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歸程路上的婚禮
閱前友情提示:咱是第一次嘗試寫這種類型的文,本來覺得這種靈感這個題材應該能在某點或者某貓開本網文,順便整點擦邊球什麼的,但後來仔細想想現在這個環境整點擦邊球實在不容易,還有被封的可能,所以干脆整成r18的得了,於是花了幾天時間,這篇文誕生了。
可是寫了之後才發現,寫這種文最大的難點不在於遣詞造句(雖然我遣詞造句的水平也不怎麼樣),而是如何保證沒寫跑題,以至於我肝了近萬字才發現,唉,我想要的r18情節怎麼還沒到呢?(事實證明真要寫成網文也是撲街的命(。ŏ_ŏ))
最後絞盡腦汁才把劇情搬回到正題上來,但卻忽略了不少該說明的東西,以後如果有時間的話,咱會盡可能在後續的劇情里補充的(畢竟本來的想法並不是寫r18=͟͟͞͞=͟͟͞͞(●⁰ꈊ⁰● |||)。
最後希望能看到這篇文章的小伙伴們能天天開心,如果對本文有啥意見也可以盡情留言,我會一一回復的。(真的,如果寫的不好求輕噴…(。º̩̩́⌓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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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天戰爭結束了,你有想過要去做什麼嗎,企業?”
清幽的聲音灑在在迎面而來的咸腥海風中,像是漫無目的飄蕩著的白色蒲公英。
“指揮官……你來了。”
高挑的銀發少女身軀微顫,轉過頭來,視线從那遙遠的藍色海天的交界處移回,黑色帽檐下的清冷紫色瞳孔像是冬天壁爐中被點亮的柴火,眼神漸漸溫暖起來。
在隨風輕舞的銀色發絲中,企業看見被稱作指揮官的嬌小身影緩步走來,在她身邊駐下了腳步。
“嗯,如果在港區找不到企業的話,那來這里准沒錯的。”
穿著一身雪白海軍軍官服飾的少年與企業並肩而立,微微抬頭,縫制著金色麥穗的大檐帽下,一雙淡漠的血紅色雙眼,與企業那流露著溫暖的紫色眼瞳對視著。
一時間,企業的心神幾乎沉入了那血色的晶瑩瞳孔中,那海軍大檐帽下的蒼白肌膚與精致五官所構成的唯美畫卷,被與她近乎一模一樣的銀白色短發點綴著,仿佛徹底地凝結了時空。
咸腥的海風呼嘯著吹來,藍色天空中的璀璨大日沉入了灰色的雲層中,將大片大片的陰影灑落在這處陡峭的山崖上。
海鷗的鳴叫聲回蕩在海風中,波浪席卷著涌上細軟的金色沙灘,留下白色的泡沫後褪去。
兩道人影佇立在生長著翠綠青草的山崖上,彼此對視。
“是這樣嗎。”企業微微頷首,心神從那寬廣的時空中回過神來,嘴角劃起一絲輕微的弧度。
“畢竟我是指揮官。”白發紅瞳的嬌小少年收回了自己的視线,清幽的聲线毫無一點感情上的波動。
他穩穩扶住被呼嘯海風吹動的帽檐,輕聲說:“維護艦娘們的精神狀況也是指揮官的職責之一。”
“是指揮官才會說的話呢。”企業溫柔的笑了起來,眼神中像是有星星在閃。
“那麼,如果有一天戰爭結束了,你想去做什麼呢,企業?”他昂著頭,注視著比自己高了整整兩個頭的女孩。
企業將視线望向那蒼藍的天與海的盡頭,目光窮盡了一切,輕聲說:“戰斗,戰爭,不論那個時代都不會停止。”(塔塔開,塔塔開,一自摸塔塔開!)
戰爭永遠都不會結束麼?
指揮官愣住了,這就是企業的想法嗎?
這個凜然的少女蹲下身,面對面的注視著帶著一絲困惑表情的少年,纖細的手牽住了指揮官帶著白色手套的左手。
“企業,怎麼了?”這不像是企業會做的事,他心中帶著疑惑,這樣問。
指揮官印象中的企業很少會做如此親昵的動作,她更多的時候只是保持著沉默坐在一旁,用那雙紫色的眼眸默默的注視著自己。
“指揮官,保護好自己!”企業牢牢地握緊了抓著指揮官的手,她的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彩,她低頭親吻著那白皙的手套,在指揮官愈發困惑的眼神中輕聲道:
“只要有你在身邊,無論經受多少殘酷的戰斗,面臨多少痛苦的分離,我都一定能夠滿懷希望地走下去吧。”
眼前的畫面和景象漸漸模糊起來,像是蒙上了一層灰霧,企業溫柔的面容在他的視线中模糊,凜然的聲线也帶上了一絲雜音,像是正在扭轉著收音機的調頻旋鈕,聲音逐漸失真。
莫名的恐懼涌入指揮官的心頭,但他什麼都做不了,像是離開了水的魚,被關進了籠子里的鳥。
痛苦與恐懼宛如一座大山壓在他的身上,直叫他無法呼吸,直墜入那永恒的黑暗。
可刹那間,他又感覺黑暗離他而去,清新的空氣涌入鼻腔,他掙脫囚籠,重新獲得了自由。
他猛然睜開雙眼,才發覺那是一場夢。
皎潔的月光從半遮半掩的窗外灑落,為潔白的床單鍍上一層銀輝。
那只是個夢,而我已從夢中醒來。
半坐在床上的指揮官注視著房屋內熟悉的景象,心中的情緒逐漸歸於平靜。
但那不僅僅是夢……
指揮官伸出蒼白纖細的手揉了揉雙眼,努力打起精神,他掀開單薄的薄被,赤著光滑白皙的腳掌,踩在冰涼的木制地板上,朝照來月光的窗戶走去。
即便是在夢里,企業的眼光也一如既往的精准毒辣。
指揮官從房屋中黑暗的角落中緩步走來,月光照射在他單薄的白色睡衣上,一頭銀色的柔順半長發在月光下顯得愈發澄淨奪目,孤靜幽深的氣質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來,就連這漆黑的夜與皎潔的月也顯得更加孤寂。
“咯吱”一聲,指揮官推開了半掩著的窗子,平靜的目光望向了窗外的世界。
皎潔的明月高掛在一覽無余的天空,天幕之下的世界燈火通明,遠處的霓虹燈光幾乎要把明月的光芒徹底掩蓋,巨大的聲浪從城市的另一頭朝這里涌來,那是匯聚著歡呼,喜悅,興奮的感情聚合體。
只有站在窗口的這一刻,指揮官才稍微感覺到了一絲人氣。
他能理解這歡呼雀躍的不夜城從何而來,因為他就是始作俑者。
他帶領著勇敢的艦娘們,將為禍世界多年的塞壬們,徹底地從這個世界上驅逐了出去。
在確定世界上再也沒有任何殘余塞壬戰艦的痕跡後,這個巨大的喜訊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人類社會。
在這席卷了整片大地的狂歡聲之中,人類似乎迎來了永久的自由和勝利。
但即便是夢中的企業也沒有說錯。
今天是塞壬艦隊被徹底消滅的第十八天。
卻也是新的戰爭拉開序幕的第十八天。
戰爭從未結束。
指揮官面無表情的地望著視线盡頭的炫彩光芒,嚴嚴實實的關上了窗戶,拉上了窗簾,將月光和隱隱傳來的聲浪徹底的擋在了窗外。
漆黑的屋子內,只剩下指揮官一人,以及牆角天花板上監控攝像頭那黯淡的紅光。
他重新躺回床上,頭靠在柔軟的枕頭上,那鮮紅色的瞳孔黯淡無光。
今天是指揮官被剝奪聯合艦隊指揮官身份,被白鷹聯邦軟禁的第七天。
戰爭結束後,指揮官帶領著聯合艦隊,返回了位於西大陸架的白鷹聯邦指揮總部。
在接受了如潮水般的歡呼聲與連綿不絕的酒席宴會後,指揮官終於得到了一絲清淨,在與各個不同陣營的艦娘和海軍領導人暫時告別後,他離開了沿海,返回位於內陸的白鷹聯邦首都述職。
這一路上並沒有艦娘與他同行,畢竟在經歷了慘烈的大戰過後,無論是多麼強大的艦娘都需要進行一次內外大修,所以暫由指揮官先行一步,再等待艦娘們的返回。
但指揮官怎麼也沒想到,這先走一步的代價,便是徹底與自由告別。
回首都述職的第一天,指揮官就收到了來自指揮部的一封絕密命令,要求他立刻做好准備,對另一輪即將席卷全球的大戰的准備。
可塞壬們已經被他率領聯合艦隊徹底消滅了,人類已然迎來了自由和勝利,哪里還有席卷全球的戰爭這一說法呢?
