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命運的相逢,北境的小公主
北境多是風雪,而風雪最能砥礪男兒。尋常的北境男子已經稱得上是勇猛過人,更不用說日日修 習武技的北境軍 隊,而在北境的軍 隊中,又有一人能以絕對的武力優勢橫壓北境眾多精銳從而統領他們,這個人就是剛剛陸秋月口 中的‘小龍人’,現在的北境少領主,屠龍者的後裔巴德爾。
鮮少有人知道,統 治著北境最精銳殘 暴的武 裝力量的他,其實有著一個深受他疼愛的小妹,安格莉娜也是在眾多前來鬼混的貴 族之中打探出的消息,而在前幾日的一次‘狩獵’中,幾乎是上天垂憐一樣,這個美麗的小公主自己送到了她的手中,現如今那個恐怖的男人知道了這個消息,安格莉娜被緊縛的嬌 軀突然劇烈地掙扎起來,拼命的想要叫喊,她甚至不敢想象自己落到那幫人手里的下場。
陸秋月哪能叫她如意?先前奪下項圈的神奇技法再次顯現,霎時間陸秋月就已經脫 下了自己腳上的兩條絲 襪,緊緊地塞 進了安格莉娜的口 中,還順便用繩子在外面勒了兩圈防止她將絲 襪吐出來。
“嗚恩恩!!”安格莉娜怎麼會這麼輕易放棄,已經被繩子極緊捆住的手臂不停地嘗試著活動,一雙 修 長的美 腿也在不停的嘗試用 力,安格莉娜能夠把生意做到這麼大自然是有些本領傍身的,若是尋常繩索估計早就被繃斷了,但是很可惜,陸秋月帶來的繩子顯然是特制的,任憑安格莉娜如何用 力,她身上的緊縛自是巋然不動。
“不用白費力氣了,以他們的效率,這會都該到門外了。”陸秋月看著像個肉段子一樣不停掙扎的安格莉娜,陸秋月綁的非常嚴密,安格莉娜除了無助的稍微搖晃一下 身 體之外,玉藕般的手臂被緊緊地固定在上半身,修 長的雙 腿就像是本來就張在一起似的,根本分不開絲毫縫隙,盡管能夠從安格莉娜那可愛的小腳趾都在不停地張合來看,她已經用盡了力氣,卻只能趴在床 上發出“嗚嗚”的叫 聲,一邊用乞求的眼光看著陸秋月——哪怕被這個女孩兒帶走,悄然無聲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從此只能在暗不見天日的地牢里做這個女孩兒一輩子的性 奴也比落在那幫殺 人不眨眼的怪物手里好。
看著安格莉娜那小狗一樣可憐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滴 出淚來,陸秋月的心里卻沒有一絲波動:如果因為這女人看著可憐、美艷就放過她,那些被她綁 架的平民女孩子又怎麼辦?她們的人生,她們美好的生活,十幾年的努力生活可是被這個女人指使他的手下用一根繩子全毀了。陸秋月也有過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往,她知道女孩子在那種環境下的絕望,對於這種惡 人,她從來都不會心慈手軟。
陸秋月轉身離去,根本就不再看安格莉娜一眼,她不能光 明正大的從正門就這麼離去,那樣難免遭人懷疑,她倒是不怕一路殺出去,但是萬一打草驚蛇可就不好了。不過要離開也不難——像安格麗娜這種女人,不可能不給自己准備後路的,而她在家鄉所學的一門叫做‘機 關遁甲’的技術,能夠完美的應對這樣的情況。
在安格莉娜絕望的眼神中,陸秋月只是看似隨意的敲敲打打,就找到了她隱藏在個房間中的暗道,在丟 了幾個小物件確定了沒有機 關之後,她才放心的進去。
但出乎陸秋月意料的是,這條暗道竟然並不是通向外面的,而是直接通到了一個牢 房之中,牢 房很是干淨整潔,沒有什麼恐怖的刑 具,不僅不顯得陰森恐怖,在吊頂燈光的映襯下反倒是有些奇怪的安心感。
