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露的新“舞衣”
妮露的新“舞衣”
“妮露小姐,我代表圖特摩斯歡迎你的到來,您一路上辛苦了。”一名鍍金旅團成員向剛剛到來的妮露表示了歡迎。“您太客氣了,能為大名鼎鼎的鍍金旅團‘圖特摩斯’表演,是我妮露的榮幸。”原來,不久之前,祖拜爾劇場收到了來自圖特摩斯的邀請函,他們點名希望祖拜爾劇場的當家花旦妮露能去他們旅團表演。然而由於經費有限,圖特摩斯能報銷的路費很少,基本只夠一個人使用。妮露為了能幫助劇場多掙點摩拉,主動提出自己一個人去就行了。一開始的時候劇場老板祖拜爾先生是明確反對的,但是由於妮露的堅持,再加上妮露是有神之眼的人,有基本的自保能力。因此,最後祖拜爾先生還是同意了妮露的請求。
妮露整理好自己的行李,換上了帶來的舞衣准備表演。然而,剛剛前來接待她的鍍金旅團成員卻攔住了她:“那個妮露小姐,非常抱歉,我們旅團的成員不太喜歡您現在穿的這件舞衣。”“啊?那怎麼辦,我只帶了這一件舞衣啊。”這樣的變故,妮露完全沒有想過。由於需要長途跋涉,她盡可能的少帶與食物和水無關的行李,因此妮露只帶了這一件在祖拜爾劇場最受歡迎的舞衣,然而沒想到圖特摩斯的成員並不喜歡這種形式的舞衣。
“妮露小姐請不用緊張,其實我剛剛沒有說完。雖然我們不喜歡這件舞衣,但我們其實准備好了舞衣,請妮露小姐跟我來吧。”妮露得知圖特摩斯准備了舞衣,頓時放下心來,跟著那個人去了旁邊的另一個帳篷。然而,當妮露看見這件舞衣時,她有些傻眼了。
這是一件由金屬制成的,外表呈金黃色的舞衣。它由一個裝飾項圈,一件上衣,一條丁字褲,一對大腿環,一對手鐲和一對腳鐲組成。其中,裝飾項圈約三指寬,上面雕刻著許多和赤王文明有關的裝飾,後面則有一個特殊的鎖扣將項圈扣住固定;上衣非常的小,前面有兩個半圓形罩面,剛剛好可以罩住妮露的兩只白兔,後面有一條金屬帶將兩個罩面相連,基本可以看做是一件由金屬制成的胸罩了。罩面上刻有睡蓮狀的裝飾,映襯著這件衣服的穿戴者。兩條金黃色的鎖鏈作為肩帶幫助支撐,前面有一個鎖扣將兩個罩面和肩帶扣在一起,從而固定在穿著者身上,兩個罩面的下方則各有五個鏈條狀的吊飾用於裝點;丁字褲本身沒有什麼,唯一有些奇怪的是丁字褲的底板上固定著三個奇怪的柱狀體,其中中間的最長,有近15cm,其次是後面的有約10cm,最後是前面的長約5cm,丁字褲的腰帶上則均勻分布著約十幾條鏈條狀的吊飾,只不過比上衣的裝飾更長,使得整條丁字褲看起來像是一條裙子。腰帶的正後方有一個槽位用來安放妮露的神之眼,而在正前方則有一個鎖扣將腰帶扣住。至於大腿環、手鐲和腳鐲則沒有什麼特別的,就是上面刻著花紋的裝飾而已。