指揮官先是疑惑不解,直到在電視上看到了聯合艦隊艦娘們的身影後才恍然大悟。
人類與塞壬的戰爭確實已經結束了,但人類和人類的戰爭才剛剛開始。
沒有了外敵的威脅,人類自然而然會將矛頭對准其它的人類。
大戰後的世界秩序尚未正式確立,還有大部分的利益尚未分配,如果白鷹聯邦想要在戰後的世界中獲得更多的利益,那麼此刻正留在西大陸架NY港口中,聯合艦隊里其他陣營的艦娘們自然成為了新的阻礙。
指揮官能在與塞壬的戰爭中取得來之不易的勝利,憑借的自然是他冠絕常人的戰爭嗅覺,他清楚的認識到,白鷹聯邦的政客們正在暗中謀劃一場巨大的陰謀。
在戰爭剛剛結束後不久的這段輕松愜意的日子里,如果白鷹聯邦對駐留在NY港口的其他艦娘們發動一場突如其來的殲滅行動,那戰後世界的格局會發生何種變化?
結果不言而喻。
指揮官默不作聲的接受了命令,然後反手就將自己的猜測暗中傳遞給了與他異體同心的幾位艦娘。
來自白鷹的佐治亞,來自皇家的君主,來自鐵血的腓特烈大帝,來自重櫻的白龍,薩丁帝國的馬可波羅,以及來自自由鳶尾的香檳和維系教廷的加斯科涅。
與尋常艦娘不同,身為方案艦的她們,是指揮官親手從那個未知的世界迎來的。
她們自虛無中接受了指揮官的呼喚,從而誕生,來自靈魂以及更高維度上的鏈接讓他們之間的關系迥異於其他艦娘。
換而言之,在身為方案艦的她們的心中,指揮官的地位甚至高於陣營和自己,高於一切。
如果指揮官連方案艦們都不能信任的話,那這個世界也就沒有指揮官能夠信任的事物了。
在得到了來自指揮官的密信後,眾多方案艦們甚至連懷疑都沒有,在短暫的會晤後定下了計劃,並用相當委婉的方式通報給了各個陣營的總旗艦們。
而隨後的NY港化學物質泄露大爆炸事件,則是證明了指揮官的想法。
由於有指揮官的提前暗中通知,不僅僅是其他陣營的艦娘們,就連白鷹陣營的艦娘們,也在總旗艦華盛頓號的帶領下逃過了一劫。
事實證明,白鷹高層的想法要比指揮官想象的還要陰暗。
雖然艦娘們逃過了足以致命的威脅,但指揮官沒有,他暗中聯系艦娘們的事情敗露,被白鷹高層剝奪了指揮官的職務,軟禁在首都郊區的一棟公寓里。
至今為止,指揮官與外界失去聯系已經足足七天。
指揮官並不擔心自己將會受到怎樣的處置,白鷹聯邦是聯邦制國家,國內形式從來就不是鐵板一塊,軟禁有時並不是威脅,也有可能是保護,這點從每天三餐從不間斷的大魚大肉就能看出來。
而且即便是軟禁,指揮官也依然保持了一定的自由,除了不能與外界進行信息交流外,他甚至還有時間去後院的池塘里釣魚。
這遠離了戰爭與爭斗,輕松愜意的日子,有時甚至會讓指揮官忘記自己曾經的身份,征戰在海洋多年,在炮火與硝煙中生活的日子已經結束了,雖說另一場無形的戰爭已然拉開序幕,但此時的與世無爭,卻宛如一場突如其來的天賜般的安寧。
“快了。”他輕聲說,靠在柔軟的枕頭上,目光筆直的望著那扇黑暗中的大門。
失聯七天,足夠讓某些艦娘里的行動派做出相應舉動的准備了。
那麼,會是哪些艦娘呢?
