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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與殺人鯨

吸血鬼與殺人鯨 1650804782 14196 2023-11-20 12:06

   吸血鬼與殺人鯨

  羅德島猛人眾多,而這位斯卡蒂小姐更是重量級。深海獵人的手刀是猛擊之拳,深海獵人的飛踢是破壞之力,深海獵人的眼鮚透視一切,深海獵人的劈砍岩石可斷。聽說她可以一拳打穿鋼板,一腳踢爆裝甲,一刀掀翻山巒,因此在島上留下了一個個傳說。

   不過,即使這位強大的獵人在獵殺中積攢了無數的經驗,可放在當下也多少會手足無措。尤其是被這麼拘束著…被關在一個密封的房間里。她身上並不是一絲不掛,其實也有“衣服”能穿。不過與其說是衣服,不如說是拘束衣罷了。它貼得很緊,強迫四肢呈大字形擺開。只有水靈的臉蛋和嬌嫩的腳丫可以勉強活動,其余的一切被它完全束縛住,連掙扎也做不到。更要命的是,心存善念的華法琳醫生還是“好心”地給嚴密的拘束衣剪出了幾個大洞,露出了隱私的部位來讓斯卡蒂小姐好好透透氣。

   這什麼東西啊!?放在平時,她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把這陸上人惡趣味的玩意給撕爛,但此時她什麼也做不了。軀體好像陷入了深度的麻醉狀態,無論意識多麼努力地想要調動自己的肌肉,神經也無法傳遞它的使喚。更要命的是,從頭頂到足掌,十幾條束帶早已將整個身體牢牢地捆在結實的手術椅上,不管雙臂還是雙腿都不能移動分毫。看來細心的華法琳小姐早就杜絕了這頭小虎鯨逃脫的可能性,無論她怎麼掙扎,最後注定都是徒勞無功。

   “嘻嘻嘻……斯卡蒂小姐睡得還好嗎啊?”赤發白瞳的薩卡茲踩著輕快的腳步聲,悠哉悠哉地從陰影里走了出來,那正是蓄謀已久的華法琳。手里還提著一個工具箱,那原本是屬於博士的。不過現在他走了,所以華法琳暫時借用一下估計也沒什麼問題吧。

   “你不是…羅德島的醫療師嘛,我怎麼會在這里?!”本來斯卡想要對這個古怪的血魔發起一個個質問:她的目的,自己的現狀,還有博士到底在哪里。腦子里的眩暈感卻提前解決了她的疑惑。這是…安眠藥嗎?不對,這是麻醉劑!她明白了。

   今天正好是羅德島的體檢日,可惜博士卻因為要研究礦石病的藥物加了好幾天的班,所以華法琳小姐就自告奮勇地擔任起了醫生的職責。所以斯卡蒂自然沒有多少好氣,原本和博士貼在一起的機會就這麼沒了,然後還要面對這個奇奇怪怪的薩卡茲。直到華法琳好心地遞給自己一杯博士親手做的奶茶以表歉意,臉上的不悅才勉強消散。這對於斯卡蒂而言當然是無法拒絕的誘惑,然而在一口氣全部喝光後,她甚至還沒有對它的口味做出品評,清醒的意識就被強烈的昏睡感給淹沒了。當眼睛再次睜開,身體就已經被拘束在了實驗台上。

   “那是因為,我就在博士給你的奶茶里偷偷加了一點點的…麻醉藥!”看著躺在工作台上動彈不得的斯卡蒂,華法琳豎起一根食指搖了搖,毫不掩飾地露出了陰謀得逞的壞笑,“畢竟嘛,我可是對斯卡蒂小姐的身體很感興趣的哦~”

   看來,盡管在賞金獵人的生涯中,斯卡蒂或多或少地學到了一些東西,其實說到底,她依舊還是那頭憨憨的小虎鯨罷了。只需略施小計,就能輕易把她騙得搖頭晃腦。或許是因為這個緣故,斯卡蒂的臉漲得更紅了,不過華法琳倒是興奮地搓起了手:“來都來了嘛,虎鯨小姐就安心配合我做一些測試吧!啊,我忘記提醒了哈。房間附近是沒有人的,而且博士估計還要好久才會回來,所以就不要想著出去啦~”

   “實,實驗!?你想做什麼實驗!!我事先聲明一下,我可是很厲害的!”白皙的小手緊緊攥住,珠圓玉潤的蔥趾也不安分地繃緊。要不是這件拘束衣,她現在就可以把血魔暴打一頓。

   “那麼,你現在動得了嗎~哼哼,看來還要好好調教一下才行呀!”話音剛落,雙手就摸上了斯卡蒂的乳房,開始搓揉、擠壓,還有蹂躪。

   切…斯卡蒂甚至連一口涼氣都沒有吸。作為一名深海獵人,痛覺這類負面感覺早就從身體里面剔除了。雖然柔軟的奈子像果凍一般在外力的影響下跳動或者變形,卻沒有任何痛苦。

   那麼再用力一點呢?!修長的指甲對准了紅嫩的乳頭,狠狠地在上面掐了一把。按照常識,這是人體最為敏感的部位之一。更何況華法琳沒有修甲的習慣,這樣掐上去可是很痛的。

   還是沒用,斯卡蒂看上去就沒有任何感覺似的。別說身體沒有顫抖,就連臉上也沒有任何波動。眼前這位強韌的阿戈爾,太強大了,自己不由得心頭一緊。

   “呵呵,一點也不疼呢,華法琳小姐。”斯卡蒂的語氣已經帶上了些許戲謔。她調皮地吐了吐舌頭,仿佛正在被欺負的是那位惡趣味的血魔,而不是自己,“請問一下,你是在撓癢癢嗎?接下來請加大力度哦~”

