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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小姐的淫墮記錄

巫女小姐的淫墮記錄 1650804782 16467 2023-11-20 12:07

   巫女小姐的淫墮記錄

  “對了,普羅旺斯。她是做了什麼才讓博士,不,讓主人這麼生氣的呢?”

  

   “誰知道呢~反正月禾小姐肯定是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吧~”

  

   在狹長的走廊之中,兩位穿著衣著暴露的小姐姐一邊推著滑輪悠哉悠哉地前進,一邊討論著該如何處置手中的獵物。眼前這位被捆在刑床上動彈不得的埃拉菲亞會如何考慮並不重要,重要的只是完成主人交給自己的任務罷了。如果她想通過求饒的方式來躲過一劫,那麼也不妨對此直接選擇無視。

  

   干員月禾,羅德島上的天災信使之一,與普羅旺斯和地靈都有不錯的交情,也自然導致了她在之前采取了人情攻勢。所幸有一顆巨大的口球強行堵住了那嘰嘰喳喳的嘴巴,即使含糊不清的咽唔喊得再響亮,再激烈,也激不起她們心中任何的波瀾,不然恐怕二人現在都要被喋喋不休的求饒給弄得心慈手軟了。而且為了讓月禾小姐能夠安安穩穩地接受懲罰,除了四肢的鎖銬外,她的胴體還特意套上了一件合體的拘束服。白皙的肌膚配上深黑的染料,完美襯托出了其主人凹凸有致的身材。當然,要除開被束帶纏繞,一點掙扎都不被允許的雙手,還有被項圈拘役,連抬頭也做不到的秀頸。因為它們會讓這位埃拉菲亞看上去就好像是在精神病院里瘋癲的患者一樣,等待著醫生和護士療養。幸好這副無法動彈半分的身體還有兩處是自由的。從拘束衣頂端所露出的修長雙腿往下看,正好能發現一雙在足枷里瑟瑟發抖的玉足。十根蔥趾死命緊扣,兩個腳踝相互摩擦,由此可見其主人的慌張。

  

   羅德島的天使,其他干員如此稱呼博士。可它的背後還有另一個名字,那就是巴別塔的惡靈。據說冒犯過博士的人,不管能力還是脾氣如何。只要被押送至島上最深處的階層接受懲罰,最遲不超過三天,出來的時候就會對他畢恭畢敬。而月禾小姐就恰巧因為工作上的一個小小失誤,導致博士失去了得到六星干員的機會,因此她也有幸來論證島上的傳言講究正確與否。只不過,為了得到這一真相而付出的代價,是不是過於嚴重。拋開身上的拘束衣不談,位於兩胯之間的全新性器,就證明了自己的肉體,好像經歷了徹頭徹尾的改造…

  

   原本是陰蒂的位置竟儼然挺立著一根絕對不應該出現在女性身上的肉棒,或許是布料與龜頭產生的摩擦超過了它的承受極限,又或許是還未到來的初次令它飢渴難耐,哪怕被布料阻止,新生的肉棒也還是肆無忌憚地勃起,在內褲的周圍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帳篷。

  

   “把她帶到最里面的審訊室里調教,在我回來之前隨你們處置。”自從進了這間完全隔音的實驗室,月禾也沒有感到恐慌。不過從收音機里傳達出的,不包含任何情感的話語,就讓她開始不寒而栗了。博士只說了一句,屏幕中的他還是像往常一樣戴著面罩,可不知道寫在臉上究竟是憤怒還是戲謔。這感覺就像是對自己的審判。

  

   …

  

   周圍突然變得安靜,安靜到連心跳都能聽得一清二楚。身為一名天災信使,這明顯不是月禾第一次面對這種困境,可她卻比以往還要不知所措。晶瑩的汗珠從額頭緩緩滑下,沾濕了深黑的秀發,最後沿著床單滴落到地板,組成了這個房間唯一的音律。

  

   “請問這位小姐,准備好體驗我們羅德島特制的足療服務了嗎。”斜靠在床角的魯珀總算打破了令人不適的氛圍,如同對待遠道而來的客人一般,對面前的埃拉菲亞發出邀請。“盡管您看上去好像不太樂意,但務必相信我們高超的技術哦~”說實話,從語調中那毫不掩藏的戲謔來看,這與其說是邀請,倒不如說是玩弄。

  

   足療服務!?盡管月禾沒有拒絕的資格,不過還是從中獲取到了什麼有用的信息。雙足的肌肉開始緊繃,同時也抬起頭去觀察普羅旺斯的一舉一動。她很清楚這一行為毫無意義,但起碼也能聊以自慰。

  

   “哼哼,不要這麼害怕嘛,又不是sm之類的東西,只要放松就可以啦!”話音剛落,月禾便清楚地看見走上前來的普羅旺斯伸出了食指,對自己的足底迅速地劃了一下。這是?!

  

   “唔嗯!!!”還沒等月禾的大腦做出反應,她的雙腳就先一步緊緊扣住,接著便是含糊不清的嗚咽。哪怕那詭異的感覺立馬消散,可切身感受到這種體驗的月禾卻愈發慌張。她又重新抬起頭張望,只不過對象不是自己的雙腳,而是面前的魯珀。

  

   “哎,不要用這副眼神看我嘛,畢竟我也只是在執行主人的命令罷了。”月禾的窘態並沒有讓普羅旺斯心生憐憫,反而激發了她的調教欲望,“而且你看上去還挺怕癢的,不好好開發一下多可惜呀~”獵物臉上那滑稽的笑意,讓獵人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於是她便伸出了所有的手指,逐漸逼近目標。

  

   “求求您不要這麼做!”月禾正想把這句話脫口而出,卻硬是被嘴里的異物塞了回去,只能眼睜睜看著修剪整齊又不失尖銳的指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最後與自己的足底零距離接觸。

  

   “唔呼呼呼!!!”這次月禾的雙腳可沒有用力地扣住,取而代之的,是癲狂地晃動。只覺得有一股難以忍受的癢感如同電流般涌入足底的神經,然後在大腦的皮層肆虐。瞬間,自己的胴體脫離了意識的控制,猛烈顫動,頭上的鹿角也與鎖鏈相碰,清脆作響。

  

   “真是不錯的反應,要不,再來個更刺激點的?”普羅旺斯找了張質地柔軟的椅子,舒舒服服地坐了上去。看樣子,這一次的足底按摩要進行很長的時間。

  

   “唔唔唔!!”