“這,這件舞衣也太暴露了吧。”妮露紅著臉對一旁的領路人說道。“沒辦法,我們沙漠民穿得本來就少,又因為缺少布料,所以只能用金屬做舞衣了。不過不用擔心,邊緣使用的是軟性材料,不會損傷皮膚。”一旁的旅團成員一臉抱歉的說道。“那丁字褲上面那三根柱子是?”妮露有些羞澀的繼續問旁邊的人。“那個啊,那些是用來固定丁字褲用的,畢竟丁字褲的底板太窄了,我們擔心妮露小姐在跳舞時會春光乍現,故出此下策。”旅團成員回答道,然後接著說:“妮露小姐如果覺得這件舞衣太難為情可以選擇不穿,只不過這樣的話我們旅團成員就不會滿意,自然也不會給摩拉了。所以請妮露小姐考慮好,我先出去了。”說完,旅團成員便退了出去,只留下了妮露一個人。
真的要穿這件衣服跳舞嗎?妮露有些犯難了,然而想到祖拜爾劇場經費不足,妮露還是決定豁出去了。她先是檢查了舞衣的每一個鎖扣,發現它們只需要輕輕一按就能打開。徹底放下心來的妮露開始更衣了。她先是將最容易的手鐲,腳鐲,大腿環和項圈穿上,然後開始穿上衣。當妮露拿起那件上衣時她才發現,在上衣的兩個罩面中間的位置,有一個環形的小夾子,這意味著妮露穿上這件上衣後,自己的兩個小櫻桃就會被夾住。這讓妮露有些臉紅,但最終妮露還是穿上了上衣。“有點難受。”感覺自己的兩個小櫻桃被夾緊的妮露捂著上衣的罩面好像這樣就能減少痛苦一樣。最後,也是最難的一件,那就是丁字褲了。看著丁字褲上那三根柱狀體,妮露遲遲不敢下定決心,然而想到祖拜爾先生臨行前給自己的囑托,妮露還是穿了上去。隨著三根棒子漸漸沒入妮露的三個小穴,妮露感覺自己的下體越來越緊,越來越難受。然而,很快妮露就感覺丁字褲拉不上去了,但實際上還有一點距離才算穿好。最後妮露一狠心,猛地一拉,丁字褲成功拉到了頂:“啊!好緊,好痛,感覺下面要裂開了!”妮露一邊說著,一邊立即扣上了鎖扣防止自己後悔。
妮露完成了舞衣的穿著後,過了好一會兒下體的疼痛感才漸漸消失。妮露頂著下體那巨大的不適感,來到了一邊的全身鏡前查看舞衣效果。只見一個紅發藍眼的少女,脖子上戴著金黃色的項圈,穿著金黃色的金屬胸衣,金黃色的金屬丁字褲,手腕,腳腕和大腿根則分別套著金屬制的裝飾物。任何一個男人,都會被這場景弄的鼻血直流。
在確定沒有問題後,妮露戴起了自己標志性的頭飾,將神之眼裝在了丁字褲後面那個專門的槽位上,然後鑽出了帳篷。而在外面,圖特摩斯的成員們已經等候多時。見妮露穿好舞衣出來之後,旅團成員爆發出了巨大的歡呼聲。隨後,旅團內的樂手准備就緒,妮露便在悠揚的音樂聲中,開始起舞。
剛開始的時候,妮露下體里的三個柱狀體以及上衣內被夾住的小櫻桃還沒有給妮露造成太大的影響。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三個柱狀體給妮露帶來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小櫻桃也越來越敏感。漸漸地,妮露的便開始身體發熱,呼吸也越來越急促,而且她也感覺到下體似乎有某種東西要出來了。終於,隨著一曲終了,妮露也在自己的第一次高潮中結束了自己的舞蹈。然而隨後,旅團的樂隊便開始演奏起了第二首伴奏。此時的妮露還沉浸在在眾人面前高潮的巨大羞恥感中,然而當聽到樂隊的伴奏後,她無奈之下,只好拖著剛剛高潮還有些虛弱的身體開始了第二支舞蹈,並像剛剛一樣一點點積累快感……終於,在不知道跳了多少支舞,高潮了多少次後,人群爆發出了激烈的掌聲,演出結束了。看到觀眾們的笑容,妮露也頂著多次高潮後巨大的虛弱感,十分困難的向觀眾行了一個感謝禮。
