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頭四、白金小姐的終極侮辱
姬頭四、白金小姐的終極侮辱
位於羅德島最底層的拷問牢房,可是連無所不知的凱爾希都無法檢測到的特殊場所。有時候,博士用它來與自己的心上人游戲,有時候,它則用來調教某些不聽話的干員,有時候,它就恢復了原本的職位。白金大位—欣特萊雅,她刺殺博士的計劃不僅以失敗而告終,甚至最後連自己都被獵物反將一軍。更要命的是,聽說博士是一個澀批附加足控,所以白金為了更好接近目標,還特地穿上了裸足的泳裝。嚴格來說,這個辦法確實在第一時間吸引了博士的注意力,但打不打的過就是另一回事。
也不知道羅德島怎麼會有這麼多人才。衣著得體,演奏豎琴的文藝詩人;滿臉壞笑,拿剪刀作武器的小女孩;甚至在作戰時還唱歌,跳宅舞的偶像。那個不管怎麼想都不可能當上貼身保鏢的三人,竟然還真的在面對面的情況下擊敗自己。其實是博士為了從殺手口中套出情報,才特意安排她們這種具有催眠能力的員工作為護衛。當白金再次睜開雙眼,只看到泳衣上的一條條束帶,在暗示著自己已經被打包帶走。
現在,這位少女正被綁死在了拘束椅上動彈不得。她試著掙脫一下,但無濟於事。本來身為刺客,白金小姐的體能就比騎士們要嬌弱不少,更何況身上還被捆上了一根根束帶。抬起頭來一看,只見博士正捧著一盆熱氣騰騰的泡面,吃得有滋有味。
“哎呀呀,真不愧是無胄盟的刺客,這麼快就醒過來啦~”即使察覺到殺手眼神中的冷光,博士的臉上沒有一絲不悅。他只是放下了筷子,用紙巾簡簡單單擦了擦嘴,然後就笑眯眯地走了過來,“那麼,審訊時間就要提前開始咯~”。
審訊?白金的內心毫無波瀾,甚至對這個傲慢的黑衣人充滿了不屑。她實在搞不懂,為什麼羅德島的博士為了搞到情報,居然會突然心血來潮地把自己放置在這個密不透風的房間親自拷問。但這也沒有關系,得益與組織的培養,如果不用殘酷到極點的手段,是無法從她嘴里套出一點情報的。她放棄了逃脫的計劃,只是靜靜地看著博士坐上了附近的椅子,把眼睛湊到自己的裸足前面。
“嗯,足弓很深呢~”的確,白金不光擁有白玉般溫潤的腳背,同時也有琴弦般優美的足弓。即使穿上一雙平底的高跟鞋,也能依稀看到埋藏在足底的腳心。這樣一來博士就更興奮了。他不禁放輕了動作,用指尖溫柔地拂過腳背的經絡,或者撫摸足弓的肌膚。
“唔…嘻嘻…”白金並沒有回答惡靈的挑釁,只是緊閉雙眼,咬緊牙關,艱難地強忍著這股非常想大聲放笑的衝動。但即便這樣,些許“嘻嘻”的笑聲依然從瓷白的牙縫鑽出。原因很簡單,靈活的手指透過了深深的足弓,正樂呵呵地刮撓著嬌嫩的腳心,摩挲著活躍的經脈。隨著時間的流逝,白金發現自己的足底正變得愈敏感,似乎是來自於博士的挑逗激活了未被開發的神經。紅潤的薄唇顫抖地愈發快速,只需用心傾聽就可以捕捉到一絲絲細碎的笑聲,而玲瓏的腳掌也晃動地愈發猛烈,甚至連固定住腳踝的足枷都嘎吱作響。渾身上下被捆得嚴嚴實實的白金小姐,此刻只能徒勞地磨蹭起雙腳,以此來緩解被電流刺激的癢感。
“嘿嘿,這就受不了啦,這位小姐姐好像真的是特別怕癢的呢~”看著白金的窘態,博士只是壞笑地開始了下一步行動。帶著滿滿的期待,他的雙手緩緩伸向了腳丫最後的防護,接著,伴隨著“噠”的一聲,白色的高跟就被甩在一旁。現在,光裸的雙足徹底脫離了鞋子的庇護,完全暴露在惡靈的注視下。而鞋跟與地面所發出清脆的碰撞聲,仿佛撞擊到了她的心坎,讓自己不禁感到頭皮發麻:身為卡西米爾最強的刺客之一,她的足部竟會如此敏感,只是輕微的挑逗就會讓好不撿點地失聲大笑。不過想來也是。那常常踩著高跟的雙腳,說不定深深的足弓還從來都沒有接觸過地面,所以才光滑白淨到了極其脆弱的地步。
玲瓏,水嫩,這是博士的第一印象。足底因為其主人受到的強烈刺激,分泌出了稀薄的汗液,使得潮濕的鞋底擁有了一股清香。而趾尖塗上的透明指甲油,也給本就秀麗的玉足增添了一抹可愛的色彩。它就像美麗的油畫,而這藝術品離博士的面龐只有指尖的距離,真是觸手可及。他又開始動起歪心思了…