  

   “嗯哼,既然月禾小姐沒有明確反對,那麼我就不客氣啦~咯吱咯吱咯吱咯吱。”仿佛要進行什麼奇怪的儀式一般,普羅旺斯先是舉起雙手,在月禾的面前撓動了幾下,象征撓癢懲罰的正式開始,隨後便伸出了魔爪。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普羅旺斯撓癢的手法並不高明,但卻勝在刁鑽。憑借著自己被博士調教時所積累下的經驗,她很明白獵物的弱點在哪里。先是扣一扣修長的足弓,接著掐一掐嬌小的腳掌,然後在紅潤的腳心反復畫圈,對敏感的軟肉來回挑撥。哪個部位的反應越大,就越會收到重點關注。

  

   “啊哈哈哈!唔姆…唔啊哈啊哈哈哈!嗚嗚嗚!!!”隨著癢感的不斷蔓延,月禾的表情也愈發難堪起來。由於口球的存在,有時候運氣好,倒能漏出不超過5秒鍾的嬌笑,有時候運氣不好,就只能發出5分鍾以上的咽唔。

  

   這個口球可是博士的得意之作。看似是個普通的玩具,結構卻較為復雜。表面的小洞可以讓使用者在呼吸的同時,能強行灌入一些液體,比如解渴用的開水,或者是發情用的媚藥。而內部的儀器則能夠隨意變大變小,在完美貼合使用者口腔的同時,也可以把噪音徹底堵死。不過月禾之所以還會時不時爆出響亮的笑聲,也只是普羅旺斯的把戲而已。自從與博士簽署了“癢奴”契約之後,她也想有一個自己的寵物,碰巧眼前這位備用癢奴的笑聲很甜美,自然也就忍不住玩弄起來。

  

   這就是出身於東國名門的天災信使。讓人難以想象,身穿拘束衣,像蛆一樣扭動同時又怪叫的埃拉菲亞竟是貴族。不過她很幸運,沒過多久,門外就響起了一陣富有節奏的腳步,不斷折磨足底的指甲也終於停止了運作。

  

   莫非…是有人來救我了嗎…月禾如此想著,眼角不禁流下了感動的淚水。可下一秒,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雙瞳就再一次泛起了恐懼。因為,她發現這腳步聲,聽起來不像是靴子,而像是…高跟鞋…博士可不會穿它。

  

   “這就是主人對我們下達的指令,雖然很簡單,不過還是得好好完成呢~”踩在地板上所產生的清脆響聲越來越近,又一道沉穩的聲音也從耳畔傳來,“更何況之前享受了主人那麼多的按摩服務,多多少少也學到了一點手法~”

  

   是那位來自於萊塔尼亞的卡普里尼,她悠哉悠哉地來到了月禾的胯前,然後就把滿載的工具箱被扔到她的兩腿之間,一個接一個地拿出箱子的道具,全部亮在埃拉菲亞的眼前。

  

   “沒錯!”身邊的魯珀輕輕拭去獵物足底的汗液,再如同對待美味的瓊漿,放進嘴巴里品嘗了一番。從那搖晃不停的大尾巴來看,這味道似乎很令人滿意,但還不夠。她一邊欣賞著自己被汗液浸濕的指甲,一邊露出興奮的笑容。“不過在游戲開始之前,得要好好檢查一下身體呢~”說完,“咔啦”一聲,沒等月禾反應過來,拘束衣的拉鏈就被劃開了一道口子,接著在不斷的拉扯之下完全裂開,展露出挺拔的奶子。與其他部位那些緊致的皮膚和結實的肌肉不同,胸前的雙峰弧度正好,既不臃腫也不僵硬,在失去衣物遮蔽之後也還輕微晃動著,就像軟糯的果凍從前胸處的洞里露出,在重力的影響下晃來晃去。新生的陰莖也同樣如此,從卡普里尼拉開了一個大小適中的口子後,它就直接筆直地向上挺立起來,一跳一跳地在空氣中抽動。更何況現在還有十根靈活的蔥指正在毛發旺盛的恥丘上游走,來回摸索著包皮和睾丸,就像是在檢查一件寶貴的實驗品是否完好無損。裸露的性器就這麼暴露在別人的眼前,這令月禾感到相當的羞恥,其說是干員,不如說是寵物,或者玩具。

  

   “哇哦,奶子發育的好棒!”普羅旺斯捏了捏肉感十足的乳房,語氣里滿是嫉妒。

  

   “不錯,睾丸發育良好,完全具備射精功能。”地靈墊了墊彈性優良的蛋蛋,態度充滿了嚴謹。

  

   身體檢查完畢,二人便不約而同地對動彈不得的囚犯露出了戲謔的笑容。

  

   “那麼接下來,就是撓癢癢時間了喲!”