   該死,要怎麼辦才好?!華法琳想要掀桌了。撓癢癢!撓癢癢!我在干什麼啊!本來以為自己能夠找到對付深海獵人的辦法,結果現在還被自己的俘虜嘲笑了!乳夾、電擊器、皮鞭,還有,還有!她把整個頭都埋進了儲物箱,尋找著任何一個可以施加痛苦的工具。可惜,翻出來的淨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羽毛、板刷、軟硬毛手套…

   華法琳絕望地拾起了一個攜帶軟刺的滾輪,看來這玩意除了造成輕微的刺癢感之外簡直一無是處。看著手里的“瓦滕貝格輪”,她心里突然有了一股哭出來的衝動:博士,你的工具箱里都是些什麼啊…真的是用來拷問的嗎?

   “華法琳小姐,請快點哦~”斯卡蒂對那些古怪的玩具毫不在意,又調皮地勾了勾白嫩嫩的腳趾頭。

   行,我滿足你!或許是小虎鯨的嘲諷,或許是自己的絕望,緊握住的滾輪竟向斯卡蒂的足底襲來。嘖,那個老不死的吸血鬼到底想干嘛?!斯卡蒂看著那些粉紅色的軟刺,毫不在意地發出冷笑。它們還不如牙簽有震懾力。

   沒錯,可憐的軟刺甚至突破不了皮膚的防线。但當滾輪輕巧而又迅速地劃過嬌嫩的腳心,它們就與神經發生了奇妙的反應。

   “咿呀!”斯卡蒂竟然猛地尖叫起來。這是什麼感覺,自己竟然完全忍受不了。在腦海中迅速閃過一個念頭:撓癢癢?!這只是博士經常和她玩的游戲而已,即使每一次都是輸家,她也從未把這個略帶幼稚的把戲放在心上。可是在目前的情況下,這游戲就有了一點不對勁的意味。

   華法琳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看來癢感沒有被身體排除在外呀~自己已經掌握了深海獵人的弱點,而且還是最大的弱點。於是乎,她慢悠悠地掏出了另一個滾輪,雙管齊下,在虎鯨小姐的腳心上,又劃了一道。

   “哇呀,啊哈哈哈!!!”這次斯卡蒂徹徹底底地爆笑了出來。滾輪在足底肆意劃動按壓的同時,一根根軟刺也會恰到好處地刺激著里面的軟肉,給她帶來連綿不斷的瘙癢感。

   “哼哼,不怕疼,卻怕癢嘛…你的身體也太有意思了。”一番摸索過後,華法琳終於放下了令人頭皮發麻的滾輪,開始檢測起斯卡蒂的小腳丫。就常識而言,作為一名擁有豐富戰斗經驗的深海獵人,斯卡蒂的腳底一定會有或多或少的磨損。可事實卻給了自己一記耳光。明明是個戰斗人員,她足底的肌膚卻顯得吹彈可破,根本沒有什麼足繭和死皮,甚至就連上面的紋路都可以清晰得欣賞到。

   華法琳震驚了,那雙輕巧又白皙的小腳丫已經超出了自己的認知。是因為長時間的按摩,還是因為精心的保養?厚繭會逐漸軟化褪去,表皮也會柔嫩起來。但能做到這種程度,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的種族。

   阿戈爾於水而生,向水而死。溫和的海洋不像暴烈的大地那樣粗糙,因此與陸生種相比較,斯卡蒂小姐的身體就顯得十分細膩協調。毫不意外的,被海水所滋養的肌膚也一定會更加的敏感。

   看著那雙玲瓏的玉足,華法琳的心里莫名其妙地萌生出了好奇,好奇她的腳掌究竟有多麼的柔軟。哼哼…嘴角不禁微微上揚。

   “你,你要干什麼?!”眼神是不會騙人的。看到華法琳赤瞳里的惡意,小虎鯨的語氣中已經帶上一絲驚恐,連調皮的腳趾頭也害怕地蜷縮在了一起。身體的本能告訴她,接下來的體驗,將會比拷問還要可怕。

   “我剛才沒有找對辦法,不過現在已經知道你的弱點啦~”華法琳拿了張椅子坐下,並伸出了手指在斯卡蒂的眼前比劃了一下,“所以,斯卡蒂小姐,你的腳丫就由我來好好護理護理吧~”話音剛落,指尖就接觸上了白皙的足底,在潔淨的腳心上畫起了圓圈。

   糟了!又是…撓癢癢!?忍住!不能在那個變態面前笑出來。斯卡蒂死死咬緊了牙關讓自己保持鎮靜,但當尖銳的指甲與肌膚親密接觸的瞬間,笑聲還是不止地從喉嚨里涌出。“噗嗤,咿呀哈哈哈哈哈啦……”腳掌拼命地擺動,腳趾不斷地緊繃,這似乎可以稍微減少撓癢癢所造成的痛苦,但也讓華法琳醫生感到了煩躁。

