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旅館里的風情,少 女的獻身
邊境領,安雅失蹤之後的第三天,這一天,應當被所有曾經橫行在這片土地上的匪 徒們所銘記,只因為一高一矮的兩個獵人,開始了他們的狩獵。……
“左三右二!”洛倫汀一聲厲喝,身披斗篷的安雅立馬心領神會,抬起玉 腿便是左右各一記凌厲的踢擊,兩個匪 徒叫都沒叫出聲就被眼前這個看似柔 弱的小姑娘放倒在地了。
安雅一回頭,就看到洛倫汀已經再把劍從最後一個匪 徒的身 體里抽 出來了。“這樣的話就是這伙土 匪最後的幾個人了吧。”安雅向著洛倫汀詢問道。因為亞玟的離開,安雅能明顯感覺到洛倫汀心中的擔憂,而這種擔憂也在他們大搖大擺的行動一整天卻沒有一個樹皮使者找上 門之後越發的沉重了起來。安雅不喜歡看這個男人皺著眉頭的樣子,於是便時常向他搭話,希望他能振作一點。
“嗯,這已經是第十三伙人了,殺了這麼多,邊境領的匪患應該是暫時不用擔心了。”雖然嘴上說著不用擔心,但是洛倫汀的眉頭卻也完全沒有舒展的樣子,他低估了這些強盜,本以為憑借他的身手加上安雅從旁輔助,這麼一天過去之後起碼也應該清理掉二十來個寨子,沒想到這些人中還有幾個頗為難纏的絆住了他的腳步,今夜過後,只怕強盜們聽到了風聲,紛紛隱匿起來,短時間內再想找 人可就麻煩了。如此一來,短時間也沒有辦法回灰谷去了。
一念及此,洛倫汀不禁伸手撫了撫眉頭,看著自己和安雅也都已經是一身血汙了,他倒是沒關系,可安雅畢竟是個女孩子,他也不忍讓安雅這麼髒兮兮的就再去跟著他上樹林子里去摸爬滾打。
“走吧,到鎮上找個旅館,咱們洗個澡吃頓好的。”再次看向安雅的時候,洛倫汀已經將心情和蹙起的眉頭一起撫平了,微笑著提出了建議。
若是以往的安雅,恐怕根本不會聽從洛倫汀的建議吧,但是自從在那個山洞里的一次擁 抱之後,她在洛倫汀面前徹底的軟 了下來,面對洛倫汀的建議,她低下眉眼,輕輕應答:“聽你的。”
洛倫汀注意到了安雅的態度變化,但是只覺得女孩兒們真是一天一個樣兒,也沒在意,就和安雅一起趕往了附近的鎮子里。
天色已經是微微入夜,所以當洛倫汀牽著馬載著身披斗篷的安雅進入城鎮時,並沒有引起多少關注。到了旅館之後,因為剛剛出了那樣的事,洛倫汀絲毫不敢大意,直接咬著牙掏錢在鎮上最大的旅館定了一間雙人房,餐飲他也端上了房間,不敢離開安雅半步。
安雅看著為她忙前忙後的洛倫汀,心里其實有些小小的竊喜,但這份竊喜很快就被接下來的尷尬給取代了……
“那個……我要怎麼吃啊?”這兩天以來都只喝過一些湯汁的安雅已經是飢腸轆轆,但看著洛倫汀擺上來的一盤盤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安雅發現雙手被捆在背後的她根本就沒有辦法享用,只能干瞪著眼看著那些食物擺在她的眼前,雖然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只要將頭湊過去咬就行了,但那種樣子……安雅想到這里,一朵紅霞竄上了臉頰,搖了搖頭,根本不敢想像自己的那種像個小狗狗一樣的屈辱模樣。
洛倫汀這時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猶豫了一下,還是試探著問道:“要不……我來喂你?”其實問出口的一瞬間,洛倫汀是做好了被拒絕的心理准備的,畢竟這件事實在是有些羞恥,他也做好了自己出去讓這個堅強的少 女自己先努力吃一些的准備。