  

  

  

   \"嗯……腳型是希臘腳嗎,真漂亮。因為第二個腳趾比第一根修長,所以它看上去比正常的腳型更為優雅。不過這其中也有月禾小姐的功勞,畢竟您的雙腳可是保養得相當不錯呢~\"不等埃拉菲亞的反應,卡普里尼直接捧起了那對白玉般的溫潤的雙足。似乎是由於其主人是貴族的緣故,它並沒有多少磨損,反而異常嬌嫩,連一點死皮都沒有。因此才架不住一根翹起的指尖緩緩劃過白皙的腳心,讓平滑的足底浮現出一絲隱約的褶皺。

  

   “唔姆!”可憐的月禾小姐自然是如同觸電一般拼命扣抓著那只遭受襲擊的足底,甚至晃動起另一只腳掌來作掩護,只可惜足枷依然牢牢地鎖住了足踝,讓她的希望徹底落空。這給了地靈極大的信心。哪怕接觸到的就算是指肚,嬌生慣養的腳丫也是如此難以忍耐,那麼用上工具的話又會如何?嶄新的方案已經在腦海中成熟,於是她便停下了當下的工作,轉而去工具箱中尋找趁手的東西。

  

   短暫的停火讓玉足終於得到了些許休憩的時光,可對於它上半身的姐妹而言,酷刑還遠未結束。豐滿的乳房此刻正在被一雙靈活的纖手把玩。其主人特意收回了尖銳的指甲,反而用輕柔的毛筆輕輕挑逗著脆弱的乳頭。這給肉體帶來了一種別樣的酥癢,恰好是之前的刺激所難以比擬的。力度適中的刮搔,富有節奏的點撥,讓月禾小姐的胴體漸漸地舒服起來,就連胸前的兩點紅梅都充滿了一股奇妙的熱量,幾乎就要噴涌而出。

  

   這就是魯珀想要的。只見她從工具箱中掏出榨乳器,用綁帶沿著乳房的輪廓纏繞幾圈,接著在確保將其完全固定後便開啟了大功率的運作。外部的吸盤包裹發紅的乳暈,中心的圓洞含住挺立的乳頭,內部的絨毛和軟刺則按照一定的頻率地彎曲,吮吸。

  

   “唔唔…嘶呼…嗯~”塞進嘴里的口球再大也阻止不了月禾小姐的喘息,她盡全力扭動著關節,企圖抵抗觸手強制帶給自己的愛撫,可被全方位關照的雙乳卻在第一時間選擇了投降。她只感覺到有一股溫暖舒適的熱流,竄遍被拉扯吮吸的乳頭還有拿捏搓揉的乳房,最後“噗呲噗呲”地離開了自己的胴體。

  

   “嗯~”埃拉菲亞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她本能地放松了所有的肌肉,緊扣的玉足慢慢舒緩,掙扎的蔥指漸漸松開,似乎一切都癱軟了下來,只有酥癢而又燥熱的感覺像海水般浸透自己的思維。原來是那根陰莖搞的鬼。在魯珀持續不斷的挑逗之下,它難耐已久的渴望被成功喚醒,正向外界尋求著幫助。不管是哪個人員都好,什麼東西也行,只要能讓自己射出來…

  

   “嗯哼,都興奮成這樣了嗎…那麼就開始擠奶吧,一直憋著可不好喲~”位於月禾背後的普羅旺斯見到她的肉棒是如此的不爭氣,便直接走到了叉開成x型的胯間,脫下手套用修長的指甲來輕輕騷弄起系帶。敏感的性器在這般刺激下愉悅地顫抖著,不管主人如何哀求都沒有停下,反而以驚人的速度勃起。於是乎纖細的雙手又摩擦起硬邦邦的柱身,一點一點地褪下包裹在外的包皮,讓最為敏感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了空氣當中。

  

   “月禾小姐,似乎是不想射出來啊…”

  

   就算嘴角的肌肉不斷抽搐,把淌下的口水灑得到處都是;就算粘稠的愛液從緊密的私處漏出,讓潔白的長腿肮髒不堪,出生於名門望族的埃拉菲亞看起來也沒有打算舍棄掉自己最後的尊嚴。胴體的每一處都在顫抖,瞪大的雙眼中滿是不甘,她已經用盡全力去阻止從來沒有鍛煉過的性器射精,以至於把嘴里的口球都咬得咔咔作響。然而就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另一雙纖手卻偷偷舉起沾滿粘液的板刷,伸向自己的腳底…

  

   “噗呼呼呼呼!!噢唔!!!”出乎意料的偷襲使得埃拉菲亞再次咽唔起來,扭曲的笑聲幾乎都要透過口球的阻擋。原來是地靈趁著月禾小姐被普羅旺斯調教的毫無防備時,用箱子中的小號毛刷來開發剛剛恢復好的足底。雖然無法覆蓋全部的面積,但憑借著速度的優勢,足以不會放過任何一塊多余的癢癢肉。更何況尚未干燥的汗液也起到了潤滑的作用,因此一根根刷毛才能毫無阻力地在平潤的肌膚間游走肆虐,把緋紅的足底搔的發燙。

  

   啊啊……不要再來了…到極限了…不行!要!射了!!

  

   足底遭受的磨難成為了壓垮肉棒的最後一根稻草,在二人的歡呼嬉笑聲中,它終於不堪重負地吐出了白濁的精液,把僅存的理智都一股腦地釋放出去,落在了所有人的身子上,地面的木板上。很髒,但是她一時間完全做不出什麼反應,如果翻白的兩眼也算作反應的話…只有激動愉悅…還有意猶未盡的感覺…這是月禾腦子里最後的想法。

  

   “沒想到居然射出來那麼多!這可真是出乎意料~那麼我就負責幫月禾小姐手衝吧!”看著滿地板都是的精液,普羅旺斯發出了由衷的感嘆,隨後就給勃起的陰莖淋上了粘稠的藥液,塗抹到系帶,龜頭,睾丸等一系列暴露在外的部位,開始了青澀卻不失溫柔的按摩。每當指肚擠壓著滑溜溜的敏感帶,身體就舒服得像是融化了一般。哪怕陰莖還遠未從初次的射精中恢復過來,也難免像壞掉的水龍頭般漏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行,那我就負責按摩好了。月禾小姐,請別介意,過不了多久您就會明白,被撓腳心是一種多麼舒適的體驗。”地靈甩了甩手,總算擺脫了藥液與汗水的混合物,用最原始的辦法去服務起一片緋紅的足底。與自己的好友不同,卡普里尼的指甲並不尖銳,但把圓潤的指甲彎曲成爪狀,在藥液的幫助下順著足弓的弧线扒搔,同樣能產生極大的癢感。而且她也會時不時把所有手指都集中在凹陷的腳心窩,像鑽頭一樣交錯摳挖,或者時不時按照人體醫學書里的知識,重點照顧那些敏感的穴位,不僅能做到調教,還能做到保養。