舞會結束後,妮露來到圖特摩斯的大帳篷,准備結酬金。然而沒想到的是,里面空無一人。就在妮露還在疑惑時,周圍突然冒出了許多拿刀的旅團成員,隨後就向妮露襲來。妮露見狀,拿出自己的佩劍,催動水元素力,瞬間就打倒了來襲的敵人。就在這時,圖特摩斯的首領從幕後走了出來:“不愧是神之眼擁有者,這麼輕松就打倒了我這麼多勇士。”“首領,你這是什麼意思啊?”妮露有些疑惑的問到。“沒什麼,只是想讓妮露小姐快點催動元素力罷了。”
就在妮露還在疑惑首領的話時,一股巨大的刺激感同時從妮露的下體和小櫻桃處襲來,妮露一個沒站穩,坐在了地上。見此情形,首領哈哈大笑起來:“妮露小姐,實話告訴你吧。你穿的這件舞衣,名叫‘貞潔的舞女’,它的本質其實是一件刺激型貞操帶。在遇到元素力之前,它只是一件普通的情趣套裝,然而一旦遇到元素力,它就會主動對穿著者的下體和乳頭施加刺激。所以,你越使用元素力,刺激就會越強。”
妮露忍著巨大的快感,摸索著舞衣的鎖扣,想要將它脫下。然而,讓她感到恐懼的是,原本鎖扣的位置空空如也,好像就鎖扣就沒有存在過一樣。“哦對了,忘了說了,這件貞操帶的所有鎖扣采用了特殊材料,平時不會有什麼,但遇到元素力後這種材料就會在常溫下融合,而再凝固後就會轉變為極其堅固的合金,需要極高的溫度才能破解。而實際上,整件貞操舞衣都是用這種材料制成的。換句話說,妮露小姐,今後的你需要一直穿著這件‘貞潔的舞女’過一輩子了。當然,不用擔心你無法排泄,那個小尿道塞可以拔出一部分,露出小孔就能排尿了;至於大便,你的肛栓能夠吸收你的所有的排泄物,並將它們轉化為刺激你的能量,能量滿了它也會自動啟動消耗能量,至於假陽具,它一樣能夠吸收你的淫液然後轉變為能量。怎麼樣,妮露小姐對這套自己的新舞衣可還滿意嗎?”
“不,不……不是這樣的!你在騙我,你在騙我!”在得知自己沒法脫下這件貞操舞衣後,妮露崩潰了。她瘋狂的撕扯這這件金屬舞衣,想要把它掙脫下來。然而,妮露耗盡了所有力氣,這件貞操舞衣也沒有分毫的松動。而且,正如首領的說法,自己越用元素力,受到的刺激就越大。不一會兒,妮露就因為強烈的刺激在首領面前再一次高潮了。因為高潮而虛弱的妮露跪坐在地上,絕望地流下了眼淚,因為她明白:已經徹底沒有辦法可以脫下這件“貞潔的舞女”了,自己以後再也不能享受屬於自己的性生活了。
見妮露在地上默不作聲,首領走上前去,湊到了妮露的耳邊說道:“妮露小姐,還有一件事:這件貞操舞衣使用了來自赤王時代的禁忌技術,能讓穿著者長生不老。從今往後你就安安心心的留在圖特摩斯,成為我們,以及我們子孫後代的性奴吧!哈哈哈哈!”
聽到首領的話,妮露已經想到了自己以後的悲慘生活,她的內心想到:“不行,我不能放棄。我還有家人,還有祖拜爾劇場的大家,我不能留在這當什麼性奴,我要逃出去。”想到這,妮露偷偷的抓掉在一旁的佩劍,用盡渾身的力氣朝一旁的首領砍去:“我和你們拼了!”