應該說,早在思維向著邪惡的方向拓展的時候,身體早就先一步行動起來。手指偷偷攀上腳尖,呈鈎爪的樣子從頭劃到底,接著用指尖輕點劃過的地方,直到在皮膚表面戳出一個個印記,再從下到上重新來過。如此單調的動作,就能讓囚犯開始瘋狂地搖晃腦袋,腳趾胡亂扣抓起來了。更何況博士可不是簡簡單單地調教。指尖第一次劃過的痕跡,第二次就不會再撓一遍,只會沿著新的方向刮瘙。即使兩個腳底板都被搔得通紅,她也很難記住瘙癢的規律,以此來減輕痛苦。
“只要你如實交代,我就會放你一馬。”博士收回雙手,用它擦了擦自己嘴角的口水。很難想象,這無非就是一雙手套而已,在高超技藝的加持之下竟然也會造成巨大的折磨。
“給你一小時的時間考慮,如果結束前還不回答,我將采取更加殘忍的刑法,想必你也知道它的嚴重性吧。”
“但是我拒絕。”白金搖了搖頭,那雙重新睜開的眼睛又恢復了些許堅毅。撓癢癢算什麼,只要她回想起往日的訓練,再回想起發出的誓言,就莫名有了不向惡靈屈服的勇氣…
然而惡靈有的是時間。
“MUSIC!”
一首很老的歌響起,其時代似乎比泰拉的歷史還要古老。而現在,它象征著慘無人道的拷問即將開始。
“噔噔咚”博士背後的幕布掀開……
哇,原來是四個衣不蔽體的騎士姐姐們。挺立的乳頭,濡濕的蜜穴,再加上淫蕩的眼神,便知道她們都是姬佬中的極品了。而且四人各自的獨門絕技。戰斗續行(快速復活)、皮鞭調教(武器),洗腦惡墮(皮膚),金槍不倒(異格),每個騎士都有過人之處,而她們的技巧更是技驚四座,令人畏懼!!!!
“賽諾蜜,還有臨光家族的…瑪嘉烈,瑪利亞,佐菲婭…你們怎麼會在羅德島上?!”定睛一看,原來四人不僅穿著一套露出性器的情趣衣物,戴上象征著奴隸的項圈。而且,而且還都面無羞恥,光溜溜地站在自己面前。
以忠誠著名的卡西米爾騎士怎麼會舍棄尊嚴,做出如此下賤的事情?!更何況,從她們手中所握著的各種刑具來看,她們似乎要對自己那雙可愛的腳丫做些什麼…此時在白金眼里,面前的四個騎士甚至比十億個銀槍天馬還要恐怖!!!
“在這個時代,騎士已經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我知道你也有一點百合的傾向,所以專門找了這四個姬佬來幫你好好享受一番~”甚至沒等博士把話說完,四位少女們就一擁而上,瞬間瓜分掉這雙可愛的腳丫了。
佐菲亞拿了張椅子,舒舒服服地坐在了欣特萊雅的背後,用一雙特制的手套在柔軟的腋窩上飛快地刷撓。手套表面布滿了堅硬的刷毛,再配合靈活的手指,只需簡單的刮撓就足以讓囚犯渾身上下都開始劇烈地顫抖。逐漸濡濕的肌膚開始分泌出細密的汗滴,讓光滑的腋窩散發著一股幽暗的清香。只見鞭刃緩緩湊近了白金的腋下,仿佛對待美麗的玫瑰一般細嗅起來。“哼哼,這味道,強而有力,強而有力啊…”
臨光姐妹則是最幸運的兩位選手。她們跪坐在了白金的雙足旁邊,服務著最為可愛也是最為敏感的嬌嫩腳丫。
與自己的姑媽不同,瑪利亞沒有使用任何道具,只是用自己的身體來對目標實施拷問。畢竟從成就感的方面考慮,使用外力可遠遠比不上憑借自身。她吐出舌頭,將舌尖對准目標,像條小狗狗似的舔舐起來。不得不說,白金小姐那雙玲瓏的腳丫倒是替瑕光省下了不少事。小小的尺碼加上深深的足弓,她甚至可以整張臉都埋在囚犯的足底,從腳趾頭舔到腳後跟。而牙齒咬了腳肉好幾下,甚至連一點破皮都沒有損傷,頂多在肌膚表面留下幾個小小的凹痕。“味道很棒呢。多謝款待啦,欣特萊雅小姐~”