  

   “嗚……嗚噗噗噗!吼吼……呼呼呼……”玉足在受到難耐的瘙癢時居然還產生了奇妙的快感,給大腦帶來了與自慰時截然不同的體驗,而一柱擎天的肉棒則在擼管和撓癢的雙重打擊下崩潰了,一邊晃個不停一邊射個不停。折磨著胴體的雙手卻沒有任何憐憫的跡象,甚至還摸索起了其他部位的癢癢肉。腋窩,脖頸,肋骨,腿根,看來二人還打算繼續開發自己的極限。

  

   此時的月禾小姐非常享受,享受著肉體上的快感和大腦的安寧。或許是之前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實在是太多了,倒不如放棄一切掙扎和思考,讓所有的不甘和屈辱都化作愛液和白濁,沉浸在這片奇妙的舒適之中。

  

   直到永遠…

  

   \"嘩啦...”

  

   可惜歡樂的時光是短暫的。唐突的涼意在一瞬間猛然涌上天靈蓋,再次喚醒了月禾小姐的意識,讓她不得不離開了沉醉其中的夢鄉。

  

   \"好啦~醒一醒,游戲還沒結束的時候可不能退場呢,對不對呀?\"看著重新恢復意識的埃拉菲亞,魯珀便將盛有涼水的杯子放在台桌上,拿起手帕替她擦干了臉上的水漬,\"地靈,該准備好東西了,現在的月禾小姐一身都是髒髒的呢~\"

  

   “那是當然~更何況我們也想聽聽月禾小姐笑起來究竟會是怎麼樣的呢~”卡普里尼打開了另一個工具箱,還在做展覽一般把里面的東西一個個全部擺放出來,

  

   為了方便,地靈和普羅旺斯也脫得渾身精光。這令月禾不禁感到害怕,而真正吸引到了她目光的,不是工具箱中一覽無遺的道具,而是位於二人私處之間的器官。這一次,她終於看清楚了魯珀和卡普里尼的正面。就在同樣的部位,同樣樹立著一根不應該存在於女性的器官。失去了衣物的約束後,它們便在寸縷不著的胴體上挺立,跳動著一條條鮮明的青筋。

  

   “沒錯,我們的身體就是被博士改造成了這個樣子。”地靈注意到了月禾眼神的變化,但還是自顧自地戴上了布滿軟刺的手套,把擠出來的沐浴液反復擦拭,直到搓出一團又一團的肥皂沫,“所以我才會說,你遲早也會理解這樣的快樂。”

  

   “那當然~只不過現在應該還需要我們小小的幫助才行…”普羅旺斯也有模有樣地將沐浴液倒在掌心緩緩揉搓,直至每根指頭都抹上油亮的液體,然後故意輕彈起手套,吹出一顆顆泡沫,\"放心啦,月禾小姐,只要完成最後這個清洗工作,您就可以好好睡一覺了喲~\"

  

   “呃…我還沒…”不等埃拉菲亞反駁,二人就直接分工明確地解開了她所有的鎖銬,再用束帶把光溜溜的胴體吊到半空,以便工作更好的進行。接著她全身都打滿了泡沫,尤其是容易弄髒的部位更是受到了重點的照顧。比如魯珀那修長的手指在雙足的肌膚上游走,在被汗液浸潤之後又變得滑滑溜溜;粗糙的軟刺在柱身和龜頭間摩挲,讓干涸的精液再次充盈旺盛。

  

   同樣的,毛刷也是一個好用的道具。不顧受害者的抗議,卡普里尼先用柔軟的刷子沾上清水,以便擦掉所有的泡沫。之後才用堅硬的刷子仔細清洗,去除深層的汙漬。再用如羽毛一樣搓的刷子給肌膚打理一番,完成最後的工作。而無論那一柄刷子登場,月禾小姐的慘叫聲都會貫穿在浴室中。

  

   當然這還沒完,洗澡可不能沒有花灑,只不過就是它的功率稍微大了一點。原本微小的水流在極快的速度後卻擁有強大的威力,只要配合上使肌膚軟軟嫩嫩的沐浴乳,就可以對脆弱的胴體衝出一排排小坑。加上月禾小姐平時的養護,經受一番打磨後的胴體在蒸氣的烘托下很快泛起大片緋紅,就像寶石一般溫潤剔透。

  

   不過埃拉菲亞的身體看樣子已經經不住更多的服務了,在過度的歡愉後,只有無盡的疲憊…

  

   “唉,明明都睡覺了,怎麼還射精啊,心未免也太了吧?”卡普里尼看了看噴射在自己手中的精華,再看了看進入夢鄉的埃拉菲亞,不禁搖了搖頭。

  

   “哪里哪里,畢竟她也太累了。待會兒輕一點,可不能打擾到她的休息喲~”話雖這麼說,魯珀卻調皮地彈了彈那根硬挺的肉棒,毫不在乎其主人會不會被這刺激再一次喚醒。

  

   在清洗工作好不容易結束之後,月禾小姐便被抬回處罰室里好好休息。當然了,對二人來說,簡單的衝洗一遍後回到原來的房間,一天就算正式結束。不過對她而言,就不一定了。拘束衣又要被強行穿上,在實驗椅上一動不動地度過整晚。盡管頭部會被戴上眼罩和耳塞,可以放心做個好夢。但針對軀干的培訓才剛剛開始。特制的藥液會一遍遍塗抹腳丫,增加它的敏感程度;飛機杯也會吞沒整根肉棒,用按摩的方式來鍛煉它的射精能力。因此,月禾小姐在睡覺的時候一邊射精,一邊發笑也在意料之中。而到了第二天,身上的儀器便會突然調到最大的功率,像鬧鍾一樣把她喚醒,等待著調教的到來…