   “唉唉唉,別亂動,我都不能幫你按摩了啊!”她伸出了一只手按住了不安分的腳掌,阻斷了它掙扎的一切可能。緊接著,另一只手就按在了足底,開始了殘忍地抓撓起來…

   華法琳醫生的力度很恰當。不會對腳掌造成一點傷害,卻能讓它生不如死。有時候,指甲歡快地在腳心的褶皺上跳舞,或者繞著轉圈;有時候,五根手指就撐開了腳趾的縫隙,在里面來回摩擦拉扯;有時候,它們則轉換陣地,開始撓起了裸露的腳後跟和腳背…

   “這腳到底是怎麼保養的呀,質量也太好了吧!”或許是施虐欲使然,按摩力度不斷加大的同時,華法琳還不間斷地嘲諷著可憐的小虎鯨,“不過你也太怕癢了吧,哪怕連一秒也沒有忍過去哦~”輕佻的話語,貌似比殘忍的刑法更容易擊垮她的意志。

   “你,哈哈哈哈,快住手,住手啊啊哈哈哈哈!!!”可憐的小虎鯨無路可逃,只能無助地享受著惡趣味的足療服務。她用盡全力地抬起頭,用驚恐和怨恨編制起來的眼神往雙腳看去:為什麼我的腳會這麼敏感?!明明之前對痛覺毫不在乎,結果卻在撓癢癢這麼幼稚的把戲面前一敗塗地。

   在外界的刺激下,白皙的腳掌已經泛起了隱隱約約的緋色,顯得白里透紅,仿佛一件藝術品。而嬌嫩的肌膚不僅在冒出一粒粒汗珠的,居然還散發著陣陣清香。所謂的玉足,也不過如此。

   如此美妙的手感,已經激起了華法琳進一步玩弄的欲望。更何況那雙漂亮的腳丫早就引起了自己的嫉妒,她必須為自己的身體付出一些代價。薩卡茲俯下了嬌小的身子,伸出猩紅的舌頭在濡濕的足底舔舐。

   “嘻嘻......噗嗤........你...嘻嘻嘻,住,住手啊!!”斯卡蒂的身體再次輕顫了一下。她還沒有從指甲帶來的刺癢感中恢復過來,現在又要面臨全新的體驗。整齊的尖牙輕咬腳趾,靈活的舌尖順著肌膚的紋路勾畫,慢慢地,輕輕地,從腳心的皺褶舔到腳背的青筋,把上面的滴滴汗珠悉數品嘗過去。

   “噫哈哈哈哈哈哈!!!”病態的尖笑從斯卡蒂的薄唇里面爆發出來,甚至把捆綁在嬌軀上的皮帶扯拉得嘎吱作響,“華法琳…嗚嘻嘻!醫生…請…啊哈哈哈哈,你放了我吧啊啊呀呀,哈哈哈!!!”斯卡蒂有了投降的念頭,甚至打算向她求饒。

   可惜華法琳小姐似乎並沒有打算停手,畢竟身為深海獵人的斯卡蒂可不會感受到疼痛,也不會喊壞嗓子,更不會癢得喘不過氣。所以她無視掉小虎鯨的哀嚎,繼續把最純粹的撓癢體驗施加在其身上。舌尖在指縫間攪拌的同時,騰出來的雙手也不能閒著,它們就用一切的手段去挑逗著早已發紅的肌膚。十根手指齊上,一起抓撓腋下的軟肉,或是輕點兩邊的肋骨,把酥癢的信號化為洶涌的潮水,向斯卡蒂的大腦襲來。

   癢,癢,癢,這是腦內唯一的念頭了。斯卡蒂一邊放聲大笑,一邊拼命扭動著身子,企圖躲開它們的攻勢。可在麻醉劑的影響下,她就連扯斷一根束縛帶的力量都沒有,只能套在拘束衣里面以x型的姿勢迎接殘忍的折磨。一波接一波的攻勢衝擊著內心即將崩潰的防线。歇斯底里的笑聲填滿了整個房間…

   十分鍾後,華法琳終於好心停了下來,她甩了甩汗津津的雙手,意猶未盡地輕舔嘴唇,“嗯~斯卡蒂小姐的雙腳味道很好哦,沒有一點腥臭的樣子,反而帶有一絲清爽。”這是,贊美嗎?可惜斯卡蒂小姐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她只想離開這個恐怖的血魔,馬上,立刻!

   “哎呀呀,斯卡蒂小姐這樣子忍受不了啦?別急嘛,我再看看有沒有新的玩具呢~”華法琳把頭埋到了博士的工具箱里,接著掏出了一個大號的瓶子,並照著上面的說明書一個一個字地念過去:“該沐浴露為可大幅提高身體的敏感度,時長至半小時。哦,對了,它的效果好像還可以疊加呢。”

   愈加興奮的語氣讓憨憨的斯卡蒂都察覺到自己的命運,於是乎,她放下了自己的尊嚴,正式向那個可怕的血魔投降:“華法琳…小姐…不,大人!請你,請您放了我吧!如果你想要我的身體數據,以後我都會去實驗室找你的!求您不要再折磨我了!只要,只要—”

   “噓,別吵哦~”華法琳把食指抵上斯卡蒂的薄唇,示意小虎鯨安靜下來,““雖然今天的確收集到了許多寶貴的數據,但是你身體的秘密應該遠遠不止這些。所以,就請您…再為科學做出一點點小小的貢獻吧~”她還是無視了小虎鯨那將近哀求的眼神,緩緩打開瓶蓋…說實話,光是今天得到的成果,就已經足夠好好研究上好幾個月,就算是之後被掛到艦橋上也是值得的。可惜實驗時間還是太短,就只能用它的強度來彌補了。這就是藥物的用處。如果一直給小虎鯨的雙腳塗上這些液體的話,相信過不了多久,她的腳心一定就會變得敏感無比…

