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章 絕望中萌生的別樣情欲——海倫娜
世界觀:舊歷2122年五月,未知的敵人突然從深海中出現,它們襲擊一切人類的艦船,包括商船、運輸船甚至是武裝軍艦,被襲擊的船只無一不是船毀人亡。人類突然就喪失了對海洋的控制權,對深海的恐懼縈繞在每一個人的心頭。人們把這種從未見過的神秘威脅叫做塞壬,即“海妖”。
同年八月,塞壬對人類高調宣戰。各國海軍拼盡全力進行抵抗,然而力量差距過於懸殊,各國海軍部隊都遭到了重創。九月,人類喪失了30%的海洋控制權,十一月,丟掉了80%。舊歷2123年被記錄為新歷元年,人類此時只能保住10%的海域了。
新歷元年二月,科學家從不斷掉落在大陸的隕石中提取出了高能量物質:能源魔方。通過量子技術可以在特定區域“召喚”艦娘,艦娘與人類少女幾乎無異,擁有人類的絕大多數生理和心理特征,唯一的區別是,她們可以在海面上幻化出艦裝或軍艦進行作戰。盡管她們的艦裝是過去就淘汰的老一套——火炮與艦載機,極少數搭載導彈,而非新時代的電磁炮、核導彈與高新艦機,但她們的艦裝卻偏偏能與塞壬抗衡,且她們與塞壬不同,對人類極為友善。而人類亦通過層層選拔出足以擔任“指揮官”一職的男性軍官,通過即時指揮艦娘戰斗來發揮出更大的威力並盡可能降低艦娘的傷亡率。得益於此,人類終於死守住了最後的海洋。而她們的名字,也與過去那些搭載火炮與普通艦載機的艦船相同。值得一提的是同一艘艦娘可以被多次召喚且能同時存在。因而光是一位指揮官就能擁有數艘外貌、艦裝、名字等完全一樣的艦娘。不過她們又是完全不同的個體,記憶、戰斗技巧等完全不同步,因此可能會出現這位“薩拉托加”喜歡的指揮官反而招致另一位“薩拉托加”的厭惡。而指揮官甚至可以通過“誓約”來提升艦娘們的戰斗能力。原因未知,但人們推測這就是“愛的力量”。
新歷18年,人類發動了第一次反攻運動,初步進展順利,收復了約25%的海域,但塞壬的反撲隨之到來,剛收回的海域又被奪走;剛建立的基地亦被摧毀;艦娘、指揮官死傷無數。有極少數指揮官率領麾下艦娘躲藏在較偏遠的前進基地內逃過一劫。但他們也被切斷了與大陸的聯系,且面臨著塞壬隨時可能到來的圍剿……
而今天,是新歷20年6月13日。
“第九港區少校威爾森,識別代碼114514,請求聯絡。”
男人坐在狹窄的通訊室里,對著一部無线電不停的“請求聯絡”。他的表情顯然有些煩悶,一條腿不斷的抬起又落下,也就是“抖腿”,而且還在不停的撓頭嘆氣,可盡管如此不耐煩,他在聽到一陣電流雜音後還是乖乖的調整頻率,並又一次重復了一遍那句話。
塞壬是絕對的海上霸主,但太空就不是它們的領域了。曾經通過天上的一顆顆衛星而達到的即時通訊技術本來是可以使用的——這樣他也就不用再一遍遍調整無线電,而是直接拿起移動設備就能與總部通信了。但艦娘卻會受到衛星電波的影響,出現眩暈、無力等症狀。因此總部在新歷二年就明令禁止使用衛星通話,並在新歷三年全面改換了無线電通信,好避免對艦娘的各種影響。但這也意味著:男人現在與總部聯系上的機會微乎其微。
18年的反攻行動中,男人以士官身份帶領一支艦娘部隊率先突破塞壬對第九港區的封鎖,並在之後的戰斗中一次次證明自己的實力。後來他更是提出要在此處設立一個前進基地,並以此為據點一舉包圍殲滅了塞壬的幾支大型艦隊。因此他平步青雲,一路升遷到了少校,得以直接統領五支艦娘部隊及所屬港區另外兩支少尉部隊。可那時意氣風發的他絕不會想到,當初為自己帶來榮耀的前進基地,現在卻即將變成自己的墳墓。
塞壬摧枯拉朽的反撲使人們重新回想起新歷元年時對海洋的恐懼。就好像它們一開始只是沒反應過來而已,一旦緩過神來,人類就只能退守港區了。而更形象的比喻是:它們是在和人類玩貓捉老鼠哩!塞壬是貓,人類和艦娘們是老鼠。
“請求聯絡……”男人有氣無力的拋下這麼一句,等待著無线電那頭的回音。然而……只有“滋啦啦”地雜音。
“請求聯絡……”男人再一次調整頻率,重復了那句話。或許是上天垂憐,這次他沒有再聽到雜音。
男人興奮了起來,拍了一下桌子便馬上在椅子上坐正,把耳朵貼近無线電,眼神中滿是期待,嘴角彎起笑的像個孩子一樣。
沒過幾秒,或者說經過了整整好幾秒,那頭傳來了回話:“收到!威爾森少校,請立即匯報所處位置,並堅持抵抗,等待救援!”
自從被圍困以來,這還是男人第一次收到總部的聯絡。過去總是勸阻他不要冒進而被他關閉聯絡的討厭總部,如今對方的聲音卻有如天籟!“有救了!”他這樣想著,趕緊對著無线電喊道:“收到!我在G7海域38號基地,請總部從速組織救援!”