但就在這時,一股巨大的力量將妮露的手、腿和腳強行並在了一起,讓妮露無法動彈。與此同時,本來已經安靜下來的三根邪物以及乳夾也再次一同放電,不僅如此,妮露菊花和小穴里的邪物還同時瘋狂攪動起來,乳夾也夾緊了妮露的小櫻桃,開始左右扭動。極其猛烈的刺激以及無法動彈的手腳讓妮露倒在了地上,一邊大聲嬌叫著,一邊因為刺激在地上瘋狂滾動著,在極短的時間內就高潮了好幾次,以至於流出的淫水在帳篷里到處都是。
首領見此情形,戲謔地對妮露說道:“妮露小姐還真是不乖呢,不過沒關系,接下來我們有的是時間對你進行調教。”說完,首領便在妮露憤怒而絕望的眼神中離開了,兩名衛士一臉淫笑地走向妮露。妮露因為連續的高潮而精神崩潰,視线逐漸模糊,最後在士兵淫笑的“嘿嘿”聲中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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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妮奴!起床吃早飯了!”妮露新的一天在士兵的粗暴的叫醒聲中開始了。只見妮露被一根連在項圈和一根柱子的鎖鏈拴著,睡在一張鋪在地上的毯子上。士兵將一盤食物丟在了地上,然後便轉身離去了。其實,士兵根本不怕此時的妮露,即使神之眼仍在妮露的身上,甚至士兵還希望妮露催動元素力然後再次在自己面前高潮。只是首領有令:除了他以外的其他人不得與“妮奴”親密接觸,不然有誰會拒絕多看兩眼祖拜爾劇場的頭號舞娘,更何況是接受了“改造”的舞娘。妮露看著眼前的食物猶豫了良久:不吃自己就會挨餓,吃了就是給下體內的邪物提供能量。最終,生理的需求戰勝了尊嚴,妮露端起了面前的食物,一邊抽泣一邊慢慢的吃了下去。
吃完早晨後,經過一陣休息,士兵解開了拴在柱子上的鎖鏈,讓妮露從睡覺的帳篷里出來。而現在妮露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排尿。然而這個平常再普通不過的動作對於現在的妮露來說卻是十分羞恥的,因為妮露現在想要排尿,就必須將塞進尿道的尿道棒扯到最長,直到露出尖端的小孔才能排尿。然而尿道塞是固定有彈簧的,一旦放手就會自動縮回去。因此,妮露不得不一直拉住尿道塞,以一種極為羞恥的動作排尿直到結束。而且,釋放尿道塞的時候不能直接放手,不然迅速插回尿道的小棒子必然會激得妮露一陣淫叫。
排尿完畢後,妮露就會被拉到第一次表演的那個空地上。在那里,圖特摩斯的成員們早已等候多時,他們都在等待妮露為他們獻上的“早安舞”。雖然很不樂意,然而面對士兵們的淫笑,妮露只好行禮准備舞蹈。“早安舞”對妮露來說十分痛苦。首先,可能是士兵們的惡趣味,在舞蹈開始前,士兵會將一個金黃色的金屬制陽具型口球塞進妮露的口中並在腦袋後綁好,讓妮露在不斷地嘔吐感中起舞。其次妮露下體內的三根邪物會隨著妮露的動作不斷地刺激妮露,胸罩內的乳夾也是如此。因此,每天早上的“早安舞”必然都會伴隨著妮露的多次高潮以及在她不斷地嬌喘聲中進行。跳舞完畢後的行禮,對於妮露來說也是同樣羞恥的,因為正常的謝幕禮已經被圖特摩斯改成了:在眾人面前豎一字馬。因此,妮露不得不在多次高潮後的虛弱以及巨大的羞恥感中,豎起自己的大腿,將將自己那被貞操舞褲上的淫物塞滿的下體毫無遮攔的展示給周圍的士兵,直到所有人都表示滿意才能放下腿,正式結束“早安舞”。