  

  

  

   比如第二天,來的是普羅旺斯。

  

   “小鹿鹿,想我了嗎?哼哼,那就幫我清理一下腳底嘛~”為了不踩到地板上的灰塵,魯珀還特意穿了拖鞋。當紅潤的雙腳離開印有汗漬的鞋底,就再也隱藏不住自己的輪廓。圓潤的腳跟與修長的足弓構造出誘人的凹陷,一並收攏的話甚至可以把臉埋進去細細品鑒一番。再加上渾身所散發著一股薰衣草的氣息,就像是果香味的軟糖,舔幾口也能回味無窮。只見她慢悠悠地抬起一只腳,將其湊到了埃拉菲亞的眼前,得意地晃了晃,仿佛就在展覽一件臻美的藝術品。接著又將另一只腳掌抬起,直接踩在了發愣的臉上。修長的指甲蓋戳醒了月禾的意識,她立馬挪開了視线,張開櫻桃般的小嘴像吃棒棒糖一樣含住了那十根肉嘟嘟的腳趾頭。

  

   “嗯,看來是舔干淨了呢~”普羅旺斯抽出濡濕的腳尖看了一眼,便確認了月禾小姐真的完成了任務。於是乎,雙腳就用力踩在晃動的陰莖上面,嚇得它猛然一抖。

  

   “干的不錯,就給你小小的獎勵吧!”普羅旺斯擺弄著雙腳,用弧度鮮明的足弓夾住肉棒的包皮,一點點向下滑動。得益於悉心的保養,嬌嫩的腳心不用任何的潤滑,就能避免摩擦所帶來的不適,再加上充滿肉感的前掌只需輕微的擠壓,都能從龜頭逼出透明的忍耐汁。因此足交進行的格外順利。

  

   月禾小姐的注意力根本無法從肉棒上轉移出去,除了困在拘束衣里發抖之外什麼都做不了,只好仰著腦袋去忍耐早已到達極限的高潮。而快感也在不斷剝奪著她最後的理智,令呻吟的呼吸愈發沉重,肌膚的溫度愈發滾燙。跳動更加激動的肉棒出賣了她,毫不避諱地告訴普羅旺斯,這具澀情的胴體即將在自己的足交攻勢下崩潰。

  

   是時候了。魯珀張開全部的腳趾,順著根部到龜頭擰動起來。就像打開了水龍頭的閥門,體內的液體就再也不受控制地噴瀉出來了。最後,口水直流的嘴巴被再次塞入了腳趾,還有沾上的白液體。而埃拉菲亞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著,什麼都說不出來。

  

   …

  

   比如第三天,來的則是地靈。

  

   與自己的好友不同,她一過來就直接給月禾小姐來了個下馬威。滿是凸起的飛機杯被倒入藥液之後就變得滑溜溜的,正好可以用來貼住龜頭的表面。內部的顆粒也能到冠狀溝內的褶皺,清洗里面的汙漬。然而這還不夠。只見她微微發力,在藥液的潤滑下一邊旋轉一邊擠壓,堅韌的內壁緊套柔軟的龜頭,膠質的顆粒摩擦硬挺的柱身。直到聽見實驗體的哀嚎,她才會滿意地讓手中的玩具慢慢滑動到根部,將其完全吞沒。只有兩顆圓滾滾的睾丸幸免於難,羞恥地暴露在外。

  

   僅僅是第一步都讓手中的埃拉菲亞發出了浪蕩的嬌喘,這讓卡普里尼真正體會到了調教的樂趣。於是她便給飛機杯安裝了一台電動的馬達,將它的支架固定在了刑床的四角,即使不用抓握也能使月禾小姐的肉棒時刻保持著“一柱擎天”的姿態。飛機杯的內膽加上外置的驅動器,等於一台名副其實的榨精工具。

  

   “不,不要!求你嗷噢噢噢噢噢!!”求饒的話語還沒說完,地靈便無情地按下了啟動的開關。整個飛機杯都激烈地振動起來,對月禾小姐的肉棒進行高強度的按摩。細密的顆粒包裹著肉棒的柱身,用難以捉摸的頻率地擼動。機械還不時地變化擠壓的力度,從做愛時的手交到口交,用單調的套弄制造出不同的體驗。

  

   就算肉棒所噴射的白濁液體在高速的振動下飛濺到了各處,卡普里尼也沒有按下停止的按鈕,只是一邊揉捏著腫脹的乳頭,一邊給她的獸耳呵氣,湛藍的雙眼中只有戲謔的成分。就像發現了從未有過的實驗數據那樣,在切身體會到月禾小姐身體所擁有的絕佳潛能後,地靈的目光似乎變得格外熾熱。

  

   …

  

   新的生活才半周都沒到,月禾小姐就已經被玩壞了。拜二人精心的保養所賜,她把低級到滿級的藥液都享用了一遍,而身體也越來越向博士所滿意的方向發展。那雙時常被推油按摩的玉足不斷提高著敏感的程度,哪怕是吹一口氣都能笑上半天。而被來回塗抹肉棒也愈發堅挺粗壯,擼一下就能交待出精華。就連蛋蛋也變得光滑圓潤起來,在燈光的照明下閃閃發亮,讓人忍不住想把玩一番。最成功的是,她的潛意識已經將雙腳和陰莖聯系為一體,足底被調教的時候肉棒會感到飢渴的感受,肉棒被榨精的時候足底也會充滿騷癢的快感。有一次普羅旺斯都沒有給她擼管,只是拎著大尾巴對著修長的腳趾縫來回拉鋸,就可以讓不爭氣的肉棒射個不停。

  

   當然了,人總是要恰飯的。每到吃飯的時間,埃拉菲亞便會以四肢著地的姿態,像遛狗一樣被牽起繩子爬進食堂。然後被吊在天花板上,用勃起的肉棒正對著擺放在面前的各種佳肴。二人的廚藝十分優秀,但月禾小姐不吃的話也是不行的。因此,她們就會毫不留情地搔起被開發完成的腳心,逼她張開禁閉的櫻桃小嘴,像對待嬰兒似的一口一口喂食。