   “嘭”不合時宜的槍響打斷了手頭的動作。是誰?!她本能地想轉過頭去尋找聲音的源頭,可自己的身體好像逐漸失去了力氣一般,緩緩地從座椅上滑落。怎麼會…這樣…她察覺到了脖子上的麻醉劑,但意識已經不可避免地陷入了黑暗之中。

   “怪不得實驗室的鑰匙突然就找不到了啊,原來是被你偷走了…””突然闖入的不速之客放下了手中的槍械,在掏出大衣里面的繩索往昏睡的華法琳身上纏繞了好幾圈,在確保她完全了行動力之後就立馬跑到手術椅旁,打開了捆綁起來的皮帶和拘束衣,“沒事吧,斯卡蒂。如果我能早點趕來的話,你就不會—”

   “博士!你終於…嗚嗚嗚~”可憐的小虎鯨終於自由了,用盡全身所剩無幾的力氣抱緊了自己的救命恩人,臥在他懷里哽咽。她很想好好道謝,可是現在的自己很髒,很髒。在殘忍的折磨下,淌下的眼淚與流出的口水形成了一道道粘稠的液體,浸濕了秀麗的長發。遮羞的胸罩也沒有什麼用,因為隱秘的私處早已被挺立的乳頭暴露得一干二淨了。這種邋遢的模樣,讓她實在是沒有顏面見到自己的英雄。

   “好啦好啦,哭鼻子的話就不好看了喲~”博士摸了摸她的頭,一個公主抱把斯卡蒂抱了起來,“你先休息一下吧,連手都沒力氣了。至於華法琳那個壞蛋你就放心好了,我會好好…懲罰一下她的…”

   沉睡中的華法琳,並不知道已然淪為囚犯的她在接下來將要面對什麼樣的制裁…

   …

   嗚…頭,好暈…腦中不斷涌現的酸脹感使得華法琳不情願地睜開雙眼,開始回憶起先前的一切。“唔,我記得剛剛還在手術室里做實驗來著。然後…好像…嘶,怎麼回事?!”

   華法琳大驚失色,她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自己反而被綁了起來,身體呈x型吊在房間正中央,而且還被扒光了大部分的衣物。雖然上半身那件單薄的胸罩能遮住乳房,但下半身還留下的短裙卻由於重力的緣故,還是將小內褲完整地暴露在外。好,好羞恥…她蜷縮起身子,四肢下意識地想要掙脫,但它們早已被四條鎖鏈牢牢鎖住。

   “你醒啦,華法琳醫生?”還沒怎麼弄清自己的狀況,一位阿戈爾就不期而至,正是斯卡蒂…完了!完了!華法琳低下了頭,她甚至沒有勇氣去面對原來的迫害對象。

   “請問一下,你應該還記得之前對我做的事情吧。”斯卡蒂笑了笑,強制抬起薩卡茲的下巴,逼迫她直視自己的雙眼。這兩雙瞳孔里充滿了恐懼,很不錯。“好像除了撓癢癢之外,你還把我的鞋子拿走了呢。為了表達你的歉意,你能幫我稍微清洗一下嗎?我現在都只能光腳走路了呢~”

   “嗚…”華法琳蒼白的臉上罕見地泛起嫣紅,滲出淅淅瀝瀝的汗液,潔白修長的腳趾也漫無目的地抓撓著,“那個…斯卡蒂小姐…鞋子我放在更衣室里了…至於清洗的事情嘛,旁邊就有浴室的!你只要—”

   “你之前舔我腳底的感覺雖然很癢,但也怪舒服的。”斯卡蒂就像在打量自己的獵物一般,話語中也帶上了一絲玩味。她坐在了一張椅子上面,翹起修長的大腿,把潔白的裸足抵在華法琳的面前。“所以,你可以再來一次嘛~”此刻舔腳的含義似乎反了過來。如果之前是戲謔的折磨,那麼現在就是真心的臣服。

   或許是出於憤怒,華法琳咬住嬌艷的嘴唇,抓住衣服的下擺,抑制住不斷顫抖的軀干,像傳說中的英雄人物一樣,昂起高貴的頭顱去對抗獵人的淫威。“以薩卡茲的尊嚴起誓,這不可能!”對於自己接下來所受到的制裁,她並不害怕。不就是撓癢癢,有什麼好在乎的!

   然而這股氣勢能持續多久呢?

   “哦?是嗎~”不顧華法琳的掙扎,斯卡蒂三兩下就將衣服撕成了碎片,隨後打開了身旁的一個工具箱。里面除了幾個大容量的儲液瓶之外,就是些雜七雜八的小工具:羽毛、板刷、軟毛手套、電極片。華法琳之前就使用過,效果還不錯。正因如此,它們才喚醒了內心的恐懼。

   “聽你之前說,你好像認為這些玩意兒還不如你的指甲好使,對吧?””獵人悠哉悠哉地把一個個玩具擺放至桌前,就像就餐時的禮儀一般,“但那也是僅僅對你個人而言。你害怕什麼道具可能你也不清楚吧,畢竟你的身體還沒有好好開發過呢~”

   “額,那個開發的事情未免也太殘忍了吧…我…等一下!你手里的是什麼東西啊!”這時華法琳才發現,桌子上竟然還有一個裝滿液體的瓶子。這不是…自己正要給她抹上的藥液嗎!