陸秋月看向牢 房正中,那里豎著一根連接著地板和天花板的鐵柱,那根鐵柱上綁縛著一個美麗的女孩子。
她的雙眼戴著眼罩,一張櫻桃小 嘴也被口球堵著,兩側的鐵環微微地壓得少 女的臉龐有些下陷,但即使這樣也無礙陸秋月感受到了這個少 女的美麗,被皮 帶勒住的紅色長發柔順的垂到了少 女的腰間,少 女的發色極為鮮艷,不似一般的酒紅色,那種鮮艷的紅簡直就像一團熊熊燃 燒的烈火,可這烈火只是靜靜地燃 燒著,顯得是那樣的溫馴無害。
少 女的穿著並不多見,那是在北地的神社中侍奉神明的少 女們才會有的穿著:白色的肌襦袢和紅色的袴(這里我就直接借用了),但細細看去卻又有所不同,這少 女的穿著與陸秋月平時所見的巫女們的穿著卻又並不相同,並沒有那種莊重的味道,反倒是顯得青春靚麗,那寬大的袖子竟然還是和衣服本體分開的,這種裝束反倒更像是流行繪本中巫女們的裝束。
少 女那姣好的軀體此時被捆成了一團,她的雙臂被舉過頭頂之後緊緊地捆了起來,潔白的手腕被一道繩索纏繞了數圈之後又從中間加固放置繩索的滑脫,那少 女的雙臂被拉起之後又被手腕處的繩索向下被拉扯了下去,使的少 女只能保持著雙手抱頭的姿 勢被 迫挺 起了胸膛,那手肘之上也有一圈繩索強行將少 女的雙手手肘盡可能地並攏在一塊兒。
少 女那被 迫挺 立的雙 峰也沒有被放過,兩道繩索分別從少 女嬌 嫩的胸 部上下各捆了兩圈,將少 女的軀體與鐵棍緊緊地捆在了一起,這繩索想來捆的十分的緊,那少 女只能一直被 迫保持挺胸抬頭的姿 勢。這還沒完,繩索從根 部纏繞了數圈將少 女本來並不算是豐 滿的胸 部勒的十分挺翹突出,隨著少 女的呼吸還在空氣中不停地顫 抖著,這道繩索與少 女手腕的繩子相連接,只要少 女試圖活動她的手腕,上下活動繩索就會牽動胸 部的繩索,給少 女莫大的刺 激。
再向下看去,少 女修 長美好的雙 腿此刻被大小 腿疊綁在一起,繩索捆的並不算緊,但也是十分的細致,不僅在少 女的每一條腿上都捆了五六圈繩索,還對每一道都進行了加固,跟本就不給少 女絲毫掙脫的機會,這也讓少 女只能用一種乖 巧的鴨子坐的坐 姿坐在一個看上去很是柔 軟的坐墊上。
少 女的巫女服並不是那麼的嚴肅正經,被這麼一綁,不僅更加凸顯了少 女的身 體线條,更是漏出了大片大片冷白色的肌膚,不管是嬌 嫩的手臂、豐 滿的側乳,亦或是纖細修 長的小 腿和玲瓏可愛的小腳,沒有一處不再訴說著青春的美好。
“嗚嗚,嗚嗚……”似乎是聽到有人來了,一直百無聊賴的少 女突然來了精神,輕聲嬌 叫著,發出了可愛的聲音,與此同時,口球中積蓄的口水也像是開了閘似的一下子流了出來,打濕 了少 女胸 部的衣衫,透出了一個美好的輪廓,或許是感受到了自己的窘態,少 女突然就害羞的紅了臉,低下了頭。
陸秋月看著少 女此刻性 感的姿 勢和充滿清純的羞窘神態,差點鼻血就噴 出來了,心說這姑娘簡直是在勾引我犯罪啊,但她咽了一口口水之後還是過去輕手輕腳的幫少 女摘下了眼罩。
少 女許是挺久沒見光了,先是低垂了一下目光才抬頭看向陸秋月,就像是一個剛剛走出森林什麼都不知道的小鹿一樣,打量了一下陸秋月,隨後輕輕地歪了歪頭。
不知是不是有什麼神秘力量在作祟,陸秋月竟也不禁隨著她的動作歪了歪頭,她被這清澈見底眼神震 驚到了,那一刻,她眼中的那種狼一樣的侵略性極強的威嚴都散去了,有的只是被這種純粹的魅力所震撼的感動。
“嗚嗚~~”少 女可愛的嬌 吟將陸秋月從震 驚中喚 醒,陸秋月也不禁鬧了個紅臉,盯著人家女孩子看得走了神怎麼說都不像話,趕緊低著頭把少 女的扣球和繩子解 開了,一邊解還一邊暗罵自己沒出息。
重獲自 由的少 女活動了一下手腳,突然就低頭在尋找著什麼。陸秋月有些奇怪,問道:“你在找什麼呢?”
