是為了威脅他,一方面是為了讓他“用心感受”這個問題的答案。小維不得不強忍著腳底傳來的殺人般的癢感,強行頂著笑聲回答道:“我嗚啊哈哈哈…!我覺得…嘻嘻嘻…啊哈哈哈光腳…呵呵哈哈哈光腳更癢癢嗚啊~!!”
令小維沒想到的是,聽到了這個答案後,調教師立刻毫不留情的扯下了左腳上的棉襪——扯下棉襪的瞬間,小維的腳丫甚至因為棉襪摩擦的癢感而劇烈的一顫——隨即揮舞著十根手指,更加強力的刺激起完全赤裸出來的雙腳。十根手指靈巧而嫻熟的在兩盞盛滿癢癢肉的白嫩足底上表演著華麗的舞蹈、留下癢的軌跡,正好讓顫抖的小維達到了崩潰的邊緣。我已經看透了調教師的目的:如果真想讓硬撐著的小維摔倒,只要輕輕搔一搔那一對支撐著整個身體、無處可逃的小腋窩,就足以讓小維徹底失敗。但調教師並不想讓小維摔倒,比起徹底的失敗,在失敗的邊緣盡力支撐的痛苦更加折磨。
“接下來是我了吧。”一位老紳士在我身後發言了,“我想問問這孩子,你笑的這麼開心,那你喜不喜歡這樣被撓癢癢的感覺?”
“嗚啊哈哈哈不喜歡…不喜…咿呀啊哈哈哈哈不!喜歡啊哈哈哈哈…!小維…嘻嘻嘻哈哈小維喜歡…喜歡撓癢癢啊哈哈哈…!”當小維條件反射的說出“不喜歡”之後,調教師的手指猛地插進了小維的腳趾縫里,惡狠狠地頂開了夾緊的腳趾,開始肆無忌憚的抓撓起少年私密的敏感區域。小維幾乎立刻服了軟,又開始改口說“喜歡撓癢癢”了,但這樣反而引得調教師更加賣力的照顧他了,堅硬的指甲如同要摧毀癢癢肉一般,殘忍的榨取少年動聽的笑聲。小維流下了屈辱的淚水,而在場的觀眾們只是被他可愛的反應逗得大笑,根本沒人在乎他的感受。我感受到觀眾們的視线很快便集中在了我的身上——作為拍下了魅魔羽翼的我,有著最後的提問權,大家都希望我的問題能將這場盛宴推向最高潮。
“我不打算提問了。”我並沒有如觀眾們預料的那樣提出問題,而是以一種充滿同情的腔調說著:“剛剛的折磨對他來說已經夠殘忍了,我不想再加重他的負擔。”
台上的小維用充滿感激的眼神看著我,仿佛我剛剛救了他一命。而我的話音剛落沒多久,調教師也將手從小維被胳肢到粉紅色的雙腳上拿開,宣告了漫長的三分鍾的結束。小維似乎松了一口氣,身子也隨之一軟、眼看就要倒在地上。然而,身後的調教師適時的單手抓住了他的雙腳腳腕,給了他一點向上的拉力,硬是沒讓他倒下去。
“誒…已經…已經到時間了…嗚啊啊~!!為什麼…為什麼嗚啊啊~!!小維明明聽話了…咿嗚嗚嗚…明明…已經很乖了啊嗚…!”
在剛開始撓腳趾縫時,我就注意到小維的下身已經在短褲底下支起了帳篷。而現在,調教師用另一只手褪下了小維的短褲,然後握住了早已支棱起來的小肉棒,冷漠的擺弄起來。小維的雙手撐著地,雙腿被調教師用另一只手牢牢鎖著,身後的尾巴也使不上勁來。他只能任由自己的肉棒展露在觀眾面前,在調教師的手掌心中像玩具一樣被不停的擺弄。調教師的手在小維的肉棒上展現出了驚人的靈巧:或是以五根手指輕輕刺撓、激發著少年的欲望,或是握住肉棒有節奏的套弄,或是將肉棒握於手中,擠奶般的輕輕按壓著…無論是何種玩法,都足以讓敏感非凡的少年止不住的高聲嬌叫,肉棒也開始震顫起來。
我深吸一口氣,然後對著台上嬌喘著的小維說道:“小東西…你知道嗎?現在的刑罰是我要求的。我之所以沒問你問題,可不是因為同情你,而是我等不及要看你被玩肉棒的樣子了。”
我看到小維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難以置信,隨即便被無盡的快感抹殺了。他甚至沒有時間為我的欺騙而憤怒,或是為自己的遭遇而悲傷,而是立刻被肉棒處令人沉醉的感覺吞沒。淚水順著他的眼角緩緩淌下,然而沒有人同情他,包括我自己都因他的單純而笑出聲來。他似乎真的以為這里會有人來幫助他、將他從快感的地獄中解救出來,但很明顯,在座的人們只想對他做同樣的事情。他的天真與拍賣行高雅的氛圍格格不入,仿佛一場藝術展中、放置於名畫之中的一張白紙,而這種強烈的反差感,也是勾起我欲望的重要因素。
“我要拍下他。”還沒等小維在調教中迎來高潮,也沒等服務員宣布起拍,我便焦灼的對漢斯先生說,“這是我喜歡的類型,他就是我的選擇了。我一定要拍下他!”