而備受矚目的耀騎士,瑪嘉烈•臨光則有著豐富的作戰經驗,自然明白該用什麼樣的手段更好地擊敗對手。只見她把房間中所有的工具的擺在了白金的雙足前方,然後一個一個嘗試過去,以此找到囚犯最大的弱點。腳趾縫被羽毛來回穿梭,腳趾頭則被刺輪反復滾動,足底被合身的毛刷緊緊抵住,順著足弓的彎度狠狠摧殘,直到白皙的肌膚泛起了一片緋紅,這塊區域才被暫時放過。接著,就像自己的姑媽一樣,她同樣戴起了特制的手套,溫柔地撫摸起未被開發的腳背。隨著一根根毛刺在趾甲和青筋之間游走,折磨人的酥麻癢感也瞬間涌了足掌的脈絡,使得本就怕癢的腳丫愈發敏感。等到足底的肌膚重新變得白嫩,就意味著它已經從瘙癢的痛苦中恢復,可以繼續重復之前的調教。於是乎,這雙可愛的腳丫就再一次被絕望的瘙癢所遮蔽。“加油吧,白金小姐,你的腳丫越來越可愛了呢~”仁慈可是騎士的美德,不過瑪嘉烈小姐卻是十分享受著調教俘虜所帶來的欣喜愉悅,以及“玩物”在自己手中爆發出的悲慘笑聲。
至於刺殺騎士—賽諾蜜小姐,她也有屬於自己的任務。她一個跨坐壓住了白金緊致的腹腰,接著將一堆玩具塞在了起伏不大的平原上。在瘙癢的刺激之下,乳頭早就不爭氣地挺立起來。不過此刻它們在被扣上的乳環全方位地擠壓,已經徹底縮不回去了。同時一條條束帶也順著乳溝,鎖骨纏繞了好幾圈,最後用力拉緊,讓原本不大的乳房立馬腫脹了不少。在做完免費的豐胸手術後,這位少女就開始打理起囚犯的上半身。
左手細長的指甲細心地清洗勻稱的肋骨,右手的毛刷卻在粗糙地刷撓滑嫩的腰肢。在白金身體右邊,一根根指甲正饒有節奏地在肋骨之間中劃動,還時不時掐了骨頭一把。肋骨部位也是她最為敏感的地方,身體不禁下意識地往左邊靠攏。
此刻,毛刷突然抵住了自己的左側腰腹,一次又一次地在欣特萊雅小姐經常暴露出來的部位劃動。細密的刷毛是最致命的殺手,它們插入肌膚的縫隙,把瘙癢刻進了白金的心窩。每一毫秒游走,每一毫秒的刷撓,對嬌軀而言都是極為痛苦的處刑。因為來自身體左右側的夾擊,白金小姐笑得花枝亂顫,甚至都不知道該向哪個方向扭動掙扎。
“呵呵,汗液的氣息很棒喲!”
“欣特萊雅你好可愛呀,渾身都是敏感的癢癢肉呢!″
“接下來,我要使用另一個道具了,無胄盟的白金大位。”
“哇~這翹臀,這嫩腰,這肋骨~嫉妒了呢~”
“她的笑聲太tm甜美了!!不要停下來,不要停下來啊!”博士一邊享受著俘虜給予的快樂,一邊開啟起了手機的攝像頭,“呼呼呼,今天真是抽到大獎了,普羅旺斯什麼的,地靈什麼的,都弱爆了。”說完,“褲襠甚至都被勃起的“尾巴”撐起了一個小小的帳篷。
白金的眼神愈發地迷離,不知道此時該擺出什麼樣的表情。高潮到呻吟嬌喘?還是瘙癢到涕泗橫流?或許二者兼有。在意識徹底模糊的前一秒,她發出了最後的呻吟:“商業聯合會,你們這群混蛋,倒是救我啊…”
“呼呼…啊嗚…”青金大位—羅伊用叉子叉住一塊滋滋冒油的薩爾貢烤肉,對滾燙的表皮吹了好幾口氣之後,才謹慎地切下一小片遞進嘴里細嚼慢咽,“嗯,kabak的味道確實不錯,這次沒白來。”
盡管稱作“西比西比”的小酒館其貌不揚,但在常客的心中卻有著崇高的地位。舒適的檀國式客房,美味的大餐,還有免費的面相占卜,是該店最出名的特色。同時,主人家對於游客的態度也毫不含糊,別說這里有一大堆車輛可供他們抵達有名的景區,只要坐上樓頂的陽台,甚至還可以欣賞到緩緩流淌的人工運河。即使放眼於資本發達的卡西米爾,其好評率也數一數二。
“羅伊,你知道嗎?”身邊沉默寡言的同事—奧爾加在今天竟然出乎意料地打開了話匣子,討論起了令人不安的話題,“軍隊與上頭的關系不是越來越差了嗎,我懷疑搞不好這幾天就會翻臉。”
“哦~”羅伊只是在擦了擦嘴巴後嘬了口82年的拉菲紅酒,仿佛享用美食的愉悅感並沒有被眼前的壞消息影響分毫,“在軍方敢直接派兵把我們一個一個送上天之前,大可不必關心這些假新聞。”
“但他們好像是要來真的,據說銀槍天馬都已經往首都出發了。他們認為卡西米爾需要一場變革。”奧爾加咽了口唾沫,在仔細確認周圍確實沒有警察之後,才顫悠悠地小聲解釋道,“而且一場鐵與血的變革。烏薩斯已經付出了百萬人的代價,卡西米爾也要有這樣的覺悟。”
“啊唔…”(吃飯的吧唧嘴聲)
“與聯合會這樣的蟲豸在一起,能搞好政治嗎!我是親自聽一個…”他正要繼續描述,卻看見羅伊早就把頭埋在了敘拉古千層面里大快朵頤。這毫無擔憂地的表現,不禁讓他在稍稍的停頓之後才細細補充道,“你在懷疑我?”