可這次對方不再答話,無线電那頭傳來的仍是“滋滋”的電流雜音。
男人狠狠的捶打了一下牆面,發出“咚”的一聲悶響。他兩手捂面,嘆了口氣,一下子扎在了椅背上。
保持這樣的姿勢長達十分鍾後,男人擦了擦眼角,不顧在眼睛上遍布蔓延的雪花紋,從口袋里掏出了錄音筆。
“被圍困的第138天……例行的與總部聯絡,第一次成功,但很快就又失敗了。塞壬對信息交流的封鎖太過嚴密……不知道我的位置有沒有成功傳達。基地里的淡水和食物已經不多了,獨角獸兩天沒吃東西,昏倒過去了。她說要把食物留給外圍警戒的姐姐們,可其實所有人都在有意識的節省食物,只是她因為不怎麼出外勤,所以格外節省罷了……”
他頓了頓,又一次嘆了口氣:“我的精神狀態不太好……應該是壓力太大導致的。我只要一睡覺就會做惡夢,那惡夢太真實了……以至於我哪怕醒來都會發布警戒命令,影響艦娘們休息。而且要看的文件、要做的事、要處理的問題太多了,所以到現在已經有三十個小時沒合眼了。但現在似乎還會時不時地出現幻覺,我感覺塞壬已經侵入這座基地了,它隨時都會出現,殺死我和艦娘們……而海倫娜說我是緊張過度了,她還說我現在的樣子有些恐怖,能代和厭戰都提議我好好放松放松,克利夫蘭也說可以幫我處理一些事務。但塞壬隨時可能攻過來,我不能放松……這是為了我,也是為了她們……上帝保佑,希望這不是我留下的最後一篇記錄吧。”
威爾森收起錄音筆,站了起來,拉開鐵門走出通訊室,而他在關門時,做了個極其標准的祈禱姿勢——他是無神論者,這個姿勢是和同僚學來的。然而在此刻,他的祈禱姿勢卻比最虔誠的信徒都還要標准。“願上帝保佑我和她們。”他在心里默念著,並第一次發自內心的希望這個世界真的存在上帝。
就在他剛剛做完禱告後,基地里的警報突然響起:這代表塞壬再次對基地發起了進攻。果不其然,樓梯口處馬上跑來一個人影,不出所料的話她應該就是今天負責警戒的標槍,是來提醒自己並接取任務的。
威爾森眼睛有些酸澀,一時看不太清遠處。他揉揉眼睛,放下手時,卻突然看見一名塞壬朝自己狂奔而來。
“塞……塞壬?!什麼時候……怎麼可能這麼快!”看到這名塞壬,威爾森被嚇得不輕,但出於軍人的本能還是向自己的腰間摸去——他一直都在身上帶著一把手槍,以備不時之需。畢竟用普通槍械擊斃低級塞壬的情況也時有發生。
“指揮官!塞壬它們又來了!”奇怪的是那名塞壬不僅沒做出任何攻擊動作,甚至還向他通報了“自己”的情況, “兩只小型艦隊!能代她們已經在准備出戰了!”
到這里,威爾森已經十分困惑了。他最後還是沒有拔出手槍,而是又揉了揉眼,並集中注意力來好好觀察眼前這只向自己跑來的“塞壬”。結果對方又變回了標槍的樣子,正甩著手臂向自己跑來。
“嘖……幻覺嗎……”他甩甩腦袋,想把這該死的幻覺丟出腦海里。而這時,標槍已經跑到了他的面前,並原地立定站直,准備接取任務。
他揉了揉額頭,斥責道:“胡鬧!她們今天上午剛剛戰斗過,這次不該她們去。標槍,准備好艦裝,把海倫娜和克利夫蘭一起叫來,我在指揮室等你們。”
安排完任務,他就大踏步朝著指揮室走去了。不過他的步伐有些歪歪扭扭的,剛才的聲音也有些嘶啞。標槍看著他的背影,甚至伸出手想拽住他——就像在港區里一樣,把他強行拖去床上休息。但看到他雖然歪歪斜斜卻仍然堅定無比地朝著指揮室走去的身影,她猶豫了。而這一猶豫,他便已經走下樓梯了。
標槍搖了搖頭,收回手,趕緊朝著海倫娜和克利夫蘭的房間跑去。“越快結束戰斗,指揮官也就可以越早休息吧?”她這樣想著,同樣步履堅定的跑離通訊室門口。
兩個小時後,有驚無險的結束了戰斗。標槍因為不聽指揮衝在最前面被塞壬打傷了手臂,回來後自然是被威爾森訓斥了一頓。不過訓完後,她絲毫沒有反省的意思,還吐了吐舌頭,朝海倫娜甩了個眼神就跑去醫務室了。威爾森頗感無奈的揉了揉額頭,他在煩躁時經常會這樣做。而海倫娜則湊上來抱住他的手臂:“指揮官……去休息一下吧?你已經快四十個小時沒合過眼了。”
而威爾森斬釘截鐵的拋下一句:“不行!現在還不能休息,還差得遠……”還沒說完,克利夫蘭突然迎上來,拍了拍他的背:“指揮官呀,標槍那孩子就是想讓你早點去休息才衝得那麼靠前。俗話說得好,磨刀不誤砍柴工!只有休息好了才能應對接下來的危機呀~就聽海倫娜的,去好好睡個覺吧,怎麼樣?”
威爾森拍走她的手:“我沒事的,你看我……”話音未落,他便猛地感到一陣眩暈感,海倫娜和克利夫蘭看他突然一頓,馬上便伸手要扶住他。可他搖搖頭:“不……幫我謝謝標槍,她的好意我心領了。但現在確實還有很多事……我走了。”
說完,他又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指揮室,朝辦公室走去了。
海倫娜和克利夫蘭面面相覷,克利夫蘭歪了歪腦袋,攤出手來表示沒辦法。而海倫娜也別過頭,緊緊地抿住嘴唇,一副為難的樣子。
“指揮官太犟了,所以我就說……”
“克利夫蘭,我的那套衣服在哪里?!”