“早安舞”結束後,稍作休息的妮露會被牽到首領的大帳篷。而在進入帳篷前,士兵會用鎖鏈將妮露的手鐲,腳鐲和大腿環鎖在一起,使它們變成真正的枷鎖,然後才會讓妮露進入帳篷。而在那里,妮露成為了首領的私人奴仆:“妮奴,幫我倒水。”“妮奴,把這里給我打掃一下。”“妮奴,快來幫我按摩。”。需要注意的是,早上被塞進妮露嘴里的那個陽具口球並沒有被取出來,妮露需要一直帶著它服侍首領。有時候,首領會突然心血來潮:“妮奴,來給我跳一支花神之舞吧…。”但是這可不是簡單的花神之舞,這時候首領會在妮露身上帶一塊散發著少量元素力的寶石,使妮露身上的淫物低功率運行,讓妮露時刻頂著快感,妮露就這樣在不斷嬌喘中給首領跳舞,直到首領滿意或是因為不斷集聚的快感而高潮倒地。而首領則在一旁悠閒的欣賞這這一美妙的場景。
到了中午,士兵會先取掉所有的鎖鏈以及口球,只留下無法脫下的金屬舞衣,然後像早上那樣,丟給妮露一盤食物。大部分情況下,妮露都會一手端著餐盤一手抓起食物進食。然而有時候,士兵會要求妮露趴在地上,像犬類一樣進食,妮露迫於淫威只能照做,不然士兵就會用一根帶有草元素的木棒啟動妮露身上的貞操舞衣,讓她體內的邪物催她進食。午飯後便是休息時間,畢竟下午可是有重要的活動等著妮露。
到了下午,妮露將會被迫參加一項她怎麼都不會喜歡的活動,圖特摩斯將其稱為“躲貓貓”,雖然它和躲貓貓其實沒有任何關系。活動其實非常簡單,在一塊空地上插著一根柱子,妮露的項圈會被一條長約三米左右的鐵鏈拴在柱子上,嘴里則塞著陽具口球。而圖特摩斯的成員則手持弓弩,在三十米開外向妮露射擊。需要注意的是,這些弓箭的箭頭都采用了軟性材料,並不會傷到人,但是上面卻沾滿了草元素。而妮露身上的貞操舞衣一旦遇到元素力就會給妮露帶來巨大的刺激。因此,妮露為了不被折磨,只能頂著快感在方圓三米的范圍內不斷的躲閃。一開始的時候,身為舞娘的妮露依靠身體的靈活和迅捷還能躲過箭矢,然而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隨著時間的推移,快感的積累和力量的消耗會讓妮露的動作越來越慢,直到最後被第一根箭矢擊中。事實上,被擊中就基本意味著結束了,因為體內淫物帶來的巨大刺激會讓妮露無法再動彈,只能任由後面的箭矢不斷命中她,而前五個命中妮露的勇士將會獲得參加晚上的活動的資格。
妮露的晚飯是一個棗椰,只不過妮露需要在有人看管的情況下自己去摘。因此,妮露只好頂著快感自己爬上棗樹摘下棗椰,有時候妮露可能會因為白天的活動精疲力竭而無法爬上棗樹,那麼那天晚上妮露就需要餓肚子了。晚飯時間後,妮露需要向眾人獻上“晚安舞”,流程則與“早安舞”類似。令人羞恥而又難忘的“晚安舞”結束後,妮露會被帶到一間專門的大帳篷。在那里,首領以及下午“躲貓貓”活動的優勝者已經等候多時。是的,這就是“躲貓貓”優勝者的獎勵:和首領一起享受妮露帶來的口交按摩。妮露需要在巨大的羞恥感中同時面對六個人那早已膨脹的小兄弟,頂著被啟動的淫物的刺激,依次用自己的櫻桃小嘴不斷地按摩、吸吮它們,直到它們都噴涌出大量的白色液體。而妮露也將頂著滿臉的白色液體被人帶離帳篷。
之後便是妮露一天最舒服的時候:她被允許到旁邊的小湖內清洗被一天的活動弄髒的身體。這時候的妮露是最開心的,她一邊在清澈的湖水中仔細清洗著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一邊在皎潔的月光下輕輕地唱著歌,好像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在湖邊洗澡,此時的她多想時間能夠停滯。然而,胸部、下體的金屬觸感,從胸部傳來的不適感以及從下體傳來的腫脹感都在不斷提醒她,自己已經不再是曾經那個受大家喜歡的舞女了。她現在的身份,是圖特摩斯“專屬”的“妮奴”。不一會兒,士兵的催促聲從遠處傳來,妮露被迫停止了洗浴。她站起身,望向湖面的倒影。看著湖面中那個穿著名為“貞潔的舞女”,永遠都不可能脫下來的貞操舞衣的自己,妮露不經悲從中來,一顆顆眼淚從她那藍寶石般的眼睛里流出,滴落在湖面上,濺起了一朵朵水花。