“沒錯,是在懷疑。我只是覺得你太杞人憂天了。”在彌漫著緊張感的氣氛里,青金依舊一邊搖頭否定一邊陰陽怪氣,“即使失敗了也沒什麼好怕的,大不了就潤了嘛,反正現在的就業崗位很多。如果我們的人生實在慘淡的話,那也不妨重開一把,畢竟還有壽命更短的感染者嘛。”
“嗯…也對…”
“想開點啦~”看著同事漸漸舒張開緊皺的眉梢,羅伊舉起手中的杯子,輕輕敲了敲奧爾加那瓶早已冷卻的溫酒,示意與之共飲。“別這麼苦著臉嘛,來,喝一杯吧!”
“無胄盟,你們倒是救我啊…”
忽然間,耳畔好像有什麼奇怪的低語,好像是有人在像自己求助一般。羅伊本想豎起耳朵仔細聆聽,無奈過於模糊的聲音還是讓他像哥倫比亞的土著一樣摸不著頭皮。
“算了,也許是我聽錯了吧。”
“欣特萊雅小姐,我再問一遍,你是否主動提供無胄盟的相關情報?”
“......”
鑒於白金大位依然沒有說出任何一句話,因此拷問也來到了第二階段。與只是簡單撓癢的第一階段不同,它還貼心地准備了全新的服務—強制發情。
四位審訊官此時又有了機械手的幫忙。它們一邊嘎吱作響一邊從靠背伸出,緊緊扳起被折磨得紅彤彤的腳掌,將敏感的腳底直面一個個刑具。在臨光騎士的摸索之下,白金小姐最大的弱點已被洞悉。足弓最怕癢,而且對羽毛的對抗性幾乎為零。腳心窩也差不多,但要到達前者的水准必須要好好開發才行。於是結果就明確起來了。就像瑪嘉烈和瑪利亞之前給她蹂躪到發麻那樣,自己又開始享用起連一絲掙扎都不允許的恐怖刑罰。
機械手直接將變頻震動的圓形轉刷直接按在了白金的腳心,用滿是絨毛的凸起在肌膚的空隙間摩擦,同時還不斷用增強敏感程度的精油塗抹著發紅發燙的足底。可怕的羽毛也被放置在了足弓的彎弧上,先用無數羽齒與腳趾縫來了個親密接觸,然後再從上往下溫柔地刮撓起來。平時細心的保養以及方才精油的塗抹,早就使得玉足的敏感程度整整提高了10倍甚至是九倍。只需簡簡單單地用羽毛抵在足弓,她可以清晰地察覺到每一根羽齒的存在,以及從足弓上拂過的力度。如果還被輕輕地拉扯一小段距離的話,柔軟的羽毛就會變成鋒利的尖刀,一下一下刮進心底,讓白金痛苦地痙攣。
在機械手的幫助下,負責調教足底的臨光姐妹才有機會來按摩其他部位。被束帶勒緊肌肉的奈子被裝上兩台催乳機,使白金在接受拷問的同時被迫射出乳汁,再通過一根導管將它們全部灌入一旁的容器里面。只可惜貧乳的欣特萊雅小姐沒有多少奶汁,被榨出的只有一波波的情欲,還有一聲聲的嬌喘。
下面的性器官也沒有被放過。一顆顆跳蛋貼滿了濕漉漉的恥丘,專門針對敏感的陰部做出各種各樣的責罰。電極,振動,通過各種各樣的模式不斷強奸著敏感點,以此讓胴體更快地高潮。
香汗淋漓的腋肉也沒有擺脫鞭刃的調教,騎士只是用裝了一圈軟刺的滾輪牢牢抵住了白金的腋下,無論她多麼努力地掙扎,都無法擺脫搔癢的命運,畢竟夾緊腋窩只會驅使滾輪更加快速地轉動,以及軟刺更加用力的摧殘。
反倒是佐菲亞小姐可以悠閒地騰出雙手,對敏感程度完全不輸於腳丫的腰腹進行責弄。她跪坐在白金的背後,用指尖戳點著緊致的肚皮,扣弄著小巧的肚臍。沒有一點贅肉的腰腹是審訊官最滿意的玩具,手感很棒,還能體驗囚犯在自己手中毫無尊嚴地掙扎顫抖。
不過最讓白金害怕的,莫過於另一位玩家…
“哦吼吼吼吼吼!!要,要壞了!!!咿呀哈哈哈哈哈!!!”