   “因為我也很好奇,如果在血魔身上使用的話,它的功效會怎麼樣。不然,試一試吧~”斯卡蒂不慌不忙地擰開了瓶蓋,將液體悉數地均勻地塗抹在嬌小的麗足上。

   “你好像還沒有洗澡吧。在游戲開始之前,身體可是要清清爽爽的哦~”隨著按鈕按下,捆綁的鎖鏈瞬間拉緊,這樣華法琳的軀體就一點也動不了了。“那麼現在,華法琳小姐,接下來就讓我好好清洗一下,你的身子吧!”阿戈爾對眼前的薩卡茲露出了一絲壞笑。自己堅持了半小時左右就崩潰了,那麼不屈的華法琳小姐,究竟可以持續多久呢?

   “你!”華法琳真的後悔了。如果之前沒有對斯卡蒂做出這麼過分的事情,那麼現在的處境一定會好很多。只可惜沒有如果。

   …

   噩夢版的酷刑,開始了。

   與當下恐怖的氛圍完全不同,實驗室里充滿了違和的歡聲笑語。斯卡蒂嘻嘻哈哈地逗弄著被牢牢束縛的玩物,而華法琳則以歇斯底里的尖笑給予回應。

   “你對我做的事情,我都記得,華法琳小姐!”十根手指對應十道縫隙,輕輕搓揉起兩邊的肋骨,“說吧,你該怎麼向我道歉?”

   “嘻嘻…”華法琳本以為在自己做好心理准備的情況下可以抵擋住獵人的攻勢,但當指尖與肋骨接觸的刹那,癢感就直接擊垮了意志的防线,讓嘴巴不禁地發出了嗤嗤的笑聲。明明想要堅持住,可無論如何還是做不了什麼。脆弱的神經不斷被刺激著,把無數電流傳入大腦。本能想要掙扎,但這也做不了。因為沉重的鎖鏈會忠實地履行著它們的職責。手腕,腳踝被牢牢套住,無法脫離。獵人,變成了獵物。

   “我,呼啊啊哈啊!!先停手啊哈!先嘻嘻哈,別啊哈哈!!”

   “為什麼呀…多虧了你的幫助,我在博士面前可是失態了…”肋骨間的受力陡然加大,纖細的手指開始插入肋骨縫隙之中用力摩擦,“所以我想呀,這次得懲罰地稍微狠一點點,讓你好好長長記性。放心,這不疼的…”

   “啊…嘻嘻,不要啊哈哈哈!你快點住手啊哈哈哈!別哈哈!我的腰咦哈哈哈哈哈哈!!”這確實不疼,但是華法琳怕癢啊。在四肢都被鎖鏈捆住的情況下,她只能把頭晃得跟節拍器一樣,雖然沒什麼用處,但起碼能減少些許痛苦。然而華法琳很快就會明白,與她的上半身相比,腳掌遭受的摧殘可算不了什麼。

   “別撓你的腰,是嗎?”斯卡蒂暫時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拿出了兩根毛刷往上面塗滿沐浴乳,並戴在了手上,“可以呀,那麼我就撓你的腳吧!”不要,華法琳還來不及把話說出口,喉嚨就被貫穿全身的癢奪取了控制權。

   “喔咦啊啊啊哈哈哈!!別再塗了噢啊哈哈哈!!”華法琳的腳掌很嬌小,可以被完全握在手中把玩,這也是斯卡蒂戴上手套調教的原因。戴著軟刺的手套配合著造成癢感的藥液,每一次的觸碰都是一次透心涼般的享受。只是輕輕對腳丫撫摸一下,她就笑得停不下來了。塗上液體的手掌在足底上下摩擦,搓出了一團一團的泡沫。伸入趾縫中的八根手指來回拉扯,清洗著里面的汙垢。而兩根大拇指在腳心用力按摩,透過穴位把藥效直達神經深處。

   腳,我的腳要炸了啊!這奇怪的感覺竟然在華法琳的腦中產生。無邊的癢感順著每條神經,激活了每個細胞。不光是青筋瘋狂跳動,就連血液都要沸騰起來了!這就是,撓癢癢的痛苦嗎…華法琳終於明白了斯卡蒂當時的感受。那切入骨髓的瘙癢,竟然毫不遜色於拷問。

   手指向來都是絕佳的撓癢工具,即能把歇斯底里的痛苦施加給對方,又能感受到手中的觸感和溫度。為了讓肌膚更加敏感,斯卡蒂還特地給雙手抹上了增癢的藥液。先是用指腹輕撫著完全展開的腋窩,把液體抹勻;然後再用指尖摩挲著最為軟嫩的肌膚,試驗一下它的效果到底能不能讓面前的血魔生不如死。

   答案是確定的。光是用指甲劃一下就能讓華法琳發出可愛的尖笑聲。如果刮搔的速度再快一點,那麼赤裸的胴體就會不住的顫抖。那瓶精油本來是華法琳要試驗在斯卡蒂身上的,可沒想到自己反而成為了目標。

   不過斯卡蒂還是沒有忘記原來的目的:完成對身體的清洗工作。在完成塗抹的工作後,她把兩個小毛刷戴在了手上。“接下來,我會用這個東西來洗掉你身上的沐浴液哦,華法琳小姐~”

   “呼…哈......求求你......放過我吧....”可憐的薩卡茲已經說不出什麼話來了了,現在她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氣,以此吸入新鮮的空氣,“啊哈哈哈哈哈......舔腳什麼的.....我願意。只要你—哈哈哈哈哈......”