“啊?你說什麼?”
“那套衣服,在重櫻新年時我的浴衣,指揮官最喜歡的那套,現在在哪里?”
克利夫蘭一時犯起了難:“那衣服……我也想不起來了,應該放在儲藏室里?我陪你一起去找吧。等等,你要那套衣服干嘛?難道你要……”
海倫娜點點頭,也就是承認了克利夫蘭的猜想。
當天晚上,威爾森在簡單的用過晚餐——一杯清水和兩塊餅干後,一如既往的坐在辦公室里,開始布置新的防御計劃與資源分配。他本想讓他的秘書艦,也就是海倫娜再把基地布置圖拿來,好看看有沒有可能會被塞壬鑽進來的漏洞,以此來解決他的心魔,不過在下午的作戰過後海倫娜就一直找不到人,因而只能作罷。
不過今天的睡魔格外的難纏,他多次寫著寫著就突然睡著,一直到腦袋磕著桌子了才醒過來。
“海倫娜,泡杯咖啡來!”在又一次磕醒後,他衝著房間另一角喊道。平常海倫娜都會守候在那里,隨時處理他的各項要求。不過這次他喊完後許久都沒得到應答,他抬起頭來想看看情況,突然想起來海倫娜已經很久沒出現了。
突然地,他陷入了深深地恐懼之中,原本一直被壓在心底的猜想又浮現上來:“塞壬是不是已經進入基地了?海倫娜會不會已經被它們……”一想到這里,威爾森只覺得如墜冰窟,身上止不住的冒冷汗,在炎熱的辦公室里都打起了冷戰……同時他把手放在了桌子上極其顯眼的紅色按鈕上,准備發布戒嚴命令,調動艦娘清查基地內部。就像前幾晚做的那樣。
但等他的手摸到那個按鈕時,他又被自己勸住了:“仔細想想,它們真的會摸進來嗎?在隨時都有人警戒的情況下?威爾森啊威爾森,你的精神繃的太緊了,別再沉迷在你的無端妄想里了!這按鈕一按下去,艦娘們就又是一晚上睡不好覺,拉菲已經很疲倦了,這可都是你害的。你現在真的要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猜想而拉響警報?放開吧,為了大家好。”
他收回了手,繼續布置起防御預案來……
另一邊,在儲藏室里,克利夫蘭和海倫娜正一起翻找著堆在一起的物資,想找出海倫娜的那套浴衣。原本帶上這些衣服是為了“情趣”,指揮官在與艦娘誓約後都會進行一些愛意濃厚的行為,就像普通的人類情侶一樣。很多指揮官也都熱衷於為自己的艦娘買許多服飾,女仆裝、泳裝、旗袍等,這樣才有“新鮮感”嘛~而反攻行動前期的順利也讓很多指揮官有了輕敵之心,往基地的儲藏室里塞了很多為艦娘買的衣服,之後便是夜夜笙歌不早起了……所以也可以說這次的失敗與指揮官們的輕敵心理有一定聯系。威爾森作為前鋒部隊,還是保持了一定的警戒與危機意識,並沒有像有的指揮官那樣塞了半個儲藏室的換裝衣物,不過他也還是帶了幾套艦娘們的服裝的。然而自從被圍困以來,他就再也沒管過這些衣服——連陪睡乃至睡覺都免了,又哪里需要這些換裝呢?不過現在,這些服裝又成了艦娘們哄他休息的最後辦法。
“找到了!”克利夫蘭灰頭土臉的抱著一個盒子大聲喊道,“海倫娜,你看是不是這個?”
“就是這套!謝謝你了,克利夫蘭。”
克利夫蘭則像拍指揮官那樣拍拍她的肩:“嗨,多大點事,不過真的能行嗎……穿成這樣哄他睡覺……這幾乎等於色誘了吧?我還不知道海倫娜你這麼大膽……”
海倫娜抱著盒子,就像抱住了最寶貴的東西一樣:“有沒有用,試過才知道。不管怎樣,今天指揮官必須要休息。為了他,我連死都不怕,區區色誘又算得了什麼?”她頓了頓,又小聲的說道:“而且……指揮官應該很想用這樣的方法釋放壓力來著……”
克利夫蘭爽朗的笑了起來:“其實……這個基地里的各位誰不是這麼想的呢?不過確實是你先想到了這個辦法,而且你是指揮官任命的秘書艦,也的確該你來。加油!爭取把指揮官迷得神魂顛倒,一覺睡到後天去哦~畢竟……干完那種事確實會很勞累嘛w”
被克利夫蘭調笑一番後海倫娜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麼,臉馬上紅了起來,趕緊用盒子擋住自己:“你……你瞎說什麼呢!就只是單純的哄……哄他睡覺而已,只是想……別再讓他這麼累……你別胡說八道!”
“好好好,你說的都對。反正不管你和指揮官發生什麼事,我們都~不~會~偷~看~的~”
海倫娜氣的錘了一下克利夫蘭,她也只是摸著後腦勺呵呵笑著挨這一下,端是一派老夫老妻的模樣。
“好啦~不笑你了。既然指揮官要休息的話,那我就准備去接班了。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讓任何一只塞壬打擾到指揮官的休息,我保證~!”
海倫娜仍舊是抱著盒子擋著臉:“那你就……快去啊!還愣在這里干嘛,我要准備換衣服了!”
克利夫蘭笑著跑開了,而海倫娜也慢慢放下手,看著躺在手里的裝著衣服的盒子,心髒砰砰直跳:“真的……好久都沒和指揮官一起睡了……他……會喜歡嗎?”