腹黑的礫小姐只想挑弄獵物的情欲,才不管囚犯兩眼翻白的窘態有多麼難堪。她一邊欣賞著俘虜滑稽的笑臉,那副吐出舌頭,口水滿天的樣子實在不能說是刺客該有的姿態。一邊則用舌頭舔舐光滑的耳垂,往濕潤的耳道中吹氣,然後引來白金小姐的一陣顫抖。
“這里很敏感嘛~那麼接下來,就是采耳服務了喲~而且是獸耳!”賽諾蜜拿起一瓶裝有奇怪液體的罐子,用棉花棒往里面攪拌。可憐的欣特萊雅本想拼命地晃動腦袋,來使敏感的耳朵擺脫精油的摧殘。但是在固定儀的壓制下,頭部也淪落到了與腳掌相同的命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沾滿了藥液的刑具離塞到了毛絨絨的獸耳越來越近…
“哈哈!!嘶……嘻嘻!”癢感毫無疑問地占據了主要的地位,不過藥液帶來的異樣體驗也還是讓欣特萊雅不禁倒吸一口冷氣。憑借著敏銳的耳朵,白金本可以在一瞬間就可以辨別出氣流的大小和方向,可這個能夠讓她更好地在預警和作戰上的器官,在此刻卻成了十足的累贅。
一根根完全打開的毛細血管仿佛暴露在外,就連空氣細微的流動都可以明顯地察覺。隨著探入的羽毛開始旋轉,耳朵表面甚至也有無數的蟲豸在爬行的感覺。陣陣難以忽視的酥麻,透過鼓膜,滲入神經,直刺大腦。下體抽搐的力度逐漸猛烈,眼神高光的色彩愈發暗淡……
“只是動動耳朵就已經也要去的樣子了,小馬馬的身體真是下流呢~”礫仍是戲謔地提問,白金仍是粗重地喘息。沉浸在折磨中的欣特萊雅應該也聽到了挑釁的話語,不過身體的情況已經不允許她作出任何的反駁。
“時間到,將視你的態度默認為不配合。因此,我們將進行最後的拷問。”博士擺了擺手,作出一副無奈的樣子,同時朝那瑪嘉烈她們使了眼神,“奴隸們,趴到刑椅上乖乖躺好。”
“啊哈哈哈哈…嘻嘻嘻…唔唔..哈哈哈哈哈…啊,啊???”沒等欣特萊雅反應過來,四個騎士就心領神會,迫不及待地照做了,仿佛博士接下來給予什麼不得了的獎勵一般。她百思不得其解,莫非那些姬佬真的把撓癢癢當成主人的恩寵?!