“吱呀”
一聲輕微的聲響傳來,黑暗中的大門悄然打開了一條輕微的細縫,有什麼東西浮現了,指揮官聽著那聲音,目光望向牆角那不知何時失去光芒的監控攝像頭,輕輕閉上了雙眼。
在這無聲的黑暗中,幽靈從逐漸打開的大門中溜進,沒有聲響,沒有光芒,甚至連空氣都平穩的停留在原處,毫無一絲波動。
但指揮官能感覺到那個無形幽靈正在靠近,它站立在指揮官的床前,像一抹比黑暗更加漆黑的濃霧。
指揮官恍若未聞,只是安靜的躺在原處,好似已經陷入了最為深沉的睡眠,直至他被那抹濃霧包裹,消失在這漆黑的宅邸中。
五個小時後,送飯的憲兵發現了那間早已空無一人的房間,短暫的驚慌之後,大量的憲兵被發動了起來,封鎖了整片區域。
但這些已經和指揮官沒有關系了。
距離白鷹首都兩百多公里外的地界,一輛漆黑的邁凱倫P9正行駛在無人的公路上。
指揮官披著一身褐色的棉布長袍,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靠在柔軟的座椅上,透過一扇狹小的窗戶,望著窗外荒無人煙的綠色大地。
不出指揮官所料的是,在失聯多天之後,艦娘們中行動派做出了拯救自己的決定並加以實施。
但出乎指揮官預想的是,他沒有想到來救自己的會是那位艦娘。
想到這里,指揮官收回目光,望向領座正專心駕駛著汽車的高挑女孩。
她披著一件白色的印有白鷹海軍標志的外套,前面敞開,展露出猶如神明親自下手描繪般的完美身材曲线,其內一件稍顯寬松的黑色襯衫遮不住那波濤洶涌的連綿山巒,纖細的腰間朝下是一條藍黑色相間的百褶裙,包裹著修長雙腿的黑色絲襪從裙下延伸而出。
淡螺甸紫色長發沿著無缺且柔和的側顏垂落,星藍色瞳孔中流淌著莫名的情緒。
那是白鷹聯邦艦隊旗艦、總指揮艦,被稱為最大最強的Black Dragon,是集結了智慧、強大、勇敢、無畏於一體的完美艦娘,有著新澤西之名的衣阿華級二號艦——花園。
作為與總旗艦華盛頓並列的白鷹聯邦海軍兩極之一的總指揮艦花園,會出現在這個地方,是讓指揮官最不能理解的。
在指揮官原本的預想中,來救他的艦娘大概率是隸屬於白鷹的科研艦娘,也就是佐治亞和西雅圖,重櫻的赤城和鐵血的羅恩當然也有可能,但非白鷹籍的艦娘不大可能深入白鷹聯邦內陸,更不用說她們還是赤色中軸的一員。
但無論這個來救自己的艦娘是誰,她都不應該是花園。
指揮官注視著花園完美且專注的側顏,一時有些無言。
仿佛是注意到了身旁傳來的探究視线,專注駕駛車輛的女孩扭過頭,浮起溫柔的笑容望向了帶著深思之意的指揮官,活力滿滿地開口說到:
“看入迷了嗎?我倒是不介意,反正指揮官就喜歡這樣的吧~?嘻嘻~”
無論在心中如何否定這個可能性,但事實確實如此,眼前的艦娘不是什麼復制人或者克隆體,而是花園本尊。
“我只是有些意外,那個來救我的人會是花園你。”
指揮官並沒有因為花園言語之間的調戲而感到害羞或者不適應,花園本來就是這樣的性子,他早就在多年的相處中適應了這般調笑的語氣。
“意外嗎?”花園微微仰起視线,一根纖細的修長手指點在光滑白皙的下巴上,若有所思。
“說起來也是呢,畢竟指揮官一聲不響的失蹤了那麼久,如果不是佐治亞的消息,艦隊的大家可能會一股腦的衝進白鷹內陸,翻天覆地也要把指揮官找出來呢。”
她再次露出溫柔的笑容,只是這次的笑容稍微有些勉強,卻也像松了口氣的感覺,她一手把握著方向盤,一只手探過來,挽住了指揮官蒼白冰冷的手心。
“不過還好,指揮官沒有出什麼大事呢……只是稍微顯得有些消瘦了,不過只要指揮官還安全的活著,艦隊的大家就會很開心呢。”
指揮官感受著花園手心傳來的溫暖,長長地嘆出一口氣,靠在柔軟座椅上的身體越發疲軟。
“艦隊的大家,都沒有事吧。”他說。
“嗯,艦隊的大家都還活著,多虧有指揮官的提前提醒……”花園平靜卻稍顯敷衍地回答著,慢慢放緩了油門,她忽然調轉方向盤,車輛衝出公路,衝入了那片一望無際的綠色草原。
漆黑的邁凱倫P9宛如一道黑色的閃電,它將綠色的青草碾在低矮的地盤下,石子撞擊底盤的清脆撞擊聲傳入車內,但花園對此熟視無睹,艦娘非人的身體素質讓她即便一只手開車,也能牢牢的掌握方向盤。
只是可憐了這輛價格不菲的黑色跑車,指揮官這樣想著,到時候聖路易斯一定會很生氣的吧。
花園無言著駕駛著汽車,直至這道黑色的閃電徹底的遠離了公路,她才踩下刹車,任柔這低矮的跑車被周圍綠色的草叢覆蓋。
指揮官沒有任何動作,只是默默地看著花園將車輛開至這荒無人煙的草原之中。
花園熄滅了引擎,微微沉默了兩秒,她忽地深深呼氣,仿佛在做一個至關重要的決定,下一個非常重要的決心,她身前傲人的胸脯隨著浮動,猶如山岳般巍峨,使人下意識地屏住呼吸。
“指揮官……”她輕聲說著,自幼時與花園相遇到現在,他也從未聽過她這般溫柔的語氣。
指揮官一言不發,也沒有任何舉動,他只是安靜的坐在座位上,用那雙鮮紅色的瞳孔默默地注視著身前的人。
“指揮官……”她喃喃重復著,握著指揮官的手愈發用力,接著抬起頭來,柔軟的雙頰被粉與紅的色彩覆蓋,不知何時,那雙星藍色的眼眸已經飽含淚水。
“……我真的很怕,指揮官……在失去你的那七天里,我真的很怕……”
她的言語帶上了哭腔,沉重的感情即便不通過話語也能傳遞過來。
“無論用什麼辦法都無法聯系指揮官,無論去找什麼人都沒有個說法,明明指揮官一直都在的!但就是找不到你,聽不見你的聲音……
“艦隊的大家都沒有辦法,如果不是佐治亞她們能感受到指揮官依然還活著,那我真的……真的……”
指揮官微微動容,下意識抿住了薄薄的粉色嘴唇。
“不過還好……”她奮力抑制住哭腔,另一只手胡亂擦拭著淚水,口中傾吐著帶著濃厚感情的話語。
“我終於……我終於找到指揮官了。”她大聲喊叫著,感情的大壩就此決堤,她撲了過來,將指揮官嬌小的身體擁入自己的懷抱。
壓抑許久的哭聲終於盡情釋放了出來,花園牢牢的抱著他,柔韌的雙臂將他緊緊擁入懷中,一刻都不敢松開。
指揮官默默地靠在花園的肩上,無聲的長長嘆氣。
雖然僅僅只是分離了短短半個月,但那份沉重的感情卻一覽無余。
連一向開朗活潑的花園都是如此,指揮官甚至都不敢想象,那些對他感情深刻的其他艦娘們會是什麼反應。
但這短暫的分離是值得的。
因為我們還有機會相遇,因為你們都活下來了。
指揮官露出了久違的微笑,他艱難地從花園地懷抱中擠出手來,環住女孩柔軟的身體。
她們明明是體質超越凡人的艦娘,是臉接艦炮都不在話下的超級兵器,是此刻輕輕一用勁就能把自己碾成肉泥的超凡存在。
但現在她卻哭著,和普通的人類女孩沒有任何區別。
艦娘們一樣會哭,一樣會難過,一樣會開心,一樣會因為這美麗卻不美好的世界而微笑。
她們擁有著人類的感情,人類品質中所有美好的一切,但她們依然只是一個個再普通不過的女孩子。
“沒事了,花園。”指揮官輕聲說:“我很開心,不僅僅是因為你還活著,我也活著,而是我們已然相見。”
“帶我回家吧,然後把一切都說給我聽,好嗎?”他溫柔地撫摸著花園的長發。
花園從指揮官懷中抬起頭來,微微吸著鼻子,眼眶依然紅紅的,但卻露出了笑容。
“當然,但是等一下……”
她變魔術般摸出了一個小巧的盒子,獻寶般拿給指揮官看。
“這是什麼?”指揮官忽然有種強烈的預感,但他不知是好是壞。
花園伸出的手有些顫抖,她口齒發干,心髒澎湃的跳動聲如大鼓聲響起在耳旁,她臉頰充血,甚至不敢直視指揮官,但她鼓起了勇氣,滿懷期待地望向他,打開手中的小盒子。
一對閃閃發亮的戒指,靜靜的躺在盒子中央。
“指揮官!”她紅著臉大聲說:“請嫁給我吧!”