又一次的,抱起盒子遮住自己的臉。不過在羞赧之後,更多的是期待……她作為艦娘,除了戰斗以外就只剩與指揮官之間的羈絆了。這種羈絆可以超越生死,倘若可以犧牲基地里她們所有人來換威爾森安全回到港區的話,她們肯定全都會眼都不眨一下的同意。因此即使是現在這種困境,她也會以威爾森的身體狀況為第一優先,而第二……就是確認他是否還愛她。同樣地,這幾天基地內的艦娘們想的也是如何讓他好好休息和……如何讓他與自己一起休息。
海倫娜打開盒子,取出躺在其中的浴衣,像是下定決心了一樣自己點了點頭,像剝荔枝一樣一件件地褪去身上的衣服,露出其中光潔嫩滑的甜美身體。隨後提起那件藍白交織的華美合服,拉開兩襟,像是舉行儀式一般鄭重的穿好、系緊。綁好腰上的系帶,把衣領折疊成“V”字形,再撫平褶皺……她沒有開燈,全程都是在昏暗的儲藏室里完成的。門外走廊上的燈光透過玻璃映射進來,輕柔的照在海倫娜的身上,她那剔透的皮膚就像鏡子似的反射著光线,以至於在這黯淡的房間里都能看見她無暇的軀體。晚間的涼風鑽過縫隙,帶走了白日蒸騰的余熱,為她送來一絲涼爽。海倫娜長長地呼出口氣,盡管過程看似簡單,但許久沒穿過這衣服的她為了能通過這浴衣來展現出自己身體最美的那一面也是費了不少力氣。她把手伸過腦後,扎起在風中凌散的長發,又戴上了兩朵紅花發飾——當初在港區過重櫻新年時,是指揮官親手為她戴上的兩朵嬌艷欲滴的紅花。之後她便買來這兩朵發飾,每一次穿上這件浴衣時都會重新戴好。
海倫娜揀出疊好放在盒底的白色長筒襪,撐開襪口,將她鮮嫩如藕的腳丫伸進去,隨後一拉到底,直扯到大腿才放手。只聽得“啪”的輕微拍打聲,這絲襪緊緊地勒住了海倫娜豐腴的大腿,勾勒出一道惹人遐思的弧线。她放下腿,又用同樣的方式穿上了另一條長襪。
隨後她套上革制短靴,戴好皮手套,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打起精神來,要去見指揮官了!”
剛被召喚出來時,因為有著一些模糊不清的說不清在哪的記憶……漫天的敵機、爆燃的火龍,人們的慘叫、哀嚎、求救聲……一起混雜在她的腦海里,幾乎成為她的夢魘。因而她一直都比較怯懦、哀怨,即使是姐妹們一起聚會時也總是愁眉苦臉的平白毀了氣氛。可指揮官一直在她身邊,陪伴、安慰著她。而一直到那天過年時,她才終於從過去的陰霾中走出來,加入了伙伴們充滿歡聲笑語的宴會,和其他艦娘們還有指揮官一起邁向了新的一年。所以在看到指揮官每日每夜都緊張得睡不著覺時,她都覺得仿佛心上被活生生剜下一塊來。而現在……終於有一個她覺得“靠譜”的辦法能讓指揮官緩過神來,海倫娜也不禁開心起來。
她站在辦公室門外,四處張望,確認沒有任何人看見她後,輕輕地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映入眼簾的便是身穿白色軍服的指揮官。他趴倒在桌上,一手扶著頭充當枕頭,一手還拿著筆杵在紙上,將白紙點出了一個顯眼的墨點。
“原來已經睡了啊,真可愛……果然是很疲憊了呢~”海倫娜踮著腳步輕悄悄地靠近指揮官,看見他白天還滿是血絲的眼睛現在已經安然閉上了,不禁放下心來。但又有些慍怒:“白天那麼勸都不願休息,結果等我終於下定決心要主動一回了又自己睡了……”
但又能有什麼辦法呢?指揮官就喜歡嘴硬強撐著,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而自己現在能做的,也就只有按照原計劃的後半段,讓他好好休息了。
海倫娜把手繞過威爾森的背部與腿部,想把他抱去床上好好休息。結果剛一碰到他,威爾森就醒了過來,目光呆滯地盯著她。
“啊……抱歉,指揮官……我是想把您抱去床上好好休息,沒想到您直接就醒了……對不起……”
海倫娜十分誠懇的鞠了個躬道歉,可當她抬起頭時,威爾森仍然死死地盯著他,他的瞳孔來回晃動著,像地震時搖晃的桌椅似的。一句話也不說,就只是呆呆地望著她。
海倫娜想起來自己穿的浴衣,霎時間便羞紅了臉:“指……指揮官?”威爾森還是沒有回應,她別過頭去:“那……那個……好看嗎?如果您想的話,也可以……先做過以後再……再休息。”
“塞壬……”威爾森喃喃念到,“我就知道……你們已經摸了進來……是想取我的命嗎?好啊,來吧!看看是誰殺誰!”
海倫娜還沒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威爾森就驟然暴起從椅子上躥出,一把掐住了海倫娜的喉嚨。
“殺了你!你們這些塞壬,那些孩子呢?是不是已經被你們殺了?啊?!”