可令他沒想到的是,安雅聽到這個建議,雖然臉紅的厲害,但還是扭扭 捏 捏的答應了:“那……好吧。”雖然聲音細如蚊呐,但這次洛倫汀聽得很是清楚,她卻是是答應了的。
看著那個說了一句話就紅著臉偏過頭不肯看他的少 女,洛倫汀的心髒跳動也有些快速,雖然也不是沒有看過安雅的身 子,但看到這個臉上一直以來都充滿這英氣的女孩子露 出這般嬌羞的模樣,實在是令他有些不淡定。
不淡定歸不淡定,洛倫汀也就愣了一小下,他知曉眼前這個姑娘吃了很多苦,自從被他帶出來之後一口好飯都沒吃過,於是小心翼翼的用叉子叉起一小塊肉,送往了安雅的唇邊。
安雅這邊根本就沒敢看洛倫汀,用余光看到他將一小塊肉送到了自己的唇邊之後,輕張壇口,咬下了那一小塊肉。按理說,隨著肉汁在口 中爆開,肉 香本該彌漫在安雅的口 中,可她此時什麼味道都嘗不出來,腦子里是各種各樣的念頭來回飛舞,半是自己只能坐在這里任由別人投喂的羞恥感,半是自己將自己的一切都交給眼前這個男人的安全感,或許還有自己那一分要強好勝的不甘,想著總有一天你也會被我這樣投喂的……復雜的情感在此刻盤桓在安雅的腦海里,讓她根本試不出口 中食物的味道。思緒流轉之間,安雅不知不覺的並攏了桌子下面的雙 腿,胸膛也挺了起來,雖然沒有繩索捆綁,但她的身 體卻好像回到了在那個洞窟里的時候。
另一邊,雖然安雅腦子已經嗡嗡做響了,但洛倫汀的投喂動作卻是沒有半點的疏忽,他看似狂野,卻意外的很會照顧人:所有上了他叉子的肉都是大小正好剛剛好入口的,溫度一定是熱騰騰卻又不會燙到人的,魚肉也一定是挑出了刺的。
安雅畢竟從小嬌生慣養,再加上這麼多天沒吃過好吃的了,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吃了如此之多,急急忙忙的連聲叫停:“好了好了,我吃好了。”
洛倫汀聞言也就放下了叉子,這還是他第一次給別人喂吃的,再放下叉子的一刻,他的心里突然有種奇妙的不舍之感,剛剛親手給安雅喂飯,又欣賞著她嬌羞的樣子,實在是一種享受。
然而,意外總是挑著人最安逸的時刻不期而至,當人精神緊張的時候,很容易下意識忽略一些感受,但是當精神放松 下來的時候,那些感受又會蜂擁而至……
還沒等洛倫汀吃上幾口飯,他突然就看見安雅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難看,本來溫順的情緒突然之間顯得有些激動,上身不停地扭 動著,試圖從克蕾雅的捆綁中掙脫出去,一雙 修 長的大 腿也緊緊的夾在一起,不停地摩挲著,發出了滑膩的聲響。
“怎麼了?”洛倫汀有些奇怪,向著安雅詢問道。
安雅卻沒有答話,死死地咬著下嘴唇,仿佛在拼命的忍耐著什麼。掙扎的動作也越來越大,簡直有些狂亂。
“嗯~”安雅發出了可愛的鼻音,也不顧身上沒有披上斗篷,驟然起身就向著門外衝去,洛倫汀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猛然拉住了她,開玩笑,要是任由安雅這幅樣子衝出去,只怕她以後都抬不起頭做人了。
安雅的身 子被拉住,聲音中已經有了些哭腔:“我……我想尿尿……”想想也是,安雅自從被洛倫汀綁來,已經有足足三天了,先前可能是因為很少喝水,再加上精神一直很緊張,沒想過排 泄的事,現在突然放松了下來,剛剛也沒少喝,尿 意一下子就涌了上來。