“這是……求婚嗎?”指揮官歪了歪頭,明明有些困惑,但他的心跳卻不爭氣的加快了。
被艦娘求婚嗎?這似乎還是頭一次……
但人類和艦娘是無法結合的,這是完全不對等的婚姻。
別的暫且不提,艦娘的身體素質相較於人類可是天和地的差別。
就好像螞蟻不可能和大象結婚,即便是情侶之間相當普通的親昵舉動,也不可能發生在人類和艦娘身上。
對於人類來說那是致命的。
但其實這些都不是問題,最大的問題在於……
“可我才16歲。”指揮官望著花園,平靜地說:“按照白鷹法律來算,我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還只是未成年人。”
“你這樣的行為是會被憲兵隊抓去坐牢的。”指揮官鄭重地說。
“哎?”花園舉著戒指愣住了,她茫然地望著面無表情的指揮官,楞道:“……是這樣嗎?”
【可是,可是如果不趁現在的話,以後就不一定有這樣的機會了……】
花園呆望著手中閃閃發亮的對戒,心中突然升起了濃濃的危機感。
等到失蹤已久的指揮官回到艦娘們的眼皮子底下,那可就真的一點獨處的機會都沒有了。
那些感情熱烈,將指揮官看得比生命還重要的情敵們,是絕對不會再一次讓指揮官單獨離開她們的視线的。
到那個時候,別說第一個朝指揮官求婚,就是想要和指揮官獨處都將變得相當艱難。
如果是這樣的話!
花園注視著手中的鑽戒盒,心中已經做出了決定。
坐牢就坐牢吧,如果是為了指揮官的話!
花園露出了堅定的神情。
【抱歉了,聖路易斯,你的車我會幫你洗干淨的,還有抱歉了,我的情敵們】,花園在內心輕聲說:【指揮官的第一次,只能是我花園的!】
“我明白,指揮官。”花園一邊說,一邊用指尖捏起一枚鑽戒。
“但如果我堅持,指揮官其實是不會拒絕我的對吧,就像指揮官不會拒絕其他的艦娘的求婚一樣。”
花園放下鑽戒盒,伸手握住了指揮官的左手。
指揮官看著花園的舉動,看著她將那枚象征著愛情的戒指對准自己的無名指。
他微微張口,卻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做。
指揮官不會拒絕任何艦娘的任何請求。
這是所有艦娘們公認的事實。
如果不是顧及指揮官人類的肉體太過脆弱,可能學不會拒絕的指揮官早就被那些心懷不軌的艦娘給吃干抹淨了吧。
畢竟他是指揮官,是被所有的艦娘們愛著的指揮官。
“所以,請指揮官接受我的求婚,成為我的愛人吧。”花園熱切的注視著他,帶著滿懷愛意的笑容,為指揮官的無名指套上了那枚鑽戒。
指揮官神情有些復雜的望著纖細手指上套著的鑽戒,戒身上點綴著一顆晶瑩剔透的粉色鑽石,仿佛象征著永恒的愛情。
指揮官明白艦娘們對他的感情,他也知道積累到深處的感情最終會延伸成怎樣的舉動,但他從未想過,那樣的舉動會來的如此之快。
也許是那半個多月的分別,和那七天的杳無音訊,促進了這種變化吧。
於是艦娘們真摯的感情變得愈發熱烈,愈發不可收拾。
無論艦娘們提出怎樣的要求,他都會無聲的答應。
無論艦娘們懷有怎樣的願望,他都會替她們實現。
這只為單純為了艦娘著想的舉動。
卻最終變成今天這種結果。
他看著花園露出無比幸福的微笑,然後拿起另一枚戒指,放在自己手心,朝自己舉起了左手。
“指揮官……不,是我的Honey。”她說:“能為我帶上戒指嗎?”
指揮官望著幸福的花園,沉默許久。
“如果這是你的願望的話。”指揮官輕聲說,“那我一定會答應你。”
他鄭重地握住花園的柔嫩的左手,將戒指套上她的無名指。
指揮官對幸福的幾乎要流下淚來的花園露出淺淺的微笑,隨後緊緊握住女孩的手。
“今後的人生,還請多多指教了,我的愛人。”
兩人的手指上,那對交相輝映的戒指,此刻綻放出了耀眼的光芒。
對於指揮官而言那稍顯略寬的戒身,在那光芒中發生了變化,它貼合少年手指的粗細,無聲地改變了自己的大小,完美地貼合在指揮官的無名指上。
“這是……”指揮官看著這一幕,有些驚奇。
“這不是普通的戒指哦,我的Honey~”花園好像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畫面,但她並不驚訝,她帶著在指揮官看來有些憨憨的傻笑,然後邁開一雙包裹在黑絲下的修長玉腿,像是猛獸般,從駕駛座的位置跨越到了副駕駛座上。
那對透過黑絲顯露出明顯肉色的柔韌長腿半跪在座椅上,膝蓋處緊緊的夾住了少年的屁股,豐滿的翹臀落在指揮官纖細的大腿上,傳來一陣令人心悸的柔軟觸感。
她跨坐在指揮官身體兩側,一雙長而有力的手臂牢牢的抓住了少年的雙肩,她帶著盈盈的笑意,在指揮官茫然的表情中,拉開了包裹著他的褐色毛毯。
指揮官只穿著單薄白色睡衣的嬌小肉體,盡情展現在花園的面前。
“咕嚕……”
花園出神的注視著指揮官領口露出的白皙肌膚,無意識的咽下一口唾沫,目光沿著那有著柔美线條的脖頸一路向下,是半遮半露令人移不開視线的柔美鎖骨。
指揮官帶著迷茫和困惑的表情注視著花園愈發奇怪的面孔,他完全沒有預料到花園會突然做出這樣的動作,一時之間甚至受到了些許驚嚇。
“花園……你是打算侵犯我嗎?”終於反應過來的指揮官,望著神情越發危險的花園,輕聲詢問。
“Honey,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夫妻之間,做這種事情……不是很正常嗎?”花園的話語超乎想象的平靜,但她的呼吸越發沉重,她直直的注視著指揮官可愛的面孔,劇烈跳動的心髒好似要從胸膛中跳出來。
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撫摸著指揮官略顯蒼白的柔軟臉龐,感受著那從未體驗過的驚人觸感,心中不由升起了一股觸碰禁忌般的強烈刺激感。
“雖然是這樣……但花園你知道的吧。”
指揮官露出了為難的表情,但依然沒有任何反抗,只是任由花園撫摸著臉龐的手一路向下,輕柔的觸碰著自己脖頸和鎖骨處的肌膚,火熱的溫度從那手指間傳遞過來,連帶著花園那不帶掩飾的強烈感情一起。
指揮官望著她輕聲說:“我只是個脆弱的人類,如果被花園侵犯的話,我會死的。”
“我知道!”花園回答,她口干舌燥,臉頰染上如血般的紅暈,那精致美麗的面孔此刻罕見的顯露出一分驚人的媚意。