  

   如果月禾小姐還不聽話,便只能接受懲罰性質的調教了。一人負責套弄柱身,一人負責摩挲龜頭,期間還會有機械手來負責撓癢身體的各個敏感部位。在月禾即將到達頂峰的前一刻,二人就會及時地校准肉棒噴射的方向,讓濃白的暖流肆意傾瀉在擺放的菜肴中,並同時陰陽怪氣她是一個喜歡吃自己精液的變態癢奴。

  

   何等的屈辱。在前面幾天,出身名門的埃拉菲亞曾有過好幾次要把那些“賤人”給沙了的衝動。但每當自己一看到二人手中的玩具,心中的怒火就會瞬間轉化為恐懼,只是期待著足底和肉棒的折磨會晚點到來。不過到了後面幾天,高貴的月禾小姐就逐漸墮落了。每當她再次看到即將調教起自己的玩具,大腦居然會不自覺地放下警惕,反而有了期待的感覺。而在它們降臨在任何一處敏感的部位時,身體還會不斷挺起,迎合著它們的攻勢。

  

   好舒服…不管之前自己是怎麼想的,反正在被調教的時候就只剩下了這個念頭。

  

  

  

   當然,事情還是迎來了轉機,盡管它來得十分莫名其妙。就在今天,她在刑床上躺了半天也沒有等到負責調教的二人。而在此刻,原本用來拘束的鐐銬或許出於意外,全部沒有上鎖。重獲自由的埃拉菲亞愣了幾秒鍾,呆呆地抬起雙手,對自己的臉頰掐了一把。這不是夢。她突然有了一個機會,一個逃離出去的機會。一時間,月禾竟然有了不舍的感覺,但還是被自由的衝動排擠出了大腦。

  

   她並不知道要如何才能逃離這所完全隔音的地下樓層,但生物的本能和僅存的理智告訴自己,蒙頭行動總比束手待斃要強。於是她差點就從床上翻了下來,也顧不上給赤裸的胴體套件衣服,幾乎是手腳並用地從洗浴間里衝出去,仿佛又變回了從前那位機敏的天災信使。

  

   然而,就在房門打開的一瞬間,映入眼簾的不是渴求已久的自由,而是博士和兩個奴隸,原來他們早已恭候多時了。她就這麼呆在了原地一動也不敢動。直到普羅旺斯伸出雙手比劃了一個撓癢癢的姿勢,遲遲反應過來的月禾小姐才猛地縮回了牆角,幾乎要嵌入到壁紙里。

  

   “求求你們…嗚嗚不要…唔…”月禾說出這句話時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還帶著哭腔,不過反正也沒有人會再她一個悔改的機會了。雖然最後還是沒能逃脫,但博士還是會好心幫她解釋一下事情的緣由。今天所發生的一切都不過是他親手埋下的陷阱,就是為了測試一下月禾小姐到底有沒有真正的屈服,所以才特意演了這麼一場戲。直到話音落下,埃拉菲亞才急忙地想起來求饒。可惜的是,不管是哭泣,還是土下座都沒有任何作用。她還是成為二人實習的試驗品,被帶到了另一處地方接受博士的檢閱。

  

   這個房間名叫“處刑室”,看上去與之前待的沒什麼不同,就是多了幾個放置容器罷了。但惡靈的設計可不是沒有理由的。月禾不能透過這面玻璃看到隔壁的一切,而隔壁的觀眾卻可以把這里摸的清清楚楚。況且這里可不是隔音的,她在懲罰過程中發出任何丟臉的聲音都會被博士聽到。

  

   一切都已無法挽回。此時的月禾小姐與其說是囚犯,不如說是性物,只有被玩弄凌辱的價值。如今,光潔白皙的酮體與呈“x”形的刑架被放平在了地板上,飽滿勻稱又光潔如玉的修長大腿被強行分叉開來拘束,從根部到腳踝之前每隔幾厘米就被扣著一條堅韌的皮帶,其力度之大甚至還把緊致的肌膚勒得微微隆起。她的雙手也呈“x型”擺開,甚至連手指都被一一分開固定,別說掙扎,就連握拳也成了奢望。除了摘下口球的嘴巴,可憐的巫女連脖子都被牢牢固定,全身難動分毫。

  

   作為一名出身名門的貴族,月禾的雙腳自然也不會粗糙簡陋,反而充滿了勻稱優雅的美感,只不過那雙嬌小又水潤的玉足此刻也被牢牢地固定在兩個足枷里,修長秀氣的腳趾也被大小適中的趾扣像盛開的花瓣一樣分開勒住,動彈不得。而距離它們不到數厘米的地方,兩支靈活的機械手正拿著一個個工具,精心地“侍奉”被藥液浸潤的玉足。放在以前,月禾肯定會死命掙扎,只不過如今全身上下的牢固拘束卻讓自己連搖頭晃腦都做不到了。那雙因為塗抹了藥液而變得油亮亮的小腳丫,除了無力地顫抖之外別無他法,只能將接下來的調教全盤接受。

  

   “如果我使用了這個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你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呢?”魯珀拿起兩柄大小適中的板刷,在埃拉菲亞眼前比劃了一番,接著就遞給了機械手,“嘛…反正你的腳丫那麼敏感,肯定會笑很開心的吧!”不等月禾做出反應,普羅旺斯就按下按鈕,對她的弱點發動致命的進攻。伴隨著每一次快速的刷動,與之而來便是更加強烈的癢感。依靠這種特制的藥水,本就像剛剝開的水煮蛋一般白嫩細膩的足底愈加光滑敏感,哪怕被輕輕呵一口氣都能笑出聲來,別說那些可怕的刷毛。

  