海倫娜想要解釋,可威爾森卻用盡全力死死地掐住了她的喉管。
“發不……出聲……” 被掐住脖子,連呼吸都難以實現,自然也就叫不出來,更別提男人此刻混雜著焦慮、怒氣,幾乎是破罐子破摔,像頭野獸一般將海倫娜壓在身下。他手上的力氣愈發加重,海倫娜僅能斷斷續續地咳出幾個音來,但又模糊不清難以辨別,反而讓男人以為是還不夠狠,以至於又往前湊了湊,加大力氣來掐。
“內華達、蘭利、阿賈克斯、柯尼斯堡她們都已經被擊沉了……你們還要什麼?!”威爾森嘶吼叫喊著,幾乎是要將被圍困以來一直壓抑的心情全部發泄出來一般,“海倫娜和克利夫蘭嗎?!還是能代和島風?!是不是只有把我們全都殺光,你們才會滿意!”
顯然,威爾森是因為過度緊張,把海倫娜錯認成了塞壬。但現在這一層的走廊上都沒人,無論是他的哭訴還是海倫娜的嗚咽聲,都不會有人聽到。她淚盈盈的看著他,眼神中帶著乞求與希冀,盼望他能恢復過來。但男人遍布血絲、紅腫還帶著眼袋與黑眼圈的眼睛里沒有一絲憐憫。“不要……別這樣……”海倫娜鼓動著喉管想發出聲來,但吐出來的卻只有“唔……嗚嗚”的聲音。
“死啊,去死吧!為她們償命去吧!”威爾森的嘶吼變得癲狂起來,“被殺的感覺不好受吧?可你……有沒有考慮過那些被擊沉的艦娘們……”說到後面,他的聲音竟然帶上了哭腔。
海倫娜明白,威爾森現在已是瘋狂狀態,所以將自己錯認成了塞壬。她現在有三個選擇,要麼在這里召喚出艦裝,把指揮官打飛出去;要麼等他自己恢復意識,但看來不太可能;要麼……就只能等他慢慢的掐死自己了。
“如果在這里叫出艦裝的話,指揮官一定會受傷的吧?”海倫娜這樣想著,原本想推開他的手放了下來癱在兩側,繃緊踢蹬著的雙腿也垂落下去。她的臉蛋漲的通紅,卻並不打算再行掙扎。她放棄了。本就有為了指揮官而犧牲的覺悟,而現如今是被他殺死的話……也不算太差吧?不管怎樣,她都不願傷到眼前這個歇斯底里、狀若癲狂,可在之前一直以來都對她照顧有加的指揮官。假如自己的死還能讓他冷靜下來的話,那也算是完成心願了。
男人絲毫沒有察覺海倫娜的異常,只覺得她既然不掙扎,那自己便要成功了——將這個闖進來的塞壬殺掉。殊不知被壓在身下,生命正一點點流逝的正是自己最愛的人。他又一次地加重了力氣——手臂上青筋暴起,凸起的肌肉與血管顯然是要徹底置她為死地。海倫娜溫軟的胸脯劇烈起伏著,即使有了覺悟,但也不代表身體會妥協。沒有艦裝的她也不過是名普通的可愛女孩罷了,對生的渴望促使她繼續鼓動肺部獲取氧氣。然而呼出的濁氣與吸進的氧氣一起卡在了喉管里,被男人的手死死地扼住。嗆的她想咳嗽。眼睛控制不住的向上翻起,眼角滲出些清澈的淚水,滑過光滑的臉頰滴到了地上。
“好難受……”海倫娜嗆出幾聲無意義的嗚咽來,卻又有一團涎液溜進了喉嚨里。喉管中的異物讓女孩苦不堪言,然而脖頸上傳來的緊勒的疼痛讓她明白想吐出去或吞進去都是不可能的。她只能忍受著強烈的不適與窒息感,“靜靜地”迎來死亡。可哪怕她想在死後維持一定的形象都不能如願:因為身體對氧氣的渴求太過激烈,女孩甚至吐出了粉白色的小舌,想再卷入哪怕一絲空氣——可男人哪會讓她如願?他用拇指頂住她的喉嚨,便再難有氧氣進到肺里。而她現在就算想收回那條略顯不雅的舌頭,也做不到了。
過往的記憶逐漸浮現,如一片片鏡子般漂浮在眼前——既有殘酷血腥的戰場,也有百花齊放的美景;有和同伴吵嘴鬧別扭的時候,也有大家一起努力為指揮官過生的樣子;還有與指揮官的第一次親吻、初夜、生活、打鬧……之前疼的好像被灌進了岩漿似的肺部逐漸變得舒緩輕松,被掐住的脖頸也麻木起來,小腹那里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但並不難受。就好像渾身都被一道舒服的光包裹了起來,身上的每個毛孔都好似得到了洗滌……時間好像一下子慢了下來,少女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指揮官那猙獰的面孔,先前混亂不堪的大腦也突然安靜了下來,不再對著身體發出相互矛盾的指令,而是變成了一片空白——一眼望不到頭的空白,就好像她又回到了那片深藍色的海洋之上,不過周圍的一切都變成了白色……
她微微彎起嘴角:“指揮官……我愛你……”隨後一陣難以抵抗的困意便涌上了她的身體,“要記得……好好休息……”她很清楚,被掐住脖子的自己是說不出這兩句話的。但冥冥之中她感覺到好像與指揮官有條若有若無的线聯系著,自己的意思也通過這根线清楚地傳達給了他。隨後,這根线便被切斷了……
威爾森手上還使著力,身下卻突然感到一股熱流。他有些茫然的從海倫娜身上坐起來向下張望,看見女孩兩腿間滲出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在地板上流淌著,積聚成了一個小水窪。他的腦子里還在嗡嗡作響,四肢麻麻的,像被電了似的——腎上腺素分泌得太多了。“應該……已經死了吧?”他緩緩站起,在前不久他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就好像心髒那里被人狠狠打了一拳一樣。站起來時,一陣耳鳴突然襲來,他有些發懵——就好像突然失憶了一樣,連自己現在在哪都忘記了。
“我這是……在辦公室?”他摸著後腦勺,慢慢的回憶著,“剛剛……剛剛我干嘛了?”他想走到辦公桌那里看看自己原本在干什麼,可腳上卻突然有踢到什麼東西的感覺。
威爾森向下看去:第九港區第一艘擁有SG雷達索敵功能、多次斬獲奇功、“塞壬克星”勛章擁有者、自己的秘書艦兼誓約艦,海倫娜,穿著當初為她買來的浴衣,正翻著高高的白眼,吐著舌頭躺在地上,她的脖子上有明顯的暗紅色勒痕,兩腿間還有一灘淡黃色液體,空氣中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尿騷味。
他“咚”地一下跪倒在地板上:他想起自己剛剛做了什麼了,他剛剛親手殺死了海倫娜!