她俯下身來,將那對巨大的胸脯靠在指揮官單薄的胸膛上,手臂越過身體挽住了少年的背,她伏在指揮官耳邊,在脖頸與後耳處談吐著溫熱的氣息。
“但我們已經得到了誓約之戒的認可,其實指揮官也猜到了吧,那不是普通的戒指……”花園坐直身體,臉上滿是計劃得逞般的喜悅。
“那是夕張和明石的最新作品哦,畢竟戰爭已經結束了。”花園露出一幅咬牙切齒的模樣,不爽道:“重櫻的那幾只狐狸一直叨念著戰爭一結束就要和我的Honey結婚,所以她們委托明石她們制作了這種艦裝。”
“這是誓約之戒,在艦娘的愛意的催化下,它能將Honey的身體強化到艦娘的水平。”花園摩挲著無名指上的戒指,對指揮官說:“Honey其實也感覺到了吧,自己的身體……”
“好像確實有些不同了。”在指揮官若有所思的自語中,她握住指揮官的右手,粉唇輕吻那枚戒指。
於是那枚戒指化作虛幻的光點消散,指揮官驚訝的注視著這一幕,隨後只覺得左肩鎖骨處傳來一陣如火焰灼燒般的疼痛感。
他一時吃痛,正想伸手去摸,卻被花園抓住了手腕。
“是的。”花園說,她有些粗暴的撕開了指揮官的衣領,露出其下那羊脂白玉般的柔嫩肌膚,以及鎖骨處一處突兀的,小巧的黑色龍頭紋身。
“這是……什麼?”指揮低下頭,隨後愣住了,那道小巧卻精致的黑色紋身映入視线,那燒灼般的疼痛感也是來源於此。
“Honey你看到了嗎,這就是象征著我和Honey永恒羈絆的印記……”花園出神的注視那黑色的龍頭紋身,一如屬於花園的獨特稱號“Black Dragon”,她露出笑容,接著說:“同時,這也是指揮官屬於花園的證明哦~”
“只要有了這個,就算是Honey的身體,也能抵擋住艦娘的肆意侵犯呢~”
花園再次伏下柔軟的身體,星藍色的眼瞳中滿是濃郁的情欲與愛意。
“Honey,我想聽,我想聽Honey再說一次那句話。”花園含糊不清的說著,一邊伸出粉色的小舌,溫柔的舔舐著指揮官精致的耳垂,濕熱的柔軟觸感讓指揮官下意識地繃緊了身體。
明明花園沒有說是具體說明,但指揮官明白那是哪一句。
在多年與花園的相處中,他盡數悉知了她所癖好的一切。
“哎……”指揮官無奈地嘆氣,他明白,讓花園養成這種性癖的原因,大部分要歸咎於自己。
於是在花園滿滿期待的眼神中,他擺出一副平淡的面孔,鮮紅色的瞳孔平靜地注視著少女,粉色的唇瓣微微開合,他輕聲說:
“花園……是想要侵犯我嗎?”
“是的!Honey!”花園發出一聲興奮的嬌呼,星藍色的瞳孔中仿佛有粉色的心心浮現,她重重地喘息著,胸膛劇烈的上下浮動,吐出如蜜般香甜的氣息後,低頭含住了指揮官淺色的唇瓣。
指揮官的嘴唇好軟,這是花園腦海中唯一的想法。
那淺粉色帶著些許透明質感的唇像是絲滑Q彈的果凍,無論是唇與唇之間的親密接觸,還是舌尖劃過唇瓣時那滑嫩的觸感,亦或者從指揮官唇角溢出的甜美津液,都讓花園迷戀不已,欲罷不能。
曾經無數個寂寞的夜里所想象的情景終於變成了現實,花園很激動,很興奮,那宛如夢想被實現般的夢幻快感猶如致命的毒藥,使她深陷其中。
她心中有無窮無盡的想法,始源於那些寂靜無人的夜,那時她躺在孤單的床鋪上自我安慰,閉著眼睛,腦海里翻江倒海地想象著指揮官那柔軟嬌小的肉體,想象著指揮官在她身下呻吟時的綺麗畫面,想象著次日醒來指揮官再她懷中恬美的睡顏。
但那些泡沫般的幻想一戳即破,只是望梅止渴,根本無法滿足花園內心中的欲望,那可望卻不可即的痛苦幾乎要把她逼瘋。
而如今指揮官就在她的身下,順從的像是一只無害的羔羊,她曾經所幻想的一切都將得到實現,但在這個時刻,花園反而不再心急。
指揮官已經無路可逃,她無須急切,更不用像個欲求不滿的婊子一般強奸指揮官,雖然那樣指揮官不會說什麼,但花園自己不喜歡。
她不是無止境渴求著愛欲的野獸,而是指揮官的天降青梅,是指揮官的愛人,他的妻子。
她渴求的也不僅僅是指揮官的肉體,而是來自指揮官的愛意,以及那來自更高維度的,屬於命運與靈魂的羈絆。
就像那些科研艦娘一樣。
這樣的話……
花園微微抬起頭,依依不舍的暫時離開了讓她欲罷不能的唇,紅潤的臉龐綻放出溫柔的花朵,如水般滋潤的眼瞳注視著指揮官微微喘著氣的粉嫩臉頰,他的唇角還流淌著尚未干涸的濕熱水跡。
“Honey。”花園的話語中蘊含著無盡的溫柔。
“嗯?”指揮官微睜眼簾,鮮紅的眼中彌漫著朦朧的水霧,花園充滿愛意的一吻幾乎讓他窒息,那深入骨髓般柔美觸感更是讓他的大腦顫抖,他神思不再敏捷,身體軟弱無力,短暫的脫離那甜美的牢籠,他只顧得上喘息,以此來恢復自己那所剩無幾的理智。
花園望著這從未見識過的美景,心頭一顫,從口中吐露出的話語愈發溫情。
“我愛你,Honey~”她這般說著,然後絲毫沒給指揮官反應的時間,再次深深俯首。
這一次的親吻相比之前更加溫柔,花園探出靈巧柔軟的粉舌,毫不費勁的撬開了指揮官根本不設防的粉唇與玉齒,津潤粉舌,滑過指揮官口唇中的每一處,又狡猾得挑逗著指揮官的小舌,宛如逗弄著獵物的毒蛇,卻又像纏綿繞弄的兩片雲朵。
在花園無師自通卻稍顯生疏的引導下,指揮官的粉舌被勾引出了口腔,落入了花園構建的美妙陷阱中。
“咕……唔……咕”
兩人的口中的津液彼此交融,綻放出令人臉紅心跳的靡靡之音。
她含弄著指揮官的唇,又細細咂弄品鑒那軟若無骨的軟肉,吸吮著那取之不盡的瓊釀玉液。
逐漸的,花園不再滿足這單純的親吻,她的身體愈發火熱,空虛的內心和身體仿佛在她耳邊竊竊私語,渴求著一份更加美妙的體驗。
於是她離開指揮官那被吸吮得腫紅不堪的淺唇,擁緊指揮官的身體,粉舌一路向下,劃過指揮官的下巴,又沿著那精致的脖頸曲线一路向下,在指揮官泛著粉紅的肉體上留下一道道下流的水漬。
花園露出充滿情欲的笑容,將指揮官身上那件被自己撕爛的薄薄睡衣褪下。
其下所露出的,是指揮官光滑白皙的胸膛,那晶瑩剔透的肌膚從里到外透露出一股勃勃的生機,精致的鎖骨上一點顯眼的黑色龍頭紋身栩栩如生,兩點粉色的肉乳暈包裹著小巧可愛的乳頭,猶如含羞待放的花苞,這畫面直叫花園神暈目眩,被這完美的肉體迷花了眼。
“~指揮官的乳頭,好可愛~”
花園露出了痴漢般的傻笑,她仰頭望了眼稍微回過神來的指揮官,他正細細喘著氣,低下頭來,瞧見自己赤裸著上半身,而花園正抱著自己的腰,一雙星藍色的瞳孔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望著自己。