“看來主人真的玩夠了呢~馬上,他就要對你實施終極侮辱了喲~”礫拋了一個媚笑,好像要迫不及待地看到俘虜的窘態…
“青金,情況有變!”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地傳入耳朵,讓站在陽台上觀景的羅伊立馬緊張了起來。他丟下嘴里的牙簽,把現金遞給前台之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酒館。
“發生了什麼事情?”最先抵達的奧爾加手握左輪,一臉嚴肅地向趕來的斥候詢問。
“咳咳,剛剛組織告訴我,白金大位的任務已經失敗,本人還被俘獲了。再後來,莫妮卡那邊也失去了消息…”
啊,怎麼會這樣…”
看見有點刹不住車的二人,羅伊頓時想到了待在閃靈和瑪恩納身邊的事情。那時候,在沒有完全了解羅德島和征戰騎士的情況下,他特意聯系了數個“刀斧手”,試圖以偷襲的方式擊敗他們。結果…
“或許欣特萊雅可以堅持很長時間,可招供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畢竟就連莫妮卡也被發現了。”羅伊在向貼在牆壁上的旅游地圖瞟了一眼,思索片刻後,心里就有了新的計劃,“所以這一次不要再走之前計劃的隱藏通道了,直接尋找新的小路才是正確的選擇,越隱蔽越好。”
“明白!”二人異口同聲地回答。
代號為白金的少女,在這一階段戴上了完全遮光的眼罩,並以駟馬的姿勢束縛起來。擅長弓術的素手什麼都做不了。纖長的雙臂被鎖上一副手銬舉起,露出了敏感的胳肢窩。粉嫩的腋肉夾雜著汗珠,無助地發出陣陣顫抖,卻無論如何也無法避開密布在肌膚表面的刷毛。擅長奔襲的雙足也失去了掙扎的權力。精瘦的腳踝被牢牢套在了足枷里,秀氣的腳趾也悉數被膠狀環一個接一個分開,勒住,固定。妙曼的雙腿還強行地叉開成“人”字形,貼滿跳彈的下體被強行騎在特制的木馬上前後晃動。連一刻鍾都沒到,小穴就已經泛濫成災。
不過那些都不重要,劇烈的瘙癢頂多就是幼稚的把戲而已。現在欣特萊雅最需要的,無非就是發泄自己的欲望。盡管身上不停的搔癢依舊讓她“喜笑顏開”,可音量竟然還被呻吟聲和嬌喘聲蓋過了過去。
“嗯啊哈哈哈哈....求求你,這東西,嘻嘻嘻…啊嗯啊啊啊…好難受…啊啊!咳....停下....至少哈哈哈…要堅持不住了…” 如同給烤肉塗抹醬料,浸潤過媚藥的軟質毛刷在胴體上游走,各個敏感的性部位均無一疏漏。與腳掌,腋窩,腰腹所承受的瘙癢不同,針對性器官的挑逗明顯要溫柔許多。軟毛輕輕拂過腫脹的乳房,在噴奶的乳尖來回勾勒,循環不休,一遍又一遍地撫弄著挑弄著馬駒的理智。不可忽視的癢感與加上強力的催情效果,把未經人事的小處女調教得欲火中燒。
如果被摧殘的僅僅是乳頭,那還好說,只可惜下體受到的折磨更勝一籌。一粒跳彈插進了潮吹數次的小穴,用凸起的顆粒蹂躪著嬌嫩的肉壁,用微弱的電流刺激起混亂的大腦,不斷逼迫它流出粘液。明明對快感的渴望已經讓欣特萊雅拼命想要掙開全身各處的束縛,可高潮的權力卻一直被惡靈牢牢把控。
好羞恥,想死的心都有了…
“怎麼了?下面癢的很難受嘛?” 博士假惺惺的問候搞得欣特萊雅心頭一顫。這絕對不是關心,只是捉弄罷了。果然不一會兒,耳畔就傳來一股熱氣。原來是他對准了兩對耳朵,來回吹氣或者舔舐。
“里面啊啊哈哈...癢癢得都....都要流出東西了…讓我發情吧哈哈哈…哪怕…”。馬駒不再說出挑釁的話語,而是抓緊機會求饒。
“前提是你得徹底招供喲,小馬馬~” 渾身的搔癢突然間停止,就連遮住雙眼的眼罩也被摘下。溫暖的燈光照進發散的瞳孔,使得白金不禁陷入了短暫的失神。就在她還處在發蒙的狀態時,足底又傳來一陣刺激,原來是博士的手在上面劃了一下。
“咿呀哈哈!癢!!”
“看那里,小馬馬。”
囚犯沿著指尖的方向望去,竟然發現原本欺負囚犯的四位騎士,此時也在遭受著同樣的折磨。只不過她們臉上的笑容,好像是發自真心的。沒等白金反應過來,她的身體就從木馬上拔起,吊在了天花板上,免費欣賞起有聲有色的春宮。
“哼哼,博士~能不能再用力...撓癢癢?....我想變得更舒服呢....”。礫也被套上了眼罩,甚至還戴著降噪耳機。她的胴體也裹上了一層又一層的紗布,不僅動彈不得,就連呼吸都有些受阻。這種剝奪視覺聽力的方式,可以大大提高身體對外的感知。
機械手也正在身上的各處活動。兩只伸進腋窩里,抓撓腋下的肌膚。兩只在肋骨處,戳刮中間的縫隙。兩只在側腰處掐捏,戳點腹部的肌肉。在足底的敏感程度上,礫比起白金也毫不遜色。羽毛,指甲,滾輪,毛刷,各種玩具在腳底游走劃搔,專挑柔軟的癢癢肉下手。隔一段時間後便停下個兩秒,然後繼續先前的動作,循環往復。
賽諾蜜已是筋疲力竭,除了嘴巴還在不停地笑之外,就只有緊致的腳丫下意識地張開,用腳趾一翹一翹地表達著自己的“享受”。她的整個大腦都被渴求得到巔峰的欲望完全占據, 她實在是飢渴難耐,不得不向博士求援。可惜嘴上的口球卻讓她除了發出意義不明的咽嗚之外,什麼都做不到。
“考慮好了沒?”