少 女抬起頭看著她,看得出來她是有什麼想說的,可卻說不出來,急的比比劃劃。陸秋月心領神會,問道:“是不是要紙筆?”
少 女泫然欲泣的點了點頭。但突然之間又一把抓起了陸秋月的手,在上面用手指寫起字來。說來也怪,以陸秋月那種神奇的技藝,就連戰場上的箭陣都不能觸及她分毫,倒是被這麼一個小姑娘抓 住了手掌。
陸秋月只覺得自己的手掌上熱 乎 乎的,還有一道道冰涼的癢意在上面游走,她的心里有一種奇妙的感覺,但她還是明白了少 女的意思。
“謝謝”
少 女見陸秋月准確地理解了自己,很是開心,她笑得很淑女,用袖袍擋住了小 臉,但是露 出來的大大的眼睛也里都是笑意。
“不客氣,不過說起來小妹妹,你叫什麼呀,我送你回家。”陸秋月看著這樣的少 女沒來由的也有些開心,但她知道還是要把少 女送回家的。
少 女沉思了一陣,又抓起了陸秋月的手開始寫起字來,但是寫著寫著,陸秋月的臉色就凝重了起來。
“歐若拉·別斯特爾羅”這是少 女的名字。
而據陸秋月所知,這個意為‘屠龍者’的姓氏在北境,只有那位公爵一家能用,再加上這一頭紅發,這個不能說話的女孩兒十有八 九就是小龍人謝爾蓋·別斯特爾羅那個不為人知的妹妹。
壞了!我成誘拐犯了!
這個念頭升了起來,不用想,那個怪物沒找到自己的妹妹必然是要把這里掘地三尺了,到時候自己和她在一起這事兒就說不清了呀,更別提她之前可是好好地得罪了那個殺胚,自己要是落到他手里……她已經想象到自己說不定會落得和自己調 教過的壞女人一樣的下場了。
“歐若拉,你聽姐姐說……”
……
宴會廳上,隨著大門一聲巨響,那凝聚著這座城市厚重歷 史的大門就這麼飛進了舞會大廳,安格莉娜布置在會場的高手們當即一聲怒喝,衝了出去。周圍的貴 族們嚇了一跳,但還是見怪不怪,這里多的是來尋親的‘俠客’,但每一個氣勢洶洶的來客女的都被綁成肉貨當場調 教妥當,男的直接殺掉。只是,這一次的情況卻有些許不同……
“砰!”一聲巨響,三個頂尖高手頓時以比衝出去時還要快的速度倒飛了回來,一個年輕人提著一柄已經彎折的不成樣子的大錘走了進來。
要說滿庭的貴 族也有好手在里面,可是他們此刻根本生 不 起一絲反 抗的念頭,哪怕這個男人的武 器壞掉了。說到底,那玩意兒真的是武 器嗎?那男人身高不過一米八幾,也不過北境男子的平均水平,可是他的身後,竟然背著十數把各種各樣的武 器,看他隨手丟掉戰錘的態度,那些武 器恐怕只不過是這個男人的玩具罷了。
謝爾蓋此時很惱火,自從他執掌北境軍 隊以來,他極少會有這種情感,或許是讓他惱火的都已經死完了吧。他的怒火讓他的血脈都在沸騰,不斷升高的溫度已然讓身 體冒出了蒸汽,無可匹敵的力量在他的肌肉中流淌,但他對那個離家出走直接失蹤的妹妹也是真的沒轍。
他的身 體看上去不算多麼強壯,最多也不過勻稱,但他只是站在那里,就沒有一個貴 族敢哪怕大聲喘一口氣,這就是他的凶威,這就是北境如今的統 治者。
身穿黑甲的軍 隊帶著森然的鬼面魚貫而入,開始了仔細的搜索,甚至還有還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把那幾個已經不成 人樣的抬了出去,他們是北境最頂尖的醫 療團隊,從很久之前就只為一個人服 務,那就是謝爾蓋的妹妹,從前何等驕傲的一群人,跟著謝爾蓋不說受盡了委屈吧,這眼瞅著都要開始給人收 屍了。
那些貴 族看著這些醫生更是抖的跟篩糠一樣,心說這殺胚現在已經開始把人打死再救活再打死嗎?那得是多麼的恐怖啊。
“少主,請不要著急。”說話的是一個美麗的女子,她就站在謝爾蓋的影子里,淡金色的長發盤起,顯得干練異常,身材好的幾乎就連‘妖 嬈’都形容不了,而腰間的佩刀則是向著所有敢打這朵嬌花的人表示:這可不是什麼無毒無害的花朵。