   “算了吧,我覺得撓你癢癢也挺有意思的~”在無情拒絕了薩卡茲的請求後,斯卡蒂就用沾上清水的刷子一點一點地洗去她身上的泡沫。毛刷不僅不會劃破皮膚,反而讓本就保養得當的肌膚更加絲滑。無論是腳掌還是腋窩,細密的毛刺總能戳入肌膚深處的褶皺,讓每個細胞都在遭受瘙癢的折磨。

   剛剛塗抹上了沐浴乳的胴體立馬干淨了起來,可華法琳卻要瘋了。

   “說,實驗室的鑰匙是不是你拿走的,不然你可進不來。”既然對象的心理防线已經徹底崩潰了,那麼拷問的成功率自然也會大大提升。

   “哈哈癢啊哈哈哈!是啊!啊哈哈哈哈! \"

   “聽說你對博士也有什麼邪惡的想法,是怎麼一回事呢?”這是斯卡蒂最關心的問題,沒有之一。

   “我啊哈哈哈!這是…嘻嘻嘻嘻!吸,血啊咦哈哈哈哈哈哈!!”

   “…”斯卡蒂的雙拳暗中握緊,她沒想到面前這個不要臉的薩卡茲居然還想吸博士的血。

   “斯卡蒂大人,請問…您是放過我了嘛…”

   “不是,懲罰繼續。”本來是想放過她的,現在嘛…還是算了吧。

   為什麼?!可惜華法琳已經來不及思考了,得益於深海獵人的體質,她在把話說完的瞬間就墮入了深淵。盡管刑具只是手上的毛刷,但極快的速度配合多樣的手法,讓超載的大腦無法抵擋來自各處的攻勢。她只能感覺到在足底、腋窩、腰間,每一處無比的癢感都在大腦中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明顯。最後,朦朧的意識隨著透支的體力,又陷入了黑暗當中。

   “這…暈,暈了?!身體也太弱了吧,連十分鍾都撐不住。”看著面前這雙翻了白的眼睛,斯卡蒂嫌棄地搖了搖頭,隨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所給她帶來不好回憶的房間。既然復仇已經完成,那麼之後的事情就交給別人處理吧。

   …

   嘻嘻,腳酥酥的,好癢…放在平時,華法琳估計會先擺弄一下雙腳然後再接著睡覺。可在斯卡蒂的親自調教下,這種輕微的刺激已經足以讓她的身體先於大腦一步產生條件反射。

   “斯卡蒂大人,請不要再—”似乎是求饒的聲音太大,當華法琳被自己吵醒的時候,她正身處在另一個房間—宛如關押精神病犯人的密室。而面前的人不再是讓自己膽寒的虎鯨,而是黑衣人—博士。

   “你,你對我又做了什麼?!是不是又對我的腳—”華法琳這才發現,自己被套上足枷的雙腳此時沒有受到任何物品的摧殘。只是那個變態,正趴在實驗椅上,色咪咪地盯著自己的腳看。

   “早啊,華法林小姐,我剛剛只是在欣賞你那雙漂亮的小腳丫而已,可沒想到你直接醒了。”博士臉上依舊掛著欠揍的笑容,還時不時呼出令腳掌發癢的熱氣,“看你的反應,好像是因為我在撓你癢癢嗎?其實我什麼也沒有做呢,純粹是你的腳太敏感了吧~”出於自己的xp,博士本來是打算用工具“輕輕”地把她弄醒。沒想到,在藥液的培育下,實驗體已經敏感到哪怕是自己吹一口氣都能讓她笑出來的程度了。

   “你還有臉說…混蛋…”華法琳幾乎咬碎了銀牙,“我才不稀罕呢,你***找別人去!放開我!”

   要不是因為tk而被榨干了體力,那麼自己現在早就罵過去了。更何況,此時還有一股彌漫在空氣中的奇妙香味在無時不刻地挑逗著疲憊的神經。這味道…不像清淡的熏衣草,而像濃醇的勃艮第。華法琳的腦子一時間竟然有點發懵。我這是…渴了?!憑借敏銳的嗅覺,她立馬發現了源頭—桌子上那滿滿的一瓶鮮血。香氣從塞子中的縫隙飄出,攪動著逐漸混亂的思維。好香…不知不覺間,一滴口水劃過了干燥的嘴角。

   “照你的反應來看,我的血貌似很有吸引力啊。”思考片刻之後,博士把采血瓶遞了過來,距鼻尖只剩一絲距離,“如果你能參與我的實驗,那麼作為獎勵,你就有血喝哦!如何,考慮好了嗎~”

   血!?赤紅的瞳孔猛然一縮,她仿佛就像一條飢餓的小狗,在博士把瓶子端過來之前,鼻子早就貪婪地聞著杯中的芳香了。至於喝到他的血,華法琳更是想都沒有想到。

   “想要嘗一口嗎,華法林小姐?”博士將采血瓶放在吸血鬼的面前,在瓶子擰開的下一秒,濃郁的氣息便撲鼻而來,緊接著便是身體的顫抖。就像一條脫水的小狗看見了水一樣,她伸出了猩紅的舌頭,想要從里面吮吸到哪怕一滴瓊漿。然而這不可能,那瓶子始終與舌尖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

   “嗷嗚!要,嗚嗚啊!我要!”本能還是取代了理智,替華法琳做了回答。為了一瓶鮮血就出賣了自己的尊嚴嘛…博士露出邪惡的微笑,看來計劃還是得逞了,現在已經把那個傻乎乎的薩卡茲牢牢地攛在手中。