“花園,你想干……啊!”指揮官胸膛里的心髒跳的飛快,一見著花園的神情,他便覺得有些不妙,剛想說話,脫口而出的卻變成了一聲嬌呼,“哈……那里……癢……不行……”
花園已然含住了指揮官胸前的一顆可愛的乳頭,指揮官的身體超乎花園想象的敏感,她只是剛剛將乳頭含入口中,點點凸起便迫不及待的頂在花園的舌尖。
“Honey~我喜歡Honey的乳頭,粉粉的~香香的~”
花園嬌媚的面孔上露出一絲魅笑,口中下意識地說出了變態下流的發言,這讓女孩心中更加羞澀的同時,情欲也愈發高漲。
指揮官的整片乳暈連帶乳頭被花園含入口中,深邃的口腔深處傳來了陣陣吸力,將那粉嫩的乳暈吸的鼓起,靈巧的舌尖便調皮的圍繞著那害羞的乳首旋轉打磨,口中津液自生,花園口腔的溫度也越來越高。
那火熱溫潤的觸感包裹著指揮官,每一次花園輕輕觸碰那乳尖,指揮官的身體都會向前高高頂起,他腰間的肌肉在那突如其來的刺激下會劇烈的抽搐,神經末端傳來電擊般的酥麻感,讓指揮官只想下意識的挺起腰部,任由抽搐的肌肉和神經肆意伸展。
同時,指揮官的另一顆昂起的乳首也沒有逃過花園的魔爪,花園那纖細修長的手指來回撥弄著那突起的頂端,又用堅硬的指甲輕輕沿著那粉色的乳暈邊緣滑動,左右兩邊盡在花園的掌握之中,像是針扎般的快感與那溫潤的濕熱感共同傳入指揮官的腦海,
“Honey~舒服嗎~?”
花園含弄著濕潤的乳尖,一邊仰起視线望向指揮官的臉,一邊口齒不清的含糊道。
指揮官卻昂著頭,頂在副駕駛座的椅背上,沒有回答,他雙眼緊閉,白皙的脖頸上流下一滴晶瑩的汗水,他口舌微張,發出一聲聲沉重的喘息,他好似什麼都沒有聽見,因為他沉浸在花園逗弄乳首的強烈快感中,對外界一無所知。
這從未體驗的快感,已經讓指揮官的腦子徹底宕了機。
“唔~”花園沒有得到指揮官的回應,有些不滿的翹起了嘴,她想要的是和指揮官共同享受愛人之間的靈與肉的升華,可指揮官何曾嘗試這般刺激的體驗,光是花園那充斥著情欲和愛意的親吻就徹底地擊潰了他。
“Honey,這樣可不行哦~這才是前戲,還沒有到正戲呢!”花園鼓著粉紅的腮幫子,不滿的停下了動作,氣呼呼的用手拖住指揮官的後腦勺,將那張沉浸在快感的羞紅面孔對著自己。
指揮官輕咬著下唇,鮮紅色的瞳子不敢直視花園的臉龐。
“可明明被侵犯的是我……”細微的聲音從指揮官的唇齒中流出,他別扭的轉過頭,模糊的目光注視著別處。
雖說和花園已經成為了夫妻,但這種色色的事情對於指揮官而言還是第一次,那般禁忌的快感對於一個才十六歲的少年來說還是太刺激了些,他敏感的肉體根本承受不住花園的肆意進攻。
“唔……說起來也是呢~畢竟是我在侵犯Honey……”花園低著頭若有所思,接著這姑娘就露出了大大的笑臉,“那麼就讓侵犯來的更激烈些吧~”
“什麼?”指揮官扭過頭,眼睛睜的大大的,一幅被嚇到的模樣。
“因為Honey還是第一次嘛。”花園大大咧咧的笑著,伸手扳動開關,將座椅的靠背放平。
“雖說我也是第一次就是了……但是身為妻子,要更加照顧丈夫的感受才行呢。”
花園坐在指揮官繃緊的大腿上,對躺在座椅上的傻呆呆看著自己的指揮官眨眨眼,然後脫去外套,又將包裹著上身的黑色襯衫脫去,露出那對完美的水滴狀乳房,那兩對粉色的可愛櫻桃尤其醒目,承托在周圍那耀眼炫目的白皙肌膚更是染上了一層粉紅色。
真空?
指揮官一時看呆了。
“那麼,我的Honey,做好准備了嗎?”花園昂起毫無遮掩的上半身,修長的雙臂撐在纖細的腰間,表情有些羞澀但更多的是驕傲,她頂了頂身前那對形狀完美的乳房,頓時一陣波濤洶涌的耀眼肉浪將指揮官的心神淹沒。
“准備……什麼?”指揮官一時沒反應過來。
“當然是被我侵犯啊~”花園笑著說出了令人不寒而栗的話。
接著她伸出那修長的雙臂,將褪到腰部,包裹著指揮官下半身的褐色毛毯朝一邊抽起,抽離毛毯的同時,也將指揮官的嬌小身體翻了個身。
“Honey先別動。”花園一邊說著,一屁股坐在指揮官的腰上,將他身上零碎的睡衣碎片撿練起來,伸手輕柔的撫摸著那光滑白皙的後背……
“不要!”指揮官身體顫抖著吐出一聲嬌呼,但這聲音毫無用處,花園根本沒有理睬他,而是更加變本加厲。
纖細修長的手指自脖頸處開始,沿著脊椎的紋路一路朝下輕柔的滑動,指揮官的身體便在這難以言喻的刺激中劇烈的顫抖起來。
“唔……”指揮官咬緊牙關,避免那淫蕩的嬌喘聲從口中呼出,他怕花園因此而變得更加興奮,從而對他施展更加令人難以忍受的“酷刑”。
他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著,既是因為花園輕撫敏感處帶來的刺激讓他無法抑制身體,也有想要挪開身體,極力避免那美妙的“折磨”繼續落在自己身上。
但花園何其強大,她身為白鷹海軍旗艦,總指揮艦的職稱可不是憑空得來的,即便指揮官的肉體經過誓約之戒強化,也無法抵御來自艦娘的強大力量。
他在這痛苦的快感折磨中深切理解了這一點,誓約之戒並不是單純為了強化肉體而存在的設備,它的用處是方便艦娘更好的侵犯自己,以至於指揮官人類的脆弱身軀不被艦娘無意之間的舉動崩潰。
“花園……求你……不要……啊~”指揮官再也忍耐不住這般溫柔的撫摸,從口中吐露出求饒聲,他寧願花園更加粗暴地侵犯自己,也不願意接受這溫柔的愛撫。
“雖然很想和Honey共同奔赴山巔,但那對於現在的Honey來說還是不大可能呢。”花園收回將指揮官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柔荑,指揮官終於由此得到了些許喘息的時機。
他軟軟地趴在黑色的靠椅上,全身近乎脫力,染上緋紅色彩的肉體像是被抽走了脊椎的軟體生物,晶瑩的汗水從身體里的每一個毛孔中涌出,鮮紅色的眼瞳被封印在薄薄一層眼瞼中,就連睜開眼看這世界的力氣都喪失了。
“Honey~你還好嗎?”花園有些擔心,雙臂支撐在指揮官身體兩側,俯下身想去看著指揮官浸滿汗水的羞紅臉頰,但花園沒有注意到的是,隨著她身體前傾,那對豐滿的乳房也隨著垂落,粉嫩的乳首無意間來回摩擦著指揮官光滑的背。
“唔……嗚嗚……”
指揮官的肉體猛地抽搐了一下,背部的肌肉擰成一團,口中發出了帶著哭腔的悲鳴。
“唉?Honey你沒事吧?”