洛倫汀當然不能坐視不管,他火速給安雅披上了斗篷,抱著她就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向了衛生間。(本文是類中世紀西幻背景,請不要奢望旅館會有帶衛生間的單間)
有時候再快的速度也追不上奔涌的尿 意,洛倫汀已經夠快了,但就在他衝到了廁所旁邊一停頓的那個瞬間,也不知道是因為這一停頓太過急促,還是看見了目標近在眼前而松了一口氣,安雅到底還是沒憋住,洛倫汀只感覺一股溫熱的液 體衝在了他的身上,安雅,在他的懷里放松了。
巨大的羞恥感瞬間擊垮了少 女的自尊,明明……明明一切才剛剛好起來,我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洛倫汀會怎麼看我?……
安雅本想及時忍住,可一旦開閘泄 了洪水,在想憋住何其困難?只是短暫的停了一下,那洪流又再次奔涌而出,這一次,徹底掃清了安雅的尊嚴,她撲到洛倫汀的懷里,想要放聲大哭:為什麼?為什麼她要受這種折磨?但最終還是壓 制住了眼淚,嬌 軀伏 在洛倫汀懷里一抽一抽的。
看著掩面而泣的安雅,洛倫汀沒來由的有些心疼,沒有一絲覺得髒的感覺,他回憶起了他很小的時候,他的母親是怎樣安慰他的,於是他抱著安雅,一只手輕輕地撫 摸她的後背,輕聲的叫著她的名字,告訴她沒事的……
很是粗糙的安慰,但這已經用掉了洛倫汀所有的溫柔。
好半晌,洛倫汀才撫 慰好了安雅的情緒,可她卻像一個失去了生機的布娃娃,呆呆的一動不動,任由洛倫汀抱著送回了房間。
洛倫汀受夠了這個所謂的‘神罰’,把這麼一個善良堅強的小姑娘折騰成了這副樣子,他說什麼也不會認同的。
“克蕾雅!你給我出來!!”洛倫汀的聲音充滿了憤怒,而以往隨叫隨到的克蕾雅今天竟然破天荒的過了好半晌才出現,洛倫汀看著她又變回了以往那副衣冠不整的樣子,就知道這個神估計又沒干正事兒,剛剛應該是正在興頭上。
“怎麼了怎麼了?這麼大火氣?”克蕾雅剛剛確實和‘世界’玩的正起興,這麼說也不對,是她玩‘世界’玩的正起興,就被洛倫汀叫了過來,不過她沒有一絲被打擾的惱火,反倒是又開始詢問洛倫汀怎麼發這麼大脾氣了。
“你綁的繩子,你解 開!”洛倫汀一只手還在輕 撫安雅的背,仿佛這樣就能為她稍稍減輕一點心中的痛苦。
看到洛倫汀這幅樣子,克蕾雅玩心大起,開始對著洛倫汀瘋狂的嘲諷起來:“哎呀呀,現在知道心疼了?當時是誰想砍了這個小丫頭來著?是誰跟我說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著?我老人家上了年紀,忘了是誰說的這樣,你幫我打他一頓,我馬上幫小丫頭解 開。”
洛倫汀聽得臉都黑了,卻是被噎的一個字都說不出,當時沒有看清事 件的前因後果,是他的錯,但他現在真誠的希望這個女孩能回歸正常的生活,她不該受這樣的委屈。
克蕾雅看著洛倫汀的臉色已經差不多和鍋底同色了,覺得對於這頭倔驢的教育也算是初步完成了,但解 開?不可能的。
克蕾雅輕輕地落到安雅的身前,素手一招,安雅那因為巨大創傷而封閉的心靈便又活了起來,看著安雅的眼神中又充滿了生氣,洛倫汀的嘴角也勾起了一個欣喜地弧度,但他還沒笑多久,克蕾雅就又將一圈圈繩索直接捆在了安雅雙 腿上。