   隨著采血瓶被拿走,逐漸淡薄下去的味道才將吸血鬼拉回到了現實。等等,我剛才…說什麼了?!“博士你…耍賴!”華法琳明白了,自己已然淪為了博士的實驗體,可她什麼都反駁不了,畢竟是她自己接受了博士的條件。

   “哎呀,這可是華法琳小姐親口答應的啦,可不能反悔喲~”看出華法琳的猶豫,工具箱便毫無懸念地被打開。不管實驗體自己願意與否,反正都是要履行職責的。

   此刻華法琳的全身與先前一樣塗滿了增癢的藥液,尤其是她的腳丫在塗上藥液後變得更加的紅潤誘人了。可惜不一樣的是,它們再也沒有任何掙扎的權利了。所有腳趾都被柔韌又堅硬的趾扣牢牢套住並扳直,把柔嫩的趾肚徹底暴露了出來。

   在斯卡蒂精心地按摩下,自己腳掌的敏感程度恐怕提升了不止一個等級。但是效果有多大,就只能通過實驗方式來解決了。

   “好好…好戲開始咯!”笑嘻嘻地看著被綁在床上動彈不得的薩卡茲,博士輕輕地玩起起她的足底。沒有任何工具,也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簡單地把指肚放在油亮亮的足底上撫摸,輕點,劃動。

   “咿呀哈哈!博士,求哦哦啊哈哈哈哈!”簡單的動作就直接讓華法琳產生了相當劇烈的反應,她試圖通過擺動雙腳,抓撓空氣來借此減輕癢感。但早已失去了自由的雙腳甚至連擦蹭腳趾來緩解癢感都做不到,只能緊繃著完全暴露出來的肌肉默默忍耐。可這行為沒有一點用處,她能堅持多久呢,一秒鍾,兩秒鍾?癢感總能輕而易舉地支配她的大腦。她像發情的菲林一般拱起細腰,把整張椅子都輕微地震動起來。身體已經沒有力氣了,可外界的刺激不得不讓大腦壓榨出僅剩的潛能,讓劇烈的掙扎來緩解微小的折磨。

   “嗯,我很滿意…”深陷其中的博士忽略了華法琳的抗議,對他而言,沒有什麼東西比玩弄小姐姐的腳心更加讓人滿意了。現在,手頭的動作已經從撫摸轉化成瘙癢。博士同樣戴著塗滿藥液的手套,只不過在每根手指的尖端都安裝了一片尖尖的勾爪,只要稍微彎曲一下,像可以像犁地一樣在腳底上扒搔。軟刺輕輕摩擦白皙的足底,指尖狠狠劃過嬌嫩的腳心,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混雜在一起,就能讓實驗體瘋狂地尖笑。

   畢竟博士的精力無法兼顧到其他部位,所以與此同時閒置在一旁的其他工具也啟動了起來。機械手按死了她的雙腿,不停地揉搓任何一寸肌膚,就是為了讓胴體完全吸收上新的藥物。從腳踝開始,每往上移動哪怕一點,華法琳的掙扎都會更加劇烈一分。

   “博!哈哈哈哈呼呼呀!!放開我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嘻嘻啊!”機械手慢慢摸上了雙腿,把兩邊都弄得濕滑滑的。在藥物的驅動下,明明兩條潔白的光腿在被冰冷的機械手摩挲,但皮膚卻愈發滾燙起來。

   “呼呼哈哈哈哈哈啊啊!!”待腿上的藥物完全吸收,機械手又開始對腰腹下手。時不時捏她的腰,或者時不時揉她的小腹。小小的肚臍眼在此刻也逃脫不了清洗的命運。先是讓塗抹沐浴乳的手指輕點,然後就被沾上清水的刷子猛搓。

   “哦啊哈哈!!!!”機械手隨即在腰間上彈起了“吉他”,十根尖銳而柔軟的指尖順著肋骨的空隙,在微微下陷的嫩肉間來回摩挲,把藥液全部戳進被忽視的處女地。

   最後,它們來到華法琳的腋下…這是她的命門。

   “嘻嘻哈哈!!不,咿咿嗚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求饒沒有用,它只招來了惡靈的興趣。

   “哎呀呀,放心啦,最後一個地方咯~”他只對眼前的薩卡茲微微一笑,之後就按下了按鈕—那是用來增大藥劑量的。機械手上所塗滿的液體伴隨著“嗒,嗒”聲,滴在了腋窩處的軟嫩肌膚,流進未經開墾的褶皺。

   “你的反應好像有點大呀,為了保護我的耳朵和你的嗓子,還是戴上這個吧。”博士已經預料到接下來的尖笑聲會有多麼的刺耳,保險起見,他還好心給華法琳戴上了口球。

   但這可緩解不了腋窩的瘙癢感。“嗯嗯?嗯!嗯嗯!”華法琳臉上流露出恐懼的神情,仿佛那里的神經都裸露在外似的,光是空氣的流動就能產生激烈的反應,更何況馬上還要迎接機械手們的關照。

   誰,誰來救救我啊!華法琳在內心祈禱著。她只希望自己可以打破牆壁的阻擋,把當前的現狀一字不差地匯報給凱爾希,讓她來解救自己。吊艦橋什麼的都無所謂,只要,只要能從這里出去!