花園被指揮官這突如其來的反應嚇了一跳,她連忙直起身,也不敢去觸碰指揮官敏感的身體,只能抓著指揮官的雙臂,將他的身體翻轉過來。
身體完全脫力的指揮官躺倒在被汗水浸濕的座椅上,微微睜開的雙眼中透露出一股深深的疲憊,他將目光投向臉上滿是擔憂的花園,鼓起力氣勉強勾出一絲微笑,開口吐出虛弱不堪但充斥著安撫意味的聲音。
“沒事的,花園,不用擔心我……我只是有點脫力。”
“真的嗎,Honey?”花園有些懷疑,內心深處甚至有些後怕。
“我騙你做什麼?”指揮官伸出因脫力而顫抖著的手來,掌心撫上花園的面頰,將那對皺起的細細柳眉撫平。
他露出溫柔的笑,眼中流露出連冰山都能融化的灼熱愛意。
“花園,我的愛人……”
指揮官說:
“不用顧忌我的身體,只要能讓你開心就好……請按照你的想法,隨意侵犯我吧。”
花園僵在原處,那完美的身軀在微微顫抖著,她眼中的擔憂徹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純粹的,仿佛要把指揮官徹底融化的愛意和情欲。
“我的想法……哈,Honey,Honey,我的Honey,嘻嘻,我要侵犯Honey,要狠狠地侵犯Honey,從里到外,全部都變成我的樣子。”
花園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知道自己的胸膛里有火在燒,自己的腦海里有欲望在升起。
她伸出那蔥白的柔夷,抓住了指揮官身上僅存的衣物——那件薄薄的白色睡褲,然後粗暴的用力,將指揮官的睡褲連帶下方的內褲一起剝離。
艦娘的身軀強度非人類所能理解,開碑碎石,生撕虎豹只是基本操作。
但此時這股龐然大力卻只是用來撕扯指揮官身上的衣物。
花園明明有更好的辦法,像是慢慢挑逗指揮官敏感的肉體,在指揮官的嬌喘聲中,水到渠成褪去他的衣物。
或是用曾經自己腦海中臆想的那些方式,一步一步把指揮官掌握在手中。
但那些想法在此刻全都煙消雲散。
因為未來的時間還很長。
失去了最後一層遮羞布,指揮官赤裸的肉體終於徹底的暴露在了花園的眼中。
“咕嚕”
花園咽下一口浸滿了欲望的唾液,火熱的目光落在了那曾經無數次幻想過的部位。
那根昂揚勃起,筆直的指向自己的罪惡源泉,帶著與周圍白皙肌膚成對比的淺淺暗色,黏滑的透明汁液從那昂首的粉色肉球的頂端流下,一股難以言喻的淫靡氣味粗暴的衝入了花園的鼻腔。
“這就是……Honey的……哈~”
她死死地注視著那根象征著欲望的玉柱,口中喃喃自語,接著又大口的呼吸,將屬於指揮官的獨特氣味吸入體內。
“不要……盯著看……”花園灼熱的目光仿佛要將指揮官的肉體燒起來,他臉上帶著羞澀的粉紅,纖細的手臂伸下去,想要遮住那蓬勃的昂揚。
“……就算是我,也會害羞的……”指揮官別扭的注視著別處,口中輕聲說。
“呼~哈~”
花園深深呼吸,一只玉手伸向下方,探進滿是褶皺的短裙,堅硬的指尖如熱刀切開黃油般,劃開早已濡濕不堪的連褲襪和淡紫色蕾絲內褲。
“我喜歡Honey害羞的樣子。”她帶著媚色的笑,說。
她伸手撥開指揮官的雙臂,一只柔荑同時將指揮官的兩只纖細的手腕握住,又伏下身去,將那對手臂呈剪字型按在少年的頭頂上方,與那稍顯凌亂的銀色半長發融為一體。
她低頭,狠狠吮吸一口少年腋下的甜美軟肉,峰巒從指揮官平坦光滑的小腹劃過,讓那根頂天的玉柱愈發昂揚。
“那麼,要開始了,Honey~”
花園帶著媚態的緋紅臉頰叫指揮官有些著迷,她低下頭含住那淺色的唇,另一只手已經悄然把握住那根膨脹的滾燙肉棒。
“唔~”
指揮官發出一聲壓抑著快感的悶哼,他只覺得自己的下身落入了一只柔若無骨的手中,因為有著先走汁的充分潤滑,肉棒瞬間就傳來一陣銷魂的觸感。
但這才剛剛開始。
在花園的引導下,那昂揚的肉棒劃過百褶裙細膩的布料,又與那毫無贅肉且光滑白皙的小腹輕觸,在激起一身因刺激而產生的雞皮疙瘩後,肉棒的頂端,終於與一片濕漉漉的溫玉軟肉親密接觸。
可惜因為被花園禁錮住雙手,俯身含弄唇舌的原因,指揮官無緣窺見這銷魂的一幕,但失去了視覺的影響,身體上傳來的快感無疑更加深入骨髓。
“咕……咕唧……咕咕……”
耳旁傳來花園吮吸自己粉舌,交換唾液的聲響,身下的肉棒卻緩緩的,悄無聲息的沒入了一片溫軟濕熱的幽深洞穴。
敏感的龜頭被花園軟嫩的小手指引著,率先闖入了那幽深的花園,它擠開因淫水而照得光亮晶瑩的肉唇,在顫抖中深入,因而使得少女的喘息聲愈發深沉,從鼻尖傳來的甜蜜呼吸撲打在指揮官的臉頰上,就連口中肆意交換著的津液也變得愈發醇美。
“哈~”花園喘著氣抬起頭來,兩人唇齒之間拉出一根長長的銀絲,花園帶著夢想實現般的滿足笑容,星藍色的眼瞳中倒映出指揮官羞紅的面容。
“終於……終於要和Honey,合為一體了~”她含著笑輕聲說,隨後在指揮官張口欲言的錯愕表情中,重重的沉下腰肢,任由那根挺拔的堅硬肉棒刺破那薄薄的一層膜,刺破多年來苦思冥想卻不可得的少女春夢,刺破那無數個晝夜里望梅止渴卻不得歇的海市蜃樓。
當濕熱的鮮艷元紅從兩人交合處流出,沿著指揮官白皙大腿緩緩流下時,指揮官才發現,眼前的花園早已熱淚盈眶。
“怎……怎麼了?”指揮官一時之間有些手足無措,“是太痛了嗎?”