“這…不輕松。”漢斯先生說著,望了一眼台下興奮的觀眾們,“這是最後一件展品,看現在的形勢,想拿下他應該不是很好辦。看他的起拍價吧,我估計想要拿下他,至少要5000萬。”
我並不在乎。隨著小維的一聲輕叫,他最終在無法抗拒的肉棒調教中迎來了自己的高潮。在少年珍貴精華的宣泄中,和全場觀眾熱情的歡呼聲中,我看到他眼中的希望破滅了,這令他的雙眼變得空洞,整個人也像失去靈魂的人偶一樣軟了下去。一想到只需將他靜置一會,就可以讓那份脆弱而珍貴的希望恢復如初、任由我蹂躪與破壞…就更堅定了我拍下他的欲望。我完全沒等主持人說明他的起拍價,直接舉起了加價牌…
法蘭克福的春天依舊沒有我想的那般可愛。當我和漢斯先生走出拍賣行後,外面下起了雨,似乎是積怨已久的烏雲最終爆發了。瓦格納公司專車的雨篷出了些故障,在司機維修無果後,我和漢斯先生親自出馬,花了半天時間才勉強將雨篷拉上。
“怎麼樣?對這一趟大拍賣行之旅還滿意嗎?”漢斯先生鑽進了車廂,對我說道,“不論老兄是否滿意,這就是世界最頂級的奴隸拍賣會的樣子了。”
“的確配得上世界第一的地位。”我望著窗外的街景,腦海中不斷閃回著拍賣會中的情景。“不過這一次旅行可是夠貴的。凱登先生大概不會介意花6800萬買一只頂級的魅魔,但買小維的4900萬可不是個小數字,我半年的收入就這麼出去了…”
“但還是很值當的啊。”漢斯先生微笑著說,“這是別處絕對買不到的體驗,而且就算老兄哪一天玩膩了,只要保養的夠好,轉賣出漂亮的價格不成問題。”
我望著窗外的街景,腦海中不斷閃回著拍賣會中的情景。“漢斯老弟,你說,我們是不是麻木了?這些被當成物件販賣的孩子多少還是有些可憐吧。”
聽了這話,漢斯先生反而一下子笑出了聲:“老兄,現在說這話是不是不合時宜?我可是親眼見證你在那只魅魔裝箱前、往他的肉棒上塗了媚藥的。眼看著他從咒罵你到哀求你,也沒見你提同情心的事啊。”
“不要拆我的台啊。”正當我微笑著回應時,後備箱里傳來的嗚咽聲稍微打斷了我們的談話。
“怎麼漏出聲音了?”我拍了拍司機的肩膀,“難道他沒處理好嗎?”
“完全按照您的吩咐處理好了。”司機一邊發動了車子,一邊回應我道:“拍賣會的工作人員親自把那小貓綁好、裝進了後備箱,口球也戴得很嚴實。可能是癢刑靴的功率太大了,那個敏感的小家伙實在受不了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您先將就一下吧。”
我深吸一口氣,身子陷進了松軟的座椅中:“也算不得將就。這樣的音樂還算悅耳,就由他去吧。”隨著車子的發動,車子在小維的“伴奏”中駛離了大拍賣行,不過我已經在心中籌劃下一次的光顧了。
“已經在考慮三個月後要不要來一次私人旅行了。”我說,“不愧是世界第一…真是讓人百看不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