最後,士兵將妮露帶回了她居住的帳篷,將妮露用鎖鏈重新栓在了柱子上後便離開了。有時候士兵會端起妮露的下巴,仔細而邪惡地端詳妮露那美麗的面容,當然妮露也會迅速的把臉移開,一臉嫌棄的躺回自己的毯子上,全然不理身後罵罵咧咧離開的士兵。
然而,就在圖特摩斯的眾人都進入夢鄉後,妮露的那頂帳篷總會傳來一陣輕輕的金屬摩擦的聲音。原來,妮露發現用來把自己栓在柱子上的鎖鏈是普通的鐵制材料,而且似乎已經很舊了。於是在一次洗澡的時候,妮露偷偷拿走了一塊石頭,藏在了自己的毯子下面。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妮露就會偷偷起來用那塊石頭不斷地摩擦鎖住自己的鐵鏈試圖將其磨斷。然而,沒人發現不代表沒有東西會阻礙。就在妮露還在認認真真地摩擦鎖鏈時,一陣微弱的淫叫聲從妮露的嘴里鑽了出來,她摩擦鎖鏈的石頭落在了地上,雙手則立即捂住了自己的下體——就算是有心理准備,突如其來的刺激還是讓妮露亂了手腳。
原來,正如之前首領所說的那樣,妮露身體里的假陽具和肛栓是會吸收妮露的淫液和排泄物作為自己運作的能量的。但是能量存儲是有上限的,所以每當能量蓄滿後,假陽具和肛栓就會同時開始運作以釋放多余的能量。而釋放的時間一般就是妮露晚上睡覺的時候——這其實也是圖特摩斯故意的,目的是讓妮露睡覺也不得安生。假陽具和肛栓會以中等功率持續運行一個小時左右,而這個功率很難讓妮露高潮,但也足以讓她除了加緊大腿,捂住自己的下體試圖減少刺激外,其他的什麼也做不了。
在度過了極其煎熬的一個小時後,體內的邪物終於停止了運行。此時,所在的毯子早已被剛剛流出的大量淫水打濕,形成了一大片深色部分。妮露見淫物不在有動作,在休息了幾分鍾後,便繼續拿起石頭開始了之前的工作,直到有朝一日磨斷鐵鏈,自己能夠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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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須彌城的祖拜爾先生遲遲不見妮露回來,察覺到不對勁的他立即將這一情況報告給了“三十人團”。而“三十人團”對於須彌城“第一舞女”的失蹤自然也是高度重視,他們立即排了大批人馬進行搜尋,甚至還雇傭了大名鼎鼎的“赤鬃之獅”迪希雅一同搜索。然而沙漠是如此的廣大,他們一行人連續搜尋了幾個月卻依舊沒有結果,有不少人都放棄了,須彌城的百姓也對妮露的“死亡”表達了巨大的傷感。
然而,就在大家都准備放棄的時候,迪希雅一行人成功找到了逃出生天的妮露。原來,一天夜里,妮露真的成功磨斷了鎖鏈。她趁看守的衛兵睡著的機會,逃出了圖特摩斯。而圖特摩斯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發現妮露逃走了,首領勃然大怒,親自帶人順著足跡追擊。本來正常的話這麼長的時間妮露早就跑遠了,然而由於體內淫物的刺激,妮露跑的並不算快。結果到了下午,首領就看到了遠處正頂著快感艱難逃生的妮露。妮露發現了身後追來的首領,她急忙拔腿就跑,並且大聲呼救希望附近有人能夠聽到。結果還沒跑出多遠,體內淫物所帶來的快感就讓妮露高潮了,連續的行走和高潮後的虛弱讓妮露再也走不動了。
就在妮露跪坐在地上准備迎接自己再次成為“妮奴”的命運時,迪希雅等人突然奇跡般的出現在了妮露前面的沙丘上。原來迪希雅等人正好搜索到了附近,她們聽見了來自妮露的呼救聲,於是急忙敢來救援。隨後迪希雅等人成功擊退了追來的圖特摩斯首領等人,將妮露救回了須彌城。