“不,我只是……只是太開心了,因為Honey……終於在這一刻獨屬於我了。”花園任由淚水從眼眶流下,卻沒給指揮官說話的權力,她再次埋首,小巧的舌尖俘虜了指揮官的嘴唇,同時重重得上下擺動起了腰肢。
指揮官像是中了發大沉默術,腦子里思考的,所困惑的東西在此刻全部被拋到了腦後。
花園暴風驟雨般的攻勢於刹那間擊潰了他的心靈和肉體,巨大的如山崩般快感沿著脊椎直衝腦髓,直將指揮官僅存的那點理智衝的七零八落,再難匯聚成型。
昂揚的玉柱頂在花園幽深的陰腔深處,結合著血液,淫水和先走汁的混合液散發著淫靡腥躁的氣味,花園每一次提腰起胯,龜頭上的冠狀溝都會劇烈的刮擦著肉腔深處的褶皺,在帶來令人心悸的快感的同時,也會將大量的混合汁液抽帶出陰戶。
而就在肉棒即將抽離出陰戶的那一刻,花園總能把握住時機,只留下敏感的冠狀溝在腔道門口,緊致的肉穴包裹吸住了那道環形的溝壑,徹底咬住了獵物,然後細研慢磨,將大量的快感灌注進去後,才暫且“放過”那可憐的獵物,任由重力將柔嫩的肉壁腔道向下拉扯,於是青筋暴漲的肉棒再一次被幽穴所捕獲,亮紅色的龜頭擠開周圍緊緊包裹著的肉浪,顫抖著摩擦那點點凸起的肉粒,在那層出不窮的淫水中交織融化,於快感的山峰中朝上攀登。
“啪……啪……啪……啪……”
“花園……哈……啊……求你……啊啊啊……慢一點……求你了……唔~”
目眩神迷的臀穴肉浪劇烈的在指揮官纖細無助的腰胯處上下擺動,掀起陣陣令人面紅心跳的淫靡聲浪,連帶著指揮官無力的嬌呼聲,奏起一段獨屬於花園的詠嘆調。
指揮官緊閉著雙眼,面色因快感而紅潤不堪,汗水與兩人口中流淌著的津液交匯在一起,為指揮官緋紅的臉頰附上一絲難以言喻的晶瑩質感。
花園牢牢的抓住指揮官的雙臂,將其束縛,於是指揮官的表情,神態毫無保留的呈現在她面前,她劇烈的喘息著,口中流淌出陣陣清脆的輕吟,放過了對指揮官唇齒的索取,卻睜大了星藍色的被情欲染上鮮紅的眼眸,緊緊的注視著身下少年的面容。
她要把被自己初次侵犯的指揮官的所有表情,每一個神態都毫無保留記在腦海深處。
指揮官虛弱無力的求助聲沒有讓花園的神情有任何動容,反而讓她加快了擺動肉臀的頻率,加大了幽穴抽含肉棒的幅度,於是指揮官在花園愈發興奮的表情里,發出了更加嘶聲的嬌嚎。
直至指揮官的身體在一陣劇烈的顫抖中,被花園攻破了精關,海嘯般層層來襲的強烈快感擊潰了少年的神經和肉體,於一聲長長得昂揚嬌吟聲中,指揮官翻出白眼,夾緊了屁股,於快感的山巔墜落,將這十六年來的第一次射精毫無保留得贈給了自己大膽的愛人。
“呼~”
花園松開了束縛著指揮官雙臂的手,閉上雙眼,任由少年堅硬的肉棒在自己的體內不斷顫抖著,直到滾燙的精液被陰腔幽穴徹底掠奪一空後,她才發出一聲心滿意足的嘆息,趴倒在指揮官逐漸平息下來的柔軟肉體上。
“Honey,恭喜你處男畢業嘍。”花園將頭埋在指揮官的臉龐嬌聲道,鼻尖深深地吸吮著少年銀發深處傳來的芳香。
“不過接下來要換我嘍,我的Honey,人家還沒高潮……”花園帶著壞笑著抬起頭,望向余韻過後的指揮官的臉龐,口中嬌聲說出的話卻戛然而止。
指揮官沒有回應她,而是帶著安心的表情和平穩的呼吸,側著頭深沉的睡了過去。
他太累了,雖說指揮官的身體素質有所強化,但在身為白鷹最強艦娘的花園面前,這點體質還是不夠看,在遭受了花園的全力侵犯後,他終於抑制不住這深深的疲勞感,安然在愛人懷中睡去。
“原來是這樣嗎。”花園雖然有些失望,但還是露出了開心的笑顏,俯下身輕吻指揮官的額頭。“那就這樣吧我的Honey,安心睡吧,花園會永遠在您身邊守護你。”
她從指揮官身上爬起,眨巴眨巴眼睛,來回望了眼這混亂不堪的車內,忽然就煩惱起來。
她捂著臉,光著身子坐回駕駛座,然後才想起什麼似的,低頭掀起早已凌亂不堪的短裙,看著蜜穴中乳白色的精液滴落流淌在漆黑的座椅上,才長長地嘆出一口氣。
“這該怎麼向聖路易斯解釋呢?”
……
隨後發生的事情,指揮官不記得了,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已是深夜,
朦朧的視线,稍顯迷糊的大腦,他下意識揉搓著眼睛,從柔軟的床鋪上坐起。
“這是哪里?”稍微恢復了點精神,大腦也在漫長的沉睡中清醒過來,他注視著這間隱沒在黑暗的屋子,下意識以為之前的經歷只是一場荒誕不經的春夢,而他還在白鷹首都郊外的那棟公寓里。
沒有艦娘來救他,花園也不知道在何處,那場虛幻的求婚和花園肆意的侵犯都只是夢而已。
但他很快就拋棄了這個想法,因為他摸到了左手無名指上的那枚誓約之戒。
所以說,那不是夢。
指揮官低著頭,手指摩挲著那枚戒指,心頭若有所思。
也就是說……我在人生的第一次性高潮時……暈過去了?
啊,這……
指揮官一時無言,只覺雙頰有些發燙。
為什麼會這樣呢,明明第一次與艦娘結婚,也是第一次和艦娘愛愛,這兩項快樂融合在一起,不應該是變成了更大的快樂嗎?
怎麼會這樣呢?
暈過去什麼的,也太丟人了。
這時黑暗中有大門洞開,柔和的光芒從門外照射進來,指揮官下意識伸手遮住那有些刺眼的光,指尖縫隙中瞧見一個高挑的身影站在門口。
“花園?”他逐漸適應了那光芒,便看見了那位熟悉的艦娘披著白色的海軍大衣,淡螺甸紫色的長發自然垂落,倒V字型的白色裝飾佇立在額頭,猶如兔耳一般朝天豎起。
“Honey!你醒啦~”
花園看見屋內坐在床上的指揮官,先是微微一愣,接著馬上就露出憨憨的笑容,朝他撲了過來。
“我的孩子,你終於醒來了。”
“唉,親愛的醒了嗎?”
“歡迎回來,主上。”
……
花園柔軟的身軀剛落入懷中,緊接著房間內的燈光就被打開,形形色色的艦娘們魚貫而入,將床榻上的指揮官包圍在中間。
嘈雜的聲音很快就匯聚在一起,引來了更多聞訊而來的艦娘。
指揮官看著這一幕,終於露出了開心的微笑。
他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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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