“喂!你……”洛倫汀本想出聲打斷,但看見克蕾雅此時的臉色無比認真,頓時被一種氣場震懾住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轉眼間,克蕾雅就已經將安雅的雙膝上下,大 腿 根 部用數圈紅色繩子捆了起來,紅色的繩索就像是作畫名家的潑墨之作,散落在雪白的白絲美 腿之上,既是和諧卻也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視覺衝擊力,克蕾雅一路向下,及至腳踝,卻沒有再固定死,而是采用了先前讓安雅吃盡了苦頭的繩枷,一段不長的繩索死死地限 制住了安雅邁步的步幅。
“誒?!”克蕾雅捆的極快,安雅剛剛發覺到的時候,就已經被上了繩枷了,然而這一聲驚呼,卻給了克蕾雅可乘之機:一個白色的賽口球被直接塞 進了安雅的壇口之中,皮 帶被向後拉到最緊鎖死,將安雅的話語死死地禁 錮在了她的口 中。
安雅被堵上了嘴,本以為捆綁已經結束了,但克蕾雅二話不說,直接一根粗 大的振 動棒插 進了安雅的下 體。“嗚嗯嗯額~!”安雅被這突然的一插桶的昂頭嬌 叫,一雙眼睛都有些泛白。
“大功告成!”看著眼前嬌 叫不止的安雅,克蕾雅拍了拍手,站起身來。“你到底在干什麼?!我讓你解 開她!”隨著女神又變成了那副不正經的模樣,那種仿佛巨石壓在洛倫汀胸口的感覺散去了,他剛一能說話,就氣衝衝的責問克蕾雅。
“嘛~別急著生氣呀,我當時說過了,我以眾神的名義下達的審判是叫她跟在你身邊好好看看這邊境領因為她變成了什麼樣子,雖然我沒有時刻注意你們,但很顯然這個小丫頭已經做到了,並且真切的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到那會兒為止,繩索就可以解 開了,而接下來,我要給她的可是機緣。我可是要你去干大事的,沒有幾個趁手的幫手我可不放心。”克蕾雅白了洛倫汀一眼,顯然是覺得自己拐來的這個唯一的信 徒對自己實在太不信任了。
果不其然,當安雅身下的棒 子開始震動之後,安雅的掙扎漸漸停了下來,表情也越來越放松,而當震動到了最強烈的一刻,異變陡生——
安雅身上所有的繩子都像是有生命一般游 動著離開了她的身 體,而先前那匹克蕾雅贈與,看似是用來折磨安雅的駿馬一聲嘶鳴,身 體虛化之後又出現在了房間之中,那些繩索纏繞上了那匹駿馬,卻仿佛是為它穿上了一身甲胄,不到片刻,那匹看著普通的戰馬竟然是渾身披著重甲,額生獨角,一雙眼睛顧盼之間仿佛有一團藍色的火焰的跳動著,重獲自 由的安雅仿佛是無意識地就把素手搭了上去,她能感受到,自己與這匹馬有著很深的羈絆,仿佛血脈相連。安雅輕 撫駿馬的額頭,而駿馬也很配合的低下了頭,任由安雅撫 摸。
古爾法克西(Gullfaxi),不需要任何人告知,這個名字就被安雅輕聲念誦了出來,手掌虛握,一柄騎槍便出現在了安雅的手中。那純白而高潔的,克服了眾多磨難最終獲得了神明饋贈的少 女騎士,曾被世人詛咒,潔白外表被染的漆黑的天馬,這兩者之間天然的便是珠聯璧合,只是站在那里,便有著一種萬夫莫開的架勢。
“我的媽呀!還能這樣?”洛倫汀實在是過於震 驚,甚至一時之間失了態。安雅此時轉過了頭,看向了克蕾雅,行了一禮,詢問道:“神明大人,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克蕾雅看了看一臉尊敬的安雅,又看了看臉上仿佛寫著“窩草”兩個字的洛倫汀,心里突然有了一種換個信 徒的想法。當然,對於安雅的請求,她是知道她想要什麼的,但這事兒不好當著洛倫汀的面談,於是善解人意的女神大人一腳就把洛倫汀從窗戶踢出去了。