   而且這副軟硬兼備的刷子還是由普羅旺斯親自挑選,就是為了讓它的傷害達到最大化。如果她繃住肌肉,那麼軟質的刷毛就會輕輕舔舐起圓潤的腳趾,溫柔的瘙癢將悄無聲息地麻痹全身的細胞,逐漸滲入神經。可只要她稍加放松,那麼硬質的刷毛就會狠狠蹂躪起緊致的腳心,激烈的刺癢將輕而易舉地摧垮意志的防线,直接刻進大腦。

  

   刷毛從足弓肚上滑下,在趾縫之間抽刷,它們所產生的癢感不管酥麻還是激烈,都足以讓巫女體驗到真正的絕望。赤裸的嬌軀隨著板刷的動作一次次繃緊,又一次次松弛,卻始終無法抵擋裝備齊全的板刷。發紅發燙的足底表面摻雜起了汗水和藥液,散發著幽幽的暗香。而腳背上繃露出來的青筋也開始歡快地跳動起來,仿佛即將炸裂。

  

   至於那副曼妙酮體的其他部位,也同樣沒有避免同樣的命運。地靈並沒有像普羅旺斯那樣選擇板刷,直接對獵物發起攻擊。而是利用溫柔的愛撫來間接消耗精力還有理智,從而將其徹底擊潰。她先把羽毛深入裝滿媚藥的罐子里充分浸潤,再由機械手對敏感的部位來回勾畫。與板刷那劇烈的撓癢相比,羽毛更像是輕微的挑逗,卻更容易讓受罰的月禾發狂。

  

   媚藥在羽尖的指揮下於四肢和性器間游走,甚至還蔓延到了束帶下的縫隙,溫柔的撫弄摻和上強效的媚藥,很快就被滾燙的胴體吸收。其產生的酥麻癢感立馬就把月禾挑逗得欲火中燒,可她卻沒有任何緩解的辦法。更何況趁著櫻桃小嘴大開之時,刷毛還清理起了敏感的口腔和嘴唇。

  

   “咿哦哦哦!請!啊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呀!哇哈哈!”新的調教才開始幾分鍾,優雅的埃拉菲亞就在全方位的撓癢攻勢下徹底蛻變為了張揚的淫婦:瞪圓著渙散雙眼,從口水直流的嘴巴里發出浪蕩的“哀嚎”,回蕩在設備齊全的實驗室中。

  

   “停,停下…嘻哈哈哈……呼呼…我說…啊哈哈…求…”月禾已經記不清到底說了多少個“求”字,她無比地希望負責懲罰的普羅旺斯和地靈可以大發慈悲放自己一馬,但不管是接連不停的爆笑,還是斷斷續續的求饒,都不足以讓二人停下手頭的工作。也許是吐字過於模糊,甚至連自己沒有聽清楚,又也許是她們根本就沒有收手的打算,直到有生命危險的可能才會賞賜一點休息時間。

  

   更要命的是,在胴體被各種各樣的刑具狠狠折磨之際,月禾的意識也在漸漸崩壞,大腦居然把痛苦的調教錯認為舒適的做愛,使得性器感受到了空前的快感。要高潮了,要高潮了!潛意識如此告訴自己。可惜的是,此時的月禾可不會得到這樣的資格。

  

   一位魯珀正跪坐在被足枷和束帶強行叉開的兩腿右邊,精心服務著門戶大開的私處。修長的指尖探入了綻放開來的花瓣。尖銳的指甲對粉嫩的肉壁勾抹點挑,掃弄著濡濕一片的陰唇,圓潤的手指則對嬌嫩的恥丘揉搓擠壓,按摩著泛濫成災的下陰。隱秘地帶的輕柔挑逗配合著全身各處的激烈撓癢,幫助普羅旺斯順利地將月禾推上了巔峰。先是從洞穴傳來一陣咕嚕咕嚕的淫靡水聲,緊接著粘稠的愛液便噴薄而出,打濕了身下的床單。

  

   “喲,這樣就潮吹啦~怎麼發情的比我還要快啊?”被濺了一身的魯珀只是笑了笑,如果放在以前,那麼月禾自然會對這般待遇感到無比的滿足。可惜在她的下體,正挺立著一根絕對不應該出現在女性身上的雄性器官。看來正是它的存在,才是導致埃拉菲亞無法抵達高潮的罪魁禍首。

  

   而在它的正上方正端坐著一位卡普里尼,進行著無微不至的服務。與直接施展殺招的魯珀不同,她先是打開罐子,把所有的藥液都傾倒下去,然後才戴上表面布滿凸起的手套緩緩搓弄。膠質的顆粒與肉質的陰莖相互摩擦,發出了可愛的“噗噗”聲。而伴隨著右手一上一下的擼動,龜頭也毫不爭氣地吐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摻合著渾濁的媚藥塗滿了肉棒的全部部位。這正好起到了潤滑的作用。地靈利用這個契機加大了力度,用左手將圓滾滾的蛋蛋掂起來把玩。靈活的指尖幾乎是蹭著柱體的系帶,將藥液塗抹在陰囊的褶皺上,搓出一顆顆泡泡。

  

   “呼呼,看來這就是極限了嘛。為了你的貞潔起見,我不妨再幫你忍耐一會兒~”看著手中的陰莖早就一柱擎天,積攢已久的精液更是要滿溢出來。地靈吹了一聲口哨,便施展起了法術。雖然輔助干員沒有非常強大的破壞力,但做到遲滯這點可輕而易舉。

  

   下一秒,體內的暖流就仿佛被凍結一般,在龜頭的出口截止。射精的失敗所帶來的難耐癢感,使拘動憚不得的埃拉菲亞便只能隨手交的動作發出一陣又一陣的顫抖,在卡普里尼的面前連聲求饒。這似乎有用。只見它終於突破了法術的封鎖來到體外,可下一秒又被硬生生塞了回去,就像一根尖針插入了尿管。得益於地靈小姐的學時,了解一些基本的法術可沒什麼問題。更何況在感染之後,她還掌握了別的東西,比如這個重力系的法術。