   可惜這不可能,機械手、機械刷一齊上陣,無情地折磨著腳丫和腋窩。至於她的理智,最終還是粉碎在了指尖與足底接觸的瞬間。

   靈活的機械手可以做出很多動作,小指壓住不聽話的肢體,把關節牢牢鎖在原處;無名指撐開緊緊夾起的肌肉,把腋窩完全地展開以便清洗;而食指和中指飛快地劃起咯吱窩來,用尖銳的指甲不斷扒搔起嫩嫩的軟肉;而兩根大拇指則特地附加上了一個個大顆粒,在中心戳下了兩個大大的凹窩。

   純粹的癢感就這麼順著指尖扎入她的腋窩,她的心里。然而與自己腳丫所承受著的痛苦相比,上半身受到的折磨可不算什麼。

   “好累啊…手都酸了。”博士甩了甩發麻的雙手,看了看在華法琳腳邊放著的藥罐。它馬上就要見底了,不過還是完成了職責—把腳掌的感知能力提升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隨著手掌最後一次伸入瓶口,又將液體塗抹在發紅的腳心上,這個酷刑才終於落下序幕。

   博士親口說過,當藥液用完後,華法琳就不會再品嘗到足底按摩了。然後呢,在吸血鬼欣喜的注視下,他又拿起了兩個板刷…畢竟足底按摩是一回事,而撓癢癢又是一回事嘛~

   板刷很大,完全蓋住了那兩只小腳丫的足底。油膩膩的藥液是絕佳的潤滑劑,光是手指都能盡情地在足底滑動起來,更何況不知疲憊的機器。它們握著兩個刷柄,精准地把握著搔癢的力度,調整著發力的位置。每一次來回,身體所感受的癢感都不一樣。有時輕微,只是輕輕拂過細膩的肌膚;有時狠重,在上面劃出隱隱約約的紅痕。

   “笑”這一行為,在撓癢癢的情況下只有0次或者無數次,但口球讓她就連發出一聲笑聲都成了奢望。除了幾聲的“嗚嗚”以外,只剩下了逐漸式微的掙扎。縱使薩卡茲的實力再強,在這喪心病狂的攻勢下也只會崩潰。

   最後,伴隨著身體的痙攣和低沉的咽嗚,溫熱的愛液從小穴傾瀉而出,將早已被汗水浸透的椅子更是染上了一層淫蕩。在久違而刺激的潮吹之後,華法琳終於迎來了高潮。只可惜透支的體力已經無法讓她享受到更多的快感了,意識還是不可避免地緩緩消散…

   “撐不住了嗎,吸血鬼小姐?”采血瓶又出現在視野前方,不過這次的瓶口是打開的。從中飄出的香氣無時不刻地攪動著慘白的思維,讓大腦做出最後的選擇:放下欲望,還是出賣自己?

   華法琳不知道自己究竟說話了沒有,只記得她在口球被取下後,鼻尖就顫顫巍巍地探進瓶口,再次品嘗起血液的脈動,好香。

   愈發活躍的本能徹底支配了軀體,就像一條脫水的小狗,她貪婪的從杯子里吮吸血液,直至理智徹底崩潰的前一瞬。她唯一的感受,就是博士的鮮血涌入了自己的體內一般舒適,最終融為一體。

   看來華法琳還是做出了自己的選擇。以被撓癢癢為代價,讓博士提供血液。這條件聽起來不錯,但他的潛意識卻感到了一絲不對勁,按照華法琳的脾氣,這好像不是什麼最優解。

   …

   即使是恐怖的經歷也沒有讓華法琳聽話哪怕一點,但她多多少少還是發生了一些小小的改變。那就是,她越來越猖狂了。不再是一個人在實驗室里鼓搗奇怪的東西,而是偷偷潛進博士的辦公室做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有時在房間里還會時不時發出一些尖笑聲,讓旁人困惑不已。不過,他們也不太想了解其中的含義,畢竟羅德島的兩個怪人之間摩擦出奇妙的火花也很正常。

   只有一個人例外。

   “博士,那個薩卡茲就那麼喜歡你的血嗎?”斯卡蒂今天突然來了,好像還是直接闖進來的,一不小心把門…弄了個小洞…

   “哈哈,消消氣嘛~我都幫你報仇了,那麼你就不要追究我和華法琳的事情了好嗎…”看著阿戈爾背上的大劍,博士實在是保持不了往日的冷靜,只能高舉雙手向她投降。沒辦法,誰叫華法琳提供了實在無法拒絕的條件呢?一次撓癢癢換300毫升的血液,從xp的角度看當然是值得的。可沒想到的是她喝到一點鮮血,竟然自願獻出自己的身體,結果都快把博士榨干了。

   “哼哼,還是出價的問題嘛~”斯卡蒂只是輕輕一笑,她還是找到了對付博士的方法。平日里把衣服裹得嚴嚴實實的深海獵人在此時卻穿上了一雙裸露的涼鞋,把嬌小的腳丫完全暴露在了外面。“那麼,我就把腳給你玩吧,完事後得給我抱抱哦~”話剛說完,肉嘟嘟的腳趾頭還調皮地勾了一下。

   真是沒辦法啊,還是配她玩玩吧。

   博士輸了,只能乖乖地在為另一個人所准備的道具上抹滿了藥液。接下來,小虎鯨會遭受到最為強烈的折磨。不過按照她的脾氣來看,只要能待在博士身邊,哪怕被往死里撓癢癢也是值得的吧。更何況,如果是她覺醒了什麼奇怪的xp的緣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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