然而,妮露雖然自由了,但是她身上的貞操舞衣卻沒能脫下來:妮露的家人和祖拜爾劇場的眾人想盡了辦法,甚至還找了教令院來幫忙。然而妮露身上的這件貞操舞衣實在是太堅固、太貼合妮露的身體了。大家較勁了腦汁,也沒有找到在不傷害妮露身體的情況下脫下“貞潔的舞女”的辦法。祖拜爾先生非常自責,他提出可以讓妮露不跳舞而拿原來的工錢。但不想被當成包袱的妮露拒絕了祖拜爾先生,她無法接受這樣的施舍,她堅持想要跳舞,畢竟現在為須彌城的觀眾跳舞是她最大的夢想,也是她走出陰影的唯一辦法。最終,祖拜爾劇場給妮露定制了新的舞衣,套在了“貞潔的舞女”的外面,以免妮露被如此淫物褻瀆的情況被觀眾看到。
就這樣,一段時間後,須彌城的百姓又一次看到妮露登上了舞台。在劇場的伴奏下,妮露如失蹤前一樣,附和著音樂翩翩起舞,用優美的舞蹈征服了觀眾。只不過,由於離得比較遠,觀眾並沒有發現,隨著舞蹈的進行,妮露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面色越來越紅潤,到後面甚至是一邊嬌喘一邊跳舞。而就在妮露即將完成舞蹈時,舞台的前方升起了大量的遮蔽物,將妮露遮擋起來。觀眾都以為這是妮露新的退場方式,於是紛紛送上了熱烈的掌聲。
然而,大家並不知道,這些遮蔽物其實是為了擋住妮露那令人羞恥的樣子。就在遮蔽物的後面,妮露因為舞蹈動作而帶動的體內淫物產生的快感,再一次高潮了。她不斷嬌喘著,側坐在自己剛剛高潮所流下的一攤淫水里,還沒完全從高潮的虛弱感中恢復。但是,當妮露聽到遮蔽物後面觀眾們的熱烈掌聲時,體虛的她緩緩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一邊嬌喘著,一邊紅著臉,在遮蔽物後面艱難的向觀眾們的方向行了一個禮,並略帶嬌聲地說道:“謝……謝謝大家的觀賞!”
晚上,成功完成表演的妮露十分高興,她與祖拜爾劇場的眾人高興的把酒言歡,大家也非常高興妮露走出了陰影。要不是妮露普通舞衣下那隱約的金黃色裝飾,大家都以為這只不過是曾經的那個妮露而已。
在與大家開完復出表演成功的慶功宴後,妮露獨自回了家。在與家人一一晚安後,妮露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但是她並沒有上床,而是先進了衛生間。事實上,如今的妮露每天晚上睡覺前,都要將自己下體里那兩個淫物的能量釋放掉,這樣才能避免自己夜里在睡夢中被強行拉起來感受長達一個小時甚至更久的快感卻沒辦法高潮。而催動兩個淫物只需要用神之眼催動元素力就行了。“真是諷刺啊,被神明注視的象征,如今卻只能作為我自慰的啟動器了。”妮露不經有些感慨。隨後,她催動了自己身後的水元素神之眼,而就在一瞬間,自己下體內的兩個淫物和胸罩內的乳夾便同時開始猛烈運作起來,妮露在自己不斷的嬌喘聲中很快就高潮了。然而高潮之後沒多久,體內的淫物由於能量沒有釋放完畢再一次啟動,將還沒休息完的妮露再一次推向了頂點……就這樣,在連續三次猛烈運作後,下體內的淫物和胸罩內的乳夾終於沒有了動靜。“唔。動靜還真是大呀……哈……早知道今天慶功宴……哈……就不吃這麼多了。哈……明天晚上可就慘了。”此時的妮露早已坐在了地上,坐在了自己剛剛因為高潮而噴出的大量愛液所形成的水窪中。剛剛緩過來的她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後悔今天自己的貪吃。畢竟吃得越多,產生的排泄物就越多,而下體內的兩個淫物所能獲得的能量就越多,自己明天晚上可要受苦了。
但是,不管怎麼說,今晚可以睡個安穩覺了。妮露一邊自我安慰,一邊開始淋浴,清洗自己身上的同時,將剛剛自己滿地的愛液衝刷干淨。最終,在開開心心的洗完澡後,妮露只穿著這身已經被她當成身體一部分的“舞衣”躺在了床上,一邊沉浸在自己白天成功演出的喜悅中,一邊慢慢地進入了夢想,結束了自己重獲新生後的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