  

   癢感和快感侵蝕著月禾的思維,把僅剩的理智全部融化成灼熱的精液,像噴泉一般涌出,最終落在自己,或者是旁人的身上。她期待著不爭氣的肉棒能衝破法術的禁錮,擠出一滴精液也行。但這只是幻想罷了。套住陰莖的法術並沒有取消,而緊縛束帶的胴體也完全做不出動作。只有高漲的性欲……和無法抵達頂峰的絕望……在腦子里橫衝直撞。

  

   地獄般的調教不知進行了多久,直到監視身體狀況的儀器發出尖銳的警報,負責“侍奉”肉棒與私處的二人才在她空洞的眼神中解了開所有的束縛。揉捏著私處的普羅旺斯抽出滿是愛液的雙手,在自己的腰肢上擦拭干淨,按下停止的按鈕;擼動著肉棒的地靈也解開了遲滯的法術,並早有准備地掏出一根粗長的吸管,順著馬眼插進巨根底部,與它鏈接的正是采集精液用的實驗瓶。處在崩潰邊緣的月禾終於迎來了解放,久違的高潮與纏綿的呻吟一唱一和,竟然持續了十數秒。白濁的液體像火山般噴涌而出,接著被一滴不剩地榨干。最後,燃盡的埃拉菲亞才徹底松懈下來,在獲得了滿足的同時也失去了僅存的力量。

  

   “不錯嘛,量還蠻多的,都要超過我了。”普羅旺斯悠哉悠哉地取下滿當當的瓶子,將其掛在了月禾那毛茸茸的鹿角上,隨後在剃光陰毛的小腹上畫了一道正字。

  

   “原來出身名門望族的東國小姐,居然會如此淫蕩。你不是天災信使,而是為調教而生的天生奴隸吧~”地靈一邊記錄,一邊嘲諷。可惜癱軟在刑床上的月禾已經聽不見了,唯一能做到的,只有躺在刑床上大口喘氣。

  

   算了,看到她的這副窘態,卡普里尼也沒說什麼,畢竟自己在被調教的時候還要丟臉。不過今天的任務算是完成了,終於可以向主人領取額外的獎勵了。

  

   此時的博惡靈正待在房間,一邊打起好久沒打過的膠,一邊全神貫注地收集著屏幕中的大串信息。

  

   ①實驗體共昏厥11次,失禁45次,高潮14次,射精量為1919.810毫升。

  

   ②實驗體對於癢感與性高潮已產生初步聯系,尤其是雄性器官;

  

   ③實驗體無任何排斥調教的跡象,可以初步判斷為調教成功;

  

   ④實驗體的其他部位可以進一步開發。

  

   從面板的數據分析,雖然干員月禾的陰莖可以連續射精多次,但質比不過地靈,量也超不過普羅旺斯。想到這里,博士不禁搖了搖頭。如果想把她培養極品的奴隸,或許還少不了自己的親自調教。唉,看來這春節是有的忙了。

  

   …

  

   “所以,主人決定讓月禾小姐也加入我們?”地靈用手指抹了抹濺射到自己身上的精液,隨後將埃拉菲亞的胴體當成紙巾一般,在上面擦得干干淨淨,“那麼我們現在還得幫她完成善後的工作,比如准備好膠衣之類的。”

  

   “那當然,反正以後多了個朋友也多了雙手。萬一主人還要調教其他的癢奴,搞不好她也能發揮很大的作用呢!”普羅旺斯熟練地收拾好月禾原來的衣服,然後再把她的雜物整齊擺放到箱子里面。就在這時,黃澄澄的眼睛不禁被一個圓球狀的物體吸引,於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慢慢地嗅了一口,“原來是熏香這東西…或許也能派上用場,聽說萊納小姐的催眠療法就是需要這玩意呢~”

  

   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異樣的魯珀只是把它拿起來重新放回到了桌面,可不到一秒鍾,大腦就涌上了一股熟悉的電流。這是…發情的信號。

  

   “怎麼了,小狗狗?”博士有點擔心地把手伸到了普羅旺斯的額頭上,想要試探一下身體的溫度,但在觸碰到肌膚的瞬間,自己的手腕,就被牢牢掐住。尖銳的指甲,幾乎要扎進皮肉。

  

   “沒事呢~只是主人身上的味道,實在是太好聞了呢~”普羅旺斯開始興奮地搖晃起自己的尾巴,口水也慢慢從她的嘴角里面流下。下半身不住地泄露出愛液和蜜汁,還有那根碩大無比的肉棒,也掙脫了內褲的拘束,肆無忌憚地勃起在外面。明明現在還不是游戲時間,可她的表情就跟被調教時一模一樣。

  

   博士終於看到了,這原來是月禾在擔任自己秘書的那幾天,打算送給自己的熏香。但為什麼會有催情的效果!莫非那個埃拉菲亞也不是什麼好人,正要找個機會迷奸…還是太遲了,他甚至連腳都來不及邁出去,就被普羅旺斯一個箭步撲倒,被她不停地嗅來嗅去,最後還索性用舌尖代替了鼻子。

  

   “喂!普羅旺斯,冷靜一點!地靈,地靈快救我口牙!!”

  

   “為什麼,博士大人~我現在可是欲火難耐呢~”就在大門的前方,卡普里尼鎖上了鑰匙,並熟練地脫起身上的膠衣。當最後一件胸罩離開貧瘠的乳房,勃起的陰莖便毫無羞恥地正對著自己的主人挺立晃動。看來熏香的影響力不可估量,就連身為學者的地靈,她腦內最後一根維持理智的細繩也都輕輕松松地崩斷瓦解。

  

   “喂,你們接下來…該不會雷普我吧。我,我可是你們的主人啊啊啊啊!”原本在羅德島上呼風喚雨的惡靈,仿佛便乘了一個束手待斃的“熱兵器”,迎接著即將到來的“腥風血雨”。而且拜自己的設計所賜,這樓層好像還是隔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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