喉腔中有種哽咽感,鼻頭也感覺熱熱的。但他跪在地上看著海倫娜,偏偏哭不出來。他已經哭累了。朱諾、波特蘭、長島……自被圍困以來,已經有十余名從他擔任指揮官開始就跟著他征戰的艦娘喪生海底了。可他能做到什麼?什麼都做不到,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們被塞壬擊沉,用她們的生命來為他和基地里別的艦娘換來多一天活下去的希望!
威爾森揉了揉鼻子,他想起了之前自己發狂、把海倫娜錯認為塞壬的時候了。然而即便想起來了,他也沒有更多的悔恨、自責的感情——她沒有召喚艦裝,肯定是怕傷到自己。但說實話,當掐到後面,海倫娜翻起白眼時,他還沒有認出來是海倫娜嗎?不,他已經知道了,就算是發瘋了,在盯著看了好幾分鍾之後也該認出來了。但他還是狠下心來,殺死了海倫娜。而且他當時的想法便是:“都翻白眼了,應該……救不回來了吧?那不如將錯就錯吧……”不過因為精神狀態確實不太穩定,又短暫性地失憶了一會。
已經是被圍困的第138天了。他整整四個半月都沒有發泄過了。他清楚的記得錄音筆里的記錄,第三十二天時他去找過海倫娜,表明自己壓力有些大了,想要她晚上來自己的房間。而她以“現在還不能放松,堅持下去,說不定就能帶著大家回去了,到時候回港區再做也不遲”為理由拒絕了自己。第七十一天、八十四天、八十九天、九十天……她都拒絕了。
說白了,就算指揮上確有才能,但威爾森少校也只是威爾森少校而已。他是個人,不是什麼神仙上帝。敵人來了會害怕,上前线了會緊張,壓力大了會崩潰。同樣地,也會有精蟲上腦想發泄欲望的時候。
這里就不得不提他的一個同僚,福特少校了。他雖然指揮能力奇差,卻因為是港區元帥的兒子而混了個少校出來。而威爾森曾經無意間撞破了他的秘密——他對女孩的屍體異常著迷。威爾森那天去送文件時,正好遇上他抱著一具能代的屍體在辦公室桌子上做活塞運動。福特當時還想用那位可憐的能代來堵他的嘴,而威爾森少校當時的處理可謂機智:他先是裝作不知道福特是靠關系上位而夸贊了一番福特少校,說元帥的文件指名要他簽收,說明福特能力出眾,職階肯定會繼續往上升等等,拍了好大個馬屁。又表明自己和他癖好相同,肯定不會說出去。但家里已經藏有一位能代了,便謝過他的好意。最後還不等他反應過來便跑出辦公室溜之大吉。而自己那番操作似乎也博取了福特的信任,或者說是他感覺找到了個知己?在那之後他時不時就會來串門,聊他的收藏如何、下一個獵物又是誰等等……威爾森雖然對他這樣不愛惜艦娘嗤之以鼻,但總歸還是和他保持了一定的聯系——為以後的升遷拉人脈嘛。在福特看來,艦娘簡直就是最完美的玩物:屍體不會腐爛,而且個個都漂亮好看,甚至在殺死好感度高的艦娘時,她們還會放棄抵抗乖乖等死,那楚楚可憐又滿是疑惑不解的表情讓他欲罷不能。唯獨他只品嘗過一次那樣鮮美的獵殺體驗,因為他手下的艦娘不知怎的都很討厭他。
把人家當玩物,可不得討厭你嗎?威爾森那時還只當是個笑話,聽過就不管了。但在剛才,壓在海倫娜身上時,他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想法:海倫娜活著時會拒絕,那她死了呢?