手套摩擦著濡濕的陰唇,用附帶的軟刺梳理起了茂密生長的小樹林。
“…”白金依舊沉默,雖然她也想來一次徹徹底底的高潮,但還是被自尊心所阻止。
“姑媽!看在我參賽的面子上,請你快點高潮吧!”
“你的劍術還是我教的呢!高潮的應該是你才對!還有,別叫我姑媽!”
兩名金發的騎士呈相反的方向貼在一起,稍為年長的大姐姐趴在稍為年輕的小姐姐身上,開始用修長的指甲瘙撓著發紅的腳心,只為她更快高潮。身下的馬駒也展開了反抗,張開櫻桃小嘴啃咬著玲瓏的腳趾。
這是游戲規則,哪方可以在劇烈的撓癢攻勢堅持更長的時間,哪方就能陪博士睡一晚上。二位少女一邊撕心裂肺的哈哈大笑,一邊在彼此的身上撓著癢癢。腋下,腰間,乳房,都成為了交鋒的戰場,而雙腳與前者的遭遇相比還要慘烈。它們被扳直,被分開,被玩弄,為的就是讓道具在上面肆虐。
“嘻嘻嘻嘻……快給我高潮!啊哈哈哈哈!!”
“咦呀呀呀啊啊!才哈哈哈哈!不哇哈哈哈!”
沾滿淚水的面龐因為瘙癢愈發扭曲,高潮的征兆幾乎每隔幾秒就要出現一次,不知道有多少愛液滴落在彼此的胸膛。可兩位姐妹依舊沒有停下。即使自己正在遭受折磨,今晚也要把博士抱回家。
“機會只有一次哦~”指尖深入小穴的肉壁,開始旋轉摩擦,但始終與薄膜有著相當的距離。
“唔…”姐妹的歡笑聲滲入毛茸茸的耳朵,攪動著高漲的性欲,白金開始動搖了。
與其他騎士不同,瑪嘉烈的下體竟然挺立著一根絕對不應存在的器官。那根大小可觀,完全勃起的肉棒正對燭騎士的臉龐不斷痙攣。只見她抬起腳尖,蹭上了臨光的足掌,用修剪整齊的趾甲扒搔細密的褶皺,摩挲跳動的青筋,摳挖白皙的腳心。這種輕度的癢感似乎更接近於愛撫,不用擼管,只需撓癢就足以使不爭氣的性器興奮地勃起,在耀騎士那高漲的性欲上又添了一把火。騎士想要付諸行動,可身上的拘束衣卻讓自己根本無法動彈。無奈之下,只好向薇薇安娜渴求著更強的快感和更多的刺激。
“呼呼,瑪嘉烈,你陰莖那一跳一跳的樣子還真是可愛呢~”跟常穿高跟鞋的欣特萊雅小姐一樣,薇薇安娜小姐的足弓也相當滑嫩,沒有任何繭子。更何況身為第一位被俘獲到羅德島的騎士,在經歷了博士的親自調教之後,其腳掌更是嬌嫩到了其他騎士所不可比擬的程度。滑嫩的足弓不需要塗抹任何潤滑油,就能避免摩擦所帶來的不適感。雙足先是張開腳趾扒下厚重的包皮,露出了敏感的龜頭。隨後擺動腳踝擰動肉棒,用力地擠壓柱體,或是溫柔地撫摸頂端。
“哦哦哦!薇薇安娜,小點力…要射了…”瑪嘉烈渾身上下都在顫抖,瞪大的雙眼卻充滿了歡愉。她的注意力根本無法從肉棒上的快感轉移出來,只好一邊胡亂地擺動緊繃的腳丫,一邊聽話地射出了黏糊的前列腺液,以此配合愛人的足交。
“我知道了喲~”燭騎士動了動腳,把口吐白沫的龜頭卡在腳趾之間,接著夾住了抽抽的肉棒,順著挺立的柱體上下滑動,用快感剝奪著騎士最後的力氣。當足弓的軟肉蹭過龜頭的表面,肉棒都開心地涌出了一股熱流。而忍耐到達了極限的耀騎士只好把蜷縮起來的腳掌挨在一塊,用腳趾頭互相摩擦,仰著腦袋發出陣陣嬌喘。
一秒…
兩秒…
三秒…
“噗呲!咻…”伴隨著滿足的呻吟,瑪嘉烈翻著白眼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白濁的液體,然後被胯上的愛人一滴不剩地接下。
你真厲害,薇薇安娜。我的光芒…都要被你吞噬殆盡…她張大嘴巴地呼吸,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還想做嗎?”燭騎士用沾上精液的臉頰蹭起依舊挺立的性器,用溫柔的聲音發問。不等瑪嘉烈回答,她就緩慢地坐在騎士的身上,用溫暖緊湊的蜜穴包裹住了滾燙堅硬的肉棒…
“想…我想!”沉默的白金發話了,她帶著強烈的不甘還有嫉妒的欲望,向身邊的博士作出回答。其音量之大,甚至驚動了正在做愛的騎士二人,“別讓我再發情了,我什麼都說!”