“干嘛啊~~~?”神明的力量洛倫汀又一次領教到了,他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直接被一腳踢出去了。
當洛倫汀再一次從樓下回到二樓的房間時,看到的,卻是克蕾雅牽著一道連 鎖,而那連 鎖,卻是直接連接到安雅脖頸上的那根項圈,如此潔白的騎士,卻又帶著這樣象征著奴 役和淫 蕩的項圈,那是何等褻 瀆的場面,卻又仿佛讓人生 不 起一絲欲念。
“洛倫汀。”安雅以從未有過的溫柔呼喚著洛倫汀的名字,反倒是弄的洛倫汀有些害怕了。
“干嘛?是不是這個女神給你灌了啥迷 魂湯了?”洛倫汀一如既往地對他的神明沒有半點信任。
“請,接受我,我想要將我的余生,我的愛,我的一切,盡數獻給你。”安雅沒有回答洛倫汀的問話,她明亮的眼睛就這麼看著洛倫汀,眼神清澈,不帶半點雜質。
少 女的喜歡,本來就是世間最最純粹的東西,此番劫而後活,安雅終於擺脫了身 體和心靈的桎梏,得以面對自己的內心,雖然接 觸的時間不算長,但這樣的愛,這樣的喜歡,這樣的依賴,就仿佛這個人冥冥之中就是為了拯救自己而出現的,人的一生能遇到多少人?安雅覺得能夠遇到洛倫汀一個,真的值得,真的值得來這個世間走上一遭。
洛倫汀也不是傻 子,話已經說的這麼直白,他哪能不明白?他嘴唇顫 抖著,想說些什麼,卻又說不出來。安雅輕笑,走上來抱住了洛倫汀。
“這是我第一次用自己的雙手抱住你,感覺真真好,你以後也要這樣抱住我啊~”洛倫汀張這雙手,猶豫了半晌,還是環抱住了她的嬌 軀。
“我值得嗎?”洛倫汀這樣問。
安雅抬起頭,美眸中似有似水的柔情,就這麼看著洛倫汀:“這話該我問你歐,我不能像亞玟姐姐那樣陪伴你一生,我就算拼盡全力,也只能在你身邊幾十年吧,到時候你還要照顧一個年老色衰的老太太呢,我知道我可能有點自私,但我真的,真的好想讓你陪著我,直到我老去。”
洛倫汀感受著懷中小人的心跳,眼神又變得堅毅了起來:“我會好好的陪著你的,所以,你可要給我努力活著啊。”隨即,他從克蕾雅的手中接過了連 鎖,從那一刻開始,契約締結了下來,他們異體同心。
“稀溜溜!(原諒我,馬叫真的是這個動靜)”古爾法克西也是一聲鳴叫,似乎在為兩人高興,克蕾雅也悄然離去,將空間留給兩人。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一直相擁在一起,直到古爾法克西身上的黑甲重新褪去,那些繩子又再次將安雅捆成了一團。
“嗚?”安雅有些疑惑,洛倫汀倒是絲毫不感到意外,那個女神給的東西,能正常用才見了鬼了。但他並不是沒有辦法照顧現在的安雅的。
“別動,我會照顧你的。”洛倫汀右手握拳放在胸前,他用著從未嘗試過的祈禱術,向著那個離譜的神,雖然她說過如今這具身 體可以向她任意祈禱,但忠於狼血的他始終沒有嘗試過,如今,為了安雅,他願意破這個戒。
祈禱術剛一生效,就見洛倫汀身後伸出了許多張牙舞爪的繩子,它們迅速的攀上安雅玲瓏有致的身軀,似乎是有些不滿自己的獵物已經被炮制好了,它們又將安雅的小 腿綁緊,緊緊地向著身上牽拉,直到安雅的身軀完成了一個‘C’字形才肯罷休,悻悻的拖著安雅進入了聖痕空間,或者說,洛倫汀的身 體 內部。
這個招數,名叫繩獄,只能對沒有反 抗力量的獵物使用,由於進入了洛倫汀的身 體 內部,在這個空間中,只要被縛者沒有真正掙脫繩索,只能任由洛倫汀玩 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