不得不說,耳濡目染的確是會改變一個人的。而在人精神壓力極大時,也是真的會做些平常做不出的事的。
理清楚剛才干了些什麼後,威爾森也就不再惺惺作態了。他渴望著海倫娜的身體已經到了痴迷的地步,哪怕是殺死她也要再品嘗一遍她這副軀體的味道。而可惜的是,他不知道海倫娜穿上這套衣服就是為了撫慰他的心靈,也想不起她在剛進來時就同意了“先做過再睡覺”的方案。他只知道海倫娜曾拒絕過他,而福特也告訴他女孩最美麗的時候就是她們靈魂飄去的時候。威爾森曾經對福特有多不屑,現在就有多饞海倫娜這具逐漸變涼的嬌軀。
窒息的痛苦讓少女難以保持儀態,海倫娜精巧的小腦袋歪向一側,才扎好的頭發在掙扎中散開,天藍色長發如扇面展開,粉嫩的軟舌探出嘴角,無力地倒在嘴邊,寶石般璀璨的紫色瞳孔如今死氣沉沉地向上翻去,留出大片眼白,幾乎要翻入腦中,眼角還留有兩粒豆大的清淚,兩道如滑道似的淚痕掛在她鵝蛋似的臉蛋上,讓他一下就陷了進去——當初與她顛鸞倒鳳碧玉破瓜時,她就是因承受不住痛苦而哭了出來,讓他霎是心疼。然而即便是加上她脖子上那道暗紅色的勒痕,少女的美貌也沒有半點折損,甚至添上了些別樣的禁忌韻味。
他舔舔嘴唇,之前光是看著她身上就已經熱烘烘的了,何況現在她的身體已被自己徹底支配,再也不會拒絕了。而現在正是初夏,她這副微微發涼的美妙胴體還剛好可以解暑呢。威爾森跪在地上,捧起女孩的一只腳掌,“啵”地一下剝掉套在上面的短靴,海倫娜那隔著纖薄絲襪透出粉暈的鮮嫩腳掌便得以掙脫束縛,跳脫出來了。
因為掙扎與驚嚇,她的腳趾都蜷縮了起來,像五個嬰兒躲在一起似的。威爾森輕輕地將她的足趾一根一根地掰正放平,她的腳趾還在他的手上留下了幾道淺淺的月牙痕跡,像是在責怪他的粗魯與暴躁。他又脫下另一只靴子,重復了一遍。
不知是不是艦娘的特性,她們的身上都散發著一股芬芳馥郁沁人心脾的香味,連腳上、腋下、乃至私處等平常人容易帶有異味的地方也不例外。威爾森捧起她那對如鮮嫩藕斷般精巧的晶瑩玉足,如信徒接受聖食般懷著感恩的心態品嘗起來。即使海倫娜平時都穿著短靴,這對纖足也沒有沾染半點皮革的腥氣與汗味,馥郁芬芳的氣息透過薄而滑嫩的長襪鑽進男人的鼻腔,男人伸出舌頭細細舔舐,在少女敏感的足趾與腳底間游走。倘若她還活著,現在肯定會癢得咯咯直笑想往回縮,不過現在她只能沉默著任由男人在自己精心保養的玉足上盡情玩弄了。
像葡萄串般圓潤齊整的腳趾和白玉似的白膩腳背被男人用舌頭來回褻瀆,粉潤肉實的嬌嫩足底和滑軟爽彈的足背被他貼近狂吸。娟滿秀靈的腳踝,柔和飽滿的小腿,白嫩幼軟的大腿,他一路舔舐一路親吻,薄薄的絲襪上沾滿他的口水,又滲進海倫娜白里透紅的軟肉里。涎液的光澤在暗黃燈光的映射下活像一只充滿情欲的蝸牛,緩慢又貪婪,仔細且沉醉地爬過少女腿上每一點、每一寸肌膚,肆意吞食著她的美麗、青春、純潔與生命。
褲子被硬生生頂出一長條來,身下憋得厲害,頂端甚至脹痛起來,男人的巨物早已准備完畢,蓄勢待發,想要趕緊將海倫娜白皙甜美的無暇身軀玷汙個遍。
男人一屁股坐在地板上,一手一只握住腳踝,把住香軟的兩足,左右合攏後中間剛好露出個圓柱形的縫隙來。把它們像套圈一樣裝在肉龍兩邊,冰涼的觸感隨即傳來。萬幸,它們中間的那根棍狀物足夠熾熱,能幫這兩只微微蜷起像襁褓中的嬰兒一樣的腳掌取取暖。
滑膩的白絲緊緊包裹住青筋暴起的巨龍,一上一下地摩擦起來。脹痛的下體總算得到了緩解,軟糯的足底如棉花一樣輕柔地撫摸著異物,同時一來一回的往復運動亦將頂端流出的精華磨打成細碎的泡沫。
足弓間的縫隙像一只貪婪的小獸一樣緊緊包裹住中間的巨物,像是巴不得要榨出其中飽含的生命的狂流一樣。它是那樣貪圖著他的一切,拼命地吮吸著每一滴流出的先走汁,又用那肥嫩嬌軟的足底將其打成泡沫,空氣中滿是淫靡的腥味。
海倫娜注視著這一切,她呆呆地看著,用她那僅剩一絲眼球的晶狀體看著,用她那盡是眼白的眼睛注視著,用她探出的舌頭渴望著,用她彎起的嘴角掛念著,她心愛的指揮官親手將她殺死,但少女還是如往常一樣溫柔地接受他,包容他。得益於她完美的纖足,男人再次加快速度擼動起來,不多時便隨著腰部的挺立與身體的抽搐,一股伴著腥臭味的熱流從頂端肆意噴射而出,像水槍一樣在空中劃過一道短暫的弧线後便落到了海倫娜的兩條幼圓大腿上。男人喘著粗氣,卻並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而是挪動身子站起身來,用手快速擼動兩下黑龍好不讓它疲軟下去,接著便抱起海倫娜,抓起她那顆俏皮的小腦袋,將依舊昂首挺立的陽具對准她那張櫻桃小嘴,一挺腰塞了進去,並一路直衝向最深處。堅硬的銀牙與吊在外面的小舌共同刮蹭著熾熱的肉根,帶來略微疼痛而又酥麻無比的快感。彈性十足的口腔內壁裹住頂端,像是在哀求著別再前進,但男人早已被欲望支配,不顧少女身體的勸阻,強硬地將整條肉龍塞進她狹小的口腔,幾乎要把她的嘴角撐裂,一直頂進她的喉管。這是從未有過的體驗,因為如果在以前就這麼做,海倫娜可能早早地就變為一具香軟艷屍了。
男人在抵達頂端後便開始慢慢抽動起來,並逐漸加快速度。他抱著海倫娜的腦袋前後擺動,不斷進犯她的氣管與食道,不久後便忍耐不住,狂野地爆發了出來。滾燙的濁液順著那根長長的食道噴射進她的胃部,為死去的女孩“補充營養”。在第一波盡興的噴發後他拔出肉龍,上面沾滿了他自己的淫液與少女的涎汁。緊接著,第二波、第三波余韻迸發出來,為海倫娜做了個滿是腥味的蛋白質面膜美容。