“好的呢~欣特萊雅小姐~”博士的嘴角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笑。看來審訊圓滿成功,接下來就能釣上無胄盟那群大魚了。說罷,他抽出了沒入小穴的手指,反而把一根滿強度運轉的震動棒塞了進去。為了防止脫落,甚至還貼心地用皮帶給牢牢固定住。
“我問,你答。一個情報換一次高潮…”
“嘻嘻嘻…明…明白…”
“奴隸們,這就是你們的玩具了喲!一定好好調教,讓她每一秒笑口常開~”在向白金小姐展示了那個充滿屈辱和快感的未來之後,惡靈便拿起一大疊采集過來的重要數據,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審訊室。接下來,恐怕就是欣特萊雅和五位騎士的歡樂時光了…
“全部玩法都用完了,下一步該怎麼辦呢?”
“對啊,如果還玩同一個游戲,估計也沒啥新鮮感。”
“姐,看她的貧乳,好可憐哦~一點汁都沒有了~”
“啊啦啦~被榨干的只是雌性器官而已,不會在那匹小馬駒的身上再安裝一個嗎?搞不好比我老公的吊還要大呢~”
此刻白金全身的神經都處於一種麻痹的狀態。她白著眼,張著嘴,吐出舌頭來大口呼吸。看來胴體的刺激,快感的衝擊已經徹底摧毀了僅剩的理智。直到騎士們的交談越來越奇怪,大腦才又恢復了短暫的思考。等等,這是什麼東西?!扶她…改造器?!不要,不要過來啊啊啊!!!
天大寒,無胄盟三人與共,行於密道。羅伊四顧,進曰:“靜哉!不見銀槍天馬,與聯合會總部不同也。”奧爾加笑而對曰:“或調兵將於火星,與我輩無關矣。”
羅伊笑愈甚,曰:“吾當樂乎!吾等有救,加把勁騎士之奮,吾當效仿。起事至今,皆非徒勞。若不止步,進必有路!”
二人漸進街,忽而一黑車疾馳,門開而槍聲四起。同事查德欲前,銃械穿肩而倒。奧爾加向前以身護之,羅伊驚叫不息,曰:“奧爾加,汝何為?”暗殺兵續射,奧爾加血如泉涌,嚎如Homo。持弓還擊,殺一人,暗殺兵遂退。
奧爾加喘而笑曰:“我弓技精乎!”同伴皆慟,口不能言。奧爾加遂奮起,吼曰:“羅伊,汝聲何顫?”未等羅伊答,又曰:“吾乃——無胄盟之人,奧爾加·伊茲卡!此傷不重也!”
羅伊情不自禁,哀痛而慟:“何為護我?”奧爾加曰:“吾為保爾等周全為己任也。速去!吾眾候汝等已久,不息即可。若不止步,進必有路!”蹣跚幾步,又曰:“吾不止步!卿若不息,吾必等之。”奧爾加卒,一指向前,眾皆哭。
“據大騎士領警方獲悉,昨日,警方全鏈條搗毀一跨省新型利用线下網絡實施詐騙勒索的犯罪團伙,抓獲團伙成員百余人,涉案金額數億。據頭領羅伊所說,該組織只是犯罪集團的冰山一角…”對著報紙上的熱門新聞,博士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不禁拍了拍奴隸的翹臀。“盡管軍方還是沒有與財閥撕破臉皮,不過我的情報還是多多少少有點用處。”
“那都是我提供的喲!主人大人~”身為坐騎的白金開心地搖了搖尾巴,正四肢著地趴在博士的胯下,為其提供舒適的性愛體驗。她本想說出什麼話來向主人邀功,可惜現在卻只能發出含糊的咽嗚聲。嘴里的銜口棒,頸上的項圈,使得欣特萊雅小姐看起來像極了一匹充滿活力的白色馬駒,而她此刻,想必也是樂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