謝爾蓋先前沸反盈天的殺氣終於收了收,先前來這里之前他答應過這個姑娘少殺些人的,他也是為此才帶上了武 器,他通 過武 器的殺傷力也就是武 器的承載極限,要是自己出手那場面可是會很恐怖的。
“那丫頭都不知道自己的身 體狀況的嗎?要逃跑帶上他們也行啊!”謝爾蓋斜睨了那些醫 療專 家一下,沒好氣的道。
“少主……小 姐確實是被 關的太久了,不如以後我們還是讓她自己出來活動活動吧。”影子中的少 女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
少 女名喚雪,北境隨處可見的那種雪,沒有姓氏,她是謝爾蓋不知道從哪里撿來的野孩子,老家主本想隨便打發了這個丫頭,可是誰也沒想到她就憑著一口氣生生的把自己磨煉成了謝爾蓋在暗中最鋒利的刀。就像此刻,縱然是謝爾蓋聲如雷霆,聲音都不會傳到那群貴 族那里。
謝爾蓋嘆了一口氣:“龍的巫女,是被詛咒的存在,可是那個龍神回來了之後,竟然要開啟‘龍饗盛宴’(詳見17章),她的處境太危險了,咱們不能冒這麼大險。”
雪聞言有些黯然,低下了頭,心說小 姐這麼好的姑娘怎麼能天天就在那個屋子里生活、老去,一朵這麼嬌 艷的花兒怎麼能夠不去見一見春天?但縱然想法再多,她也只是輕輕表示:“遵命。”
看著自己的助手突然低落下來,謝爾蓋也知道她在想什麼,自己是個不稱職的哥 哥,就連每一次去陪妹妹玩都要靠著雪來給自己挑選禮物,但即便是這樣他也忙碌到很久都無法去陪一陪歐若拉,他也知道雪很喜歡那個孩子,她的事情也不會少,可是卻總是能夠擠出時間去陪那個孩子說說話。
可是那個狗 日的龍神!她把一切都毀了!!他謝爾蓋的妹妹,本來該是整個北境最受寵的小公主,她想要什麼就會有什麼,等到她長大了有了心上人,他做哥 哥的說什麼都要去打他一頓的,等她出嫁了,他會牽著她的手,把她交給一個她愛的人……而不是被囚 禁在哪個狹小的籠子里,每天吃的藥比吃的飯都多,只能眼巴巴的扯著自己的袖子讓他講講外面的故事。
每每一念及此,謝爾蓋心中都會生出一種恐怖至極的怨毒。而就在他心中的怒火越燒越盛的時候,突然就有一抹紅色出現在了他的眼角,他看著角落里試圖悄悄溜走的歐若拉,嘴角不禁揚了揚,但隨即他反應過來,自己應該威嚴一點,於是他咳了兩聲。
牆邊的歐若拉被嚇得抖了兩抖,但她還是不願意相信她的哥 哥已經發現她了,繼續執著的想要逃走。
謝爾蓋看著妹妹的樣子火氣是怎麼也提不起來了,干脆親自來到牆邊一把就把她提了起來。
歐若拉就像是個被捏住了後頸的小貓,僵在了空中,但她還是捂著眼睛不看謝爾蓋,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寫滿了‘要去玩’。
謝爾蓋也是徹底沒轍了,把妹妹往懷里一抱,只留下 身後一群滿臉震 驚的貴 族待在原地不知所措,紛紛表示:這麼溫柔的大男孩兒真的是那個殺神嗎?直到甲士們將他們一個個逮 捕送去定罪才開始哭天喊地。
而城市的某個角落,一對差點分別一生的姐妹終於得以相見,彼此抱頭痛哭……
“少主。
“嗯?”
“這次小 姐的情報的是陸秋月提 供的。”
“那她那次去臥底的時候把我當成主 謀的那件事我就不跟他計較了。”
聽到陸秋月的名字,歐若拉的小耳朵頓時豎了起來,那神情分明是在說:繼續說,我在聽。
很可惜,歐若拉這次的翹家之後是必然的要被教育的了,只是不知道她和陸秋月到底在地牢中做出了什麼樣的約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