許久不曾發泄過欲望的威爾森仍舊沒有盡興,他放下海倫娜,俯下身去,扒開那條遮遮掩掩欲蓋彌彰的藍白布料,找到她兩腿之間的兩朵淡粉花瓣,毫無疑問,這微微隆起、還泛著水光的精巧造物才是今晚的主菜。
他扶住自己的鋼槍,小心翼翼的對准那道秘門——慢慢地抵住,再用手分開兩瓣嫩肉,隨後才是腰部猛地一挺,鑽了進去。盡管少女已不是初嘗人事,但來自內壁的極強吸力還是讓他倒抽了幾口氣。他往後一倒拔了出來,只留個腦袋在里面,之後再是一用力——這才算是完全突破少女的防御,進到了里面濕滑軟嫩的蜜壺。
雖然仍是緊致逼仄,但眼前這位好歹也是威爾森的誓約艦,因此他駕輕就熟的一路前進至頂端,直到抵住她的宮口才稍作停頓,接著便是不斷的進出摩擦,不講道理的來回攪動著女孩的粉紅內穴。
滑腴的腿肉、蒼白的肌色、冰涼的觸感,淫靡的面容、腥臭的氣味,緊仄的穴肉、強大的吸力,這具才剛魂散的新鮮肉體像絕世美景一樣讓他流連忘返,他抱著的好像不是一位剛剛死去的艦娘,而更像是一場美夢、一座天堂。她宛若一個甜美的旋渦一樣把他牢牢地吸了進去一樣,不斷地吞噬著他的身體、蹂躪他的精神。他就像重回十八一樣以近乎無窮的精力與動力不斷地如夯土一樣撞擊櫻的軀體。這位可憐的女孩也不反抗,只是用她那少得可憐的眼珠——現在用眼白或許更合適些,呆呆的看著他。
他把她的雙腿架在肩上,用力前推,幾乎要將海倫娜生生打個對折;他抱起她的身體,自己躺下去,像坐騎一樣任由她晃著腦袋在他身上起伏;他抱起女孩,把她翻了個面,讓她像跪著一樣被從後面肆意凌辱;他抓起她的手……
不知過去了多久,最後伴著一陣再難忽視的困意涌上,威爾森一頭扎到海倫娜滑軟腴實的身上,緊緊地抱住她,像抱著個抱枕似的沉沉睡去。“海倫娜……我也愛你……”輕輕地說出口的,是男人的夢囈。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時威爾森才揉著眼睛從海倫娜身上爬起來。然而等他打完哈欠,看到穿著浴衣躺在地上,已經變得蒼白而冰涼的海倫娜時,他再度來了興致,撕開她胸前的布料,尋歡作樂起來……“福特少校,你真是個天才!”又一次地,在她身上耕耘完畢後,威爾森發現自己已經接受了福特的理論,覺醒了一個危險的癖好:“艦娘就是最完美的屍偶,毫無疑問!”
晚些時候,他把清洗干淨的海倫娜小心翼翼的藏進了衣櫃里。雖然他認可了福特少校的癖好,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就會像福特一樣大開殺戒——最重要的,他還需要艦娘們的保護,其次,長久以來的相處也確實產生了一定的羈絆。可以的話,他還是希望能帶著她們安然無恙地回到港區,而回港之後嘛……反正福特也很想分享他的收藏來著。不管如何,先堅持下去直到回港區再說。之後如果再有需要發泄壓力的時候來找海倫娜就好,反正艦娘的屍體不會變質腐爛,可以永久保存。而且嘛……她肯定不會拒絕就是了。怎麼和其她艦娘解釋倒是個問題,不過說是失蹤了或是派了任務就行,反正她們都非常信任自己。
海倫娜被疊起來放進衣櫃,但威爾森捏著下巴看了好一會,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在來回看過好幾次後,他猛地一點頭:“果然,海倫娜還是閉著眼好看些啊~翻著這麼高的白眼是干嘛呢~”說完後,他絲毫不管其實是自己把她變成這樣的,又彎下腰扳動她的眼珠,把她那漂亮的紫色瞳孔按了下來。不過現在它已經失去了寶石般的光輝,變得渾濁而黯淡,隱隱還流露出些死氣與哀怨。隨後,他又闔上她的眼皮,把那條俏皮的舌頭卷了回去,並劃起她的嘴角,讓海倫娜保持了一個“微笑”的樣子,這樣子的海倫娜,看上去就像是陷入沉睡了一般。任誰來都不會想到,有著這樣甜美睡顏的少女其實已經香消玉殞,再也睜不開她的眼睛了。
威爾森輕柔地撫摸著她的頭,享受著絲滑的天藍色長發從手中淌走的獨特柔順感:“謝謝你了,海倫娜……我一定會……”但話剛說出口,他又突然不知道自己該許下什麼諾言了。無奈之下,只能像逃跑似的把她抱進衣櫃最深處,又撿了許多衣服蓋好她的身體,包括禮服、泳裝、女仆裝等等,都是他在港區時為海倫娜買來的。現在蓋在她的身上,也算是物歸原主了吧?
威爾森關上衣櫃,又掛了把鎖。畢竟要是被發現的話……那就只好殺人滅口了。之後他來到鏡子前,好好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難得睡個好覺,精神都變好了不少。”他理好自己的衣服,在鏡子前擺了幾個pose,昂首闊步地走出辦公室,去找東西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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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